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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行为-侧了侧头,果然看到两条非常粗糙,有一公分宽的绳子,分别在我的左右边,一头固定在床头的两边,一头则松开似地散在我两旁,大概是被挣脱了吧? 我静静地检查一下这个身体,身体异常的虚弱,体温高的有点异常,不光是生病的缘故,四肢也有阵阵的肿胀和刺痛,是个被虐待的孩子吗?。 突然,「碰」的一声,我费力地将头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到一名大欧巴桑,站在房门口,正看着我,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嫌弃、心、还有一丝深藏其中的畏惧……畏惧吗?说起来,除了畏惧之外,其他的眼神我倒也还蛮常见的,毕竟,我记得我之前没有表现出任何超出一个普通的正常人应有的能力,甚至……为了他,我显示出正常之下的能力,不过他…… “怪物!看你又搞了什么阿!” 怪物?指的是我吗?或者说,指的是这个身体吧! 欧巴桑冲冲地走了过来,一副嫌恶透顶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再次将绳子把绑上,我原本想挣扎一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一来我不认为我的力气可以比一个壮年妇女大,二来……我懒。 “又把我绑的绳子弄开了!害老娘又要再绑一次,好在脚上的链子没弄掉,老娘就不用整理什么,早知道一开始就这么做就好了!………动什么动阿,怪物!” 我动了动重新被绑住的双手,想测试一下,结果,除了得知活动范围外,双手上又多了好几个伤口。 “真是讨厌!真搞不懂大人为什么要让这个怪物活着,像这种东西早就应该消灭掉了。”欧巴桑一边碎碎念一边在桌上弄着应该是牛奶的东西,然后用力地将奶瓶塞进我的嘴里。 好烫,我感到口腔内部有点烫伤,而且很稀,还有一些奇怪的奶粉块,牛奶的味道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不过,我不认为我有办法可以得到其他的食物来吃,再说,我对食物一向不太在意,能不饿就好。 我捧着奶瓶不让它乱动,慢慢地吃着大概是我的早餐的奇怪液体,同时将眼角目光看着那名欧巴桑,毕竟她是我在这看到的第一个人。 欧巴桑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上的穿着很奇怪,不是现代的风格,也不是古代的衣饰。 原本收拾着奶粉罐和开水瓶等等东西的欧巴桑,似乎注意到了我正在看她。 “看什么看!心的怪物,好不容易绑好不让你乱动,竟然给老娘挣脱,下次我一定再多带几条来绑。”欧巴桑走过来用指甲用力掐着我短小的右手臂好几下,有些甚至渗出了鲜血,我的手一痛,结果就松手将奶瓶滚到了一旁,摔落床下破掉了,溅出的牛奶沾到了旁边的欧巴桑。 “X的,这么烫,一个怪物还敢闲东闲西,不想吃就不要吃啊!你晚上也不用吃了!”欧巴桑一边清着细碎的破片,不忘对我的破口大骂。 原来这个身体手上的伤大都是这样来的,哀,而且我还吃不到一半耶,我大概了解这个身体怎么又弱又破的原因了。 欧巴桑清完了碎片之后,马上掉头而去,从她刚才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她没准备另外一份食物给我。 最后,我只隐隐约约听到她的低语。 “心的怪物!真不想跟怪物呆在同个房间,这种东西早点死掉算了!真搞不懂叁代目大人干麻要让这个怪物留在我们木叶!” 木叶?叁代目?怪物?我?我到了「火影忍者」,我变成了漩涡鸣人!? 第二章 叁代目 这件事让我惊讶了很久-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我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彷佛只是有人跟我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心情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怪异,明明出身很正常的一个家庭,不过怎么会养成这种个性呢?我自己也百思不解,平常生活就像演戏一般,表现出正常人会做出的行为,虽然累,不过应该比把我的真实性格露出来要好,那会很麻烦的。 虽然我不是很懒的活着,但是我也不太想死,当然,比起生死,我最讨厌的还是麻烦。 不过「火影忍者」好像不太太平,而且这个身体跟那个「名侦探科南」的工藤新一差不多,都是吸引麻烦事情的体质,真是不幸,不过幸运与否,应该要经过比较的,所以我应该算是幸运,至少我是活着的,但是,活着就等於幸运? 哎,真是麻烦阿!不想了,不管是「大蛇丸」、「音忍」、「晓」还是「根」都很麻烦,要是我现在就露出我的真实性情,一定会变的更麻烦,漩涡鸣人要是变成我的个性,也一定更惹人注意的,所以现在模仿目标是以前的漩涡鸣人所表现出的个性,那到是不难模仿,而且,据我所知,漩涡鸣人住的附近都没啥人,就算有点问题,也不会有人察觉的。 不过,现在到底是哪一年,看现在的身体大概是漩涡鸣人一岁到两岁间,没有办法知道确切的时间还真是麻烦!漩涡鸣人的生日就是妖狐被封印的那一天,只要知道妖狐大概是啥时消失,就可以知道大概的时间了。 目前的身体,很糟,顶多比我之前的状态好一点,不过那是二十多岁的身体,而且我是半自愿的,这个身体应该不是,再说,两个身体的年龄差距有点大,所以,还是不能比,我记得漩涡鸣人好像是叁岁开始一个人住,早个一两年应该不会有啥太大影响,反正漩涡鸣人在十二岁之前都没发生什么大事,也没人注意过他,不过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有办法让叁代目让我一个人住勒,真是麻烦,又不能直接跟他说,还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顶多就两年! 事情比我预计中的顺利,在之后几次中,我练习说话不小心被那名欧巴桑发现之后,就把链子和绳索弄掉了,大概是怕我大闹的时候被其他人发现,再加上跟其他同年纪的小孩比的话,我异常的安静(我实在忘了一个一两岁的小孩的正常表情应该怎么做了),令她感到恐惧,不想再让一个怪物留在她的家里。 其实,我后来发现我呆的房间,是离主屋有点距离的仓库改的,应该不属於她的家内,平时算的上是夏热冬冷,非常通风,晚上还看的到星星,好险木叶不常下雨,通常外面下小雨,里面下毛毛雨,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我并不讨厌淋雨,不过被绑住在床上又淋又浸的话,就不太喜欢了,毕竟我算是被绑住,一个床上能移动的范围不大,在一次下倾盆大雨的日子,导致我差点溺毙之后,我的活动范围就有增加,而且之后晚上就不会再看到星星了,这到是有点小可惜说。 没过几天,就出现两个暗部,带着我和欧巴桑到叁代目那边去,我安静地听着欧巴桑对我的种种评语,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叁代目听完欧巴桑的说辞,转头望向我。 “都快两岁了,听说你已经会说话了,鸣人。” 鸣人?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鸣人」是这个身体的名字,毕竟我都听欧巴桑喊我怪物、怪物一年多了,差点以为「怪物」就是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 “鸣人,你过的还好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我想两岁的鸣人应该没有对比物可以参照好坏。 “春美说你想一个人住,是吗?” 春美?是那个欧巴桑吗?她「说」我想一个人住?我不太记得她有跟我说过话。 叁代目看我突然变得沉默,皱了皱眉头“春美,鸣人真的跟你『说』过很多次,他想要一个人独自出来住吗?” 欧巴桑的脸色变得有难看,一下青一下红的,还蛮有趣的,不过还是不要玩她了,帮她一下好了,毕竟她养了这个身体两年,虽然,住的地方很差,空气流通很糟,伙食也很滥,环境很恶劣……糟了,继续想下去,我可能真的不想帮她,再说我真的也不太想呆在那个地方再活一年。 “叁代目大人,我的确是想出来住。”好久没说话,声音有点沙哑。 “鸣人,你只有两岁,一个人可以过活吗?” 我不觉得我之前的生活,跟是不是一个人住有差。“我可以,只有几个小要求而已。” “一个怪物还敢提什么要求!”欧巴桑破口大喊,看她的样子好像想平常冲过来打我一样,不过两旁的暗部似乎让她打消了那个念头,她大概不想让叁代目知道她虐待我的事情曝光。 我也不理会欧巴桑,现在拥有主动权的只有眼前的这个叁代目。 叁代目在听到欧巴桑喊出「怪物」这个字眼的时候,眉头瞬间皱了一下,马上又回复到之前的慈祥老爷爷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一直注意他的话,一定也不会察觉到。 “欧,什么要求?”叁代目似乎没听到欧巴桑刚刚那句话,仍饶有兴致地问。 “基本日常用品,食物最好是直接可以食用的,就水果和瓶装牛奶吧!现在这样泡奶粉有点麻烦!还要一点点钱。”我不知道以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说出这段话语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过,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之后在好好地当「漩涡鸣人」吧! “就这样!没别的要求”叁代目似乎有点震惊。 太多了吗?我不太知道当初鸣人出来住的时候,叁代目给他的东西。“不然,钱就不用。”我有点被吓到。 叁代目的眉头皱出好几个十字“等等来人去把七丁目一号大街上最大的那间房子去整理一下,顺便把鸣人刚刚说的东西也准备两份过去,每个星期记得送去一份,还有每个月固定送一笔钱给他。” “七丁目!一号大街!那不是木叶最热闹的商业区,,那东西是一个怪物,还流有那个叛徒的血,怎么可以让一个怪物住在人那么多的地方!会害死很多人的!”欧巴桑一听到叁代目准备给我的房子地点就非常激动地脱口而出。 “住口!春美,你儿子和孙女的死根本不关鸣人的事,要不是你也是知情者之一,我以为你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待鸣人,我才把鸣人交给你抚养的,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看待鸣人 ……算了,春美,你先回去,鸣人今天在我这住一晚,我明天直接让人送他到七丁目去。”叁代目由一开始的生气慢慢变成无奈和叹息。 我抬头看了看两名带着面具,不动声色的暗部,又看看好像陷入自己情绪深处的叁代目,便爬到火影办公室一旁的沙发上,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意吧! 真软,比我之前睡的那张床软多了,不过我之前睡的那张床好像就是木板上一条薄的可以的毯子,火影办公室内的沙发会比它软,是很正常的事,基本上,只要是沙发都会比我睡的床软,跟是不是火影办公室里的应该没关系,算了,反正现在还早,叁代目应该是等办公结束,才带我走的,我就先闭目休息一下好了。 第叁章 打赌 沉思了不知多久。“玄、飞,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叁代目斥退两名暗部,看向我所在的沙发。 (四代,你走的太早,太早了,还留下这么大的摊子,不论是木叶…….还是鸣人,如果你不是和他的女儿,或许就不会……,当时封印的现场,为什么只留下鸣人,和她的尸体,你只跟我说过你会不惜代价封印住九尾,这到底是……他们不知道鸣人是你的孩子,但是,他们只认为鸣人一定身上流有那个人的血阿!好在,知道你们的事的人没剩几个活着,知道详情的人,大多都死在忍界大战里了!咦?)叁代目注意到我奇怪的睡姿,只有身体不断地动作,有如挣扎一般,可是四肢却几乎没有乱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一样,配合上我面无表情的睡脸,显得格外的怪异。 叁代目走了过来,要叫醒我。“鸣人!鸣人!醒来!” 我一醒过来,就看到一张满是皱纹老脸出现在我眼前不到二十公分处,被吓到是很正常的,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莫名其妙来吓我的叁代目。 叁代目看到鸣人被吓到的样子,觉得不太对劲,一般人被吓到时,身体的反射动作都是整个上半身躯往后窜动,可是我的动作却好像是被固定住一般,只有头往反方向动了动,叁代目若有所思地抓住我的手腕,看到我眼睛眨了一下,将原本欧巴桑给我穿的长袖衣服的袖子卷了起来,看到了那些伤疤。 说到这些伤口,我也觉得很奇怪,漩涡鸣人身体里不是封印了九尾,我记得这个身体的恢复力好的变态,那为什么这些伤痕却没有复原的迹象。 直到后来,我问过九尾,才知道这些伤痕,伤的不只是我的身体,我的心也受伤了,我根本没有好的念头,所以这些疤才不会好。 但是,这些伤痕很好地解释了在「火影忍者」中,难怪「漩涡鸣人」总是穿长袖的衣服,没看过他穿背心或短袖,原来是这个原因。 叁代目的表情充满了气愤和无奈,一脸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太出口的样子。 哎呀!还是被发现了,欧巴桑我已经尽力掩饰了,可惜叁代目实在是个老人精,我眨个眼就泄底了。 不过阿!还真是个难看的老脸,他这样抓着我,我也不能睡觉,力气又比不过他,只好跟叁代目玩起互瞪的游戏。 睁了不知道多久,我眼睛都了,才听到叁代目说:“鸣人,我…你…你真的没有话想说吗?或是还有什么要求的吗?” 要求啊?我对什么都不是很在意,不过,在这边最不适应的,应该还是…… “说到要求,我还有一个小要求。”这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小要求而已。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叁代目很激动阿,是想补偿我吗? 原本想脱口而出(真的什么都能答应我?就算我想要木叶消失?),好险我的理智很快的制止了我疯狂的念头,而且我也没有真的想让木叶消失,至少不是现在。 (叁代目阿,你要知道「什么都答应」这句话是一个禁语,不是什么人可以说出口的。) “我想要改名字。”我平静地回答。 “可是…你的名字是四……你的名字是一个很伟大的人替你取的,不好听吗?”叁代目想打消我的念头。 鸣人、鸣人,这个名字让我觉得很心,不管为这个身体取这个名字的目的为何,一个黑暗的人柱力取这个这么光亮的名字,令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叁代目注意到了我的沉默,“鸣人,不,你想要改名,只有改名,姓呢?”现在的叁代目并不太想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姓啊!虽然我确定「漩涡」这个姓,跟木叶的标志有关,四代目……貌似这个身体的父亲,所拥有姓氏应该不是「漩涡」,应该也跟母方无关,所以这个身体名字「漩涡」「鸣人」,「漩涡」应该是为了纪念木叶,或者说纪念四代目所保护的木叶,「鸣人」倒是真的可能是四代目帮这个身体取的。 「漩涡鸣人」具有「在木叶中发扬光大」的涵义,是适合一个英雄的名字,也只适合给一个英雄,我不是英雄,他们也不当我是英雄,我也不想当英雄。 当初的四代目会这么乾脆地以生命为代价,将九尾封进这个身体体内,是因为他认为这个身体的所有者将会是封印九尾的英雄,可是,他没看到漩涡鸣人在十二岁之前的生活,也没办法看到,木叶的居民将对九尾的恐惧和怨恨都加倍加诸到漩涡鸣人的身上,正如一年前,如果不曾看过「火影忍者」的话,我甚至会以为「怪物」才是这个身体的名字,我第一次听到「漩涡鸣人」是在之前,叁代目让暗部来带我过去的时候,才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这个身体。 看到叁代目一脸哀怨的神情,好像倒是我在欺负他的样子,看这情形,他大概也知道了我是受到那个欧巴桑怎样的对待,所以也不敢说什么。算了,给别人一个机会也好。 “「漩涡鸣人」,至少还会活一年。”我向叁代目提出一个赌约,也是对我自己下了一个誓言。 第四章 初见 第四章 我静静地坐在树顶,仰望着高挂夜空中的,那彷佛洁白无暇的月亮。 这是我可以自由活动后,慢慢养成的习惯,白天为了避开那些人去睡觉,晚上出来看月亮发呆到早上。 “你是怪物,你杀了好多人!” “你是没人要,没有人要你!” “怪物,你应该永远生存在黑暗之中,你敢麻不去死!” “杀人凶手,怪物,你怎么可以安心活着!” “怪物,不要靠近我!” 一声声残忍恶毒的话语犹如回音似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着,毕竟我也曾听了这些话一年多的时间了,或者说,我所记得的,所听过的话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类型话,结果,现在每当我静下来的时候,这些残绘的辱骂、厌恶的眼神、冰冷的视线、儿童的欺凌都有若走马灯一般自动在我脑海中播放,直到我的脑袋去想其他的事情前为止,就像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习性了。 『小子,干麻一直回忆这些事阿!』一道混杂着狂燥、抑郁、冷静的低沉声音自我心底想起。 『抱歉,这是习惯性反应了!已经戒不掉的…….而且你会帮我打断。』 与我对话者,就是被我这个躯体封印住的九尾妖狐,是在我刚一个人住没多久的时候,在一次濒临死亡的帮助下,第一次见到他。 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的情形,还真是觉得蛮有趣的,当然,这是我的说法,就另一名当事者的证词,他说那是他是恶梦的开始。 这个身体由於长期的营养不良和缺水加上久病未愈,高烧不退的情况下,进入了所谓的弥留状态,如果不是叁代目所送来的第一批生活用品中,刚好有木叶特制的高级退烧药,和身为尾兽人柱力所附送的强大生命力,普通人早就真的这样死了,不过,也正因如此,我第一次看到他。 那时,我陷入心灵底层,我后来曾问过九尾,有关心灵底层的问题,他跟我说,他也是第一次被封印到人身上,所以也不太清楚,不过,他说在头一年左右,这里没这么广大,也没有这么多混杂的黑暗。 那里,到处是茫茫无尽的深邃,上下左右都是混沌无比的幽黑,看不到任何的边界,似乎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能够作为自身存在的证明,无涯无际的深幽,几乎可以侵蚀掉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 而我唯一能注意到的,只有那个具备超然姿态的存在,有着火焰般炽热的毛皮,以及那副桀骜不驯的巍然身态,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骄傲的生命,可惜却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牢笼中,黑暗中那充满狂气与不屈意志的金色双眸,有如金色的漩涡般,令我不自觉地深陷其中,向前走了过去。 倏地,一支巨大的狐爪自牢笼间向我挥了过去,我只一心注视着那双美丽的双瞳,毫不在意那支朝我击来的巨掌,巨掌的攻击恰巧停留在碰到我的前一两公分。 『臭小鬼,过来,让我杀了你!』一道充满杀意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四周。 『你就是那个被封印在这个身体的九尾妖狐吗?』我停留在他的攻击范围外,我有些话想对他说。 『废话,快过来,竟敢封印我,让我杀掉你!』九尾的口吻依旧狂燥无比。 『如果我死了,你不是也会死。』我静静地指出一个事实。 九尾妖狐似乎也稍稍冷静了一点『……是阿,干麻,想用你的生命威胁我,跟我换取力量吗?』语末流露出淡淡的讥讽。 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杀了我,你会死,所以你不能在这里杀我,我不想你死。』我从以前就一直非常喜欢这个九尾,我并不想像漩涡鸣人一样,用高处的姿态跟九尾交流,逼他给予力量。 九尾妖狐陷入一阵沉默『……你在同情我吗?臭小鬼,不然你没事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来玩吗?』 『不是,口气别这么冲,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不希望像你这样美丽的生命消失而已,而且,我也不是主动过来的,你难道不能察觉出外面的情形吗?』我一直以为可以的说? 『骗谁阿!不就是你们人类一直攻击我们,发现消灭不了我们,才封印住我们的,既然是封印,有可能让我们察觉外面的情况吗?你当是度假啊?』九尾妖狐的口吻充满了怒意与气愤。 这样啊?我看了看巨大且看起来很硬的牢笼,和贴满牢笼外层一层层厚厚的符纸『……是封印的关系吗?你挣脱不开吗?』阿!我说了白痴话,能挣脱白痴都不会留在这。 『废话,你看!』九尾妖狐拿一根爪子去碰了碰外边的符纸,马上发出有如连环雷击般的爆烈声,只见那根爪子附近都被电的焦黑,整整比其他爪子少了一圈血肉。 『不痛吗?会痛吗?很痛吗?会痛死吗?不能用说的吗?干麻要试给我看?』看来他也很无聊,有必要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吗?对他不珍惜自己身体的样子,我不太高兴,不过想想,我好像没资格说他,至少针对这点而言。 『废话,可能不痛吗?这主要作用在灵魂上,如果我的精神承受不住,自然会死,不过才少少的几张,而且我仅仅是触碰而已,才不看在眼里呢,我可是最强的尾兽,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九尾的声音好像有些骄傲。 『那你手上的伤?』我提出一个疑问。 『**上的物理伤害只是附带的,反正很快就好了。』果然,不愧是超强的恢复力,他的伤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回复着。 我听着九尾的解说,一面走了向前去。 『喂,臭小鬼干麻靠近我,不怕我杀了你吗?还是以为我会怕死不杀你,或者你认为那些封印符纸可以保护你!』九尾妖狐似乎认为我走近的行为是在挑衅。 我不理会他的话,伸手去碰了一张符纸,果然,也是相同的爆烈声……心底传来一阵激痛,我皱了皱眉头,再看看焦黑的手指,动了动,确定还可以活动,而且手指依然健在,比起九尾妖狐直接少了半节爪子的情形好很多。 (似乎作用在里上的痛苦程度比较高,还是因为是人的关系。) 『臭小鬼,你……你在干麻?有必要自己来试吗?你不痛吗?』九尾妖狐似乎被我吓到了,真有点成就感。 (如果只有这样……应该还可以忍受吧?) 我一边回了他一句他刚刚说过的『废话,可能不痛吗?』,一边将一张符纸撕了下来,所谓「实践知真理」阿。 我忍不住地低声暗吼一声『苛阿!』,撕下来的痛苦大概要比碰到符纸要痛上数倍,而且作用在整个身体,痛苦是从身体内部传出的,我不禁用力地怀抱双臂,似乎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痛苦。 『你有病阿!你在做什么?快停下啊!』九尾妖狐看到我稍做休息之后,好像又要继续去撕,大声地要制止我。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一口气撕了一把下来。 『哇阿-阿阿!』 看来「触碰」时的痛苦,的确仅仅是警告而已!我没想到多张同时撕下来的后果会是这样,一阵一阵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剧痛,这种直接作用於灵魂深处的痛苦不是任何**上的伤害可以比拟的,全身内外比被丢进滚烫的热油还痛上百倍,我没能撑的住脚,整个人向前倒去,而我唯一还有馀力可做的,只有闭上双眼。 第五章 名字 『……咦!』我没有等到预计中的痛苦,反倒是整个人跌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一抬头刚好对上那双美丽的金色大眼。 『呵呵,估计错误,没想到那个符纸的痛苦不但会累加,而且有增幅的功能!抱歉,我现在身体有点不方便,起不来,如果不想我呆着的话,你的手可以直接倒,我不会介意,要是要骂我的话,我更不会介意的。』我试着对他露出笑容,不过全身的刺痛大概让我的笑容变的不能看吧! 我的笑容摆到几乎都要掉了,才得到个回应。 『……你是笨蛋吗?』九尾妖狐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那股撇除所有负面情绪的攸远声音真好听,害我不自觉地称赞『你的声音真好听!哎呀』好痛,要撤手也不先说一声,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果然是个笨蛋!』九尾妖狐似乎有些笑骂道。 『如果我把所有符纸都撕掉,只剩下牢笼的话,你可以挣脱吗?』 『我干麻告诉你阿!……这当然是……不行!』九尾原本还想吊吊我的胃口,不过看到我半瘫倒地向自己的方向前来,想要再撕符纸后,马上飞快的回答。 『是欧,那早说呀!我还以为全撕光后,你可以解脱封印了。』我的期望落空了,整个人倒在地上,本来想看看九尾妖狐自由驰骋在大地上的狂傲姿态呢。 『……符纸,是用来禁止触碰封印主体,也就是白色牢笼,符纸本身并没有封印的作用,除了具有伤害灵魂的痛苦,还有封闭我的感官,使我不能察觉外面的情况,你想做啥?』九尾看到我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感到一阵不安。 (有用就好!)我储蓄了好一会儿的体力派上用场了,趁九尾没注意到,我跳了起来,同时又是抓了一把符纸,然后再倒在地上。 又是相同的痛苦,我用尽力气地想将自己翻面朝上,不过发麻痉的身体让我整个行为看起来很像是毛毛虫在移动,突然,整个身体悬空,九尾伸爪揪住我背后,把我提了起来,还特别离牢笼有点距离,可恶,看来是我刚刚的表现,让他在堤防我了,这个样子,我想再偷偷去撕符纸的话,很有难度。 我抬头对上九尾的金色双眼,正好看到九尾有点扭曲变形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给我闭嘴!』九尾听着我一阵一阵的笑声,脸上竟然慢慢红了起来。 『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咳咳喝#21740;咳!』红色的狐狸脸,实在太有趣了,而且是顶顶有名的九尾的脸红耶!哎呀!笑太用力,牵动整个身体又痛了起来,我一边呻吟一边笑,又痛又笑着,真是乐极生悲。 九尾看着不顾身体痛苦依然坚持大笑的我,想把我放下来,可是又怕我在乱动牢笼上的符纸,只得继续抓着我,九尾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就像一名长辈对恶作剧的晚辈所做出的苦笑,『……你啊!』。 顿时,陷入一阵沉默,我们同时开口。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臭…小子,你的名字是啥?』 『你不知道?』 『废话!我除了可以在你情绪起伏较激动的时候,可以稍微感知外头的情况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而且我被封印到这边后,一次感知外面的机会都没有。』九尾说到后面有点没好气道。 哎呀呀!这个,应该,不能,怪我吧?我只有嘿嘿笑了一下。 『小子,问我的名字做啥?叫我九尾就可以了阿!』 『九尾,只是一个称号,就跟木叶的人叫我怪物是一样的,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名字,用来称呼「你」,而不是用来称呼「九尾妖狐」的一个名字。』我一直对漩涡鸣人总是叫九尾妖狐为九尾不太高兴,毕竟,那种叫法,就跟其他人叫你的时候,是说「那个人类」一样,非常不礼貌到极点。 『……玖……….你可以称我为玖。』九尾似乎感受我心底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在意九尾说出名字之前的迟疑,『玖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发出由衷的赞美。 『小子,没想扯开话题,问了我名字了,那你勒?』 『我的……名字……吗?』漩涡鸣人?不对,别人对这个身体的期待,与我无关,也不能用我以前的名字,那个我已经在那个雨夜中死去……我有以前的我的记忆,还有不是我的记忆,这个身体的记忆,那我是谁? 『我……是谁?』我脑海陷入一阵混乱,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还是像那些人一样,叫我「怪物」?。 『喂,小子,没事吧?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不想说就算了!不用弄成这样吧?』九尾看到我的眼神渐渐充满迷茫,不知道只是一个小小问题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九尾不明白我对名字的在乎,远超出他所能理解,名字对我而言,不只是一个让别人用以叫我的词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个人,不是漩涡鸣人,不是怪物,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我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哇阿!咳!』我拼了命向玖道歉,心神一个激动,方才镇压在感官临界点的所有痛苦,混合上突然冒出的狂乱记忆流,一口气全涌了上来,加上真实**的情况越趋严重,我的五官纷纷流出了鲜血。 第六章 再见 九尾看我原本道歉道的好好的,没想到,转眼间,变的这么严重,急忙将我放了下来,『喂,别死阿!』还顺便拍了拍我的背,似乎是想让我好过一点,不过…… 我半跪在地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那个……请小力一点!』真是的,也不想想一下自己的力度,要不是我还勉强称的住,就真的死在他手下了。 九尾的动作这次倒是收的很快,估计是心虚了。 『放心,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死的。』我努力的立起身体,并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宣告他,不过,配合上我满脸的鲜血,虚弱的身形,苍白的脸色,我只看到玖的金色双眸透露出浓浓的「骗鬼阿!」的意味。 『真是的,我不是怕你害死我,不对…我不是不怕你害我,也不对…….反正,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对了,你也不要管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你,现在的**跟灵魂都具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损伤,你不可以继续呆在这,除非你想死,或是害我「死」!快点给我滚!』九尾毕竟具有千年以上的见识,说出目前唯一会对这名共生者具有威胁性的恐吓,九尾不是没有威胁过人,但是用自己的死亡来作为威胁的筹码倒是生平头一遭。 事实上,九尾在看到我的情形后,大概也明了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首先,我的灵魂主体会跑到这里,就表示我的精神或是**受到濒临死亡的状态,第二,在心灵深处呆的太久,对**会有非常负面的情况发生,特别是在首点成立的情况下,运气好,自己可以脱离这个封印,占据这个身体,不过,这小子稳挂;运气差,这个身体变成植物人,自己没事,反正那些忍者不放任一之尾兽留在一个不能成为战力的身体太久,而自己一离开这个身体,这个身体自然马上挂掉;运气再差一点,自己和这个共生者一起死掉,总而言之,只要这个共生者继续在呆这里,那么还会活下去的机率无限趋近零,而自己,现在,并不想这个共生者死掉,所以,只有赶他走,而且还必须要共生者的自愿,不然共生者的灵魂还会伤上加伤。 虽然九尾的口气不甚良好,不过我可以感觉到其中的关怀,这是我第一次感受这么单纯的善意,『恩!谢谢你,玖!』我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是我到这个世界来,屈指可数的几个真心的笑容。 『…….谢什么,小子,我是怕我被你害死才救你……才要赶走你的!』九尾似乎没接受过别人的善意,说话都有点结巴结巴的,『对了,我不想在看到你,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听到了没?小子!不然我就吃了你!』说完还露出个疵牙裂嘴。 我忍不住噗哧一声,『恩,我「听」到了!』想吓唬我?没门,我只说听到了,没答应会照作欧,怕我身体不能承受,就直说嘛!不过这个身体好像真的快要支撑不住,真的是该走了。 『快滚吧!……这个给你,别再让我看到你!』九尾伸出一之爪子,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接着,一股透明的查克拉传来,有别於漫画中所知的狂暴的红色九尾查克拉,这股查克拉感觉很特殊,可惜我没多馀的时间观察,我的意识渐渐消失,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说一句话,『谢谢你!玖…………我下次再来告诉玖我的名字!再见。』我故意拖到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间,才飞快地说出后面两句话。 『欧,好……咦!』九尾一开始愣愣地回应,听到最后两句话,又忍不住骂道,『再什么见!可恶的臭小子,不是让他不要再来了吗?完全没听我说话!』九尾不住谩骂着,却抵挡不住心中传来淡淡的笑意,『真是个笨蛋!…………期待与你的再…见…,我的共生者。』 第七章 离开 第七章 我和叁代目的赌约是,在我两岁到叁岁间,对木叶的居民而言,我到底算的是英雄「漩涡鸣人」还是怪物「九尾妖狐」? 我额外私下对自己打了一个赌,只要这一年,木叶居民对待我,当我是「人」,那么我将会是「漩涡鸣人」,我会完美的扮演一个强大的「漩涡鸣人」,一个热爱木叶,以成为火影为目标的热血份子,并尽自己所知道所能做的,保护木叶的一切。 虽然结果正如我所料,我所居住的七丁目中心,原本在木叶里,也算的上是顶繁荣的地段,尽管叁代目下了封口令,但是在我搬过去后,不到叁个月,整个硕大的七丁目剩不到五个人家,而且还是在最偏的地方,其实想想,与其每次我出门的时候,都会看所有人都避开我住的地方,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只是紧紧盯着我看,然后受过九尾妖狐强化的听力,还可以听到一成不变的低声细语,当然我进到我住的房子里面,这些话也依然听的「非常」清楚,我也只有这个时候,会对玖小小抱怨一下,不过纯属唠叨,我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而且不到叁个月,我听力所及的地方也没再到有人抱怨我了,至少我在住的这个地方的时候是这样的。 (那个怪物怎么还不死阿!真是令人心情郁闷!)抱歉,就算我想死,也不会为了让你开心而死。 (真是心的怪物!)真没创意,骂了快两年,就是这句听到最多。 (干麻要把这种东西弄到我们这边,叁代目大人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又没做错什么?)……难道我就做错什么了吗? (算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住的离那个怪物这么近,每次看到那个怪物一脸笑容,真是心,想想那个怪物到底杀了多少人,竟然还笑的出来!真是令人不愉快!)反正我面无表情也错,哭脸也错,笑脸也错,只有我死了,对你们来说才算是正确的吧? (所以我说,还是赶紧搬离这边好了!想自己身边住了一支怪物,真是日夜不安啊!)搬搬搬,那天我心情不爽,到处住来住去,说不定还可以把木叶全都弄成像是七丁目这样的鬼城,我曾拿这些话跟玖说笑,不过玖只是静静的听完,然后跟我说『如果真的笑不出来了,就不要逼自己笑,很难看!』,那次,是我第一次自行离开。 木叶的住民或许遵守叁代目的封「口」令,不将那件事告诉不知情的人,但是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阿!这些「知情人」之间的交流还是很常见的,而他们的眼神、行为、举止也很好地给他们不知情的小孩作为模范,我静静地看着那些木叶居民带着厌恶和愤恨的神情,将他们不知道意思却仍满口辱骂着我的小孩们带走,我第一次觉得「漩涡鸣人」真是英雄!在经过这样的日子近乎十二年,他却依然可以成为一个如此乐观进取的少年,尽管我对「漩涡鸣人」的一些坚持不满意,不过不影响我对「漩涡鸣人」的评价。 总之,我赢了,从此,我是九尾共生者「若残」,不过我还是会在木叶呆上六到九年,从六岁到十五岁,基於一些前世的私人爱好,对於接下来剧情,没有比木叶更好的特等席所在,当然我还是会尽量好好扮演「漩涡鸣人」,为了不造成太大的蝴蝶效应;另外看在木叶的养…育…之…恩上,我愿意再给木叶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一切的定案就在那件事之后。 最终,我为自己换得了一段自由时间,虽然叁代目对我这么小就想出外游历颇有微词,但还是为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后让我上路,毕竟木叶居民的态度他也没有办法干涉太多,不过叁代目还是要求我必须要在六岁前回木叶上小学,这是叁代目最后的坚持。 (第一卷结束) 给评给评,我喜欢看评,评够多够好就发下一篇 就是这样! 叁年 第八章 途中 好在叁代目答应了这让我出来,不然我可能真的会成为叛忍,不过,我连学都没上过,顶多算是失踪吧,反正我是一定要离开的,而且叁代目可是知道九尾在我体内,我一失踪的消息出现,他一定马上派一堆暗部要抓我回来的,之后大概也不会那么自由了。 而我目前正在前往水之国的路上,之所以会要自己这么早就跑出来的原因,自然是为了白和君麻吕,毕竟他们两个,都算是我所在意的人之一,这是在九尾玖不算的前提之下。 自我叁岁生日(十月十日)那天出发起,我必须在隔年一月九日之前找到白所在村子附近的大桥,因为白是在六岁生日后没多久,发生了那出悲剧。 仅仅叁个月的时间,让一个叁岁小儿从火之国到水之国,这个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如果我现在不去,我会后悔一辈子`,我永远无法忘记白最后死去时的笑容,以及君麻吕死去脸上浓浓的遗憾。 所以,宁可后悔自己做错,也不让自己后悔没做,这是我的原则。 我现在的身体之所以可以承受住这种日夜颠倒(白天的话,一个叁岁小孩的狂奔,实在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之前的一年,我早养出昼伏夜出的习性了)的奔波生活,跟玖所给我的那种查克拉有很大的关系。 那种透明的查克拉,是九尾玖完全精练提纯过的查克拉精元,使我对这种查克拉的吸收近乎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而且完全不会像那种红色查克拉有任何的排斥反应,并且很好地对我的身体进行滋补,虽然我对玖给我这些他称为精元的查克拉,(每次我去找他,先闲聊,最后则是以我偷撕符纸晕过去,玖趁机塞一把透明查克拉给我作为结束。)到底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存有疑虑,不过每次提起这个话题,他总是说九尾妖狐可以号称拥有无限查克拉的最强尾兽,这么一点查克拉不算什么,然后就是恐吓威胁我,我也问过他,他有没有一种红色的查克拉,他说那是他平常使用型态的查克拉,很狂暴也很具兽性,不过那种查克拉虽然力量很大,但是太凶了,不熟悉的话,很容易影响到心性,而且很容易让身体留下暗创;而给我的那种查克拉,就是他偶尔修炼时的副产品,他说反正呆在封印里啥事也不能做,偶尔修炼修炼也好,这些查克拉被修炼后,虽然纯度大幅上升,但是凶性没了,他不是很喜欢使用这种软趴趴的东西,不过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算他的查克拉无限,但是作为一个有品格的尾兽,浪费是不好的习惯,所以,给了我也算让他(透明查克拉)有个好归宿。 ……以上,对於玖的原话,我深深地感受到他上语文修饰学的必要性,但是在这种时候,还是免了,以后有机会再说,特别是在我的努力被虐(自己找痛挨,不是自虐是什么?)之下,玖已经可以跟我共享部分视野后了,没多久,这个身体脸上的六道狐须也渐渐消失了,据玖的说法,狐须的出现是因为封印的缘故,封印本身就有把九尾外泄的查克拉转换成封印者本身的查克拉的功能,由於九尾之前所流露出的都是充满兽性的红色查克拉,所以才导致这个身体被这种查克拉「感染」,出现了狐须,不过依旧是我的努力被虐下,封印减小一滴滴,除了让玖可以稍微察觉到外面的情况外,也让玖可以感觉到他之前无意流出的红色查克拉对我造成的影响,他也就多费一点力(大约就是从侧睡改成大字睡法的力气)改变一下流出的查克拉性质,照玖的估计,一年内,漩涡鸣人的正字标记「六道胡」就会消失了,这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我对那六道狐须不是很满意,漩涡鸣人怎么也算的上俊秀有形,偏偏给那些狐须破坏了整体感,由上等姿色沦落到中等姿色来,现在的我还完全不知道那些透明查克拉,后来将会带给我,令我哭笑不得的后遗症,现在只是小小沉浸即将(还早)脱离「狐须男」称号的喜悦中。 话题有点跑远了,总而言之,在前往寻找白和君麻吕的路途上,我可是一点打算偷懒的意图都没有,毕竟要是对上再不斩或是大蛇丸,我希望还是能有一点逃跑的馀力,当然在许可之下,我希望我的四肢尽量保全。 由於玖无意识地(他自称的)收敛红色查克拉,现在玖给我的和从封印流出来的都是透明查克拉,而且,因为我还没自己修炼查克拉之前,就有了大量透明查克拉布满我全身(之前身体太虚弱,没有透明查克拉的帮助,几乎不能动弹。),所以导致了我后来自己修炼的查克拉也都变成透明了,这样一来自然就没有了「漩涡鸣人」的查克拉互斥问题,查克拉的控制自然也变的非常顺利。 我现在的训练,主要是负重主要包括生活用品和一些杂物,约十公斤左右,以及在奔跑朝水之国「直线」前进的同时,练习将查克拉分布在脚底,遇树爬树,遇河过河,我尽管没有九尾查克拉的干扰,我还是整整用了一个星期,在无限查克拉的帮助下,才渡过这两个难关。 (话说回来,这个身体的潜力真是太惊人了,怪不得着名的天才忍者四代目研发的叁年才成功的螺旋丸,这个身体竟然一个星期就会,就算剔除研发和其他修炼时间,一个星期也实在是太惊人了,近乎惊人,甚至到吓人的地步了,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算了,好用就好,反正现在是「我」的身体。) 另外,除了查克拉控制的训练外,我还要让在体内的筋脉适应查克拉的流动,并控制查克拉的聚集和分散,手上也没有闲着,尽管我还不太知道什么利害的忍术,但是结手印还是可以的,结手印不单只是手部的动作,还有根据手印,体内查克拉要有相应的流动,当双手结印的速度慢於你体内筋脉查克拉的流动时,就可以开始单手结印,而当你可以下意识控制住查克拉在筋脉中的流动,结印这个动作对你,就是种拖累。 我以练习前八个基本手印为主,子、丑、寅、卯、辰、巳、午、未,毕竟大部分的基础忍术都是以这八个手印为主,贪多是嚼不滥,而且我把主要的集中力放在感觉筋脉内查克拉的流动,而不是一昧地作着手指体操,我的短期目标是至少要让叁身术(变身术、替身术、分身术)可以单手结印,最终目标当然是无印忍术,不过那个离我现在的境界有点远,我还是主要练习跟叁身术有关的几个结印。 或许是我没有这个世界忍者的先入为主的陈旧观念,一定要结印才可以放忍术,(至少大部分忍者都是从小受到这样的思想教育长大的,就连叁代目、传说叁忍那样等级的忍者,也是使用双手结印,速度是另一回事。)所以单手结印成功的日期,比我预计的少了一半,当然现在只是完成单手结印的动作,通常是两秒一个印,体内查克拉的流动也不是很稳定,以后会留有后患,毕竟我的查克拉,大部分都不是自己慢慢修炼而来的,而目前,一来,现在的身体年龄并不适合进行修炼查克拉,二来,我也没有时间去进一步去慢慢稳固。 我就维持这样的练习分量,前往水之国,只有在体力接近无的时候,才冥想一下代替休息,除非到万不得己的情况,我很少睡觉,也没时间睡觉,我很怕会赶不上,所以主要的休息是在奔跑时,让精神稍稍放松,短短地小眯一下下,一开始还常常让查克拉在意识消失的瞬间也跟着停摆后然后跌倒或是撞到东西等等的,在到达水之国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身体保持常态动作(持续奔跑、或是冥想修炼等等)的情况下,让自己的精神进入深层休息十秒钟,这种极端的意志力修炼,以非常大的增长极速扩展了我的精神力,毕竟精神力的训练不会受到**的影响,不过这种方法还是属於邪道,不要多用的好。 不接受任何批评,除非有头有尾,有根有据,或是其他作者大大的指点,我虚心接受。 对於主角的个性问题,是一个很深很深(其实还好)的伏笔,以后的章节会一点一点透露。 所以不用在对此有意见,但是还是可以有建议! 就是这样! 第九章 初遇 第九章 根据记得的资料,我已经是以最短距离向目的地前进,并且尽了这个身体的最大力量在赶路了,甚至是超额的使用,但是在看到那个被无数冰柱刺穿的木屋时,我还是差点崩溃。 我静了下心来,慢慢思索着,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不一定来不及,看这冰柱的情况,白应该才刚刚开始流浪没多久,白的血继已经被发现,大部分村民开始欺负白好一阵子后,最后白在一座大桥上碰到再不斩。 大桥!这就是关键! 好在距村民的说辞,这附近没几座大桥,我还有机会,我按照自远而近地在不同大桥附近寻找着。 可恶,已经第叁天了,这是倒数第两座大桥了,要是最后都没看到,就要放弃了吗?咦?竟然在这个时候下起雪来,哀,真是麻烦! 突然,我看到了那个孤零零的瘦小身影! (是白!再不斩还没来!)我心中大喜,不过我依旧强压下心头的激动,慢慢朝白走过去。 白将自己的头缩在双腿之间,两支手臂紧紧圜抱住自己,不少雪还堆积在白的身上,白的衣服几乎都要破掉了,衣服上我还闻有一丝几乎不可辨识的血腥味,我不知道是他父母所留下的,还是白被其他村民欺压时所受的伤。 我轻轻将雪自他身上拂去,看到白不停颤抖着的身躯,我不禁叹了口气,并将一条准备好的大毯子给白披上,好显白是蹲下的,不然我现在的身高,很难帮他披上。 感受到身上异样的温暖,白错愕地抬起头,只见一名不到叁岁的小孩站在自己的面前,原本感觉到有人碰自己,还以为又是来打自己的村民小孩,没想到这支手只是轻轻地拂过自己,将自己身上的雪除掉。 白再次将头缩了下去,“你……我身上有被诅咒的血继,不要靠近我。”你也会被打的,或是也来打我,一开始还有几个不清楚情况的村民想帮助自己一下,被其他村民打跑,后来在知道自己拥有被诅咒的血继后,还加倍的过来伤害自己。 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在漫画上已经知道了白的事情,但是没想到他真是如此像雪般的孩子,难怪连那个鬼人再不斩都会被感动。 “我知道,来这个给你。”我将刚刚买的还热腾腾的馒头塞进白的手中。 小孩的声音出乎白意料外的温柔,白感受着手中的温暖,慢慢咬了一口,感觉心中似乎也跟着解冻,白注视着小孩的眼睛,“你的眼睛跟我一样!”而且其中的伤痛似乎更为深重,却这么温暖,“你需要我吗?” “恩,我需要你。”小孩的话不长,每个字都像是用尽心力挤出来似的,但是都充满了真诚。 白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看到白的笑容,我因长途奔劳引起身体不适似乎都减轻了不少“来吧!跟我走。”我伸出手想扶他起来。 看到白努力地将双手用力在身上擦拭着的样子,我轻笑出声,蹲下直接伸出手握住白的手。 在小孩握住白的瞬间,白知道他找到一生中唯一的存在,那个最重要的人了。 “小鬼!”一道冷冷的杀气自我背后传来,一个巨大的刀刃横挂在我肩上。 斩首大刀,糟了!是再不斩。 看留言的情况,再决定下一篇的发文时间(不接受莫名其妙的砖头),嫌我写的滥,就不要来看。 就是这样! 第十章 再不斩 我忽视着玖一直呐喊着『用我的力量啊!』、『我一爪子就可以杀掉这支虫子!』云云的,『我已有办法,别担心,玖,我会安然离开的。』我不可能永远都靠你阿!玖。 玖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太想阻止我,只留下一句『要是有危险的话,哼』。 …………虽然事后证明,我们两个对於「安然」、「危险」的定义,有着非常不同的见解,令我挨了一顿痛骂。 我慢慢的转过身来,面对这名九岁就戮尽当届雾忍下忍毕业生的逃亡忍者,我出乎自己预料外的平静,就像是我刚到「火影忍者」时,一样的平静。 根据记忆,这个再不斩大约是十七岁,不过,他身上所透露出的杀气和锐气,并无愧对其鬼人之称号。 “雾影逃亡忍者,鬼人桃地再不斩,是吧?”为了顺利地、活着地得到白,我必须尽我的一切,才能自再不斩夺来,他很强,强到完全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应付,如果动武,我百分之两百会死,就算有九尾的帮助,但是,我的**只是一个叁岁的小孩,在没有死亡觉悟的情况下,我打赢他的机率等同於同归於尽的机率。 再不斩看着这名小鬼昂然直视自己的眼神,有种双方是处平等地位的感觉,再不斩甩甩头,想把自己的奇怪念头忘掉。“你拿了我的东西,知道吗?小鬼,这要付出代价的。” “抱歉,他不是东西,而且也不是再不斩先生的。”不能动武,就只能斗智。 “臭小鬼!”再不斩伸手勒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悬空了起来,我来不及将刚刚抓住白的手放开,所以白被我弄得重心不稳了,整个人摔倒在地。 我将自己略略激动的情绪镇静下来,我要赢他,我需要的不只是冷静,还需要冷绘,甚至是…….残绘。 “再不斩先生,如此对待一名叁岁小儿,就算是死前的对待,我觉得不能突显出您的强大,再不斩先生觉得呢?”再不斩的动作弄的我的喉咙很紧,为了说出这些话,我整个脸几乎都要憋红了。 “臭小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手杀你阿!”再不斩话是这么说,不过还略略松了手劲,至少是让我可以呼吸的程度。 “不敢,对於您,九岁就杀光所有同学,令雾忍就此改变毕业方式的血雾里鬼人,我怎么可能会认为再不斩先生,不敢动手杀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黄毛小儿。”再不斩不是不敢杀我,但是被我直接讲白,至少会让他在杀我之前多思索一点,这就是我要的,多想多错。 本来再不斩是有这个打算,直接砍了我之后,就带着白走,就算是鬼人,但说成这样,还直接动手,他的脸皮没这么厚。 “你知道的事情倒是挺多的,小鬼,你不错嘛。”再不斩气到极点,反倒觉得这个嘴臭的小鬼颇不平常,那件事忍界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一个叁岁小孩也能知道,这样颇有意思的,再不斩手一放,我一个动作,已然好好站住在再不斩面前,白则静静地呆我的旁边。 “多谢再不斩先生的赞美,让我们两个比一场,胜了,再不斩先生让他走。”感觉到有人在拉着我的衣服,我转向白,低声对他说道:“你只要在这里等着离开就好,其他什么事都不要理会,你是我的,我不会让给别人的,知道吗?相信我!” “恩!” 再不斩看两个小鬼低头细语一阵不爽,“我凭什么答应你,臭小鬼,而且你呢?臭小鬼!想置身事外!” “只是一个有着小小赌注的消遣小游戏罢了,不论输赢,我都会留下。”输了,就死在这;赢了,我大概也没多的体力离开这附近休息。 算了,一个小小孩而已,的确只能算是个游戏,“…….我赢,你们两个才都是我的。”再不斩发现这个小孩的谜团很多,很想一起留下,但是他没有缺脸到输赢都要人家留下的地步,特别是在当事者自己已经说出来后。 成功了…….只有让他自己先主动说出「我赢,你们两个才都是我的。」我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一但我赢了,才有保,如果是我先提这件事,再不斩九成九会当作没发生这件事,剩下不到一成,是他直接砍了我和白,再当作没这回事。 我当然没有答应再不斩的赌注,做一个人,信诺是很重要的,但是没答应过的承诺当然不属在内。 (放心,我输了绝对找你一起下葬,这样白就自由了,没有两个想利用白的忍者,或许白可以过一个更平淡的生活,忍者的生活不适合这名雪般的少年。) “比法跟裁判都再不斩先生来决定,可好?当然,我们比的一定跟忍者有关,毕竟我们都是忍者,不是吗?再不斩先生。” 一个叁岁小儿也敢自称忍者,再不斩微微皱了眉头,跟一个叁岁小儿赌斗,比跟忍者有关的事情,比法跟裁判都是自己,这么好的条件,好到让再不斩不敢接受,再不斩心道:这种条件,赌赢了跟作弊不是一样吗?就算是逃亡忍者也有自尊的,这种赢了比输了还难堪的条件,叫他怎么答应。 看着再不斩默不作声,我心中露出淡淡的冷笑,不过脸上依然无动声色“不然这样,由我决定比什么好了,您看这样可以了吧?再不斩先生。” 把裁判让给再不斩,这样的话,不管我比什么,他都会赢的把握,一个叁岁小儿对叛逃上忍,我看到再不斩已经露出一个胜卷在握的笑容。 对着再不斩的笑容,我也在内心抱以相同的看法,只有让他认为一切都胜券在握,之后的冲击,才会让他自动认输的机率提到最高。 “真的不要跟着我?” “抱歉。”我连自己都不属於自己,更没有兴趣从属於别人,除了死人,毕竟死者为大,不介意让死人占一点我的便宜。 对同一个小孩开口邀请两次,都被拒绝,再不斩也不继续下去,“那么……开始吧?”再不斩看到这时我眼睛所流露出的神情,只觉得说不出熟悉,却又有些畏惧。 “那么,先借我一把苦无吧!再不斩先生。”我露出了笑容。 比起票票,我更喜欢看各位大大们的书评,五个评(骂我的就不用了),贴下一章。 就是这样! 第十一章 赌斗 第十一章 “苦无,你要干麻?”再不斩微微的怀疑。 疑心病真重阿!“您一个鼎鼎大名的叛逃上忍,会在意一把苦无在一个小鬼身上吗?”看到再不斩似乎被我激出了火气,我赶紧说道“跟赌斗有关,您也拿上一把苦无吧?还是说再不斩先生没有两把苦无?还是你放心都使用我的苦无?”要将再不斩的情绪维持在一个不愉快,但还勉强可接受的程度还真麻烦。 一把锋利的苦无往我身上直袭而来,是再不斩对此的回应。 我镇静地看着苦无朝我射了过来,看来再不斩有放水,速度比我想像中要来的慢,原本朝着我眉心射来的苦无,在划破我额头一点皮后,就直接往下掉落,给我顺手接了起来。 “你不怕我会杀了你吗?”这小孩又是那个眼神,再不斩心中微微发颤,那股自己非常熟悉的眼神到底是什么? “放心,我一点也不怕。”不管是怕你背约、怕你攻击我、还是死,我都不怕。“我们早点开始吧!已经很晚了,再晚我怕会找不到旅馆的。”一说完,我顺手将苦无拿在右手上。 看到再不斩有点戒备的表情,看不出来他倒是还挺小心的呀,“既然都是忍者,我们就比「忍」。” “我做,再不斩先生请跟着我做一样的事情,只要再不斩先生认为我做的动作,觉得自己做不出来,就输了!规则很简单吧!”我对再不斩露出笑容。 “小儿科!就这样?不会耍什么诡计吧?”动作?难道是比体术,还是忍术?难不成是血继限界!没有血统的人怎么可能做的出来,莫非这小鬼想诈我! 看到再不斩一脸暴怒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想歪了,“我们比的事情,绝对不会用到一丝查克拉的,这样再不斩先生可以放心了吧?”而且我一开始不就已经说过比「忍」了吗?怎么可能会比那些,而且忍术,我现在除了叁身术之外,啥都不会,更别说血继限界了,他是完全没听我在说吗?真是的。 没有查克拉就不会比忍术,或是血继限界,那最多就只可能是体术了,再不斩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看的起这个小孩,比这种这么低层次的玩意儿,他怎么可能输! 我用苦无在左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开始吧,再不斩先生不会这样就做不出来吧!”简单的激将法,但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就这样?这小鬼就跟我比这个,那他等下就真的死定了,“哼!”再不斩也在左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还故意将伤口拉的很长,弄得整个鲜血淋淋的。 看着再不斩那不屑的嘴脸,我脸上的笑容益发的灿烂。 “继续。”我沿着刚刚的伤口,顺势再在伤口上慢慢的割了下去。 再不斩的表情有点变了,要能在相同伤口上再作出相同位置的伤害,那个痛楚可是比在自己身上割很多道伤口还要痛的多,而还要像这个小孩的动作这么的慢,那就更痛了。 “怎么不动?还是我再继续?”我嘴上询问着再不斩的意见,可是手上可一直没停过,一道一道重复地刻划着我的左手臂,看着鲜艳的血将桥上的积雪渲染成美丽的红色,我嘴角也越来越开。 (果然,人的血是红色的,我的血是红色的,我不是怪物。) “你……”再不斩盯着我的脸,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双手都没有一丝的颤抖,好像他又削又刻的是个木头一样。而且那是那个笑容,小孩的眼神,令自己觉得越来越熟悉,以及心中那股恐惧越来越明显。 啊!不小心用过力,“哎呀!破了,那开始用别的来继续比吧”我顺手将苦无就洞穿在左臂上,说道“反正我也饿了,接下就比这个吧!”我舔了舔左手臂上未乾的血渍,用力撕咬下一块肉,然后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看向再不斩。 饵已经洒下了,就看鱼上不上勾。 “你!”再不斩没有想过一个叁岁小孩的赌斗会搞成这样,再不斩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左手,再望向小孩那血淋淋,并且已经露出部分骨头的左手,以及不断的咀嚼声,再对上小孩的笑容,再不斩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残忍,至少没有办法像小孩一样,对自己如此残忍,为什么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可以对自己这么残忍呢?就连一向以残忍教育闻名的雾忍,都没办法做到,到底是哪一国的忍者村教的出这样的忍者? 让再不斩看着我将口中的东西吞咽了下去,我满意的看到再不斩的眼神出现淡淡的惊慌和恐惧,十七岁的再不斩毕竟不是二十六岁的再不斩,他的心还没有坚强到对这种事无动於衷,他还只是鬼「人」,不是「鬼」。 我将苦无拔了出来扔到再不斩面前,我接着转身看向白,我知道他有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看进去,他的态度,是我对他的第一个试验。 (你会怎么做呢?白,我很期待。) 只见白站到了我的右边,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右手挂到自己肩上,将我撑了起来,整个过程没有一丝迟疑,白避免着碰到我受伤的部位,我注视着白的眼神,里头没有任何一丝负面的情绪,只充满了对我信任和对自己能力不足的懊悔。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但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阿,白。 白伸手想要擦拭我嘴角的血迹,却险些被我的脸给烫到,忍不住道:“你……”。 “呵呵,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现在不是在意我发烧问题的时候。 我转头对再不斩说道:“天晚了,我们就此别过吧,再不斩先生!” “你认为你已经赢了吗?”再不斩瞬间站到我和白的正前方,我摇了摇头,“你已经认输了!”接着,我无视再不斩身上浓浓的杀气,想从他旁边绕过去。 再不斩却伸手抓住我的脖子,正要说什么:“你这臭小鬼……咦?你……”,再不斩发现他手上抓着的东西,异常高的温度让他松手,“你在生病!”,再不斩这句话用的是肯定句。 “还是被发现了阿!”我就知道会被发现,每次我想隐藏什么跟身体状态有关的事时,都会被发现,叁代目那次也是,难道我没有隐藏这种秘密的资质吗? 至於发烧,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区区一个叁岁小孩,过了叁个月日夜奔波、马不停蹄、餐风宿影的生活,没生病才奇怪好不好,可是这件事要是一开始就让再不斩发现,他一定会直接干掉我这个看起没有威胁性的小病孩,所以只好装成没病,好在现在才被发现,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让再不斩知道也比较没什么关系了,不过,还是怕再不斩会恼羞成怒,藉机杀人。 看再不斩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只要他的情绪起伏稍稍大一些,我就真的要毙於此桥下,哀,真是麻烦!“身体的不适不能成为忍者放弃任务的理由,不是吗?” 再不斩的脸色依然有点难看,(真是没办法。)我顿了顿,对上再不斩的眼睛,注视着他说道“是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认输了。”接着,就不再甩他,在我的悄悄示意下,白搀扶着我离去。 再不斩一个人静静地呆立在桥上,思索着刚刚赌斗中,不断干扰着他心绪的那个小孩的眼神,如此熟悉,如此陌生,又如此令自己恐惧! 阿!再不斩脑海中一个灵光闪过,是死人的眼神。 自己每次杀人后,都会在尸体上看到那个眼神,死人的眼神由一开始的恐惧、惊慌慢慢沉淀为空洞、虚无,彷佛要将自己也拉入死亡一般,自己每次看到后,总是会下意识地遗忘,所以才会觉得熟悉、陌生又恐惧,那……那个小孩……到底是? 显然这边的大大都比较喜欢给票,那也好, 100票一章,一个评顶10-30张票,看内容而定 (我真的比较喜欢看评,不过既然各位大大不喜欢,就折中吧!) 就是这样! 第十二章 若残 我努力支撑着自己的意志,再不斩现在只是处於有点混乱的情况,才会任我和白离去,一但出现任何刺激,他就可能会离开那个状态,所以我和白只能慢慢地一步一步的离开,就是怕我们奔跑的身影会刺激到他,我现在的身体禁不起一滴风险。 我开口向白聊聊,我必须找点事情做,以移开我对身体状态的注意力。 “你的名字是什么?”虽然我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不过直接叫出来,还是不太好,所以还是再问一下吧! “白,水无月白。” 看着白红通通的小脸,想来也是,现在几乎是白一个人#25745;起我和我的行李的重量,他一个完全没接受过训练的六岁小孩,而且又饿又冻了好几天,难怪一下子就胀红了脸蛋“白,试吗?……你不想问我的名字吗?” “大人就是大人,不管叫什么名字都不会改变。” 大人……我嘴角微微的抽绪,我才叁岁耶!白怎么知道这个名词的,而且为什么要对我用,他不是喊再不斩做先生吗? 但是看到白充满信任的喜悦模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心中大大叹了一口气,白,你的信任几乎到了信仰的程度了说。 基本上,我是很好说话的人,在忍受范围外,别人怎么对待我都无所谓,但是只要别人触碰到我的逆鳞,那我就是那种你骂我一句,我屠尽你全族的人,而白现在这样叫我,虽然让我觉得怪怪的,不过,他高兴就好,反正回木叶前矫正好,让他不要再这样叫我就好,还有两年多,现在就先算了,之后可能还会有一个,到时一起矫正吧! 看着白一脸崇敬,像个虔诚信徒似的,我心中出现了一些怪念头,开口问道:“即使我是恶魔、杀人狂、甚至是…….怪物!” “大人就是大人,不管是什么身分都不会改变。”白给了我相似的答案。 看到白单纯真诚的目光,我不禁起了一种想将之摧毁的感觉,我带点恶意的说道,“即使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所遭遇的事情,都跟我有关,我害死好多好多人,我是怪物,你所遭遇到的,都在我的安排,你遇到的我,也是我伪装的,我对你做的,都是假的………….我将会是怪物,我已经是怪物,我是怪物阿,我只会伤害…………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头好昏,好热,整个精神都快要涣散,我也无法注意到我到底说了什么?后面的几句,几乎变成了低喃。 “不管往后发生什么事,您曾经的虚假对我而言都是真实。”我听到了犹如救赎一般的天使低语。 白的父亲到底知不知道他想摧毁的是如此善良的人阿!我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为了白父的愚蠢,白母的痴怨,以及白的单纯。 白,你真的不适合忍者的世界,我真的要把天使拉入血腥残绘的地狱吗?“白……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开口该说什么。 白却好似听出我的言下之意,“白是大人的,白只会为大人而活,如果大人不要白,那白也没有存在意义。”白不只是对我说而已,同时也对自己如此宣示着。 我淡淡的一笑,这是我第二个真心的笑容。 “………….若残。” “若残?” “你可以用「若残」称呼我。”这是我唯一一个,暂时认为可以用来称呼我自己的辞汇,或者说,唯一一个用来称呼我,而我不会排斥的称呼。 『………若……残,这就是你的决定吗?』玖的声音自我心底传出。 通常都是我自己跑到心灵底层去找他,我们很少在这种情况下对话,我可是花费好多劲拔了那么多的符纸,才让我们可以在正常情况下交流,虽然玖好像就是对我不顾身体乱拔符纸不满,真是浪费我的苦心。 『当然,「若残」是最符合现在的我的称呼。』我淡笑着回答玖。 『若残,这就是你的决定?』玖再次问了我相同的问题。 『……….玖,「若残」这个称呼没那么糟吧?好歹是我用尽脑筋才决定的。』玖,我希望有你的支持。 『……….我不希望你用那个名字……』 『称呼。』我笑着纠正他话语的错词。 『我不希望你用那个称呼,但是,我不会阻止,只是我不会用「若残」叫你。』玖感受着我的笑意,心中却毫无暖意。 『玖!』我透出哀求的语气。 『不行!』玖的口气难得如此坚决,就像他察觉到了什么。 『拜托!就是一声也好,玖也不能理解我吗?』我就知道玖一定会知道,但是,我还是希望玖支持我,就算是口头上的也好。 就在我以#29234;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缓慢的开口了,『……….理解…不等於谅解。』特别是在玖已经得知是条不归路的情况下,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走下去,甚至帮助我下定决心走下去,这对他何其的残忍。 『放心,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答应过你了,你不会死,我不会死。』 我不是只在意自己的死啊!但……如果这真的是你的决定,那我也有我的决定,玖转开话题,『若残,别#25745;了,已经脱离那个再不斩的视野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骂。』 真是一个汗,明明就还活着,四肢也没少,确实是安然离开;再不斩也不是那种会追来的人,那也没有危险了阿?玖到底哪里不高兴阿。 不过,此时我只在意听到了玖喊出「若残」,我很开心,但是,『又被发现了!』难道我真的一点隐藏秘密的资质都没有,叁代目会发现,白也发现,再不斩也发现,连玖都能发现,看来我真的要好好修炼一下这方面的技术了。 我胡思乱想着,但是在确定我和白离开再不斩的视线后,我没多久就松懈下来,晕了过去,不论是身上的伤、发烧还是叁个月累积而来的压力与疲劳,都令我目前的身体状况非常之差,根本不允许我支撑到下一个城镇。 看到我昏倒后,白着急地想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但是他身上没有钱,不能住旅馆,而且附近的旅馆也不会让白进去,更不用说向居民借住,所以白只剩下一个选择。 白默默地撑起我身体,前往自己原来的家。 四个评,加两十票 第十叁章 伤痕 第十叁章 白整理了下自己原来房间的床,让我躺了下来,想要帮我包扎一下满是血淋淋的左手臂,白在我的行李中找到了绷带,正想帮我包扎,却发现,我左手上的巨大伤口,已经开始止血了,就算白再怎么无知,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正常人的恢复速度根本不可能让如此严重的伤口停止流血,但是白只是愣了一下,依旧进行自己刚刚准备的行为,帮我包扎。 白看着我昏过去后,出他意料外平静的睡颜,感觉只有这个时候的我,才像一个真的叁岁小孩 (大人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做出那样的举动?) 要说白在看到我与再不斩之间赌斗的过程,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毕竟白才六岁,白注意到赌斗中我的眼神,尽管我脸上的笑容不减,但是眼中所出现的遗憾和坚决,却令白震撼,虽然白并不清楚再不斩的名声,可是再不斩的杀气是非常明显的,白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一定要带走他,死亡的机率有多高,但是我不畏生死的坚持,让白感觉到,白属於大人的,白是真的被大人所需要。 ……还有那么深重的伤痛,但是,大人的心却依然那么地……. 白拿出我最初见面时所给他的馒头,慢慢吃了起来,虽然馒头已经凉了,但是白却觉得这是他吃过最温暖的食物,突然,白发现床上的异动。 我的身体出现异常的扭动,四肢有如抽筋般挣扎,但是,好像都被限制住似的,只在一定的范围**着,而我的呼吸就好像几乎要消失、停止了一样。 (这到底是?做恶梦吗?)白心中不住问着自己,但是在看到我的左手在刚才的异动后,又渗出了鲜血,便过来想压制我的双手不再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渐渐镇静了下来,白想说应该没事了,想帮我再绑一次绷带,再去准备一些热食,好给我醒来之后吃。 白将我的左手摊平放好,拿出毛巾想先擦拭一下血渍,却没料到,在擦拭掉我左手的血迹后,白发现刚刚的那个巨大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这并不是白惊讶的主因。 我的左手上有着无数的细小伤疤,有擦伤、裂伤、刺伤、割伤、烫伤各种痕迹,多到几乎看不见正常的皮肤。 (那右手呢!)白连忙查看起我的右手,(果然,一模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人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白看着我宛若安息一般地低沉呼吸的睡眠。(通常做恶梦的时候,睡着的人脸上都会有各种表情,可是大人的神情却………) (为什么?到底是谁?为什么这样对大人?………可是,大人的复原力不应该如此啊?)白想到我刚刚的巨大伤口的恢复速度,以这种复原力,不应该会留下疤痕的阿? 白再次查视着我的双手,想找出问题所在。 (好像都是一年以上的旧伤………那,那就是大人两岁左右时候的事了!对这么小的孩子做出这种事?) 白还来不及对这些想法做出回应,便发觉这些伤痕好像出现了一点点变化。 (咦!伤口!怎么会!)白看到这些原本的旧疤,竟然开始流血,不对,或者应该说是,两支手臂正在重现当初受伤的状态,就彷佛有一个无形的人正在伤害我一样。 由於伤口都不大,很快地,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甚至流出血液也好似被皮肤也吸收进去,完全没有流出….……两支手臂很快地恢复到白一开始看到的状态。 (难怪,大人手上的那些疤,没有消失,可是大人清醒时没有异状阿!大人刚昏倒的时候也没有事。)白感到有点混乱,想离开去准备一些热粥,又担心自己不在时,大人又出现事情,最后,白将小火炉搬到房间内煮食,一直到煮好,都没再发现我的身体出现异状,白用温火慢慢煨着白粥,决定再将我的两支手臂都给包扎起来,一直到不小心碰到我的脸时,才想起,我还在发烧的事情,急忙去准备了水和毛巾好帮我降温退烧。 没办法,刚刚一时发生太多事情,太多让白震撼的事,不免忘记了一两件比较不让白吃惊的事。 难道想看评有这么难吗? 第十四章 不同 第十四章 当我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不知道是几点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白将我带到一个民房。 (应该是白的家,这看起来不像是旅馆,而且这附近不会有居民愿意借白住吧!)。 此时,白正趴在床边睡着了,一旁还有水盆跟毛巾,大概是帮我退烧用的吧!我伸起左手,已经被包扎过了,用的是我从木叶带来的医疗绷带,看不出来白绑绷带还蛮有天份的,但是为什么我的右手也被包扎了呢?这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右手又没受伤? 在我欣赏着白的包扎手法时,不意看到了白淡淡的黑眼圈,我微微皱眉,轻巧地翻下床来,将白放到床上,想来白也好些日子没能安分睡觉了,现在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 我静静地收拾床边的东西,发现到左手的动作完全无碍,便把两支手的绷带都拆了下来,果然,那个创伤只留下一道巨大的淡淡伤痕,差不多已经完全痊愈了,真是利害的复原力。 接着,我在肚子的引领下,找到了一旁正热着的白粥。 稀饭耶,好久没吃到,准确点说,我这叁年还没吃过热腾腾的稀饭,没搬之前,我只有冲泡的牛奶可以喝,搬了之后…….我也不会煮稀饭,煮稀饭对不到叁岁的小孩而言难度很高,特别是在炉子比自己还高的情况下,郁闷。 我也不多想了,马上吃了一半填填肚子,剩下一半还是留给白吧,我继续小心地热着,然后走到了客厅。 客厅中,白父母的尸体被冻在巨大的冰柱上,看着白母绝望的表情和白父满脸的惊惧。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白,到底目睹了什么,就算我看过了书,知道大概的情形,可是,很多事不是当事人是无法体会的,白,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释放了血继?又是在怎样的心情中离开这里的呢?而我又是以怎样的心情离开木叶?真的只是为了白和君麻吕吗? 我陷入了深层思绪中。 『若残,醒醒,你不是白,白也不是你阿!』玖大声地喊着我,他以为我会向之前那次一样,想名字想到吐血。 『我知道,玖,我真的知道。』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也不会再那么脆弱,我也不能那么脆弱了。 『真的?』玖非常迟疑。 『……….白不是我,他比我幸运,他还曾有过快乐的家庭生活;我不是白,他比我悲惨,因为他亲手送葬自己美好的过去,而我这两样都不曾拥有过。』这些我都理解,我非常平静地回应玖。 『………若残,你不能忘掉那些吗?』听到我的回答,玖知道我心底仍旧无法完全忘怀。 一个伤口,要是结痂了,就不用去碰,让它自行痊愈就好,可是,当伤口太大的时候,就反而要将痂剥掉,让积在伤口中的脓流乾净,伤口才会真正的好起来,不然让脓血继续留着,伤口没好就算了,甚至还会恶化。 一阵长久的沉默,玖几乎认为我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时,我才慢慢地张开口,说道:『………玖,当我有一天不再被过去所束缚,那……………「若残」就死了。』我说出在玖的认知中充满双关意味的不详话语。 又是一阵沉默,算了,不要再逼玖了,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很难得地主动向玖开口,『玖,借我一点查克拉吧!』还是赶快扯开话题吧。 然后我就等着受到九尾查克拉的冲击后离开心灵底层。 我离去前,我低声说了句:『抱歉。』我知道玖会听到。 玖只是默默注视着我,不再言语。 (你说的我明白,可是,他们何曾给我机会过呢?………我又曾给自己机会过?) 我闭目沉静一下心神,不再想那些事情,默默地感受身体内出现的查克拉,再次感谢一下玖,没有这股查克拉,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做这么粗重的体力活。 最后,费尽力气,终於将白的父母埋葬在他家附近的树下。 我回去叫醒白,想问一下浴室在哪,劳动过后,还是洗个澡最好。 没想到,我一碰到白,白就一副被惊醒的样子,弄我是莫名奇妙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第十五章 变强 第十五章 “白,怎么了,你做恶梦了阿?”看到白冷汗直流、两眼略略失神的模样,确实很像是做恶梦。 白转头看向我,脑海中只浮现我之前睡着时的挣扎,以及异常平静的面容,两个画面不断在他睡梦中出现,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便醒来了。 “对了,我是自己醒的,然后把你放到床上去的,不是你赶我下床的,别在意。”白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也没介意,刚醒来的人总有一段时间浑浑噩噩地,白可能没听到我问他吧!而且我也只是随口问问,所以看着白征征地对着我发呆,我也没留神,转身去将白粥分到两个碗上,准备一人一碗,既然白醒了,我也不好意思独吞,毕竟是白做的。 白看着我的背影,说道:“大人,您………您刚刚在床上睡的…….可好?有没有做什么梦?是恶梦吗?”白忍不住一问。 “怎么了吗?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然白干麻这么问。 只见白仅仅是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话说回来,我好像有半年多都没梦到以前的日子,还蛮怀念的说,应该不算是恶梦,顶多就是回忆一下,要是说成是恶梦,那我过去不就生活在恶梦之中?而且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差不多,应该是那种出现比平常悲惨的事情,或是没有办法承受的惊吓,才算是恶梦吧?“梦吗?还好阿,不算是恶梦啦!”只是,奇怪,白没事问我这个问题干麻? 白听到我的回答后,好像松了口气,真是奇怪! “顶多是梦到过去的生活吧!没什么,仔细想想,我睡在床上的时候,好像都会梦到,都是些平常在发生的事情,没什么。”我顺口回答白的问题,由於还在装粥,没注意到白瞬间大变的神情。 我拿着两碗白粥,右手递出一碗给白,却看他还在发愣,没理会我的动作,我以为白看到我右手臂上的伤痕,不以为意地说:“你注意到了阿!这些没什么,只是一些陈年旧疤,看起来有点严重,其实里面早就好了,一点都不会影响我的行动,虽然这么小的伤,都过了那么久了,疤痕却一个都没消失是有点奇怪。” 哎呀,吓到人了,我顺口问问玖,『玖,这些伤痕怎么永远不会好吗?』我不想夏天都要穿长袖的衣服,我还蛮怕热的。 『这些伤痕,伤到的不只是你的身体,心的伤没好之前,伤痕永远不会消失。』 『怎么可能?谁会不希望自己伤口好。』 最后,玖在一阵沉默后,回答我:『你的心,可不是这么想的,你的心从来没有过能好的念头,所以这些疤才不会好。』 『我不明白。』我是真心想要身体好阿,谁会想要一个破破烂烂的身体,一个美美的身体不好吗? 这些话,我直到后来才真的明白,就算我离开了那里,但是,我的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每每在睡梦中重复着过去的梦魇,有如附骨之蛆一般。 算了,吃东西,“来拿着,吃粥吧!“我将粥放到白的手上,然后自己一股气将粥喝完,感到还有点不足,我便去找行李中的军粮丸吃。 兵粮丸是忍者出任务时常用来代替正餐的忍者食物,小小一颗,包含了正常人一天需要的所以养分,除了不会有饱足感和怪异的味道外,军粮丸比吃叁餐还能满足身体的正常需求,而且还能补充查克拉,因为我一直在身体外圈围着两层查克拉,外面的那层主要是用来遮蔽查克拉气息用的,而里面一层的作用,就是比照沙瀑我爱罗的沙之锴甲,由於我的这层查克拉不像沙瀑我爱罗的沙之锴甲具有自动保护功能,所以我是一种特殊的循环方式让查克拉不断维持着,这对查克拉量的要求非常大,一开始为了维持基本的循环,可用的都是玖的查克拉,现在当然好多了,至少里面的那层都是我自己做的,但是我的查克拉存量还是没有超过百分之五十,因此食用军粮丸对我也是不无小补。 这叁个月来,我都是照叁餐吃的,毕竟我没啥时间弄点正常的食物吃,就算玖要我去买点馒头面包之类,便利携带的食物,也要有经过城镇才行,而我大部分的旅程上都是在荒郊野领上渡过,一来被别人看到一个叁岁左右小孩独自在外很奇怪,二来,我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我一直都不喜欢,第叁,只吃军粮丸,腹中会一直有一种空洞感,所以很少忍者会长期食用,除非是逼不得已的时候,不然很少吃军粮丸。 另外,因为在玖给我查克拉之后,我发现身体的消耗转大,不这样吃,没有足够的体力可以使用玖给我的查克拉,也难怪「漩涡鸣人」一次出任务回木叶,都可以吃上好几碗的拉面。 白在听了我刚刚说的话,内心感到非常大的震撼,白不知道我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他明白,绝对不是可以让我这样不在意的事情,至少,不应该是一件能人如此轻松略过的事。 白开了开口,一时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我不能改变大人的过去,但是………)“大人!我要变强!” 我有点诧异地看着白,我不知道白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但是,我瞬间转为一笑,“当然,我的工具可不能这么弱。”不论是心还是力量,白,你都还需要很大的锻链! 第十七章 考虑 第十六章 我和白为了修炼整整在这里呆了一个月,而一直到离开,白都没有问过我他父母的尸体去哪,所以我也没告诉他的打算? (从白是我的之后,白就跟他的过去没有关系了。) 由於这次的时间非常充裕,开始赶路前,我先教了白如何将查克拉分布在脚上的方法,白的资质真的很高,我才说一遍,白就完全明了了,然后试不到叁次,就可以爬上树顶,看来白控制查克拉的能力不比春野樱差多少,当然,白身上的查克拉,主要是我传给白的,或者说是玖的,我现在主要是让白了解查克拉使用的技术,至於查克拉量的问题,那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反正玖的查克拉无限,不介意让我浪费一点,总觉得让玖称呼我「若残」那次之后,玖对我的态度,就好像有点怪怪,大概是我多心。 最后,在玖无限查克拉的支持之下,白竟然两天后就可以自由地在水上行走了,那基础的查克拉控制修练就结束了,这项修炼完成后,之后的训练就比较容易了,白的训练跟我一样,而且白也没有接受过忍者教育,没有那些老陈的错误观念,比较容易让我洗脑。 我将我对於结印的看法、态度、理论跟修炼说给白听,毕竟,我认为结印速度真的是影响忍者战局的重要因素之一,而且白在「火影忍者」中也会单手结印,所以他应该很能理解。 剩下的,就是负重的问题,我现在没有太多的钱可以浪费去买负重装备,好歹还有两年多的生活要过,这个问题在玖的帮助下,完美的解决,玖教我的是一种自我封印的方法,不需外物的帮助,以自己本身的查克拉作为限制自己力量的工具,其实就跟忍者可以用查克拉增强自己的力气一样,不过是反其道而行,还可以自己控制力道,同时也等於是一种查克拉自动修炼的方法,在这种自我封印下,查克拉的控制会增加难度,所以这真是一个一举叁得的好方法,我对玖不早点告诉我这个方法不满,玖用一句话打发我,『你又没问。』,算他利害。 虽然,现在白的查克拉量仅仅够达到一倍的力道(这种封印法只能使用自己修练出来的查克拉),不然就没有多馀的查克拉可供其他的训练,但是这样一来,刚好可以循序渐进,白又没有人柱力们的变态恢复力,像我第一次使用这个方法,不小心就用了十倍多的力道,当场我就听到了似乎是骨头断裂和肌肉碎掉的哀鸣,那天,我就睡在原地,因为完全不能动弹,好显那天没下雨,真是万幸,不然就连累了要跟我一起的白了。 在一夜休息过后,我已经又可以活碰乱跳,这次当然学乖了,我在玖的建议下,从五倍力道开始练习,刚好是我的极限,而且这种封印法,超过五倍之后,每一倍的增加,其难度都是成几何倍数成长的。 这几天,我都是睡在树上,这是之前叁个月旅程养出的习惯,不是觉得睡床不好,床当然比树软的多,只是每次睡完床,双手都有点无力,而且玖的心情都不太好,所以我大多去睡树上,反正我已经可以一直维持一层的查克拉附在皮肤外面,就算睡着也不会消失,不怕有虫来乱我,并不讨厌虫子,除了想睡觉的时候,那种嗡嗡声真的很讨厌。 倒是奇怪的一点,白对於我表示我要去睡树上,竟然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还说要跟我一样睡树上,我本来还以为白会想阻止我,说“大人,请您一定要去睡床,不然……”,我也不知道不然什么,不过,白在我万分的坚持下,还是去睡床了,毕竟对正常人来说床怎么说都比树上好睡。 还有一点很怪,就是我威胁他「我不去睡床」不成功,我一说「那我去睡床」,白就妥协,愿意自己一个人去睡床,难道我的睡相这么差,差到白那么不想跟我一起睡?又是一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特别是我拿这件事去问玖,玖那时的表情也是一绝,真是奇妙阿! 白的生日一月九日以经过了,加上找白花费了的叁天,修炼一个多月,寻找竹取一族的村落一个月,所以现在应该是叁月十二日。 君麻吕的生日是六月十五日,君麻吕是五岁半的时候觉醒血继限界,然后被关,而在六岁左右,竹取一族进攻雾忍后逃离,被大蛇丸给带走的。 所以君麻吕现在约莫是四岁半,我要在君麻吕被关后,再去找他,才有收服他的机会,所以,大概还有十四个月到十五个月的时间,那现在要做啥呢? 白不知道我花费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所要找的地点所在之后,为什么却在一个可以俯瞰整个村落的丘陵上开始发呆,白只是照着我之前所告诉他的修炼方法开始修炼起来,他知道自己不够强,不够强到能帮上我的忙,而现在的他能做的,只有修炼。 我在仔细考虑过后,决定让白在水之国的忍者学校上学,因为白的属性是冰,是水和风的复合属性,不过以水为主,与其让白在木叶学习,不如在水之国这里学习系统性的忍者基础比较适合,然后在一年多后,竹取一族进攻雾忍的时候假装受到攻击而死,安然离开水之国,反正这几年,忍界大战的馀韵还是有的,死几个连下忍都算不上的孤儿见习生,任何国家也不会细细追查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就让白以「原#8226;雪」之名到雾忍报名忍者学校,当然我已经跟白说过,要勤练我所教他的东西,并且,不要透露出自己拥有血继限界,不要太突出,维持着中到中下的成绩就好,并且,不在太去在意那些忍法,主要练习叁身术就够了,我希望他在一年内可以做以单手结印使出至少一种叁身术,毕竟这个身体也是在叁个月内学会了变身术,虽然我有特地专门练习,不过我给白一年时间,练习一种应该不会太苛刻。 我和白说了,要是一年后,他没有办法得到我能认可的力量,那我就不要他了,毕竟,我身边不能有弱者,弱者在我这个九尾共生者身边只会死。 除了维持基本生存的物品,我将大部分的行李和钱都留给了白,我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变强。 不喜欢的人就别看,不要影响自己心情, 讨厌主角个性也别拍砖,主角个性就是这样,嫌他就别看,我不会改主角个性的 就是这样 在此谢谢其他给评的大大谢谢 第十七章 分别 第十七章 和白订下了於一年之后的再会,我思索着这一年多到底该做些什么? 我,也需要修炼,但是系统性的修炼对我的帮助不大,毕竟我的身体完全没有前例可循,我是第一个九尾共生者。 因此,我需要的是,实战。 对於这个身体极端敏锐的资质,还是直接身体力行的修炼最适合,而且没有比生死之间的经历,更能刺激人的潜能了,毕竟我也很懒的动脑的,可以用身体学会的事,我不太想用脑去想。 另外,就是完成对这个身体的「精练」! 就我目前的状态而言,我自己的查克拉开发量略小於中忍,主要是那叁个月的功能,我使用玖的查克拉扩展自己的筋脉,到极限,然后使用自己修练出的查克拉作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筋脉恢复的所有时间,我都必须将自己已经精练过的查克拉,保持在筋脉的位置,以让新的筋脉混合着查克拉的性质,不但更适合查克拉的流动,更耐的住查克拉攻击的冲击,并且也较以前更宽更坚实。 不过,这个方法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第一,筋脉破掉时的痛苦,是整个筋脉存在的范围都会发生严重的剧痛,几乎是全身痉的状态,在筋脉的恢复时间,更是痛上加痛,再加上要运转查克拉同时出现在这些部位,特别是在穴道更要加被厚实。 因此,全身范围内的所有地方,有如同时被针扎了进去一样,而只要整个恢复期间,有一丝的注意力松懈掉,不论是运转查克拉还是意志力出现一滴点差错,就会休克,所以是不能睡着的,还要尽量让自己维持在最清醒,最敏锐的身体状态。 第二,筋脉一旦被粉碎性破坏掉,通常都是终生性的,就像李洛克被沙瀑我爱罗打败后,几乎就不能成为忍者了,李洛克受的伤,主要就是在筋脉,而我不是在九尾的强大恢复力的支持,那我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期内恢复。 我个人仅仅是要让筋脉恢复成原来的状态,不包括整个身体复原,短的都要一天,长的还到四天,我每进行一次筋脉重整,就会当半个月的废人兼半死人,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让身体回复到最好的状态,更不用说普通人了。 有一年的时间,刚好一个月对应一个结印的主筋脉,月中进行筋脉重整,休养半个月。 这半个月顺便要修练查克拉的体外控制,这是「漩涡鸣人」的体外化身和兜的查克拉手术刀给我的灵感,因为我体内完全不能运行查克拉。 一开始查克拉连成型都非常困难,最后,我最远已经可以控制查克拉拿起叁公尺内的小东西,并且在半公尺内,任意成型,不过查克拉的强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强,而且维持时间也不长。 另外半个月,我所选择的,是猎杀。 当然目标大多是中忍等级的而已,我还没有狂妄到追杀上忍以上等级的叛忍。 一年之后,在地下悬赏界,出现了一个匿名的猎人(因为我没有忍者证明,不能从事正规的猎杀工作,地下悬赏所只要求悬赏者的尸体或证明); 每次出现时的面孔都不一样,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不定,使用特殊的瞳术也只能看到我全身都围绕在浓浓的查克拉之下(我用的变身术等级已经破顶了。); 而且在一个晚上时间可到达的距离内的所有目标,都在猎杀范围(我懒的跑太多趟); 只追杀中忍等级的猎物(能力问题,一般是一对一;一对多就跑,等目标落单),尤其以叛忍追杀为主; 追杀目标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做人要有始有终,答应了就要做到,这是原则); 不管目标附近有没有其他叛忍,甚至是上忍叛忍,只要目标稍稍离开上忍视野范围,就会被完成猎杀(果然,一有动力,隐身术的等级飞速上升,最后,就连上忍等级的人都不能随便发现我); 但是除了目标外,其他的(可能)死亡的人就算也是悬赏对象之一,也没有被领赏(我懒的做多馀的事); 除了头,其他的部位都会消失,没有人看到残骸过(被我做完实验后,人道销毁了); 出没时间只会在半个月的晚上(我只有这段时间有空,而且我现在已经习惯白天睡觉了); 交悬赏的时候,都不说话,怀疑是哑巴(我不会用查克拉改变声音),而且问名字的时候,他永远指向月亮(只是因为玖说这样做比较绘,虽然我本人不觉得,我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地离开),所以悬赏所给他的称呼是「哑月」。 我不喜欢看别人批评,有意见就自己写,写自己喜欢的主角个性剧情 但是愿意看给加油的大大,我还是很欢迎的,谢谢其他观看给评给票的大大们 就是这样! 第十八章 一年 第十八章 当然,这一年的总成果还蛮丰硕,我想做到的目标都做到了,……….没想做到的也做了一点。 总之,当十二结印的主筋脉都完成重整后,我遇到瓶颈很久了的单手结印速度,可以一秒两个了,这还是在我荒废一年结印训练的结果下(筋脉不是在重整期,就是在封印训练中,没有时间修练),不过,一秒两个之后,已经让我可以开始练习双手分别结印或是无印忍术,我暂时没办法决定要将修练目标订为哪个。 双手分别结印的训练目标是筋脉内查克拉的控制技巧,最终结果是同时控制不同的查克拉流於筋脉中。 而无印忍术的训练目标是筋脉内查克拉的速度,最终结果是越快越好。 我不是神,就算可以一心多用,也没办法同时专注地进行这两项完全不同领域,而且是极端相反的训练,我只能先选择一项,但是在一项完成后,另一项的难度却会增加,毕竟是完全不同的领域。 我是比较想要练双手分别结印,不过,要是双手分别结印的忍术要是有相同的结印手印,那两种不同的查克拉流,同时出现在一条筋脉中的冲击,远比两倍份量的查克拉流还要大好几倍,对这个年龄的仍未完全成熟的筋脉系统,好像伤害太大(此人完全忘记自己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了),我再进行两套(十二次)完整的筋脉重整后再说,筋脉重整还是趁筋脉未成熟的时候,比较好,这样可塑性比较高,叁到六岁正好是筋脉成长的阶段,全部完成后,那时也刚好要回木叶了。 说到木叶,要是我现在就会多重影分身就好,就不用为这种思考了,我现在也不能回去,回去叁代目八成也不会让我学,可是我跟他开口的话,他一定会注意我的,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学到呢?影分身是木叶特有的忍术,多重影分身虽然高级,但是不算难学,上忍以上等级的忍者大概都会,只是影分身数量差距罢了,恩,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不高的方法,不过,还是再看看吧,我不强求。 问题解决了,把话题拉回来,说到双手分别结印毕竟是太明显了,但是,左右手各自练习单手结印,然后全力追求速度的话,后来宇志波鼬都已经做到一秒六个印,都没有达到无印忍术。 不用说话结印,直接使出忍术很绘,但是同时用出两种忍术也很绘。 想着想着,我才发现,我好像是来这里后第一次有这种贪心的情绪,贪心好像是不好的,不过,书上说,是人都会贪心,没有无私的人,能够真的无私的就不是人,所以我还是贪心好了,同时修练,再增加一倍修练时间练习好了。 『………你每天都修练多少时间了阿!还敢给我加倍练习,你是不想睡觉了阿!』玖生气地破口大骂。 好险我现在不在心灵底层,不会看到九尾妖兽暴怒的脸,不过,听他的口气我大概也能想像那个画面。 『睡觉?干麻睡觉?不累的话,就别睡,有空就睡,没空就别睡阿!』反正我也不常累,通常都是身受重…….身体状况较平常稍微不好.的时候,才会睡觉,平常大多都适用冥想、查克拉修练代替睡觉。 我个人并不太喜欢那种深层入睡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重点是,我大部分熟睡后,睡醒的时候,精神都颇糟的,就是鬼压床,或是梦魇之类的,每次起床,完全没有那种书上说的神清气爽的感觉过! 貌似、好像、似乎、大概都是在床上睡的时候才会这样,我跟床大概不太合吧! 话说回来,我以前好像也没怎么睡过床,他们都是让我睡…………他们好像也没给我时间睡觉,我事情好多,都是偷空小睡小睡的,所以,是我一直都跟床没啥缘分罗!这个身体也是被我牵累的罗!真是抱歉阿! ………可恶,习惯性走神发作,我一开始好像不是思考床的事情耶。 『玖,我刚刚在想什么?』我有点忘记了。 『笨蛋,我说看看你现在的身体,你都没时间睡觉了,还有空胡思乱想。』玖每次碰到我恍神回来,都是这副没好气、以「笨蛋」为开头的口吻。 『是阿,我在想睡觉的事?』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玖的表情很像是在拐我的样子,算了,反正玖拐我,通常是为了我好…吧,就算是为了我不好也没差,至於忘记的事情,等我不去想它的时候,很快就会自动浮现的。 『那我就去睡了,晚安,玖。』我确定体内的查克拉量足够维持睡梦中的自动循环修练,就随便找了棵看的顺眼的树,上去睡觉了。 我**着一个血色结晶的项链,一边进入了可维持半冥想的#27973;眠状态去了“呵呵,明天就要见面了,白,希望你没有让我失望阿!” 目前所有的份量我通通给清了,各位大大没票就给评吧!谢谢 第十九章 回忆上 第十九章 我呆在一个可以看到水之国忍者学校大门的树上,慢慢地等着放学时间的到来。 一般来说,没事的时候,我都会呆在树上,或是站在树边,我几乎连睡觉都在树上,就像是一种习惯。 我思索着白、君麻吕和我爱罗的事情,我爱罗跟白和君麻吕不一样,他还有归处,他还有家人,所以我不能带他走,我也没有能力带他走。 我在半年前路经沙忍村,为了他-我爱罗。 虽然我不知道我爱罗到底被他的风影父亲弄到哪里去住,但是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我往着很多小朋友聚集的地方附近寻找着,果然在一个很多小朋友在玩球的空地附近,看到了那名已经有着黑眼圈的守鹤共生者。 我爱罗大约四岁半,有着一头柔软的红色短发,漂亮的墨绿色眼眸中透露出的,确是浓农的寂寞与悲伤,那是跟曾经的我一样的眼神。 我望着我爱罗害怕又渴望的眼神,慢步走向我爱罗,现在的我爱罗还没有办法控制守鹤的沙,所以非常容易对引起我爱罗激烈情绪的人攻击。 我伸出右手靠近我爱罗,想和我爱罗握手,我爱罗略带惊慌的倒退一步,可是沙子却变成无数针状向我的右手直袭而来,我并没有动作,我知道对於长期寂寞下的孩子,任何突然过大的动作,都很容易吓到他们,所以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臂被无数沙针贯穿。 然后,我爱罗竟然流眼泪了………。 “我说,受伤的明明是我,为什么哭的是你啊?”我略带调侃的对我爱罗说着。 只见我爱罗泪汪汪的大眼中出现了对我的歉意、懊悔、害怕和对自己的厌恶。 我露出笑容,一脸不在意,“我没事,别哭,笑一个,只是一点小伤。” 我爱罗咬了咬下唇,“对不起。” “我不是说没事了吗?当然如果你再不让沙子离开我的手的话,我就不能确定了。” 我爱罗这时才注意到沙针还刺在我的手上,我爱罗努力的想要控制沙子,可是我爱罗现在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根本没有办法稳定控制,只见我爱罗又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看我只能自力救济,“来,听我说,这些沙都是你的一部分,不要害怕这些沙子,它们都是你的力量,不要排斥这些沙子,它们就跟你的手脚一样,会听你的指挥,但是当你畏惧着它们时,它们就没有办法接受你的控制,明白吗?当你越怕它们,那他们就越会伤害你在意的人,你希望这样吗?”突然发现自己蛮会说话的。 我看现在我爱罗还是很紧张,继续说道,“来,照我说的一步一步做,闭上眼睛,放松,将注意力放空,心中慢慢想着,回来,都回来,快都回来……….”我话未说完,就看到刺在我的手上的沙针,慢慢还原成沙子,飘回我爱罗身后的葫芦内。 “真棒。”领悟力蛮快的嘛。“记住,要是力量又失控,就回想我刚刚说的。” “恩,谢谢,哥哥。” “疴……你的生日是一月十九日吧?”好尴尬,我爱罗怎么会突然这样叫我,重点是我好像比他小吧?难道我现在看起来这么老? “恩,哥哥怎么知道的?” “…….这是秘密,还有,我是………若残,你可以用若残直接称呼我。”我想我的脸一定变形的很厉害。 “若残……….哥哥。”我看着我爱罗以腼腆的笑容说出让我内伤的话语。 我感到一股吐血的冲动,难道我主动接触的人之中,就不能出现一个可以正常称呼我的人吗?“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拒绝继续在这个话题探讨下去。 “我…….我叫我爱罗、我爱罗。”我爱罗小小声地说。 “很好的名字,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吗?我觉得真是不错的名字!” “很多人说那是我母亲给我的诅咒,但是,他跟我说,那是我母亲给我的祝福,他说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的!”我爱罗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我爱罗的话有点变多了,这样也好,我爱罗就是太沉默了。 我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为了让我爱罗失去这种童真,我所告诉他的,会让他提早成熟,也不再那么容易受伤,但是我爱罗不会再有这种纯真。 “……你怎么不说话,你也害怕我吗?” 我摇了摇头,“………我爱罗,我想跟你说一些事,你可以不用明白,但是你要记住我等下说的话,以后你痛苦的时候,可以想想看我说的,可以吗?”算了,当我们成为尾兽共生者时,就失去拥有童真的机会了,因为不早点成熟,代价很可能就是死。 “我爱罗,不要把别人说的话都当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母亲讨厌、害怕、怨恨、甚至是利用或是使用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母亲不是都爱着孩子的吗?”我爱罗一脸不信。 我从回忆中脱离,“………有很多的原因,可能是自愿、被迫等等很多理由,但是不管理由为何,那都不重要,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只有自己,和自己所重视的东西。” 我看了看我爱罗一脸迷惑的小脸,这对我爱罗还是太难懂了,毕竟,连我都不太能理解。 “我爱罗,我只想跟你说,不要让自己的情绪牵动自己的理智,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如果你因此而受他们影响,你就真的如他们的意了,记住,你是我爱罗,只爱自己的修罗,我爱罗,我爱罗,那么就算你被世界抛弃,还有自己能爱自己,知道吗!”…….…….不像我。 “记住,我爱罗,世界不会因为你一个人而停止摆动,也不要让你的世界因为别人而停止摆动。”这是我的忠告,不对,这是………谁告诉我的? “好难懂!”我爱罗的眼睛出现漩涡。 “呵呵、你有记住我刚说的话吧?有记住就好,等时候到的时候,你自然会懂的。”我看到我爱罗点了点头,真是可爱,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又伸出手来。 沙子自动出现,一转眼间已经刺入了一小部分,我喊道,“我爱罗,冷静,我不会伤害你,放松。”我爱罗还是很紧张,他可能没和别人有过这样近的接触,随着我的手越接近我爱罗的头发,沙子越是深入地刺了进去,当我的手轻轻抚着我爱罗的红色短发时,甚至已经有的沙针已经刺穿我的手臂,点点鲜血滴到了我爱罗脸上和身上,我爱罗又是一脸惊吓和害怕。 “没担心,我没事,我也没有怕你,放松,控制你的力量,那是属於你的力量,还是你在害怕我?” 我爱罗拼了命的摇头,“很好,那就相信我,我不会怕你,你也不会怕我,我们是相对的,懂吗?”“相信你的力量,如同相信我一般,我们都不会伤害我爱罗。” 第二十章 回忆下 第二十章 在我一个下午的努力,我爱罗的沙子终於不会主动攻击我了,至於其他人,管他去死,那些东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和我爱罗整个下午的最大收获,就是我可以抱住他,而不会被攻击。 虽然我没有想到这段信任的时间是如此地短暂。 “好温暖欧!”我爱罗是第一次被别人抱住,而且是他,这个人完全不害怕自己,不拒绝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把自己当作是人一样。 是吗?的确很温暖,我希望我爱罗能知道人的体温要比血要温暖的多,不要像「那个我爱罗」所知道的温暖,只有在自己淋到敌人鲜血的时候,而且,那种温暖,就像是饮鸩止渴一样,为了解除绝望,只有踏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我知道我每向目标前进一步,目标就离我更远一点,但是,我知道这么一条回家的路。”我口中喃喃说出逗留於脑海中的话语,那个声音,很温和、很悲伤、很熟悉,是我说的,还是谁? “?”我爱罗似乎没听清楚我刚刚的呢喃,只是问了一句,“这就是人的体温吗? 好难回答的问题,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说出口有点难,“不是,我是怪物。”这是事实,就算我不承认,其他人也大都是这样看待「人柱力」的,我冷冷否决,他迟早会知道,不如我主动先告诉他。 “怪物?”我爱罗疑惑地问。 对其他人而言,你也是「怪物」,我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我只是将刚刚受伤多次的右手举到我爱罗面前,“你看!我的手的状况怎样?” 我爱罗看了看手臂,除了多到诡异的旧疤之外,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手是没有什么事?那些疤……….” 我飞快地打断我爱罗想说的问题,这个问题不适合告诉现在的我爱罗,“对阿,就是没有什么阿,我爱罗记得我们最开始碰面的时间吗?” “中午过一点。”我爱罗很肯定的回答。 “我在那个时候不是第一次被你的沙子弄伤,然后,后来又多次再伤,可是,伤口勒?” 我爱罗这才注意这个事情,再次转向我手臂的方向,确实没有新的伤口,就算我爱罗不常跟人交际,但是也知道,这种穿刺的伤口是最难愈合的伤口种类之一,更何况我刚刚不只受到一次穿刺,有十几次,甚至几十次在一个手臂的范围内,没有个大半年都很难好,可是,自己眼前的是?“你………你?”我爱罗的语气有一丝疑惑和………….颤抖。 毕竟只是个孩子,我没有在意一个下午的努力转眼间就如泡沫般消逝,反正我习惯了,我「以前」就习惯了,「他」说的对,如果我为每次失败都伤心欲绝,那我绝对活不下去,可是,「他」是谁?我认识的人吗?后面我记得还有,可是我回想不起来。 我不喜欢这次有点失控的思绪,“对阿,我是怪物!人,能有这种恢复力吗?”我拿出苦无在手掌上划出长长的一道伤痕,当我划到底的时候,我爱罗看着一开始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我没有想到,我爱罗后来会出现那件完全贴身的沙之锴甲,就是因为看到我的受伤,才会研发出那种完全不想看到自己受伤的忍术。 “你在害怕!”我注意到我靠近我爱罗时,出现在周遭浓浓的沙粒,他在害怕,或是警戒我伤害他。 我心底深深叹了口气(我毕竟是冲动了,我还是太不成熟了。),脸上却依然温和,平静地往后退去,直到我身边不再出现沙子,我默默地看着他,不想再说什么,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只是,两件没有错的事情在一起,不见得就会变成对的。 我从脖子解下一条血结晶项链,是以我的灿金色头发编成的绳子串的。 我站在一边看着我爱罗想望向我又不敢的样子,“我爱罗,等我离开,就把我放在这边的这条项链带上,有这条项链在,可以暂时帮你压制守鹤(九尾的气息),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虽然我不知道一个血结晶可以维持多少时间,项链是送你的生日礼物,还有这个布娃娃也是。” 我爱罗跟「漩涡鸣人」很像,却又不一样,他们都是尾兽共生者,都被当地的居民排挤排斥,但是我爱罗比「漩涡鸣人」更惨,我爱罗身上拥有尾兽,是大部分沙忍及居民都知道的,而且,我爱罗更被当作是武器,直到六岁后,风影下令想要将我爱罗「销毁」,因为,守鹤的封印不像九尾的封印那么完整,致使我爱罗不但没有过安稳的睡眠,我爱罗的心性也深受守鹤的杀戮性格给影响。 现在的「我」没有力量可以救他,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抵抗整个沙忍村;以后的「漩涡鸣人」也不能救他,因为「漩涡鸣人」不在了,而我能做的,只有让我爱罗过的好一点,至於他接受不接受我,我不会奢望。 我本想直接离开,最后还是有一点不忍,我一手拿着两个礼物,一边向我爱罗走过去,不过,这次我没有让沙子继续攻击我,我运起了查克拉在身体外围形成保护罩,沙子被挡在我身外叁十公分处,我将布娃娃放在地上,让到我爱罗背后,放出九尾的气息,果然就没有沙子攻击我了,我一手搭在我爱罗的肩上,我爱罗整个惊吓了起来,一向会自动保护他的沙子,这次却没有动静,令他很是害怕。 我轻巧地帮我爱罗戴上血结晶项链,然后说道,“我爱罗,记住你现在的感触,这就是那些小孩不敢靠近你的原因。” 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就算这样,我还是没有害怕你,也没有讨厌你,还有,我觉得你留长发应该很好看欧……….我爱罗,除了夜叉丸,你还有关心你的哥哥姐姐…….和我。”堪九郎和手鞠后来确实是关心「我爱罗」的。 “有机会的话,八年后的中忍考试见吧………….还有,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怪你无异为怪我。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因为我想我爱罗可能不想在看到我的脸,所以也没有看到我掉头后,我爱罗一脸地懊悔与歉意。 我最后因为「太过深入接触守鹤人柱力」,而被风影下令让沙忍的两名暗部追杀,我们一直跑到边境的地方,虽然最后安全逃过了,不过原本我及腰的头发变成披肩的,背后中了至少六之苦无、八枚手里剑。 因此我也不知道,那两名暗部拿了我的头发回去报告风影说完成追杀任务时,让正好去父亲的我爱罗不小心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在一个月内,那两名暗部陆续死在「失控」的守鹤之力下。 目前时间八点叁十八分, 目前存稿有馀,各位多多给评,不想给评就给票票吧! 就是这样! 第二十一章 再会 第二十一章 我慢慢结束回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刚刚的回忆似乎用去了很多的体力,我最近的身体状况处於水平之下,我有点累了,不知道我爱罗现在过的怎样?白这段时间又是怎么过的呢? 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弄得(女)人尽皆知,明明就只有在入学时填过一份资料而已阿。 (白太小看八卦女的功力了,虽然不只女的。) 平常就已经围绕够多女同学了,今天竟然连老师也来了,而且,一说到生日,白所想到的是,一年前的那个血腥之夜,让自己觉醒血继限界的夜晚。 说到生日,白比较在意的,是与我说的一年之期快到了,只剩下不掉两个月,也就是说,再六十多天,自己就可以见到大人了,一想到这,白不小心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后果是,众花痴们更是拼死命缠住自己。 “原雪君,今天是你生日吧!就不要直接回家了啦!”花痴A。 “雪,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不要每天不是图书馆就是回家阿。”花痴B。 “雪君,我们买了一个蛋糕,要不要一起吃,我们还可以一起讨论一下功课”花痴C。 “原学弟,你不是一个人住,今天要不要来我家,我和我妹帮你庆祝生日,我妈也做了很多菜。”有学姊,还有学姊的妈。 “原同学,还是来老师家吃个饭,小小庆祝吧。”竟然还有老师。 正昏昏迷迷中,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阵吵杂的把我弄醒。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白很受欢迎,我以前的世界中,白的人气一直很旺,不比主角差,但是,我没想到才七岁的白,就这么地老少通杀、……男女不拘?我确实看到不少男性也在花痴堆中。 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还不小心,大声了点。 白正想着要如何摆脱这群花痴,她们每天都浪费了自己不少可以修练的时间,可是自己又不能逃跑,会被发现自己的实力,因为除了不少是同年级的花痴外,还有一些高年级的学姊也在这群花痴范围内,大人说过要低调,这是在变强之下的最高准则,所以白只有每天继续承受这种摧残。 突然,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转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感觉好像有四五岁大小的小孩,还带着遮住脸的无面者面具(当猎人时用的),正坐在树上望着自己的方向,感觉很像大人,但是,飘现出来的头发却明显不是大人显眼的金色头发。 是认错了吗?毕竟还有两个月阿,可能是被这些人弄得太烦燥,而自己又太想大人了,白默默叹了一口气。 众花痴们看到心目中的王子兴高采烈地看向一个小孩,然后就变的一脸忧郁,纷纷认为是我惹到了他们的「雪君」,当场就有脾气烈点的就走过来想教训一下我。 真是无妄之灾,看这情形,我大概也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但是,我现在的状况不好动手,那就只有动口了。 “白。”我低声轻喊道,然后就施展隐身术,快速离去了,白会知道在哪能找到我的。 然后,众花痴们看到白在听到那个声音后,白的整个脸神就变了。 白在就学以来,因为待人温和,容貌出色,微微悲伤的神情,加上从来没有消失过的淡淡微笑,很快地掳获水之国忍者学校各年龄层女(男)性的心。 现在,众花痴们发现,在听到那个奇怪的字后,雪君万年不变的温和表情完全地破掉,虽然很快地又恢复成以往的平淡表情,但是一股淡淡的焦躁笼罩在雪君身上,然后很少会坚决拒绝人的雪君,偶尔还会到一些同学家(都是那种家中藏书特多的古老家族)中看书,今天竟然非常肯定简短的否决掉所有的约会,令她们大吃一惊。 在众花痴发愣时间过后,才发现他们的雪君,不知何时早早离开了,在经过一顿互相指责后,大部分的人就跟往常一样回家去了,反正她们只要确定雪君没有接受她们其中一人的邀请就够了。 我坐在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城镇的丘陵上的树顶,等着白的到来,白知道我喜欢呆的地方有两个,一个就是树上,一个就是高处,可以俯瞰视野的高处。 我并没有等太久的时间,白一向是个守时的人,特别是知道我在等他的时候。 我感到一道熟悉的气息,我缓缓地转过身来。“白,很久不见了。” 白看到了那个淡然昂立的瘦小身影,“大人,已经叁百零叁天没见了。” 我看到白瞄了瞄我的头发,笑了笑,“你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一脸失望吧!呵呵!”我以手指**着半垂到肩上的一缕淡金色发丝,我的头发,已经不再是以往那有如耀目阳光般的灿金色了。 据我的专属医师玖的原始说法,我这一年处於非常高强度、且二十四小时无休的惊人训练,身体完全地达到超限度的开发,如果我不是尾兽的共生者,而且那个尾兽正好是大名鼎鼎,以无限恢复力和无限查克拉着称的九尾妖狐,不用一个月我就挂掉当肥料去了。 虽然玖不可否认最后成果很「丰硕」(玖说到这两个字时候,好像是咬着牙说。),但是玖也表示,我的身体完全不能再承受任何一丝多的对身体有关的训练。 与白分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处於游历的状态,完全没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叁天,除非是为了猎杀的时候。 “抱歉,大人。”白一脸想自尽的样子。 没那么严重吧?就因为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我?“没事啦,谁没事会乱染发,跟白没关系,而且,白不是才听我说一个字,就认出我了吗?所以,我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不要有下次就好。” “恩,谢谢大人,可是大人的发色?” 发色吗?………在那一天之后,我也不再有那头艳阳般的头发了。 不过这样也很好,只有「漩涡鸣人」那个有着无限热情可以去感动别人的英雄,才适合开朗耀眼的灿金发色,那种色彩给了我,就太亵渎阳光了。 “只是一点小小修练的小小副作用。”我无视体内玖的呐喊『骗谁阿!』、『又骗人!』我比较在意的,“唉,白,我说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大人,这样把我叫的很老。”我这个身体才四五岁样子的大小,给你叫成四五十多岁。 白的确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思考了一下,“那叫您主人,或是主上?” 你就没有其他比较正常的称呼吗?“………算了,白还是叫我大人好了,不过…….”我露出微微一笑,“那要在你证明这一年的成果后再说。” 我拿出一个血色结晶的坠饰,给白看了一下,“在十分钟内,你要从我身上夺走这个东西。” 卡卡西这招还是蛮好用的。 “当然,我会拼死阻止你的,所以你最好也抱着相对的决心,不然………你就呆在水之国!我就不要你了,太弱的工具,我可一点都不想要欧!” 我将这个坠饰挂在腰带上,“来吧!” 第二十二章 测试 第二十二章 我话一说完,一把苦无随着我的话落迎面朝白射去,接着我飞身向白扑了过去。 苦无贯穿了白的身体,白原先位置后的土地上,只见一个插着苦无的木块。(果然是替身,单手结印,不错阿!) 一阵激风自我背后袭来。(可惜,反应还是不够快!) 我反手一挡,追住白向我踢来的右腿,往一旁甩去,白的反应很快,在即将触地的瞬间,用双手支地,用左脚向我扫来,在我正跌倒时,听到背后传出,“水遁,水龙术。” (恩,这附近没有河川,白竟然可以用A级忍术-水龙术?就算白一年多的修练,查克拉量足够使用这个忍术,但是也绝对剩不下多少,白不会这么笨!),我心存着怀疑,但是身体却自动将查克拉拟形成一个兽爪往后攻去。 白只见我正背向着他,却突然冒出一股充满强烈查克拉气息的拟形兽爪,击破了自己的水球术变型「伪#8228;水龙术」,瞬间被冲击力撞的整身向后飞去。 果然只是D级忍术,我的查克拉拟形兽爪,目前的修练仍不够,除了范围小(一到叁公尺)外,攻击力也不高(至多只能破去C级以下的外发性忍术,然后查克拉量会有相应的耗损,如果是B级以上的忍术,那整个兽爪会爆开)。 我转身看到白倒地的方向,却发现白整个向下趴着,生死不明的样子。 (我的力度应该没那么重……….)我略一迟疑,心中突然冒出一股直觉,我向左后方射出手里剑,“手里剑分身术!”,只见一时间满空间里都是手里剑。 白正隐身於我背后处,不意,尚未接近目标物,就看到满满的手里剑向自己飞来,白没有办法得知哪些才是真的,而且,距离太近,自己逃不开手里剑笼罩的范围,那只有,“冰遁#8228;冰墙术。” (终於让我感到有点吃惊了。)我没想到,短短一年,白竟然已经有在修练血继,不然,以白的年龄,不太可能掌握到冰遁,可惜了……… 虽然白使用出了冰墙,这的确在我料想之外,不过…还是太小了,仅仅是个略为一百二十多公分的正方形冰墙,我刚刚的手里剑范围可没这么集中,而且,我射的也不全是手里剑! 一碰到冰墙的手里剑,一部分发出了爆炸声,白心道:(是爆炸符!),虽然爆炸声颇大,但是血继之力毕竟不可小觑,冰墙只是出现了裂痕,整体还算完整,就在白略一松懈,背后却是一阵灼热与声响,(糟了,是刚刚没挡到的手里剑,那些里也有爆炸符!) 白紧缩着身体,希望减少暴露在爆炸范围的身体面积,(来不及,自己的查克拉已经几乎用光了。) 等了一阵,却没有感觉到应该袭来的爆风与飞石,可听到,“呵呵,白,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你会呆在原地,我估计错了你的查克拉含量。”我收回濒临破碎的盾牌状拟形查克拉,我到是没想过这么好用,毕竟在猎杀日程中,我不太常用到爆炸符,它的声响太大了,所以也没用拟形查克拉试过抵挡其爆风。 “白,你刚刚犯了一些错,首先,我一开始,就给过你机会了;再来,从头到尾,你都没有发现我身上的这个是假的。”我走向自己第一次射向白所发出的苦无的位置,由於刚刚的爆炸符,所以被埋在一层土灰中,我将其拾了起来,打了个响指,苦无马上变成了坠饰,“而且,你不够狠,如果你一开始就直接用血继-冰晶魔镜,对准我所在的树上,那接下来的你,绝对不会这么被动。”训话讯完了。 “大人………” 我看向白,只见白一脸已经被抛弃的绝望模样,怎么了?有这么严重吗?才小小讯一下话而已。 (罪◇祸首貌似已经忘记自己刚刚说过的「狠」话了。) “白,过来,背对我。”我懒的解释太多,向白勾了勾手。 虽然白还是一脸哀怨,不过还是很听话的照我说的话做。 我将白的半披肩黑发拨到一边,“白,你的发质真好。”我不禁赞道。 我拿出一条以参杂自己头发编织而成的淡金色细绳,将血色结晶串上,然后系在白的脖子上,“呵呵,还不错,喜欢吗?生日礼物,不喜欢也没办法,我以后可不补送。”我绕道正面去观看自己的作品。 “咦!生日礼物,那……….?”白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不喜欢吗?白不喜欢收到生日礼物吗?” “…………” “怎么不说话,这可是我(和玖)的查克拉结晶石,你运起查克拉输到里面去,就会往我(和玖)所在的方向发亮,而且你将它贴身携带,可以稍稍刺激查克拉修练。” “……可是,这个太贵重了……大人不是不要我了,还给我这个,我没有达到大人的要求。”白一手握着坠势,一脸眼泪摇摇欲坠的模样。 第二十叁章 情况 第二十叁章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白了?”我完全没有说类似的话阿? “大人不是说,在十分钟内,你要从我身上夺走这个东西,我会拼死阻止你的,所以你最好也抱着相对的决心,不然………你就呆在水之国!我就不要你了,太弱的工具,我可一点都不想要欧!可是我没有抢到坠饰,也没有打赢大人阿!” “刚刚那些话里面,好像完全没有说到,白没抢到坠饰,或是白打输我,我就不要白吧!”我再次仔细地回想一遍刚刚的话,确定自己完全没有语误。 (是完全没有语误,可是,完全就是引导别人想错!) “所以………那………我还是属於大人的?” “恩,当然,只有我的,才有资格有这个项链。”不然,我没事为了血结晶,把自己搞成这样,哪可能会送给不相干的人,而且每枚血结晶,都有其特殊的功能。 “……可是,我的实力………” “我没有说评定你实力的标准,是用打败我与否做决定吧?”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所要看的,只是你的战斗直感、查克拉的修练程度,忍术的掌握程度而已,这些我都觉得不错,不论是使用替身术的时机,高阶忍法的施展,自创的水球术变形,都不错,当然,我之前跟你需要矫正的地方,你还是需要赶快改正!,而且,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身上的封印吗?是叁倍的吧?” “恩,可是连大人的影分身都没打过。” “咦,有看出来啊!白的观察力比我预料的高欧!这不是一般那种只有十分之一力量的影分身,是我特制的拥有二分之一力量的特殊分身!,就算以我现在的查克拉亮和操控能力,也最多只能使用出一个而以,所以,白你没那么弱!”一说完,碰的一声,我的影分身就消失了,我的声音传自我一开始坐的树上。 “大人,谢谢您!谢谢您的礼物。” “记住,我只会给你这一个,弄丢了就没了。”玖也不会再让我随便做,毕竟我现在的身体稍微不是很好。 『什么叫稍微不是很好?是糟到透了,滥到坏了吧!你,我一直想忍,可是你却一直挑战我的极限,这个身体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安分地、像个病患地修养哩!』玖听到我这样形容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禁破口大骂。 我感到一阵耳鸣,『没那么严重吧?我也没做什么啊?』 『最好是没有那么不严重,你,半年给我一口气制造血结晶叁枚,我说了做一枚的代价,除了高浓度的查克拉之外,还需要非常多的生命精气,一枚的后遗症整整会让你少叁成以上,两个月内不会恢复,一口气叁枚,就是叁加叁加叁,九成耶!九成!』 『这个我知道。』这么简单的加法我还是会的。 『那你又知不知道一个生命体的精气浓度少於七成,就会身虚体弱,多病易疲;少於五成,那就是小病不断,大病定期报到;你那个时候少於九成,只恰好比死人多了一口气,为了那支白痴守鹤共生者,你差点挂掉耶,就只为了让他好睡一点点!不会送他安眠药欧!』 『可是…….』能够睡觉,就是我爱罗最好的礼物,安眠药要是有效,我爱罗哪可能会黑眼圈,他又不是不想睡,是不能睡,有了那个,至少可以多压制一下下守鹤,让我爱罗多睡一点。 玖完全没有听我说话的意思,『你又知不知道,你之前根本不认识他,有必要为那个死小鬼做到那样吗!』玖已经完全是破口大骂,为了我的不爱惜身体。 我了解玖生气的理由,但是,『玖,帮助他,是我一定要做,因为那个能救赎他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我一定得帮他。』那个有着无限活力与热情的「漩涡鸣人」不在了,我,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救我爱罗,所以帮助他在到达那一天之前,日子好过一点,是我要做的,救他,是我拥有「这个身体」的义务。 玖感觉到我语气中的坚决,『唉,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说「差」,还真是「大大」赞美你了,体力上限剩不到叁分之一,本来,那样就算了,可是,你,之前一个月内,竟然给我进行了四次筋脉重整,整整四次!』 『那是因为时间不够了阿!我想在看到白之前,就把筋脉的事情也先解决阿。』我的辩解,在玖的怒气下越来越小声。 『我不是已经千交代万交代亿交代兆交代过你,血结晶的制作,半年内只能做一颗,而下一次的制作,最好是一年后,不然生命力铁定会耗损;还有,我教你筋脉重整,是希望让你变强去虐人,不是让你用这招来自虐,把自己的头发搞成那样,你很得意嘛! 半个月重整一次,已经是我告诉过你的身体的最底极限的极限的极限,没有半个月的修复期,就很容易对肌肉和筋脉造成伤害,会有不断的剧痛和痉銮抽绪,呼………呼……#21740;!』玖似乎一口气说太多话,正在喘气。 『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好心问候一声,没想反被骂。 『休你的头啦!息你个大头啦!应该休息的是你,你最好是马上立刻瞬间给我「静静」休养叁个月以上,结果,你今天还给我进行战斗,你觉得身体不够破阿!你在找死阿!想死也不要拖我下水,笨蛋。』 『我身体不是完全没有受伤吗?………』 『去你的,你除了身体没事,你体内要是有任何一个没受伤的内脏或是经脉,我就叫你爸!』 看来玖真的气到快炸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第二十四章 呢喃 第二十四章 这几天都将保持一天二到叁更,因为我不小心破5万字了,要开始冲榜了,来还想多忍几天,可是一看到评,我就上传了,这真是可怕的习惯阿! 还是希望各位大大多多给票票吧,就算存稿没了,我也会保持一天一更,更何况我现在还有存稿。 不然给评的话也很好,我每次看到很多评,就会心情好,心情一好,写作就流畅, 给票是实质得鼓励,给评是精神上的支柱,所以各位大大帮帮忙吧! 就是这样! 『玖………你说脏话!』我好讶异,可是看到玖一脸这到底是谁害的的凶恶表情,我还是决定转移话题好了,我对於玖刚刚话中的某个单字的定义有点疑问?『你说的「静静」休养是?』我有不详的预感。 『就是完全不能使用任何一丝查克拉,不能修练任何有关忍术,不能进行走动的完全静养!』玖的口气难得这么严肃。 我总觉得玖有一种兴灾乐祸的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真的没办法让时间缩短吗?我不想当废人叁个月。』我不想当木乃伊叁个月。 『不当废人就当死人吧!你嫌生命力多啊!这半年内,你要是再出什么事,后果真的会很严重,不是每次都像这次一样幸运,只是头发变色而已,不然叁个月不用了,你给我躺个半年吧!你不要逼我使出杀手鉴。』玖说的杀手鉴,其实是我自找的,在封印破除了一小小小部分后,除了玖偶尔可以在普通状态下跟我交谈,还可以令我短暂昏迷,不过这招好像对玖的精神消耗很大,除了那一次之外,没见过它再使用。 那怎行!半年后,君麻吕都被大蛇丸给捡走了,我就没机会带他离开了,算你狠!“不行!绝对不能等半年!” “那你就乖乖躺叁个月吧!叁个月已经是最低限度了,基本上你半年内都不能有中等程度以上的活动,一年内最好都安静休养才是。”玖替我下的药方。 看玖似乎有意将我的刑期延长,我还是快点认罪好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了,叁个月「静静」静养。』唉,又被判刑了。 那就先回白住的地方吧!玖说我现在最好不要再吹风,不然很容易又发烧。 “呵呵,咳……….”一想说话快点,就咳到了。 白发现我每次进行一段较长时间的活动,之后都会有短暂的半失神状态(我在和玖说话,不过通常时间不会太长,换算成现实时间就更短了),重点是,我每次处於这种半失神的精神状态,脸上都会浮现出很淡很淡的微笑或是其他表情,但是却让白觉得,那不是大人平常装饰用的表情,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感觉,那个真实神情出现在我脸上,让看到的白觉得很幸福,所以白很少会打断我,都会等我自动开口。 “大人!您的身体?” “呵呵,没事,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有点稍微不是很好,带我先回你住的地方一下吧!” “大人,让我抱您,可以吗?”白看的出来我的身体状况绝对跟我说的不一定,白知道我一向守信重诺,说的话都是真的,除了跟我的身体状况有关的事。 在白看来,我就算只有剩一口气在,在我的认知里都算还可以;四肢都「健在」,等同於健健康康,对於白以上的说法,玖深有同感。 所以,我的身体状况大概是我所说的情况再乘上「负」五倍左右。 「稍微」「不是」「很好」也就等於「非常」「是」「不好」,因此,白才决定要抱我回去,不用背的,纯粹是白觉得「抱」对我比较舒服,可以直接睡觉,而「背」,我还要用手环绕脖子,不然容易掉下去。 我连想了都没想,就点点头,面子?那种东西又不值钱,反正抱我的人是白阿! 我呆在树上,看着白到树上抱我下来,往他住的地方回去,白的脚步很平稳,我几乎没有受到一丝震荡。 “白,记住,最多只剩下叁个月,就要离开了,有什么想要了结或交代的,就快点处理一下吧!”我随口提醒一下白。 “大人,除了您,我没有需要交代的人!”白非常肯定的回答我 “是吗?那也好。”我的意识昏昏沉沉,似乎就要睡去。 我现在只感到微微的风袭来,很容易令我进入安眠状态,出乎我意料外的温暖,好像比在树上还舒服,意志一放松,嘴也很容易一起放松,而且我真的累了,在白和玖面前,我才能累,才能真的休息,尽管……….白还不够强。 浑噩中,我口里不住呢喃着。 “变强,弱者会死、会被杀掉……….会离开我,我不要,我的……不能死………会死的,我不要。” “白,你是我的,是我的工具……….我的工具不可以被伤害,只有我的你可以碰我,其他人都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工具才是我的………工具是我的,属於我的………,朋友,都是假的,我不信,他们都只是要利用我,我知道,可是我还想要朋友………不对,我只要工具,工具是我的,我的工具不会伤害我……………我只相信我的工具…………真的………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最后的人名,在我咕哝中含混过去了。 白静静地听着我的呢喃不发一语,同时轻柔地抱着我,宛若我是一座易碎品般,只深怕惊扰到了我,缓步地走下丘陵。 “等等!原雪君。” 友情推荐火影穿越之流风,叛逆的圣斗士,火影同人重生,火影之鼬起波澜,火影日向传 第二十五章 妒忌 第二十五章 白注视着这个突然挡到自己跟大人面前的女孩,只记得是常常缠住自己的一位高年级学姊,好像叫做川上千代,据说资质颇高,相貌也不差,才十岁就要毕业了,学校里传的人还蛮多,而且自己好像受邀过去她家,川上家也算是有名的家族,是雾忍的着名大家之一流川家的分支,所以家中的藏书颇多,自己去了不少次才全部看完,所以白略略有点印象。 但是,这完全不能跟打扰自己跟大人在一起的时间相提并论,白一反平常温和的面容,低沉地喊道:“让开!” “我不走,雪君,或者说是白君,除非你给我一个解释!”川上千代张开臂膀,固执地挡在白的面前。 “滚!”白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任何说话,白只担心过大的动作会吵醒我,便想从川上千代身边绕过去,完全不想理会她。 “雪君,你们两个说叁个月后会离开是怎么回事?”川上千代依旧挡到白的身前,自顾自地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我说,让开!”白的口气渐渐参杂了怒气,白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绝对不适合继续呆在这个风很大的丘陵上,白只想尽快送我到他住的地方去。 “好吵,白,还没到吗?”我只觉得耳边一阵糟轰轰的。 “抱歉,大人,您在睡会儿吧,很快就到。”白的口气轻柔地像是在对待最贵重的珍宝一般。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川上千代发现白脸上的神情,是这一年中完全没有见过的温柔,对象却是一名毛头小孩,“不行,我不让,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白君,你为什么要叫一个死小鬼做大人啊?” “不准骂大人,我并没有跟任何解释的必要。” “我不管,雪君,就算我死,我也一定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臭小鬼到底是什么东西?”川上千代冲上一把抓住白的左手臂拉拉扯扯,坚持要得到回应。 “咳……咳”不是说快到了吗?怎么这么晕阿,晃来晃去的,害我吸到冷空气,不禁咳嗽了起来。 白在与川上千代拉扯间,听到我的咳嗽声,眉头一皱,神情一冷,将右手调整一下位置好可独自环抱我,接着,就是反手一掌,打在川上千代的左边脸颊上,然后就完全不再看向川上千代,无视川上千代加速离开,白觉得还是早点回去好,反正这个地方要睡也不能好好睡。 川上千代蹲坐着肿红的脸颊,注视着享受着白唯一的温柔的我,心中一阵不甘,拿起一把暗器就往我的位置丢了过来。 “苦无、手里剑、还有爆炸符!”白注意到了一旁的动静,可是太近,而且双手正抱着我,没办法结印以挡住暗器,只有努力侧一侧身,想要尽量挡住将来到的伤害,不让我受伤。 “唉。”我不禁叹一口气,拟形兽爪是很好用,是我身上少数不需要用到结印的忍术,也的确挡下了所有暗器伤害和爆炸,可是那股冲击力还是会有部分回馈到我身上,要是我是正常状态也就算了,偏偏……………。 一股闷痛自胸口传来,“咳咳咳咳…….呜阿!”真是无妄之灾,或是称为女祸? 白没想到竟然又是我挡下的暗器攻击,而且这次绝对不是影分身,白注意到我嘴角的鲜血(冲击力太突然,不小心咬破嘴皮)“大人!” “刚刚那是什么忍术!我根本没看到结印,也没有听到念咒声,竟然挡下了我所有的暗器,难不成是血继限界!”川上千代诧异方才的情况。 我皱了皱眉,虽然我用的不是血继,但是我不能让雾忍的人查我的事,因为我身上的尾兽,而且,白有血继限界,这几年雾忍的人一直在追杀具有血继的人,这个女孩已经知道太多了,不管我和白之前的事情,她到底看到了多少,“白,杀了她。”我相信白现在应该还有能力去杀死一个顶多是下忍程度的见习生,我不能留下一点没有用的威胁。 白听到了我说的话,却有点迟疑,“大人,川上学姊应该不会乱说话的,所以还是一定要…….?” 我默默地望着白,我知道白没有办法忘记杀死父亲时的景象,白不敢杀人………。 可是,你不杀人,不代表别人不杀你,不杀你不代表步会伤害你身边的人阿,白。 白这个心病很严重,「火影忍者」中白一直到十五岁死在千鸟之下,都没有杀人。 我必须想办法解决,“白,你要知道所谓地「放过别人」,是指当你的实力可以完全抵挡你「放过的人」的所有报复,才能成立的,「放过别人」那是强者的权利。 白,现在的你,还远远称不上是强者。”而弱者强求不该属於他的权利,就要付出代价。 “那,大人………” 我看到那个女孩眼中出现浓浓的愤恨和忌妒,而且都针对我,看在这个炽热的眼神上,就放她一吧!“白真是善良阿,不过,既然白第一次请求,那就放过她吧,不过你要保证她不会乱说出去欧!”只怕我放过她,她也不想放过我。 川上千代在听到白君怀中所抱的小鬼说出:“杀了她。”时,确实发现一股浓厚的杀意笼罩着自己,令自己完全不敢动弹,直到白君为了自己(?)像那个恶魔般小鬼求情(?),杀意才完全地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是自己身上的冷汗,却不是假的。 “川上学姊,我先走了,希望刚刚的事情,不要传给第叁个人知道。” “是的,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川上千代略略有些兴奋,但是很快就被我浇熄。 “咳…….白,走吧,我要是看到她乱出什么动作,我就照自己的方法解决欧。”我一语双关地提醒一下白,但是白显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话里的玄机。 “川上学姊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 “呵呵,那就走吧,再晚就来不及吃晚餐了。”算了,你会明白的,白。 接着,白便抱着我旁若无人地回去了,完全不再看向川上千代一眼,不杀她,只是自己不想杀人,跟「想救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离去前,我满意地看到她眼中出现我想要的神情,希望这个丑恶的种子可以开出让我满意的花朵来。 川上千代站在原地注视着白的背影,(这个小鬼竟然用我的生命威胁指使白君!)并且完全自顾自想像自己想要的「真实」。 (我一定要阻止白君陷入他的魔掌中。)川上千代心想。 多谢各位的票票! 第二十六章 绑架 第二十六章 我被剧烈的水声给吵醒,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向着旁边的窗外看去,竟然是瀑布,我明明记得昨天睡前看到的明明是街道阿。 我回忆一下脑袋中最后的画面,白背我到了他住的地方,然后白拿出一个吊床,让我躺了上去,然后我睡着了,后来,好像到了隔天,白貌似要翘课来照顾我,不过被我推辞了,我说白记得回来时准备食物就好,我会睡到你的放学时间,接着,我继续睡,醒来就是现在了。 是木制的屋顶,所以绝对不是白住的地方,我记得白是住公寓,而且,这个绑架犯还给我睡床,虽然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厚道还是不厚道。 是绑架吗?我前天才到这里,只有一个人算的上得罪她……… 碰的一声,大门打开,一个女声传来“臭小鬼,醒了吗?” 果然是昨天那名女孩。 “是你!你是,是昨天的那个女的,你怎么抓我来的,白呢?”我以有点怯弱的口气说着,这样比较符合一个刚被绑架的四岁小孩,而且虽然我睡的比较熟,但是也没有到可以让人搬来搬去的地步吧?除非…… “就你一个小鬼,一点我家密传的迷药跟我家的忍者就解决了,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快说,你这个小鬼跟雪君是什么关系?还有雪君是他的真名吗?你又为什么叫他白?”川上千代一副侦讯的模样。 “我和白……雪君是……….都是孤儿同伴,白是雪君的…称号。”我讲着不完全的真话。 “是吗?”川上千代的脸色好像变的比较温和,“那你们又为什么说叁个月要离开了?” “………那是因为…….”我想想个好点的理由。 川上千代不知从哪拿出一个荆棘鞭便往我脸上抽了一下,“摩摩秤秤什么,是不是在想假话要骗我。” 真利害,这就是女人的秘传绝技「女人的直觉」吗?真准,我捂了捂被抽的鲜血淋漓的脸颊,真糟糕,受伤了,我的恢复力会被发现,“……….我们快没有钱了,没有钱阿,就不能呆在这了.” 果然又是一鞭,我知道她不会满意这个回答,我让已经快复原的脸颊再去接下这一鞭,当然我的动作,表现的很自然,“是真的,我知道忍者学校不收费,可是住在这要钱,真的要钱!不要打我!”这样应该很像一个被打怕的小孩表现吧? 川上千代想了想,两个孤儿确实没有那么多钱这在水之国的首都住太长时间,“那你不会去赚钱让雪君住在这吗?”川上千代一边说着,一边扯住我的衣领。 虽然我也知道这个女的回答大概就是这样,但还是没想她会这么的理直气壮! 不过,我的眼神很快地阴沉了下来,我不喜欢被东西拉住衣领,非常不喜欢,再不斩那次是因为他有那个实力,有那个魄力,有那个资格,而这个女孩没有,我不能忍受被东西这样对待。 “放手。”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跟普通小孩没两样,那是因为我已经在休养了,但是我不介意以增加半个月的修养期,换这个东西的死,只要她继续犯着我的禁忌。 川上千代不自觉地放开了手,转眼间刚刚感受到的杀意就像不存在过一样,而我的表情也回复为那个怯弱胆小的孩子。 川上千代看着我懦弱的脸,将刚刚的感觉当作错觉,继续问道,“反正你给我离开雪君,至於钱的问题,我家有的是钱,你最好滚的越远越好,看是要去土之国还是风之国都可以。” “可是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所以才回来找白的,你家不是很有钱,我不能也住下吗?”我身上确实没现金了,不过,银行卡上的数字有个六位数就是了。 “那跟我没关系,反正我最好现在马上就离开水之国吧!”川上千代一想到雪君平常与所有人的温和又疏离的态度,和对我时的那种热切温柔的表情,心中就是一阵愤恨与忌妒。 “可是我一走,白也会跟我走阿!”白怎么还没到,我给白的生日礼物可以找到我(和玖)所在的地点,算来至少也应该在路上。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让雪君一个人留下来,你就当为了雪君的前途离开吧!” 看不出这个猪脑袋还会诱拐人,虽然等级跟她的猪脑是一样的滥,真不知道对雾忍而言,这样资质也可以提早毕业? 我玩的有点累了,“但是我没办法影响白的决定阿!”但是白会以我的决定做决定。 听到我一直拒绝她的「好意」,川上千代又忍不住要再挥打我一鞭,“反正你就给我离开就是,不然别怪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川上千代没料到,这一鞭竟然没落到我身上。 感谢各位大大的评和票票, 就是这样 多票票多上传来榨乾我的存稿吧! 同时也欢迎给评的大大 就是这样! 第二十七章 坠崖 第二十七章 白一回到家,发现我没在吊床上,知道我不是不辞而别的人,白知道我有好一段时间都最好不能使用查克拉,担心我发生意外,便急急忙忙地循着血结晶上的亮点前来,一直跑到森林深处位於悬崖边的木屋,就发现有人正要伤害我(已经伤害我了),惊吓之下,只有用自己挡住这招鞭击。 “白,你来晚了。” “抱歉,大人。”白一脸懊恼地看着我脸颊上的血迹,尽管没有看到伤口,但是他知道我一定已经受伤过了。 “我只是承述事实,没有怪你的意思,走吧。” “可是,她,那个人,伤害了您!” “那又怎样,白要杀死她吗?”我相信白不会这么容易改变。 “我………可是………….您……”白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 “我答应过你不会去杀她,那我就不会杀她,除非你要自己动手。” 只见白张了张几次嘴,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声,我默默摇了摇头,我虽然知道白大概还是没有办法狠心,但是面临答案,还是有一点无力感,白还是不够狠,心软的人在忍者界通常是最先死,白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让他早死的。 川上千代看到我跟之前完全两样的表现,想也知道了我刚刚是在戏弄她,现在又和雪君两个旁若无人地交谈着,完全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川上千代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鲜血,而且雪君完全没有看向自己。 (可恶,如果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不能得到。)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川上千代愤怒的大叫。 而我和白却都以一副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表情望向她,无异是对川上千代的怒火浇上滚烫烫的热油一样。 特别是白的眼神,几乎就是无视川上千代的存在,这比白用冷淡的眼神在看自己更令自己难堪,可以引起白关注的,只有与我有关的事情。 我也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女的,毕竟一开始我就只是希望可以利用她来让白变的狠心点,不过看白这个样子,也知道这个女的用处就没了,那我就需要找其他的方法了。 因此我和白都没有注意到川上千代低着头,那失去理智的表情,那是疯子的眼神。 川上千代偷偷吃下了家中的可瞬间暴增查克拉和力量的秘药,至於后遗症什么,已经不在一个疯子的考虑范围内,川上千代现在所想的,只有给那个人一个「深刻」的记忆或是记号,不论一切代价。 川上千代向着我和白的方向非常用力的撞了过来,薄木板制成的简易小屋的墙,根本不能承受如此剧烈的冲撞。 (糟了,这面墙外是瀑布!她想要我和白死!)我完全没料到川上千代的疯狂,这种盲目的行为根本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可以生命为代价做这种无趣无聊无价值的事情来。 我和白以及凶手一起掉落悬崖。 “白,抓紧我。”事出突然,我运起拟形兽爪,想往岩壁刺进去,但是我现在的没有办法只能用百分四十的状态,查克拉的凝结程度不够,不行深入地刺入岩壁之中,好险跌落的速度仍是略略有下降,照这样看来应该不会致死。 由於冲劲问题,川上千代反而在我和白的下面,她看着我竟然有办法降低落的速度,心中一阵不爽,抓起一把手里剑朝向我射了过来。 处於急速下中的半空,不论是对视野、听力还是对身体的翻转挪移造成非常大的限制,特别是在我和白都不是处於正常状态下(我是身体问题,白是赶了非常远的路一口气跑过来)。 此时,白双手正抱着我,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只是松开一支手,就非常容易就被重力加速度和强风给分开,而且,在掉下来的瞬间,我已经跟白说了:“如果你怕自己连累我而松开手,我保证,我一定死在你之前………….我会保护我的工具的。” 然后,我仅存的力量都放在减缓下冲力以保住性命,没有多馀的心力去注意那个罪◇祸首。 等我和白发现川上千代的攻击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了,这个女的,不知道现在的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白也会遭殃吗?还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有馀力攻击我们,却不会自保? 这些不是我该想的,我所能做的只有运转拟形查克拉,希望尽量偏移掉这些攻击,可惜我的拟形查克拉大多为了形成两支抓着岩壁的查克拉兽爪,剩馀的可用来阻挡手里剑的查克拉严重不足,我所达到的努力,只有降低一点点速度,和偏移掉往我身体射来的方向。 不料,崖谷吹来一阵强风,将手里剑吹向我和白的方向。 (可恶!)我一伸手挡的话,那摩擦力就不够了,我和白都会崖而死,只有希望不会伤到要害。 白这时却突然凑了过来想帮我挡下攻击,我已经没有馀力制止白了。 白发出闷哼一声,然后晕了过去,我费力的将白转过身来,我看到大部分手里剑都只是皮肉伤,但是有一枚,竟然扎入了白的左眼! 第二十八章 手术 第二十八章 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阿,多谢票票与书评,看到这么多评,真是开心! 推荐火影之鼬起波澜,火影同人重生,火影之残月,火影之梦想异世,火影之君麻吕的梦,火影穿越之流风 晚上会再贴一章 (糟了!)我原先并没有想到会这样,我的工具不能有一点瑕疵的,我还是太自信,没有实力支持的信心,就要有付出高额代价的心理准备。 我镇定的抱着白继续往谷底前进,小心地不引起白的伤口大出血,悬在半空中,我没有办法可以检查或是救治。 我加速地来到谷底的鹅卵石河床边,略略探查一下环境,找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把白放着,开始检查一下白的身体情况,大部分的都是皮外伤,不急着处理,可是,白的左眼就…………。 在我检查的同时,白已经有点清醒了,而我也有些事情要跟白再次确认,“白,你知道你的左眼珠,因为手里剑的一角已经完全刺入,所以你的左眼确定会已经瞎了。” “恩。”白倒是很镇定的接受这个事实,这点我也很满意,但是这点满意不足以抵销我对白的心软所产生的不愉快。 “…………你知道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对不起,大人,是我的错………如果,当初在丘陵上,我可以杀了川上学姊,那………大人的伤就不会出现。” 晕,我指的是你的眼睛,我的伤只是「小」事,至少有时间就能恢复,你眼睛的伤可是永久性的,“那…………现在这个川上出现在白面前,白有办法当场亲手杀掉她吗?” “我……….我…………我可……”白还是没有办法给我肯定的答案,白很想照着我所说去做,但是每次一想到杀人,自己就会想起死在父亲手中,满身是血的母亲,以及被自己杀死,一脸痛苦的父亲。 我明了白这个心病的由来,除非我有办法转换白对杀人的想法转变,不然白就是无法杀人。 白太温柔了,就连别人都这样伤害到他了,他还是没有办法伤害别人,就像「那个时候」白被狂化的「漩涡鸣人」攻击到快死的地步,白依然没有恨「漩涡鸣人」,白太温柔了,温柔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杀不死,白根本没有恨任何人。 就连「火影忍者」中,白跟着嗜杀成性的血雾里鬼人生活了九年,再不斩都没有办法让白杀人,所以想用「习惯」让白杀人是不可行的。 照这样下去,白顶多成为一个医疗忍者,那却不是我需要的,白可以有医疗忍者的技能,我不介意,但是完全不能杀人的白,总有一天会因为心软死在忍者的争斗中。 如果连这样的重度伤害都不能改变白的心,那「体验」也不行了………白,你就不要怪我,我只剩下这个选择。 人生中,小孩时期是最容易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件事而终身影响自己的看法、观点或是习惯,像白的「畏杀症」就是因为父母死在幼小的白面前所形成的,而我,现在是白最重要的人,只要我弄出一个同样令白震撼的画面,就可以改变白的「畏杀症」。 我可以接受你的死亡,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你死於自己的心软。 “白………记住,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因为你的心软,因为你不敢杀人。” “……….”白一脸的愧疚,白不明白我所加重的「所有」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你,还是不能杀人………….白。”我将自己的脸孔朝着白的正面。 “大人?”白心中有些怪怪的预感,但还是努力睁着右眼看向我。 我使出一根细小的查克拉针,刺向白全身的麻痹穴,然后封住白的查克拉,并将痛觉暂时消除“记住,白,你以后就只剩下一支「自己」的眼睛了欧。”白很快地陷入了全身麻痹,根本不能动弹,大人口中的最后一句,“………这全是因为你的心软!” 我看着的白口中喃喃念着「对不起」、「我的错」、「不要阿」、「我不该心软」等短短的字句,仅存的右眼望着我的同时,也流下一道泪痕。 (呵呵,来不及了。) 我轻轻抚去白的眼泪,然后封住白的脸部动作,现在的白能动的,只有那一之右眼,我不是不能让白昏迷,但是,我就是要让白意识清楚地看完整个过程,所以我只用麻痹,白会对我所做的过程中有感觉,但是不会痛、痒、、涩。 我先去将倒在不远处的川上千代抓了过来,放到不能干扰到我的位置,看来她还可以有最后一个功用,两支脚都断了,气倒是还有一些,还能活一下就好,我扎了几针,让川上千代昏睡、止痛及止血,我需要川上千代至少要活到白结束手术为止。 那么,要开始了,医疗忍术-生体移植。 第二十九章 昏迷 第二十九章 这是今天晚上的份,我刚刚电脑请人在修理,修理到11点多,外加测试一下, 等过12点后,会在上传一些,电脑还要在测试一下 明天白天人都不在家,大概也是要到晚上才会到家,不过明天一共叁更不会少 这星期过后大概就没法一天叁更了,各位大大感谢你们票票和评 我先将白受伤的左眼小心地取了出来,由於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进行这种超细微的手术,如果是其他部位就算了,但是眼部的构造太精细太复杂,而且有一点闪失的话,白的左眼就没有复明的机会了,所以,我只有再次运起拟形查克拉形成类似查克拉手术刀的型态,以进行手术,对我查克拉的控制远比对我自己的身体控制高上很多等级。 在我小心地剥离白的左眼珠,并且没有造成一丝眼部神经的伤害,心中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接下来,才是真正生体移植要开始了。 白在手术开始后,不能动、不能用查克拉、不能有表情、不能说话,全身上下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只有用右眼看着正在对自己进行医疗忍术的我。 白在我剥离了左眼珠之后,尽管没有任何痛觉,但是依然有一种失去身体某部分的不协和感,但是,白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我双手松握几下(虽然我进行手术时,没有用到手),放松一下情绪,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我自己也真的有一些些紧张。 (好了,不要拖太久,白的眼部神经可能会开始萎缩,那时就更麻烦了。) 我拟化出几根查克拉针刺入我头部的麻痹穴道,就算我本身不是很怕痛,但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让我不能完美的控制住,剧烈痛觉引起的身体自然反应,所以有做这一步骤的必要性。 白看到我凝出几根查克拉实体针插入我的头部的一些位置,接着,白就亲眼目睹,我将自己的左眼活生生的取了出来,白想要大叫,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动,就连想要闭上右眼,也在我一看到白右眼眨了眨后,被我封住了,所以我取出自己左眼的整个过程,全都让白看进眼里。 “白是不是以为我会用那个女的眼睛?呵呵,白怎么会以为我会让你身上有那种垃圾的器官呢?”我看着白充满惊愕、痛苦、悔恨、自责、懊恼的右眼,满意地一笑,希望这整个过程的画面会比白「畏杀症」的原由更有冲击力。 (白,不要怪我,你太心软了………唉,其实,白,要怪我的话也没关系,因为我不会能接受你死在自己的心软下的。) 白就「眼睁睁」地看着「漩涡鸣人」着名的苍蓝色眼睛移植入了自己的左眼。 白的身体不再有那种空虚感,可是心灵上的自责感却形成了一个怎样也无法填满的深渊。 我满意的看了看我的作品,外表确实衔接的很好,不过内部呢? 我解开白左半边脸部的神经,刚运起医疗用的绿色查克拉想帮白加速愈合,不料,满满的鲜血自我口中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 (糟了,压不住了!)身体的所有并发症在我大量耗损查克拉、精力、集中力和体力的情况下,终於爆发出来。 我退后几步,不想让鲜血流到白的脸上,我双手用力捂住嘴,可是蜂涌而至的红色液体,还是自我双手间的缝奔流而下,我所来的及,只有将刚刚聚集好的一小点绿色查克拉,放到白的左眼部位,接着,我体外的查克拉消散了,原本控制住白全身的查克拉针也因此失效了,可以活动的白马上接住已经倒下的我。 我感受到温热的水滴到我的脸上,我睁起因失血过多等等因素而有些模糊的右眼视线,露出微微一笑,“看来我的技术不错嘛!才刚接好没多久,就可以流眼泪了,可惜那个痕迹是去不掉了。”我说的痕迹是为了增加手术成功机率,在白的左眼边划下的痕迹,伤痕不大,远远看去倒是有点像是泪痕,一个不会消失的泪痕。 “大人………我…………对不起………要是我………一开始就杀了她,我就该杀了她。”白看着我凹陷的左眼框,恨不得是在自己身上的。 “心软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你下次又因为不敢杀人而被那个人所伤,你伤哪我就补哪!你少眼我补眼,少手我补手。”重病要下狠药,更别说白的「畏杀症」几乎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我……” “白,只要你又因为不敢杀人而导致自己受到永久性伤害,我保证,你可以每次都亲眼目睹,你失去的部分,从我身上由我亲手移植过去。”我睁开两个眼睛看向白,尽管有一个里面没有眼珠。 我昏昏沉沉中,只看到白似乎在拼命的点头,(应该………可以了吧,我已经做到这样了……) “白,不要动我,等我醒来。”我一说完就晕了过去,不过又没晕过去,以我现在的眼力也没有办法看到白一黑一蓝的眼眸中透露出的坚持与决心。 第叁十章 自责 第叁十章 感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星期五要坐火车来回一趟,整个白天都不在,但是我的心还是会继续创作的,剧情要继续想下去,所以各位大大给票或评吧! 每天的文章量都没少过低,目标第十名就好!感谢各位大大! 『………』我已经很久没有依「正常途径」到心灵底层了,一来,封印的减弱,我要和玖说话,不用特地过来,二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濒临死亡的界限如此之近………… 我注视着玖异常平静的面容,轻轻唤了出声,『玖…………』有点奇怪,玖竟然完全没有骂我的迹象。 『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每次帮助别人,都是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大的方法。』玖只是幽幽叹了口气,说着自己观察后的结论。 『我……….』 『我明白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也没有制止过你的选择,尽管你每次所做的举动都是那么地……………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在做每件事之前,替我想想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关注你的呢?』玖望向我左眼的眼框,眼底闪过一丝的心痛。 『我……….对不起…玖。』我好像明白了刚刚在跟我说话时白的心情了。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重点是,你有没有对的起自己?』玖看到我仅存的右眼透露出来的却是浓浓的迷茫与困惑,『算了,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做法,玖知道很多事不是亲身经历是不能了解的,更何况我目前所经历过的事情,大都是很片面的部分,而且通常是最阴暗的片断。 『过来吧!』玖开口叫我靠近,我依言走了过来,玖伸出右爪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会痛吗?为什么不表现出来你很痛呢?』玖的口气温和的有点异常。 不知曾经杀戮过多少生灵的最强尾兽-九尾妖狐,他所给我的感觉,却是我没有感受过的温情,『会痛,可是这跟我要表现出来有什么关系,会痛跟表现出来,没有关联啊!』我依旧迷惘的摇摇头。 『那少了一之眼睛,你会难过、伤心吗?』 『还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算看不到,那又没怎样?』 玖知道我现在远比平常更来的衰弱,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所以玖想把一些一直困扰很久的问题解决『那你为什么会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玖用上一丝丝的催眠术。 『伤害?………我没有伤害我的身体,我只是在看,在确认而已。』我不觉得我的举动适在伤害自己的身体,我还活着,而且四肢都在,一根指头都没少阿! 『看什么?确认什么?』玖加强了媚惑,他觉得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就是关键。 『因为………说…………看到血会流,就还活着………会痛……有生命才会痛….』我迷迷糊糊地说出断断续续地话语。 『惊!说?谁说?』玖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可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不能继续下去,玖知道我的这个心病,但是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想法,潜意识中无比地漠视自己的一切,漠视自己的伤口,漠视自己的心殇,却比别人还要在意别人的身体,比别人还要关心别人的感受……………这远比白的心软,我爱罗的杀戮更来的严重,甚至深入到我自己都没有知觉,而现在的状况,玖也只是挖到一点点冒出来的线索。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完全没有任何的自觉,白和我爱罗都已经知道自己的心病,他们一但找到自己最重要的人事物,就有机会治愈,他们会为其改变,为其而存在。 但是我,玖的共生者,却跟他们不一样。 叁年多来最深入的相处,玖知道,我,是一个做什么都需要藉口或是理由才会去做的人,就算是多小的也行,就像活着也是,我的生命是建立於我对玖的承诺,「我不会死,你不会死。」,玖曾懊恼用那种态度对待过我,可是又不禁庆幸,如果当时没有那样做,我可能真的就不会想活着。 在玖看来我的活着,只是为了别人,「对玖的承诺」、「对奇怪小孩(白、我爱罗等等)的执着」,「六岁回到木叶」以及为了这些目的需要自己的强大,我为了自己的只有淡淡的「懒」,懒的求死而已。 玖不想我的生命只是为了别人而存在,玖知道我很坚强,在那种环境都可以活下来;也知道我很坚韧,身体的不适从不曾阻挡过我的意志;更知道我很残忍,玖长久的岁月以来,从来没有看过可以如此对待自己的生命。 玖了解我的精神可以完美抵制大部分的幻术,使其都不能对我产生效用,甚至是反制,是缘由於我潜意识中对任何事物的毫不在意,就像是路边的野草就算出现了什么变化,你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一样。 但是处於我心灵深处的玖知道,在我心灵的深处,除了无尽的深邃与幽暗的混沌 那里,到处是茫茫无尽的深邃,上下左右都是混沌无比的幽黑,看不到任何的边界,似乎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能够作为自身存在的证明,无涯无际的深幽,几乎可以侵蚀掉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 玖叹了口气,他不能消耗太多力量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更紧急的事情必须做。 『若残………….』 咦?刚才头好像有点意识不清,大概是身体太虚了吧,还是我在作梦,玖除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叫过我「若残」,『若残,你少了一之眼睛,有什么感觉吗?』 『那没什么阿,就算看不见也没怎样。』 『那你为什么要白有两支眼睛?一之眼睛也能看到阿。』 『「人」不是都应该有两支眼睛吗?』怪物就比较没关系,反正一之眼睛或两支眼睛对他们来说,都是怪物阿。 玖深深皱起眉头,他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所说大多都是心理最真实的心声,以后就可能再也没有这种机会问了,『你不是一直想当人?』 『谁把我当「人」?………说过,我们都不是「人」!我们不要当人!』 「我们」吗?又是那个人?玖发现我每次陷入无意识的自白中,常常会出现一个不具名的「人」,这个「人」说的话深深影响了我的潜意识深处,而且我完全没有知觉过……………. 算了,玖现在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开始吧! 原本我一到心灵底层,就一直处於一种半醒的状态,直到玖轻揉着我的头,接着,突然就是一股接近无限的查克拉,自我脑门通贯而下。 『玖……….你做什么?』 『呵呵,没什么,就比照你对那个白所做的一样。』只是更多一点,玖的口气出现难得的虚弱。 『那…….那……』我的语气出现难得的慌乱。 『别打扰我,你好好接收我给你东西就是了,还有,我要熟睡一阵子,有段时间内都不要来吵我。』玖听出我夹带着慌乱的口吻,大大的狐嘴裂出一笑。 (别怪我,是你太心软了,你的温柔只给予你在意的人,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给自己,我,残忍的九尾妖狐,想让你狠心一点,狠心到可以对自己多关心一些。) 『玖!』我说话带着哭声。 『又没死谁,你在哭夭我欧,只是休息一下,放心,如果你查克拉修练的够多,我也许可以早点睡醒。 我完全熟睡之后,五行封印也会暂时消失,没有人会发现你是九尾共生者的,若残,好好当个正常人过段日子吧!记得,别死啊,你死了我也会被你害死欧!呵呵!「我」会好好看着你的。』玖的口吻,温柔的令我难忘,最后的揶揄也挺值得回味的。 我没有想要说什么谢谢之类的,就如同我对於白,玖对於我,我们想要的都不是一声「谢谢」。 我现在该做的就是让身体完全吸收这股号称「无限」的查克拉,没不是继续自责。 我只希望自己可以早日再与玖说话,因为我不能阻止他的决定,正如他也没有阻止过我的决定。 此时的白,在安置我的身体到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没多久后,我全身冒出一股非常惊人且浓厚的精纯查克拉渐渐笼罩住我的全身,白本来想要制止,可是发现好像是一种保护的状态,似乎就像是形成一个帮助我重生的茧般。 白便不再在意,才刚想到我身边坐下修练,却看到不远处的川上千代,白走了过去,右手瞬间凝结出一道锋利的冰刃(这是白在心神激荡下,新发现的血继用法),亲手将川上千代切成好几块,整个过程中,川上千代哀求的眼神与讨饶的话语,白都视若无睹。 白走向河边,望着河中倒影的蓝色左眼,不禁深深咬着自己的下唇。 (明明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要是我一早就能这样,大人就不会………,我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不能再让大人为了我伤害自己了!) 第叁十一章 代价 第叁十一章 白在第叁十六天结束冥想时,一开眼,赫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的查克拉茧已经消失了,白急忙四处张望,寻找我的踪迹。 白之所以不认为是敌人的出现,是因为白发现查克拉茧具有非常强烈的攻击性,曾有不知名的野鸟似乎想要停在其上,不料在靠近二公尺的范围内,白亲眼看到那支飞鸟,瞬间变成四散的肉沫,不过自己的靠近却没有事情,反而在查克拉茧附近修练查克拉的速度快上好几倍。 白取出我所送的项链,照着方位的指引,前往瀑布的方向。 瀑布自几十公尺高处飞奔而泻,白花四溅,有若初雪乍到,汹涌而至的激烈水声盖过大部分的虫鸟喧哗,有一个身影正站在瀑布正下方,他踏在水面上,任由水花自头上奔流而下,不过却无任何一丝水渍沾湿其身,他全身浓盖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微垂的头好似在替谁祈祷般,整个人彷佛要消逝於这个世界一样。 “大人……….”别走!白看到那副景象,不自觉中已然喊了出口,但是在看到那人闻声转头走出瀑布范围的脸后,咽下了后面的两字。 大人的头发转变成一种掺杂着淡淡火芒的浅银色,近乎白色,但是看到就觉得「银」更加适合它,发色看起来很耀眼却不刺目,有着一股无机质的特殊质感。 苍蓝色的右眼与自己的左眼一样,除了流露着一种深幽、无谓与难以抑制的漠然,更多了一股浓郁的哀伤。 而左眼,竟然有眼睛,白猛一见到时,那枚眼睛的眼白部分尽是狂然的血色,而瞳孔则是一种杀意的金眸,整个左眼充满一股无比兽性的噬灵凶袭,令白感到瞬间失神,但是白再一细看时,发现我的左眼好像只是一般的黑瞳,除了在转眼间,似乎闪着几乎不可见的金芒。 而大人的脸留有之前的轮廓很深,但是原本淡淡的六道胡痕,现在已经完全不见踪迹,四、五岁左右的脸上,并没有那种非常帅气的英挺容貌,但是,整体而言洋溢着令人难以形容的异然吸引力,就像是故事中所说的狐狸精的媚惑一样。 “白!”就连声音都出现一种不分男女的磁性与慵懒,“多久时候了。” “叁十六天,大人。”我几乎以为大人会永远这样下去。 “是吗?”我陷入了沉思中,整理着处於查克拉茧中时的讯息。 我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了,就连双臂上的伤痕都变的几不可见,后遗症也消除了,之前匆促而成的筋脉重整也被融会贯通,但是最主要的是,我现在对身体的操控状态非常好,可以感受到每一条筋脉中每一滴血液每一丝查克拉的流转,甚至是控制其逆转也行。 原本一直受身体况状影响的无印忍术跟双手分别结印也都可以使用了,只差了熟练度的问题。 ………而我的左眼,是九尾妖兽玖的「噬灵之眼」,是凝聚玖给我的查克拉中百分之九十的半结晶化存在,玖的「妖」兽之名,很大的原因跟对视到九尾左眼的人,会不断重复人生中最痛苦的回忆,直到心灵崩溃而死;而九尾的右眼则号称「惑魂之眼」,会让对视到的人陷入无穷的美梦过完一生中,在迷醉中短时间内衰老致死。 对九尾而言,两支眼睛的瞳术都是本能,那是因为玖有无限的查克拉,而我只具有最基本的功能「生命显示」,我现在左眼的视野是黑白色,但是可以看到灵魂的波动,越强大的生命其波动越利害,以我现在可说是惊人的查克拉量,也只够刚好使用两次「噬灵之眼」就空了。 ………这一切,却是以玖的休眠换来的,我宁愿不要,而这,就是玖想要让我知道的, 白也宁愿不要自己左眼复明,只希望我的左眼能好,但是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移植时,移植者的器官为了完整性,一定会把器官周遭的神经弄断,才好将器官取出来;同理,玖知道,我一但移植走了自己的左眼,那我的左眼就不再是普通的医疗忍术可以再次移植的。 正如我不愿看到白丧失一个眼睛,玖也是,但是玖用的方法是妖兽的秘法,将要移植的器官灌注自己极至的查克拉,使其半结晶化,就可以移植到自己身上,但是这种方法只能用在自体移植,而我的查克拉量远远不够,而这叁十六天来,玖所做的,就是让我的身体尽量充满玖的查克拉(身体的异变也是因为这样),如此一来,才可以将九尾的眼睛,移植到共生者身上,而让我复明的代价是玖的沉睡,我真的宁愿不要。 (就只因为我不能杀人!) (就只为了玖的担心!) (我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这样的代价太沉重,我没有办法再承担………为了大人!)白心中发誓。 (我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这样的代价太沉重,我没有办法再承担………为了玖!)我心中发誓。 第叁十二章 竹取一族 各位大大们抱歉,我昨天有事要去个地方做火车来回一趟大概有4-5小时,所以今天星期六之内,我会补到叁十四章的~!非常抱歉,事有突然,非战之罪,就是这样!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书评,拜谢,感激! 我和白在隔天就离开那个深谷,前往竹取一族的驻地。 不用几天,我和白到了一年多前,我们第一次来竹取一族时的丘陵。 我和白在丘陵附近找了一个小洞窟以作暂时休息之地,因为竹取一族是很排外的种族,虽然有很多外来者来此雇佣,但是却很少有人会住在这,连旅馆也非常稀少,反倒是酒馆之类的比较多。 我让白呆在山洞内修练,毕竟现在的白不够强,要是跟我一起到竹取一族的驻地,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长期的变身术或是隐身术,一个小孩在这种地方鬼鬼祟祟就已经够诡异了,更别说是两个,所以我是自己一个人潜入竹取一族的驻地,去寻找一些必要的东西。 目前已经四月多,竹取一族决定攻打雾忍村的日子应该快到了,我没剩下多少时间。 我只是自学了针灸和穴道图,但对治病病无经验,君麻吕的病是跟遗传有关,没有竹取一族的过去病史和相关医疗资料,那君麻吕就无法逃过十四岁那一劫。 纲手姬的医术可能真的很厉害,但是我不能全赌在她身上,更何况,我没有把握愿意让她帮我治疗君麻吕,现在的她仍然将自己封印在过去的悲伤中,不愿意再使用医术,我不是纲手姬的什么人,我更不是那个同时与她的恋人与弟弟相似的「漩涡鸣人」,我也不是为了看君麻吕在十四岁死掉才来救他的,我不想等到君麻吕受多年病魔纠缠后死去,所以得到这些资料,我可能就不用只执着於传闻中拥有最高医术的纲手姬,我的选择会多了很多。 我怀着高度的警戒与小心去探查竹取一族的过去病史和相关医疗资料所在之处,结果发现病史和相关医疗资料就放在仓库,令我很是错愕,除了早晚一班的固定巡逻,别说人影了,连老鼠都没有,而且巡逻的人完美的诠释了何谓「装饰用」的意义,根本连透过窗子看一下仓库内的举动都没有。 不过这个仓库中,那种充满古书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安心,我喜欢这个味道,我决定在看完这些书之前,都要尽可能的呆在这里,我跟白解释一下我最近的行为所在,然后让白在山洞那边等我去找他,白倒是很乾脆地就说会好好留下修练,不用我多费一翻口舌,这几天,白好像越来越主动去修练了,这真是好现象! 然后我就开始的住在这个充满灰尘与书的仓库生活,那种醒了看书,看书看书看书到睡觉,再开始循环的日子,我觉得很平静,而且在这种环境中,我竟然可以安然的入眠,我想大概跟「以前的事」有关吧!那时,我也是很爱看书的,不太对,我爱的不只是看书,而是看书时跟我在一起的………谁? 我略一失神,发现手中的这本医书已经翻完了,脑中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得苦笑一声,将这本书重新看起。 已经快两个多月了,竹取一族的人显得益发兴奋与暴躁起来,他们全村的人都越来越激动,可以令战斗狂兴奋的,无非是与强者的战斗,加上时间因素换算,竹取一族自取灭亡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不是没有寻找君麻吕的打算,虽然君麻吕是以秘密武器的身分被族人关到地牢,但是他的身分其实跟我爱罗很像,都是秘密武器。 我爱罗因为风影之子的特殊身分,与尾兽的强大威胁性,所以得到的是受到监视的生活,直到风影觉得我爱罗的不可控制超出预期………… 而君麻吕就只是被关到普通的地牢,地牢的位置虽然隐密,但是不算难找,毕竟君麻吕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就算竹取一族已经多年来没有人觉醒血继限界,但是君麻旅的威胁性还是太低,我在一个多月时,就已经找到君麻旅的所在,但是,就算是普通的地牢,还是有人看守,就算我可以无声无息的杀掉他们,但是带君麻吕走的时候,一定会再与竹取一族对上,在这种情况下,我虽然拥有玖近乎全部的查克拉,但是我没有与之相提并论的技能,我的身体也介乎妖兽、查克拉结晶、与人体之间,短短一个月,我没有办法完全通晓全部的身体构造,我现在只是以人体在使用我目前的身体,所以,没有办法带着君麻吕杀出这群跟战斗起来疯狗没两样的竹取一族,当然智商我想跟狗比也差不到哪里去,五大忍者村之一,是区区一个小族可以抵抗的吗?竹取一族就没有一两个比较正常的人能多思考一下吗?。 总之,现在的我,只有等! 这几天,竹取一族村中的外来者少了非常多,整个村子也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疯狂,我知道「那个日子」快到了,我拿了一些尚未看过和我觉得比较有用的书带了走,其他的,我都已经全部背下来了,就不需要了。 我提早了通知雾忍关於竹取一族进攻的消息,就算水隐不是很相信,但是多少也会更留心一点,我想雾忍的情报系统应该不是装饰用的。 因此,战争发生的比竹取一族族长料想的要早,没有来的及将战场移往别处,但是他们依然无所畏惧地与雾忍於自己的村中开始互相攻击起来,真是令我敬佩。 由於人手的不足,所以只有两名竹取族人来领「秘密武器」,而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死来死去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秘密武器的消失」根本不会有人特别关注。 我和白在关着君麻旅的地牢附近等着想要来领「秘密武器」的人,因为只有在杀了这两人后,才可以多争取一点时间,不然我若是先将君麻吕带走,等有人来时,一定马上发现问题,所以我才决定等出现这种人之后,杀掉他们,再带走君麻吕才是最好、最没麻烦的方法。 我和白在那两个人前脚进去地牢后,我和白也后脚跟进。 我无视那些被白用冰千本射穿喉咙的竹取族民,我走到了牢笼前,瞬间牢笼就有如纸糊的一样,被我一戳就随风飘逝,正如白当日看到查克拉茧对野鸟的攻击相同。 我一个人走进了牢龙中,看着那个萎缩在墙脚的身影,发现他偷偷注意着我和白的举动,但是每在我想与他的双眼对视时,就慌忙的移走视线。 (是被打怕了吗?) 他的身型,比我想像中的来的瘦弱的多,特别是瘦小的四肢与几乎不可遮体的破烂衣物,心中淡淡的杀意涌起,这让我想到了「以前」! 但是看到了他开始不住发抖的身躯,我很快地将心神镇定下来,我拿出为他准备的热汤倒了一杯,给他递了过去,毕竟他应该长时间没有吃过好东西了,所以我不给他准备一些乾粮或是肉干,那会容易让他消化不良,长期饥饿的人,还是比较适合一些粥食或是饮品,我考虑到这个地牢的阴冷湿气,所以还是用了可以去寒的热汤比较好。 可是我将杯子离他越近,他就越往内缩,一不小心他的动作稍大,将杯子打翻,滚烫的热汤洒到我的手上,他的眼神一瞬间转为恐惧,而我只是拿出一块布将手的汤痕擦了乾净,病再倒了一杯要递给他。 这次,他的举动却不再那么大了,可是依然以一种疑惑,好奇与害怕的眼神望着我手中的汤。 (害怕?)是为了? 我将手中的汤,喝了一小口之后,再拿向他的位置。 果然,他缓慢地从我手中拿走了杯子,双手不断着杯子,似乎在感受着其中的热度,我轻轻对他说一声,“喝慢点,很烫的,我这里还有。” 君麻吕小心翼翼地喝起汤,默默地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我,以及我身后的那名好像比自己大的小孩。 第叁十叁章 第叁条项链 第叁十叁章 各位大大们抱歉,我昨天有事要去个地方做火车来回一趟大概有4-5小时,所以今天星期六之内,我会补到叁十四章的~!非常抱歉,事有突然,非战之罪,就是这样!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书评,拜谢,感激! 好漂亮!头发好黑好光滑的样子,就像是那种高级的丝绸般,很少看过这种颜色的头发耶!君麻吕心想着。 而且长的好好看欧,而且,两个眼睛的颜色竟然不一样,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很温柔,可是自己还是更喜欢那个蓝色的眼睛,蓝色眼睛有种感觉令自己感觉很熟悉,但是两支眼睛好像都用尽全部的心力注视着自己前面的这个人,只是为什么他的左眼好像有泪痕呢? 君麻吕看着白的眼神感到一阵欣羡,那是有了最重要的人的眼神……….而自己还没有找到生存的意义,没有人需要自己。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君麻吕望向白的表情,他喝汤喝到都流光了,我乱无奈地说:“傻(洒)啦!” 只见君麻吕整一幅被吓到的样子,然后就看到我伸手抓住自己的手腕的同时,眉头也皱了起来,以为我在不高兴自己洒掉了汤。 竒 書 網 ω ω w . q i δ h μ 9 ㈨ . c ó M 我注意到了君麻吕略略颤抖的身躯,说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我生气的是别的事!”身体怎么还这么凉,我手抓住的部位仍是一片冰冷,不是已经喝了汤吗?怎么一点效用都没有! 我拿出准备好的毯子给君麻吕披了上去,“这样有比较暖吗?” 君麻吕腼腆地点点头,我露出淡淡一笑,他和白好像,都跟纯粹的宝石一样,只是白就像是莹润的暖玉,温雅儒尔,越接触越容易受其感动;而君麻吕则像是清冽的翡翠,澄澈透明,每个接触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单纯与执着。 只是「火影忍者」中,雕琢他们的人,再不斩与大蛇丸………… 白在再不斩手中,不管他人是如何看待,但是白本身毫无后悔过,即使是最后的死亡,不论敌我两方都可以感受那股幸福的感觉;而君麻吕虽然在死之前,依然挂念着大蛇丸,特别是那一句话「现在的我是以精神力支#25745;着」,令我感触很深,我不想让他再受到那种结局。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难道我遇到每个知道名字的「火影忍者」中的人,都要再这样问一遍吗?但是我又不能不问,有点郁闷。 “君麻吕。” “那,君麻吕,跟我走吧!”我递出了手,我已经在这里停顿太久了,这个地方不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 我看到君麻吕做出跟白当初一样的举动,拼命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我轻笑一声,抓住了君麻吕长期未梳洗且刚沾到了汤而显得有些黏腻的手,将君麻吕拉了起来,我一转头,恰好对到白露出一丝笑意的眼神,我知道白也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那时的毯子跟被白冻成冰饰的剩下一小块馒头,,都给白当成是宝贝一样收藏,我发现的时候,真的很无言,不过现在一想到君麻吕跟白的相似之处,我未来无言的程度应该更会加倍扩大吧! “你,要我跟你走?是因为你需要我?”君麻吕的眼睛闪出光芒。 “当然!”我昂起头,不自觉地露出一股媚惑的笑容,这是破茧之后的后遗症,九尾妖狐的一些特徵会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身上,“我需要你,跟我走吧,君麻吕。” “那………….我就会跟她一样吗?”我也可以拥有那种幸福而满足的眼神吗?可以为重要的人证明自己的价值吗?“我重要的人就是你吗?” “对,成为我的工具,为我证明你的价值,你要为我而活着,君麻吕,跟白一样!”而我会尽我的一切来保护属於我的任何人事物,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将回馈给你们。 君麻吕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但是自己却无法用孩子来表示他,他的头发是自己从来没看过的浅银色,就像是不属於这个世界的颜色般,蓝色的右眼跟那个白的左眼很相似,但是多了股看着自己的专注,令自己感到很温暖,而那个特殊的左眼,里头闪烁着难以言喻的狂然、自信、与悲伤,两个眼睛是那么地相似又相异,君麻吕从来看过如此充满矛盾的美丽存在,衬着那头有如月光流泄般的发丝,更是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渴望。 我好笑地看着说了好几次,但是仍然不时摸着我的头发,和偷偷瞄着我的眼睛的君麻吕,还有一旁偷笑的白。 (本来想等安全点再给他,不过看这样子,不先给他,可能根本没来的及到安全的地方,就被其他人发现了!) 我以一手拉着君麻吕往外跑,另一手表演着单手解绳结的绝技,从我的脖子上取下了第叁个血结晶项链,这条项链的串绳用的就是我现在的浅银色头发。 (好险我只做了叁个,不然每个的绳子颜色都不一样,要是我做的是十个,我不就要变头发的颜色十遍了吗?)我被自己心中得到的结论给逗乐了,但是仔细一想,心里还真有点毛毛的。 我看着从我解下项链开始,一直盯着项链看的君麻吕,我拿往右,君麻吕头转向右,我拿往左,君麻吕头转往左。 (真有这么喜欢吗?)我不禁心中暗笑。 “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君麻吕。”我到一个比较隐密的角落停下,君麻吕和白也跟着停下,只不过白大概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而君麻吕应该还一头雾水,只顾着盯着项链。 我无奈地看着君麻吕恍神地点着头,轻轻弹了君麻吕的额头一下,“转过去,背对我,君。” 只见君麻吕一听到我说的话,整张小脸的表情跟被遗弃的小猫小狗一模一样,我脸上出现叁条黑线。 (到底是谁教的啊!) 我轻轻拍着君麻吕的头,说道:“放心,你,君,已经是我的了,我死之前都不会抛弃你的,转过去吧!” 君麻吕颤抖地转过身子,还一边转一边回头望向我,闹了好长时间,直到我听到白的笑声后,我忍不住自己将君麻吕转过身来。 我轻轻地将项链帮君麻吕戴上,正如同我对我爱罗跟白的动作一样地轻柔。 “喜欢吗?这个项链可全都是我自己做的欧!”我凑到君麻吕的耳边问着,暖暖的呼气吹到君麻吕的耳朵,没料到君麻吕的耳朵一下就红个通透。 “生日礼物欧!我只会送出这一个,要好好收着。” “生日……礼物……送我?”君麻吕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离了君麻吕一点距离,不然这样结结巴巴地,不太可能说的好话,“对啊!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六月十五日不是吗?”这个巧合的确很巧,君麻吕的生日正是竹取一族灭亡之日。 “恩!谢谢,大人,我很喜欢。”君麻吕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项链,绳子的触感就跟他的头发一样,而且坠饰的颜色好美欧,最重要的一点,这个项链是大人给的! 果然!虽然没想到会这样突然,不过好险这次,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没有露出什么怪样。 “那就可以快走了吧!就不要一直拉着我的头发了,至少现在不是可以这样做的时间,我们必须快离开这里!”我掰开君麻吕没握着项链,却抓住我头发的另一之手。 为了避免再次耽搁,我让白走在最前面,而我殿后,准备穿过竹取一族附近的森林,以前往我跟白一开始发现的丘陵洞穴。 不料才进森林没多久,我就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叁十四章 再遇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 感激不尽,就是这样。 友情推荐: 火影之鼬起波澜 火影穿越之流风 火影同人重生 叛逆的圣斗士 火影之残月 火影之梦想异世 (是再不斩!)我心中警讯丛生,他怎么会在这! 我记得「火影忍者」中好像君麻吕曾经提过他在小时候见过白和再不斩,没想到白没有跟再不斩在一起,却依然出现在这。 (毕竟,再不斩的目标,好像也是对雾忍不利,难怪听到雾忍被进攻的消息会来凑一脚!不过我都让进攻的日子提前了,这也是蝴蝶效应的关系吗?) 我让白和君麻吕先停下来,我思索一下目前的处境。 再不斩绝对认的出白,就算一支眼睛的颜色不对,但是白的长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我虽然不至於让再不斩认出我是谁,可是,我并不想在此再不斩战斗,这会引起很大的骚动,我不想引起正在战斗中雾忍与竹取一族的注意,这里离竹取一族的驻地虽然不近,并没有远到可以让我做出那种事情来,而且还有不知道到底在不在附近的大蛇丸,要是在这里发生打斗的话,我怕引起大蛇丸的注意,所以,我必须无声无息地解决掉这战斗。 我不能像「火影忍者」中,让君麻吕一个人去面对再不斩,即使我知道他没事的可能性很高,白和君麻吕都是我的,如果要冒险,也是我先! 我让白带着君麻吕小心翼翼地往另一方向前进到溪边,等我会合再走。 虽然君麻吕对於我一个人去当诱饵的行为,一开始显得非常不愿意,我只好使出杀手招了,我摸上君麻吕的脸颊,异常靠近地对着君麻吕说道:“君,你是我的,要听话,知道吗?”我充满媚惑的语气对着君麻吕说道,然后就满意地看着君麻吕红着脸点头答应了。 (玖这招真是好用阿!)我不禁感叹道,明明对这种招式不是很喜欢,身体却自然而然地用的这么流畅,我心中还真是乱无奈的说。 (玖除了帮我把身体都弄好外,到底还留了什么在我身上阿!)我祈祷不要再出现一些奇怪的特徵。 然后,我转头望向白,“白,我相信你!”我不想让白觉得我有所偏颇,而且我真的一视同仁,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白确实比较能信任,君麻吕现在还没有什么系统化的修练过。 “恩,大人!”白微笑着应道。 我看着白与君麻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枝叶茂密处,也转身准备面对再不斩。 我变身成为君麻吕的样子,我决定自己做出「火影忍者」中君麻吕与再不斩的对应,但是没有了白在身边的再不斩,希望不会对剧情有太大的影响,不然………我实在不太想现在就杀了再不斩,他算是我欣赏的人之一。 我的变身术等级很高,几乎算是我最精深的忍术,就连上忍也不容易分辨的出来,这点我在猎杀的日子中,已经证实过了。 我慢慢地走向再不斩来的方向,望着出现在我眼前,已经一年半多没见的鬼人,他依然是跟上次见面时差不多的打扮,眼神似乎多了一些狠辣。 (他难道只有这一套衣服吗?是都穿同一套?还是只穿这一种?)我心中胡思乱想的,不过不影响我的外在表情。 我冷声地问道:“你是雾忍村的人?”说完,我右手将查克拉拟形出巨大的实体化兽爪型态,表现出非常戒备的模样。 (上次的见面中,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战斗力,所以拟形查克拉应该没有破绽,毕竟我不会竹取一族的血继限界,只能这样先将就了。) 再不斩微微眯起双眼,注意着我实体化的查克拉兽爪,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精光。 (好奇怪的忍术?是血继限界吗?看他的样子很像是竹取一族的人,不过竹取一族的血继限界是跟骨头有关,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是对雾忍有敌意……… 这个小鬼看起来很像是会同归於尽的样子!还是不要做多馀的事?不然要是引起太多人注意就麻烦了。)再不斩总有一种直觉,虽然只是一个小鬼,但是一旦发生战斗,他却觉得自己没有平常那种胜卷在握的感觉。 我们这样对峙了一会儿,才听到再不斩说道:“不,我不是雾忍村的人” 我将故意皱起的眉头,慢慢松开,“那么……….多得罪了!”我按照君麻吕的台词说完一遍,然后收起拟型查克拉,向再不斩点点头作为道歉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不斩注视着我的背影,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算了,应该只是普通惹了雾忍的忍者吧!我还要赶路!一个小鬼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与此同时,白和君麻吕已经在溪边聊天,等着我的回去。 “白大人,你认识大人很久了吗?怎么认识的?” “我是六岁时,被大人救的,我跟君麻吕你的身分是一样,都是大人的工具,所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大人」只是属於大人的。”白看到君麻吕也有一条项链的时候,就知道君麻吕也是我所选择的人之一,所以对君麻吕并没有像是对水之国忍者学校同学那样的态度,但是还是有点距离。 “恩,大人没有告诉你大人的名字吗?”君麻吕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恩………大人从来没有正面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有给我一个大人自称的称呼,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抱歉了,君麻吕。”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大人的名字!”君麻吕生气了,甚至自手腕抽出一把骨刀指向白。 看着君麻吕生气的表情,白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因为将心比心,自己可能也会如此失态,“首先,大人没有自己先告诉你大人的称呼,所以我不能违背大人的意思先告诉你,而且………….”白只是静静地解释。 “而且什么!” “虽然大人告诉过我大人的称呼,但是,君麻吕,你没有发现到吗?我对大人,依然都只是叫「大人」而已,那是因为我第一次叫出大人的称呼时,我发现大人对这个称呼异常的………敏感, 大人听到我说出大人的称呼时,大人那时的表情,非常的令人难以忘怀。”白回想着我那时的神情,心中感到一丝哀伤。 白看着君麻吕仍然有些不解的表情,一边回想着详情,一边慢慢地说道:“那是一种想回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又好像是想要确认自己的存在,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存在过的茫然,以及一股无意识的浓稠哀伤。”白似乎自己也陷入了那种感觉中,整个地失神了。 第叁十五章 认同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 感激不尽,就是这样。 友情推荐: 火影之鼬起波澜 火影穿越之流风 火影同人重生 叛逆的圣斗士 火影之残月 火影之梦想异世 “你……你还好吧!”君麻吕摇了摇白的身体。 “恩……….我没事,君麻吕,你不觉得我和大人的眼睛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吗?”白决定将一些事情让君麻吕知道,而就君麻吕的反应,看看他会不会伤害到大人,如果会的话,就要在大人还没有放入更深的感情之前,在君麻吕还没有伤害到大人之前,先消除隐患! “恩,你跟大人的两支眼睛的颜色都不一样,不过都有一之蓝色的眼睛!”麻吕回答的很快,因为那个蓝色的感觉他很喜欢。 一听到蓝色眼睛,白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自责,提高了声量,“我的左眼原本应该是大人的!可是,因为我的背叛,害大人失去了左眼!”白对自己没有一开始动手杀了川上千代的行为,定义为对大人的背叛,白觉得自己背叛了大人的信任。 君麻吕不是没有对白自承对我的背叛而生气,可是想到这已经是过去的事,而我依然让白跟在身边,就知道我一定没有在怪白,所以也就不想再就这个话题下去。 君麻吕收回了骨刀,发现了一个问题,问道,“可是,大人的左眼如果给了你,那大人现在的左眼是?”君麻吕记得第一次看到大人的左眼,那是一种历尽苍伤的血艳之红,眼眸正中则是充满傲然狂意的金色兽瞳,不像是缺了左眼的样子。 我当时站在瀑布中的景象,是白永难忘怀的深刻记忆,特别是当天夜里,白看到了我对着朔月,而我口中喃喃自道着:“这是…………对你的哀悼吗?”浑然不觉左眼流下泪来,流下鲜艳的血泪,落在河波中渐渐地散去。 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大人的左眼是怎么复原的,但是,不要问大人有关左眼的事情,我只知道那个左眼,代表着大人心灵上非常大非常深的一个伤口,那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我们也不应该过问!” 君麻吕看到白异常严肃的神情,肯定地点点头,“恩。” 白在君麻吕做出回应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君麻吕,你要记得当大人露出某个表情的时候,一定要去打扰大人那时的思绪。” “为什么要打扰大人?什么表情?”君麻吕皱起了眉,不解地问道。 “当你看到的时候,你会知道的。”当大人一个人的时候,就常常会露出那个表情,飘邈的好似随时都会消逝在风中一般,像要抛弃这个世界的一切的神情,那个孤独、高傲又悲伤的眼神,就是大人当时站在瀑布下的眼神。 君麻吕没有继续问,他总觉得再深入下去,对白是一个伤害,君麻吕看到白脖子上的某个东西,问道“你的项链绳子的颜色跟我的不一样,这又什么分别吗?” 白定定情绪,拉出了自己的项链,却没有直接回答君麻吕的问题,“大人的发色,在我最先认识大人时,还是如阳光般耀眼的灿金色,可是大人给我项链时,已经是有如晨暮般的淡金色,而你的,就是在大人左眼复原后的发色,如清冷之朔月般的光泽!”而我从认识大人开始才不过一年半!大人在这段时间中,至少就承担了两次以上的重大伤害!重大到损害生命力的伤害,而且有一次就是我所造成的。 可是为什么变了这么多次的发色?现在的君麻吕还不明白头发的颜色对一个人的意义为何,只是开心地握住项链,(难怪项链给我感觉就像是大人一样!) 白对视上君麻吕的眼神,凝重地问,“君麻吕,我问你,大人是你最重要的人吗?是你唯一在乎的人吗?你可以为大人做「任何」的事吗?”川上的事件,绝不能再发生! 君麻吕拉了拉我给他披上的毯子,散发着热度的项链依着君麻吕的胸口,“当然,大人是我唯一能为他而死也不会后悔的存在!” 白记得我曾在意识模糊中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以及透露出讯息时哀伤表情,“就算大人不是人也一样?” “大人是不是人很重要?大人是不是人跟大人是不是大人有什么关系吗?”君麻吕不明白白问的这个问题的意义,大人就是大人,不管大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或是不是人,他都是大人,那个给自己存在意义的大人,那个自己最重要的大人。 白听着君麻吕的单纯话语,觉得自己可能多操心了,或是君麻吕的单纯,就是大人不计辛苦救他的原因。 “即使你发现了大人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的?”白问着君麻吕我当初问他的问题。 “不论大人对我的真正心意为何,但是大人为我做过的一切都不是假的!”而且大人的心,都是真的,当我看到大人专注地眼神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就是他,我最重要的大人。 君麻吕坚定快速地回应,就好像那些回答是他不用考虑的真实心意。 白露出灿烂一笑,他找到一个可以一起保护我的同伴了! “正式认识,我是水无月白,又名原雪,这是大人取的,我最重要的人是大人,最重要的东西是大人送我的生日礼物-项链和第一次见到大人时,大人亲手给我披上的毯子,我存在的目标是不再让大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好,我是竹取君麻吕,大人没有替我取名过(语气突然低落),我最重要的人也是大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是大人送我的生日礼物-项链和第一次见到大人时,大人亲手给我披上的毯子,我的存在目标是要消灭所有想要伤害大人的人!” 白与君麻吕对视一笑,知道对方都认同了自己,相互伸出手交握着。 这就是我绕了好多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到了溪边看到的情景,我挑了挑眉,心想着,(我记得一开始时,白对君麻吕的态度虽然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是那种有些排斥的距离感,自己还是感觉的很清楚,怎么自己才离开一下,他们两个人就好的像是蜜里调油一样!) 反正他们两个感情好总比感情坏要来的好,我还是不要太干涉吧!我也不是那种霸道的人。 我才一靠近,明明就没有露出任何声响和气息,白和君麻吕竟然同时转头看向我,说道:“大人好。”,然后相视一笑。 “呵呵,我说你们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有默契了啊?”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我轻笑一声,“刚刚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我蛮想知道的。 “大人,我刚刚在跟君麻吕聊天。” “大人,我刚刚在跟白姐姐聊天。” “姐姐!”我和白同时喊道。 第叁十六章 大蛇丸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 感激不尽,就是这样。 友情推荐: 火影之鼬起波澜 火影穿越之流风 火影同人重生 叛逆的圣斗士 火影之残月 火影之梦想异世 我望向白,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发,清丽秀雅的长相,以及散发着温柔气息的异色双眸,还有白特殊的中性声音,难怪白到十五岁时,都会被「漩涡鸣人」认成是姐姐,不过白自己倒是很明白自己是男的,而且,要不是我跟白已经坦承相见过了,我也会很怀疑。 但是明白理由,不代表不会笑出声来,特别是很难得看到白平静的脸上,冒出很多黑线的模样,“呵呵呵呵!”我不禁发出清朗的浅笑,听的白和君麻吕一阵脸红。 “大人!”白有些哀怨地叫着我。 “呵呵,白,好啦,我不笑了,你不要那个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女孩子了。”那张脸,配上那副表情,整一个女孩子样。 我却完全没有想到我自己现在的样貌,精致的浅银色长发,令人感到矛盾又深受其吸引的异色眼眸,加上不再有狐须破坏「漩涡鸣人」本来就不难看的长相,以及玖附予我的狐族的特有媚惑………………比起白来,我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我一开始表现在君麻吕面前的姿态,让君麻吕认为我「应该」「不太可能」是女的,那我现在一定笑不出来。 君麻吕还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怎么了?白姐姐,大人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你好像不太开心了?” 白叹了一口气,对着君麻吕说:“我是男的。”白其实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但是看到我笑成那样,就忍不住辩解一下,看到君麻吕有些怀疑的脸,又开口说:“总之,你直接叫我白就好,不用再在后面放什么称谓了,我们的身分都是一样的。” 君麻吕对男的女的也没有很在意,所以没有做出像是「漩涡鸣人」知道白是男的时所做出的奇怪举动,君麻吕更在意的,是什么可以让我笑的这么开心的原因。 此时,我心底突然传出一股寒意,我向四处观察着,看到不远处有着一位一头及腰黑发,脸色异常苍白的斯文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像是生了重患的病人,但是一双没有瞳孔的深幽眼眸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以及随着他的到来,空气中同时飘散着淡淡的、却不可抹灭的血腥味。 这就是大蛇丸吗! 确定是大蛇丸了之后,我反而不再有刚刚那样的警戒,因为,大蛇丸并不是我警戒就能有效的对象,就算我在玖查克拉的帮助之下,用有不弱於大蛇丸,甚至是远超过大蛇丸的查克拉量,但是大蛇丸的经验、忍术选择、与战斗意识却远远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比拟的。 我尽量不动声色的站到白和君麻吕面前,偷偷地在背后做个制止动作的手势,说道:“你是谁?”我表现出在森林深处碰到陌生人时,会问的第一句话。 “呵呵,孩子,你们是一起的吗?”大蛇丸的声音比我预料中的要来更有吸引性,跟我现在的声音一样,都有一股特殊的磁性,只是大蛇丸所具有的是成熟男子的那种略显低沉的沙哑嗓音,而我的,则是一种不分性别的天然媚惑。 “是。”我怕会多说多错,只有简短地回大蛇丸一个字。 “孩子,你正在寻找自己的存在价值吗?”大蛇丸的眼神突然变的很温柔,并且注视着我。 我以为大蛇丸会先想诱拐君麻吕的说,没想到他的第一个目标竟然放到我的身上来。 其实,我蛮喜欢大蛇丸的,他一直很坚定他的目标,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到什么,而为了那个目标,不惜一切代价,当他认为他的过去会影响他的未来时,大蛇丸可以亲自动手斩断他的过去,也就是木叶,这种单纯的执着或说是执念,令我很欣赏,即使他为了目的作出很多不被其他人所认同的行为,像是禁术、活人实验等等,但是他依然坚定地朝向自己的目标,这种坚持,就值得我敬佩。 不过这种敬佩跟我会对待他的态度是两回事。 存在……….价值吗?我露出浅浅地冷笑,“算是吧!”毕竟玖是这么希望地,也只是希望而已。 这个小孩………好像有点不一样,大蛇丸原本的注意力是放在那名好像竹取一族的小鬼身上,可是大蛇丸一靠近,却发现自己好像更在意那名主动跳出来的小鬼。 大蛇丸眯起双眼注意起这个有着特殊发色的孩子,继续诱惑的话语:“跟我走吧!不觉得一切都抛弃了你吗?跟着我…………可以找到你生存的目的,你的存在价值!” “是吗?那你………找到你的存在价值了?”我回问着。 大蛇丸的目光在一瞬间凌厉了起来,不过很快地又回到刚刚温和的眼神,“当然,所以,孩子跟我走吧!你可以得到你想到的。” 我想要的?只有玖的苏醒,这个好像不是大蛇丸能帮我的,不过……….“那你的要求呢?不要告诉我没有……………这不是个善良的世界,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吧!” 大概是发觉自己的伪装没有意义,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鬼是怎么知道的,大蛇丸在听到我说的话后,本来友善的气息也逐渐转变为平常阴冷的邪气。 “做我的部下,孩子,而我将会给予你强大的力量,你会发现拥有强大的力量后,所有想要的一切,都将唾手可得。”大蛇丸的口气中,不再充满之前的那种哄骗的意味。 “要我替你做事,是吗?所以………….你是需要我?或是只是需要一个部下?” “聪明的孩子,你………很有意思!”大蛇丸咀嚼几下就听出我话中的含意,眼神透露出一股兴奋,就像找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你」能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真是简单畅快,“你应该还收集了很多跟我类似的孩子吧!我会医疗忍术,我可以帮你治疗那些孩子,这样一来,你的「部下」的损耗率就可以下降,当然,我还会特殊的医术-针炙,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留下一份相关的资料;我喜欢看书,希望你拥有足够的书籍可以让我阅读,而且医术是需要实践的,我想,在你那里会有很多我的实验品,是吧!”我说出的都是实话,我确实有事需要大蛇丸的收藏品。 “那「你」定位的身分是什么?还有,我需要付出什么?”大蛇丸继续饶腹兴致地看着这个小孩。 “您只需要付出些微的指导与经验,给您合作的友人。”我以非常冷静地的口吻说着,一说完便微微弯身以示诚意,大蛇丸确实有令我弯腰的资格,毕竟,我还不够强。 “你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孩子,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大蛇丸猛然放出骇人的浓烈杀气,就像是谈判不成要杀人灭口般。 “`不会的!”我平静地摇摇头,“你需要我,而且我,不管达到什么样的程度,都不会对您构成威胁,所以你不需要因为忌惮我而要除去我,现在……….您可以收起您的杀气了,有人已经站不住了。”我是可以把大蛇丸的杀气当冷气吹,可惜暂时被大蛇丸遗忘的白和君麻吕,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大蛇丸这时才再次注意到被我挡在后方不远处的白和君麻吕,大蛇丸对於自己一时忘记这两个小鬼存在的主因,归因到自己对我的专注,和两个小鬼的毫无威胁性。 大蛇丸略带愉#24742;地收回了杀气,他没想到一次突然兴起的例行公事,可以找到这样的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有附赠品,的确是十分有意思,“我答应,不过他们两个?” “白,是我路上认识的,我和白一起结伴而行,最近才遇上君麻吕,君麻吕是竹取一族的人,我会学习医疗忍术就是为了治疗君麻吕身上的竹取一族遗传病。”我说了八成的真话,“我想您那里不多两个孩子吧!” “呵呵呵呵,很好,跟上吧!”大蛇丸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如此好说话,就连自来也那个白痴都不曾得到自己的这样对待,不过他的心情确实是不错的,一个有意思的孩子居然会让自己拥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就连对猿飞老师,自己都不曾有过这么深的感触。 我各拉着白和君麻吕的一之手,不断传输查克拉给他们,大蛇丸虽然没有用上最高速,但是对小孩而言,要跟上确实是有一定的困难,我和白都会使用查克拉来增强赶路的速度和体力,我以眼神示意白教导君麻吕这个技巧。 一路上,白和君麻吕都异常的沉默,我很担心,可是一想到大蛇丸就在前面,我不方便跟他们说话,只有专心地在跑步的同时修练查克拉,希望可以减少查克拉的总消耗,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没有牵着我的白和君麻吕的另一之手,都紧紧的握住到被指甲刺到流血。 (我还是太弱了,我一点都帮不上大人的忙,又是大人在保护我,这样的我要怎么保护大人呢!)白心道。 (我太弱了,一点都不能帮助大人,这样弱的我,要怎么帮大人消灭那些会伤害大人的人呢!)君麻吕心道。 (我要变强!)白和君麻吕同时心中发誓。 第叁十七章 基地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我冲上11了,真是惊讶! 实在是太感激不尽,各位读者大大们! 就是这样。 友情推荐: 火影之鼬起波澜 火影穿越之流风 火影同人重生 叛逆的圣斗士 火影之残月 火影之梦想异世 “大蛇丸大人,这就是新来的孩子吗?”一名叁十多的男子问道。 “是阿,川原,月君,川原是帮我管理整个基地的人,也是基地的医师,你平常可以跟他一起在医疗室,等你的实验品,呵呵!”我向川原点点头示意。 “你给他们安排房间,还有帮他们检查一下。”大蛇丸对着一个类似管理人的男子说着,“还有,这两个就跟其他小孩一样,就照检查结果,拟出一份合适的训练计画给他们。” “是的,大蛇丸大人。”川原恭敬地答覆着。 大蛇丸原本已经转身要出去,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月君可是我的贵宾,只要是他想做的,你只要记得通知我就行了,不要干涉,小心被杀掉!” “恩,这位是月君吧,那另外两位怎么称呼?”川原虽然也有叁十六岁了,但是本身并不是战斗型的忍者,主要是修习医术为多,所以对於这些都将完全进行战斗、甚至是杀戮为主的训练的小孩,川原并不会,也不太敢对他们太不客气。 白和君麻吕在看到我眼神示意后,才回答。 “白。” “君麻吕。” 川原不是没有注意到两个小孩的行为,但是通常一起到来的小孩,大都较有认同感,会比较容易形成小团体,川原也没有特别注意。 “恩,那君麻吕就跟若残君一个房间好了,白的话,我就安排跟其他落单的女孩子一起吧。” 君麻吕很高兴可以跟我同一间房,对於白的性别又被认错的事,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则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听了这话,想也知道,又是一个把白当成女孩的人。 白有些无奈地说:“我是男的。” 只见那个川原瞪大了眼睛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我说道:“是真的,白是男的,所以就让我们叁人一间房吧!” 不愧是替大蛇丸暂时管理基地的人,虽然眼神中仍然有着浓浓的怀疑,不过还是很快地回复过来,“可是,给月君的房间内,只有两张床。” “没关系。”我和白同时异口同声,然后对视一眼。 白心中有些忐忑,怕被我发现什么。 我回想着白有些奇怪地的眼神,白好像有事瞒我,“川原先生,你再替我准备一个吊床就好,其他的问题,我们会自己解决。” “那我现在带你们参观基地吧,顺便跟你们解释一下各个地点的功用,你看这样可好?”的确只是一个小事而已,自己本来就不用太介意,毕竟是月君先开口的。 “当然,走吧。” 由於是第一天到基地,所以川原在带我们去检查一下身体后,介绍完基地,就让我们回房间休息,训练什么的,等第二天再开始川原看过身体检验结果才制定训练计画,还有吊床目前基地内没有,要等个几天才会送来。 这也是我们叁个在两张床面前对峙的前因。 我说,我可以一天不用睡觉,反正自从玖沉睡后,我的瞌睡虫好像都被玖给吸引过去了,所以我都不是很想睡。 君麻吕说,如果我不睡床,他也不睡床,我不睡觉,他也不睡觉,床就让白一个人睡。 白说,我如果愿意去睡觉,不管在哪睡,他就愿意睡床,可是我不睡觉的话,那他也坚持不肯睡,床就让君麻吕一个人睡,而且白坚持,我最好可以不要睡床。 照我们叁个人的结论而言,我不睡,白和君麻吕也会不睡,处於生长期的身体还是要多睡觉比较好,所以不行;我睡地板的话,白会睡床,可是君麻吕也会跟我睡地板,我睡床的话,白跟君麻吕都可以睡床,不过白会不开心。 真是复杂,反正只要让白跟君麻吕都有床睡就好了,最后在我和君麻吕的坚持之下,白的反对由於没有具体原因,所以被否决了。 当我隔天清醒的时候,看到白和君麻吕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很是纳闷。 明明我们叁个人身材不算大,两张床并在一起睡,也没有很挤,我记得我和白的睡姿好像都不太会乱动,君麻吕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那种会在梦中翻身的人,怎么都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不过在吊床来之前,君麻吕就不再阻止我去睡地板了,本来他还想要跟我一起睡地板,我劝阻了很久都没成功,可是白才跟君麻吕交头接耳一下下,君麻吕竟然就被说服愿意去睡床了! 白到底跟君麻吕说了什么,真是令我好奇!可是看他们一副誓死坚守秘密的模样,真是的,弄得我好像是坏蛋一样,根本问不出口。 算了,反正已经到大蛇丸这边,暂时有个相对稳定的生活也不错,不用赚钱,不用怕被杀,有供吃供住,刚好可以让君麻吕先打下基础,至於一年多后要回木叶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吧,木叶那边可没大蛇丸这里这么自由,一堆监视的人,大蛇丸现在还忙着收集部下或棋子,不会常回来的。 更何况,从查克拉茧出来之后,虽然我身上的病痛都已经消失,但是生命力的消耗并不是这么容易回复的,而且我还需要更多更多的查克拉,以便让玖早日醒来,在这个大蛇丸的地方,我就可以安心将自己的修练等级提到顶级,并且把修练时间拉到最长,而不用再怕在修练时,或修练后的虚弱期有敌人偷袭,因为当我处於自己极限的封印下,封印累积越久,解开后的效果也承倍数增加,而且封印下所进行的其他修练,虽然现在表现出的成效小了好几倍,但是等到解开后,也会有直线的飙升。 后遗症也小,顶多就是封印期体力减弱,外在查克拉的使用限制,以及嗜睡,要是在外面游历,我根本不敢进行这种程度的修练,毕竟这种程度的封印,不是说解开就可以解开的, 再说,白和君麻吕也可先对这群小孩进行实战试练,如果对象是这群小孩的话,有攻击力无威胁性,还可以顺便进行封闭五感的训练。 来大蛇丸这里,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君麻吕的病!对现在的我而言,只有大蛇丸这里,可以让我拥有足够的资料与实验器材,让我可以单独研究竹取一族的遗传病,其他忍者村的帮助,或是寻求纲手姬的医治,对现在的我而言,都只是空谈。 人,唯一能帮助自己的,只有自己。 第叁十八章 血继 谢谢各位大大的票票和评! 各位读者大大们 实在是非常感激! 就是这样。 友情推荐: 火影之鼬起波澜 火影穿越之流风 火影同人重生 叛逆的圣斗士 火影之残月 火影之梦想异世 我为了君麻吕身上的竹取一族遗传病问题,经过了我在大蛇丸这里长达半年多的研究与实验,加上我从竹取一族的历代病史、相关医疗资料、大蛇丸所集而来的医学书籍、实验手札等,算是初步了解这个竹取一族所传承的血继限界-尸骨脉。 血继限界-尸骨脉,是一种能自由地操纵骨芽细胞和破骨细胞.还能控制钙质浓度形成骨头的血继能力。 拥有这种血继限界的人,能够从体内产生一种无穷无尽,专门用於杀戮的「力量」。 能够随着血继者的意志,改变形状、硬度所生出来的骨头,不但可以成为斩杀敌人的利矛,也可以成为保护自己的坚盾。 可以藉由骨头生成各种攻击型态的能力,藏着能够粉碎任何防御的可能性`且只要能活用可改变硬度与形状的特点,在防御方面也能发挥强大的效用,随着战况或目的自由地改变外形,衍生出无限的攻防,不愧是拥有「最强的战斗型血继」之称的尸骨脉。 血继限界,虽然说越早觉醒,通常血继之力就越强盛,可是君麻吕觉醒的太早了,尽管造就了君麻吕在「火影忍者」中,以一个濒临崩溃的身体,竟然可以连败小李和拥有沙鹤尾兽的我爱罗,要不是后来身体#25745;不下去,君麻吕几乎是以绝对优势的力量打败他们的。 血继限界-骨流舞的力量增长幅度太快太剧烈,要是竹取一族的人是在身体成长完整后才觉醒,虽然血继之力可能不会这么强大,但是我想大多应该不会有这个发病的问题,或者不会这么严重。 但是,如此强大的力量,需要可与之相应的坚韧体魄才能承受,我相信君麻吕的个性一定会为了重要的人拼死努力修练,但是君麻吕仍然死在自己的病痛下,那就只能说,竹取一族的血继之力太过强大,遗传病不单是强大力量的代价,也是束缚的锁链! 可是觉醒时,是在身体根本尚未开始成长,体内肌肉、筋脉、骨骼都还在萌芽阶段,血继之力不但在这个时期,获得超限界的发展,也破坏了身体内部的根基,所以君麻吕根本不太可能活过十年! 血继限界的改变通常要花上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所以我想通过这条路来救君麻吕是不可能的。 那我唯一能救君麻吕的方法,就跟我自救的方法是一样的,「火影忍者」中,漩涡鸣人也因为九尾之力的使用,使得身体受创,这两者间的共通解救方法,就是增强全身的强韧度,而且是要远超过正常人训练幅度的方法,就像我所进行的筋脉重整。 筋脉重整-不单单只是我为了解决结印问题所找的方法,也是为了使用九尾查克拉时可以大幅降低其副作用,还有自我封印法,也是一个可以同时提升全身内外强度的方法,而玖的查克拉茧则让我一举完成这两项修练。 自我封印法是还好,在刚到基地时,我就已经教过君麻吕,经过八个多月以来,我不得不说,竹取一族的**天赋真是好的吓人,尽管白已经先有了一年的训练,但是君麻吕现在平时就可以保持在五倍重力,并且已经在挑战六倍,而白才从叁倍刚进步到四倍。 要知道这个倍数,可不是一倍、两倍、叁倍、四倍这样计算的,而是一倍、两倍、四倍、八倍这样以平方计算的,更别说君麻吕可没有九尾的恢复力。 不过他们两个打起来,通常还是白赢就是了,毕竟白的单手结印的进步速度非常快,已经在尝试双手分别结印了,而君麻吕这方面就…………,竹取一族的战斗天赋主要具现在近战上,而白比较偏向是中远距离型,白近战的时候,通常都是快分出胜负的时候。 总之,我所想到的最好方法,如果全部完成的话,或许可以根治,但是有一些必要的物品我没有办法现在得到,只能先奠定下基础,之后我有机会拿到所有的必要材料,就可以马上帮君麻吕治疗了,而且还可以让君麻吕拥有更强的力量,但是现在只有暂时先将就了,使用建堤防洪的第二好方法,也就是,我帮助君麻吕提升身体的强度,强到可以抵抗遗传病的后遗症………若是根治的话,就可以完全消除病痛。 我目前为君麻吕所做的,就是跟我自己做过的筋脉重组差不多,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我进行重整的对象是为了增强查克拉流量的筋脉为主,而君麻吕的目标是骨随再造,当然并不是像我的筋脉重整一样,震碎在重弄,脊椎是很脆弱的,没有办法照做,而是靠君麻吕运用血继之力,然后在病发的时候才能进行,一个月最多只能弄一次,而且会有半天的虚弱期,虽然对根治的效果不高,不过对於减轻身体内部的累积创伤还是很有效的,以后病发的时候,就只有大量的痛楚而已,不再会造成君麻吕体内受创而吐血了。 而且为了不显示我有偏心,所以我也有对白进行的筋脉重整,不过由於身体因素的关系,半年多来,也只完成叁条,而且看起来短时间内都不能再做,不然白的身体会#25745;不住,他可没有尾兽之力的帮助。 主要而言白和君麻吕的训练计画`,我是让白的主要目标放在忍术修练上,像是查克拉的流动速度,结印的速度,忍术的变化与时机考量等等,也有着重白的血继之力的相关开发;而君麻吕,则是加强**的开发,提高身体的韧性,挖掘血继的潜力为主,当然这些都是白和君麻吕在完成我所要求的其他训练后,再进行的加强目标,对於君麻吕的体术,我并没有过多的插手,他的战斗天赋高的吓人,不论是洞察力、观察力、战斗直感都处於一个异常骇人的程度,对於这样的人,还是让他自我修练,更容易发觉自己的能力之所在。 至於,额外的忍术指点,是一些针对各种忍术的变化,活用,以及特殊用法,这点,有些是我自己思考而得,或猎杀生活中,那些目标临死前的特殊用法,以及和我与大蛇丸对战时得到的启发,不得不说,大蛇丸的指点真的很深切,他对各种中低级忍术的应用,非常的灵活,几乎没有滞怠的时间,它让我身体所受的伤虽然很重,但是大多没有伤到筋骨,在他下次回基地之前就会康复,并且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恢复到完全的状态,这种拿捏的掌握真是精准,不愧是经历过忍界大战的传说叁忍之一。 当然,我比较觉得奇怪的是,大蛇丸竟然会答应与我对练,当时我只是一时兴起,本来想说让他指点一下而已,大蛇丸竟然会说实战最能了解自己的缺点,还自己来和我对练。 大蛇丸对我的态度,好的异常,但是不管他是以什么样心态如此对待我的,正如白对我说过的一样,大蛇丸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一部分,这份情,我会还的。 第叁十九章 平静 第叁十九章 大蛇丸在这个基地里的时候并不多,我记得大蛇丸是有好几个基地的,他大概都在这几个基地四处奔波吧! 我大多静静地坐在医疗室看着大蛇丸所集而来的各种资料,顺便等着有受伤的孩子进来让我治疗。 当然我使用了变身术,将自己变成一个二十多岁黑发黑眼的青年男子,主要是因为,原本还有川原先生在的时候,我一个小孩在旁边看着,那倒是还好。 可是,当我一个人当班的时候,每次有小孩进来都会盯着我发愣颇久,我想了想,一个四、五岁小孩不管医术多高,治疗手段多好,一个小孩呆在医疗室当值的情景确实很奇怪,所以之后我每次一个人当班的时候都会变身,而且,一个青年的身体做事也比较方便,没不会有人盯着自己看,到后来,我连睡觉的时候都懒的解除变身术了,反正我身上已经固定维持好些忍术,不差一个变身术消耗的一点点查克拉。 川原先生在五个多月前就把所有治疗的任务都放给我了,他自己去专心处理大蛇丸捡来的孤儿的相关事情,最近,大蛇丸带来越来越多的小孩,这个基地已经有五十六个的小孩了,更别说其他的基地,就算有人会认为大蛇丸只是为了利用他们才带他们回来,而且他们以后还要为大蛇丸拼死拼活,但是,要是大蛇丸没有带他们走,这些战争孤儿的下场通常都是死路一条,更遑论成为忍者,就算他们之中有幸运的可以入住忍者村,难道他们就有得到力量的机会吗?就像木叶后来着名的「十二小强」,有九成以上的人,都是家学渊源,其他的平民小孩,几乎没有出头的一天,顶多就是像伊鲁卡那样,平淡的过一生,而大蛇丸所带走的小孩们,所拥有的能力,绝对远远高过这些战争孤儿有命留在其他忍者村的成就。 我会知道这么精准,是因为我昨天才重新整理过所有孩子的身体检查资料。 现在,我不但取代了川原先生在医疗室的大部分工作外,不单是小孩的身体检查,甚至连他们的训练计画也变成我的份内工作了,都怪我没收好我对白和君麻吕设计的训练计画,才会被川原先生陷害的,不过,不能因为我看起有二十好几就这样对待我,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童工,这么多事是超时的! 不过,五十六个小孩,这还真像是育儿院,川原先生的头发也随着越来越多的小孩,逐步递减中,替他默哀一下,看在川原先生闪亮的秃头范围越来越大的份上,我还是帮帮他好了。 通常,在上午我离开实验室后,整个下午我都会呆在医疗室尽个医疗忍者的义务,虽然我并不算是医疗忍者,但是我对於大蛇丸的利用价值中,毕竟是有这么一个身分的,食言而肥不是我的个性。 话说回来,我不得不称赞一下,这些资料,不论是广度或是深度,都非常可观,不论是各种忍术的卷轴、不同国家忍者的手写心得、从身体到精神的相关医术书籍、甚至是一些大蛇丸实验后的数据都有。 令我讶异的是,这些资料,大蛇丸全都有精深地研读过。 我和大蛇丸某天曾讨论过有关这些资料的事,大蛇丸大多具有相当独特的见解,他的切入点都是大部分正常人不会想到的位置,与大蛇丸的交谈,总体而言,我算是获益匪浅吧! 其实大蛇丸只要不要做出一些诡异的动作,像是伸舌头之类的,或是情绪平静时,大蛇丸给我的感觉,倒是很有学者的气质,挺熟悉的感觉的。 当然最令我讶异的是,大蛇丸第一次到医疗室来,只是和我聊天而已! 我不知道大蛇丸是不是有对其他的小孩这么令我惊讶的宽容,他不但让我可以翻阅所有他集而来的各种资料,就连珍贵的各国密传忍术卷轴和禁术实验数据都不阻止我看,甚至我将其中一些忍术交给了白和君麻吕,大蛇丸都没有意见,虽然我表现的比正常小孩要来的好,但是真的有到可以让大蛇丸如此另眼相待的地步吗? 在我感觉,大蛇丸并不是邪恶,尽管他的作为不为大众所接受,但是对於他对木叶的坚决,对忍术的执着,对不死的渴望,我是非常欣赏且敬佩的,因为,现在的我还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让我如此努力的目标存在。 我听说过疯子不是偏执狂就是天才,而大蛇丸显然两者兼具,对他而言,忍术实在太没有难度了,而且没有办法达到他的期望,所以他才会进而去研究禁术,而且是不择手段的专研。 大蛇丸要是愿意将他的坚持全都放在音忍者村的建设上,说不定百年之后,音忍者村成为仅次於五大忍者村的存在阿! 大蛇丸或许真的不是好人,但是他的心中仍然不全是邪恶的一面,就像是他曾经的弟子-御手洗红豆,以大蛇丸的手段,他绝对有办法哄骗红豆加入他的行列,可是大蛇丸没有那么做,而是让她留在木叶,甚至於中忍考试时,在死亡森林中遇到红豆想要杀他,他也没有对红豆下杀手;还有在「木叶崩坏计画」的重头戏中,他扮成风影时,明明就可以偷袭叁代目火影,如果那样做的话,那个计画的成功率一定大大的提高,可是大蛇丸却选择成功率最低的正面对决。 在我感觉中,我对大蛇丸的厌恶仅止於他奇怪的举动而已,我对任何人都是对事不对人的,只有对「人」才是对人不对事,就像我对木叶居民的所作所为,也只是仅止於自己不愉快而已,并没有恨他们的意思,当然,要我现在就此对木叶有深厚的认同感,有点困难。 我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奇怪想法摇了出去,我现在还欠木叶一笔账,一个约定,我可还不是自由身,而且后来想宇智波一族的身体想疯的大蛇丸,还是挺可怕的。 我也不知道大蛇丸的这种恐惧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了什么样的执着,他如此地改造、变换身体,不可能没有后遗症,更别说那些过程中的痛苦,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对死亡的恐惧,那么「晓」中,多的是不死不老的怪物,可是大蛇丸依旧离开了「晓」,就为了区区一个鼬吗?我不了解,也许就连大蛇丸自己都不了解。 或许大蛇丸被自己无尽的**给逼坏,没有办法看到救赎的深渊,才会让他选择以毁灭过去的激烈手段,只希望给自己找到新的方向。 我不禁叹了口气,不再细想这些事情。 说真的,我也没有想过在大蛇丸这边的生活,比我想像的要平静安稳的多,有吃有喝有地方睡,有书看有实验做,跟我理想的生活只差上一点点,要不是我知道大蛇丸不久后想容器想到几乎疯掉,而我、白、君麻吕好像都是蛮不错的容器候补选择的话,我还真有跟大蛇丸混的意思。 第四十章 红野 第四十章 “月先生!”一个有着刺#29484;头造型的棕色短发的男孩来到医疗室。 由於我原来的样子实在太不符合我低调的宗旨,所以,除了偶尔在房间内或是在外面散布的时候我会变回来,平常的时候,我都是变身成一个普通样貌大约十几来岁的黑发少年在川原先生那里帮忙,川原先生也完全没说什么或问什么,果然是聪明人。 月先生是我变身后,基地里小孩对我的称呼,而我用原来模样的时候,碰到人也都不说话的,即使是一开始在帮忙川原先生的医疗工作时也是,因此除了白、君麻吕和川原先生,其他小孩都以为「我」是个哑巴。 “红野祥那,你身上怎么又这么多伤阿!”红野祥那,是一名与白差不多年龄的男孩,据大蛇丸的说法,他也是一个古老血继的传承者,“很有趣的血继,潜力不错,有重用的价值!” 不过都来了一年好几个月,一点觉醒迹象都没有,因为比较瘦弱矮小,所以经常被欺负,对战时往往也受伤累累,算是我除了白和君麻吕之外,少数比较熟的小孩之一,因为他常常到我这里来治疗,每次治疗都颇长,难免比其他小孩会多闲聊几句。 话说他好几次特别重的伤,好像都是君麻吕下的手。 君麻吕似乎对红野祥那不是很友善,他对其他小孩就没有这样………严重,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但倒是白给我的回答:“我(们)觉得他会对大人造成危险!”是白回答的,所以这件是他们两个都有份? “是因为大蛇丸?”基地里的小孩大概都因为我们叁个对大蛇丸的不够尊敬而不满吧!但是有达到会对我造成威胁的程度吗? 他们两个摇摇头,我也耸耸肩:“算了,不要再像上上次那样弄一堆半死不活的给我增加工作量就好,但,我不是说就可以杀人!大蛇丸跟我抱怨过了,你们两个,或是你(我手指向某个敢给我转头的家伙),害他将近一个月的「收获」都白搭了,所以动手时多注意一些!”毕竟是……….寄人篱下,多重视一下屋主的意见吧,何况这个屋主不收租。 我拍拍了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好给红野祥那一个全套、正确的消毒兼包扎,说道:“还是老样子,怎么不看到他们找你「陪练」就快闪远点阿!不然就早点先找别人对练呀!”至於他们是谁,就不用细问了,反正除了他自己之外的,都有嫌疑。 “不行,为了大蛇丸大人,不管是怎样的困境我都要可以克服,这么一点小事才不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大蛇丸大人!”红野祥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看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算鸡同鸭讲嘛! (大蛇丸洗脑洗的真成功,这也算是天赋才能吗?) 红野祥那的忠诚度就跟「火影忍者」中的君麻吕差不多,都是对大蛇丸死忠型的,每次我表达出对大蛇丸的不够尊敬,红野祥那都会非常生气指责我的不是(在第一次动手时,被我一招送他一星期静养后,就只有「指责」而已。)。 他说大蛇丸是多么多么的礼遇我,对我如何的特殊对待,可是我竟然完全不把大蛇丸看在眼里(其实我还蛮尊敬大蛇丸的,在剔除一些他的个人癖好后),又看到我慵懒不以为意的模样,红野祥那都只有把气吞下去,因为他又打不过我,大蛇丸这里的孩子,最早学会的就是「弱肉强食」和「强者生存」。 当然了,我已经尽量不在这些小孩面前说任何有关大蛇丸的事了,因为我不管说大蛇丸什么,他们都有意见,而且医疗室又只有这一间,红野祥那只好默认我的所作所为。 红野祥那也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我并无讨厌他,只是大蛇丸不太可能会对他多一些专注,大蛇丸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吧!或许他连自己也不爱,他爱上的是那个不可能达成的梦想。 “没有伤到筋脉,没有扭到,没有骨头裂伤………不错,有进步,这两天伤口不要碰到水,一个星期内就好,不然很容易发炎。”我淡淡的说。 “恩,谢谢,月先生,再见。”红野祥那很有礼貌的低头跟我道别。 我随意的挥了挥手,除了红野祥那每次来的时候,都会一股劲想对我洗脑去效忠大蛇丸,平心而论,跟其他小孩比起来,算是比较好的了,至少没有动手动脚,不过他眼神中对我的不满,我还是感觉的出来,但那不是我在意的,反正几乎所有的小孩都对我不尊敬大蛇丸感到不满,不差他一个。 呼,有些累了,一直看书对身体不好,就算我身上一直都有在修练,但是还是到基地外面休息一下好了,就挂个牌说我去散步,反正也没人有意见,没人敢有意见。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上新人榜前十名阿~! 只要一天也好,如果这星期没办法的话,那我下星期就要开始积文,希望可以在15万字之前再次挑战目标了说, 就是这样! 第四十一章 偷闲 第四十一章偷闲 大蛇丸的这个基地是盖在一个连环山脉的某座山中,然后挖空这座山的内部所建立的,山脉周围还是没有人迹的原始森林,我平时也常常溜出来在森林中晃晃,毕竟这种没有人烟的感觉,令我觉得很舒服。 我通常都是往小镇的方向在逛森林,逛完还可以顺便到小镇买个东西再回去,不过今天心情不错,就特地选了个之前没去过的方向。 我撤除了身上所有的查克拉护盾和忍术,恢复为原本的样貌,在这种洋溢着自然生机的地方,不免让人有卸下所有束缚与伪装的感觉。 我漫步着,同时静静感受着脚下松软泥土的触感,森林清新的空气好象可以洗涤心灵一般。 天空晴朗有若苍青色的镜子,耀眼灿烂的阳光洒落于枝叶未遮之处,仿佛燃起金色的火焰,却不觉燥热,树影斜横,大地的芬芳飘荡在林间。 (玖玥应该也会喜欢这里!) 我循着一条僻静的兽道,徐徐而行,步入深处,不时遇到不畏生的小兽睁着好奇的双眼望着我,我嘴角不自觉地泛出愉悦的笑意。 (比起人类狭窄的内心深处,那个美丽的生命更适合出现在这,是吧!)我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 (这真的是个……………适合休息的地方。)我无视着心底传出的低语,(不过,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我把脑中的思绪通通放空,在此静静地漫步着。 不知走了多久,我突生出想俯瞰整个森林的念头,我不想踩在这些树的树干,所以使用查克拉凝形,凌空踏上了某棵树的树顶。 凌空术,是我向往天空所研发出来,基础型,就是一开始使用查克拉爬树,然后过水面,接着,我更进一步,可以停留在水中的任一深浅,最后就是我的目标,踏足天空的领域,运用查克拉起反作用力,全身都需要稳定放出查克拉以与重力持平,就可以出现所谓的「凌空飞渡」,不过这一招,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使用超过半个小时,目前而言,我甚至不能以快步以上的速度上升,不然很容易「墬落」,但是以现在的情况,这已足够用了! 其实我原本是比较喜欢躺在树荫处,虽然现在也是很喜欢,不过,不知道玖玥对这个身体到底动了多少手脚,在晴朗的天气下,我通常躺在高耸的树丛上,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的舒适感觉,就像野生动物一样。 自玖玥沉睡后,我已许久不再想如此熟睡,难得现在有此心情,(真舒服…………就小小休息一下吧!) 在梦乡中不知觉间,赤乌垂林下,落日残霞景已过,月华初现,星影浮动。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感觉到一丝凉意,(晚上了?) 眼睛半开半阖间,突然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出现我面前不到十公分处,害我吓了一跳,身体反射性地往后退,一时间,赫然忘记自己是在十几公尺高的树顶上睡午觉,就倒栽葱地往地面落去。 (真是太大意!)我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深山密林中,竟然会有其它人出现,如果是白或君麻吕来找我的话,他们大多会在附近等我自然醒来,不会这吵醒我,或是吓醒我,我想我这几天大概都不会有任何睡午觉的心情了吧! 当我正准备施展瞬身术以避免跌落地面的情况发生时,却被先一步地救起。 我才刚被放下,正要站稳身来,就听到,“喂!搞什么啊!不知道是本大爷救你的吗?一句谢谢都不会说啊!”说话的是一名身高颇高,似乎有十来多岁,有着黄色长发的少年,眼神中却透着浓浓的稚气,很难让人得知他的真实年龄。 那个,我本来有想说谢谢的,可是发现对害我掉下去的罪魁祸首说这句话,有点奇怪,于是就只是点点头示意一下而已,顺便指了指上头,做个睡觉的姿势,表示我好象不是自愿掉下来的。 “欧!原来精灵都是哑巴阿!那就算了,本大爷原谅你。”少年一副我很宽宏大量的自我满足着。 (真是个表情都写在脸上的单纯的人) “精灵,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跑到森林深处要干麻,还爬到这么高的树上去,不知道会很危险吗?阿,对了,你好象不能说话,那就不用回答本大爷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从没接触过这种自说自话自来熟的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在月夜下,一个狂然自傲的身影,那个人,在笑,笑的很开心、很难过、很悲伤………….) “喂!精灵,没事吧,心情不好?”黄发少年用着明亮的大眼睛平视着我。 (很漂亮的眼神!)我看着少年真诚的眼神,似乎将我刚刚心中的阴霾给驱除了。 黄发少年看到我恢复成淡淡微笑,说道:“真好看!对了,精灵,我也给你看个好东西吧!”少年好象要从身上的兜里掏出什么来,却突然神情大变,大喊道:“糟了,我忘记黄昏时候要到集合点了,精灵,那………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等我,我在给你看好东西,就这样。”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往某个方向离去。 我看着少年离去的背景,满腹黄发少年留下的疑问。 不是都说我一个人在这种森林深处很危险,那还约我在这里等,(虽然对我而言是不危险啦!) 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吧!还很晚了,我看看头上月亮的位置,(集合时间早就过很久了。) 何况我都还没有答应,少年人就跑了…………,我有一种非常无言的感觉。 而且他为什么一直叫我精灵?我百般不解。 (算了,反正基地里也不会有什么事,明天就再来这看看吧。) 我刚刚隐约中好象看到少年身上的忍者头饰………….是岩忍吧,不过不知道是下忍还是中忍就是了。 我想着少年风风火火离去时的身影,不禁哑然一笑。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心中一闪过这句话,这种话不是我说话的风格,我突然觉得玖玥对这个身体,肯定不只对**动手脚,还不知道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到我脑海里,自从玖玥的查克拉茧出来后,我就多了很多奇怪的习惯或想法,像是不自觉的媚眼,慵懒的微笑,喜欢晒太阳,常常会笑,爱睡觉,不对,爱睡觉是我因为我还没有掌握好这个身体的力量,所以才会常常陷入睡觉以减少消耗,那么还有什么呢?好象还变的……….比较正面想法,恩,大概吧!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也不会怪玖玥,只是觉得这样有些怪怪的,玖玥要是比较喜欢我这样的话,那………就这样吧!正如我不计一切,只希望玖玥可以得到幸福,玖玥亦同此对我,可惜这两个希望应该不在同一条路上…………呵呵,那也应该是以后的事了吧! 我将意识脱离恍神状态,略一抬头,看到的是,出现在我面前的两个熟悉身影,心中感到一阵暖意,有如阳光照射在身上般,我不觉地浅浅一笑,“训练结束啦!怎么想到来接我,算了,那我们就一起回基地吧,白,君。” “恩,大人。” “是,大人!” 第四十二章 道歉 第四十二章道歉 今天心情不错,已经进前15名了^_^呵呵呵呵! 距离目标只剩一点,在星期天之前还是有机会进前十的>_< 人因梦想而伟大(不管梦想有没有可能会实现),至少这是一个目标! 谢谢各位大大的评语与票票Q_Q感激不尽! 目前正要构思第三卷的内容,可能又要改投票了,各位大大记得投个票吧! “白、君,今天下手注意一点,要嘛,就让他们不敢来,不然就让他们不用来了,我下午不在医疗室,如果对现在程度的力道拿捏还不稳定,今天就先用低一点的封印度吧!” “大人,您今天又要去找那个,奇怪的家伙吗?”君麻吕一想到那个最近几天都占据了大人下午时间,还送了大人奇怪的陶土装饰品的家伙,就不太喜欢,平时看不到大人,是为了训练,以让未来的自己可以更帮的上大人的忙,而且大人也在基地内,可是最近几天,大人常常提到那个「黄发少年」,天天都去找他,还带纪念品回来,前几天,还看大人在做那个东西,一定是要送那个「黄发少年」的,君麻吕一想到这里,心中就酸酸的。 “君麻吕,不可以没有礼貌,说别人是个奇怪的家伙。”白知道我不喜欢有人随便说别人的坏话,所以连忙制止。 我冷下表情,望向君麻吕,“他不奇怪,他只是比较单纯而已,仅仅如此,竹取………君麻吕。”我静静地否认君麻吕的说词。 君麻吕一听到我说话的口吻,冷汗就冒了出来。 白和君麻吕都知道,当我叫他完整名字的时候,就是我对他的举动不高兴,之所以是用「他」,而不是「他们」,是因为,一直以来好象都只有君麻吕有做错事过。 上次,是因为太过自信而被一个小孩偷袭,最后害白被他挡伤,那次我言语中隐藏的怒意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大! “君麻吕,我说过,不要在还没有了解别人的过去时,就随便对别人的现在下定论,更不要为此对别人的未来设限,你都忘了吗?” 我走过去抬起君麻吕的下巴,说道,“如果有人当着你的面,说我或是白的两个眼睛颜色不一样,跟怪物一样,你会怎样?又或者,有人对我说,你全身会冒出骨头,好奇怪,跟怪物一样,你又会作何感想?君麻吕!”我希望白和君麻吕强大,我也为此尽上全力相助,但是我绝对不希望自我手中出现另一个会蔑视他人的人。 (我让他们离开原本的宿命,不是希望他们步向另一个歧路!) 君麻吕低头略带哭声地回答:“对不起,大人。”他刚刚也只是一时心乱,并没有真正存那个心思。 “你的对不起,应该对我说吗?君麻吕!”我依旧沉着脸。 君麻吕跪了下来,“大人,今天请带我去找他,可以吗?拜托。”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大人不要不要他。 我望着君麻吕说话时的眼神,沉默了许久,露出淡笑,“很好,先起来吧!…………君。” “恩,大人。”君麻吕知道我已经原谅他了。 我扶起君麻吕,顺手擦去君麻吕眼角的泪水,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记住,下次再这样直接、随便地评价一个人………….这样的工具我不要。”我的话语非常的轻,但我确定君麻吕…………和白,一定都有听清楚我刚刚所说的。 看到他们坚定的眼神,我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向白说道:“白,抱歉,今天就麻烦你一个人帮我坐镇吧,很严重的,就用「冰杀匛#8228;封」冰冻起来,等我回来再说,其它的………你不是偷偷练习医疗忍术蛮久了吗?那就给你下下手吧,只要没弄死,剩下的等我回来负责,不过今天你跟君都不下场,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势出现就是了!呵呵。”说完,君麻吕就跟着我离开房间。 白在我们离开之后,也随之前往医疗室,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我都没在大人面前练习过,大人竟然有发现!) ※※※ 我带着君麻吕往着第一次遇见少年的大树方向前进,虽然印象不是很深,因为那种高度的大树还是蛮多的,但是剧烈的爆炸声响倒算是个很明显的指引标的。 “精灵!你来啦!本大爷等好久了………….嗯?后面的是谁!” 黄发少年在第一次见面后,就擅自将我称呼做精灵,我也懒抗议了,毕竟对于语言中枢似乎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来说,交流的难度颇高,当事人的言语接受系统显然跟正常人有落差,对于这个议题,在双方都不界意的情况下,保持原样,主要是因为我们见面时,都只有两个人在,说话对象就是对方,所以在多人场合才会的上的称呼,也就不显得重要了。 我带着君麻吕到黄发少年附近,示意君麻吕上前,君麻吕乖乖地走到黄发少年面前,说到:“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一说完,跟着就是九十度的鞠躬,吓的黄发少年猛然一退后,撞到他身后的树干上。 “阿,好痛,精灵,你带这个白毛小鬼来吓我的吗?还是为了报我第一次害你掉下树的仇!”黄发少年嗤牙裂嘴地大喊道,不过我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恶意,也没有生气,只是口语滥,个性坏,脾气差,举止粗鲁罢了,其实还算是个好人。 “他是君麻吕,是来道歉的。”我说出我带君麻吕前来的原意。 “白毛小鬼是来道歉?我好象是第一次看到他吧?嗯?”黄发少年一只手摸着撞痛的后脑杓,一面确认自己的记忆。 “我跟他们提过你的事,君说了你的坏话,所以我让他来跟你道歉。”我仔细地解释给黄发少年听,毕竟他算是受害者。 “不用阿,那又没什么,我不在意……好痛!”黄发少年没事样地用力摇摇头,却好象太大力了,牵到头后面的痛处。 真不知道他是用多大的力道往后跳的,“过来,蹲下。”我勾勾手让黄发少年靠近。 “嗯?干麻叫大爷我过去!当本大爷是宠物阿!蹲下,我还坐下哩!”黄发少年口中嚷嚷地,但还是乖乖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我。 要养宠物也会选个脾气好点,我没有让心里想的这句话冲出口来,只是一之手运起绿色的医疗查克拉往蹲低的黄发少年头后按去,“好点了吗?不会痛了吧!”我轻声地问道。 却只见黄发少年却一脸神色诡异的看着我,我微歪着头,看着黄发少年的奇怪举动。 (应该跟我没关系吧,医疗查克拉用了这么久了,没出过事阿?)我挥手在黄发少年面前动来动去。 第四十叁章 对不起 第四十叁章对不起 黄发少年第一次见到精灵,是在不久前的傍晚,自己在赶路途中发现的,已经是快到预定的集合时间,但是自己就像是被吸引住一样。 在星光闪闪的照耀下,清冷月色似乎在他发上流连忘返,淡淡的轻柔月光彷佛薄纱般穿在这名有若月之化身的他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月之精灵,所以,自己才不由自主地这样称呼他,「精灵」! 这幅场景,就是艺术的极至! 精灵的五官不是很精致的那种,但是综合起来,就是一股很特别的味道,特别是,醒来的精灵,神情中那一抹寂静悠远的哀伤,难以言喻的脆弱感更是增添了几分额外的娆心,即使从精灵半掩着的衣衫中,知道精灵是男的,但是那股异样的吸引力依然不减。 黄发少年知道自己的个性与爱好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在忍者村中,尽管其他人畏於自己不同常人的力量,称自己为天才,但是眼中的视和厌恶,就是白痴都看的出来。 当面称赞着自己的资质,反面却在背后说着自己的坏话,真是虚伪! 满脸夷的神情,说着口不对心的话语,看了就让人想吐,所以自己才常常接任务外出,至少自己可以有藉口「合理」使用自己的力量。 可是,就算发现了自己的手跟正常人不一样,精灵依然都没有改变,精灵只是微歪着头,一点厌恶或畏惧的表情都没有。 精灵的表情,让他觉得他是个「人」,不是「怪物」。 对於自己的爱好,精灵完全没有任何的蔑视,还露出开心的笑容说什么,“跟烟火好像!”之类的话,精灵很喜欢自己的能力,还告诉自己好几种可以调整爆炸颜色的配方,甚至是跟自己一起研究怎样改良爆炸的威力和型态。 而且,精灵刚刚帮自己治疗的眼神,好温柔,自己很喜欢这个感觉,早知道受伤就可以感受这个感觉,自己一定早点受伤,多受点伤。 我看着几乎恍神的黄发少年,口中还不住嘟嚷着“要是受多点伤就好了!”,我有点生气地说道:“别闹了!有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好好爱护阿!” 黄发少年还是有一些不满,(我真的是那样认为的啊!) 黄发少年将所有想法通通大列列地摆在脸上。 我的神情黯淡了下来,低声道:“那个想法是不对的,…………….为什么想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我讨厌任何想伤害自己身体的人。”包括我…………说到最后,我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没有说他的资格。 黄发少年听着精灵的话语,一开始觉得蛮愉快的,因为精灵的话,让黄发少年觉得还有人在关心自己,可是,到后面,精灵的责怪,更像是对他自己本身的指控。 (玖………………这个身体有一半以上是你的,我不会让其他人随便伤害「它」的!我也包含在内!)为了抑制自己对玖的思念,我所想到的方法只有全然忘却,因为我不想时时处於自责中,我所得到的代价,就是在不经意回忆起时,将累积的伤痛通通留到某时一起爆发。 精灵的口气甚是轻柔低沉,但是听在在场的其他两者耳里,却彷佛是充满自我厌倦的凄厉怒号。 当我回神过来时,我知道自己刚刚失控了,在玖沉睡之后,我通常都会在无月之夜这样子失控。 因为我还是没有办法学会原谅自己,特别是我想尽办法到心灵底层,竟然什么都没有了,我找了好久,除了深幽的混沌,其他都没有,没有牢笼,没有符咒,没有你!玖。 (难道那里不是我的心灵底层?那你又在哪里?你答应过我,还会回来的!) “君,好险今天你有来!”我说完这句话后,看着君麻吕和黄发少年焦急担忧的表情,很乾脆的晕过去。 每次失控后,我都会有短暂的全身脱力的症状,大概是体内的封印和忍术在意志狂飙的时候松动的缘故………这只是表面的原因,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我的身体的自动防备,为了怕我精神丧失或是崩溃的防卫机能,玖给这个身体设定的防卫机能。 我忘了白和君麻吕都不知道我会失控的事情,之前几次,我都掩饰的很好,完全没有多馀的表情在心底之外流露出来,这次是纯粹是意外,也特别严重,我没想到会被触动,我自己也摸不清楚这个症状的触发点,不是每次我想到玖时都会发作,不过通常在睡过一觉,就会好了,所以我也懒的#25745;起意志解释,君麻吕和白等我醒来再解释,黄发少年,就等明天再说吧!我在倒下前向黄发少年投去充满歉意的一眼。 君麻吕飞快地在我的身体一有跌倒的倾向前,就将我抱住,接着转身项着黄发少年,略微低头,“抱歉,告辞!” 这就是白所说的「大人的过去」吗?君麻吕回忆着我刚刚的神情,心中也不禁一阵刺痛,那是他目前仍未见过的大人的另一面,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满白知道大人的事比较多,可是,如果都是这类的事情,君麻吕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通通承受,不过……….至少大人在脆弱的时候,会叫我帮忙,这是不是代表我在大人心中有更进一步的地位了! 君麻吕带着淡淡的笑意,往回基地的路上。 黄发少年看着白毛小鬼抱着精灵离去的背影,双手挣扎了几下,却依然没有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还要跟我道歉?为什么我说不出道歉?) 黄发少年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从自己喉咙深处所发出的低吼声“#30132;………喀…。”在黑夜的森林中回荡着。 第四十四章 入侵者 第四十四章入侵者 那个啊!我想说,其实主角还不到六岁, 所谓**年龄会影响心理年龄, 而且,六岁明明就还是小孩子, 没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主角是很[单纯]的 各位大大那么早就想让主角论及婚嫁, 好像不太合适的说, 明明在木叶还会有六年, 只是交朋友而已,不要都想那么歪嘛, 主角的个性就是这样了,人家还小, 还会有改的机会,你们可以提意见,希望主角偏向怎样的个性, 我会考虑,种马就不用了,我不喜欢, 最后谢谢各位的评和票! 就是这样! 君麻吕在将昏睡中的我好好安置到吊床上后,白也随即回到房间内。 白检查了一下大人的身体后,就静静地在房间的一角继续修练,完全没有向君麻吕问起任何的话。 反倒是君麻吕耐不住沉默,率先开口,略带疑惑和紧张地问着:“白,你不问为什么吗?”问他为什么和大人出去,结果竟然让大人变成这样回来。 白轻轻地摇摇头,“大人没事。”白指出对他或是他们最重要的一点,大人的安危是最高的原则,“只是一时精神激动,为了快点回复,所以才自行沉睡的,照我猜想,应该是这个身体的自我防卫机能吧。”虽然我没有说过失控的事,但是白还是有所发觉,白知道大人自从自川上的事件醒来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类似的症状出现,白并不知道原因,但是隐隐约约中,觉得很可能与我的左眼有关。 白轻轻**起左眼的附近。 是什么引起我无法自制?白也不清楚,白甚至也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是在失控,他唯一知道的,只有,大人在失控后,通常会陷入深层的熟睡中,这段期间,大人似乎完全没有任何抵御和警觉的能力,就连杀气的逼近也毫无知觉,就像一个完全没有力量的普通小孩。 “大人每隔一段期间,就会像这样陷入深层的熟睡中,这段时间长短不一,短则一两个小时,长也可能超过十小时,这个时候的大人完全没有抵抗外敌的能力,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一定要特别小心和注意!” “深层的熟睡?那不能让他人醒来吗?” “大人熟睡的时候,会非常平静,不像平常那样…………….大人很少能这样熟睡的,所以君,你不用自责,这对大人而言是好事。”白看到君麻吕突然睁大眼望着自己,轻笑道:“为何这样看我?你脸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却透露出淡淡的歉意,嘴唇也咬破了,别在意,大人不会怪你的。” (大人从来都没真正责怪过我们。)白和君麻吕同时心中闪过这句话。 君麻吕略略点头示意后,便直接坐在吊床旁的地上,也开始修练了起来。 他们没有任何空闲的时间,只有修练,才可以变得更强! 我们两个连手竟然连未解开封印的大人都抵挡不住!大人说过:只有强者才有选择的权利!我们一定要变强,只有更强,才可以帮的上大人! ※※※ “白君,君麻吕君,月先生,我是红野,你们都在里面吧!”一道慌张焦急的声音自房间门外,伴着剧烈的敲门声一同响起。 白和君麻吕自冥想中醒来,他们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他们不想有任何可能会打扰我难得休息的事或物出现。 基地里的其他人也都知道这件事,平常有事相找,也大多是轻敲一下,然后留字条在门外,自从第一个找我的小孩是直接踹破门而入,将我吵醒,后来任何来找我们的人,都会记得敲门,因为那个小孩的脚在隔天就失踪了。 又是好几个巨大的拍门声,除了上次基地入口崩塌的事件后,再无如此的打扰,但是也没有像这样地……急迫。 可能出现大事了!白和君麻吕心想。 君麻吕在看到白点点头后,便过去将门打开,冷声的说:“有事!”未言之话,没事的话,你就可以死了! 红野祥那有些畏惧地站在浑身冷意的君麻吕面前。 在基地的这群小孩中,他们最惧怕的就是君麻吕君,虽然年纪不大,来的时间也短,可是他特殊的血继,力量很强大,而且每次与他实战训练时,都是在对方倒下之后才结束,甚至有过好几次因为太兴奋而几乎要杀死了对手们,还是在白君的帮助下,制止住他的。 甚至有一次白君为了保护刚来的两名五岁多小孩,不小心被君麻吕杀伤,那次大部分的小孩都以为死期到了,有叁分之一的小孩伤重到踏了至少一之脚进地狱去,要不是医疗室的月先生刚好经过训练场,不但在一瞬间就制止了君麻吕君,还马上对我们进行治疗,他们早就…………,但是他们叁个对大蛇丸大人的不敬,还是不可原谅的! 红野祥那狠狠地紧握着拳头。 “为何在我面前露出杀气,挑衅?嗯?”君麻吕望着说有急事来敲门,结果却只是在自己面前失神的红野祥那,如果红野祥那过来这里只是为了做这种事,那自己不介意让这个想打扰大人安眠的家伙消失! “我……….我是想……不………”红野祥那在君麻吕的杀意笼罩下不能成语,几乎忘了要说什么。 “君麻吕!”房间内传出一道温润的声音打断了君麻吕的杀意,“我想红野不会随便过来打扰大人的,是吧?红野。”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白走到房门口,与君麻吕并列着。 白君虽然平时一直都很温柔,对待所有人都也非常和蔼,常常帮助一些较幼小的孩子,可是一旦有人辱骂医疗室的月先生,白君下手的比君麻吕君还要快、还要狠,还要绝! 就像现在一样,白君脸上仍就是平和恬淡的表情,但是在这股平静下,所潜藏的杀意可能比君麻吕君还要大。 “那个,就是好像有忍者进攻基地,川原先生已经被杀死了!”红野祥那觉得这段话,可能是他有生以来,说话速度最快的一次。 “那与我们无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虽然川原先生算是与他们比较常有接触的人,但是,也仅於此,仅仅是有认识而已。 “敌……敌人很强大,纪梵君、七地君和凉原君也都被杀死了,死了十多个小孩,还有很多小孩都受伤,目前只靠山城君和河内君在第叁道闸门那边抵挡,所以我才来找你们!”红野祥那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跟现在说话的语速牢牢绑在一起,以非常快速地平均语调将现在的情形的讲了一遍。 “纪梵君、七地君和凉原君吗?算是蛮强的,他们叁个一起可以跟(普通时的)君麻吕对战。”白思索着死者的能力,希望能多些情报。 君麻吕对死掉的人完全没有兴趣,“第叁道闸门吗?那就只剩下第四道闸门就差不多被完全入侵了嘛!”君麻吕思索着基地的地形构造,说道。 “不能沟通吗?对方的态度?”白问了一句。 红野祥那摇了摇头,“川原先生就是在打算交涉前就被杀的,他们下手又快又狠,完全没有留手!好险现在刚好是早餐前的修练时间,大家……”红野祥那看了看白和君麻吕,“……….大部分的人都在对战场练习,省了集合的时间,才在第叁道闸门勉强挡下入侵者!” “川原先生是怎么死的?动手的多少人?对方的身分确定了吗?”白想多了解一些对手的情况。 “不太确定,对方丢了一个会动的东西到川原先生身上,然后川原先生就马上就爆炸死了,很像是被引爆符攻击的伤害,但是比那个威力大的多了,纪梵君也是一个照面就被炸死了,不过他们身上的那个东西好像不多的样子,而且我们又是在洞穴内,所以已经没有再使用了,可是我们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不用!” “另外,他们使用很多土遁忍术,看来跟岩忍很有关系,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叛忍?我们已经有杀掉四个人了,不过剩下的敌人太强,我们打不过,还有很多小孩都受伤,所以…………。”才会来找你们。 川原先生也有中忍左右的身手,一个瞬间就…………,很危险的东西,“会威胁到大人的机率很高!君麻吕,我们走吧!希望可以在大人醒来前结束,带路吧!红野。” 第四十五章 入侵者2 第四十五章入侵者2 我醒来的时候,就知道我已经回到基地房间的吊床上了,可是,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少了两个我的同寝。 (奇怪?白和君人呢?)我张望了下不过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内,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不太对劲,就算有事,白和君至少也会留一个人在房间内的,上次基地入口崩塌时,我也是在昏睡中,就还有白陪我啊!)我静静地思索着。 (……….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是比基地入口崩塌更严重的事,严重到白和君认为会对我造成威胁,而且非常危急,所以他们才会同时离开我,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的离开可以更好的保护我,那只有………外人入侵?)我快速地整理出最有可能的答案,便夺门而出。 (有外人入侵!会是谁?什么势力的?这里虽然离村落不算很远,但是地点很偏,不容易找到,到底是谁会来做这种事情呢?) 白和君虽然有强大的血继限界做后盾、特殊的修练方法、加上其艰辛努力的程度不下於我,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查克拉修练都比一般人快上十几倍。 可是,就算他们有跟大蛇丸培养的那些棋子进行过实战「训练」,但是,毕竟他们没有真正的见血过,就算拥有接近上忍的力量,没有经过火与血的锻链,在生死之间的厮杀中,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保有五成以上的实力发挥。 或许这次入侵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想到这,我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 普通的盗贼不太可能发现这里,所以可以不去考虑。 但是如果是忍者的话,那么只可能是正规的忍者的讨伐任务,或是叛忍集团企图占领这里, 落单忍者单独进攻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是,也不会到需要白和君出面的地步,大蛇丸的这些棋子,还是有点实力可言的,那么……来这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已经严重到了需要白和君去应付的程度! 大蛇丸这个基地里的小孩,年纪从五岁到十岁多,呆在这的时间也从一年到叁年不等,主要集中在八、九岁,所进行的都是以实战为主的训练目标,五十六个小孩中,大概有五成以上有普通下忍左右的力量,当然这指的仅仅是力量方面,而精神及知识方面的不足也是必然的。 所以,如果是他国的任务的话,可能是B级左右,可能会有两名以上的上忍出现,如果是叛忍集团的话,应该比较不会选择用正面入侵,他们应该会更倾向於暗杀之类的,考虑到这个基地的地理位置的话,应该是土之国的岩忍,可能性最高。 (这个基地在洞穴内,对岩忍的优势比较高。) 思考了一下,我虽然很担心白和君的安危,想强制地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不过最后还是不想受到昏睡叁天的副作用,反正没有解开,仅仅是不能运用忍术,我的体术应该够用,我现在当然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有多么错误,这也是我最后一次高估自己。 我凭着项链的感应寻了过去,隐隐约约间,听到不少爆炸声与崩塌声。 战场是在第四道闸门前的一个转角处。 (可能是岩忍,怪不得进攻的这么顺利,连白和君都被迫出手了,毕竟这里是洞窟内,对岩忍果然很有优势,只希望是叛忍,不然,如果是正规忍者任务的话…………大蛇丸的这个基地,大概不保了!) 我施展隐身术慢慢靠近,不打算直接现身。 一来我想看看白和君第一次面临实战的状况。 二来,战斗已经开始,与其我大大方方地出现,还不如隐身起来,可以起一个奇兵作用。 叁来,我已经看到战况了,是正规岩忍,我不想把容貌暴露出来,即使是变身后的,我不想又要再想一个新的容貌,我对目前这个变身的样貌很满意。 虽然身体状况不在平常水准,但是不影响体术发挥,不能结印也不代表我不能使展忍术,我的默发忍术和无印忍术还是能用,只是次数减少罢了,少少两、叁次还是没关系的。 我观察着双方的情况,对方死了六个人,有叁个年纪不大,可能是下忍来着,其他叁个较大年龄的,有两个是死在君的手上,那些平滑的人体切面是很明显的特徵,一看就知道君麻吕的骨刀,剩下那个大概是那些小孩杀的吧,好歹也是有些战斗力可言的,我不太清楚是谁下的手,那也不重要。 剩下的人,我运起玖给我的「噬灵之眼」,所有生命的生命之火出现在特殊视界的左眼中,基本上生命之火的强弱跟查克拉量相关度颇高,就火焰的强弱来看,出现在明面的岩忍还有叁名,应该是上忍、中忍、下忍各一名……….恩,后面还有两位隐藏起来的上忍,隐藏的很好,看来白和君麻吕都没有察觉到。但是白和君麻吕依然保有足够的警觉,并不以为只有眼前的敌人,这种警觉心很好。 (总共出动了叁名上忍,两名隐藏起来,是暗部吗?这些岩忍中有什么大家族的重要人士或是继承人?) 在「噬灵之眼」下,所有遁术跟隐身术都无所遁形,在这个特殊视界中,每个生命的火焰都是这么耀眼,查克拉(生命能量)的流动清晰可见,这就是玖眼中的世界吗? (生命火焰是如此耀眼,特别是在垂死之间的拼命挣扎,那燃烧馀烬的最后辉煌,所有忍术查克拉在体内,空间的流动………….真是美丽!)我发出由衷地赞赏。 这还是我第一次於忍者对战中使用「噬灵之眼」,两个视界的交错还是让我有点混乱,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切换成整个视野,所以我只好闭上右眼,单独使用。 目前的局面是白和君麻吕正与那叁名岩忍对战中,躲起来的那两位,一直没有动静,其他的小孩大多躲在一边,不少人的眼神中都出现了一些萎靡,毕竟第一次碰到这种事,不过还是有几个小孩的神情还是蛮不错的,红野祥那的眼神也是,还具有潜藏的杀意,他的对象是那些岩忍? (没有目标的杀意………是对象已经死亡了吗?算了,应该与我无关……….吧。) 第四十六章 入侵者3 第四十六章入侵者3 我不想干扰白和君麻吕的第一次「实战」,於是我使出隐身术,悄悄地走到一个不会干扰的战斗的位置,并且万一白或君麻吕出事可以来的及救援的方向。 椿之舞与柳之舞吗?看的出来这两个尸骨脉的基础血继应用,君麻吕使用的非常流畅,浑身几乎没有多馀的动作。 君麻吕拿着以骨之短刀惊人的速度攻向那名上忍,高速攻击形成的残像,好似将那个岩忍编织进名为死亡的蛛网中,由於并非常态动作,使得君麻吕的对手预测攻击方向与角度的难度大大增加,身上的伤痕也与之剧增。 君麻吕毕竟是经过六重封印下训练出来的,光速度而言早就大大超过中忍的程度,而且这个岩忍大概也不是体术专精型,难怪这么狼狈,不过还是看的出那名岩忍的基础功算是不错,但要持续躲过这迅速的猛攻是不可能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这里是洞穴内,会能有多大的空间让他退避呢? 一个瞬间的空出现,岩忍的身形忽然一乱,接着,君麻吕与他对了一个照面后,退回白的身边,岩忍的身上绽放出鲜红的血花后倒下。 (他们两个的合作不错阿!)我望着最后那个照面的地上,反射了光芒。 是冰!所以是因为打滑而死!真是有趣的死法,君麻吕脚下的查克拉运用也很好,连冰上都可以活动自如,在突然碰上出意外的环境,完全不动声色,不论是因为与白的默契,或是突发状况的反应都很好。 (看起来他们分工做的不错嘛!)我心中略为赞赏,白的冰是中途才出现,而且完全没有施印和念咒,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冰,但是这是个很好的开始,对无印忍术跟默发忍术都是。 白和君的表现比我预期的好的多,不过他们身上都还有大概两倍的封印吧!这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大,我希望是前者。 (对方只剩下一个中忍跟下忍了,要是后面隐藏的人再不出现!我就要预防他们偷偷逃跑了,这个基地已经暴露,杀掉所有的入侵者,这样可以多争取一些时间逃跑,以现在的情况,不可能正面对抗五大忍者村之一,而且,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准备回木叶去,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也说不定。) 那名充满稚气的忍者,看到刚刚倒地的岩忍尸体,满脸愤怒地喊道:“你们……….杀了我大哥,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可恶!我要你们偿命!杀人凶…….”语未毕,人已倒。 (真笨!有时间说话,还不如拿来偷袭………战斗中,说废话的资格只给予了稳占上风的人,跟死人,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看来还是个下忍吧!。) 他的脸上出现四个洞孔,潺潺流出艳红的鲜血与乳白的液体,未脱稚气的脸上满满是惊愕的神情。 君麻吕缓缓收回使出「四指穿弹」的左手,整张脸上尽是浓浓的漠然,彷佛刚才杀死的,只是虫子,或是连有生命的虫子都称不上,只是木块而已,练手的木块。 君麻吕在战斗时的那一股冷漠淡然的神情,跟他平时在我身旁时那个总是腼腆微笑的君,完全两样,不熟悉君麻吕的人,根本不会认为他俩是同一个人 我注意到剩下的那名中忍岩忍,看到其他队友死亡之后,眼中浮现的是骇然的惊恐与慌乱。 (不好,这种眼神我在那年猎杀生涯中常常看到,这种情绪一旦累积到极点之后,要嘛会等死,要嘛……….) 我看到那名中忍岩忍小心地避开白和君的视线,慢慢地自兜中掏出好几个我很眼熟的东西。 (那个岩忍想同归於尽吗?)情急之下。 那名岩忍急速地冲向白与君。 我飞奔至两方之间,运起全身周遭所有的拟型查克拉在自己前方形成巨大的实体化护盾,不到一秒,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灰黑的浓烟出现。 (自杀吗?或者是想同归於尽?所以才………)我感到查克拉护盾减少七成以上,不过倒是没有受到伤害,我都没事了,想来身后的白和君也会没事,我现在万分庆幸我还保持变身时的状态,护盾的范围可以完全笼罩白和君后,还可以多给大蛇丸基地的孩子多挡一些爆炸,好歹在这里「工作」尽点人事也好。 (不过阿!果然,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查克拉的量还是不太够用,早知道就把封印解开了!体内的查克拉也不太够了,「噬灵之眼」实在是太消耗查克拉,要是使用的话,连我都觉得没有办法承受超过十分钟以上的战斗!)不过我只是说说罢了,我就算再回到当初那个时间点,我还是不会解开封印的,因为我要尽我一切可用的时候都进行最大额度的修练,才可以早日让玖醒来,在这个前提之下,任何事物都…无…所…谓。 我转头望向白和君麻吕,“又不需要留活口,为什么不主动杀那个岩忍,难道你们在等他先动手?”是因为第一次战斗吗?还需要对方先有攻击迹象,才能下狠手? “冰遁#8228;冰墙术!” “大人背后!” 白和君麻吕的声音同时响起。 “哈!竟然完全挡住本大爷的炸弹威力,那就试试本大爷最新特制的EC7!嗯!” 来人动作极快,全身仍笼罩在未散的烟雾中,话语未毕,即又是一股冲击力,远较之前的爆炸强上两倍,散发的烟雾则是稀奇的蓝红两色。 尽管有白的冰墙挡去部分冲击,剩下的爆炸威力,依然将我仅存护身的所有拟形查克拉破的是溃不成军,连带着白和君麻吕也受到这股冲击,两个人都因此往后撞上后面的小孩身上,我本身也不是没有受到影响,查克拉的维持也是一阵激烈震荡,变身术已经开始消失了,好在体内的查克拉保护下,多数器官并无大碍,最多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完全调理好。 “什么!竟然没事!怎么可能!这可是本大爷最新的创作之一,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恶,看大爷我……………咦!精灵?”攻击者本来很是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着,却没料到烟雾渐散,刚刚攻击的目标竟然是昨天被他自己害走的「精灵」! 第四十七章 入侵者4 第四十七章入侵者4 “安。”果然是他,我就说这些炸弹怎么这么眼熟,毕竟是我们两个这几天一起研究出来的,在我们两个的试验下那片山壁至少消失了四成以上,还有那个奇怪颜色的烟雾配方就是我提供的,只是一些特殊金属粉末的混合比例。 “你……….怎么会……….在这?………精灵。”黄发少年结结巴巴地指着我说道。 我看着黄发少年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一样的表情,有些好笑,有惊讶到这种地步吗?原本不是还有约好晚上会在见面么?我并不知道黄发少年认为是自己将我害至受伤,最后又是以那种方式离开,他以为我不会再跟见面了,他甚至以为我会讨厌他! 黄发少年的心中曲折当然不是我所能明白,我只是以很平常的口气对应着。 我怎么会在这?这真是个好问题,我该怎么回答?总归一句话,“我住这。”仅仅是住在这里。 “所以这次的任务目标就有你!嗯!”「查探土之国边境山脉某处,疑似存有他国S级叛忍基地的踪迹,一旦发现目标,立即肃清这个基地内部。」是嘛! “那你要杀我?”想想刚才那些忍者的攻击手段,不难想像任务的目标是歼灭或是绝杀之类的。 “……不,我不会!”黄发少年飞快地反驳,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刚刚停顿,只不过是一时惊讶罢了。 黄发少年看到我忽然倒向他的怀中,惊异地大叫!“你怎么了!精灵,嗯!” 有尖锐的东西从后方刺到我的后背,我竟然没有发现!“我………噗鲁……”伤到肺部,影响了呼吸说话。 (有人攻击我!在背后!是谁?岩忍不在这个方向?还是第叁方?) 由於我的拟形查克拉护盾,几乎都消耗抵挡在方才两次的爆炸,今天的状况又不是处於顶峰水准,偏偏我因为「噬灵之眼」太耗查克拉而解除,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我太大意了! 而白和君麻吕刚刚受到炸弹的冲击跌到后方,我的身后一时处於真空状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要偷袭我!偷袭者的隐藏身法跟攻击我的东西又没有透露出任何一丝气息,就连普通上忍的隐身术我都可以察觉到,所以,难道是血继限界! (到底是谁?)我努力地想要转头,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倒在黄发少年怀中,(肺部重创,可能会引起大量呕血!) (在类似实体化查克拉的刃物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才有感觉,他的目标是心脏!但是我在刃物刺入体内时,及时控制查克拉硬化背后的肌肉,才让原本朝着心脏刺来的刃物偏向一边,刺到左边的肺叶。 温热的感觉出现黄发少年的胸前,他的心底却是异样的冰冷。 (到底…….怎么了?是我吗?刚刚还好好的啊?是我做的吗?我亲手做的吗?是因为我的炸弹吗?)黄发少年以为是刚刚炸弹的爆炸与震波弄伤了我的体内器官所引起的内出血! 白和君麻吕看到我与那名黄发少年对话、倒下、吐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们只是离开大人的身边一下下而已! “大人!”君麻吕的右手使出唐松之舞,整个手臂都是锐利的倒刺。 “放开大人!冰遁#8228;冰旋爆!”这是白目前直接杀伤力最强的一招,是以螺旋丸为基础原理,白所研发出来的,外圈,碰到的物体会因为瞬间冰冻而产生脆体现象,整体结构松散,最里面,则是快速旋转的风刃,有如摧枯拉朽般粉碎目标。 白和君麻吕同时运起自己最强的忍术攻向黄发少年,自他们角度来看,我就像被黄发少年动手攻击倒下,并且将我拿做人质一样。 “停止!………噗哇!”我用尽力气举起左手做出制止的手势。 白和君麻吕看到我手势后,君麻吕的唐松之舞可以将骨头收回,然后左手用力挥向另一边,改变方向,不让自己撞上我和黄发少年;白的忍术却还没有到收发自如的地步,紧急之下,只有将攻击目标改成对准黄发少年前方的地面。 「噗哧喳!」 地面上出现一个半公尺宽的凹洞,地板有如水面被重力攻击似,中央凹陷,外圈是旋转状的碎石、泥土与冰结成的往外辐射状巨大冰晶。 冰晶周遭数公尺内,地面也都出现结冰。 一个胆大的小孩,是第一次看到白的这招,忍不住好奇心,靠近摸了下冰晶的边缘。 只听「砰」的一声,一阵寒气向四周散去,刚刚所有被冰所覆盖住的部分,瞬间粉碎消散在空中,视野内尽是白茫茫地冰尘,而原本的小洞也跟着扩大好些范围,直蔓延到黄发少年脚下。 黄发少年感到脚下突然失去支撑,忙抱着我往后跳起,刚一着地,我忽然满嘴的鲜血溢出口中,艳丽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黄发少年的衣服。 (果然上勾了!)偷袭者不甘心第一次攻击没有让我死亡或是受到够重的伤势,而我的所有查克拉几乎耗尽,护盾几乎崩溃,他以后不会再出现比这更好的刺杀我的机会,所以他一定会进行第二次攻击。 我不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方法遮蔽住自己与攻击的查克拉,以躲过我们的察觉,但是既然他本身都不会泄露出任何气息,那我就把我的剩馀查克拉在他攻击时的刹那,灌注到偷袭者的身上,我就不信,尾兽的查克拉是可以这么容易被遮蔽的!当然代价是我又多挨了一下。 基地的其他小孩离我们有些距离,我也没有感觉到他们的人数有出现任何变化,所以偷袭我的人一定还没离开我身边附近,就在我视线所及之处。 原本黄发少年、白和君麻吕正在对峙中,偷袭者根本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动手,可是刚刚的那一阵冰尘雾,就是一个好机会。 可惜是这个机会也同时通向死亡! 黄发少年、白和君麻吕都已经知道有一个偷袭者的存在,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再次行凶! 普通人体内要是有了其他人的查克拉,通常就都会引起排斥现象,除了少数天赋异秉的人之外,体内查克拉的控制都会有影响,忍术一定不能正常施展,血继限界的运用一定会需要查克拉的运转,之所以血继限界拥有者的忍者资质通常都会比较高,也是因为如此,身体会有习惯性的运转查克拉,这就像是一种无形地日夜不间断的训练。 总之,偷袭者受到九尾的查克拉的影响,那股狂然,高傲、充满侵略性的查克拉,就算是上忍阶级的忍者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因此偷袭者在失去施展血继限界的特殊隐藏能力的瞬间,露出了真面目! “红野!”白的杀意几乎可以将人的灵魂冰冻。 “红野祥那!”君麻吕却是一反战斗时的平静,但是这股平静就有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 “王八蛋!嗯!”黄发少年的怒意有若实体化的火焰一样,整张脸上都是狰狞的表情。 自己原本在基地外面杀死那个中年人后,知道他们的任务目标都是一堆小鬼,本来是无所谓的,可是昨天自己害了精灵,精灵的年龄也是小孩,所以今天不太想杀小鬼,就在外边做炸弹试验,不想进去,於是将一些炸弹丢给他们试用,反正一路上,他们都明面或背地里用厌恶看着自己,无意中碰到他们,就跟被什么怪物碰到的脸一样,要不是想出来逛逛,又不被长老会准许一个人做任务,谁还忍耐他们阿! 却没想到在外边等了好久,其他人都还没有结束任务出来,不过就是杀一群不到十二岁的小鬼头,竟然耗费这么多时间,自己感到不耐烦才隐身过去看看状况。 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黑发青年竟然挡住自己跟精灵特别研发出来的具有强大劲爆威力的炸弹! 黄发少年感到自己与精灵的心血被〓蹋了! 不可原谅,所以自己马上又投出具有潜藏寒气的特制双色弹,可是在这次爆炸后,自己竟然亲眼目睹刚刚的攻击目标变成自己念念不忘的「精灵」! 第四十八章 入侵者5 第四十八章入侵者5 那双眼睛,真的是精灵! 自己又看到了他! 自己伤害了他! 而黄发少年还来不及决定自己是要高兴或是道歉,之后的一切快的让黄发少年几乎难以承受,「精灵」倒到自己怀中,偷袭者再次动手,「精灵」吐了很多血,「精灵」的呼吸衰弱到自己几乎难以发觉。 “迪达拉,你在干什幺!要不是根据讯息这个基地很可能S级的叛忍所有,哪有可能放你出来! 长老会特准你外出,是要你协助任务,不是来搞这什幺玩意儿的!亏你还号称是天才上忍,狗屁!不过是个怪物,还是要看我的!滚开!怪物!”数个褐色的物体自上忍岩忍的隐身处各自朝他们的方向掷来,而以我…….或是迪达拉的方向最多枚。 上忍岩忍嘴上有通知迪达拉滚开,但是手上的炸弹却是豪不犹豫地,话未说完就已经对准迪达拉丢了过来。 “速爆弹!”是自己之前所给他们的炸弹之一,没想到竟然会被他们拿来攻击自己! 距离太近!自己一个的话是可以逃开,可是,自己绝对不会再让「精灵」在自己眼前受伤,不可以闪开,一闪开,爆炸的威力一定会伤到「精灵」的! 自己的满腔怒火正要炽烈难耐,竟然还有人敢火上加油!他死定了! 迪达拉怕自己一有动作,会影响「精灵」脱离他的保护范围,连印都不敢结,也来不及结。 “君!保护白!”B级忍术-冰墙术还不是现在的白可以瞬发的忍术,而且我也不确定白现在的冰墙术是否能挡住这幺多的炸弹爆炸。 所以,只有君麻吕的尸骨脉可以在这种情形下发挥作用! “白!到我背后。”君麻吕略低弯身,让上半身尽量笼罩在举至头前的双臂防护范围内。 (大人说过,我的血继是同时拥有最强之矛与最硬之盾的顶级血继,这种爆炸我一定可以完全挡下!)君麻吕的双臂各自冒出巨大的灰白色骨质盾,将自己与白保护住。 霹雳啪啦,连环地爆炸声响起,同时,白的“水遁#8228;浓雾术!”也完成了,本来应有的爆炸尘颟,与「水遁#8228;浓雾术」所召唤的水分子混合在一起,凝成一滴滴的泥雨,汇流成地面上的泥泞,丝毫不见任何烟雾。 而是白的目的,将烟雾消除!之前两次,一次是因为来不及,二是为了要防御伤害,没有空档可以施展这个忍术,只有这次在君麻吕的保护下,自己才可以完整地、不被打断地使出这招忍术! 就是刚刚的烟雾,才会害大人受伤!我不会再让烟雾出现的! 同时,尽管黄发少年………迪达拉已经尽力地希望在这次爆炸中保护我,但是迪达拉本身就不是以防御见长,几乎不能做什幺有效的防御动作。 而白和君麻吕我就不担心了,他们只要听我的话,刚刚的爆炸,君麻吕绝对可以防御住,不然,尸骨脉就不配拥有「最强」之称号,最强之矛与最硬之盾,拥有连我爱罗的「沙瀑送葬」下的强大压力,都能承受的防御力,怎幺可能连区区的炸弹都挡不了呢! 果然,那名最后的上忍岩忍一口气将所有炸弹都扔向我们的方向,除了大部分集中在我、白、君麻吕和迪达拉身上,但是仍有一些漏网之鱼跑到大蛇丸基地的孩子那边。 爆炸过后,虽然在白快速的反应下,没有碍眼的浓烟出现,因此,那名岩忍并没有趁此偷袭,反倒是看到主要的目标都依然存活,而且自己还用恶魔的炸弹攻击了「恶魔」,既然「恶魔」还活着,那自己继续留在这,一定会被「恶魔」攻击,那个「恶魔」可是有以一敌四个上忍的纪录存在,忍者不该怕死,但是不代表会去找死。 但是始作庸者的离开,不会改变爆炸的炽热的气流,强大的冲击力,另外加上仓卒的时间,几乎没有人可以构成防御。 大蛇丸的那些棋子大多只有受到皮肉伤,鲜有因这次爆炸而丧命者,白在君麻吕的保护下也安然无事。 而处于整场爆炸最前锋也是最主要目标的我和迪达拉……… 迪达拉的背后几乎都是灼伤,毕竟他是背面迎上爆炸威力的,炸弹的碎片与炸裂的石块犹如子弹一般射向我们,迪达拉举起右手护在脸前,左手则稳稳的抱住我,但是这股强大的爆炸,还是震荡到首当其冲的我和他,我们快速地被爆风撞向墙壁。 这股震荡还是对我的不轻的伤势有如火上加油,毕竟我和迪达拉离上忍岩忍最近,攻击主要目标也是我们,我努力地咽下差点冲口而出的鲜血,我不想现在迪达拉与白和君麻吕之间紧绷的和平加上压力。 好在红野祥那用来偷袭我的物体,是一种特殊型态的查克拉,而我……….最擅长的就是控制体内的查克拉,就连最骄傲、最狂暴、最善变的九尾妖狐之查克拉我的这个身体都能好好控制,这个世界上我不能操纵的查克拉大概也没有几种。 我令那股红野祥那的查克拉转换成半固态的形式堵住胸口的伤口,才没有因此失血太多加重伤势,但是伤势不会因而减轻,尽管我尽力维持脸部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还不是现在的我能控制的。 迪达拉的头发散落到脸前,似乎是被爆炸威力给弄散了发圈,背后狰狞的伤口还是对他的行动造成了影响,可是,迪达拉缓慢而坚定地走到君麻吕和白面前,受到炸弹侵袭而差点昏迷的我,递给站在杀气腾腾的君麻吕旁的白手中。 整个过程中,迪达拉不发一语。 白小心翼翼地调整抱我的位置。 白注意到那名上忍岩忍丢出的那些炸弹,跟大人这几天带回的纪念品,质感非常相似,加上他与君麻吕所描述的「拐走大人的黄毛大叔」很像,以及他与大人之间的互动,白很自然的得到这些结论。 白想问道,(这些炸弹都是你做的!这些伤害到大人的炸弹是你做的?你是岩忍,要来杀掉我们!为什幺不动手?还保护大人?),但是看到迪达拉的眼神后,白只是默默地不发一语。 “就是他这个……害的!”混蛋!君麻吕自从那次说黄发少年的坏话而被我指责之后,再也不敢说负面词汇,君麻吕硬生生将两个字吞了下去,但是不能动口,不代表不能动手解气! 君麻吕一拳挥了出去,满是锋锐骨刃的右手结实地击上目标。 一下,不解气,两下、三下,鲜血四溅在灰白的骨刃上,有如残春的落樱般。 第四十九章 入侵者6 第四十九章入侵者6 “你……#29234;什么要伤害大人!…红….野…祥…那!”” 君麻吕没有攻击红野祥那的致命处,全都是打在红野祥那的四肢上,红野祥那的身体随着骨刃的一进一出牵动着。 “大人平常对你不好吗!”君麻吕说着这句话时,手臂上身出两根较长的刺型骨头插入,将红野祥那串了起来,然后再用力的往地上摔去。 红野祥那浑身是血地平摊在地面上,彷佛全身的剧痛都不存在一样,一边又笑又叫道:“哈哈….咳,阿,你们…都不重视大蛇丸大人,你们……都不尊敬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大人还那么那么…….咳…在意他!是大蛇丸大人救了我们,我们都要帮助大蛇丸大人才对,他却毫不领情,….竟然用那种态度对大蛇丸大人,那是不对的,根本就是在亵渎………大蛇丸大人! 而你们……两个的眼中都……只有那个家伙,明明有那么好的才能,竟然…….不去…….协助大蛇丸大人!这是错误的阿!这是不对的!咳噗啊!”红野祥那喷出了一口血后,继续说道:“所以,你们,都该……” 红野祥那的最后一个字,被人踩断喉咙,让他硬生生吞下这个字死去。 红野祥那凹陷的喉部变成了冰霜状态。 接着「啪」的一声,红野祥那的头与身体分成两截,那头上还保持着刚刚的癫狂笑容。 然后一块褐色的物体黏到红野祥那的头部,马上「碰」的一声,红野祥那的头整个炸裂掉,所有碎屑朝空中散落,竟然在落地前自燃了起来,转眼间,除了红野祥那的头原本放置的位置上有着漆黑的烧焦痕迹外,已经没有任何一丝与红野祥那的头有关的东西存在这个世上了。 看到红野祥那的头的最后下场,我、白和君麻吕的都不约而同转向某个人。 迪达拉不理会白和君麻吕错愕的眼神,却飘移地闪躲着我略带笑意的视线。 迪达拉却不敢看「精灵」现在的眼神,他害怕在那个眼神中,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他希望自己对精灵的最后回忆,还是那个夜晚,「精灵」替自己疗伤时的温和表情。 我离开了白的怀抱,走向黄发少年。 虽然伤势不轻,但是,我对压制伤势是蛮有心得的,这当然跟这个身体惊人的的自我恢复速度有关,再说,经历过那撕下符咒的灵魂剧痛后,**上单纯的痛楚,就不太能对我的行动构成威胁,所以,这个伤势对我的动作能造成的影响极为有限。 “迪达拉。” 我缓步迈向听到我喊出他的名字后,整个愣住的黄发少年,我将他转了过来,他也丝毫不抵抗。 “放心,我没有怪过你!”虽然他依旧不发一语,但是我感觉的出他的自责。 “这些炸弹都是我做的,你受到的伤也是,还有那个烟雾,不是那个爆炸的烟雾,……….也不会受伤………….”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可是我宁愿你有一丝一毫怪我也好阿………….迪达拉心中怒吼着。 “你是忍者啊!这是你们村子的任务,一个人拿刀刺我,我怎么会只怪那把刀伤害了我?不过,没有完成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迪达拉大声地回答:“没有关系!” 不管是什么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任务,才会害我将「精灵」伤成这样。 只因为我是土之国的上忍,而那个「上忍称谓」,不过为了让我这个怪物可以更好被利用的锁链罢了,刚刚的家伙没有上头的「指点」,哪有胆子敢对我下手! 我发现迪达拉大声说完后,被若干发丝遮掩住的表情似乎出现痛苦了瞬间,我察觉有异,一之手捉住他的手臂,另一之手则拨开迪达拉散落脸前的黄色长发。 迪达拉本来是要闪避我的手的动作,但是我的手抓的很紧,他担心自己用力挣脱会伤害到我,所以还是乖乖地让我完成我想做的动作。 他的脸左上方都是烧灼的伤痕,我抬头看着黄发少年迪达拉的左眼,紧紧闭着,鲜红的血液布满他左脸颊,自左眼画出一道血流,“迪!”你的左眼? “没事!才这种小伤而已,精灵你不要太小看本大爷了,嗯!”说完,迪达拉不动声色地将半长的头发垂至自己左脸前,遮住了左半边的脸,这个痕迹是代表他保护了「精灵」的记号,但是「精灵」看到时,一定会不开心,所以还是别露出来吧。 我并没有阻止迪达拉的举动,因为那是他的身体,而我主动拨开他的头发,已经是一反我平常不究人秘密的原则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一个肺被异物刺入而不能使用,确实比我想像中还要来的疲惫,“过来,蹲下。”我马上就会松懈下来了,大概又有好几天不能醒了,这个身体会尽所有的任何力量来恢复伤势,所以我大概会进入类似冬眠的情况………就像是妖兽,用深层的沉睡来快速恢复伤势或是力量,跟玖的情形一样。 “嗯?干麻………叫大爷蹲下,我……我还…….还坐下哩!当………当本大爷是……宠物阿!嗯?”迪达拉断断续续地说出跟最后一次在森林中一样的话语和举动,半跪了下来与我平视。 “别哭丧着脸,多笑一点阿,迪,你笑起来很好看。” 迪达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给我,嘴角不停的抽续,看的我是几乎笑的要牵动胸口的伤势。 不管怎样的情况下,我还是都不能看到我在意的「人」在我面前流血。 我运起了医疗查克拉置於他的患部,溃烂的后背以及最严重的左眼。 “抱歉,迪,我今天不能去森林等你,我要失约了。”我现在的动作都是靠着控制我环绕在全身外围的查克拉在进行的,不然身体应该不太能动了,但是这种操纵身体的方式,反而给了我一种身随意动的感觉,很特殊的境界。 整个治疗的过程中,迪达拉紧闭着双唇,浑身不停地颤抖, “放松点,我有让你这么害怕吗?”我半玩笑地说着,果然看到迪达拉用力的摇头。 虽然他年龄比白和君麻吕大的多,但是跟他的相处却跟我对白和君的相处差不多。 我不禁轻笑了几声,同时做无意地用手遮住嘴部,企图掩饰在口中流动的鲜红色液体,然而顺着手指的缝,血仍然悄悄地溢了出来。 恩,各位的大大们,本书的第二部将在五十一章结束,至於第叁部的开发, 我还在思考中,暂时不会上传,但是创作是不会停止的, 我会依回应的状况决定再不再上传, 恩,大概就是这样。 另外,谢谢给我评和票票的大大们 第五十章 结果 第五十章结果 “呐,迪,你要不要跟我一………咳喝!” 但是,我强忍着身体不适的模样,与我认识不过七天的迪达拉发现不了,那几乎是开始就与我一同走来的白,以及拥有惊人直觉的君麻吕,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君麻吕非常完美地运用了我在大蛇丸书库所找到的某个灭绝忍族的密传步法,无声无息的悄悄地走到我的背后,右手刀一划,我的意志在没有感到一丝疼痛的情况下失神了瞬间。 接着,在我失神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抵抗接下来的忍术“冰遁#8228;冰缚柩#8228;封!”我的身体瞬间被巨大的冰棺封住。 「冰缚柩#8228;封」是白与我讨论过,根据水无月一族的血继「魔镜冰晶」为基础所开发出的维生用忍术,被这个忍术所冰封住的人,身体的机能会维持在冰封前的状态,并且会缓慢的自我恢复,一直维持到施术者本身的查克拉不再提供为止。 白和君在看到我的情形后,就决定要这么做,两个人的动作非常流畅,没有一丝多馀的浪费,整个完成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加上我对他们两个的气息不会排斥,所以才会造成这个结果。 后来我知道让他们两个如此培养默契的主因,就是为了在我「逞强」的时候,可以快速地、稳固地制止我,我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迪达拉看着白和君的举动之后,还没来的及生气,就看到那两名孩子将刚刚伤害到「精灵」的右手散去查克拉防御,紧接着伸出左手攻击了下去。 空旷的走道上传出完整的骨头裂开的回音,是那么地明显,而两个小孩脸上的表情却不见痛苦,只有坚决、自责、与不后悔。 迪达拉看着「精灵」在冰棺中后,反而不再变化的脸色,忍不住说道:“你们…………”说还未开始说,就被打断。 “迪达拉先生……是吧?这是大人想要给你的。”白拿出一条串着七颗小指头大小的红色珠子的项链递给迪达拉,“大人说这是与你互换的纪念品,本来想凑到十颗再送你的,真是抱歉!”没有想到会发生了这种事。 「精灵」送我的礼物!迪达拉伸手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背心内侧的暗袋中,贴身收好,感受到心中一阵暖烘烘,迪达拉闭上右眼,低声说道:“你们走吧!虽然「精灵」说他住这,但是「精灵」对这里没有一丝留恋,所以我知道「精灵」没有长待此处的打算,你们可以趁这个机会离开这里,恩。”精灵对这个基地的感觉,就跟自己对岩忍村的感觉是一样,不想不离开,而是要等到某个时机,那个时机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你不走?”背起冰棺的君麻吕问道,虽然他还是不喜欢这个家伙,但是大人相信他,所以他也不会排斥他,“你的伤?” “呵呵,你在担心我?白毛小鬼,放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精灵」他有想过离开这里吧!我要帮「精灵」,嗯!”迪达拉用力地拍了拍君麻吕的头,略带戏谑的说道,“快走吧,白毛小鬼和小妹妹。” 君麻吕看着迪达拉充满笑意的脸庞,仅存的右眼眸中,所流露出来的是浓浓的「歉意」、不可抑制的「自责」、难以言喻的「心痛」、**裸的「杀意」以及杀意深处的「憎怒」。 白没有理会迪达拉的认错性别,认错就认错,迪达拉不是大人,跟自己没有关系,现在重要的是快点调息,补充刚刚「冰缚柩#8228;封」一口气用光的查克拉。 白一回复到可以走动的状态,就马上说道:“君,走吧!大人说的时间快到了。”大人曾经说过的,叁年,我就要去木叶了。 “而且那位大蛇丸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一回来,我们就没有机会带大人离开这里了!”那位大蛇丸的实力太强大,自己跟君麻吕在他面前,仅仅能造成一点点的妨碍,就算将封印通通解开,也完全不会是那个人的对手,那就是「传说叁忍」的实力,而自己的目标是要拥有凌驾於此的力量,才能够真的帮上大人的忙,我还是太弱了。 “大蛇丸吗?”那自己的确还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看过大人与大蛇丸的对战,尽管大人没有完全解开封印,但是大蛇丸那种举重若轻的姿态,确实表明了他深不可测的实力,而自己连白都打不过,和白一起也打不过大人,我需要更强更强的力量,足以成为大人最强之矛与最硬之盾的力量! 迪达拉看着我们叁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想道。 精灵,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岩忍村之后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不能让你再因我而受到危险。 既然你想离开这里,我就要帮你解决所有阻碍! 那个大蛇丸,就是抓你过来的家伙吧?传说叁忍……是吧!我看看没有人证物证之后,你还可以如何追查到「精灵」的下落。 ……….还有土之国!要不是他们的任务,而且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他看到了精灵的脸! 迪达拉大笑着望着那群幸存的小孩:“哈哈哈,看吧!看吧!这是你们死前所可以欣赏到,最后的艺术阿!” “爆炸的艺术阿!嗯!” 我决定从星期六晚上六点开始到星期天晚上12点结束,要是有二十以上的回应在bleakmoon发的那个评中,和200章票,我就继续在这发第叁卷,不然就停在第二卷结束。 大概就是这样! 谢谢各位大大的书评和票! 第五十一章 后续 第五十一章后续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土之国就传出了,上忍岩忍迪达拉杀死同村上忍一名,与杀死数名长老会成员后逃逸。 而后,据说反土之国的叛军中,出现一名使用爆炸物对土之国各地重要建筑物,进行破坏活动的叛忍。 ※※※ 当大蛇丸自所有基地都巡回过一遍后,又准备回到位於土之国边境上的这个基地,自从发现了那名孩子,除了必要的视察基地与工作(到战场后的地方集孤儿做棋子)之外的时间,他都尽可能地回到那个基地。 那个孩子的眼神很熟悉,就跟以前的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更茫然,当年父母同时死去,六岁时的自己似乎也是这种神情,感觉自己就像是无根浮萍般飘荡世间,那时的自己有「他」,然后遇上了纲手和………那个白痴。 大蛇丸的嘴角露出一丝真诚的笑意。 但是那个孩子比那时的自己还小,他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一样,没有特别的对待,温和的笑容、平静的眼神、淡然的待人,那是快二十岁多的自己才具有的处世态度。 那个孩子的表情很多,很生动,很准确,准确到真的应该出现那种表情的人,都没有他控制脸上表情来的快,就像是瞬间切换面具般,隐藏在那双眼波最深处的是空洞虚无的死寂,在基地中,除了与那两名小孩和我相处交流之外,几乎毫无起伏…………或者,对那两名小孩和我的态度,也是他自己所完全掌控的? 到底哪个他才是真实的他呢?大蛇丸轻叹口气,不再思索这些东西,继续赶路。 当大蛇丸再次回到基地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他看到宛若废墟一样的基地,心头里所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害怕基地内资料的毁损、也不是那些棋子的生死,而是………。 大蛇丸看到从基地外边的山壁、基地入口、通道、地板全都是满目疮痍,坑坑疤疤,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个完整的物品(是火药类的爆炸物攻击吗?) 继续往内部前进,直走到最后的战场-第四道闸门前的转角。 途中没有任何入侵者的尸体存在,所以入侵者可能是忍者,才会将尸体回收,如果是叛忍的话,只需要将头部带走就好。 至於那一些小孩的尸体,大蛇丸看到时,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在对自己的白费工夫,还是单纯地看到杂乱物而感到不满。 “咦!”大蛇丸注意到一个无头的小孩尸体,这个死法跟其他小孩死於忍术或爆炸的模样很不一样。 其他小孩的头都没有消失,只有这个没有头部,颈部有曾经冰冻过的迹象,四肢则有被锋利的刃器多次攻击的伤痕,是「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孩做的,那是#29234;什么,那两个小孩不像是会虐待人的样子,而且,「他」呢? 大蛇丸巡视了数遍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还有那两个小孩,却不敢断定其生死。 毕竟,基地内除了最早死於岩忍手中而保有全尸的尸体外,在这附近的尸体大多残破不堪,断臂残肢甚多,还有一堆堆的奇怪碎末残骸,加上,经过了一定天数,已有**的现象和老鼠之类的生物的啃痕,而且这种「绝杀型任务」都不会留下活口。 (这个基地不能用了,已经有被发现了,把密室的资料带走后,就放弃这里。) 大蛇丸观察着基地的破坏情形,几乎都是毁於爆炸性的伤害,每个破坏的威力差距不大,可能是由一人所执行,或是某组的人员。 就破坏的迹象来看,在跨过第四道闸门后,破坏者的攻击方式似乎变的比较……愤怒,使用了很多过大威力的忍术或是炸弹之类的投掷物,而且造成很多地方的崩塌,明显没有考虑到自身的安危,破坏者很可能是属於情绪性的人,才会有这种不理智的举动,很可能是这次入侵的攻击中,有同伴被伤害甚至是致死,才会有这种发泄性的冲动行为, 这也表示破坏者只有一名,或是只剩下一名?没有其他的队友规劝这种行为,而且年纪不会太大,过叁十岁以后的忍者,不太可能会为这种事乱发泄,至少不会在这个场合发泄。)不愧是拥有「传说叁忍」之称的大蛇丸,凭着仅存的点点迹象,就推测出了大部分的事实。 看这情况应该是没有活口了,就放弃这里吧,已经被发现的基地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只是…………这些棋子浪费了我不少资源阿。 大蛇丸将心中隐隐约约的焦躁,归因到,是对这些棋子所消耗的资源感到遗憾,大蛇丸轻抚着左腕上泛着月色光泽的链子,不自觉地拨动其中所串着的红色结晶。 (大蛇丸,这个给你,今天是十月二十七日是吧!这是礼物!不要?堂堂的传说叁忍之一,不会连一个礼物都不敢收下吧?) 真是个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的小鬼。 (不想要的东西,就不要要求别人那样做,大蛇丸。) 呵呵呵呵,有些事知道的太清楚,是通往死亡的捷径欧。 (死亡……….吗?……………可惜、真可惜。) 大蛇丸记得那个孩子最后一次会面时,谈到死亡,那双拥有着相异瞳色的眼眸,难得流露出真实的情绪,那是一股混合着迷茫而坚定、羡慕而遗憾、渴望而畏惧的奇怪神情。 非常想死………….又,非常想活,是吗? 那个眼神,那双眼睛,好像要,但是除了那个孩子的灵魂,没有任何人可以让那双眼睛散发出那种光芒! 那个同时充斥着对生命之留恋,与对死亡之希冀的眼神,不再存在了,真………可惜。 [叁年卷完] 下个星期可能不会上传,看情况吧!我想要存稿,积多一些再发,貌似这样票会比较多,的大大好像都比较喜欢这样,多一点再一次大爆发,反正我现在第叁卷的进度也蛮卡文的。 另外,没有出现重大的现实意外,我是不会弃坑的,大概就是这样。 谢谢各位大大的评和票。 第五十二章 呼唤 第五十二章呼唤 夜色如墨,深沉到几乎将群星的光芒都遮掩住。 寒风吹碎了夜的私语,月光微微地透过树枝清冷而细腻地纠缠开游离交错的银色丝线。 我慵懒的浸在光与影淡然色的交界处,泛出莫以名状的幽远和沉静,微微发楞地望向散发着清冷白晕的孤月。 (月…………玖玥,已经快要三年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才会醒?) 我很想沉浸在对玖玥的思念中度过漫漫长夜,可惜,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最近却总有一些干扰。 那些一到夜晚就自动出现的呼唤,彻夜的呼唤。 “唉,又是一个晚上,这次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喃喃自语着,却没料到会有响应。 “自黄昏开始。” “黄昏。” “越来越早了,这是否也代表我们的位置越来越接近「它」了呢!”这么说,我已经恍神恍了大半夜了,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一开始只是短短的数句,这几天却越来越长,直到今夜,甚至整夜不绝。 “……….不对!”差点被你们扯开话题了,“白!君!我早说过白和君你们就去睡吧,我来守夜,反正那个声音就吵我最明显,为什么你们现在「醒着」回答我的问题?”我望着白和君两个人坚定的眼神,不甘心地败下阵来,“如果每次都是我们三人一起守夜,那干脆我们晚上赶路算了,反正应该也快到了。” (算了,下次干脆直接打昏他们好了,他们两个怎么会这么固执,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我完全将「自己的影响」排除在外。 我看着已是偏向极西之处的月亮,转头反望,晨曦以出现在东方的连绵山脉与夜空的交接处,燃烧的红线画出墨绿与深黯的界线,带出一抹苍蓝。 自白和君麻吕带我离开大蛇丸的基地之后,原本一切安好,正处于回木叶的路途中。 但是,在经过土之国和火之国之间的破碎小国间时,某个夜晚,我听到了声音! 那个声音是直接出现在心灵层面,那个呼唤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急切,感觉上就像是完全没有对象的无差别呼唤,是以一种如涟漪般地震荡到我的心灵。 说真的,我不太愉快,因为,除了玖玥、就只有…………哥哥姐姐,以及「明」才能对我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其它人………….都没有这个资格,他们没有踏入我内心领域的权利,这是我的逆鳞之一,触犯者需要付出代价,即使作出这个行为不是出于他本身的意志,那也一样。 虽然白和君麻吕也有隐隐约约听到类似我所说的呼喊,但是那是在我的提点之下,他们才会发觉到那个心中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只要没有全神贯注于此,就会忽视掉的衰微声音。 “唉。”我不知不觉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接收到这个声音的条件是什么,那个声音也不是每天都会出现,但是那股没有对象的求救之呼唤,对我而言,非常清晰,清晰到几乎是有人在我心中跟我对话一样,太清楚、太明显…………。 但是,本来这不是我想在意的,我只想早点到木叶,然后尽快进行修练,争取早日可以再看到玖玥,在这个大前提之下,我心中其它的任何情感,都是可以被忽略,暂时忽略。 直到我听到某一夜里的呼喊,跟其它夜里的内容完全不一定,这才决定去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仅仅为了一份怀念,最后的怀念。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要离开!我不要待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阿!为什么我要被困在这里!谁可以救我!救我离开!我好怕,不要杀我!) 虚构的…….世界,是吗?我不能否认这确实勾起我所剩不多的好奇心,毕竟在这个世界中,没有足够力量支持的好奇心,是会致死的,不管死的是别人,或是自己。 我循着心中声音的指引,往着某个方向前进。 那个求救般的呼喊,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那个呼喊的内容,有时是「哀嚎」、有时是「怒吼」、有时是「发泄」、有时是「哭闹」、有时是「沉默」、有时是「畏惧」,但是就只有某次的「求救」中,有曾经出现一次那个令我感到好奇的词语! (虚构的世界!) 最近几天晚上,声音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清楚,睡梦中我甚至听到实质的话语,虽然在我意志一清醒时,就会忘却,但是我很肯定,那个呼唤,只是一个本能,一个身体的自发性恐惧。 就像人的趋旋光性,习惯地靠近热源,痛就会叫,难过就会哭一样。 (…………这个呼唤,并不是真的需要救赎,或者说,根本不敢奢望救赎。) ※※※ 我、白和君麻吕已经在这附近的山区中走了一个礼拜了,夜晚的呼喊依旧清楚,但是这附近的山势非常崎岖,丛林又颇茂密,还有很多石洞与川流,整个地形非常复杂,根本没有人烟,甚至是连兽道都没有几个,我们更多的时候是直接在树上行动的,反正白和君麻吕脚上的训练老早就都可以直接水面上奔跑了,区区的树间行走,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之间也比较不好一起行动,特别是我很容易自顾自地往前找,一上一下,又是过水又是爬壁的,真是苦了跟在我后面的白和君麻吕,不过貌似他们都没有什么不满就是了。 总而言之,要不是我们三个有项链的指引,找着找着,说不定连我们都会迷路而分散。 看到在夜间休息时,白和君麻吕强自镇定呼吸的样子,我心底升出了几丝疑惑。 我开始质疑那个呼唤我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人,或者其实是其它的生命体,在这么偏僻的荒山野岭里,真的会有人在这里吗?又或者有村落在? 现在,已经是快到夏天的季节了,各种虫蚁走兽都非常地繁多,因为我们大多在树上行动,所以走兽就可以暂时忽略,可是那些虫蚁,不是会飞,就是在树上爬,真的很烦人。 幸好,我有九尾的狂暴气息护身,那些蚊蚁飞虫都不太敢靠近我,偶尔有一两只不小心地碰上我的身体,会在我护身的三重查克拉下,被粉碎成细末飘散于空气中。 至于白和君麻吕,一个运转查克拉将体温弄得比正常生物低,不被那些虫蚁感应到,另一个………有的是柳之舞与坚硬的骨头保护。 所以,我很难想象有什么虫子可以穿越这些防御,成功地叮咬到我们。 但是,就算没有那些虫蚁的干扰,我也开始不耐烦了,这种找寻,漫无边际的找寻,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修练的时间,即使在森林中行走,我们依然保持着一些训练,但是终究是不能与正规的训练相比。 这个找寻,在拖延我与玖玥再见的日子…………。 那个声音,我心中的不满快要盖过好奇心了……………。 仿佛是顺应我的心意般,自前三天的夜起,已经不再有声音传来。 怕有大大没有看到我的解释,我在这再发一遍 「那个如果我口气太强烈的话,我道歉,我并没有威胁的意思。 只是写同人小说,本来就没有签约的可能,那看评是我唯一的乐趣,要是我在上传,连看的大大是谁都不知道,那跟我在家中独自写稿有何不同,希望大大们留评,只是单纯想要知道看我的文的大大是谁,让我写文更有动力,真的不是带有威胁的意味,如果只是看bw文,然后心中喊着支持支持,我想人心与人心之间的距离没有短到可以让我们心灵相通,我几乎天天想稿赶稿到天亮才睡觉,只是请求一个让我知道看我文大大的名字的书评,应该没有那幺严重吧! 只是一两句加油之类,就可以让我多些动力,应该不会花上五分钟以上,而我一天关于写作花费的时间绝对,平均起来一天绝对超过四个小时做相关工作,而我只是比较想看大大的响应,这会是很过分的事吗? 对于误解的大大们,我感到很抱歉,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威胁的意思。 大概就是这样。 另外,谢谢留评的大大们。」 大约就是这样了,我第三卷会上传,但是不太可能一天一更了,事实上两天一更,我都很有问题,毕竟这一段卡文卡的很严重,文章是一修二修三修四修………. ,所以,我尽量一章弄好就会来上船,但是请不要再催我,催我,只是让我变慢而已,希望我上传顺利点,请祝我文思流畅,意思相同,但是感觉跟结果是完全不同的,最后,我是不会弃坑的,没有到出车祸或是家破x亡之类的,我是不会停下写作,只是进度快慢的问题,就是这样! 这是第三卷的第一章,是先发上来给各位大大看的,之后一个星期我不确定能不能上传。 还有,我的文写的很慢熟,想看yy之类,还是去找其它文吧!另外,初步估计,五万字之类不会发生任何超出友情和亲情之外的正面感情,各位大大不要在想主角的配偶是谁了,我真的还没决定好。 最后,本书的书名,是代表着我和本书主角的一个愿望,也是主角的目标,就是因为没有达成过,所以主角才会想要,没有出大事,我也不会改书名,我不想改成什么火影之xx重生之类的,里,这种书名已经很多,我就不跟别的大大抢了,我改成火影之重生鸣人,你们真的觉得会很合吗?我的主角毕竟不是真的鸣人,虽然若残他认为自己是,但是不是的事情就是不是。 大概就是这样! 最后谢谢各位大大的评和票。 第五十三章 关键 第五十三章关键 本来,不再有这些声音的骚扰,正合我的心意,我也应该就此放下这件事,专心于修练,和顺便前往木叶,但是心中却有一种不安,久久散之不去。 说来好笑,本来要是这个声音继续出现骚扰着我,那我这一两天再找不到任何踪迹,我就决定离去,不再理会这件事。 可是现在「它」消失了,我反而坚定下来,一定要找到「它」,这………真是人的劣根性!呵呵! 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尽管我不清楚我在笑的是自己的愚蠢,还是知道愚蠢,仍然这么做的自己。 “大人,怎么了吗?”君麻吕听到我笑了出声,好奇地问了一句。 “只是想到了个好笑的事情。”应该不会有比人性更好笑的事情了吧! “对了,白去汲水的时间似乎长了点?大人。”君麻吕问着,一边弄着准备宿营的篓火。 我们现在正在准备于森林中过夜,白对水气很敏感,所以就由白一个人去补给水。 本来为了便利,我们通常会选择扎营在河边,可是森林的河边,每到晚上,虫蚁非常的多,就算虫蚁不会来叮咬我们,但是打扰到我们还是有的。 那种黑茫茫一片一片的虫群,真的很令人烦躁,特别是我心情不好的现在,没有玖玥的现在。 而且湿气很重,那种沉闷的感觉,我也很讨厌,就好象我还呆在那里生活着一样。 因此我们才会选个相对高势,比较干爽的地点,即使和水源有点距离也没关系。 “呵呵,如果担心的话,君就跟过去看看阿!”我在一旁捡着柴火,这是我在万分艰辛下才争取到的工作,一直躺在树上看着他们两个忙来忙去的,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其实只是觉得有点闷,而且一直躺着发呆不动,总会想到玖玥,找点事做做,可以稍稍分散一下精神。 “不行,白说过,我们两个一定要至少有一个留在大人身边!等白回来,就换我会去准备晚餐了。”像上次那样,我们两个同时都不在大人身边,所出现的偷袭,不可以再发生,就算我们打不过,但是,至少可以替大人挡下啊! “唉!”虽然只要我坚定的拒绝,他们不会反抗我的意愿,不过,算了,我不习惯反驳别人的意见,在我觉得没必要的时候。 不过,君麻吕怎么会这么听白的话,这倒是很出乎我意料外。 “大人!我回来了!顺便在河边抓了几条鱼回来,君,你等等不用准备晚上的食物了。” 君麻吕略略点了点头,“谢谢。”不用离开大人身边当然是最好的。 “大人先喝点水吧!已经快一天多没喝水了。” “白,你喝过了吧!”我看到白点了点头,才满意的接下。 “君,你也来一些。”我接过白递给我的两个水壶,并且拿了一个给君麻吕。 “谢谢!”君麻吕一接过水壶,马上喝了起来。 君麻吕喝了一口之后,突然发起楞来。 我本来正要打开盖子接口喝水,但是看到君麻吕喝水后的奇怪样子打断了我正要喝水的举动。 “怎么了吗?君麻吕,这水………有问题吗?这是河水,而且我有试喝过,没有什么异样阿!”白也看到了君麻吕的模样,问了一下。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好象、就是、有些怪怪的,这水有些怪怪,水本身、没有问题的样子, 只是有一种味道,好象是很熟悉的味道,不过,我也不太清楚该怎么形容?“说完,君麻吕还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这些水有些怪怪,但是水本身没有问题?是吗?我打开水壶盖,于壶口轻轻地闻了一下,再细细品尝了一小口水。 我闭上眼,感受水在舌尖所浮现的所有味道。 (是很甜的活河水,也没有泥沙的土味………)在所有水都吞下后,隐约中,有一抹极淡极淡的甜腻在喉间打转…………这可不是水的甘甜阿。 我知道是什么味道了,也明白为什么白没有察觉出异样,而君麻吕却会觉得怪怪的原因,毕竟他们两个战斗方式不一样。 “呵呵!”我想我找到目标的关键了。 “怎么了吗?大人,您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吗?”白问道。 “大人,为什么又笑了?”君麻吕问道。 “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味道了,我有尝过,我也大概猜想出那个声音的源头大概在哪了,真是太好了!”在这种杳无人迹的地方竟然会有这种味道出现…………这个水的来源,那条河的上游一定有问题。 “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大人。”白问道,他不觉得水有问题,虽然跟普通的水比较起来有些不一样的味道,但是并没有什么其它的问题,仅仅是比普通的水来的甜一点而已。 “对阿,大人,那个味道到底是什么?”君麻吕也问道,他就是觉得这个味道,自己一定有近距离接触过,说不定还有尝到过,只是,大概不是以这种型态尝到的。 “呵呵,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白,带我到你汲水的地方吧!”我想我们应该很快就不用待在这个森林了! 那是尸体的味道,白,或者说是人的血肉的味道阿!那股腥甜中所隐约带着的**,正是人的鲜血所独有的阿! 不过,可以一尝就如此肯定来源的我,果然是……….哈哈哈哈.! 我带着冷冷的眼神看着自我手中流泄而下的河水,心中如此狂笑着。 第五十四章 洞穴 第五十四章洞穴 在这种距离最近的城镇,连我们都要走上一个星期以上的偏僻山区,竟然会有人的新鲜血肉的味道,离开人体不超过一天以上,才会有的浓郁的味道,我觉得这场漫无目的的搜寻,可能已经找到终点了! 不等到白天再出发,除了是我要想早点结束这个搜寻,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束,停止他的呼唤,或是停止他的生命都可以。 另外,对我们三个而言,白天与黑夜的影响并不大,在大蛇丸那里时,我有针对丧失特定感官的环境,对我们三个进行过特殊的训练。 说是五感,但是主要的目标只有视觉、听觉、触觉三种而已,也是战斗中占最大比例的感官。 丧失视觉,就以听觉为基础,触觉为辅;丧失听觉,反之亦然,而战斗时,失去了触觉,会有一种失真感,会对自己做过的举动感到不确定,动作会产生不协调感,严重点,连体内的感觉也会消失,完全没有办法感知查克拉的流动。 总而言之,白和君麻吕的训练目标还是以丧失视觉和听觉为止,这也是比较容易出现的情境。 我的左眼具有黑暗视觉,就算是闭上眼睛,只要我想看,就能看到,不然睡觉时怎么办,即使不一定能睡着,但是闭上眼睛休息也是好的。 这应该算是基本的能力,要是施展「噬灵之眼」,别说是黑暗、空气的流动、水波的飘浮,就连生命、查克拉的痕迹也历历在目,所以关于视觉的训练,我不需要。 至于白和君麻吕,虽然还没有到可以完全以耳带目的境界,但是在微弱月光下,于森林中疾走时,不会撞上障碍物还是很早就能够办到的。 这也是我能安心让白现在带路的原因之一。 白带领着我和君麻吕前往他汲水的地点,我们沿着水源往上游前去。 那么明显的味道,一定距离不会超过普通人一天以上的行程,因此,还不到月半当空时,我们来到那条河的出处,一座小山下的水潭。 我们先一起围绕着这个不大的水潭巡视了一圈,发现在靠近小山的附近,水潭冒出源源不绝,发出噗噜噗噜的水泡。 我再次蹲下在冒出水泡处掬了一手水,品尝了下水的味道。 “更明显了!”那个味道,可是这里没有其它外来的水源,只有可能是自地面冒出,或是……有高处的水源所渗下来的,我抬头望向前方耸立的山丘。 如果只是单纯的地下水冒出的话,不应该会有那种味道,所以关键就在那座山中啰! 我们商议了一下如何对那座山搜索,在白和君麻吕都完全没下过水的大前提之下,我得到独自下潭搜索的权利,而他们两个则是围绕这座山的附近进行搜寻,看看有没有可以进到这座山内部的路径,我们相约在天明时在这里会合。 (好险他们两个被我唬住了,没问我有没有下过水。)我心中偷偷伸了下舌头,不论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会游泳,不过在水中自由行动,我还是可以的,调整包覆全身的查克拉,与周围环境的物质同调,这对我来说,几乎可以成为呼吸一样的本能,别说水中,只要查克拉的供给够维持循环,我连踏空都可以做到,不过想要进行快步走以上的动作的话,那还在我的能力之外。 我缓缓步下这个水潭。 没有想到这个水潭看似不大,只有平方二十来公尺,却有九、十公尺深呢!而且水面下感觉起来,比外面看,来的要大两三倍,是那种窄口宽底型的湖。 可以传出这么强、这么远的心灵呼唤,应该是个具有强大精神力的生物,而具有这种程度精神力的,应该会有接近人,甚至是超越人以上的智能生命。 因此,我睁开了「噬灵之眼」,想藉由「噬灵之眼」可以探测生命的能力帮助搜寻,以此来作为搜寻的依据。 这个理论上是没有错的,我是这么想。 但是,没有,视线所及,我完全没有「看」到任何拥有特别强大生命力的存在,除了白和君麻吕,没有其它大型的生命迹象。 即使是用区区的隐身术之类的忍术潜藏起来,但是那些对这只眼睛都不能造成障碍,还是说又是像红野祥那一样,特殊的血继限界? 血继限界没有这么廉价吧!还是说,不是生命体的呼唤吗?例如具有器灵的物品? 算了,我关上「噬灵之眼」,往着冒出水泡的方向前去,是一个不到半平方公尺大小的洞口,也是最可疑的地方。 我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水流波动,这确实是水流涌出的方位,可惜有点小,我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后,下了这个结论。 我运起实体化查克拉爪朝洞口周围破去。 (感觉就像是攻击在豆腐上一样,平常都是攻击在忍者上面,大概是有查克拉防御的关系吧,所以比较硬。) 胡思乱想间,我以自己的攻击回馈为准,得到了人肉比石头硬的奇怪结论。 我一边破开石壁,一边在水中慢慢前进着,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地形是上上下下弯弯曲曲地,让我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方位。 突然,查克拉爪的触感有异。 “啵!” 后面好象不是石壁了,我又到了水中,水中异常的暗,就好象没有光源一样,我向上浮出水面,发现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 难道是在某个洞穴之中,好在黑暗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往岸边前去,再次开了「噬灵之眼」观察一下这周围,确定依然没有任何大型生物的生命之火的迹象,倒是那种小型生物的生命之火还蛮多的。 由于刚刚在潜水,所以我将呼吸系统关闭起来,直到上陆才再开始呼吸,没想到,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 我不禁反射性地皱了皱眉,那很像是尸体或是食物坏掉的味道,而且时间可能有个把月了。 这么浓,是有一定份量的东西才可能造成的,可是,我刚刚明明没有看到有需要如此份量食物的大型生命阿! 怀着疑惑,我往着气味飘来的方向走去,不意外地,那也是水流传来的方向。 这几章再回到木叶都会有点乱,请不要批评太重,我会怕,等我写到回木叶之后,会再找机会回来修,因为一直停留在这段附近的话,我会卡文卡很大,大概就是这样。 第五十五章 奇怪的小孩 第五十五章奇怪的小孩 “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宏亮的声音道。 “别闹了!是他们关我们进来的,怎么可能随便放我们走!你每天都喊不烦吗?你不烦,我都烦了。”温和的声音道。 “………….听你的声音,我一点都感觉不出来你很烦,况且,我也只是喊喊,就像是每天早上起来的深呼吸一样,是例行工作,我又不笨,要是跟那奇怪的谁一样,不是惨了,不过我还真的想出去!这里好暗好暗,我什么都看不到!”宏亮的声音道。 “不要叫那个谁做奇怪的谁,他好像是自己叫自己做「伟智」,而且,现在每天正午与夜半时分,还是可以看到一下子太阳和月亮的,平常的时候就要看运气了,云多云少我也管不了。”温和的声音道。 “他真的是很奇怪,在「」死掉的时候突然出现,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宏亮的声音道。 “「伟智」真的跟我们不太一样,他知道很多很奇怪的东西,什么火影、木叶之类。” “那是什么,我怎么都没听那个谁说过?” “不要喊他那个谁,,毕竟死者为大,我们要尊重一点,不过,说到影,我也不太清楚,只据说,我们的村子就是被当初几大忍者村的影围剿,最后在某个人的帮助下,躲或逃到这里来,才得以生存下来。” “…………那个人,就是害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的元凶罗?” “…………如果你硬要这么解释的话,是的,就是因为那个人的同伴,村民才会这样对待我们,村民们渴望我们身上出现那个力量,毕竟我们这个身体流有那个人同伴的血,他们渴望重现传说。” “那群老不死为了力量,真是不择手段阿!他们就没想过,我们要是拥有了力量,一定第一个会去杀的人是谁吗?” “谁知道,反正他们可能都被「即将得到」的力量给冲昏头了,毕竟是年纪大了,脑袋不灵光也是正常的。” “…………好像是,当初见过那群人的长老们都有参与这件事,这件激发我们身体力量的事?那群老不死每次说到那群人,都会露出很奇怪的神情,是不?” “很………….诡异的神情,崇拜、惑神、狂热、尊敬、他们对那些人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信仰一样,真想不到那群死刑犯、弃民、实验体和奴隶也会出现这种表情。” “瞳………这样讲村子里的长老不好吧,好歹也是我们这一代的爷爷辈了。” “……….我完全不觉得你有这个资格说我,祈。” “………………” “………………” “我讨厌太阳,好热好难受!”温和的声音抱怨兼扯开话题。 “我讨厌生食,我只想吃点熟食,这半个月都只有生鱼可以啃!我又不是熊!”宏亮的声音道。 “那是因为他们送来的食物有问题的机率很大!我们不是一起决定说都不能吃的吗?”温和的声音道。 “好无聊,都没有人陪我玩,好无聊好无聊啊!”宏亮的声音道。 “你白痴阿!我们一只手被弄成这样,你还想玩啥!”温和的声音道,尽管骂人,可是口气依旧是软绵绵的,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所以我就说,有没有人可以陪我啊!”宏亮的声音道。 “谁叫「他」上次把送食物过来的人杀掉了!”宏亮的声音道。 “你有胆子就直接对「他」的面跟「他」说,而且这也不关我的事!”温和的声音道。 “「他」的决定,你敢不同意吗?而且那个送食物的村民真的很讨厌,明明就是一些剩菜剩饭,还一副施舍的嘴脸,当自己跟那群人一样是救世主阿!死的好!”宏亮的声音道。 “我没说不好,只是很臭。”温和的声音道。 “他就死在那个位置,我们又碰不到,半截身体泡在水里,能不臭吗?”宏亮的声音似乎有点生气道。 “好了,别吵了,再吵下去,把「它」吵着了,会死人的!今天是满月!”低沉的声音道。 “又……快到了……吗?他不是前几天才醒过来的?”宏亮的声音道。 “今天是满月,他是一定会起来的。”低沉的声音道。 “好啦!我不吵了就是。”宏亮的声音道。 “恩!”温和的声音道 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听这些对话的来源,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 我感觉到一切迹象的真相解答就在前面,但是我心中却泛着淡淡的波动,好像是什么对我很重要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可是,我不知道是好是坏? 明明「噬灵之眼」就没有看到任何大型生命的踪迹,甚至是小型生命!生命火焰大多都只是一些蝙蝠、盲鱼之类的大小。 到底是什么呢? 我拐出了弯道,看到了一个十平方公尺左右大小的岩穴,岩穴中几乎是处於一个水池之中,水池正中央有一块叁、四平方公尺的小岛。 小岛叁面临水,一面接着高耸的峭壁,峭壁直上近十多公尺处有一个小洞,可以隐约看到夜空,而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半蹲坐在小岛上,其中一之高举的手腕上则被贯穿了一条指头粗的锁链,牢牢固定在岩壁上。 是人?可是却没有「看」到? 刚刚还有说话声,应该是活着的,可是我与那个身影距离不过十多公尺,我却只能感受非常微弱的气息,就好像那个身影几乎不存在一样,连我的特殊感官都只能察觉到这种地步,那在普通忍者的感觉中,那不是就铁定无法察觉了吗? (还是说跟那个红野祥那一样,有特殊的血继限界?只有血继限界才有「可能」避开我的感知,或者说九尾妖狐的感知。) 而且,我刚刚听到的对话,明明表示应该有至少叁者以上,可是我眼前却只有一个小孩。 这是怎么回事? 感谢云鹤503大大的长评,所以上传两章,表示我的开心和喜悦! 第五十六章 相似 第五十六章相似 我慢慢走近那个小孩,近距离地观察着他。 澎头散发地,整个人全身上下从头发、脸、衣服(如果那些破布算是的话)、露出来的四肢都呈现灰灰暗暗的颜色,似乎是被脏污与灰尘所弄的,他的左手腕给锁链穿了过去,只能一直高高举着,整个头往下垂着。 “是谁!有人在那里!” “不会吧!送食物来的人不是半个月才来一次,时候还没到阿!你不会「又」把鱼跳起来的声音听成是有人来了吧?你每天都「发现」有人来!”特别加重音在「又」和「发现」上面。 “笨蛋,送食物来的人哪次是从那边走来的,而且,他们最近不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哪敢偷偷过来,不然的话,要是被「他」发现,……….” “别大声,你想吵醒「他」吗?我可不想死!” 竟然被发现了,虽然好像马上被他自己扯开话题。 我有点好笑地站在小孩所在小岛周围的水面上,离那个孩子不过五公尺左右的距离,可是就这样被那个小孩给忽视掉了。 我没有想要隐藏踪迹的想法,但是依然本能地以潜行术往前,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与气息,更别提我的特殊体质本来就不易被他人所感知。 但是,这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年龄的小孩,却可以在几近无光的环境,发觉出我的存在! #29234;什么他好像在自言自语,感觉上,是有很多独立的人在交谈一样。 难道说……….他…….…这个小孩………是个………….多重人格者? 一想到这,我的心绪产生一阵波动,连带着影响了我外层的查克拉护甲瞬间起伏了一下。 「他」………,要是可以这样彼此对话、交流,是多大的救赎与福音,对那个人! 那种明明知道对方的存在,每天却仅仅有两个瞬间可以交谈几句话,或是几个眼神,也难怪「他」会恨我,恨可以跟他自由交谈的我,可是就算这么恨我,「他」还是为了我而死,在死前「他」却告诉我:“「他」从第一次见到面就恨我。” 而且,「他」为什么要一脸解脱和抱歉的表情看着我…………,当我在那天晨曦第一次看到「他」的出现时,我就没有看露「他」眼神中深沉的怨恨。 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知道我是什么……………… (#29234;什么?明明就没有必要的阿!)…………残,我是若残,永远都是若残,我也从不后悔是若残,不论是若残,还是漩涡若残。 “喂!我是说真的!真的有人在前面,真的真的不是鱼了!我真的真的真的感觉到了,我敢发誓!” “发什么誓?应誓还不是应在「我们」身上,这有意义吗?” “不要一直扯开话题!真的有人在啦!不要闹了啦!” “好啦,请问前面的人,你是谁?” “对阿!喂!你是什么人?” 似乎是终於发现我了,不过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我注意到小孩的头一直是垂着头,我明明只是刹那的查克拉变化,很多上忍甚至不能发现我身上的查克拉护甲,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小孩却…………。 算了,「他」教过我,不管怎样,先说一下「称呼」是一种礼貌的行为,这对活的东西或死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而且阿!是我闪神在先了!真是不应该,在与别人对话的时候。 (我很抱歉!)我在心中默默地道歉。 “我是若残………若残,你……们,目前可以这样称呼我。”我淡淡说道。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用「你们」比「你」来的适合。 “若残?听起来,不该是个名字。” “对阿,对阿!我也是这样觉得!” “感觉上,这个名字………好像有点怪怪的!” “呵。”我轻笑一声。“那确实是我的称呼。” “那你…………们呢?怎么称呼?不会要我同时喊叁个名字吧?”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用「你们」比「你」来的适合。 顿时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以为他(们)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重错。” “…………。” “…………。” 另外两个声音也没有反驳。 重错………吗?重复的错误?这个名字…………。 “#29234;什么要那样称呼自己?”「错」,本来就不该是个出现在名字中的词,错、错、错,那不是每次称呼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就是在伤害他一次吗?你是个错误! 「错」……….就跟「残」一样。 “那是「他」的名字。” “……….也是我们共同的称呼,所有的其他人对这个身体的称呼。” ………….天#8228;守家的「错」误。 我有点好笑地听到小孩似乎是无意间脱口而出的喃喃话语。 (天#8228;守家的「错」误吗?和杀人凶手的怪物!) 真是……………惊人的相似阿。 感谢云鹤503大大的长评,所以上传两章,表示我的开心和喜悦! 最后,云鹤503大大的话,我有存下来,不过最近算是暂时渡过卡文期,所以要全力冲稿中,暂时不能有时间去修文,但是大大的话,我有听进去,之后大修时会改好的,感激不尽。 就是这样。 另外这几章,第叁卷六十章之前大概都会有些乱,我之后会改,之所以没在现在改的原因是,我一直停在这里思考修改的事情,会影响后续的写作,所以我才决定先进快渡过这边,等我写到回木叶之后,有空会回来改的。 不过,大大看到问题还是可以提,只是希望态度温和一点,不然我很容易被吓到的,大概就是这样。 谢谢各位大大的评和票。 第五十七章 笑 第五十七章笑 “对阿,感觉上都背负了什么东西般,名字跟我们好像欧!呵呵呵。” “………….「惜」,.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你的笑声很难听耶!” “对阿,「瑶」不爱说话就算了,一说就惹人骂…………” “笑,只是因为不想哭,或者说,再不笑,就会忘记怎么笑了,是吧!”我笑着说出答案。 “…………恩。” 在我得到一个几乎听不到的细小回应后,我们之间又出现一阵沉默。 (阿!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果然,说话的艺术真是复杂!) 不过,既然是我引起的沉默,就由我自己解决吧! 我开口打破沉默,问了一个疑问,或是事实,“你们说的「重错」,不是你们两个吧!是那个「他」,是吧?而且,你们在怕他,非常非常怕他,为什么?你们不是一体的吗?” “谁跟那个怪物是一起的阿!我是我,不是「重错」。”反驳很快地出现。 “你说的有点太过分了,不管怎样,毕竟,我们都是住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人,还是宽容一点的好,而且,你忘了吗?「重错」他之前才杀掉那个「伟智」,你不怕你会是下一个吗?” “杀掉?「伟智」?「伟智」听起来好像有些怪怪的。”不像是这个世界会出现的名字。 “这个阿!我们也不太清楚,他出现的比我们早,只比「重错」和「薰」小而已。” “恩,总之呢!就是「伟智」每次出现的晚上都在乱吼乱叫,搞的我们所有人耳边都是乱糟糟的,他都说些什么阿?「瑶」。” “就是一些诸如:「救救我」、「故乡的人来了」、「他不是这边的人」、「他想要离开」之类的,没头没绪的话语,弄得我们都心神不宁,所有人都不能好好休息。” “对阿!而且,虽然每个「人」的个性都有些不一样,但是「伟智」真的特别怪,比起那个「罗」还要怪,竟然有想要离开的念头,真是太过分了,就算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有这种想法就是不应该,对吧?「瑶」。” “是阿!对我们而言,想要离开的方法,只有死!可惜实在太难了。” “那个「伟智」的年纪算是在我们之中第叁大的,不过他真的很弱,又很笨。吵了那么多天,「重错」警告过「伟智」很多次之后,给了他这么多次机会,「伟智」还变本加厉的求救,所以罗………” “………….被你们说的那个「重错」杀掉了?”………他连自己也可以杀掉?总觉得自己吞下的这句话,很有语病,但是说到这个,每个人唯一有权利可以杀掉的人,不正是只有自己吗? “恩,前几天被「重错」杀掉了,果然是笨蛋!本来就一直以为他是笨蛋的,没想到真的作了这种蠢事出来。” “早就提醒过了,就是不听!「重错」已经杀掉很多人,「伟智」又不是不知道,还敢挑衅,真是白痴。” (是吗?所以,那个发出求救声的……「伟智」,之所以不再呼唤,是因为已经被杀?被身体内的其他……….自己?) 听到那个可能跟我有相同遭遇的人已经消失,我却一点遗憾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浮现,就跟…………四年多前,我发现我身处於木叶的那个夜里的心情一样。 听他们的说词,应该是被村人给关住的,不过看这个链子的成色,时间大概不超过半年,但是对一个小孩而言,一个人呆到这种地方,可能不到几天就会崩溃了吧? 还是说这是这个小孩的运气,因为有不同的人格可以交谈,所以才没事,也才不能离开这个牢笼。 我静下心思考些事情,我感到我的头绪有点混乱,不论多重人格的对话,事情的起因,还是相似的背景,都令我有一种模糊感,就是一种,他们说的不是假话,但是好像隐藏了什么事实,或是真实。 最后,还有……….他们的态度,非常令我感到怪异。 对一个被长时间关在这种地方的小孩而言,他(们)对待我这个完全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似乎太坦白,也太过友善了。 光明不一定会催生光明,但是黑暗一定能滋生黑暗,我一向不怀疑这句话,所以…………。 综合所有言谈、态度与口气………….我得到一个结论。 “呐,其实你们想我死的话,我不介意,但是我还有事没做完,能不能当做我没来过这里!”反正那个声音已经不会再吵我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於这个小孩被锁在这里的原因,与我无关,他们没有人提到「离开」这件事,我就可以当做没有看到。 “你!” “你!” “你!” “干麻这么惊讶的口气,我又没有说错!”原本还是猜的,听到你们的回应声之后,也知道事实了。 但是我对於这个小孩的反应,并没有生气或是厌恶,将心比心,我们,这两个身体,非常的相似,而且我也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个「杀掉我」的念头出现。 打从一开始,这个小孩就没有让我活着离开的打算,与我的交谈,是一种发泄,对自己、被囚禁、黑暗、牢狱的生活的发泄,但是他们又不愿意让一个知道这么多事的人泄漏自己的心事,那么,「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这个结论是很容易得到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以杀我的方法?”一个被限制住行动的小孩,可以对杀掉可以自由行动的我有这么大的把握,他一定有什么必杀性的、远攻性的、快速的,特殊能力。 虽然我对自己的查克拉护甲蛮有自信的,可是,我不想为了自己区区的好奇心来测试一下。 我的命不只是我的呀!我要好好保护它,至少在不会牵连到玖身上之前,在解决这个身体的义务之前………。 我刚转过身准备离去,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转了回来,问道这个小孩:“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你们的名字,你们互相交谈时用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在我离开前,我想你们应该没有阻止我离开的能力吧!”不然你们就不会这样拖延时间了。 我的口气非常的温和,一点也不像是对一个,刚刚还想杀掉自己的人的态度。 “………….你不生气?” “你真的不生气,我们刚刚拖延时间,想要……想要……” “杀掉我。”我帮他把开不了口的词说出来,“而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们做了什么令我生气的事情吗?” “我们想要你死阿!” “这跟我生气不生气有什么关系?”我不解地问道,而且,我没这么容易生气好吗?我的情绪没这么容易起伏,特别是以我自己的生命做筹码时。 “……………………” “……………………” 我们之间陷入第叁次沉默。 “那个,你们要是生气的话,那…………等我可以死的时候,可以来找你们,让你们杀,这样可以吗?”我提出一个解决之道,反正人最后都要死,怎么个死法我不介意。 “…………我是「瞳」。”宏亮的声音道。 “…………我叫做「瑶」。”温和的声音道。 “还有一个比较低沉的,叫做「惜」,他比较沉默,平常人就很少说话的。”宏亮的声音补足道。 既然告诉了我名字,那应该是,不想要我死了? 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心还太软,这样很容易受伤阿! (………….我干麻帮想杀我的人开脱,还在担心他!玖知道后,一定又会骂我的,呵呵。) 总之,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孤单的小孩,没有做出挽留我的举动,加上之前说的「拖延时间」,是不是表示他们原先可以致我於死的方法跟时间有关,或是某个时间会出现的人有关?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比较想说,“你们说话的时候,都不看对方的吗?”从刚刚交谈到现在,他都一直低着头,完全不看我,或者说不能看我? 我好像都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真是以前留下的要命习惯! 想归想,我还是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小孩的长相再走。 这个跟我的身体有惊人相似过去的小孩,我只是希望我之后若是回亿起这个小孩,不是空留一个声音,仅此而已。 不料,那个小孩却将头转了过去,就是不让脸与我正对面,同时嘴中低声碎语着。 我听不清楚他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快走!「他」快醒了!” 突然一个大吼,害我猛然一跳。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总之快离开,离开这个洞穴!今天是满月,「他」就快要起来了!快要到半夜了,你想死吗?” “走!” “来不及了!闭上眼!不要看我们的眼睛!” “咦!?”什么眼睛? 我还未回话,小孩发出毫无笑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跟「以前」的我一样的笑声,很熟悉的笑声。 令我想到哥哥姐姐曾经跟我说过的一段话: 笑,除了不想遗忘如何露出笑容,更是因为哭不出来。 不想哭、不能哭、不敢哭、不会哭。 第五十八章 过去 第五十八章过去 “不用走了!出现在这里的人都该死!” 太过熟悉的笑声,令我整个失神一愣,正好对上小孩睁大眼睛抬头瞪向我。 这一瞬间,我伪装成黑瞳的左眼,竟然不受我控制,刹那间自动转换成血艳的「噬灵之眼」,一红一蓝与一紫一琥珀的异色双瞳对视着,他的瞳孔,竟然是多轮的重眸。 一股精神力直袭我的脑海! (幻术?) 我瞬间就昏迷了过去。 我完全不及细想为何拥有否定一切幻术的「噬灵之眼」的我,会中了幻术,这之「噬灵之眼」对上血继限界的幻术就算不一定能反弹,但是至少也能弱化,或是抵抗,毕竟我还不是拥有完全版的「噬灵之眼」,但是,不会陷入幻术迷境,是最基本的! ※※※ 小孩看到刚刚与「他们」交谈的对象半倒在地上后,才发现竟然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陌生小孩,心中浮现一阵悔恨。 他发现「他们」很开心地跟别人聊天,就很生气,就像之前杀掉「伟智」一样,「伟智」竟然又想离开他和「他们」,这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他一开始只是希望「伟智」留下,不要走,并没有要杀掉他的想法,仅仅是一个想法,如果你要走,我宁愿你死。 他也不是真的要这个小孩死的……….他不想杀他,真的不想。 他以为会来这里的,只有那群村民,那些想要他的力量的人,他们一直逼迫他要杀掉「他们」,从自己出生以来,他们知道自己可能传承了某个奇怪力量,就要自己杀光「他们」,只有这样才可以觉醒那个力量! 尽管他们连是什么样的力量都不确定。 但是「他」不要阿。 原本「他」很幸福,虽然不能控制这个身体,但是一切都很美满,除了自己不能看到任何东西之外,直到,自己眼珠的颜色被其他人发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自己被隔离在一个房子中,或者说被关住。 一个夜里,某个人掐着熟睡中的自己的脖子,几乎要窒息般,全身很痛苦,他只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根本没有反抗能力,於是「伊」忍受不住先死去了,然后,眼睛好热,好烫,自己在挣扎时与掐着自己的人对视,那个人却马上死掉了,那个死法跟「伊」一样,那个人是村子里的长老。 后来「虞」也死了,睡梦中,自己被捆绑住,被放置在远高过自己身高的满水浴桶中…………这个身体从此畏水,「我们」也不敢再一起同时入眠。 隔天,第一个来探查我的村民,在我家中客厅溺死,然后是第二个、第叁个………。 他们怕了我眼中的怨恨,他们怕死,但是他们更想要控制这股力量。 根据纪录,长老会的那群老不死认为,只要我的身体所存在的「人」越少时,就越容易控制住这股力量。 因此,他们就把自己关到这个地方,以减少其他,多馀的牺牲者。 想要出来,直到我和「他们」自相残杀到剩下一个人为止。 我被关入这个洞穴前,就只记得这一段话。 不到一个月,「篱」先死了,「伟智」在控制身体的时候,用利石割破左手腕的血管,要不是村民刚好提早过来,就可以死了,可惜,死的不是「伟智」,而是一向衰弱的「篱」。 但是,村民们非常生气,生气「我」想要逃离他们的掌控,为了自己记住这个教训,自己的左手腕被串在链子上。 左手的疼痛令我和「他们」不敢再自杀,因为,我和「他们」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是那个可以幸运死去的那位。 接着,「司」在这个深幽黑暗的密室崩溃而死,然后村民这个穴顶开了一个洞,以奖励自己的「死」……的好,也让自己感觉不再处於一个密闭的空间。 每个不自然死亡的自己,都会让这个身体得到完整一天的「死亡」,然后在第二天夜里,这个身体再次苏醒,原本我以为活着是好事`但是,在我第一次「重生」后,我才知道,活着是多么痛苦。 然后,那一天,「伟智」好像疯了一样,胡言乱语,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我只知道他又想离开「我们」,所以,我「想」杀了他,那个背叛者…………….然后,我才知道,就算没有**,单纯的精神,也会死於我的眼睛…………只要我想。 最后,剩下的「他们」,也在怕我了,不只是村民,连我自己都怕我。 这都是那些村民,那些家伙害的。 就为了一个不知道消失了多少年的人,凭什么要我们这一代承受这些,他解救我的祖先,你们却以这个名义要求我替你们报恩。 为什么要赔上我的一生,这种污秽的血脉,早就该在一开始就让那些大名通通杀光就好,不然,早知道就该跟我同血缘的那个懦弱家伙一样,逃离这个地方,虽然他的理由很滥,但是那个举动却很有勇气。 (不过是杀人而已,这里的人本来早就该死,但是杀人不能基於自己的意志,确实是很讨厌、很讨厌的事情。) 小孩望向刚刚被自己所杀的孩子,脸上满是要哭出来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能控制,我没有想过要杀任何人,他们都在逼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 我丧失了对身体的操控,过去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在我心底轮转播放着,整个意识陷入了幽黯的黑暗沼泽中,围绕四周的浓稠血雾,不断出现各种悲泣、哭喊、憎怒、哀嚎、憎恨的狰狞脸孔,与此景搭配的相得益彰,几乎会让所有正常人当场崩溃失神而死………… (恐怖度七分,太做作多扣一分;音效倒是不错,可以给八分,要是再小声一点,有点隐隐约约的感觉,应该会更好;血腥味就有点假,那种铁的感觉没出来,颜色也有点差,太鲜艳了………….) 我仔细地观察着周遭,心中略带有趣的评鉴着这里的景色与背景音效的吻合度,完全忘了自己的意识怎么会出现这里。 唉,我不太可能会为这种东西而感到害怕,毕竟我已经进入过活生生的地狱了,不是吗?这种虚假的东西,怎么可能吓得了我! 我连真的都不在意了,我可以完全以第叁者的角度在一旁观赏呢! 突然,一个大大的打哈欠声音『啊 ̄ ̄呼 ̄ ̄呜!』,出现在我的意识中,打断了我的「艺术」欣赏。 『…………….总觉得…………….还没有睡饱阿!真想活动活动,杀个人看看,不然,骨头都要掉了!』那是一股慵懒中带着媚惑、狂傲中带着残忍的特殊腔调。 这几章比较乱我知道,所以砖头就免了,不然我心情会差,一差就不想上传 大概就是这样,另外谢谢给评和票的读者们 第五十九章 苏醒 第五十九章苏醒 这个声音,是我这两年间一直希望能再次听到,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怎么可能,能够忘记! 『玖!』我低沉地喊出声音主人的名字,我比我预料中的还要来的平静阿! 就像………我得知道,我可以拥有「家庭」时一样的平静。 四周的环境,在我喊出「玖」之名时,原本黑暗沼泽的背景画面有如被硫融蚀般,慢慢消失在我心灵底层初始的幽黯之中,就像是被更深的黑暗给吞噬一样。 最后的景象,就是一如两多年前,无尽的深幽混沌,和充满符咒的巨大牢笼……….以及那个依旧美丽张狂的高傲存在-玖。 『咦?怎么这几年,你好像没怎么长大,好像才六岁小孩的样子阿!』玖给我的感觉,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是……….睡的正熟却被突然吵起来一样的情况。 (这几年?好像没怎么长大?)我觉得很有些怪怪的,『玖,你睡了多久?』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可以解答我的疑惑。 『我记得我是准备睡五六年来着,之前活动了一百多年没睡,是该好好休息一阵子,反正顺便,奇怪?这次的梦怎么话这么多?还出现跟他一模一样的人!真是奇怪,哈 ̄ ̄呼!』语末,还来一个大大的哈欠声。 我从牢笼间中,看到玖眼睛半闭着,还伸出一支爪子往自己的头部搔揉着,九之尾巴也胡乱晃动着,就是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 (…………敢情某尾兽正在说梦话!难怪这么坦白!)我可以想见,我的额头上方一定出现我生命中的第一个青筋。 但是,依然有着更大更多的喜悦涌上心头,就跟第一次见到哥哥姐姐一样。 『玖,你没事?』我问了我目前最在意的问题。 『没事?我可是最强的尾兽,是最强的-九尾妖狐阿!你在问什么傻话阿!』 (果然,就算是半醒间,那个狂傲劲还是不变,呵呵!) 我看着玖左摇右晃的头部摆动,不知不觉间,笑意布满了我整张脸上。 『玖!』、『玖!』我喊了几声,发现完全没有任何一滴点作用,那就没办法了,我毕竟不习惯大声喊话,所以我选择另一个绝对可以震撼到玖精神的叫醒法。 我伸手去拔牢笼上的符咒,这些符咒是直接作用在被封印的尾兽身上的!比起音量的大小,这种震撼精神的波动,更好引起玖的注意! 我之前只答应玖的,是在他「醒」来绝对不再「乱」碰这些符咒的。 而且,短时间内,一次只撕一张符咒的话,早就对我几乎没有感觉了。 果然,在我准备撕第二张时,我就感到自己被拎起脖子,并往牢笼的反方向移去。 『若残!』 玖不是很喜欢我的称呼-若残,所以每次他会这样称呼我时,都代表强大的九尾妖兽-生气了! 我好像听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别都怪我,玖,谁让你这么难清醒勒! 『玖,你醒了吗?』 『废话,被你这样一搞,能不清醒吗?要是再睡下去,是不是等我真的醒来,符咒就全都消失了阿?嗯?』明明自己还在睡觉,突然感到一股自己很熟悉的力量出现在心灵底层,引起的睡梦中的自己的注意。 自己勉强地提出一点点精神探查一下情况,发现是跟自己同源的力量,将这股力量吸收大半后,又准备继续去睡,毕竟在保证宿主是活着的情况下,对一之强大的妖兽而言,没有比封印之处更安全的睡觉地方。 然后在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在跟自己说话,自己迷迷糊糊的,也不太知道说了什么…………. 一阵细细碎碎的低语,被自己完全无视,就在自己以为不会再出现噪音的时候,突然灵魂深处出现一阵波动,接着,封印也随之一震! (结界有波动!符咒被撕!)玖感到一阵惊吓!自己在深睡前还特意布了一层警戒结界在符咒上,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宿主偷偷撕掉那些符咒………….一想到这,玖又感到一股苦笑,堂堂的九尾妖狐竟然要保护封印自己的牢笼,不被自己的宿主破解。 总之,第一次结界产生反应时,自己还有些恍惚,没能即时制止第一张符咒被撕,自己就已经够呕了,整个精神都激动了起来!睡意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后,第二次结界产生反应时,自己马上飞速地将唯一会做这种事的凶手,拎离作案现场! 而自己除了被打断睡眠的怒火之外,还有被惊吓到的震撼,以及符咒被撕的生气,心情是非常之不好,而罪◇祸首在自己爪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看到玖现在的神情,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清醒了,毕竟要让气愤、惊骇、苦笑、宠溺,诸多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对一个还在半梦半醒间的人,是一项非常高难度的挑战。 『玖,不要生气阿!抱歉阿』抢先道歉,可不可以得到降低惩处的减刑! 『你阿……………….唉!真是的,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玖的语气,就好像长辈碰上对自己恶作剧的晚辈时的态度,生气,却又舍不得责骂。 『恩,放心,才区区一张而已,真的不会有感觉了,我这些日子可都没有偷撕符咒欧!』 『呵呵,那很好!』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对封印住自己的符咒没有减少而感到高兴。 玖对自己的高兴感到生气,一种矛盾的心情出现自己心中。 但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了宿主露出一个六岁孩子应该有的真诚笑晏,玖的嘴角不禁浮现笑意,同时也伸出一之爪子在那头月色的长发上**起来。 (木叶的愚蠢人类,难道一定等到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后,才能明白他们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到这个年纪才第一次露出这么真挚、完全发自内心的笑容,说不定,还是这个孩子生命中唯一的一次。) 我注意到了玖突然的沉默,问道:『怎么了?……….你的身体还不舒服吗?我是不是不该吵你?』尽管玖将对我做的一切帮助,都形容的是如此地轻描淡写,但是如果真的是如此举重若轻的事,绝对不会让玖主动进入深层的熟睡以恢复力量,或许没有我认为的那么严重,可是绝对没有玖所说的那么轻松。 玖依然没有回答我,我又问道:『……我是不是太不应该,不该只是因为想见你而把你叫醒。』 玖睁睁地望着我,语调忽然慢了下来,『不,没事,休息早就足够了,最近只是睡觉而已,毕竟一百多年没真正睡过了。』 『是嘛!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之前的沉默是在生我的气,不过,玖你刚刚的语调,好像心里有什么不愉快,是吗?』 『没有!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毕竟生存了这么长久的岁月,又是擅长伪装的九尾狐狸一族,情绪伪装的功力几乎无人能敌,我也只是察觉了一丝丝的异样罢了。 (这个孩子总是最先发现他人的伤痛,一次又一次的感动着他人,却不是因#29234;他自己拥有着多#40637;的幸福,而是,他心底的伤痕,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更深、更痛、更刻骨铭心!) (明明就只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他,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呢?为什么在心灵深处,他依然将某些思绪藏的是如此之深呢?) 玖心中不禁如此想着。 第六十章 真相 第六十章真相 『呐………玖,你还会再这样熟睡吗?』我看着睡眼惺忪的玖不禁如此一问。 『恩,这几年还是会常常睡觉,不过,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出现这样,完全不能接收的外界讯息的程度。』毕竟自己还是很想睡,所以玖给了一个比较中肯的答案,但是看到宿主的小脸微微皱了起来,还是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一跟我说话,我应该还是可以马上回应。』 『恩!』我回给玖一个灿烂的笑容,玖知道我怕的是什么,真好。 『对了,好像是有………….跟我同源的力量自外界「补充」进来,我才能突然醒来,你知道发生了怎么回事吗?』 『嗯!』 我将这整段事情,从听到呼唤开始、寻找、水的味道、山中的洞穴、被囚禁的小孩、多重人格、到与小孩的异色双瞳对视,以及之间所有的想法和情绪通通说给玖知道。 『………琥珀色的眼珠吗?』玖陷入了思考,不一会儿时间,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血继限界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又知不知道血继限界的源头是什么?是什么创造出了最初的血继限界?最初的血继限界,真的是「人」独自开发出来的吗?』 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最初的血继限界,是千年前,人类为了追求与妖兽抗衡的力量所研发出来的…………. 如果人类本身的力量不够,那就从外界补足吧!使用妖兽的力量来对抗妖兽。 这个想法的出现,在那个妖兽纵横的时代,一点也不意外! 抓补低级的妖兽进行研究、与中位妖兽达成协约、向高位妖兽朝奉进献………. 不得不说人类对力量的执着连我们妖兽都感到害怕,他们连同类都可以毫不犹豫进行实验, 将妖兽力量之源的精血融入人类体内,并且要可以传承给下一代,短短的两句话的成功,代表的是无尽血肉的铺陈,有人类的、也有妖兽的。 血继、血继、这个名字一开始就染上了鲜血阿!不论是试验者的血,或是死在实验中的妖兽之血, 於是最初型态的血继限界出现了!…………』 『然后呢?血继人类开始压制了中低位妖兽的活动范围,很多妖兽就这样绝种了,接着,不到一两百年,血继人类被自己的同类排斥,追杀,大部分中低位阶力量型妖兽种的血继就这样灭绝了,流传到现在的血继限界,大多是拥有特殊功能的血继,单单以纯粹战斗为主的血继,能留传到现在的,都是非常非常强大的!』 玖说的………是事实,但是玖并没有告诉我全部的真实,我感觉的出来,拜四代目的封印,我和玖的心几乎可以说相通的,我们之间最多只能有隐瞒,但绝不会出现欺骗,就像玖知道我有不会说出来的事情,我对玖亦然。 那么,玖想说的重点是,那个小孩身上有初代血继,而这个初代血继的源头,很可能是妖狐一族。 由於玖是拥有这种力量中的生命最为强大的存在,所以任何同源的力量都不能对他,或者和他的共生者造成伤害,就像是河水再怎么灌注到大海中,都不能对大海产生影响,顶多造成一些波浪,但是,海水一旦倒灌,整个河堤却会崩倒。 所以,在玖的解释下,我才知道我的昏迷,不是因为这个小孩所造成的,主要是由於两个同源力量的共鸣,才是造成我昏迷的主因。 『怎么了,玖,这么沉默?』我疑惑地问着突然陷入沉默的玖。 『…………你知道九尾妖狐的由来吗?』玖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玖此时的话语有一种莫名的空灵。 玖,并不是想要我的回答,而是更接近於在整理自我的思绪,就像我哥哥姐姐一样,所以我没有出声打扰玖。 『自古就有妖狐一族,但是只有一支是九尾,九尾不仅代表妖狐中的王,也是唯一的王…………. 「父殇母亡,九子存一」,只有这样的妖狐才有成为九尾………的资格, 父亲的血淋在怀孕的母亲身上,母亲的血肉则是刚出生的我们,唯一的食物, ………….在往后的岁月中,八个兄弟姊妹的心头之血,你都尝过之后,才拥有成为九尾的资格,仅仅是资格而已。』玖好像是在缅怀什么一样,语速非常之慢。 『那群孩子的老叁,力量非常之弱,除了拥有一身火红的毛皮之外,他一无是处, 他,甚至比不上身为老九的妹妹,所以他没有名字,因为,弱者是没有拥有名字的资格,也因为食物是不需要名字的,在妖兽界,弱者就等於食物………… 那个老九,继承了他们父亲最完美、也是最强的力量,炼狱之红莲,本来,她是最有希望成为新一代的九尾妖狐…………. 可是呢? 她太笨了,笨到为了一个弱者而不愿意成为九尾,笨到愿意给予这个弱者名字,笨到为了承诺而保护一个弱者,既而杀死了其他的兄弟姊妹,最后,笨到为了救一个弱者而牺牲自己的力量就这样消失了,无影无踪…………………』 玖仰着头,一脸的落寞与思念。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个高贵、狂傲的生命,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过。 我不禁问到,“………那个老叁的名字是?”但是我一说出口就后悔,这不是逼别人剥开他的疮疤吗?我紧接着脱口而出,“抱歉,玖,你当我没说话,好吗?” 玖静静地望着我,突然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轻笑道:『呵呵,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过去的故事,没有什么的…………. 而且那个老叁,因为他毛皮的颜色,那个老九取了个跟自己同音的异字为名,「虹」,单名「虹」, 大多数的妖兽都是以月为尊,但是只有少数几个上位种族之王才拥有以「月」为名的尊荣,妖狐一族当然包括在内,每一代的妖狐之王-九尾妖狐,都会同「月」之「」置於名字之后,而每一代的妖狐之王的名汇都是传承,第一代九尾妖狐 的名字就是「伊」………… 而那个老九,就是第一个以八尾之身继承了第九代「九尾」之姓「」的妖狐。』 玖看到我一脸的担心,原本落寞的神情飞快一转,再次伸出爪子蹂躏着我的长发,露出一个邪恶的奸笑,『哈哈哈哈,骗到你了吧!小子!』 『是阿!我被吓到了!呵呵,好了,不要再弄我的头发了,臭玖,我的头发都乱掉了啦!』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就当做被骗到了吧!因为在我还无法说出我的真名给你知道之前,我没有质疑你刚刚所说的话是真是假的权利,不论你到底是谁,你都是玖,如假包换的玖。 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有些事情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处置,说出来是没有意义的,不过是同时造成双方的伤害罢了。 …………没有比言语更容易伤害到心灵的攻击了。 第六十一章 玖 第六十一章玖 (以那个小孩的观点为第一视角) 我看到那个我以为已经死在我的能力之下的小孩,竟然站了起来,还露出淡淡的微笑向我道谢,一点害怕的神情都没有出现……… 我不禁开口喊道:“…………….你会什么不害怕我们,一个身体却会发生这么多的不同意志的话语,而且还是在这种,如此像是牢房的地方,证明我们是……….不被别人接受者,你为什么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只是一个小孩,跟我一样的存在,不是吗?”小孩的语气带着疑惑。 “不一样!而且,我刚刚想要杀了你阿!我还…….还杀了很多人。”不要阿!我为什么会向他透露出来我的内心。 “那又怎样,等我所有事情做完,你想要我的命的话,给你,我不介意!”小孩的口吻不像是说笑。 “那是命耶,你的命,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阿!你就不能多珍惜一点你的生命吗?笨蛋。”看到那个小孩无谓的态度,我不禁破口大骂。 在我大骂之后,小孩好像出现一阵短暂的失神,不过随即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闪神的,只是你们两个骂的都一模一样,然后还同时内外夹攻我,害我不小心吓到。” “两个?内外?”那个小孩的话有些令我不太能理解的字词出现。 “………口误,总之,你帮我了一件非常大的恩情,我可以答应你…………叁件事,除了还你一个完整的身体,带你离开这个洞穴,我还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只是我能做到,你还想要什么?杀光那群囚禁你的村民?还是一个新的生活?” 明明就只是一个与我差不多年纪的小孩,但是他所说的话,我却一点也感不到虚假,“一个完整的身体?”这个完整的身体的定义? “完整,当然是完整的**,健康的**,以及人格的统一,一个完整的精神。” 他真的做得到!听到小孩认真的语气,我突然喉咙间有一股梗塞,眼框也感到一阵灼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不知不觉间,抬起了自己的头望向那个小孩。 (好漂亮的眼睛!一红一蓝…………) 糟糕!我的眼睛又和他对上了,我急忙地闭上双眼,“退后!滚开!不要过来,不要看我的眼睛!”我不要再杀他一次,拜托。 我的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我听到那个小孩说道:“放心吧!你的眼睛,已经不会伤害我了,或者说,它本来就没能伤害我,所以,我才没有死阿!来,睁开眼睛。” “…………真的吗?”我很是迟疑,虽然他第一个看过我的眼睛之后没有死的人,但是,说不定看第二次就会死阿! “真的,相信我,我会救你的。”小孩的声音有一股奇特的魅力,令我不自觉地信服他的话语,於是,我睁开眼睛, 这是我自从能力初步觉醒之后,第一次可以这么注视着,一个活着的生命。 一个没有痛苦、恐惧、害怕、惊慌等神情的脸孔。 我从自己眼睛里看到的,正是拯救了黑暗中的自己的月光。 那个小孩,有着一头几乎及腰的长发,泛着接近白的浅银色,有着一种琉璃般的光泽,在淡淡的夜色下,彷佛就像是月光凝结成他的头发一样。 五官并不算是非常出色的类型,但也有一种特殊的美感,搭配着小孩一身飘邈的气质,以及一双异色红蓝双瞳,令自己产生一种这个小孩不该属於这个世间的感觉,这个小孩出现在这里,说要救自己,就好像是月亮之…………… “神…………”我不由自主的喊出这个字,却看到小孩的神情马上大变。 小孩原先带着淡淡笑容的温雅表情,在我说出「神」这个字后,瞬间破灭了………… 小孩的表情,就好像是自己被误认成自己最厌恶,甚至是最憎恨的东西时的神情,那一刹那,小孩周遭出现了一种杀气,或者说是杀意! 无法抑制的杀气,以小孩为圆心向外辐射,几乎可以凝结成实体的浓浓杀意,有若裂空一般,发出嘶嘶的声音,那是形成真空断层前的前奏,难以想像,这么瘦小的一个身躯,竟然可以发出这么庞大的杀意…………… 我看到小孩的脸庞,似乎已经丧失神志,整个杀气圈满满地覆盖着全部的洞穴,我好像都要被杀气给挤进石壁,空气彷佛凝结住一样,令自己感觉到好像要窒息了。 此时,整个杀气之势的爆发突然内敛起来,在小孩身边形成类似保护罩一样的东西,我仔细观察,小孩周遭的颜色,似乎有线状的透明裂口,就好像真空的防护层一样。 而伫立在其中的小孩,依旧是月色的长发,不知怎么好像闪着一层火芒,左边的红色瞳孔也泛着金色的耀眼光芒,眉角上挑,嘴边露出邪邪的冷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炽烈的狂傲,举手投足间有着强烈的媚惑感。 其神态却是傲人的藐视,其气质正是妖艳的冰冷。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是现在与刚刚的小孩,却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一样!) 我好像被这个小孩此时的气势给震慑住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小孩似乎在喃喃自语什么的,“怎么搞的?………这么大的震荡?……….这是什么画面,那些是什么生物?…玻璃?…囚禁?………白衣人?……罪……….失败…….残………….这些破碎画面是什么?这个孩子看过的吗? 对了,是记忆,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碎片。 「罪」,还有「残」? 「神」这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心灵波动,大到,可以将我从封印的间震荡出来,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心情起伏?为什么我,会这么痛!”小孩一之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另一之手臂,已经渗出了鲜血,但是小孩依然有如没有感觉一样跪在地上,左眼的眼角溢满了金色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小孩已经恢复普通的神色站了起来,彷佛刚刚的失态是我的错觉一样。 我从那双异色的双眼中,看到的,是一种几乎冰冷的审视………就像人类看蝼蚁虫子时的眼神,他问道:“就是你吧?得到这个孩子叁个承诺的人。” 他并不是在问我话,只是在呈述一件事实。 小孩的手往我的方向空抓一掌,我马上从石壁掉了出来,再一次的手刀,那条串着我的手腕的铁链就分成两截。 “唉,这个孩子的个性就是这么糟。”不帮完你,一定会觉得自己欠你,两个大笨蛋的个性都一样,“我知道要怎么做,完整的「人」,是吧!要不是我有这个,还真不好弄!”小孩右手一翻,掌心出现两个泪滴状大小的金色结晶。 “看到了吧!这个东西,可是能帮助你新生的必要物品阿!” 这好像是他刚刚的泪水?我不解地望着这个小孩。 “小鬼,上位妖兽的泪晶,这可是比血晶还要珍贵稀少的阿!还是来自以纵情无心闻名的妖狐一族!还真是亏大了,要不是这个孩子的能力要孵育新生人格太麻烦,区区手腕的一点小小外伤,哪值得我用上这个阿! 或者,还是我动个手,杀掉你算了,反正这个孩子也不能怎样,我总觉得你以后一定会伤害他。“小孩伸出自己的右手抓住我的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用力地咬住下唇,我感到嘴角似乎破皮流血了,但是我却一点痛觉都没有,整个人就是………….好像站在冬夜雪地般的寒难耐。 那个小孩突然将脸凑过来,以右手拇指抹去我嘴角的血液,然后伸了舌头舔去了在他手指上的鲜血………… 明明以正常人来做的话,只会给人非常心的感觉,但是此时的这个小孩做出来,就是有一种妖异的魅力,有若罂粟一般的感觉。 我愣的是说不出话来,只有呆呆地望着这个小孩,也不知道该是生气或是其他什么情绪来着。 “这个味道?真是有趣阿!我想到一个方法,真是太古老了,我都有点记不清楚,现在的条件正好,连最上等的触媒物都有,再加上血之契约!嘿嘿。” 那个小孩打了一个响指,我的意识马上开始变得模糊,五感也渐渐地消失,在最后昏迷前,只有记得一道金红色的光芒,和隐隐约约听到几句话………… “还没有晕阿!真是强劲的精神力,看来可以成为这个孩子的好工具…………” “呵呵,既然这么顽强,那只有用同族的共振了…………” “记住,你欠了这个孩子多少,从醒来开始,这个孩子就是你的血契者!” “好险,还有一颗可以留给这个孩子,这种东西多了也没用,一个生命至多使用一个就够了,效用又不能累加,不然…………。 “记住,我刚刚说的一切,所有跟我有关的,你都将会遗忘,你只会记得听从这个孩子,服从他的命令,记住,他一死,你也会死!” “所以,保护他吧!” “保护他!” 第六十二章 名与姓 第六十二章名与姓 当白和君麻吕回到我们一开始约定好的地点时,天已经是刚亮的时分,一半的天空都换上了浅蓝的外衣。 他们发现,除了一个有着月色长发的熟悉身影正坐在一块大石上,还有一个瘦小的人影站在一旁,而且他的身上还披着大人原本的斗篷。 白和君麻吕一靠近,意外的发现,那个瘦小身影竟然比大人还快察觉到他们两个到来,紧接着,马上躲到大人的背后,显示出非常浓重的敌意与警戒心。 而大人似乎感到骚动,伸出左手在那个瘦小身影的头上轻轻抚摸着,仿佛在安抚其情绪般,同时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很淡很淡,但是却充满真心的笑容。 那是白很久不曾见过的真心笑容,在大人将自己的眼睛换给自己后,自己又不曾再看过大人发自内心的微笑,不只#29234;笑,所有的表情都好象笼罩着厚厚的薄纱,那#40637;地不真实,只有这个笑容,是真心的喜悦。 那是君麻吕不曾见过的真诚微笑,在君麻吕记忆中,大人所有的表情不是都带着难以抹灭的淡淡哀伤,就是有如虚假泡影的镜花水月一样,只有这个笑容,是真心的喜悦。 “白,君,你们回来啦!这边的事情已经都结束了,我们准备要前往木叶了。”果然心情是会影响表情的显露,在今天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原来还会有这种喜不胜收的表情。 『小鬼就是小鬼,一点控制表情的能力都没有!』玖不带恶意的小小嘲讽一下。 『呵呵,我想我这个表情应该可以在回到木叶之前恢复啦!毕竟,我今天真的太高兴了,因#29234;,你醒了,玖!』我心底马上回了一句。 『哼!』的一声,玖好象又沈了下去,不过,我知道他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下来的话,所以跑掉了。 『谁跑了啊!臭小子!』玖突然冒出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果然不能在别人背后说坏话,『我是说战略性撤退,战略性撤退!没有逃跑。』我马上改口。 这次似乎是真的下沈了,尽管玖在得到这个小孩的力量之后,得以提前醒来,但是根据玖的说法,在最近几年,不出意外的话,他大概仍然常常睡觉,不过,不再是之前那种长眠不醒的状态。 我不禁又轻轻笑了出来。 (总之,你醒来了,真好!) 君麻吕发现大人话一说完,忽然就自顾自地发出清脆的笑声,君麻吕很是不解,脸上尽是满满的疑惑。 白则知道大人可能找到了某个失去已久的事物,那是最初认识大人的前一年中,常常发现大人有的举动,往往是大人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然后就像是突然想到什#40637;事情般,皱了皱眉头、深叹一口气、或是轻轻笑了出来…………都是非常真挚的表情。 我终於回过神来,似乎是冷落他们太久了点。 “抱歉阿!白、君、还有你。”我说到最后一个名字时,将自己面向我身旁的那个瘦小身影。 白和君麻吕同时望向我身旁的瘦小身影。 “?”我身旁的瘦小身影也同时望向我。 “我知道你不会想要以前的名字,我也不会再那样叫你,现在的你,已经重生了。”借助玖的力量,“你已经有一个新的、「完整」的自己了,知道吗?所以给自己取个新的名字吧!一个新的人生应该有个新的名字比较好,不是吗?” “我…………我……”小孩开开张张了几次口,却都没有说出个什#40637;来。 最后,小孩似乎终於下定决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您帮我取吧!”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可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认真。 让我决定………是吗?我看向小孩一紫一琥珀的双眸,只发现浓浓的坚决。 “我所做的,只有带你离开那个牢笼,而且,我并不觉得我有施这#40637;大的恩给你,我们是两清的,真要说的话,我还欠你人情。”因#29234;你让玖醒来了,虽然玖说他都帮我还了,人格回归,以及这个。 我举起这个小孩原本被铁链贯穿的左手腕,完全没有了任何伤痕,光滑地有若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除了手腕内侧长了一颗淡金色的泪珠状结晶。 自从玖醒来,我的最后记忆就停留在,玖让我带着这个孩子离开洞穴,这之间的记忆,我出现了记忆断层,玖说,这是他藉我身体出现时,受到太大的冲击所导致的,而我恢复意志时,这个孩子的身体确实得到救治,还说自己已经渡到第一个关卡,藉我的血,所有的人格都得到重整…………. 总之就是觉得这一段记忆有些问题,可惜玖和这个孩子的口供都一样,而玖又不会害我,那就算了。 会让他自行决定新名,也代表他自己的一个新生。 我会带他到一个村落,找户人家收留,我有的是办法可以遮掩那个奇怪的发色和瞳色,再不然一个人住也可以,我会给他足够一个普通人生活几年的钱。 但是……赐名,是只有长辈才能做的行#29234;,或者是主人给予下仆、物主给予所有物…………。 让我取名,就表示要跟着我,跟着我回木叶,跟着我做任何事、好事、坏事…………。 我们之间有到这#40637;深的关系吗?深到需要像这样卖出自己的下半生? 跟着我?白和君麻吕都是我已经有某个程度的认识,所以才会让他们跟着我,而且他们也有足够的能力、潜力、毅力跟着我。 但是这个小孩,我知道其所拥有的潜力很大,甚至可能不比君麻吕来的差,但是我不熟悉他,就算我们拥有相似的背景,这点,却不能影响我的判断。 我接受一个人,是永远的接受,所以接受任何人之前,我都无比的谨慎、谨慎、再谨慎,因#29234;,我的心,只会对一个人开一次门。 这个小孩,跟我很像,不是容貌,年龄,而是那种心态,那种感觉很接近,也因#29234;如此,我也更迟疑。 一个人最相信也最怀疑的人,往往都是自己。 盲目地坚持自己的选择,或是毫无理由否定自己………….这就是人。 算了,不是对自己说过,不能以外在因素评价一个人,才这样说过君麻吕,怎#40637;自己犯了? 「啪」的一声,我甩了一八掌在自己脸上,脸颊上的刺痛感让我清醒了一些。 这是我应有的惩罚。 不在意他们叁个讶异的神情,我对着小孩说道:“这是你的决定,由我替你取名?这已经是我对你的第叁个回报了,那#40637;,你不再在意那些囚禁你的你的村落的人?你不想杀掉那些村民?报复他们?或者,带你离开这个森林?安置好你? 你所选择的,是我的命名?你要知道,我可不管那些命名后的习俗, 命名之后,你跟我只是毫无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你就一个人待在这个偏的森林,自生自灭,对一个六岁小孩而言,无异於找死!” “我想要命名,拜托您了,只有您有这个资格。” “是吗?”我尊重你的决定,毕竟这是你对我的要求,但是你不要认#29234;我会心软,心软到带你离开,不然,我替你所命的名,将会出现在你的墓碑上。 我,是不会心软的,我真的不会心软。 “十六夜…………这是你的名字,因#29234;,我是在第十六个夜晚找到你的。”十六夜,我会记住找到你的情形的。 “十六………夜…………吗?十六夜,十六夜。”小孩喃喃念着,似乎不讨厌的样子。 “既然这是你的要求,也是我最后一个回报你的,之后,我们就不再相欠,所以,我没有义务要带你离开了,我们一会儿就走。”至於这个孩子是生是死,已经与我无关。 “等等。”小孩突然#25825;起头望向我,“还不够!取名要完整,我还没有姓,而且我要用你的姓#29234;姓!” 这我的姓?我微微皱起了眉,这也算是内含在要求之中?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的姓,除了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资格拥有。 “那我至少要知道你是谁?你的姓是什#40637;?那我就不用你的姓。”小孩感觉到我的坚决,换了另一个条件。 我看着那个流露着渴望的神情,一个,以及,两个不说话,但是眼神充满好奇的脸…………… 白、君、没想到你们两个也这样,我不禁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是什#40637;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的姓吗?真的要说的话,只有一个,是哥哥姐姐认定的姓,而不是那个像枷锁一般的「姓」,或是充满虚#20702;的「姓」。 我们的姓,本来就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对吧!哥哥姐姐,因#29234;这是「你」的姓。 “………….「原」。”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如此的沙哑,低沈。 『原…………若残吗?』玖突然幽幽冒了一句。 『「原」,是「原」,跟若残没有关系,一开始姓「原」的,就只有「残」,「若残」没有姓……』……他也不该有。 『…………你什#40637;时候才能放下。』玖不知道开口还能说什#40637;,玖不知道我心中到底藏着什#40637;,他只知道我需要放下,尽管他不知道我要放下的是什#40637;。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或许就能放下了,或许吧?』我的声音充满一种空灵的感觉。 『唉………』玖空留一声长叹,消失在我心头中。 第六十叁章 姓与名 第六十叁章姓与名 “白!大人他………怎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大人是不是想离开?”君麻吕从来没有看过我的这个表情,特别是出现在我真心的微笑之后,更令他觉得慌张。 “没什么的,君,大人,不会离开的,真的。”就像上次一样,大人不会离开的,是吧? “不要再提起跟大人姓名有关的事了,除非大人主动提起,知道吗?”这个神情,白,还曾经看过两次,第一次,是大人说出他的称呼-若残;第二次,是在大人在水之国的悬崖底,瀑布边时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大人,不是跟我们同处一个世界的表情。 小孩则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摇了摇头,再次让自己清醒一下,那些都过去了,哥哥姐姐不在了,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值得自己回去的价值了,哥哥姐姐留下的痕迹,只有他,还有「原」这个姓。 “十六夜,你有自己的姓,有一个自己的姓,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事情,舍弃自己原本的姓氏,跟舍弃自己身上的血脉是一样的,你还是用自己的姓氏吧!像白和君也都保留自己的姓阿!”我也是,虽然我认为我没有资格用。 「姓」,代表一个人精神上的认同感,就算是孤儿,也常常会自己给自己取一个姓,我一直觉得没有姓的人,就跟没有家的意义是一样的,只是一个是精神上的,一个是现实中的。 “可是,我不想姓那个姓,我不想背负守护那个人的宿命,我不要姓「天」「守」!我们都不想要的!”十六夜真的不想要这个姓,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摆脱这个姓的束缚,但是他不会想到,他最终还是会回归到这个姓,还是自愿的。 我们……….吗?尽管已经重新融合出一个整合的人格,但是毕竟是以最强大的人格「重错」为主,很多口语上的习惯还是跟「重错」一样,就像是,激动时,常常用「我们」当作「我」为主词。 …………….这种血缘上的怨恨是最难消除的,就像宇智波佐助对宇智波鼬的怨恨一样,不是当事者就没有办法体会吧? 或者说就算是当事者也不一样能理解这种怨恨,是吧!「明」。 “这样吗?”但是「姓」依然是对我很重要的,而现在的你,还没有让我接受到能冠上那个姓,因为连现在的我都不行,白的那次,只是暂时的。 “既然你不想守护他,那就杀了他吧?「天」「狩」,从现在起,天守重错已经不在了,现在活着的,是「天狩十六夜」。”我双手搭在十六夜肩上,面对面地望向九夜的脸,“现在大家互相介绍一下吧,我是若残。” “你好,天狩君,我是水无月白。”白躬身地弯了弯腰。 “我是辉夜君麻吕,你好。”君麻吕就有些不甘愿的样子。 “你………你们好,我是…….十六夜,天狩十六夜,以后请多多指教!”十六夜非常正经八百的立起身子,呈九十度角地向我们叁个鞠躬。 “…………等等,我没有答应你让你跟着我们。”不要擅自做出决定。“我们已经两清了,我们之间是各自独自的个体,而我不需要弱者!要跟着我,就表现出你的价值来。” 我一向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但是总觉得十六夜身上突然有了非常薄弱的、一丝丝的熟悉感,很像是血脉间的关系,但是,这个身体不可能有什么相关血脉者,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十六夜,之前在洞穴中时,明明就没有任何感知,难道是我对十六夜的过去产生了认同感?还是因为这么稀微的血脉相连的「错觉」? 我不是这么软弱的人,所以还有其他特殊的理由,或者跟这次玖的沉默有关,之前,不论是白还是君麻吕,玖都曾极力反对他们跟着我………….这是否表示玖是希望十六夜可以跟着我? 那就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那……天狩十六夜,你确定要跟着我了,我不会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想当一个好人,我做的很可能是坏事,跟着我,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平淡的过完一生对我们而言已经无法做出那个选择,而你还有机会,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出想跟着我的决定,感激、冲动、茫然都有可能,但我不想追究,不过,你既然现在下了这个决定,我会带你到木叶,因为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你不用知道我是如何欠你恩情的,你只要知道,即使是在我救你离开之后,这个恩情依旧大到让我难以偿还,所以我答应带你回木叶,但是跟着我,是需要足够的力量,非常大的力量,弱者在我身边只有死。 所以,一旦我觉得你的力量太弱,或是成长的太慢,我就会让你离开,或是我离开,这样你还要跟着我?“ 我希望这个拥有跟我相似背景的小孩,可以有一个正常、平淡的生活,那也是我的希望,我们的希望,可惜在我得到这个「漩涡鸣人」的身体后,早就失去了过正常的普通人生活的资格了。 我尽力的希望可以说服十六夜不要跟着我,但是,正如玖从来没能够改变我真的决定,此时的情况亦同。 “是的,父上。”十六夜坚决的回答。 父上………………我还没有老到那个地步好吗!我心中的血在滴阿! “十六夜,虽然你的出生,是在我的帮助下,但是我已经说了,这不全是我的功劳。”真要说的话,帮助你孵化出来的是玖吧!要叫,你也应该叫他父上才对,不要这样叫我。 “可是,是您让我出生的,所以,我的父上就是您!我的血液、身体认定的父上就是您!而且,我的内心就是有一个声音跟我说,要我这样称呼您,它说,要保护您!” 玖你到底做了什么阿!有白跟君麻吕还不够吗?还给我加! 我又不能说出玖的存在,真是窦娥冤阿!我要是知道玖告诉我,他所谓解决多重人格的方法会有的后遗症是这个,我真的宁愿让他还有九个人格!可恶的玖现在给我装睡!这件事我们还没完! “我们的年龄不是差不多吗?这样叫我不好吧?”我勉力挣扎一下。 不料十六夜摇摇头,说道:“真要说的话,我是今天才出生,由您手中出生的,父上。” 就算是这样,我也生不出一个跟我同年的六岁孩子,好吗!“那是不是我说的话,你都要听!” “恩!” “那你不要跟着我,我帮你找个平静的村落住下?” “我要跟着父上。” “……那你可以不要叫我父上嘛?” “这是礼节!礼不可废!” 我好想吐血阿,之前的人格明明都是开朗的多,为什么最后形成的人格竟然是这样严谨、稳重的人呢?“那…………你叫我大人吧!这总行了吧!”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总是要在两个滥选择中,选一个滥比较少的。 “可以,大人!” 终於行了,再不行的话,我真的要考虑「遗弃小孩」了。 明明就是一大清晨,我却觉得我整天所有的气力都没了,从精神上有一种虚弱感阿! 好像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掉了………………. 要是旁边现在有人在笑的话,真的难免我不会杀人灭口阿,好在只有白、君麻吕、我、和罪◇祸首在而已,应该不会有人会泄漏刚刚的事。 感觉上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累的一天。 难得在自怨自艾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十六夜嘴角隐隐约约的戏谑笑容。 第六十四章 洗澡 第六十四章洗澡 那天夜里,我们没有行动,而是待在这个湖边扎营,主要是白和君麻吕看我精神状况不佳,才做下的决定。 毕竟奔波了好几天,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洗个完整的澡,既然有个不小,又深的流动水源在,不洗澡真是浪费了,而且好不容易所有烦心的事都解决了,大概吧! 本来我还想着不要浪费时间,一起去洗算了,反正都是男的,六岁到九岁不等,没啥好介意的,之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可是十六夜却很反对,他说他最多只和白一起洗,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些人就是天生很讨厌自己的身体被陌生人看到,就像………我记忆中的每个人好像都挺讨厌这样的,我是还好,毕竟已经没差了。 至於十六夜只选白………… 白看起来是比我和君麻吕要温柔的多,在大蛇丸基地中,也是白在那群小孩中的人气最高,果然,白那种恬淡清新的气质和俊秀温和的长相一直很受小孩们的喜爱。 至於君麻吕……对我和白之外的人,只要别动不动就发出杀气,还有,不要一直露出一种其他人都是路边杂草的眼神,我就谢天谢地了,还真是浪费他的一副好皮囊。 竒 書 蛧 ω W ω . q ì δ ん ū 玖 ㈨ . C ǒ m 於是我们分成两边,各自去洗澡,君麻吕倒是蛮开心可以跟我「独处」。 我和君麻吕才正要开始洗澡,就听到另外一边,传出尖叫声。 “是十六夜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和君麻吕匆忙地赶了过去,发现十六夜蜷曲着身子缩在一旁,衣衫不整的,背后还披着我给他的斗篷。 我疑惑地看着光着上半身的白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君麻吕先我一步问道:“怎么了吗?” “恩,看起来不像有敌袭的样子。”我同意君麻吕的说词,他们两个看起来好像没事阿,附近的环境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迹象。 “那个………那个,大人,就是…………”白有些吞吞吐吐的开不了口,我从没看过白这副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白,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阿!”君麻吕倒是比较不耐烦的说道。他还想着赶快解决这边的事,和大人一起洗澡去。 “那个,就是,我刚脱掉上衣,听到天狩君问我衣服要放哪,我一转身,天狩君就突然大叫,接着整个人蹲在那里,我什么也没做,真的,大人。” “放心,白,我没有不相信你。”所以,白你不要再这样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我怕我会笑出声,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我努力的将自己头转向一边,问问另一个当事者:“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了,十六夜,不是你自己要求跟白一起洗澡的吗?” “父………大人!”十六夜在我充满杀气的眼神下急忙改口,“那个,我……以为…….白是…………。”最后两个字的音量,小的几乎连我经过玖强化过后的听力都差点听不清楚。 “是什么?”我再次确认。 “我以为白是姐姐!所以才想跟他一起洗。”十六夜大喊道。 突然我们之间出现一阵短暂的沉默。 君麻吕首先不解地问道:“白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吗?不就是洗澡而已吗?” “………………”白说不出话来,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被别人误认为女的,他已经快要能对此无动於衷了,再多来几次,他说不定还可以自己开自己玩笑了。 “你,以为,白,是姐姐!所以,才想跟他,一起洗。是吗?十六夜”短短的十六个字,藏着很重要的讯息。 我望着十六夜脸上所露出的淡淡红晕,再综合十六夜之前的说词,我得到一个可能的结论,“十六夜,你是女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着,我知道有些女性很介意别人问她是不是女的,问话的下场,通常很惨。 我看到十六夜的头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幅度点了一下,心中出现的震撼比我知道她是多重人格者的时候还大。 (还是那些人格中,有些是男性的,这倒是比较有可能,我知道很多的多重人格的人格都各自有不同的背景设定,这真的是很奇妙的。)我在得到一个自己可接受的答案后,不管这个答案是真是假,我心中的讶异终於比较受到了控制。 在确定了十六夜是女的之后,比起白马上变得通红的脸颊,以及慌张的道歉,君麻吕依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除了君麻吕所在意的人有关的事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君麻吕都不在乎,而我则是习惯性地控制住过大的情绪起伏,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来。 刚刚跟十六夜以及之前的人格说了这么多话,我竟然完全都没有察觉到十六夜是女的,是十六夜给我感觉太像男的,还是,难道我的观察力退步了这么多?我心中暗自下了一个等回到木叶要加强相关训练的决定,当然没有发现的白和君麻吕也有份。 不过,话说,十岁以下的小孩,只要清秀一点的,本来就不太容易分辨性别,再加上十六夜的声音有着一种孩童似的呢哝,以及在那种环境,生存下来的个性态度,更是让人难以区别。 总之,给这件事一闹,最后是我们叁个男的,待在宿营的火堆边,等着不远处在湖中洗澡的十六夜。 在观看过十六夜以一条大毛巾将全身包裹的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绝技,且表明了要在这个有光的地方换衣服后,我们叁个也连忙离远点去洗澡。 我不明白十六夜跟我一样都拥有黑暗视觉,干麻一定要坚持在有光的地方换衣服。 (只是换个衣服而已,光线什么的对你又没必要,反正不是都看的见吗?难怪鹿丸老是说,女人真是麻烦!原来是真的。) 不过在发生刚刚的事后,怎么也没有了悠闲洗澡的心情,我们叁个都在迅速清洁了全身后,在一旁的树林里换上衣服后,一起回到十六夜呆着的宿营地。 十六夜之前的衣服,或者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破布,早就在换下之后给扔了,她现在换的,是白的衣服。 因为白的衣服风格,一向是很中性化的那种,男女皆宜,而君麻吕比较偏好那种宽松,穿脱方便,浴衣型的衣服,这跟君麻吕的战斗方式与血继限界有关,而我的阿,被十六夜批评说,宁愿不穿衣服,都不会去穿我的衣服………难道我的品味这么差阿? 等我们到了宿营地,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坐在一旁,不断地给中间的火堆添加燃料。 十六夜有着一头似乎很难整理的杂草型乱发,长度只有到肩膀而已,但是倒也给十六夜带来一种生气蓬发的感觉。 洗乾净之后,原本黯淡脏乱的头发,已经显示出其应有的色彩,虽然天色已暗,凭藉着营火的微弱光线,以我、白、君麻吕叁人异於常人的视觉,我们依然可以发现,十六夜的头发是绿色的,一种很特殊的绿色,介於青绿色与墨绿色之间,隐约间,还有一股属於植物的光泽。 在我们将注意停留在十六夜的发色上的时候,此时,坐在火堆旁的十六夜发现了我们的到来,抬头望向我们。 我再次看到了十六夜异色的双瞳,左边的眼眸,就是当初「重错」的攻击源,是一种有点类似金色的琥珀色;右边的眼眸,则有着一种很深邃的淡紫色,是非常漂亮的眼睛,但是我发现在这之眼睛中,偶尔有淡淡的波动流过时,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死亡的气息,但是我一凝神注意,这股气息又消失了,或许是这个小孩之前杀人所留下的阴影吧!我如此在心中解释着。 而原先还带有血污与灰尘脏污沾黏的小脸,此时也还以其本来的面貌,算不是上很漂亮的脸孔,但是,一双流转奇异光芒的眼眸,以及在这双眼睛的衬托之下,分开来看,虽不出色,可是却带有一股特殊韵味的五官………….如果以正常人的角度,十六夜的容貌,应该还算是中等偏上吧?应该比我差不多吧? 我不太知道把自己的眼光归到正常人的类别妥不妥当。 大部分生物的审美观都差不多吧? 当然啦,如果跟白和君麻吕比起来,能称的上中等都很勉强,但是这是因为比较物的等级过高的关系。 但是十六夜身上那股非常稀薄的气息,依然给她加了不少分。 不同於白的恬淡,君麻吕的冷傲,那是一种我也很难形容出来的感觉,真要说的,我只在两个人身上看过类似这个的气质,「明」,以及………….过去的「我」。 在此谢谢支持的大大们,另外那些意见很多的人(我是指那些莫名其妙乱骂的),就不要来看,每天看每天骂,嫌看这种东西污了你的眼,就别来这,真要强的话,自己去写一本自己喜欢的东西,只会在其他同人作者讨论区乱骂,跟疯狗没两样,被骂还自以为是自己的对的,你想乱无所谓,想找骂挨,自己解决就好。 仅此,就是这样。 最后谢谢其他大大的评跟票,我的写风就是这样,看不惯的人就别看,我不想听一些不是作者的人对我指东指西,特别是在都是空口说白话的情况下。(有根有据,我还是会接纳) 最后第二卷确定在六十五章结束。 第六十五章 回去 (完) 第六十五章回去 我淡淡地看着这个在深夜依旧进行赶路的瘦小身影,这次我没有刻意隐藏踪迹,因为她对这种「隐藏」的直觉是异常灵敏。 但是一个东西要不让人发现,不一定要藏起来,把这个东西丢进其他相似东西中,也是一个好方法,特别是对那些很会找藏起来的东西的人。 我将自己的气息调整成类似野生动物的型态,待在树上望着那个累到倒地,双手却不自觉往前匍伏的小孩。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我所做的只有带她离开那个牢笼,为什么要这样可能会赔上一生来跟着我? 为什么你们都能这样地…………执着?叁代目对火之意志,大蛇丸对写轮眼,宇智波佐助对复仇,你对於跟着我,那一族人对「神」,「他」对於彼此,还有漩涡鸣人对於羁绊……………是否要有过执着的事物才能称的上是一个活生生的、完整的人? 那对什么都不曾真正在乎过的我,是否根本没有活过? 『若残,你想太多了,很多事没有必要想这么复杂,你,只是个孩子。』 『孩子,孩子?谁当我是孩子过?我从来没有以「孩子」的身分活过,在木叶的村民眼中,我是「怪物」,在叁代目火影的眼中,我是四代的「遗物」,在白他们的眼中,我是「大人」,在那些逃忍眼中,我是「死神」……… 可以享受撒娇与任性的「孩子」……………, 玖,你说,到底谁曾当我是「孩子」过?』我发出了疑问,我真的不知道阿! 『连这个跟我拥有类似背景的小孩,都可以这样执着?「明」也是,明明都是这么相似的人,为什么就只有我无法执着?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半跪倒在树上,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 『玖,我的心好难受…………真的……….』我闭上了眼睛,同时也在平静自己的情绪。 对我而言,放纵感情,无异於迷失自我。 我不知道静止了多少时间,终於恢复正常,『抱歉,玖,我失态了,看到相似过去的人,难免会有一些共鸣,真是失礼了。』控制自己的表情,对我已经不只是一种保护,还是一种本能,攸关生命的本能。 『你阿!唉 ̄ ̄,你,不要太偏激了。』玖本来想说想开一点,但是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太虚伪了,还是换了个句子,不是当事者,又哪有资格叫他想开一点呢?就算是当事者,都不一定能叫自己想开一点? 『我没事,我现在很好,我要去帮她治疗一下了,再见,玖。』 玖看着我飞速离开的身影,方才未言的话语,现在才说了出来,『你,只是看起来很好,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多在意自己一点呢?』 (对不起,或许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天的吧?) 我轻轻跳下树梢,将她的身体正面朝向我,我看到了一张充满不甘与觉悟的昏迷小脸。 (真的有这个必要?) 她手脚的破皮出血多到数不清,特别是脚底,她没有鞋子,是光脚在森林里奔走的,已经几乎都是破了水泡,满满都是半乾未乾的粘稠血渍,小脸上也是好多个擦伤和淤青,我运用着医疗查克拉帮她治疗露出衣服的伤势,我没有将伤口清乾净,是为了掩饰已经被我治疗好的伤口。 正要离开前,我想了想,掏出一双鞋子,正放在她的身边,听到两道微小但是非常熟悉的脚步声正往这边前来,不禁哑口一笑,又将鞋子收好,准备悄悄离去了。 (真是的,原来我们想的都一样啊!呵呵,我还是赶快回去睡觉吧!不然被他们发现我是影分身就不好玩了。) ※※※ 从我开始听到那个呼唤,至今已经约莫快一个月,我、白和君麻吕早就离开森林,已经在森林外圈待了五天。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十六夜没有办法在今天之内走出这个森林,那么,我们大概就不会再有任何相见了机会了,而十六夜就要认命找个普通村子,平平淡淡的渡过剩下的一生。 要是十六夜能凭着一个没有学过任何忍术与体术训练的身体,从这个丛林走出来,我就让她跟着我,暂时跟着我。 我、白和君麻吕当初到那个湖,花费了大约十五天,扣除那些拐弯、走走停停、以及绕路的天数,以我们目前封印修练中的脚程,全力赶路,大约是十天。 我们同时准备离开森林的,但是,我不会等十六夜,她要自己一个人走出来,我只提供了兵粮丸、水壶、和斗篷。 这个森林没有太多的大型野兽,我也留了一些查克拉到十六夜身上,随时可以感应十六夜的情况,我不会让十六夜有生命危险的,但是她若是需要我的救援,她就没有跟在我身边的资格。 我会以笔直路线行进,在森林外围等她到第六天晨曦出现为结束,我并不想让她因方向判断的问题而有不满,不论是成是败,她都会心服口服。 我望着夜空中的星辰与月亮的轨迹,只要月亮降到西方的群山之下,等到东边的抚晓露出第一道光芒,她还没出现…………. 那么,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到此结束了,天狩十六夜。 “先睡吧!这种地方不用守夜的,白、君,一切等到天亮就会知道的。”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在这种大自然中入睡的机会,等回到木叶之后,应该就不多了。 “这营火………就留下吧,别熄了。”毕竟,在黑暗中搜寻未知事物的心理伤害是很大很大的,我也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刁难她。 ※※※ 当我在树上感受第一道曙光而醒来时,食物的香味也扑鼻而来,我轻轻跳在准备好了早餐的白和十六夜旁边。 “早安,白、十六夜也是,很好阿!”十六夜的外貌比我预想的要整齐、清洁的多,是有清理过了吧。 “大人早。”白依旧以他特有的温柔嗓音跟我打招呼。 “早安,大人。”十六夜也很有精神的回应。 我们之间的对应,就像我从来没有提出要测试她一样,因为,这样就够了。 “君麻吕呢?”平常第一个跟我打招呼都是他,不会是因为有新成员加入在闹扭吧? “他去河边,应该就快………” “大人,早安!”真是说人人到。 “恩,那就开始吃吧!等等就要上路了!”我是不是该跟君麻吕说一声,要清洗的话,应该要连鞋子上的污泥一起弄乾净,这种那个森林特有的红土,让君麻吕的每个脚部都留下印子,这要我假装没发现都很困难。 不过,白好像有注意到了,我把头转向一边去吃早餐,给他们两个机会去研究如何对那些东西毁尸灭迹吧。 “…………要回木叶了。”漫长的叁年阿! “木叶吗?大人以前生活的地方?”白回想起大人每次不意间谈到过去的表情,就对木叶一点好感都没有? “火影?听说很强?”君麻吕感到一阵兴奋,以前听族人说过,木叶是目前五大忍者村中最强的一个,里面也是高手最多的,叁代目火影还是号称忍者之神的强者。 “木叶?”十六夜感到一阵不快,听说那个帮助了他们村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木叶出生的,有长老说,曾看过「那个人」身边的部下身上都有木叶的护额,虽然没看过「那个人」本人带着。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思绪是什么,我现在的心情也说不出是平静或是激动。 不管为了什么,承诺?看戏?夙愿?无聊?虚伪?我都将要回去了。 就要到那个,之后九年,火影世界的风暴中心去了。 [第二卷叁年完] 确定结束,下一章开始就要回木叶了。 不过这边长评几乎是零,动力少一点也是正常的。 下星期开始上传第叁卷吧!没有意外的话,江湖那边也要顾一下,看情况。 大概就是这样。 六年 第六十六章 木叶[修] 第六十六章木叶[修] (终於又到了这里。) 我心中感慨着,正常人两个月的路程,我们却花了四个月才到,这之间错综复杂的意外多的真是令我瞠目结舌,不知所以。 四个月后,我远远看着那个已经隐约可见的木叶外围城墙,心中如此想着。 我远远地遥望着木叶的方向。 依然还是那一副高达二十多公尺高,拥有着古老岁月的巨大木门,岁月的痕迹刻划在年代悠久的大门上,显示出其过往的辉煌。 过往的…………辉煌吗?。 不知道有多少木叶的敌人就是被挡在这扇门外,而又有多少木叶的、非木叶的忍者葬身此处呢? 这里的土,应该吸饱了鲜血,这附近的樱花,一定特别艳丽,或许木叶的死亡森林中,那些植物会长的那么高大,就是因为养分充足的关系吧! 我望着大门的方向,背对他们开口道:“你们,知道什么是忍者吗?” 我没有等到他们的回答就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也只是一时偶感,并不是真的需要他们的答覆。 “忍者,大约是从二百多年前开始渐渐现於世间,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不惜牺牲也会完成任务的决心,在短短不到二十年,就令原本只是附属於大名底层的忍者,拥有了不下於武士的地位,而对忍者与武士之间所产生真正决定性的差距的,就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 在血继限界者的强大威势下,忍者,很快地就取代了武士的存在,而拥有众多血继限界者的大名占据了上风处,而不甘示弱的其他大名们,在求才不得的情况下,开始「自力救济」…………” “自力救济?”十六夜发出疑问。 我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血继限界的出现,取决於血统,但是,大多数的血继限界都是以隐性血统存於普通人身上,多半至死也不会开启,除非……………….面临生死边缘的时候,於是许多疯狂的小国大名们,便使用一些极端的方法来挖寻自己国内的隐性血继限界者,而已经拥有血继限界者的大国大名,则开始对已有的「武器」进行研发,以求更强更好用的「新武器」。” “……当拥有权力者开始疯狂,而所处的环境又是个人命不值钱的年代,那时许多小国的覆灭,不是亡於敌国的进攻,而是通通被作为实验的消耗品给「使用光了」,毕竟拥有「血继限界」者,是少数,那些大名在「使用」上多少会比较小心谨慎,以方便能多「使用」几次。 确实,那段时期出现很多传说中,已经绝迹的血继限界,甚至也有「人造」的血继限界者,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大展光芒,而那些光芒所照映不到的阴暗处…………全是腐臭的血肉与泛黑的骨骸。“ “………….后来呢?” “被那种方法开启血继的人,有多少会不恨那些大名呢?被施以极端实验得到力量者,又有几个是自愿的呢?可是,那些大名又怎么可能让好不容易得到的「武器」逃离控制和反噬呢? 於是「咒印」的出现,让大名能够在一定基础上掌控他们的「武器」,但是,既然有下咒者,一定有解咒的方法,特别是在被下咒者不计一切代价想要自由的时候,解决媒介物、杀掉下咒者、或是寻求外力的帮助……………… 又过了几十年,原本附属於大名之下的忍者,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做出脱离国家,建立忍者村的声明,在这许多年间,几乎都掌控了国家军事力量大部分的忍者,很容易地就第一时间内成功,与此同时,大量的「人造血继限界者」和「人工觉醒的血继限界者」也纷纷都在此时或消失,或加入了忍者村,当然,后来又经过了很多的战争,才最终确立了四大忍者村的存在,而木叶忍者村,则是整整晚了四大忍者村将近一到两的世代才建立的。“ “其他的国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火之国出现一个忍者村吧?”白问道。 “力量,据说木叶在开创前,曾经拥有能够以一敌四的实力,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地建立起来。” “可是,现在的木叶虽然依旧繁盛,却并没有拥有您所说的那么强大的实力阿!以一敌四?能以一敌二都很勉强了。”白提出他在水之国学校曾经看过的资料。 “呵呵,号称天才忍者的摇篮-木叶忍者村,一个令木叶的敌人所怨恨的称呼……………从开发出独一无二木遁之术的初代,能在沙漠中使用A级水属性忍术的水术之神-二代,拥有「忍雄」之称号的忍者博士-叁代,以及在最近一次忍者大战中,几乎令敌人闻声而逃的金色闪光-四代,还有木叶白牙,传说中的叁忍,等等,都是令这个木叶忍者村的忍者自豪的因素之一,但是当外人因为你祖辈过去的辉煌而特意多关注你,这可一点都不是好事啊!呵呵。” 本就该是活於暗处的生命,因为渴望阳光而冒出头来,又能够支撑多久呢?一百年?两百年? 我看着白若有所思、君麻吕似懂非懂、和十六夜不屑一顾的神情,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我们之后都住在这吗?”木叶的历史不重要,十六夜不关心那个,不曾经历的过去,实在太虚幻了,她只在意现在。 “或许吧?至少六年内应该是这样。”我给了一个大略的回答,没有意外的话,我的原定计画应该是这样的。 玖!我说到意外的时候,你在偷笑什么? “我们住在一起吗?”十六夜继续问道。 “我不能肯定,对了,十六夜就算了,她还没有什么修练过,不过,白、君,你们两个要低调一点,不要太引人注目,血继最好能不用就不用,单手结印什么的,也不要用出来,私下要修练就好………君,我说的是白,我知道你单手结印没练好,不用露出那个表情来,你的特长在体术和血继限界的结合,我知道的。” “大人………………好了吗?”白冒出了一句话。 “恩,白,我们走吧!”果然,只有白看出我说这么多话是因为对木叶的特殊情绪,虽然自己也告诉过自己根本没在意什么了,但是,到木叶来,多少上心理还是会有点起伏。 我使用特制的变身术,将自己变成那个「漩涡鸣人」,没有那庞大的查克拉量,就像一个普通的六岁小孩;没有若残那特殊的气质,只是一个略带傻气的笑脸笨蛋,当然,也没有了那六道胡须,对於已经完成所有「经脉锻造」的我而言,不想露出这个让我觉得自己是囚禁玖的牢龙证明,实在是一件小事了。 “大人,你怎么?”变成这个以前的样子,白记得自己最初看到大人的时候,就很像这个模样。 “大人,你变成谁了?”君麻吕没看过大人变身成这个人,大人平常都是选择变身成一个黑发黑眼的普通小孩。 “?”十六夜也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这个阿?这才是这个身体应该出现的长相。”漩涡鸣人的长相。 我没有理会君麻吕和十六夜不解的表情,有些事情,我不想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他们,也还没有听我解释的能力。 “我在木叶,没有意外的话,大概都会用这个样貌出现,还有,我用这个脸的时候,你们最好不要太靠近我,另外,在木叶里,就不要在叫我大人,直接叫我鸣人就好,不要随便叫我若残,除非你们想害我死!”被那群老不死的长老们知道,九尾人柱力「结党营私」,我还真怕被灭口。 『你会怕?』玖好奇我真的会有害怕的东西存在。 『怕我又要找个新地方停留,怕那群老不死想把你抽出来阿!』我老实地回答玖。 『呔。』 玖又是以一个「字」当作结尾,然后下潜了,最近玖都这样,不是突兀地冒出奇怪的声音,就是说不到两句话后就不出声了,看来玖没有完全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记住,在木叶里,不要与我接触太频繁;不要叫我大人,不要对我太尊敬;就是这样,做不到的话,就不要跟我去木叶了,给我离开。”我相信我的坚决,他们叁个都听的出来,可是看到他们叁个一脸「不可能做到」的神情,我真的很无言,这有这么难吗?感觉上我好像在欺压善良孩童一样。 “好啦,不可以与我相处太频繁,但是我主动接触的话是可以的。”如果我「主动」接触的话! “至少在木叶里不能叫我大人,态度什么的,只要收敛一点就好,特别是………”我觉得他们叁个在这点上都差不多,不过十六夜稍微没有白和君麻吕那么严重,“你们叁个这点都一样,除非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没有其他任何人在的时候,这点十六夜没有问题。”十六夜对这种探查的敏感度很高,比我还利害,连上忍的隐身术都可以看破,然后指出所在,只要十六夜觉得没人在,九成九以上都是没人的。 而我对上忍的踪迹,只有一半左右的把握,除非我打开「噬灵之眼」或是………开启「噬灵之眼」到第二阶段,然后忍受症状不明,长短不明的后遗症。 (这算是什么特殊的血继能力吗?而且我到现在依然不清楚,十六夜发现别人的踪迹,「看破」踪迹,还是隐身术对十六夜「无效」,或是跟「噬灵之眼」一样,看到的是生命的火焰?) 我转头看到白和君麻吕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或是,我以原来样貌或是黑发黑眼的形象出现时也可以,这样总行了吧?快把那副「弃儿」的脸给我收回去。”不过在木叶我是不可能会再以黑发黑眼的「月」出现,我毕竟要保留一个自己感觉不错的样子,等我在外游历时用,虽然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有能在外游历的机会,但是先做好一切最坏的打算,是我的习惯,我可不想天天顶着不同人的脸去旅游。 “恩,大人。” “是,大人。” “好的,大人。” 还真是合拍阿!他们叁个就这个时候最有默契。 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不过还是算了,反正等到进了木叶之后,以他们的智慧和观察力,他们会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吩咐他们的,他们从来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就连最爱玩闹的十六夜,也不会在我真正做出指示的时候,嘻皮笑脸,更别提另外两个了。 “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是真的了!” ※※※ “小孩,你们很面生,是从哪里来的?来木叶做什么?”一个左半部脸颊上有着奇怪疤痕的守卫阻止了我们的前进。 “雷同,别这样,他们只是一群小孩,看起来都不到十岁,你别这么凶嘛!”另一名口中还含着一根竹签,眼带淡淡轻挑的守卫说话了,“小朋友们,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们的爸爸妈妈呢?”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还真不知道漩涡鸣人的父母是谁。 “…………”就算现在的白已经能动手杀人了,但是关於他父母的事,依然是一件不能容许外人触碰的禁区。 “早死了。”君麻吕想着,没记错的话,早在某个任务中就死了,好像是自己被关之前吧? “被杀死了。”一个被哥哥,一个被自己,十六夜确定自己的记忆力还是不错。 “原来都是孤儿阿!是一起的吗?那么到木叶来是要做什么呢?”那个叫雷同的守卫听到我们的回答后,口气变得尽量友善一些。 “定居,我听说木叶是最繁华,最友善,也最强大的忍者村,所以在过来这里的路上,遇上他们,想跟他们一起来木叶定居。” “是这样阿?”另一名守卫看到白、君麻吕、十六夜都点了点头,同意我的话,也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找个繁华又友善的强大村落定居,木叶,确实是很多人的向往目标,虽然这群小孩的年纪小了点,但是这个理由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越是动荡的年代,孩童成熟,或者说是催熟的年龄也大幅地降低,像是自己年幼的时候,十岁多的小孩没杀过人的,就没几个了,更别提,「叁忍」,六岁就上战场,那已经是一个传说了,相较之目前的状况,十岁左右的小孩表现出不输大人的老成与稳重,其实并没有那么怪异。 “那玄间,你带他们去登记一下,然后做些检查,之后会有人安排的。”那个叫做雷同的守卫说到最后一句时,将视线转到我们身上。 “那我带这四个小孩去火影大人那里罗!这边你就先看着吧!”名叫玄间的忍者随手挥了挥,示意要我们跟着他走。 “到火影大人那里?不是去接待处………….恩,我明白了,你快去快回,不要给我又绕到别的地方去。”名叫雷同的忍者,看到玄间的暗示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看似轻浮的伙伴,也已经有察觉到这些小孩的异常之处。 太过冷静,口语清晰,衣物整洁,举止自然有礼,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七八岁左右的小孩会有的行为。 并不是说他们的成熟是假,而是,即使这份成熟与稳重是真,但是,这两个东西对於行走这个动乱的世间,帮助是有,可绝计不大,在这个人杀人的世界中,看重的只有实力而已,那些流荡盗匪可不会看对方是个小孩就手下留情,这也说明他们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以一群平均年龄不到十岁的四个小孩而言,确实有问题。 而且听他们的说法,似乎都早已没有父母,那,他们到底是如何在这个不算平静的江湖中走动,游历,甚至来到木叶的呢? 运气?或者是其他? 但是这个年龄,说是别的忍者村的间谍,这样也太明目张胆,真是间谍的话,应该会有更安全,更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入住木叶才对……………. 算了,就让玄间带去给叁代大人看看吧!或许真的只是一群好运的小孩吧? 第六十七章 再见叁代[修] 第六十七章再见叁代[修] “叁代大人!”名叫玄间的守卫带着我们四个来到火影的办公室,让我们四个先在办公室外边等一下。 “是玄间阿!发生了什么事嘛?你跟雷同前几天不是打赌输了小铁他们,所以今天代替他们执守卫的班吗?怎么会来我这?进来吧!” “报告叁代大人,有一群小孩想要到木叶定居。” “定居?那应该找接待处啊?来我这干麻?”叁代目火影埋头在众多的文件中,头连抬都没抬。 “我觉得这件事想让叁代大人知道一下,是一群不到十岁的小孩,没有大人陪伴,就这样来到木叶,说要定居,我和雷同都觉得有些问题,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这些小孩给我很特别的感觉,所以想让叁代大人………”名叫玄间的守卫似乎也对自己这样有些莽撞的举动感到困惑。 “所以那些孩子都在外边等罗?让他们进来吧!玄间,记住我们木叶就是包容很多不同的家族,才会有今天的繁华,既然这些小孩还没有查出什么异状,就让他们住下来吧!毕竟只是一些孩子。”叁代目火影颇温和对名叫玄间的守卫指示着。 “是的,叁代大人。” “让那两个孩子进来让我看看吧?我很好奇你跟雷同都有特殊看法的小孩是怎样的!” “叁代大人,不是两个小孩!” “什么!”叁代目火影终於将头从文件海伸了出来,“那是叁个?”虽然火影办公室的墙有经过特殊强化,避免遭人窃听,但是对某种程度以上的忍者,还是形同虚设,如今,就在门外,堂堂一个火影竟然没有办法得知门外人数的正确数目!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一共有四个小孩,叁男一女,都是很有特色的容貌。”玄间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将自己对这些小孩的看法说了出来,“一个白色长发的男孩,很沉默,浑身有一股杀气;然后是一个笑的很温柔,很漂亮的黑色长发的女孩子;还有一个满脸笑容,很精神的绿色短发小男孩…………” “怎么了?不是说有四个吗?”叁代目火影突然对这些小孩产生了兴致,也奇怪玄间为什么突然不继续描述下去? “………………就是金色短发,和蓝色眼睛的男孩…………………然后,我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很普通,很正常的小孩,可是就…………”玄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小孩,那个金发男孩的一切举止都很正常,都非常符合一个正常六岁小孩的行径,但是,就是这点让他觉得怪怪的,真要说的话,就是忍者的直觉的吧? “是吗?还真是有趣的样子,玄间,你让那几个孩子进来吧!”叁代目火影的所有好奇心都被撩了起来。 “是的,叁代大人!” 当叁代目火影看到尾随而进的四个小孩,整个人猛然站了起来,表情显得格外沉重。 “怎么了,叁代大人!”玄间有些讶异地关心着,他没有看过叁代目火影这种表情。 “………玄间,你先下去吧!你们都一起下去吧!这些孩子的事我会好好吩咐的,他们只是一群孩子,不会有事的。”叁代目火影在沉默了一会儿后,首先就是命令不相关的人士都先下去,包括贴身的所有暗部。 ※※※ 叁年没见,不过叁代目火影的长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面对他一脸惊讶与错愕的喜悦表情,我则表现出一点点的喜悦、一点点的孺慕、一点点的害羞,以及一点点陌生…………我的反应,就跟与许久不见的长辈重逢的情况一样。 我将一支手碰到了十六夜的手腕,使出了「传心术」。 要不是因为现在在我面前的,是历经多场大战后的「忍雄」,「教授」叁代火影,我还真的不会使用到这个术。 「传心术」是可以让我目前的心声传到跟我有持续的、贴身的、身体接触的对象脑海中,但是这些对象除了十六夜之外,我只能对拥有我的查克拉结晶的生命才能使用,虽然局限性很大,可是比起一般中忍所有的读唇术,或是上忍间的传讯术,我的「传心术」完全没有被别人窃听或是被发现的情况,因为,只是消耗的集中力稍微多了点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查克拉的波动产生,也就不会构成资讯外泄。 只是有几点缺点,第一,事实上,我连隔着衣物碰到别人,都不是很好受,更别说是别人的皮肤直接接触到我的皮肤,所以我身上常驻的忍术之一,就有一个查克拉膜,虽然玖对於我多花了叁倍的查克拉来模拟皮肤的触感觉得很多馀。 但是,这里可是在木叶,不比之前在外,只要有一个上忍察觉出异状,我就…………所以还是有备无患,而且在木叶,我也不需要让自己拥有太强的力量,毕竟,木叶不会随便再让九尾的人柱力脱离监控,叁年前的事件是不可能再重演的,不能显露出来的力量,有亦同无,更何况木叶也不会在没必要的情况下,白白牺牲强大的九尾人柱力,真有危险,说不定暗中监视人柱力的暗部还会出现保护我呢!呵呵。 说到暗部!我想起了正事。 『除了我们跟………叁代大人,这附近没有其他人了吧?十六夜。』虽然我的感知是没有,但是在察觉隐藏人士的能力上,十六夜的感觉,灵验的可怕。 十六夜会意地装做好奇宝宝,不断地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 这个「传心术」目前只能由我单方面传讯,而收讯者只能用动作来回应我。 我满意地拍拍十六夜的头,然后便静静站在火影办公室的办公桌前,与叁代目火影面对面,而白、君麻吕和十六夜叁人当然也站在我身旁,一起陪我沉默。 一时间,整个火影办公室充满一种诡异的宁静。 我倒不担心叁代目火影会发现我的特制变身术。 不同於我平常变身成黑发、普通相貌的「月」,只用到第二层而已,我变身成漩涡鸣人,一共用了叁层的查克拉,第一层是变身,第二层是遮蔽所有变身术引起的气息变化,原来在外面行走时,两层就足够了,但是在木叶,众多上忍与暗部群集的地方,一个完全没有气息的人,反而更引人注意,因此,第叁层就是模拟出正常人的气息,如果这种我用尽全力所研发出来的变身术,还会被其他人发现,那我也真的没办法了。 这个特制变身术的查克拉消耗是普通变身术的五倍,而且我还要不断维持正常人的气息波动,使得我必须接近全天无休地运转查克拉,才能永驻这个特制变身术在身上,再加上我的负重封印,我现在跟正常的六岁小孩差不多。 我后来才知道我自己开发出来的特制变身术,不仅仅是单纯的变身术,我还无师自通地发展出类似伪装术的高等应用变色龙之术,并将之使用在第叁层,不过总体来说,这个特制变身术只是一个纯鸡肋式的忍术,只有对我这个不想把真面目透露出来,又不想引起其他忍者注意,还要拥有够多的查克拉量的人,才能适用。 我目前的状况,体术很糟,主要是在负重封印下,动作没有感知来的快,反应也比没有变身前要迟钝很多,跟下忍的差别,就是被攻击时,我知道我要被攻击,而普通下忍不知道,但是我们的结果都是会被攻击到……………。 至於忍术方面,我身上大部分的查克拉都已经被使用了,特制变身术、负重封印,都是消耗非常大的忍术,在这两个忍术长驻状态下,我可以使用的查克拉量只有原本的不到二十分之一,比普通下忍还不如。 而且,因为身体覆着叁层的查克拉,使得忍术的操作都变得很麻烦,原先简单的忍术结印,我现在可能需要用上叁倍以上的心力去控制,我现在的忍术操控力,可能比普通六岁小孩还糟吧! 不过,以上都是可以改善的,只是我需要时间进行调整与更新,而且,这个样子,说不定也是一个很好的修练方法。 就在我沉思着未来六年的训练方针时,终於,叁代目火影先受不了了这个安静的气氛,率先开口道:“是你吗?鸣人。”语末,似乎还带了点哽咽。 第六十八章 对谈 第六十八章对谈 白、君麻吕、十六夜都带着疑惑地看着叁代目火影的说话对象-我。 鸣人?完全没有听过大人称呼自己为鸣人,但是依稀有几次曾经用第叁人称的立场提到这个名字过的样子。 “鸣人?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过了,我不叫那个名字,打从一开始就不是。”我没有想到那个冷静温和的叁代目火影竟然会出现这种接近泪眼婆娑的表情。 “鸣人……….你还是忘不了那些木叶村民怎么对待你吗?” “如果我真的忘不了,就不会回来,我不在意那些事,放心吧!叁代火影大人,我不会就因为这点小事,而对木叶不满的。”你想太多了,叁代目火影,对那些人,我不会去恨的。 说完,我还露出一个漩涡鸣人式的大大笑容出来。 我来到木叶了,我现在是漩涡鸣人了,这六年至少是,我这样地催眠自己。 “你………你……我…你…….”叁代目火影开阖了好几次,却一直说不出口。 真是的,看你的嘴型,我都知道你在说什么,唇语这种东西,我早就会了,你说不出口,那我来说,“放心,我没有恨他们,也没有恨木叶,更没有恨自己被当成怪物,这些我全都不恨,这样,你安心了吗?叁代火影大人?” 『我明明在安慰叁代火影,为什么他还一脸想哭样?』我把疑问丢给我的心理谘询师。 『你………在安慰他?』我的心理谘询师用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口吻回问我。 『对阿,叁代火影,不就是想说,你恨我吗?你恨木叶吗?然后我很清楚地解开他的疑惑,还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还想怎样?』我不都已经照他意思了,干麻还将一张老脸皱了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他了。 『你那个态度,他怎么可能会相信,而且,你真的不恨?』 『我说的,一直都是真的,如果每个对我造成伤害的人,我都要去恨,那不是太累了,要恨,找一个目标就好,恨那么多人,很累的,真的很累。』我的话语最后带着一丝莫名的疲惫。 『只恨…………一个人吗?』玖不敢问出下一句「那个人是谁?」,因为,他不敢知道答案,或者说,他不敢听到答案。 『恨一个就够了,何必牵连到其他人呢?』我回答的很潇洒。 『唉…………….』玖又是留下一声长叹消失。 “唉,那……你…”叁代目火影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你们,这些是你的朋友吗?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你这叁年又是怎么过的。”还有,为什么最早观察你的几名暗部都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后来也完全没有你的消息呢?叁代目火影很想把最后两句也问出口,但是,这不就代表自己有派人跟踪这孩子了吗? “他们?…………”我深深地看了叁代目火影一眼,我总觉得这个似乎不是他真正想问的问题,算了,不想计较太多,“他们是我这叁年间,游历时认识的,都是孤儿,所以就结伴回到木叶来。”我转头朝着他们的方向,示意白、君麻吕、十六夜短短自我介绍一下。 “叁代火影大人你好,我是白,九岁。”白说完,还微微鞠了个躬。 “君麻吕,叁代火影你好,八岁。”君麻吕看的出我对眼前的老者还是具有一定的尊重,因此也没有表现出平常那种不屑的神情出来。 “十六夜,天狩十六夜,六岁,你好,火影大人。”十六夜跟着乖乖报出名号,只有十六夜有说出自己的姓,因为是她的姓是大人给的,她希望所有人都能知道她的姓。 “最后是我,叁年不见了,叁代火影大人,我是,木叶的,漩涡若残。”我可以暂时接受「漩涡」的姓,但是我的名,绝对不能是「鸣人」,不仅是我不喜欢,我也受不起这个名字。 在木叶的我,是「漩涡若残」,而不是「若残」了。 “……………若残吗?这是你自己取的?” “……………若残,源自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就是这样了,我是漩涡若残。”我相信我口中的坚决,早已是人精的叁代火影一定听的出来。 而且,若残,这是自己唯一允许木叶的人叫的称呼,其他的,他不想听到。 “这样吗?”叁代火影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那………若残阿,你们回木叶定居是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可能只是待个几年,不过,这种事没什么好计较的。 “那,若残阿,你也记得当初离开答应过我要回来上木叶的小学是吧?” “是的,那是我的承诺,我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任。”我的生死都还没有资格让我背弃我的信用,何况是「木叶」。 “仅仅是承诺而已吗?”叁代目火影咀嚼着这个词所包含的深意。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们也可以一起上学吗?”我指了指白、君麻吕、十六夜叁人,白勉强就算了,好歹在水之国那里上过一年,君麻吕和十六夜可都是完全没受过基础教育的,那个底子,我真是不好说。 木叶忍者的基础教育是五大国着名的完善,在这里念书,对他们比较好,也是我所知道的地方,最容易给他们一个愉快的童年。 人生中珍贵的东西不多,但是「快乐的童年回忆」,绝对算的上一席,至少应该比跟着大蛇丸、再不斩、或是雾忍村来的好。 木叶这里,很安定,很和平,大部分村民对忍者的态度是尊敬而友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对血继限界的拥有者有歧视、恐惧、迫害等行为,反倒是接近崇拜中带有畏惧的感觉,像是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都是。 或许这就是一开始初代流传下来的「火之意志」的影响,真不知道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各国大名将忍者视为工具,将血继者视为武器;平常人将忍者视为灾源,将血继者视为祸根,初代到底是如何拥有这个想法的呢?真是令人好奇阿! 叁代目火影没有发现我的走神,回答道:“当然可以,木叶是很宽容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叁代火影大人。”我略微弯身以示感激。 (对「人」很宽容吧!)我心中默默低嘲一句,不过想想,人当然只对人宽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实吗? “我会帮你们都安排好的,那些生活费用什么的,都不用担心。”叁代目火影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你会全部都帮我们安排好,是吗?)你既然这样说了,就表示你看出我对他们的在意程度了吧! “真是谢谢了,叁代火影大人。”我也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一个看似开朗的笑容。 “呵呵呵,你们都叫我火影爷爷就好了。” “那当然了,火影爷爷。”要是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会说我技术退步了,太硬了,就是不知道叁代目火影看不看的出来。 没关系的,玖,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好好学习怎么当一个「漩涡鸣人」。 “白、君麻吕、十六夜,你们先出办公楼,在外面等我,我再跟叁代火影大人…………聊一下天。”有些事,我们还是私底下说吧!叁代火影大人。 第六十九章 拉面店 第六十九章拉面店 今天因为发现喜欢的小说的作者竟然推荐我的文,所以就上传多一点,心情好自然就多上传。 另外,对我的文有意见的读者,麻烦就别看了,要看也不要留一些打击我写作士气的评,那种有头有尾的确实意见,我会接受,但是不要一直拿我的文的写作风格,主角个性,人物性别等等,我的写风就是这样,想看白是女的的读者大大,可以去看火影穿越之流风,这个作品白就是女的,而且文笔也不错,想看进展快一点的,我想其他作品没有一部会比我慢,嫌主角太阴沉的,很多YY小说一定符合你们的需要,仅此。 最后,很抱歉上传到乱码我很快就有发现到,也马上修改的。 ※※※ 我独自地走出火影办公楼,我抬头望向撒落细雨的灰暗的天空。 我摸了摸我放在兜里,叁代目火影给我的「补偿」,一个卷轴。 (你也觉得木叶亏欠我吧?不然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给我「补偿」呢?原来就只值一个卷轴阿!而我,还要表示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种反差,真是难受。) “下雨了。” 我闭上眼,让雨水打在我的脸上,这样会给我一种暂时放松的感觉,这让我回到木叶之后,有些压抑的心情得到些许的解放。 难得的,我收起了所有的查克拉护盾,让身体直接接触雨水的冰冷。 这里是木叶的地方,我若是运用查克拉护盾使身体不会被雨水弄湿,也太招摇了,虽然我隐匿查克拉的技术很好,总是难保不会有眼尖的忍者发现一个六岁小孩竟然运用这么高等的查克拉控制,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九尾的人柱力,这会令我之后的日子充满被其他暗部观察的。 刚刚与叁代火影的交谈,消耗了我很大的精神,特别是要将自己维持在接近「漩涡鸣人」的状态上,更是加倍燃烧我的心力。 比在大蛇丸那里时,还要更累。 **的**,虚假的面具,怎么也比笑容之下的复杂感情要来的简单………… (你还是担心我会对木叶报复,或者说,你在担心「九尾」会报复?不然为什么一直对我问着具有双关意味的话语?可惜,一个「普通」的六岁小孩怎能听懂这么复杂的深义吗?) 何况,我也没有质问你的资格,因为,信任是双方的。 在我依然沉浸於自己的混乱思绪中,突然,雨停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发现我站在路上淋雨,过来替我-伞的白。 “若残,你还好吧!”白担忧地看着不知何时走出火影办公室的我。 “谢谢你,白,我没有什么事,我会有什么事?我还能有什么事?”我看向一脸担忧的他们,说道,“只是一时放纵一下罢了,真的没什么,走吧,我们去逛街吧!木叶里有几条很繁华的大街,下雨也很热闹的。”我不想再对我现在的心情做任何描述,已经接近沸点的情绪,受不起任何形式的火苗,即使是谈谈。 “不过伞好像只有两把!”我平时在外的时候都是不撑伞的,因为不是用真面目在外行走,而且查克拉护盾能防水,我就算跳进湖中,身上也不会湿,所以只有白和君麻吕身上各有一把,而十六夜到来的这些日子,都没在雨天赶过路,也没有必要赶路了,所以刚好也没买。 “那就,两人-一把吧!”反正这雨应该也下不大吧!我想。 突然旁边一阵吵闹……………… “我要跟大人一起-!” “我才要跟大人一起,你闪啦!” “你不要太过分,是我的伞,当然是我和大人一起。”君麻吕坚持自己的伞的主权。 “你一个男的好跟我一个女的抢,要不要脸阿!”这是女性最常使用的攻击手段,没想到十六夜小小年纪也无师自通这一招。 “你?除了性别,你哪里像女的!真要说的话,白还比较像吧!”君麻吕给出必杀一击。 “阿勒,这个…………”事实就是令人难以反驳,我们这一群人要是住宿的时候,每次都有至少一人会被认为是女的,但是,从来没有是十六夜过…………到底是十六夜有问题,还是我们叁个有问题? 还有,君麻吕跟十六夜好像天生死对头一样,明明君麻吕一直都是个沉默、安静的性子,可是碰到十六夜在一起就吵,十六夜也是,对我和白就挺好的,就是跟君麻吕一对话上,就会吵起来,什么都可以吵。 一开始我跟白还有劝过,却发现他们两个根本是没吵找吵,有事发生的时候也不会吵,就不管他们了。 “好了!我跟白一起,你们两个慢慢继续吧!”要制止他们两个纷吵,只有快刀斩乱麻,我拉着白的手腕往前走去。 给他们一闹,我就是想忧郁都忧郁不起来了,玖让我带着十六夜,不会就是看准她的这个用途的吧?算他利害。 只见,君麻吕和十六夜看到我自走出火影办公室,有些抑郁的心情似乎好多了点后,相视一笑,不再争吵,飞快地跟了上来。 ※※※ 虽然天空依然是阴阴的,但是,雨果然没下多久就停了。 我原本打算让大家各自去逛逛,一会儿再找个地方集合,不过他们都宁愿跟我一起,那就算了,反正之后还有大约六年的时间,总会有机会逛的。 “我们先去吃饭吧!听说木叶的一乐拉面很有名,就那边的街口。”我记得漩涡鸣人最爱吃的食物就这个了,去吃看看吧?我刚离开木叶才叁岁多,还没敢一个人去吃拉面。 木制的店面,有些年代的挂帘,橘黄色的灯光,带着一股温暖的感觉,这就是漩涡鸣人喜欢这家店的原因吗? 我静静地观察这家拉面店。 “咦!小朋友们,我好像没看过你们,游客吗?爸爸妈妈呢?”一乐拉面店的手打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刚进店里的四个陌生小孩。 “我们是今天才到木叶定居的,我们都没有父母了。”白替正在四处张望店里摆设的我,回答老板的疑问。 “这样阿!那今天老板我就免费请你们小朋友一顿,当作是庆祝你们搬到木叶来吧!小朋友,你们想吃什么?”手打老板看着这四个可爱的小孩,心中感叹世间的不平静,他认为我们四个的父母都是被强盗之类的杀死,才会流浪到木叶来。 “谢谢!”有人请客总是好,特别是我想我这几年都不能随便外出杀人赚外快了,能省就省。 “大…….这样不好吧!还是我们去吃别的?”白还是觉得应该付钱! “没什么啦,白,顶多我们以后多来吃就好了。”我说道。 “白,我们全部,可是都从中午起就没吃东西了,现在都要晚上了。”君麻吕提醒白,大人可是也还没吃东西。 “对啊!白大哥,十六夜也饿了!” 白苦笑一下,怎么搞的自己像坏人一样,接着,就被我拉上座位了。 “白,开心一点,第一次吃拉面,别闷着脸阿!”我捏着白还在苦笑的脸颊,对他说着。 “菖蒲,准备四碗招牌特制拉面。”手打老板往厨房方向喊着。 “爸!特制笋乾已经没了!其他的薰制时间还没有好。”一个娇俏的声音自后面厨房传出。 “那没关系,老板,我们吃别的拉面无所谓。”被请客还嫌东嫌西,我可没这么厚脸皮。 “不行,我说要今天请你们吃招牌特制拉面,今天就要吃到招牌特制拉面,这是男子汉的承诺!”手打老板非常用力地拍打桌子以表示自己的决心。 应该没有这么夸张吧?我看着两眼冒出火花的拉面店老板,开始怀疑他和铁血凯之间的血缘关系。 “菖蒲,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特制笋乾了吗?”老板不甘心地再询问一次。 “爸!你前天好像剩下的笋乾都拿去给住附近的荒井大婶了,要不我去问问还有没有,荒井大婶一个人住,应该还有剩下!” “恩,反正现在没有其他客人,你赶快去拿吧!” 看来老板非常地坚持一定要今天请我们吃招牌特制拉面。 不一会儿的时间,老板的女儿菖蒲出现在店门口。 “爸,我跟荒井大婶说了,荒井大婶说反正她正要吃饭,乾脆请这几个小朋友一起吃饭,拉面改天再吃也行!” “是这样阿!她这么说吗?她也是很寂寞的,那就让给她吧!菖蒲你带这几个小朋友去荒井她家,小朋友,那改天再来吃拉面阿!大叔还欠你们一次!” 只见刚才还非常坚定的拉面店老板,叹了一口气后,就乾脆地将请我们吃东西的权利转移了。 我说,就不能询问一下我们意见吗?不过去别人家里吃阿!那应该是家常菜之类的吧?手打老板是看我们是孤儿,才会想说让我们去吃吗?毕竟我们应该没有机会能再吃到了,短期内。 “怎样?改天再来吃拉面,现在有户人家要请我们吃晚饭,要去吗?我没有意见。”我询问其他叁人的意见。 “都可以,若残也去就好。” “同意。” “赞成。” ……………我问你们意见是问假的阿!以后一定好好开发你们的个人想法,现在有人在等就先算了。 第七十章 荒井大婶 第七十章荒井大婶 ※※※ 菖蒲小姐带着我们一群孩子,前往那个想请刚到木叶的小朋友吃饭的好心欧巴桑家中。 我们静静地跟着菖蒲小姐。 路程不长,仅仅是从街头走到街尾。 “小朋友,这里就是荒井大婶的家,荒井大婶一个人住,她的亲人也都离开她好几年了,所以你们等等不要问有关大婶亲人的事情欧!会让大婶很难过的,放心,大婶手艺很好,就连泡茶、小点心什么的,都很好吃的,你们不用担心,那我先回去帮我爸收拾了,掰掰。”菖蒲小姐在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响应的情况下,依旧开朗的说完一大段她想说的话之后,非常干脆的离去,这让我想到某一个人的形象也是这样,这是我最不会应付的类型。 很少看到菖蒲小姐的戏份,没有想过她本人的个性竟然是这样的,联想刚刚老板的举动,真不愧是父女阿! 不过,她就这样放我们四个小孩在别人家的大门,然后长扬而去………… 好歹也先帮我们按个门铃,介绍一下再走吧!真是的。 我制止了君麻吕打算直接敲别人大门的举动,说道:“等等。” (这附近的景巷,我曾经…………有看过。) 『这边的景巷,好象有一点眼熟阿!是不是来过?』玖玥同时冒出这一句。 我环顾一下四周,『…………….我想看看。』我淡淡地说道。 我绕到了荒井家主屋的后面,看到了一个似乎是被火烧过的,有好几块熏黑的破碎木板所为出的方形范围。 “烧的非常彻底,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除了被火烧过而没有长出草皮的迹象,根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有个小型仓库,是吧?”我看向尾随我脚步而来,围绕在我身边的三人。 “这里,怎么了吗?”十六夜问道,这是十六夜第一次看到我脸上出现这种,可以称之为脆弱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说道:“走吧,去吃饭吧!我只是想,再看一眼…………罢了。”一说完,我马上往回走。 “再?”十六夜不解地说道,他们三个中,十六夜毕竟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最短,很多事,她都还不知道。 “走了!”君麻吕用力地抓着似乎还想继续观察这些破木板的十六夜,要带她离开这里。 “君麻吕,你放开我啦!不要拖我,我自己会走。”十六夜奋力的挣扎。 “别吵,会吵到大人的!”白低声道。 接着,他们三个也随即跟在我的后头到门口来,这时,他们发现,才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变为黑色的了。 “若残,您的头发?”十六夜有些惊讶地问道。 “只是变身术的一点点小小应用罢了,都到齐了,那我们进去吧!我想这个屋子的主人,应该已经等我们很久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问您为什么又换了头发的颜色…………”十六夜有些不死心地想继续问明白。 “大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不要再问了,天狩君。”白阻止了十六夜想要继续的举动。 十六夜这时看到我淡淡地望向她了一眼,随即,十六夜便安静了下来,她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抑感,从我的眼神中。 这时,门打开了,一个大概五十几岁的中年欧巴桑出现在门廊口。 “小朋友,你们好阿!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正要去找菖蒲问看看呢!进来吧!” 欧巴桑,也就是荒井大婶笑着请我们进屋来,我不着痕迹地从原先的前头落到最后面来。 “大婶我平常都是一个人吃饭,刚刚听到菖蒲说木叶来了几个新的小客人,正好今天大婶煮多了,就让菖蒲那丫头带你们过来吃顿饭。” “谢谢大婶的好意。”这句话是最礼貌的白回答的。 从门口走到饭厅的走廊不长,但是布置的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我看得出来白、君麻吕、十六夜都蛮喜欢这个气氛的。 『那你呢?喜欢这个气氛吗?』玖玥又这样突然冒出来一句。 『这个气氛阿?我想,这世上大概没有比「温馨」更令我陌生的感觉了吧!』我老实的回答玖玥,但是显然他对我的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又是「哼」的一声,睡觉去了。 玖月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我真是不解,他有趋向「老妈子」演化的倾向,而且都是留一个鼻音给我就离开了。 难道他更年期到了?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坐在最边角,听着十六夜与荒井大婶开心的聊天,而白也不时地插上几句,主要是弥补十六夜话语中的漏洞,而君麻吕坐到我旁边后就在闭目养神了。 荒井大婶很快地将许多菜与饭摆到我们围坐的大方桌上,当然白和十六夜都有帮忙。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我也看的出来,荒井大婶也是对白和十六夜的态度最好,对君麻吕的印象好象也不错,大概就是皮相的问题了,而我,在她试着对我聊几句,都被我不冷不热地应付过去后,就不太理我了。 (这样也好…………我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她!) 突然我被人摇了摇肩膀,我回过神来,问一只手还放在我肩膀上的十六夜,“怎么了?”他们不是聊天聊的很开心吗?找我干麻? “若残,您觉得怎样?”十六夜问道。 “……….请先让我清楚一下现在的状况好吗?十六夜。”我真的一头雾水。 “若残,荒井大婶说,我们四个要不要干脆跟她住,这间屋子挺大的,她一个人又寂寞,想让我们跟她住,反正我们不是要在木叶定居,有个大人在也好。”白接近原话复述一次。 “这样吗?我有个问题想问………荒井………大婶。”也不算是问题,比较类似……….确认吧! “什么事?小朋友。”荒井大婶的态度依旧保持着和善。 “我们刚刚有经过……….荒井……….大婶的屋子的后面,好象有一个废弃的小木屋,而且好象被火烧过了,是吗?那个木屋是做什么用的?” “那个阿!”荒井大婶脸上出现了明显嫌恶的表情,那是非常不想说,或者说是,感觉上一说出来,自己也会变脏的表情,就像有些人根本不想提起蟑螂,或是罪犯的名字一样,也像我对那两族的人一样。 似乎是看出了我对这个问题的在意,白和十六夜也跟着劝说,荒井大婶终于被说服了。 第七十一章 回顾 第七十一章回顾 ※※※ “那个…………….是以前三代目火影让我做的,三代目火影一直都很英明的,就是这件事做的不对!”荒井大婶一开始还不想说的样子,但是一提起个头来,整个人都气愤了起来。 “恩,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怪物,我的小孩和孙子都是被那个怪物杀掉的,连我们木叶都毁了一大半在那个怪物手中,三代目真是老糊涂了,这种怪物,早就该被杀掉了,你们说是不是?” “可是三代目竟然没有杀掉那个怪物,还叫我要好好养那之怪物,我的屋子怎么可以让怪物住进来,要是那之怪物突然乱杀人怎么办!可是三代目的命令又不能不听,我只好请人在屋子后头盖一间小仓库,把那之怪物关在那个里面。”荒井大婶一脸自己这样做的好的得意表情。 “那………那之怪物呢?你怎么………养他?”十六夜先问了,这个相似的背景令她不自觉地开口。 “就关在那个里面阿,而且,我怕那之怪物会出来伤人,所以阿,我用铁链把那之怪物的四肢绑住,我太不想看到那之怪物,只有逼不得已的时候,才拿一些食物去给那之怪物,唉,那之怪物的命还真长!”语末,还有一丝可惜的感觉出现在荒井大婶的语调中。 “很可惜那之怪物没死吧!呵呵。”我笑着说道。 “那………他长的什么样子?”白不愿意用「那之怪物」形容他。 我望了白一点,看到白紧咬着下唇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了。 “一个怪物能长什么样子,很恶心的金发,跟诡异的蓝眼睛,一开一阖,真是让人讨厌,阿,当然,白,我不是说你的左眼,你的左眼很漂亮,就像是天空初霁的颜色,跟那个怪物的诡异蓝眼完全不一样。”荒井大婶想了想,说出依稀记得的那个怪物的特征,话说到一半,才记得自己很喜欢的漂亮小孩的左眼也是蓝色,急忙想弥补一下。 “那,那个……….他后来呢?”白继续问道。 “我养没两年多,那之怪物就会说话了,我吓的急忙请暗部把怪物丢还给三代目,后来越想越可怕,我就把之前怪物待的地方都放火全烧掉了,听说三代目还给了那之怪物一间大房子,不过那之怪物好象三年前就离开木叶了,真希望那之怪物不会回木叶,不然干脆死在外面就好。” 荒井大婶感到我们的沉默,还以为是她说的「那之怪物」的事情吓到我们了,道了声歉后,就去饭厅后边的厨房洗碗盘了。 “放心,那之怪物应该早就死了,不会回木叶的,不要担心。”荒井大婶背向我们时,补了一句话。 “对阿!其实那之怪物根本就该早死了,不是吗?呵呵。”我自嘲道,“你们怎么不说话,白、君、十六夜?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 “若残………….您…………您怎么笑的出来?您这样笑「这之怪物」真是太过分了!”十六夜非常纳闷我为何还笑的出来,她不觉得那些事情好笑,我还这样笑「那之怪物」,真是太过分了,她还一直以为大人、她的背景跟这之怪物多么像,说不定这之怪物更惨,我可以笑「这之怪物」呢! “原来我这样,太过分了阿!呵呵呵,真是抱歉,我确实不该笑他的,呵呵。”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太好笑了。 “您怎么还在笑阿!太不应该了!”十六夜坚持为「那之怪物」辩护。 “天狩君,闭嘴!”白的神情难得的沉了下来,平时常带着的温和笑容通通消失了。 “十六夜,再不闭嘴,我杀了你!”君麻吕也开了进来后的第一次口。 “算了,只不过是一点小事,别那么生气,白、君,十六夜还是个孩子。”真的没什么好生气。 “可是……….” “那…………” 白和君麻吕似乎还有点不甘心要辩驳。 “我说,算了!”白和君麻吕知道,一旦我的话语开头,出现「我说」,就表示这件事,我要他们照做,而不是平常那样,还可以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洗好碗盘回到饭厅的荒井大婶,没有注意到我们四个之间突然凝重起来的气氛,只是开口道:“小朋友,渴了吗?有没有想喝什么饮料?”。 “荒井大婶………….我有些渴了,请问可以帮我泡一杯牛奶吗?用奶粉泡的那种,谢谢。”我先开口打破沉默的气氛。 “恩,我也渴了,有果汁吗?”十六夜是第二个开口的。 “不用麻烦了,给我跟大人一样的牛奶就好,谢谢。”这是白。 “我也想喝果汁。”君麻吕也说道。 “不行,君得喝牛奶,你要补充钙质。”我否决了君麻吕的提议,君麻吕的血继限界需要大量的钙质来形成骨头。 “呜~~”君麻吕又用那种被遗弃的小狗眼神看着我。 又用这招,可恶,每次都来这招,我又每次都中这招,君麻吕不是很酷很帅气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举动出来!“仅此一次。”上次喝果汁是快半年前了,给他解个嚵吧!小孩都是比较喜欢吃甜食的吧! “谢谢!” 荒井大婶很快地就准备好给我们的饮料,我们齐声道了谢后,便喝了起来,毕竟,真的有渴了。 荒井大婶准备的量不大,刚好可以让我们一次喝完,在荒井大婶正准备收掉杯子时,才发现还有一个杯子还没喝完。 “怎么了吗?小朋友,牛奶不好喝吗?”荒井大婶奇怪地看到望着喝到一半的牛奶的我。 “牛奶有什么不对吗?白。”君麻吕问了另一个喝牛奶的人。 “没有阿,很正常的牛奶,没有什么奇怪。”白没发现刚喝的牛奶有什么跟以往不同的地方。 “真好喝,比我以前喝的,根本是不同级别的东西呢!”原来,真的可以弄得这么好喝。 “您以前喝的?是怎样的?”十六夜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以前喝的吗?有说的有些难理解,荒井………大婶,请问可以让我泡一杯牛奶看看吗?”我问向这间屋子的主人,得到了允许。 我在泡之前,忍不住又问一句,“请问,从以前就一直是用这种奶粉吗?” 荒井大婶虽然不懂这个黑头发,而且很安静的小孩,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依然如实地回答,“对阿,一直都是用这个品牌。” “这样阿!”我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忆着近四年前,天天所吃的食物的味道。 我将成品端了出来,在他们面前先喝了一口,说道:“恩,大约就是这样的味道吧!真怀念阿,已经算是八久不离十了,要喝喝看?” 我看到他们三个都点了点头,我便各自给他们倒了一小杯。 白和君麻吕都是一口气喝完,脸色有点凝重,问道:“大,若残,你说很怀念指的是?” “您喝了多久这种东西?” “我小时候就是喝这个长大………维生的,喝了多久阿?大概是两年多吧?应该是喝到两岁左右吧?我也不是很记得。”我哪记得这种事那么清楚。 “这是什么东西,能喝吗?又烫,还有结块,而且好稀欧!”十六夜喝了一口,就差点吐了出来。 荒井大婶有些好奇的拿起十六夜没喝完的部分,尝了一下,说道:“这个牛奶,用的水太烫,而且没有搅拌,才会这样,这样弄,不是比泡正常牛奶还要麻烦吗?” “对啊!是比弄正常牛奶还要麻烦。”我突然感到心中一阵刺痛,我待不下这个地方,我累了,“荒井……大婶,我把雨伞忘到放在一乐拉面那边,我想过去拿,告辞了。”我随口找了个理由。 我瞥见似乎要跟来的白和君麻吕,喊道:“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吧!拜托了。”我不想用命令的口吻,至少这个时候,我不想。 我站在门口,对着荒井大婶说了最后一句话,“谢谢,还有非常抱歉。” 接着,夺门而出。 『抱歉……………』玖玥幽幽传来一句。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抱歉的,玖玥,没有你,死人是根本不需要道歉的。』 雨,变大了,斗大的雨珠飞快地坠落地面,传出「啪答啪答」的激烈声响,整个景物似乎都被白色的丝帘给笼罩,迷迷蒙蒙地一片,不但将地面上那些污秽与脏恶的东西都给掩饰住了,也遮蔽了我的行进路线。 在大雨中,我不择路地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前进着,身上的变身术似乎在雨水的冲打下也慢慢褪去了……………. 第七十二章 清晨 第七十二章清晨 ※※※ 当我到达木叶东边的森林时,我已经不是金发蓝眼的漩涡鸣人,也不是黑发黑眼的月,而是恢复成拥有月色长发,与红蓝异瞳的,若残。 (原来我心绪不定时,特制变身术会失控啊!真是意外的发现,呵呵。) 我靠着一棵大树半摊着,冷冷的雨无情地淋湿我毫无防护的衣物,湿透的衣服很重,但是没有比我的心更沉重。 『玖,我以为我早就释怀了,原来都是假的。』我平静地问着。 『…………』 『放心,我很好,非常好。』不得不说,直接面对问题,虽然很痛,痛彻心肺,但是,也是最好最快的治疗方法,只要你可以忍过那阵痛楚。 将结痂的伤口血淋淋地扒开,很痛,但是也这有这样才能将药下到最深处。 『玖,我明白了,原来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段日子是梦,是假的,我不曾经历的………我告诉自己是梦,所以我每天都作「梦」…………』 那些我不曾拥有的东西,又怎么会失去呢?既然不曾失去,我又为何要为「失去」而痛苦呢? 『我面对了,我了解了,我理解了,我谅解了, 所以,这些疤不会再发作了,现在我只要在相同的地方再受一次相同的伤,这次,就能痊愈了,不会再留任何疤痕下来了!』领悟就在那一刹那,我都明白了。 旧的伤疤不会复原,但是只要将旧伤弄成新伤,就可以了。 我试了一下,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光滑的皮肤了。 还有整整两支满是伤痕的手臂阿! 一刀一刀似乎太慢了,而且「线」怎么会比「面」来的快呢? 我幻化查克拉手术刀,整形手术开始了。 我拿出随身携带着的医疗绷带,将患部包了起来,尽管恢复的速度很快,但是流的血并没有因此而少,我看着渲染着多处红花的绷带部位,决定明天再去找白他们吧? 我跳上一个我中意的大树,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今天,对我的精神消耗实在是太重也太痛了,我几乎可以说是昏迷,而非睡着。 心理,加上生理的因素,我整个人的气息更是衰弱到不可思议的低靡。 ※※※ 当我感到脸上微微刺痛而醒来时,发现有几之不知名的小鸟正在轻啄我的脸颊。 我移动一下身驱,调整成坐姿,那几支小鸟并没有因而惊走,反倒是飞到我的手臂和肩膀上蹦蹦跳跳的。 这种与动物亲近的气质,据姐姐的说法是「智商差不多的生物会彼此靠近」,真是过分,哥哥的说法就好听多,「动物总是喜欢接近清澈的心灵」,而………………… (这是你的本能…………………也是,我们的本能!伪装的本能!) 我正伸出手指逗弄着一之青绿色的雀鸟,突然发现脚步声传来,我身边的小鸟都被惊飞。 我看了看天色,虽然仍然很暗,但是东方已经隐隐约约泛出白光,些许的鸟鸣也正骚扰着我的耳朵,但是,不讨厌这个感觉。 我将右脚曲起,右手靠在其上支着我的下巴,左手食指则带着节奏地轻击盘着的左脚膝盖,并微微地侧弯着头坐在一棵大树的枝间,看着正在做手里剑练习的某人。 (为什么偏偏就选这棵呢?) 我已经忘了自己单独一人时,都会不自觉地收敛气息以配合周遭环境,寻常上忍没有留神也会没发现到我。 “请问,你可以选另外一棵树做练习对象吗?”打个商量,现在顶多也才四点半多,我没有这么早起的习惯。 白和君麻吕都知道,只要是没事,不用赶路的早上,我通常都会一直睡,睡到有人叫我才会醒,当然,我不睡觉也无所谓,但是这种睡懒觉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愉快。 所以,我本来是不想打扰他的,我也很懒的开口,可是他用来作手里剑训练的标靶,貌似就是我原本准备睡回笼觉的本大树,虽然手里剑射中这棵树径约有半公尺的大树所引起的震荡不大,但是对五感极端敏感的我来说,无异於地震一样。 而对我开口所得到的回应是,四支扑面而来的暗器。 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难道让我睡个回笼觉有这么难嘛! 攻击角度不错,而且虽然暗器数目不多,但是明显经过思考,前两支对准我的要害,后两支则是一左一右攻往我最有可能闪躲的方位,可惜阿! 我伸出右手,引动查克拉护盾,透明的实体化查克拉将攻向我的四支手里剑全挡了下来,其实不挥手也可以控制我身边围绕的查克拉护盾,这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看来应该是不能睡了!)我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我还有一点迷迷糊糊的。 我缓缓地自高达五、六公尺高的大树枝间飘下,落到那个打扰我睡觉的人面前。 那是一个十多岁左右的少年。 第七十三章 少年上 第七十三章少年上 “请问你是谁?”少年内心充满戒备地,望着这个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小孩,第一句话刚说完,脸上马上转变成平和的淡淡笑容,“抱歉啊!我没有想到树上会有人。” 少年习惯性地观察第一次见到的人。 那个小孩的头发很长,不像是一般忍者常见的简洁发型,而且发色很特别,介于白色与银色之间,带着一股无机质的透明感,而且好象有不知名的红色光泽流转其上,可能是特殊血继或是密术的传承者。 还有那双眼睛,右眼的蓝瞳仿佛漾着天空的色彩,左眼却是完全的相反,充满狂然的血色,并且透着骇人的金芒,比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还要更具有凌驾感,本来是很突兀的感觉,但是却与他本身的淡漠气质相融,表现出一种,很陌生的气息,一种与大自然很相称的气息……… 莫非,这个他,是森林的精灵? 少年猛然地摇着自己的头,想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排除脑外。 少年心道,我什么时候也跟个孩子一样,有这种天真的想法?精灵?神?这世界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我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就够了,自从那一场战争之后。 “请问你到底是谁?”少年又问了一次,要不是自己根本没看出这个小孩刚刚挡下自己的手里剑所有的招数,一时好奇心使然,自己早就离开这里了。 “我在这里出生。” 很好听的声音,没有一般孩童惯有的软侬腔调,而且,没有带有那种天真的味道,反倒是有一种磁性的感觉。 “那你几岁了啊?”少年想知道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地接下自己不小心全力射出的暗器的小孩有多大。 “六岁。” “你都是一个人?” 没想到意外地配合,少年有些吃惊,看小孩的面貌,不像是这么坦白的人,或是,泄漏这些事情,对他毫无影响? “不。” “欧,那你住在这里嘛?小朋友。”少年以大哥哥的温和口吻问道。 “或许吧!那你呢?还没天亮就到这里来打扰我睡眠?”小孩的语调中没有埋怨,只是单纯的陈述。 一点也不像是个孩子,这是少年的第一个印象。 态度很配合,但是完全没有赘词,口语中的可用讯息极少。 年龄不像假的,但是他的表现却完全不合,总觉得有一股浓雾笼罩着这个人。 这个人,无法辨别。 他离自己不远,看起来很随意,但是并没有因而放松戒备,虽然落到地面上,但是他的脚却没有着地,似乎是有一层透明的东西扥住一样,还有他下树时的姿态,明显违反了重力原则,可能具有风属性查克拉的掌握,但是自己没有得到过这种忍术的任何讯息。 少年一面对眼前出现的陌生小孩进行分析,一面与其交谈,希望可以取得更多情报。 “睡觉阿!那还真是抱歉啊!在这睡觉似乎对身体不是很好吧!夜晚的森林里湿气很重,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少年巧妙地将话题由自己为何出现在这,转移到对小孩身体的关心。 “不用担心这种事,不在意的。” 貌似没有威胁性的样子,应该没有注意到我刚才的举动。 “这样阿!但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要好好注意才是,毕竟身体是一个人最重要的资产嘛。”少年正打算再交谈几句,就肆机走人,可是,那个小孩却突然走近自己。 少年依然维持着笑容,却不着声色地摸着腿上的手里剑袋。 “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威胁性?可是又担心我对你不利?” “什么威胁?我怎么可能会担心这种事呢?”少年心中滴了一滴冷汗,但是在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破绽。 “看不出我的能力,虽然可能拥有特殊的力量,理解不了我的言谈,但是却容易带开话题,分辨不出我的个性,可是没有威胁你的资格,是这样吧!你对我的评价,原本的评价?”小孩的语调微微上扬,不是因为得意,反而是确认的感觉。 少年心中震惊了一下,但是没有让这种情绪浮出脸面太久,以一惯地温和微笑:“没那种事,您误会了。”少年没有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对那个小孩使用敬语。 “是我误会了?还是你误会了…………我的智能?还有,有个人说,你的笑容很假,脸笑皮不笑的,很难看,这点我是不予置评,毕竟没有好老师要学会这种伪装是难了点,不能对你太苛求。”小孩冒出带着无奈的语气,但是脸上却充满淡淡的笑意,“假笑,至少要这样才是。” 小孩说完最后一句,头微微一侧,眉梢悄悄上扬,左眼的金芒突然大盛,露出了充满邪气的笑容,明明是看似不到八岁多的小孩,此时,却让少年觉得这个小孩拥有着一股邪异的、凌驾在性别之上的特殊诱惑,这股吸引力似乎紧紧地抓住少年的心脏,让少年几乎不敢换气,唯恐打扰了这个场景。 那个小孩好象发现了自己的状态,金芒大幅度地收敛下来,小孩的表情整个突然淡漠了下来,嘴角只剩下一个轻浅的弯度,随之而变的,还有刚刚那股浓密的媚惑气息也转成一股清冽无尘的感觉,少年看到的同时,仿佛感到一股清风吹过心灵一样,整个人都楞住了。 “怎么了?一下就呆了啊!” 少年感到额头上一阵微痛,才回神过来,这才发现那个小孩不知何时站到自己面前,一根刚刚弹了自己额头的手指都还没收回。 “您……这个…….”少年忽然发现这个小孩的威胁根本大的难以想象,自己竟然让其它人靠自己这么近,心里却都没有抵触。 “何必怕成这样,我只是给你弄个示范而已,还是,你怕的是别的事!”小孩最后用的又是肯定句。 少年心有点慌了,连平常擅长的装饰用笑容都快维持不住。 “要想骗过别人,就要连自己都骗下去,这是我姐姐告诉我的。” “你已经习惯了伪装,伪装几乎成为你的本能,可是,你根本不适合骗人,你的眼神都泄底了嘛!” “您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少年强烈感到不安,但是又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是吗?那就算了,希望你多精进一些吧!只有连自己都骗过的谎言,才能让其它人也深陷其中。” 少年从小孩的语气中,察觉出「离开」的念头,竟然不自觉地开口,“您……….您要走了?”少年没有发现自己的口吻中带着多少挽留的意味,还不自觉地伸出左手来抓着小孩的的手。 “恩。”小孩没有出现排斥的神情,反倒举起了被抓住的手,充满兴味地观察着,似乎是很好奇少年竟然会对他作出这种举动。 “阿!”少年低声惊呼。 少年这时才自己的唐突行为,蓦然放了开来,短短的瞬间,便已经习惯了温度的左手顿时觉得似乎有点冷,少年放开的手不由地轻轻的握了握,似乎想要留住余温。 已经多久了,已经多久没有体会到人的温暖过了,久的让他差点忘了人的温度。 “你没事吧?”小孩仿佛发现少年的异样,问了一句。 少年摇了摇头,而后看到小孩往着某个方向望去,脸上露着微微的笑意。 “怎么了吗?”少年感到一丝忌妒,对那个可以引起眼前之人笑容的人。 “他们在找我。”小孩一直淡然的眼神出现一丝丝的温度。 “是谁?”少年没有发现自己现在追究的行为跟平常低调的宗旨相冲突。 第七十四章 少年下 第七十四章少年下 小孩此时露出了一个饶富兴致的笑容,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物一样,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着自己,说道:“你想知道?是单纯的想知道?还是收集情报?” “…………怎么了?小朋友。”少年觉得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说多错也机率也多,但是,不回答也更显得有问题,只有飞快地以模糊的口吻带过。 少年发现自己平时流利的口才,现在几乎派不上用场,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 “真可爱,没想过你也会出现这个表情,这种困窘的表情。” 小孩轻轻笑了出来,那个笑声很悦耳,跟「他」完全不一样。 少年分析着小孩话语中的讯息,那个「你也」,是表示这个小孩之前就认识我吗?总觉得这个小孩对自己好像很熟悉,但是外型这么显眼的人,自己若是见过,不可能会忘记的。 对,一定不会忘记! “您…你知道我?我们之前有在木叶见过?”少年迅速地改正自己言语上的异样。 这个孩子所说的是,「在木叶出生」,而不是说「住在木叶」,是否是表示他待在木叶没多久,甚至比不上不在木叶的经历,这个小孩可能早年就离开这里,木叶只是一个出生地。 少年总结一下,但是觉得「小孩」跟「早年」有些怪异。 而且,他的年纪这么小,难道是一个人外出?若是与人随行,但是最近木叶并没有离开多年的忍者回来,难道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可是又为什么不回到村里,而是跑到森林来,是跟木叶村里的人有发生什么冲突吗? 如果是最近才回来,那是不是他的过去跟木叶村的人有冲突?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种没有人迹的地方。 “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小孩停了一下,才回答,但是少年觉得小孩的停顿,并不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自己,而是,给自己思考的时间。 还有,少年总觉得小孩好像把重音放在「见到」两个字上。 「见到」………而不是「知道」?普通人与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说「见到」很正常,但是这个小孩,每句话都有潜意在,会这么强调「见到」,就表示,除了「见」,他一定有由其他途径中「知道」过自己! 自己应该没有任何地方露出破绽过,中流的成绩,普通的性格张露,不过份的待人处世,低调的日常生活,不该会有人注意自己才是。 自己似乎停顿太久了,必须赶快另外想出个话题转移焦点,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这个小孩,感觉其心智上远比他的外表还要来的深邃神秘。 “对了,你不是说有人在你吗?他们人勒?”少年快速地回忆起刚刚与小孩的对话,挑起了一个最容易接下去的话题,但是,少年此时才想到,他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找自己?自己明明没有察觉这附近有任何人存在,就算有,他又是怎么知道是「找」他的? 自己已经拥有接近上忍的能力了,都没有发现附近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的踪迹? 但是,那些对话,是否表示这个六岁的小孩具有的感知范围远比自己还要广泛,……….或者可能是有特殊的忍术或能力可以辨别远处的来者? 而且,自己的眼睛一闭上,就彷佛连眼前的小孩都不存在,就像之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到那棵树上竟然有人在,莫非是密传的藏踪术、或是特殊的血继限界之类的吗?那些找他的人也具有相同的能力?可是没有听说过木叶具有这样能力的家族,这几年,也没有新加入的家族……………. 不过,以这个小孩的年纪来看,也该进学校了,那些木叶「名门」,好像也有不少适龄的孩童,还有那个天才的弟弟……………. 看来这届忍者学校的新生,似乎很有趣,自己或许可以找机会都回去,多「关心」一下学弟学妹。 “其实你想知道什么,我不介意直接告诉你,只要我能回答的,所以不要问这种我需要思考一下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的问题,可以吗?”那个小孩此时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整个人散发一股懒意,“想太多,我怕等下就睡不着了!” ………这个小孩的性格一直变幻着,几乎没有规律,是本质?还是刻意?不管是哪个,他身上的神秘………依旧不可捉摸,自己每次以为好像触到底了,却又发现还有更深的一层。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正准备再次发问时,小孩方才还有些慵懒的神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小孩的眉头轻挑,下巴微抬,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自己。 明明自己的身高比小孩要高,但是此时,少年却有一种小孩正在高处俯视自己的感觉。 “不闹你了,其实,是我的…………工具在找我,呵呵呵。”小孩语毕,又是一阵轻笑,刚刚的那种压迫感,就好像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但是,少年发现小孩的笑声,并没有存在多少笑意,这个笑声,就像是语助词一样的感觉。 “工具?”他所谓的「工具」是指?还有说到「工具」之前的停顿? “我唯一的工具,彼此之间约誓不背叛,不遗弃的工具。” 明明「工具」是很冷绘的辞汇,但是从小孩口中说出,少年却能发现小孩对「工具」的关怀与淡淡的依恋。 或许成为小孩口中的「工具」,会比「部下」甚至是「朋友」还要更幸福吧! 少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结论。 那个小孩站在那里,正对着他,那样淡淡地笑着,不过是六、七岁的样子,晨曦的曙光透过稀疏地叶间洒入,在地面上打出斑斑驳驳的影子。 他空着手站在那里,月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上半部的脸,却没有遮住尖尖的下巴,以及那微挑起的,轻笑的嘴角。 他背光而立,拂晓的光芒却依旧献殷勤一般给他的衣裳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与他的泛着红光的长发相呼应。 不会真的是精灵吧?少年再次怀疑自己刚刚所下的结论。 自己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种感觉? 光是与他独处,没有什#40637;进一步动作,也会感觉到一种名为幸福的喜悦。 少年心中泛着一阵冷笑,自己竟然还会想到「幸福」这么虚伪的东西。 但是,仅仅是这样淡淡地闲聊,他的脸上没有写出任何**,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就像当自己是相等的存在,不是下属,不是同学,什么都不是,他所看的,只是单纯的,自己这个人。 就有一丝淡淡的愉悦无声的渗进少年心里,像雨丝溶进水面般,荡出透明的涟漪,慢慢的扩散开来。 “呵呵,真的要走了,不然要是被找到就不好玩了,呵呵咳。”听小孩的话语好像很急迫,但是看到小孩淡定的表情却让少年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您……….等等。”少年觉得小孩最后的笑声似乎有点异样。 “嗯?”小孩一听到自己的出声马上就将目光转向自己。 少年走近小孩并伸出手来,小孩眼神中虽然流露出疑惑,但是并没有因而退后。 他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吗?相信一个善骗者? 少年猛然摸往小孩的脸颊,少年觉得小孩要是发觉自己是想试他的体温的话,一定会退开,所以这一出手,已经是少年的极速。 (刚刚就觉得额头所接触到的温度高的有些异常,果然不是错觉!) “您发烧了。”少年没有察觉到自己口中的怒气。 “你干麻生气?”小孩没有在意少年说出发烧的事,反倒是更在意少年怒气的缘由。 “您发烧了!” “我知道阿,你干麻再说一次?” “你怎么会发烧?昨晚一整晚都在下雨,你穿着湿衣服在森林睡觉,睡了一整晚!”少年根据小孩前后的言词,一下子就分析出原因所在。 只见小孩目光透着一些奇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对阿,我这么紧张干麻,这个小孩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少年不断扪心自问着。 “这样真不像你!”小孩突然发出一个感慨。 这样真不像我?“你又凭什么认定我像谁?”少年口中出现怒意。 他所认为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也是一个自己的伪装吗? 少年没有想到小孩马上道歉,并且还………….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小孩略微退后,并微一弯身,以示歉意。 少年听的出小孩语调中的诚恳,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生气很没必要。 少年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孩的分析,每多相处一下,就推翻一次。 “还在分析我阿!这不会真的是,你的本性吧!”小孩轻声地说道,还带着淡淡的调笑,但是少年却一点都不觉得不愉快。 当然不……….等等,自己好像被引开原本的话题,自己原本是在想说什么的?“您现在发烧,需要吃药,而且湿衣服还穿在身上,也要换掉,跟我回去。”少年第一次自动且主动邀请其他人到自己的家来,明明平常自己都会百般推托的,但是今天自己却……….巴不得他过来。 这不像平常的自己,少年发现在这个小孩面前,自己已经有些失常,但是自己对这种失常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这才是少年最害怕…………或者说是惊慌的地方。 “你在怕我。”小孩平静地说道,他用的是肯定句。 “连你都会怕我,我是不是该很得意呢!呵呵。”小孩低声地自嘲着。 “算了,我怎么会对你说这么多呢?真不像我,或许,这跟你那一双充满算计与虚伪的锐利眼神有关吧!那是一双很令我怀念的眼神,「他」总是用这双眼睛看着其他人,不过「他」的等级比你高多了,呵呵。”小孩似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普通人应该不会像我一样,喜欢这种眼神吧!而且,这样会泄漏出你的真实想法,不是吗?既然在骗人,就做好一点,不然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内在条件不好改,就从外在条件下手,找个东西遮一下吧!例如,戴个眼镜?” “眼镜是吗?”少年已经将小孩的意见纳入考虑,少年第一次这么单纯地、直接地接受别人的建议。 “那我就离开了,至於到你家拜访,有机会再说!不然,这里也是一个很好幽会的地方。” (幽会?)“…………你的烧……….”小孩的思想跳跃性显然不是跟少年同一个层级的,少年第一次碰上这种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常规的应对,完全跟不上这个小孩的节奏。 “还有,放心,我的烧没事,你不用在意,这已经是很常有的事了,呵呵。” “你的笑声很难听!”对付这种非常规的人,只有用非常规的应对才能奏效。 只见,小孩脸上终於出现了比较真实的表情,先是微微惊愕,接着露出笑容,这次的笑容明显比之前的轻笑来的真诚。 “我的笑声很难听,是吗?那我就当做赞美收下了,谢谢。” “……………”少年突然觉得自己说话艺术和理解能力的水平,原来都是如此地严重不足。 少年一向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只有这个「人」…………跟「他」一样难以预测,一样的…………疯狂,只是「他」的疯狂显露於外,而,这个小孩他…………虽然他的每个举止都很正常,但是整体下来,就是令少年觉得他的言行,有一种无意识的潜在狂态,那是一种「无谓」的感觉吗?少年也不是很确定这种陌生的感觉? “最后,给你一句话……………如果,不能把假的当成真的,那就让真的成为假的,还有,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小孩一说完这句话,就在少年眼前直接消失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遁术,也不像是瞬身术,刚刚的小孩自己有接触过,不是分身术,那到底是?自己根本没有过这种忍术的资料,那个小孩到底是什么身分? 少年发现跟这个小孩在一起,自己根本不能专心思考於某一件事上! 还有,最后那段话,「我不介意,但是希望下次手法能更漂亮一点,你弄成这样,我想当做没看到都不行。」 原来他都注意了!被发现小动作时,自己明明应该是觉得遗憾、懊恼或是再仔细试试才对,可是自己现在却满是「果然有被发现」的心思。 不是没有想过灭口,但是,两次悄悄摸上手里剑袋时,右手似乎都被什么给制止了,而双手一有结印的迹象,小孩都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就像是…………不屑与淡淡的嘲讽! 是耻笑自己明显的动作吗?少年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禁如此想着,或许自己应该多专研一些手法更快速、施展更隐密、结印更简便、效果更实用的忍术!医疗忍术的攻击化是很好的方向!自己之前或许重视的还不够! 下次看到他,绝对不会再像这样,让他轻易离去,少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期待下一次与那个小孩的会面。 第七十五章 意外[增加3000字以上] 第七十五章意外 ※※※ 我在瞬移过程中同时变换为「漩涡鸣人」的样子,出现在白他们的面前。 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原本的目标,可惜,现实总是不如人意。 这个忍术的基础是在于我给予白、君麻吕他们身上的血结晶,与我自己身上的共鸣,然后瞬移到标的物的附近。 由于这个忍束还是我以那个滚动条上的资料为基础,刚开始开发没多久的忍术,因为还处于草创阶段,很多地方都尚未完善。 因此目前施展这个忍术的不确定性很大,还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损伤。 (果然,只曾经有一个成功者过,仍然属于理论上的忍术,我现在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看来我还需要更多资料才可以完善这个忍术。 照我原先的估计,我应该是要出现在白或是君麻吕两个面前,毕竟他们两个是离我最近的血结晶拥有者,可是,我现在到底是在哪? 周围的树木,已经大多是针叶木类,这是属于温带或是寒带才会有树种,毕竟我想我应该没有运气差到来一个跟木夜的死亡森林一样的气候错乱地带。 而且我往四周望去,地面则是深色的黑腐土。 明显跟火之国或是木叶附近的,以黄土为主的地形有显著的差异。 『使用未完成的忍术摆阔,我还真是孩子气阿!我想他一定有被吓到吧!玖玥。』我嘲笑自己难得出现的天真行为。 『…………………….我是很希望你多点孩子应有的行为,但是你就没有对自己身体好一点的选择嘛!』玖玥怒气大发。『你又不是不会瞬身,遁术也可以阿!不然变化术也行,你用这个忍术,而且是完成度根本不到百分之十的忍术是想怎样!』 『我只是看他还有一点对我是不是人质疑的样子,要是真的使用瞬身或是遁术,一定会有查克拉泄漏出来,毕竟我身上的封印还在,而那个人,又是变态级的会分析,只有这个忍术,我才能不流露任何一丝查克拉的气息出来阿!』但是,其实说到底,就只是心血来潮,更白话一点,就是突然有想玩的念头。 『……………如果你询问我有关那个四代的飞雷神之术的事情和具体情况,是想自己开发类似的忍术就算了,可是,你就凭我对飞雷神之术的描述和术印,以及那个滚动条上的简略记载,竟然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施展出来效果类似的忍术,这,的确令我很讶异…………….把你脸上的表情收敛一下,我不是在夸奖你!』玖月最后一句有些没好气的回道。 『我是想说,你就不能等对这个忍术完善度高一点的时候再试用嘛!不然怎么会弄成这样!你是一段时间没受重伤,会不习惯是不是!』玖月碎碎念的样子好破坏他的形象欧。 『事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我忍着淡淡的笑意,想安慰玖月。 『你安慰我个鬼阿!』玖月破口大骂。 『新的忍术总是需要实验一下。』我努力地辩驳着。『成功总是需要伴随失败而生。』 『你这次纯粹是想耍帅,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阿!』玖月飞快地吐嘲我。 『呵呵呵。』除了傻笑,我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动作了。 『真是的,算了,还不知道你现在人在何处,你还是早点探查一下自己人在哪哩,离木叶多远吧!我记得,不到一个月就要开学了,而且你的那些工具也都还在木叶里。』那些工具对玖月而言,当然没什么重要,但是提起他们一下,如果可以让若残往回木叶的进度快一些,不再在外乱惹事的话,玖月也不介意提起一些「蝼蚁」的存在。 『他们吗!』我确实很在意他们,也关心着他们现在的处境,但是,却又总觉得,有一个自己脱离了原本的立场,以旁观者的角度在讽刺着自己…………….这是,错觉,是吗? “咳喝,咳阿咳。”我突然忍不住用力咳嗽起来。 “果然!完成度太低了。”我冷静地看着刚刚摀住嘴巴的手心,其中有一缕黯红。 (这种跟空间有关的忍术,果然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让内脏受损。) 真不知道四代火影是怎么样才能够将这种忍术作为战斗时常备的能力呢?看来我还缺少很大的一个关键点,不过,那也是回木叶之后再开始的研究议题了。 我望向四周,观察一下周遭的环境,一边是森林,一边是小镇规模的村落。 我不佳思索地直接往着森林的方向前进。 在森林中,我会比较安心一点。 我并没有走到里面,只是在森林的外围区域中,选了一个看起来蛮舒适的位置,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会呕血,可能是因为有肺出血的机率比较高,所以我现在还是先不要乱走动好了,这样也比较有利身体的恢复。 『我很怀疑,因为我让你得到这种异于常人的恢复力,是不是你会这样对待自己身体的主因?』玖月总觉得自己的强大恢复力,跟若残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无视自己身体强度有关系。 『怎么会呢?你太多心了,玖月,跟你没有关系的。』虽然我现在也已经在尽力修正自己的价值观,但是,我对待自己身体的态度,是跟「他」有关,即使我知道,那不是个正确的方式,但是刻划在灵魂深处的烙印,没有那么容易消除。 『算了,我进入深睡一下,我完全熟睡后,你身体内部的回复力可以再增加一些,等你身体全好了,我就会醒来。』 『不要,我宁愿受伤时间多一点!』我不要玖月又去深睡!就算平常玖月也不是很常跟我对谈,但是我知道他是醒的,跟他是睡着的,是完全两样的! 『不要!这次的受伤明明就可以完全避免掉,你是自找的,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就多想一下吧!嘿嘿。』玖月留下一串奸笑声,就这样消失了。 可恶,真不愧是狐狸,完全抓住我现在的弱点……………. 那下次还有这种情况就……………多考虑一下下下子好了,我对自己的行为也不是很有把握。 我明显地感受到体内痛苦的降低,虽然还是很痛,但是确实比之前好一些。 我不会对玖月道谢,因为那样的话,就亵渎了他。 我们之间没有说谢的必要,这种口头上感激,太空泛了。 现在的重点是,以我身体的内部状况,恐怕不能在兼顾身体状况的情形下,进行赶路。 所以,我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减少身体的多余活动,以尽快恢复身体机能,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静静地坐在树下,调整呼吸,让自己进入接近假死的状态,也是,最不会让伤势恶化的状态,剩下的,就交给我身为九尾人柱力的变态恢复力。 这也是我恢复身体机能到达最佳状态的最快方法,照我对身体的估计,保持假死状态两三天,应该就可以让我回复到可以连续使用瞬身的状态,那样的话,回木叶应该就快了,而且大概回到木叶没多久,在那个时候,玖月也差不多该醒了。 到木叶,跟让身体恢复到最好状态,希望可以达到最有效率的平衡点。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了。 可惜,我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晚上,即使是想从饥饿程度来推测,但是对于一个几乎将进食当作习惯而非本能的人来说,这个,有点难度。 我站起身来,感受一下四肢与身体内部情况。 (还不错,应该有最高水平的五成了,可以维持基本的修练消耗,那么,身体的问题就暂时解决了。) 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确认目前的所在地。 如果不知道,那就不能往终点迈进。 我缓缓地步向这附近唯一的人群聚集处。 而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将自己变身成一个比较普通相貌的黑发黑眼的小孩。 恩,这个城镇的规模比我刚刚预料的要大很多,那么,就可能会有那个组织的分部。 这样的话,如果顺利,我回木叶的事情,应该可以比我原先估计会快不少。 我在这个城镇里搜寻半天,发现了最明显的忍者分部是属于岩忍的,这么看来我现在的所在地应该是属于接近土之国的势力范围吧! 那大概就是位于木叶的西北方左右。 而除了正规的忍者分部之外,我还看到了我的目的地-地下会社,也就是主要由叛忍、无村别忍者、等等没有认证的忍者,或是基于某原因不愿意透露自己真实出身的忍者来提供服务的地下组织。 这里也是当年,没有身分证明,没有杀戮经验的我,最容易的赚钱途径,当然,也是最危险的。 他们所提供的服务,大多都是以黑暗面为主,像是暗杀、刺杀、屠戮等等,这种任务类别,只要是A级以上的任务,成功率都颇高,因为,地下会社对于这种跟人命有关的任务,都是先收钱后,将目标列出来,等到有人拿杀掉目标的证明到任何一个地下会社分部,就可以领钱,不过,地下会社的服务人员可不会管那个人头或是尸体之类的到底是谁杀的,他们只认拿那个证明给地下会社的服务人员的人。 有不少人就是专门做这种黑吃黑的,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或是情报去追杀目标,但是胜在人够多,一哄而上。 当然,那些较有知名度或是凶名远播的对象,他们就不会去碰。 想要花钱,那也得有命在才对,不是吗! 不过呢!还是有不少大意的猎人,就是在高兴地想要去领赏金前死在地下会社的门口的。 没有人会同情的,不管是乐极生悲的菜鸟猎人还是围殴不成反而永眠当场都是。 ……………怜悯,对我们而言,太讽刺,也太虚伪了。 至于其它的任务类型,护送、护卫之类的就要看有没有人要接。 但是,其它种的任务出现黑吃黑或是被黑吃黑的比例高的吓人,是杀掉雇主,或是被雇主杀掉都有可能。 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像申请正规的忍者任务,需要身分证明。 地下世界里,只看最现实的东西,钱。 我在那段时间也常来,不过,我杀的目标等级大多不高,毕竟赏金高的,行踪都不是很好找,而我那时候,最需要的,不是解放了自己所有限制后与强者之间的战斗经验,而是需要和我被封印后,仍然水平差不多的对象,进行杀戮。 我记得那一年,中忍等级的叛忍几乎都被我垄断了一大半,偶尔距离不远,而且有确实消息的话,也会接一下落单的上忍叛忍,我那时候是很不挑的,反正都只是练习工具而已。 ………….现在不是我回忆我的过去的时候,我应该多思索一下正规和非正规之间的优缺比。 正规的忍者任务,要身分证明,要付订金,B级以上还要相关文件,另外要进到木叶里的分部登录已确认任务完成,安全,但是麻烦,后续的麻烦也多,因为「若残」根本没有身分,现在临时要弄假文件我也没空等,而「漩涡鸣人」是不能有纪录留在外头的,除非我现在去杀一个人,顶替他的身分来进行任务,不过,之后的一些细节处理,我想到就又烦了,那种事情,一次就已经很够我受的了,当然也还有其它的方法,不过就更麻烦了,真要那样的话,我宁愿上学迟到。 而去非正规的,不用证明文件,跟正规的一样要有订金,只不过订金高达一半以上,非人命相关的任务,他们只帮你「介绍好」忍者,后头就不管了。 反正他们收了中介费,至于我们是黑吃嘿,还是被黑吃黑都跟他们无关,当然还是有那种比较有口碑的,但是收费更是贵的吓人,有钱,不是这样拿来乱花的。 被雇佣者的佣金可先付完,或是完成在直接付给被雇佣者,全凭当事人之间的决定,双方不会管对方的身分,可是,有可能被黑吃黑,我是不在意这种事情,但是那是在我没有时间限制的时候,我现在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地下会社里被雇佣的忍者水平非常不一,特别是那种没名的,好坏差距大的惊人。 要是我请的忍者跟别的忍者有私仇,我说不定还会被卷入,毕竟非正规的里面,偶尔也有叛忍来换个口味,或是来赚外快,至于赚的是佣金还是其它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真是麻烦! ※※※ 我站在地下会社的某一个服务台前思考着我的任务定位。 不选正规忍者的原因,只是很单纯地,这里刚好离我那时的位置比较近而已。 虽然正规与非正规的收费金额差距颇大,但是基本上其任务的定位区分,还是大致相同。 我这个只是个普通护送任务而已,没有可能的敌人……… (我那一年中杀人,没记得有让任何人看到,而且没有失手过,就是被我杀掉的目标的亲朋好友,顶多也只能知道凶手在赏金猎人工会的代号「哑月」而已,就算知道这一点,我当时的形象可是黑发黑眼的青年外型,还带了面具!跟现在,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而已,要是真有人还能认出来,那………那一定不是人!) 另外就是时限比较赶,以普通下忍等级而言,根本不太可能做得到这段赶路的行程,所以作为D级任务的可能性不高,加上从这里到木叶的普通人的路程可要两个月左右。 忍者当然是会比较快,不过还要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我,速度会被拖累……… (我可不想以一个六岁小孩赶路可以与中上级忍者比肩,那太注目了,而且……………那样会很累!) 所以总结上言,我的任务定位应该是C到B级,而且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从各方面来考量,加上我赏金猎人的户头里还有的是钱,在回木叶后,我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用到这些钱,干脆这次要难得浪费一次好了! ※※※ “请问…………….”由于柜台太高,我是站在椅子跟服务人员交谈的。 “小朋友,你迷路了吗?这里不是小朋友可以来玩的地方欧!快离开吧!”地下会社的服务人员看到一个六岁多的小孩出现在这种地方,难得善心大发地想要劝阻他离开这个危险的场所。 “我是想说……………” “好了,小朋友,不要在这里闹了,小心有坏人把你抓走欧!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家,你爸爸妈妈会担心的欧!” 那个服务人员完全以应付一个小孩的态度对待我,虽然这很明显,但是,就不能让我说完一句话吗! 我飞快地将这句话讲完,“我来发任务的。” “小朋友,要是你家小猫小狗遗失了,还是请你父母来发任务啦!而且是到正规的忍者分部去,我们这里可不收这种任务呢!小朋友你是不小心进来的吧?还是赶快离开吧!”服务人员就认定我一定是家里宠物失踪,然后可能听过父母讲过忍者的事,所以才想到来找忍者帮忙找宠物,然后「不小心」找到这个类似的地方。 我一个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完全盖住我的表情。 地下会社的服务人员素质,还不到两年,怎么会差这么多勒?地下会社的位置,有简单到可以让普通六岁小孩「不小心」找到吗? 在这种地方,有四种人是不能随便碰的,老残妇孺,敢进来的,大多都一定有某个水准之上的能力,或是密术,不然,他们敢来吗? 这里的管事是脑筋有问题,竟然让这种菜鸟站在领服务台,他不怕出事吗? 而这个人要是再用这种态度对我,我想我的心情是不会很好的。 尤其,我极端讨厌有人不听完我要说的话,就擅自定论我的意见,就像现在! “我说,我有任务要发,你就不问清楚情况吗?”我的口气益发地和缓,这是我最后一次询问这个人。 “所以啊!小朋友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再不走,我就要赶人了,遮什么脸,哭也得给我出去再哭。”服务人员的善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来还勉勉强强还能看的嘴脸,如今已是面目狰狞,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准备伸手抓住我衣领的位置。 看来想相信「这种东西」能听的懂人话,还真的是我太苛求了,这,是我的错,但是,想动手的话……………! 我从手掌缝间,露出左眼,瞪向那名已经伸出手来,距离我只剩下半公尺的服务人员。 (噬灵之眼开启。) 一道妖邪的红光闪过那名服务人员的眼前,马上,这名不知道是下忍还是中忍的服务人员就昏了过去,直接撞到桌上,还因为体重的关系,将整张桌子给弄倒,人也摔到地上,颇大的声飨,但是除了少部份人悄悄望了一眼之后,就马上回头,没有任何人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更不会有人来打抱不平。 这里,是黑暗法则执掌的领域,只看「钱」和「力量」。 不小看任何人,也不让自己被任何人小看,就是在黑暗世界存活的第一法则! 我冷眼地看着这个服务人员从椅子上衰落地面,心中没有任何起伏,反正没有死人,就没差了。 算他运气好,要不是现在杀了他,会对我回木叶的行程造成影响,。 至于会不会醒?或是醒来之后,是头痛、失亿或是白痴,就看他的福分了。 我平常不会这么激动的,看来太久没有孤身独处在外,我的心变弱了,要嘛不杀,要嘛杀死,这样晕了过去,不该是「我」正常的性格显现。 突然我感到右后方有人急速靠近,正准备好攻击时,他的声音适时阻止了我的举动,“请问,你是来发任务的吗?” 看来总算是有人员的态度不错,我抬头望去声音的方向,“是的,我有任务要发,请帮我办理全部的手续。” 我只看到这名服务人员完全没有理会晕倒的那名服务人员,直接请我到另一边的柜台办理手续。 看样子,这个服务人员就还蛮专业的,有点经验。 在那种情况下,谁都知道晕倒的服务人员一定是被暗算的,只是不是很确定是谁动的手。 可是,他的呼吸还在,就表示暗算的人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而那个服务人员最后面对的人是我,所以让那个服务人员晕倒的主因,有八成跟我有关,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但是只要处理好我的事,应该不会有谁再对那个晕倒的服务人员做任何动作了。 这是在地下会社的潜规则之一,看不出来这个过来的服务人员也知道这个地下法则。 我也不再理会那名被我弄晕的服务人员,对我面前的这位服务人员说道:“我要发一个护送任务,我说出我的限制,然后你告诉我任务的等级跟佣金,可以嘛?” “是的,先生,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找人带着我回到木叶附近,时间限定,越快越好,最多不能超过三个星期,人数不限,但是需要处理我的行走速度问题,实力也没有限制,然后,越快出发越好,大概就是这样!” “我看一下,限定时间的护送任务,路径从土之国边境到木叶,需要有能处理雇主行走的能力,作战实力不限,时间越快越好,是这样嘛?” “恩。” “另外,我还有个疑问要处理,请问先生有跟人结怨,在护送路途上,是否会遭遇忍者的攻击?” “不会,我确定。”我跟忍者有关的,几乎都是当年当猎人的时候杀的,不过大多是叛忍,叛忍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情谊会找我报仇,而且我跟当时完全不像,我两张脸都是变身术变的。 “这样阿!请问先生有预算限制嘛?” “一百万,只要及时送我到木叶,一百万,我可以先全付,要是比我预计的更快,我还可以加钱。” “一百万!那已经是接近A级任务的赏金了!”服务人员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自包裹中拿出一叠叠的钞票,看的是目瞪口呆,一百万以上的任务不是没有看过,但是第一次看到现金出现在自己眼前。 一时间,无数贪婪的目光或明或暗地望向我…………手中的钱! ※※※ 本来在这种地方露出钱财应该是非常不智的行为。 不过呢!当一块肉放到一只饿疯了的狗前,那只狗会马上吃了它;而有两只这种狗时,则会互相争夺,胜者拿走那块肉,三只、四只亦然,只有胜者才能拿走;但是当狗有一大群时,反而却不会有狗马上靠近那块肉,因为没有把握自己不会是下一块肉,除非,那只狗有足够的力量威吓其它人………………. 第七十六章 又是意外[修] 第七十六章又是意外 ※※※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个夸口,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在十天之内送我回木叶的某不知名村的忍者………。 他现在倒在地上,肚子开了一个大洞,眼见是不活了。 虽然他赶路的确蛮快的,一个中忍等级的查克拉量,可是在带上我的同时,速度不比普通上忍慢,那个可以借着风力行走的技巧,的确很厉害,可惜战斗力很不足阿! 还是被人秒杀的。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 我一边研究着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忍者的尸体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以为你打算直接杀人灭口抢钱,而不是在那边看我玩尸体。” 我想这大概就是在地下会社那里把之前当赏金猎人时赚的钱,领了二百多万现金,并且当场都露出来的恶果,可是如果不先把钱露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六岁小孩有钱出A级任务………… 我本来还想说,在那种情况下,还有把握接的人,好歹至少可以带我个几天路程,没想到才一个日程就结束了,好险,我是跟他说好到了再全额付清。 “……………” 破坏我原先计画的凶手完全不说话。 要是我时间允许的话,我不介意跟他比沉默谁强,可惜,我现在最少的,就是时间。 赶去木叶,保养好身体,我的事多着呢?没空去猜那个人的心思,既然不想对我怎么样,那就赶快离开吧! 我站了起来,准备往着下一个城镇的方向前去,到了那里再找人带吧!幸好我之前有问过行进的方向位置。 反正,那个凶手不打算对我做什么,那我就要去做该做的事了。 不料,在我走了一些距离后,那个凶手突然在我背后冒出一句令我有些讶异的话,“你身上有变身术。” 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有使用变身术,“你在说什么?”我旁若无事地转身看向那个人。 他身穿黑色的大衣,将全身都给盖住,就连唯一出现在外的头,也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脸有露出来,我甚至连他的耳朵都看不到。 他,很高。 可能有两百多公分,而且脸上的皮肤是淡蓝色的,最特别的,是那个人的眼睛,眼白部分竟然是暗红色的,然后瞳孔则是绿色的,这也是种特殊的血继吗?或是血统吗? 长的跟普通人不太一样,我粗略地观察一下,得到这个结论,毕竟更怪的「人」我都看过,像这样还有个人样,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把变身术解除。”我听的出来那个人的语气非常肯定我身上有变身术,而且他身上的杀气,明确地告诉我拒绝的下场是什么。 难道我跟木叶这么不合,每次到木叶都出现一堆麻烦! 我冷冷地望着那个人彷佛无焦距的绿色瞳孔中,看到了「坚决」。 这个人,很强,刚才只是一个照面,就把我雇用的忍者瞬间秒杀了,好歹也是长年在外奔走的中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也更显示出了凶手的强大。 这个人的实力…………说不定有到达影级。 根本不是现在受伤未愈,玖玥未醒、且封印未除的我可以对抗的。 或者说,就算我处于最佳状态,顶多也只有能勉强「当时」「全身」而退的把握,事后还一定会有后遗症的出现。 我干脆地解除一层变身术,变成与原来的面貌有七成相似的脸孔,不过是黑发黑眼的状态,而且没有玖月在,我现在是属于一种很淡然的气质在。 (我一向都维持着两层以上的变身术阿!真是个好习惯!我也照要求解除了变身术。) 正如我常跟白、君麻吕讲的,只有拥有力量,才有说话的资格;弱者的权利掌握在强者的手中。 “你……………”那个人似乎在打量着我的全身,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驻在我的双眼以及头发上很久,最后眼神盯向我的左手,“你…………有左手?”他的语气流露出不解的疑惑……………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遗憾? “我,一直都有左手。”虽然不知道他问这种问题干麻,但是我还是配合地回答。 “恩。” 只见那个人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我却好象听到他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甚至可以从听出那个人身上说不出的浓浓疲惫。 那个人又盯住我许久,我自然是不客气地回望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先开口了,“你走吧!” 本来有这种死里逃生的机会,我应该有些比较………正面的感想,但是再听到那个人所说的这句话时,我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却是……………你把我的「座骑」杀掉,就是为了问我这点事?不杀人灭口? 力量还真是一个好东西,我从来没有对这句话有这么深的感悟。 正在我决定要走的前刻,看到了一个很打击那个人原先冷酷形象的事情。 那个人走到我的「座骑」的尸体旁,开始收刮财物,包括我先给我的「座骑」的订金二十万元整。 真是打劫问事两不误…………………… “你很缺钱,是吗?” “…………………”那个人听到我问他话后,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不发一语。 我直觉地认为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原本还以为他会掉头就走,难道是我的估计错误? “带我到木叶,我身上还有近二百万的现金,可以马上给你,只要你在三个星期内送我到木叶就可以了。” “木叶!”简单的两个字自那个人口中说出,却蕴含了许多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感。 “恩。”我确定我看到他的飞速地皱了一下,要不是我五官敏锐度远异于常人,而且还一直专注在他身上,不然说不定也没能发现。 “…………….不够,反方向。” 这么说是答应了,只是酬劳不够啰?但是我身上没有多的钱了。 (不过,竟然真的答应了,我原本也只是想说问问看而已,而且总觉得他好象不是很甘愿,那又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想了想我目前身上还有价值的东西,“这个东西你收不收?”我将身上仅有的一条查克拉结晶项链拿了出来。 不料,那个人一看到项链,竟然瞬间到来我的面前,夺了而去。 “这个东西你是哪来的!”那个人一反原本平板无生气的腔调,整一个激动了起来。 “这是我的。”这个人一直问我奇怪的问题,要不是看他实力够高,而且感觉上对我没有恶意,我早就离开了。 只见那个人将项链拿到他自己的眼前,专注地盯着上面的结晶,久久不发一语。 “如果你要接我的任务的话,我把这个当作酬劳。”这只是身外之物,对我自身而言,其实没有什么很大的实质意义在,不像对其他人能有特别的功效, 也或许是我还没发现吧! 不过目前而言,我的查克拉结晶对我自己的意义,是纪念价值远大于现实用途。 “这是「承认」,这是「承认」,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个?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吗?你父母是谁?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给我的结晶项链取了非常奇怪的名字,难道还有其它人也做过类似的东西,以致于他搞错? “那个项链我有很久了。”拥有这条项链的时间,占了我目前生命的一半,算是很久了吧!“至于我父母,我好象出生前后没多久,父母就都死了吧?”如果以「漩涡鸣人」的身世来看,应该是这样。 四代已经确认死亡,而「漩涡鸣人」的生母………………似乎也是死了吧?不然,为什么放「漩涡鸣人」一个人在木叶?如果「漩涡辛玖奈」已经死了,我就勉强认为她是「漩涡鸣人」的母亲。 要是还活着……………我想「漩涡鸣人」也,不需要「母亲」了。 “…………你的姓……………是「原」吗?”那个人突然脱口而出令我吃惊的事情。 虽然我没有确实回答他,但是我的表情已经给了他明显的答案。 我可以对任何事都做好伪装,但是,只有这个,我根本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的姓!就算在白、君麻吕、十六夜面前我也没有真正承认过,在我能解脱身上所有承诺之前,我也不打算让自己拥有这个姓,那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眼神跟那一位很像,非常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我根本就没在其它任何人脸上看过这种眼神,特别是……………….”那个人似乎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眉头一皱。 “给我。”那个人蹲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来。 我愣了一下,便会意地将身上所有的现金和项链都交到他手上,不过那个人只收下了现金,却将项链又交还到我手上。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他不是表现地很想要这个项链吗?竟然不拿走?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问,那个人竟然响应了我,“不是那位大人亲手戴上给的,就根本没有意义。” ……………….我懂了。 我不再多说什么,将项链收回自己兜里。 “你为什么要回木叶?你住在那边?”在准备出发前,那个人突然冒出一句。 我纠正一下他的口误“不是「回」木叶,而是「到」木叶,这只是承诺。” 我顿了顿,以有些随意和淡漠的神情说道:“木叶,目前,还没有让我背弃我的原则的份量,仅此而已。” 我看着那个听我说完这段话后,便望着我发呆的那个人,心中不禁也对那个人口中所出现的「那位大人」产生一点点的好奇。 (真不知道他说的那位大人,到底跟我,或是这个身体有什关联存在呢?)我不置可否地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驱走。 “那走吧,我………….带你。”似乎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才会这样对我,但是既然我没有感受到他任何的恶意,就暂时先接受吧。 “谢谢。” 第七十七章 归途[修] 第七十七章归途 ※※※ “你任务完成之后,不直接回基地,零还以为你又不知道跑去哪杀人赚钱,根本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当保母。”明明是调侃的话语,那是出自那个人口中,却充满阴森的语调。 “成员不是还不够,而且,我现在是自由活动。”言下之意,你管太多了。 “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零让我来看看而已。” “看看?你跟了我多少天了,这也算是看看吗?” “你不是很讨厌木叶吗?怎么会接跟木叶有关的任务,当然更奇怪的,你竟然也会接这种「护送」任务,嘿嘿嘿嘿。”语末发出诡异的笑声出来。 “你话很多,想去地狱继续说吗?我记得我们成员的赏金可都不少啊!” “奇怪的到底是谁,你多少年没让其它人这么接近你了,除了死人,这个死小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你不知道的。” “你不会想在这个死小鬼身上得到什么吧?不要忘记,你也早就是个怪物,怪物就不要寻求正常人的感情。” “闭嘴,不然我杀了你,我不记得组织里有规定成员做任何事都要报备,快说,到底找我什么事?” “有新人加入了,零希望没事的成员都回基地认识一下,毕竟以后计画开始时,基本上是两个人一组。” “哼,希望是个生命力够长的家伙。” “等你亲自回去自己试试看吧。” 人影融入土中,就这样消失了。 “哼,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死模样,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神出鬼没地………….醒了。” 我老实地回答,毕竟我不认为他们两个会没有察觉到我的状态,“恩,从那个人出现时,我就是醒着的。”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从那个人出现到你们两个间的对话,都完完全全地听到了。 “你不好奇那个人是谁?” 我轻轻地摇头,没有足够的实力,多知道一件不该知道的事,也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当然,我更好奇的是,你竟然没想要杀我灭口!不过嘛……….“与我无关,你不睡觉的话,我们就继续赶路吧!”他前几天赶路明明都很沉默的,一天说不到一句话也是常事,怎么现在话这么多。 “那,走吧!” 他习惯性地蹲下,让我坐上他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用背的,但是秉持着出力的人最大,我没有意见。 我完全不是那种会得寸进尺的人。 他行走的很快,但是却是在现在的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几乎没有什么看到他吃东西,所以我也没怎么吃,好在我身上还有很多兵粮丸,我一天吃一颗,身体的需求也就足够了。 而且他的精力很惊人,我本来以为我不睡的功力已经够利害,碰到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身体素质还是有差的,看来我还需要训练。 本来以为可以维持这种平静的路程到木叶,没有想到,倒是我奢望了。 我就知道这个身体吸引事端的本领不比那个柯南来着差! 虽然我没有被卷入,不过看来那些想要领我的新座骑的悬赏的人还是颇多的,而且也蛮有本事,或者也有些人是觊觎一个六岁小孩身上带这个多现金,重点是,还知道他的路线,我嚷嚷了颇久,地下会社里,大概一半以上的人都有听到。 两相综合之下,攻击我们的人,越来越多,质量也越来越好,还有不少也是通缉榜上的人呢! 我也不时看到有些或许是身兼通缉犯和赏金猎人的家伙,在打到一半时,被身后的人偷袭,这还真是有趣的画面。 我是没怎么加入战局,毕竟我现在要全力调整身体,所以有人攻击的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待在一边,等这一切结束,然后再上路。 基本上,那些人可能也是看的出来谁有「威胁性」,谁看起来没有「威胁性」,而且又只是「乖乖」待在一边,没有逃走,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去围殴我的新「座骑」,偶尔有一些不长眼的,我想杀一点人不会对我的调养造成太大的影响,不是说适当的运动,有利于身体的恢复嘛。 而且其它人也只是看到有落单的人在接近我的附近时,似乎被「流弹」打到,因此而死,顶多就是奇怪那个「普通小孩」看到有人死在附近,竟然没有吓到,而略略惊讶。 我对自己被当成展览品是很不喜欢的,但是想到这些东西没过多久就会死了………我对死人的体谅程度还是比较高的。 终于,第四次的攻击行动,我的新「座骑」就被杀死了,然后我就看到他从身体增生出奇特的分身,开始进行反围殴工作,最后,我亲眼看到他从某个偷袭者身上「抢」了一个心脏回他自己的体内。 我平静地等他将所有分身和所有………….离开自己躯体的某些四肢重新结合在一起,还顺便把离我很近的……某个部位拿去还给他后,才对他开口说话,“请问你可以教我吗?这种……….技巧。”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这个技能! 真的是很有趣的技巧,要是我学会了的话,或许就可以把白脸上的伤痕给去掉了,这个并不是普通的外科技巧,那种直接凭借着血液就可以「活动自如」的器官,是怎么影响活动,明明肌肉和骨骼都是完全的分离,竟然还可以结印!真是深具研究意义! 看他的脸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我看过他的战斗型态后,所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虽然可以让我察觉他内心的部位并不多,但是我还是看到他的瞳孔有明显放大的趋势,“………………” 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你不怕我?不惊讶吗?」的怀疑意味。 (我的心理当然有惊讶到,只是你没看出来而已。) “我为什么要怕?”我飞快地回他一句,“你认为自己可怕吗?又或者,你后悔过自己这么做吗?没有的话,那不就好了。” 他沉默了下来。 “那与我无关,我只是问你教不教我,不过我身上已经没钱了。”我言下之意就是要免费传授。 “这是教不会的。” “那让我研究研究也好!不同性质的查克拉都处于同一个身体,就算拥有不同的心脏,**是怎么承受的?还是,**也被视为可替换的零件?”很特别观点,就像是机器人一样,不同的马达,不同的外插组件,以兼容性特高的主脑为归依,不太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会有的先进观念。 “………….等我们下次休息吧!”他的口吻异常的平和。 我倒是没有想过他会答应,不过嘛,所谓技多不压身,何况是这种性命攸关的技能,“恩,你不愿意背我是因为你背后的那些脸?”我从刚刚的战斗中看到的,凹凹凸凸,要是背我一定不舒服,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他。 他冷冷地看着我,我不以为意地再次说道:“那我们走吧!我想你应该还没累吧!”既然知道他有这么多心脏提供动力,而且,停留在这个地方的气味也不好,很可能会有其它人来发现,毕竟刚刚发生这么大的骚动。 “恩。” “你刚刚自己对自己的手腕的缝合真是利害,竟然可以直接用血液做线连起来,真是利害!那个血液可以给我一点吗?”我想应该很有继续深入的潜在价值,这种血液的强度,应该就可以支持很强的**吧!那个拥有最强之名的一族的身体。 “你下次又想问题想到要杀人,可不可以到没人的地方再说,不然我们又要被正规部队追,虽然不是杀不死,但是就跟蟑螂一样。”每个经过的镇都来一批,难道是之前杀的那些追杀我们的人中,有哪个人的身分很高贵? “而且杀那么多没有赏金的,你不觉得很浪费时间,还有下次去赏金所的时候,不要再叫我不要乱跑,那里很有趣,我一直很想逛逛。”而且我很久没去了,那边的气味还是老样子,我只去过两次,我通常杀的都没到那个水准。 “你都不回我话吗?嫌我烦?”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的表情。 “不会。” “呵呵,我们走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倒是完全没有生气,反倒是多了一只手来稳定我的坐态,速度也加快了。 我伸出另一之手搂住他的颈项,他略一颤抖之后,也没有反对。 “如果连自己都害怕自己,那么要如何活下去呢?你说,是不是?不想死只是一个理由,只能是一个理由,而不是目的。”就像大蛇丸追求不死,是为了了解世间所有的真理,包括忍术、生命,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理由而不想死,但是那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重要到可以让你无视亲人的死去,重要到可以让你孤独地在人世间活着。 “我知道,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做,我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再看到「他」一眼,只要计画成功,我就可以找到他。”他的语气充满了坚决与执念。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跟我说出这种这么私密的事情来,这不像是他的个性,还有…………. 「他」是谁?为了一个人,放弃正常的寿命,将自己变成非常人者也不后悔,他,也是一个执着的人。 一个执着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的,是吧?哥哥姐姐,就像你们的执着如此地伤害了彼此,那一族的执着,造就了多少罪恶,「明」的执着,建立在多少事物的毁灭下…………… 当然成为被执着的目标也是一样,不是吗?我低声回问着自己,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 第七十八章 白、君麻呂、十六夜[修] 第七十八章白、君麻吕、十六夜 ※※※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继若残的脚步之后,离开了荒井女士的房子,君麻吕和天狩君也跟着我离开。 尽管荒井女士再三诚恳的热心挽留,尽管荒井女士是多么和蔼与友善,但是一想到若残身上的伤,就是出自这着面带慈祥的大婶身上,我,几乎都快无法维持脸上温和的表情。 天狩君就算了,她毕竟是与若残相处时间不长,可能很多事都不清楚。 …………而我也只能用这样想来调解自己,不然,我真的很担心我会动手,动手杀了她! 至于那个她,是那个荒井,或是其它人…………我也不确定。 君麻吕仅仅是知道我所曾说出的一点讯息而已,他现在的杀意已经是浓烈到濒临临界点。 我想,要不是若残进木叶前,曾经千交代万交代君麻吕绝对不能在木叶杀人,而且刚刚在荒井大婶家,我感到了若残有阻止他的行为,我想荒井大婶可能已经死了。 毕竟要不是我现在还留有一点理智,知道荒井女士要是现在死去的话,一定会对若残在木叶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那么,当时先被若残阻止的,一定是我。 我们先跑去了正要歇业了的一乐拉面店,果然,两支雨伞都还在那里。 虽然天色已经颇晚,但是我还是婉拒了拉面店老板的借宿邀请,因为,不知道若残他在哪,我们根本没有心思去休息,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们三个小孩在大雨的夜里,在木叶里到处奔走着,不知道为什么,结晶的反应异常的低落,只能大略察觉出若残在木叶周遭的范围内,不论是我的还是君麻吕的都一样。 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形发生过!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要是我一表现出慌乱的话,君麻吕和天狩君也一定会跟着慌乱起来的,若残说过,他不在的时候,要君麻吕跟天狩君都听自己的。 而且,若残也说,只有冷静,才能看到下一步,越是紧张的时候,越要让心神维持镇定。 若残最后的话的语意,是让他一个人,静一下,虽然没有时限,但是也并没有说有不回来的意思,而且我一直都知道若残对于在木叶待上几年,是与某人的承诺,若残是一定会遵守承诺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回来,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木叶的人发现若残的状况,不能让木叶发现我们的任何异状,我们甚至不能明显表现出找人的踪迹,因为我不能让若残被木叶关注太多,我不知道若残为什么要变身成最初时的形象在木叶生活,但是若残一定有他的用意,我所要做的,就是在若残不在时,帮助他隐瞒住。 至于住所的问题,我想我们不是没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就算不出木叶村,其周遭的森林,也是很好野宿的地点。 我将我的想法说给了君麻吕和天狩君听,虽然我不太高兴天狩君刚才对「怪物」的言谈,但是既然若残初步接纳了她,我就要给予她基本的信任,这个信任是缘自于若残大人,而非我对天狩十六夜的看法。 要是她真的出问题的话,我想,我,已经不害怕杀人了,只要是为了若残好,就算若残会怪我恨我也无所谓。 在那个下雪的夜晚,当我从若残手中接过馒头和毛毯时! 在那次试验之后,若残亲手把项链给我戴上时! 在那天谷底,若残将自己的眼睛换给我时! 我就已经知道了,不管若残的希望是建立多少人的生死上,我所要做的,就只有毫无保留地支持他,全力以赴地跟随他,替他排除任何的阻挠。 其它的人事物,都不再与我无关。 我以后的做事准则,就是若残的幸福! 只要若残所希望的可以实现,这就是我,白一生中最重要的目标! ※※※ 从到了这个房子之后,我就直觉地认为若残不对劲,不论是态度、还是表情,都很正常,但是这就是不正常的地方。 不论是若残看到那个废墟时的表情,还是在听着那个女人说着「怪物」时的若残的表情,尽管若残一直没有褪去脸上的微笑,但是那个笑容给我的感觉,就好象若残不是跟我处在同一个世界一样。 虽然曾在与白第一次独处时,简略知道了一些有关若残的事情,但是这样直接由………当事者说出,给我的冲击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特别是在那个女人破口大骂的同时,若残的表情,几乎让我以为那个女人说的「怪物」,其实并不是若残……………. 如果,我没有闻到自若残掌心传来的淡淡血腥味的话…………… 接着,我知道了若残以前竟然是被这个女人养的,还是用那种………食物,餐桌下,我左手的骨刃已经伸了出来,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发现整个左手完全动弹不得,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住一样,我望向若残,看到了他眼中所出现的无谓与自嘲,我感到心中一阵酸涩,不由自主地将骨刃收了回去。 当我自那个黑暗阴冷的囚笼中,第一眼看到若残,第一次喝到那么温暖的食物时! 当若残露出一脸无奈和苦笑将项链给我戴上时! 当在那天夜里,若残在我面前露出了那个神情时! 我就已经知道了。 不管若残想做什么事! 不管世间对若残的评价是好是坏! 不管若残想做的事,他人认为是正义或是邪恶! 若残想对无辜的人下手,我就做为他面前的刃;若残不想对伤害他的人反击,我就成为支持他背后的盾。 我只知道,只要是若残想的,道理、原则、规范、人伦、感情都不能约束我。 若残的意愿对我而言,就是我,君麻吕唯一的真理。 ※※※ 我忽略白和君麻吕警告和带着杀意的眼神,继续向着荒井大婶问着,伤害若残的话语。 从看到这个房子开始,若残整个人就非常不对劲,就算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几乎都跟我们差不多,但是,这就是最大奇怪的地方。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眼睛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者说,跟正常的生命体不一样, 毕竟没有什么生物的眼睛可以看到那些,父上跟我解释为灵魂的东西,对吧? 即使在被那一夜之后,我,天狩十六夜,由于融合的关系,不少过去的记忆因而混乱,导致确切明白的不多,更多的,都是以「资料」的形式存在我的脑海中,而不是所谓的「经历」。 我的眼睛似乎也觉醒到另一个阶段,没有最初的那种不授控制的强大,我现在,仅仅拥有一个小小的技能,我可以看到人的灵魂波动。 目前只有人的能看到,但是一旦使用前,没有经过若残的允许,我的头就会非常的痛,非常非常痛,就像是被若残封印住一样,不过我问过若残,他说他没有对我做这种事,那会是谁? 总之,那不重要,只要我一想到我的能力要经过若残的许可才能使用,就好象这个能力是我们两个共有的一样,这让我很开心,一点被束缚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是父上,他是若残。 除了最初发现这个能力时,我马上跟若残说,若残给我的这个能力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冥视」,我不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若残取的,所以一定是个好名字。 这个所谓的看到,其实并不像普通的看到,就实质而言,更像是「找到」的感觉。 我看向普通人时,就是直接看到那个人的灵魂颜色,而心思越细腻,越深沉的人,也越难看到,所要注视的时间也越长,甚至还看不到,随着那个人的情绪波动还会有变化。 君麻吕的颜色,只有在我们四个人在……….或是说若残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时候,才最容易看到,平常在人群中赶路时,都几乎有一层厚重的骨灰色物体覆盖住,而当若残与君麻吕聊天时,就会发现这层物质完全的消失,他的灵魂颜色,就像是清澈的翡翠一样,孤高芳洁。 而白大哥也是,白大哥对谁都很温和,但是就是对若残不一样,最容易看到白大哥灵魂颜色的机会,反而是白大哥在一旁静静看着若残的时候。 那个时候,才能看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跟白大哥的能力完全相反,白大哥的内心,那种温润的深色,异常的温暖,就像是万年的暖玉一样,跟白大哥的人一样,我们在路上,碰到强盗或是山贼,往往都是君麻吕下的手,看是要断手断脚还是断腰断头都有,弄得君麻吕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 这点,要到后来有一天,若残对君麻吕说了一段话之后,君麻吕就有马上的改进。 (君,我想你穿白色或是浅色的衣服应该很适合你呢!)若残说到这时,君麻吕的双眼顿时一亮。 (特别是你穿此类衣服,在战斗时的姿态,简直就像是跳舞一样呢,真是好看极了!)若残一边回忆,一边露出浅浅的微笑,我跟君麻吕当时都看到呆了。 (可惜,都被不该出现的颜色给破坏了。)若残眉头一皱,指着君麻吕身上衣服的血迹,脸上的神情也转为遗憾。 到了下一个城镇前,君麻吕就马上去钻研兼改进他的各种舞,甚至还为此买了多本相关书籍「现今主流的各种舞类解析和评论」、「古今舞蹈比较一览表(附彩图)」………………. 至于白大哥偶尔也有下场,但是通常都只是打昏了事,所以我最先还以为白大哥怎么这么善良,竟然不会杀人。 直到某天某地某一个不知死活的………山贼甲,好象对若残说了一些不是很干净的话,还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举止,这是我后来听君麻吕说的,因为当时我的耳朵跟眼睛被若残捂住了。 总之,那个山贼甲的下场,就跟……….伯劳鸟串蜥蜴的方式很像,当时,我望着从肚子穿过一根大冰柱,四肢都被冻碎,却还有挣扎的人串,问着白大哥说:“怎么了?” 当时白大哥的内心就有如万年冰峰一样,脸上却依然平淡地说道:“谁叫他用出那种脏东西污辱了若残。” 我记得那时我们三个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表情各异。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若残脸上出现嘴角抽绪的神情。 而我和君麻吕则是马上沉默起来,开始回忆起我们到底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可怜我连个标准都不知道,根本不记得自己说的哪些算不算白大哥的允许范围内!都怪君麻吕害我没听到。 更令我吃惊的是,在若残摇摇头,苦笑道:“我们走吧!白,别管这种东西了。” 若残只是对白大哥说一句话,我就发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在瞬间就由冰陵变为温暖的大地之色,这还真的是………….! 最后是若-残。 父上的心,很特别,我没有看过这种的,或者说,看过,但是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若残的内心会很难寻找,没有想到,根本是意外的明显,我一眼就可以发现。 完全反映着观看者的心,就像是镜子一样,我原本以为那种可以完全对照出观看者的内心,一定是那种澄澈,就像是至清的水面一样。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只有最清澈的水可以作为镜子之用,当水参着了过多的杂质后,所形成的那种最浑浊的黑水,亦有同效,两者乍看之下,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后者要比前者来着好的多。 但那是后话了,现在的我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我所察觉到的,只有若残越是接近这间屋子,若残的表情越发地平静,与之相反的,是若残的内心彷佛是正在强自压抑着………….,就像是爆发前的火山。 所以,我知道这个屋子,或者屋子里的人,跟若残的过去有关,更准确点说明,是跟若残过去的伤痛有关,才会有这种反应,而且是很习惯地压抑,当那位荒井大婶开门出现时,我注意到若残的内心已经跟平常差不多了。 看着若残对荒井大婶的话语无动于衷,可是眼神却一反平常时的淡漠,越发地偏向荒芜的感觉,我几乎将嘴角也咬破了。 这样不好! 这种症状,我过去也有,过去「我」还有多个人格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将伤痛不断地压制住,到最后无法再承受时的下场,往往就只有毁灭一途。 那时的我,有足够的好运碰上若残解救了我,但是若残呢?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若残走上这条不归路,但是看的出来,若残已经累积了太多,不是普通温和的开解可以治疗的。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让那个伤口提早引爆,在这个伤痛还没有坏到最极至时,在这个伤痛还不会与若残的命仅仅相连时,提前将它挖出来。 只有这样,这个伤口才有好的可能。 只有让若残再次正面面对它,这个伤口才有好的可能。 最不济,至少也可以拖延距离终点的时限! 我不是没有看到白大哥和君麻吕对我不满的眼神,以及他们的杀意,但是,对我而言,只要对若残好,让我当黑脸也无所谓,我一定能在最少的话语中,刺激若残的伤口提早崩溃,因为,若残跟我的过去这么像,像到,只要我将自己作为假设对象,我就能知道若残大概的心理感受 只要,最终的结果对若残是好的,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若残救了被自己亲族关到几乎与世隔绝的洞穴的「天守重错」,给了「我们」新生,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在那一天之后,「天守重错」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给若残所救活的、对若残有一种莫名的血脉相连感的「天狩十六夜」! 以我左手上的金色查克拉结晶为誓,若残的存在,就是我,天狩十六夜存在的意义! 第七十九章 再回木叶[修] 第七十九章再回木叶 ※※※ “放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比我预计的两个星期还要短,只花费了不到十天就从土之国边境到了木叶忍者村附近,真是太利害,特别是后来几乎是日夜不歇的赶路,真是太感谢了。 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不会再见面的。” 真是的,不想我跟他扯上关系,也不必使用这种态度,一个搞没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讨厌我。 我们之间很有默契地都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因为我们知道这段旅程之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再见面最好也不要说是认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讨厌木叶,只隐隐约约知道好象跟两个人有关,但是深入地内情我就没有过问,那是他的**。 “请闭上眼睛一下吧。” “…………恩。”他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但是还是老实地照我的话做,他不觉得这个小孩会害他,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将自己的那条项链戴到他的脖子上,这条项链我自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做为酬劳了,没有留下来的打算。 “这是说好的酬劳,虽然我不是他,但是我当初就已经决定要给你了,你不要的话,就自己拿去销毁吧,不要还给我。” 他突然愣神地看着我,半响开口道:“……………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收下。” “恩,可以阿!”他虽然一路上面无表情,杀人(偷袭者)如麻,但是没有伤害我,而且节省了我一半以上的时间,只要不过份的小要求,我可以答应。 “你…………….不是黑发黑瞳的吧!”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h_u_9_9_ ._ c_ o _m “……………恩。”我就觉得他一路上,常常在盯着我的头发和眼睛,原来是觉得有问题,我的变身术应该没这么差吧,连三代目火影都没有办法察觉,等等,三代目不能察觉的好象是三层的特制变身术,我现在只有一层而已,就因为这样,明明普通上忍也没有能耐可以察觉我的变身术的阿!真不愧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果然,这点你也跟那位大人很像,都用黑色做伪装,即使是我们都已经知道那个外表是假的,他还是习惯那样。” 又是那位大人,我一直觉得他会接下这么任务,根本不是为了钱或是其它什么,好象单纯地只是因为我跟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有某个程度上的相像,就因为这样,他可以浪费这么多天,载我穿越半个大陆,毕竟我给的钱虽然不少,但是绝对比不上那些悬赏的金额。 “那就不说再见了,不见。”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就使用瞬身消失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问起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正如我没有问起他身上的那些脸孔的由来,诡异的战术,他也这样地对待我。 玖玥也差不多要醒了,大概再有个一天的完全休息就可以了,离木叶也只剩下一天的路程,真是可喜可贺。 我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上躺了下来。 (现在也已经是晚上了,既然只剩下这么一点路,不如到早上再到木叶吧!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自由」日子了,到了木叶,就不能这么随性了,至少,漩涡鸣人不是这种个性。) 我在胡思乱想中,伴着月光,渐渐睡去。 当我隔天醒来时,不出意外地,看到树下三张熟悉的脸孔。 “果然,我就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们,白、君、还有十六夜。”我露出微笑。 看到他们心中所出现的喜悦,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 我忍不住,把他们三个每人都抱了一下,不出我意料外地,每个人都脸红了,尤其是君麻吕! 我的笑意渐渐扩散到嘴角。 “我回来了,白、君、十六夜,你们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什么?” “欢迎你回来,若残。”白以他温和的笑意响应着我 君麻吕还是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看不出你这么害羞阿!君。”我凑过去在君麻吕面前低声笑道,果不其然,君麻吕的脸更红了。 调戏完君麻吕,接着,我转向似乎畏畏缩缩,而且主动站的跟白和君麻吕有些距离的十六夜,我打量了几下,大概就知道了原因。 白和君麻吕是不高兴那一天十六夜的发言,是吧! 不可否认,如果不是十六夜适时地推波助澜,我想我应该是不会失控到独自一人跑到木叶外围的森林,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事件发生。 但是,也因此让我解开心中的一个结,以我原本的态度来看的话,或许还是死结。 我不是很清楚十六夜说出那些话的用意,可是我明白,她说出那些话来刺激我内心的伤痛时,她自己也承受相同的痛,因为,那些话,十六夜不只是提问者,也是被问者,同时还拥有与「怪物」相同的背景。 她说出那些话,不只伤害我,还同时伤害了自己,而且还要面对白和君麻吕指责的目光。 “若残,你没事了吧!”十六夜抓着我左手腕的双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我反手一握,同时伸出没有被抓住的右手,在十六夜头上轻轻地揉着,说道:“放心,我没事,「之前的事」也没事了!放心,我没有怪你,十六夜。” “可是……………我…………那天…………我是故意那样说话的……….白大哥和君麻吕他们,…………我……不能说………”十六夜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这种痛,只要我们这种人自己知道就好,没有让他们两个知道的必要,要是他们自己察觉也就罢了,但是让我或是十六夜主动说出口,那么,这种痛,还会再伤害说的人与听的人一次,所以,真的没有必要。 “真的,真的吗!”十六夜现在的神情很激动。 “放心,我明白,我真的,真的没有怪你……………….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我看的出来十六夜这几天我失踪的日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很不好过。 所以,我一说出谅解她的话,她马上就松懈下来,昏睡了过去,口中兀自喃喃念道:“太好了,您果然没事………………父上。” (原来,你心里还是这样叫我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改了。)我心中一道冷汗滴落。 ………….要不是我是在十六夜说出最后两个字之前,就已经抱好十六夜,不然的话,以我听到那两个字时,双手的抖态,现在十六夜可能就摔到地面上了。 我一手抱着十六夜,另一只手则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两个字对我的精神攻击,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而且,应该很难有抗性,我对称谓的执着,远远超过正常人的反应。 我淡淡叹了口气,努力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没有办法好好抱住十六夜,身型的限制啊! 一个六岁小孩要抱起另一个六岁小孩,难度还是颇大的,重点是那个姿势很奇怪,重量倒不是问题,还是用背的? 我看看白,又看看君麻吕,虽然白年纪比较大,不过看起来君麻吕的身体比较壮。 “君,帮我背十六夜到木叶。”我完全没想过要自己来背。 君麻吕脸上露出淡淡地不满,但是还是听从我的话照做。 白则是帮忙着君麻吕更好地背着十六夜,却不发一语。 “白,君,我知道你们对那天十六夜所说的话,感到非常不满,或者说,如果不是我的制止,你们可能已经就动手了,但是,十六夜那么说,并没有存着恶意,或是故意那么说的。”我怕我要是不解释一下,白和君麻吕可能心理会有一个疙瘩在。 “可是,十六夜她……………….真的很过分阿!”君麻吕辩解道。 “若残,我也同意君麻吕的看法。” “重病要下猛药,你们,只要知道这点就好,剩下的,我不想说,也不能说,不然对我和十六夜都是一种伤害,或许还会伤害到你们。”解释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明白了,等天狩君……等十六夜醒来,我会跟她道歉的。” 连称谓都改了,看来白也愿意接受十六夜了,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当十六夜是个暂时的同伴。 那就只剩下………………… 看到我和白都望着自己,君麻吕将脸转向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恩,我……….我也会…….会道歉的。” “不用道歉的,道歉,只是再提醒她回忆起她做过的事,什么都………不用说,就回到之前的态度就好,只要这样就好了。” 我们漫步朝向木叶忍者村的方向前进着。 “若残,您这几天都有正常吃饭吧?” “若残,您有睡好吗?” “若残,您这路上辛苦吗?” 琐碎而略显多余的关心让笑容在若残的脸上绽放出来。 (玖玥,虽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但是,我想,我现在的心情应该比以往,都更接近那份感觉吧!) 第八十章 开学前夕[修] 第八十章开学前夕 ※※※ “……………总之,就是这样决定了,十六夜给夕日红老师收养,她是幻术高手,对十六夜很有帮助的,毕竟你不是说过你比较喜欢幻术吗?三代火影答应了我,可以让我选择一名上忍或是特别上忍做为寄养的对象,夕日家也是木叶初年就已经到此定居的家族之一,虽然家族规模一直不大,但是确实拥有木叶数一数二的藏书量!你这几天不是过的蛮好的?”十六夜的眼睛,或者她特殊的血继绝对跟幻觉有关,幻术不同于体术跟忍术,我没有办法做很好的指导,所以只有让十六夜待在有幻术专长的忍者的家中会比较好。“当然让十六夜跟夕日特别上忍住,我还有另外的考量,不过还是先别跟十六夜说的好。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希望夕日红,这个木叶算是最有女人味的忍者,可以把十六夜教的,比较淑女,这也许我太奢望了…………只要不会再「直接」认定为男孩子,而仅仅是怀疑就好,我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白和君麻吕,一来你们年纪比较大,而且三代火影答应我的寄养名额也只有一个,毕竟不能三个人都在同一个,家庭,所以就给十六夜,她的基础比较缺乏,跟在夕日特别上忍边,可以比较好学习,二来,白和君麻吕身上都有血继限界,虽然我并没有说出来,但是能隐瞒还是尽量隐瞒下去的好,你们单独住,应该比较好修练,不用在意被屋中其它人发现,你们有血继限界这件事,没有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最好都不要用,十六夜的眼睛也是一样!可是,修练还是不能少的。” “可是,若残,我们不能跟你住在一起吗?您的那间房子应该足够大的吧?”十六夜抢先发问,白和君麻吕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明显对我的决定感到不赞成。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十六夜是已经确定的,不可能改,我跟三代火影谈好这件事了,十六夜要想早点脱离寄宿家庭,就快点成为忍者,从忍者学校毕业吧! 好了,十六夜,别这样哭丧着脸,你不是还跟我同一个年级吗?我们两个在班上还可以碰到面,白和君麻吕可是在三年级呢!他们都…没….像…你…这…样…….….好啦,这又不是我害的,不要又用那种眼神看我,君,白…………你怎么也这样,真是的!那天你们自己报了年龄,三代火影就这样申请了阿!然后我不在了的时候,三代就通知我说,白和君麻吕两人通过了三年级的入学测验,所以,八、九岁就是上三年级,而六岁以下是一年级,这又不是我决定的。” 我有些无奈看着他们三个。 十六夜,我就说你别哭了! 君,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还有你,白,怎么也跟他们两个一样!你平常不是这样的。 …………………………真是的! “我说,这件事已经确定了,我不是在询问你们的意见!”因为你们一定没有「自己」的意见,这次我学乖了!“我是在告知你们,既定的事实,仅此而已。” “我再说明一次,不准去找我住的地方,知道也不行来,除非我有是先说过,平常在学校时,也尽量不要跟我接触太频繁。 木叶高层,是不会希望九尾人柱力交友太广泛的,特别是非木叶出生却还很有潜力的朋友。 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是跟我接触太密切,也会落入暗部的观察对象中,这对你们平常的训练会有影响,你们的很多训练都是最好不让其它人知道的,每次训练的时候,让十六夜多注意一下附近的情况才是,要是发现有人在监视的话,就尽量做那些基本的修练就好。 关于「监视」这件事情,除非有人在暗部帮我协调,不然的话,我一定是重点的观察对象,当然还包括跟我接触密切的人。” 我看了看他们三个的表情,松了松口,说道:“至少,不要突然表现太熟悉,一两年后,还是可以多点接触。”只要循序渐进,应该还好吧! “以上,是指我是「漩涡鸣人」的时候,我平常也是会找你们去修练的,练的晚,说不定就直接住你们那里的,而且木叶大部分区域都有被监视的可能,你们最好尽量都不要在木叶村中,修练血继限界,也不要透露出异于常人的训练程度,这点很重要!” “另外,我教你们的封印法,尽量将等级提升到可以把自己压低为跟其它同学差不多的水平,这样才不容易引人注目。 我是这样希望的,不过,当然,如果你们有其它的想法,我也没有意见,只要你们觉得开心就好。”能快乐渡过的,也就只有这几年而已。 “总之,我只有几个重点希望你们做到,也只是希望,至于其它的,我并不强求,第一,不要太突然地接触「漩涡鸣人」;第二,绝对不要透露出来你们已经早就觉醒了血继限界,就算不小心被发现,也一定要坚持自己是刚觉醒的;第三,你们要顾好身体……….干麻全都盯着我看?好啦,我不会天天吃兵粮丸度日,可以了吧? …………….好啦,我每天都会喝牛奶,说到牛奶,君你也是一样,你的血继需要大量的钙质支持,白,你要帮我看着君欧! 我还会吃水果…….喂,再要求就太过分了!白!不要逼我!好了,就到这里吧,明天就要开学了,就先回各自住的地方吧!” 大略上的总结就是这样了。 我看着兀自不离开的白和君麻吕,他们眼中的倔强明白地显露出来,我低声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你们都算是我的工具,你们的世界是以我为中心在转动着,但是,我不希望,一旦没有我,你们的世界就会停止,知道吗?”我看着他们两个抿着的下唇,心中想道,还是不认同,是吗?他们是跟谁学的,怎么会这么固执? 那个被众多暗部监视的地方,实在不适合让小孩居住和成长,让最小的十六夜跟上忍同住,虽然有可能被夕日特别上忍监察,但是,应该不会太过分,毕竟她看起来只是一个刚好跟九尾人柱力顺路结伴来木叶的孤儿。 其实木叶的女忍者不算多,高级的就更少了,而且性格似乎都挺……豪放的,没那么细腻心思。 我沉默了一下,思索自己有没有用词不当。 其实原本我还有御手洗特别上忍可以选择的,不过一来我认识木叶的女忍者很少,二来,十六夜已经是够不像女孩子了,就像我们之前发生过的,每次去住旅馆,我们这四个人都至少被认为有两个以上的女孩,但是十六夜从来不属于其中……………… 我一想到这就一阵头痛。 说到被认错性别,白跟十六夜是半斤八两,只不过,一个是男的被认为是女的,另一个则相反,而他们两个的最大差别就是,白至少会否认自己是女的,可是十六夜被别人认错却会很开心…………. 因此我对于寄养对象的选择,当然其所擅长的忍术是很重要的考量因素,但是我更担心十六夜的人格发展,要是她跟御手洗红豆一起住………………….我还真是不敢想象! 而白和君麻吕则可以年纪较大,且有抗拒心里,让他们两人单独住在一起,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木叶的人力资源再多也不会浪费在他们三个身上,那些暗部会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例如,监视九尾人柱力在离开木叶三年之后回来,是否对木叶怀着不良企图等等。 不过,既然这个观点不能说服他们的话,就换个方式吧! 我不动声色地运起拟形查克拉,飞速地聚成两只实体化查克拉手,抓住白和君麻吕的脖子,将他们控制在离我五公尺距离的地方,正是我拟形的极限范围。 “咦!” “怎么了!” 白和君麻吕的眼神中没有出现惊慌与害怕,他们不担心我会伤害他们,或者,就算我伤害他们,他们也不在意,因此白和君麻吕的脸上,只有淡淡的错愕,与不知道我举止含意的疑惑。 “你们看,现在的你们连我一击都接不下来。”我是有取巧,你们的训练都是我制定,我或许比你们更清楚你们的能力之所在。 而且,白的强项是在忍术分析与判断,君麻吕则是近战体术和直感,我完全是以自己的长处攻击白和君麻吕的短处,出现这个成果也是很自然的,再加上,“我知道你们没有想过我会突然攻击你们,也知道仅仅这个程度的实体化查克拉,还无法使你们重创,但是牵制你们还是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得到一点时间,自杀的时间!” 我反手翻出一只苦无顶住我自己的喉咙,白和君麻吕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你们,没有办法来得及制止我吧!不是吗?至少在我自杀之前,你们如果跟我住,对我而言,无亦为对我做出相同的举动!” 我看着还有些许犹豫的他们,只有下更重的药! “现在的你们,别说保护我,就连制止我自杀都做不到,你们,还太弱了,弱到,不能在木叶跟我一起住。”当然我也是,我也太弱了,没有办法保护你们不被刑讯,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跟九尾人柱力住在一起的,至少在你们没有足够的实力对抗之前。” 我们三个对视许久,我终于看到白和君麻吕眼中的强硬软化,我将原先抑制住他们行动的实体化查克拉手收了回来。 “我明白了,若残。”白将情绪镇定下来之后,很快就理解了我这么做的原因。 “…………”君麻吕沉默不语,我知道他是默认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一脸仿佛我要死掉似的沉重表情,眼角微微**着。 “我说,又不是不会再见面,又住在同一个村子,又在同一个学校上课,又在相同的地方修练,真要说的话,严格算起来,就只有睡觉的地方不同而已,小小的睡觉问题,有让你们表现成这样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真是的,搞不太懂他们到底还担心什么? 我看着他们两个欲言又止的奇怪神情,习惯性地搔了搔脸颊。 算了,不管了,他们能明白就够了。 “最后一个测试,如果六年后,你们没有稳杀一名上忍的实力,如果连一个上忍都解决不了,那,你们就待在「木叶」吧!”不然的话,不论是大蛇丸、晓、还有木叶之根,可都不是易与之辈阿!而且在木叶做一名普通的忍者,也不算是个不好的结局。 以十几岁之姿能稳杀上忍,这已经是我最低最低最低的要求了,我对自己六年后的要求,可是至少要能完杀一个影级对手,在两个影级对手攻击下维持不败,三个影级对手的围殴下能安全脱离。 我相信白和君麻吕都听的出来,我口吻中的决绝。 我转身离去。 “你们………要变强阿!”我没有办法回头,我的生命与我的实力紧密相连着,我已经答应了玖月不能死,因此,就连稍停下脚步来等你们,都无异于消耗我的寿命………. 追上来吧!拜托你们! ※※※ 第八十一章 开学当天[修] 第八十一章开学当天 『终于,早上了,早安阿!玖月,没有想过我也会有紧张到睡不好的时候。』 『………你明明就是在屋顶修练了整个半夜,而且你平常也没睡多少。』根本就是半点紧张都没有。 『没办法,待在这间屋子,我实在很难入睡,不过我平常也很少熟睡就是了。』而且是谁说我修练时就没有紧张了。 我耸耸肩,从窗户外翻进主卧房,看了看衣橱里的衣服,清一色造型的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还真不是普通的没有品味的衣服,还有左臂上的那个辉白色螺旋图案是什么?看起来有点像是木叶的标记,但是这么多圈,而且好象是反向漩涡的样子,还每一件衣服上都有……………这不会是所谓的「牢服」的记号之类的东西吧!”我心中经过一番天神交战,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个上衣当作轻便外套穿,其它的衣物,还是穿自己以前买的好。 我看了看满柜子的相同衣服,定下等等放学去买衣服的计画。 虽然还不太确定忍者学校的位置,但是今天是开学典礼,村里,到处可以看到不少家长牵着自己的小孩,往着某个方向前进,我只要跟着人群走就好了。 漫步着走向木叶忍者学校,一边细细地观察着木叶的建筑与周遭的人们。 很平和的村子,平和到不像是号称第一大忍者村的木叶里,或许,这种平和也是一种实力的象征吧! 这种气氛,就跟那一族的感觉很像,一种茂盛到极点,即将开始**的感觉,要是没有外来的强大刺激,或许不到二十年,木叶就要没落了。 如果没有大蛇丸的刺激,或许木叶的新一代根本来不及成长到足以继承先辈的余泽,木叶真的就从内部腐坏了,这么说起来的话,大蛇丸还是木叶的救星呢! 阿,那个与自己无关,我拍拍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继续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已经快到木叶忍者学校了。 虽然现在的我在负重封印和特制变身术的影响下,所能用的能力不多,五感的敏锐度也大幅下降,但是十来个男女孩围绕在大门口闹哄哄的情形,实在很显眼,我实在不能假装自己没看到,特别是那些处于风暴中心的,还是自己认识的人……………. 白、君…………只不过是第一天而已,那些家长都不管事的吗? 我深深地叹了一大口气,不用想我大概也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站在大门口当门神的原因,还不是为了等我!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上前打招呼的话………………… 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我大概也不会有所谓的低调的校园生活了吧? 我站在远处,不禁露出苦笑出来。 真没想到白和君麻吕在木叶待没几天,就有这么大的人气,不过,为什么有男的在? 我没站多久,似乎就被白发现了。 我看到白拍了拍君麻吕的肩膀,然后将头侧了过去,似乎悄悄地跟君麻吕说了些话。 接着,就见到他们两个朝自己的方向略一点头后,便往开学典礼的会场前去了,那群人也跟着他们的脚步离开大门口。 (看来白还是很机伶的,君麻吕好象也越来越听白的话了呢?不过……………….) 要是每天早上都来这样一段……………….若残觉得自己还是每天早上先去跟白和君麻吕打过招呼后再去学校吧!他们不能随便来自己住的地方,所以才在这个自己一定会经过的地方等自己。 但是呢! 我可没说自己不能主动过去找他们。 我在内心里偷偷吐了个舌头。 我在那群吵吵闹闹的家伙都离开了学校门口后,这才往着目的地-开学典礼的会场前进着。 一旁的家长与小孩也越来越多,我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这些小孩跟他们的父亲或是母亲,相像的程度真是高的吓人!整一个令我有一种走在模仿秀会场的感觉。 我伸了伸出手指,对准了特别相像的几对指认着,来打发时间。 啊!那是秋道丁次和他爸!果然是最明显的,以那个体积来看,我想要不先发现都不行。 往旁边一移,奈良鹿丸这对父子党的懒散劲真是像到吓人! 然后是,应该是山中井野吧!记得这一届新生中,只有山中家的头发是淡黄色的,不过似乎没有像蝶、鹿、两家那么像,还是因为是父女的关系? 若残侧着头,思考着性别对于亲子间相像程度的差异比进行分析。 可供比对的样本不足,若残转向另外两对家长和小孩,日向父女与犬冢母子…………… 似乎是母子之间的相像程度要比父女来的高。 而且,犬冢家的那种兴奋劲明显比日向家那种沉闷好的多。 但是坐在犬冢母子旁边,看起来关密匪浅的女性青年,虽然长的颇像,可是那一脸冷静样,却一点犬冢家的感觉都没有。 然后是,明明大热天的,还有一对父子身穿高领大衣刚走进来,还戴墨镜,连发型都一样,却一滴汗都没流,真是利害。 我心中想着毫无诚意的夸赞,同时观看着这些家长与期小孩之间的互动,这种陌生的气氛让我有一种无所适从而且微微压抑的感觉。 但是我脸上依然维持着「漩涡鸣人」那开朗且略带傻气的大裂裂笑容。 ………………有时候会笑,只是单纯因为哭不下去了……………. 突然我的背后被人轻拍了一下。 (咦!我明明没感觉到有人到我后面,虽然我现在能力被封印很多,不能完全发现上忍等级的忍者,但是也不至于毫无知觉,所以,只剩下一个可能…………) “阿!原来是三代火影大人阿!” 我装作被大吓一跳的样子,往前碰倒一个椅子,一时间,惹得不少家长与小孩向着我的方向张望着。 似乎是引起众人注目,出乎三代火影意料外的大,原本好象要与我说什么的三代火影,在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以及他人的焦点中,前往演讲台上进行预定的开学演讲。 ………………… 演讲比我原本预估的要短很多,而其内容,大致上就是勉励、夸奖你们是未来的希望、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变强保护村子之类的无趣主题,不过配合上三代火影感人涕下的生动演出,依然是不少小孩泪眼婆娑地,紧握小手,一脸地坚定。 而「漩涡鸣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地表现出一副没有搞清楚状况却还感动不已的奇怪面容。 这个事实则证明了,普通人要能像药师兜一样,完美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感情给自己想要其知道的人,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不旦要求对颜面神经的高强操控力,而要小心不能笑场,以及眼神中不能透露出不应该出现的情绪,例如,不屑、狂笑、淡漠等。 所以有些事,果然是用说的很简单,自己真要去做就很难,对于不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以及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两点,我的等级可以达到宗师级,可是要让别人明白我所想要表达的情绪,看来我的进步空间还很大,另外,上次那样对兜说那种话,确实过分了点,下次再遇到,一定要道歉,他竟然可以抹煞自己的真实感情这么久,实在太令我佩服了。 ……………等我回神过来,已经随着其它小孩的脚步走到了教室门口,他们的家长都已离开。 看来自己恍惚的技巧似乎有进步,这是我莫名其妙地看到教室大门时`所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便楞楞地站在大门口,直到我感到背后有人接近,而且好象要拍自己的肩膀时,我这才正式回神。 “漩涡……….鸣人?”一个略带迟疑的二十多岁青年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 (鸣人?) 若残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向前一跌,正好避开那只想要接触自己身体的手,而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若残被后面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的跌倒一样。 看来三代并没有将我在木叶纪录上的名字改掉,这令我感到不是很愉快。 不过转念一样,一来,现在不是个抗议的好时候,二来,在三代那里时,我确实是激动了,当时的思考深受情绪影响,特别是在对「我」的称呼的坚持,可是后来冷静下来,其实我根本没有坚持的必要,毕竟我跟「漩涡鸣人」已经不一样了,那么被称呼为「漩涡鸣人」,就跟我变身为二十岁的黑发黑眼青年「月」是一样的道理…………都不是真的我,我何必对伪装的称呼如此在意,我确实不该对这件事放太多坚持,没有那个必要,也没有那个资格。 就像我在当赏金猎人时,被称作「哑月」或是在大蛇丸那里叫做「月」,我也都完全没有不满,所以,我的确是应该把「漩涡鸣人」跟「哑月」和「月」放在同一个标准上,不该对「漩涡鸣人」有特别待遇才对。 而且,被称呼为「鸣人」,能够更提醒我,我现在是「漩涡鸣人」,不要露出太多的「若残」出来。 称呼,就是可以用来提醒一个人,他是谁! 开朗热情的「漩涡鸣人」也好、沉默嗜杀的「哑月」也好、温和平静的「月」也好,还有………「若残」都是一样的! “怎么了?站在教室门口发呆?” 若残望向声音的来源,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额头上带着木叶护额,长的并不帅气,但是另有一种开朗的温和笑容挂在他的嘴上,格外给人有好感,鼻梁上的一道横疤,也没有破坏他的和蔼气质。 “你就是漩涡鸣人吧!三代大人有跟我提过你,现在你就先赶快去教室坐好,已经上课了。” 我点点头后,便往教室内看去,教室内分为两排,一张长桌,基本上可以坐三个人,有好几排,其中某个区块的小孩特别密集,而那个中心,就是我刚刚没有注意到的宇智波佐助,一左一右,一黄一粉红,正好是山中井野和春野樱,其它前后两排的女孩子就没我认识的人了,我算了算,本班八成以上的女孩都坐到宇智波佐助的周边范围。 接着往另一排看去,明显地空了许多。 但是前面几排也是大多坐满了二到三人,其中以犬冢牙中心也围了一小群人,不过,这里的中心是牙抱着的小狗-赤丸,看的出来,小朋友,不论男女,大部分都是很喜欢小动物的。 剩下的,是油女志乃,一个人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内侧,前两排都没有人坐。 这也难怪,尽管相处不久,但是大多是几个小孩聚在一起时,都已经开始开心的聊起天来,只有志乃,沉默,面无表情,说话老气,身上穿著遮住脸一半的高领衣服,再戴个遮住剩下一半脸的一半的墨镜,看起来就跟普通小朋友不一样,加上,虫师幼年时,由于虫子的关系,身上常有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在身上,虽然味道不算强烈,但是对于这些或多或少有训练过的其它小孩而言,感到不对劲也是正常的,怪不得其它小孩都不太敢接近,正好与对面的宇智波佐助做对比。 而再后面,就是,坐在最后一排的鹿丸和丁次,他们从小就是好朋友了,难怪会坐在一起,不过会坐那里,应该是鹿丸的意思。 那是个容易偷懒的好地方。 不过这些与自己无关,我所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块区域感觉起来是个很安静的地方,油女志乃、奈良鹿丸、秋道丁次都不是爱说话的人。 (「若残」喜欢安静,而且「漩涡鸣人」在那个位置,也很好偷睡觉!) 于是,我便走了过去,坐到志乃旁边的位子上。 我看得出来,志乃确实有出现意外的神情,只是是从原本非常僵硬的表情,变得只是很僵硬而已。 ………………毕竟还是孩子,不管是多么早熟的小孩,对于其它人排斥的行为,总是会不开心的,不管有没有表现出来。 我伸出了左手。 “嗨,你好,我是鸣人。” 志乃似乎有楞楞地对着我的手发呆,但是在那副墨镜的遮挡下,若残很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正的情绪。 “………….油女志乃。” 接着,一道声音出现。 “好了,各位同学,回到位子坐好,准备开始上课了,我是你们的级任老师,我叫做海野伊鲁卡。”伊鲁卡看着明显分成好几个集团的学生,心中不禁感叹。 (怎么这一届的学生,不少的身分都是木叶的高层小孩,奈良、秋道、山中三家,还有木叶名门,宇志波和日向两家族长的次子和长女,还有虫师以及拟兽师………最后是三代大人特别叮咛我要多关心的,那个寄宿着当年毁灭木叶的九尾妖狐的,漩涡鸣人。) 伊鲁卡看着围绕着宇志波佐助,和犬冢牙跟他怀中小狗,两个吵吵闹闹的两群小孩,以及教室最后面那里,除了不断咀嚼着零食的声音外,沉默地异常诡异的四个小孩,伊鲁卡开始觉得胃都痛起来了。 第八十二章 第一堂课[修] 第八十二章第一堂课 ※※※ “好了,那课就上到这里,今天是第一天,就提早………….” 一直伊鲁卡要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若残才突然回过神来,这发现自己从伊鲁卡开始上课后,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真是太可怕了,没有想到还有我完全没有抵抗力,而且是这么不着痕迹的催眠术,简直比S级幻术还利害,竟然能让我这么容易,没有反抗地轻易入睡,这可是连九尾妖狐都做不到的事情呢! 若残双眼略略无神的站在座位前,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令我惊讶了! “吶,漩涡同学,虽然伊鲁卡老师准备要说下课了,但是他人还没走,你这样不太好吧?而且害得老师在注意这里,我都不能继续睡了,真是麻烦阿。”我背后传来鹿丸特有懒散腔调。 若残反射性地坐下,总觉得今天好象有什么事给忘记了,所以让自己有些心神不宁的,可是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呢?跟自己有关的…………….玖玥、白、君麻吕…………… “所以,各位同学,今天就提早…………” “啊!”若残惊呼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再次打断伊鲁卡老师的话。 糟了!十六夜勒?我记得十六夜跟我是同年级的,可是今天从一早开始,我心里一直想着事情,早上的散步闲想、白和君引起的骚动、亲子长相观察、三代火影的靠近……….让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应该跟我出现在同一个教室的人。 “漩涡同学!” 阿,若残听到伊鲁卡说出「漩涡同学」这四个字时,隐隐约约的咬牙声,心里对他道了一个毫无诚意的歉。 算了,想这些也没有意义,不如等等去夕日特别上忍家看看吧!在木叶里,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微微弯腰,对伊鲁卡表示歉意,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我,便自顾自地坐下了,浑没在意伊鲁卡有些胀红的脸。 教室里的其它学生,只看见伊鲁卡老师用力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将脸色镇静下来。 伊鲁卡对着自己想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今天是开学第一天,绝对不能生气。 而且那个孩子,三代大人特别要求要多关心的孩子,那个孩子一直都是孤独一人,伊鲁卡你要对他宽容一点! 伊鲁卡不断对自己进行着内心喊话,决定这次也不计较了,又准备开口:“那这次就真的提早下…………” “报告!”一道温和而清朗的声音自教室门外传来。 伊鲁卡嘴角微微抽绪着,说道:“…………请………进。” 只见一名年约九、十岁的黑色长发的小孩带着另一名有着绿色短发的孩子,走进教室。 较为年长的小孩,一脸清秀,面容细致的有如白雪一般,衬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更是显得美丽;另一名小孩,则有着挺精神的发型,眼睛很大,透着灵气的,可惜脸庞红的有些怪异,人也表现的有些迟缓。 “你是海野老师吧!这位是你的班上的一名迟到的新生,我们之前已经认识,正好我会经过这里,所以我顺便一起带这位同学来一年级的教室。” “阿!真是谢谢同学的帮忙,咦?你的年纪是三四年级的学生吧?我好象没有看过你?”伊鲁卡自认教书也好些年了,虽然不可能对每个学校的学生都很熟,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认识,特别是这么一个有着特殊气质的学生。 “我是新来的转学生,刚搬来木叶没多久,目前正读三年级。”依旧是轻柔温和的语调,令听者感到很愉快。 “欧!一来就直接就读三年级吗?”看来是个已经有些底子的学生,不然不会直接让他就读三年级。“你的名字是?”看到这名给人平和气息的小孩,伊鲁卡觉得自己刚刚火气几乎都要消失了。 “我是水无月白,海野老师看来你还没有下课,我就不干扰学弟妹的下课时间,我先在外面等着吧!十六夜快进去吧,都快是放学的时间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疴,我头还很痛,拜托别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也不敢了。”绿色短发的小孩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用力揉着,一手抓着自己的脸颊,眉头皱着紧紧的。 白摇摇头,露出淡淡的苦笑,说道:“我刚下课走出教室,才看到你正从学校大门走「进来」,我也吓到了,好吗?”接着白甫身在十六夜耳边低声说道:“若残.一向不喜欢别人迟到的,你,自己准备好解释吧!不然,我想君麻吕是不会拒绝若残的询问的。” “我和他在外面等,海野老师,告辞了。”白微微弯腰做礼。 一说完,白朝着教室后方的我微一点头后,便离开了。 “真是个好孩子啊!”海野伊鲁卡赞赏道。 接着海野伊鲁卡转向十六夜的方向,他记得刚刚只有一位同学缺席,好象还是夕日特别上忍家收养的小孩“你是天狩十六夜同学吧!今天只有你一人缺席早上的典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伊鲁卡很关心地问着。 只见十六夜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最后只说出:“老师,很抱歉,早上发生了一点事情,导致来学校的事情耽搁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话一说完,还深深鞠一大躬。 “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再迟到了,那你就先找个位子坐………不用了,已经要下课了,同学们,这次就真的是………” 接着,下课铃声醒起.,让伊鲁卡某个一直想说的话,就此无疾而终。 一群小孩无视内伤中的伊鲁卡,一听到下课铃响,便围绕到十六夜身边。 “喂,你怎么这么晚才到,都已经下课了说。” “对啊!早上是三代大人的演讲,你都错过了说。” “不要问那些有的没有,对了,十六夜,刚刚那个跟你一起到教室的人是谁?” “她刚刚走之前还朝我们点头呢!” “对阿,你们认识吗?很熟吗?” “……….恩,是来到木叶前的同伴,之前相处了几个月在一起。”十六夜第一次碰到这么「热情」的响应。 “吶,那个大美女跟你很熟吗?” “大美女?谁?”十六夜有些迟疑。 “就是那个黑色长发的三年级学姊阿!” “对阿!刚刚听那个学姊说了自己的名字,叫做什么?” “水无月白学姊!真是好听的名字啊!” “对阿,我们是好哥们,透露一下白学姊的资料吧!” “…………….他是男的。”十六夜终于可以插句话了。 十六夜一句话就将原本讨论热烈的男生群整个冰封住了,一点都不比白的冰遁差。 紧接着,是一群女生赶走了冰封中的男生,十六夜再度被围绕。 “什么!他是男的吗?” “白学长,长的好帅阿!” “十六夜,白学长有女朋友了吗?” “白学长有喜欢的东西吗?” ………………十六夜被埋在重重人海之中,可是若残一想到这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迟到,也不会出现这些事情来,就一点救的意愿都没有了。 若残原先看到那群小孩几乎都是男生,心中还暗自高兴了一下,认为十六夜没有被错认性别,总算是被异性给包围,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白的缘故………………。 若残摸了摸有些头痛的额间,深深叹了一口气,决定先离开这个伤心地再说。 而且原本呆着是想看一下传说中的宇智波佐助,可是呢! 现在还是又一群围绕着宇智波佐助的女孩子们,若残到现在都还没看到宇智波佐助的真面目,上课前,他被一群人墙挡住,没看到,上课中,若残自己睡着了,没法看,下课后,他又被围住,看来今天自己大概是看不到了,若残无所谓的耸耸肩。 若残转头向着门口的方向,也是一群女孩围着十六夜讨论着白。 (木叶的女孩子都是这么……………饥渴吗?) 若残摇摇头,不想了,反身看向志乃、鹿丸、丁次。 “再见了,志乃、鹿丸、丁次,你们不走吗?” “吶,你看门口那一群,要怎么走阿!唉,真是麻烦。” “鹿丸说的没错。” “不是只有大门一个出入口。”志乃平稳的回道。 “恩,一年级的教室在一楼,从窗户进出也没什么。”若残点点头,同意志乃的意见,他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教室的窗户可都是又大又多的。“那我们走吧。” “没想到到学校第一天,竟然是爬窗户离开教室的,唉!可是想到要穿过那群人才能离开,就更觉得麻烦了。” “好了,薯片吃完了,可以走了,我好饿阿,鹿丸。” “走吧。” 我与他们在学校门口分道扬镳。 我走到校园内的荡秋千旁,没有在意那些看到我接近就飞速逃开的小孩们,独自坐了上去,悄悄地使动着拟形查克拉,让秋千看起来就像是被风吹的自动摆荡着。 这也算是一种修练的方式啊!要是旁边有其它人在的话,我还不能这样玩呢! 我闭上眼睛,一面仿真出两只透明的查克拉手,推动着我所坐的秋千,一面等着白、君麻吕和十六夜的到来。 第八十叁章 原来如此[修] 第八十三章原来如此 ※※※ 我感到一阵阵地微风吹着我的脸,这才睁开眼睛,眼前是一阵银光,我眨了好几下眼睛,确定自己目前的状况。 (咦?我睡着了吗?) 刚刚睡醒的精神显然还不能让我很快地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 “若残,你醒啦!” 若残有些迷茫地转向声音的来源。 白看着若残难得出现的神情,不禁笑了出来,白知道这是若残一旦熟睡后,没睡饱前被叫醒,整个人就会处在这种有些呆呆的状态下一阵子。 “白,你在我左边,那我现在是?”我好象被什么人背着,不是白的话,那就只剩下,“君,谢谢你阿!”我凑到君麻吕的耳朵旁,轻轻吹气…… “若残!”君麻吕发出求饶声。 “若残,不要玩君麻吕了。”白善良地替君麻吕劝阻若残的「恶行」。 “好吧,既然白都开口,对了,我怎么会在君的背上?我记得我是坐在秋千那里,然后………….”而且虽然速度不快,却出奇的平稳,甚至都没有颠簸的感觉,害我一时都没察觉到。 “然后我们一出学校,就看到您就坐在还一直摆动着的秋千上,眼睛闭了起来,头还上下晃动着………” “好了,不用继续形容我的睡姿了!“若残有些脸红地说道。 “我们就知道若残您睡着了,然后白说让您多睡一会儿,所以我就背着您,往之前说好的,找个少人,偏僻,有遮蔽物的训练地点-木叶之森过去。” “原来你们已经找好啦!”若残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不是对君麻吕背我的事情,而是自己竟然在那种陌生地方进入熟睡状态,我的警戒心果然剩不到之前在旅行时的三分之一。 “那边的人会多吗?”若残记得木叶之森好象还蛮常有小孩在那里训练的。 “今天是开学典礼,大部分小孩都回家庆祝了,少部分的,好象也往公园跟空地那边去玩的样子,没什么人会去那里的。”白说着得来的情报。 “这样阿!对了!我想到了!”若残的脑筋终于开始运转起来,想起一件事,跟一个默不做声的人来,“十六夜,你,今天,为什么会迟到?”若残想开学典礼的日期,我们都应该很清楚了,就不可能是记错日子,若残回亿起十六夜刚才对伊鲁卡的解释,早上,发生了一点事情? 若残望向另一边的十六夜,这才发现十六夜的脸已经没有刚刚在教室时那么通红了,“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可是在若残这么一问后,十六夜的脸又马上转红,支支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而白和君麻吕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很是破坏他们平常优雅和冷酷的形象。 到底是怎么了,只有我一个人一头雾水! “若残,就是阿!那个十六夜早上离开夕日特别上忍的住所前,看到桌上有一杯颜色鲜艳的「果汁」,然后十六夜就顺手拿了喝下去,呵呵………….”白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白大哥,不准说啦!若残,不要听,我以后不会再乱喝东西了!”十六夜发出哀嚎,整个人紧紧抓住白的手臂,苦苦哀求着。 哎呀!听到十六夜这样说,我更想知道个明白了,不过十六夜都这个样子,那就算了。 “看十六夜都这个样子了,白你就别说了………………” “谢谢父上!”十六夜高兴到说错话来。 “…………….白不能说,君,那换你说,你刚刚也有笑,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吧!”十六夜不要怪我,谁让你要说错话呢!我需要知道一些好笑的事情来洗刷我对那句称呼的记忆。 “哈哈哈,十六夜喝了那杯「果汁」后,好象瞬间就昏倒了,倒下前,还撞到桌子,弄出好大声响,让还在宿醉昏睡中的夕日特别上忍注意到骚动,还以为十六夜发生什么急症,连忙送十六夜到木叶医院。” 君麻吕说到这,顿了顿,喘口气。 “结果这样一检查,发现是十六夜只是醉倒,还害夕日特别上忍被医疗班的人员骂,说就算自己再怎么喜欢喝酒,也不可以让这么小的小孩喝,这样折腾了整个上午,一直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阿呀!我忘记夕日红的爱好似乎就是喝酒的样子!那我是不是该考虑换户人家?) 若残想了想,还是觉得,酒「女」,总比不男不女要好,毕竟后来夕日红不也是有人要吗? 不过,这还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迟到方式,另外,君麻吕会说这么多话,我也很讶异,不比十六夜的迟到差,“呵呵呵呵,原来十六夜脸这么红,是因为喝醉了阿!” “君麻吕是大笨蛋,趁我神志不清楚的时候套我的话,呜,白大哥,君麻吕好过份。”十六夜飞奔到白的怀中寻求安慰。 “我只是想说白和我都已经下课了,正在逛着校园等若残和十六夜你们放学,刚巧才看到你摇摇晃晃地冲进学校,就抓住你,问一下十六夜怎么没在教室上课,然后你就自己说了那么多,我哪里有过分了阿!若残,你说是不是?” “那有,就是你套我的话,是君麻吕不对,对不对,若残?” (又来了!怎么你们两个每次吵最后都要吵到我身上呢?) 我说,你们两个的战火不要引到我身上好吗?看戏就是要隔岸观火才有趣,自己也在火场内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若残没有注意到听着君麻吕和十六夜拌嘴的自己,嘴角露出淡淡的弧度。 原本是打算明天才发的,不过算了,大家看看吧! 另外,我不知道读者可以写评骂作者,而作者却不能删读者评的这回事,我以后会注意的。 第八十四章 修练计画[修] 第八十四章修练计画 ※※※ 这里我们目前所能找到的最好练习地了。 “好了,放我下来吧!君。” 君麻吕点了点头,轻轻地把我从背上放了下来。 这小子,背个人好象也不觉得累的样子,我要是不说,难道他打算一直背下去吗? “就是这里,我想几年内,应该都不会有太多小孩过来这里。”顶多就是日向宁次、灭族后的宇志波佐助,以及李洛克三个可能是木叶新一代中,练习量最高的三人,不过我指的是「之后」。 就算是后来的他们好象也顶多是在五点左右来练习,整整比我们晚一两个多小时,而且不一定会在这里练习,我也不用想太远。 这里是一块在森林中的训练用空地,编号我是不清楚了。 忍术或是体术的练习可以在空地上进行,一旁立着的三个木头飞镖靶,是用来练习暗器,这是忍者的基础,而前边就是一个小湖泊,可以用水上行走来练习查克拉的控制,忍者的大部分技能几乎都跟查克拉的控制有关。 “没有意外的话,我们晚上六点后,吃过饭就可以来这里练习!另外,早上也是,去学校前,学校是八点开始上课,之前有很长一段空档,也可以过来,不过如果有其它的事情,那就去做吧!还有周末的时候,不准全天修练,多跟木叶其它人……………交流交流。” 我无视白、君麻吕和十六夜的怪异眼神,继续说下去。 “还有,对于你们的训练,我相信你们自己都已经有腹案了,我并不想插手太多,毕竟最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我唯一要求的一点,就是一天只能睡四到五个小时,而且一定要涵盖晚上十点到半夜两点的时段,其它的时候,不管是看书吸收知识也行,查克拉锻炼、体术修行、忍术结印都好,甚至是去玩都可以,就不是要浪费时间在睡觉上面。” 若残沐浴在他们三个的信任目光中,继续开始解释。 “一般人所需要的正常睡眠是要八个小时,可是对身体来说,真正需要的只有四个小时的深层睡眠,就可以让身体恢复原本的状态,当然这是指没有受到重创或是大病的前提之下,而前后两个小时的浅眠,只是要让身体进入深层沉睡和让身体苏醒的过程。 而且就生理时钟而言,晚上十点到半夜两点,也是身体机能回复力最强的时段,所以在保证四个小时以上的深层睡眠,只睡四个小时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当然等等,我会告诉你们一种特殊的呼吸法,可以让自己快速进入熟睡。“ “那你的计画呢?可以告诉我们作参考吗?”白沉思了一下,问了一个问题。 “我吗?我对自己的决定是这样的,八点上课到下午四点,课堂上…………没睡着的话,就练习结印速度,放学之后,没其它要事,就过来这里练习到晚上九点,回去住所洗澡,睡到两到三点,在家里修练查克拉到天亮,然后再过来这里,练习到六点,回去洗澡,然后再去上课。”应该就是这样吧! 之前三年我没有对他们进行这种训练,是因为,在外边毕竟没有一个足够稳定的环境,这种训练方式虽然可以让训练效能与效率达到最大值,但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有精神疲累等症状,造成恶性循环。 我知道这很极端,但是,我………们只有六年,短短的六年我们就要拥有不逊于那些修练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敌人的力量,我们能省下来的,只有时间。 我必须要在一天的时间中,进行他们同样、两倍、甚至三倍的训练量与质,才有对抗他们、甚至是战胜他们的可能,我不能把一切都赌在运气和天赋上面。 “………….若残,那您的吃饭时间勒!”白有些苦笑地说道,白就知道若残一定会忘了吃饭这件事。 “对欧!还要吃饭!”我这几天都是饿了,就一颗兵粮丸,完全没有理会正常的吃饭时间,顶多只记得早上有吃答应他们的蔬菜莎拉和一杯牛奶,吃莎拉的原因是因为我懒的开火。 “我会记得这件事的。”不过吃啥就不一定了,“对了?白、君,你们目前的重力封印到第几层了?还有用在身上吗?”我好象从大蛇丸那里离开后,就没过问这件事,毕竟我使用是永驻性的封印,几个月没动过了,要不是今天想到,我自己都差点忘了这件事,而白和君麻吕没有像我这么多的查克拉支持和精准控制,必须两三天就重新使用一遍封印,睡着后通常封印也会消失。 “我到第六层,君麻吕到七层半,快八层了,十六夜刚进入第一层。” 哇!总觉得君麻吕进展很快,几乎比我还利害了,难道辉夜一族的**强度这么惊人吗?我也是这三个月内才到最高层-八层而已的,不过,因为现在的我还需要大量的查克拉去常驻着变身术、匿息术和伪装术,所以我目前没有足够的查克拉维持第八层重力封印,暂时仅仅维持在第六层,已经是极限。 “恩,白你就修练到第六层就好,两年内都不用继续下去了,先尝试看看能不能不用那么集中精神就可以维持封印,把多的时间用来练习默发忍术和单手结印吧!” “至于君你呢!你是近战型的,就修练到第八层就好,之后就使用负重物来协助训练,多点时间去进行体术修练,然后默发忍术和单手结印你选一个专练就好,我只要求你施展忍术的速度越快越好,可以吗?因为在快速近战中,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结印施展忍术。” “其实,一切的力量都是建立在最初的基础上,结印速度、查克拉量、**锻炼、战术判断等,而非追求强大、多样化、华丽的忍术或是技巧施展。 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巩固自己的基础,将这些最最基础的东西发挥到及至,明白吗?白、君、十六夜?” 我满意地看到他们三个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 “最后,你们的血继限界修练也都不能停下,但是可以在住所内进行的训练,就尽量在住所内修练,不要让其它人发现,除了我们之外。 可是如果真的被发现了,那就承认吧!说自己是刚觉醒的。“我最后又补了一句,毕竟我不能肯定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会不会看到他们修练的实情。 “对了,还有一点,六年级后,会分组,是要看忍者学校的在校成绩的,成绩最好的、成绩中等的、和成绩最滥的会在一组,成绩第二好的一定会和成绩倒数第二的一组,以此类推,所以你们两个要是要在同一组的话,两个人的成绩就不要一样吧!看是一个人第一,一个人最后,还是一个人最中间,不过逃课多了成绩也会下降,不一定要考太差,不然就白选中间的名次吧,要好好观察其它学生的成绩,让自己保持在中间欧!” “嗯!”白很高兴地响应,若残终于有事情需要他们去做了。 “若残,为什么不选我?”君麻吕有些哀怨地出声。 “这个嘛!”我有些不好开口耶,难道你要我明说我只相信白有足够的观察力、洞察力和操控力可以让自己的成绩保持在某一水平,至于君麻吕,他的体术进步速度连我都比不上,战斗直觉也准的吓人,至于其它……………有些话就别说了。 “这是因为白的主攻是查克拉的细微操控力,以及洞察查克拉的流动,所以让白维持在某一个水平的名次,可以有助于白的训练积极性!”我差点连自己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意思都不了解了。 “至于君麻吕的主攻是体术,跟那个没有关系,这样你懂了吗?君。” “恩,我了解了,若残,我一定会努力修练的。” 而我则是………………我都不懂我在说什么,君,你是明白了什么?还有你的结论是怎么来的,跟我刚刚说的话,关联在哪? 不过,我看着君麻吕露出认真的神情,紧握手掌,一脸的坚定。 算了,君麻吕能「懂」总是好的,管他是怎么「懂」,或是「懂什么」,不是吗?我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若残决定将自己的表达能力和君麻吕的理解能力的问题放到一边,不管了。 “而十六夜,虽然你是因为先天体质不佳,而且具有很大兴趣,所以你才想要成为幻术专精型的忍者。 你喜欢幻术,我并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能让你的体术修练落下,持之以恒的身体锻炼,可以改善你的体质,还有你四肢冰冷的现象,对你的身体比较好。“ 若残顿了顿,还是决定把这段话说了出来,“……………而且,六年后,那些对手的能力大都是影级左右的等级,你有把握让你的幻术,可以对那些敌人产生作用吗?派不上用场的工具,我是不需要的,我宁愿你在木叶终老。“ 这段话,不单单指十六夜,也是对白和君麻吕说的,漩涡鸣人的敌人都至少是S级的叛忍,或是更大的势力。 我希望他们能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认知,面对那些路途上碰到的流寇,他们确实是强者,但是在那些上忍眼里,目前的他们,根本够不成威胁,我不想他们去送死,特别是在他们的份量在我心底越来越重的现在。 第八十五章 晨练[修] 第八十五章晨练 ※※※ 天亮了。 我抬头看向随着阳光的出现,而逐渐清晰的窗外景色,同时也结束长达两个小时的查克拉修练,准备动身前往那块空地。 喝了一杯牛奶,和自制的果菜汁后,就出门了,原本是打算式吃沙拉的,不过我太懒了,最后还是决定用喝的比较省事。 把所有盛产的蔬菜和水果加水和一起打成汁,直接用喝最快。 至于必备的肉类,我就偶尔到一乐拉面店去吃好了,比我自己弄得好吃多了。 只要结果能补足必须的营养就好,反正,最后吃进肚子里,不还都一样吗? 『懒人的借口!』我的另一个同居者吐嘲着。 『反正我也不在意味道。』我在心里如此响应着。 看了看时间,大约是五点多了,也差不多该出门了。 原本白和君麻吕还想说清晨时要来接我,不过还是被我以不顺路为由,给我搪塞过去了。 这不单单是因为我是九尾人柱力的问题。 我这个住所是属于平民居住区,接近综合商业区的地段。 平民居住区指的是,家人中没有从事忍者职业的村民,都住在这一区,而与忍者有关系的人事物,则是在商业区的另一区,就读忍者学校的白和君麻吕的住所,就是属于那一区的范围内。 而我的住所与那块空地,则是白和君麻吕的住所的两端,假使我的住所,白和君麻吕的住所,和空地约略呈一条直线,而夕日特别上忍的公寓位置,就是在朝向火影岩方向,使这一条线成为一个三角形的另一个顶点。 我们都是各自过去的,也很有默契地「都」从天亮时分从住所出发,避免有人越来越早去那里修练,所以几乎都是前脚到后脚跟进的抵达空地。 “今天是我最慢阿。” 当我到达空地时,已经看到十六夜在水上跑来跑去。 而白和君麻吕两个人,则在更深入湖中心一点的地方进行体术对打,大概是想避免打扰到十六夜吧。 (看来他们的查克拉控制都有一定程度,这样的水上奔跑和水上战斗已经完全没有问题,那差不多就该换下一个阶段了吧!) 我招呼他们过来,拿出准备好的训练用品,木叶特制的负重物与相关配备,这可花了我不少钱。 『明明是偷的!』 『我有将钱留下,才不算偷勒,而且我有多给耶,难道你要让「漩涡鸣人」光明正大的去忍具店买这些道具吗?』 我左手一上一下地拋着负重物玩,一面响应着玖月的话。 看不出这么细长的东西,竟然会有十公斤重,我心中想着。 不过的确算的上是物超所值,相当精致、隐密,且又方便稳固,怪不得都没什么人发现李洛克竟然有戴那么多负重物。 我心中暗自赞叹着。 “若残,那是什么?给我一个看看。”若残顺手地将手上的负重物递给了十六夜,不料到,十六夜一个没留神,似乎是看我这么轻松把玩,错估东西的重量,一不小心将负重物失手往下掉。 一只手伸了过来解救了差点要被砸伤的十六夜脚指。 “若残,这个,是负重物吧!一个,是十公斤。”君麻吕甸了甸手中物的重量,马上说出正确的重量。 (还真是敏锐的感觉啊!) “不是已经有重力封印了吗?还需要使用负重物?”白觉得纳闷。 “这个嘛,虽然乍看之下,这两者的功效好象差不多,但是,本质上是不太一样的,重力封印和负重物修练。”我想,还是让他们明白自己所做的修练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做,训练效果会比较好。 “负重物训练,主要是在四肢身上固定重物,主要的效果是增加肌力和身体速度,以及中等的反应力提升,目的是随着负重物等级的提升,**的耐性、速度和力道都会增加,本身并没有对查克拉量和质有太大的帮助。 “而重力封印呢!”我暂时停顿了一下,思索怎么适当的词语表达,毕竟这个世界没有所谓「重力」的观念。 “而重力封印的原理,就是一种以自己的力量限制自己的力量的方式。”我尽可能的删去解释中会出现的专有名词,其实就是反向运作的「八门遁甲」,每开一门,全身的力量就会以某个基数增幅,再开一门,便再增幅一次,都是以「相乘」的方式。 “重力封印的效果,主要是在于提升身体的密度和强韧性,包括骨胳、肌肉、内脏等等,同时还能提升筋脉内查克拉流的速度和质量,而解开后之所以会有力量、速度和反应力的增加,也是前项因素的作用,而并不是重力封印本身的效果。” 我看着除了白一脸的若有所思,君麻吕和十六夜双眼都已经呈现半螺旋状态,只得解释的更白话一点,说不定再加上一点示范更好明白。 “简单的说,就像是我们一般出拳时,顶多都只能出到七到八分的力,剩下的则是用来保护手臂和预留回转的空间,因为一旦真的使出完全的力,可能会造成手臂肌肉的受损和伤害,就像这样。”若残运起查克拉灌注到右手,先是空挥一手刀,风中传出类似撕裂空气的「咻」的一声,刮起一阵风,我手臂挥下的范围内,几乎所有的落叶都被吹走了。 “这是七分力,接着是……….”若残尽全力将查克拉完全充斥在右手上,只见过强的查克拉会聚在右手上,严重影响了我右手上的匿息术,强烈的查克拉气息从这块空地中央的我开始向外扩散。 (疴,太久没用全力,有点控制不好!之前好象没这么夸张阿!)若残回忆起上次用全力,好象是与白分离的那段日子,才有用,那个时候每个目标我几乎都要用全力才杀的死,毕竟是讲究一击必杀,那时的我没啥本钱跟那些目标打持久战、肉搏战、忍术战……………没有在一分钟内完结,我就会逃跑,然后在准备下次暗杀,反正我就只有隐身术跟匿息术练的最好。 这些都是在一瞬之间从脑海中闪过的。 (想多了!)我收敛散发的心思,聚精会神地朝另一个方向,再次做出跟刚刚一样的动作,但是这次的速度却远远快于之前那次,而且完全没有声音。 白和君麻吕只看到若残的右手掌前一瞬间还高高举起,下一剎那,若残的手刀势已用老,就好象一开始我的手是在那里一样。 “发生了什么吗?”十六夜没有经过多少训练,没有办法像白和君麻吕那样,还可以隐隐约约查觉出我刚刚的动作。 十六夜马上好奇地靠近想知道若残到底做了什么,我眉头一皱,飞快地将十六夜推开。 白一看到若残的动作,马上移身到十六夜背后接住她,不然十六夜一定会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若残。”白有些不解我的行为。 “那里………好象有什么?”君麻吕的直觉还是那么准。 “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谢谢您。”被若残推开的十六夜,没有生气,反而基于对我的信任,诚恳地道了声谢。 对于十六夜的信任,我抱以轻轻的一笑。 我弯下身捡起两片东西,递给了他们看。 “这是!同一片叶子?”白注视着我手中的分成两半的叶子碎片,究其纹路,确实是属于同一片的叶子,而那缺口,却整齐地像是被锋利的刀子所割。 君麻吕自若残手中拿取两片叶子碎片,观察后说道:“恩,看起来的确很像是被锋利的锐器所凿成的伤痕,但是,似乎少了一部分。”君麻吕将两片叶子碎片的缺口对到一起,发现确实有缺失的一块。 “真的耶!”十六夜凑头过去看了看,便转身眼神向着若残刚刚手势落下的地面看去,果然又发现好几对有缺失部份叶子碎片。 十六夜的目光顺着破碎的叶子拉到造成这种情况的「凶器」上。 十六夜低呼一声,看到若残的右手臂渗出了鲜血。 白和君麻吕也将注意力从叶子碎片上移开,同时「瞪」向我,和我的右手。 我看着他们的眼神,不知怎么地,心底有点发虚,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方,才敢继续说道:“………这就是完全没有留任何余力保护自己的手,施展出百分之百力量的后果。”失去正常防护的**手臂与空气的高速摩擦,所造成的细小割痕,以及过度的极速,使得手臂内的微血管受到压迫而碎开,血液沿着伤口流遍整只右手。 不过九尾的恢复速度还是那么惊人,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我的右手已经回复成光滑无痕的原样了。 我将右手朝上,露出整只右手臂来,虽然伤口已经消失,但是流出的血渍却已存在。 奇_书_网 _w_w_w_._q_ i_ s_h_u_9_9_ ._ c_ o _m 白不用使用结印,就汇聚了一个直径二十公分大小的水球到自己手上,帮我清洗右手。 “很厉害阿!白。”若残发出赞赏,看来这种E级的小忍术,白已经完全操控自如了,不用结印。 (是因为水无月一族的血继吧!) 白将那颗水球当作是毛巾一样帮我擦拭着右手,我看着手臂上的那些血污渐渐跑到水球里面,然后将那颗水球丢到地面上,消失在泥土中。 “谢谢你阿!白。”我反复查看一下我的右手臂,不但没有血污,连水珠都没有。 (还真是方便的忍术,要是会了,以后洗澡不是就不用拿毛巾了嘛!) “若残!” 哎呀!我好象又恍神了!总觉得变身成漩涡鸣人的样子时,我的性格好象也跟「若残」的时候不太一样,我的性格好象很容易受外貌影响? 或许吧?我不在意地耸耸肩。 我伸了伸舌头,表示尴尬,决定将解释长话短说:“总之,你们刚刚看到了,七分力跟全力之间的差距,仅究威力而言,差了不只一倍,一个只是引起一阵掌风,另一个则是接近切开空气,产生极为短暂的真空状态,可是呢!下场就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我的手还无法承担自己的十分力输出,才会造成刚刚的状态。” “如果查克拉控制的技巧足够,是不是就可以施展出十分的力道而降低对自身的伤害,甚至是没有伤害呢?若残。” “如果**本身就拥有足以抵抗伤害的强度,不就不会受到伤害?” 白和君麻吕同时就自己的长处,提出各自地建议方案。 “恩,或许不需要使用这么强的力量,应该能有其它的方法,不一定要硬碰硬?”十六夜也有自己的看法,也是最接近我的回答,不过,虽然接近,本质却不一样。 “基本上,你们所说的方法,都是可行的,并没有谁对谁错,就你们本身而言,你们所提出的都是自己最擅长最有潜力的解决方案,这种是,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或者说根本没有单一的答案。” “不过呢!要求忍者跟敌人正面对战,本身就是错误的,忍者必须躲在阴暗处,以偷袭为第一优先考量才是。这是忍者的世界,而不是武士或是骑士的世界。” “那如果是白天怎么办?很亮耶,若残。”好奇宝宝十六夜抢先发问。 若残摸了摸十六夜的头,明明我跟十六夜的年纪差不多,真要算起来的话,还是十六夜比我大,她是七月生的,而我这个身体是十月,不过对待她,就好象是对待妹妹那样的感觉,应该是吧? “我指的不止是真实的阴影处,目标的背后、目标注意力的死角,心理上的死角,生理上的死角,以及人性上的死角,这些都是所谓的「阴暗处」。” “天黑的时候,普通人的死角是背后,但是当目标是忍者,或许背后却是他最警戒的地方! 惯用右手的人,通常会下意识地多保护右边的身体! 暗杀时,伪装成目标所在意的对象,让其失之于防范! 运送或是抢劫时,普通的山贼通常选择生理的死角打劫,像是清晨、饭后,而忍者却有可能选择日正当中,你认为最不可能来袭的时段, 在一对一正面冲突时,施用对方没有想到会出现的技巧,等等诸如此类的,还跟很多方面都有关系,你们之后在慢慢了解就好。”毕竟在木叶的生活,不太好理解这种「真实」也是正常的,在这种安逸的地方。 看着他们似乎有所体悟地点点头,我心中却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总记得自己一开始好象不是要讲这个的,不是吗? 第八十六章 晨练2[修] 第八十六章晨练2 ※※※ 我控制着全身的查克拉在风中维持着平衡,缓缓的从空中上下左右地漂浮下降至地面。 似乎还不是很稳定的样子,我心想道。 虽然已经修练了五个多月了,可是,看来要在「漩涡鸣人」的状态下,像「若残」的时候,可以踏空行走,并且完全控制位置,可能需要修练半年,至于还要同时施放忍术,大概就还要再一年的时间吧! 凌空术,控制着脚下放出的查克拉稳定维持,让自己浮于空中。 不过这种训练方法,对查克拉的消耗倒是很快!毕竟就像是长时间地维持着日向家的回天一样,而且我的查克拉量增加的部分都拿去维持第八层的重力封印,真要说的话,我现在的查克拉量还比不上半年前刚到木叶时的多,那个时候才只有六层而已,特制变身术的维持两成查克拉,重力封印需要六成查克拉,我那个时候身上还有两成,可是现在呢!特制变身术还是两成,虽然我的查克拉量比半年前增长了一成,可是八层的封印又消耗我八成的查克拉,结果现在身上反而只有剩下一成查克拉而已! 尽管心里知道实际的成长应该是六倍,查克拉量增长了六成,不过,能够使用的查克拉反而变少,总是会觉得不太平衡,特别是看到他们的进步神速之后。 君麻吕的天资最显现在体术上,还是天才中的天才,所有的体术几乎看一遍就会,看第二遍就能改进,第三遍,就已经融入自己的本能里。 至于封印方面,才短短半年,君麻吕已经完成第八层重力封印,而且在封印下,身上还可以装上负重物总计八十公斤,然后能在水面上行走自如,真是惊人! 不过君麻吕再其它方面就……………。 幻术就不用说了,忍术也是一样糟糕,除了自己特别吩咐过一定要熟练到跟本能一样快的三身术之外,只有君麻吕他自己有感兴趣的忍术他才会使用。 而且,君麻吕会的还很离奇,你要他用,他用的出来,可是你问他是怎么用的,他却跟你说他不太清楚……………………。 不过,君麻吕感兴趣的忍术不多,所以他会用的忍术,扣除三身术之后,基本上,一只手就够数了,或许还有多! 最让我哭笑不得的就是,君麻吕明明不是笨,跟李洛克不一样,不是学不会,像是三身术,可是自己当天教他,当天就会的,君麻吕只是单纯觉得学那些没有自己体术利害的「小」忍术是浪费时间,所以才不练习。 不练习,自然是不会。 而白的强项,则是表现在他的分析能力上,不管是任何忍术,白只要看过第一次之后,就可以分析出八成以上的情报,而重点是,白没有像君麻吕那么偏科,体术虽然没有像君麻吕那么变态的强,但是,也绝对是同年龄中的顶级水准。 平时白和君麻吕进行体术对打,输赢也有四六分的。 当然,这是在君麻吕没有用血继限界的前提之下,辉夜一族的血继对于近战的增幅程度实在太强了。 另外,像是单手结印,白也已经掌握到C级忍术,默发忍术则还是E级到D级之间徘徊,倒是血继限界已经控制的很好,冰、水两系的忍术,白甚至可以使用出B级的忍术,目前正在以螺旋丸的修练来进行查克拉控制的修行,毕竟白的查克拉具有水、风两系的属性,虽然还不能施展,但是那第一第二阶段的训练,对查克拉的控制,确实是很好的帮助。 我是希望白能拥有不弱于写轮眼的能耐。 我知道写轮眼是血继限界,其主要功能可分为洞察眼、复制眼、幻术。 幻术这方面,是拥有宇智波一族血统的人才有可能使用,所以这点我并没有奢望,我对于白的要求,主要是洞察眼和复制眼! 这两点,如果解析的浅显一点,只要一个人拥有凌驾于出色之上的极致动态观察力、足够承受剧烈、瞬间、强大的查克拉冲击的坚韧筋脉、远远超过对方的结印速度,以及对自己身体具有接近完美的掌控程度,和对各种忍术的结印手式、使用时机、敌人的心理推测都有高度的了解,想要模仿出写轮眼的功能,不是不可能。 尽管这个前提的难度高到,还不如像卡卡西一样,移植写轮眼还比较简单,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顺利移植写轮眼的,而且,我才不想让白拥有那种被诅咒的象征。 而且我也不是只在要求白做到这些,我也有做到。 最后是十六夜。 由于她早年的生长环境极端的不好,吃的食物差,被限制活动,缺乏阳光,在我的检查中,十六夜的身体内有很多经脉和肌肉都具有萎缩的倾向,部分器官甚至还有轻微衰竭的症状。 所以我并没有准许让她进行太高强度的训练,那会让她现在虚弱的体质留下终身的后遗症。 因此,十六夜目前的训练项目,暂时是跟着君麻吕一样,做体术的修练,以期望改善十六夜的体质,当然,训练的程度没有要像君麻吕那么「变态」的强度。 还有进行一些比较简单的修练,像是暗器坄掷,初级的查克拉控制,爬树和水上行走。 而忍术都是暂时不能练的,查克拉的突然冲击,对十六夜现在的筋脉系统还不能很好承受,顶多施用一两个忍术,筋脉就会受伤,修养期要是没有好好调理,还会有隐患。 不过看十六夜的进展,或许在四个月,一年级结束之前,十六夜的身体就可以开始练习忍术了,比我原先估计的两年要快一倍,对于这点,我还蛮欣慰的。 可是我一想到,个性一直比较散散漫漫的十六夜,她会如此用功的原因,是因为跟宇智波佐助「争风吃醋」所准备的…………我就笑不出来。 好好一个女孩子为了其它女孩而跟另一个男孩逞凶斗狠………………这算是什么啊! 其实十六夜长的顶多算是中等之姿而已。 眉梢轻挑,唇角微翘,肤色略白,脸庞也稍嫌圆润了些。 但是配起十六夜那一双明亮坚定又闪闪生辉的异色灵活双眸,炫目的琥珀与神秘的浅紫晶搭映上生气勃勃的鲜明青绿色短发,形成了一股别具一格的野性与吸引力,特别是那种精怪与单纯混合在一起的气质,是木叶中人不可能会出现的。 而且,十六夜在班上,活泼开朗不像宇智波佐助的态度腼腆,笑口常开不像宇智波佐助的沉默不语,说话风趣不像宇智波佐助的词锋毒辣,而且对女性的态度又好又温柔。 所以在班上女性中,明面上拥护天狩十六夜的人气比宇智波佐助还多,当然宇智波佐助还是有很死忠的迷就是了,不过更多是墙头草,两边倒。 我想起一年级班上女性的三大集团,宇智波佐助、天狩十六夜、和赤丸的三分天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特别是在一年级上半学期的考试中,不知怎么了,他们两个就斗上了,结果就是两个并列第一,惹的那些女生更是疯狂…………………。 因此他们两个在课堂上也隐约有争锋相对的现象出现,我原本吩咐过的「低调」,看来十六夜是完全都拋之脑后了。 至于白和君麻吕,他们两个倒是很安分的,没有大出风头,但是,忍者学校的其它学生显然就不是这么安分了……………….我一想到白和君麻吕的后援会,我唯一还能庆幸的,就是,至少君麻吕的后援会里面都是女的。 要是再想到十六夜被当作男的,还一副挺乐的样子,我都说到嘴唇快破了。 我到现在也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反正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穿的,那就不关我的事,我已经尽力了,反正那群分辨不出男女的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外,我也希望他们能多跟其它人多互动一点,虽然这种方式,只有十六夜一个乐在其中。 我反射性地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白、君、十六夜,时间差不多要去学校了。” 第八十七章 有关生日[修] 第八十七章有关生日 ※※※ 原本我跟他们都是分批去上学的,不过在学校中「多次偶遇」之后,现在学校中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忍者学校三年级的白和君麻吕,一年级的十六夜,是一起来木叶的同伴,而刚好他们在来木叶的途上碰到漩涡鸣人带路,又刚好在忍者学校碰到,所以鲜少与他人深交的白、君麻吕、十六夜三人,或许是因为过去的交情,在对待漩涡鸣人上比其它人要好些,而在上学途中,他们也偶尔会结伴同行,至于其它人想靠近,则都会被君麻吕的冻气给赶走。 因此想要送礼物给白和君麻吕时,后援会成员就遇上了困难。 在此我先对她们再接再厉的奋勇精神表示一点敬意。 另外,这里没有提到十六夜,是因为十六夜收礼物是来者不拒的。 白和君麻吕都是不轻易接受别人给的东西的个性,要是送的人硬来,君麻吕他……….对我们之外的人,可就没什么好脾气了,杀气一罩,这些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自然是马上冻僵,所以,君麻吕没有被困扰过,但是,白有。 虽然白不收东西的意志,一点也不比君麻吕差,甚至更强烈些,可是,白的长相、个性………………根本很难真的凶起来,当然白要是真的动怒的话,可是连君麻吕都会害怕的。 不过,要白对送东西给他的同学生起气来,这个难度不亚于君麻吕在陌生人面前露出笑容。 本来,像白这种面带无奈微笑的温和劝阻,能发挥的实际功效,本来就很挺让人质疑的。 既然本质上有问题,那就只好找个「盾牌」。 所以平常在学校的时候,白都是尽量能不离开君麻吕,就是不离开,靠着君麻吕的杀气解决那些前仆后继的后援会成员。 但是,或多或少白也是有落单的时候,那么就……………….白也不好意思追上去把礼物退还,往往就这样收下了,不过也只会收一些小点心之类的,其它太贵重的东西,是铁定会还回去的。 不过白收点心的事件,在白几次带自己做的饼干西点去学校请其它同学后,就大幅度的减少了。 毕竟要送点心给手艺几乎可以媲美店师傅的白,那需要的勇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特别是送东西的对象,还在隔天将吃过的评语和改进意见送还……………. 白这招也算是某个方面的极致了。 但是,我们还是太小看木叶学生的「热情」了。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能直攻,那迂回战术也行。 不敢自己直接送,那就让别人转送吧! 才不到半年时间,白和君麻吕的后援会成员,就发现可以经由我手中,确实地将礼物转送到白或君麻吕手上。 这也让学校女生对待漩涡鸣人的态度有好转,至少不会像男生那么明显…………好吧,那些托我转接礼物给白的男学生不算在内。 ………….我也不否认我是想看他们收到礼物时的别扭表情。 另外,我也没想到,他们为了跟我一起上学,可以策划这么久! 毕竟,说真的,我们每天有都相处了超过六个小时以上,我偶尔还在白和君麻吕的住所过夜,只有周末的时候,我会一个人避开耳目,跑出木叶村去散步,或是在村里闲逛,表示我的「无害性」。 不过既然不会显得突兀,这样淡淡的亲近,我想不会惊动木叶高层的吧! 至少还不会到特别引起他们注意的程度。 在他们看来,或许只是没有知道九尾传闻的外地小孩,刚好第一个认识的就是我,所以才会比较接触我,而不是像木叶村民的小孩,从小就听了父母的说词,对漩涡鸣人有严重偏见和歧视。 奇怪,通常都是他们来喊我去上学,今天不但是我先注意到时间,连我说了之后,他们还没有停下训练的迹象。 “怎么了吗?今天已经特别晚了,在这样摩蹭,可能会迟到欧!”我不解地看着缓缓走过来的三人。 “若残,今天…………可以请假吗?”一道弱弱小小,几乎不可闻的声音传来。 “当然不行,十六夜。”我还低着头,做着一些缓和运动,一边松动手指,一边反射性地回答。 “若残,您好过分,又不是我说的。”某个被冤枉的孩子抗议。 “那,君麻吕,虽然上学很无聊,也没有办法让你比自己训练来容易变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去学校才能学到的。”不是十六夜,那就是君麻吕了? “也不是我,若残。”君麻吕低声反驳着 “不是你,不是十六夜,那还有谁?”我猛地抬起头来,除了他们两个,哪还有人会想翘课? “若残……………是我说的,我今天可以请假吗?”白有些苦笑地,举起手来自首。 “怎么了吗?白你生病了吗?那就不用去了,快回去休息吧!阿,生病了还来晨练,你都不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吗!真是的。”一向是好学生的白,会主动说不去上学,一定是身体很糟,才会这样说的,不过,我没感觉到白的身体有异状阿?今天的训练也很正常啊! “说到注意身体,若残您好像比我还需要注意,不过,我没有生病。”白淡淡的否认。 我很自动地将前两句过滤掉。 “那为什么今天不想去学校?不是身体因素的话,就没有其它理由。”我知道白一向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所以就真的不是生病了。 “那个………就是……………今天…………….”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 很少看到一向优雅温和的白,这样不知所措、说话吞吞吐吐的。 不想去学校的理由,有这么让白难以启齿吗?或者说,即使这么难以启齿,都还是要硬说出来,以便不去学校? 我露出困惑的神情。 “若残,您不知道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十六夜开口提醒着。 我摇了摇头,“我从来不记日子的。”都是上五天课,两天假日,这样轮着,完全没有记日期的必要,害我在春假头一天还跑去学校。 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没有记日期的习惯。 日子嘛,记着或是没有记着,不都是一样得过吗? “没关系的,十六夜,我还是去学校吧!不用说。”白咬了咬牙说道。 为什么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射到绝对不会拒绝自己任何要求的人身上,也是最有可能给自己解答的人。 君麻吕露出一个带着淡淡兴灾乐祸和庆幸的笑容,说道:“若残,您还记得上个月白生日那天,学校发生的事情吗?” 那一天啊! 我回忆起白生日当天的经历,翘课去木叶之森野餐,后来就直接在那里一边修练(忍术),一边玩(体术),等到接近傍晚才各自回去的,回去途中,路经学校时。 还记得那群女生因为失去目标,而个个一脸「杀气腾腾」的盘旋在学校附近,好象在找人一样,让我这个始作佣者,即使经历过腥风血雨,看了都不禁心惊胆跳。 不过总不能为了让她们开心,就牺牲白吧!但是,让我再回到那天,我还是会带白去玩,希望白可以少些时间去回忆起他的生日。 因为白六岁生日之后没多久,就发生了那件惨事,所以白并不喜欢过自己的生日,更别说是收生日礼物,只是图让白想起那件往事,尽管白已经不在意,但是或多或少都会因此而心里难过吧? 话说到这里,我们四个生日都不是什么好日子,十六夜就不用说了,对她而言,应该没有比生日更讽刺的日子,而君麻吕的生日正好是辉夜一族的灭亡之日。 虽然关于这两人,十六夜和君麻吕两人都是毫不在意。 其实还挺羡慕他们两个这么看的开的。 毕竟,对我来说,就「漩涡鸣人」,他的生日是他的父亲,四代火影的忌日,还是灾难降临木叶之日;而「我」,根本没有生日可言,真要说的话,「若残」真正的出现,是建立在哥哥姐姐的消失,就是「残」的死之上,也就是「残」的忌日。 身体和灵魂都跟其最亲近之人的死有关而诞生,这也是个挺有趣的巧合,不是吗? 四代火影给了「漩涡鸣人」成为九尾人柱力,让「漩涡鸣人」拥有可以使用最强尾兽的查克拉的能力,也带给「漩涡鸣人」受尽木叶村民歧视鄙弃的成长岁月。 而「残」给了「若残」梦想中的「家」,让「若残」圆梦,但是,梦,是不可接近才是最美,破梦,梦碎,碎心、心死……………………. 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我的死可以换以四代火影和「残」的重生,他们一定会毫不考虑的牺牲掉我吧!不管是对木叶的人来说,还是对那一族的人来说,都是。 我露出淡淡的讥笑挂在嘴角,尽管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笑什么。 “若残!” “若残!” 我感觉到身体一阵摇晃,回过神来收起笑容,望向抓着他肩膀一脸慌张的白,“发生什么事?十六夜怎么在流眼泪?谁欺负你了?” 十六夜双手摀住嘴巴,不敢松开,她怕一松开就会放声大哭,她第一次知道白大哥所曾经说过的,若残会露出一种「几近消失」的神情,是这么地让她害怕,那种若残好象要消散在空气中一样的感觉,就仿佛若残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竟把自己吓到哭了出来。 我动了动下身体,察觉衣服似乎被什么勾住一样,往旁边一望,看到君麻吕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梢,一脸似乎是怕我消失一样的表情。 “怎么了?白,你们好象都不太对劲。”我一脸疑惑地,问向现场唯一还有解释能力的人。 白再次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解释,将话题转回原处。 “没什么的,若残,您不是想知道我不想去学校的原因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比君麻吕和十六夜的异状更吸引我! 我的思绪马上就被牵了过去,更重要的是,我总觉得他们也并不希望自己继续追问刚刚的事情。 “恩,可是白不是不想说吗?”白刚刚的表情很有宁死不屈的感觉呢!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怕麻烦而已,我今天不想去学校,只是因为,唉。”想到这,白很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生日那天,因为我们约好去野餐,所以没去学校,班上的女同学因此而没有在当天亲手送给我礼物,据说当天的课因为我没来的缘故,好象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最后,他们决定要在下个月的某日「一决胜负」。”白露出苦笑,这之中还有很多细节,例如自己说过不乱收东西,不小心说出口自己只收过生日礼物等等。 (上个月的下个月,不就是这个月吗!某日是指?)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没有注意到白暗中对君麻吕和十六夜使得眼色,等若残回神过来时,除了君麻吕和十六夜略略泛红的眼睛,已无任何异状了。 “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今天?”想起白刚刚的奇怪态度,就只有这个答案最有可能。 “对,就是今天,二月十四日,情人节。”白一脸豁出去的神情。 惊!原来这里也有情人节阿! 不过,这一仔细想想火影忍者的世界连电影、电视、无线电都有,有情人节,好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第八十八章 平淡的情人节1[修] 第八十八章平淡的情人节1 ※※※ 我回想起白的后援会成员的疯狂劲,大概也明白了白在今天会有这种态度的原因。 其实忍者学校的后援会还不少,我记得比较有名的,有五个,毕竟天天都听班上大部分的女生在谈论这些,都听了快半年了,在「睡眠学习」和「耳濡目染」的效果之下,我或多或少也知道些。 从高年级往下数,水无月白、辉夜君麻吕、日向宁次、宇智波佐助和天狩十六夜。 目前人气最旺的是白,因为只有白的后援会是男女通杀的。 白,俊美的容貌,搭配和谐的五官,给人高洁优雅的气质,却拥有一双不同色彩的眼睛,其中一只是温和的棕色,乍看之下很像是黑色,但是在阳光底下,那个瞳色越看越淡,是很美的淡棕色,另一只眼睛则是带着淡淡哀伤的天蓝色……………….以下省略,我记得后援会的合刊,在这部分的写了快十几页,我就不一一覆述一遍了。 接着是,日向宁次与辉夜君麻吕并列第二,他们两个都是「冷」字为首,一个是冷傲,一个是冷酷。 接着是十六夜,据说是其热情、大方、活泼,不仅是同年龄的,也有不少学姊很喜欢,不过就我观察,这种应该比较偏向是对「弟弟」或是…………「宠物」的那种感觉。 最后是宇智波佐助,目前的他,尽管相貌上佳,但是还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个性说冷不冷,有些腼腆害羞,还是很典型的别扭小孩个性,而开朗外向,妙语如珠的十六夜就是因此而略胜他一截。 不过这两个家伙的票数据说差距不大。 而日向宁次和辉夜君麻吕对于第二名的争夺,也是常常不分轩轾,尽管两位当事人对此都是非常不屑一顾的。 对了,我还记得,据说历年来后援会人数榜首,正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 这点我就不懂了,一年级的学生是怎么知道在木叶五十年就已经毕业的宇智波鼬的消息呢?而且宇智波鼬不是读不到两年忍者学校就毕业了吗? 还有那些后援会成员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信息?还能出成册!我第一次从十六夜手中接过来的时候,直直让我楞了好几分钟! 不枉我还特地拿后援会合刊给白看呢! 白那时的表情,真是令我难忘! 后来听说十六夜没隔几天就感冒了,据八卦消息,好象玩水玩过头,寒气过重导致的,这我就奇怪了,十六夜没啥玩水,顶多就是跟白和君麻吕来些例行对练而已。 不过,一群还称不上是忍者的下忍见习生,是从什么地方、什么手段取得那些目标的资料的呢? 这,还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但是这些,好象跟「漩涡鸣人」没有关系吧?我有些兴灾乐祸的想。 本来今天还决定跟鹿丸、丁次和牙一起翘课到体育馆睡觉的,或许看看热闹也好,那今天就「先」不翘课了。 “总之,你们三个今天都不准不去上学,还有为了安全和「**」起见,我今天就自己一个去上学。”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今天就不要丢掉别人的心意,他们没有恶意。”我这句话是对白和君麻吕说的,十六夜几乎是都会收下的,特别是食物类的礼物,根本是来者不拒的。 “…………若残,如果想笑,就笑出来好了,那样硬撑着,很难受吧!”白难得用这种有些别扭的孩子语气说话。 “呵呵,抱歉,我想今天应该会比圣诞节那天更有趣吧!” “若残,您很开心?您知道我们班上今天下午要跟三年级的一起上户外课这件事吗?”十六夜提醒着,言下之意,这份「有趣」,我也会牵扯进去? (今天下午要跟三年级的一起上户外课!)我怎么不知道! 我先是将头转向告知我这个消息的人,十六夜看到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毫不犹豫地给我了宣判,“就是前天,您从早上睡到中午,之后就翘课的那天,伊鲁卡在放学前说的。” (不会吧!) “………………….”我僵硬地将头望向白和君麻吕,也看到他们两个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会这么糟吧?我想「漩涡鸣人」跟那群偶像级人物,应该不会有太大交集的吧? ※※※ 看热闹是很有趣,但是自己也在热闹里的话,这个「有趣」的程度就要打个折扣了。 而在「一定能看到热闹的心」跟「可能会被牵扯进去的麻烦」两个选项里,我,还是选择了前者,这也正是我现在站在教室门口的原因。 不过,话是那样说没错,可是还是多少有些害怕,那些后援会成员的利害,是连旁观者都能清楚感受到的。 “我说,鸣人阿,要翘课就干脆点,你不要挡在教室门口。”一道懒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不用转身也听得出这个腔调的主人,还有跟这个主人几乎形影不离的某人“早安阿,鹿丸、还有丁次。” “早~~~哈呼。”鹿丸道声早后,老样子地送了个大大的哈欠。 “早安,鸣人。”对于丁次嘴巴里塞满食物,却还能口齿清晰地说话,我一直是深感佩服的。 “鹿丸?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这种感觉上会有很多麻烦的日子,鹿丸大多不会来上课。 “唉,真是麻烦,丁次他说,说不定可以收到巧克力,所以就硬拉我一起来了,他说这样可以多一份。”鹿丸一脸无奈的回答我。 原来如此!我就想说鹿丸怎么可能会对这种日子有兴趣,他根本是避之唯恐不及,果然还是被抓来的。 “倒是你,万年翘课大王,今天怎么也会来?” “鹿丸,这句话给你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们两个真实的缺堂时数,如果我排第一,鹿丸一定排第二,只是我每次都让海野伊鲁卡抓到,毕竟「漩涡鸣人」没那么机警,而鹿丸几乎都是趁我被抓的时候溜开,所以在学校的纪录上,奈良鹿丸,还是比我们清白很多,而我们指的是漩涡鸣人、犬冢牙、秋道丁次,十六夜才开学没多久就和宇智波佐助斗上,所以后来几乎没跟着我翘课,我也乐的少一个尾巴。 ※※※ 整个早上,我在翘课的平静之中渡过了。 但是总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笼罩着在学校屋顶睡懒觉的我心里。 (该不会是错觉吧?) 下午,我和翘课大队的队友,鹿丸、丁次、牙以及用功的好学生之一,志乃一起到了准备看戏的地方,疴,不对,是到训练场来。 这时,场上已经有好些小孩在练习等下的训练项目-射靶。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层层围绕住白和君麻吕身边,一圈一圈的女孩………………和男孩。 不过,靠近白的那圈明显的比围着君麻吕的厚上好几倍。 “白君,请收下巧克力!” “白同学,也请收下这个!” “走开啦你,白同学才不会拿你的东西呢!” “白,这个你也拿去吧!” “啊!辉夜同学也是,好帅阿!” “滚,你那是什么滥玩意儿,也敢给辉夜同学!来,辉夜同学,请收下我的!” “呿,没准备的闪远些!” …………………… 好象真的有一股子儿、几近实质的「杀气」,浓浓环绕着训练场上空啊!我心中好些感慨。 我无视着白和君麻吕若有若无飘向自己的哀怨眼神,将头转向一边。 “鸣人?你干麻突然把头转过来?那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赤丸。”牙奇怪着问道,问完还往着那个方向看了看。 “吶,鹿丸,怎么都没有女孩子送我们巧克力呢?”丁次一边吃着薯片,一边以垂涎的眼光望着白和君麻吕身边一袋袋的巧克力山。 “我哪知道,唉,真是个麻烦的日子!早知道就不来了。”鹿丸充满抱怨地回答。 “你说晚了,鹿丸,对了,我有一些巧克力,你们要吃吗?”我拿了几个刚刚下课时,十六夜递给我的巧克力给志乃、牙、丁次和鹿丸。 “早点给嘛!真是的。”牙毫不客气地第一个动手。 志乃默默地点点头,从我手掌上拿了一个走。 鹿丸口中一边喃喃说着「麻烦」,同时也拿走了一个。 接着我自己也选了一个,便将剩下的四、五个巧克力全给了丁次。 第八十九章 平淡的情人节2[修] 第八十九章平淡的情人节2 “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又被围了,哈哈哈哈。”牙大笑地看着众人包围的白和君麻吕。 “牙,你这样笑,不怕给君麻吕学长看到,等等抓你去训练!”鹿丸凉凉地说着。 “就是啊!鹿丸说的没错,牙,你不是上个星期天才被抓去一起训练的,后来还请假了三天在家修养。”丁次也接着道。 “那是平常的训练不够。”志乃淡淡地指出事实。 “吵死了,你们哪个人,谁可以跟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一起训练整个下午的,他们那个训练,简直不是人能撑下去的!每一下都是真的。”牙气急败坏的反驳。 那个「训练」,牙觉得应该称为「磨练」比较适当,自己一个月的训练量都没有跟君麻吕学长一起「训练」一下午的多和重。 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过是跟君麻吕学长聊了几件班上鸣人的「蠢事」,就被君麻吕学长强制地抓去一起「训练」,牙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 由于我的缘故,因此常常一起翘课的牙、丁次和鹿丸也认识了所谓的「鸣人在外地结交,后来一起回木叶」,且「常常在外打混时「偶然」遇到」的朋友,有时候,放学后也会一起去森林逛逛、野炊一顿。 说到这,白烤鱼的手艺很不错呢!连志乃那个挺挑嘴的人都能接受,更别提牙和丁次,都是赞不绝口的。 不过想到牙第一次与白碰面的时候,尽管都知道白是男的,可是牙一张脸还是都红艳艳了起来,整个人都僵硬的像是木偶一样,这点,一直我们之后好一段时间内的笑柄,直到现在,牙跟白直接对话,大部分还是有些结巴。 本来他们对白和君麻吕是没这么恭敬的,特别是牙,总认为君麻吕长成那副模样,根本不像个「男人」,直到有一次,在森林中,我们遇上野熊,然后被白和君麻吕瞬间解决之后,他们就开始会叫「学长」了…………………… “呵呵,谁让君麻吕学长就是听不惯你说话。”丁次笑道。 我们看着一脸郁闷的牙,笑了出来。 他们一直以为君麻吕会这样「针对」牙,只是因为君麻吕不喜欢牙的说话口吻。 我也有问过君麻吕原因,我记得君麻吕那时的表情,好象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我也就没问下去了,不过,站在一旁,听到我问这个问题的白,露出了很奇妙的笑容。 “笑什么!再笑我让赤丸咬你们欧!”牙生气地喊道。 我们还没来得及响应,志乃冷静的话语就先转移了牙的怒火,“训练已经要开始了。” 一年级的海野老师和三年级的船野老师已经在训练场边集合学生了,白和君麻吕野一脸的解脱,望向老师们的目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个对老师竟然有这么大的感激之意。 不过,众多女学生的炽热目光,依旧停驻在他们两个身上,但是比起刚刚的情况,我想白和君麻吕应该已经很知足了。 相较之下,一年级的佐助和十六夜的人气就比平常少了不少。 看到十六夜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我心中的感慨也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喂,鸣人,你干麻一直瞪着十六夜,不会是在忌妒他的人气吧!”牙脸上充满怪笑地说道。 “并不是。”我没好气的回答。 ………….我就算再忌妒谁,也不会到要忌妒一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好吗!而且这句话还是让一个根本没辨识出十六夜是男是女的家伙问的。 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忌妒了,牙,就跟白说的一样,你真的很不会看人脸色。 我自然不知道白得到这个结论的由来,正是牙那种大咧咧的个性,对所有人都不是很客气,当然也包括漩涡鸣人在内,好几次白看到君麻吕跟牙交谈时,听到牙讲我的事情,越讲越开心,一点都没注意君麻吕变色的脸孔……………. 可怜的牙往往就被君麻吕抓去一起来「训练」,而那个强度的训练给很不适应的牙的后遗症,往往就是肌肉酸痛,倒在床上不能起身好几天,所以现在牙不旦说话态度比以前好的多,对君麻吕的恭敬程度也比对自己的姐姐-犬冢花还高的样子。 我想以牙说话的嚣张倾向,说不定很快地他对君麻吕的恭敬程度有望超过他妈。 这时,丁次突然正气俨然地替我辩驳,“鸣人才不是那种人呢!” 哇!没想到是丁次帮我说话,我才正要感动的时候…………… “鸣人是在看那些巧克力……………看起来好好吃,有一些好象还是限定品阿!好饿欧!好想吃!” “…………….”对不起,我对你抱太大期望是我的错,而且,丁次,我看起来有这么饿嘛! 我看丁次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的样子,心中不禁这么想。 (那些糖果真的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牙原本也只是跟我开玩笑,可是碰上丁次非常认真的回答,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我说丁次阿,不是才刚刚吃过午饭的吗?”鹿丸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不一样,午饭是午饭,这个是这个,是完全不能混为一谈!” 我们看着丁次一手握拳,仿佛是在加强语气跟肯定的样子,异常地无言,要不是还有个好学生志乃在,我们这一群就差点要露听了海野伊鲁卡的叫唤。 在走过去的时候,牙问了鹿丸一个我也很好奇的问题,“你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室外训练会跟三年级的一起吗?” “干麻要问我?麻烦,我怎么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鹿丸撇了撇嘴。 “据说是因为一年级的水木老师和三年级的铜生老师不在的缘故,由于任务人手不足,忍者学校的部分教师临时被抽调去执行任务,所以这星期的室外课,可以延后的延后,不能延后的,一年级都和三年级的一起,二年级和四年级一起,维持每堂室外课都有两名以上的老师在,以保证学生基本安全。”志乃淡淡地说道。 “哇!志乃,你是怎么知道的,真是利害。”牙虽然脾气暴躁、态度恶劣,但是称赞别人的时候倒也挺真心的。 “情报搜集是忍者的基本功课。”志乃依旧面无表情的应道。 “真不愧是志乃啊!”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就木叶新生代十二人而言,就个性上来说,最适合当火影的,就是油女志乃。 女性就先不提了,李洛克、犬冢牙和「漩涡鸣人」的个性都不适合作为一个领导者。 丁次和鹿丸都没有足够的意识,他们两个更倾向于做辅助者;而日向宁次和宇志波佐助,都是大族的子裔,基本上虽然说都有一定的风范,但是日向宁次更偏于守护日向一族而非木叶,而宇志波佐助,则是最终投身在复仇的不归路之中。 影,一般都是一个忍者村中的最强者,通常至少也要有影级的实力,而虫师一族的战斗型态与方式,却很难让他们修练到拥有影级以上的水平。 算了,那好歹也是十年以后的事,而且,我还在不在木叶,或者说在不在世上都不一定呢! 我就别想这么多跟我无关的事情了,我习惯性地摇摇头,让自己回神。 “你在摇什么头阿!鸣人,快给我去练习,还有你们几个,也是,都去练习!”海野伊鲁卡看到平常上课常翘课的我们,在室外课的时候竟然也是聚在一起聊天,完全没去练习手里剑,气的满脸通红。 可怜的志乃不小心被我们这群「坏孩子」连累了。 “是、是。”、“好啦!”、“欧。”、“恩。”、“走吧。”五个不同风格的响应声。 第九十章 平淡的情人节3[修] 第九十章平淡的情人节3 ※※※ “看不出来鹿丸你的手里剑很准耶,而且是两只手都这么利害!”两手各五个,十个里有八个靠近靶心,命中两个,以七岁左右的小孩来说,确实算是很厉害的。 我想是因为奈良家密传的影子模仿术的关系,在对敌人施展影子模仿术的时候,要是使用跟大多数忍者惯用右手相反的左手投射没有放置暗器袋的位置,就可以有效的攻击对方,而自己无事,所以才会两只手都精通吧! 我们一年级生所做的只是射靶训练,而三年级生在进行的,就不只一个靶,而是十个靶,以一二三四五的个数排列,也不像我们是一次射一个,而是在一次动作中,要射出十个手里剑。 不过,我是看不到白和君麻吕的训练情况,两个年级一共六十个左右的学生,只有零零散散,十多个人在一旁,练习,或是假装练习,这还包括了我们五个,其它,接近一半以上的学生不论男女,都团团围住白和君麻吕的训练地点附近,他们还以观摩之名,大大方方、堂堂正正的围绕在一边,当然,如果忽略他们手上的巧克力的话,这种话应该会比较具有可信度。 我只能从吵杂人声中过滤出白的射标声音。 就平常的练习来说,白不像君麻吕偏重体术,白是所有方面都有涉猎,区区的射击手里剑,光是我们训练时的距离,可比学校这里还要远两倍以上呢!白都还能有八成命中靶心,何况是现在这种。 而且,白明显有放水了,我听到好几个手里剑射到后面的大树上了,不过看来白也练习了挺多次,虽然在还挺厚的那堵人墙的阻挡下,我看不到白和君麻吕的情况,不过每射一次,就传来一阵尖叫,就我耳朵的敏锐度,我想装做没注意到也很难。 不过,白要是能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好好练习,我想到战斗中,应该没多少突发事件会打扰到他了。 至于君麻吕…………….你阿,竟然用杀气在威吓老师,害老师根本不敢开口叫他去练习 …………如果不想出丑,那我平常想让你练习的时候,就乖乖地跟白一起练习阿!君麻吕每次都仗着自己会「五指穿弹」,所以不太练习这种射击类的忍具。 算了,不管他,反正有些事情要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也觉得很奇怪吧!才会一直看向君麻吕学长和白学长的位置吧?”牙在我耳边出声。 “奇怪?”什么奇怪?虽然我不常这么近距离看到白和君麻吕被围,但是,平常也差不多都这样吧? 据当事人自己的说辞,好象他们最近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突破困境」,才可以离开学校。 想到他们几个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有机会跟我一起上下学,结果不到一个月,就被那些后援会会员给搞砸了,好一段期间,我碰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脸上那一股子的哀怨样,还真是……………… 这也不能怪我啊!……………因为那么多人,我实在不想靠近。 “对阿!我听老姐说今天是情人节,所以那些女生比较………杀气腾腾也是正常的,可是………”牙突然停顿下来。 “情人节,是吗?”我看一下那边的情况,大概可以了解白早上会那样跟我说的原因。 “我记得情人节是女生送巧克力给男生的日子,没错吧?那为什么还有一堆男的,围在白学长附近?”牙有些疑惑地问道,虽然犬冢家是以嗅觉最为突出,但是不表示他的视力有问题,牙非常确定自己的视力很正常,那堵人墙中,确实有男学生在。 “…………这件事,我也很纳闷。”我只是纳闷,而白应该就是郁闷了吧! 被女生围已经够惨了,还要被男生围! 而且白又不像十六夜那样没说出实情,白在第一天上课就非常郑重声明过自己的性别了说,但是显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效果在。 我看着围着白的那群热情不输女同学的男同学,下了这个结论。 可见,男性真是一种只看外表的生物! 不过我这样讲,好象把我和白也一起骂进去了说? “鸣人!牙!你们两个竟然还在聊天!”海野伊鲁卡不知何时到了我们背后,气急败坏的说道,“真是的,你们这样来学校却不学好,平常还常常翘课,我说…………………………” 木叶密传的S级精神攻击系忍术-海野伊鲁卡的碎碎念,直直向我和牙袭击而来………… 我强忍住有些发昏的精神,撇眼一看,志乃是好学生,早就已经在练习了这我知道。 可是原本射完一轮就在一旁偷懒的鹿丸,这时竟然老老实实地在射靶,而丁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手拿着零食,一手拿着手里剑站在靶前。 我和牙各自以恶狠狠的眼神盯着鹿丸。 可恶!太过分了,鹿丸、丁次,注意到老师过来,好歹也要通知一下吧! 有牙在一旁,我又不能表现出「非漩涡鸣人」应有的行为! 不然,以一个吊车尾的漩涡鸣人,能够察觉到从我们背后靠近的中忍老师吗? 这种明明眼前是死路,还得装做不知道走下去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差,可怜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 ※※※ “奈良鹿丸,七十一分,很不错阿,希望你上课也可以这样多精神一点。”海野伊鲁卡称赞着一脸散漫的奈良同学。 鹿丸一边口中叨叨着“麻烦、麻烦。”一边散步似地满满走离测试的位置。 “已经够麻烦的室外课,变成更麻烦的室外测验,真是………….麻烦。”鹿丸还是满嘴的牢骚。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提出了「漩涡鸣人」会问出的问题。 “那是因为伊鲁卡老师看到了原本应该在训练手里剑的班上学生的现况。”丁次边吃边说道。 “一些人在三年级的班。”丁次用空着的一只手指指围在白和君麻吕附近的有男有女的人群。 “一些人在那对冤家那边。”丁次指了指又杠上了的佐助和十六夜,他们两个最近不管在功课上,课堂上,都有奇怪竞争意识,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些人在偷懒。”最后再指指我们。 最后丁次将剩下的薯片一口气倒进口中,拍拍手,说道:“真的在做训练的,全班里不到五个,也难怪伊鲁卡老师火大地会把训练变成测验,还一个一个抓来测。” 丁次有时候就是会一反平常贪吃的形象,冒出惊人之语,虽然他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一包零食继续吃的动作,很打击他刚刚的状态维持。 “可是,做这种训练或是测验真的都很无聊阿!”距离太近,靶心好大,没有负重限制,没有视野限制,没有身形限制,还是直线射击,而且是一次丢一个手里剑,简直比游戏还不如,我平常偷懒时练的单手结印训练都比这个有难度,不过他们只是认为我在玩手指。 我还在发牢骚中,突然听到海野伊鲁卡喊出:“漩涡鸣人!” “啊!换我了!看我的吧!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欧!”我把「成为火影」作为漩涡鸣人的口头禅,无时无刻不能忘记放到嘴边。 (成为火影…………谎话说久了,是否连自己也相信?) 我拍拍胸膛,以得意洋洋的姿态走到测试地点,酝酿许久,然而,出来的结果却是只有三只手里剑杂乱的附在木靶上,其余的七只手里剑零落地散在木靶周围的地上。 测验结束,唏嘘、不屑声在旁此起彼落的响起。 (怪了,我以为那些人都围观白、君、十六夜和佐助,怎么一换我,还能有这么多的倒采声?) 那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什么事情上了阿!我真是好奇。 “呿,凭你个吊车尾那有可能成为火影,别说笑了,是吧!赤丸。”牙老样子地吐我的嘲,一旁的赤丸也附和似地「汪」了一声。 “我一点也不觉得你有资格说我,牙。”我露出咬牙的样子,用来表示我正在生气。 “你…………哼,至少我比你高分。”牙双手交叉,扬头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牙会比我高,是因为他最后一只手里剑正中了红心,就是被赤丸打偏的那次。 “对阿,二十八分是挺,高,的。”我降低语速,以达成一天二吵的业绩,让暗部因漩涡鸣人个性的评估降低警惕。 “可恶!鸣人你这家伙。”牙果然不辜负我的期望,浑身火气地向我走来。 “好了,好了,别吵了,虽然你们两个天天都在吵,不差这一次,但是为这种分数吵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去吃东西。”丁次当起和事佬来。 “什么叫做这种分数!”我和牙异口同声对着丁次喊道。 接着,就跟以往的经验一样,我和牙,各自互瞪一眼,再“哼`!”了一声,便结束了这次的「争吵」。 没办法,其它三人可没这么容易跟「漩涡鸣人」吵起来,只好每次都牺牲你啦!我在心中不无诚意地向牙道歉。 一旁的海野伊鲁卡,似乎没注意到这次的争吵,只是皱着眉头在本子上一边写着评语,一边念道:“十九分,鸣人你的成绩这么糟糕,平常都没有练习吗?” “当然有啊!我可以每天都有练习呢!”我一说完,旁边传来同学的嘲笑声和海野伊鲁卡老师怀疑的眼神,特别是牙的笑声最大,可能是在报复刚刚跟我的吵架吧! (我说的可是实话呢!) 我不在意地耸耸肩,并不放在心上,走到靠在树干上打哈欠的鹿丸旁,靠着同一颗树坐了下来双手相交靠在头后。 “你到底有没有在练习呀?射的这么烂。”鹿丸懒懒地撇了一眼一旁的我。 “当然有!”只是都是在练习射中,没练习射不中过。 那么乱七八糟的样子,害我一点也不想射,还得要克服我的心里障碍。 几乎都把射中目标练成本能一样了,这次要射的这么滥,花费的精神比平常还累。 “鸣人!你要加油阿!下一个,宇志波佐助。”海野伊鲁卡叫着下一个临时测验者的名字。 站到位子的佐助,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即射出飞镖。咻!咻!咻!在木桩上十个手里剑都射中了木靶上,。 “佐助,看这里!” “啊!佐助好棒!” “哇!佐助你好帅!” 一群女生在旁激动的挥舞着。 同时凌虐着我脆弱的听觉。 而当事者,佐助则是脸略略红起,头一偏,不理会的走到一旁去。 “非常好!八十二分!” (普通的六岁多小孩能有六十分以上的成绩就很好了,看来,宇志波佐助一定有在家练习,可能是在他哥哥的光环之下吧!不努力点,他父母可能连他的存在都看不到。)我轻轻搔着自己的脸颊,一面想着。 海野伊鲁卡则是满意的点点头,并在本子上写了些东西。“下一个,天狩十六夜。” 十六夜以非常潇洒地姿态走过去,还以挑衅的眼神望向宇志波佐助,惹的一旁的女生再次尖叫起来,也让的我是满头黑线。 (十六夜这家伙,我非常确定她在耍帅!真的是……………….)我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说她了。 我无言地将头转到一边,光听手里剑的声音,我也知道十六夜的分数绝对比佐助还高。 她有六只正中靶心,另外四只也都集中在靶心附近,这种成绩………………….对于十六夜没有每只都射中,我是不是还应该称赞她一下呢? 算了,我已经决定放弃让十六夜保持「低调」了,反正照十六夜这种「低调」法,我大概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了。 自作孽,不可活,十六夜,我会替你默哀的。 “非常利害啊!十六夜,没有想到你手里剑使的这么好,九十三分,应该是这次最好的成绩了!”海野伊鲁卡发出由衷的赞美。 而其它大部分同学不论男女也都是惊呼一声,九十几分,这已经是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了。 甚至有些三年级的学生也听到这个成绩,因而转过头来。 十六夜露出得意的神情环视周遭,直到对视上我微微苦笑的面容,这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什么,伸了伸舌头,赶紧将表情收敛下来,不过十六夜刚刚伸舌头的可爱模样,还是又引起了不少学生的注视。 我和十六夜在一瞬之间进行了无言的快速交流。 我错了!不要加大训练量! 十六夜递给我一个可怜兮兮的目光。 我马上回一个眼神。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十六夜微微僵硬地摇摇头。 之后训练,你的训练量就比照我的一半吧!直到你可以「好好控制」再说,最后一句话我无声地说了出来,反正我都教过他们简单的唇语。 心里所想的事情被证实,十六夜只能挫败地转过头去,然后好好享受苦难前的最后美好时光,一张小脸因此全都皱在了一起,但是给其它学生的感觉却是丝毫无损起相貌,而是多了几分异常的可爱。 然后………人群再度围了上去。 算了,没我的事了,我们几个都考完了,十六夜的好戏也看了,白和君麻吕的,看不到,剩下那些人送礼物的事,我也说让他们今天都收下,不会麻烦到我……………. 那好象没事了,就翘课吧! 我向白和君麻吕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无视白和君麻吕远远传来的求救眼神,心中默想着,反正你们早点习惯早点摆脱吧!以你们的资质,我想一定很快就能如鱼得水的! 我是为了让白和君麻吕更贴近木叶的学生,绝对不是因为看他们困窘的脸感到很有趣才这么做的! 至于,十六夜,我想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应付训练吧! 这真是一个平淡的情人节! ※※※ 本回后援会合刊之情人节事件纪录如下: 木叶忍者学校学生,共一百七十一人,女学生:五十九人。 当天战绩前五名: 第一名,白,巧克力五十三份,怀疑,不止女同学有送礼行为。 第二名,天狩十六夜,巧克力二十三份,意外,本日十六夜君表现出多种样貌,令众多女同学送礼的机率大幅上升。 第三名,宇志波佐助,巧克力十一份,虽然数量不高,但是确实攻占其班上的八成女性,以后潜力不小。 第四名,辉夜君麻吕,巧克力九份,遗憾,君麻吕君今天竟然会收礼物,出乎大部份后援会成员意料之外,所以战果比实际应有的低。 第五名,赤丸,收到狗饼干六份。 附注一:日向宁次挂零,因为他一个都没收下。 附注二:学生不一定只买一个巧克力。 附注三:可惜白君未能打破榜首鼬君的纪录,不过白君还有三年的时间,姊妹们,我们一定不能气馁! ※※※ 隔天,一直全勤的水无月白同学和辉夜君麻吕同学,据说因为「不知名的压力」累积过大,导致卧病在床,向学校请假二天。 隔天,天狩十六夜同学,据说因为不知名原因而训练「失当」,导致身体不适,向学校请假一天。 隔天,秋道丁次同学,据说食用来源不明的巧克力过多,导致肠胃不适,向学校请假一天。 /////////////// 80-90章的修改增加文字296792→299539。 这是牺牲中午休息时间来上传的。 修文的进度快要结束了! 第九十一章 疑惑 第九十一章疑惑 ※※※ 当年发生在木叶的事情,对我依然是一个谜,或者说,很多谜。 根据传说,九尾狐最早被封印在火之祭坛中,后来八歧大蛇放出了九尾,开启了长达五百二十二年的上古九大神兽大战的开端。 那个时候,九尾是被称之为神兽。 战争最后,一尾守鹤被封印在风之国,二尾猫又、六尾雷兽在云之国,三尾矶怃在水之国,四尾鼠蛟、七尾貉在土之国,五尾彭侯、八尾八歧、九尾狐失踪,而从此之后,九尾狐也被称之为,九尾妖狐。 直到六十多年前,传闻中,初代曾经使用过九尾为通灵兽,但是事实真相无人得知。 而那也是玖玥在毁灭木叶之前的,最后一个消息。 至于九尾妖兽出现在木叶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天灾,还是**?我并没有去问玖玥,玖玥跟我一样,过去的一切都是不能被人过问的,除非自己先开口,这是我和玖玥之间,无声的默契。 后来,四代火影的牺牲,封印了玖玥,造就了「漩涡鸣人」这个九尾人柱力。 我不想评论到底「漩涡鸣人」成为九尾人助力对漩涡鸣人是好是坏。 但是我一直有个疑问,四代火影的秘术「尸鬼封尽」,在三代的施展下,明明是藉由死神之手,透过自己灵魂的牺牲,将目标的灵魂抓入地狱受苦,永不得超生。 但是,玖玥却是在这个身体里,有着查克拉、有着自己的意志,那四代火影究竟藉由死神之手封印了玖玥什么? 而且尾兽的封印都需要借助法器,像是沙鹤之鹿角盅、猫又之赭鞘、矶怃之鲨壶、鼠蛟之网月笼、雷兽之隐雷圈、貉之土零坛、那九尾当初到底是怎样被封印在火之祭坛的呢? 火之祭坛虽然号称五大祭坛之首,但是要在没有法器的情况下封印住最强大的尾兽,谁能相信?谁敢相信?谁会相信? 但是事实上,却是在八歧大蛇放出九尾狐之前,九尾狐一直异常安分地呆在火之祭坛的封印中,简直…………就像是自我封闭一样。 ………………想多了,不论是尾兽、人柱力、四代、封印,对「漩涡鸣人」来说,都没有意义了,我是「漩涡鸣人」,但我也不是漩涡鸣人。 玖玥的声音自我心底传出,打断我目前的思考。 『你,来到木叶,变了很多。』玖玥低低地说道。 『呵呵,是吗?我变了很多,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变过。』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改变,不就是活着而已,仅此。 『……………我知道。』玖玥幽幽的回道。 『让你回到这里,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木叶。』不论是六十年前,还是七年前,我想木叶对于玖玥应该都不会是一个有好印象的地方。 『无所谓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了。』这点玖玥倒是看的很开。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我怕我会知道玖玥的过去,我知道我问,玖玥很可能会说,但是那不是他自愿、主动说出来的,所以我不能接受,正如玖玥也没有追问我心中常常出现的那些奇怪的字汇的来源。 『再等等吧!或许………………』我给了玖玥一个模糊不清的响应。 『或许!你要离开木叶!那你为什么要回来?费了这么多功夫回到这里!』玖玥的声调突然转高,他听出了我的未完之意。 『承诺和义务,承诺,我答应她的承诺,和义务,我是「漩涡鸣人」的义务。』我老实的回答。 『不是你三年多前答应过那个老头的吗?怎么会是「她」?』玖玥还记得当时的情况。 玖玥的耳朵真尖,真不愧是狐狸! 『三代火影的那个吗?那也是,不过,我本来就没打算离开太久,三年本来就是极限,我很早之前就答应过她,或许对她而言,只是跟我的一个戏言,但是既然「我」出现在这,我就要做到我的承诺。』 我脑海中回忆起当时的话语,而自己只是点头和摇头,也只能点头和摇头。 (吶,你不觉得火影忍者的世界很有趣,要是我可以出现在那个世界一定很有趣!) (特别是那个木叶村,简直就像是特等席一样,真想亲眼目睹看看呢!咦?你点头干麻?) (啊!时间快到了,今天精神不好,不等他了,等等换他出来了,记得帮我跟他说,我爱他。) 我闭目冷静一下情绪,继续与玖玥说道。 『而「漩涡鸣人」也暂时不能离开木叶,因此,与三代火影的约定,只是一个「顺便」。』用一个已经确定要做的事情,来换取最大的利益,『而且,也不一定会离开,或许吧……………』 『你恨…………….木叶吗?恨那个老头吗?这因为这个原因吗?你不应该怪他们的………』 玖玥误会了! 『呵呵,玖玥,你这样会我让我以为你不是你呢!』我略带调侃的回道,会让我以为你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凶恶妖兽-九尾妖狐呢。 『呿,你个臭小子!』玖玥笑骂道。 『呵呵,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臭小子…………算了,跟你说也无妨,除了你,也没有人有资格明白,放心,我已经没有恨木叶,已经没有恨三代火影。』 但是要说完全没恨过,那是虚伪,我不是圣人,没有那么宽容的心。 就算我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现在经历这些的人,是「我」! 「理解」,从来不曾等于「谅解」过。 我理解木叶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漩涡鸣人,但是不代表我就一定能谅解他们。 明白一件事是错的,不代表,就不会去做。 如果一个人从小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受到大人的仇视,憎恨,冷漠,那么那个人会对别人给予莫名的信任吗? 会是漩涡鸣人的那种个性吗? 天真? 热血? 大咧咧? 个性如果不变阴沉就不错了! 以我拥有相似的过去,再次经历这种事,都仍然免不了不恨,我真的不知道漩涡鸣人为什么可以有那种天真到近乎笨蛋,乐观到白痴不如的价值观呢? 他真的是白痴或是笨蛋? 或是他在掩饰什么?还是为了什么在掩饰? 或是鄙视,耻笑的眼神远远比忽视、憎恶要好受的多? 亦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或是他已经不会在乎了? 这些我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而漩涡鸣人到底有没有恨过,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会有想离开的念头?这里,是你出生的故乡,故乡。』 看的出来,玖玥对他的故乡很怀念。 但是,故乡,就算有,那也是「漩涡鸣人」的,不是「我」的,而且我觉得不管是木叶还是那个地方,都不能算上是我的故乡,故乡的定义没有那么肤浅吧? 像「我」这种「东西」,根本没有故乡可言。 『我…………不怕死,从来都不怕。“毕竟我曾经连活着的感觉都几乎消失,“但是,这不代表我愿意死在别人的无能为力之下。』我没有直接回答玖玥的问题。 我知道三代火影很照顾漩涡鸣人,对待漩涡鸣人,就像是爷爷对待孙子一样,但是,三代目不止是个爷爷,凌驾「爷爷」这个身分之上的,他是一个影,一个要以木叶村为最优先考量的火影。 如果木叶村是一个家庭,所有的村民都是家人,而火影就是这个家的大家长,三代火影后来是这么说着的。 而一个家长为了保护家和家人而伤害其它生命的行为是可以被理解的,即使这个生命勉勉强强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但是身为被牺牲伤害的那一个生命并不代表一定要接受和原谅,更别说是被迫挂上「大义」之名而死。 『别人的……….无能为力,是吗?无能为力…………….』玖玥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他也曾经有过相同的痛! 玖玥,有他的故事,我没有介入的空间, 我坐在火影岩上头,静静地俯望着下方的木叶村。 清风微微拂过我的耳畔,若不是后方那些暗部的呼吸声对我来说还是太大了,我还真想来个小憩,至于现在,只能发发呆,聊胜于无。 第九十二章 跳级事件 第九十二章跳级事件 ※※※ 良久,平时罕无人迹的火影岩上方,除了我和那群自以为躲的很好的暗部,又来了一位新客人。 真是的,今天好不容易学期结束了,就不能让我好好发一会儿呆吗?我一开始是打算从下午坐到晚上的,可是,现在才黄昏! 海野伊鲁卡,你害我要改变晚上的行程了呢。 我将原本淡漠的神情,调整成略带难过的寂寞,一个适合考了最后一名的吊车尾,然后在同学耻笑中,跑出教室的人的脸。 五、四、三、二、一! “鸣人!” 我像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一样,往前一扑,然后飞快地坐回原来的姿势,低声喊了一声:“伊鲁卡老师。”然后我将头埋进双膝之间,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 海野伊鲁卡坐到了我的右侧,我眨了下眼睛,克制住因有人接近,而下意识出现的颤抖。 “鸣人,你在哭吗?”海野伊鲁卡以非常温和的口吻问道,却让我心底差点吓出一身汗来。 (阿!我好象是应该哭一下才对,至少也要有点泪痕。) 我在左手上聚起一个小水球,悄悄地往脸上抹去。 以我目前的控制力和能力而言,就算是在「漩涡鸣人」的状态下,这种不到D级忍术程度的查克拉聚集,是毫无难度可言的,连不远处的暗部都不可能会发现我手上的动静,更别提在我旁边,仅仅是中忍的海野伊鲁卡 而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海野伊鲁卡一眼,确定他看到我脸上的「泪痕」后,马上将头转向另一边,举起衣袖将「眼泪」擦掉,在海野伊鲁卡眼中,我就像独自伤心,又不好意思被老师发现自己在流眼泪,而考差成绩的学生还跟老师呕气般转头不看他的,。 …………….来到木叶之后,玖玥一直夸我演技水平快速见长,我亦深有同感。 “鸣人,别难过了,只要你多努力练习,我相信你下次的考试一定会进步的!” “伊鲁卡老师,我真的已经练习手里剑很久了,还是这样。”再滥的话,我真的射不下去了。 “不要放弃,鸣人,老师相信你,你不是常常说过想当火影吗!怎么能连这种困难都突破不了呢!” 海野伊鲁卡提到了火影,「漩涡鸣人」好象应该要振作了,“恩,漩涡鸣人可是未来的火影呢!”我提起一点精神。 接着,我咧开嘴,露出一个眯起眼睛的傻笑,一个漩涡鸣人式的例行笑容。 海野伊鲁卡看到我脸上的这个笑容,好象认为我已经不再难过了,也露出了一个憨厚的温和笑脸。 应该这样就可以结束了吧? 我脑中转着跟表情完全不相关的心思。 ※※※ 婉拒了海野伊鲁卡的晚餐邀约,我和他在火影岩下告别,就像不好意思与刚开解自己的老师在一起一样。 虽然这不是「漩涡鸣人」的个性,但是我实在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吃饭。 但是,我还是从海野伊鲁卡口中「确定」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今晚的夏夜祭,我才知道原来白他们昨天说,被我推掉的邀约是这个阿;另一个,则是…………… “伊鲁卡老师………” “怎么了?鸣人。” “那个,十六夜是不是已经确定要跳级了?”昨天我考完期末考之后,就马上「羞愧」地跑掉了,所以不知道排在我后面的十六夜的成绩。 不过昨晚例行训练时,我有过去看一下状况,虽然刚考完,但是对于训练,白和君麻吕一点都没有松懈,我很高兴,可是看到十六夜一个待在一旁,一边哭丧着脸,一边练习着手里剑的样子,让我有些错愕。 然后我一到那边,十六夜看到我时,更是一脸委屈,整一个想哭的样子,弄得我是一头雾水。 我转头向白和君麻吕,他们则表示今天到这里的时候,十六夜就已经到了,而在我来之前,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回忆一下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今天跟平常没两样,除了今天是忍者学校全年级的期末考日……………期末考吗? 我大概知道十六夜在难过什么了,呵呵,早就跟她说过,自作孽,不可活。 “这次期末考………你是不是又「刚好」跟宇智波佐助对上了,又「刚好」一时情绪激动,又「刚好」决定在考试时「再」决胜负,又「刚好」失手出力太大吧?”这些话,我这一年级来,听十六夜这样说,不止我会背了,连白和君麻吕都听到会背。 十六夜这时露出了一个略带尴尬的表情,刚刚的哭脸就仿佛是假的一样,飞快地从十六夜脸上消失。 我老样子地轻拍了一下十六夜的额头,然后看她喊着“好痛。”,却又露出开心的笑容,真是的,十六夜这个习惯就是不改! 十六夜就是喜欢把自己的表情表现的很夸张,那些忍者学校的中高年级女学生,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逗她,其实那些表情也不是假的,恩,也不全是真的,只是我知道十六夜心底的情绪波动,绝对没有表现出来二分之一。 已经跟她说过了,在我们之间,不要弄那些,就是一定要我这样子拍一下她的头,才会干脆地把脸上那些表情给收起来,太轻了,她还不高兴。 “我早就跟你说,要玩无所谓,不要太过分,这下尝到苦头了吧?是跳级到几年级?”照我对十六夜的了解,大概可以推测出九成的经过。 白和君麻吕的实际经验是还不太足够的,系统知识也略有缺乏,但是单就能力而言,是早就远超过下忍水平,某些项目甚至还在中忍水平以上。 而解开所有限制跟副重,并在特定环境之下,他们甚至有机会杀掉某些特别上忍。 但是仅仅是那样还不够,他们两个也很有自知之明,重力封印从没忘记过,在忍者学校中,他们的查克拉量和**素质在老师们表现出来的水准,顶多就是普通学生的中上程度而已。 平时测验的出手也很有分寸,在忍者学校老师的评价中,水无月白,举止有礼,待人温和,笔试中上,术科中等,体术略低;辉夜君麻吕,沉默寡言,待人冷漠,笔试略低,术科低,体术优秀,两人在老师印象中,都是属于好学生,除了相貌出众,成绩中等上下,有好有坏,印象不深的类型,一个我希望他们达成的目标,不论他们之后的选择是什么,太小的时候锋芒毕露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背后没有大家族支持的人。 只是很可惜的,十六夜很明显的没有给我听进去,或者说,每次说,每次都左耳进,右耳出,我第一次这样说十六夜的时候,十六夜还给我回说:“根本没有左耳进,右耳出,我左耳还没进,我就挡下来了!”………………真是的,害的我当时忍不住又多拍了十六夜的头一下。 十六夜到木叶后,好象平常时越来越不客气了,呵呵,也越来越像个孩子了,很好,至于白和君麻吕…………做人有时候是要知足一点比较好,不论是对君麻吕的人际交往还是十六夜的学业表现都是。 不过,要是十六夜愿意低调一些就更好了说,可惜,正如我刚刚所想的,十六夜除了刚到学校的第一个月安分了点,之后………….说到这里,十六夜她是不是跟宇智波佐助犯冲阿?明明宇智波佐助又没惹她,真不懂她为何什么事都要跟宇智波佐助竞争呢?课堂上回答问题也是,平时的测验也是,这两样就算了,我可以当十六夜是想努力学习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连人气都要跟他比…………….一个女孩子跟另一个男孩子比这种东西干麻阿?而宇智波佐助你又为什么也跟十六夜对上了呢? 其实原本我想当作是小孩子间的莫名其妙出现的斗气就算了,这样十六夜也比较有孩子样,可是,在原本的世界中,宇智波佐助可是漩涡鸣人那一届的首席生,可想而知他的成绩是怎样的,而十六夜处处与他竞争,虽然宇智波佐助大部分还是没比上十六夜,毕竟我们几个训练的质与量都跟他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也连带着宇智波佐助的成绩也有明显的进步……………。 不过,那不是重点,在忍者学校,有一种制度叫做「跳级」,虽然不是很常见,但是以木叶出天才的机率而言,每隔几年就会出现一两个,三忍、旗木卡卡西、宇智波鼬便是个中翘楚,只是显然的,今年又多了一个新的跳级天才-天狩十六夜。 当然,跳级是没什么大不了了,但是重点是,跳级后就不能在原来的班级上课,所以,这也是十六夜难过的原因,她不能跟我在一起上课了。 其实我本来在课堂上的时间就不多了,扣掉翘课,睡觉之后,没剩多少,真不知道十六夜怎么会对跳级这件事这么在意?反正平常训练时也会碰面。 不过真亏她当初知道白和君麻吕读三年级的时候,还一个人那么得意洋洋跟他们两个炫耀说可以跟我同一班………这算是现世报的一种吗?我记得当我说出这个结论时,看着白和君麻吕扭过头去,强忍笑意的脸,不禁也很想这样对十六夜说呢! 我只好把当初安慰白和君麻吕的话,再对十六夜说一遍了,这才知道,十六夜要跟白和君麻吕当同学了,听十六夜的说词,好象原本是要跳到四年级的,在她的坚持之下,校方才勉为其难的将十六夜放到三年级去。 给十六夜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知道她到底在期末考上做了什么出来会搞到要跳级,像是日向宁次和宇智波佐助都没有搞到那样,不过考虑到十六夜现在的心情,我当下决定还是以后有机会再问吧! 第九十三章 夏夜祭典1 第九十三章夏夜祭典1 ※※※ 我漫步走回到位于七丁目的住所,虽然君麻吕和十六夜有问过我是否要一起去祭典,但是那时我对于是否要连累白、君麻吕和十六夜也在暗部的监视下渡过这个夏夜祭感到迟疑,他们不会介意,可是我不愿意,所以「漩涡鸣人」只能乖乖待在住的地方哪也不能去。 但是,若残就不一定了! ※※※ 我弄了一个特制的影分身,变成「漩涡鸣人」的样子,替我坐牢。 基本上,这个影分身用了我目前身上将近一半的查克拉,应该可以持续很久,只要不被一直攻击,没有好几次的话,是不会消失,况且谁能在木叶的暗部监视下,攻击九尾人柱力而不被马上查觉呢? 至于哪来的查克拉,漩涡鸣人没有,但是若残有阿! 我将重力封印取消,再加上,不用使用特制变身术变成「漩涡鸣人」,我现在身上的查克拉量可是来木叶之后,最多的一次。 而且,这些已经都是我的查克拉了,不再是九尾的查克拉。 可惜,这样的力量,还不够阿!现在的我甚至没有对上查克拉量比我少十几倍以上的旗木卡卡西的「必胜」把握。 经验,真是可怕的东西…………屠戮的经验,游走在生死之间的经验,与势均力敌之对手的战斗经验,对上远超过自己能力之强者的经验,我的经验都还远远没有达到自己所要求的最低水准。 经验这种东西,跟力量一样,量变是会引起质变,而我现在,只不过藉由远远超过正常人的查克拉量、控制力和宏观力,让自己处于接触那条临界线的程度,而偶一越过那个界限的后果,还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完全负担的,恩,再说,玖玥也不喜欢我用。 总之,要达到影级,我还需要时间和一些其它的帮助,像是对于四代火影著名的时空间忍术研究,对我的帮助真的很大,虽然我还是不清楚四代火影所用的坐标符式到底是什么,因为我没有观察物,而目前我所知道拥有的人,就只有那个木叶第一技师-旗木卡卡西,他显然不是我现在可以随便接触的对象,更别提那是他敬爱的老师的遗物。 所以,我历经一年多研究而得到的替代方案,就是可以让我的查克拉结晶成为坐标物,以及用我的血留下的符式也可以作用,但是要像四代火影那样,不动声色,毫无痕迹的留下符式,我目前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在没有外物的支持下,这显然也不是我短时间内就可以解决的事。 啊!不过呢,我不禁轻叹一口气,这种身上查克拉多到要溢出来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看着流绕在我指间,那几乎半实体化的半透明查克拉。 要不是在解开所有重力封印的同时,马上设了好几层防止气息外漏的结界,可能现在外面已经围了好几圈的暗部了吧? 就当是难得放纵一下吧?我没有使出封印术封印起身上的查克拉,只是全力地隐藏住身上的查克拉气息。 虽然这只算是我第二次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使用,但是掌控的程度比我预计的要好很多,不用几分钟,我已经可以完美地不让多余的查克拉流出体外,再加上一层防止他人观察的遮蔽结界,恩,看来我平时的修练还是很有效果的。 我在将结界解除了的瞬间,使用瞬身移动到那些监视着「漩涡鸣人」的暗部观测范围之外,考虑了一下,我还是决定从木叶村大门再走进来,就当作是为了木叶的夏夜祭而来的旅客吧!不然莫名其妙出现在木叶村内,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 想不到,今晚为了夏夜祭而来的游客真不少,看来今天值班守卫登记的钢子铁和竹叶蜻蜓可会累坏了吧! 我没有在登记簿上留下名字和来访事项的打算,反正只是中忍等级的守卫根本没办法发现我。 我在脱离门卫视野范围后,在隐敝处解除了隐身术,之后便随着人潮流动的方向前往祭典所在。 『玖玥,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阿!有点像是学校那群女生看着白和君麻吕的眼神。』我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个性,可是今天总觉得路旁的人,或多或少似乎都在看我,是我的错觉吗? 『…………….你有多久没照镜子了。』玖玥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 『我每天都有照镜子阿,整理衣容也是很重要的。』穿好衣服的时候,总要看一下镜子自己弄得怎样,更别说刷牙洗脸,在水上训练的时候,都会照到镜子阿!玖玥问这个干麻? 『…………….我是说你有多久没看过自己的原样,没有任何变身术的原样,不是漩涡鸣人的原样。』玖玥把原样两个字咬的很重,而且重复很多次。 『至少到木叶之后没有,来木叶的路上好象也没机会,再早的话,就没印象了。』我很干脆的回答,我来木叶之后,「漩涡鸣人」的样子一直是常驻的,就连跟白和君麻吕他们在一起修练的时候,也都是维持「漩涡鸣人」的形象。 一个月下来也只有满月那天晚上会变回原样,然后像今天这样,留一个特制影分身在住所,跑到杳无人迹的死亡森林里过夜,一路上都不会碰到人,遇到了,我那顶级的隐藏术可也不是假的………跑题了,总之就是我很久没看过「若残」的脸就是了,这么一说,白他们也很久没看过啰? 『………………….』玖玥无言地瞪着我。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 『我不管了,自己小心点吧!去吧!祭典差不多要开始了。』玖玥转移了话题。 『恩,听说还会有烟火,不知道跟迪达拉弄的,哪个比较漂亮呢?』真是的,不知道就不知道,何必转移话题,老实说我又不会笑他。 我与玖玥淡淡的闲聊着,至于他人不明原因的目光,我很快就可以完全无视了,毕竟连「漩涡鸣人」所遭受的那种负面眼神,我都早已不在乎了,何况这种的呢! 我努力地忽视心中泛起的怪异感觉,最后还是在不想引起别人太多关注的考量下,将长发变成墨黑色。 这样的话,明显地降低了至少一半以上的关注。 毕竟我是来逛夜市的,而不是来夜市被别人观看的。 不过,真的很热闹呢!我站在祭典夜市的入口,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禁如此想着。 但是心中却是一反这种热闹,浮现出格外的空寂。 我停驻在入口附近,一个卖面具的摊位。 我在看上了一个颇精致的木制面具时,才发现一件……两件挺糟糕的事情。 第九十四章 夏夜祭典2 第九十四章夏夜祭典2 ※※※ 由于我刚刚是从住所房间内,直接瞬身出来的,所以…………….我身上刚好没带钱,而且,因为在室内临时决定的,所以我也没穿鞋……………. 其实,没穿鞋就算了,反正我原本平时就是全身上下都笼罩两到三层的查克拉,现在既然这样,就多弄厚一层在脚底吧,不会把脚弄脏就好,我隔绝查克拉气息的能力很高,就让别人认为我没穿鞋也无所谓,反正脚不会弄脏,就没有必要在意其它人的看法。 不过,钱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了,我可不想再次瞬身回去,但是我有冒不出钱来…………………. 怎么办?我还挺难得这么想要一个东西的。 素白的底身,光滑的曲线微妙地勾勒出淡淡的五官,眼睛的位置不像普通的面具是一个圆孔,而是接近眼型的橄榄状,还有淡色的镜片镶在其上,拿起来的触感则是一种很温润的木质纹路,而且可以将嘴巴的部份拆下来,很精巧的设计。 但是这个面具总给我有一种「它」还未完成的感觉,似乎少了什么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又没有问题? 虽然,老板说要送我,但是如果是「漩涡鸣人」的话,根本不可能会送他,所以我不想接受。 而且那也不是我的原则,我是不会随便接受其它人给的东西的,原则是「我」仅剩的坚持,是「我」存在的证明。 难道不买吗?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个面具,试戴在自己脸上。 倒是出乎意料外的合脸呢! 我张望着四周希望有认识的人出现可以借我钱,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木叶里,有人会认识了吗? 突然,我感到裤角有被拉扯的感觉,我低头一看。 咦?是赤丸! 既然赤丸在,那么………… 才正要抬头时,就已经听到牙的声音传来。 “啊!赤丸,不要乱咬别人,快放开!” 但是赤丸依然和我的裤角难分难舍,直到我放出一丝淡淡的尾兽气息,原本还在与我的裤角厮杀的赤丸,瞬间吓得放开了嘴,整个缩回牙的衣兜里不敢出来。 “怎么了?赤丸,你平常不是只会咬鸣人的吗?今天怎么会乱咬陌生人呢?”牙训斥赤丸的话语,让我也稍微给吓到了一下。 这就是所谓「野性的直觉」吧? 恩,就是那个,在传说中仅次于「女人的第六感」的神秘技能。 “那个,很抱歉阿!我也不知道赤丸是怎么搞的。”牙微微弯身替赤丸给我道歉。 “吶,借我钱买东西,我就原谅赤丸。”天上送来的钱包先生你好! “借钱!”牙轻呼一声。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听到我说借钱,就往后一窜的牙,“呵呵,只是先帮我买这个面具。”我指了下脸上戴着的面具,“我怕等等有钱再过来时,已经卖掉了,所以想先买下,不过我身上没有钱,一会儿遇到认识的人,我马上就还你。” “欧,好吧,不过那个面具看起来好象很贵耶!………………” 虽然是自己…….的狗先理亏,但是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钱包阿! 牙的想法,真是太明显了,我和老板都看的出来。 牙跟「漩涡鸣人」还真是一个样的,心里想的,脸上都表露无疑。 要是没有牙做榜样,我还真不好模仿「漩涡鸣人」呢! 老板这时倒是很大方说道:“啊!没关系啦,反正那个也是我家仓库里找到的,不用钱,这样阿!只要你们再买两个面具,我就把那个无面者面具当赠品给你们,怎么样!” 只是不是白收下就好,我没有异议,我将头转向牙。 “唔,买二送一阿!”牙看了看摊位上面具的标价,而后点了点头,“恩,那老板我要买那两个狼脸面具!” ※※※ “你干麻一直戴着面具?你长的不能见人?你的头发好长,跟个女孩一样!是天生的吗?”牙飞快地冒出一大堆的问题。 长的不能见人?牙说的话还是这么口没遮拦,我心中略略好笑地想道。 “你不也斜戴在自己跟赤丸头上吗?” “买了就要戴阿!不然多浪费!”牙一边吃着买来的章鱼烧,一边回答我。 “你都说了买来就要戴,那我戴着有问题吗?” “痾…………….”牙总觉得这个小孩虽然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但是自己好象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还有,像个女孩一样,是吗?所以你是觉得我是男的,才会这样说啰?”我本来的嗓音就是很偏中性的腔调,再加上一头长发,又看不到我的长相,错认我是女孩的机率比较高吧? “恩啊!赤丸没我的吩咐,还会乱咬的人,只有可能是男的。”牙很肯定的说道。 “欧?为什么?天生就这样吗?”我好奇的问,没想到赤丸还有这样的能力。 “痾………….不是,我家里有两个女的,都很凶悍……然后………恩,就是那样了。”牙越说越来有点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阿!看来牙在家里应该是弱势族群吧! 我面具下隐藏的嘴角略带笑意地,看着牙和赤丸开始争夺起最后一个章鱼烧的画面,这副场景,让我感觉很愉快。 很像是兄弟一样。 “什么?赤丸就是我的兄弟阿!怎么了?咦?你说的好象你没有兄弟姊妹似的?” 听到牙的响应,我才知道我不小心地将心中所想的,说了出口。 “兄弟姊妹,是吗?你指的是具有相同血缘的,还是具有感情的?”不同的定义,我的答案不太一样。 “阿勒!有差吗?”牙脸上流露出「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更有趣的是一旁的赤丸也表现出类似的神情出来。 “……………算是有一个哥哥姐姐吧!”我缓缓地说道。 “一个哥哥姐姐?”牙突然发现自己的理解能力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呵呵,不用想这么多,那是很复杂的事情,不是很好明白的,对了,那是你的朋友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我将牙的注意转移。 “谁?哟!是鹿丸和丁次,阿!恩,白学长晚上好、君麻吕学长晚上好。”牙随性地向鹿丸和丁次打着招呼,但是对着白和君麻吕时,却是很恭敬地弯腰。 “嗨阿!牙,他是谁?你朋友吗?怎么你们戴了个面具?连赤丸也是。”满手都是食物的丁次率先响应。 鹿丸则是挥了挥手表示听到,而白和君麻吕就只有点点头示意。 “疴,就刚刚在面具摊遇到的,我帮他买了他脸上那个面具,然后就跟他一起来找你们了。”牙简单地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一次。 “他?不是她?你不知道他的名字?”鹿丸从牙的话语中听到一个问题。 “赤丸说他是男的,其它的我没问,刚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戴着面具了,一直没拿下,赤丸也没反应,好象还有一点怕他,就这样而已,不过听声音,应该跟我们差不多年龄吧。” “不是木叶的小孩吗?难道他是游客?”鹿丸脸上露出「麻烦」的神情。 有必要这样吗?鹿丸。 我有些好笑又无奈地看着鹿丸散发出「好麻烦」的波长。 不禁习惯性地搔了搔自己的脸颊,鹿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他」就站在旁边不到三公尺处阿! 算了,我今天来祭典又没有恶意,不要害他们玩的不开心。 我轻轻笑了出来,缓缓说道:“只是牙他没有问而已,你们好,还有,「很久没见」了,白,君。”我最后转向听到我的声音后,就有些全身僵硬的白和君麻吕。 我确实很久没用「若残」见你们了。 “阿!” “啊!” 鹿丸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这么失态的样子。 平时举止优雅有礼的白学长,嘴巴张的老大,而向来沉稳冷酷的君麻吕学长,两只眼睛瞪的都快要凸出来,而两人的脸都写满了「惊讶」两个字。 鹿丸他们只知道一瞬间,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就跑到那个人身旁。 “您…….你今天怎么会来?” “恩,而且,还是这个样子。” “呵呵,算是心血来潮吧?我没有逛过祭典,来看看也好,不欢迎吗?”我淡淡地回答。 白和君麻吕飞快地摇头。 我不担心我的声音会泄漏身分,我变成「漩涡鸣人」时跟我是「若残」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不介意我暂时跟你们一起吧?毕竟「我」跟他们不熟。”反正我想白和君麻吕也不太可能现在放我一个人去逛。 白和君麻吕马上以凌厉的眼神望向鹿丸、丁次和牙,他们瞬间就屈服了,马上点头答应。 第九十五章 夏夜祭典3 第九十五章夏夜祭典3 ※※※ 下两星期更新不定,详情只见置顶,或是作者公告。 ※※※ (鹿丸视角) 真是很特别的男孩,鹿丸看着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孩,就是留下这个印象。 会觉得他是男的,是因为他的举动,虽然很轻很缓,但是他与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之间的一些举止行为,却让自己认为他是男孩的机率比较高。 几年后,也证实了自己现在的想法是正确的,可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现。 接着,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的头发。 不是没有看过黑色的长发,像是有名的日向宁次,还有白学长都是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但是这个小孩的,明明也是黑色,鹿丸却总觉得就是不一样,好象有什么特殊的光泽在流动似的,但是鹿丸再次凝神一看,又是普通的黑发,难道是自己的错觉?鹿丸不禁这么一想。 至于那个小孩的声音,与其说是像一些普通孩童介乎男女之间的中性嗓音,还不如说是………….凌驾于性别所能界定的范围。 而戴着一个面具,不露出自己的面貌,真的是喜好而已,还是别有目的? 那个小孩虽然看上去一副很放松的样子,但是举止间却或多或少带着防备,祭典里的人不少,但是根本没有其它的人碰到他身上过,举手投足间异常的流畅,看来应该原本就是不喜与人接触的个性吧。 但是一向不常与他人来往的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竟然看到那个小孩时,出现这么激动的表情,而且第一次看到冷酷的君麻吕学长露出那种……痾………乖巧?的表情。 想到这,鹿丸突然发了一阵冷颤。 不过真的很少见到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这么开心,看来这个人对他们很重要吧!而且听声音,感觉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鹿丸觉得刚刚的思考已经用尽今天的使用额度了,决定不再理会有关这个小孩的事情。 后来也证明,有关这个小孩的事情,都会大量耗损自己的脑细胞。 不过,毕竟是不到八岁的小孩,虽然脸上的表情没变,但是鹿丸还是很快地又融入了祭典的快乐气氛之中。 鹿丸看着牙和丁次一个个将摊位扫荡下去,一个负责玩的,一个负责吃的,偶尔也拉了其它人一起。 恩,或许说是只拉自己会比较适当,因为那个小孩他们还不熟悉,而且丁次和牙也没胆子去硬拉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吃东西或是玩游戏,只敢开口问问而已,哪像自己…………. 鹿丸一脸的麻烦样,但是还是让牙和丁次「劝」个几次后,也下场玩了几个游戏。 毕竟那一股缠劲,真是想到就麻烦。 倒是白和君麻吕两人站在那个小孩的两旁,像是门神一样。 真的都完全不玩吗?鹿丸不禁望向他们。 那个小孩似乎察觉到自己眼神中的含意,也开口了:“你们两个不玩吗?有些看起来也是挺有趣的。”那个小孩似乎在劝说两人也去玩。 不过,白和君麻吕两人只是摇摇头,就是不肯。 那个小孩似乎对目前的这些游戏也不是很感兴趣,最后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不是很坚持。 看着那三人仿佛独立于热闹的祭典之外,有一股特别的气氛围绕着那三人。 鹿丸记得那个小孩一开始是因为没有钱才会跟着牙一起过来的。 鹿丸想了一下,跑到一旁的摊位买了一只烤玉米递给了那个小孩。 那个小孩看到突然眼前出现一串香喷喷的烤玉米,楞了一下,接着,他疑惑地看着拿着烤玉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鹿丸。 “吶,你不是没带钱,这个请你吃吧!”鹿丸开口。 那个小孩望着鹿丸好一会儿,轻声说道:“吃不完没关系吧?我胃口很小的。” (这么近一听,还真的是具有很特殊的声音呢!有一种澄澈却又交错着其它什么的感觉…………)鹿丸心想。 “哎呀,请你就请你了,说的那么麻烦干麻!”鹿丸有些不耐烦地直接将手中的烤玉米塞到那个小孩手上。 “谢谢。”那个小孩将下半截的面具拆下来收好,露出脸的下半部出来,慢慢吃着烤玉米。 “你不把面具整个拿下来吗?这样吃东西很不方便的。”原本在跟牙比射飞镖的丁次,好象闻到烤玉米的香味而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那个小孩小心地不让烤玉米的酱料碰着面具,不禁这么一问。 “……………没关系,我不想别人盯着我吃东西。”那个小孩可没有丁次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本事,只能先从与烤玉米的厮杀里中场暂停一下。 “盯着你?为什么要盯着你?”牙好奇地发问,不过是吃烤玉米而已阿! “呵呵,反正我这样也能吃,别介意。”那个小孩露出一丝带有无奈的苦笑挂在嘴角。 “不过,你好象没吃过烤玉米,是吗?”鹿丸观察了那个小孩吃烤玉米,一粒玉米一粒玉米地吃着的样子,冒出一个疑问。 那个小孩轻轻地点点头,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祭典,我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第一次来祭典阿!祭典上有很多好吃的东西耶!那还真是太可惜了!”丁次用非常遗憾的口气说着,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以为那个小孩错过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啊!难怪看你对这些都一副很好奇的样子,东张西望的。”牙倒是恍然大悟地说道。 那个小孩再次点了点头,“恩………我吃够了,君,帮我吃。”说完,把还剩下四分之三的烤玉米举起来,指向君麻吕学长。 鹿丸看着君麻吕学长沉默地瞪着烤玉米不发一语,浑身发出淡淡的冷气。 (烤玉米这种东西,大部分人都不跟别人分食同一条玉米的,而且君麻吕学长的个性,本来不会跟人共食,看他跟白学长的交情这么好,也没看过他们两个吃同一份食物,看君麻吕学长现在这个样子,不会是生气了吧?) 鹿丸这么想着,还在考虑当和事老是不是很麻烦的时候。 但是那个小孩好象一点都没感觉到君麻吕学长发出的冷气,只是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啊!只是把这个吃完的话,我大概就吃不下其它东西了,我还想吃吃别的东西,这个是别人请的,不要浪费,来,乖欧,快吃,我真的不是不吃东西了。” 鹿丸听到那个小孩以哄小孩的口气劝着君麻吕学长帮他吃那个烤玉米,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某个学生因为对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的态度不好,后来因故请了五天病假的事迹。 “没关系的,君麻吕,你也知道,以他的食量要是全吃了,大概祭典上其它食物都尝不了。”鹿丸听到白学长开口了。 这么说来,君麻吕学长的态度不是因为那个小孩的说话内容和口气,而是担心那个小孩吃太少了,是这样吗? 但是,白学长怎么会知道那个小孩的食量? 鹿丸只见君麻吕迟疑地拿了那个烤玉米,慢慢咬了一口之后,就不动了,还有些恶狠狠地瞪着那根玉米。 “怎么了吗?真的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也没关系。”那个小孩看到君麻吕学长的异状后,这样说道。 君麻吕有些僵硬地摇摇头,拒绝了那个小孩的伸手讨回,作出要吃第二口的准备,结果却落了个空。 白手上拿着那个烤玉米,轻轻舔了一下,笑道:“恩,这个酱汁有加辣椒,对君麻吕来说,大概太辣了,他不敢吃,还是我来吃吧。” 听到这,鹿丸回过头去看了看刚刚买了烤玉米的摊贩,这才注意到前头放着一个立体标志,「新发售!新配方!特制祖传密调辣酱初登场!」 ………….希望君麻吕学长不要迁怒到我身上,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敢吃辣。 鹿丸内心祈求中。 那个小孩倒是没有注意到鹿丸的异状,只是似乎有些担心的问,“我是觉得还不错,很有趣的味道,那白,你敢吃辣吗?” “虽然没有到很喜欢的程度,但是我可以吃的,君麻吕他是不能吃。”白吃了几口玉米后,毫无异状地回道,“我想君麻吕他一开始会那样迟疑,大概也是看这个玉米上的红色酱料就知道会很辣了吧!”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阻止我!”君麻吕有些哀怨的对着白说道, “他拿给你的时候,就算我阻止,你还是会吃阿?”白有些无奈地说道。 鹿丸看到,这时君麻吕学长将头转向一边,好象是无言以对的样子。 “呵呵,如果是白你,不也是会吃吗!” “这是当然的,而且再说,是君麻吕他自愿的,我总不好阻止他,至于吃完就不用了,心意到就够,我不是正在吃了吗?” 在白学长与那个小孩交谈的同时,白学长手上的烤玉米不知何时只剩下一只竹签,而白学长脸上竟然一点沾到的酱料都没有。 真是太利害了!鹿丸看的是目瞪口呆,要说吃的快,丁次绝对比白学长还要快,但是要说其它的………… 还有玉米吃完的棒子呢?怎么也不见了!什么时候消失的,那个是不能吃的吧? 鹿丸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吃烤玉米这么快的情况下,还能那么优雅,不禁心中浮现「真不愧是那个会刊上排名第一的白学长阿!」的念头。 一想到那个会刊!鹿丸突然想到一件令他感到非常怪异的事,为什么自己老妈怎么会有忍者学校偶像后援会会刊? 而且,更麻烦的是,老妈竟然还逼自己看,自己不看的话,还要念给自己听! 可恶的老爸竟然在自己投去求救目光的时候,将报纸举高,真是太过分了! 拜托一下,自己可是个男的,让一个男的看那种书籍,还要求自己要去邀那些偶像来自己家里吃饭! ……………所以说,女人真是麻烦!真不知道老爸怎么会看上老妈的呢? 鹿丸还正在思考自己老爸会跟自己老妈在一起的原因,突然看到那个小孩作出一个令自己惊骇的举动出来,吓得自己差点连刚刚在想什么都忘光了。 那个小孩有些没好气地伸出手指,往君麻吕额头敲个两下,“唉,可是以前没听君提过,真是的,不敢吃就直说,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鹿丸没有想到那个小孩这么不礼貌的行为,君麻吕学长却是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鹿丸转头一瞄,发现丁次和牙也都是一脸「见到鬼」的神情,直到君麻吕学长转头看向他们时,才转为僵硬的笑脸。 鹿丸瞪大眼睛地看着他们三个分食着一个刚买的雪花冰,君麻吕学长脸上的那种温和笑容,自己曾经以为只会出现在白学长脸上,而一向举止优雅的白学长,竟然也会有抢食这种童稚的行为产生。 鹿丸心底突然浮出一个怪念头,眼前的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不会是别人假扮的吧? 鹿丸拍了拍自己的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置之脑后,比起异样的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让他们出现异状的那个小孩,似乎更……………。 而且,以君麻吕学长跟白学长之间的关系,他们两人都只是用名字互称,这个小孩却是能用「君」这个昵称……………。 还在思索中,突然见到那个面具后的脸,仿佛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鹿丸脸上不禁一红,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情,不管这个小孩的身分背景到底如何,看他的态度是没有恶意的,自己就别理会这么多了。 第九十六章 夏夜祭典4 各位大大安好 向各位大大们报告一下,我目前的工作情况: 早上7.30起床,8.30开工,12.00中午休息,吃午餐,13.00继续上工,17.30下班铃醒,但是这是装饰用的,实际离开公司时间20.30,回宿舍,20.50熟悉宿舍,21.30洗澡,22.10吹头发,顺便与室友熟悉,22.30开始码字到隔天1.30,2.00睡觉(抱歉,我太累了,码不下去。) 7.30起床,8.20到公司,8.30吃完面包,同时开工,12.00吃没吃完的早餐当午餐,12.30上网看各位大大的评,13.00继续开工,17.30装饰用的铃声响起,18.10要开会,之后要上课,离开公司时间不定! 基本上这几天就都是这样了! 所以虽然一到五不能上传文,但是我的写作没有少太多,在每天工作早上八点半到晚上八点,外加进食和洗澡,我剩下的时间不到八小时,我就用了三小时来码字,每天睡不到五小时,所以,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写文就是没有办法快,要我写快和更新快,难度很大,至少在我最近卡文的状态就是这样。 十月份的更新,就是每星期的星期六凌晨左右,暂时都定至少先一章,我最近要准备重修第三卷,所以会慢。 另外很谢谢几位读者的热心,所以本星期多一章! 感激不尽! 第九十六章夏夜祭典4 ※※※ 于是,六个小孩继续扫荡祭典摊位的大事,在牙和丁次的怂恿和那个小孩努力的推波助澜之下,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也上前玩了几个游戏,整个的气氛也越来越融洽,特别是在十六夜也过来之后。 鹿丸只见平常在教室内,虽然个性外向,且与班上女同学互动热烈,但是却很少有亲昵举动的十六夜,在一看到那个小孩,马上飞奔扑向那个小孩的怀里。 那个动作之快,角度之准,切入点之尖锐,看得鹿丸他们是好一阵吃惊。 “您怎么会来!您怎么会来!我以为您今天不会来呢!而且还戴个面具呢!”十六夜兴高采烈地欢呼着,整个人激动地将那个小孩胸前的衣服都弄皱了。 “十六夜你是怎么知道是他,你应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君麻吕对十六夜完全没有一丝停顿,瞬间冲入若残怀中的举动很不顺眼! 这个样子?是指戴面具吗?鹿丸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习惯性地思考着。 十六夜像君麻吕扮个鬼脸,说道:“谁像你阿!我有「眼睛」,好吗!看到一样的,我当然知道是他啦!” 「眼睛」?好象很加重的两个字的腔调呢!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好了,别再这样了,没个正经样子,而且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乱用的吗?”那个小孩话语带着一点训斥,可是语调中却带着隐隐约约的宠溺。 “对我而言,没有比你更重要的啊!”十六夜说完,还往那个小孩胸口摩蹭好几下,让那个小孩急忙将手上的串烤举高,免得弄到十六夜身上。 “十六夜,你这样弄,大………怎么吃东西阿!”鹿丸听出君麻吕学长的语气中竟然出现淡淡的不满和忌妒。 只见十六夜将头转向君麻吕学长再次吐了个舌头,不过人还是挂在那个小孩的左臂上不愿离开。 (咦?记得刚刚牙要拍那个小孩肩膀时,被他回避掉了,还说自己不太喜欢被人接触,连跟我们几个都有隐约维持了某段距离,更别提祭典里其它的陌生人,就像保持了一个领域一样,可是……………白学长、君麻吕学长和十六夜好象在允许范围内。) 一时之间,君麻吕学长和十六夜之间剑拔弩张的杀气,惊得一旁的丁次少吃了两口雪花冰。 最后是白学长和那个小孩出来调解,十六夜占据了那个小孩的左边领域,但是不再整个人粘在那个小孩身上,而君麻吕学长则站在右边,然后那个小孩再吃君麻吕学长特地买来的棉花糖,这个气氛才算完结。 (还是第一次看到君麻吕学长这么…………….孩子气的举动。)鹿丸脑中胡思乱想着,突然感到一道杀气直直从君麻吕学长身上发出,才把自己的思绪收敛一下。 (不过,没有想到十六夜和君麻吕学长的交情这么好,平时很少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鹿丸回忆起几次跟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一起去森林玩的时候,十六夜完全没有出现过。 “不过,十六夜,你今天没跟夕日特别上忍一起吗?而且还穿成这样。”白在事情告一段落后,才提出了一个他似乎想问很久的问题。 众人顺着白的目光,这才看到十六夜现在的服装,上半身是浴衣,可是却穿著长裤,不女不男,不伦不类,非常之怪异。 “没在,呿,我才不要当电灯炮呢!”十六夜撇撇嘴说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众人被「电灯泡」这个名词给吸引住,一时间没人理会十六夜的穿著。 “欧!电灯炮!是谁阿?”首先发问的是八卦天性不输女人的牙。 “不认识,突然跑来的,一个老伯,真不知道红姐姐怎么会看上他。”夕日特别上忍的年纪是界于十六夜可以叫姐姐和阿姨的边界,但是基于未婚女子大多不会想被叫老,所以尽管十六夜是给夕日特别上忍收养的,应该叫阿姨,辈分比较合适,但是最后还是称呼夕日特别上忍为姐姐。 “老伯?是忍者吗?长什么样子?”牙弃而不舍地追问。 十六夜也很大方回报自己知道的信息,“看衣服跟红姐姐身上穿的很像,下巴满满的胡子,恩,只有老头才有胡子。” “木叶有你说的那个人吗?年纪大的忍者不多,就算有,退休之后也不能再穿忍者的服饰了阿!”鹿丸插了嘴。 “我哪知道,那也不关我的事,对了,那个老伯嘴上还刁了一只烟,熏的我半死,我从他手上接过跑路费后,就先来祭典了。” “首先,我看,是夕日特别上忍帮你换衣服换到一半的时候,那位……….”白想了想决定还是用「先生」比「老伯」要恰当的多“而那位先生刚好到来找夕日特别上忍,让你趁机偷跑的吧!对吗?” 十六夜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白大哥你怎么这么清楚,你有看到?你偷窥?” “我只是用推测的,我刚刚都跟君麻吕在一起,哪有空去偷窥你?”白又好气又好笑地回答,“还有,十六夜,「跑路费」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应该是说零用钱才对。”最后,白有些无奈地纠正十六夜的措辞不当。 “哎呀,白大哥,我下次会注意的。”十六夜露出傻笑。 “对阿!在课堂上不会都跟那个宇智波佐助争风吃醋,都没专心上课吧!”君麻吕有些酸酸地说道。 “君麻吕,你还说十六夜,争风吃醋是这样用的吗?”白更是无奈地摇摇头,不同性别的人哪能使用「争风吃醋」这个词。 “唉,你们两个这方面还真是半斤八两,就不能多学学白吗?”那个小孩深深叹了口气,但是口吻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还有,十六夜,会给你零用钱的,应该只有猿飞特别上忍吧?他和夕日特别上忍年纪差不多的样子,你叫他老伯好象不太适合,毕竟你是叫夕日特别上忍为姐姐,这样他们两个的辈分不就差一阶了吗?”白记得自己有好几回看过猿飞特别上忍和夕日特别上忍一起在居酒屋喝酒,貌似关系还挺亲密的样子。 “这有什么问题吗?”十六夜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又看看君麻吕。 看着十六夜用清澈的异色双瞳望着他们,然后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有些无措的神情,鹿丸这才觉得今天自己没有白来,不过现在已经知道要注意自己的表情不要泄漏自己的想法,除非自己想在接受一次君麻吕学长的杀气洗礼! “呵呵,十六夜,没有什么问题啦,以后那个人出现,你就叫他「老伯」没有关系的。”那个小孩拍拍十六夜的头,轻声说道,替白解了围,但是也将那位「老伯」的称呼给十六夜确立下来。 原本白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那个小孩望了自己之后,最后还是把自己对那位「老伯」的同情心给收起来了,毕竟难得看到若残的玩心,而且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那个那个,那个炸串,吃那个综合炸串啦!”十六夜指着一个摊位,拉着那个小孩的左手一边喊道。 “不行,那个太油腻了,对他身体不好。”白静静地否决了十六夜的提议。 “这个,苹果糖。”君麻吕就聪明的多,先斩后奏,已经付钱买下后递给那个小孩。 “君麻吕,你不能总选这些甜的,这样会营养不均衡。”白又说话了。 “痾………没关系啦,白,今天是难得的祭典………”那个小孩开口。 “对阿!白大哥,你这样好象老妈子欧!啊!好痛!连白大哥也这样拍我的头。”十六夜摸着自己刚刚被袭击的患部,一边说道。 “十六夜,白是男的,好吗!要说也是老爷子!啊!好痛,白你为什么也打我?”君麻吕摸着头,不解自己到底哪里说错。 那个小孩看到白、君麻吕和十六夜之间的互动,首先轻声笑了起来,然后白他们楞了一下,也相视一眼,笑了出来。 ※※※ 鹿丸这才发觉,虽然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平时和他们在一起时,态度很温和,偶尔也有些玩闹,比起两位学长在学校里有礼而生疏的态度已是好的太多了。 但是,今天鹿丸看到他们四个人之间的互动,平日饮食素有洁癖的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分食着那个小孩为吃完的各种点心却毫不在意,甚至是那个小孩以手指触碰两位学长的额头,他们还没有任何一丝不高兴的神情。 原本以为他们对鸣人那家伙已经够友善,现在看到他们对待这个小孩,才知道什么叫做听从,甚至是遵从,而且还带着淡淡的宠溺,以及……….一些现在的自己所说不出来的感觉 鹿丸这才发现自己…………不对,其它人根本很难真的融入他们之中。 他们几个都有着一种特别的气息,一种自己曾经以为鸣人身上也有的气息,但是除了开学那天,鹿丸无意中注意到的,坐在学校荡秋千上的那个沉睡的漩涡鸣人外,鹿丸再也没有在鸣人身上感受到类似的气息过。 第九十七章 夏夜祭典5 各位大大安好 向各位大大们报告一下,我目前的工作情况: 竒_書_網 _w_ω_w_._q_ ǐ_ S_Η_U_九_⑨_ ._ ℃_ o _Μ 早上7.30起床,8.30开工,12.00中午休息,吃午餐,13.00继续上工,17.30下班铃醒,但是这是装饰用的,实际离开公司时间20.30,回宿舍,20.50熟悉宿舍,21.30洗澡,22.10吹头发,顺便与室友熟悉,22.30开始码字到隔天1.30,2.00睡觉(抱歉,我太累了,码不下去。) 7.30起床,8.20到公司,8.30吃完面包,同时开工,12.00吃没吃完的早餐当午餐,12.30上网看各位大大的评,13.00继续开工,17.30装饰用的铃声响起,18.10要开会,之后要上课,离开公司时间不定! 基本上这几天就都是这样了! 所以虽然一到五不能上传文,但是我的写作没有少太多,在每天工作早上八点半到晚上八点,外加进食和洗澡,我剩下的时间不到八小时,我就用了三小时来码字,每天睡不到五小时,所以,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写文就是没有办法快,要我写快和更新快,难度很大,至少在我最近卡文的状态就是这样。 十月份的更新,就是每星期的星期六凌晨左右,暂时都定至少先一章,我最近要准备重修第三卷,所以会慢。 另外很谢谢几位读者的热心,所以本星期多一章! 感激不尽! 第九十七章夏夜祭典5 ※※※ “那个是什么?红色、圆型、光亮、串成丸子状的东西?”我指着牙手上拿着的食物问道。 我喜欢红色的东西!因为那是我第一个可以自己弄出来的颜色! 欧!那个啊!是糖葫芦啦!将小型浆果类串在竹签上,然后淋上糖浆,冷却后,看起来就像是宝石一样,你刚刚指的那个,是比较常见的西红柿糖葫芦,其它还有草莓、李子、干果等等的。”替我解答的,是食物达人秋道丁次,牙一口气吃了半串的糖葫芦,根本不能说话。 “丁次,你真清楚啊,跟我在书上看的差不多呢!不过我倒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实物,挺有趣的食物。”回木叶之前的几年确实都没有看过,这种小吃摊贩不是大型城镇的话,小村落只有节目的时候会有摊贩来,而我们很少有机会到村落,就算去,节目也不是天天有,更别提大型城镇其实也不多,我们行进的路线上更是少。” 白看我整个几乎都要贴到牙手上的糖葫芦了,急忙把我拉住。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脸,发现手指的触感不对,这才想起自己脸上带了个面具。 “怎么了,你要吃吗?那剩下给你,还有两个。”牙好意地将仅存两颗的糖葫芦要给我。 怎么办?我不太习惯跟别人共食,白他们不一样……………不过这样拒绝好象也不好,我还在想要怎么拒绝牙的好意,白已经先开口了:“不用了,牙,十六夜已经准备去买了,你就自己留着吃吧,不然,我看赤丸好象也挺想吃的。”白指向在牙旁边打转,满嘴口水的赤丸。 我也已经看到十六夜好象去问了丁次那个摊贩的位置后,就跑着离开了。 君麻吕似乎也跟去了,他嘴上常跟十六夜吵架,但是私底下也是很关心她的。 “就是嘛!牙,你怎么不是想说要给我勒!太过分了!”丁次说道。 而听到我等等也会有糖葫芦吃之后,牙快速地将剩下的糖葫芦与赤丸各吃一颗,说道:“呿,你刚刚不是跟我一起去买糖葫芦的吗?我买了两串,你买了二十串,结果走回来时,我手上还剩两颗,你已经吃完了,我干麻要给你阿!” “好了,别吵了,牙、丁次,不要让白学长看笑话,还有新认识的朋友在,唉,真是麻烦,要是君麻吕学长在,你们两个一定不敢吵,等等君麻吕学长回来时,看到你们在吵,我可不管你们了欧。”眼见有越吵越烈的迹象,鹿丸不得不出来当和事老,毕竟他们两个吵起来,吵得君麻吕学长不开心,而被抓去训练时,自己往往也被拖下水,现在劝说一下是很麻烦,但是总比要麻烦某个上午或是下午要好的多。 鹿丸想起第一次的情况,牙和丁次为了最后一块甘栗甘的特制羊羹而大吵起来,让经过的君麻吕学长看到,最后三个人一起跟君麻吕学长渡过一个下午的训练时光之后,自己才知道原来牙会这么怕………尊敬君麻吕学长,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险那次,白学长也在,有帮他们几个求情,把训练幅度大大地下降,不然自己真的怕会倒在那里。 (他们两个的训练幅度比我们几个强那么多,为什么训练结束后看起来却跟没事一样?那天鸣人从早上就翘了课,之后都不见踪迹,真是好运气!)鹿丸深深为自己那天没听从鸣人的话一起翘课而后悔。 不过,白学长当时说的什么,「不要迁怒」,「他们两个去森林深处又不是去玩」,「她的程度还远远不及我们,所以才会带她去特训」,「那些特训我们不也做过吗?」之类的话,鹿丸不是很明白,而且当时自己累到快虚脱了,也不太确定听没听清楚。 但是,君麻吕学长和白学长做的训练,确实真的像牙所说的,真的是很可怕。 在鹿丸「好心」地劝告之下,瞬间不再争吵的两人,马上又一起投入一旁投环的游戏之中。 没多久,他们手上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环,可是由于是各套各的,一个东西都还没套中,因此他们好象决定要先集中火力。 听着他们两个讨论着要先投玩具还是零食,我想了想,毕竟刚刚的争吵好象是因为我,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让白去帮他们两个一下,当然我有悄悄跟白说一下,不要太过分。 不一会儿时间,看着两人脸上充满喜悦地满载而归,正跟鹿丸分享着。 我注意到他们手上的都是一些木叶比较少见,但是不贵的小玩意儿,满意地对悄悄走回我身边的白笑了笑。 我低声对白说道:“好险是你在,不然的话,要是换成十六夜,那个摊位今天就要提早下班了,君的话,我想「十指穿弹」这里应该是不能用的,这是套环,不是打靶,呵呵。” “十六夜还小,玩性还很重,孩子气一点没关系,不过,她跟我们同班后,我会多提醒她的,君麻吕的话,我想就要您亲自去说了。”白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说道。 “君也真是的,平时我不在的时候倒挺稳重的,怎么我在的时候跟十六夜一个样呢?” “呵呵。”听到我的疑惑,白马上轻笑了出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白跟君不过差一岁而已…………….白,你觉不觉得,这种平淡的日子是不是比较好呢?”我没头没尾地冒出这几句话,看到周围祭典上热闹的气氛,我不禁有这么一想法,如果我当初坚持不让他们成为忍者,是否他们就可以过着这种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呢?的 白听到我的话,只是眨了眨眼睛,对我微微摇了摇头,最后只说了一句道:“我们,都是您的,我、君麻吕、十六夜,都是这么想的。” 白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这样的回答已经够了。 我知道你不需要我说对不起,那么…………….谢谢你,白。 我主动地伸出右手去握住白的左手。的 感受我的体温的白转头与我相视一笑,霎时一股淡淡的平静气息笼罩在我俩之间,直到鹿丸发出一个疑问,“我说丁次阿!十六夜和君麻吕学长好象离开十多分钟了,那个糖葫芦的摊位有那么远吗?”鹿丸有些疑惑地问着买过糖葫芦的两人。 丁次想了一下,毕竟刚刚经过太多摊位了,说道:“我记得应该是在那个方向的转角处,不用几分钟就就到了,就算是从头做新的糖葫芦,融化焦糖,串水果,淋上糖浆,冷却,顶多五、六、恩,七分钟就够了,确实等的过久了。”丁次头头是道地解释了一下糖葫芦的制作过程。 “你竟然连制作时间都知道!”牙有些吃惊的望着丁次。 “好了,那不是重点,我想十六夜和君麻吕学长应该还在那个摊位吧!可能排队的人比较多,不如过去找他们好了,怎样?不过是买个糖葫芦而已,怎么会这么麻烦阿!”鹿丸老样子地搔搔头发。 我和白也有点担心,一个毫不在意规则的十六夜和有能力支持她行动的君麻吕在一起,白在顾虑那位摊贩的安危,我则是有些挂念糖葫芦的安危,所以,最后,决定是我和白两个人过去找,而鹿丸、丁次和牙三人还是继续在附近的摊位游逛。 第九十八章 夏夜祭典6(上) 第九十八章夏夜祭典6(上) ※※※ 今天中午比较空闲,所以就……………….各位大大看看吧! ※※※ 而我和白一到转角处,就看到两个小孩正站在糖葫芦的摊贩前………….对峙? 我忍不住在心中深深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熟悉到令我非常非常无奈的画面!我每次在课堂上出现,一定都会有这幅景象登场。 当然起因有很多,进门的先后,问答的快慢,成绩的好坏,人气的高低,他们两个……………什么都比。 十六夜…………怎么你到哪,都能跟宇智波佐助杠上呢? 还有宇智波佐助,你自恃不是很冷静吗?我做「漩涡鸣人」时向你大言挑战,你不是都完全不理会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会被十六夜煽动勒? 看着十六夜和佐助两人之间热烈到几乎要激起火花的互瞪,我不禁习惯性地揉一揉自己的额间。 眼见这两个家伙越来越靠近,彷佛有杀气环绕一般,虽然从来没听过这两人有发生过斗殴事件,但是我一点也不想今天成为首例,所以还是制止一下吧! 至少,要打也找我不在场的时候再打吧! “十六夜。” “佐助。” 有一道老成的少年嗓音与我同时出声叫唤那两人之一。 紧接着是…………… “好痛!” “好痛!” 十六夜和佐助同时发出痛呼,一人揉着自己的额头,一人抚着自己的脑袋。 我收回拍了十六夜脑袋的左手,并看了那个对宇智波佐助做出类似行为的黑发少年一眼。 我俩彼此点头示意,看来对方也是不爱说话的个性。 他的表情很硬,眼神看似冰冷,但是蕴含其中的感情虽少,却非常的真挚。 我对这个少年的第一感觉,就是他,一定是一个,那种宁可被人误会,却死都不愿意解释,或是总是擅自自己做出认为对对方最好的选择,同时却完全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滥性格……………玖,你在笑什么? 我无视玖莫名其妙的怪异窃笑声,决定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原本应该注意的焦点上。 我以疑问的眼神望向十六夜。 那个少年也同时做出类似的举动,不过对象换成了宇智波佐助。 而在接收到我和那个少年的疑惑,他们两个马上开始叽叽吱吱地大声说道。 “这件事全都是他的错!”十六夜说道。 “这件事全都是他的错!”佐助说道。 “不关我的事,是他!”十六夜将手指向佐助。 “不关我的事,是他!”佐助将手指向十六夜。 十六夜和佐助再次互瞪一眼,马上又开口说道。 “让我先说!”十六夜用拇指指向自己。 “让我先说!”佐助则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你不要学我!”十六夜大喊道。 “你不要学我!”佐助也大喊道。 “叫你不要学还学!”十六夜胀红了小脸。 “叫你不要学还学!”佐助也不惶多让,握紧了小手向十六夜挥了挥。 “!#@$$@@#$#” “!@#$^$@#$@!#$@#” …………….我和那个少年脸上虽然没有出现黑线,但是从抽绪的嘴角,还是可以得知我们目前的心理状态。 十六夜和宇智波佐助非常「巧妙」地显示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不知道该说是太没默契,还是,太有默契? …………… 我听着周围的人群在安静了一瞬间,接着爆出了剧烈的大笑声环绕着我们六个,饶是以那个少年的冷面程度,都不免嘴角抽绪了几下。 君麻吕则是毫不在意两位始作俑者红得要滴出血一样的脸颊,露出非常「落井下石」的笑容。 而白掩着嘴的轻笑,还真是符合他的风范,就连我面临这种情形也不禁摇头浅笑。 一顿对当时人之外都还蛮有趣的尴尬渐渐消退之后,最先有反应的,果然是我们之中最善良的白。 他大概是看不下去两个小孩困窘的神情。 “宇智波鼬先生,我想我们先到一个稍微人少一点的地方,再细问十六夜和佐助详情,你看这样可好?”白平静而不失礼节的问到对面的黑发少年。 白虽然没有亲眼看过眼前的这位黑发少年,但是从他和宇智波佐助之间非常相似的长相,以及不常与人接触的宇智波佐助会对他做出明显依赖的举动,白可以确定这位黑发少年一定是那位,赫赫有名,八岁开眼的天才,宇智波一族族长的长子,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向四周若无意若有意扫视一圈,周围还若有似无的笑声在刹息停止,就好像是作为听觉媒介的空气在瞬间被抽空一样。 接着他将视线停留在他弟弟身上一会儿,最后望向了我,便不发一语的转身而走。 或许宇智波鼬的表情太硬,而且走的太过毫不留恋,所以让佐助有股错觉,他最景仰的哥哥生气,不要他了。 在我的眼角馀光所看到,和综合宇智波鼬的个性,我觉得他只是不想让他弟弟停留在这个地方,他不想其他人用怪异的眼光看佐助,才会走那么快,要快点离开这里吧? 可惜,佐助大概没这么想,所以佐助马上表现出要哭似的神情,可惜眼泪还没酝酿好,就被打断。 “喂!卑的佐助。”十六夜对着佐助大声喊道。 “干麻啦,谁卑了,你不要乱说!”佐助眨了眨有些泛红的双眼,不甘示弱地回吼着。 “那………笨蛋的佐助,你在发什么呆阿!你哥哥都走了,还不快点跟上?”十六夜向佐助撇撇嘴说道。 “啥?”最后十六夜看佐助还一副呆呆的样子,直接抓着佐助的手往宇智波鼬离开的方向走去。 “你哥哥听了我的说明,一定会说是你的错的!你是不是故意不跟上,不想让你哥哥听我的解释!这样,你哥哥就会认定我是坏小孩,你心机好重欧!果然是被卑的佐助!” “……你…….谁卑了阿!十六夜你才心机重勒!走就走,谁怕谁!”结果换成是佐助拖着十六夜前进了。 ………又是这样?十六夜和佐助的感情真的是让我很无言。 我有些无奈地向白和君麻吕招招手,也跟了过去。 ※※※ 在夜市偏的一角,传来了一阵孩童争吵的声音。 “就是那个臭佐助硬要跟我抢那个番茄糖葫芦!明明是我先到的。” “那有这回事!哥,你不要听十六夜乱说,我已经先付钱了,那个杂草头只是在一边看而已。” “没那回事,我已经决定要拿了,我已经问了老板那个多少钱了,是那个强盗就先抢走番茄糖葫芦了!还有谁是杂草头?” “谁应就是谁!哼!反正那个杂草头就站在那边前面,我都没说他挡路,是他的不对,他害我把最后一个的番茄糖葫芦弄离手中,竟然给别人捡走。” “什么别人阿!你才是别人勒!根本就是佐助他来撞到我,他自己不小心没拿稳,君麻吕大哥这才捡起来,既然是他弄掉不要的,被我们捡起来,那就是我们的,凭什么要还他,而且竟然还怪罪到我身上,宇智波佐助是小人!臭小人!还有谁是杂草头阿!宇智波佐助才是黑毛刺#29484;头!”说到最后一句时,十六夜为了对我解释而面向我的身体反转朝向宇智波兄弟的方向。 “哼!天狩十六夜是杂草头,绿色鸡窝头!”听到十六夜的最后几句,佐助也转过身体,与十六夜隔着几公尺相互挥着拳头。 “!@#$!@!” “$@@$” 从他们站定位之后,刚刚还手拉着手的情形,转瞬消失,原本是想让他们两个一起说明的,不过,由於那时的情况就像现在这样,十六夜一句,佐助一句,接的可好着呢! 所以,最后我和宇智波鼬先分别听一下双方的证词,可是…………都已经背对着,距离了将近七、八公尺,他们还是能吵? 我看到对面那位听着佐助说话的黑发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眉间靠拢了一点点,看来他跟我的想法应该很一致。 我和黑发少年的左手又是分别同时对宇智波佐助的额头和十六夜的头顶做出「攻击」。 第九十八章 夏夜祭典6(下) 第九十八章夏夜祭典6(下) 我不理会他们两个的痛呼声,决定问向仅存的最后一位当事者,把整件事情弄个清楚。 “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君麻吕似乎从刚刚就一直站在旁边,手上拿着导火线-西红柿糖葫芦,完全不管十六夜和佐助的争吵。 我让君麻吕的音量提高一点,让对面的黑发少年也能听到。 黑发少年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走了过来。 宇智波鼬都已经是中忍的人了,才这么点距离的说话声,不可能会听不到的,会走过来,只是表达他的善意,同时,佐助看到哥哥靠近,也跟了过来。 ※※※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其实,只是因为糖葫芦摊位大部分的西红柿糖葫芦存货都被之前的一个棕发小胖子几乎给买光了。 而本摊贩最著名的又刚好是西红柿糖葫芦,剩下的一些也很快被卖光,只剩下一只,而这个时候十六夜先到,付了一只的钱,然后还在考虑要不要顺便买几只其它口味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一来,马上拿了最后一只西红柿糖葫芦给钱要走了,一副很赶的样子。 可是,这时,十六夜记得我刚刚想吃的,就是西红柿糖葫芦,所以不让宇智波佐助买,要他换一个,但是宇智波佐助就是喜欢吃西红柿,根本不理会十六夜,就是要走人,说是他哥哥在等他,十六夜才不管这么多,就是不依,然后十六夜就拉着佐助的手开始争吵起来,接着不小心碰撞,西红柿糖葫芦遭到池鱼之殃,在差点掉到地面上的时候,君麻吕眼明手快地救了起来,后来就变成佐助吵着要君麻吕把西红柿糖葫芦还他,十六夜在阻止,君麻吕根本不在意佐助,想要离开,可是被十六夜拖住,只好等十六夜跟佐助吵完再说。 之后,我和白以及宇智波鼬就过来了。 ……………听完全部的详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一只西红柿糖葫芦弄出这种局面,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相信对面那位眉头微微皱着的黑发少年也跟我有相同的看法吧! 呵呵,我想他今天的脸部表情,大概已经可以抵的上他过去一个月出现的吧! 不过说真的,十六夜的态度和语气确实不好,所以我还是让十六夜去跟佐助先道歉。 佐助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愿意接受,十六夜这时也拗出脾气来,一定要佐助接受。 最后是宇智波鼬开了他的金口,一句话就解决了目前僵持不下的局面。 宇智波鼬开口道:“跟女孩子呕气是很难看的行为,佐助。” 顿时,我们几个的目光都停留到黑发少年身上。 当然我、白、君麻吕是赞赏兼佩服的意思,十六夜是非常讶异有人可以第一次碰面就猜出自己的性别,毕竟就连我们几个第一眼看到十六夜,可都是认为十六夜是男孩,如果不是十六夜自己主动说出,还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会知道。 而宇智波家的次子,他一脸惊吓到惊慌的神情,则是完美地破坏了他传承自宇智波家的英俊小脸。 “怎么可能?他是女孩子…….不对,她是女孩子?根本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佐助的语气就好象是突然有人跟他告白一样错愕,而且还是男的跟他告白的错愕,甚至是惊愕。 宇智波鼬只是沉默地望着自己的弟弟。 知道自己的兄长不是会说谎的人,所以这一定是真的!佐助突然发现找不到词宇形容自己目前的心境! “怎么可能!十六夜是女的?她真的是女的?她哪里像女的阿!”佐助转身抓着十六夜的手臂,边摇边问:“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女的阿!十六夜。”佐助的表情就像是溺水者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听到佐助这么说,我们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佐助口中的根本不可能是女孩子,却真的是女孩子的十六夜。 十六夜看着一脸激动的佐助,非常地莫名其妙,“奇怪?我是女的,就必要让你这么激动吗?对了,你不知道我是女的?”说完,还转过头看向我,问道:“我在班上,是没明说过我的性别,但是性别这种事情,不是很明显的吗?” 我………我看看白,又看看十六夜,最后还是决定不予置评,有些事情,当事人没有知觉就是不会有。 佐助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孩子,成绩也就算了,竟然…………” 佐助似乎一时间太激动,话被卡在喉咙处。 这让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可以让宇智波佐助说出不再把成绩放在第一位呢? “竟然………竟然,情人节巧克力都输她!我连情书都比她少一封!”宇智波佐助终于把气弄顺了,飞快地爆出一个新闻! “佐助大笨蛋啊!”十六夜一听到佐助说出的事情就知道要糟,根本来不及摀住佐助的嘴。 “什么?”情书?我听到了很有趣的词,而十六夜竟然我回望向她的时候转头!还有白你也知情?不然为什么你也转头? 这两个都给我心虚?恩? 装男孩也就算了,竟然连情书都给我收! 看来十六夜确实真的有些太过了! 以后不准她再做男孩子的打扮,除非整个忍者学校的学生都知道她是女的之后再说。 当然,现在的我根本不知道,十六夜在之后的新学期第一天于三代火影的例行演讲完毕后,马上就当着所有学生都在的时候,当场大声喊出,我是女的。 而原本的女孩子打扮,在十六夜以训练不便,和若残、白、君麻吕三个人也都是穿很中性的服饰为由,所以十六夜也就是不再做纯男孩子的打扮,而是较为中性的穿著。 但是穿著中性的十六夜,其人气不减反升,反而,不止是女同学会送东西给她,连男学生也出现了! 不过,这些我现在都还不知道。 我现在主要将注意力放在几件事上,第一,我很好奇,佐助怎么会知道十六夜的情书比他多? 还有,第二,他们两个到底还有什么没比?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情到了会互比情书数量的程度? 而且,木叶忍者学校的学生,一年级而已就会送情书?还是不只一年级的送? 我还在思索中,无意间瞄到黑发少年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眼角却带着几乎不可见的淡淡笑意,而且稍纵即逝。 他,宇智波鼬! 我将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与他似乎也在打量我的眼神对视着。 尽管处于热闹的夜市之中,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所有喧嚣都在他外围被吸收掉了似的,似乎他眼里完全没有其它人存在一样,只有在看向他的弟弟时,才有一些温度。 呵呵,他看着佐助的眼神跟…………我哥哥出现时,看着我的眼神很像啊! 他们的感情都非常地内敛,平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其情绪起伏,更别提要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吧! 就像我在「他」死之前,也从来没真正地明白哥哥姐姐在想什么,姐姐也不曾真正懂过哥哥,而那一族人也不会想来了解我们的想法。 「他」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姐姐为什么不阻止?在生死关头,有一些限制是可以被忽视的阿!为什么「他」还会死呢?以「他」的力量根本不该会死阿!为什么放任「他」救我?姐姐,为什么要救一个你恨的人呢? 算了,我轻叹一口气,我还是不要养出问不存在的人问题的习惯,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当我回过神来时,不知道过了多久,而手上已经拿着一串西红柿糖葫芦,看样子似乎就是刚刚的导火线。 也是这才发现,十六夜跟佐助好象又合好了? 这两个家伙已经一起到斜对角的射飞镖摊位玩………如果忽视掉十六夜抓着佐助的手,和佐助脸上微微的痴呆,跟做背景的摊位老板那一脸的郁闷表情,以及十六夜一身怪异的衣着的话,其实还蛮赏心悦目的。 这位射飞镖老板今天摆到这种偏僻的位置就已经够可怜了,没什么客人,好不容易来两位,竟然是木叶忍者学校一年级生的第一、第二名…………….看来,是要提早收摊了。 我为老板默哀一下,这时看到了一旁的宇智波鼬,手上不知啥时出现一堆丸子,正边看着十六夜和佐助射飞镖,一边吃着。 而白和君麻吕在另一边好象在聊天,我听了一下内容,似乎是对宇智波鼬手中丸子的消失速度与其消化器官的效率进行讨论的样子。 我正要走过去时,感到了一阵心悸。 我的头不自觉地朝向某个方向。 我看到了一个人。 第九十九章 夏夜祭典7 第九十九章夏夜祭典7 ※※※ 那个………………我在………三岁前,唯一…………看过的人。 荒井春美。 我不禁闭上遮掩在面具之下的双眼。 就算我心里不再在意她了,但是,身体的习惯竟然还是如此地难以抹灭。 都已经快要一年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竟然没有办法完全抑制住身体的本能…………. 训练还不够阿! 看来我对身体的掌控程度,还远不如我对查克拉,要来的操控自如,得心应手呢! 白他们似乎也查觉出我的异状,纷纷走了过来,顺带着宇智波兄弟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白、君麻吕和十六夜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正往这个方向前来的荒井春美。 白咬着下唇,也不说话,便与君麻吕和十六夜一同快步走向荒井春美。 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先离开,才会过去阻挡荒井春美过来的脚步。 我有些楞楞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要做出一些动作,但是一时间,身体却是超乎我想象中的僵硬。 当我正准备使用一些强硬的手段时,宇智波鼬带着特殊质感的嗓音突然自我身旁响起。 “害怕,并不是错,但是逃避却不是对的。” 我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呵呵,这种很像自言自语似的说话方式,真的跟我哥哥的习惯很像呢! “喂,你干麻突然笑了起来,对了,十六夜干麻突然离开跑去跟那个大婶说话,她们认识吗?还有十六夜干麻帮你买糖葫芦?”佐助开口问向我。 我没有理会佐助的发问,我望着宇智波鼬,他的表情,就好象刚刚开口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不管宇智波鼬为什么会开解我,但是,他说的是对的,我是一定要面对的,不然这会成为我心上的一个弱点。 而且,既然我可以用最直接的方法根治白的畏杀症,那我也可以这样对我自己,不是吗? 我不能再逃开了。 我决定要用真实的脸去面对荒井春美。 我将面具拿了下来,将头弯向宇智波鼬,向他欠身,说道:“谢谢。” 这声谢谢,我需要用最真实的脸孔来表达我的诚意。 而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在看到我的真面目后,眼睛瞪的大大,一脸的痴呆,不比刚才知道十六夜是女的时候好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宇智波鼬就镇定的多了,平静的脸上却几乎没有变动,只是不知为何地,眨眼的次数多的有些异常。 我看到宇智波佐助还是那一副微微发楞的神情,便学着宇智波鼬的动作,伸出左手,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宇智波佐助猛一往后退,撞进了宇智波鼬的怀中,他一脸迷惑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哥哥。 宇智波鼬伸出手挡在了宇智波佐助和我之间。 我看出了他的意思了,不要玩我弟弟。 看到宇智波兄弟举止神情的变化,我禁不住笑意,将还未动口的西红柿糖葫芦递给了宇智波佐助以表示我的歉意,在哥哥没有表示出拒绝的情况下,佐助也就呆呆地收下了。 而我,转身离开,走向不远处,给白他们围住的荒井春美,只是留下淡淡的笑声与背影给宇智波兄弟。 ※※※ “夜安,荒井女士。” 我无视白、君麻吕和十六夜的表情,径自站到荒井春美的正前方。 “咦?我们认识吗?你是哪家的小孩?真是漂亮阿!荒井大婶请你东西吃,好不好?你想吃什么阿?大婶请你!”荒井春美一开始听到有人打扰她跟快一年多没见的白、君麻吕和十六夜叙旧时,还挺不高兴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口气马上转柔。 我露出装饰性的笑容,“好啊!那可以请我一杯牛奶吗?” 以此为始,以此而终。 “牛奶?你口渴了吗?不是有汽水或是果汁之类的饮料比较好吗?”荒井春美有些不解,这个年纪的小孩爱喝都通常果汁或是汽水吧?而且夜市好象没有卖这种牛奶吧! “不用,就只要牛奶就够了!或者荒井女士你不愿意?”我微笑但坚持。 “当然不会,请你这么漂亮的小天使吃东西,是我的荣幸阿!那小朋友你等一下,大婶知道过去一点,有家杂货店,小朋友你在这里等一下吧!乖欧!那白你们要不要,大婶一起请你们!” 白代表他们三人婉转地拒绝了,他们现在的思考都停留在我的怪异举动上,没有吃喝东西的心思。 一等到荒井春美离开我们的周遭,白他们马上围起我,正准备发起问来,却被我阻止了。 “你们知道荒井春美对我的意义吧!至少白你,一定很清楚,不是吗!”我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他们三个都不是笨蛋,而且,我早就将我在木叶的身分,九尾人柱力的来由,让他们三个知道了。 特别是白甚至还比君麻吕和十六夜多知道了一些我的事情,加上去年我在荒井春美家后院和饭厅的表现,他们都很明白荒井春美对我的真实意函。 是我到这里后,在第一年中,我唯一碰到的一个人,荒井春美。 第一个对我发出恨意的人,第一个伤害我的人,第一个让我听到说话声的人,第一个听到我说话的人,第一个叫过我的人,第一个我看到的人……………… 『………坚强,并不是错,但是,我希望你………………….有时候可以软弱一点阿!』 只有玖玥能对我说这些,但是既然我发现了自己心中的弱点,我就,一定要,根除它,完完全全地根除它,就像我对白所做过的……………. 我既然能那样对白,我就能这样对我自己! 我不自觉地摸上左眼的位置。 那个我忘记名字的女的,因为白的畏杀症而伤害到了白,最后在我和白身上都留下了记号。 我不能让这种事在我身上重蹈覆辙,说不定以后会有人因为我这个弱点而伤害到白、君麻吕、十六夜,甚至是玖玥! 所以,这种事情是越早解决越好,我一定要在现在这个牺牲最少的情况下,将这个伤害控制在我最能把握住的时候,消除这个隐患! 我对着白他们说道:“我说,你们先离开吧。” 我看着白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只好沉下脸来,“白,你们再这样,就是让我,只能用极端的手段了。”我望向白左眼的位置,不再说话。 我与白对视着,最后,白低下头来,轻声问了一句:“明天早上,我们能一起修练吧?” “当然。” 我一给了白他想要的响应,白马上就抓起君麻吕和十六夜的手,转身就走。 虽然君麻吕和十六夜脸上或多或少有些迟疑,但是最终都没有拒绝白的举动,看来白的威信已经建立了阿! 以白的稳重,我可以放心了。 只是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以一步一回头的哀怨眼神一直望着我………….十六夜,你跟君麻吕学坏了。 一只手拍到了我的左肩上,荒井春美已经买到牛奶回来了。 我右手悄悄地放到心脏的位置,暗自施力,希望可以降低因为荒井春美所引起的越来越激烈的心跳。 我带着完美的笑容,不动声色地伸出左手自荒井春美手中接过牛奶,说道:“谢谢你,荒井女士。”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阿姨或是大婶就好了,可以请像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孩子喝饮料是我的荣幸呢!对了,刚刚的那几个孩子呢?已经走了吗?”荒井春美首先问起了白他们的下落。 原来请「我」是荣幸,而不是诅咒了吗?只是不同的面貌而已,外观不一样就有这么大的差别。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与内心不断自问的痛喊相映着,我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盛,“他们离开去找同学了,他们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学生。” “这样阿!那你呢?小朋友。”荒井春美用非常温柔友善的口气问着我,简单说,就是用跟对着「漩涡鸣人」完全相反的语调。 “我在等荒井女士的牛奶阿!”用着若残的脸露出漩涡鸣人的灿烂笑脸,果然杀伤力乘以N次方。 看着荒井春美看到我的笑容之后,脸上所露出来的红晕,我……………。 “哎呀!真是贴心的孩子呢!真是好孩子!”荒井春美似乎是认为我在说好听话,她的脸上也露出慈祥的笑容,还想要摸摸我的头,不过被我躲过去了,但是她一点也不以为意,依旧是露出温和的表情,而五年前我躺在床上,想要摸我第一个见到的她的手时,荒井春美则是用力地打下我的手,并且流露出,即使是当时的我也看得出来的非常非常明显的嫌恶。 我放在心口的右手越抓越紧,脸上也漾出更大的笑意,与荒井春美的笑容对映着,在我的笑容盛开到极点时,我再度开口了。 “请问荒井女士有什么心愿吗?” ※※※ “咦?心愿?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个了阿?”荒井春美很是疑惑。 “你就说吧!是感谢你…”那个时候,“………的牛奶,我帮你完成一个心愿。”一个心愿之后,你我就再无瓜葛. 欠你的养育之恩,我还你,其它的,我就能毫无牵扯地放下了。 “呵呵呵,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帮我完成什么愿望呢?”荒井春美似乎是觉得我在说笑。 “我说,讲出你,荒井春美的心愿,唯一的心愿,你最希望的心愿。”我以低沉温雅的口气缓缓地,如朗诵般地说出我的指示,这是九尾妖狐-玖玥直传的催眠术,就算是上忍,在毫无防备之下,也会中招的,何况是一名普通的中年妇人。 荒井春美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在听到我的话语之后,还是开始想自己的心愿。 …………. 荒井春美思考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长,看来是至少有两个以上的心愿在抉择吧! “你,荒井春美,最想要发生的希望是什么?” 荒井春美出现非常挣扎的表情,好象非常难以抉择。 这样的话,我就帮你一把吧! “静下来,将内心放空,聆听心底最深处的呼喊,你最深的愿望是什么?你最希望,一直梦想的,是什么?说出来吧!”我使用催眠术诱导荒井春美进入自己最深的心灵深处,以挖掘她最真实的愿望。 “我……………我…….希望……他痛苦,让他痛苦,死……不够………”荒井春美此时早已失去意志,完全是催眠状态。 “………….他…是谁?那个你希望他痛苦的对象是谁?”我要完整地亲口听她说清楚。 “………他……那个九尾,那个怪物。”荒井春美如机械般地回答。 “…所以,你最深的心愿就是让…那个怪物痛苦,是这样吗?”我的右手握放了好几次,我已经不知道我胸口的痛,是因为我右手的用力,还是心脏自己的哀嚎。 “…………………………”荒井春美突然没有响应。 “怎么了,让那个怪物痛苦,不是你最深的愿望吗?” “………………….不……………”荒井春美闭上了眼睛,说出「不」。 竟然不是吗?我继续发问,今天这件事,一定要了结。 “那是什么?你心底唯一的、最希望的心愿。”我加入好几丝诱惑之力到我的声音里。 “我想见他们,我还想看他们最后一眼,只要一眼就够了………我不想那个怪物了……我只想再看看他们一眼,再抱抱他们就好……………”荒井春美的声音变得哽咽。 他们?是被九尾杀掉的荒井春美的儿子和孙女,是吗?原来荒井春美最深的愿望,不是想我死,想我痛苦,而是见心底最爱的人,最后一面………………… 这样吗!这真是太好了。 “醒来!张开你的眼睛,望向我的左眼!”我将施展在左眼上的所有遮蔽取消,直直瞪向荒井春美的双眼。 开启吧!『噬灵之眼』第二阶段-迷梦幻真。 ※※※ 那天,荒井春美只记得自己突然心血来潮去逛木叶每年都有的夏夜祭典,原本在九尾来袭之后,再也没有去过的。 结果看到了一年多前,遇上的可爱小孩,才刚聊了一下他们的近况,又出现了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孩子。 看那个孩子仿佛认识自己,可是,荒井春美却没有见过这么特殊的人儿的印象,这么出色的孩子,自己不可能没有印象。 那个孩子让自己请他喝牛奶,然后为了达谢牛奶的事情,说要达成自己的一个心愿。 之后,自己就没有印象了,只知道那是一个,简直就像是精灵一样的孩子,一个似乎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精华的孩子。 但是再让自己回想起那个孩子的面容,却是模糊地一片,甚至有种感觉,那个孩子即使现在出现自己面前,自己也认不出来的感觉。 最后,自己唯一记得的,就是散发着狂然恣意的红色底蕴,其正中间,则是一道夺人目光的耀眼金芒,自己的所有思绪都被那到金色漩涡给吸引进去。 然后,那片金光散去,自己就看到了早已死去多年的爱子与孙女在和自己招手,孙女发出甜甜的声音唤着自己奶奶,儿子则坐在一边看着独生女,就像是七年之前家里常见的景象一样……………. 自己醒来时,才发现枕头边已经被眼泪打湿,而自己竟然不知道昨天的梦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逛夜市?遇到白他们?遇到那个小孩? 夏夜祭典篇完`. 第一百章 祭典之后-遇见 第一百章祭典之后-遇见 ※※※ 兜在药师家的大宅内用过晚膳后,进行例行的散步。 兜本身并不喜欢这种浪费时间的举动,但是一来,这段过程中要是发生对话,是一种很安全的搜集情报方式,二来,自己确实也需要一个可以做零碎思考的固定时间,三来,自从一年多前,在一次偶然的清晨散步中,遇到他,自己就有了在早膳前和晚膳后散步的习惯。 走出大门口没过多久,看到木叶商业区跟以往不同的装饰,这才想起今天是木叶的夏夜祭典日,有三分之一的商业区都在夜市的范围内,而恰好挡在了自己与一贯的散步折返点的最短路径中间。 在不想进入人潮汹涌的地方的前提下,兜选择了沿着夜市边缘绕过去,同时还考虑到了减少路径的距离和避免遇上人潮。 但是兜,却完全没有想到,会在一个几乎没有人经过的巷弄里,发现他……… 平时的自己,是绝对没有这种热血去救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的,就算有利用价值还要看自己的心情,不过,至少在自己不再完全属于自己之后,就很少有这种兴致。 说起来,小时候的自己可也是很有活力的,但是现在要是说出这种事,只怕所有人都会当成是笑话吧? 也曾经拥有过梦想这种,现在的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嗤之以鼻的东西! 当然,名义上,自己还是有「梦想」,他们的「梦想」………………. 至于自己…………. 对于一个不再以「自己」活着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梦想」呢? 兜想自嘲性地笑笑,但是露出嘴边的,却依然是,以往一直挂在脸上,用来伪装自己的,一个很容易让人有好感,温和而略带直率的笑容。 或许自己真的像他说的一样,已经习惯了伪装 ※※※ 如果不是自己刚好为了抄小径而经过那条平常根本不会注意的小街,是否就无人注意到虽然站着,但是意识其实已经消失的他呢? 在没有路人看到的情况下,再加上这里虽然不是繁华的路段,但是好歹也是在木叶里,没准天亮后就会有人发现他,根本不用自己多事。 可是,那缕有如月光结晶般的长丝,却往往在自己以为要忘记它之时,不知从脑海何处又悄然生根。 如果不是刚好满月的月光正好洒在他的头发上,散发出一阵自己记忆中的发色,自己,或许连走进一步、查看一下的念头,都不会产生。 毕竟,自己本来就是那种对毫无意义的行为特别鄙视的个性。 但是,仿佛是听到自己发出的脚步声,原本望向夜市方向的他,转过头来。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于十个多月前,自己在一个雨夜后的清晨,于木叶之森见到的他! 依然是一红一蓝的特殊眼眸,但是比起十个月前,他的眼神多了一份解脱,也少了一份殇痛。 不变的,是笼罩在他身上的,那一股难以抹灭的淡淡悲伤,跟深藏其下,仿佛隔世般的漠然与无谓。 虽然面向了自己,但是他似乎处于意识半丧失的状态,只有接近本能的防卫功能还存在。 他的两只异色双瞳,宛如有一层薄雾给遮蔽住,完全没有初见时的澄澈感,反而夹杂着一丝丝的混乱。 兜尝试着想叫醒他,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而且,以这个距离也只能用喊叫的方式,他醒不醒得来是一回事,说不定还会因为太过大声而引起的其它人的注意,最后让医疗班带走他……………… 兜还记得那天清晨,那个小孩说到木叶时的表情,一个混合着非常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无奈的淡然笑容。 他……绝对不会想被木叶的人带走的,兜觉得那个小孩一定是这样想的。 那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脱离这种状态,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 但是,兜马上注意到了那个小孩的周围物品出现极为诡异的真空状态,约莫两公尺平方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一个物品的存在,就连粉末都没有,但是在此范围外的死物则都没有受到破坏,反倒是出现了很多种生物变成好几半的尸体,小到飞蛾虫子、老鼠、甚至一些鸟类的都有,从尸体的分布情形,又表现出了半径约莫五公尺的界限。 ……………这种接近下意识的自我防御本能,失去了自我的控制,是最危险的,不论是对想要接近他的生物,还是他自己。 毕竟这样大范围,高频率的攻击要是持续太久,在自己这个医疗忍者的评断下,会对施术者造成严重伤害的可能性非常大。 兜拒绝接受自己有担心他的想法出现,自己只是……….觉得他很有投资的价值,眼前的,正好是一个很好的接近机会。 总之,不管怎样,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先接近他! ※※※ ……………看来自己太大意了! 兜的左手掌心一直沿到手腕的部位,仿佛是被极为锋利的锐刃给狠狠砍下一样,由于被伤到了手腕主动脉,虽然兜止血的速度已经非常的快了,但是还是有一道血流滴落地面, (仅仅是接触最外围的地方而已。) 兜望着满是鲜血的手掌,心中的讶异超乎自己预估。 不是看到自己左手血肉模糊而害怕,自己虽然讨厌鲜血淋漓的生肉,但是,如果是自己的手,当然是例外。 当然更不是晕血,对于一个医疗忍者来说,还有比怕血更讽刺的失败吗? 兜所惊讶的,是以自己对身体的掌控程度,都是在感受到血液的温热时才发现受了伤,由此可见这种攻击的高速性、隐蔽性和攻击性。 这是完全排除他人,只相信自己的自我保护手段………吧? (或者连自己也不相信…………) 在血液的味道开始飘散之后,兜看到了那个小孩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开始有极为细小的伤口出现,然后在眨眼间消失。 ………… 兜将看到这个情形时,自己所产生的一瞬间慌乱,定义为自己是由于看到了恢复速度竟然比自己还快的他。 兜下意识地碰了碰置于鼻梁的镜架,让自己稳定情绪,冷静思考一下。 自己已经有使用查克拉防御了,而且事先将医疗查克拉运到手部,但是还是出现了这么深的切口,这是否表示要是刚刚有任何一个步骤自己没做,自己可能就要进行一场用一只右手接回左手的高难度手术了呢? 而且,那个小孩的身上开始受伤,好象是在自己流血之后,从距离来看,不可能是溅到,从他的意识程度而言,也不太可能是清楚看到,那剩下唯一的可能性…………. 兜拿出了可以消除血液味道的草药粉,往自己左手上抹一把,剩下的,则是洒在沾到血液的地面上。 还剩下一个测试! 不知道无生命的物品能不能接近他呢? 兜向那个小孩的范围内射出数只速度、角度都不同的苦无。 速度较快的那些,在一公尺左右的距离,变成了碎铁,另一些的速度可以说是用扔的,则在他的脚边掉落。 看来这个类似自发性的攻击不单单是针对有生命的生物,可能连超过某个速度的无机物品也会被攻击。 攻击的形式可能是类似无形的风刃,在某个范围内进行高速的回动以排除所有被认定为是敌人的对象,但是对于低于某个速度的物品,则归类到无害。 而这个速度,又是多低? 不知道具有生命的生物用极缓慢的低速靠近他,会不会也被攻击?要是再加上隐藏生命气息的隐踪术,自己成功接近他,然后将他弄昏的机率应该大的多了吧? 兜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气息,以一分钟不到三十公分的速度非常缓慢地靠进。 原本兜还认为自己消匿气息的本领很强,可是在现在这种连自己都快要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情况下,在距离目标不到一公尺的时候,兜还是感受到了自己脸颊上的那一抹温热。 越靠近他,排斥的程度也越高,看样子,要不付出一些代价就想得到,果然还是梦话。 第一百零一章 祭典之后-大宅 第一百零一章祭典之后-大宅 ※※※※※ “…………这间房子看起来挺有年代的。”我的意识一完全清醒,就从身边的触感注意到自己躺在一套被褥上,而视线所及,是一面由颇有年份的陈木所构成的天花板。 尽管没有灯火的照明,但是一点也不影响我观察四周的环境。 散发着岁月的古老气息,简单而典雅的装饰,以及拉门上那种特别的花纹………… 触目所视,这个房间的装潢,看起来似乎是颇有年代的古老家族的主卧房或是次卧房……………是被哪个大家族的谁给带回他们的住所了吗? 日向?宇智波?或者木叶还有其它的大家族? 不过,先不管我到底是被什么人带到什么地方去,都已经是事实了,我再想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我比较该在意的是,我现在到底是? 我坐起了身,回忆起脑海中所出现的最后印象。 我,使用了超出我现在的力量所能用的能力,「噬灵之眼」第二阶段中的最高深的「迷梦真幻」。 「噬灵之眼」本来就不是「人」所能接触的领域,其查克拉的消耗根本不是普通生命可以承受的起,虽然我只是使用第二阶段的「迷梦真幻」,但是因为我仅仅施展了前半段的「美梦」,所以我必须自己承担后半段的「梦碎」以及其反噬,再加上越级使用的加倍伤害,才会造成我一时的意识迷离。 由于我并不是以正统的方式学习「噬灵之眼」,而是玖玥将他已经完成了的「噬灵之眼」直接移植到我左眼,所以我不需要花费千年的时间去进行修练,这是好事。 可惜,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需要有千年时光才能完成的「噬灵之眼」,让我拥有,无异于让小孩拿着核子弹一样,或许还更危险! 不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 这次是运气好,我没有陷入疯狂状态,但是,谁能知道下次又会怎么呢? 所以不管是为了玖玥还是白、君麻吕或是十六夜他们,我都是必须要将「噬灵之眼」掌握自如。 但是,即使是以我这种程度的修练效率,目前,也不是刚刚一只脚踏入第二阶段的边缘而已,连第一阶段的能力运用,也不过是勉强可以称上精通,而代表「噬灵之眼」第二阶段顶锋的「迷梦真幻」,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是在两年后才正式开始接触,四年内达到第二阶段的极限,比起正式的修练,第二阶段至少要两百年才有小成,我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不过,我曾经听玖玥说过,「噬灵之眼」有一个密传的速成方法,只要能完全承受到某一阶段的最高能力攻击,就可以得到那一阶段的「噬灵之眼」,而只要依次承受住由低到最高的「噬灵之眼」攻击,就可以在短短时间学得「噬灵之眼」。 而承受不住的下场,不是死,是生不如死,你的灵魂会永远在那个攻击中不断轮回,直到身体,或是精神崩溃为止。 解决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由攻击你的对象将自己的「噬灵之眼」给你,你就可以得救,而且不但必须是修练到最高程度的「噬灵之眼」,还要满足一个隐藏的条件,才可以转移,不然,失去「噬灵之眼」的生命,就会死。 因为「噬灵之眼」的修练关系到修练者本身灵魂和精神的连结,一旦在未完成前就失去,就会因为灵魂和精神的分离让全身感到剧痛至死。 …………………那…………非常、非常地痛苦,非常地,痛苦。 我记得玖玥说到最后一句时,满脸变得异常狰狞,但是当时的我看到玖玥的神情,心中所感受到地,却是浓郁地难受与强烈的自责。 而不知怎么地,我后来不断地浮现出白接受了我左眼时脸上的表情,与玖玥那时的神情对比,总觉得异常的相似。 一道声音伴随着拉门沿着轨道滑开而出现,也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一名浅灰色短发的少年端着一杯东西,背着光,站在房门口。 “……….我以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并且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的人,应该会更慌张一点。”尽管说话内容略带调侃,但是并不能否认,那是很容易带给人好感的温和嗓音。 “慌张?慌张如果可以让我更好的适应现状,我一定会慌张的。” “你,好象看到我的出现,却一点都没有吓到的样子。” “我记得你的声音。”短短的七个字,说明了为什么我不担心的原因。 “好象你每次碰到我的时候,状况都挺糟的。”语末带着微微的扬起。 “对阿,这还……………真是有趣呢!”上次也是这样,这次也是,都属于相同的情况,还都是属于相同的始因,“幸好每次都能遇上你。”木叶里能让我能够保持现在这种松懈状态的人,不出五个,他就是其中之一。 我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给那个,十个月没见的灰发少年。 “这说明我们之间确实有缘分,不是吗?………….刚醒来,.渴了吗?这是牛奶,喝吧。”少年将拖盘上的杯子递给我。 “还真周到阿!”望着冒出热腾腾蒸气的牛奶,我朝少年看了一眼。 “毕竟来者是客,而且,这还是你第一次的来访,当然不能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不是吗?”少年完美的表现出一个好客的主人形象。 “………你好象越来越会说话了,呵呵。”我轻笑着接过少年手上的杯子,双手捧着。 他如果真要对我做什么的话,在我刚刚意识不清的时候下手就好了,根本没必要选择在现在这个最容易引起我反抗的时间和地点。 毕竟他都已经帮我加热了,就这份心上,我确实也该喝点。 我闻着牛奶散发出来的香气,这里面似乎还添加了一些东西。 我辨识着这杯牛奶还包含着的物质,由气味看来,好象是增添了一些药草。 我浅尝了一口,慢慢的说出口中所出现的味道来源,“两撮香蜂草、一撮半洋甘菊、少许菩提花叶……………还有,微量的迷迭香和熏衣草粉末,以及几滴的香草药酒,年份介于两年六个月到三年之间…………真看不出来你对药用香草这么有研究啊!”我忍不住开口赞赏道。 少年所使用的几乎都是对放松神经或是镇定情绪有关的药用香草。 “而且你对这杯牛奶添加这些药用香草的技术,一点也不比你的说话艺术差呢!”使用这么多种的香气和味道,原本应该会给人很呛或是不适的感觉才对,但是这杯牛奶却一点都没有发现这个缺点,不同的香气混合着浓浓奶香,反倒形成一种很特殊,很诱人的香味,这算是所谓的医药一家吗? “还真是利害啊!甚至连酒的年份都这么清楚,我只加了几滴而已,而且我还熬煮了一段时间,各种添加物的味道也没有那么明显的,以牛奶的热度和味道应该可以遮盖住的,没料到我放的所有材料都被尝出来了,真没想到你的味觉竟然也这么灵敏。”少年的神情虽然没有口气中所表达的那么夸张,但是还是透露出淡淡的讶异。 “………是啊!你放的所有材料,我都尝出来了,除了…………” “除了?我确实只放了那些东西,连水都没有加,没有加其它东西了,你不是已经说出所有你尝出了的味道了吗?”少年轻轻地询问。 “是啊!我确实是说出了「所有」我所尝出的味道了,呵呵。” 少年不明白我为何露出淡淡的苦涩笑容。 香蜂草、洋甘菊、菩提花叶、迷迭香、熏衣草和隐隐约约,几乎不可察觉出的酒味,这些,就是我在刚刚那一口中,所充斥在我口中的所有味道,除了这些味道,没有任何其它味道了,除了口感略略有差异之外,这个不断传出浓郁奶香的白色液体,对我而言,跟添加了我方才上述的物品的热开水没有两样,我根本喝不出任何一丝牛奶的味道出来。 看到我的神情,少年查觉出异状,问道:“怎么了吗?这是你带来的牛奶,而且我已经有试过了,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没有问题………….是吗?确实不该有问题,我干脆地一饮而尽,不想再对这件事进行讨论,反正我本来就对食物没有要求。 不过,我还是决定转移话题。 “你,预测我醒来的时间很准,真利害!”不然不会在我一醒来没多久,就刚好出现呢!而且,我没有发觉自己体内有任何外来查克拉出现过的痕迹,这表示少年他没有对我体内进行检查,最多只是就我的外在状态来推测我的苏醒时间。 不过,看这房子很大阿!很有年代,怎么会是你自己去泡呢?没有佣人之类的吗?就我刚刚粗略的观察,可由这个房间的布置,得知整栋建筑的大约概况。 基本上是颇有年份的古老家族才会有这种等级的大宅,而这种年代悠久的家族不是通常都有伺候的佣人吗? 怎么会是少年这个看起来像是主人的人亲自去弄这种茶阿水阿的东西呢! 他的解析力果然一点也不比白差,或许在某方面来说,还犹有过之,单单从我四处张望的质疑眼神,就可以明白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这个宅邸,只有你跟我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佣人,一来我只是前任主人的养子而已,在我的养父过世之后,养母就把所有佣人和………都带走了,不过,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我也不习惯别人伺候,除了整理的时候有些麻烦罢了,毕竟,一个人要负责这么大的范围,确实有些辛苦。”少年对于我方才的举止似乎觉得有些异样,但最终还是顺着我的话接下去。 “也是,你确实也不习惯他人伺候,而且,要是有别人在的话,做很多事情就没那么方便了,毕竟,有些事情不仅仅让别人知道会不好的程度…………….甚至是,根本不能让其它人知道,不是吗?。”我露出饶有深意的神态,他也回以相同的表情给我。 看着对方与自己相似的笑容,我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跟我在某一方面来说,是同类,而且,他的气质跟感觉,跟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一样,或许,这就是我会在十个月前,跟那个还算是陌生人的他说了那么多内心话的原因吧? 恩,还是先说抱歉好了,我最近被老板勒令去学开车,每天又少了两个小时的自主时间,所以只好从写作和睡眠时间各挪一点,毕竟工作时间没变,还是早上八点到晚上七点左右,三餐两个小时,学开车两小时,还有九小时,就是我能写作、杂事、跟睡觉的时间了,我会尽力写的,不过现在还是卡文,照我的状况,至少要写完灭族,才会有一个好转期,各位就多多见谅好,不能见谅就算了,不要口出恶言就好。 最近进度很慢,但是不管怎样,我不会弃文,除非我死,不然一定会有一个交代。 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02章 祭典之后-邀游 第102章祭典之后-邀游 ※※※ 望着少年脸上微微反光的镜片,我本来想让他摘下眼镜的,不过,略略思考一下就否决自己的念头。 毕竟,不管怎样,他依然是他。 却没想到他倒是主动地坐到我身旁,将眼镜拿了下来 与带着眼镜时的温和假像相比,卸下眼镜的他,尽管脸上笑容依旧,但是却有一种淡淡的,尖锐? 似乎那副眼镜是一个封印,一拿下来,便让少年原本的光彩给释放了一样,甚至,比我当初看到他时,还要更,锋芒毕露。 我双手支在平铺的被褥上,撑起身体,姿态微倾着斜视着他的眼睛。 (仅仅只是一对镜片的有无,竟然就会这么大的差异,是他本来就有伪装的资质?还是什么其它的因素呢?)我也没想到我那时的一段话,会造成这么显著的影响。 少年则只是静静地跪坐在我旁边,似乎浑然不觉我观察他的目光。 良久,这股平淡的气氛被屋外的接连不停的爆炸声打断了。 我将疑惑,但是并不惊慌的眼神投射在他的身上,而一向非常擅长察言观色的他,自然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正要回答的时候,他反射性地伸出手指往着鼻梁的位置碰去,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将眼镜放了下来,面对我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将动作转为摸了摸鼻子,丝毫不露出任何尴尬的迹象。 他神色自若地说道,“每年木叶的夏夜祭典在结束前,都会释放烟火庆祝,而且,听说今年的烟火压轴,似乎是由土之国边境的秘密管道所得来的,而且只得到了一颗,所以,今年的祭典人数也比往年多,很多外地的游客就是为了看这个压轴的烟火才从附近过来的。” “这样阿!……………”我喜欢烟火,很炫目,很耀眼,那剎那的光彩比起自然长久的美,有着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格,“那这里……………” “药师家的大宅离释放烟火的火影岩虽然距离有点远,不过,最好的观看位置除了商业区的广场,还有忍者学校的训练场,去那里的话,速度快一点,应该还来得及看最后的压轴……………。” 真不愧是他啊!我才说了三个字,就明白我的想法,不过,从他的回答,我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你不去?”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有事。” 我看着他的脸好一会儿,决定再问一次,“为什么不去?什么事这么重要,一定要现在处理?”不管是木叶,或是那边的任务,都没可能有这么急!离那个计画,还有好几年。 “抱歉。”少年依旧是回以刚才一模一样的答案,一个,我不接受的答案。 “真的不去?”最后一次确认。 少年露出温和而勉强的苦笑道:“非常的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我挑起眉,朝少年勾勾手指。 少年似乎有些困惑,不过依然随着我的指示微微倾下了身。 就在靠近我的瞬间,我猛然地飞快伸出双手一把扯了少年的脸颊,接着非常用力的往旁边拉,“你真的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我看到了少年脸上出现了吃惊的表情,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看着少年一脸不可置信,似乎是完全想不到我会做出这种,可以说是「幼稚」的行为出来。 “用我教你的笑容来敷衍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好歹自己也要改造改造才是。”我对少年撇了撇嘴。 “我没有要你说实话,只是我希望你可以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愿,而不是找借口推卸…………永远把所有事情都笼上一层迷雾,这样,会累。”我的话语中透漏出难以抑制的淡淡疲惫。 心灵上的解脱,不只在心理上造成影响,「噬灵之眼」的后遗症也没有完全解除。 …………………我今天,真的很累。 原本我也只是一时偶感,不以为这种话会能影响到那个少年,因此倒是完全没有预料到在听了我的话语,少年嘴上的苦笑竟然真的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且带着潜藏在未至的风雨下,那几乎不可见的困惑和茫然,虽然那个表情只出现了一瞬间,但是我是不会看错的。 那是曾经失去归宿者,才会有,或者说才能有的表情,白有过,君麻吕有过,十六夜有过,我,亦然。 “我知道「迷惘」的感觉并不好受,为了别人而活着,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但是在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前,利用别人来增加自己的力量,以便让自己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不是也很有趣,利用者,又何尝不是被利用者呢?不是吗?” “我没有让你一定要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情感,但是一直带着面具,总有一天会拿不下来的,偶尔的偶尔,让真实的自己出来透透气不是也很好吗?与其一直用虚假的自己面对其它人,不如用真实的自己面对,只要其它人不知道那是你真实的感情不就好?” 他的苦笑渐渐变为淡淡地,却是真正的苦笑。 “好了,别再摆这个脸,等下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我要去看烟火,你也要跟我一起去。”一个人看烟火,感觉就是不对,但是我现在可不想找其它人认识的人来,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懂得沉默,懂得装作无知的陪伴者。 眼前正好就有一位。 我再度将双手扯着少年的脸颊,上下拉动着。 可是,少年这次不但一点阻止我的意图都没有出现,脸上还露出一脸任我**的神情…………这让我怎么玩下去阿! 弄得我好象是强抢民女的的大恶人一样,好歹也要有点反抗才好玩。 就不能像君那样,好好地让我玩吗?真是的,这点上,他跟白还真是一个样的。 (可恶,竟然这么快就学乖了!) 算他利害,光他今天这样的举动,我想我最近都不会想要再玩他了? 我想,这就是他的目的吧? 我收回自己的手指,搔搔自己的脸颊,轻轻地笑了出来。 “告诉我,你不去看烟火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我就不再逼问你,不然,就说你不能说,不要用假的欺骗我。” 少年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发红的嘴角,以很平常的口气,缓缓地说道:“其实,只是我喜欢一个人在吧!”说完,还做耸肩状。 看着了少年的反应,我微微沉默了一会儿,甫一开口,却是一个疑问,“………….是喜欢?还是习惯?”这句话,不只是在问他,同时也是在问我,因为我也是这样。 会选择让「漩涡鸣人」独自一个人居住,真的只是因为不想连累到白、君麻吕和十六夜他们吗?还是说,有其它的因素? 而这座宅邸也是,除了他跟我之外,没有其它人的气息存在,从我现在的房间布置,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个颇具规模和年代的家族大宅才是,但是,却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其内。 他刚刚所说的,是事实,但是一定不包括全部的事实,就算是养子,这种古老家族的佣人多半也不会应该而离开,即使有前任主母的带领之下也是,这之间如果没有少年的推波助澜,我才不相信。 这里,除了比「漩涡鸣人」在七丁目的房子要来的稍微多了一点点人气之外,而且还有来自榻榻米下,隐隐约约传出的死气,虽然,这并不像是短时间内能够造成的。 不过,就算死再多人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身上所背负的「杀戮」之多,可是由原来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所拥有的,而且,我早在那一年的「狩猎」之后,就失去质问他人杀戮理由的立场,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构造就是这样阿! 不论「杀戮」是为了「守护」、「信仰」还是「正义」,其实,跟「抢夺」、「**」或是「邪恶」造成的「杀戮」都没有两样,并不会因为你的理由不同而改变了「杀人」的事实。 …………以透彻的眼光来看,「活着」和「做坏事」其实是同样的事情。 「牺牲自己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或是「牺牲别人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二者择一,就是这么简单的选项,会有所差距的,只是其牺牲的比例罢了。 所以,任何人都会这样的,只要你想活下去,就得遵循这样的道理活下去。 当然,这并不表示,我们不能在这之中,寻找一些小小的、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主动拉起了少年的手腕,直接往外拖去,反正对于少年这种人而言,说再多也没有,还是得用实际的行为来对自己的想法做支持,说不定还没用! 讲白话一点,少年就是不吃硬不吃软的那种人,除非他自己有妥协的意思,或是你的力量能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念头出现。 少年流露出挣扎的神情。 我只好动用杀手锏了,开口道:“一起去吧!就当作是送我的生日礼物吧!我可是第一次主动向别人要求生日礼物,那个人,就是你呢!” 恩,更新有点晚,因为今天加班到晚上快十点,从下午一点开始工作到晚上九点半多,完全没休息,因为不想明天加班,所以只好晚上加班,然后再赶夜车回来,所以有些迟了。 第103章 祭典之后-烟火 第一百零三章祭典之后-烟火 ※※※ 少年心中有些不解,对于…………最终决定跟那个小孩一起去看最后烟火的,自己。 ……………….自己,从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事情上。 可是那又为什么在听到他说,「跟自己去看烟火」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的生日礼物时,自己所有反抗意愿会降低到这个程度呢? 很异常的反应,照平常的自己而言,应该是会做出排除影响自己行为的目标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虽然自己没有到讨厌活人的地步,但是,由于当年那场战役,自己对于跟不会动,不会攻击自己的尸体相处还比较………恩,安心。 而且,真要说起来,后来也几乎是天天对着「尸体」做实验比较多,不管是「药师家」的密术研究,还是「那边」的禁术试验。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污秽。 一想到这哩,兜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淡淡的轻蔑笑容。 但是这个笑容还没维持多久,就被打破了。 兜感到了拉着自己的小孩速度开始提升,连忙也跟着加快速度。 (不然自己的手腕可能会二次受伤,一次是割伤,一次是脱臼,凶手还是同一个人,呵呵。) 兜自嘲似的埋怨起来,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所流露的神情竟然是竟然是带着淡淡无奈和宠溺的微笑。 或许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认识这个,从未在自己记忆中出现过的表情吧? (照理说,应该是决定了目的地才会加快速度,不过,他选择的方向似乎是商业区的反方向,到底是哪里呢?再往外,就快要出木叶村了。) 而随着小孩的速度不断增加,兜渐渐由原本的淡淡赞赏、转为讶异、甚至是到震惊的程度。 (这样的年纪,竟然已经拥有接近普通上忍的速度,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普通同年龄的人,应该都跟不上吧!他是忘记这件事情,只关心能否快点到达目的地?还是,他认为我可以跟的上?) 兜自认为还没有达到可以从背影来猜测一个人内心想法的程度。 而且,对于那他,兜一向颇为自豪的分析能力,彷佛也对这个几乎无法以常理判断的小孩派不上用场。 兜看着小孩在保持高速的情况下,仍是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则抓着自己的手臂,头还偶尔晃动着。 这,的确不像是已经全力以赴的样子。 (似乎,看起来还游刃有余。) 速度`,一向不是自己的主攻项目。 要说到修练的走向,自己主要的专精应该是在于查克拉的细微操控,和对自身细胞的定点活性化。 说到自己现在能拥有接近非体术专精的上忍速度,还已经是多亏了自己特殊的恢复能力所赐,而且,不能持久。 (毕竟,自己可不是宇智波家的那个「天才」,咦?) 兜感到小孩猛地停下,一股反作用力忽然出现在自己身上,要不是自己最近正在针对,「如何因应体内突然的特异能量之排除」的试验,已小有成果,那么…………… 不过,以这个速度奔跑这么点距离而已,自己竟然真的觉得气有些喘不过来,看来最近的室内研究和试验需要减少份量,改成安排体术和实战相关的修练吧! 兜悄悄地散去凝聚起来的查克拉,半假半真地喘起气来,同时这才开始打量起周遭的环境,一股熟悉感蓦然而起。 (这里!不正是自己散步时的折返点吗?)也是当时,初遇他的地方。 “对阿,就是这里,如果不是你,我还想没起这个地方!这里虽然看不到正面的火影岩,但是我的目的是看烟火,方向的问题就不严重了,看,开始了。”不知道是否是发觉了兜的疑惑,小孩彷佛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说出了这些话。 (今年的,的确比往年的要有变化的多,特别是出现很多,色彩的渐染和烟火型态的改变。) 今年的烟火确实给兜的感觉要比往年来的精采的多,但是兜却不知道这是烟火的关系,还是……………………… 兜习惯性地伸出手指触了触原本应有镜架的地方,在落了空之后,才记起,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做出这种举动了。 明明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为什么自己却有一种,这个行为,好象是自己从小就已经有了的感觉呢? (烟火是很漂亮,但是,这种炫闪而短暂的的美,实在不是很合自己的喜好,不过………………) 兜又静静地观赏了一两分钟,然后,兜很自然将注意力从夜空的闪烁火花转移到以强硬手段带自己过来的人身上。 (他,看着烟火的神情,那种略带雀跃的欣喜,就好象他是一个孩子一样,虽然以他的年纪,他本来就是个孩子,但是,他望着烟火所流露出的「羡慕」,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兜的目光在烟火和那个小孩之间徘徊着,好象在观看小孩对烟火的反应,又或者是在寻找这两者间的共通点。 小孩似乎对少年的举动毫无知觉,只是以着对他而言算的上是热烈、以普通小孩的标准则是冷漠的神情,望着空中的绚烂烟火。 没过多久,兜感到远方不再有闪逝的烟花,一时之间,天空又变回了满缀碎星的漆黑纱绸。 兜本来想要开口,但是看到小孩依然以方才的姿势,遥望着火影岩的方位。 原本想要开口的**,硬生生地被少年自己给吞了下去。 兜只是维持着初到时的姿势,静静地站在小孩身旁,久违的平静在此时造访少年的心中。 直到小孩突然出声,“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兜有些不解。 似乎是感受到少年的困惑,小孩吐出二个字,“烟火。” 兜将头转向火影岩的方位看去。 这时,在火影岩上方的位置,即使是这么远的距离,兜依然能隐隐约约感觉得到那里,聚集了惊人的大量查克拉气息,不断地集中,压缩,接着,爆发! 在如黑色画布般的深漆夜里,一股股浓烈的查克拉自火影岩的位置,往夜空直奔而上。 霎时,白色的烟火如雪花般飘散而下。 在飞雪仍似有若无时,从下方出现了一条青蓝色的旋状火柱,有如窜升般地往上直冲而去,好似要将所有的雪花给融逝殆尽。 而在两者接触后,形成上下交接般,紧连着的线状紫色条形火焰,随着若浓若淡的查克拉分布,光暗之间的变换,竟给观看者有一种烟火在回转的感觉。 在这时候,兜注意到了那个小孩脸上的神情,随着烟火的**,不是出现惊讶或是惊喜,反而,是在欣赏之余,带着越来越浓的疑惑。 虽然他很快地就回复过来,但是没有逃过兜的观察。 (疑惑?对这个烟火?是因为这个烟火的释放方式,还是这种前所未见的火花颜色?亦或者,是认识这种烟火的制作者吗?)想到自己的最后一个猜测,兜自己都有些好笑,那有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呢? 感觉上,根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两者。 烟火…………和,他! 兜突然警觉到自己太过放肆地看着他,连忙瞇了瞇收敛起自己的目光,毕竟这种眼神,是很容易引起对方的负面情感。 不论是出于了什么样的目的,兜都不希望跟他发生不愉快,至少在这个结果发生前,尽力拖延。 虽然,即使自己总觉得,他就算发现自己的行径,八成也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反感,但是,就算是一点可能,兜也没有让它出现的念头。 (他,似乎被这个极为精致的烟火拉去了大部分的注意力,没有发现异状。)应该吧? 兜再次转头望向了烟火处。 在以黑夜为幕的自然舞台上,已是到了最后的精采**。 烟火在火影岩上空似是形成一团紫红色的烟雾,以少见的慢动作往下飘去,与此同时,红艳的色彩彷佛也随之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加深的湛蓝。 烟雾,最后变成了如同水滴般的型态,然后,有如破碎的玻璃往外洒去,溅成了一滩蓝色水花往四周而散,自众人头顶上方而落。 剎那间,给了所有观看者一股自己是站在瀑布下的感觉。 (恩,的确是非常有特色的烟火,制作者跟忍者有关的可能性很大,以烟火中的查克拉变化程度来看,说不定制作者本身就是忍者的机率也很高……………咦?) 此时,兜又感觉到了一股较小的查克拉气息于现在才往天空发射。 满天水幕,如同有轻风吹过般,飞溅的水花好似瞬时风化,在瞬间散成绿色粉尘,飘至高空而后又往下倾泄,形成一面金色布幕。 (是双重变化吗!看来,我还是小觑了那个制作者,这个制作者对于查克拉的造诣,可能拥有上忍程度的了解,或许,还是专精于某种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才能造成这种效果…………确实非常有意思。) 兜紧接着看到了又是一团黄色与白色交杂的烟火,自中心处接连爆出,像是要吞食屏幕般的不断地扩大,直到几乎整个夜空被其色给笼罩后,最后是「艺术」两个燃着火焰的红色大字从中浮现。 …………原本,兜也觉得自己颇难得会对这类东西感到还蛮不错的。 毕竟刚刚的查克拉烟火,确实有引起兜本身的兴致,但是,所有的欣赏,全部都被最后两个字的出现给破坏殆尽,不得不说,能在一瞬间就给观赏者这么大的情绪反差,这个烟火在某个方面上,的确很非同一般。 兜也注意到了在最后那两个字高挂在夜空的瞬间,自己看到了那个小孩的脸上也同步僵直了极为短暂的瞬间。 虽然他很快地就回复成原本的神色自若,但是刚刚的细小变化没有逃过兜的眼睛。 一直注意着他的兜,突然觉得自己有朝着偷窥狂的道路前进的倾向。 本来以为最后的**已经结束的兜,还来不及对自己的这个突然奇想发表感想,却被天空的变化打断了。 天空甫一恢复成夜色,在停顿一会儿后,猛然一亮。 之前有如在夜空中炽烈燃烧的两个大字,却彷佛溶化在暗色的幕帘里,而不一会儿,好象又有几个字,似乎自灰烬中接连复燃而出! 「献」 「给」 「我」 「心」 「目」 「中」 「的」 「唯」 「一」 「精」 「灵」 闪着浅银色光芒的十一个大字,几乎可以说是笼罩在整个木叶的上空处。 那一瞬间,整个木叶好象都安静了下来。 这,算是告白的一种吗? 连着前面两个字,整句话就是,「艺术,献给我心目中的唯一精灵」………….的确是很有告白的意味。 不过,这个最后的惊喜,却没有让兜产生什么特殊的感觉。 因为,兜的全部精神,都放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这十一个大字,让那个小孩勉强在「艺术」两个字时,还能强忍住的情绪破功了。 虽然兜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在相对宁静的森林此处,一个类似于喷气的「噗哧」声,还是很明显的。 当然,兜不会笨到去问这个声音是谁开出的。 但是,心中难忍的笑意,还是让兜的表情有些变化。 而那个小孩在夜空挂着那几个大字后,便也快速地转身,好象不想再看到一样,也正好看到了出现在兜脸上的神情,似乎也忍不住发出清朗而悦耳的笑声出来。 直到最后的烟火**整个结束后,漆黑的夜空又满布了闪烁的繁星,小孩,一直没有动作,依旧保持着刚刚观看烟火的姿态,只是角度微仰,由看着火影岩转到另一面,望向广阔的星空。 而兜,则是静静地站在他的斜后方不发一语。 他不是怕自己的突然开口会造成那个小孩的不满,也不只是他不想打扰那个小孩,更是在享受这股与那个小孩相处时,自己,才会有的放松,即使自己知道这种情绪不该出现自己身上,即使自己知道这种情绪对任务的进行一点帮助也没有,甚至还有反效果,即使自己知道,这种情绪最终很有可能会害了自己……………. 可惜,即使是被大人誉为天生间谍人才的自己,偶尔,也会有不想伪装自己的时候。 毕竟,…………还是个「人」啊! (面具戴久了,很容易就,再也拿不下来了,你话中所指的人…………是谁?) 恩,感觉最近身体好容易疲累,想想半年前天天码字到天亮才睡觉的场景,似乎已经不复见了,在此感叹一声。 不管怎样,本文不会TJ的,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若残,我有必要给出一个交代,基本上,除非身体状况已经到极限,我都会维持至少一星期一章的更新。 大概就是这样。 在此谢谢留言和给票的各位读者大大们。 第104章 祭典之后-谢礼 第一百零四章祭典之后-谢礼 ※※※ “吶,谢谢你陪我过昨晚剩下的时间,这,真的是很好的礼物。”小孩依旧遥望着夜空的远方,声音彷佛是从另个世界所传来地一样的空灵。 这时,兜才注意到月已偏西,昨天,已经过去了。 “感谢的话,需要给个谢礼表示吧!”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但是令兜更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小孩的回答。 “欧?谢礼?你?想要?可以啊!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小孩听到兜的话语,似乎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回神过来答应了。 兜知道那个小孩是那种对自己的话语极为重视的人,一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的范围,远远比其它人相同的话要有价值的多很多。 光是得到这个小孩的这句承诺,兜就觉得自己昨天的代价没有白费。 那么,自己想要什么?对这个小孩。 自己不清楚他的实力,只知道他拥有极为神秘的隐踪术和至少是上忍等级的速度,其它的,这个小孩完全都没有透露,在这样的信息情报下,自己好象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事。 那么,自己是想知道些什么吗? 对于他,那个神秘的隐踪术信息?诡异的浮空术修练法?他的力量的来源?还是………他是谁? 兜觉得先了解一些他的事情再决定,“今天…不,昨天其实不是你的生日吧!”虽然一开始因为小孩的说词,而跟着他一同到这里看烟火,但是就兜的观察,他可以肯定,昨天以「要求生日礼物」为由,而拉自己出来的小孩,他的生日绝对不是昨天! “你…………不会是只想要问我的生日就好了吧?呵呵,不换吗?仅仅是得到一个答案就满足了吗?是这样吗?”小孩的语调流露出些微的调侃和戏弄,但是其中却参杂着一丝丝淡淡的迷惑之音,那是,九尾妖狐的秘传催眠术! “恩。”兜的意识给那枚闪着莫名光芒的红色左瞳吸引住了瞬间,在回过神来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口响应了。 兜这时看到了他的目光,明明还是那种略略失焦和漠然的眼神,但是自己却发现此时这对异色双瞳竟然散发着隐隐约约的「恶作剧成功」的光芒? 恶作剧?他也会做出这种事? 兜之前还觉得这个小孩成熟远超过历经沧桑的老人,但是现在又做出这种行为来。 他,似乎完全不能以常规判断,一个充满着千变万化性格的人………… 兜既去年九月之后,再次对他下了相同的评语。 其实以这个小孩的真实年龄来看,本来正该是爱闹爱玩喜欢恶作剧的时候,但是,那是属于「普通小孩」的权利。 (放纵,对自己,和对他,都是一种奢侈!) 兜微微瞇起眼,脑海转瞬飞过许多思考! 恶作剧? 「浪费」自己的条件,用一个小小回答来「应付」自己…………目的呢?是想要看自己「激动」的神情吧!然后以那个小孩的个性,刚刚的回答是不算数的,会重新再给自己一个承诺吧!他不是那种会占人便宜的人,所以只要照着他的想法走,自己也没有吃亏,说不定还能藉这个机会,多拉近一点关系! 不过,既然有这个难得的机会,那就陪陪你吧! 偶尔的放纵,不是吗!呵呵。 或许我的伪装还比不上你,但是,说到玩这个,可是要看天赋的。 “怎么样!决定了吗?” 兜脸上不动声色,心中略带笑意地望着好象在期待自己「失态」的小孩,说道:“什么?” 兜露出一脸疑惑,好象没有听清楚小孩刚刚说的话似的。 “就是你要用「知道」我的生日来当我给你的谢礼阿!因为不清楚我的真实能力,而且还不够信任我,所以不会选择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情,而剩下的,就只有问我事情,既快速,我又不是会说谎的人,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那么,要问什么呢?我的能力实情?我的出身背景?我跟木叶的关系?都是你想知道,而又具有实际价值的信息,但是却被问我生日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一把抹消了,呵呵。” 原本兜接下来的打算,就是应该表现出突然被点明的稍微惊讶神情。 但是在听到小孩的言语后,却省略兜的伪装,………….这次的表情,不是假装。 (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承诺阿!即使是在昨晚的事件发生之后,在那种情绪失控没多久,还能保持着水准之上的分析力和智能,而没有被其影响去做出所谓的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外的事情,甚至…………………连我的性格也计算在内。) 他……………这么了解我吗?兜感到内心出现一种复杂的情绪,却说不上讨厌。 但是,兜就是觉得他会在此时说出这么多话,反倒有令自己一种他是故意的感觉。 是刻意要让我知道了他已经明白我的想法吗? 这是为什么呢?兜心中不断盘算着。 他说出那些话的用意到底是? …………………….是想将我的注意力从什么事情上移开嘛! 对了,生日,他不想我问他的生日!兜细想刚刚所有对话和小孩的神情变化,得到这个结论。 “那就告诉我你的生日吧!”兜说出这句话时,心中终于有一种在与小孩的相处中,第一次站到上风的感觉。 小孩这时却突然沉默起来,抬头望向兜,似乎是在打量什么。 面对小孩完全不在自己预料中的反应,兜心中不知怎么地出现了淡淡的慌张,连忙以故作轻松的口气说道:“还是,这次换你不想说了?”顺带也响应了小孩刚刚的那种略带调侃的口吻。 小孩只是垂下头轻轻地左右摇了摇,当他的脸再次出现在兜眼前时,表情已经出现了变化,一反之前还夹带着些许童稚的举动,整个人的姿态变成……或许说,是恢复成兜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那个身影,那个萧瑟却又充满傲然,飘邈又不失深遂的孤索身影。 “由于一些因素,出现了我刚刚一时间的失控行为,这,似乎让你好象误会了什么,很抱歉。” 如果不是兜亲眼所见,他根本不能想象,在药师大宅时的老成而略带调侃、看烟火时的童真又算计贪玩、和最初也是现在的淡漠、傲然、以及掩饰不住的幽殇空寂。 “…………不过,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吗?当一个七岁多的小孩做出符合自己年龄的行为出来,却跟对方道歉…………. (果然,放纵,对自己,和对他,真的,都是一种奢侈!) “我不会做出,拿别人应得的东西来跟别人对赌的事情出来,并不是我不想说出我的生日,只是你今天,不,已经是过半夜了,你昨天真的给了我…………远超过你想象之大的帮助,我不想用一个无意义的回答来浪费掉,而我刚刚所说的三件事情,应该是你认为最有价值的三件情报,我可以告诉你其中一个。” 能力实情?出身背景?跟木叶的关系? 虽然那三件事都是兜非常有知道的,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集中到小孩刚刚话语提过两次的字眼。 “无意义?”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生日呢? 小孩这时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收敛身上的漠然气息,说道:“看来我去年对你做的评价没有错,你果然很喜欢「追根究底」,收集情报不只是工作也是兴趣吧!” 兜表面上露出了「被发现而不好意思」的神情,但是在自己的心中却隐隐约约地反驳着……………….是因为你,才会这样。 可是这种话,现在的兜却还是说不出口的,也因此兜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乎不可见的淡淡红晕。 不过,兜并不引以为意,反正在遇上他之后,兜已经改变了很多过去的习惯了。 而且自己,更在自己脸上发现了很多自己以为早已经失去了的表情。 “好了,不逗你了,其实…………”小孩拉长了语调,不过兜知道他这样并不是在吊自己的胃口,而仅仅是在整理自己思绪时的前兆。 (又是这个熟悉的句子和口气。)兜心中想道。 “其实,就某个意义上来说,「我」连父母都没有,当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我」的生日啦。”小孩以轻松的语调平淡地说道,“对了,我可不是孤儿,只是…………恩,有些复杂,以后有机会,恩,在合适地点的时候,再跟你解释会比较清楚,比较容易清楚。”小孩说完,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话语一样。 (合适的地点?)不是合适的时机,而是地点吗?兜注意到了他加重音的单字。 “总之,你换一个问题吧,看是要知道我的能力、修练还是身世呢?” 兜心中突然有些不满,小孩话语中一直念着这些「我的能力、修练还是身世」,好象自己只对这种有价值的情报有兴趣一样,难道在他心中,自己就是这种人吗! …………….兜决定好要问什么了。 “你,的名字是什么?”自己想知道他的名字。 听到兜的问题,小孩终于出现今天第一个意料外的神情,有些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我们还没告知对方彼此的名字呢!但是为什么我却有一种我们已经很熟了的感觉呢?真是有趣啊!是因为我们碰面的时候,都没有第三者在,似乎都用不到指定对象的称呼,是这样吧?不过,这个问题还是不算吧!毕竟,称呼这种事情,我本来就该给你知道。” 兜摇了摇头,虽然他知道照小孩所言行事应该是能得到「最多」的选择。 但是,有时候得到最多的,不代表会是最好,更不一定是自己最想要的,特别是,对像是这个,如此毫无规律的人。 “是吗!”小孩开口说出两个字后,随即闭上了双眼,彷佛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沉思着小孩,兜这时有个冲动,不禁脱口而出,“我是兜。”’ 小孩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已转为面向兜,脸上浮出淡淡的惊讶,轻轻喊出:“兜。” 一样是充满了磁性的和缓嗓音,但是兜从来都不知道,「兜」,这个名字会有如此不让自己反感的时候。 “兜,「兜」真的是你的名字吗?还是说,这是什么人对你的「寄望」呢?兜,「兜」是你的名字?你对我说,你是兜,你是这么想的吗?” “恩,我是兜。”代表死亦不弃,代表忠诚的「兜」,是大人希望自己在进行任务的同时,在其它人的「提醒」下,不能忘记自己的本分,必须要紧紧牢记的字,「兜」,忠诚者。 但是,对他,自己才会如此主动地的说出,「我是兜」。 “「兜」吗!你都这样说了,这不是在逼我吗?”小孩此时脸上的神情却一点都看不出任何被逼迫的样子。 “吶,兜,你不觉得在这里赏月是很不错的地点吗?只可惜,不是每天都没有乌云的。”小孩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呵呵,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的如此快速,这,还真是有趣呢!不是吗?” “哪哩,跟你在一起,才是我的荣幸。”兜自然也顺着他的意,不动声色地转过话头。 小孩眉梢微微一挑,说道:“没想到你现在就这么会说话了呢!呵呵。” “对了,兜,你可以称呼我,若残,这是你可以用这个来称呼我…………” “若残!这就是你的名字吗?”一个很不适合,却又异常相符的名。 “呵呵,我是说,若残,那是你可以用以叫我的「称呼」,而我的「名字」,真正的,代表「我」的…………”若残顿了一顿。 兜看着若残脸上瞬间闪现着多种的神情,不停地变换着,最终定在了「承诺」。 若残慢慢地走近兜的身旁,一面缓缓地低沉说道:“「我」的真名,你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将知道的人,但是,现在还不能用那个名来称呼我……………现在,还不行……………对了,「那个时候」还没到之前,你可不要用那个名字来叫我欧,不然的话…………….呵呵。” (那个时候?) 兜感觉到若残的未竟之语下,所隐藏的露骨杀机。 最后,若残作出举动示意兜蹲下。 兜将精神专注给伏到自己前边的若残身上。 若残在兜耳边留下一段有如呢喃似的低语。 (……………为什么会是这个名字?这,真的是他的名字?)兜难掩心中的失控,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若不是平时的训练有素,或许自己这时已经跌倒在地,但是,这不是现在的兜所在意的。 为什么他的名字会是那样的,是如此地……………… 兜说不出自己甫一听闻那个名字之时,脑海中闪过的感觉是多么地……………,再加上,自己所看到的他说出自己真名后,那一瞬间所露出的脆弱,是如此令自己…………震撼阿! “若#8228;残。”那个名、那个口气、还有他的姿态神情中,那难以言喻的漠然,这些,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呢!) 微一愣神,兜虽然马上响应过来,但是,这才发现他,若残早已经不在自己的感知范围内了。 又是跟第一次的时候相同,没有声音,没有动静,没有查克拉的波动,没有道别,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但是这次,兜没有出现之前的失落,因为他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咀嚼「若残」和那个真名。 (…….这就是我的真名,我真正的名字,代表着「我」的符号,表示出「我」之存在的象征,以此而生,以此塑形,以此为名,这就代表着「我#8228;们」的名字!………) 若残的口气异常的轻柔,几乎令兜不寒而栗。 平淡的腔调,却透露着连兜都快要承受不住的杀意。 宛若喃喃自语的说话方式,带给了兜一股久久散之不去、紧系心头的沉痛感。 远处,悠悠的声音传来。 朝出暮落,暮落朝出 笑什么,哭什么, 狂笑肆意,孤索离漠, 又如何,又如何, 许多年,多少年,淡淡地看……淡淡地看…… 不想求 无所求。 已别无所求。 真耶?心看不清。 幻耶?眼却看(地)清…… 是影中月?是月之影? 问谁………谁能应我? 我…… 是谁? 朝出暮落,暮落朝出 笑什么,哭什么, 狂笑肆意,孤索离漠, 又如何,又如何, 许多年,多少年,淡淡地看……淡淡地看…… 流连尘世,笑颜常开, 是无情?是忘情? 是生是死是真是假?又何须在意? 假-真-死-生 又为谁在意?又为谁在意? 伫停云霄无往间,无往间, 伴我思,长伴我思,浮尘空悠落。 兜随着声音的来源循去。 对于自己这种反常的行为,兜却是什么都不想说。 夜凉如水,星空迷离。 如华的银色裹住一丝清凉,铺陈一地的温柔。 墨紫的夜际,悬挂一抹白色的孤影,在云丛里飘然游荡着,融融地月光静静地流淌。 月色斜斜地落下,照在了高耸树梢的稀疏枝叶间的某人背影上,光影折映出了微微飞扬的烟尘的渺茫。 背景是远处纷扬在绿木上的浮云,清澈而干净的月芒,将若残的身影裁减出了几许游离和虚幻,以及,兜意外地看到了,在森林另一端的一个黑发少年,尽管看不清楚那个少年的脸,但是泛着红芒的双眸,在夜晚的密林之中,却是那么的明显。 兜与那双红瞳对视一眼,随之一分,与少年的目光一同正朝向了…………那个小孩。 兜看到那个小孩…………若残,站,仰望深邃的苍穹,好似在应颂从岁月尽头吹来的风之低语,完全没有注意到下方的森林来了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若残轻声地哼唱,歌声空若游离,细如游丝,仿佛蝶翼般脆弱,一碰就会碎,就会断。 曲调简单至极,可唱的什么,用的却是兜完全没有听过的语言文字,怎么也令人听不懂。 兜只能从曲调的变化中,听出若残所使用的语言,应该是属于一种非常成熟的文字体系,以及,彷佛是若残象征的「寂然殇漠」,充斥着整首歌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曲终毕。 天地一片肃静,一切事物都选择了沉默,没有声音,没有涟漪。 两位仅有的听众却悄无声息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因为,他们不忍去破坏这像梦一般的漠然迷茫………. 因为,他们也在这乐声中,触动了自己的心弦………… 夏蝉的鸣啼不止,在此刻让时间……仿若定格。 一切,仿佛都已被按下了停止键。 身体有点小意外出现,不过还是能更新的,对于卡文问题,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总之,除非有重大事故发生,不然至少一星期一章少不了的, 恩,感觉最近身体好容易疲累,想想半年前天天码字到天亮才睡觉的场景,似乎已经不复见了,在此感叹一声。 大概就是这样。 在此谢谢留言和给票的各位读者大大们。 PS`:本周星期一就得到了重感冒,并发支气管发炎,发烧到39度,意识昏沉、四肢发麻,呼吸吞口水都会痛,更别说是吃饭了……………. 星期三晚上吃了六个水饺,喉咙痛到隔天早上,星期四中午再吃了便当,正好痛到今天…………… 但是我的更新还是没落下,所以这星期就别催了吧! 反正要我一天一更,是不可能的,你一催,只是让我心情不好受,写作更不顺利而已,仅此。 最后提醒各位大大要小心流感! 第105章 祭典之后-天才 第一百零五章祭典之后-天才 “果然是天才啊!才这样的年纪就有能力单独执行A级的任务!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追上的。”当年一起毕业的同期生说出这些话语时,尽管脸上都是欣羡的神情,但是依然隐藏不住在笑脸之下的浓浓「妒意」。 “天才,就是不一样,做什么都这么容易上手,那些同期毕业的学生,比都不能比,不论是在执行任务、排除障碍、就连第一次杀人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他是个天生的忍者啊!”那些忍者前辈们以「感叹」的口吻说着。 “宇智波家的天才一点也不比当年的卡卡西上忍差啊!说不定还会比卡卡西上忍更利害,毕竟他拥有的是完整的「写轮眼」!”暗部的同僚口语中夹带着淡淡的「兴灾乐祸」,自以为在说悄悄话。 “你是一个天才,一个天才的忍者,一个可以光大「宇智波」之名的天才!不要忘记你身上流着「宇智波」一族的血!你一定要变得更强!因为你是属于「宇智波」的荣耀!”族中的长老那「狂热」到几近扭曲的丑脸,不管看到几次都不会习惯。 “你,做的很好,这么年轻就升上中忍,真不愧是我的儿子。”父亲的口气,还是那一贯地「笃定」,笃定自己就是能做到他所要求的,甚至比他要求的更高。 “哥哥!你好利害,果然是哥哥。”弟弟尊敬而又充满浓浓「崇拜」的单纯目光,是自己在那个家里唯一觉得干净的事物,但是,这个单纯,有时候,却也给了自己一种无法说出的淡淡烦厌…………….在一个污秽的环境里,这种单纯就是一种错误。 面无表情地回忆起他人的称赞,鼬突然感觉心中充满一阵难以言喻的疲惫。 从小开始这种带着妒忌、虚伪、崇拜的称赞,就围绕在自己周围,驱之不去。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天才,每个人都认为他能将所有事情能做到最好,是那么地理#8228;所#8228;当#8228;然! 不论是课业、忍术、修练、暗器、还是任务…………….自己都需要做到最好,甚至要比「最好」更好,因为自己是大家所认为的天才,一个天才中的天才,一个不到六岁就学会家族火遁忍术,八岁能开写轮眼,十岁升中忍,十三岁加入暗部,并且不到半年就升上分队长的天才。 他,是一个木叶里,继卡卡西之后,最新一代的「希望」。 他,是一个同侪中,众人所抬头仰望的「指针」。 他,是一个家族内,被视为可以重现宇智波之辉煌的「荣耀」。 他,是一个父亲能以其自豪的「骄傲」。 他,是一个弟弟赋予无限崇敬的「偶像」。 他所有一切的完美表现都是理所当然,被所有人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难道「天才」就不需要努力学习?「天才」就能轻轻松松学会各种忍术?「天才」就可以不修练也拥有强大的查克拉吗? 不需牺牲就能得到强大的力量,那只有在「童话」、不,只有在「梦话」中,甚至是「笑话」中才有可能出现。 就因为「天才」的光环,所以他所有的辛苦,所有的努力,就可以被忽视掉了,是吗? 鼬的心底没有对此感到不满,只是单纯的叙事而已。 最多,对那些人的愚蠢感到鄙视罢了。 一群,完全没有办法认清现实和幻想的家伙,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 似乎,从来就没人意识到,他,其实也是个人吗? 不是「希望」、「指针」、「荣耀」、「骄傲」或是「偶像」。 是一个会流汗、流血的人。 是一个修练后也会流汗,受伤也会流血的活人。 ※※※ 没有人愿意接近这个,已经优秀到令人畏惧,不久后还会优秀的更加恐怖的「天才」。 没有任何人,村民、同袍、族人、甚至亲人! 自己一贯的冷漠,成为所有人疏离他的借口,即便试着刻意交好某些人,但是往往也被当作成居高临下的施舍。 …………….面无表情,不代表自己毫无感情…………………… 原本,只是自己不习惯太过的情绪表现…………… 但是,渐渐地,毫无变化的面容已经牢牢地刻划在自己的脸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在弟弟以外的人面前露出笑容过,包括自己的队友,自己的族人,以及,自己的父母。 慢慢的,身为「自己」的那部分渐渐被抹杀,被淡忘,鼬开始变得淡漠,变得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因为「天才」不能对那些事情感兴趣。 他,只需要不断执行最难的任务,达到最高的完成度,做一个能震慑他国的「木叶」忍者,和光大「宇智波」之名的天才就好了,也就够了。 家族所追求的荣耀,宇智波令人欣羡的血统,对于自己,却像是锁链一样,将自己死死地捆在这个充满**之气的牢笼之中。 ……………….所有事,都只是个义务。 一个,身为「天才」的义务。 一个,「宇智波」所需要的「天才」所必须要尽的义务! (这个腐朽、陈暮、虚伪又污秽的地方,真的有存在的价值吗?) 依靠在窗边,鼬向外望着前些时日被自己亲手用苦无所破坏的宇智波家纹,鼬丝毫没有发现,即使在阳光闪耀的白天,自己的目光却依然有如暗夜中的月光般,清冷无波动地俯视着,完全不受任何的干扰。 闯进哥哥房间的佐助在不意中看见有着如此目光的鼬时,剎那间,感觉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彻骨冰寒,猛烈地袭向自己。 对于弟弟的擅自闯入,鼬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只是飞速地将自己外泄的气息收敛起来。 快的几乎令佐助认为,刚才的感受,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但是,真的是错觉吗? “有什么事?佐助。”望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副欲言又止的弟弟,鼬主动淡淡地问道。 听到哥哥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往常,佐助决定把刚刚看到的置之脑后,他有更重要的事要找哥哥,“哥哥,那个………….就是,今天晚上,有…………….那个祭典,夜市,我,想和哥哥一起去,可不可以。”原本有些结巴,但是到最后,佐助还是一股作气说出了自己过来找哥哥的目的。 “夜市?”对了,今天是木叶的夏夜祭典,商业区晚上会有很多摊贩聚集在一起,佐助说的就是这个吧! 不过,自己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或者说,并不喜欢那些人的目光,“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没空吗?” 听到鼬的响应,佐助的小嘴一扭,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跟父母一起逛夜市呢!” (那跟哥哥一起,就不是小孩子的行为了吗?) 看着弟弟呕气般地故作不屑的小脸,鼬露出几乎不可辨识的浅浅笑容。 没有得到哥哥正面响应的佐助,马上开始尽全力说服起来,“哥哥,你已经有好久都没有陪我一起练习手里剑,每次都敷衍我说,下次再说吧,或是今天不行,抱歉阿,等等之类的。”说到这里,佐助的脸整个气得红通通的。 “可是这是一年才一次的庙会夜市,跟我一起去啦!好不好嘛?一个晚上而已,我问过父亲了,今天晚上你没有任务的,拜托啦!”佐助双手抓着鼬的右臂努力地摇着,就是希望鼬可以答应自己的要求。 “是吗!”鼬明明记得今天晚上原本跟一些族人有一个共同的家族任务,看来已经被「宇智波族长」给取消了…………….是因为「宇智波止水之死」的关系吗? (还真是个一点器量都没有地方,连质问自己都需要三个人来壮胆,如果不是佐助……….) 鼬瞬间闭上眼,遮掩住自己变成灿红的双瞳,等到再次张开时,又恢复成平常黝黑的眼眸。 (我记得几天后,暗部有任务下来,照内容来看,可能会有一个星期以上的时间都不能回家………………) “恩。”对于弟弟的提议,鼬最终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太棒了!哥哥,我晚上六点来找你,我现在先去准备一点东西。”看到哥哥给了自己希望的响应,佐助开心地用力的抱了哥哥一下,然后就飞也似地冲出鼬的房门,大概是去准备他口中的东西吧! (逛夜市是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而且现在不是才刚天亮而已?对解读任务目标的心理仿真或是暗杀对象的行为预测一直都得心应手,举重若轻的鼬,今天对于弟弟的举止猜测,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最近年底到了,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会很忙,大事小事都聚在十二月出现,稽核、考核、考试、生病,恩,还有卡文。 总之,特别是明后几天到下星期四最忙,所以提早更新,恩,大概就是这样了, 我尽力维持一星期一更,不到极限,至少都可以保持这样的,要多的话,看看我过年假的时候,有没有机会,如果到时候我现在的卡文状态已经消失的话……………. 恩,希望各位大大多多留评,另外谢谢各位大大的评、票和点击。 第106章 祭典之后-困惑 第一百零六章祭典之后-困惑 ※※※ 坐在夜市里,甘栗甘的摊位上,将所有丸子的种类通通吃过一遍的鼬,在开始进行第二轮拼杀时,这才终于想起了自己弟弟的存在。 佐助不是说他只是要去买个糖葫芦而已,怎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 距离原本所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倍,自己都已经买好几次丸子了,看来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自己还是…………….过去看看吧! 鼬望向展示柜里的各式丸子,内心挣扎于去寻找弟弟和再吃一轮所有丸子的选择。 最终,鼬强忍着心中的依依不舍,以自认为颇慢,其实快到令在场其它人瞠目结舌的速度,食毕手上的丸子后,将所有的丸子打包一份带走,才勉强自己往着糖葫芦的摊位前去。 在那里,鼬看到了弟弟不曾在自己眼前表现出来过的一面。 一向以自己为榜样的弟弟,模仿着自己的举止和行事,冷酷,不说话,沉默。 如今,却是满脸气急败坏地跟一个差不多同年龄的小孩争吵着。 鼬很少看到自己弟弟有这么孩子气的举动出现,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女孩子。 尽管鼬自己也凭心而论,那个小孩,真的很不像是女孩子。 (但是,佐助…………好象把那个女孩子当成男孩,是吧?)鼬不知道这到底是自己弟弟观察力的问题,还是那个女孩子本身的缘故。 听他们两个的对吵内容,那个对象,似乎就是佐助还蛮常挂在嘴边的「天狩十六夜」。 传承自宇智波家的心高气傲,也完美的表现在自己弟弟身上。 只有这点不输给自己的佐助,竟然也会有那种抱怨中带着淡淡钦佩的口吻,鼬觉得颇有些许讶异,自己原本还以为是个跟弟弟类似的孩子,现在看来,这两个,不说是完全相反的类型,已经是很保守的说法了。 不过,他们两个争吵内容,确实真的,很没水准。 鼬下了一个很中肯的结论,很自然地决定阻止弟弟的这种丢脸行径,只是鼬没有想到,竟然也有人会在同时做出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举动出来。 只不过,对象不同。 奇*书*网*w*w*w*.*q*i*s*q *i* s* h* u* 9* 9* .* c* o* m 那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并且戴着特殊材质的素面面具的人,从身高上看来,应该跟佐助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是,他………………….很强,至少是远远超过下忍水准的程度。 即使是在自己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下,都没有察觉其漏出任何一丝查克拉气息的外泄。 而且,他的行进路线,没有留下一个脚印,就好象他是浮空的一样! 这需要多精准的查克拉控制力,又需要多少的查克拉量,才可以这样稳定的维持固定的查克拉输出在最难掌握的脚底呢?并表现出无异于他人的行走状态呢? 自己或许短时间内也能做到,但是从鼬看到那个孩子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状态,如果不是自己注意到他行经的地面,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灰尘的飘动,说不定连自己都会忽略过去。 而且,鼬对于那个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更是完全不解。 尽管这是鼬第一次看到这种修练方式,但是,鼬,也不否认这种修练方法对于查克拉控制会有很大的帮助。 …………只要能做的到。 可是,应该没有必要在逛夜市的时候修练吧? 要是他真的是这么努力修练的人,那不是根本不应该来逛夜市吗?或是同时在进行分心二用的修行?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呢? 他的每一个跨步,都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而且,完全都没有松懈警戒心,全身都处于可以在任何时间点都能进行任何方位的反击……………,自己虽然也有这种举止,但是自己是因为特殊的训练,以及在暗部中的任务洗礼之下,才有的结果。 他的这种行为,反而给鼬一种感觉,就像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警戒本能。 拥有一个曾在死亡边缘上徘徊的过去,才有可能在不自觉中作出这种反应! 那么…………他,就不是木叶出生的孩子了。 现在平静的木叶,已经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没有出现那种环境了,甚至是当年曾经历过忍界大战的上一辈忍者,现在又有几个还维持着这种习惯呢? 一个?两个? 所以说,他是一个外来者的机会很高,不过,似乎跟佐助认识的十六夜很熟悉的样子,会对佐助不利的可能性不大,至少,不会明目张胆地对佐助下手吧? 鼬将注意力多分了一部分给弟弟,而目光也随之投射到佐助身上。 鼬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会令弟弟会错意,以为自己对这种小孩子的争吵有什么想法。 鼬眼底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困惑。 难道,自己的弟弟这么不了解自己吗?居然会认为自己有了解这种层次吵架的兴致! 算了,反正自己反驳也没有意义,听听看也好,毕竟自己已经答应了佐助,今天晚上都要陪他,而且确实很久没有陪佐助了,鼬如此地心想道。 但是不久之后,鼬就对自己的妥协感到后悔。 ※※※ ………………. 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哭笑不得的一天……………… 如果完全没有排演过,这两个家伙还能做出这种………….行为出来,不管是太有默契还是太没默契,刚刚竟然差点能让自己的冷漠破功,就某个方面来说,鼬还是第一次这么佩服别人,特别是这个对象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是,再佩服,也不代表自己有被他人当做笑柄,或是跟笑柄有关的兴趣。 自己不在意是一回事,跟弟弟有关就是另一回事。 鼬冷冷地环视周遭笑声不断的旅客和摊贩老板一圈后,满意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安静,这才想要带弟弟离开此处,却记起,那个似乎是弟弟的同学的同伴之一,一位清丽秀雅地有如女孩一样的十来岁男孩子刚才的提议,到另一个适当的地方了解详情。 鼬将目光注视着弟弟一会儿,沈思着。 …………那些人虽然没有继续笑了,但是那种眼神还是很露骨,佐助应该也能感受的吧?不管怎样,先离开这里也好,我记得这附近有个比较没人的地方,在那里把这整件事情弄清楚…………这样要是还发生刚才这种事,至少要清口也比较简单,鼬想到最后的可能,发觉自己都几乎有些忍不住**的嘴角,鼬及时在内心中深叹一口气,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件事情上移开。 (还是快点把这件事解决吧!) 鼬在转向动身前,不知为何,原本只是想粗略扫过的目光,竟然与那个面具上眼睛的位置对视上。 就仅仅是这么一眼! 即使,在当下,鼬并没有特别察觉出什么。 即使,鼬与那个小孩之间,根本就没有进行什么真正实质上的对谈过。 但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所留给鼬的,却是他自己怎么都没想到过的深刻。 (迷惘?失落?困惑?)鼬不能确定自己到底从中看出了什么。 尽管隔着一层不知名的红色透明物,鼬却彷佛可以看到那隐藏在那一抹浅红下的异色漩涡,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魔性,能将所有生命的目光都给紧紧牵绊住………. 而一直到很多年之后,鼬才从某个在阳光下有着一头水色长发的少女口中得知一段话而解了当初的困惑。 (鼬,其实,只要你不去想,那就没有任何意思,大多数人都想从他的眼中,读出自己想要的讯息,但是往往就会因此而陷入自己所设下的魔障,甚至乎陷入这股漩涡之中,不可自拔。) 恩,总之,就是因为不明因素这星期早更了,至于周末有没有可能更新,我想机率是不大的,除非我这两天灵感泉涌,卡文消失,不然的话………… 我十二月会很忙,因为到年底,有稽核的工作要做,要加班加班和加班,大考大考大考,恩,还有生病………………我尽力不让文章质量下降,但是本章的字数,我很抱歉,请不要拍砖,我已经很尽力了,再加上「大卡文」,唉! 最后,那段若残唱的,百分之八十是我自己写的,格式有点借镜,但是不太记得从哪找的,大概就是这样了。 没到极限,我一定维持至少一星期一更的,恩,大概就是这样了。 还有,想看感情戏,那还有的等了。 第107章 祭典之后-观看 第一百零七章祭典之后-观看 ※※※ 在那个小孩摘下自己面具,向自己道谢后离开,就没有再出现了………… 弟弟的同学和他的同伴,则是在那个小孩过去后不久就回来了,但是,彷佛也随着那个小孩的离开,一并带走了他们继续逛夜市的兴致……………或者说是………….活力? 那两名年纪稍大,分别拥有黑白两色长发的男孩,一脸挣扎地望着那个小孩离去时的方向不发一语。 只有那个弟弟的同学表现的好象跟之前一样,依然浑若无事地,和佐助吵吵闹闹的,而除了观察力明显不够的佐助,鼬想其它人都能发现那个天狩十六夜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瞳黯沉了许多。 一抹淡淡的血腥气息传到鼬的鼻翼下,散之不去。 那名白发的男孩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所渗出的鲜血,已经缓缓地在地面上开出朵朵鲜艳的红花。 原本脸上的温和且带着些微腼腆的神情,于那个小孩不在后,很快地转变为充满了不屑的冷酷神情,但是这种姿态,却一点也不能遮掩他身上散发出的茫然感。 他低喊了一声“可恶,我还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太弱了!”说完,完全不理会其它人,便自顾自地要往着某个方向离去,他现在的表情,好象是说如果有任何人阻挡他现在的脚步,就会马上被他全力的攻击。 黑色长发的男孩看到同伴的行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是也没有出现任何阻止的举动,只是好象自言自语般轻声念出两个字来:“若残。” 而就是这两个字,做到鼬原先以为不可能有人能做到的事情出来。 原先还浑身杀气的白发男孩,在听到黑发少年说出的那两个字时,硬生生地遏止了白发男孩跨出一半的脚步。 “他,一向不喜欢不礼貌的行为,你忘了吗?「那时」的教训?” 一个有着黄色长发的少年身影闪过君麻吕的脑海,彷佛瞬间被冰水冷却了自己的意识,君麻吕整个人全身僵直地转过头来。 平稳的语调、轻轻缓缓的两个字,以及黑发少年的温和面容,却让白发男孩马上收敛起来。 听到白再次重复刚刚所说的话语,君麻吕便默默地走回白的身旁,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然后朝着鼬和佐助的方向微微侧身,似乎是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表示歉意。 鼬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极为狂傲不驯的白发男孩,居然是这么地听黑发少年的话,还是说,不是听黑发少年的话,而是跟黑发少年口中所出现的「若残」有关?是个什么东西吗?还是…………….什么人的名字吗? 鼬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了那个小孩的身影。 「若残」……………吗? 鼬看着黑发少年注视了白发男孩的动作之后,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若残,不喜欢自己没礼貌,所以对自己的………….,也是如此要求,君麻吕,你有时候会冲动点,自己要多注意点才是。”好言好劝的口气。 “我知道,白,可是,我一想到他现在………………就没有办法想那么多,你,也是这样吧?” 黑发少年露出理解的苦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我们,真的对他有用吗?………………他,会不会不要我们?”君麻吕双手抓住白的双肩,神态无助地发问道。 原本带着淡淡笑容听着君麻吕的话语的白,在听到君麻吕的最后一句时,心中一股冲动袭来,忍不住手掌一挥。 “啪”的一声清脆地响起,君麻吕的脸颊上出现一道深红的手印。 突如其来的动作,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注视。 就连鼬感受到这名黑发少年现在的气息,都觉得有一股寒意,更别提较为年幼的佐助。 鼬往前站了几步,替佐助挡住了大部分的寒意。 不同于不熟悉白的宇智波家兄弟,仅仅是感到些微的不适,和内心的讶异。 对于看惯了白的温柔笑容的君麻吕和十六夜,第一次看到白如此…………狰狞的一面,很自然地所反应出来的,是强烈的震撼和惊吓! 一反原先的温和神态,此时,白的脸,有如千年冰川般,充满了冻寒的煞气,不住颤抖的嘴角可以让人明显察觉出他心中的激动。 (怎么会这么快!白平时跟我对练时,明明就没有这种速度!)回忆起刚刚的片段,君麻吕一直是到察觉脸上一炽热,刚刚抓住白双肩的手掌,也随之传来裂痛的感觉,就像是被严重的冻创一样。 接着,君麻吕眼睛一晃,直到感觉呼吸不顺,才发现自己的领口被人紧紧勒住,而做出这个颇为粗鲁动作的,赫然是平时举止优雅的白。 “……………………辉夜………….君麻吕。”白的嗓音低沉了下来,彷佛汛风刮裂冰凌般的刺骨,不同于以往如细雪般的恬淡温雅,却意外地充满另一种残忍的磁性,可惜,现场的众人都没有欣赏的心情。 “我可以把你刚才所说的话,当成……………你对若残不信任的表现吗?”原本流转着温柔光泽的褐蓝双眸,此时却有如冰原冻土,传出骇人的冷意。 君麻吕只是激动地摇头,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绝对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那种意思存在他的思想里。 对君麻吕而言,若残,是他的一切,自己刚刚所说的,更多的,其实对自己的不信任,以及对自己的毫无作为感到无助。 但是,自己刚刚的话语,确实不当,要是让若残听到,他一定不会开心,想到这里,君麻吕的神情也转为浓浓的自责,原先还有点挣扎的举动通通消失,只是保持着一个难受的姿势半吊在白高举的右手上。 白静静地盯着君麻吕脸上的表情变化,似乎感觉出他的想法,再对照出白发男孩以往的行径,不难推出刚刚的话语,可能又是君麻吕无心中所说出的。 于是,围绕白周遭的冷冽寒意渐渐散去,白松开了抓住君麻吕衣领的右手,退了开来。 “…………….我不会道歉。”尽管有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冲动,但是白一点都没有后悔自己的举动。 (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才需要道歉,如果让你再次回到当时,你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动,那你就没有道歉的必要……………对了,我指的是真心的道歉,那种敷衍用的装饰话语当然不算在内,不过,那种装饰话语,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用到,所以也没有关系,不是吗?) 这是若残当初救了自己没多久后,在某次夜半时分,白看着彷佛沉思一般的若残,慢慢地走到他的背后也静静坐在一旁,背对着自己的若残,突然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月亮,有如喃喃自语般说出了那些话。 而白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若残那时说话的对象是自己?还是某个若残记忆中的人? 白却还记得说出这些话时,偏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若残所露出的淡然笑容,充满了白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信任,但是却让当时的白的内心产生了一阵久久不散的温暖。 “我的错。”君麻吕确实对自己的妄言感到痛恨。 君麻吕心中现在最强烈的念头,不是自己被白打的讶异和生气,也不是对自己的无力感到自责,而是……………… 好险!………………若残没有在场,不然,以若残的个性,即使知道自己是无心的,却不知道又会对此而不开心多久。 自己,并不想看到若残勉强或是压抑自己的神情,虽然,这,不太可能,但是依然是自己所努力的目标之一。 君麻吕也露出苦笑。 而能令君麻吕表现出孩子样的对象,一直,都只有一个人。 以前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祝各位大大圣诞快乐。 第108章 祭典之后-月色[上] 第一百零八章祭典之后-月色 ※※※ 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待在这里,看着这出实际上跟自己毫无关联,且有如闹剧一般的戏码,而不是照以往的个性-马上掉头离去。 ……………是因为佐助还在这里,而自己要遵守跟弟弟的承诺? 还是自己心血来潮,突然对这种闹剧感兴趣? 或者是因为这跟…………….某个人有关? 他的年纪不大,从脸孔来看,跟佐助差不了多少岁数。 的确,光就他的长相,以普通人的眼光来说,算是很漂亮的水平,但是真正引起自己注意的,却是那充满了超越所有界限、超脱外在束缚的异样吸引力,不会被外在形象所掩饰的奇特气息。 尽管认识不久,甚至可以说是只有那么短短的接触,但是,这个小孩却是第一位,能让自己,对一个几乎可以称上是陌生的人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关注…………… (或者说,自己连对那些「熟人」也完全不在意。) 这已经是……………仅次于佐助的程度,远远超过那群有血缘关系的「路人」。 很奇妙,但是并不讨厌的感觉。 但是,鼬很清楚,这种感觉,并不属于那种对木叶的淡淡「喜欢」,或是像对于佐助的那种兄弟「情感」,更是与所谓的倾心「爱恋」完全无关。 反而,更偏向是一种无视一切规范的内心「共鸣」。 一种,自心底所发出的深切呼唤! 那是如此喊道的:…………….是,如此相似的! (…………简直就像令飞蛾忘却自己所扑向的致命火源。) 鼬不知道产生「共鸣」的,究竟是什么因素? 或者说,鼬并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解答…………甚至是下意识地回避自己往这里思考。 鼬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会出现这种几近「逃避」的懦弱想法,但是,比起知道「答案」的可能后果……………….鼬总觉得,还是宁愿承认自己也是会做出这种行为,似乎是对自己更好的选择。 尽管,内心波动远比其它人所能观察出来的大许多,但是一贯的习惯使然,依旧让鼬维持着不动声色的状态。 即使没有任何人发现异状,鼬还是很快地将自己刚才的失常行径置之脑后。 ……………….鼬不想让任何会影响自己正常判断的东西存在太久,例如,陌生的情感?这种自己无法完全掌握的事物。 鼬淡定地看着那那名白发男孩向着自己和佐助的位置垂下头。 是在表示道歉吧?从男孩先前的对话和举动,鼬很容易推出这个结论。 但是鼬对于那个充满狂傲冷酷、桀骜不驯的白发男孩竟然会这么干脆且驯服似地低头,确实有感到讶异,而这对平时鲜少有情绪起伏的自己,已经算是很强烈的表达了。 (那个男孩的「冷」,与以前的自己,很像………………)那种排斥所有人的「冷」! 但是在鼬的记忆中,自己却不曾做出如此的举动出来过,即便是为了佐助,鼬也不可能表现这么「真诚」的温顺态度。 ………….除了鼬本身,没有人发现他刚才已经完全走神了,连白发男孩低头前后所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微微的点头动作,只是一种对声音的直觉性反应。 鼬,是在佐助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袖时,这才回神过来的。 鼬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一下周遭,发现了其它三人已经离开,而自己弟弟,好象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兴奋劲。 很快地,比鼬原本所预估的时间整整少了一半,佐助就主动开口说要回家了。 那还是第一次,佐助在与自己一起时,竟然主动提出缩短时间,鼬心中冒出一种奇特又复杂的感觉。 要不是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那位绕回来的天狩十六夜和弟弟的同学们,或许今晚真的会跟佐助两个一起提早回去。 相较于佐助当时看到那「群」小孩,或是那「个」小孩的惊讶表情,鼬镇定的,好象戴上了能剧面具一样,面无表情。 自己并不像佐助那样,对于天狩十六夜还出现在祭典夜市而感到惊讶和意外。 鼬很清楚,有的人,在心情起伏大的时候,需要在热闹的场合中,听着其它人喧闹的声音,才能让自己镇定;有的人,只接受与同伴一起来发泄情绪上的不安;而有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却是选择完全由自己一人默默品尝,绝对不让其它人参与。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们邀约佐助一起去河岸看烟火,说不定今年,自己的弟弟甚至连以往最喜欢的烟火秀都不看了,毕竟,自己对于那种太过绚烂的东西,说不感兴趣已经是很婉转了,事实上,自己对那种看起来太过花俏的玩意儿一向颇为厌恶,当然,甜食除外。 自己是不太清楚能让佐助那么挣扎要去不去的主因,是同学的邀约,或是其它什么的? 如果自己后来没有主动开口,谎称说有事要先离开,不知道佐助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呢? 应该是会个很孩子气的回答吧! 再次回忆起露出别扭表情的弟弟,在听到自己有事后,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步伐却是毫不落后地跟上自己同学时的情景,鼬的嘴角不禁微微地上扬。 这次的夜市,确实远远没有自己原本所想的那么无聊,不论是佐助和那位天狩十六夜的事情,还是…………………那个人。 鼬不知道一向清冷性格的自己,为什么会主动地说出那句话来。 是因为自己一时兴起?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好心的人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还是因为对那个眼神的在意? (那彷佛是充满诱惑的无尽漩涡般,将所有吸引而靠近的事物通通吞噬下去,毫无保留!) 为什么对那个人有着如此的特别,是与他在不经意下所显露的实力有关吗? 那个人确实没有泄漏出一丝查克拉,任何一丝的查克拉。 他的气息,就跟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更弱,弱到,如果自己闭上眼睛,可能就无法发觉他的存在,以自己的实力,都只能得到如此的结果,那么,这样的人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力量,但是有可能是个弱者吗? 他,表现的太无谓了,不是那种猖狂的不屑,或是高傲的无视,反而是有一种,那个人是与其它人分属于两个世界一样。 一种不同层次的感觉。 他,很强,不知道和自己相比会是怎样?鼬不是个好斗的人,但却是第一次对「战斗」有着如此浓厚的渴望。 可惜,自己连那个小孩是哪里的人,住在哪,叫做什么,都不知道,应该没有与那个小孩战斗的机会了吧? 连鼬都可以察觉出自己语末的淡淡遗憾,久久盘旋在自己内心深处。 扎根,深入。 ※※※ 鼬回忆起今晚几次不经意闯进自己脑海的小孩的眼神深处,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丝变化和波动,就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即使水面上有多少涟漪,都不会影响到其最深处绝对的死寂无波,只是平添几许萧瑟孤殇。 他,没有那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眼神,好比如自己的弟弟那样,有着认为一切都很美好的眼神。 还有,那些与木叶的许多下忍,在木叶「大家族制度」的「保护」下,他们的眼中至今依旧散发着不知世间凶险的天真。 木叶的制度,对「人」来说,是一种「保护」,但是对于一个「忍者」而言,其实是一种「残忍」。 (温室里的虚伪假象……………待在木叶,有一天,佐助也会拥有那种眼神吗?或是变成那种毫无度量的人?) 鼬不自觉地眼神凌利了起来。 对比之下,那个小孩………………….的眼神里,所蕴含着,明显和他的年纪完全不符的东西。 就跟同年龄时的自己类似却又不同…………… 那时的自己拥有的,是「家族的责任」、「忍者的义务」、「宇智波的荣耀」,以及……………「天才的光环」。 而他,那短短一瞬间所留给自己的感受,却是如此地根深蒂固,远比自己当年的感触还要更重。 鼬没有办法明确地说出自己到底在那双眼眸中看出了什么………… 湛蓝如无云晴空般的天青色,乍看之下彷佛是所有杂质都无法附着的异样清澈,但是一旦那个眼神留连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时,才发现那个颜色,更像是属于天空之上,永远无声的寂静领域。 炽红似深渊业火中的罪孽之焱,在那无尽张狂的傲然姿态下,所隐藏的却是无比内敛的血舞风华,即使不住地溢出凶挈的骇人灿芒,依旧无法遮掩其中的惊世诱惑。 完全处于相反两端的双极,却是在那个小孩的脸上构成最为完美的组合…………只有这种强烈的冲突感,才不会让这双眼眸,在那一袭非人气质的风范下而显得黯然失色。 …………….凝聚一切矛盾的综合体,鼬仰望着夜空,不自觉地脑中浮现了那个小孩所带给自己的感触。 这是鼬,第二次感觉到自己竟然没办法看透一个人眼中所隐藏的东西,而且,比第一个人所带给鼬的感触更为深刻。 第一个人,是一位久经风霜,渡过多次战争,经历许多感情、人性、现实的残酷洗礼,并且见证了多少是非生死,两度担任木叶火影的年迈长者。 这看似完全没有交集的两者,是因为什么,而令自己得出相似的结论呢? 能力?背景?身世?还是其它什么? 一个拥有着特殊双眸和奇异气质的小孩。 若不是那一头不搭的黑色长发让他增添了许多「人气」,那么在看到那个小孩真实脸孔的瞬间,鼬还真的有一剎那,认为他,不是人,不属于人。 鼬恍若雕像般,伫立在自己房间的窗边,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鼬现在的思绪。 即使是此时异常绚目的,在夜空中绽放的烟火、接连不绝地喧嚣的爆炸声、还有在自己房外那些正在监视着自己的族人私语都是……………甚至是,现在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宇智波一族之族长的召见。 就当作是圣诞礼物吧!各位大大圣诞快乐,在下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去,掰掰。 第108章 祭典之后-月色下 第一百零八章祭典之后-月色下 ※※※ 离开了宇智波族长的办公室,鼬面无表情地往着宇智波大宅的大门走去,没有人发觉他的眉头比平时靠拢了些许。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办公室内会有这么多隐藏的族人?) 他们身上不断外泄的杀机,不会装饰用的吧?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还要在长老们的面前,这样逼迫自己?) 毫无转圜余地的话语,这又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宇智波族长你,要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强求自己屈服?) 你的眼神里,有着那掩饰极深的畏惧啊!而那个恐惧的对象………是你的长子! 这…………真是个毫无存在价值的地方。 鼬下意识地松握在夜市时,曾与佐助相牵的左手。 自己并不希望佐助以后,也会成为这种毫无价值的存在……………………即使需要自己做些什么。 这时,鼬不意间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高挂黝黑夜空偏西,散发着浅白迷茫光晕的月亮。 鼬突然涌现了一股,虽然很淡,但是却很明显地,想要观看月亮的**。 不知为何,看着清冷的月光流泄而下,铺洒在淡淡的夜色之中,鼬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小孩的一头长发。 明明是毫无关联的东西,不是吗? 鼬沉浸在思索自己这个想法的由来,不料,一名不速之客打断了鼬的沉思。 “这么晚了,你是想去什么地方!”站在鼬面前的,是一名宇智波族人,声音极大,但是搭配上其一脸的难以掩饰的慌恐,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只是徒增鼬的厌恶。 鼬没有理会「这种东西」的意愿,很直接地绕过那个人,就像是绕过一根柱子一样。 一个人在走路时,很自然地会忽视那些屋内的柱子,更别提那些柱子上的花纹是怎样?不会有人去注意这个的。 “宇智波鼬!你那是什么眼神,好象完全不认识我一样,我是宇志波汜,也是宇志波一族的精英,已经跟你一起做过好几次家族任务了。”宇志波汜脸上充满了鼬不明所以的愤怒。 鼬淡淡的瞥了宇志波汜一眼,肯定自己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说跟自己做过很多次家族任务?很多次,但是自己却依然没有印象,可见,一定是个没有必要让浪费自己脑筋记忆的废物。 鼬毫不犹豫地无视「会说话的柱子」。 “宇智波鼬!不要太过分了,在宇智波止水事件还没有完全查明白之前,你不要随便擅自行动!快回到你的房间去。”宇智波汜看到了宇志波鼬的态度,怒火大起,完全忘记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再次挡住鼬前进的方向。 鼬冷冷地注视着胆挡再次阻碍自己身前的宇智波汜。 (真是愚蠢!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 “你想干麻?不要忘记你也是宇智波的一员,让你在这段时间没有特别的原因是不能随便外出的,这是长老会下达的命令,所有宇智波族人都要遵守的!即使是族长的两个儿子也是一样的!”宇智波汜强自镇定地说着。 族长的……………两个儿子,自己和……….佐助……… 佐助………………… 鼬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简单地报出两个字。 “修练。” “修练?大宅里不是有好几个修练场了吗?干麻特地要外出?都这种时候,你是想要作什么?”宇智波汜在这时无意间对上了宇智波鼬的双眼,尽管仍不是写轮眼,但是他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脑海深处,好象被人重重地砍了一刀似的,连忙转移自己的视线,不敢再与宇智波鼬的视线接触到。 不知道是没有注意到宇智波汜的举动,还是不在意「那种东西」的举动,鼬脸上的神情依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宇智波一族的专属修练场? 在那里,自己根本都不能表现出任何与「天才」没有关联的修炼项目或是内容,对自己来说,与其要说是修炼场,还不如说是「展示」场吧。 只有那个鲜有人迹的木叶森林深处,才是自己平常真正进行修练的地方。 一个可以让自己卸下「木叶天才」和「宇智波荣耀」之光环……………却也是,自己用以维持这两个光环存在的地方。 鼬微微眯起的双瞳缝隙间,开始溢出淡淡的红光,但是,对面那名神色慌乱,不住左瞧右盼的宇智波汜却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种程度的警觉性,也配称为宇志波家的精英?「宇智波」一族………….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直到宇智波汜注意到了宇智波鼬逼近了自己,竟然吓得大叫起来,“你……….你想要做什么!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写轮眼,族里有写轮眼的人可不是只有你欧!”宇智波汜的双眼也开始泛红。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出现。 “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汜马上向宇智波富狱敬了个礼,“族长,宇智波鼬想在这种时候外出,不知道想做什么!还试图要攻击我。” 宇智波富狱皱起了眉头。 “是这样吗?鼬?我不是才刚…………”宇智波富狱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 宇智波富狱看着宇智波鼬,异常恭敬地向自己弯腰,然后说道:“我为自己刚才的唐突举止感到非常地抱歉,那么,宇智波族长,请问,我现在是否能够外出?”鼬低垂着头,没有人能知道他现在脸上的神情到底是什么。 他的口气,没有骄傲、没有恭敬、也没有鄙视,语调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仿佛跟他对话的,只是个一般人,而不是木叶名门-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宇智波富狱的眉间靠得越来越近,“鼬,你……………” “修练。”鼬抢先于宇智波富狱的发问,回答了宇智波富狱想问的问题答案。 这时!原本一旁待立着的宇智波汜看不惯宇智波鼬的「嚣张」态度,气愤地开口:“宇智波鼬,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要不是你也是宇智波一族,你哪来的那双眼睛!你还真的以为你………………” “够了!”一道大喊截断了宇智波汜的话语的,不是宇智波鼬,而是宇智波富狱。 “汜,你先离开吧,我还有事要跟他单独谈谈。” “可是,族长,他……………这样会不会太…………而且长老会………”宇智波汜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退下!我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狱提高了声量对着宇智波汜吼道。 终于,宇智波汜还是带着不甘心的眼神慢慢消失在走廊尽头。 在确定了宇智波汜的离开,宇智波富狱这才再次转向自方才起一直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宇智波鼬。 “鼬,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要在这种时候要外出呢?你要知道你现在身上的嫌疑还……….”宇智波富狱试图以较温和的口吻问出宇智波鼬想要外出的目的,真正的目的,所以,特地只让自己和宇智波鼬独处,就是希望自己的长子能稍微不要有那么重的戒心。 “…………修练。”鼬以自己特殊的腔调,依旧缓慢而肯定地坚持自己最初的回答。 宇智波富狱神情复杂地望着依然垂头的大儿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姿态谦卑而又恭顺,这不正是自己想要大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吗? 但是不知道为何,宇智波富狱此时却有一种感觉,好象被自己儿子正站在高处以不屑的神情睨视着自己? 两人维持着这诡异的气氛良久,终于由宇智波富狱率先打破沉默。 “明天早上,族里要在神社那里开一个会,讨论………….有关宇智波止水之死的事情,你,宇智波鼬,必须到场,所以你要在五点之前回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鼬并没有给予宇智波富狱任何的响应,只是在宇智波富狱说完整句话之后,以极其恭敬的的姿态转身朝向大门走去。 宇智波富狱看着曾经让自己那么自豪的大儿子这样子地离去,蓦然感到,他的背影竟然让自己觉得如此陌生………………… 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完全不了解他了呢? 是加入暗部,进行了那些所谓的秘密任务之后? 还是开始参加过家族例会? 或是打从他开启了写轮眼? ……………… 是自己从来没了解过他吗? 还是,他没打算让别人能了解他? 亦或者………………宇智波,鼬………….他,从来没有指望过,别人会了解他? ///////////////// 恩,这星期加班加很凶,一星期七天通通上班破晚上八点,星期六也加班到10点,星期天也加班,恩,我现在是在加班中偷偷上传的,大概到一月中旬都会这么忙,所以上传可能会晚,但是我一定尽力在星期天晚上之前上传的。 恩,顺便祝各位新年快乐,我1月1日可能要加班,所以大概是没机会庆祝了。 鼬篇到此结束了,要看鼬,要等灭族了,而灭族之后,那就有得等了……………… 以上都是说没有意外的,一切都以若残的意见为依归! 第109章 祭典之后-清晨 第一百零九章祭典之后-清晨 ※※※ 黎明破晓,晨曦微洒,以往的木叶村在此时,早已有不少居民开始起来活动活动了。 但是,由于昨天是木叶著名的夏夜祭典头祭,据说这个祭典的起源,甚至可以追朔到木叶忍者村建立之前。 在木叶里,夏夜祭典头祭的隔天,也一直都是公定假日,因此,许多人,许多小孩都喧闹到了几近半夜。 或许,他们会将整个早上的时间都献给睡眠吧! 而日向宁次,明显的,并不属于那类人的一员。 他依旧一如往常地在清晨五点正来到了平时练拳的湖畔。 温煦的阳光,穿过了一旁的扶疏枝叶,斜映于如薄雾轻笼般的湖上烟霞中,将之耀的剔透明亮。 迷蒙间,不远处的葱郁竟荡现于水面之上,随着微波缓缓地延递而出。 颇有年代的陈旧木柱竖立在一旁,给这份景色增添了几分突兀的艺术感。 对其他人来说,这可能是一个很值得令人留连的美丽光景。 可惜,对日向宁次来说,这只是跟平常一样的湖色、一样的森林、一样的拳靶。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湖畔,还多了个人………… 虽然与其有段距离,因此,日向宁次只是隐隐约约地,由眼角余光瞄到那个人的侧影而已。 (那似乎是一个,身型与自己相仿的小孩罢了……………咦!) 最引起日向宁次目光注意的,是那一头泛着特殊光泽的长发。 似白若银,非白非银。 不是那种充满迟暮意味的死色惨白,也不是那种,几乎令人不敢直视的炫目灿银。 如果……………….真要给那个颜色下个定义的话,日向宁次会觉得,那是,月光的颜色。 看起来好象离自己很近很近,彷佛,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在掌心里。 可是,一旦真的有所动手,却会发现,它,依然是离自己那幺遥不可及,甚至因为自己的动作产生距离,反而更增加了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尽管,一开始确实有因为多了个人而稍微感到了些许讶异,但是一贯的沉稳个性,仍然是让日向宁次很快地暂时忽视了那个人,从而准备专心于修练上。 日向宁次并没有马上开始修练,而是很有经验地,先做了一些较为缓和的动作。 以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身体在突然的剧烈运动下,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与平常一样,日向宁次先做着一些简单动作,一直到前置的热身修练告一段落,正准备要开始正式的拳术修练,而在调整呼吸的日向宁次,这时才注意起一件事。 那个人,还在那里。 ………………从刚刚开始就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望着湖畔,没有动过。 而且,似乎连衣角上的皱折都没有改变过吗? 是错觉吧?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湖边清晨好歹是有些颇大的凉风吹拂着,怎幺可能衣服的衣角会完全没有任何一丝变化呢! 难不成他把自己罩在什幺结界之类的东西内吗? 日向宁次想到这哩,忍不住在心中对自己的想法哧笑了一声。 他,看身形,不过是个年纪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小孩而已,怎幺可能会使用结界呢!要知道,即使是上忍,制造结界的高深技巧也是少数中的少数才会的。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日向宁次肯定地对自己如此说道。 本来,因为准备要进行家族密传的柔拳修练,而想要开口叫那人离开的日向宁次,却不知道怎幺地,脑海中浮现一个念头。 (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孩罢了,不但跟自己有这幺些距离,而且还背对着自己的方向…………….) 日向宁次为那个人,或是为自己找一个不赶离他的理由。 (或是,他是跟甚幺重要的人约在这里见面吧?)况且,柔拳的精妙之处,最主要的都是查克拉内劲的运行和流转,光是看拳术的施展,对普通人来说,根本没有什幺意义,而这个柔拳,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技巧。 柔拳不像是目前拳术主流的刚性拳法,可以从「看」来偷师,仅仅是看柔拳的套路,而不清楚其体内的查克拉运行,那所能「学」到的,连毛皮都称不上。 (……………所以,就算让他看到自己的练拳,应该也没什幺大碍吧!) 不知怎幺地,日向宁次心中有了自己的解释,同时也没有任何一点想过要离开此地练习的想法。 日向宁次内心仍有着些许的疑问,但是并引不以为意,只是稍作休息后,便继续开始了例行的修练。 (或许只是因为祭典而来的外国游客吧?不过,那种发色到底会是哪一国呢?) 淡淡的困惑纠结了日向宁次的思绪,但是他却没有对此感到任何一丝留神,仍是进行与以往一样的动作。 日向的柔拳在此时此地慢慢施展开来。 清晨的阳光,平静的湖畔,绿郁的森林,伫立的人影,以及,日向宁次那可称之为『舞』的流畅武姿,在此处,留下了一个美丽的画面。 ※※※ 日向宁次终于注意到了影子出现的位置,这才发现了今天的影子长度,较之平常结束晨练时,有着明显的差距。 (今天,似乎练的比较晚,是怎幺回事?)想到这里,日向宁次的眉头微微皱起,对一切都有严格要求的他,出现这种失误,都会令他不悦许久,这种不悦,缘自于对自己的掌握程度不够。 尽管心中出现了这种念头,可是,本来早该结束的训练,今天不知出于什幺原因,日向宁次却是不顾心中的想法和身躯沉重的疲惫感,硬是继续挥拳下去。 但是,才十岁左右的年幼身体,能承受长达两个多小时,近乎完全不停歇的辛苦修练,已经是非常难得的。 毕竟日向宁次再怎幺努力,他,还是以一个「人」的范围内,来要求自己的。 而勉强早已超过极限的**,很自然地,会为此付出代价。 终是抗不住来自身体内部袭来的沉重与虚浮。 “哧!”伴随着挥击而去的掌风,被汗水浸湿而透露着朦胧的视线闪过一抹模糊。 而来自身体内部袭来的沉重与虚浮,也在此时猛烈地爆发出来。 自日向宁次的四肢,发出了低切的悲鸣声。 没有办法照自己意愿活动的僵硬双腿,不单单破坏了日向宁次原先尚算流畅的动作,还成为了拖累日向宁次的躯体一整个往前倾倒的主因。 眼看日向宁次便要摔倒在地。 日向宁次心中低吼一声,想强行控制着不断痉挛的腿部,不料,反倒是一阵更为强烈的麻痛感自脚踝处往上蔓延……………. (糟了!要是以现在的姿势直接让身体倒地,很有可能会让肩膀脱臼的。) 但是,日向宁次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移动身驱,希望能让预计的伤害降到最低。 日向宁次皱起了眉,已经做好承受疼痛的准备,却没想到,好象是有什幺看不到的东西阻挡了日向宁次身躯倒下的去势般,身形为之一顿。 尽管不明所以,但是日向宁次把握住了这个机会,趁势猛地伸出症状较轻微的两臂,一手向前支地,另一手划个半圆卸掉多余的冲击,终于在快倒时稳住平衡,保持了个半跪的姿势,勉强没有直接摔落地面。 一直到双腿恢复,稳健地踏在平地,方才的种种,这时才在日向宁次的脑海中慢慢回播。 日向宁次确定刚才的一顿,不是自己的错觉,确实有什幺自己看不到的东西阻挡了身躯倒下的跌势,才让自己免于受伤的命运。 (刚刚………………到底是怎幺回事?是发生了什幺事?) 日向宁次反射性地马上运起白眼往着刚才的位置看去,赫然发现一股查克拉团正以自己刚刚的位置为中心快速散去,要不是日向宁次反应够快,说不定就来不及发现了。 就日向宁次的观察所得,从查克拉散去的速度和份量来看,想必原本自己与地面接触之间的位置,一定聚集了异常浓厚的查克拉,而且是浓厚到几乎可说是「实体」的程度! (太惊人!)日向宁次不禁在心中说出对此的感想,他还没有看过如此浓烈的查克拉过,就算是日向族长,还是宗家族内的长老们,他们体内的查克拉,也是远远不能跟刚才的相比吧! (不过,那会是谁弄的?)存着心中的疑惑,日向宁次不禁望向在场的另一个人。 但是,日向宁次却发现那个人的姿势,似乎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变化。 甚至在白眼的观察之下,日向宁次没有看到那个人体内的查克拉有任何的波动。 要是做出刚刚那种事情,不可能才短短的时间内就平复到这种状态吧? 而且,他的查克拉量也只是普通正常人的水平而已,不可能有能力做出刚才的事吧? 那就不是他了……………吗? 尽管没有一丝证据指明是刚刚的事与那个人有任何的关系,但是日向宁次就是有一种直觉,对此感到质疑。 不过,日向宁次还是忍住困惑,做着缓和动作以松弛自己刚刚因训练而紧绷的四肢肌肉,作为修练结束的前奏。 ※※※ 下星期可能会没有更新,一来,我的稽核工作正达到最忙碌的时候,我一天快要睡不到四个小时了,而且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周末放假,都在加班。 二来,卡文卡的太严重,最近决定顺便把第一卷修文,所以下星期有可能放修改章,即使没有更新,但是我每星期也至少会增加三千字以上的字数,恩,大概就是这样。 (以上说词,如果在作者本人灵感爆发的前提之下,一律做废!) 第110章 祭典之后-看 第一百一十章祭典之后-看 ※※※ (对了,那个人…………….还在吧?) 直到身体恢复到平常的状态,日向宁次这才再次将视线转到那个人所在的位置。 果不其然地,那个背影依然存在着。 日向宁次注视着那个背影,是如此飘邈,整个人似乎与清冽的晨风融为一体,几乎无法将其与周围有所区别;是如此昂扬,他的存在於此间之上是如此地突兀,却又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以及,那难以言喻的淡漠充斥在那个小孩身边,调和了那一身矛盾的气质,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异样吸引力,彷佛,将他与这个世界的一切隔离出来!。 看着那个身影,日向宁次感觉到自己的的嘴,在心中莫名的情绪驱使下,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你在这里做什么?” 似乎听到了呼喊声,那个身影异常缓慢地转过头来。 看着那个人的动作,日向宁次不知怎么地,心中萌生出「自己打扰到了这个人」的淡淡罪恶感。 这时,日向宁次才注意到了,在那个小孩的脸上,皆由一个通体透白,双眼位置为红的无面者面具给掩饰住了,就连耳朵都让那一头长发所遮蔽,日向宁次根本看不到这个小孩的任何五官。 除了那一双眼睛,即使隔着一层不知名的红色透明物质,但是那深邃的视线依然能令日向宁次察觉出,那个人正在审视着自己。 (……………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神……………….) 在这股莫名,而略显压抑的气氛之下,日向宁次此时除了沉默,竟然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日向宁次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那个小孩终於开口了,但是他所说出的内容,却令日向宁次感到更胜之前的强烈疑惑。 “看。” 随着这个中性而清冷的单音传到了日向宁次的耳边,那个小孩早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姿态,好像,那个字,与他,毫无关系。 若不是日向宁次对自己的记忆力一直颇有自信,不然看到了眼前那人的举止,差点以为自己产生幻听,刚刚根本没有出现过那个字。 但是…………. 看? 看什么? 虽然得到了回应,但是日向宁次的疑惑不减反增。 更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日向宁次靠了过去,想藉由这个动作,希望能更加弄明白那个「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站在与那个小孩相隔不到一公尺的日向宁次,却意外地,很容易就知道了那个小孩正在做什么,而非日向宁次原先所猜想的,会是个谜。 日向宁次看到了那个小孩用明显的行动验证着他自己的话语。 他,在「看」。 看着蔚蓝的湖畔,看着蓊郁的森林,看着飞掠云下的野鸟,看着跳出水面的游鱼,看着嘻舞的蜻蜓,看着翠绿的芒丛……………………. 他,正看着眼前所见的一切。 尽管隔了一层面具,但是日向宁次依旧能感受到那个小孩,他那毫不保留的专注,彷佛正贪婪地想将眼前所有的景色通通刻划在自己脑海中…………… 深刻地、永远地、牢牢地记住……………… (…….这种东西?会有什么好看的?) 日向宁次心中如此想着,但是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那个小孩的视线飘移,但是,依然是和以往相差无多的寻常景色,日向宁次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更不觉得有任何地方值得令人留恋。 日向宁次的眼神透露出不解的困惑……………. 似乎是发现了日向宁次因疑问而起的郁闷,那个小孩微微地#26300;了日向宁次一眼,淡淡地说道:“不觉得很漂亮吗?” 这次,日向宁次才从那个小孩的声音中,听出了一种非常特殊的空灵淡漠,彷佛,说话者,并不属於这个世界一样。 这,本来应该很容易给人强烈的隔阂感,但是,却与那个小孩意外地合适。 那个声音中,仍然有着属於小孩的童稚,但是,映衬着那一袭的淡然,只是令闻者感到加倍地沉默罢了………………… 那股腔调深处,或许还隐藏更多,可惜,却不是以现在的日向宁次所能够察觉出来的。 不过,不管是怎样的嗓音,说话的内容都不会因此而改变。 (…………………这种每天都看得到的景色,是有什么价值得让这个小孩做到这种程度呢?) 不到十岁的日向宁次,还没有五年后的沉稳,他的念头很直白地浮现在自己的脸上。 “……………是不是想说,这种东西,这种,天天可见的普通景色,就算再漂亮又如何?有必要这样地关注,特别是像我这样……………几近用尽心力般地看着它们?是吗?” 日向宁次没有出言反驳,但是心中所想却很明显地露在脸上,能让那个小孩清楚地感觉到。 好像察觉到了日向宁次的想法,那个小孩脸上带出一抹宛若自嘲般的浅笑。 彷佛是自言自语般,清柔而毫无起伏的话语自小孩口中传出: “是否觉得这些很平凡?因为这些,是如此地普遍常见。” “是否觉得这些不值得让人如此注意?因为这些,是如此地毫无价值。” 这两句话一结束,那个小孩突然做出了让日向宁次不解的举动。 那个小孩伸出左手向空中虚握,好似想抓着什么东西一样。 半#21709;后,那个小孩摊开了微举向天的手掌稍稍倾斜,彷佛有无形的物质正自掌心洒落。 那个小孩望着虚幻的流动轨迹,整个人散发着异常「沉默」的气息…………… 并不是话语上的无言,而是一种,心灵的沉寂! 随着这股略带哀默的气氛渐渐收敛,另一段话语也随此扬起。 “…………………但是,它们却有着,我所没有的特质,而这种特质是如此地灿烂,如此地令我羡慕!” 毫不掩饰的向往自那个小孩的言语行间流泄出来,令日向宁次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发言,原来是这么地罪大恶极! 语毕之后,那个小孩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视线慢慢地浏览了整个湖面,涵盖了附近大部分的视野,最后,则是半抬起头望向仍带着淡淡金芒的天空。 ……………然后,不发一语。 尽管,有着一个面具存在那个小孩的脸上,但是日向宁次却好像能知道那个小孩此时的表情,应该是个,充满着遗憾和无奈的苦涩笑容。 终於勉强修完了,其实本来这星期是不更新的,原先是打算放第一章和第二章的修改章(当然,字数没多出两千五以上的修文,我也不会拿来抵更新。) 我原本的进度是打算最近要修文的(总之,在过年前后应该会有修文,一但开始修文,就会停下更新章的上传。),目标是修完第一卷到第二卷遇上大蛇之前,一些片段的精细度,写实性不够,所以决定修文的,至於什么时候修文,我也不清楚,具体而言要看灵感的状况,要是有让我很感动的评,也是有可能像这星期一样,修文变成更新……………….(在此自我视一下自己看到评时的自制力)。 本来还想跟各位读者大大们说些什么的,不过有点累了,一早起来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去睡了。 恩,大概就是这样了,同样谢谢各位大大的评和票。 第111章 祭典之后-懦弱 第一百一十一章祭典之后-懦弱 ※※※ 出乎日向宁次的意料外,是那个小孩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而且,开头的第一句话,就完全出乎日向宁次的意料外。 “……………日向日差的儿子……………………你,恨吗?恨云忍?恨宗家?还是,恨木叶?”那个小孩的语调缓慢的异常,口气却很肯定。 但是日向宁次不知道,那股「肯定」,肯定的是什么?是肯定他一定是日向日差的儿子?还是,肯定他,一定有「恨」? 日向宁次听到那个小孩突然冒出这句话来,眉头深锁,反射性地质问道:“你问这种事情想做什么?” 那个小孩如果说出的是,日向家的孩子,那没什么,毕竟日向家的特征-白眼是很明显的。 但是,能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还是以那种口气………………他,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还有,他后面所问的那些,有什么涵义? 他想问什么? 他想知道什么? 他是在试探什么? 那个小孩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日向宁次的质问。 “你,太弱了,要是,日差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使出的柔拳,竟然只有这种程度…………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要是让日差看到,他会哭吧!……….” 日向宁次的冷静一向只有在与他的父亲和「日向」无关的事情上,才能发挥作用。 即使心中仍然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但是这种东西是无法冷却日向宁次的怒火。 尚未听完那个小孩全部话语的内容,日向宁次原先对小孩存着的淡淡好感,马上瞬间湮灭,随之升起的愤怒驱使着日向宁次挥拳直袭而去。 而与日向宁次怒气冲冲的状态呈现完全相反的那个小孩,彷佛根本不在意般,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的举动,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 面对日向宁次的怒火攻击,那个小孩,从容地…………近乎不屑。 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到日向宁次身上,好象,眼前的风景对他的吸引力远大于日向宁次这个人。 随着掌风逼近,那个小孩身形微微往后晃了一下,自然地梢抬右臂,右手肘顺势顶上日向宁次挥来的手腕,令日向宁次的右臂感到一阵酸麻,整个攻击随之一顿。 而后那个小孩右手只是轻轻一甩,却正好将已经重心不稳的日向宁次,整个人摔倒在地。 整个过程仅发生于一瞬之间,快地令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但是半倒着的自己,微感疼痛的膝盖,鼻间几乎可以闻到泥土的味道,掌下砂石的触感,却是这么地真实。 (他………只动了一只手!我们之间差了这么多吗?我甚至没有办法看清他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日向宁次唯一的收获,就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孩的右手在自己摔倒前后的位置微有不同,而要不是发现这点,日向宁次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向宁次心有不甘地咬着牙,望向眼前那个令自己几乎只能仰望着的对象。 可能是这炽热的视线令那个小孩有所察觉。 原先还将注意力全放在欣赏风景的那个小孩,这时正好也回看着日向宁次。 那个小孩的姿态很平静,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到,他根本不屑于多放任何一丝的在意。 那个小孩淡淡地看着日向宁次,目光中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存在,却依然让日向宁次感到了屈辱。 正是这股「屈辱」驱动着日向宁次的不甘,强撑着早已疲惫的双腿站起身来。 日向宁次不愿意表现出自己落于下风的样子,不管有没有人会看见,只是见其紧握着的双拳,从指间缝隙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此时,日向宁次注意到了那个小孩,他之前充斥在身上的「遗憾」,好象,更加的沉重了,而徘徊在那个小孩周身的清冷气息,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又或许,正是这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反而让日向宁次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仅是这么短短地交会,日向宁次发觉自己仅存的骄傲已经被冲刷的完全 消失殆尽了………………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弱!)日向宁次突然对自己以往所做训练感到一丝迷惘。 “日向日差的儿子…………骄傲,并不是不行,但是,想要骄傲,却需要有实力支持,不然,就跟镜花水月一样,一触即碎,而你,还太弱,太弱了。”不知是否是查觉出了日向宁次的情况,那个小孩的话语有稍许地转柔。 “你继续练着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那么,总有一天你会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它的错误。” (又是「懦弱」!) 「怨恨」,是因为宗家,但是,「懦弱」?日向宁次不承认有那种软弱的情绪存在自己身上。 那个小孩似乎可以听到日向宁次的心声一样,总是在最适当的时机,说出日向宁次最需要知道的回答。 “当一个人认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只有自己过得不幸,甚至将一切归因到,命运………这就是「懦弱」。”说到这,那个小孩顿了一顿,“但是,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日向日差的儿子,你在,害怕。” “害怕?”日向宁次才不认为自己有那种「懦弱」的感情,才刚想要反驳,却在接收到那个小孩的目光时,整个人,愣住了。 那是一个蕴含着多少情绪的眼神啊! “……………没错,你的资质很好,修练速度也比大部分小孩要快的多,恩,还一直是同龄人中的首席。 但是,你知道现在的你,甚至十年后、二十年后的你,依然不能,不可能反抗宗家。 宗家,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着你,你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你却将所有不幸都归属到「命运」之上…… 但是,你一旦开始这么想,你的失败很自然地被自己认为是很正常的,在还没有成功前,你已经先「妥协了自己的失败」,这点,不就是「懦弱」嘛!” 日向宁次的眼睛中爆射出火辣的光芒,忍不住说道:“不准说我懦弱!” “不肯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只会将原因归咎给命运,这就是「懦弱」!如果日向日差的儿子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我真为他感到不值!” (为什么是以「日向日差的儿子」来称呼自己?都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不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果,不是「不知道」的话,那是「不屑」吗?不屑从自己口中出现我的名字?) “你!”日向宁次早忘了刚才动手的下场,想要再次挥拳,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竟然有若凝固一般,束缚着自己全身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查克拉的波动,也没有看到他结印!) “不肯打开双眼,就看不见周遭的事物,不肯走出去就不会有相遇,要悲叹自己的不幸,或是掌握自己的幸运,全都是取决于自己的。”那个小孩的话语听在日向宁次耳中,却益发地觉得那个小孩正咄咄地逼着自己。 如果不能出手的话,日向宁次还有一张嘴能动。 “不要一副好象你什么都懂的口气,你是说不幸的不只是我吗?你根本就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立场吧!你这种家伙哪有可能真的了解我的感受!”日向宁次的大吼声中,夹带着委屈和不甘,以及怨恨! (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了解……………)日向宁次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身体又回到自己的控制,只是反射性地抚着绑在自己额头上的白色布条。 那个布条的下面,就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龙中鸟」咒印啊! 有着这个咒印的自己,怎么可能像那个小孩说的,拥有反抗命运的权利呢! 命运,这一切都是不可违背的,日向宁次在心底重复着这段话,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催眠自己! “我无法了解你的感受,相对的,你也无法了解我吧…………………毕竟我们是不同的个体,其实,就算是在相同的个体之中,也没有办法能完全相互了解的。” 小孩口中的平静令日向宁次感到寒意,若不是小孩腔调中那特殊的嗓音仍属于童声的范围,光是单单听他的话语内容,日向宁次几乎以为他是在面对一个经历五六十年风雨的年老长者。 这股落差,让日向宁次感到胸口一阵不舒服,这并不是身体上的感觉,而是更深入,更深入的…………………… 在日向宁次的意识即将被那股深沉给吞噬的同时,一道幽然的嗓音将他救出………… “我明白,尽管你口口声声说着,人是不可能反抗命运,但是你内心深处,却是从来没有屈服,你不甘心,所以才会这么努力修练,努力地想反抗命运,不是吗?” “………我…………荷……喀……………….” 日向宁次很想反驳,但是自己的嘴巴开阖了好几次,却终是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字眼从日向宁次口中发出。 “…………………不论你的目标为何,不论你的手段为何…………让一个认定自己会成功的人成功,总是比让一个一开始就想着失败可能的人成功,要来的机率大多了,不是吗?” 日向宁次依旧不想说话,他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着咒印的自己,是还能说些什么,甚至是做些什么吗?日向宁次在心底默默自嘲着。 日向宁次的反应似乎完全那个小孩的预料之中,他的下一句话,马上就有关这件事情! “呵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能消除「你」的咒印。” 终于勉强赶在这星期结束前上传更新,呼,不过,修文的计画暂时不会落下,反正在二月底前会进行修文章的上传,至于持续多久我也不敢肯定。 如果「灭族」的进度能赶快渡过卡文期,后面就有一段会比较轻松了。 对了,一月二十三日是我的生日,如果有读者大大愿意在那天给字多点的总评的话,我会很高兴地收下当作生日礼物的。(我最近在群内也是疯狂打劫书评当生日礼物呢!) 下星期结束后,基本上就能比较放松了,感觉上好象很久没睡好了,这几天,总是觉得自己呼吸有杂声,考虑有空去看一下病吧!只是考虑。 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12章 祭典之后-条件 第一百一十二章祭典之后-条件 即使没有办法看到那个小孩的脸孔,可是,那个小孩话语中的坚定,依然令日向宁次动容。 在听到「消除咒印」四个字的当下,日向宁次双眼闪过一阵精光。 这股激动,仅仅是冲刷了日向宁次的理智短短的一剎那,很快地,日向宁次的思考便惯性地恢复到冷静的状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命运中不可抹煞的定律之一。 “你想要我做什么?” 当这句话先日向宁次的意志而冲出口时,内心还在迟疑的日向宁次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孩。 选择相信他,真的有「消除咒印」的能力。 因为,自己刚刚所问的那句话,就是建立在自己接受,并且已经相信那个小孩所言的前提之下,才能成立的问句。 看到日向宁次的举动和回应,那个小孩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说道:“要是你连这个问题都问不出来的话,那你也太差了。” 那个小孩现在的口气,令日向宁次感觉到自己应该先做一些声明。 “我是不会做出有害日向,或是木叶有关的事情!”他的父亲,即便是因为「日向」这个姓氏而死,但是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却依稀记得,父亲每次提到「日向」时,常常会露出一个带着哀伤的温和笑容,虽然那个笑容中,参和了太多当时年幼的日向宁次所无法了解的东西,可是,那一抹从未散逸的温柔,却一直牢牢挂在日向宁次的心头,不曾淡去。 那个小孩听到日向宁次有些突兀的声明之后,做出了以左手食指搔着面具的动作,并且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字眼。 “这样吗?我知道………….你的恨,不是,或者说,不只是像你自己所认为的,是因为自己对「命运」的无力反抗,更多的,更深的,是因为你的心,由于咒印和日向日差的死,而让自己受困在「命运」的残酷之中沉沦挣扎,但是,你的灵魂深处,却依然不甘于屈服「命运」……………………日向日差的儿子……………………你,恨吗?恨云忍?恨宗家?恨木叶?还是,恨你自己?”那个小孩又重复一次他自己最初所提的疑问。 面对相同的问题,日向宁次依旧是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不愿发出一语。 那个小孩所说的,日向宁次不懂,他不会懂,他不能懂。 因为,一旦自己懂了,就代表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心灵的唯一支柱,就会崩溃。 …………….发现了日向宁次的沉默,那个小孩只是叹了一口气,很轻很轻,却也夹杂着未知的许多,甚至,还在日向宁次心底最软的深处回荡起来,留连不去。 “我知道,表现出如此恨「宗家」的你,会强逼着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托到「命运」上的你,其实是因为在下意识里,你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不满,你怨恨的,不只是宗家,不只是日向,还包括自己。”语末,那个小孩的口气充满了浓浓的调侃和不带恶意的轻讽。 “你!”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怒是起因为「污蔑」?或是「尴尬」? “镇定点,日向日差的儿子,面对任何事情都有以冷静的态度,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的,是吧? 而且,你觉得你现在最应该要知道的是,你需要做什么,才能摆脱「日向宗家」的控制吗?…………………….但是,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能脱离「日向」,因为,你,比谁都爱着「日向」,不是吗?”那个小孩的音量越说越低,话语最后的字句彷佛消失在喉头间,只有模糊的字眼隐约透露出来。 日向宁次根本没有办法听明白那个小孩最后到底说了什么,正要忍不住开口时,看到那个小孩脸上淡淡的哀默,最终还是咬牙把话吞了下去,“你………”最后在说什么? 有些话,第一次说出口,是意外,但是重复第二次,就会成为折磨。 似乎是发现了日向宁次硬吞话后,有些委屈的怪异神情,那个小孩的面具下,传出不带恶意的轻笑声:“呵呵,我倒是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种孩子样的表情呢!不过,体贴这点,倒是跟日差很像啊!你说是吗?日向日差的儿子。” 日向宁次的脸颊上泛着红晕,看起来似乎是激烈训练后的自然反应? “谢谢你,日差的儿子,其实,就算你问了,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了,但是,那确实不是日差的儿子你现在需要知道的。 你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我帮你解开咒印,你需要做些什么」,这就够了。” “哼。”日向宁次本来就不是那种被别人明确拒绝还会死皮滥打纠缠到底的人,而且自己方才之所以会那样问,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正常反应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你现在是忍者学校的二年级生,对吧?”那个小孩的语气,像是带着疑惑的确认。 但是,「疑惑」? 日向宁次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解。 一开始听那个小孩对自己所说的内容,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某个程度以上的深入了解,才能说出那种话来,但是,现在却问了一个,只要随便问问就会知道的粗浅问题,这就好像,他,对自己的了解,并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知的? “恩,果然没错了,那你,知道木叶忍者学校三年级的白吗?” “白?”日向宁次的口气中带了淡淡的嫌恶。 日向宁次记得自己有听过这个名字,也在某次共同训练中有看过那个白,依稀记得似乎是个脸长的很女人,头发也弄得很女人,举止谈吐有礼貌到很不正常的三年级「男」学生,班上有不少女同学好像很迷他,自己「常常」被女同学对那个白的「各种」讨论声给打扰到,所以,即使自己不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还是有点印象,但是,绝不是什么好印象。 一个男的,不好好读书或修练就算了,竟然还这样「招蜂引蝶」,害自己在学校时想有个安静的休息时间都不行。 不过,那个白,不是只有脸能看而已吗?体术成绩勉强称的上中等,课业上也只是不差而已,但是并没什么特别出色的表现,这样的话,以一个忍者而言,甚至还不如那个跟他同时进来忍者学校的君麻吕,虽然理论知识差了点,至少君麻吕的体术在那一届中,还排的上号。 那为什么替自己解除咒印的条件,会跟这样的一个家伙有关呢? “你知道白吗?”看着没有动静的日向宁次,那个小孩再次提出确认。 日向宁次勉强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充分表达出自己完全没有意愿想跟那个白有任何的关连存在。 “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白。” “打败那个女人脸?” 那个女人脸的家伙和这个小孩是有什么关系或是恩怨吗?日向宁次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没有发现自己说出「女人脸」三个字时,那个小孩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有什么其他的限制,或是要求的吗?”不然,仅仅是这样的话,好像太轻松了?日向宁次心想。 日向宁次没有白目到说出「就只是这样?」,或是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因为,那并不是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即使如此,以消除咒印为代价,是有什么样的恩怨具有相同的价值呢?还是以如此的条件? “呜,没有时限,当然更不用分生死,也没有次数和场地的限制,而且,只要对方答应,你就算天天挑战也没关系,只是,咳咳,这些战斗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你跟他都不能使用忍术和幻术。”那个小孩的声音,语音有一点颤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不能使用忍术和幻术,是表示只能用体术!)日向宁次很快地从那个小孩所说的条件中,得出关键点。 日向家的血继本身就排斥着高级忍术和幻术的施展,所以这个限制,对自己根本没有影响,再加上自己还有「白眼」和柔拳,这不是很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吗? 但是,有哪个笨蛋会答应跟以柔拳和白眼著称的「日向」一族比纯体术? 怪异的人,怪异的气质,怪异的条件……………………. 可是,只要自己能让那个女人脸的答应下来………… 难不成,那个小孩真的这么简单就让自己能消除咒印? “为…………,那个,挑战时你要在场?”日向宁次再次硬生生的吞下差点要脱口而出的「为什么」,很是勉强地转移了问题的方向。 日向宁次突然有个感触,就是觉得,要是这些话语都是有实体的,自己今天,可能已经被噎死了。 “当然……………不,只要你已经「完胜」白,只要,你敢堂堂正正的说出你已经打败了白,接下来的事情,你自然会知道。”说到这,那个小孩递给日向宁次一个淡红色的结晶状透明物,示意让日向宁次看看。 日向宁次有些好奇地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物品。 (这是?里面好像有红色的液体在流动一样,好奇怪的东西。) 掌中物体入手冰寒,但是却一点发麻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异样的温暖自手心慢慢传到全身。 专注观察着结晶的日向宁次,完全没有发觉到,当那个结晶接触到自己身体时开始,体内查克拉的增长速度有些微的提升。 “你不担心我做假?”握着这个似乎与自己消除咒印有着密切关系的关键物,日向宁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作假?如果日向日差的儿子自己都不介意做出那种行为的自己,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说出「我打败了白」,那么,我就现在帮你解除咒印又何妨,你说呢?”那个小孩以充满了一种你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口气说道。 听着那个小孩的语气,日向宁次知道,只要自己真的能现在说出那句话来,他,也真的会帮自己解除咒印,但是,也会对自己,非常失望…………… “哼,”日向宁次低哼一声,没有回答那个小孩的意思,他刚刚的话也不过是突如其来的一想而已。 (给我这么简单的条件,我………….) “看你的表情,似乎觉得很简单呢!呵呵。”那个小孩发出很悦耳的笑声,但是却令日向宁次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对了,日向日差的儿子………….恩,过来一下…………”那个小孩的话在这里停了一下,然后,对日向宁次做出勾勾手指的动作出来。 虽然不是很满意那个小孩有点像是在「叫宠物」的姿态,日向宁次还是很快地照做了。 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做出那个动作时的小孩,身上传出的淡淡怀念,日向宁次在心底这么对自己声称着。 “做什么!”但是,日向宁次的口气还是有点不好,这主要是针对那个小孩刚刚的语气和动作,实在太容易引起日向宁次的怒气。 “来,乖,先拿出我刚刚给你看的那个结晶出来。” 日向宁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默默地将刚才的那个结晶交回到那个小孩伸出的手掌心中。 “接着,请你把………………头上的布条,拆下来吧。” 日向宁次僵住了许久,最终,望着那个小孩面具下应该是眼睛的位置,感受到了真诚。 ………………这是日向宁次第一次主动将咒印露给其他人看。 那个小孩对于日向宁次有些怯弱的缓慢动作,没有任何的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日向宁次自己「解开」。 出乎日向宁次的预料,当自己解开布条之后,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解脱感,而非自己一开始所以为的「憎恨」………………和,「自卑」。 而看完日向宁次「解开」的全部过程后,那个小孩尽管脸上带着面具,日向宁次彷佛能看到那张面具下正绽放着的笑容,似乎将那个小孩之前的哀伤都给驱散了。 若残不是救世主,救世太崇高,也太沉重,至少,现在的若残还没有那个资格去承担这个名号。 至于宁次…………我只能说请期待下文,若残不是无缘无故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吗? 宁次篇结束后,就是修文了,至于时间长短,全由灵感做主,我知道读者们比较不喜欢修文,我也不是很喜欢阿,因为修文,往往评就少很多很多,对我这个几乎以评维生的作者来说,我也很痛苦,但是,让我不修文,我会更内疚的。 基本上修文时,总字数每星期还是会多至少两千以上,不会比「更新」少到哪里去的,这是我的承诺,恩,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13章 祭典之后-日差 第一百一十三章祭典之后-日差 日向宁次注意到刚才还是淡红色的结晶,现在已经变成了红到发黑的不透明晶状物。 那个小孩,将那个东西握在拳里时,到底做了什么? 日向宁次确定在自己将那枚晶状物交到那个小孩手里前,那个小孩手中明明还是空无一物的,而之后,也没有作出任何拿东西的举动。 但是,现在那个小孩摊开的左手掌中,不只有着那枚晶状物,一旁,还有一颗比起豌豆大不了多少的淡金色珠状物。 两者,隐隐约约地,都透着几乎不可察觉的金芒,在阳光下,那两股相似的金光彷佛交融在一起。 (那枚金色的东西,原本是那个大小吗?)刚才有一瞬间,日向宁次在那个小孩尚未闭阖上前的指缝间,所看到的却是一个有着拇指头大小的,并呈现亮金色半透明的类圆形珠状物。 日向宁次一直对自己的视力很有自信,毕竟「白眼」最基础的能力,就是洞察眼「观察」! 仅凭那短短的观察,日向宁次敢肯定那颗珠状物,绝对有变小了,那枚晶状物的变化,也一定跟那颗金色的珠状物有关! 除此之外,其它怪异的地方,就是在接近手腕处,有一个地方的肌肤娇嫩的异常,就好象是新生长出来的一样。 还有………………. “日向日差的儿子,我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对男性的手,存着这么「高度的」,「强烈的」,「浓厚的」,「特殊兴趣」呢?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跟一种名为「变态」的生命体具有某个程度上的相似性?“ 那个小孩口中的促侠意味,终于成为让日向宁次的冷脸破功的最后一根稻草。 双颊胀红的日向宁次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到底有多么的不妥,整个人此时完全不受身体状况的影响,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速度连退十几步,与那个小孩保持了好一段距离。 日向宁次一直到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之后,才呼应那个小孩的再次招手,慢慢地靠了过去,不过,依然可以明显的看出日向宁次非常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视线接触到那个小孩左手附近的位置。 ※※※ 日向宁次看着那枚晶状物就在那个小孩的动作下,贴到自己的额头上。 结晶的冰凉在接触到咒印的位置之后,整个咒印的范围马上发出一阵炽热的高温,令自己的意识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就好象是…………当初种上咒印时的感觉? 日向宁次的记忆,最后停留在那个小孩略带冰冷的手指温度触碰在自己额间,而那枚晶状物却这样消失了。 (咒印……………) 日向宁次在好奇心的指引下走到了湖边,望着水面中所倒映的,自己的额头,和额头上的黑色咒印。 (………………….完全没有改变。) 日向宁次一点也看不出来,那枚晶状物竟然就融化在自己额头上,或者说,融化在额头上的黑色咒印符文之中。 在阳光照射下,湖面所倒映着的黑色咒纹,彷佛都有淡淡的金红色光泽在其上流转着。 但是,只要稍微将注意力移了开来,就会觉得刚才的光芒,似乎只是错觉罢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日向宁次感觉到在刚刚那个小孩的动作之后,自己的身体彷佛轻松了些,却不明白是心理的因素,还是其它什么的。 “呵呵,只是一些,恩,事前准备罢了,其它的,等时间到了的时候,会知道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刚刚做的行为,跟解除那个咒印,有着绝对的关系就够了,而且,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负面的影响。”那个小孩的话语出现了之前所没有的放松感和解脱感,好象是终于把一件自己心头惦记很久的事情给解决了一样。 日向宁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但是自己一向细腻的思维,却直觉得认为那个小孩刚刚的话,似乎有很重要,而且还是异常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特别是潜藏在这段话下,有一股算计的暗潮在波动着,只是,日向宁次不知道那个将会被带着悲哀意味的暗潮袭击的对像是谁。 日向宁次被这股出乎预计外的悲伤所波汲,感到心神一阵失守,在恍惚间错漏了个小孩后来所说的好一段话。 回过神来的日向宁次,耳边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事实,并不等于真实。” “你刚刚说什么?”日向宁次觉得自己好象漏掉了什么对自己关系密切的事情没有听到,而连忙冲出口问道。 此外,日向宁次对今天好象一直都在说着这类话的自己感到一丝,已经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颊,又不禁红了起来。 对于日向宁次的情况,那个小孩没有多说什么,他的面具下,传出了类似叹息的浅笑,很轻很淡,而又悠远。 “呵呵,没有听进去吗?算了,现在的你就算听到了,又能理解那些话多少呢?就当我多事吧!反正,「我」,毕竟不是「他」,我只是个顶替者,不是真正的「他」。” (他?) “?” “没什么,日向日差的儿子,你现在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让弱者知道的,仅仅是事实,只有强者,才有权利知道真实。」,有时候,多想想这句话吧!”甫一说完,那个小孩以饶有深意地眼神省视着日向宁次。 (弱者、事实、强者、真实………….他是在暗示什么?) 日向宁次望着那个小孩脸上的面具,他突然很想要知道在那张面具之下所隐藏的,是否也是跟面具一样的毫无表情。 这股冲动最终在日向宁次努力的自我克制下,没有付诸实现,淡淡的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 这股平静,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时间,一句轻的近乎喃喃自语的疑问拉住了原本已经开始考虑要离开的日向宁次。 “日向日差…………….他,真的是抱着对日向宗家的怨恨而死的吗?”日向宁次不能分辨出那个小孩的这句话到底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但是,这并不是日向宁次所在意的焦点。 情绪激动下的日向宁次猛然地抓向那个小孩,浑然忘了不久前的惨败。 (惊!?竟然真的抓到了?) 日向宁次其实在自己出手之后,就已经后悔了,但是一想到那个小孩方才的身手,日向宁次已经有了再次被摔的心理准备。 却不料,自己,竟然真的抓到了那个小孩…………的左肩。 日向宁次原本的目标是抓向那个小孩的颈部,可惜,在最后一个关头,那个小孩好象终于发现了日向宁次的举动。 那个小孩显得有些迟钝,与方才那种举重若轻的神态完全两样,很是勉强地一个侧身,避开了脖子,却还是让日向宁次抓到了他的左肩。 (怎么会这么容易?跟刚刚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才差没多少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些念头只在日向宁次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完全没有停留,他现在的心思全都聚集在那个小孩最后所说的话语上。 日向日差他,真的是抱着对日向宗家的怨恨而死的吗! 这句话不断地刺激着日向宁次今日已所剩不多的冷静。 日向宁次压抑不住心头的强烈情绪,而这股复杂的情感成为导火线,点燃了日向宁次在与那个小孩遇见后,所累积的焦躁与茫然,将之于此时一同爆发出来。 日向宁次出现了少有的粗暴举止,用力地抓住那个小孩的领口往自己的方向扯来,“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似乎是对自己竟然被日向宁次抓到,而也有些感到惊讶,那个小孩是在沉默了一些时候才回过神来。 “弱者,没有资格质问我,日向日差的儿子,放下你的手,不然,我并不介意让你,永远,失去它。”那个小孩的目光平淡地望着日向宁次,似乎浑然不觉目前的状况,但是他话语中的坚决,却是那么地令人不可质疑。 日向宁次查觉到那个小孩隐藏在面具下的视线,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寒。 他不明白为什么即使处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依然觉得是那个小孩在高处俯视着自己。 那个眼神,那不正是自己看着那些蝼蚁时的眼神吗? 只是,现在处于蝼蚁位置的,是自己! 在这股异样的目光注视下,日向宁次不自觉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现在的日向宁次,毕竟仍然是个没有经历过杀戮的青涩小孩罢了,面对长期在生死夹缝中挣扎存活的人,会有些许胆怯的行为出现也是正常的。 “弱者,没有得知真相的权利………….这是要求,也是保护。”那个小孩的陈述充满了淡淡的残酷,与他现在所散发出的虚弱气息,形成一种矛盾的引人注目感。 这种感觉,几乎令日向宁次为之一窒,但是,日向宁次对自己父亲的敬爱还是促使他开口。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父亲他……………他,最后连被刻上慰灵碑的资格都没有啊!他死后,甚至不被木叶承认,他曾经是一个忍者!”日向宁次还是难忍心中的愤怒,大声地低吼道。 “那又怎样?”那个小孩口气中充满了不解,好象完全不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木叶……宗家,他们不旦逼死了我父亲,还抹煞了我父亲的存在啊!…………就好象…………他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日向宁次感到自己的眼框涌上一阵酸意。 “那又怎样?”那个小孩还是一样的回答。 “你,不是存在着吗?你,日向日差的儿子,存在着,不是吗?“ (?他是说,我的存在不就是我父亲存在过的证明吗?) “那些无关的人,就算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那些好好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又有多少人能记得有谁呢?想记住的,会记住的,该记住的,永远都会记住。”那个小孩突然顿了一顿,“对,会牢牢地记住,不该忘却的,我永远都不会忘却的。” “慰灵碑!慰灵碑?到底它的存在,安慰的是死者的灵魂,还是生者的心灵呢?呵呵,呵呵,真是好,真是好啊!呵呵呵呵。”那个小孩这时的笑声尽管与方才的语调和音量都差不多,却是一反之前的清浅温和,充斥着讥讽与狂态。 而一直到那个小孩的笑声完全消失,日向宁次这才感到背后一阵凉意,蓦然惊觉自己早已经是全身冒出了冷汗。 “…………….不早了,这次,你真的可以离开了!”那个小孩发出了逐客令,他的态度,彷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他的口气,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尽管日向宁次心中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经过一个早上的训练和心理冲击,日向宁次的身体、内心,还有…………自尊,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方才那个小孩身上所发出的各种气息,尽管已经被他本人牢牢牵制住大部分,但是泄漏出来的些许,依然让仍是个孩子的日向宁次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压抑,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日向宁次没有办法明确地说出这股沉重感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愣愣地望着那个小孩的背影好些时候,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因为,日向宁次觉得,他想问的问题,不管有没有得到答案,都会有人受伤,而,不论是那个受伤的人是自己,或是他,日向宁次……….现在的日向宁次都不想见到。 日向宁次决定离开,不过,才走没几步,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话,令日向宁次脚下一个踉跄,就这样跌倒了。 在跌倒的那一瞬间,日向宁次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就是突然觉得,那个小孩之所以会想让自己先离开,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让自己跌倒! “吶,祝你生日快乐。”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日向宁次马上跃起转头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身后已是空无一人。 刚刚的话语似乎还环绕在自己耳边,但是说话的那个人却已经是无踪无迹。 日向宁次环视一圈目前所处的周遭。 (这附近是很平坦的地势,根本没有什么好躲藏的位置,并且离森林有段距离,而湖面上的波动也没有异状,那么那个人呢?难道是隐身术?) 日向宁次运起白眼向四周全方面的检视一遍,却真的没有发现有任何其它人存在过的踪迹。 日向宁次甚至走到那个小孩刚刚待过的地方探视,也完全没有任何足印!那附近的落叶也毫无踩痕。 (难道刚刚的一切是梦?)但是,以往只会带给日向宁次寒意的咒印,此时所散发出来的,却是淡淡的温暖,这个发现否决了他刚才的想法。 日向宁次再次检视好几遍,一直到自己的查克拉支撑不了使用白眼的消耗,还强撑着自己用肉眼又仔细的观察好几遍,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这里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出现的痕迹,这才不甘心地回去,而再往回走的路途上,仍不时回头张望着。 至始至终,日向宁次都没有发觉到自己头顶正上方,离地面数十公尺处的空中,有一道视线凝望着他,一直到日向宁次消失在森林边界。 “日向日差的儿子,你会知道的,白眼确实毫无死角,但是,人有,我会要白在与你的对战中,让你自行发现这个道理的,你会需要明白的。” “……………….日差,你的儿子,似乎,比你「坚持」多了呢!希望……………他的坚持,不会变成偏执。” “……………….我也只能做到这了,这样的话,我就不欠你了吧?日差。” 第114章 祭典之后番外-回忆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祭典之后番外-回忆 ※※※ (四年前,六月九日,一个大雨的夜晚。) 冷,并不是冬天的特权,春末夏初的骤雨袭在身上,出乎意料地,令人心寒。 漫无边际的孤独,也非晚秋的专属,夏雨之后的无声,给人的感觉,不是平静,而是死寂。 街道两旁路灯的昏黄光晕,照映在白蒙蒙的雨幕上。 自木叶早期即存在的古老房舍,在这种天气下,即使有人居住在内,依然可以看出古老岁月的烙印。 雨,不停地倾泻而下,彷佛是时间的痕迹正在被快速回放一样。 一点点的感伤,一点点的寂寞,一点点的沉静,混合成说不出口的「孤独」。 暗淡的夜空中,阴郁色的云层堆聚在一起,最终化为冰凉的水珠自天而落,形成惨白的水幕,似乎将人与人完全地隔了开来。 雨声,清脆而又刺耳,意外地寒心冻骨。 木叶的街上,早已没有什么走动的身影,不少店家虽然都还开着,但是根本没有什么顾客。 偶尔穿过的人影也只是赶回家或躲雨,在这样的天气里,除非是逼不得已,不然,根本没有人愿意在外多停留一秒。 站在木叶村里的一家颇有名的糕点店门口的日向日差,微微皱起了眉,看着在自己进来拿取蛋糕的短短瞬间,却已经由毛毛细雨转为倾盆大雨的灰色夜空。 日向日差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禁如此想道。 好不容易提早了好几天解决掉身上的S级任务,终于能在自己儿子四岁生日当天结束之前,赶回来替他庆祝,没想到,天气却是如此地变化莫测………………还挑在自己就要回家的时段。 自己是无所谓的,可是,特地为儿子所买的生日蛋糕盒,虽然看起来颇为坚固,但是以这种雨势,很显然地,八成也承受不起这种暴雨凌虐太久。 (还是再等等吧!雨小一点再走,这是宁次他,最后一个「自由」的生日了,如果能有个生日蛋糕在,宁次,应该会很高兴吧。)日向日差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但是转瞬间,变为夹杂痛苦和懊悔的表情。 (当今年年底,雏田,不,宗家长女三岁之后,宁次………….就也要跟自己一样了…………) 日向日差抓住额前木叶护额的手爆满了青筋,半闭着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甘。 灰蒙的雨夜,彷佛就是日向日差此时的内心写照,毫无差异。 随着时间的流转,雨,却没有任何转弱的倾向,甚至,还变得更大了。 已经是看不到任何村民,大部分没有客人在店内躲雨的店家,也都已经提早关门了,在整条木叶的商业大街上演的,是滂沱大雨的独奏曲……………. 正当日向日差开始考虑是否要冒雨回家的时候,突然,在阵阵的雨声中,出现了异质。 日向日差身为上忍的敏锐感官,注意到有人正往着这个方向前来。 (在这种大雨之中,就连身为忍者的自己都不愿意在没必要的情况下行走,是谁?有什么紧急事一定在现在这种天气下外出呢?) (脚步声很轻很缓慢,是小孩吗?却又很沉重地半拖着,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一点点好奇致使日向日差延迟了回家的脚步。 日向日差望向脚步声的来源处。 一个瘦小的身影在远远的街头墙角处,出现日向日差的眼前,而一向沉稳的日向日差,难得地震惊了。 (一个小孩,看起来甚至比宁次还要小,没有雨具,就穿著那么单薄破滥的衣服,而且看他身上的泥泞痕迹,根本不只是因为跌倒所形成的,这是哪一家的小孩?还是外来的流浪儿?不对,那个小孩身上的衣服确实有着木叶的标志,咦?乍看之下虽然很像,但是只要一注意,却会发现本质上的不同,那根本完全不一样,反倒像是…………族徽?木叶里,并没有拥有那种族徽的家族………………啊!) 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日向日差,几乎差点忘记这可不是自己神游物外的时候,连忙将原本手提的蛋糕盒放在柜台上,想把那个小孩先带到糕点店的遮雨棚下来躲躲雨。 不料,当日向日差靠近那个小孩没几步时,就被一名暗部给拦了下来。 “做什么?”日向日差有点动怒。 “请不要随便接近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正受到暗部的管控中。”不带音调起伏的低沉男音自面具之下传出。 “这是什么意思?” “日差大人,您,是上忍,那就应该知道三年前,那个毁灭木叶的怪物,就是「牠」!” “这个小孩就是…………”那个九尾的人柱力!这件事情,日向日差有所耳闻,但是,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日向日差侧头看向那个在大雨中伫立于墙角,闭起双眼,仰面朝上接受雨之洗礼的瘦弱小孩。 暴雨,恶狠狠地打在那个小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包括他的小脸在内,有些地方不只是红肿而已,甚至还淤青了,由此得知,可以想见雨势之凶猛。 但是,那个小孩的表情,却是透露着恍惚,和一种显而易见的迷醉。 这是一个小孩会出现的表情吗?日向日差不禁如此自问着。 “好了,日差大人,因为您木叶上忍的资格,已经告诉了你原因,那个东西的事情与大人您没有关系。”尽管措词客气,但是那名暗部的语气,却一点也令人感受不倒他的敬意。 “可是,他只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岁的小孩,在这种天气下外出,会生病的,你们都不管这些事情的吗?” “暗部收到的命令是,监视九尾人柱力和排除任何可能有意图的人接近那个怪物。”这名暗部的言下之意就是,那个怪物的是死是活,跟暗部都毫无瓜葛。 “我只是想让他躲雨一下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请离开。”那名暗部很明确地下了逐客令。 “……………你连「日向」都不放在眼里?”日向日差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会使用「日向」的名号威胁人。 “……………哼,记住,不要对那个怪物说什么奇怪的话,或是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一说完,那名暗部就消失了。 (似乎是妥协了,没想到「日向」还这么好用呢!呵呵。)日向日差发出了自嘲的笑声。 日向日差走到那个小孩的面前时,那个小孩恰好睁开了眼睛,但是,双眼的焦距完全没有对在眼前的日向日差身上。 日向日差想抓起那个小孩的手,直接带他到遮雨棚处,却没想到竟扑了个空。 在日向日差还没对一个如此幼儿竟然能闪过一名上忍的出手而感到讶异之前,就被其它自己更在意的东西给拉走了注意力。 异常利落地闪开日向日差伸来的手,那个小孩缓慢地的视线转移,这时正好与日向日差的视线产生交集。 那平淡而几乎毫无波动的失神目光,让日向日差感到心里一阵难受。 雨云阴郁的色调倒映在那个小孩的网膜深处,与眼珠的颜色调合成漠然的死寂。 (他,不过是个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小孩,为什么他身上的那种气息,竟然会比一个濒死者还要重呢?) (他的眼神中,没有「憎恨」和「拒绝」,有的,只是「无谓」和难以言喻的……………?)这真的是一个孩子会有的眼神?这真的是………….一个活人会有的眼神?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日向日差,现在仅仅是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只希望能尽最大可能替这个小孩多挡一点雨。 从日向日差的举动感受到诚意,那个小孩终于将自己的视线和日向日差对上,而那个小孩原本笼罩着的浓浓隔离感,彷佛也因此而降低些许。 “呼…………….不要…….……靠近我…………….会……被排斥的……….不要接近我。”那个小孩的话语异常的破碎,很像是许久都没有说过话的样子,搭配上童稚的嗓音,几乎令日向日差的鼻头为之一酸。 “孩子,跟大叔到那边躲个雨好吗?虽然现在雨没有刚刚的大,但是这样一直淋,对身体很不好的。 日向日差的脸上尽管被强大的雨水弄得颇为凌乱,却依然露出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小孩。 似乎是这个笑容起了作用,那个小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日向日差一面挪移着身体以挡住雨势,一面指引着那个小孩糕点店的位置。 雨,不知何时已经减弱了许多,不再是之前那样彷佛是要把所有事物都隔离开来的张狂,尽管那股隔离感却一点都没有降低。 现在,至少是可以从直接这个墙脚看到那个糕点店内的情形,反之,亦然。 日向日差看着那个小孩往着糕点店前进,也跟随在一旁,一伴走了过去。 日向日差却没有错过那个小孩扭头而去时,脸上流溢出来的神情。 ……………「无奈」、「无所谓」、「多此一举」,和淡淡的,「讥讽」? 望着那个小孩在雨中缓慢的步伐,以及脸上的神情,日向日差突然有种感觉,那个小孩,是心甘情愿地在这种天气外出的,或者说,如果不是这种天气,那个小孩可能根本不会外出? (为什么会特地在这种天气下外出?是因为有什么特点是只在这种天气下才会成立吗?雨?冷?安静?…………没有人?) 得到了一个诡异的结论,但是日向日差却觉得,「没有人」或许就是九尾人柱力…………那个小孩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天气下在大街上行走的原因。 没有人,没有伤害,没有人,没有歧视。 第114章 祭典之后番外-回忆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祭典之后番外-回忆下 而就在两人快到了糕点店前的时候,一个拿着日向日差所买的生日蛋糕盒子的中年店员,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着,似乎是以为这个生日蛋糕被某位客人遗忘了,所以才站出来看个情况。 日向日差才刚想要对店员说声抱歉,却没有料到,那名店员在看到了那个小孩后,原本脸上所带着的亲切笑容,转瞬间,夹杂了浓烈的憎恨与嫌弃。 而在看出那个小孩的目的地,正是自己所在的这家店时,所有的表情都变成了非常明显的厌恶和畏惧。 接着,就是日向日差看着五十多岁的店员,以着自己这个上忍都有些自喟不如的速度关闭店面。 当然,那名店员显然也还没有因为老年痴呆而忘记把遮雨棚给收进去…………. 而就在日向日差和那个小孩走到糕点店前时,正好近距离听到铁卷门因快速放落而产生的巨大声音。 那个声响的出现,不仅仅是隔断了日向日差的怀疑,也证明了日向日差心中的推断。 日向日差并不是完全不清楚木叶居民对九尾人柱力的感觉,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更没有想到当自己亲眼目睹时,那种几乎能令自己窒息的负面情感会这么重…………………这才仅仅是「一」个村民而已啊! 即使因为三代的禁令而什么都不能说,但是,就连日向日差这个旁观者都可以清楚感觉出那名中年店员的眼神中的涵义。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怎么会活着? 你为什么还活着? 你怎么不去死啊! ……………那个孩子,一直是在这种目光下活着的吗? 看到那个小孩没有任何的「难过」,只是在充满「了然」意味的脸挂上了一个饶有深意的微笑,日向日差这才明白这个小孩刚刚流露出来的嘲弄,针对的人是谁! 日向日差心中有种冲动想要对眼前的小孩说些什么,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那名店员所表现出来的那些,是如此地伤人,但是,日向日差却不知道自己所说的,真的能成为「安慰」?或是会造成另一个新的「伤口」? 那个小孩好像察觉出日向日差的心理变化,只是神色自若的淡淡地望了日向日差一眼,说道:“放心…………这样子,算是…………非常……….温和的人了,你…….别想太多,不用太介意的…………………….已经………算了。”语末,充满了一种久病不愈的重患者才会有的「看破」。 那个小孩反倒试图安慰起日向日差起来,但是,听到那个小孩所说话语的日向日差,只觉得心中的那股酸涩几乎要满溢出来。 终究,身为忍者的素养,让日向日差忍下这股冲动,现在更重要地,是带这个小孩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不管那个孩子是基于什么理由在这种天气下外出,但是这个举动都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好处的! 正在快速思索着的日向日差,注意到了那个小孩一直有些涣散的目光,这时竟然停驻在糕点店外的橱窗内的各种蛋糕模型上。 要不是日向日差现在刚好全神注意着这个小孩,说不定会以为自己刚刚在小孩脸上看到的,那一闪即逝的欣羡只是个自己的错觉。 但是那重重的铁卷门,所代表的,不只是关店,同时也是表示出与「九尾人柱力」的「决不认同」! 日向日差相信自己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在大雨中「散步」的人,而且看这种小孩的情况,今天,也绝不可能是第一次有这种举动,但是,从那个小孩与自己的互动来看,自己,可能是第一个「温和」地接近他的人。 (那么…………………) 日向日差看着被店员「丢」到店外的生日蛋糕盒,意外的没有翻倒,而盒子不但防水,也做的颇结实,所以盒内的蛋糕并没有太大的污损和破坏。 ※※※ 蛋糕不大,却很精致。 这是日向日差出任务之前就特别先订做的,撇开那些别开生面的独特装饰,上面还有一块作成「生日快乐」字样的饼干做为装饰。 而那个小孩在看到这四个字时,脸上虽然没有任何的异状,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蛋糕。 日向日差以为是这个小孩不好意思吃,像是解释般地说道:“没有关系的,就当是请宁次的朋友吃也是一样的。” 这时,那个小孩突然抬起头,低声说了两个字:“宁次。” 日向日差以为小孩是对自己话语中出现的陌生人名而感到好奇,便简单地解释一下,“啊!宁次就是我的儿子,生日就是今天,原本这个蛋糕就是我准备给宁次的生日礼物,不过,我想,如果是请你吃的话,宁次一定也很愿意的,所以,别在意。” “宁次他啊!一直都很乖的,一定能和你成为朋友的,之后有机会大叔让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宁次那孩子平常最喜欢和我一起去木叶森林旁的大湖附近散步,说起来,还真是个老头子的嗜好呢!呵呵,怎么了?快吃吧!” 静静地望着日向日差好些时候,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的真诚,那个小孩开始动起叉子。 日向日差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孩,以一种非常专注的神情,「品尝」着自己给他的蛋糕。 小孩吃的异常缓慢,彷佛每一口,都是值得他细细品味一样。 日向日差看着那个小孩的冷漠似乎随着蛋糕的减少而同步降低,尽管那个幅度是那么地不明显,但是日向日差依旧对此颇感欣慰。 当内心放松了许多,日向日差这时才注意起这个小孩的外观。 九尾人柱力的象征,像是伤痕一样刻划在小孩脸上。 一头略略失色的金色短发,因为雨水的重量而伏贴在小孩颈边。 他的身躯,意外地并不消瘦,但是露出衣服外的四肢,却透出一种病态,就彷佛是许久没有晒到阳光的肤色,苍白的肌肤更将其上的擦伤和红肿给突显了出来。 此时,不知道是因为蛋糕刚好吃完,亦或是日向日差的目光太过放肆,那个小孩正抬起了头来。 那对眼眸…………乍看之下,差点让日向日差以为是属于天空的颜色,一个曾经在某位伟大的领袖身上也出现过的色彩。 但是一细看,日向日差发现了这两个颜色,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那个人的瞳色,几乎会让所有看到的人都联想到万里无云的苍蓝晴空,是那么的辽阔,那么的宽广。 可是,出现在日向日差眼前的这对眼眸,却会让日向日差认为天空的「蓝」,只是一种假象。 而它真正的存在,应该是,更加的悠远,更加的深邃,更加的虚无……………… ……………… 那个小孩最后以带着微微浅笑的神情,婉拒了日向日差送他回去的提议。 知道那个小孩的真实身分,明白那个小孩的内心感受,了解那个小孩的行为缘由,日向日差说不出反驳,只是有些楞神地望着那个小孩离去的背影。 那个小孩,似乎放下了什么心头的重担,或是心中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般,尽管身形依旧如初见时的纤细,却多了几分洒脱。 细碎的雨水落在小孩渐行渐远的身影上,却没有了一开始的哀漠殇意,反而流泄出一股宁静淡然的平和气息。 这时,日向日差不禁往着小孩走远的方向喊道:“鸣人,下次日差大叔再请你吃蛋糕!” 小孩听到了这句话,停下了脚步,虽然没有转身,但是日向日差彷佛可以猜到小孩现在的神情-闭起双眼,嘴角露出笑容。 轻轻的嗓音穿过吵杂的雨声清晰地传入日向日差耳中。 “不!我不会再吃任何蛋糕了!” ※※※ “不!我不会再吃任何蛋糕了!” “为什么?这些蛋糕很好吃耶!有巧克力味,有咖啡味,有水果味,有很多种呢!不吃太可惜了吧?”十六夜嘟起小嘴,一脸的不乐意,双手不停地晃动,好像是要增强自己的语气。 “别这样!十六夜,若残他,一向是不吃蛋糕的。”白轻柔的嗓音在一旁响起。 “真的吗?你讨厌蛋糕吗?真的真的真的讨厌吗?”十六夜双手握住我的右掌,双眼透露出疑惑。 看着十六夜似乎有越来越「亢奋」的倾向,白不动声色地站到十六夜和若残之间。 “呵呵,我的确是不怎么爱吃这种东西,但也说不上讨厌,只是…………”我习惯性的用左手搔了搔脸颊,“……我不想让任何相似的味道,破坏我心中的回忆。”最后两句的音量我陡然转小,小到就连站在我身边的白,君麻吕和十六夜都没能听清楚。 “???” “没什么的,你不用在意。”我看着十六夜满脸的问号,忍不住轻轻地拍起十六夜的头。 随着我的动作,十六夜露出开心的神情,但是,还是继续劝说道:“可是!我还是想让你吃一些啊!我是特定拿来给你的耶!真的真的真的好好吃欧!” “呵呵,十六夜,你不用强调这么多次,我并没有说不好吃,只是………………”我的话有点说不下去,看着两只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确实很容易动摇人的想法,可惜,我的意志,不容改变。 “十六夜……………”我的音调陡然转低沉和毫无起伏,这也表示是我「认真」了,“我不吃这种东西的,而白也不是很喜欢,你去和君麻吕两个人一起吃吧,明白吗?”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是我目光中的坚持………….或者说是坚决,白、君麻吕、十六夜是不可能会不清楚的。 我平常都没什么意见,不管是对吃喝、睡觉、身体状态等等都是,给白他们决定都无所谓,我不介意听他们的。 但是,我真的做出任何决定,我绝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理由而改变! …………如果没有特别的因素的话,我下意识地在心底补充了这一句话。 会这样提醒自己,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吗?为自己留下一条可以违反的后路? 只是,就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属于这个范畴之内,那还有什么能影响我? 我到底………………还在乎什么啊? 玖月、白、君麻吕、十六夜………….他们是我真的在乎的人,是吧? 据说,每个人的活着,都会被各种的锁链绑住,这些锁链,有的是「感情」,有的是「执着」,有的是「嗜好」,有的是「**」……………….「友情」、「爱情」、「亲情」、「权力欲」、「使命感」、「金钱」、「强大」、「永生」、「信仰」……………各式各样的锁链,将「人」牢牢与「活着」系在一起。 有的人,拥有几条自己在意的;有的人,只有一条,却是那么地结实;有的人,拥有很多条,尽管易碎,却又是那么容易地找到另一条新的锁炼……………. 我,又是哪一种? 木叶,还有五年………….拜托,让我更留恋这里吧! 让我………更像个人吧! 第115章 宇智波-笨蛋 第一百一十五章宇智波-笨蛋 ※※※ 夜空的角落,正悬挂着一轮满月。 不知道为何,平时显得温和的融融月光,是夜,却彷佛拢上一袭淡红长纱,在云里悄然游荡,给人一种格外阴冷的感觉。 静静流躺着的如华银辉裹住一丝暗红,给黑幕下的所有,都染上一丝残忍的意味。 一纤瘦的身姿静静地伫立於巨树之颠,血色月光映於此身,恍若替之构成一层火芒,彷佛与世界隔绝。 泛着残绘的腥红月色,宛若被吸引一般,似乎围绕着那一缕如月之结晶的长发。 那道身影没有像以往那样仰望着深邃的苍穹,而是低头倾听着风之低语,解析其中蕴含的消息。 但是,远方所蔓延出来的,不断骚扰着若残的声音,却几乎令他忍不住上双耳。 那些死者生前所留下的最后意念,是那么地清楚,让若残想要当作没听到都不行。 混乱而又纯粹的执着,「痛苦」、「迷惑」、「震惊」、「恐惧」、「怨恨」…………….非常清晰地冲击着若残。 并不是因为难受,只是因为,这种「声音」太过熟悉,令若残想起了,不想想起的回忆,即使,他是多么习惯这种「声音」了,曾经的夜里,没有这种「声音」的陪伴,他几乎不能入眠,直到「残」的出现。 『那些「声音」很熟悉呢!不过,有些东西,是接触再多次,也没有办法喜欢的,是吧?玖月。』 『如果你想要待在人类的群体中,那么,你至少要学会,「假装习惯」,或是「习惯假装」。』 真看不出来一个尾兽竟然了解这个大部分人都不明白的道理啊! 『呵呵,人,真的是很有趣啊!不管是在那里的「受害者」,或是,「加害者」都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趣!』 『……………不要用那种口气说话,就好像你说得你不是人一样。』 『呵呵,是吗?或许吧?人,一直都是一种善变而又不变的生物。』若残充满感慨的话语中夹带着淡淡的讥讽。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所以,你也才会在「这里」。』 『是啊!这就是人啊!……………』若残此时的神情,虽然是笑容,却给玖月一种异常的哀漠感,就像是,今晚的月光……………… 血色月光穿过扶疏枝叶,在林面地间烙出点点碎影,就好像是伤痕一样。 怪异的是,在这个夜晚的森林中,竟然没有出现任何鸟兽虫鸣,彷佛所有生物都被什么东西给吓到躲回窝里,只是蔓延着一种无声到诡异的寂静。 除了一个,隐藏在树叶沙沙作响声下的,落叶被踩碎的不和谐音。 循着声音的轨迹,若残很快地找到了源头,那个往着木叶村外飞速奔去的黑发少年。 若残没有隐藏身形,几下动作后便与黑发少年并肩向外一同奔驰着。 黑发少年,也就是鼬,只有在最初的时候发现有人出现时,瞬间充满戒备的身躯发出了惊人的杀气,但是瞥向了若残一眼,紧绷的身形随即放松了许多,与此同时,杀气也淡了下来。 (我跟他不是只有在夜市见过一面而已,#29234;什么这个鼬,会有这么不像是他会有的行为出现呢?)若残察觉出宇智波鼬状态的改变,心中困惑着。 鼬依旧不改其前进的方向,甚至还加快了速度离开,彷佛是想要摆脱若残的跟随。 仅仅是想摆脱我?而不是灭口? 鼬,不像是那么心软的人啊!能做出那种行为的人,不该这么心软,不是吗? (可惜了…………鼬,速度,我一直都很有把握的呢!) (不能走、不能跳、不能跑、不能动、曾被局限在某个空间内强迫生存的我,对速度有着其他人难以理解的向往!) 至於…………….「隐藏」的突出……….那只能说是一种本能的「挣扎」吧? 若残在保证最大效率的前提下,将多的精力通通拿来做与速度有关的任何训练,即使是在研发新忍术时,也是以最快速度作为自己的第一指标! 若残敢说,以自己现在的速度,绝对远远比上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鼬现在区区十叁岁,就能拥有略胜非体术专精型的上忍速度的确很厉害,但是,仅凭这点,是不可能甩掉我的,如果你还是以这种态度的话,鼬。 而你,又能让我跟到何时? 鼬查觉出以自己的速度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小孩后,又因为鼬自己也不清楚的理由,不想对他下杀手。 是因为在夜市中,他转身时所流露出来的那双眼神?还是因为,在隔天半夜,在森林里,自己所看到的,从他口中传出那首不知名的曲子时,脸上所出现的神情? 在鼬不希望那个小孩继续跟下去的前提下,终於只剩下最后一条路给他选,停下来,搞清楚那个小孩到底想干麻! 这是若残,第二次与鼬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 也是第二次有机会仔细打量鼬这个人。 现在的他,跟半个月前比起来,外表,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不过短短十几天,鼬却好像苍老许多,就好像,一口气把自己所有不该有的东西通通抹煞掉一样。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意志,与叁年前的自己很像,但是更多了一种执念,那种活生生,彷佛能实体化一般……………… 而鼬全身上下的生命力,似乎都被那双绯玉似的写轮眼给摄走了,也因此那双眼睛益发显得炫目,那是一种宛若即将西下前之夕阳的灿烂。 ……………眼眸深处带着无尽旋转的螺纹,彷佛怎么望都望不到底,像是深海渊薮,暗夜尽头,只要一踏入就会被牢牢地缠住,连心都会被吸进去一样。 红色的邪异眼瞳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剔透晶亮的没有一丝杂质,世间最纯粹的宝石也莫过於此。 那种红,几乎只能用「血色」来形容! 是不是只有「身」与「心」都得经历过「觉悟的洗礼」,才能淬炼出如此美丽而又污秽的眼睛呢? 若残的眼底闪过一丝痴迷。 这种充满了矛盾的事物,就是能在自己排斥的同时,又如此地吸引着自己啊!若残心中感叹道。 「残」亦然、玖月亦然,「我」,亦然……………. 但是………………… 撇除这对透露着异样的双眸,鼬,他的人,似乎,更沉默了。 或者说,不只是他的人,连他的心,也沉默了。 若残心中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一段话「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那么,鼬,你,会是前者,或是后者呢? 看到现在的鼬,简直就像是,只因为某件未完成的事而强迫自己活下来一样。 怪不得……………. 若残一直觉得今天的鼬浑身有着一股自己说不出的熟悉,那是以前的自己在看到镜子时,伴随而来的,一种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攻击**。 一种,若残平时一直拼命压制的东西。 强忍着这种心理上的不适,若残不禁脱口而出:“我说,你是笨蛋吗?” 那个笨蛋只是不发一语,静静地望着若残。 “我说,一个愚蠢的弟弟,配上一个笨蛋的哥哥,是不是很有一家人的样子?”看着仿若无事的鼬,若残的音调也提高了许多,口吻中更是在不自觉中增添了不少明显的怒意………… 但是这个怒意,针对的,不是鼬。 准确的说,并不仅只是鼬,而是还有另外的一个笨蛋,另一个也是这样自以为是的笨蛋哥哥。 “为什么你…………”你们,都这样擅自作主,“完全都没有想过被留下的人的感受?”鼬,是这样,「残」也是这样。 ……………….兄长,都是这个样子的吗?为什么要逼我杀你?为什么要逼我………….亲手害死你? “为什么不说明?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相信我(们)?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为什么会觉得牺牲你自己而让我得到的,你认为的「幸福」,会是我想要的,我能要的呢? “这很自私啊!…………”自己做到了自我满足,却留下了什么给别人………….给我(们) …………….自以为牺牲了自己,所以你死去时,脸上是挂着笑容,但是你的笑容,却几乎让我以为我再也哭不出来! 因为你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是希望我脸上永远充满笑容…………… (但是,为什么…………死去时的脸上,所充斥最多的神情,不是「欣慰」,而是「解脱」?) 「残」,你对什么而感到解脱了? 如果要我恨你,又为什么要在最后说出那种话? 而如果不是「我」最后找到姊姊所留下的那些字句,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和佐助一样,像佐助是如此的恨鼬般地让我恨你!「残」! 你知道吗?「残」,即使是现在,我依然没有办法做到完全放纵自己的情绪,这就是你所希望造成的结果吗? (是不是如果我够强的话,就不需要你这么做呢?)因为我太弱了?宇智波佐助后来看到鼬时,也是这种心情吗?是更难受些?还是更痛苦些? 奇!书!网!w!w!w!.!q!i!s! h!u!9!9!.!c!o!m 若残闭上双眼,将左手放在脸上,感受冰冷的指间触感与眼下那突如其来的温热液体所交织而现的复杂感觉,似乎这样的动作可以麻痹若残内心的不适。 “………………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若残喃喃地低唤出声,他眼神中的迷惘让鼬感到不解。 充满疑惑和不知名情绪的话语,缓慢地几乎要消散在略显萧瑟的冷风之中,只有浓烈的殇痛和沉重的自责,在昏沉夜色下而显得空旷的树林里,回荡不去。 特别的寂静在若残与鼬相对间凝聚着。 他没有说话,若残,不想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两人已经维持这个姿态很久了,又好像只是经过了短短的几秒钟,鼬先开口打破了此时诡异的时间流逝。 “…………….出手吧.”鼬带着通透质感的特殊嗓音,在昏暗的森林中略显低沉地响起。 若残能明白,鼬这仅仅叁个字所潜藏在下的涵意。 很多事情,交手过后,不用说也能明白,就能明白。 只是因为不再能相信「人」的话语,所以才会这样,是吧? ※※※ 恩,为什么会更新呢?这是个好问题,简单的说,我之前去修文是因为,我在卡文,而现在我又回来写更新,自然是因为我在卡「修文」,在下我大卡第十七十八章,因为要大修,反正会有50以上的内容消失和增加和改变,但是,出现新东西,我很卡,卡到我竟然愿意回来写新章,当然,我没有打算停止修文,只是要跳过第十七十八章,不过想想,反正在这里也没人看,这个进度其实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总之,反正那两章,其实没有很大影响主剧情,可以说是类似番外的感觉。 至於修文的部分,我决定暂时就………………跳过第十七十八章,继续从第十九章开始修,我这次一定至少也要修到去大蛇丸那里。 总结上述之说法,就是我最近的更新会不稳定,我也不确定会更新还是修文,我唯一保证的是,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我每星期增加的字数都不会是零(修文以四千字起跳,更新章以两千字起跳,各位大大自己换算去。) 对於各位大大的支持,我只能说,我绝对不会减少每天至少两个小时的写作时间,但是,灵感并不会看我这样就多来点,我已经尽力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 另外,本章的写作方式有点改变,希望能有大大给点看法,以利在下的修改 第115章 宇智波-笨蛋(修) 第一百一十五章宇智波-笨蛋 ※※※ 夜空的角落,正悬挂着一轮满月。 不知道为何,平时显得温和的融融月光,是夜,却彷佛拢上一袭淡红长纱,在云里悄然游荡,给人一种格外阴冷的感觉。 静静流躺着的如瀑银辉裹住了几丝暗红,给黑幕下的所有,都染上一丝残忍的意味。 一纤瘦的身姿静静地伫立于巨树之颠,血色月光映于此身,恍若替之构成一层火芒,彷佛与世界隔绝。 泛着残酷的腥红月色,宛若被吸引一般,似乎围绕着那一缕如月华结晶般的长发。 那道身影没有像以往那样仰望着深邃的苍穹,而是低头倾听着风之低语,解析其中蕴含的消息。 但是,远方所蔓延出来的,不断骚扰着若残的声音,却几乎令他忍不住摀上双耳,即使他知道这跟听觉根本没有关系。 那些死者生前所留下的最后意念,是那么地清楚,是那么地强烈地主动灌注到若残的心中,就像是淡水被盐水给渗透了一样,是如此地不可逆转,如此地具有强制性。 混乱而又纯粹的执着,「痛苦」、「迷惑」、「震惊」、「恐惧」、「怨恨」…………….非常清晰地冲击着若残。 并不是因为难受,只是因为,这种「声音」太过熟悉,令若残想起了,不想想起的回忆,即使,他是多么习惯这种「声音」了,曾经的夜里,没有这种「声音」的陪伴,他几乎不能入眠,直到「残」的出现。 白天的「残」,还有夜晚的「残」。 『真的很熟悉呢!那些「声音」。不过,有些东西,是不管接触多少次,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上的,不是吗?玖月。』 『如果你想要待在人类的群体中,那么,你至少要学会,「假装习惯」,或是「习惯假装」。』 真看不出来一个尾兽竟然了解这个大部分人都不明白的道理啊! 『呵呵,人,就是如此第一种生物,不管是在那里的「被害者」,或是,「加害者」都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趣!当然,还有所谓的「幸存者」,唯一的「幸存者」。』那个让鼬愿意牺牲所有一切也要保护下来的生命。 『……………不要用那种口气说话,就好象说得你不是人。』 『呵呵,是吗?或许吧?人?人,一直都是一种善变而又不变的生物。』若残充满感慨的话语中夹带着淡淡的讥讽。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所以,你也才会在「这里」。』 『是啊!这就是人啊!…………当其它的生命渴望着成为一个「人」的时候,拥有力量的人往往拼命地想要摆脱他们认为是枷锁的「人」之束缚,而没有力量的人,则是排斥起那些拥有力量的人,拒绝将之称为「同类」,力量和**的有无,真的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呢,实在,很想笑啊……………「人」这种矛盾的生命,怎么不令人发笑呢?是吧?玖月。』若残此时的神情,虽然是笑容,却给玖月一种异常的哀漠感。 ※※※ 血色的月光穿过扶疏枝叶,在林丛间处烙出点点碎影,看上去就好象是大地的伤痕一样。 在此夜晚的森林之中,竟然没有出现任何鸟兽虫虫,只是散布着一种无声到诡谲的寂静,彷佛所有生物都被什么事物给吓到宁愿忍受饥饿,也不愿外出觅食。 除了一个,隐藏在树叶沙沙作响声下,落叶被踩碎的不和谐音。 循着声音的轨迹,若残很快地找到了源头,那个往着木叶村外飞速奔去的黑发少年。 若残没有隐藏身形,几下动作后便与黑发少年并肩向外一同奔驰着。 黑发少年,只有在最初的时候发现有人出现时,瞬间充满戒备的身躯发出了惊人的杀气,但是瞥向了若残一眼,紧绷的身形随即放松了许多,与此同时,杀气也淡了下来。 (我跟他不是只有在夜市见过一面而已,为什么这个鼬,会有这么不像是他会有的行为出现呢?)若残察觉出宇智波鼬状态的改变,心中困惑着。 鼬依旧不改其前进的方向,甚至还加快了速度离开,彷佛是想要摆脱若残的跟随。 仅仅是想摆脱我?而不是灭口? 鼬,不像是那么心软的人啊!不管是基于什么理由,能做出那种行为的人,都不该这么心软,不是吗? (可惜了…………鼬,速度,我一直都很有把握的呢!) (不能走、不能跳、不能跑、不能动、曾被局限在某个空间内强迫生存的「我」,对速度有着其它人难以理解的向往!) 至于…………….「隐藏」的突出表现……….那只能说是一种本能的下意识「挣扎」吧? 若残在保证最大效率的前提下,将多的精力通通拿来做与速度有关的任何训练,即使是在研发新忍术时,也是以最快速度作为自己的第一指针! 若残敢说,以自己现在的速度,绝对远远比上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鼬现在区区十三岁,就能拥有略胜非体术专精型的上忍速度的确很厉害,但是,仅凭这点,是不可能甩掉我的,如果你还是以这种态度的话,鼬。 而你,又能让我跟到何时? ※※※ 鼬查觉出以自己的速度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小孩后,又因为鼬自己也不清楚的理由,不想对那个小孩下杀手。 是因为在夜市中,他转身时所流露出来的那双眼神?还是因为,在隔天半夜,在森林里,自己所看到的,从他口中传出那首不知名的曲子时,脸上所出现的神情? 在鼬不希望那个小孩继续跟下去的前提下,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条路给他选,停下来,搞清楚那个小孩到底想干麻! 这是若残,第二次与鼬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 也是第二次有机会仔细打量鼬这个人。 现在的他,跟半个月前比起来,外表,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不过短短十几天,鼬却好象苍老许多,就好象,一口气把自己所有不该有的东西通通抹煞掉一样。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意志,与三年前的自己很像,但是更多了一种执念,那种活生生,彷佛能实体化一般……………… 而鼬全身上下的生命力,似乎都被那双绯玉似的写轮眼给摄走了,也因此那双眼睛益发显得炫目,那是一种宛若即将西下前之夕阳的灿烂。 ……………眼眸深处带着无尽旋转的螺纹,彷佛怎么望都望不到底,像是深海渊薮,暗夜尽头,只要一踏入就会被牢牢地缠住,连心都会被吸进去一样。 红色的邪异眼瞳在月光的映衬之下,剔透晶亮的没有一丝杂质,世间最纯粹的宝石也莫过于此。 那种红,几乎只能用「血色」来形容! 是不是只有「身」与「心」都得经历过「觉悟的洗礼」,才能淬炼出如此美丽而又污秽的眼睛呢? 若残的眼底闪过一丝痴迷。 这种充满了矛盾的事物,就是能在自己排斥的同时,又如此地吸引着自己啊!若残心中感叹道。 「残」亦然、玖月亦然,「我」,亦然……………. 但是………………… 撇除这对透露着异样的双眸,鼬,他的人,似乎,更沉默了。 或者说,不只是他的人,连他的心,也沉默了。 若残心中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了一段话「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那么,鼬,你,会是前者,或是后者呢? 看到现在的鼬,简直就像是,只因为某件未完成的事而强迫自己活下来一样。 怪不得……………. 若残一直觉得今天的鼬浑身有着一股自己说不出的熟悉,那是以前的自己在看到镜子时,伴随而来的,一种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攻击**。 一种,若残平时一直拼命压制的东西。 强忍着这种心理上的不适,若残不禁脱口而出:“我说,你是笨蛋吗?” 那个笨蛋只是不发一语,静静地望着若残。 “我说,一个愚蠢的弟弟,配上一个笨蛋的哥哥,是不是很有一家人的样子?”看着仿若无事的鼬,若残的音调也提高了许多,口吻中更是在不自觉中增添了不少明显的怒意………… 但是这个怒意,针对的,不是鼬。 准确的说,并不仅只是鼬,而是还有另外的一个笨蛋,另一个也是这样自以为是的笨蛋哥哥。 “为什么你…………”你们,都这样擅自作主,“完全都没有想过被留下的人的感受?”鼬,是这样,「残」也是这样。 ……………….兄长,都是这个样子的吗?为什么要逼我杀你?为什么要逼我………….亲手害死你? “为什么不说明?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相信我(们)?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为什么会觉得牺牲你自己而让我得到的,你认为的「幸福」,会是我想要的,我能要的呢? (为何如此看轻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 “这很自私啊!…………”自己做到了自我满足,却留下了什么给别人………….给我(们) (有些事,你不说出来,「我」怎么能知道!) …………….自以为牺牲了自己,所以你死去时,脸上是挂着笑容,但是你的笑容,却几乎让我以为我再也哭不出来! 因为你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是希望我脸上永远充满笑容…………… (但是,为什么…………死去时的脸上,所充斥最多的神情,不是「欣慰」,而是「解脱」?) 「残」,你对什么而感到解脱了? 如果要我恨你,又为什么要在最后说出那种话?那些话,到底是不是「你」说的,哥哥。 即使「我」不知道姊姊留下那些讯息到底是基于什么用心,但是,那些讯息只要有五成以上的真实,就已经足够动摇我。 如果不是「我」没有发现到那些讯息,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和佐助一样,像佐助是如此的恨鼬般地让我恨你!哥哥,或者说,「残」! 你知道吗?「残」,即使是现在,我依然没有办法做到完全放纵自己的情绪,这就是「你们」所希望造成的结果吗? (是不是如果我够强的话,强到足以毁灭那束缚我们的一切,就不需要你那么做呢?)就是因为我太弱了?宇智波佐助后来看到鼬时,也是这种心情吗?是更难受些?更痛苦些?还是更挣扎些? 若残闭上双眼,将左手放在脸上,想要感受冰冷的指间触感与自眼框溢出的温热液体所交织而现的复杂感觉,似乎这样的动作可以麻痹若残内心的不适。 可惜,干涩的眼角却是正好映照着某人的心境。 “………………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若残只是喃喃地低唤出声。 充满疑惑和不知名情绪的话语,缓慢地几乎要消散在略显萧瑟的冷风之中,只有浓烈的殇痛和沉重的自责,在昏沉夜色下而显得空旷的树林里,回荡不去。 异样的气氛在若残与鼬相对间凝聚着。 鼬没有说话,若残,不想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两人已经维持这个姿态很久了,又好象只是经过了短短的几秒钟,鼬先开口打破了此时诡异的时间流逝。 “…………….出手吧.”鼬带着通透质感的特殊嗓音,在昏暗的森林中略显低沉地响起。 若残能明白,鼬这仅仅三个字所潜藏在下的涵意。 很多事情,交手过后,不用说也能明白,就能明白。 只是因为不再能相信「人」的话语,所以才会这样,是吧? ※※※ 恩,为什么会更新呢?这是个好问题,简单的说,我之前去修文是因为,我在卡文,而现在我又回来写更新,自然是因为我在卡「修文」,在下我大卡第十七十八章,因为要大修,反正会有50以上的内容消失和增加和改变,但是,出现新东西,我很卡,卡到我竟然愿意回来写新章,当然,我没有打算停止修文,只是要跳过第十七十八章,不过想想,反正在这里也没人看,这个进度其实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总之,反正那两章,其实没有很大影响主剧情,可以说是类似番外的感觉。 至於修文的部分,我决定暂时就………………跳过第十七十八章,继续从第十九章开始修,我这次一定至少也要修到去大蛇丸那里。 总结上述之说法,就是我最近的更新会不稳定,我也不确定会更新还是修文,我唯一保证的是,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我每星期增加的字数都不会是零(修文以四千字起跳,更新章以两千字起跳,各位大大自己换算去。) 对於各位大大的支持,我只能说,我绝对不会减少每天至少两个小时的写作时间,但是,灵感并不会看我这样就多来点,我已经尽力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 另外,本章的写作方式有点改变,希望能有大大给点看法,以利在下的修改 第116章 宇智波-交手上(修) 第一百一十六章宇智波-交手上(修) 看到长评还不更新,我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十点多从公司下班之后,一回宿舍马上上网,就看到有一位大大给我留长评! 心中的激动和喜悦真是难以言喻,当下连晚饭也不想吃了,只是洗个澡之后,就马上码文和修改,终於勉强在两点之前把这章弄出来,还是多修了不少次,这是在下的老毛病。 本章算是全文中第一个出现的正式战斗场景,有大大能给点实用的建议就太好了。 最后,对自己看到长评就失去理智地想上传,对看到长评就无自制力的自己,感叹一声。 第一百一十六章宇智波-交手 鼬的态度,高傲的像是个帝王,总是俯视着一切。 那也是一种很容易令他人感到自卑的眼神,进而激起对方莫名而来的怒气或是…………臣服。 看到鼬现在的神情,若残的举止,确实没有出现异状,只是,真要说的话,就是在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那抹笑容,就跟鼬的冷傲一样,是那么相似而又相异,却都会令看到大多数的人感到自己是,低人一等的。 见到若残这个表情的鼬,自觉地提高了内心的警惕程度。 “呵呵,你觉得我会不会反抗呢?鼬。”若残伸出左手朝向鼬张开,数柄闪烁着寒芒的苦无在若残张开的指掌上跃动着,发出了嗤嘶的裂空声响,彷佛正在将空气给割划开来。 “!” 那些苦无,就像是有无形的手在转动它们一样。 ………………使用苦无,那是身为一个忍者,最为基础中的基础。 以鼬目前所得知的讯息,现在木叶,或者说是大部分的忍者见习生,几乎都没有兴趣在这种低阶技能上「浪费」太多他们「有限」的修练时间。 毕竟,对没有多少见识的小鬼来说,那些更为华丽且强大的忍术,总是有着更为强烈的吸引力。 他们不明白,那些华丽而强大的高级忍术所需要的准备,在一场杀戮之中是多么的关键,往往使用出一个大招,重伤的,如果不是对手,那就是自己了。 所以,往往是那些不被吸引的小鬼才会是能渡过他们第一次的生死关头,幸存下来。 鼬,他所感到惊讶的地方,并不是因为若残使用苦无。 而是对自己在看到他在第一时间内拿出苦无,鼬心中紧接着出现的想法,竟然是………… 果然如此…………… 鼬对若残在这个场合会拿出苦无而感到「理所当然」。 ………………………这是怎么回事?鼬无法掩饰掉他对自己内心的质疑。 在鼬看来,拥有强大查克拉量和精准查克拉控制能力的若残,使用忍术才是正常的推断。 但是,鼬就是直觉地认为,若残不会用,在这场战斗中,甚至是,若残根本不会使用任何一个攻击性的忍术。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鼬感到一丝丝的困惑,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个结论。 从他表露出来的能力来看,D级以下的忍术几乎都可以在瞬间施展出来,与其使用攻击力不高,仅仅是速度快上一些的苦无,还不如使用忍术偷袭,不是可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吗?……………….是为了不引起木叶的人注意吗? 即使是再弱的攻击性忍术,也比大多数的体术和忍具要容易产生查克拉的波动,而现在这里,离木叶还没有太远,所以那个小孩才会这么明白地表示出想使用忍具的意图,而非使用在威力上要强大的多的忍术来对付他,是吧。 鼬找了一个看似最合常理的理由,但是,却连自己内心深处所传递出来的怀疑都压抑不了。 鼬一直是个很理智的人,可以说是理智到冷酷的地步,在大多数的战斗之中,这种性格,可以在一开始至少就让鼬不落于下风之处,但是在面对上,拥有足够能力,又往往与正常思维相违的若残,鼬的思考逻辑,却也很容易因此而陷入误区。 “你就使用苦无而已吗?”除了这句话,鼬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些什么。 “呵呵,用不用的上还说不一定。”鼬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开始凝结起来,正如同那锐利的苦无锋缘。 若残的左手举了起来,苦无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乍看之下却宛若静止,但是鼬一凝神注目,却发现那竟然是在高速转动下所产生的残影。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之下,即使是鼬,也不得不留神起来。 这是哪一种施展暗器的手法!没有使用到手臂和身体的动作,就好象是为了在身体完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使用的。 光凭查克拉的旋转来带动气流,是为了可以同时减少人体惯性所给苦无带来的偏差吗?以及让对手无法从姿势来探测出攻击方向吗? 鼬微微放松略显紧绷的筋肉,并将心中已经很高的警戒水平再次提升一个台阶。 缓缓前进着的鼬,丝毫不敢显得太过急切,以防止破绽的露出。 面前的小孩哪里还有着鼬在那一晚祭典中所看到的,那幅空虚而又脆弱的感觉。 若残此时的目光有如实质化的无机质物一样,彷佛所有感情都从那双眼中消失。 看着若残变为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神,鼬完全不怀疑若残会下杀手的可能性。 此时,对峙的两人周遭充满了宛若液体般的沉重气息,时间的流动似乎停止了一样。 突然,一道声音的出现,为这个已经濒临爆发的临界点,做了最后一个推手。 不知名的飞鸟似乎忍受不住这股沉重的气氛,窜地从树丛飞出,翅膀的拍动声打破了当下两人的僵持。 若残神色微动,鼬注意到了,尽管他不确定这个举动到底是不是若残的刻意,他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一个加速,鼬正面向若残飞奔而去。 鼬做出了攻击姿势,但是这个举动,却只是一个假像,他在距离若残三公尺前分成两个人,一个接续原先的动作,另一个,则是快速地绕到了若残的身后。 “只用分身,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鼬,要是想保留太多,当心输的太惨殴!”若残诚恳地说出忠告,但是,显然地,对手完全没有理会。 若残几乎连看都不看就朝着身后的一个位置分两段各丢了一个苦无,完全无视前方那毫无攻击力的分身。 接着,将剩余的苦无朝另一个与第一枚苦无相差不远的位置扔了出去。 鼬开始的时候还对若残的举动感到不解,但是当一枚苦无出现在鼬身前不远处的时候,鼬才明白先前若残的那一枚苦无已经算准了自己的运动路线,正提前等着他。 但是,这对几经生死关头的鼬来说,依然还不算什么,顶多就是对若残的年纪竟然已经拥有这种程度的战斗技巧感到一点点的好奇罢了。 异常精湛的技巧,那是连普通上忍都不会的技术……………………到底是怎么学得的?是有人教?还是自己领悟的?前者也就作罢,如果是后者,那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产生那种领悟呢?……………这已经不是能从教科书上学到的东西了。 微微杂乱的思绪,并没有因而拖累鼬的身手。 鼬挥动一把苦无对着已经射到胸前的苦无轻轻一托,苦无嗖地一声从鼬的手中划过,画出一道弯曲的银线,飞回若残的方向,同时,还带回了几个手里剑作为礼物 鼬当然没有想过这个动作能给若残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希望能让若残的动作多少迟缓一下子也好。 若残姿态轻松地往后倒跃起,高度不高,仅仅是约略高出攻击的手里剑轨道一点。 若残整个人在半空中处于水平状态的同时,鼬的手里剑恰好从若残的背面险险飞过,随即,若残浮空侧身一转,身形一带,那些攻击向若残的手里剑,立刻背叛了原先的主人,甚至还增添更多的杀意。 当然,对鼬而言,这点攻势并算不了什么,鼬完全不需要使用什么忍术,简单的一个移位,就闪过了若残的回击。 但是在鼬尚未完全踏稳脚步,若残的第二波攻击已经正式激活。 满天花雨般的苦无势如潮水地向鼬猛烈袭来。 若残正面的双手在鼬的目光追踪中,只有背对着鼬的那短短几秒不到的时间,是鼬所没能看到的剎那,而且,还是在处于动态! (苦无影分身之术!这是A级的忍术,他什么时候结印的?自己几乎没有将视线从他身上离开超过三秒!他是怎么做到的?) 鼬的眼神益发锐利,写轮眼闪烁的红芒,给无光的夜晚森林点缀出淡淡的杀戮之气,正巧将另一人那宛若亡者的死寂面容给衬托出来。 第116章 宇智波-交手下(修) 第一百一十六章宇智波-交手下 鼬不会因为外表而轻视一个人!他知道,要是现在自己仅仅将对方当成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话,那自己很可能已经离败北不远了。 经过短暂的分析,考虑到现实两者身形的差距,以及若残之前的攻击倾向,鼬逼近了若残,右手握起苦无向若残进行起短兵战。 苦无,和手里剑,是两种忍者最常携带的忍具。 苦无,就只是很单纯的锥状尖头和用粗布包裹的握手,后端,还有一个环,可便于拿取与投掷。 相较于具有多种形式的手里剑,苦无确实不起眼许多。 苦无,不单单只是一种大型暗器,在野外时,还能作为刀具,而在战斗中,往往还被忍者当做小型匕首来使用,仅仅就功能而言,苦无的确比手里剑要实用。 但是,并不是每个忍者都能很好地掌握苦无的所有使用方式,大多数的忍者还是以能大量携带的手里剑为常备品,而同时具有远攻近战作用的苦无,则往往只准备一把备用。 毕竟,忍者,并不是武士那种以近战为主的职业,在远方或是隐匿处使用暗器偷袭,才是正确的忍者生存方式。 但是,不正确,并不能否认宇智波一族对苦无的态度,确实也证明了宇智波一族的威名不只只建立在写轮眼之上,尽管,已经是过去的威名……………… 两柄银色的轨迹在若残和鼬之间灿开着,划出炫目的轨迹,宛若华丽的舞幕,诡异的是,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下,这,却是一场默剧。 交战中的两人都注意到了对方覆在苦无上的那一层查克拉,不但能增加苦无的杀伤力,还能吸收冲击…………… 不常见,却是很实用的技巧。 要是现在还有其它人在,能看到这场两柄苦无所上演出来的剧目,一定会对在这小小范围之内所出现的各种苦无使用技巧而惊骇,毕竟,上演者就算以广意而言,都算不上是**的范畴内。 对于双方使用苦无的技巧,两人的眼底都闪过一抹欣赏,只是,鼬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怪异的想法。 以对方施放忍术的能力,在这种近距离交战中,似乎不该这么……………鼬斟酌着适合的形容词。 对于若残所使用的苦无手法!有些可是连擅用苦无的「宇智波」一族都没有记载到的。?!他不会是因为这点,所以才会只使用苦无!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连自己也感到错愕的念头,令鼬的行动稍稍慢了些许。 所幸,此时的若残似乎也没有完全将心思放在鼬「一个人」的身上。 若残将更大一部分的心神放到四周的环境上,感觉,感知,接触,调整,微控。 没有任何变化能够逃过若残的掌握,即便是气流的一举一动,现在的若残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所有波纹的动向。 这,已经不完全是人类的技巧了,更类似于使用查克拉几乎是本能的尾兽。 若残调整着自己查克拉的波长,就像是他平常所做的,让自己像个人柱力,或是像个普通人,甚至是让自己的存在「消失」。 “!” 仅仅是一瞬之间,鼬就忽然无法察觉出若残的存在。 激烈的交战仍在进行着,但是若是排除掉视觉,鼬却几乎觉得自己只是在跟一柄苦无对砍着。 若残仍旧处在前方,但是,无论鼬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在若残身上,甚至无法确定他和若残之间的真实距离。 这已经不是像有浓雾笼罩的感觉,更像是两人处在不同空间似的。 这种陌生的悸动,让鼬很难受,甚至连攻击的意识都快要提不起来,终于鼬在这个复杂意念的驱使下,退了几步。 这个,是真人?还是影分身?难道是幻术不成?一向颇以冷静自豪的鼬,这时竟然也有忍不住想要结印解开幻术的时候。 鼬一向认为自己的结印速度即使不算快,可是怎么也说不上是慢,但是他才结出『幻术-解』首印的同时,眨眼之前目测还有十公尺以上距离的若残,竟然已经在转瞬间出现在鼬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搭上鼬的肩膀。 “这么想浪费查克拉了?我,「刚刚」可没有用幻术殴。”蓦然出现在自己耳旁的声音,第一次令鼬有一种想要冒出冷汗的感觉,当然,仅仅是感觉而已。 一个看似与自己弟弟差不多年纪的小孩,竟然会让自己产生如此大的差距感……………鼬无法解释自己心头的沉重到底是原由何方。 若残的动作,轻柔的像是月光的抚摸,却也丝毫无损月色的清冷。 但是即使如此,鼬还是在剎那间就做出立即的反应。 若残望着替身用的木块,将挥空的左手往脸颊搔了搔,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容。 鼬这次出现在离有若残一段的距离,暂停当下所有的动作,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若残,并且摆出了防御的架势,而不再是之前那种随意中带着刻意挑衅的身形。 鼬的瞳孔不停的收缩扩张着,泛着红光的写轮眼在夜色下,是显得如此狰狞而邪魅! 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写轮眼在这场战斗中,能为鼬所做的,只是提高他对若残行动的判断准确率。 另外,让鼬感到遗憾的,就是无法得知到若残的结印手法,在完全没有察觉出对方结印的情况下,写轮眼的「复制」功能,也只是个摆设。 「推演」和「复制」这两个功能,正是写轮眼初阶,最重要的两个能力。 可惜,对上若残,这两种功能的效果都极度的不明显。 对于若残飘邈不定的攻击手法,诡异莫名的出现角度,若有似无的神秘踪迹,鼬第一次有一种写轮眼是累赘的感觉,一种大幅增加自己查克拉消耗的累赘。 写轮眼可以看见查克拉的大致流动,但是若残的周身却有着大量的查克拉环绕,而若残本人的气息又给他自己内敛到几乎是无的程度。 写轮眼可以看穿物体的行动轨迹,但是鼬却几乎无法查觉出若残的存在。 这简直就像是有一层查克拉浓雾遮蔽自己的写轮眼……………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以洞察眼著称的「白眼」,也莫可奈何吧!鼬心道。 这个招式很纯熟,不像是突来的想法………那就是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招式的产生,一定有所谓的假想敌,以拥有复合功能的写轮眼来说,这个招式明显尚有不足之处,那么这个招式所防备的对象应该就是木叶拥有的另外一个大族……… (假想敌是日向家的白眼吗?与宇智波一族不同,效忠着木叶的日向,会以那个家族为目标,他,对木叶……………………….) 鼬的神情不知何时多增添了几许凝重,眼神也益发锐利了起来。 鼬努力地调整焦距,想要捕捉到若残的大致位置,不管基于何种理由,对鼬这个足够骄傲的人来说,每一次的攻击都不该失败,不能浪费。 若残发出一阵浅浅的笑声,鼬立刻感到四周似乎都随着这笑声的起伏而出现变化。 细微的空气流动彷佛肉眼可见……………. 鼬恍惚了一下,虽然之后立刻惊醒,但是已经晚了。 他知道自己拥有写轮眼,所以用的是音系的幻术,而非写轮眼抵抗力最强的,正是最普遍的视觉幻术! 他,研究过写轮眼!或者说,他,研究过木叶? 真实的战况并不会因鼬的思绪而停顿。 若残蓦地直接从鼬眼前消失踪迹,在此之前,鼬竟然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异状。 (瞬身?不用结印,没有查克拉气息,这是什么忍术?不太对,甚至完全没有多余的查克拉的气息泄漏出来,这还能算是忍术?……………) 在这种到处弥漫着查克拉的环境之下,鼬已经连做出简单的推测能力都有失真的可能。 周围刮起了微弱的旋风,这阵风势不大,但是或多或少扰乱了鼬对周围空气和声音的感知。 知道此刻情况已经越来越不利自己,拥有众多战斗经验的鼬当下判断,需要马上令自己摆妥这个处境。 鼬朝上空使出,【火遁-毫火球之术】猛然出现的上升气流将鼬四周的浓雾瞬间净空。 夹杂着若残查克拉的周围空气顺势向上冲去,鼬顿时感到所有感知似乎因此而清晰了许多,连原本模糊的若残位置也明显了起来,但是………… (奇怪,这次的毫火球似乎比之前大了很多,火焰也特别旺盛!咦?) 鼬还在惊讶这次施展出了威力比以往大的多的火遁忍术时,突然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晕眩感,猛然地袭击了鼬的意志。 第117章 宇智波-认输(修) 第一百一十七章宇智波-认输 在鼬回神过来之后,发现到自己的脖颈后方背后被一个锋锐的利物抵住。 从尖端所凝聚的查克拉气息,鼬感觉不到任何其它的情绪波动,彷佛,背后的那个人只是把苦无抵着一个无生命的木块一样。 不到三分钟的战斗,他竟然完全都处于下风,虽然彼此都不约而同的默契之下,没有使用过多的忍术,而且他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对方的实力还是远远超出鼬所猜测的。 (这,仅仅是对方愿意表现出来的力量而已。) 鼬很干脆地收敛起原本保护着全身的查克拉。 若残明白,这是某个高傲的人唯一愿意做出的服输举动。 收回了苦无,若残背向鼬,浑身露出的破绽多到足以让鼬杀死他好几次,鼬也发出了很多次杀气试探,但是若残却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无视周遭气氛的改变,慢慢地走到树旁侧身微微倚在一棵巨松旁。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恬淡,好象鼬刚才什么都没有做,他眼中的目光虽游离却不飘茫,瞳底深处满是漠然,原先一开始那有如死水般沈寂的冷肃气息,早已经消失到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鼬真的很难将露出不同气息的若残,都连系到同一人身上。 戴着面具的他,对待那名黑色长发的男孩,和白色长发的男孩,以及佐助的同学,是表现出一种包含着纵容的淡淡宠溺,就像一名长者对待着自己心爱的物品。 在遇到那一名中年妇女之后,他所流露出来的脆弱,似乎比只身处于暴风雨夜的大海中心,还要无助,还要茫然。 那一夜的森林里,他状若飘邈地站在树梢尖端,令人难辨,却又那么迷眩人心的诱惑之音,从他身上传出,在月色的轻拂下,那时的他,彷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处于战斗时,那种介于「亡者」和「消失」之间,近乎是「无」的气息,是那么地令人容易忽视,却又意外地吸引着人的注意,就好象是在浓雾中所看到的月亮,那么朦胧,那么令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还有,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充满慵懒和闲散的漠然,夹杂着许多相反气息的这种矛盾,才是,真正的他吗? 鼬望向若残,注意到战斗一开始时所环绕在他身上的气息,已经没有了,但是鼬不清楚,到底是若残已经释怀了,还是被强压下来。 潜藏在死水般平静下方,那股鼬完全不明所以的,无来由的混乱。 他,是将自己跟谁投射到一起了?鼬回想着若残在战斗前那段宛若自言自语的话语,夹杂着迷惘,自责,内咎,悲伤,难过和怨恨……………… 鼬会认输,不只是因为人的要害-脑干部位受制于若残手中,可能或多或少也跟那股复杂的情绪有点关系,自己好象能体会,那一股纠结、混乱而又矛盾的心痛。 选择承担那一切,是自己的决定,鼬不会因此责怪任何人,即使为这件事染上亲族的血,鼬也在所不惜。 当他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时,鼬就不奢望能够得到救赎了,不管他在哪里,都已经无所谓。 他,唯一的羁绊,是佐助,也只有佐助,佐助……………………鼬彷佛是再确定自己的决心一般,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却无法洗掉脑海中闪过的,在那一夜晚,低咏着不知名曲调的清寂身影。 (很像……………真的很像……………………) 靠在树旁的若残,微扬起头,略略无焦距的双眼朝向的某个方位远眺着,鼬顺着若残目光的轨迹蔓延而去,不意外地发现尽头末端,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或是墓地? (宇智波…………………木叶……………佐助…………………佐…助………….) “既然下了选择,就不要后悔,因为,所有的选择,都是不可逆的,请坚信自己的选择,要是否定了那些,不也是否定了过去的自己?”若残漠然而略带懒散的中性嗓音蓦然扬起,将原本围绕着两人的沉重气氛给驱逐的无影无踪。 听到若残的话语,鼬面无表情地望向他,不发一语。 鼬表现出来的平静无波的双瞳,到底压抑了多少事情,若残不明白,但是他却能理解鼬的心情,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 就像是夏夜祭典的夜晚,鼬也是在类似的心境下,对他说出了相仿的话语吧! 说太多,就显得矫情了,鼬和自己,从来都不是那种感性的人。 那么还是回归正题吧?虽然木叶的方向没有传出任何人过来的迹象,但是,在这个森林的尽头,那几股诡异的查克拉,即使被特殊的方法隐藏,对若残来说,还是很明显的,尤其是某个人的查克拉波动,若残有种异常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以若残的记忆力,根本不可能会有模糊的印象产生,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个人,在观望什么?若残原本以为那个人的视线正如同刚才的自己,眺望着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但是,似乎还要更加遥远……………火影岩? (算了,不论他是谁,都跟「我」无关,与「若残」无关。)若残对于不在意的事物,态度无情地近乎残酷。 ※※※ “从刚开始的时候,鼬就犯了轻敌的错误,如果没有给我瞄准的机会,或者在我分神的时候就直接攻击我,不管是忍术或是苦无,可能我就没有什么机会了,至少,也不可能像是这样地……………轻松。” 鼬的眼神微微瞇了起来。 (为什么要和自己解释这些?) “但是你没有,你是想让我们处于相对公平的环境吧!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们……………根本就还不熟悉啊!不是吗?刚刚战斗的胜负随时都有可能变成以生死论定,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不会下重手?只用切磋的态度在对待这场战斗时,如果不是鼬很快就调整心态,或许胜负会更早出现。”虽然他自己也是,没有使用出飞雷神之术,不然,在这种限定条件的环境,应该能更快出现结果。 “木叶,还有宇智波所给予你的「光环」,让你这么狭隘的吗?或者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所以,你才会在「选择」下,加入了他们,是吧?不管是基于什么理由………………不管是为了什么。” “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或是不公平,都是由胜者来描述过程的,或者说,由生者来决定的……………失败者,死者,就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是,而死者的价值往往建立于生者的意念之上,一直都是。” 鼬不发一语地走近若残,若残宛若不闻般,只是继续解析着刚才的战斗:“那么,我是怎么算准你的行动路线呢?” “这其实很好判断,你既然只是用切磋的态度战斗,就没有想造成我真正的伤害,而又要光明正大地打败我,自然是正面和我冲突。” “因为只有这样承受我的正面攻击,同时还可以用宇智波一族,拥有强大突破性的火遁忍术,击破我的防御。” “普通人,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很容易使出过大的力量防范,即使是鼬,也还没能跳出这个约束。” “而我射的那第一枚手里剑,目标其实是背后,如果鼬没有从正面攻击我的话,那按照你那时的速度就一定会撞上那枝速度不算快的手里剑。” “而剩下几枚则是用来迷惑你的,不管鼬有没有撞上第一枚,在人精神高度集中的时候,一个速度比较快的动态物体闯入视线,一定会下意识的分神,那就是我的机会了。”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从背后攻击你?”沉思一会儿,鼬提出了一个疑问。 “我当然没有办法确定你会不会从正面进攻,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你接下来的确实举动。”若残很坦白的回答。 这时,若残轻笑了出来,“所以,我只是向左走了三步而已,只不过在我的幻术影响下你没有发觉而已,因为在你当时的感知中,我所做出的动作,并不是那样。” 鼬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若残还有在其它地方使用过幻术。 (……….是那个苦无的声音。)略一思索,鼬马上得到了关键。 鼬确实没有想到幻术竟然会那样用出来,还可以这样使用,而且能收到这样的效果。 (将幻术的施展完全融入举手投足间吗?) “至于后面”彷佛没有注意到鼬的沉思,若残比划了一个大概的距离,“你在那边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有风?人一但造成一种思维惯性,就会出现潜意识的反射迟缓,你经历了那次旋风以后就认为这个旋风不过如此,只不过能拖一下时间而已,不是吗。”若残最后用的是直述句,而非问句。 “然后你第一次冲破我的风阵时,你看到了我对你丢向一把手里剑,就很容易地认为我又再次施展了手里剑影分身之术,因为你看到了我第一次使用时的轻描淡写…………是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会从哪面冲出来?”看见鼬眼底流露出非常淡的疑惑,若残立刻明白了他想问什么。 “这其实很好算,鼬不清楚我具体的方位,那么,基于人会保护自己的习惯,你不会往比较难判断的后面退,而侧面的话发力也没有前面来的更顺畅,在需要追求绝对速度的时候,人们通常都会选择前进,你当时就是这样的状况。” “…………….当然这也不能排斥你从侧面冲出来的可能。”若残想了想补充这一句。 “所以,我那次手里剑攻击的覆盖面积很大,但是,实际上却没什么攻击力,大部分都是分身而已,只是其中确实夹带了具有杀伤力的影分身,这对鼬来说,当然没可能造成威胁。”若残想都没有想就回答,“所以,我只是用这招逼迫你出手而已,就算你避开了第一段攻击,顶多就是我再花点时间而已。 不过,你还是从正面冲出来了,毕竟,我的消失给你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择自己最能够判定的视线范围作为活动路线的指针,所以最后那招,鼬几乎是逃不掉的。 人在面对如此剧烈的一个攻击的时候,难免会因为下意识的反应而出很大的力量,但是我那次的攻击威力却很小,这样的差距会让人有力使在空处的感觉,就算你拥有上忍的实力,在这种情况下,重心也一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 “然后你看见了我,很自然地,整个人就会顺着那股前倾的力量冲向我。” 鼬听到这里,目光中透露出了然。 “呵呵,而那时鼬所看到的我,只是个幻觉,是我用幻术影响你对事物的感知造成的幻觉,我本身并不在那里,而是在幻觉位置的后方一步多的地方。 本来你就被幻觉吸引了注意力,再加上我的密术能够模糊别人对我的感知,然后,除非你已经发觉了不对或者特意去观察周围,不然就算是上忍也不一定有可能能发现我的存在。” “等到你以为即将抓到我的时候,精神一定回有所松懈,这时又出现相同的风阵,威力小的多,却几乎是没有办法避免的,由于目标的我就在不远处,你很自然地使用强烈的火遁忍术将风阵驱散,但是,经由巧妙的走位,你几次使用火遁和我使用风阵的地点都有关联。” 鼬,你还是太小看我了,或者说,太高看「写轮眼」了,若残将一只手掌覆在脸上,闭起的双眼下,游离着夹带嘲讽的淡淡冷芒。 他从一开始就已经释放在周遭的查克拉,从来就不只是用来迷惑鼬的视线。 那些查克拉,有着其它更重要的功能,虽然不到某个浓度以上就没有用,现在的他也没有办法在「瞬间」施放…………………这么一想,能成功施展这一招,还要感谢鼬的「配合」呢! “呵呵。”状若随意地将原本盖着双眼的左手搔了搔脸颊,在手掌遮蔽若残嘴角的那一瞬间,有一抹充满莫名意味的笑容也同时消失了。 “………………….最后,鼬的高速移动,激烈转折,以及「刚好」骤停于那个位置使用出豪火球之术,这些全部总合起来,让你在最后会因为短暂的缺氧而闪神,之后,就很简单了。” 说到这,若残顿了一顿,才再次开口:“鼬,你知道吗?所有的力量都是需要代价的,而越强大的力量,也需要越大的代价,只是在于看不看得见,或者,在不在乎。” 若残已经感知到某些查克拉开始移动,看来今晚的这一场切磋,也到了该落幕的时候。 若不是鼬亲眼目睹,他根本无法想象竟然还有这种忍术,没有查克拉,没有任何气息的波动,若残的身影就这样慢慢地自四肢开始碎裂,渐渐消逝于空气中。 就在若残完全消失在鼬眼前,同时一个人出现在鼬的身边,有趣的是,那个人跟若残一样,也是毫无声息地突然出现。 两者一前一后,完全没有产生交集。 (他,能察觉出这个人的踪迹,如此异常、惊人的感知力………………) “已经了结吧,在那个污秽地方的一切。” “恩。” “那么,就欢迎你的加入了,宇智波鼬,或者说,朱雀。” ※※※ 第118章 宇智波-尾声(修) 第一百一十八章宇智波-尾声 这几天晚上都在弄宇智波灭族115118章的修文,增加约莫一千到两千多字,希望有看的大大,能说说看的感想怎样,会不会太突兀了点。 反正我因为AB暴料而修文,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现在就是要先弄完这件事情,如果之后,还有暴料出现,那么随时都会修文。 ///////////////////////////////////////// 鼬,习惯于让别人沉睡于噩梦中的你,可曾从自己的梦中醒来过? 可曾,远离自己的梦魇过呢? ……………………不回答我,是不屑回答?还是,不愿回答? 若残望向倒在一旁的两名暗部。 乍看之下`非常相似的两个躯体,却有着一个决定性的差异,鼬所经手的那名暗部仅仅是昏迷而已,而若残下手的那位,却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那样,对木叶毫无感情,那么,又为什么没有下杀手呢?鼬。 不像鼬或许因为曾经也是木叶暗部或是其它原因而留有余地,若残下手没有留情的原因有很多。 首先,他对暗部一点好感都没有,那个总是在暗处监视着他,观察着他的冰冷视线,往往会令若残想起不愿想起的过去。 可惜,不愿想起,不代表不会想起。 第二,现在的他,是若残。 而若残的脸,还不能让木叶知道,至少,不该是在这种场合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们,还需要时间成长。 第三,在这种适合「狩猎」的时刻,在这种适合「狩猎」的场所,还有暗部突然的袭击,让若残以前当猎人的习惯冒了出来,所养成的一击毙杀的习惯。 但是………………….“真弱阿!”木叶的暗部只有这种水准吗?若残是不知道要拥有什么程度的力量才有加入暗部的资格,但是,沉重到令若残觉得刺耳的呼吸声,以及连一招都接不下的脆弱,真的远远超出若残的预期…………….是以前的自己太弱,所以才会有太高的评价吗? 其实,若残原本也只是想说打晕而已,之后再用催眠术把他们不该有的记忆忘掉的,但是这个计画却在第一点上就破功了…… 是固有印象造就他形成对木叶暗部的高估,还是这两名暗部刚好是例外?或者,是他真的变强了?不再是四年前的甫出木叶的那个脆弱孩子了? 对于这个猜测的答案,若残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望着鼬的背影渐渐消失于地平线上,若残终于转身,往向在这场灭族中,另一名幸存者的所在地。 鼬几乎没有真正对木叶的任何人造成永久性的伤害,而几次出现在木叶的忍者前,更像是在透露情报一样。 晓的到来,晓的名称,晓的目的,都是由鼬口中泄漏给木叶之人所得知的。 即使是在多年之后,鼬,依然以着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木叶,保护着自己的弟弟,他用着某部分的事实掩饰这一切的真实。 他欺骗了自己的弟弟,只为了让宇智波佐助以杀死他为目标而努力活下去,就算是让宇智波佐助活在地狱之中,鼬也要让唯一的弟弟活下去。 只要鼬越强,在宇智波佐助能杀死他之前,就需要更多的时间,那宇智波佐助活下去的机会也越大。 同时,鼬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让宇智波佐助,用尽所有心力去恨着S级叛忍宇智波鼬,也只有这样,知道真相的木叶高层,才会愿意让宇智波一族还能拥有一名「幸运的幸存者」。 在硕大的木叶忍者村中,竟然毫无一人能及时发现宇智波一族的覆灭,如果不是有能力、有关系的忍者都已经被事先调开,或者都已经被下了封口令,这件事情的发生,可能吗? ………………… “我很讨厌吗?………….也没什么关系,忍者被人憎恨着生活是正常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愿意让宇智波佐助如此地憎恨着你吗?只为了让宇智波佐助有活下去的动力。 “嗯,也能想成为最优秀的东西,有力量的话,既可以独立,也会变得傲慢。”你说的,不只是得到火影之位的千手一族对宇智波一族所做的手段,也是对因为不被信任而意图叛乱的宇智波一族吧! 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以上,都是不会成立的。 “最初是被期望被追求的东西,只是,你和我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作为你要跨越的墙壁,我和你一起持续存在着……………….就算被憎恨也是,那才叫做哥哥。”在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做好了成为宇智波佐助憎恨对象的心理准备了吗? 鼬,你当初对宇智波佐助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是否都就已经预料到现在的情况? 你,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说出那些话的呢?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你,真的那么渴望着力量?会收下那个结晶,真的是因为我告诉你它可以提升你修练的速度,还是因为我告诉你能从那个结晶上得知另外半截结晶的主人的生命概况呢? 你,究竟在想什么?鼬。 ※※※ ※※※ 虽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风却依然令人感到些许的凉意。 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若残,出现在宇智波佐助于木叶医院的病房中。 不知道该说是出乎意料外,还是正好在意料内,若残看到了趴在病床一旁的十六夜。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若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们两个的关系了。 (可是,十六夜怎么会在这?)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若残很快地就将这种不重要的事情甩开,将思考重力放到比较重要的点上。 (就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啊!)望到十六夜仅着短衫的模样,若残微微皱了眉。 原本想要将十六夜移动到床上的若残,看到了某两只在睡梦中依然握得紧紧的小手,若残试着松开这两只小手,但是却意外地紧,在不想吵到十六夜的情况下,若残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若残环顾四周,将病房内唯一的寝具,也就是原本使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被子和枕头,分别披到了十六夜身上,和放置十六夜颈边,若残的整**作异常的流畅,完全没有半分迟疑。 (恩,这样就好多了,不然的话,在这种天气,没有盖被子,还是很容易会感冒的。)若残满意地点点头。 在解决了十六夜的睡觉问题之后,若残这才注意起了这个房间里的第三个人。 躺在病床上身体不停抽绪着的宇智波佐助,脸上却不断流露出淡淡的惊恐和绝望。 不过,似乎比若残原本想象的症状要轻了点,他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在昏迷中依然充斥着崩溃和痛苦的脸…… 而现在,尽管宇智波佐助的脸依旧整个都皱在一起,但是却意外地没有发出呻吟,宇智波佐助的双唇紧闭在一起,表现出一种坚忍,就好象………还有什么在支持他………………… 若残知道宇智波佐助是因为月渎而陷入昏迷,也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昏迷中,是怎样地重复那段对他来说与地狱无异的记忆片段。 (鼬,其实你的这个月渎有点多余,「亲身体验」了「地狱」的宇智波佐助,即使没有月渎,我想他的心,还是会不断地重现那个痛苦的场景吧!)………………就像他一样,人的记忆有时候真的个很讨厌的东西啊! 在那一晚,失去体温的「残」所留下的表情,「残」的鲜血满布双掌时的热度渐渐随着冰冷的雨势而消散,还有,「明」的无谓,以及目睹这一切的「我」…………………… 跟他一样经历过相似「地狱」的宇智波佐助,不同的是,「他」的痛,在于「他」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而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却是他最重要的人将他推下地狱的。 (所有的幸福都是一样,但是每种痛苦都不同,不能用来比较。)不知道怎么了,若残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句子。 重重地在心中发出叹息,若残走到宇智波佐助的病床旁,开始办起之所以会现在到这里来的主因。 若残右手拿出了半枚泛着黑红光的血结晶,微一考虑,最终将结晶抵在宇智波佐助的左颈,左手瞬间结出数十道手印,然后那枚结晶就这样慢慢融入宇智波佐助的身体里。 (唉,要是他的个性能愿意收下项链,我就不会多花这道功夫了,不过以木叶对「宇智波」的关注,要是他身上突然多出莫名的装饰品,一定会被注意的。)木叶对于这些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还是很「关心」,「日向」亦然,「宇智波」亦然。 在结晶融入身体之后,宇智波佐助原本因痛苦的记忆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渐渐缓和下来,一如熟睡时的安稳。 若残看着宇智波佐助平静的睡颜,心中闪过一丝杀意,不只是对宇智波佐助,也是对他自己。 无知的人,到底幸不幸福呢?我并不知道。 但是,如果「无知」是一种罪,那么「知道」,就是一种痛。 当其它人为宇智波佐助自愿背离「光明」而感到惋惜时,是否有人想过你又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踏入黑暗之中的呢?鼬。 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近比较忙一点,总之,这篇是宇智波篇的最后一章了,历经快要三个月卡文的宇智波篇,终于正式告一段落了,感动啊! 九年 第119章 对练 第一百一十九章对练 木叶之森的湖畔,出现了两名身影,一样的白衣黑裤,相仿的黑色长发。 两者最大的差异,就是那明显不同的瞳色。 有着异色双眸的,已经是个约莫十多岁的少年,一身的清爽,完全没有出汗,根本不像刚才还在大太阳底下经历了高强度的纯体术对练,细致的面容衬着温和的微笑,彷佛连阳光也为之失色。 而另外一名拥有浅色瞳孔的孩子,从微皱的眉间和紧抿着的双唇,可以推测出其个性的坚毅与严肃,不过,依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他还有着属于孩子的少许童真,那些脸上灰黑色的脏污更是一点也不能掩饰他颇为俊秀的相貌。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日向学弟,似乎,又是平手呢。”白轻轻拍去衣服上少少的灰尘和干掉的泥渍,如此普通的动作在白做来,却是格外有着一分高雅,一举手一投足间,仍然是说不出的轻松恣意 相较之下,另一边的日向宁次,则几乎可以说是穿著「灰」衣「灰」裤了,更不用说衣服上好些的破洞,即使还能站的挺拔,却也不能减轻日向宁次那远较平常粗重的喘息声。 “哼。”日向宁次闷哼一声,将肺部的浊气一口气呼出来,左手则是不动声色地**着隐隐约约发麻的右腰。 (白学长最近的力道提升的…………好快,正常的训练,有可能在一个月内让手劲提升到这么多吗?整个右半身都几乎快要没有知觉了,而受了我一记柔拳的白学长却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我那一拳,真的有打在白学长身上?)日向宁次很确定那时触感的真实,但是看到白学长的状态,还是忍不住怀疑起来。 日向宁次回忆起刚刚对练时的最后画面。 白学长正好被自己的一阵猛攻逼得倒退,突然自己看到白学长露出一个破绽,自己马上运起柔拳击向白学长。 不料,白学长反应更快,左臂以手肘为圆心往上一挥,架开了原本自己攻击向胸口的右拳,好在自己这一拳也只是虚招,趁隙自己拉近距离,不让白学长有空间出拳,左腿马上踢向白学长的右肩,而白学长却正好将刚刚上挥的左臂一转,将握拳的左手重重击在自己左膝,顿时,整个左腿的力道都消失了,自己的重心也因此一偏…………. 要是一年前的自己,一定会在这里就认输了,但是自己这时候却是来得及反应,不待左腿牵动整个身体,日向宁次率先将右膝半跪,躲过白学长紧接而来的一记肘锤,同时右掌撑地,带起全身力量,左手向上使出柔拳用力地打在白学长右臂内侧,自己就看到白学长整个身型一晃,似乎就要倒了。 那个时候,白学长已经受了自己的那一记柔拳,右半身是会处于麻痹状态一阵子的,再加上还没有回到原处的左臂,不太可能使出足够的力度,在这情况下,又不能用忍术,日向宁次完全想不出白学长还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击,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就要赢了………… 但是那一瞬间,白学长却是将身躯一斜,左侧身体微向日向宁次的位置,不顾无法控制的右半身,左腿奋力向前一跨,顺势将全身的重量加到左肩撞在日向宁次的右胸。 原本半跪着的日向宁次立刻在这股力道的撞击下,狠狠地向后飞去,还将好些被草皮给盖住的泥土给暴露在空气中。 日向宁次勉强抬起头来,看到了几乎也要摔倒的白学长,借着那一记肩击,左臂似乎已经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左掌在地面一撑,整个人在空中一个半旋,落地时,白学长已是稳稳地站在那里。 那一份从容和不迫,正是日向宁次最佩服白学长的地方,而日向宁次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意识地越来越受到了白学长的影响。 (特别是最近半个月以来,白学长是变强的幅度似乎越来越快,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简直就不像是因为训练而增加的,反倒…………更像是把原本压抑的实力放出来一样?这是错觉吧?而且这两年间,白学长进步的速度一直都很快,怎么可能还有保留呢?)九岁的日向宁次还没能从这一些问题点,找出关键处出来。 (刚刚……………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但是,白学长为什么还是说是平手呢?)是认为差距还不够大吗?日向宁次对于白学长的很多举动,依然还是不能了解。 (白学长,是想要「完全」的胜利吗?看不出白学长会是这么执着的人啊!) 虽然没有分出明确的胜负,但是以日向宁次的见识,也不会分辨不出两者之间的高下,只是,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说出「其实是我输了」这句话。 (又是这样,勉强算得上是平手……………)日向宁次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局的出现,越来越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自从两年前的那一个早晨,日向宁次当天就跑去找那个女人脸…………恩,也就是现在称呼为白学长的那名黑色长发少年。 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当时,对于自己很是突兀的「要求」,长得很女人样的白学长在这点上,倒是意外地爽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日向宁次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第一次发觉原来那个女人脸,竟然还是有除了功课好之外的优点的。 原先,自己不管身体状态每天都去找白学长对战,只希望能更早打败白学长,但是,成效比预计的小很多……………… “日差的儿子,或许,有些人能凭借着热血战斗,但是,那不是日向的风格,也不是你的,………………用这种疲惫不堪的身体,真有可能打败白吗?说不定还会有旧伤成为宿疾,好好将身体调养一阵子吧!” “不需要那么急,日差的儿子,还有时间,多思考一下,思索,有时候会比实战更容易令某些人得到顿悟,「欲速则不达」,你能明白吗?” 那是在那一天早晨之后,自己第一次再见到那个小孩,而后来,日向宁次就开始摸索「劳」「逸」之间的比例,而不再是天天强撑着身体,硬是要和白学长对打。 ※※※ 或许,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咒印」,但是,后来可能更多了些其它什么的。日向宁次不禁这么想道。 在与白学长有过接触之后,由于一些主动和非主动因素的关系,日向宁次很早就把原先对白学长的一些偏见给抹除掉,也知道白学长往往都是一副温和而有礼的谦谦模样,不论男女老少,态度都一视同仁,恩,除了君麻吕学长,和一个…………很奇怪的绿发小孩外,还能令白学长产生变化的,就只有当初那个,说能解除自己咒印的那个人。 这两年间,日向宁次的进步远比自己所预期的要大的多,或许是因为拥有一个清楚的目标指引着,很自然地更有前进的动力。 可惜,令日向宁次感到不甘的,就是即使日向宁次能够显著地感觉得出自己不停的进步,但是,从最先与白学长的对练,原本是占近上风的自己,到现在,只能勉强维持平手的局势……………… (自己明明没有放水,每一下柔拳,每一招暗劲,都是实打实,可是,为什么?…………………….而且,白学长本身就不是专精体术的类型。) “谢谢指教,白学长。”日向宁次尽管言语上不愿意承认,他对白的态度却从最早先的「轻蔑」、「疑惑」、「惊讶」,到现在的「尊敬」,微微的,却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敬意」。 从一开始,日向宁次就感觉的出来,白学长跟自己在体术技巧上的确实有一段明显的差距存在着,但是,每次当自己就要打败他时,都会差那么一点,白学长就是会在自己认为就要赢了的情况下,硬是使出逆转的招式出来,甚至是自己最终使用出「八卦掌」时,却依旧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打败他。 虽然,每当这种时候,白学长总是会很快地喊停,这两年间,一直都是由白学长喊出的「平手」做结……………. 没有一次是由自己开口,因为自己说不出口。 也没有一次能以自己的「胜利」呈现,因为,即使没有「输」过,却也没有赢过。 彷佛伸手可达的距离,事实上,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为什么一直无法拉近……………)在与白学长长达两年的对战之中,日向宁次早已明白大部分有形的招式,如果没有任何变化,那么,几乎只要使用到第三次以上,就几乎对白学长起不了效用。 新的招式,头一天使用,往往可以令日向宁次站到上风,而第二场再次使出完全相同的招式,白学长通常就有了粗略的应对之道,而要是这个招式的难度不大,那么,这招在第三、四次 出现时,会被白学长给破解掉,已经对日向宁次来说,不是一件希罕的事了。 “不要太过拘泥于日向的拳,而是注意你自己的「拳势」。”这是那个人给予自己的第二个提点。 以目前的日向宁次而言,少数还能对白学长有攻击效果的,只剩下「柔拳」,以及柔拳进阶的「八卦掌」,不过…………………… “日差的儿子,还没有学好「走」,就已经想「跑」了吗?脚步还是那么松懈!”那个人当时的口吻,很轻很浅,听在日向宁次的耳中,却宛如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一样地重。 那个人有些耻笑的口吻,当场令日向宁次在心中发誓,没让那个人点头之前,都专心于柔拳的修练。 (不过,「走」、「跑」、「脚步」?总觉得好象在提点自己什么关键一样。) 虽然,日向宁次总觉得白学长对于「柔拳」似乎…………….有什么异常的执着,不像是对其他招式直接破解掉,对上「柔拳」,白学长好象更偏向见招拆招,而且还想用很多种方式破解同一招,彷佛是要完全透析这套拳法一样?虽然白学长也常常指出自己的弱点 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没有可以看到筋脉节点和查克拉流动的白眼,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学会「柔拳」的。日向宁次很理所当然地如此想道。 毕竟,日向宁次从来没有听过有所谓的「血继忍术」会被其它没有相同血继的人所偷学走的,这在忍者世界中,已经是一种定律。 虽然日向宁次曾在日向家的古籍中,得知在距今约莫九十多年以前,那个混乱的年代,出现过出一个传说人物,祂能做到所有祂看过的血继限界的能力,但是却是昙花一现,很快地就沉于历史的浪潮之中。 据说那个传说人物在消失之前,留下了一笔遗产,还令当时很多人对此疯狂。 不过,那个人所留下的资料实在太少,最终,那笔遗产的真假,至今依旧无人可知。 而日向宁次若不是由于日向一族当时的族长-日向天忍,似乎曾经真的有接触过那个传说人物,因而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了对那个传说人物的只言词组,日向宁次也不会知道这个人物。 但是,那毕竟已经是快要一百多年的事情,日向宁次还是偏向将那个人物作为故事人物比较合适。 所以,对于白学长的执着,日向宁次单纯地归因于白学长仔细谨慎的个性,并没有太过在意。 另外,也拜与白学长的对战所赐,日向宁次因此必须不断尝试着各种不同的攻击型式,以让自己保持…………至少不落明显的败象。 意外地,处于这种紧绷,几乎没有空闲的环境下的日向宁次,也发现到自己的心情却远比两年前要来得……….轻松的多? 日向宁次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已经得知了能解决咒印的方法,或是和白学长的对战,让他每天想着如何增强自己的实力来打败他,而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日向」的任何事情。 有时,会在修练后,与白学长讨论一下刚刚的对练情形,甚至,也会在「只有」白学长的邀约下,一道去吃个晚餐。 最近,也已经能在君麻吕学长的「蹂躏」下反击几招,而不是在白学长看不下去后,才给喊停的。 而且,偶尔,还能在湖边听到那个人不知从何方传来的,不明词意的轻缓嗓音,那首悠远淡漠而又隐藏着深厚情绪的曲调,总是能不自觉地吸引住任何人的心神。 (这就是那个人提出这个条件的用意吗?)这个念头,常常在日向宁次的脑海中闪过。 ////////// 真的很感谢各位大大们对在下任性停文的包容,真的真的很感谢,除了努力码字之外,在下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回报方式。 久违的更新,但是若残竟然没出场,郁闷啊!>_ 第120章 学长 第一百二十章学长 “白,分出胜负了吗?”自日向宁次身后传来的,一道冰冷而略带沙哑的低沉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还没呢,日向学弟可是很厉害的,以我现在能用的力量,想要达成「他」的要求,还有些距离,我也很困扰。”尽管话是如此说道,但是白的神情却不带任何一丝困扰的模样。 “这样吗?”来人语末微微地扬起,似乎是在对其中的意涵表示怀疑。 一名有着白色长发的少年也来到湖畔。 他的皮肤白到带着丝丝病态,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透明得不真切一样。 浑身却散发着斥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倒映在碧青色的双眸之中的事物,似乎都透着一股寒意。 他的脸虽不如白学长的精致,但却有一种特别的俊朗,狭长的凤目微斜让他的脸庞显得格外有英气,但又不失傲然。 君麻吕学长,日向宁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者的名字。 是白学长的朋友,虽然同是跟白学长来到木叶定居的孤儿,但是相较于白学长的温柔,与之相反的君麻吕学长,在木叶忍者学校也是很有名的。 尽管平常的态度说不上不礼貌,但是,君麻吕学长的眼神却会让你觉得彷佛自己在他眼中跟路边的石头没有两样,他没有放入丝毫的情绪在内,那是一种会令接触到君麻吕学长视线的人都会心生寒意,不自觉地退缩,即使是身为中忍的学校老师,也鲜少有敢对君麻吕学长大呼小叫的。 是跟白学长完全相反的类型,不同于白学长总是带着不会带给人压力,也不会让人觉得软弱的温和笑容。 白学长会令人不自觉地想要亲近他,而君麻吕学长却是会让人不自觉地试图保持距离。 “君麻吕,今天跟铁血先生的训练不是提早结束吗?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看到来人的出现,白脸上的笑容虽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整个人周遭的气氛却似乎多了几许温暖的感觉,就好像,眼所出现前的那名白发少年是他的亲人一样。 听到「铁血先生」这个词时,君麻吕的眉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彷佛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画面似的。 看到君麻吕脸上表情的白,不由得地轻轻笑了出来,“君麻吕,你这个表情跟「他」听到铁血先生时好像呢!” 日向宁次看到在听了白所说的话,一向冷沉着脸的君麻吕学长,竟然在瞬间露出了腼腆的微笑时,日向宁次几乎要忍不住意图窜动的嘴角。 似乎是个性使然,君麻吕很快地就收敛起自己的表情,回答了白最初的疑问,“拿东西。” 君麻吕半举起手上的袋子,对着白的方向挥动几下。 日向宁次观察到袋子沉甸甸的样子,觉得应该是装着一些颇有份量的重物。 “恩,白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提早结束的。”君麻吕也有自己的疑问,他明明记得自己今天离开住的地方之后,就没有在跟白碰到面了啊!而平常自己跟着铁血先生训练,完毕之后往往都已经是傍晚。 “………….我不得不称赞木叶忍者学校的在校生搜集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我原本只是顺口问一下而已…………………虽然她们不知道你和铁血先生的关系,但是「铁血先生许久不见的毕生宿敌已经完成某一S级任务回到木叶来,所以铁血先生在今天下午去找那个宿敌进行第四十六次的决斗。」,这件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至于剩下的,我很容易推断出来,当然,别问我她们的情报来源是什么,我自己也很好奇呢,呵呵。”语末,白露出一抹异常无奈的苦笑。 “不过,之前那位学姐说的「追踪历代榜首下落」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些「前辈的帮助」又是指?你知道吗?君麻吕。”说着说着,白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望向君麻吕。 对于那些仰慕者的话语,白虽然将之分开来都能理解,但是合在一起后,就常常有奇怪的疑点产生。 “……………这种事情………….白应该去问十六夜吧?…………我记得她在那方面好像挺有研究的…………….…”君麻吕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决定无视白刚刚所说的内容,直接说出自己本来想说的话“……………………总之,我做完基本功课后,就想说过来这里找你讨论一下,看看那个东西是不是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很明显地,白也不想继续在那个主题上纠结,思绪顺着君麻吕的话语沿着下去。 “基本功课?是基础动作一千次,和带负重绕木叶跑十圈是吧…………….君麻吕,你完成这些所需要的时间好像越来越短了呢!真利害啊!晚上的事情好像都对你没影响呢!那个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我们都尽了全力,剩下的,就不是我们两个能够做的了。”白发出由衷的赞美声,明明两个人由于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进,所以这些天,晚上都在对那个东西进行赶工,几乎都没怎么休息到,白认定自己最近在力量的控制程度上,明显下降许多的主因,一定是因为这个缘故! 当然,看到君麻吕依然一副浑然无事的模样,白也是对君麻吕身体的强悍和资质表示极端的佩服。 (那位铁血先生的训练似乎也是主要针对这部分,难怪若残会要让君麻吕跟着铁血先生训练。)白想道。 平心而论,要让白自己做到那位铁血先生所定下的修练课程,应该会比君麻吕要多花一到两倍的时间吧! “基础动作?负重?”日向宁次没有发现自己将心底的疑问轻声说了出口。 君麻吕冷漠地瞥了日向宁次一眼之后,就很自然地转回头去 日向宁次看到君麻吕学长的眼神是一种现在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 那副神情并不是轻蔑、或是鄙视什么的,而是无视,完完全全地不在意「日向宁次」这个人的存在。 就算已经接触过这个眼神很多次,但是日向宁次每次看到,全身还是会在那一瞬间战栗发抖。 可是说起来,现在这样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如果刚认识的时候,君麻吕学长可以连一眼都不会「施舍」给自己呢! 日向宁次想到连教导君麻吕那一班的中忍老师,君麻吕对他的「待遇」时,就对自己所受到的「待遇」,感到非常满意了,至少现状对此是很满意的。 而其它人,君麻吕学长可都是用着看到路边杂草或是石头的目光,现在,好歹还当自己是个人,虽然只是一个无关的「路人」。日向宁次有些自嘲地想。 即使曾经有过几次对练,也给了自己一些意见,却都是从一旁的白学长口中转述而得的。 (君麻吕学长似乎还是不怎么喜欢自己。) 从第一次见到君麻吕学长,日向宁次就能感觉到君麻吕学长对自己的敌意,但是,日向宁次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就没有跟君麻吕学长有过任何冲突,虽然,后来曾问过白学长这件事情,白学长却是马上笑了出来,“呵呵,只是君麻吕他只是在闹别扭,有些忌妒你罢了,不用太介意的。” …………….那股几乎要实质化的「杀气」,要日向宁次不在意,实在很有难度。日向宁次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白学长笑得一脸春风的模样,却是觉得自己好像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而且,「忌妒」?为什么?日向宁次不明白,纯以体术而言,日向宁次在没有使用白眼的情况下,在仅仅几次与君麻吕学长的对练中,还没有得到过………不是完败以外的结果。 ……即使日向宁次使用出柔拳或是八卦掌,但还是几乎连君麻吕的衣角也鲜少碰到…………。 这样的自己,除了拥有血继限界,是还有什么能让君麻吕学长妒忌的吗?日向宁次一直对此深感困惑。 (……….恩,课业?不可能,君麻吕学长怎么看也不会是会在意那种学校成绩的人。) 原本,日向宁次一直都不知道「忌妒」是能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气」,几乎是只比今年情人节时,围绕白学长的那一圈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要少一点而已。 “放心,君麻吕不会做出「他」不希望他做的事情,不过,如果你想他的「敌意」赶快消失的话,可以跟他对打看看?” “要是他不答应呢?” “不用担心,我想他等你开这个口,已经很久了。” 很久了?……………“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是日向宁次第一次觉得白学长的笑容有些碍眼。 但是,为了让自己在对练时,不会再有骇人的,混合冰冷杀气的视线不停地戳着自己的背,日向宁次义无反顾地提出对战要求,果不期然,君麻吕异常爽快地答应了…………….之后,日向宁次整整在家中休养了一个月,而君麻吕变成了君麻吕学长,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从看「死人」变成了看「石头」、看「植物」……………… 最近,似乎还有升级到「邻居甲」的迹象了。日向宁次在心中如此对自己聊表安慰。 “抱歉啊,日向学弟,君麻吕的个性一向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他其实并没有恶意的。”看到君麻吕的模样,白轻叹一口气后,便先转头向日向宁次解释。“其实,基础动作只是铁血先生定的几**作的结合,主要是增加君麻吕对各种基础招式的熟练度而已,其实没什么的,负重也只有十公斤左右而已。” “我知道了,谢谢。”看君麻吕学长一脸不在意,和白学长说得轻描淡写的样子,日向宁次好似理解般地点点头,但是他却不清楚所谓的「一套的基础动作」,是包括左右拳势九路和左右腿势九路,而每一招要做十下,才算完整的一套,而在铁血先生的认知里,数量单位都是以百起跳的。 而十公斤的负重确实不算多,而日向宁次也不知道君麻吕身上还有若残所授的「封印」,所以事实上,对君麻吕来说,所有的负重都要在乘上重力封印的影响后,才是真正对君麻吕造成影响的真实重量。 “白,不需要对他解释,这是没有意义的行为,你还是太好心了,白。”君麻吕挑了挑眉,接着彷佛是有些不满地低哼一声,还将头转向一边去。 白有些好笑地看着君麻吕难得出现的孩子气举动,通常君麻吕只会在若残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面,今天竟然也露出给自己见到,甚至不管一旁还有日向学弟在。 看来日向学弟对君麻吕而言,应该也有点………….一点点点的位置了吧! 所以,君麻吕才会不介意日向学弟的存在吧!不然君麻吕是不会让日向学弟有机会看到他的这一面的。 (或许……….君麻吕他也需要一些发泄吧!………………毕竟,最近这一个多月来,几乎都没有看到若残了,即使因为那个忍术的关系,知道若残一定在这附近,但是,若残却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少数的几次,也只是影分身而已,连自己都这样了,更不用说君麻吕了,这也难怪君麻吕最近常来这里,毕竟,最后一次见到若残,就是在这个地方,因为日向学弟。)白在心中轻叹。 白下意识地忽略自己最近与日向学弟对练时为何会越来越下重手的主因。 第121章 理由 第一百二十一章理由 尽管脑海中一时间陷入沉思,但是白并没有漏掉君麻吕在听到「十公斤」这个词时,脸上出现的一瞬间异状。 对于外人来说,君麻吕的那个动作可能只是轻挑一下眉毛,但是在白看来,却是跟某人「心虚」的征状几乎一模一样! (君麻吕怎么把若残的一些不该学的「习惯」都学下来了呢!……….唉,还真是的。)白在心中忍不住叹气。 虽然白不太能猜出若残真实的想法,但是,对于君麻吕,白就很有把握了。 “君麻吕,你是不是又自行随意增加了训练强度?你现在在铁血先生那边做的修行,真实情形到底是什么?还有,你的负重,应该早就不只十公斤了吧!………………照你的个性,不太可能一公斤一公斤的提升………….是加倍吗!”白最后的语调,更偏向肯定,而非怀疑。 (这样也能被知道,白不会是能读心吧?)君麻吕瞪大了双眼看向白,完全破坏了以往的形象。 “并不是。”看到君麻吕的神情,白有些没力的说道。 (还说不是!)君麻吕的眉梢以极小幅度微微上仰。 “君麻吕,你现在的表情想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都很困难。”不过,这也难怪若残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玩」君麻吕,真的是很有趣!白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但是,很快地另外一件事给抹掉了。 “基础动作的数目就算了,但是,君麻吕,你半年内从十公斤增加到二十公斤?”这句话的含意很有问题啊! 白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君麻吕似乎在一年半前就能在五层封印的前提下,负重二十公斤了,但是,君麻吕刚才确实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这也是跟若残学的……………….)白突然很有种冲动想搔搔自己的脸颊。 所以……….“是六层吗!君麻吕,在这种条件下,你竟然还敢负重二十公斤!你真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不会坏?你已经忘了之前「他」对你说过的话了吗!自从那次事情发生之后,「他」说过,你一旦超过使用超过第五层,就不可以同时再进行负重训练。”除了刚刚所述那些…………….还有他们晚上所做的那件物品,是多么地消耗精力……………君麻吕不会没有任何后遗症的。 日向宁次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白学长竟然也会出现「温和」以外的表情,平时柔和的面容,此刻却有如冰霜一样的冷冽。 (没有想到白学长竟然也会生气…………不过,才二十公斤,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二十公斤虽然对普通十岁小孩来说很重,但是,对以体术专精的君麻吕学长而言,应该并不算重啊!) 虽然日向宁次没有做过长时间的负重训练,毕竟日向家的体术是属于「柔」系体术,没有那么要求**的强度,所以,并不需要修练者太早就进行那种会影响**柔软性和韧性的训练,但是也曾尝试戴过负重物的日向宁次,真的不觉得区区二十公斤的重量为何会让白学长变脸。 不了解事实的日向宁次心中充满了困惑。 而平时冷酷高傲的君麻吕学长,在面对白学长的怒气,竟然露出了像是小媳妇般的委屈表情,日向宁次花了非常大的努力才能不露自己的表情出现异状。 “………………我,没有忘记……………”君麻吕的头微微垂下,轻声说道。 “「他」………….很在意我们的身体,君麻吕,不要让「他」担心,「他」,已经很累了,真的很累。” 若残曾对他们说过,木叶,是「漩涡鸣人」的故乡,也是「漩涡鸣人」最爱的地方,而「他」是「漩涡鸣人」,白一直都不是很明白若残说出那些话的用意是什么。 正如同白也不明白为什么若残非常坚决地不让自己、君麻吕和十六夜去「漩涡鸣人」住的地方,甚至最好连接近也不要接近。 若残说出那些话时的神情,在白的记忆里不曾淡去。 白回想起近来若残的变化,虽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但是,眼底的那一抹沉重的疲惫,在回到木叶后,却从未消失。 “「他」所对我们说过的那些,君麻吕你都忘了吗?”白的语调虽然依旧和缓,但是却带有那么一丝的质问。 “………白,我真的没有忘记过…………但是,我…………太弱了,我需要变强,更快地变强。”君麻吕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有点赌气的意味存在。 能听到君麻吕学长如此低声下气的口吻,日向宁次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捏捏自己的大腿,看看是不是在作梦。 听到君麻吕有些怯弱的回答,白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了。 “你的强,是不能用你的身体健康来换的,君麻吕。”不同于不了解现况的日向宁次,白有九成肯定君麻吕身上「封印」的等级,所以白才会这样生气,他知道即使君麻吕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能够以区区十一岁的身体承受那么重的重量,但是,如此长时间地濒临君麻吕的承受极限,在身体强度和速度大副提升的同时,也随时都有可能在承受不住的那一天,身体崩溃………………… (而且,最近君麻吕的身体好象有点异状………………) “没有关系的。”不知道白内心的思考,君麻吕用着平淡的口吻透露出一种绝决。 “君麻吕………………….”对于君麻吕,白是将他视为弟弟般的存在,所以,白是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就像白也很烦恼十六夜未来的人格发展。 “………………….白,我最近快要感觉不到我的进步了,八门遁甲我半年前已经完全掌握了,铁血先生这几个月来,除了实战经验和心得外,已经教不了我什么了,大多都只是让我做基础训练而已。” “君麻吕,他说过,基础训练很重要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停下过,但是,在这里,几乎没有对手,除了白,我也不能有对手,对我而言,不能显露出实力的对战就没意义了………………这种靠基础训练的累积所带来的进步速度实在太慢了………我怕我会帮不上「他」……………………我怕我对「他」是没有用的…………………而且……我怕我会来不及………………“君麻吕语末的音量陡然转小,彷佛是在自言自语,小得连距离很近的白也没有听清楚。 “可是,「他」不会喜欢你这样做的。”没有听清楚君麻吕最后话语的白,只是状似眷恋地抚上自己的左眼。 “我知道,但是……….”君麻吕忽然将嘴凑到白的耳边,低声说道:“白,你不也一样,为了与那个家伙维持「平手」的状态,你又「封印」了自己多少层呢!又给花多少心思解析每一个招式,每天在我睡前,你在看滚动条,我醒来,你已经在练习,我知道自己的睡眠时间是多少的…………这两年间,白,你又有几天是睡饱的呢?即使是在你将木叶图书馆的所有藏书通通看遍之后,每天晚上研究各种忍术的连携性和分析不同状态下的应用的,又是谁?还有,那个东西的制作,就算主体是以我为主,但是白花费的心力却是一点也不比我少吧?不是吗?” 精神的消耗和**的磨练,我们,谁又能说谁? …………不都是想要变强吗? 不都是想拥有力量能够帮助「他」? 帮助那位,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白解析出君麻吕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讯息,感到有些讶异,不只是对君麻吕所说的内容,而是白没有想到君麻吕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白闭上双眼,不只是想冷静心情,也是为了沈淀思绪。 等到白再次张开双眼时,给出了响应“……………….如果「他」问我的话,我一定会说。” 听到白所给的回答,君麻吕淡淡地笑了。 「如果「他」问我的话,我一定会说。」,也就表示「如果「他」没有问,就不会说了。」 “这样已经够了,谢谢你,白。”君麻吕微微低头,他知道,如果白真的不愿意,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强迫白,其实,也不能说是强迫,只要是「他」的意愿,就等同于他们的意愿。 白摇了摇头,一只手轻轻放在君麻吕的肩膀上“这没有什么需要你道谢的,君麻吕,我们,是一样的,不是吗?” 我们都是为了「他」而存在的,不是吗?白与君麻吕从对方眼中读到相同的信念。 既然已经有了决断,白自然不会继续在那个话题上纠结,但是君麻吕刚才的表现,确实让白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君麻吕,我没有想到你的口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进步了这么多呢?”白颇有些感慨,三年前,那个每次跟若残打个照面就会脸红的腼腆孩子,现在已经成长到这个样子了啊! “………………”君麻吕在听到白的感叹句后,脸上的神情突然瞬间一僵,嘴角则是微微的抽绪。 (好象讲到君麻吕的痛处了?) “怎么了吗?”不知道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态,白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那个家伙,最近一直来缠我,真是够吵的,要不是若残有特别叮咛她过,在我训练的时候,她才不敢继续来搔扰我。”君麻吕额间出现颇为狰狞的扭曲。 …………原来君麻吕的口才是这样耳濡目染地被锻炼出来的吗!白很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泄漏了白的想法。 “…………………她不是跟宇智波打的火热吗?怎么还能那么常来找我…………。”君麻吕随口向白淡淡埋怨道,当然,君麻吕更在意的重点是,十六夜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关于这一点,君麻吕一直很好奇。 听到君麻吕的回答,白沉默一会儿,才开口道:“……恩,君麻吕,「打的火热」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白倒是不知道最近君麻吕突然修行时间大幅增加,原来还有这个内幕,而不仅仅是刚才所说的原因。 不过……………“她到底缠着你做什么?”白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十六夜跟君麻吕的感情这么好了。 “…………………问…………问题。”君麻吕的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配合上君麻吕浑身冒出的杀气,令原本就离君麻吕有些距离的日向宁次,又忍不住退后了好几步。 被难得的好奇心给勾起的白,很自然地没有注意到日向宁次的这个举动。 “什么问题?” 君麻吕的目光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地打量了白好几次,最后停顿了许久,才缓缓说道:“…………………相信我,白,你不会想知道的,绝对不会想知道,绝对绝对不会想知道的,千万不要去问。”语毕,君麻吕一把抓住了白的双肩,满脸的认真。 看到君麻吕异常严肃地强调再强调的模样,以白的个性,自然不会强求,不过,白还是有其它的疑问需要解惑,“但是,十六夜好象并没有常来找我。” 白只见在听到自己的话语后,君麻吕斜瞥了日向宁次一眼,然后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这段时间常和那个家伙在一起,而十六夜说,她讨厌「白目」。”说到这,君麻吕斜瞥了日向宁次一眼后,才继续说道:“如果没有必要,她不想靠近「白目」。” 经过方才与君麻吕的一席话,白终于恍然大悟,最近几个月来,君麻吕的所有异状都有了解释。 “「他」要是听到了十六夜这么说,一定又会念十六夜的,呵呵。”白轻轻地笑了出来,他想到了四年多前,君麻吕也因为差不多的原因,而让若残给「押」去向那名黄色长发的岩忍少年道歉。 “对啊。”君麻吕似乎也想到相同的事情,现在想起那件事,君麻吕格外有一分暖意在心中涌出,对君麻吕来说,他的回忆里,只要有若残的存在,都是美好的。 看着热烈交谈的两人,日向宁次注意到每当提起「他」的时候,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眼底所露出的情绪是如此地「炽烈」。 算了,面对那个人时,会出现什么表情都不奇怪。日向宁次的思绪很自然地如此浮现这段结论。 (即使,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似乎也不想让自己知道,对那个人而言,自己…………还是所谓的「日差的儿子」,是吗?…………会遇上他,还有白学长跟君麻吕学长,也是命运的安排吗?…………….) 不清楚日向宁次脑海中的想法,白和君麻吕继续着聊天,毕竟,他们两个也有好些天没有像这样好好交流了。 “君麻吕,最近我都没怎么在学校看到你呢!”白没有质问君麻吕的意思,只是单纯想明白君麻吕的事情。 “没兴趣。”简洁有力的回答,正是君麻吕本身的个性使然。 “这不是有没有兴趣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要说服十六夜穿女装,跟说服君麻吕好好上课的难度,是画上等号的!毕竟这两件事,可是连若残都已经放弃了。 白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有些在找罪受。 “也没有必要,学习那种东西,又不能让我变强,不变强,我怎么有能力保护「他」,而且,………………….「他」也不在那里。” (最后那一句才是重点吧!这算是某个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听到君麻吕难得有些孩子气的口吻,白其实比较想苦笑,以前,若残也是常常翘课,虽然至少都有到学校去露个脸。 不过,自从两年前开始,「漩涡鸣人」就越来越少翘课了,而「他」却好象要在死亡森林中定居了,如果不是「他」偶尔还会在自己和君麻吕训练的时候让影分身出现,白几乎以为「他」,不在木叶了。 到底是什么让「他」会这样的,白不清楚,不过,多少有些头绪,想必君麻吕也有相同的感触,不然,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 (我们,真的,不够强………………但是,强,不仅仅是表现在**上啊!君麻吕。)君麻吕有时候太执着于力量了,白很担心,也不明白若残明明有注意这件事,却一点也不担心君麻吕会走上偏路。 “虽然铁血先生的训练你比较有兴趣和动力,但是,有一些理论性的知识还是需要知道的,这可以减少你在训练上的弯路。” “不要。”君麻吕的反应很干脆。 “君麻吕……” “嗯?” “这是「他」说的。”白心想,果然还是得要搬出这句话。 “我明天就去学校。”几乎是白的话一说完,君麻吕的承诺也瞬间给出。 “………………”白无言的同时,也万分庆幸自己有在上次遇到若残时,随口和若残谈了谈这件事情。 或许下次还是直接把「若残的话」拿出来跟君麻吕沟通好了,之前说那么多,白感觉自己在浪费时间。 (把那些时间用来修练不是挺好的吗?) 日向宁次看着陷入思考而忘了他的存在的白学长,和打从一开始似乎就没打算注意他的君麻吕学长,心中很是五味杂陈。 第122章 日向(改错字) 第一百二十二章日向 “日安,白,君。” 此时,一道同时充斥着隔阂感和存在感的空灵嗓音,突然自三人后方传来。 白、君麻吕和日向宁次不约而同地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宛若银月泄地般的长发,在晴空映照下似乎镀上了层层金芒,就好象阳光于此正流连忘返。 举手投足间所留露出的轻描淡写,不同于白的优雅温柔,亦非君麻吕的桀骜傲然,而是一种,只属于那个人独一无二的风范。 那一身不变的淡漠依旧,矛盾的气息彷佛从未离去。 他随意穿在身上的,是相对于身形来说绝对太过宽敞的淡色长袍,却令他更多了几分不在人世间的缥缈空寂。 戴着无面者面具的若残,就是如此突然地,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距离三人不远的地方,缓缓地开始步向白和君麻吕的位置。 这不是日向宁次第一次看到若残这样出现,但是,至今却依然没有办法辨别出若残到底是使用了什么忍术,才能有那种效果。 (!是瞬身术吗?但是,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日向宁次对照起自己从书中所记载的资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怪异,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或是读过这种忍术施行方式。 日向一族毕竟是传承已久的大族,族中仓库有着许多以前先人所留下的典籍和卷轴,日向宁次的很多知识就是源于那个地方。 在此同时,日向宁次目睹于听到那个声音的当下,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马上露出与平时沉稳模样不合的灿烂笑颜。 也只有这个时候,日向宁次才可以在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的身上,看出他们那个年龄层应有的模样。 那是与在学校时的有礼微笑,与木叶村民相处时的疏离浅笑,与君麻吕学长在一起时的平和笑容,完全不同感觉的笑容,可以由此看出白学长对那个人的到来,有着多么强烈的企盼。 至于君麻吕学长………………日向宁次自认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份量了,不想再多做形容,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不过,每每看到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与平日不同的神情,日向宁次就越觉得自己和他们更亲近些。 对日向宁次来说,这两年,他跟白学长、君麻吕学长相处的时间,要比日向宗家的那些人还长。 尽管,那个人不算是常常出现,但是,至少在日向宁次的印象中,这两年平均下来,约莫一个月会碰到一到三次,频率其实并不算低。 可是日向宁次就是不能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在看到那个人出现,两位学长永远都是那一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表情呢? (他们之间,到底是…………?) 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出现?日向宁次不管看到多少次这幅场景,还是不能理解,却没有想过两年前于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就已经毫无理由地那个人能解除「笼中鸟」咒印,即使,后来咒印根本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但是日向宁次却从来没有因此而失落的情绪产生。 突然,日向宁次看到了那个人向自己挥了挥手,似乎是在示意自己靠近他。 “请过来一下吧。” 看着这个熟悉的动作,日向宁次心底产生一股无言感,但是脚下的步伐却是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是要跟自己说那件事吧!日向宁次记得每次那个人有出现的话,都会在让自己离开前,所做的事情。 虽然那个人的话语有使用到「请」这个字,但是日向宁次还是对那个人太过像是在招宠物的动作感到碍眼,当然,还有更郁闷的,就是对已经会下意识乖乖认份走过去的自己。 对此,日向宁次当然拒绝承认他有受到某两道杀气的威胁。 日向宁次有些别扭地站到那个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人前,由于面具的因素令日向宁次无法得知那个人的真正神情。 “首先是一开始时,白在你向右闪避,并且对你的下盘进行扫腿,同时挥拳攻击于你即将到达的位置,那个时候,如果,你不往后退开,反而是倾身向前,在白的胸前使用出八卦掌的话,就不会让白有连续攻击,进而破坏你的步调的机会了,不是吗?对于近战者而言,保持自己攻击的节奏是很重要的,还有……………”那个人轻描淡写地点出几个日向宁次在今天战斗时应该注意的地方。 (果然是要说这个,让我待在原来的位置,不是也听的到吗?干麻每次都这样叫我过来?)日向宁次每次抱怨的内容几乎从未变过,但是,下一次,身体的反应却依然会老实地过来。 从一开始的胀红了脸,现在的日向宁次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些意见,这些能让自己更快变强的意见。 不过,日向宁次每次听到自己竟然还有那么多破绽,心中总是还会对没有注意到这些的自己感到不满。 (看到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的进步速度,真是对自己实力的增长程度,真的是把握的感觉都没有。 又继续指出了几个失误,那个人的评语终于告一段落,“………………….恩,大概就是这样了,那个………………。” 听到了那个人一贯的结尾语,日向宁次正要像之前那样,对那个人微微鞠躬以示自己的感谢,却没有想到,那个人今天的话似乎还有下文的样子。 “嗯?”日向宁次语尾微微上扬。 “不过,你的柔拳倒是真的越来越流畅了呢!可惜,你还是太在意查克拉的流动,所以在转折的地方有时候身形容易一滞,要多多留意啊!……………….日………….向。” (!「日向」?不是「日差的儿子」?) 日向宁次猛然睁大了双眼看向那个人,两人的目光对视,但是在面具的遮掩下,日向宁次只能从淡红色的琉璃下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人眼神中所蕴藏的意涵。 略略的………….欣慰? “干麻那样看着我?还是你希望我继续用「日差的儿子」来称呼你吗?日向。”若残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地看着日向宁次的举动,他不是不明白日向宁次做出这个动作的心情,但是,以他现在的柔拳和心态,确实不该再用「日差的儿子」来称呼他了。 他,已经不是一个「只」执着于命运论的偏激孩子了,尽管仍是相当在意,不过,他的心,不再是那个除了容纳「命运」之外,排除一切的狭小。 “你,已经不在是以「日差的儿子」这个身分而活着了,我自然不会再那样称呼你,你明白吗?日向。” 而听到若残的回话,日向宁次不由得将头偏向一方,似乎想藉这个动作掩饰自己心中莫名而起的激动。 “害羞了?”白温柔的嗓音不变,可是,话语中的笑意却是那么地难以掩饰 日向宁次没有想过温柔的白学长竟然也会调侃自己。 “没有,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日向宁次知道他们几个通常都还会继续待在这里,与其等他们请「自己」走,还是自己先主动离开的好,不然,要是等君麻吕学长用「眼神」示意…………………日向宁次突然感到一丝寒意。 “啊!请先稍待片刻,日向学弟。”注意日向宁次的举动,白开口挽留了他向木叶村迈进的脚步。 “日向学弟,今天是你生日,这个送你。”白拿出一个护额递给了日向宁次。 “咦?啊!恩,谢谢白学长。”日向宁次有些愣愣地接过这个有着黑底白纹的手工护额,冰凉的金属接触在日向宁次的掌心,却好象散发出了热度。 日向宁次已经很久没收到生日礼物,若不是两年前那个人曾经对他说过「生日快乐」,说不定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个日子了。 毕竟,已经没有会帮他庆祝生日的人了。 (…………上一次收到生日礼物,是父亲还在的时候……………咦!)日向宁次感觉到有颇具份量的东西从正面向自己的脸部飞来,连忙倒退好几步,却没想到那个物品竟然在自己原本站着的位置前方,重重地砸落地面。 (怎么完全没有灰尘扬起?是已经将回劲计算进去了吗?真的很厉害。)日向宁次先顺手将护额收进兜里,接着拿起袋子,注意到完全没有凹痕的地面,心中忍不住这么想,现在的日向宁次还做不出这个举动,更别提君麻吕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显得对他而言,这是多么地微不足道。 日向宁次在君麻吕的眼神示意下,将身前的袋子打开,发现里面的东西是一套训练用的负重物。 “这是?”不会也是………生日礼物?君麻吕学长给我的,生日礼物?日向宁次看到正好转过头去的君麻吕学长,从耳稍末端似乎微微的发红,是阳光照射下的错觉吗? “虽然你身体的柔软度和反应性不比白差多少,但是强韧度和力道就太弱了,即使你是以柔拳修练为主,不过,体术修练者还是应该多少进行基本的负重训练会比较适当。”君麻吕学长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口吻,但是日向宁次这次却意外地觉得顺耳许多,或许是跟日向宁次心中拥出的那股暖意有关吧! 一旁的白听到了君麻吕所述说的评话,不禁哑然失笑,白怎么觉得内容很像是在上星期时,君麻吕问自己对于日向宁次的评价…………………… “是总重二十公斤的负重物,对了,这套负重真的是我不用的,只是不想浪费才给你的,真的不要想太多。”君麻吕彷佛是强调一样,再次声明。 (负重物只要保养的好,确实不容易分辨是不是新的,但是,这个袋子是全新的啊!君麻吕学长。)日向宁次没有想到一向对他很冷漠的君麻吕学长竟然也会送东西给他。 “哎呀,我可没有想到连你们两个也会送东西,那我也不好太小气,不是吗?那么,日向,我教你一套封印法,在平常长驻这套封印法,不但可以身体强度,还能提升查克拉的修练速度和体内查克拉的流畅度欧。”虽然若残话是如此说道,但是语气中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一丝讶异,更是听不出什么特别的含意。 若残将一只手按到日向宁次的肩膀上,自行输入了查克拉,完全没给日向宁次说不的时间,径自说道:“等等你先开白眼注意我输入的查克拉所进行的路线,记住流动的顺序和路径,恩,第一层就是以生门为中心,以此为初,以此为终,然后第二层,也是同样的,不过………………….记住了吗?” 日向宁次再次用白眼确认过,并对照一下自己的记忆后,点了点头。 “恩,那你就先试试第一层吧!呵呵。”急于尝试新修练方法的日向宁次,没有留意到若残有些奇怪的口吻,更不用说白和君麻吕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 在若残的帮助下,当日向宁次完成第一次循环的瞬间,发现自己的身体猛然一沉,四周的空气彷佛都滞殆住。 日向宁次才想要举起自己的双手,却感觉花了比平常多了快几倍的力气,想要运起白眼检查自己的异状,也是比原本多了好几倍的时间和查克拉。 “这是怎么回事?”日向宁次惊吓之余,松懈了体内的查克拉流转,身体又忽然恢复正常状态,一重一轻的变化,令日向宁次的重心不稳,要不是一旁的白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日向宁次就要摔倒了,但是,仍是有半截衣角沾染上杂土。 “呵呵,一开始都会这样的,查克拉的消耗也会比较大,等到习惯之后,就好很多,甚至是能表现的跟平常时一样,那个时候,就可以考虑进入下一阶段了。”若残用着左手食指轻轻刮了刮面具的外缘,他的语气彷佛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 日向宁次却没注意到那些,只是按了按还有些晕眩的头部,这股冲击让他的意识有些昏沉。 正勉力支持着战力的日向宁次,突然感觉到某人拉住自己手腕的位置,传来一阵清凉,舒缓了日向宁次的不适。 (咦?是白学长?) 这个是医疗查克拉!白学长还有学习医疗忍术!而且这股医疗查克拉很纯净,不像是短时间修练而得的,这是白学长的主修吗?)基于日向宁次所知道的白,日向宁次下意识地忽略的白的年纪是如何学习到医疗忍术的问题。 日向宁次一直都知道白学长的主攻方向不是体术,但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是医疗忍术!医疗忍术不比忍术,对查克拉的操控性和感应性都要求很高,更需要一名指导者,很难独自研习,所以,大部分的忍者都是等到中忍阶级,才会选择性地学习一些基础的医疗忍术,也是因为至少也要拥有中忍等级的查克拉操纵能力才能修练医疗忍术,因此,很少有下忍就去修练医疗忍术,更不用说连下忍都算不上的忍校学生。 “你好一点了吧!日向学弟。” 日向宁次看到白学长眼底的担忧,在他的心湖引起了不少波澜。 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予日向宁次这样真诚的关心了。 “怎么脸好象红了,是太阳太大了吗?还是发烧了?”白伸手正要触碰日向宁次的额头,却没想到日向宁次猛然向后跳开,动作之迅速,连君麻吕忍不住多留意了一番。 “谢谢,白学长,这次就真的告辞了,你们有事情要商量吧!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日向宁次飞快说完告辞的话语,急急忙忙便要离开,颇有一种「想逃离现场」的感觉。 “这………样…………吗?”若残拉长了的语调好似隐藏了什么难明的意涵。“最后,日向,我再给你一个忠告吧!「白眼」,在某个方面来说,的确没有死角,但是,人有,人性有,等你明白这个道理,相信你的「白眼」已经不会比日差差上多少了,我,很期待下次的见面呢!那么,就是真的再见了,日向。” “时间到了吗?恩,再见了,日向学弟,再见。”白依旧是温和的口吻,只是现在的,好象比平常更加诚恳。 “再见。”君麻吕冷冷地说道。 日向宁次终于感到一丝怪异,平时他离开时,白学长、君麻吕学长,以及那个人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说「再见」的,顶多就是白学长会点头示意,另外两人都是视若无睹, (好象太慎重了点?是怎么了吗?………………)日向宁次终于感觉到今天白学长,君麻吕学长,和那个人的话语似乎都有些怪异,身形微微一滞,想要开口询问。 但是,在看到君麻吕学长眼底已经有不耐烦的意味出现,日向宁次决定还是等过个几天,来找白学长的时候再问个清楚! 不过,日向宁次却没有想到,今日一别,下次「再见」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却是三年之后了。 那时,已经是日向宁次成为下忍一年的时间,而当初以扫墓和寻亲之名离开木叶的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才再次回到木叶。 听一位四川的读者说,还能上网看文,就觉得很开心,有个支柱在,不论这段话的真实性有多少,但是,至少是我所能做到的,我就做。 身处于远离四川的我所能做的,除了捐款,也就只有写文了,希望看我的文的同时,能稍稍放松一下你们的心情。 话说,我觉得回评的比率似乎跟若残的出场率有很大的关系,是我的错觉吗? 你们觉得我会是那种下一章就跳到漫画剧情的人吗?想也知道不可能。 若残九岁到十二岁之间,总共是三年的时间在外晃荡,当然会遇上一些人,有的见过面,有的没见过面,还会发生一些事情,当然,基本上是没什么大事情,可以当做若残的游历篇。 应该是会比较轻松的,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在下也是会尽力保持在至少是正剧的状态,因为回木叶后,就是第五卷(如果我第四卷写超过十万字的话,就是第五卷,不然我就会把游历篇转到第三卷去。),也就是本文的大**了,很多事情都在那段时候有个了结,在下很期待写到那段的时候。 最后,请为在四川的民众祈福,不想说什么,太过浮夸的安慰,但是,不管如何,能活下去,就有能找到幸福的机会。 仅此。 第123章 离开之前 第一百二十三章离开之前 ※※※ “希望下次再见面时,他已经有资格让我称呼他的名了。”若残轻声自语。 那么,接下来,就有一段时间不会见到面了,日向。 “我很想知道当他以「日向宁次」这个个体而独立存在的时候,会绽放出如何的风采呢!你们说是不是啊!白,君。” “若残,我想,日向学弟不会让您失望的。”白的口气还是一贯地温和。 恩,他也是如此期待着,是吧!日差。 “他?还早呢!”君麻吕嘴角泛出冷笑,似乎颇为不屑。 呵呵,会说出「还早」两个字,那就表示君已经预见「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啰? 看不出来白和君两个人都蛮认同你的嘛!日向。 忽然,若残想起了一件事,将视线微微偏向白,似是随意地开口道:“白,进展怎么样了?” “在上个月底,「流拳」的雏型就已经完成了。”貌似没头没尾的问句,但是白却是马上就明白若残所问何事,这种默契,君麻吕很羡慕。 “已经,完成了吗?真不愧是白。”若残毫不吝啬地给出赞美。 以白的年纪,可以在两年内,创出一套属于白自己的拳法,就算还只是雏型而已,却也已经是非常的惊人。 超乎若残的预期了。 一开始会有让日向宁次和白对练的念头,主要是不想日向宁次以「恨」作为他自己修练的动力,当然,对于比较缺少近战攻击手段的白,若残也是希望白能够从「柔拳」中学得一些技巧,毕竟,以白的个性来说,柔性体术确实比刚性体术要来得适合他。 当然,为了让白能更好地了解「柔拳」的运行方式,若残才会特地来关注两人的对练。 「视觉共享」,这是有着共同一对眼珠的白和他,才能做到的事情,虽然以若残现在的能力,只能在平方一百公尺内将自己的视觉分享给白,但是对于那时的情况来说,已经够用了,凭目前的日向宁次,他的白眼还没有办法发现刻意隐匿中的若残的存在。 等级差太多了,白眼确实可以看破一切伪装,但是如果他已经跟环境融为一体了呢? 而拥有「噬灵之眼」的若残,便是在近距离观察下,将自己所看到的查克拉流与气息的变动,完完整整地传到白的视觉影像中,如果不是这样,或许白可能还要多个几年,才有可能得到现在的成果。 查克拉的流向、速度和脉冲,肌肉的出力和紧松的完全掌握,让白能以近乎完全透视的先决条件下,最终,以「柔拳」为型,「水」和「冰」为意,加上若残所说过的理论-「太极」和「点血截脉」,最终让白融合成了「流拳」。 一共拥有两种型态的「流拳」,其一是以水属性查克拉为主的「防御型」,另一个则是冰属性查克拉为主的「攻击型」。 以「太极」借劲的理论技巧为主体,辅以「流水无形」之概念, 「点血截脉」是藉由截断人体内血液的流动来造成身体活动上的暂时麻痹, 但是,当白以他的冰属性查克拉作为施展的暗劲时,原本只能短时间停止对手活动的「点血截脉」,立刻变成「冻血断脉」,不单单能迫止对手当下的动作,要是冰属性查克拉的量达到某个程度,甚至能将内部器官冻伤,进而坏死。 不管怎样,若残对「流拳」的前景和可塑性都抱着非常大的期待。 这是一个充满着未知数的全新拳术,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未来,这门拳术会拥有不亚于「柔拳」的名声呢! 当初,若残没有选择君麻吕作为日向宁次的对练者,主要是除了想提升白的近战能力外,当然还有其它的理由。 以君麻吕的个性来看,这种温温吞吞不见血,并且是在限制能力的前提之下的对练方式,会很适合擅长查克拉操控和分析思考的白,却只会磨损掉君麻吕的锐意。 这种对练,要想令君麻吕得到大幅的成长,除非对手的程度远超过君麻吕,君麻吕需要的就是这种处于逆境的情况下的激烈战斗,不然的话,就是剩下实战。 与较偏向理论型的白,君麻吕就明显的是属于实战中快速变强的类型,他的战斗本能,比他自己的意识更快操控他的身体───这就是辉夜一族的血统吗? 能够以频死之躯以近乎完胜的姿态,打赢尾兽人柱力,君麻吕的强大,不言而喻。 如果没有病痛的束缚…………………君麻吕一定能成长的更璀璨,更耀眼。 如果没有的话…………………即使直到现在仍然对辉夜一族的遗传病进行着研究,也想出了以增强身体结构的方法来缓和病痛的发作,但是,这种病症,并不是若残能够以一己之力阻止的,若残所做的推断,一切都是建立在大量的理论知识,和辉夜一族所流传下来的相关书籍,最多,还有他的分析,仅仅如此的话,若残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让君麻吕的病不再发生。 可是,还有三成的意外可能发生! 所以,若残还需要一位资深的医疗忍者替他分析君麻吕的病,仅仅是他自己的推测,可信程度不够,对于白和君麻吕的事情,即使是拥有九成的把握,若残依然觉得太低了。 以若残的标准,除了纲手,他不信任其它任何人的医疗忍术能够对根治君麻吕的病有足够的帮助。 当然,若残所相信的,是「纲手的技术」,而非「纲手的本人」。 就算在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是若残赌不起三年后的纲手一定会出现,因为,那个将纲手带回木叶的「人」,已经消失了。 (如果这三年真的找不到纲手……………)若残脑海中浮现了十五岁的君麻吕插着奇怪的管路,整张脸覆盖在写满咒文的白布条下,全身散发出死意的场景。 他,绝对不会让这个画面有机会出现的。 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那么,即使必须使用到那个方法,他也不会在乎的! 若残忍不住咬紧下唇,淡淡鲜血在舌尖所泛出的咸涩,彷佛在证明他的决意绝不容改变。 我在讨论区开一个话题,看看各位读者想看什么人物在这三年出现吧! 第124章 道别的对象 第一百二十四章道别的对象 ※※※ 淡色的阳光从层层浮云的缝隙射下,略显斑驳的金色碎片,如同薄纱一样披覆在若残的浅色衣袍上,白和君麻吕所看到到,就是那样的一副光景。 在晨光的挥洒下,碧青的湖水由于渐渐升高的气温而产生若有似无的氤氲,连带着湖畔也弥漫着雾气,令若残的身形,呈现微朦的光晕。 清凉的风抚过翠绿的树层,些许的枝叶按奈不住向往,即使知道最终只有坠落的命运,依旧离开了滋养着他们的茎脉,随着风一同起舞,只为了那一瞬间的自由。 若残解下了被自己的长发所缠绕住的一枚树叶,随手运起了风,将其送上了天空,若残的目光就这么地注视着那枚叶子的飘动轨迹。 若残脸上所带着的浅浅笑意都不曾消失,甚至在叶子亲吻上大地的刹那,白和君麻吕彷佛看到了若残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加上扬。 但是看到这个画面的白和君麻吕,在那一瞬间,不约而同地涌生一阵极为诡异的心悸,但是,却快的几乎让白和君麻吕以为,那只是他们的错觉。 没有感觉到白和君麻吕的异状,若残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白和君麻吕开口道:“白,君,明天,就要离开木叶了,如果有需要道别的对象的话,最好在今天之内去告别。” 君麻吕很直接地摇头,一点迟疑都没有,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看到的若残心中有些复杂。 “连铁血上忍也是?”好歹他也教导了你近两年,应该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吧?若残心道。 君麻吕听到若残的疑问,脸上流露着微妙的意味,俊秀的脸孔呈现微微的扭曲,不停地变化,最终停在一副似乎想起什么怪异画面的神情,“已经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是吗?看君麻吕的样子,铁血上忍似乎给了君麻吕很大的精神伤害呢! (好像很有趣啊!)在内心中挣扎许久的若残,最终还是决定不问君麻吕道别时,铁血上忍的表情,避免造成君麻吕的二次受创。 (还真是蛮想知道的,不过,如果当事人是自己………….还是算了。)若残一想到铁血上忍的那个着名动作时,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微微抽绪起来的嘴角,却浑然没有注意他现在的表情就跟刚才的君麻吕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铁血上忍没有某些特殊的习惯,君麻吕或许会在「态度上」更尊敬他一点吧!)恩,「态度上」,因为若残知道君麻吕内心的想法,一直都是很佩服铁血上忍的,只是以君麻吕的个性,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其实,如果不去想铁血上忍的一些特殊动作,若残也是很尊敬他的,至少,比对旗木上忍还要尊敬的多,多很多。 或许铁血上忍除了体术之外,无论是在外貌、人气、忍术、名声等等,在木叶中,都没有一样能比的上旗木上忍,但是,在若残眼中,铁血上忍却是很好地演释出他的存在意义,他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并且毫不动摇,他,是完整的一个「人」。 而且,即使铁血上忍其实是在若残的「设计」之下,才会答应指导君麻吕,但是铁血上忍确实也说的上是倾囊相授,连禁术-八门遁甲都完全传授给君麻吕,更别提那些精华-实战的心得也是毫无留私! 不管铁血上忍是基于与若残的承诺或是欣赏君麻吕的资质,都足以令若残对他更多增添一分敬意。 因此,若残尊敬他,凡是彰显出自己的存在价值的人,若残,都会尊敬他,铁血凯如是,小李如是,大蛇丸亦如是。 不过,就君麻吕的情况,能有一位道别的对象,若残已经感到很欣慰了,至于其它人,若残确实也不会期待了。 待在木叶也有三年多,怎么君麻吕的一点人际关系都没有拓展吗?真要说的话,和铁血上忍的关系,还是若残自己牵的。 (要是可以跟十六夜的人际关系调和调和就好了。)若残内心不无感慨地叹道。 若残回忆起十六夜在忍者学校的形象,不知道该说是「花枝招展」,还是「花团锦簇」才比较形象一些,虽然,若残其实两个形容词都不想用………………… “那白呢?” 白稍微迟疑了一会儿,眉头微拧,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没有。」在看到若残有些期待的目光,白动摇了。 只要是他的愿望,白一直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没…………还没去道别。”白快速地运转自己的记忆,希望能找到一个对象。 “欧?是谁?”若残感到一点安慰,好歹白也是有自己的交际圈的。 若残完全没有想到,反倒是白没有向任何人道别,而不是他原本以为的君麻吕。 (那么,会是谁?同学?老师?邻居?)若残很难得对一件事情这么好奇呢! 知道若残绝对不喜欢别人骗他,所以,白就只有真的找出一个,自己会愿意道别的人。 (毕竟连君麻吕在木叶都会有那么的一位对象,那自己也不能在这点上输给他!)即使是知道对方的存在都是为了相同的一个人,平常时,两人的关系也很好,但是,还是会在一些莫名的小地方较劲。 白开始深思起来。 同学?不对,若残一直知道自己和君麻吕在学校的状况,与大多数同学都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毕竟,不管是学习动机、人生目标、际遇、价值观都差太多了。 那么,学校老师?连能承受住君麻吕杀气的人都没有几个,白实在很难给予他们「学校老师」的身分以外的敬意。 至于那些邻居…………白想起了自己和君麻吕刚来木叶的时候,不少邻居注意两名小孩独自居住,特地送来许多生活必需品,临走前,还有「好心」人反复地提醒要他们小心某个「怪物」的存在…………………. 若不是自己马上抓住君麻吕的手腕,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虽然事后,君麻吕一直为自己阻止了他很是不满,白对此也只能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苦笑,当白左手反射性地拉住君麻吕的瞬间,右手却是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中。 那么,还有别人吗? ………………白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活圈狭小感到困扰。 啊!还有那里!白想到最近一年半中,固定在修练结束后去的某个场所-木叶医院。 尽管从未说出口过,但是白从来都没有放弃将自己的左眼还给若残的念头,而医院,也是最好接触到那些技术的场所,以一个没有家族背景,也没有良师的普通小孩的身分而言。 能进入数据室帮忙整理书籍,对白已经很大的收获,即使在一般的数据室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医疗忍术,但是光是基础理论的准确度和广泛度,以及一些实例模板的数量,木叶也不愧被其它五大国声称为医疗忍术最发达也最先进的忍者村。 而在资料室偶然遇上的学长会愿意拨空指点自己医疗忍术的心得,已是意料外的收获。 虽然觉得那名学长的热心有点突兀,但是也有可能真的是单纯的好心,毕竟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设计的地方。 后来白有跟君麻吕和十六夜提起过这件事。 君麻吕的反应………………… “这样吧!白,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在资料室内。 “………….君麻吕,你是来睡觉的吗?你还是去森林那里修练好了。” 白最后觉得让君麻吕在那里当大型装饰品,还不如让他去外面进行修练比较有效率。 而十六夜的回答则是让白深刻体会到,有些人会挨打纯属自找,好比说牙、十六夜,都是这类人。 “白大哥,那个家伙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说的对不…………哎呀,好痛,白大哥你干麻打我的头,不就是说那个斯文败类想把你嘛!阿!啊!好痛,我不说,我不说了,别冰我,若残说过在木叶不能随便使用血继的!” 其实在后来的相处之中,即使白发现那名学长有时身上会有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和尸气,白也一直认为以一名「热心助人的友善学长」,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那个范围之内了。 虽然说不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自己对医疗忍术的困扰和疑惑,那名学长都以大量的实例解说搭配基础理论来让自己快速能明白,甚至还常常告诉自己一些有关医疗忍术的特殊见解和实用技巧。 在后来,白早已「老师」来称呼那名学长,当然,这个「老师」的意义和忍者学校的「老师」可是完完全全地不在同一个层级上的。 白到现在仍然不明白那名学长如此帮助自己的动机为何,可是,最重要的是,那名学长的所作所为对白没有任何害处,他们两人相处的身分,一直都是「热心的学长」和「好学的学弟」,之间的关系也维持很融洽,因此,那名学长算是白在木叶中,除了若残,君麻吕,十六夜以外,关系最好的人了。 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想法,但是在现实中,不过是若残才刚口询问白没多久的情况。 “恩,我在木叶医院打工时,认识的一名学长,常常指导我一些有关医疗忍术的疑问,是位很好的人。”白很快地拉回了已有云游迹象的思绪。 很好的人?没有发现白的异状,若残只是对此不置可否。 那不是若残在意的要点。 (医院?学长?指导?医疗忍术?白还是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吗?)看着提起医疗忍术时,双眼透露出闪漾光韵的白,完全没有联想到跟自己有关的若残,心中似乎有了什么打算。 (不过,打工?) 若残记得有把自己的银行卡给了白,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以两个小孩的花费来说,生活十几年应该还措措有余吧?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原本打算习惯性搔搔脸的若残,因为面具的缘故,将目标转为下巴。 若残注意到白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吗?白。” “只是,有些问题想问。” “是为了十六夜,是吧!呵呵,我还在想白什么时候会问这件事情呢?”不需思索,若残也能知道白想问的是什么,也正因如此,若残的口吻带了些许的调侃。 看到若残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白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但还是肯定地点头称是。 在白的认知里,若残是绝对不会抛下他的「工具」的,虽然白不确定十六夜对若残来说到底算什么,但是,至少也在若残的心中拥有某个份量存在。 “是这样的……” 若残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君麻吕抢先说出的回应给打断了。 “白,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十六夜和那个宇智波正打得火热火热的,完完全全地见色忘友!是绝对会见异思迁的!” “……………………君麻吕,我不是刚刚才跟你说「打的火热」不能这样用,还有,以十六夜的年纪,能用「见色忘友」这个词汇吗?还有「见异思迁」的物件也用的不对吧?”白忍不住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上揉了揉。 “这已经不只是「用词不当」而已了,前后言的逻辑性也很有问题…………君,我突然很想让你留下来,待在木叶的学校继续好好「读书」,或许会比较好呢?”若残是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 若残很快地决定将有关君麻吕的「言词」的问题置之不理。 在这几年间,有些事情,若残已经能看的很开了,比如说,十六夜的男装,白的仰慕者的性别,还有这件事情…………………但是一想到头还是会觉得隐隐作痛! 有些事情太计较,只是让自己心酸而已。若残聊胜于无地自我安慰着。 第125章 不一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不一样 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后,若残将思绪拉回到白想问的问题。 “白,你是想问为何十六夜没有跟你们一样,暂时离开木叶?君,也对这个问题有疑惑,是吧?” 若残得到两人的点头响应后,搔了搔脸颊,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十六夜,是一个意外。”简单的八个字,就是若残的答案。 毫无波动起伏的语调,但是听在熟识若残已久的白耳中,能够发现一丝刻意压抑的痕迹,不过,这不表示白就能明白若残话语中的真意。 “意外?” “意外?” “是的,你们,是我的,而………………十六夜,她,不是。”若残的口吻意外地轻缓,却也多了一种非世的感觉。 白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君麻吕率先开口。 “可是,您不是也救了她?”以君麻吕的认知,十六夜确实应该是跟自己一样,都属于若残的。 因为,若残是他们的救赎者。 “…………………我,救了她…………”是吗?若残有些迟疑。 当初在洞穴中的记忆,若残有着一段空白,正确来说,那一晚,当玖月自沉睡中苏醒后,到与白和君麻吕会合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在若残的记忆中,都彷佛拢上了一层薄雾。 若残从一些事后的迹象往前推论。 玖月长达一个多月的熟睡、十六夜对他的称呼、十六夜和重错之间的差异,还有十六夜左腕上的金色结晶所散发的熟悉气息,这些,已经足够让若残了解九成以上的事实。 “不管怎样,都是您将十六夜带离那里的,十六夜所选择跟随的人,也是您啊!您对她的心意也是真的啊!只要若残开口,十六夜一定也会愿意跟着您的。”君麻吕一向不喜欢思考太复杂的东西,他的道,单纯而直接,也容易看清埋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 而白也对君麻吕的发言,作出了点头的附和。 若残面具下的嘴角浮现微微的笑意。 (看来,白和君麻吕似乎都已经接受十六夜了呢!虽然有时候君对十六夜用的形容词…………….「怪」了一点。) “我知道,君,你说的,我都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若残不会对十六夜开口。 十六夜,和白,和君麻吕不一样,所以,若残不会约束她,也不愿意约束她。 想到这,若残忍不住闭上双眼半仰朝天,似乎想藉这个动作整理一下思绪,而一旁的白和君麻吕似乎也感染到了这个气氛,就这样静静地陪伴在若残身边。 ※※※ 一开始,当若残来到这个世界,当若残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改变姐姐所说过的「遗憾」,就成了支撑若残活下去的少数理由之一,即使若残并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改变是否是另一种形式的「遗憾」,但是,不管如何,白和君麻吕这两个名字,在最初的最初,就已经出现在「若残」的进程之中。 而十六夜,对若残来说,是一个意外,若残从来没有预料到十六夜的出现,即使他对于十六夜其实比对白和君麻吕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若残依然没有想过要将十六夜跟他牵扯太深。 而且,十六夜,或者说,重错在某个方面,实在和「他」太像了,像到若残无法想象她会如何走到跟以前的「他」相仿的道路上。 所以,若残才会希望十六夜,能不要跟「他」一样。 若残真的不想十六夜将他视为「唯一」的存在。 心中有重要的人可以作为支柱,是件好事,但是,如果心中只有重要的人,那么当心中仅有的唯一支柱坍方,那个人往往也会因此而扭曲、发疯、狂乱,甚至是崩溃…………. 好比说,宇志波佐助,好比说,「他」。 若残希望十六夜能够代替他,多享受一些「平常人的幸福」,所以,最终,若残还是对于十六夜在忍者学校的表现完全放任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部份是因为若残已经对十六夜的某些作为已经无奈到放弃了有关。 『想的倒是很好,那你又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尝试看看呢?就这样甘愿看着别人?为什么要让别人代替你?』玖月的声音自若残心底传来,他的语气不只充满了不解,还有近乎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呵呵,「平常人的幸福」?在这个木叶?在一个忍者村?用这个身体?与你共生的我?』若残并没有质问的意味,只是简单的述说事实。 「漩涡鸣人」,本来不是个能好好安稳度日的人,连同「漩涡鸣人」接近的人也是如此。 「漩涡鸣人」那是现在的若残还不能舍弃的身分,更何况,即使他想,也做不到,这是若残存在于这个身体的「义务」和「责任」。 若残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称不上是正确的,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的呢?难道「对」的行为,就不会伤害到别人?或许还会伤害的更多吧?因为那些人不会认知自己的「错」! 所以,若残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定,即使重来,若残还是会做出相同的抉择。 这种「执着」,也曾经是「残」所说的,「他们」,最像是「人」,同时也是与「人」拥有最大差异的地方。 人,拥有「不变」和「永变」两种特性的生命,唯一的不变,就是永远的变化。 似乎感觉到若残心中的那一抹沉重,玖月停顿了一会儿才回来原先的话题。 『…………………那另外两个小鬼勒?你就不想让他们也拥有「平常人的幸福」?反而是不断地逼他们跟上你的步伐!』 『不一样,玖月,他们是不一样的。』 白,和君麻吕,是「残」所曾经执着过的「遗憾」,也是,若残所改变的部分。 他们单纯而执着的心,他们所拥有的觉悟,让若残打消了一开始希望他们当个普通人平稳过日的想法。 同时,也是因为,如果若残不让自己对他们建立出关系,那么,以若残的个性绝对会先「放手」。 但是,天狩十六夜,若残就没有那种顾虑。 她不同,她,还是个孩子,即使若残知道那个身体的过去,比起白和君麻吕,可能只会更重更痛,可是,那都是「天守重错」的。 对「天狩十六夜」而言,「天守重错」的记忆更像是失亿的人所追寻到的过去,十六夜会因此而在情绪上有所起伏,却不会激荡到心灵底层。 「天狩十六夜」拥有「天守重错」的记忆,但是,却没有完整继承那份对过去的情感。 因此,「天狩十六夜」是「天守重错」,但是,「天狩十六夜」也已经不是「天守重错」,她没有了那份觉悟。 如果是「天守重错」,若残会一起带她离开,可是,是「天狩十六夜」,若残希望她留下,希望她能够拥有「普通人的幸福」,一种,已经毁了「他」过去所有的「毒药」。 『…………………你刚刚说的那些,都只是你主观的认知,这对他们不公平,也对你自己不公平!他们不一定也是这样想的,你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很………』说到这,玖月突然迟疑下来。 「自私」?还是「任性」?或者,都是?…………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希望若残能拥有的吗?玖月一直希望若残能自私一点,任性一点,但是,却不是希望出现在这里。 与玖月相处已久的若残,很容易就明白共生者的未竟之词。 『玖月,你没有说出口的词汇,就是你一直希望「若残」能够拥有的?或许,构成「若残」的因素中,本来就拥有「自私」和「任性」的成分吧?』 『你不是,你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听到若残平淡的自贬话语,玖月不可自抑地涌现莫名的巨大怒火,甚至撼动到若残整个的心灵。 (这个,已经接近是高级幻术的伤害了呢!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那么封印到底还有多少作用存在呢?真不愧是玖月,真不愧是最强的尾兽-九尾妖狐啊!呵呵。) 这也是封印减弱的后遗症之一,除了平时的交谈,若残和玖月强烈的情绪起伏已经能互相感受到,在特殊的情况下,甚至连部分的记忆也会产生交流和冲击! 突如其来的剧烈心灵震撼,就算是或多或少已有提防的若残,他的精神上还是受到了创伤,如果不是若残多次承受过拔除符咒的后遗症,今天这样一下,说不得就得将离开木叶的行程因此延后了。 感觉到那一阵阵已经很熟悉的痛楚不断自胸口扩散至全身,若残的嘴角挂上略显无奈的微笑。 (现实中的身体,应该吐血了吧?) 反正每次他偷撕心灵底层里,那些封印住玖月的牢柱上的符咒后,几乎下场也差不多都是如此的,所以,说不上好不好受,但是已经能习惯了。 但是,似乎快要能适应了这个感受,至少,除了在心灵底层与玖月面对面的情况下,玖月已经看不出来若残的异状了! 再说,比起最初偷撕符咒的症状,现在这样,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若残也不知道该感谢自己精神的强韧,还是长久不懈怠的「训练」?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事情的频繁,现实的他哪有可能在分担君的身体感受时,还能维持与正常无异的举止和表情呢? 不得不说,那个发现,的确是意外的收获。 第126章 重要的存在 第一百二十六章重要的存在 ※※※ 『玖月、玖月?』若残低声不停地呼唤着,却得不到响应,在露出一抹苦笑之后,将精神沉淀至封印了九尾妖狐的地方。 (又缩回到这里了吧?真不懂,怎么会这么喜欢跑回封印里头呢?像是那个沙瀑守鹤,不就是一直很想跑出来吗?要是玖月也能像那样的话……………………….呵呵,我就不用想那么多了。)若残轻轻地叹了口气。 当意识睁开了双眼,场景正是囚禁着玖月的「漩涡鸣人」的心灵底层。 与若残印象中的「漩涡鸣人的心灵底层」不太一样,四周没有古老斑驳的墙壁,而是宛若深渊一般的黝黑,似乎能吞噬掉所有接触到这里的任何意志。 还有,与「漩涡鸣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里的地面上,并非积着一层水,而是深沉黏稠状的泥沼,不时泛着诡异的白光和暗红色的波纹。 在这里最明显的「光源」,就是处于牢笼之内的玖月,那一双灿红炫目的兽瞳。 『……………….为什么,你在这?』玖月低沉的口吻,彷佛在压抑着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啊!玖月,你在这里,所以,我怎能不来?』看似答非所问的交谈,却是若残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刚刚又伤害到你了啊!』 『我不介意,玖月,我不介意,因为是你啊!』 『但是,我介意,我是邪恶的尾兽,不要靠近我。』 皱起眉头,若残不喜欢玖月这样说他自己,正如玖月也同样不喜欢若残说自己是怪物。 (那句话,怎么这么像是是小孩子在闹别扭啊?玖月自从五年前那一场长眠之后,性格似乎有所改变啊!不过,那句话的感觉,怎么听怎么熟悉?)若残的记忆中也曾有出现过类似的语句。 几乎每次自己在这里受伤,玖月总是会提起这个开端,若残不得不说,大名鼎鼎的九尾妖狐,也是有意外地孩子气,或者说是任性的一面。 『你是邪恶的尾兽,那我还是被诅咒的生命呢!』若残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别那样说你自己!』 『再说,尾兽跟怪物,不是很搭配的组合吗?』这句话,不只是若残针对玖月刚刚所说的话而提出的反驳,或许,也代表了某个程度上的真实。 『你不是怪物,从来都不是。』 真正的怪物,是那些拥有着丑恶心灵的人。 『那你也不是邪恶的尾兽,玖月,你是我,最重要的存在。』若残将右掌安置在自己的心脏部位。 『………………….』 『玖月,刚刚的话,我同样原话奉还,而且,你不觉得已经说晚了吗?晚了七年……………….难道,我们之间,只有「伤害」存在吗?』 『………………….』 『说出那些话,你在「伤害」谁?所以,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 『…………可以留下,但是,不准靠近牢笼。』玖月妥协了,在微一思索后,玖月伸出左爪横放在囚禁他的牢笼前方,完全一副防备若残靠近的样子…… 『恩。』若残点点头,算是表示对玖月刚才的响应。 不过,要从火红色的毛皮上看出有没有脸红,确实是一件很有难度的挑战,但是对熟悉玖月的若残来说,当然是例外。 看到玖月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若残真的很难忍住心中窜起的笑意。 但是,若残看到玖月的目光透露出明显的「不行,这件事我还是不敢完全相信你。」的意味,他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只有淡淡地苦笑一下。 有前科的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难道,我这么没有信用?』若残忍不住这么一问。 『这么不相信我?』 『你有让我相信的资格吗?你自己想想你过去做了多少事情。』玖月的口气充满了无奈和微微的怒气。 『…………玖月,说这种话的时候,就麻烦给我把头转过来,不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像是在自言自语。』 『呵呵,别这样,玖月,我答应你,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有动这些封印的任何念头。』若残有些无奈,但还是给出了明确的保证,不然玖月真的不会让他再靠近的。 这样疑神疑鬼的,好象他完全没信用一样,其实除了这点之外,他暂时都没有任何欺骗玖月的事情。 不过,说真的,若残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骗过玖月,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顶多,就是一些字词上的小小的变化应用而已。 『只有「今天」吗?』玖月终于愿意转过头来,可是,却撇了撇嘴,一脸不甚满意地回道。 『玖月,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会给出做不到的保证的,不是吗?为何每次还是要这么问呢?』 『……….我知道,但是,我怎能不问呢?』 是啊!怎会不问呢? 玖月,可是,与若残的心最为接近的存在! 『………………….玖月,借我你的手一下子,好吗?』若残也不等玖月的回答,就自顾自地抱住了玖月唯一伸出牢笼外的左爪。 『干麻?你有问题欧?突然这么恶心,快放开。』玖月的用词有些发狠,但是依然没有收回自己的左爪,更没有发现到他的眼神,不知何时早已透着温和的意味。 若残,他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会害怕到需要用这种行为来给他鼓励吧?玖月心道。 可能是因为要再次离开木叶,也可能是对让白和君麻吕一同离开的决议感到困惑,或者是,其它的可能。 若残的心迷惘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股动摇,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在寻求着「温缓」。 若残,只会用这种消极被动到极点的方式,保护自己的心。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又是在多么不安的情况下,才会让他做出这种行为出来呢? 若残了解玖月,玖月又何尝不了解若残呢?至少,玖月是目前这个世上最了解若残的存在了。 『若残………………………』玖月很想说些什么,但是除了呼唤出若残这个名字之外,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不想造成若残的二次伤害。 而若残彷佛没有听到玖月的叫唤,只是紧紧地抱住玖月的左爪,状似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就是这个,给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温暖,就是这位世人口中邪恶,残忍,强大,无情,的九尾妖兽给了他最初的关怀。) (玖月,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将你从「漩涡鸣人」这个牢笼中释放出来的,一定。) ※※※ 白和君麻吕看着原本陷入沉默的若残,身形忽然一晃。 还来不及让表情对此产生变化,他们看到了若残已经将食指竖在嘴前,因此,白和君麻吕硬生生地遏止差点出口的惊呼声。 “别动。”若残的语调很轻很柔,彷佛要溶化在风中一样地飘邈虚无,但是这样的话语,对于白和君麻吕而言,却宛若盘石般绝对的意志,不容违背。 若残缓慢地一步步走向白和君麻吕,面具的下方不断渗出点点的鲜血,在若残所经过的草地上渲染出艳红的花朵,形成一幅诡谲却又莫名吸引人目光的画面。 [奇^书^网][q i].[s h u][9 9].[co m ] 白和君麻吕就看着若残似快实缓地步向自己的方向,正当白和君麻吕以为若残会停在他们面前时,没有想到若残不旦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继续靠近着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等到回神过来十,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揽在若残的双臂之中。 若残的力度重得让白和君麻吕被环抱的部位隐隐作痛,但是白和君麻吕却依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静静地让若残抱着,甚至是,不敢回抱若残,他们唯恐任何一丁点动作,就会惊扰到若残现在的动作。 虽然白和君麻吕都很高兴若残对他们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但是,以他们对若残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异状,若残是绝对不可能作出这种如此「失控」的行为出来。 至少,今天,是他们自认识若残以来第一次见到若残如此主动。 (当然,如果是只抱自己就更好了!)白和君麻吕心中同时闪过相同的念头。 在最初的惊讶与雀跃淡去之后,白和君麻吕更在意若残为何会做出这个明显异于若残平常表现的亲昵举动。 “若残?你没事吧?是我问了不该问的事情吗?”白的语调参杂了淡淡的自责。 “若残?是谁惹了您,我去杀了他。”君麻吕散发出不弱的杀气,表明他的愤慨。 然而在许久没有得到回复,白和君麻吕最终,只听得不知道将头埋在两人肩膀处多久的若残,他略略低沉的嗓音参杂了些许的沙哑:“没事,只要保持这个姿态一会儿就好,可以吗?” 白和君麻吕的头有如捣蒜般上下点动。 “呵呵,记住,你们,是不一样的,你们是我的,是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工具,是「若残」最重要的工具。” 感受到若残略带冰冷的体温,白和君麻吕却是心头涌出阵阵的暖意,正如多年前与若残初遇时的感动一样。 不约而同地,白和君麻吕皆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若残能更轻松地抱着他们。 他们也享受着若残鲜少出现的温情,对白和君麻吕来说,这就是最重要的幸福。 与此同时,白和君麻吕听到从若残口中传出的誓言。 “白,君,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工具在我之前被毁掉的,我以「若残」之名发誓。” 白和君麻吕,是若残在这个世界中,最初的执着。 第127章 血结晶的特殊作用 第一百二十七章血结晶的特殊作用 ※※※ “白,君,你们知道吗?其实十六夜,是你们之中最早知道我这个,离开木叶的打算………….”若残一开始的打算,只是让自己的影分身替自己外出游历而已,但是,十六夜却意外地坚持自己待在木叶的意思,所以,若残才会改变原本的计画。 需要有一个人留在木叶才行。 但是,如果可以,若残也是想自己「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一直以来都是更希望十六夜可以好好待在木叶生活,并不需要作一个忍者,真的。”他有白和君就已经足够了。 以三代火影的肚量,即使以后发生了某些事,也不会去动一个孤儿,更何况,十六夜还是与猿飞一族交好的夕日家的养女啊!而夕日上忍和三代火影之子的关系匪浅,也是木叶不公开的事实,因此,火影一派的人也不太可能会去主动动十六夜。 而根部的人,也没有必要为了一名孤儿与火影一派交恶,所以,只要十六夜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木叶是没有太大可能会去为难十六夜的。 虽然,根部或许并不在意与火影对抗,但那也是要在有对等回报或是价值的时候。 “而且,十六夜已经跟我说了,她愿意留在木叶。”当然,若残也不知道十六夜会这么爽快地答应,到底跟那个宇智波佐助有没有关系。 他们两个的互动,一直都让若残觉得很有趣,该怎么形容呢?明明是不同年级的,但是却可以在他的班上看到十六夜的出现,十六夜几乎把四五年级的室内课全都翘光了,跑到「漩涡鸣人」那一届的教室来,偏偏,十六夜的成绩完全没有落下,保持着前三名的水准,让老师也无话可说,只能默认十六夜的嚣张行径。 若残也不得不说,不管是哪里的学校,对天才还是很宽容的。 而且,凡是多年级混合的课程,以及室外课,十六夜倒是一个也没落下,至于原因,若残听白稍稍提起过,似乎是因为那些场所比较适合耍帅的缘故。 至于「低调」这件事情,自从十六夜「跳级」之后,若残就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愿意?那是有询问什么吧?若残,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十六夜留在木叶才能做的吗?”白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听到白的说词,若残挑了挑眉,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继续。” 白此时,将目光朝向若残的脸,似乎从若残的神情得到了猜测方向的指引。 “若残会那样说,是不是因为如果十六夜不留在木叶,若残你就不能离开木叶?至少也是,不能安心离开木叶?”白从若残口气中的转折以及若残的态度,推断出一些若残可能没有说出口的事实。 虽然,若残本来就没有想要刻意隐瞒事实,但是对于白竟然能从他简单的几句话就发现异状而感到…………似乎是还蛮愉悦的情绪? 真是敏锐的分析能力和出色的观察力呢! 他该说,不愧是白吗?若残搔了搔脸,露出意味难明的浅浅笑容。 看来以后有事情想瞒白,话说出口前要多思索几下了。 若残没有先回答白的疑问,而是提起另外一个话头。 “木叶能让两个孤儿出身,没有背景的「普通」学生以「扫墓」为由,请长假离开木叶,但是你们怎么会认为木叶的高层愿意让「危险」,「恐怖」,「邪恶」,「残忍」的九尾人柱力脱离他们的掌控范围内呢?” 这就是所谓的「上层者」的态度! 要是他能早些明白这个真理,就会知道那一族的人怎么「真的」放「他」离开、给「他」自由,后来也就不会发生那件事情。若残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 “但是,若残不是说也会一起…………怎么会……………….”白提出刚刚话语中的矛盾之处。 “是啊!所以,我一开始就是说,离开的是「若残」,是,「若残」,而「漩涡鸣人」当然还是留在木叶啊。” “「若残」?「漩涡鸣人」?是影分身吗?不对,影分身不可能维持那么久的时间,而且一受到攻击就会消失,还是说找人替代?所以需要十六夜留下?也不对,木叶不可能没有监视您的,或者,是让十六夜分出一个影分身,再用变身术变成漩涡鸣人的样子?这好象是最有可能的,也解释了为什么需要有人留下的原因了。”但是,应该没有必要一定要十六夜才能做这件事情吧?白的困惑明显地从他的视线传达给若残知道。 “很接近,不过不完全对。”若残笑着否决了白的最后猜测。“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十六夜,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没有吊白和君麻吕胃口的打算,若残从兜中掏出一个东西,递到白和君麻吕面前。 看到若残掌中物品的熟悉光泽,白和君麻吕不约而同地握紧自己的项链。 虽然颜色略略不同,但是那个东西所散发出来的感觉,确实很类似。 “血结晶?”白还记得曾听若残提起过这个东西的名称。 “没想到白还记得这个东西的称呼,恩,没错,这个的确就是血结晶,还是,「漩-涡-鸣-人」的血结晶。” “「漩涡鸣人」的………………血结晶?是有什么特别的用途吗?”不然,白知道若残的个性是不会特别强调没有意义的物品。 “解释也很难解释,我就示范一下吧!”这牵涉到很多若残以前的专业理论和知识,还有大蛇丸的禁术卷轴室也帮忙颇大,若残很难用简单的几句话让白和君麻吕明白这个忍术的原理。 若残笑了笑,用手拿起血结晶举至胸前的位置,然后松开手指,一直注意着若残举动的白和君麻吕,正打算要去接住即将落地的血结晶,却发现,那枚血结晶安安稳稳地停留在若残眼前的半空中,就像是它周遭的空气都凝固起来了一样。 “注意了。”若残开始结印。 以白和君麻吕的眼力,竟然连隐约看个大概的程度都没有,若残竟然完全不停歇地将双手至于浮空中的血结晶的两方。 白和君麻吕只能从手臂的轨迹,得知若残结印的过程中,一下子分别单手结印,忽尔交错双手的印式,直直持续了一分多钟。 就在若残以【子】印作为结尾,原本浮在空中的血结晶瞬间化作烟尘散了开来,一阵弥漫着强烈查克拉气息的浓雾笼罩在若残周遭。 当烟雾慢慢散去后,若残原本的位置,出现了两个人影。 除了依旧是一袭淡漠气息的若残,他的身旁,还站着正笑得一脸灿烂的,「漩涡鸣人」。 第128章 「漩涡鸣人」?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漩涡鸣人」?上 ※※※ “若残,您刚刚使用的好象不是五行分身之术,是影分身之术的变版吗?那么,这一位又是?”白快速地比对记忆中各种与分身有关的忍术印式,只发现若残刚才的结印之中,似乎有某一段的结印,与影分身之术很相像。 没有开口,若残左掌微微翻上,做出类似邀请的举动。 白微微迟疑地望了若残一眼,在若残的示意下,白开始观察起这位若残口中所声称的,「真正的漩涡鸣人」。 (确实,跟漩涡鸣人长的一模一样。)白与记忆中,若残所变成的漩涡鸣人和眼前的这位「漩涡鸣人」做比较。 基本上在长相方面,除去头发与瞳眸的颜色,若残,和「漩涡鸣人」本来差异就不大,五官的轮廓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只是若残与「漩涡鸣人」相较之下,若残显得稍微削瘦了一些,脸型也没有那种小孩子常见的圆润感,身高也比同年龄的孩子高出约半个头,而「漩涡鸣人」的身高在同济之间,使只跟男孩子比,也是倒数的。 而且,若残他绝对不会露出像这名「漩涡鸣人」脸上的那种笑容。 大刺刺地咧开嘴角,溢满双眸的热情,浓得彷佛要从眼角流泄开来,似乎所有接近的人,都能沾染上几分温度。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漾然的活力,似乎都要从「漩涡鸣人」的灿烂笑容洋溢出来。 尽管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漩涡鸣人」,但是白却对他有很大的好感。 这个「漩涡鸣人」给予白的感觉,就是他能毫不犹豫地向着太阳迈进,完全不在意在他背后黝暗的黑影。 是的,这个「漩涡鸣人」,好象任何黑暗的事物都不能阻碍他的脚步一样。 (是一个像是太阳一样的人,一个好象在他的世界里都只有阳光存在的人,.而若残,不一样………………………为了让我们能沐浴在阳光之下,若残背弃了他所熟悉的黑暗,走进了陌生的领域,可是,若残他…………………) 此时,白正好对上了若残的目光,可是,白却不能从若残毫无波澜的眼神中得知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 确实,来到木叶之后,不论是若残的脸上的确都有了比以往更多的笑容,但是,白等人却是更难明白若残真正的情绪。 只能在没有外人存在的场合下,偶尔从眼角余光,瞥见默默注视着他们修练过程的若残,略显失神的眼底深处,总是流露着一种怅然的迷茫。 似乎永远化不开般的孤寂与漠然,却又有着对活着的坚持与挣扎。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渗进了若残生命最脆弱的部分,无隙不入。 可是,每当若残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就会马上转回成平常那种温和而又恬淡的目光,就像是现在若残的神情。 (若残,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受?是不希望我们担心吗?或是,我们还没有为您担心的资格呢?) 白看到若残身旁那一抹金色在阳光下招摇地绽放着,一双映着湛蓝天空的眼眸带着好奇四处张望着,那与六年前的记忆相吻合的色彩彷佛眩惑住了白。 这时,一旁沉默许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君麻吕突然伸手朝向「漩涡鸣人」,似乎试图想做出什么接触,却没有料到竟然扑了个空。 「漩涡鸣人」挥舞着双拳,还一脸气愤地望着君麻吕,有些恶狠狠地对着君麻吕说道。“你想做什么?” 听到「漩涡鸣人」说话的语气,君麻吕眉间微蹙,不动声色地将右手举起,右掌对准了「漩涡鸣人」呈现一个微妙的角度。 “君麻吕,等等。”白看出了君麻吕的举动所代表的意义,出声制止了。 听到了白的话语,君麻吕将视线投射到白身上,眼神明白表现出「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他?」的意味。 “君麻吕,你不觉得这是很单纯,很直接的个性吗?他,只是个孩子,不用跟他计较这么多吧?” 如果若残身上没有被封印…………如果他们没有遇上若残,那么,是不是若残也能是这个样子的呢?像一个真正的孩子? 君麻吕将右手放了下来,算是对白的响应,但是却将脸转向一边,摆明了不想再看到「漩涡鸣人」的态度。 对于君麻吕很明显的不屑,「漩涡鸣人」跳到君麻吕面前,大声地啷嚷着“喂!你那是什么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一点!” 面对「漩涡鸣人」状似挑衅的举动,君麻吕视若无睹,将头转了开来,好象眼前所发生的,连闹剧都不如,甚至连一眼都不想再施舍到「漩涡鸣人」身上,然后「漩涡鸣人」再次跳到君麻吕面前,而君麻吕继续转头,不过,白从君麻吕微挑的眉梢,注意到了君麻吕已经开始有些不耐。 “君麻吕。”白再次呼唤出声,似乎希望君麻吕不要出手。 “…………白,你不太对劲,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为什么对这个「漩涡鸣人」这么上心?君麻吕不能理解。 察觉出白的反常,君麻吕的问话隐藏着他独特的关心。 微微的苦涩自白的嘴角溢满而出,“君麻吕,你跟我见到的若残,不一样。” “………什么意思?”对于白有些没头没尾的回答,君麻吕有些一头雾水。 即使知道眼前的「漩涡鸣人」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但是,白却依然对他有着非常大的好感,还对这个「漩涡鸣人」的态度感到很是喜欢,这种完全没有心机的行为举止,以及不加修饰的言词用语。 最重要的,就是只存在于记忆里的那一头金发,以及蓝色眼眸,白怎么可能对「漩涡鸣人」有反感呢?他怎么可能不对「漩涡鸣人」多留心一点呢? 君麻吕最初见到的若残,跟白最初见到的若残,在外貌上有很大的差异,而且,那些外貌上的改变,白一直都认为是他所造成的。 这个「漩涡鸣人」更像是六年前白所初见的若残长大后的模样,而现在的若残,和六年前的若残相比,几乎不能从长相分辨出两者是同一人。 以往若残所变身的漩涡鸣人,白都能很明确地知道那是若残,但是今天出现在眼前,若残使用特殊的忍术所产生的「漩涡鸣人」,却让白不由自主地,一直与记忆中,在那个雪夜中拯救了自己的那个身影相重叠,白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听出出白话语中的迷惘,君麻吕除了沉默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第128章 「漩涡鸣人」?下 第一百二十八章「漩涡鸣人」?下 “我也不知道啊!……………………” “…………”听出出白话语中的迷惘,君麻吕除了沉默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做没有看到我一样!不要无视我!”「漩涡鸣人」受到了白和君麻吕的「冷落」,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大声喊道。 不要无视我!是吗?白在心中咀嚼着这句话。 分身术往往至少都会有本尊的部分特性,所以…………白静静地望着刚刚大喊着「不要无视我」的孩子,那句话,是否也是若残从未说出口的真实想法呢? 这个「漩涡鸣人」是否也是若残内心中的某一部分? 想着想着,白不知不觉间,已经朝着「漩涡鸣人」弯下了腰,“很抱歉,鸣人君,我不是故意忽视你的。”白的用词意外地慎重地。 “咦?你………….” 在白正向「漩涡鸣人」道歉时,突然间,君麻吕已经一个右拳打在「漩涡鸣人」的腹部上。 「漩涡鸣人」完全来不及反应,只是闷哼一声,便应声向后飞出,还在草地翻滚了几圈才缓和了那股力道,从摔倒姿态爬起来的同时,「漩涡鸣人」一面挥舞着拳头朝着君麻吕的方向跑来,还一面喊道:“搞什么啊!竟然随便偷袭未来的第五代火影,可恶,我要跟你决斗,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利害。” 可是,就在这个「漩涡鸣人」的拳头即将打在君麻吕身上的瞬间,君麻吕已经消失在原处,赫然出现在「漩涡鸣人」身后,右手从后掐住「漩涡鸣人」的喉咙,左手则是抓住了「漩涡鸣人」的双手,使其不能乱动,也不能乱叫。 “没有必要对这个低头的,白,我可以听你的,不对这个…………的态度生气或是反应,但是,你不能对这个低头,你对这个低头的话,那若残怎么办?” “甚至,我们连这个,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君麻吕将眼角余光淡淡地瞄了「漩涡鸣人」一眼之后,继续说道:“受到攻击却没有消失,所以,不是影分身,但是触感很真实,恩,竟然会流血?”君麻吕简单地分析,他也有注意到「漩涡鸣人」的手肘,似乎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摩擦到地面而甚出浅浅的鲜血。 君麻吕没有理会这个「漩涡鸣人」的反抗和挣扎,因为实在太微弱了,就连他如此缓慢的,如此无力的一拳都躲不过,甚至一招就被制服了。 虽然跟大人平时的伪装很是相像,但是不管是说话、态度、感觉根本通通不对劲,所以,君麻吕讨厌这个「漩涡鸣人」。 这个「漩涡鸣人」给君麻吕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还是一个污辱了若残的脸的人,君麻吕身上传出淡淡的杀气,右手渐渐地使力,而「漩涡鸣人」的脸也开始胀红了起来,开始挣扎起来。 忽然间,君麻吕发现自己的右手所施展的力度落了个空,那个污辱了大人的「奇怪东西」,已经消失了,而若残的双手上摆出了一个君麻吕从未见过的结印式。 “君,冷静一点,你刚刚似乎太过冲动了,这,不是一件好事,记住,冷静不一定能让你活着,但是,可以让你最大幅度地远离死亡。”出于特殊原因一直保持沉默的若残,终于开口了,在那个特殊分身差点就要被毁掉之前。 君麻吕瞬间一反刚才杀气冲天的状态,温顺地朝着若残点了点头,要是让忍者学校的师生看到了这副景象,九成会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剩下一成是开始寻找老师试图解开幻术。 “若残,刚刚的那个……那位「漩涡鸣人君」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存在?”由于君麻吕刚才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白没有来得及制止,但是,白还是对那个「漩涡鸣人」有着很深的疑问。 “…………漩涡……….…鸣人君………….先不说那个东西跟若残的关系…….白,你也太有礼貌了吧?根本不需要对那种东西讲究礼貌才是。”君麻吕有些不愉快,对那个明显就是污辱了若残的存在,君麻吕一点好感都没有,之前不愿意出手,只是君麻吕觉得没有必要为了那种东西而跟白产生冲突。 白的脸上浮出淡淡的无奈,微笑地望向君麻吕,君麻吕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很快就软化了,气焰也降温的很快。 (好象是驯兽师和猛兽欧!)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的若残,这时,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了某个画面,却丝毫没有感觉出白此时的神情,跟他自己的相似程度有多高。 只是感觉看到有趣画面的若残,从面具底下传出似乎是代表着愉悦的浅笑声。 “若残,刚刚那…….那一位到底是什么?”白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呵呵,那是「漩涡鸣人」,一个真正的,「漩涡鸣人」。” “真正的…………漩涡鸣人?” “是的,具备了「漩涡鸣人」应该有的个性和能力的「漩涡鸣人」。”那是若残以血结晶为轴心,建构出的特殊实体影分身,并且在若残以某个密术灌注了「漩涡鸣人」「应有」的记忆、人格后,完全就跟真的人,真的「漩涡鸣人」,一模一样。 拥有心跳,拥有呼吸,甚至在常驻性的幻术影响下,还会有「受伤」的情况产生,因此, 就算是上忍,也顶多是觉得「漩涡鸣人」有种怪异的感觉,不过,若残想,他们应该都会将之归因于「漩涡鸣人」体内所封印的九尾妖狐的缘故。 即使拥有接近影级的实力,如果没有一段时间的近距离接触,也不会发现那其实不是个真人。 在木叶拥有那个等级力量的忍者,应该都不会那么闲功夫随便去接近「九尾人柱力」吧! 区区的暗部,已经不看在若残眼里了,而最有可能的对象-三代火影,似乎也只是使用【望远镜之术】在火影办公室从远处观察「漩涡鸣人」而已。 不过,若残一点不担心会给三代火影发现。 在各种眼线的监视下,各种不同的势力,堂堂的三代火影有可能来偷窥「危险的九尾人柱力」吗? “一种能够长时间持续的特殊分身,而且不会因为轻微的受伤而消失,个性也跟本尊没有关联,好似完全独立出来一样…………若残,这些都是优点吧?这么特殊的忍术,不可能没有弱点,即使这个忍术的结印时间比起普通忍术要长的多,还有,若残您一开始拿出来的血结晶也消失了,所以,是不是每次使用这个忍术都需要血结晶作为媒介?…………,但是,光是这样,应该不够吧?不可能有什么忍术能够维持那么长的时间到我们再次回木叶吧?” “白想得很深入呢!而大部分的特点,白也都看出来了,没错,首先,第一点,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这个忍术需要凭依物,也就是血结晶。 这种影分身所能维持的时间,正是凝结血结晶所花费的时间,刚刚那枚,是我特地为了展示给你们看,昨晚特地凝结的,这一枚,才是在这三年间,真正用来替代「漩涡鸣人」的。”若残又拿了一枚跟之前那枚差不多大小的血结晶出来,但是,这一枚的颜色,却是红到几乎发黑的程度。 (这三年………是吗?所以,若残您在三年前带我们回木叶时,就已经开始想离开的方法了,是吗?是有备无患?还是从未想过要留下?)白心中有些复杂,若残的想法,只要他不想,就不可能会让别人得知。 “还有第二点,这个忍术,需要非常大量的查克拉,非常非常大量的查克拉,远远超过一个正常上忍所能拥有的查克拉。” 光是这一点,就是最大的鸡肋。 以若残因为玖月,在百分之百解封后,拥有了超过影级的巨大查克拉量,在施展这个忍术之后,也只能勉强剩下不到一半的查克拉,那么,普通人有可能施展的出来吗? 而且还是持续的消耗,若残才会需要十六夜留在木叶帮「漩涡鸣人」进行补充。 (除了我自己,也只有十六夜能担任这个补充查克拉的角色…………….) “第三点,由于建构这个影分身的庞大查克拉,令「漩涡鸣人」的身体触感接近真正的人,同时,也不会因为某种程度之下的伤势而消失,但是,过度聚集的查克拉却令这种影分身几乎没有办法正常使用出任何忍术及幻术。” “第四点…………”若残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缺点或是优点,这是基于若残从大蛇丸收藏的某个滚动条中,所看到得的某个密术。“我所建构出来的这个「漩涡鸣人」,跟我,是单向的关系,也就是说,我能在解除忍术之后知道「漩涡鸣人」的想法和经验,但是「漩涡鸣人」却真的认为自己以一个「独立的个体」而存在的。” “这个「漩涡鸣人」是真的以为自己是「漩涡鸣人」,具有相当大的自主性,因此,我也不能像是操控普通影分身时,完全地控制这个「漩涡鸣人」,除了这个「漩涡鸣人」的存在与否取决于我的意志之外,这个「漩涡鸣人」跟一个独立的人没有两样。” (………所以,刚才那位漩涡鸣人君的表现,才会那么…………活络………….但是,这个忍术……………似乎………….)白总觉得若残对于这个忍术好像太过在意,实在太刻意地想让这个忍术到完美的地步,若残为了让这个「漩涡鸣人」像是个「真人」,下了远远不合理的付出。 过多的查克拉,与常人无异的气息,分离的意识,自主的个性…………….白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但是真要抓住前,却发现已经消散了。 “…………….但是,是不是太……………”君麻吕也听懂了若残的话语, “………………” 没有回答白和君麻吕的意思,若残将目光朝向了木叶里的所在。 若残脸上出现了白和君麻吕还不能理解的复杂神情,自觉地沉默了下来。 但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若残的眼底有若一潭死水,丝毫不起波澜。 差不多要出木叶了,下次回来,就是要开始漫画剧情了。 第129章 行前 第一百二十九章行前 ※※※ ……………… “所以,若残你是打算在三年级结束后,会离开木叶?而白大哥和君麻吕也会一起离开吗?恩,就某个程度上,那白大哥和君麻吕还真像跟屁虫呢!”十六夜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意外的诚恳。 “…………十六夜,我很确定你真的是故意讨打!”若残顺手就在十六夜头上不重不轻地敲了一下。 如果白和君是跟「屁」虫,那他勒?这种话,是他或是白听到就算了,要是让君听到,这两个又不免一顿好吵。 十六夜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面露出有些憨憨的傻笑,而若残看到十六夜的神情,轻叹一声后,学着鼬的举动,伸出左手食指在自己刚刚敲击十六夜的位置轻轻弹了一下。 “你原意住在这里吗?十六夜。”是的,不是「留」,而是「住」。 “恩!”彷佛没有听出若残话语中的其它含意,十六夜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即使我不在木叶?你也是秉持着相同的意愿吗?”若残好象察觉出了什么。 “若残…………”十六夜突然呼唤出声,嗓音却意外地低沉。 “嗯?” “若残希望我留下吗?您,希望吗?您是如此地希望吗?这是您所希望的吗?”十六夜将双掌交合往上一送,遮住了往自己脸上洒下的阳光,在那一瞬间的阴影下,十六夜彷佛褪去了以往的天真。 “………….我希望你基于自己的意愿。”若残不喜欢十六夜脸上出现那个神情,会令若残产生一种熟悉的不快,不是因为厌恶,而是一种自记忆底层涌出的沉郁感。 “你的意愿,就是我的意愿。”十六夜的语调很轻很轻,但是却掩饰不了话中的坚决。 “你,的意愿?”是天狩十六夜的意愿?还是天守重错的意愿? “这有差别吗?不都是我?”十六夜向着若残微倾着身体,将右手斜放至左胸,目光却直直迎上若残。 若残静静地望着十六夜的双瞳,从她的眼底深处,若残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若残没有注意自己嘴角的弧度正微微上弯着,虽然不明显,但是若残确实是在微笑着。 “那么,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十六夜,在木叶,你,开心吗?”一面说着,若残一面伸出左掌,将十六夜的头发弄乱,将方才的那种气氛给破坏殆尽。 “恩,很开心啊!这里很好玩,红姐姐和大胡子老伯很好玩,但是那些邻居不好玩,学校的那群女生也很好玩,不过,老师就不好玩了,恩,当然,最好玩的,还是那个卑鄙的佐助,但是,他的期末分数竟然比我高!真是太过分了。”就彷佛刚刚的阴贽只是错觉般,十六夜撇了撇嘴,做出愤愤的神情,正符合她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形象。 (…………你对木叶的印象就只有好不好玩吗?十六夜,而且…………) “过分什么啊!你和那个宇智波又不是同个年级的,而且,就算术科和笔试成绩很高,你期末分数中的操行能有五十分就要好好感谢学校老师的笔下留情了,所以哪有可能和那个宇智波比吗?”若残也只有和十六夜单独对话的时候,偶尔会在言词上表达得较为轻松一些。 “不管了,反正那个卑鄙的佐助就是我的目标!下次考试一定要干掉他,拿第一!欧!”十六夜握紧双拳,用力挥舞着。 若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刚刚竟然好象看到了实体化的火焰自十六夜背后窜起。 (看来最近真的是累了呢!)若残开始考虑之后的行程,是不是就干脆依白和君麻吕所说的,安排个温泉去好好修养一下算了。 (跟十六夜住在一起的夕日特别上忍,平常想必……………更辛苦吧?)若残突然对担任起十六夜的监护人-夕日特别上忍,充满了歉意。 (不过,似乎,真的很融入木叶的生活呢!十六夜。)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若残将内心的想法呢喃出声。 “什么很好?”十六夜一头雾水,表情也因此有些呆愣。 看到十六夜的这副表情,若残忍不住伸出左手稍微有些用力地在十六夜的头上**了起来,直到十六夜嘟起嘴,眼框有些泪旺旺的样子出现,若残这才松手。 “若残,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要这样弄我的头发勒?”十六夜实在不明白,若残几乎每次见到她,都会把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整理好的发型给弄乱,久而久之,十六夜已经习惯顶着一头「杂草」了。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啊!那种正正经经的发型,不适合十六夜的。”若残总觉得十六夜配上那一头乱发,却能表现出某种蓬勃的生机,就像是生命力顽强的杂草一样,若残喜欢这种感觉。 “是吗?”十六夜眨了眨闪亮亮的双瞳,同时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心中做了什么决定。 望着一付若有所思模样的十六夜,若残伸手轻轻拍了拍十六夜的脸颊,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十六夜,能帮我一个忙,好吗?”若残说出今天找十六夜的主要目的。 “好。”十六夜快速地应承下来,然后顿了一顿,“痾,什么忙?” “………………十六夜你前后句的顺序反了吧?” “哎呀,那不重要,只是小事,甭在意啦!反正,你的希望,我一定会答应啊!既然都会答应,那么顺序就没什么影响,不是吗? “………十六夜………”若残似乎对十六夜的回答不是很满意,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给十六夜打断了。 “我,不是白大哥,也不是君麻吕大哥,我,和他们不一样。”十六夜异色的双瞳同时闪烁着莫名的光华流转其中。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们的不同。” “那么……………” “所以,这件事情,只有十六夜能帮我。” “只有我?” 若残露出幅度微妙的浅笑,却是没有回答十六夜的疑问。 “对,只有妳,才可能跟我一样,帮「漩涡鸣人」「充电」。” 此时,一阵风沙拂过十六夜的脸,十六夜忍不住闭上双眼,同时感到鼻尖一阵搔痒,伸出了左手,用手指抓了抓鼻头,袖口随着过大的动作而落至手肘处,浅蜜色的皮肤露了出来,一颗镶在手腕内侧金色泪型的晶状物,闪烁着丝毫不逊于阳光的灿芒。 ///////////// 恩,最近家中发生一些事情,虽然没有很累,但是心情多少有受到影响,加上昨晚身体不适,刚回宿舍就小睡一下,结果不小心就昏睡到隔天了,然后就是上班,所以到现在才更新,很抱歉。 这几天可能还会再修的,所以,不用以为是更新, 第130章 送行 第一百三十章送行 ※※※ 离开木叶的白和君麻吕,在确定已经脱离守卫视线范围之后,开始朝着查克拉结晶上的导引,偏离了大道,往着若残的所在会合。 当白和君麻吕看到若残的身影时,他,正站在一个垄起的山丘上,迎风昂然。 朝阳初生,拥有月色长发的若残只身伫立着,在灿烂而不刺眼的浅金色光芒映照下,在地面上投射出一道斜长的浅浅黑影。 不知但看过几次这种画面,但是,每一次目睹,白和君麻吕还是会有一种若残与世界的隔阂感。 白和君麻吕习惯性地静静的站到了若残的身后,而目光则是朝着若残所眺望着的方向递延而去。 遥远处的彼端,是已经处在地平线边缘的木叶忍者村。 “这是,第二次了。”听不出语调变化的平淡口气,毫无起伏的语调,令白和君麻吕甚至听不出若残的这句话到底是在对他们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若残缓缓地转过身。 “你们……………比我预计的要晚很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照若残的估计,以白和君麻吕的脚程,早该在一个小时前就该来到这里的。 面对若残的疑问,白和君麻吕相视了一眼,脸上充满了无奈,一时间竟是没有回答若残的问题。 似乎是误会的白和君麻吕的表情,若残眉头微微皱起。 “是离开的过程被为难了?木叶的人?”如果真的会耽搁的话,只有离开木叶前的过程有这个可能,毕竟,离开木叶之后,就没有什么能「正大光明」的手段可以施行了。 听出了若残最后一句话中所带着的隐藏杀意,白急忙想开口解释前,君麻吕已经先说出了害他们两个连累若残久等的元凶。 “说为难也没错,不过跟木叶的人无关,全是那个家伙搞的!” “那个家伙…………是指十六夜吗?”会让君麻吕露出这种咬牙神情的人,在若残的记忆里,除了十六夜不出第二人选。 白一脸苦笑地对着若残点了点头,证明君麻吕没有说错。 “原来是十六夜啊!我明白了。”若残就知道十六夜不该是这么安分的个性,“看你们两个的情况,「等」在木叶大门口的,不只十六夜一个吧?”不然的话,至少用跑的,也能跑开,能缠住白和君麻吕这么久,十六夜除了使用人海战术之外,别无他选! 若残望向白和君麻吕的目光明显透露出「真是辛苦你们了,一定很惨烈吧?」的意思。 以白和君麻吕跟若残的相识程度,当然不可能连这样的眼神都解读不出来。 而在看到君麻吕用力地点头的样子,若残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吩咐君麻吕要对女性温柔点的决定是不是太残忍了。 但是………“很多人?”这一次,若残将疑问的对象转向白。 “我想,十六夜她把忍者学校里超过四分之一以上的女学生都聚集出来了。”白按住自己的额角微微按摩着,口吻中带着一点钦佩和叹息之意。 “………白说的太保守了,那个人数,至少也有三分之一以上了,我似乎有看到男的……”说到着,君麻吕猛然摇了摇头,“应该是我看错了吧?怎么可能会有男的窝在一群女人里面来参加这种活动呢!” “…………”若残无语中。 “…………”白也无语中。 若残本来还想问一下「详细情形」,但是看到白和君麻吕衣袍上的污痕和破洞,以及他们两人刻意压抑的喘息声……………想来应该是被「吓」的,而不是体力不继。 若残搔了搔脸,打消掉有可能造成白和君麻吕二次伤害的发问。 “我虽然想过十六夜会去「送行」,但是没有想到她能拉那么多学生去「堵门」,清晨五点多,我想平常这个时候,那些学生通常都还在睡觉吧!也真为难他们了。” 若残回想起临行前十六夜对他说过要给白和君麻吕准备一份印象深刻的临行礼物,想来就是这个了吧? 但是…………难道那些学生的家长都不管这种事情的吗?就这样让自己的女儿在一大早外出「堵男人」? (什么时候,木叶的风气这么开放了?怎么他都完全不知情?还有,什么时候,都已经成为父母的人,会让自己的小孩做出这种事情?)若残一边过滤着自己脑海中的回忆,一边想将纠结的思绪弄清楚。 百思不得其解的若残,当然不会知道十六夜早已经在半年前当上了忍者学校的半公开地下组织-后援会总会的会长兼荣誉成员。 今早的「送行」就是她是用「社团特殊活动」的名义来举办的,事实上,后来凡是十六夜领头的各种「恶作剧」,无一不是挂上「冠冕堂皇」的外壳。 “「偶像」的魅力还真是不同凡响呢!你们说,是吧?白、君,真不愧是……………”若残故意停顿一下,难得露出带着恶质的笑容,让白和君麻吕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年木叶忍者学校后援会合刊上卫冕连续三年的榜首和第二名呢!”若残扬起了拿在手中的两本书册。 【木叶忍校-后援会第四十七期合刊:历年榜首排行一览!】 还有【木叶忍校-后援会第四十七期特别刊:万年老二-某白发少年只能占据第二名的详细分析。】 “这可是十六夜昨晚特别拿来给我,说是让我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用的,很有趣吧!” “…………………” “…………………” 若残几乎可以听到君麻吕额上青筋暴起的声音,“十六夜!” 轻声安抚下君麻吕的情绪,若残将注意力移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保持沈默的白身上。 “白?” 似乎是感觉到若残的视线,白转过头,口吻异常平静地喊道:“若残。” “嗯?” “我很期待三年后与十六夜的再会,非常的期待!”白的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笑容。 明明太阳已经升起,但是,此时的君麻吕却感觉一股近乎实质的冷意自身体深处窜出,待白的笑容淡去,君麻吕已经察觉到自己背后传来一阵凉意。 若残露出意味难明的微笑,对这股寒意置若罔闻。 “是吗?我也很期待呢!”木叶,请期待我们下一次的回归吧! 终于确定下一章的剧情,会离开木叶了,洒花啊!连在下自己都好感动欧。 总算正式能开始游历篇的事件,没有意外的话,大约是三到四个事件。 等到下星期入殓结束,最近家中的事情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至少,都已经跟在下没关系了,虽然因为家中的事情或多或少有影响到最近文章的品质,但是只有之后大卡文或是有时间,在下还是回来修的。 已经准备要确定剧情了,还有没有想要提提看意见或是想要若残去哪里的,快说吧! 恩,在下的QQ号已经公布在文案了,不过在下只有在一到五晚上,以及六日会上线。 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31章 纲手-第一次会面 第一百三十一章纲手-第一次会面 悄然无声的街道,漆黑无光的深夜,以往皎洁的月色,今晚却在乌云的遮掩下,显得苍白无力,这个时刻,正是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行为。 夜半时分,本该是进入梦乡的大好时间,但是,在一栋外观颇为宏伟的建筑内,却有两名有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纲………纲手…………纲手大…….大人………………”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悄然响起,。 有着黑色短发的年轻女子彷佛是怕被其它人注意到一样,拼了命地降低自己的音量,甚至还因为压的太过,而导致她的低语在风声的吹拂下,变成断断续续。 “静音,说话就干脆点,这样拖拖拉拉的,像什么样子啊!”纲手的眉间微微蹙起,似乎对名为静音的黑发女子有些唯唯诺诺的姿态不甚满意。 “纲手大人,我们,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感觉受到了鼓励,静音将音量提升。 原本走在前面的纲手,听到静音的音量,连忙转身,将食指竖在嘴前。“嘘~~~小声点,静音,你要害我们两个被发现吗?”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的静音,面对某人前后明显的矛盾,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纲手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了似乎没有其它人的动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状似放心了下来。 “纲手大人,我们为什么要趁夜逃跑呢?您不是说很满意这里的酒跟温泉吗?而且您今天晚上不是赢了不少钱吗?不但足够还清之前在这里积欠的全部赌债,还可以继续住下来啊!”既然好不容易赢钱,静音当然希望纲手的赌债金额能不要继续增加了。 “静音,你在说什么傻话啊!”纲手露出了非常震惊的神情,似乎是对静音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而讶异。“好不容易终于赢了钱,怎么可能浪费在「还钱」这种没有意义的鸡毛蒜皮小事上呢?” “…………….纲手大人,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应该的吧!”静音弱弱地反驳。 “要不是这家赌场的头目要我得先还钱才能继续赌,我用得着这样吗?既然运气来了,当然要趁手气正旺,继续赢下去,要是一还钱,不就把整个运势都给改了吗?” 看着纲手非常理直气壮的态度,静音突然觉得头好昏。 “现在呢?” “我不是才说了吗?现在当然是赶快离开啊!别再问东问西了,静音。”一听到疑问的纲手马上反射性回答,口吻却有些没好气的意味。 “纲手大人,刚刚…………不是我问的……………。”静音轻轻拉了拉纲手的衣袖,不过,似乎是动作太小,纲手一时没有察觉到。 “所以,你们这是逃走?” “当然……不,这只是在夜晚去散步而已,绝对不是什么逃走!”差点顺口说内心真实想法的纲手,硬生生将原先的话题转开。 (不会吧!我记得半夜巡逻的服务人员执勤时间已经过了啊!)纲手略显僵硬的慢慢将正面朝往声音的来源处。 “散步需要带那么多行李?” “嘿嘿嘿,个人兴趣、个人兴趣……….等等,你…………….你们是谁?”发出一阵干笑声后,纲手终于从对方的衣物上察觉到自己搞错人,来者并非旅馆的人员,顿时低声喝道。 “什么「你们」?纲手大人。”静音顺着纲手的目光望过去,只看到了一名有着白色长发的少年正站在走道的一端。 即使走廊上仅有微弱的烛光照映,但是纲手和静音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名少年异常冰冷的视线。 “你确定真的是这两个人吗?白。”静音听到那名白发少年的口吻似乎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意味,但是,更引起静音注意的是少年口中的另外一个人名。 “是的,君麻吕,「他」给的情报不会错的。”随着转角处传来一道温和清柔的悦耳嗓音,纲手和静音看到一名与白发少年身高相仿的黑发少女自白发少年身后出现。 “白,你是说这两个「连业余都称不上」的「心怀不诡之徒」,就是「他」要我们找的人吗?” “…………「连业余都称不上」!你这是什么意思!”纲手对于这个评价貌似非常不满意。 “…………「心怀不诡之徒」!你这是什么意思!”相较于纲手的强势,静音的口气似乎就有些虚装声势。 不过,两人齐声的反驳怒斥,倒是异常地合拍,显示出平时难得一见的默契。 而面对纲手和静音的怒火,那名白发少年罔若不闻,发出极轻,却非常明显的冷笑。 “哼,欠钱不还,在大半夜还意图卷款潜逃的人,难道不是「心怀不诡之徒」?甚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会在逃跑过程中,带上酒瓶和许多累赘物品,以及…………一只猪,这也算的上是「专业」?” “………………” “………………” “君麻吕,面对女性说话要礼貌、客气一点才是。”白出声打破当下有些尴尬的气氛。 “还有,这两位的确就是著名的三忍之一纲手姬-纲手女士以及其唯一的亲传弟子-静音小姐。” 听闻对方喊出自己的称谓和名字,甚至连静音的名字也知道,纲手的表情有些沉重。 “你们是想找我做什么?”没有问出什么对方是怎么知道两人的名字,能这样开口直接道出自己与静音的名字,再问出那个问题只会显示出自己的愚蠢,毕竟,除了逃债…………….少部分必要的时候,自己和静音可是几乎没有做任何的伪装的。 开始恢复冷静的纲手,很快地分析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可能性。 “纲手女士,冒昧在这种时刻前来叨扰,实在感到万分歉意,不过,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的会面,我想您应该不会给我们开口说话的机会吧?”白的用词还是一贯地充满礼数,近乎谦卑,却一点也没有折损他的姿态。 确实,如果不是在这种半夜,自己做出了逃………类似「战略性撤退」的举动,平时要是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装神弄鬼」,以纲手的个性,早就一拳轰上了天,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在烛光幢幢的走廊内,虽然有着几扇窗户,微微的月光挥洒而下,那名黑发少女的蓝色左眼,不知名的光泽流转其中,异发显得深邃,也给了纲手一种说不明的隐讳压迫感,就好象,有什么人正透着那只眼眸注视着她一样。 “…………………你们到底是谁?请说清楚你们找我的目的?”正是基于那枚眼瞳所带来的莫名压力,纲手已经冷静了许多,更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接赶人,而是先询问对方的来意,甚至乎,使用的字词还比平常要来得客气的多。 “君麻吕。”感觉出纲手的变化,君麻吕微微收敛起原先对纲手的轻视,报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白,纲手女士夜安,静音小姐夜安。”白微微侧身做了个半鞠躬礼后,直接说明了出现于此的目的。“我们,主要是想求助于您的医术。” “不用想了,不可能,我是不会去治你旁边的那个小家伙的,我已经很久不用医疗忍术了。”完全没有思考,纲手拒绝的话语瞬间出口。 尽管因为最初接触时的环境影响,让纲手没有特别注意到君麻吕的状态,但是经过一段短短时间的观察,纲手已经能从君麻吕的外观,感觉出他的身体确实具有异状。 “这种观察力,「他」所说的果然没有错,我说的对吧!君麻吕。” “恩。” 在一旁差不上话的静音感到几分怪异,对于纲手大人强硬的严词,那名黑发少女和白发少年却是一点沮丧或是生气的神情都没有,根本不像是被拒绝诊疗的样子,反倒是那两人的脸上在听到纲手大人的话语之后,脸上出现了极其微妙的面容变化,就好象是…………有人给了你一张彩卷,还告诉你一定会中,结果竟然真的中了的表情。 静音觉得自己的比喻很滥,但是一时间却也想不出更适合的形容。 “好了,既然知道我不会出手治疗他,你们两个可以走了。”纲手甩了甩手示意两人快点离去。 “纲手女士,能请您留步一下吗?”白出声挽留。 “我说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心软的,也不会去治疗那个小鬼的。”纲手直觉对方大概是要像过往碰到的那些人一样开始哀求或者威胁之类的,直接堵死了对方的口,转身就想走人。 “当然不,我只想请您听我说一个数字就好,如果听完了「之后」,您「还是」执意希望我和君麻吕离开,那么我和君麻吕才不会「做出任何会吵醒这间屋子的人」的举动出来。”白脸上的笑容依旧,一点不像是那句威胁的话是从他口中传出的。 “………………说。”虽然不是不能出手弄昏两人再离开,但是,纲手注意到那名黑发少女手中正捻着几根细丝,一直连接到转角,在墙壁的阻碍下,纲手没有办法得知线头的另一端到底有什么,更没有办法确定一但自己出手,会不会导致那些细丝出现什么反应?. “六千七百二十四万八千九百三十五,恩,我说完了,君麻吕,我们这就走吧!对于这次拜访所造成的不便之处,还请见谅,告辞。”完全做足了礼数的白,一说完,比出手势示意君麻吕跟着,马上转身便走,丝毫没有任何留恋。 “等等!” //////////////// 在下允许一位读者在不满意,不喜欢,总之就是在对在下的文有意见,觉得写得滥,留下一个抱怨或是辱骂的帖。 但是,相同的名字,在下只要看到第二次再嫌弃、辱骂、毫无理由的批评,在下就禁言,在下同意有人会不小心误入,因此留下不满,在下接受,但是,第二次,既然已经不喜欢了,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在下就认定你是故意的,一律禁言,仅此。 当然,只要你提出的理由,在下能够接受的,就不会禁言。 以上主要针对某些在各个同人书评区随意乱咬的极少数读者,如果有其它读者看到这个公告而感到不愉快的话,在下在此先致歉了。 第132章 纲手-不对劲 第一百三十二章纲手-不对劲 “不准走,你是怎么知道我欠的赌债总额的!”纲手一听到这个数字,直觉地知道这就是自己目前在各地赌场所欠的总金额,虽然纲手本人只是依稀记得约是六千七百多万,那些零碎的数字,纲手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这种欠债的事情,往往都是被欠钱的债主会比较清楚的。 (竟然能精准到个位数……….不会是骗人的吧?)纲手双眉挑高,她真的很难抑制自己的这个想法的出现。 “等等,纲手大人!那个金额是怎么回事?赌债总额?我明明记得只剩下三千多万的负债啊!就算没还,也应该只有五千多万而已!………………….”基于一些不足为外人道哉的理由,静音对大到某个程度以上的数字具有异常的敏感性,再加上静音注意到每当自己多讲一句话,某个人的眼神也越来越飘移,特别是完全不敢将视线望向自己时,静音大概就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我之前让您去还钱,你是不是没有去还,不但继续去赌,而且还又输钱了!然后又借钱继续赌!” “那个,这个,阿勒…………我……………那个…………”纲手的视线不断地飘移。 “纲~手~大~人~我就知道我不该相信您的,呜呜。”蓦然间,静音的背后彷佛出现好几朵鬼火。 “好了啦!静音,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啊!必须要展望未来才对,我那个时候也是想或许我能一口气将所有负债都结清,才会小玩几把的,谁知道…………………最近我运气不错,说不定,赌个几天,我就能赢回来了呢!” 静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依稀记得某人的负债在每个大幅上加的前夕,静音往往就很常听到这几句意思相仿的话语。 “纲手大人!”意识到某人完全没有反省的意味,静音实在忍不注大吼。 “我说,静音啊!别老是生气,会容易长皱纹的,那可是女人的公敌呢!来,笑一下。”纲手也知道自己理亏,有些陪笑的姿态,好声好气地想要平息静音的怒火 一旁的白和君麻吕,就这样看着着名的三忍之一纲手姬以近乎谄媚的态度安抚着她的弟子。 “似乎在木叶,也常常能看到这种类似的画面呢!呵呵。”白脑海中浮现十六夜在惹恼某人后,几乎也是以这类表情和姿态寻求原谅的,而即使被捉弄或是惹火再多次,某人还是会败在这一百零一招之下。 想来静音对纲手也是这般无奈吧? “是啊!但是,却永远都学不乖,两个人都是。”君麻吕冷冷的回道,那个场景,君麻吕也依稀记得。“我不懂,十六夜为什么这么喜欢跟他争?他们到底都在吵什么?” “吵好玩的吧?”白耸耸肩,没有太大的在意。 而耸肩这种随性的举动,在白做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 “或许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特殊的相处方式吧!”白以有些调侃的语气说道,但是在君麻吕的眼中看来,白的神情倒是颇为认真的。 “那都与我们无关,不过,白,你说,她们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的存在了呢?”君麻吕的目光投射到纲手和静音的位置。 君麻吕没有对此生气,因为对他而言,陌生人的一切都不值得牵动他的情绪。 “君麻吕,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纲手女士和静音小姐不只是忘记我们的存在,可能连这间屋子内的其它人的存在都给忘记了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地放纵自己的音量呢?你说,是不是啊!纲手女士,静音小姐。”白的话语,虽然并不宏亮,但是却非常清晰地传音在了纲手和静音的耳边,也成功地将纲手和静音的注意力移转过来。 纲手和静音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虽然所基于的理由不同,但是,她们两人都不希望会被其它人看到目前的情势。 听到黑发少女的声音,纲手缓缓地转过身来,目光慢慢地扫过白发少年,最后,状似不经意般,与黑发少女的视线对上,诡异却不显得尴尬的沉默弥漫在在场四人之间,直到纲手收起原本有些浮夸的态度和举止,面容也显得凝重几分。 “我明白了。” “能够找出我的行踪,和得知我的真正…………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呢!”说到这,纲手的音量陡然转小。“同时代表你们的情报来源拥有一定的实力,足以追踪我的下落,也表示我之后可能没有办法摆脱你们;能够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才被我发现,这证明了你们的实力至少也远远超过中忍的水准,也表示我即使想做出一些不适当的行为,有失败的可能…………….” 听出纲手话语中似乎有软化的迹象,白以快速而不显急躁的姿态开口道:“那么,纲手女士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先问那个小孩,你是叫君麻吕,对吧?” 纲手比较起白发少年和黑发少女自出现后,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她注意到了一个很怪异,或者说,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仅就外观、气色以及声音,你们两个最近都曾经受过伤,或是因为某件事而大耗元气,这几乎要损害到身体内部,但是算不上什么大病,只要在一两个月内好好调养,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白毛小鬼,身体真正有问题的,是你吧?”纲手伸出手指向白发少年。 “但是,为什么,反倒是一旁的那个女孩,比你要积极的多,你……………………似乎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治好一样,如果不想被我治疗的话,大可不来找我!” 自从看出君麻吕的身体状况后,纲手就一直对他和他们之间态度的对照而感到强烈的不协调感。 也就是,那个白发少年,实在太平静了。 一般来说,会需要求助自己,那么,病,就一定不可能是普通的病。 纲手不敢说自己的医术有多高明,但是,如果某个病症,连自己都无法解决,那么大多数的医者应该也是无能为力了。 那个白发少年不会不知道自己是少数几位有可能治愈他的病情的人,不然也不会来找自己,而继续保持那种彷佛他是旁观者一样的态度,只会让大部分的医者对这种患者产生反感罢了,进而不想好好治疗。 (所以,是为什么呢?) 在纲手看来,从两人的态度和语气,反倒是那名黑发少女,更像是求病的患者。 `-`-`-`-`-`-`-`-`-`-`-`-`- 群号目前先公布在文案中,验证码请留平时留评的名字。 话说,暑假到了,各种各样的读者也来了。 第133章 纲手-质问 第一百三十三章纲手-质问 “…………….”对于纲手的质问,君麻吕的目光迎了上去,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稍微低下了头,与纲手带着打量的视线错开,就好象没有听到过纲手的问话一样。 纲手从白发少年的举动看出其不愿回答,却又不想明显拒绝的意思。 (那个少年似乎很讨厌自己啊!以他的个性,也不像是会做出这么「温和」的抗拒举动,是有什么原因,或是基于什么理由而克制住了吗?好象…………….很有趣啊!) 纲手慢慢地走向君麻吕,放出了试探般的微薄杀气。 “小鬼,快回答我的问题。” “……………………”君麻吕抿着嘴,保持着沉默。 “纲手女士,我………………”看出了君麻吕的异状,白想替君麻吕回答,不料却被纲手给阻止了。 “我想听的是,他的回答。”简简单单的九个字,纲手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令白呼吸为之一窒,也让白明白到自己还不到能和三忍正面对抗的程度。 (这就是影级的实力吗?)白的心中闪过这么一句话。 已经将情绪镇定下来的纲手,她或有意或无意间所流露出来的些许霸气,已经能让白依稀描绘出若残所曾经说过的,「传说中的三忍」的几分风采。 大蛇丸的邪与狂,曾经给了白极为深刻的印象。 而纲手,拥有与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完全不同的风范。 至于若残说到自来也时,他的沉默,倒是让白和感到颇为疑惑。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的话……………仅仅是被波汲到的自己,都感受这么强的压力,现在正面迎上纲手女士的君麻吕,还有,能与大蛇丸先生以平等姿态相处的若残……………) (现在,还不行……………….)白松握了双拳好几下,最终,还是状似温驯地退到一旁,紧闭的双睑,也遮蔽了白瞳中流转着的不甘,并不是真的受到杀气的压迫,而是,白不想在此时对上纲手,白,不希望自己会破坏若残的计画。 但是,白还是不甘心自己为何如此脆弱,不甘心自己的修练仍然远远不够,不甘心………无力的自己。 (弱者,没有反对强者的资格…………………………….若残,您说的很对,不管是我,还是君麻吕,都不够强,不够强到能成为您的一份力……….………咦!那到底是?) 虽然心中的各种思绪不断浮现,但是,白依然有注意到当前的情况。 白看着一步步正逼近着君麻吕的纲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步都踏在君麻吕防御的最弱点,而君麻吕也下意识地调整四肢的位置。 尽管君麻吕的反应极为轻巧和隐匿,但是从些微的征兆纲手就能对此看出一些端倪。 完美的姿势,精准的角度,以及宛若实质化的杀意。 那是以实战经验为基础,完全以第一时间内杀死对手为目标,所做出的直接反应,并不是忍者学校所教出的教科书样式。 熟悉君麻吕的白,一看到君麻吕的动作,和纲手若有所思的神情,就知道不对,急忙喊道:“君麻吕,你忘了「他」说的话吗?”白站到了君麻吕斜前方,处于纲手和君麻吕之间的位置。 (这种举动!纲手女士是想试探什么?)白不知道自己的提醒到底会不会太迟。 简单的一句话,却有如冰水灌顶,让君麻吕整个人马上冷静下来,原本即将汹涌而出的杀意彷佛是错觉一般。 (能这么迅速地调整自身的心态,即使撇开年纪的因素,也算是非常出众的了,还有,那个少女能那么快就注意到,也是很敏锐的观察力,但是,那个「他」……………是谁?)难得地,纲手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如果大的好奇心,或许是因为眼前的少年少女所透露出来的举止,实在是远远超乎同龄人的水准。 “喂!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小鬼。”与表面上的暴躁不同,至少,此时的纲手远远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焦虑,好歹也是经历过多次大战的忍者了,而且纲手还刻意地将杀气笼罩的范围同时覆盖住君麻吕和白。 纲手很想知道在她这样的杀气笼罩下,眼前的这两名少年和少女能承受多久呢? (到底,他们还隐藏了多少?) 当然,纲手的暴躁是真的,但是,内心的起伏却不一定与脸上的神情画上等号。 纲手对他们的反应非常好奇,如果是普通的下忍,或是中忍,早就承受不住而晕眩,甚至崩溃了吧。 但是,纲手却发现眼前的白发少年和黑发少女对于她的气势压迫,只有在一开始有受到些许影响,很快就恢复到不会影响普通行动的程度。 纲手看得出来,这两个孩子,没有像当前众忍村的教育大多只注意到力量的成长,而忽视了精神上没有相应的水准。 非常出色的孩子! 纲手的心总是比她的表情软化的要快,但是,变化的也更快。 纲手看着黑发少女柔和精致的五官写明了说不出的坚决,那副神情,让纲手从尘封已久的记忆之中,回想起了某人。 (那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神情述说着自己的梦想……………….明明就是完全不相像的两人…………….) 一股纲手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绪,伴随着淡淡的怒气涌上心头。 难以言喻的莫名冲动令纲手说出丝毫不经考虑的话语。 纲手露出明显不齿地的态度,“不会又是为了保护什么重要的人或事物的愚蠢理由吧?那种人,都是笨蛋而已,像你这样弱的小鬼,有能耐做好保护的行为吗?哼。”纲手发出表示轻蔑的微叱声。 “………………”白和君麻吕皆抿着嘴,纲手无法从其一脸的沉默看出太多的东西。 “再说,光凭这样的身体,还能保护那个你想保护的人?说不定反倒还要他来保护你吧?哼!”纲手的话锋指向了君麻吕。 虽然,纲手凭着多年的经验,能发觉出君麻吕身体的异状,但是对于实际的状况,还是无法光以这样短短的接触就了解清楚。 而纲手之所以刚才会用那种口吻认定君麻吕的身体状态,纯粹是从君麻吕所流露出来的个性所推断的,拥有那种个性的人,没有到逼不得已,根本不会想要受别人的人情。 想到这,纲手不经顿了一顿,“保护的人是笨蛋,被保护的人,更是大笨蛋!还是超级大笨蛋!”纲手忍不住谩骂出口,但是,她口中所骂的对象,真的是君麻吕所想保护的人? 纲手一说完这段话,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纲手也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意。 “住口。”君麻吕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道,但是相信听到的人,谁也不会怀疑他话中的森冷杀意。 杀气,可以说是一种气势,而杀意,却是要亲手杀过人,并且有所觉悟后,才会慢慢累积出来的一种意念,杀气和杀意,是完全不同水准的两者。 (在这个相对和平的年代,这种年龄的小鬼,竟然也有杀过人?没有对「杀人」这件事情拥有觉悟,没有「亲手」上沾染超过上百人,光是以远距离的攻击方式,是不可能会有那种程度的杀意产生的………………再说,以这个小鬼的动作来看,近战型的可能性很高。) 或许就是君麻吕明显的态度,让纲手忽略了一旁的白握紧的双拳,以及臂上微微地浮现的青筋,没有看出了其深深隐藏着的情绪。 纲手仅能从君麻吕一瞬间的肢体反应,从动向推断出君麻吕大略的战斗风格。 “这倒是很有意思,想对我出手?够本事的话,就打赢我啊!不说出你为什么不想让我治疗的话,就别想我会治疗你!或者说,你愿意为自己刚才的举动道歉?那就做出一些行为来表示诚意啊!” 虽然话一出口,纲手也觉得似乎有些冲动,但是纲手会说出那种话来,全是基于想要就此刺激那个白发少年解释给她听,而且,纲手根本不认为白发少年会真的道歉。 那个白发少年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傲然,望向其它人事物的目光,都隐藏着一种很深的不屑,或者说,是连不屑的感觉吝于给予。 谁会对一个死人,或是一颗石头投注感情呢?那个白发少年所给纲手的,就是这种感觉,甚至让纲手联想到一名旧识年少时的处世态度。 并不是说面容上的相像,也不是气息或是神情上的相像,而是那种姿态的表现方式,很像。 (………………那副姿态,倒是他在求人?还是别人在求他啊?) 那时候,他也是给予所有认识他的人相似的印象,冷淡,高傲,以及执着,那是一种即使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执着,他依然会不悔的坚持。 因此,纲手不认为像是白发少年这种傲到骨髓深处的人可能做出什么服弱或是带有道歉的行为跟话语出来,还有,有求于人的姿态。 那种人,是绝对不会道歉的,除非是一个能令那种人完全心悦诚服的存在,但是,以那种人的高傲个性,又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入他们的眼里呢? ──── 貌似各位对于晓的成员很有厚爱啊!不过,你们最想让若残先跟哪个晓的成员遇上呢? 第134章 纲手-预感 第一百三十四章纲手-预感 虽然君麻吕早就从若残的推测中,得知纲手可能会在激动的情况下,说出类似的言词。 君麻吕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也正与若残当初所言相仿。 但是,君麻吕在亲耳听到纲手说出对若残不敬的话语,心中所掀起的波澜,还是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 纲手的言词,已经触及到君麻吕的底线,不,应该说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讥讽、嘲笑、辱骂甚至是轻贱他,君麻吕都无所谓,因为那些对君麻吕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还是没有人能诋毁他的神! 没有人能。 就算所有的诋毁其实都是出自若残所计画的一部分! 就算是那个人其实是无心的也罢! 就算是那个人拥有影级的力量也一样! 但是…………… (……………她没有说错,凭这样的身体,我哪有资格说出我能保护「他」呢?) (我存在的价值,就是要成为「他」有用的工具,除此之外,都没有任何意义。) (我和白是若残的工具,但是,我和白这两个工具,到底帮上「他」什么了啊!到底曾经帮上「他」什么了啊?) (给了我们救赎,给了我们温暖,给了我们方向,给了我们力量,给了我们存在的价值,可是,为什么除了要我们变强之外,什么都不要求,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是如此地,不让您放在心上吗?) (口口声声说不会为我和白而停下步伐,但是,为什么即使被拖累了脚步,却宁愿使出超过自己承受范围的能力,也依然没有松开拉着我们的手呢!) (我们还是太弱了吗?即使这样,为何还是没有放弃我们?)君麻吕忍不住自问,但是却没有想要得到回答,或者说,君麻吕,也不敢听到回答。 无意识间,君麻吕右拳所握住的拇指,发出了类似破碎的声音。 ……………君麻吕,你知道吗?若残,他对于自己所在意的事物,拥有近乎偏执的执着! 那么,那些若残不在意的事物呢?白。 若残他,能比无情更残忍。 …………………… ※※※ 那是在寻找纲手下落的路途中。 某一夜晚的宿营,君麻吕从白口中得知了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其中完整的经过。 那一天,才刚过了白的生日,可是,与以往有若残相伴的生日不同,君麻吕却看出白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异样。 不单单是以往温和的微笑不在,路上遇到了几名想要打劫他们的强盗,照旧往例,白都是会先苦言相劝,即使最后逼不得已动手,也是让那些强盗暂时无法动弹,大多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那些强盗不要乱说话,不要想攻击不该攻击的人,一般而言,都能完好无缺的离开。 虽然君麻吕也对白说过这种行为只是妇人之仁,不过,因为那些强盗终归是普通人或是一些低级的流浪武士,以后也没有什么可能会对他们造成威胁,以及最重要的一点,若残没有反对,所以君麻吕也没有特别的反对。 若残是这样说的,就算那些强盗伤害到其它人又怎样? 不要说什么要是那些强盗以后造成别人的伤害都归咎到他们身上,那太看得起他们了。 若残不介意留人一条生路,但是只限于有自知之明,而且懂得控制自己言行的人。 而既然若残有了决定,君麻吕自然不会有异议,再说,那种对手,君麻吕也是提不起任何兴致,有人愿意负责解决掉,君麻吕也无所谓。 君麻吕承认自己对战斗拥有一种源自血脉的执着,但是,对没有丝毫技术性质的「屠杀」,也是毫无兴趣可言。 当然,这并不是那一天的重点,在当君麻吕一看到强盗出现,马上感觉到身体一冻,行动微一迟疑,连一步都还没有踏出去,白就已经从君麻吕身旁消失了,与此同时,四周涌现一阵浓雾,瞬间遮蔽了当下所有人的视线。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令君麻吕马上得知,这阵浓雾,正是白除了三身术之外,最先学成的无印忍术-【水遁-雾隐之术】。 想之前与白的对练中,君麻吕可没少在这招之下吃过亏,说起来君麻吕盲斗的水准能在一年前就直逼上忍,跟白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在非对练的时候,当君麻吕一看到雾起,他只知道,白,要下重手了。 因为,浓雾,视线不良的环境,正是无声杀人术的前置条件。 曾在雾忍学习过一年,更因缘际会阅读了许多家族的藏书,而雾忍最著名的「无声杀人术」,也不算上是什么很重要的机密,白自然也了解这种战斗方式。 无声杀人术,藉助浓雾或是黑暗隐藏身形,然后趁机偷袭敌人的战斗方式,也是当白拥有决心杀人的方式。 待浓雾散去,那些强盗在白手下,不分男女老幼,竟然是没有一个活口。 白这次出手之狠辣,连君麻吕看到了都有些咋舌。 但是,君麻吕真正感到讶异的主要原因,不是由于看到满地的尸体,因为君麻吕自认也能做到相同的结果。 也不是由于白的毫发无伤,因为,这种程度的对手,要是能伤害到白,那君麻吕会认为白已经没有资格待在若残身边。 更不是那些尸体上全都只有一击的致命伤,而所有尸体上唯一的伤口和异物,都是一根那贯穿颈部的冰千本。 在那一场「屠杀」之中,唯一令君麻吕在意的,是白那时的神情,竟然让君麻吕的脑海中莫名地浮现若残的身影。 在那些强盗什么都还没有做,什么话都还没说,白就直接先动手了………… 君麻吕看到做出那些行为的白,呆立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自己的双手,目光中所流露出来的意味,并非以往打伤人时的歉意,而是怨恨,但是那个时候的君麻吕还不知道白所怨恨的对象指得是谁。 君麻吕只听闻白彷佛是在质问自己一般,喃喃自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做不到呢?” 那个时候? 做不到? ……………… 在历经白天时的那一场杀戮后,夜晚时的白一直显得异常沉默,安静地坐在生起的篓火旁,一闪一灭的营火,倒映在白异色的双瞳之中,彷佛写照出他的内心。 白整个人缩在一起,将头埋在双臂环抱处,久久不发一语。 在这股异样的沉默影响之下,本来就不爱说话的君麻吕,当晚,更是一句话也没有先开口,甚至,连动都不太敢动。 这个诡异的平衡不知过了多久,才由白所打破。 白缓缓地说出当初「换眼」事件的完整过程,最终是以描述若残站在瀑布下时的情境作为结尾。 起初,白的音量异常地细微,几乎要埋葬在夜晚的风声之中。 如果不是若残曾经跟对五感的强化对君麻吕做过训练,君麻吕在乍听之下,几乎要以为那白的话声,只是自己的错觉。 而君麻吕一凝神留心,却发现这股飘邈而易碎的旋律已经缠上脑海深处,令闻者忍不住心口一窒。 整段话语的起伏一直都是非常平稳,毫无波动到像是在照本宣科一般,甚至整件事情的经过,白也全都是以第三者的角度来述说…………….似乎,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讲,白根本无法将这件事情覆述。 白的语气空灵得像是不着边际的虚无,却充斥着深深的内疚。 沙哑的嗓音宛若强行压抑般地低沉,就像是无形的啜泣。 那还是君麻吕第一次听到白发出这种声音。 充满了彷佛要实质化的自责。 对,就是自责。 “白还在自责吗?是不是每一年的今天,都会做出像今天这样的行为出来?”君麻吕忍不住一问,因为他发现自己要是再不出声,似乎就要窒息了一样。 君麻吕略略推算一下日子,再联想到白今天的异状,应该就是发生在五年前的今天,白所说的事情。 虽然,当初,在与白认识的那一天,君麻吕就已经由白对那件事情的粗略描述得知,白的蓝色左眼真正的拥有者是谁。 那个时候,甫闻此事的君麻吕,就曾对白是感到愤怒,不满白竟然让若残受伤,还留下永远不灭的印记。 不过,当时的君麻吕,还不认为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格质问白这件事情的真相,再加上,若残对待白的态度,所以,尽管君麻吕心中一直在这点上对白很气愤,可是君麻吕也没有想过要去了解那件事情的原由。 毕竟,君麻吕本来就不是那种好奇心大的人,只是隐隐约约从当时白的话语推断出,若残之所以会将左眼换给白,其实跟白有很大的关联。 但是,在今天清楚地明白全部的经过之后,君麻吕尽管那股愤怒依然不减,心中却多了一种情绪,名为羡慕。 羡慕白的身上拥有若残的一部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君麻吕对此感到害怕。 蓦然间,君麻吕突然回忆得白在那个晚上回答自己的话,也是那一晚,最后的一段话………… “……………不,我不会在若残面前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不想让若残担心,我不想若残知道我仍然在意这件事情,他不希望我在意,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只希望,有一天,能将从若残身上得到的,这个眼睛,能够还给他。”白抚上自己的左眼,语调虽轻,却充满了决绝。 不希望若残担心,所以不想让若残知道,这样吗…………………. ………那,如果他已经知道了呢? 君麻吕不动声色地将左手伸进兜中暗袋内,捏紧了一张纸条,那是若残与他们两个分开前,交给君麻吕的。 ※※※ “纲手大人,您这样太过分了啦!他只是个孩子而已。”一旁的静音冲到了纲手面前大吼着,她生气了。“您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话来呢?就算不想治疗,也不可以这样逼迫一个孩子啊!” 静音是有觉得今晚的纲手大人比平常还要不冷静一点,但是,像刚刚的那些话,真的太过分了。 “痾,那个………我….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纲手试图解释,她的本意,只是想藉这个机会,更清楚一些那两名少年少女的事情,但是一张嘴,有些浮动的情绪,却让自己的意思无法完整的表达出来。 其实,纲手或多或少有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牵动着,不明显,但是却在自己尚未察觉前,就已经起了作用。 (没有幻术的痕迹,甚至也没有感觉任何查克拉的迹象。)不停思索着的纲手显得有些焦躁。 纲手努力应对着静音的质问,虽然,静音通常都很好说话,可是一但真的发火,连纲手都不敢大声。 纲手费了番唇舌,好不容易才要安抚住静音,这时,侧目的余光映到造成她目前处境的人身上。 少年紧紧握住的左拳,彷佛正抓着什么东西。 白发覆盖,也令纲手看不清阴影下的双眸,却能依稀注意到少年嘴角的扬起。 (他,在笑什么?) 纲手突然想到自己的赌运,似乎一向跟运气成反比,那今天的赢钱…………… 就在纲手还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心神不定时,君麻吕身躯一低,已然要跪了下去。 ------- 该怎幺说呢?这篇提早出现,各位还是先感谢写出长评的某位大大吧!至于本周会不会有可能有第二篇,就看回复的频率,和灵感的状况。 另外,纲手篇也快要结束了,结束后,就是以若残的游历为主轴了,至于会发生什幺事情,各位可以拭目以待,要是有什幺特别的想法,也不一定不能考虑,要是是很神秘的主意,那就来群内密在下吧! 在下会尽力虚心接受的。 第135章 纲手-对峙 第一百三十五章纲手-对峙 亲眼目睹白发少年就要在自己面前跪了下去的钢手,原本还萌生制止白发少年动作的念头,却出于莫名的犹豫,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出手。 而正在纲手迟疑间,看到黑发少女彷佛早已料到白发少年的举动,尚未等到黑发少年的双膝着地,已经扳住白发少年的右臂作势向上一扯,引得白发少年的身形一滞。 不过,黑发少女的力气似乎没能与白发少年相对衡,最终只有拉起白发少年的右半身,左半身仍是屹立不摇,因此,最后的结果,就是白发少年对着纲手的方向做出了左膝着地,右腿弓状的半跪姿态。 “白,为什么?”没有直接反抗白的动作,君麻吕压低了的语调有着几丝责备的意味在,好象是在说白为什么要打断他的动作。 “君麻吕,你这是在做什么?”白的口吻同样也有责备的意思,但是,却是针对君麻吕竟然做出这种行为而不满。 “我以为你能明白的。”君麻吕的眼神带着一贯的冷漠,但是更多的,却是遗憾,遗憾白不能理解他的动机。“我以为白是唯一能理解的人。” “我明白。”白的目光中则透露着坚持,抓着君麻吕右臂的指间猛然紧握。“我就是明白,所以才会出手。”毫不犹豫。 君麻吕拉了拉自己手腕,发觉白所抓住的地方,就像是被铁铐给锁住了一样。“放手。” 不,白紧闭的嘴角明白地表达出明显的拒绝。 “…………这样吗?” 眉间微皱,君麻吕衣袍下的肌肉突然以某种频率颤动着,传递出特殊的波动于白的左掌,接着,君麻吕的手腕轻轻向外一甩,已然将右臂脱离白的掌握,除了当事人的两位之外,没有人会认为是君麻吕主动摆脱掉的。 白望着空荡荡的左手,松握了几下,将目光抬头迎上君麻吕,脸上的神情完全没有变化,似乎早已料想到此事一样。 “这就是「他」所指引给你的方向,是吗?”白轻声呢喃,却是不等君麻吕回答,就率先移转了问题方向:“君麻吕怎么会认为我有可能眼睁睁地看你一个人做出这种行为吗?「他」绝对不会这么希望的,这绝对不会是「他」希望看到的。“ 白不动声色悄悄移动到某个位置,让君麻吕的身体挡住了纲手和静音望向这里的视线,左手这才举至胸前,掌间拢聚着淡青色的白芒,貌似温和的光泽,和君麻吕的身体只有不到半公尺的距离,君麻吕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其中所散发出森然寒绝的冷意,内敛而又决绝。 而在白在左掌一凝聚起这股特殊的查克拉时,君麻吕发现,接近那个青白色光芒的右半身,虽然表面上完全没有异状,但是君麻吕却能感觉出那附近的血液流淌速度竟然明显变慢了,连带着血管所流经过的身体部位都传来一阵阵混合着麻痹和酸涩的强烈不舒适感。 就像是被寒冷的冻气渗入体内一样。 受右半身的僵硬所累,君麻吕没能闪过白的第二次出手。 君麻吕沉默地望着牢牢抓住他肩膀的白的右手,右肩点颤,符合某种频率的波动从骨络间递延开来,所经范围之处由内而外产生了特殊的能量,仅仅是一瞬间,君麻吕已经可以再次控制自己的右臂,接着手肘往下一压一弹,手掌顺势将白的右手挡了开来,而白除了感觉右掌刚刚接触到君麻吕的部位传来隐隐的刺痛,却是一点实质性伤害都没有。 “………………” “………………” 明白双方都有所保留,毕竟白和君麻吕都知道,唯有对方是这世上能称之为是拥有相同羁绊的同伴,他们…………………没有向对方下重手的理由和动机。 假使有一天,当若残与世界为敌,他们也只相信唯有对方一定会义无反顾地站在若残身边。 即便要他们与拥有相同血脉的族人为敌,也毫不犹豫。 不管世间众人如何评断若残,他们的正义,就是若残的意念所指。 白和君麻吕只愿意将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即使是若残也不可以,因为他们绝对不希望让若残陷入险处。 所以,白和君麻吕都并不想因为这种理由而真正伤害到对方,更别说必须花费极大的精神在控制力道的拿捏。 再加上,这两种能力的使用,不管是对白还是君麻吕来说还是属于尚未成熟的实验阶段。 虽然已经能呈现预期中的效果,但是,因此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完全不合比例。 最终,两人默契地不再使用各自的能力,转为单纯的力量抗争。 白用力地想将君麻吕拉起身来,而君麻吕则努力地想要跪下去,虽然君麻吕的本体力量要比白大,但是受限于当前姿态的不易出力,再加上君麻吕也并不想伤了白,没有敢使出太大的力道,最终,形成了僵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疑惑同时出现在一旁观看的纲手和静音两人的脑海中。 在纲手和静音眼中,只看到了黑发少女在抓住了白发少年的右臂之后,却莫名其妙地放开,然后又再次抓住,却马上放手,两人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黑发少女和白发少年的对峙彷佛旁若无人,名动天下的三忍之一的纲手姬,此时却是有如背景的装饰品一样。 白和君麻吕则是静静地相望着,对峙于现状。 “你还是决定要阻止我吗?”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依然维持着半跪姿势的君麻吕突然开口道。 “……………….我的本意,原来就不只是为了要「阻止你」。”白的双眸微阖,令君麻吕无法从白的目光得知他的真实想法。“「他」说的对,我们,本就不应该太过干涉对方,不过,只要目的能达到,那就没有关系,所以,我是这样决定的……………….”白松开了抓住君麻吕的手,转过身来向着纲手微微鞠躬。 纲手有些愣愣地轻轻点头回礼,待抬起头来却见到黑发少女已经对着她的位置跪了下去,而原本也有相同打算的白发少年反倒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身体依然停滞在怪异的半跪姿势,更是完全没有隐藏目光中的错愕和惊讶。 纲手和静音的眼睛则是都要凸了出来,原本在拼命阻止同伴下跪的人,现在竟然自己主动下跪了! “够了!”强烈感觉到脑海中已经一片混乱的纲手爆声大喊道,“我答应,去他的我答应治疗那个小鬼该死的病了,起来,你们两个都给老娘起来!” 难得的魄力在此表现无遗,要是普通的十一二岁少年给纲手这么一吓,只怕都已慌乱失态了,那明显不是那种年龄层的孩子能够正面对抗的,但是白和君麻吕毕竟是不一样的,不论是心境,还是经历,以及杀人的觉悟,都让他们与同年龄的孩子区别了出来。 君麻吕望向白的视线带着不满,不过还是依着纲手的话,缓缓地立直了身子,目光依旧清冷,他的姿态几乎让纲手感觉到他刚才的动作,就跟弯腰一样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丝毫不需多加在意,反倒是一直大惊小怪的纲手显得过于小家子气。 不同于毫不在意身上脏污的君麻吕,白好象完全没有注意到君麻吕的视线,轻描淡写般拍掉了裤角上的灰尘,状似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观。 相要于白发少年的一脸冷漠,黑发少女的优雅从容,最为让纲手讶异,就连那些木叶大家族出生的孩子,都不一定能有这种风范。 想当初,她和自来也不都是木叶大家族出生的,但是,仅仅就修养、姿态和气质来说,就是拍马也追不上少年时的大蛇丸。 而这名黑发少女的举动无一不是表露出其血脉的高贵之处,但是她眼神中的温和,却明显与纲手印象中的世家子弟完全不相符。 反倒更像是纲手曾经深爱过的男子,平和的神情,温柔的笑容,还有那股不悔的执着。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纲手忍不住在心中思量道。 与纲手的故人拥有相似气息的一男一女,令纲手无法真的完全撕破脸直接走人,不然凭她三忍之一的本事,只要她不去在意一些普通人的规则,纲手绝对不相信眼前的少男少女还能怎样阻止她。 但是,纲手心里总还是觉得有一种不甘,就彷佛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自己都像是被设计了的一员。 走到少年和少女面前的纲手,实在是难忍心中的小小怨气。 更诡异的是,在看到了面前两人的平静神情之后,纲手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以前,少年时期的他们平时相处的场景。 纲手彷佛还能回忆起少年时的大蛇丸就是这样的一脸平淡,然后冷冷地对着自来也说道:“白痴。”接着是自己在一旁装作无意似地讽刺,然后自来也往往就会暴跳如雷,转而跟自己吵了起来,此时,一向阴沉的大蛇丸,有时候就会露出很浅很浅的微笑,还有,最后总是充当和事佬的猿飞老师和断………………… (所以,他们好象只缺了一个像是自来也那个笨蛋的角色啰?呵呵。)纲手忍不住笑意。 想着想着的纲手,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么句话。 可以怀念过去,但是,不可以沉溺于过去,因为一旦沉溺于过去,就很容易后悔。 这是纲手还很小的时候曾经听已经成为二代火影的二爷爷说过的。 年幼的纲手根本不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后来二爷爷好象又说了一些很深奥的话,但是纲手已经没有印象了,只依稀其中一句出现自己爷爷名字的话。 千手柱间,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的,不后悔做了「那件事情」,那么,你又为什么不断地说你「不曾后悔过」呢? 一向开朗的二爷爷那个时候,难得的出现一种令当时的纲手觉得很不舒服的气氛,后来,纲手才知道那种感觉,名为悲伤。 纲手回忆起二爷爷当时的脸,心中仍是一阵难受。 “纲手大人?纲手大人?”一旁的静音注意到纲手好象处于恍神状态,嘴角留着怪异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是眉间却是紧紧皱起,几乎要连成一直线,说不出的怪异感令静音有些焦急地喊着纲手的名字,希望可以快点将某人的神志给带回现实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静音的呼唤,或是其它什么,纲手缓缓地闭上双眼,已经将意识拉回来。 “总而言之,虽然我答应愿意治疗他了,但是………………”纲手的话风一转,伸出拇指与食指和中指在白和君麻吕面前反复**着,“恩,这个医药费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看病收钱,这是很合理的,嘿嘿。”纲手眼睛微瞇,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在这里扳回一成,忍不住发出一阵奸笑声,与之前那副气概万千的姿态形成巨大的对比。 其实,纲手也没有真的想说能从两个孩子身上得到多少钱,即使他们两个身上没有钱,既然纲手已经答应了,就一定会进行治疗的。 之所以会那么说,除了是因为赌债过多,怀着多少补一点的心态之外,当然,也不能抹灭掉纲手真的很想看看白发少年和黑发少女的困窘模样! (想必很解气吧!)心想着为了大人的荣誉,不管怎样也要在这种地方扳回一成的纲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幼稚的程度跟简直跟小孩没有两样。 “所以,就这么定了!”纲手很是豪迈地说着。 正在自我得意的纲手浑没注意到白和君麻吕在相视一眼后,对着静音投注了同情的目光,而静音则是一脸终于有人能明白的感动状。 看在静音眼中,她只记得纲手大人每次在梭哈的时候,开牌前往往也是这种自信的表情,而下场…………… “不,我拒绝。”白发少年的语调很慢,但是每个字都说得非常清楚,让人无法质疑其中的坚决。 ------ 首先呢,完成承诺,本周二更(于在下睡着前,都算是前一周的!),但是,应该不用太期待下次还有这种情形,为了二更,在下这星期的睡眠时间平均下来每天少了至少一小时。 (虽然,没有感觉到身体太累,不过,精神还是有些紧绷的,恩,只有一点点。) 至于兰丸的问题啊!目前没有安排这个桥段。 最后,说明两件事情,白所希望的那件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就是换眼睛的事情,若残绝对不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第二,本文不是**,绝对不会是**,想看**文的,最好还是不要期待本文了。 本文确实写的慢,但是在下只能保证绝对不会TJ,至于愿不愿意等这篇文的结束,那就是各位读者的意愿了。 投票已经差不多了,等到纲手篇结束,就要开始以若残为主的游历记事了。 已经决定了下一篇的出场人物了,各位可以猜猜看吧。 第136章 纲手-条件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纲手-条件 “如果要治疗我的话,我……………我希望能先答应我们一件事。” 从来没听过医生治疗病人,还得要答应患者的条件的,应该是反过来才对吧! 同时瞪大了眼的钢手和静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君麻吕!)白望向君麻吕的目光流露出不可理解的意味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出这种事情呢?但是基于对君麻吕的信任,白终究是没有开口。 “什么!”渡过一开始的发愣,开始回神的纲手只感到怒火暴起,一口气冲上前来,左手一把就是抓住了白发少年的衣领用力地扯向到自己眼前。 她都已经让步让到愿意治疗了,这个白毛小鬼竟然还想得寸进尺!真当她纲手软弱可欺吗! “我只是想请妳在还未治疗好我之前,都不要拒绝我们提出的疑问,医疗上的疑问,仅此而已。”君麻吕似乎浑然不觉自己目前的状态,仅仅停顿了一下,“……………拜托您了,纲手女士。”君麻吕难得的放软口气。 白似乎察觉出君麻吕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的用意了,安静地退到一旁。 白发少年异常平静的神情,似乎让纲手的怒气也在不知不觉间稍微降温了些,原本停滞的思考也开始运转。 (「治疗好」、「我们」、也就是说,那个女孩也会一直跟着啰?是不想离开?还是有其它因素?嘿嘿。)纲手的思考方向渐渐偏移掉了。 此时的纲手也并没有细想太多,只是单纯因为认知错误而误以为是一对小俩口不想分开所找出的理由。 (爱情啊!…………)纲手有些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竟然这么小年纪就开始接触这个玩意儿,想当初她和断可是十多岁才正式在一起的。 “恩,可以,就让她也一起跟着吧!但是,你们两个的花费都要自己负责。”稍微细想一下的冈手,提出了让身处于纲手后方的静音倍感无言的条件,而出乎纲手和静音意料外的,反倒是黑发少女先行开口。 “……………那么,纲手女士打算收取多少的费用呢?”没有出现纲手想象中的画面,黑发少女的态度和口气依然温和,竟然让纲手有一种自己彷佛是某人棋盘上的棋子的错觉。 听到白的应话,君麻吕与白相视一眼,点点头表示将接下来的步骤换人继续,不需要多余的语言,只要知道这是「他」的意思,白和君麻吕的默契,高到惊人的程度。 原本强忍着小小兴奋的纲手,在看到白和君麻吕一脸「果然如此」的平静神情,感觉到好象有一桶夹着碎冰的冷水直直从自己头上浇了下来,不知不觉间,早已将原本抓着君麻吕衣领的手早给放了下来。 纲手脸上的变化在短短几分钟内,由恍神,生气,怀念,感叹到兴奋,转换速度之快,表情特征之明显,让在场的其它三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怪异。 停留在略显萎靡的状态,纲手目光复杂地望向白发少年和黑发少女,眼底的思绪不断地流转,最后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心情,纲手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就这个数吧?” 纲手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白和君麻吕。 (一百万应该不算太多吧?) 纲手思考了一下,又多增加了一根手指。 (不然,还是改成二百万就够了?) 纲手想了一想,将伸出的手掌左右摇了一摇。 (算了,还是一百万就好………………) 然后纲手再次改为只伸出一只食指的手势。 “………….是这样吗?……………” 纲手看到黑发少女在看到自己一连串的动作后,微抿着唇,脸上出现了沉思和犹豫。 纲手忍不住也盯着自己的食指看。 (不过是区区一百万,以这两个小孩的能力来看,应该算不了甚么的啊?顶多是有些肉痛而已,但是也算不上不能接受的金额吧?还是她猜错了?这两个小孩不是忍者?) 其实纲手最大的目的只是希望两人可以稍微低一下身段,在言语中软化一点就够了,并不是真的要刁难他们,就算他们付不出这笔钱,纲手也已经决定会尽全力治疗白发少年了。 (反正以那个白毛小鬼的能力,要是真的治疗好以后,区区一百万,以后一定随便就能赚到的,说不定那个时候,还能加个利息,嘿嘿。) 不过,就在纲手考虑是否要调整费用的问题,那名黑发少女已经先开口了。 “纲手女士,妳,会保证治疗好君麻吕的病吗?” “…………不,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我只是医生,不是个神,所以,即使是我也不敢说自己能治疗所有的病,但是,我只能说如果有一种病连我都治疗不好,那么这个世上也没几个人有把握能治疗好。”说出这段话时的纲手,扬起头来,左手插在腰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俯瞰世间的气概,白和君麻吕才真正发现其身为三忍之一纲手姬的绝代风采。 “而你们既然找上我,就应该相信我,如果患者都不相信自己能好,那么还有谁会相信呢?”纲手此时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那么,就拜托你了,纲手女士。”白向着纲手微微作揖,君麻吕也跟着白一起动作。 而这次,纲手却是心安理得的受下了这个礼。 “至于费用的话,我们目前身上已经没有足够的现金,所以必须要等到明天了。”白看向着纲手和静音,继续说道:“我们两个就暂时跟着纲手女士和静音小姐,请多多关照。” “你们两个要一直跟着我?”纲手皱起了眉头。 “不是一直,而是要到君麻吕的病情治愈,或是得到完整的控制方法,只要有个结果出现就行了,再不济的话,为了这个病,我们最多也只能用三年,正确的说来是第三年的三月。” “三年阿……………”那也不短啊!纲手的眉间的距离越来越短。 (伙食费不会是都要我出吧?那赌本又要少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纲手也不好再开口说要伙食费。 (一百万好象少了点,三年耶,早知道他们会那么干脆的话,就说是三百万了。)纲手心中那一股郁闷劲阿! 似乎已经从纲手脸上的表情变化得到她的心理想法,白开口道:“请放心,「他」说过不要随便欠别人的,所以,只要是治疗有关的费用,包括器材或是药品消耗,还有我们两个的日常花费,都不会让纲手女士和静音小姐出一分钱的,至于一些「重要」的开销,也可以承担部分,甚至是全额支付。” “那刚刚说的那笔…………”应该不包括那些费用吧? “是的,那一笔,不含在我刚刚所说的范围内,只要静音小姐同意,即使纲手女士的赌本,我们也能无异议地直接付现。” 赌本!付现!无异议!纲手的脑海中自动过滤了也需要静音同意的这个条件。 双眼冒出大大的精光,纲手此刻的神情,就跟自来也偷窥女浴堂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当然,也跟其它赌客在赌场上看到她出现时的表情非常相似。 突然,一道煞风景的话语,打断了纲手的幻想。 第136章 纲手-条件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纲手-条件下 “还是先等等吧…………”静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些莫名其妙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至少,现在不想,“……今天已经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早上再说吧?”静音也不是不想纲手治疗那明白发少年,只是,她希望纲手是能在更为理智的情况下所作出的决定。 静音并不是对今晚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两位少年少女有意见,相反的,静音对这两位少年少女相当有好感,一开始静音还为了他们两位向纲手发火,但是,也就仅仅是这样而已,纲手,才是对静音而言,最重要的人。 纲手难得听到静音用这么坚持的口吻说话,已经张开口要询问报酬的打算,就这样硬生生吞了下去。 “……………恩,好吧,那就明天早上再来找我们,我和静音暂时会待在这个旅馆。”强自镇定的纲手,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淌泪,基于不想再待这个「伤心地」,纲手掉头,准备往原本的房间走去,她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纲手现在只想马上地,好好睡上一大觉。 “纲手大人,您之前不是已经决定要……………”静音将手中的行李举了起来,同时用目光提示纲手注意到一旁的行李。 纲手原本还有些生气的脸孔,尴尬的神情瞬间浮现出来, “放心吧!纲手女士,静音小姐,今天晚上,这间旅馆,在一天前就已经包了下来,不然,以刚刚所发生的动静,怎么可能到现在一个守夜员都没有出来查看呢?至于纲手女士在这里的住宿费用,也已经预付一个月的份,纲手女士至少可以在这里安心住到月底为止。” 难怪今天晚上的赌场的客人比平常少了那么多,难怪会让她赢了钱却不用马上还赌债,难怪他们两个从一现身之后就没有收敛声息的迹象,这么多的「难怪」…………让纲手忽略了重要的一点,也就是他们两个是怎么知道纲手会有这种「战略性撤退」的举动。 白顿了一顿,似乎想让纲手和静音有足够的空档去思考一些「他」希望她们去想的事情。 “当然,要是纲手女士不想继续住这里的话,也可以自由离开,不会有任何人会阻拦的。” “那……….赌债呢?”静音记得原本不能以「正当方法」离开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纲手大人所欠下的赌债。 “纲手女士的赌债………………已经没有了。”只要今晚的事情一确定,明天,纲手至今为止的所有赌债就会全部转移到若残的身上。 “咦?你是说纲手在这里的赌债已经没有了!”静音绝对想不到白所说的「已经没有了」,指得竟然是纠结静音许久的纲手全部赌债,她只是以为眼年的少年少女还清的,是纲手在这家赌场所欠下的金额,但是仅仅是这样,也足够让静音讶异的了。 …………….还掉了?那可是有将近一百多万啊!”没有像纲手想得那么多,静音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想要纠正静音字句的误会,反正,她们迟早会知道,抱持这样的想法,白只是淡淡地瞥了静音一眼,没有说不是,也没有说是,至于静音会怎么认为,那就与白无关了。 “这是「我们」的诚意。”白仿真两可地回答。 “等等,你们两个小孩,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静音提出了质疑,一百万,对于忍者来说,不过是一个A级任务的报酬,还是比较偏低等的A级任务,说不上是非常大的金额,但是那可是足够维持普通四人家庭生活一年左右的最基本开销。 而且静音完全看不出眼前的少年少女身上哪里有任何护额,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忍者,就算拥有能力,也不可能到正规的任务发布所接任务,而所谓的地下会社,先不提静音怎么看也不觉得会是两个小孩所能接触的领域,地下会社对于大多数任务的报酬往往是会内部先吞掉一半,剩下的,才是看任务完成度给予任务完成者,要是任务完成者的身体状态不佳,说不定就走不出会社大门了。 不同君麻吕隐含杀意的不屑眼神,白只是淡淡地望了静音一眼,但是白的眼神却比君麻吕的眼神更是直让静音感觉自己好象说出了什么万恶不赦的话语。 “我明白静音小姐会说出这种话的理由,那么,这个就可以证明了吧?”白从兜里拿出一本银色的存折,递到纲手和静音的面前。 “那是只有存款超过二千万才能拥有,而且还需要有足够份量的担保人才能申请的银色存折!”纲手的双眼竟然在一瞬间冒出精光!纲手一直对这本银色存折垂涎许久。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这本银色存折就算是里面已经没有钱,也还是可以在钱庄抵押二百万的借贷! 其实,纲手也不是身上不曾拥有超过二千万的现金过,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是还是有过的,可惜,某人的信用档案早就不知到在多久以前就已经被连锁钱庄共同认定为危险等级。 “这样一来,不知道静音小姐是否能够安心了呢?” “可是……………”静音还有一点犹豫,但是随着白将那本银色存折的反面朝向纲手后,整个情势就马上尘埃落定了。 “无记名限定银等账户!”纲手注意到银色存折背后的签名栏没有签名,也就是任何人都可以用这本存折随意提取里面的钱,不需要任何证明文件。 纲手的眼神炽烈得彷佛可以溶化钢铁,名为「**」的焰火似乎实质化了一样。 “纲手大人,别忘了您刚刚已经答应我明天早上再来谈这件事情的。” 原本已经伸了一半的右手握紧拳收了回来,纲手的理智历经艰苦的挣扎,终于奋力转头而去,起先的几步,步伐还非常的坚决,似乎下定决心不让视线范围内继续出现那道银光。 但是还没到几公尺,纲手已是一步一回头,以及搭配上那充满「深情」的目光,却无疑让静音感觉到,就好象她是硬要拆散「他们」的恶婆婆一样。 “等等…………。” “又怎么了?我不是都已经说好现在不谈这件事情了。”听到黑发少女的喊话,纲手有些不耐了,她很怕自己再多待一会儿,就会忍不住不想走了。 (呜,我梦寐以求的银色存折!) “两位,不会是怕我们会欺骗你们?那,只要纲手女士现在就马上在这张卡上牵了自己的名字,就不用怕被骗了吧?而只要纲手发现里面的钱不够时,随时都能够赶我和君麻吕走,那么,请纲手女士签名吧!至于事情,我们可以明天早上再谈,跟这个不冲突,不是吗?”白亲手将银本递到了纲手的面前,脸上的神情似乎完全不在意银卡的归属。 “说得好!”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笔来,纲手的话一说完,那张银卡上,已经漂漂亮亮地签下了纲手的大名。 “纲手大人…………………”静音有些哀怨地望向纲手,但是对于某位已经将所有心神都投注在一张银卡的人,很显然的,只是白工罢了,不过看得出来静音对于这种情况的心理素质还是很有经验的,没过多久,就已经恢复正常。 “那么,请两位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和君麻吕会再来打扰的,告辞。” 没有继续在意纲手和静音两人的现状,终于达到今晚预计目标的白,突然感到内心一阵烦闷,不发一言,与君麻吕一同默默地离开现场了。 目的已经达到,至于明天早上的谈话结果,于纲手在银色存折签下名时,就已经确定了。 但是,白和君麻吕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给纲手这么多的报酬,这还不论答应要给纲手的诊疗费用,不管纲手最后愿不愿意治疗,这个报酬,真的太大了。 事前,若残并没有对白和君麻吕解释太多,只是嘴角露出微妙的幅度,说了这么段话。 那些纯正的木叶忍者,接受了多少,就会回报多少,他们,不习惯欠人,懂吗? ========================= 这章,在下也承认有点乱,不过各位大大还是尽力了解吧,以后有机会,在下会再来修的。 第137章 分析 第一百三十七章分析 (看来差不多了。) (他们的表现,比我预料得还要好!) (果然,「放手」是对的。) 微微上扬的嘴角让若残淡漠的神情柔和了许多。 若残将原本置于蓝色右眼上方的双指收回,如果这时有人注意到若残,可以在他的右眼皮上看到密密麻麻的金红色纹路正在迅速消退中。 『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忍术,利用拥有相同血脉的眼瞳,来分享视界。』玖玥记得从若残和那两个小鬼分开之后,就时不时地就施展着这个忍术。 『不是有一种忍术可以让忍者和自己召唤出来的通灵生物分享视界,我使用的忍术,只是基于那个原理而稍稍变化。』 『……………忍者和部分的通灵生物是拥有分享视界的能力,那也是因为具有通灵契约的缘故,更别说范围的限制,不像你所施展的,只要有足够的查克拉支持,近乎无视距离的约束。』 『玖玥,这是「相同」的一双眼睛。』 『……………你以为我常常睡觉,也把脑袋都睡浑了吗?通灵忍术中的确是有所谓的「凭依」,但是那种忍术可能令施术者在通灵生物施展出「施术者本身拥有的忍术」吗?』 『玖玥,这本来是「相同」的一双眼睛阿。』若残再次覆述了一次相同的回答。 相……同……的…………眼睛,相同的……眼睛……是吗?玖玥反复咀嚼着这段话。 若残的异色双瞳,和谁有着「相同」的一双眼睛呢! 不知怎么,若残回答的口气,令玖玥终究忍不住开口道。 『你,从不觉得,你对那两个小鬼太过在意了?』玖玥很怀疑若残对那两个小鬼的上心程度远比对他自己还高。 『当然不,玖玥,你会因为自己对自己的双手太好而吃醋吗?』听到玖玥的疑问,若残挑了挑眉,脸上则是浮现出极为微妙的笑容,似乎早有预感玖玥会提出这个问题一样。『他们,是我的,是我的工具,是我唯二的工具,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再有,白,还有君,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手对于我,是一样的。』语毕,若残右掌轻轻拍着半竖起的左手臂。 若残的回答让玖玥稍微宽了心,却也没有打算继续细问下去,因为,玖玥知道若残一定会回答他的疑问,但是一旦对某个问题深入追问,得到的回答却往往都会像之前这样,用相同的话语回复他,玖玥不知道这真的是因为只有这一个回答,还是,其它的答案,他不需要知道,或是,不能知道? 玖玥很清楚,若残对他说的都是真话,不过,说得都是真话,可以等于没有欺骗,却不代表没有隐瞒。 自从带着三个小鬼回到木叶后,若残变得开朗的多,脸上的表情多了,情绪也多了,玖玥知道那一些都是真的,并不是若残伪装出来的,可是……………… 『………………』玖玥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如果说叹一口气会减少三天寿命的话,那么这几年下来,玖玥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少了一百倍以上的寿命。 ……………就在两者之间的无声,几乎要凝结成死寂之际,若残先打破了这股沉默。 『玖玥,你知道吗?她,周游各国赌场多年,至今已不下一百多间,每一家赌场,自其手中流动的金额往往以百万两为单位,平均而言,每个月,某人的负债也是以百万为单位不断递增着,「传说中的肥羊」的「赫赫威名」,就是从十多年前开始在她手中一步步建立起来的。』若残突然将话题转到另外一个方向。 『很难得听到你用这种「佩服」的口气说到一个人。』尽管对于那个人没有任何一点兴趣,但是玖玥依然顺着若残的话接了下去,不再提到之前的话题,这就是邪恶的九尾妖狐,所表现出来的温柔。 『六千七百二十四万八千九百三十五两啊!玖玥,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上忍,这个金额已经可以说是绝望了,即使是换算成S级任务,也要完成好几十个,而一件S级任务的完成,大多也要好几个月,这还是在将所有S级任务,在任务期间都不吃不喝,并完美达成的前提之下才有的结论,你觉得可能吗?』若残飞快地响应道,彷佛方才的沉默一点也不曾影响到他。 『……………』 『通常有那种本事能在短时间内还清那种金额的忍者,也不会欠下那么大的负债,至于她,为何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呢?当然有很多因素,但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她是纲手啊!号称开创医疗忍者的纲手姬!』 若残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那些赌场老板难道都智商有问题吗?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让人欠那么多钱?』 『在这个世上,就连做正当工作的人,也知道医者是不能得罪的,毕竟病痛是不长眼的,更何况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的职业呢?会开赌场的,有几个手上是干净的?那些伤伤痛痛的,又有谁能知道何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能让一个拥有高超技术的医生欠下自己的人情,也就无形中,多了一条命,不是吗?特别是,这个医者还是以「火之意志」著称,木叶出身的忍者。』 『?』 『重情重理,惩奸除恶,正义化身,这就是大多数火之国人民,甚至是五大国人民对木叶忍者的既有印象,更别提,那名医者的个性又是如此容易琢磨,所喜好的事物又是如此明显…………人,往往都是毁灭于自己最喜爱的事物之上,而非最畏惧的事物,即使是强如「传说中的三忍」,甚至是号称为历代最强的三代火影,亦无法逃脱这个约束,因为,这就是「人」啊!』 『……………人类,都是如此复杂的吗?』玖玥发觉到若残的情绪波动似乎比以往要来得大,经不住出声打断了若残的思绪,无意间也制止了若残内心中某种无形物质的酝酿。 『……………复杂的,从来都不是人,而是人性,但是……………没有人性的人,也就不能算是人了。』若残蓦然闭上的双眼,遮掩住说出这句话时所流露的痛苦神情,快得令玖玥根本没有察觉出他的异状。 『……………所以,你才会做出了要将那笔金额还清的决定。』 若残发出类似轻笑的声音,但是,这股声音里却没有夹带任何一丝笑意。 『如果只是给予她适当的金额,那也就仅仅是一场交易罢了,她仍然拥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给她得到那么多,远远超过她所预计的、所应得的报酬。 我,就是要她感觉到压力,我要她无时不刻想着如何才能还清这笔无形债,也只有这样,她才会分分秒秒惦记着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将君治好的希望,全放到纲手的医德上,即使我承认她的医德比人品好得多的多,当然,我相信以她身为医者的身分,对于来历不明的君麻吕,她会尽力治疗已经很难得了,但是,我不只要她尽力而已,我还要她用尽全心。』若残特意在「用尽全心」四个字上加重语气。 『而且,也只有这样,白或是君提出的请求,不要触及到纲手的底线,那么基本上她答应的可能性都会很高,例如,指点一下近战技巧,或是,医疗忍术,纲手,从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这跟你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待在纲手那里有关系吗?』 『玖玥,你要知道,白、还有君,他们的实力够了,只是,需要一个独立的契机,他们不能永远跟着我。 离开我,他们才有机会绽放出他们自己的风采,才能更好地挖掘出他们自己的潜力………………』若残渐渐默了下去。 『再说,这样就不会有人天天不动声色、旁敲侧击地提醒你要吃饭,要休息,要睡觉了。』玖玥不动声色地接过若残的话头。 『对啊!那也是原因之一………………玖玥,你不知道这样诱拐别人说错话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吗?』 『你跟邪恶的九尾妖狐谈道德?』 『……………我错了。』 『哼,而且,那本来就是你的真心话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玖玥,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玖玥不知道自己还能回答什么。 『再说,如果我也跟到纲手那边去的话,要怎么赚那个六千七百二十四万八千九百三十五两呢?虽然「漩涡鸣人」的赌运很好,但是我可是不想和那些赌场老板交恶,而且,赌博也没什么有趣,你说是吧?玖玥。』 『……………对你来说,的确是没什么乐趣。』玖玥回想起那次若残第一次赌博,也是唯一一次赌博的整段过程,除了无言,还是无言。 那时,基于所谓的好奇心,若残曾经变身成普通黑发青年的模样到赌场去过,毕竟,不管是若残还是漩涡鸣人的显眼度,要是以百为满分的话,少说也是以八十五以上起跳。 而既然都进去了,若残自然就顺手玩玩。 那一晚,是至今以来,若残唯一一次赌博的经历。 那一天,后来也成为那一家连锁赌场私定的休假日。 ====== 很抱歉,因为身体因素没有来得及更新。(被人抓到医院去了,其实属于外力不可违抗之因素。) 本周末前还是会有一章的,在下努力码字的,不会忘记有一周的空缺。 对于延迟两天才更新,深感歉意。 另外,本章之后,暂时就是若残个人的戏份,白和君,至少两篇章之内,不太会出现,之后的第四卷,主要就是若残的经历,接下来的一篇,若残就会遇到不同的人物了。 第138章 赌场记事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赌场记事上 进入赌场的若残,本来就只是怀着「参观」的心情而进来,所以若残也没有刻意要换钱去玩,一面四处晃晃,一面有些好奇地打量赌场内部的情形顺便感受一下气氛。 (装潢的不比那些贵族的住所来得差,摆饰品也很有格调,服务人员的穿着也蛮有品味的,真不愧是五大国里规模最大,分部最多的连锁赌场。) 无意间,若残的视线扫过某根柱子和巨形盆栽之间的缝隙。 (有东西?) 若残随手捡起来看的,疑似大型硬币的物品,正是这家赌场的筹码,虽然只是面额最小的一两筹码。 (既然有筹码,就顺便玩玩好了,不过,只能玩一次的话,还是玩个比较经典的吧?) 若残张望四周,往着人群最密集的位置过去,才发现那里原来是轮盘区,也就是俗称的百家乐。 由於若残的目的从来也不是赢钱,只是单纯想感受一下气氛,并没有想到输赢钱的问题,所以没有选择从机率上比较容易中的花色-黑红、或是二、三的倍数等等,而是直接随手将仅有的一枚筹码往单码押注区扔了过去,然後就饶腹兴致地看着象牙白球在转盘上的滚动,整个过程中,若残完全没有去注意自己到底压注在什麽数字。 而一直到了转盘停止,庄家开始收钱、赔钱後,若残看到被庄家放到自己面前的一小小堆筹码,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押中了数字-五。 一般而言这种小额筹码都是用来玩吃角子老虎机的,根本没什麽人拿来下注,不过赌场人员看着变化过的若残,举止和气质中都没有那种陈年赌客的味道,觉得应该是个「雏儿」,所以也就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新手的第一次,总是要先放松点,让他们赢点钱後,再来开始宰,赌场人员已经认定变化过的若残是个「羊怙」了。 而後,看到原本以为是「羊怙」的人竟然真的押中了,那名赌场人员还庆幸自己要是刚才让他换成本桌限定的最小面额一百两筹码,那损失可就不只这些了。 至於现在? 一两,即使乘上三十六倍,也才三十六两,不管对规模再小的赌场来说,都不算上什麽,其他赌客顶多就是对有人押中数字而表示一点点注意而已,毕竟押中数字的机率虽少,但是三十六分之一却也不是什麽很希罕的比率。 若残更是连挑眉都没有,稍微搔了搔脸,依然是顺手将所有筹码放到数字-四的位置上。 数字-四押中了,那就已经是一千三百多两了,几位赌客吹了声不带恶意的口哨,似乎在对若残连续押中两次的好运表示惊讶。 但是,数字-三又押中了,四万六千多两,但是却也还看不在赌场人员和其他赌客眼里,毕竟赌桌上流动的筹码也大多都是以千两或是万两为单位的,甚至是十万两的筹码也是有的,只是已经有不少围绕在这桌附近的赌客开始议论起若残这名「运气超好」的「菜鸟」。 接着,下一轮,小白球落到了数字-二的格子中,那已经是一百六十多万两了,一两的本金,在四把轮盘内就达成破百万两,不要说是强忍镇静的赌场人员,连一旁的赌客也有不少都停止了下一把筹码的押注,准备专心关注起那个「好运菜鸟」的下一手。 …………… 五、四、三、二、一、零,连中六元,而若残开口只说过相同一句话,“号码减一,全下。”,也就是这样简单的六个字,几乎将这家超大型的赌场全部的流动资金一扫殆尽。 连中六元,一共是三十六个号码加上零和零零,也就是三十六分之一的六次方,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机率。 若残再次搔了搔脸,看着自己面前那全是由紫色十万两筹码堆成的小山不发一语。 在其他赌客以为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的若残,其实心中所想着的,却要怎麽处理掉这叠有点碍眼的东西。 没多久,原本环绕着若残的众多赌客让出了一条路,一位看似约莫五十多岁,左脸下方有着白色疤痕,左耳也少了半截的棕发男子缓缓地朝若残走来。 此时,棕发男子,也就是赌场的幕後老板早就在赌场人员的说明下了解情况差不多了。 一个青年在不到半个小时内,就赢走一家赌场近九成以上的流动资金,是个正常人都会怒火滔天,而男子本来也非脾气温和之人,更不是没有想过要杀人灭口,但是,这个念头,在男子的视线与若残的眼神接触到的同时,却马上打消了,只因为,棕发男子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警讯。 这是曾长年游走生死两端的棕发男子,在某次濒临死亡的体验中,得到的「礼物」。 强大的赏金猎人很多,但是最後能够安然退出的却没有几个,赏金猎人公会往往会吸纳这些幸存下来的赏金猎人作为组织外围的新血,而表现良好的,通常都会在做满一定年数之後,就会吸纳进来内部,或是将组织下游的一些灰色产业交付他们管理,以及支持他们自己建立新的分部,这样一来,也能成为壮大组织情报环的一份子。 这间赌场幕後的老板也是到最近几年,才完全收手赏金猎人的工作,转而在赏金猎人组织内任职,而这家赌场,就是他多年「储蓄」下,以及赏金猎人组织的背後支持,所建立的产业。 多次游走生死边缘最终存活下来的人,或多或少会对「死亡」拥有一种特殊的危机感。 早年曾为着名的赏金猎人,这间赌场幕後的老板也曾在这种警讯下多次逃出生关,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忽略,即使眼前的青年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性也是。 赏金猎人公会里面,一直流传着一句话,看起来越是没有危险性,就越要加倍的小心,不管是「任务」、「物品」还是「人」。 平凡无奇的相貌,中规中矩的衣着,毫无特色的声音,恰到好处的表情,不管从哪里看都是很普通的一个青年,但是,赌场老板却注意到了,那个青年的眼神,没有波动,如同亡者一般的死寂。 赌场老板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尽量镇定地说道:“抱歉,这位客官,由於您……您所下的赌注金额不合规定,所以照规矩来说,您在这张赌桌上所赢的金额都是不成立的。”赌场老板也是一身汗,基本上这种规定都是在有赌客使用的超过限定金额的筹码时,才会提起。 若残淡淡地望向赌场老板,其平静的目光连曾为赏金猎人,双手沾满陈年血腥味的赌场老板感到心底一阵发虚,周遭其他人更是大气都不敢一喘。 第138章 赌场记事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赌场记事下 若残淡淡地望向赌场老板,其平静的目光连曾为赏金猎人,双手沾满陈年血腥味的赌场老板感到心底一阵发虚,周遭其它人更是大气都不敢一喘。 好一阵沉默之后,若残开口道:“那我一开始用的那枚筹码应该不算在内吧?” 赌场老板听不出青年话语中的情绪,但是凭借着以往的历练,依然毫不迟疑地回道。“当然。” 若残从筹码堆中捡出自己最初投注用的那枚一两筹码,头也不回地,就离开这张赌桌。 在众多赌客和赌场人员的关注下,若残不以为意地继续尝试其它的赌具。 柏青哥机器的声响和闪光很快地吸引到了若残的注视,坐到了最靠近自己的机器前,将手中的筹码朝投币孔丢下去。 片刻之后,若残拧着眉,挥手招来了一旁巡视着的赌场人员询问一个从他开始玩这个机台就有些在意的问题。 “你们的机器,怎么玩这么多次,这三格的数字都是一组一组的,特别是三个七,出现最多次,是不是当机了?” “…………………” “…………………” “…………………” 赌场人员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者说,遇上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开口的呢? “算了,机器故障的话,再还我一两筹码,我去玩别的。”没有得到响应的若残也不以为意,干脆地转身就离开机台,还从一名手抖得像是中癫显的赌场人员手中取走一枚一两的筹码,依然头也不回地走向下一个目标, ………………………… 玩二十一点,庄家除了某次拿到二十一点成为平局之外,若残几乎可以说是连赢三十一把。 若残完全没有要过牌,每把,如果庄家的牌小于十六点,一定会补牌补到暴掉,如果庄家的牌大觎十六点不用补牌,那么若残的点数就会刚好比庄家的点数多一……………庄家脸上的职业微笑都快要僵掉了。 好不容易,浑身冒汗的庄家暗自庆幸开到了一个很大的点数-二十点,而若残的面前则是一张九和一张八,若残淡淡地看了点数,不以为意地将牌摊开给众人看,然后喊出第一次要牌说道:“加牌。” 一张一。 “再加。” 一张一。 “再加。” 一张一。 目前已经是二十点,已经是打和的状态,而若残仍然是那一句“加牌。” 十七点,连加四张一破庄家的二十点,有些赌客玩了几十年也没看过这种情况。 “就这样啊?怎么没暴?真是无趣。”若残的口吻流露出一些失望的意味,只拿了一枚等同是最初一两的筹码走向别的赌具。 只留下在那一桌围观着的,依然议论不停的众多赌客,以及受到心理挫折的庄家赌官。 ……………… 那一晚之后,那家赌场的营运停摆了整整一个月,不是因为资金的问题,而是因为每一种若残经过的赌具的主持赌官,都受到巨大的精神创伤,短时间内恢复不能。 若残手中的那枚一两筹码,最后被分成两截,一半作为信物,让若残以后有事求助的话,可以以此来找棕发男子。 那是棕发男子的坚持,毕竟,如果真要算的话,若残在那一晚所应该能赢走的钱,就算把整家赌场都给了若残都不够,更别说,若残离开赌场的时候,原本是想将那枚一两筹码打赏打掉的,若残根本没有打算从赌场多带走任何一两钱。 至于另外半枚,则是被棕发男子做成幸运物(?),装饰到赌场大厅,据说后来曾有人开价到上千万两,棕发男子也没有卖出。 ※※※ 『其实,除了结果之外,整体而言,赌场还算是蛮有趣的,不过,总之,没有必要的话,我不会想将这种赌博赢来的钱,用在自己身上的。』 『那应该是那两个小鬼的事情吧!不管是你想让纲手救治,还是…………让纲手做指导。』 『白和君是我的,所以,他们的事情,就是我的。』若残很理所当然地回道。 『…………………….』玖玥不想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了,『你身上的存款不是全都给了那个黑头发的小鬼了吗?……………….那么,那笔赌债,不用「赌」的话,你打算怎么还?』 『他们正值成长期,需要有钱好好照顾身体,我不敢指望那位随时身上都可能没钱的纲手!至于纲手的赌债问题,总会有方法的,去地下工会那里接一些任务来做,也不错,再不然,「狩猎」也是一个好方法,如果是S级目标,差不多也有千万两起跳,只要完成几件,就差不多了。』 『…………杀人,可以,赌博,不行…………….有时候,我真不懂你的逻辑到底是怎么运转的。』玖玥有些感叹。 『恩,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有兴趣。』若残回答得是一脸认真。 『………………你有兴趣的东西,还真是特别阿!』玖玥决定改一下之前的结论,要是叹一口气真的会短命三天的话,玖玥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准备写遗嘱了。 (要是能多对一些比较正常的事物有兴趣,若残应该能比较放松自己一些吧?)玖玥有些扭曲和遗憾的表情,让若残清楚明白到他的内心想法。 (有兴趣的事物吗?像「我」这种存在,也有兴趣的事物、也会有兴趣的事物、也能有兴趣的事物?) 听到玖玥的回应,不知怎么,若残原本在脸上略带的兴奋渐渐淡去,就好像是脱落的妆,取而代之,隐藏在其下的,是一种在玖玥的记忆里几乎要忘却掉的神情。 ……………那是很多年前,若残打赌时的神情。 『玖玥…………………我想仔细地看看世界,真的很想。』若残的声音很轻柔,却让听到的玖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自心底窜出,那并不是因害怕而生的恐惧,而是一种接近窒息一样的深沉。 『我想要一边到处游历,没钱时,顺手接个任务,应该会很愉快吧?恩,会很愉快的。』彷佛沉浸在未来想象的场景中,若残闭上双眼,嘴角露出微妙的弧度。 『我以前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亲眼看过,只能从书籍或是画册来慰藉,我不想再像以前,仅仅满足于那些的。』 若残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想,我想亲眼目睹,我想看到,各种颜色的天空,不同型态的日月,千变万化的云层,星芒璀璨的夜空,荒凉的沙漠,寂静的雪景,生机盎然的森林,碧水如镜的湖泊,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不想要只能从文字上的形容或是图片上的色彩来满足,这样不够,我还想看更多更多更多,我变得贪心了。』 看尽世上的一切景色,那是属于以前的若残,最深的愿望,至于「自由」,最初的若残,从来不曾奢望过,因为,在那时,若残的意识中,根本不知道有「自由」这种概念。 而听到若残这段话的玖玥马上意识到,这或许才是若残这么异样地坚持离开木叶的主要原因,甚至玖玥也了解到为何若残会选择只身一人的理由。 (因为,他,是在畏惧吗?) 『随你吧!』玖玥有些没好气地答道,却没注意到自己话语中带着的宠溺,这是玖玥第一次听到若残说出「他自己的想要」,单纯的基于若残他自己的渴望,完全没有其它针对性的目的,只是为了「喜欢」…………………….这让玖玥如何能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 九月和十月,在下因为公司要求,假日需要去受训,所以码字时间大幅缩短,更新会不稳定,在这里通知各位读者一下,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不会不更新的,仅此。 第139章 林间夜袭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林间夜袭 夜色朦胧,乌云笼罩,一名从身形看来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正穿梭在风之国和火之国边境附近的某座森林中。 不知何时,原先占据了…….所有月光的云层,已然散去,就如同存在太久的泡沫那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散发清冷气息的圆月露出面来,将银白色的光芒无私地挥洒向大地。 秋末时节,年代久远的巨木早在盛夏之际将大部分的艳绿生机绽放殆尽,空余树枒上残喘幸存的少许枝叶,也只是在凋零和坠落间徘徊,更是显得几分斑驳狰狞。 但是在月光的眷顾下,峥嵘分明的线条被软化,反而散发出一种悠远的意味。 不但如此,淡淡的月色甚至也将柔和的气息点缀了少年几许,在无形间,淡去少年一身的漠然,但是,一股说不出的,宛若沥青一般黏稠的疏离感,依旧是那么突兀地,如影随形般地啃噬着少年周遭的气息。 而在月光的映照下,少年的姿态显露了出来。 一张纯白的无面者面具完全覆盖住少年的脸,却不能遮掩少年的发丝,非银非白的月色及肩短发,在夜风的吹拂下,于夜里透露出几缕不真切的飘邈。 眼框的位置则是由透明状的红色结晶所构成,令他人无法得知少年的瞳色。 以一身黑色劲装为底,外披着一件绣有复杂红银纹装饰的黑色短挂,衣袍末端则缀饰了半透明的细碎珠状流苏。 少年身上最特殊的地方是,在没有被衣物覆盖的身躯四肢,可以看到缠绕着黑色的绷带,特别是整只左手臂,完全都被黑色的绷带所覆盖,连指尖都没有露出。 绷带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咒符状纹路,黑红交错,乍看之下,就好象是不经治疗过,血渍干涸的伤痕。 诡异,却又莫名地与少年矛盾的气息相合。 就像是为了此月夜之景而萌生滞留的念头,少年伫留当下,停止行走的脚步,静静地抬起头来。 透过树影间的缝隙得到些许月光的垂怜,少年那异色的双瞳几乎舍不得多眨一下眼。 彷佛是想让自己更真切地沐浴在琉璃般的月色之中,少年拿下了面具,仰面朝上,似乎在接受月光的洗礼。 这种举动好象能让少年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洗涤一般。 只是静静地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微微的愉悦自少年心底蔓延开来。 少年发出满足的轻叹声。 突然的一阵风从林间深处吹来,其中所参杂着的,那明显不属于森林的杂质…………… (………混合着药草的血腥味、充斥杂质的呼吸声、………还有,杀气……………是吗?)少年感到一阵不悦,并非是为了来者的不善之意,而是对于自己的享受被打断。 几乎与少年的念头一起,少年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戴回了脸上。 同时,一道有着棕色短发的人影从林间窜起,彷佛是生锈齿轮相错般的不和谐低嘶声,自其喉间深处传出来,就好象有着什么因素干扰了呼吸一样。 与那异常的呼吸声几乎同时到来的,是一把满附着杀气的,长型武士刀往着少年的左颈斜砍而下。 光凭那夹杂着强烈查克拉的凶猛风压、完全不留任何余地的狠辣,少年一点也不怀疑棕发偷袭者想要一击重伤,甚至是杀死自己的决心。 (这个声音…………)少年从偷袭者的挥刀声中听到了异物的存在。 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少年左脚往后跨了约三十公分,并以此为轴心,顺势转动身体,还不忘在棕发偷袭者「经过」自己身旁时,以左手背顺势轻轻一带,整个流程似缓实快,浑然天成,看不出一点凿斧的痕迹。 巧妙的力道牵引,令棕发偷袭者有些摇晃地半扑倒在少年「让开」的斜后方,很是狼狈。 少年极为巧妙的走位,不单单令棕发偷袭者的攻击未竟全功。 顺着少年侧身而过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一大排手里剑钉在一棵大树上,深深陷入树干的部位竟然都已发黑。 (很有默契的协合攻击啊!) 特殊的发射手里剑方式,将投掷暗器时的声音混在第一个人的挥刀声之中吗? 要是一个没留神,还蛮容易中招的呢!少年很快地从手里剑的来向,辨别出其中一名偷袭者隐藏的位置,暗自留意。 (可惜…………太贪功了。) 要是数量少掉一半以上的话,加重操控力,说不定或多或少能造成一两个伤口呢!少年有些替偷袭者们惋惜。 过多的手里剑在投掷过程中发生不小心的碰撞,进而产生了杂音,虽然不明显,但是对是少年来说,这已经跟当着他的正面射来,没有差别。 少年对这次未臻完善的偷袭感到遗憾, (都偷袭了一次,却依然不现身,是以为我不会发现吗?还是想算计谁呢?又是谁在算计谁呢?…………还真是………有趣啊!) 尽管情势有些紧张起来,但是少年的情绪却是异发沉稳,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跨越「平静」,直到「平和」的境界。 而从头到尾,少年完全没有将目光在偷袭者身上多驻留几分。 (这些人难道都不能「沟通」的吗?好象都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年的姿态太过写意,不甘攻击落空的棕发偷袭者觉得受到强烈的侮辱,快速地检视了自己与少年之间的距离。 (不足两公尺啊!……………) 眼中只剩下自己和目标之间的微小距离,令棕发偷袭者的思量忽略在实力上的差异,他的脸上带着复仇的快意,几乎淹没了理智,双手紧紧握着长刀,运着特殊的运刀姿势,棕发偷袭者的长刀夹带剧烈的呼啸之声,再次对准人体的要害,少年背后的腰椎之处,狠狠地刺了过去。 这一刀的惊人之势,绝对不会让人怀疑,要是目标如果是棵大树,一定也会被漂亮地一刀两断,但是………… (这种攻击,让我想当做没发现也难,根本连君的普通骨刀攻势还不如,这也算得上是……上忍程度的偷袭吗?) 少年对于自己只能给出偷袭者的攻击如此低的评价,感到很是不解,却忽略一件常规性的事实,对于寻常忍者来说,那名棕发偷袭者的刀速,即使是特上级别的忍者也不能等闲视之,更遑论在近距离对战中,要是突然出这么一刀,几乎可是说是拥有逆转局势的一击。 况且,所谓的「声音」过大,也仅仅是对于少年来说是成立的,曾死于棕发偷袭者刀下的人,应该是都不曾注意到这一点的,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也没能反应过来。 在偷袭者眼前,少年彷佛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动静,就跟以往死在他刀下的人一样。 尽管倚仗着心理素质,棕发偷袭者的脸上,没有将任何情绪泄漏出来的,但是却不能控制因为兴奋而些微扩大的瞳孔。 少年对于棕发偷袭者的动静置若罔闻,只是左手很自然地顺势往后一抵,缠着绷带的左臂发出了淡淡的红光,一把长约一百二十多公分的奇形异刃,瞬间出现在少年左掌之内,刃身一侧,恰好挡下了棕发偷袭者朝向少年背后所挥出的攻击。 (怎么可能!)棕发偷袭者知道自己可是专精刀术的体术型忍者,不论是近战还是力量这一点,在整个砾之国都是排得上数的,而那少年只是一只手状似随意的一扫,竟然已足以将他用尽全身力气挥下的一击挡住! 因为方才一击而开始发麻的双手,令棕发偷袭者心底产生一股难以抑制的不安和慌乱,(才一个人就已经逼迫主城发出求救的讯号,要是让他跟那个同伙会合………不行,一定要阻止……) “快点动手!趁他不能用武器!”至少也已经牵制住他的武器不能做出攻击了,棕发偷袭者怀着这个想法,叫喊出声,希望队友能把握住机会,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关键的要点被他自己给刻意忽略了。 这时,早先曾以手里剑偷袭少年的黑发偷袭者,悄声现身于附近大树上方的某枝主干旁。 得到队长的指令,黑发偷袭者手执两把散发着幽蓝色光泽的锯齿状短刀,从树上跳下。 黑发偷袭者,没有将目标放到能令少年产生致命性伤害的脖颈,脑干,或是腰间,而是选择了最有保握的双肩,也是能造成普通人战斗力最大程度下降的部位。 黑发偷袭者不动声色地悄悄将视线集中到少年双肩的交叉点上,却没有发现到自己那视无忌惮的目光,远比他的呼吸声更是引起了少年的关注。 黑发偷袭者似乎也没有对自己的举动太过谨慎,就是吃准了少年一旦闪躲的话,手上的力道难免会有所松懈,原本握住异刃抵住攻击的左臂就有很大的机率让他的队友给砍伤,甚至是重伤,再不济的话,即便是在少年身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光凭刀上的剧毒,也足已回本。 从看到队友的现身,凭借着以往的默契,棕发偷袭者很容易了解队友的想法,手下不禁也多加了几分力,心中一阵窃喜,剎那间,想象到少年可能下场的棕发偷袭者,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地飘移了些许。 幅度并不甚巨,时间也微短,棕发偷袭者很快地就将失守的心神拉回,但是仅仅是那一瞬间的松懈,对少年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在棕发偷袭者的意识中,正认为是己方占了上风,只是转眼间,就在棕发偷袭者因为这件事情而分心的同时,原本少年单手与他的刀相对峙的异刃,却在此刻消失得不见踪迹! (怎么回事?不论是查克拉,还是手部的动作都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棕发偷袭者内心所受到的冲击远比表现出来得还要多得多。 再加上由于突如其来的变化,棕发偷袭者全身的力道施到无从着力的空处,一股无力感令他没有办法持续控制住身体的倾倒。 就在棕发偷袭者因为重心偏移而身躯一斜,少年早已伸腿往着棕发偷袭者的左腿轻巧一勾。 下盘不稳的棕发偷袭者,踉跄了几步,才勉勉强强控制住了受到强大贯性影响的身体,却不料到,尚未站稳之前,一道巨大的力量扫到左腿胫骨上,一阵酸麻顿时蔓延而上腰间。 棕发偷袭者的重心终于完全地歪斜,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往地面倒去。 少年将因为异刃消失而空出的左手紧紧握拳,毫不犹豫地弓起手肘,双膝一弯,少年整个身形呈单脚处地的姿势,将全部的重量通通加诸到下击的动作之中。 在少年的有心无心下,一道简单的手肘攻击的动作,配合少年所赋予的各种强化条件,拥有着旁人难以理解的强大攻击性! 此时,就有如算计好了的一样,摔倒中的棕发偷袭者,他的颈部刚好经过少年手肘的正下方。 甚至根本来不及转头,棕发偷袭者只感觉到颈椎处一阵剧痛,就此永远丧失了意识。 就好象是被直接嵌入地面一样,以棕发偷袭者为中心,“砰”的一声巨响后,少年的肘击,间接地砸出了一个长宽约莫半公尺的土坑。 棕发偷袭者的体内以脖子为起点,发出一连串犹如爆竹似的“啪嚓”声蔓延到全身。 (多重力道的叠加,以及复合性的错落波动,造成的效果比想象中的好,可惜准备时间太长,预备动作也过于明显了些,战斗过程中是不太适用,但是,作为最后一击的施展还是合格的。) 少年的脑海闪过对此招式的评价和结论,微微点了点头,少年才准备恢复正常的站姿。 第一百三十九章 林间夜袭下 第一百三十九章林间夜袭下 尽管脑海中的思考未歇,少年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受到干扰,早不待姿态完全回复过来,少年的右手已是作势横扫。 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年右手的异刃,轻轻缓缓地自右下往左上向外一撩,似乎毫无攻击性可言,刃锋却置于极为微妙的角度。 黑发的偷袭者这时才刚处于在跃下的过程之中。 位于半空中,是很多强大绝招的先行步骤,却也更多数忍者踏入死亡的前置动作。 在毫无心理准备的预期之下,亲眼目睹同伴的死亡,黑发偷袭者难耐愤恨,忍不住将目光投注到少年的脸上,凶恶的眼神似乎是想将凶手的长相牢牢地刻划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少年面具上眼睛的部位正好望向了黑发偷袭者,两者的视线产生交集。 不料,那隐藏在少年心灵底层,那毫无波兰起伏的死寂横跨面具的遮掩,猛然地令黑发偷袭者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意识中一闪而逝的红色闪光令他脑海中的思绪产生剎那失神。 霎那间,少年迅雷般地反手疾劈,举止却是一反地轻柔。 异刃的锋端有如情人之间的亲吻般,触及甫从树庌间跳下的黑发偷袭者的脖颈。 如果有旁观者看到这一场景,一定会认为是那名黑发偷袭者,就好象是自杀一样,自己对准少年的刃尖主动迎了上去。 而黑发偷袭者的脸上,呈现了混合着愉悦和呆滞,嘴角挒了开来的奇怪神情,配合上阴森夜林的背景,形成说不出的诡异。 还不待笑容淡去,紧接着,黑发偷袭者只感到颈侧一刺痛,藉此猛然拉回意识的同时,冻寒的僵冷从最初感觉到刺痛的位置向外扩延。 急速的风拂过自己的耳旁,视野里满是血光纷飞,黑发偷袭者只看到了一个失去头颅的躯体,倒在他刚才的目标脚边。 只是,为什么所有的画面都是倒立的?这个疑问成为那名黑发偷袭者死前最后的执念。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原先意图作为伏兵的最后一名偷袭者,发现事情的发展出乎他们事前的估计太多,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到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一名的偷袭者咬破的嘴唇流出了鲜血,本人却似乎是浑然不觉的样子。 因为,他甚至没能知道自己四肢的僵硬,是由于气愤多些?抑或是恐惧更多点?还是两者兼具? 但是,两名同伴近乎毫无价值惨死的事实,终究令最后一名偷袭者无法按耐得住,勉强自己要有所动作,却没料到,少年一反之前的被动,越过两具尸体,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最后一名偷袭者的所在。 少年的速度远远超过偷袭者的预期,仅仅一瞬间,两人的距离就缩短到不足半公尺,偷袭者只来得及倒退一步,甚至没能多换口气,少年朴直无华的简单一挥,在速度的加持下,在偷袭者左臂上划开了长长的一道伤口。 同时,少年手中的异刃横向一推,右脚斜踏在最后一名偷袭者的大腿上借力转身,又在其身后再刺复制了相似的一组动作,身前身后都已满满是血的偷袭者这才正清醒过来。 愤怒令这名偷袭者略过恐惧的干扰能控制自己的行动,却也蒙蔽了这名偷袭者的所有理性的思考,他硬是一个转身,便对着少年扔出一把咒符,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距离下发生爆炸,自己是否也会被牵连进去。 (真是…………有趣的选择。)是同伴之死的刺激,亦或是暴怒之下所产生的失去理智? 面具下的嘴角扬起微小的幅度,少年流露出来的,不是耻笑,而是夹杂着不知名意味的兴致。 少年将手中异刃往地面一插,在咒符爆炸之前,双手在一瞬间已经结完一组非常复杂的印式,紧接着,刀身上的其中一颗蓝色珠状物上的光泽流转了几下,一股寒气以此刀为中心向外扩散而去,所有咒符中的查克拉变化竟然在接触到这股气息时静止了,顿时,各式的咒符有如落叶般,拂过少年的衣袍,然后静悄悄地飘到地上,没有任何的动静。 还没能有足够的冷静让偷袭者对若残的举动感到讶异,接近失控的理智,令偷袭者的目光只集中到少年的手中终于没有武器的「事实」,同时也照亮了前往死亡的快捷方式。 狰狞的神情显露在偷袭者的脸上,即将崩溃的理智,让其毫不犹豫地从怀中掏出了所有的暗器,直指要害之处,再次往少年的要害掷去。 似乎这个举动完全在少年的意料之中,没有向后闪避的少年,反倒是再次转身迎向敌人。 左脚尖轻蹬地面,右腿也跟着微微抬起,上身用一类似铁板桥的动作像左前斜倾,完美地躲过偷袭者全部的手里剑,而倾斜的身躯,也随着少年左手接连轻点地面的举动而回复重心。 紧接着,少年没有迟疑,毫不犹豫地将右脚踹在偷袭者左边大腿根部,然后趁着反弹的力道尚未完全出现前,便是侧身一踢在偷袭者的左胁,偷袭者受力影响向后倒飞而去的声音,直到传出了重物撞上树干的闷响出现才停止。 当然不会满足于这样的结果,少年继续往着偷袭者的位置飞奔而去,不知何时起,少年的右手早已举起。 双足轻轻点地,以右掌为中心凝聚起的透明查克拉刃,非常地轻薄,虽然没有如同棕发偷袭者的刀势,那撕裂空气一般的破帛声,但是光凭少年右掌所经过的范围,景色产生一瞬间的模糊,就好象是将光线扭曲了一样,就不会有任何人质疑其锋锐的程度,或者,这已经超过了「锋锐」所能形容的层级。 偷袭者有注意到少年的攻击,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之内,已是无法做出闪避,凭着偷袭者多年的战斗经验,果断地决定弃卒保帅,将凝聚了全身查克拉的左臂向前抵,貌似希望能以一只手臂的受伤给自己多有一点存活或是思考的时间。 但是少年右掌的攻势却只是一个虚招,若是偷袭者什么动作都没做的话,是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就偏偏偷袭者胆怯,将左手举至面前………… 于是偷袭者伸出来的左手,便硬生生地碰上了少年不待攻击用老,已然要收回的右掌。 那灌注了强烈风属性查克拉的右掌………… 满脸不可置信的讶异,自断腕处,以及胸口汹涌冒出的鲜血,飞溅到偷袭者的双眼,生理因素的影响令偷袭者不由得闭上眼睛,即使依然保持原先的守备状态,还是对当前的局面失去了一瞬间的掌握,而在生死存亡的战斗之中,这样的举动跟找死无异。 没有错失对偷袭者异常举动的发现,少年的身躯沿着前势猛地一沉,右脚对准了偷袭者大腿重力下踢,令偷袭者往前倾倒,不过,就像是在学习杠杆原理般,少年左膝立马顺势上顶住偷袭者的下巴。 “啪嚓”一声响起。 下巴,是人的脆弱部位之一,如果遭到重击,很容易使人陷入晕眩,而少年刚才对准下巴所驶出的膝撞,可以直接令脑部产生强烈的震荡冲击,即使意识保持清醒,但是,身体基于生理机能的因素也无法很快地操控。 如果是寻常人的话,挨了这一记攻击恐怕就会当场昏死过去了,但是对于身为上忍的偷袭者,却还能勉强维持意识的清楚,可惜,这一点并不能摆脱掉他死亡的命运,只能让他更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罢了。 早在第一记膝撞之时,不论是少年,还是偷袭者的身躯都已经全然浮空。 少年的攻击仍未结束,在半空中返身一旋,少年右脚反勾到了仍未着地的偷袭者脖颈之后,重力下压。 颈骨断裂的声音,在这座略显寂静的森林里,格外鲜明。 偷袭者,最终还是以一具尸体的身份,划过一个半圆的轨迹砸到少年前方的地面上。 所有过程就发生在几个眨眼的时间。 三人倒地,少年伫立其中,完美的谢幕。 ※※※ 第一百四十章 异刃 第一百四十章异刃 晚秋萧瑟,远比毫无生机的深冬,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却也与此情此景,格外地相称。 没有表情的无面者面具,与隐藏其下的少年脸孔相差无异。 内心不起一点波澜,似乎少年对于自己完杀的战绩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兴奋,就像是刚才的结果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实。 少年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变调,甚至连身上都没有出一滴汗来,彷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连热身都算不上。 『真是弱小阿!』低沉又拥有着异常诱惑感的声音,宛若古剎晚钟般,能在不知不觉间,渗入人心深处共鸣着。 『别这样说嘛,以这几批人的身手看来,大多也有介于精英中忍到特别上忍之间的水准,最近的几组人马也普遍具有上忍左右的实力,放到其它的忍者村里,也不属于拋弃用的炮灰等级呢!只可惜,不是跟处于正常状态的他们交手。』少年的口气似乎有些遗憾。 『在我看来,两方的起点是一样的,甚至,就某方面来比,谁比较低还说不一定呢!哼,况且,他们这么多人,竟然连让你使用忍术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实力上的因素考量,玖玥,我只是觉得,与忍术和幻术的水平相比的话,我的体术到现在还是太差了,所以,才想要趁这段离开木叶的日子好好加强一下自己的弱项,尽可能地不使用忍术和幻术!毕竟,像是刚才那样的战斗,要是使用忍术或幻术的话,一瞬间就分出来了,时间长一点的战斗过程,比较能达到锻炼的目的。』 玖玥一点也不觉得刚刚的战斗哪里算得上是时间长一点的战斗,而且,明明都已经可以用完全的体术完杀三名特别上忍以上实力的忍者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你对自己的要求到底有多高?为了什么需要要求这么极端呢?) 每当玖玥以为自己了解若残的时候,就会冒出一些事情推翻玖玥之前的验证。 『可是,要是刚才你只要使用一次瞬身术,就不会…………』 听出玖玥似乎意有所指,若残这才注意左臂上的黑色绷带破开一道割痕,面具下的脸孔终于产生一点点的变化,右掌凝聚起高浓度的查克拉往着割痕的位置整个覆盖住,而左臂附近的黑色绷带上,那些血色的纹路竟然开始缓缓地蠕动着,不多时,当那股查克拉好象被纹路给「吃」光的同时,那道割痕也消失了。 『看来,那第二名的偷袭者至少在暗器方面的造诣上也有上忍的水准,不然,不可能弄破我的咒痕带。』 『听你的说法,似乎是在为自己差点要受伤的事情辩解?』 『不,只是单纯的事实陈述罢了,而且,杀戮,我就从来不会有希望自己不要受伤的可笑念头。』 『哼,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不过,话说回来,你还要维持这个「外型」多久?和那两个小鬼分开后,你就一直维持这个变身状态,完全就不解除了,什么时候你才打算用回你原来的样子,你真正的样子?』 『玖玥,这个,也是我啊!只是应该算是五、六年后的我吧?我不太想变成别人的样子,却又不想透露出现在的模样,所以,只好折衷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原本的年纪在外游历时,还是太过惹眼,我又不想变成「不是我」的样子。』 『…………哼,我只知道,这张脸,不是「现在的你」,若残。』 『玖玥………每个生命的每一瞬间,时间,都在不停地流逝,根本没有所谓真正意义上的「现在」存在着,你明白吗?』若残平静地回道。 『………………』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玖玥,最终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注意到玖玥的沉默,若残发出不知源由的轻浅笑声,随后右手瞬间结出几个印,原先插在不远处的异刃,已经出现在若残掌中。 异刃的轨迹,并不是从原处「飞」回少年手中,反而更像是在消失后,直接从少年手中冒出,就像是召唤一样。 四下感知周围,确定没有其它人之后,少年盘腿坐下,让左手凝聚起实体化的红色查克拉团,少年轻轻地在异刃上擦拭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看到少年的坐姿,就会发现到少年与地面竟然有着数公分的距离。 『喂!不要太过分了,竟然这样使用我的查克拉!你自己不是已经有你自己的查克拉吗?明明也不比我的少多少。』 『可是,我的查克拉可没有像你那样的侵蚀能力啊!要是我只用水属性查克拉,没那么有效,我可不想让它沾染那些污秽太久呢!』少年绝妙地控制了拥有强大腐蚀性的九尾查克拉,只将异刃上的杂质消除,丝毫没有毁损到异刃本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该为了这种小事情随便用我的查克拉,即使你控制得再好也是。』 『怎么能说是小事情呢?它,可是他们两个花了一年多时间合力制作出来给我的礼物呢!』 『哼哼哼哼!』玖玥发出一连串的耻笑声。『以那两个小鬼的能力,即使是合作,依然不够格作出这样的东西,要不是最后的制作过程有你加入的话,他们两个为此消耗的查克拉,都会白费掉的………而这样不稳定的查克拉结晶成品一旦失控爆炸,我想,以这东西的精纯度和大小,至少也有十分之一的木叶可以因此消失吧!那种威力,可不是普通爆炸可以相提并论的。』 『我也不喜欢他们浪费自己那么多的查克拉和体力,如果早知道他们问我查克拉结晶的原理,就是为了它,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的,我那时还觉得奇怪,要是白问我这种事情,那倒是没什么,就连君麻吕也来,果然真的有问题,要是我早点察觉到就好了,不然的话,早点让我帮忙的话,他们的能力也不会下降这么多。』 即使这只是暂时性的,我也不想看到啊!若残在心中如此感叹。 『笨蛋,哪有人会把要送人的礼物内容,先告诉要送的人啊!更别提还要让送的人来帮忙制作礼物。』 『原来不行阿?』 『当然不行。』玖玥觉得自己每次跟若残解释这种常规性的事情,都有一股火直直往心里猛冒。 『这样欧,应该没关系啦,反正,这种事情也不会再发生…………』单纯从这些字面上的表示很容易流露遗憾的意味,但是在若残的话语中,却一点也没有出现。 『恩,又变漂亮了,你,不这么觉得吗?玖玥。』若残好象完全忘记刚才发生的对话,自顾自地对着手中的异刃,满意地点点头。 若残横举起手中的异刃,抬头望去,近乎完全透明的刃身,在月光透映而过时,荡漾出虹状的波纹,就像是极光下的冰层。 『确实,有一股特殊的美感,但是,跟「漂亮」两个字,绝对扯不上边。』玖玥的口吻有些不屑,但是在若残听来,却是太刻意了一些。 『放心,玖玥,即使我再在意其它任何事物,也绝对不会比你对我来说更重要的。』若残的用词非常地婉转,没有露出丝毫取笑的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这东西,的确不能称得上,「漂亮」!』没错,在玖玥看来,这把异刃所带给人的感觉,确实超脱了「漂亮」所能定义的范畴内。 总长约一百二十多公分,光是把柄的部分就占了四分之一长,与常见刀具的比例差异很大,但是这股突兀却丝毫不减此刃的风采。 异刃的主体,与骨骼的形状非常相似,却不是由寻常所见的金属类所构成,从光泽看来,很像是介于玉质跟无机物之间,半白半透明的某种物质,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有红色的液体在其中流动一般,就好象拥有着生命,但是,整柄异刃,意外地却散发着一种宁静感,透露着近乎死寂的沉默。 这两种诡异的矛盾,致使这柄异刃与其它事物的隔阂气息,正好和若残的飘邈漠然相辅相成。 而镶嵌其上的数颗珠状结晶,更像是从那柄异刃上「长」出来的一样。 刃锋也是呈现不规则的刀缘,别有一番异样的协调感。 而一开始在刃身上,玖玥原本以为是黑色金属的部分,后来才在若残的解释下得知,那是血液干涸的颜色,在刃身内部一层又一层地叠加上去,最终,所凝固成的深暗。 『……………这东西,的名字?』 『【雪骸】。』 『雪………骸………?』雪…………跟骸吗?在内心中咀嚼着这两个字,玖玥的脑海中不知不觉地浮出了那两个,总是被若残称之为「工具」的少年。 『恩,它的名字就是【雪骸】,合我、白和君麻吕三人之力所完成的作品………………炼骨为身,凝冰化体,以血铸神的,【雪骸】。』 ============== 受训课程因故而整个十月都要上课,正式恢复更新须待十一月了,这之间,只要我觉得章节ok,还是会更新的。 星期天早上八点要去受训,咱就先去休息了。各位的評,等在下今天的受訓結束再來看吧。 第141章 砂砾之里?砾忍? 第141章砂砾之里?砾忍? 『…………【雪骸】是吗?非常贴切。』却不是个好名字,就跟你的名字一样,若残。玖玥不用猜也知道命名者是谁。 『对阿,我一看到它,名字就自己浮现出来了。』没有知道玖玥当下的想法,若残有一点点小得意地说道。 若残收起了原本红色的查克拉团,转换为水属性的查克拉作以最后的清洁之用后,便将异刃收了通灵空间。 将该做的事情做完,若残这才开始对偷袭者的尸体逐一进行搜索和检查,在两名偷袭者内里的暗袋中,以及地面上那一堆没有发挥作用的暗器之中,找到了能与自己之前推测相符的关键物品。 若残将五枚约莫自己三分之一手掌大小的灰底黑字咒符拿了起来,左手指抚摸着咒符的有些突起的字面,似乎是在感受咒符的材质。 『果然没错,这种介于石质和木质的特殊触感………终于找到了,根据实验纪录里的描述,这个确实是砂砾之里特有的精炼石火符了!普通等级的石火符还有外流的可能,不过,既然精炼石火符都出现了,那么,这一两天所遇到的四十三批袭击者,绝对是风之国-砂砾之里的遗族了。』 (砂砾之里吗?)若残努力地翻找脑海中有关砂砾之里的信息。 砂砾之里,在二十多年前还是从属于风之国的附属部落,但是,据说在二次忍者大战的期间,背叛了风之国,不单是泄漏了不少军事上的机密给风之国的敌对国家。 而在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之后,则是传言说,砂砾之里已经在沙忍的复仇行动中,宣告灭亡了,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每场重大战役之后,总是有不少小国也在那段日子之中消失,当然,也有不少小国趁着动乱建立起来。 这是物竞天择的自然淘汰,很残酷,却也很真实。 想到这里,若残不置可否地习惯性搔了搔脸,可是,突然,从记忆中,找到一段很有趣的纪录。 据说,砂砾之里对风之国最关键的一次背叛行动,是与当时和风之国敌对国家的忍者一同伏击了风之国一队支持的五十名沙忍上忍,以及二百名中忍……………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完灭。 本来,这种参与者全是忍者的情况下,这个行动的消息是不太可能会流漏出来的。 不过,幸运的是,当时与风之国敌对的国家就有火之国,而那个年代,火之国的木叶忍者,名为三忍的三名忍者,早已开始绽放各自的光彩,在医疗领域的纲手,于前线战斗的自来也,以及执行各种特殊任务的大蛇丸………… 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物,拥有极其强烈的探索心,在那场伏击行动中引领木叶忍者的大蛇丸,在伏击过程中见识了砂砾之里的各种石火符的威力,在行动结束后,为了研究,特地暗中从砂砾之里的阵亡忍者身上取得一些石火符。 若残就是根据存在于大蛇丸密室中的一份石火符相关实验的纪录文件,得知这些信息的,其中,就有写得取得关键材料的行动,因此,若残才会得知这件事情的始末,不过,令若残感到有些沉默的,那份有关石火符的实验目的,大蛇丸最初是想要改进木叶忍者常用的爆炸符的威力,希望能增加木叶忍者的战力,至少,当时的大蛇丸是那么想的。 就大蛇丸的实验纪录的附属资料中,记载了砂砾之里对那一队沙忍所提供的讯息。 那一队将前往战场支持的沙忍,是当时沙忍者村长老会麾下的精锐,而那个时候,据说甫上任的三代风影和长老会的争权也到了某个高峰,那队沙忍精锐的死绝,更是间接让三代风影在二次忍者大战后期的表现显得格外突出。 五十名的上忍,某些小型的忍者村,甚至还没有这个数量的上忍,更别说身为忍者村中坚力量的中忍,由此可知那一场围攻,给予了沙忍多大的打击。 还造成沙忍在一场很有把握战胜的关键战役中彻底失败,至此,原先占优势的沙忍在这一场战役之后,开始走向下坡,在这之后,对沙忍而言,唯一称得上是正面消息的,就只有三代风影得到了「历年来最强风影」的称号。 不过,也因此,后来正式接启了第三次忍者大战开端的序幕-三代风影的失踪,更是给予沙忍致命的一击。 (所以,那些沙忍高层,最终才会决定再「制造」一个具有威吓力、强大力量的新「武器」出来……………就在十年前……………守鹤………我爱罗……………) 接着,在第三次忍者大战期间,赏金猎人工会的猎人登记纪录,曾经出现一批批相似性质的无村别忍者注册,这几批忍者大部分都有个共通特性,就是会使用了大量的,曾经是砂砾之里特有的各种石火符,凭借这种拥有比爆炸符更多样性,更大杀伤力的咒符,造成几场战役的结果逆转。 而那些忍者在第三次忍者大战后期,变更了自己的资料,隶属国…………砾之国。 …………砾之国,从赏金猎人地下工会中,S级档案里的资料,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率就是砂砾之里的遗族所建立的。 秉持着原先砂砾之里的习惯,砾之国的主要经济来源,除了不稳地的佣兵收入之外,就是由一个具有迁移性质的中型部落,是为砾忍与外来者接触、洽谈和交易买卖的场所。 但是,砾之国却是属于很排外的国家。 若残这次的任务目标,就是必须取得三十组的精炼石火符,一组的数量是十枚,而能拥有精炼石火符,至少也要是特别上忍级别的忍者,这,还只是最低的资格。 之前那几批来袭的砾忍中,虽然也不乏特别上忍以上等级的忍者,但是由于精炼石火符的取得不易,严格管制,消耗快速,因此,大多数的砾忍,早已在遇上若残之前,就已经使用殆尽,致使若残至今才甫取得五枚精练石火符。 本来,这种收集型任务,在赏金猎人工会的分级,最高顶多也只有A级的程度,但是由于砾之国主城的隐密,砾忍一旦任务失败后,常常采取的自杀行为,更是造就了精炼石火符的稀少性。 普通的石火符对于砾忍来说,虽然也算是管制品,不过,在砾忍的部落里,偶尔也会有少量的出售,但是,精炼石火符,这种只有普通爆炸符三分之一大小,却有二十倍以上威力的咒符,可是砾忍的高级管制品,砾之国根本不会让这种物品外流出去。 既然没有办法以正当途径取得,若残也趁夜探访了砾忍部落里的不少住所寻找,最终,夜访百余家的结果,整个砾忍部落的上忍和长老的住所,少年已经通通找过了,精炼石火符的数量却依然不足任务目标的三分之一。 所以,少年只有将目标转移到砾忍的主城之中。 想到这,若残露出微微的苦笑,原本是不希望以杀人的方式夺取精炼石火符,所以,若残才会想找到砾忍的主城,那里,一定会有大量的精炼石火符可以「取得」,反正,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人也是不会追问任务物品的由来,不管是偷的抢的买的骗的,他们只看结果。 若残,从不是嗜杀之人,如果不是别无选择的话,通常是不会选择用杀戮作为最终的手段。 可惜………… 若残没有想到好不容易由多方信息的总结,终于得知砾之国主城最大可能的所在地的途中,竟然会遭遇到一批批砾忍的袭击。 (难不成是任务泄漏了?可是,也不对,只是想要盗取精炼石火符,有必要派出如此大量的人手来攻击我吗?况且,我根本还没「拿」到。) 不过,既然会有这些人的袭击,可见这附近应该接近砾之国的国界线,但是,仅仅就巡逻队而言,遭遇的频率也实在太高了,再说,他们攻击我的态度,也不像是把当我是普通的入侵者,这不太合理。』 真让若残来形容那些砾忍的态度,那种死命地想要杀死目标的坚决,以及部分砾忍死前,眼底的不甘和不悔…………… 好象是在保护什么重要的事物一样,或者说是,警戒?排外? (是砾之国发生了什么大事吗?重大到需要排除外来者的程度,才会采取这种消灭任何接近外来者的警戒手段。) 这,简直就像是发生木叶崩溃计画后的木叶。若残内心突然闪过这一句话。 (……………从他们的话语、举动和态度,那些砾忍,似乎将我错认成什么人的同伙的样子啊?…………………似乎很有趣呢!) 少年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在面具外缘轻轻刮了刮。 『……………为什么我每次听你这么说,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错觉,纯粹是错觉,你太多心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象已经用这句话敷衍过我很多次了?』 『错觉,纯粹是错觉,你太多心了。』 『……………』玖玥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沉寂了下去。 第142章 有趣 第一百四十二章有趣 『玖玥,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自从离开木叶之后,第一次你说有趣,是在你从某个老头口中得知一个人的赌债总金额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笔钱,你竟然要完全承担!你知道那笔金额有多大吗?』 『知道阿!所以,我才会去地下工会接任务,在那里钱来得快,也最容易。』 『蠢材,你知道每天死在那里的人有多少吗?又有多少完成任务的人,可以活着去领取赏金?特别是你这种完全不看任务难度,只管自己有没有兴趣的人!』 『……………这点我还真不能反驳。』 『然后是,第二次你说有趣,接着你竟然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赌债的押金,和那个老头签下契约。』 『没办法,认识的人里,除了他,我不知道谁还有可能拥有那么大笔的钱可以借我,对了,还有一个可能的人,难不成你是想要让我去找大蛇丸借?』 『笨蛋,明明对一点点杀气和敌意都敏感到诡异的地步,为什么对这种东西就这么迟钝?』 『?』 『竟然还给我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你对其他人觊觎你的眼神都没有知觉的吗?』 『…………觊觎这两个字不是这样用的,玖玥,而且,工会里的某些任务一直挂在榜单上太久,山本副会长才会希望赶快解决掉罢了,不然会影响到工会的声誉,可是啊!那些任务大部分都是报酬和付出的比例不合算,所以,没什么人愿意接。』 『然后,你就去自投罗网?』 『是这样吗?玖玥,还是你觉得有其它人可能像他那样二话不说马上借我五千万两吗?对赏金猎人来说,在地下工会里所留下的资料和人事档案,能有一半属实就已经是很高的比例了,所以,即使签下了契约,也根本没有实质上的约束力。』 『但是,对你这个笨蛋中的笨蛋却很有效。』 『呵呵,玖玥,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绝对不会背弃我所约定的承诺,任何承诺。』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q i s u w a n g .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q i s u w a n g . c c 或q i s h u 9 9 . c o m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 『别太在意,我只要完成十五件S级或是他指定的任务,那些债务就可以一笔勾消,而且,也没有限制我不能同时再接其它的任务啊!这很划算,在不使用其它暗面手段的前提下,这已经是我目前最有可能完成的方法了。』 『这个金额…………』 『当然,我知道没有意外的话,以正常情况而言,当然是不合理的,但是,谁有可能先得到赏金,再开始任务呢?任务没有完成,哪来的赏金?五千万两,那还是现金,几乎是副会长将近二分之一的流动资产了,即使加上副会长的固定资产,也足足占了三分之一。』 『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那个老头身上有多少资产?』 『…………………』 『…………………』 『……………那第三次你说有趣,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半的任务量,答应我要给你自己休个假,结果勒!你选得是什么滥度假地点?你是打算把地狱当度假的终点站吗?就是让一百个上忍到那些地方去存活三天,都不一定能有五个上忍会活着走出来的,你还敢给我把自己的查克拉封印那么多才进去,找死不是那种找法吧!』 『话不是那么说,毕竟我已经有过去那里的经验。』 『难怪当时就在雷之国的你不选择最近的北之绝域,原来是因为以前的经验……………等等,你说得经验不会是六年前,被风之国的忍者打落悬崖,顺着白途大川一路漂浮的那几天?』玖玥已经注意自己的尾音因为情绪激动在颤抖了。 『对阿!』 『…………我当时竟然相信你!我真是白痴!』 ………… 『…………所以你最近将自己查克拉的压制到下忍的程度去跟三名上忍对战,也是因为上上次和雾忍的对打你觉得不够有趣?』 『那你受到了砾之国忍者的第一次袭击时,说了很有趣,在然后,接下来三天内你就遭受了不下五十次的被偷袭。』 『现在,你在进到这个城之前,突然脱口而出的「有趣」两个字……………这样,你怎么会认为我会觉得很「有趣『?』即使相处这么久,但是玖玥对于若残的特殊价值观,还是不怎么能理解。 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吗?每每对上若残而哑口无言的玖玥常常忍不住冒出的这种想法。 『别这样说嘛!玖玥,像是那场战斗,我最后还是杀掉了那几个雾忍叛忍啊!有一个好象还是什么忍刀七人众之一?害我差点就把封印给解开了………玖玥,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恩,你继续说阿!继续。』玖玥的语调沉了下来。 『…………痾,我最近的那几波袭击可就几乎没受伤了!』 『对阿,那你说说这几天你可有完整的吃完一顿饭,或是好好的睡上一觉吗?』 『…………其实,我本来就觉得吃军粮丸比较方便,而且,睡那么多时间,你不觉得很浪费?』 『不要逼我说脏话。』每次听到若残说出那种话,玖玥就一肚子火,偏偏还发不得。 『…………那你偷偷在背后比出的手势就没关系?』 『真他妈的见鬼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秘密了。』 听到若残状似轻松的回答,玖玥却好象觉得自己忽略什么重要的点,心中一股不明所以的焦躁蓦然涌起。 ※※※ 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少年缓缓地在这座死城的主要干道上巡视着,偶尔对某些引起他好奇心的事物进行一些探查,可能是某个尸体的伤口,或是某个奇怪的忍具,在夕阳斜照下,这种鬼祟的举动显得有几分阴森,但是,少年的姿态,却从容得像是漫步在清晨的森林里一样 少年的动作似慢实快,不到一个小时,已经将这座可以算得上中等的城池全部检查过一轮。 (城内确定没有任何活着的生命气息,死法复杂,多以武器所造成的伤口为主,从伤口类型看来,囊跨各种制式,以及非常规的冷门武器,都有使用到的迹象。)若残从所得到的种种信息,慢慢抽丝剥茧。 所以,屠城一方的人数应该不少,毕竟,一个人不太可能会携带如此多种类的兵器,即使会使用,但是,在时间的限制上,这点也是不成立的。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体术伤害的痕迹,以对兵器使用的程度来看,不应该啊?擅长体术的人,不一定也精通武具,但是专擅兵器的人,或多或少会有某个水平以上的体术修养。 (不合理。) (空气中的查克拉浓度比正常环境中高出约百分之三,砾忍,主要是以特殊符纸和刀术为主要攻击手法的忍者,并不擅长忍术,但是,以尸体的死亡时间推测,屠城一方离开这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那么,现在这里的空气中的查克拉浓度就有些异常,如果,屠城一方使用了大量的忍术,那么,以这个风向和风力来推演,并加入时间变化的诱因,空气中的查克拉浓度至少也要有百分之十五以上,而若屠城一方是单纯以体术及兵器为主要攻击手段,那么,现在空气中的查克拉浓度却又太高了。) (可是,那些尸体和建筑物上都没有多少攻击性忍术的痕迹,少数的几个,却也将目前五大忍村的特有遁术包含进去,并没有比例偏多的属性。) 那么,屠城一方还拥有能使用不同的忍术的人手。 (砾之国忍者虽然基本上没有什么擅长的攻击性忍术,主要是以刀具近战为主,辅以砾之国独有的特殊符进行攻击,是属于中短距离型的忍者,攻击性颇强,但是,这里却没有任何非砾之国忍者之外的尸体。) 这是表示说,屠城一方完全没有牺牲者,或是,屠城一方的组织性很高,将己方的所有尸体通通都处理好了? (再加上,大部分的尸体伤口都有发黑或是发紫的迹象,流出来的污血也有怪异的恶臭或是香气,这都是属于中毒的迹象。) 从血液混合毒液后的黏稠状态,和气味,还有伤口萎缩或是水肿的情况,屠城一方于杀戮中使用的,大多是复合性毒物,而那些隐藏在血液里的毒素,则是完全天然的植物毒。 (还有,依照伤口附近的硬化和血液凝固的程度,以及各个尸体死亡僵硬的最大差距来看,屠城一方对砾之国首都进行「清洗」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不过,不知道屠城一方的脚程怎么样?仅仅是以「噬灵之眼」的视界范围可能不够啊……… 没办法了。 目标身上或是武器或多或少有沾染到血。 “五感封印˙逆-嗅觉解封,开。”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鼻腔间,猛然充斥其中的各种气味,以及所夹带着的信息情报,庞大让若残直直感到一阵晕眩。 就好比是夜行性的生物,突然见到白日的阳光一样。 缓缓地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若残这才一点一点地开始解析着附近的空气成分。 血的味道,可是他熟悉几乎到深入骨髓的味道啊! 很快地,若残就从四周血腥味的厚重比例,得到了屠城者一方最有可能的离去方向。 (是西南方吗?那个方位,我没记错的话,是风之国的著名大河-白途大川的终点站。) 也是位于风之国和火之国边境上的四大绝域之一的一部分,拥有「活森林」别称的【迷失之海】的南部森林。 (没想到还会再去那个有趣的地方啊!) 四大绝域中的【迷失之海】,虽然叫做【迷失之海】,但是,其实是一座极为古老的森林,由于林深浩瀚如海,故以海称之。 【迷失之海】主要坐落在火之国和风之国的交界处,有两座主森林,分别是有着【迷惘者的墓地】称呼的西之森和有着【失落者的归宿】称呼的南之森。 其范围非常地辽阔,总面积甚至比某些小国还要大的多,囊括了火之国西南部到风之国的东南部,是范围最大的绝域,其间散落着大大小小许多的森林,危险度也不一,而除了两大主森林之外,最有名的一座,就是位于木叶忍者村附近的【死亡森林】。 然后,穿越【迷失之海】后,就是七大禁地之一,风之国最南端,拥有【无回之地】称号的蜃漠,而沙漠的彼端,就是沙忍者村。 (沙之忍者村吗?) 若残左瞳散发出内敛而深沉的红光,同时,往着西南方的位置看过去。 『咦?』若残轻呼一声,『我「看」到了一个灵魂,就在那个方向约莫两百公里处。』 但是,竟然只有一个,难不成真的是「一人」屠城? “似乎,越来越有趣的样子了!” ============================================= 其实本来还没能更新,这章有点算是硬挤出来的,所以水平比较没以往那么好,再加上那些地点的设计也是令我很头大的,不少都牵涉到后面的剧情发展。 初步修完也已经是凌晨快要五点了,而我七点多就要起床,星期六要上班…………… 我不会弃坑,只是最近的章节有比较多会牵涉后面剧情的设定,所以,很多地方都需要多想想,连带着写文速度也慢了下来。 最后,还是谢谢没有口出恶言催文的各位读者,但是要我恢复正常状态,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不过,只要有能更新,我一定会马上更新的。 第143章 赤砂之蝎 第一百四十三章赤砂之蝎 ※※※ (叱,想不到那些虫子也是有一点本事的,竟然能把我心爱的绯流琥弄成这样,这个精炼石火符的威力倒是比数据中所记载的还要大得多。) (不过,精炼石火符的配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需要出动到两名成员的程度?而且,我才刚出完两个任务,根本就还没有好好修备我的艺术品……………角都那个家伙不会是想钱想疯了,想要得到我的悬赏金?…………好像还真有这个可能,难道零那个家伙都没有发给角都钱吗?) (算了,我倒是没有想到在十几年前背叛风之国,传闻中已经灭族了的砾之部落,竟然就是近几年来,颇有名气,却一直行踪成谜的砾忍,还在这种地方建立起一个国家来,而且,让我在回基地的途中发现他们的踪迹。) (如果,角都那个家伙没有放我鸽子,我也不会遇上砂砾之里的幸存者。) (真可惜,如果不是因为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放在组织作维修保养…………要是这趟出任务有带【三代风影】出来就好了,让那些砾忍长老死在【三代风影】手下,他们死时的嘴脸想必会更有看头一点,哼。) (有一点可惜…………………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说是为了追杀残存的砾忍才会追到森林里,但是解决掉所有砾忍余孽之后,在感觉身体出现异状,仍然选择要穿越这个陌生的森林,却是基于蝎本身的意志。 (终于,与那件事情有关的所有…………,已经都消失了……………)经历许久的叛忍生涯,蝎不曾对此感到后悔过,但是现在心中的一抹解脱感,却是怎么都不能否认的。 (只要再五十多公里,就………………) 蝎很难想象一向冷静的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冲动的时候,做出这种根本毫不合理的行为出来。 很快地便从绯流琥的操控上得知的查克拉产生的消散趋势越来越快,蝎的内心却是意外地毫无波澜,彷佛这只是件根本不需在意的小事。 尽管,对于蝎来说,失去所有的查克拉就跟死亡没有两样,毕竟,傀儡的驱动,是以查克拉为主要动力的,而他的身体…………… (即使,自己不算是完全的傀儡……………)虽然,也不算是完全的人,蝎冷冷地自嘲道。 不过,能死在绯琉琥里面,这样算不算已经为自己做好了棺材和墓碑呢? 像自己这种人,死后能有棺材和墓碑,不得不说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蝎忍不住轻笑一声,只为了自己难得的幽默感,说不定,还是最后的幽默感。 好像是第二次这么接近了,蝎想到第一次踏进死亡的领域,带回来的纪念品,就是现在的这个身体,不过………… (再一点点,就可以,看到………………。) 原本蝎一直以为自己对过去已经完全没有留恋,但是在此时此刻,浮现在蝎的脑海中的,却是那令以往的自己嗤之以鼻,刻意深埋在记忆底层已久的种种景象。 沙石遍地,无数的砾粒在强势的狂风肆虐下,一同在半空中起舞着,几乎要将天空渲染成黄色。 沙漠各处露出的零星白骨,以及被风沙所雕琢出的奇岩异石,更是见证了沙漠的历史和过去。 丛簇稀生的低矮灌木,或是沙漠特有的,长羽般地墨绿色椰枣叶一同点缀了沙漠些许的绿意。 漫天的黄,点缀其中的白,和零星的绿,这就是风之沙漠留给蝎的印象,单调,却一直牢牢占据了蝎内心中早已尘封的某处角落。 即使可能将要面临死亡,蝎的情绪却是出乎意料外的镇定。 蝎的意识渐渐地已经开始迷离起来,各个感官更是相继出现失效的状态。 视觉的主要线路,查克拉的供应更是早已断断续续,无法正常运作。 位于胸口处,用以产生查克拉的心核,其动力源除了有查克拉混乱的倾向外,查克拉消散至空气中的频率也早已经超过生产的速度。 以蝎对自己身体构造的了解,很自然地知道仅存的查克拉顶多也能维持听觉几分钟而已。 而等到视觉和听觉都消失后,自己差不多就能好好地休息了吧? 这,并不是蝎第一次接近死亡,却是最接近的一次。 突然,蝎听到了绯流琥的外壳一块块地掉落地面的声响。 即使不在正常状态中,蝎的思绪依然敏锐,很快地察觉出怪异之处。 (不对劲,即使绯流琥的外层素材,因为石火符的攻击,已经有了初步松脱的迹象,和百分之三十五左右的破损,不过,照以前试验的结果,应该是要受到冲击力大于缓冲层的三倍,或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破损,才有可能会像这样突然崩落…………是有其它变因没有考虑到,还是外在条件的异动?环境?敌人?) (我确定没有听到任何人,甚至任何生物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但是………。) 蝎莫名地有一种感觉,眼前确实有个人的存在,而且,那个人现在正好凝视着自己。 强行将大部分的查克拉全传输往视觉线路上,终于,蝎的视线范围渐渐出现了模糊的光晕。 隐隐约约中,蝎似乎看到了一个有着类似银发的黑衣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难道是死前的幻觉?)蝎马上便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嗤之以鼻。 直觉地认定眼前确实有人,蝎果断地将剩余的查克拉用以令绯流琥立起身来,而绯流琥的蝎尾也做出宛若威吓般的不规则摆动。 虽然蝎知道,这样的行为,只会让查克拉的消耗更快,也是让自己存活的时间更短,那又怎样? 就算看不见,听不到,蝎的骄傲,也绝不容许自己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其它人面前。 在蝎所有的查克拉都即将耗尽前的几秒钟,蝎,终于听到了说话声。 “即使是死,也绝不在他人面前倒下吗?…………即使是………死,是吗?” 那股,同时隐藏了深深的执着与迷茫,彷佛包着一层膜与世界隔离开来的飘邈嗓音,却令蝎对自己刚才的判断感到一丝丝的不真切。 (那真的是…………活人的声音吗?)脑海中盘旋着这个疑问,蝎感觉到自己已经踏进了安息之所的领域。 终于…………不用再等人,也不用被等了。 ※※※※※ 『这个东西,距离死亡也不过是一线之隔,为什么你会突然善心大发决定要救这个东西?难道你认识他?』特别在认识两个字上了足够份量的重音。 『怎么可能会有我「看过」,而你却不知道的人存在呢?这个身体的过去是我们共同经历的,不是吗?』 『那不是我的重点,我想问得是,你为什么要救他?甚至完全不惜解开封印,你不会不知道那是多么巨量的查克拉吧!』 『呵呵,我当然知道,或者,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那个量所代表的意义吧?不过,你是这样觉得的吗?我,在救他?』若残的口气好像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不是吗?不然你一直往这个东西身上输入的查克拉难道是假的吗?不就是为了刺激这个东西仅存的生机吗?你输入的查克拉几乎都够凝结出两个结晶了………如果只是要维持生命状态,你这样太超过了吧?』 ……………玖玥完全没想过,若残,居然愿意给出全身一半以上的查克拉在一个不认识的东西身上。 是的,不认识,这个有别于一般正常人灵魂形状的东西,玖玥确定在自己的记忆里不曾有过相似的痕迹存在。 『他的这个身体,即使在各方面的能力都远远正常的人体,但是,有一点却是无法取代的,就是「生机」。』 玖玥乍听若残的话语,似乎已经回答了他的疑问,却没有注意到若残对最关键的地方避之不谈。 天生的直觉令玖玥有一种怪异感,但是在玖玥还来不及对此细细思索前,玖玥的注意力已经再次让若残的轻唤给牵了过去。 『对了,玖玥,别用「东西」称呼他,他也是人,他是个人,他有着人的灵魂。』若残的语调有些压低,他很少会对玖玥用这种口气说话。 对于若残态度上的转变,玖玥愿意为此稍稍软化自己的用词。 『我承认这个……有着人的灵魂,不然「噬灵之眼」也不会发现他,但是从身躯来看,我不觉得除了这个……的胸口部位之外,还有任何可以跟「人」扯上关系的地方。』 『有着「人」的灵魂还不够吗?』 有着「人」的灵魂还不够吗?玖玥咀嚼着若残这句话,希望能品尝其中所隐藏的情感。 『……………所以,这就是你救他的原因?不对,那些砾之国的忍者不也是人吗?可是你却没有救他们。』玖玥并不是为那些砾之国的忍者抱不平,只是单纯想了解若残的动机。 这时,玖玥才注意若残的手,不知从何句对话开始,就宛若失控一般,不断地轻轻颤抖着。 这对于以完全控制为基本要求的若残来说,是非常罕见的现象。 『怎么了?』察觉到若残的异状,玖玥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玖玥是那样认为的吗?我………救………他?』若残口中所夹带着的兴味,令玖玥的心绪感到一丝颤动。 『不是吗?』 『不……是……吗?是吗。』这个刻意放慢的话语,却给了玖玥一种猛烈的冲击。 若残的口中发出了听似毫无逻辑的低语,同时停止了手中查克拉的输送,默默地站起身来,右手放在心口,而左手却放到了自己的额前,掌上冒出狰狞的青筋,可以对若残的内心略窥一二。 若残的左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慢慢地往下,也间接地盖住了若残脸上所有的神情。 与此同时,若残发出了,可以说是淋漓尽致的畅快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也是玖玥第一次听到若残发出这种笑声,不是以往那种接近消失的浅笑,也不是那种带着自嘲意味的冷笑,而是一种,充斥着要将某种情绪通通倾泄出来的癫狂。 玖玥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若残,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不要再笑了。」都说不出口。 是的,九尾妖狐害怕了,面对若残如此极端的情绪波动,玖玥感觉难以言喻的心理压力,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所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而当若残的笑声渐渐止歇之际,玖玥察觉出若残的某种情感也随之被若残再次深深地埋藏到心底的最底端。 这,真的是若残吗?还是,这才是真的若残?玖玥突然质疑起以往对若残的认知。 若残以沉默回应着玖玥没有说出口的疑问,不过,这股诡异的无声却没有维持太久。 『玖玥,如果你所说的「救」,单单指得是延续生命的话,那我就承认我在救他。』若残的声调又恢复为以往的漠然,分毫不见一丝的起伏。 『你是什么意思?』 『玖玥,不要老是问出这种污辱你我智商的问题,不过,既然是你提了,我就回答你吧!』若残的语调带着轻微的讽意,但是面容依旧淡然,却隐藏了不为人所见的自嘲,『我是说,我,其实这是在害他呢。』 『害他?』 『对!害他。』 『………那你为什么要………害他?』 『只因为……………就算是我,也是会忌妒的啊。』 『忌妒?』玖玥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应声虫。 (「就算是」是什么意思?)玖玥不明白若残所用词汇代表的意函。 而注意力被若残这句话给吸引过去的玖玥,漏听了若残紧接在后的,那一段近乎无声的喃喃低语。 『………………或者说,因为是「我」,忌妒才是正常的吧?像「我」这样的存在…………』 想到这里,若残忍不住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庞,似乎想借着这样的动作令自己回神过来。 沉默了一会儿,将神情隐藏在双掌之下的若残,从指缝间传出了有些闷闷的话语。 『……………对,「我」,当然也会忌妒啊!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人」是会忌妒的,所以,「我」,当然也会。』若残彷佛无知觉般,将双手放了下来,却又好像是想要自我肯定,举起了左手的食指对向自己。 与此同时,一只自若残身上发出的半透明巨掌,将掌心按到了意识昏迷的红发少年胸口部位,而隐约间,可以看到近乎实质化的半透明查克拉就像有规律一般,缓慢地、无间断地、渗入了红发少年体内,若残的查克拉在少年胸口的内部位置慢慢地会聚起来。 --------- 真的很多人希望增加雏田的戏份吗? 本来第四卷中,雏田是不会出现的(应该说之后第四卷的内容,基本上应该都没有了跟木叶有关的部份了),不过,如果读者真的很想看雏田的出场,我可以考虑一下,安排看看(PS:就算加雏田的戏份,她也绝对不会是若残的另一半,在此声明一下。) 至于女主的问题,若残现在才十岁多耶,谈这个太早了,至少也得等第四卷过后再说。 最近头痛的时候越来越多,很不容易集中精神,有时写文写得不知不觉就睡去了,平时连QQ都没法上,都趁还有意识的时候希望能多写点文,但是还是有些累了。(以上权权抱怨一下,没有挖坑不埋的打算。) 仅此。 第145章 赤沙之蝎III-疑问 第一百四十五章赤沙之蝎III-疑问 ※※※ 察觉出有陌生人靠近的当下,蝎并不是没有想过马上要离开。 只是一瞬之间,蝎在略一思索后,考量到对周遭的掌握太少,以及自己身体的状况,决定身处陌生环境的自己,还是静待其变为上。 (落脚声明明就越来越接近,但是声音的轻重,却是毫无分别,嗯?好象停下来了,脚触地的声音…………木板……………那么是门吗!)就在蝎的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同时,清脆地两记木门敲击的声音也正好出现。 “叩!”“叩!” 似乎是想提醒屋内的人来者的到来,来者稍微停顿片刻,才是门轴转动的声音。 “喀~~叽~~” “感觉如何?” 来者有着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中性嗓音,非常地干净的音质,但是却澄澈到令蝎直觉到几分不真实。 “你的傀儡,我已经收到滚动条里面了,那个滚动条就放在你手边。”少年轻描淡写的语气,彷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却敲醒了蝎心中的警钟,更是对这名少年多了好几分戒心。 (竟然可以无视我的查克拉标记,直接将我的傀儡封到它的储物滚动条中!)少年的第二句话,就让蝎起了非常大的戒心。 要知道,像是傀儡、特制忍具、这类特殊的,含有拥有者查克拉性质的物品,通常都会抗拒非所有者的储存。 (…………………除非能将原拥有者的查克拉气息完全消除掉,或是,非所有者的查克拉具有对原拥有者的查克拉相对上的强势?) 这个少年,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对蝎而言,都不算是什么好的选择。 “啪!”少年突然用力地拍了下手,将蝎的注意力拉回。 “阿!你原本待在里头的那具大型傀儡,有些不太对的地方,被我擅自先简单修理了一下,不然,我很担心它会突然解体,所以还是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要是你因此而感到不高兴的话,我等等就把被我动手处理过的十七处位置,恢复成我一开始见到的原状,不过,我打膜过的后背和下肢要让我弄回原来粗糙模样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毕竟,这还是我第一次实际接触傀儡,有些技巧尚显生疏。”少年说得有些腼腆,很像真的为自己的不足而感到抱歉,却不知道这几句话激起了蝎内心中多大的惊涛骇浪,甚至是,杀机! 一开始听到少年碰过自己的傀儡,除了进行过维修,并且还做了打膜,蝎的面色就有些凝重,但是听到最后少年竟然是第一次,蝎的表情就不能用凝重来形容,而是沉重了。 他的【绯流琥】绝对是顶级的傀儡,就算是一流的傀儡师,别说是要在了解傀儡本身基础架构后才能进行的「修理」,连【绯流琥】的运作模式都不一定能在短时间内看出来。 (修理………亲手…………打膜…………第一次……………) 如果说「修理」还能隔着手套对傀儡进行,但是,「傀儡打膜」的工作,是一定要亲手接触到傀儡,完全贴合的掌握才能做出最贴切的「组膜」。 (……………我涂在绯流虎上的剧毒难道全都失效了吗?)蝎有些质疑会不会是角都上次进的新毒药有问题,毕竟当初角都向他推销这个毒药时,说得是天花乱坠。 号称是什么草忍最新开发出来,正准备进行试验,尚未开始实用的特殊复合性毒药,是他以特殊管道到手的,目前仅此一份。 不过,就蝎对角都的认识,所谓的特殊管道,九成九就跟之前到沼忍「拿」滚动条的任务一样的特殊管道吧! 另外,效果说是保证一接触到皮肤,当场发作,五秒内不切掉患处,就准备截肢,一分钟内没截肢,就能准备收尸………… (收他妈个鬼尸啊!)蝎在腹中暗自滥骂一句,稍稍地纾解了怒火。 即使目前没有视觉,蝎还是忍不住朝着少年的位置,狠狠地瞪了一眼。 无本生意,竟然敢收他那么多钱也就算了,但是竟敢给他残次品!不,这个已经不能说是滥竽充数了,这是诈欺! (不过,毕竟不是必须马上解决的事情,哼呵,会有机会的。)当冷笑挂在蝎的嘴角时,蝎就已经决定在下次见到角都后,要怎么样好好地回报回报了。 (但是,除了毒药,还有绯流虎各个部位的机关呢!陷阱呢!他说那种话,是在讽刺我吗!)那些机关和陷阱可都是蝎亲自设计,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组合而成的,即使是拥有多年经验的傀儡师,要解开某个机关,也不是说弄就能成的,更别说,听少年刚才的口气,似乎还能将那些解除了的机关和陷阱复原……………要知道,破坏,拆除,跟复原,能完美做好这三种步骤,在傀儡师中所代表的层级,是完全不同水平的。 “怎么皱起眉了?你的身体有什么部位异常吗?”少年的话语有些急切,似乎真的很为此而担忧,其中所包含的暖意,却令蝎感觉到一丝不愉快的异样,就好象是,在吃参了砂石的白米饭一样。 “……………很假,小鬼。” 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咦?”似乎是对于蝎的提问也感到讶异,中性嗓音的主人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造成别人的误会啊?太做作了吗?” 彷佛混杂着自嘲般笑意的无波语调,传入了蝎的耳中,以往要是有人在蝎面前发出这种声音,蝎一定当场控制绯流琥的尾巴直直扫过去。 但是,现在的蝎,却一点那种打算都没有,或许是因为绯流琥不在身边,或许是因为这个嗓音的主人可能救了自己的命,更或许,是其它的因素。 “原本是认为刚才的态度,可能比较能让你感觉到自在的,这样看来,得到的好象是反效果……………我果然还是不习惯,这种事情果然也是要看天赋的呢!如果是白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呵呵。” 似乎是因为话语中出现的人名,少年发出愉悦的轻轻浅笑,接着,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样,就行了吧?” 基调依然是相同的少年嗓音,只是方才话语中有些刻意显露的生气,如今却是没有保留任何一丝一毫。 漠然,而又充满了异常空洞感的飘邈,其中却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执着,这个完美地诠释了矛盾的特殊声音,正与蝎昏迷前所听到的人声一模一样。 (原来是他!) “是你!”蝎也说不出这两个字中到底包含了自己多少种的情绪。 “我?” “……………”短短的一个字,蝎也能听出少年于其中所隐藏着的玩味。 “你是说,你在昏迷前最后出现在你眼前的人?还是说这间狩猎小屋的主人?还是把你从【迷失之海】带出来的人?亦或是造成你体内变化的人?恩,没错,都是我,怎么,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最想问的几个问题,都已经先被说出来了………………蝎两道精致的细眉,间距越来越近, “为什么救我?”蝎没有焦距的双瞳直直对准了少年声音传来的位置。 “我以为你会有跟其它人比较不同的反应。” 依然是毫无转折的淡然语调,可是在蝎听来就是感觉到少年此刻的表情一定挑起了眉。 其实,少年语气中所包含的波动,可以说近乎没有,不过,蝎就是能够从少年话语泄漏出来的点滴情绪,得知少此时大略的情绪。 蝎也对此感到意外,甚至是讶异的程度,他知道自己从来都不属于那种所谓内心纤细敏感的人。 那么,这些彷佛从胸口溢出的诡异感觉,又是什么?蝎不动声色地将左手置于自己心核的位置。 “为什么救我。”蝎迫使自己提出问题,想藉此暂时压抑住那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他也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尽管相处时间甚短,但是,蝎绝对不觉得少年会是一个善良,见人就救的好人。 平板无波的神情并不能代表蝎此时的内心起伏,而越来越强烈的阳光,也令蝎的耐性同步降低中。 这种炽热感,很容易令蝎想起一些不想想起的回忆。 少年没有直接回答,蝎只是从脚步声的远近变换,得知了少年正在移动,微微地木头与布质的摩擦声,接着,蝎感觉到原本已有些燥热的左半身,瞬间凉爽了起来。 是无意?还是刻意的? (他是坐到了窗边吗?以正常建筑的设计,那么大门就应该在我右前方。) (而现在已经是晚秋,阳光依然有这样的热度,所以,现在的时间应该属于过午两点左右,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以上的误差,如果这个推断没有错,再加上他刚才说这里还在所谓的森林附近,那从阳光直射的角度来看,这间小屋是面向东南方的。)即使蝎没有感觉到少年的敌意和威胁,但是超过十五年以上的叛忍生涯,还是令蝎在第一时间内了解周遭的陌生环境。 “抱歉,我上次来这里已经是将近六年前的事情,床是钉死的,而窗帘布被我拿去堵破洞了,所以,请将就一下吧。” 并不是敷衍的语气,少年的淡漠口吻真真切切地夹杂了几不可闻的歉意,但是,不管少年是不是真诚的道歉,这却不是蝎所想要的。 “为什么救我!”蝎开始不耐烦了,恶劣的口吻以及微薄的杀气已经溢于言表,如果不是蝎肯定这个少年就是救他的人,蝎早就让他身首异处了。 就算是S级叛忍,也有内心遵循的原则,或许有些人不在意,但是手刃救命恩人这种事情,以蝎的高傲还做不出来,至少,在还完这份情之前,不会。 “救?我什么时候有说是我救了你吗?”少年的语调带着蝎所不能理解的笑意。 …………蝎很确定自己的记忆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少年的嗓音是如此地特别,根本不可能会出现拥有相同嗓音的人,所以蝎将少年的话语认定为是对自己的蔑视。 (那么,他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不屑承认救了我吗?)蝎动怒了,即使双瞳没有办法视物,依然直直地望向了少年的所在。 (如果,他不愿承认的话,他自己选择的后果,那么……………我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蝎的脾气可没有好到让人如此地对待,一瞬间,蝎所产生的杀机几近具现化,不过,少年那毫无起伏的淡漠声音却出现了。 “救你?你,真的,也认为我让你的生命延续下去的举动,算是在救你吗?真的,是吗?…………………你是太看得起你?还是太看轻我?” 明明是这样近的距离,但是蝎却有一种错乱感,好象少年的声音其实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地拥有距离感。 这种诡谲而混乱的异质情绪,将蝎的杀机怎么模糊了起来。 不只是也因为,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少年口气中所包含的无奈、疑惑和迷惘,也让蝎含在口中的「当然」二字被自己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 而陷入沉思的蝎也刚好没有注意到少年话中的「也」。 “不说话,是默认、不知道、不屑,还是认为我没有知道的资格?” “……………”蝎除了沉默之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响应。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是要问我为什么会给当时的你………………补充查克拉吗?这点的话,我回答你倒是无所谓,好歹,你是当事人之一。”少年同样地沉默一会儿,似乎思考些事情后,也开口了。 (补充?果然是使用什么特殊的物品!) 蝎不是没有注意到少年在说到「补充查克拉」之前的些微停顿,不过,蝎更在意少年为何会做出这种行为的动机。 也因此,蝎不知道自己和少年于用词上的差异,造成他的判断出现了误差。 但是,就结果论,仍然是这名少年补足了足够的查克拉于蝎之心核的举动,让蝎不会葬身于【迷失之海】。 蝎对于少年所使用的词汇有些许的疑惑,但是并不以为意,只是顺着自己的**,开口道出了疑问。 “…………………为什么?”蝎少有地在口吻中出现了淡淡的疑惑,不过,也仅仅是将自己的思考不小心脱口而出,以少年之前的态度,蝎并没有想过少年会老实地回答。 却没料到,少年这次倒是回得很快,让蝎突然有一种之前自己好象被这名少年戏弄的感觉,而在听过了少年的回答后,更是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因为你的眼睛啊!”蝎这次确实地听出了少年话语中的开心意味,虽然很淡,却很真切。 “我的,眼睛?” 与少年对话至今,蝎发现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内了解完整意思的语句,竟然不足三成。 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这种年纪的人有很大的代沟。 似乎将内心的情绪流露出来看出了蝎的不解,少年继续说道。 “因为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对漂亮的东西很没有抵抗力的啊!我,喜欢你那个时候的眼睛,流转着红紫光泽的暗灰色,彷佛是在夕阳照映下的……………沾满了鲜血的铁质银沙,沧桑、绝美,又带着几许残酷,简直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这是蝎第一次听到少年的话语中拥有了实质的温度,那股「喜欢」,就跟自己对「艺术」的执着一样吧? 艺术……品?…………艺术,是吗? “…………就只因为这种理由?”蝎没有发觉到自己的口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虽然,总体而言,还是很生气。 “当然是……………骗你的。”少年用非常认真的口吻说道。 “…………………”蝎发现自己过去几年的情绪起伏也没有今天这样几分钟来得多、来得大,特别是这种气到几乎气不出来的别扭感受,更是生平头一遭。 “恩,或者,也可以说,我其实是因为你的眼神,才让我决定要救你的。” “……………………” 这个理由,比上个理由更没有让蝎相信的成分在。 …………正常人压根得都不会相信这种的答案,蝎自然地也把少年的话语当成对他的挑衅。 但是,至此,蝎已经有肯定就是这名少年将自己从【迷失之海】救出的,因此看在这个份上,蝎决定破例给这名少年再一次机会,不会在当场杀掉他,不过,也仅只是「当场」罢了。 与此同时,蝎的十指尖头凝聚起查克拉线。 只要少年的回答胆敢再像这样地敷衍他,蝎绝对不介意让少年血溅当场,不管少年曾经做过什么。 “…………………到底,为什么,救我?”这一次,蝎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楚,彷佛生怕少年没有听清楚自己所问的问题一样。 “真是感觉不出来你是个这么急性子的人。”少年好象终于满意得探测出蝎的底限,缓缓地说了一句不带恶意的轻讽。“不过,这一次,我可说得是真的了,恩,其实说起来这也算是你运气不好吧?谁叫我那个时候刚好心情比较差呢?所以才会「救」了你啊!呵呵。”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语末,少年发出了愉悦的轻笑,不止是终结了自己的,那宛若自言自语般的发言,也是。 这个答案,并不是蝎想要得到的,但是,当蝎听着少年自顾自地笑得奇怪的同时,杀机也莫名地沉淀至心湖深处,更是觉得那名少年定会在自己面前解释笑起来的原因,便索性连开口询问的打算也省下,仅仅是沉默地将脸朝向那个人所处的位置,静待下文。 小屋外,一阵风声响起,刮过森林枝叶间,彷佛不会止歇的唰啦唰啦声,宛若鞭炮声般接连不断地想起。 隐约间,蝎听到了少年轻柔到几乎要溶化在风中的话语。 “为什么………你……们………总是要不断地问我相同的问题呢?” “………是希望从我口中得到再次的确认,还是希望得出不同的答案?” “………我…………真的……………不明白…………………” 最终的最终,少年以一句叹息作为结尾。 ※※※ 当多年后,蝎与那名少年再次见面时,那时,蝎才知道少年真正的身分,年龄,过去,以及执着。 而少年对他当年的许多疑问,除了一句道歉之外,只给出了这么一句响应。 “吶,你知道,从我跟你碰面以来,我一直都只说过一句假话欧!” ※※※ 先说一下,这张近六千多字,本来是想拆成两张上传的,不过,咱最近想为了剧情完整,还是一章吧,不过,下周更新可能会延迟个几天,这主要要看我灵感的状况 顺便说一声,这几章赤砂之蝎系列,基本上通通都是以蝎的视角为主,所以,大部分的情报我尽量以听觉或是触觉来表现,因为蝎在这几章中,视觉出现状况,能感光暗,大略的轮廓,但是细节无法看到。 第146章 赤沙之蝎IV-不速之客 第一百四十六章赤沙之蝎IV-不速之客 ※※※ 最后,良久,待风声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止歇之际,好几道错综有序的脚步声取而代之了蝎耳中的宁静。 “啪~唏!”“啪~唏!” 起起落落,交错迭合,要是以往,在这种距离,蝎确定自己只能得知大略的人数,而现在不仅仅得知人数,就连………………… (先轻后重,缓点实踏,那是忍者特有的步伐和节奏,十五,不对,一共十六名的忍者,还有至少三名的上忍,从行进方向判断…………目标应该在这个方向,或者就是这里?) (如果没有意外,依据脚步声的快慢来推测,大约二分钟半后就会抵达这附近。) 第一次清楚感受到身体异状的实质变化,不能说是远远超乎蝎原来的估计,但是探测的范围和精度至少比之前多出五成的事实,还是让蝎的神情稍稍有些改变。 (不过,在这种偏僻的所在,竟然还会有这种数量的忍者出现,本身就不正常,最有可能的情形,就是赏金猎杀或是追杀,而且,会出动十名以上的忍者,那么目标应该拥有两名上忍以上的战力。) 只是,蝎不知道那群忍者的目标是………… (会是我吗?还是………………) 但是,无论如何,蝎都没有将自己置之于危地的习惯,所以,尽管神情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蝎确实已经暗自做好了能随时可以出手的准备。 这时,蝎听到了似乎是那个小鬼用手指搔着头发的唏嗦声。 “啊!看来你也发现了,我原本想说要先去解决掉的,让那些东西打扰到你还真是抱歉!” 少年的口吻,表现得好像是招待不周的主人对客人发出的道歉,直令蝎感到一丝怪异。 当这股并不大声,却与周遭显得有些突兀的声音出现在小屋之中,蝎的思绪,彷佛突然被人点亮了某个蒙灰的角落,这才赫然警觉到,如果不是那个小鬼遮挡着阳光的照射,蝎甚至没能察觉到这间小屋中有着另外一人的存在。 因为,没有呼吸的声音! 蝎没有听不到少年的呼吸声,准确的说,是没有办法从自己听到的声音中发现出少年的呼吸声,甚至,蝎也没有办法察觉到屋内有另外一个人的体温。 如果不是蝎还能从风声中辨识出一道似有若无的轻微心跳声。 蝎几乎会对这名少年到底是不是活人的事情而有怀疑。 当然这个念头很快地就被蝎自己给嗤之以鼻。 毕竟,像他这样的存在,能有几个? 就蝎所知,隐身术的进阶忍术,藏踪术和匿息术,都能够在某一范围内遮蔽使用者的气味,呼吸声和体温等等。 至于范围的大小自然是取决于使用者的能力,而且,这两种B级忍术虽然消耗的查克拉和同等级的忍术相比偏低很多,几乎只有普通D级忍术的查克拉消耗,但是对于查克拉控制和专注力的要求却异常得高,几乎不亚于部分A级忍术,更不用说藏踪术和匿息术往往是需要长时间使用的。 而少年竟然会维持在这种状态,最有可能的推测,就是,少年对自己怀有戒心,不想流露出太多他的讯息给自己知道,或者…………维持这种状态已是那个小鬼的本能? 不足三公尺的距离内! 蝎敢确定少年,仅以藏踪术和匿息术的掌握程度来说,在两项技能上,少年绝对有影级的水平,这还是蝎没有考虑其他变因的保守性评估。 “叩~”、“叩~”、“叩~”、“叩~” 这时,蝎听到了以手指敲击木窗框,符合有某个节奏的清脆声响,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那个小鬼的身上,正好听到了那个小鬼对那些「不速之客」分析的后半段。 “…………所以,这一批有四名上忍,恩,有一个还是幻术专精型的上忍!难怪体术修行才只有到精英中忍的水平,呜?不过,倒是真没想到区区的沼忍,竟然也会有这种类型的上忍,但是之前却没派出来?那么,应该是他或他的私兵吧?……………” “呵呵…………有这样的长老和首领,利用我来杀掉对方派系的人以削弱对方的势力…………那些被牺牲的沼忍也真是可怜,难道死在我手中的沼忍人数还没能让他们警惕?是被怒火冲昏头了吗?………” “能这样理所当然地枉顾下属的性命,或许,就是所谓的上层人士的特权吧?”少年突然话锋一转,“想来,你也心有同感,是吧!” 心有同感吗?蝎的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内心的思绪却不知不觉地想到了二次忍战、沙忍长老会,以及三代风影。 少年宛若解析般的喃语意外地平淡,却隐含着深入骨髓的自信,虽然有些质疑的问句,但是,更像是验证他所述言论的必经流程。 而少年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在蝎脑海中拼凑出来的姿态,蝎以前也亦曾在某些人身上见证过相仿的身影。 那些人,在各个忍者村中,往往都是具有异于常人,与众不同的惊艳绝才,不过,令蝎觉得讽刺的是,当蝎或有意或无意的再次得到那些人的讯息,不是发现到他们的名讳早早便被刻录在各忍村的慰灵碑之上,就是可以在各忍忖发出的通缉令上可以看到那些人的「凶名」…………… (哼,果然不管在什么样的组织内,都会有那种人在呢!)蝎心底想道。 “呵呵,果然不管在什么样的组织内,都会有这种人在呢!”少年开口道。 (………………)在听到那个小鬼说出的话语,蝎忍不住将脸朝向少年的方向,不再多说什么,而少年似乎也没有发现蝎的动作,只是继续说了下去。 “…………这样看来,上次的战斗结果,并没有让他们得到一些省思阿!” “这个本来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反追杀游戏,似乎该在这部分画下终止符了,毕竟,沼忍手段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没有雾忍和云忍来得有创意呢!而且,同时身上挂太多通缉令也是有些麻烦的,所以,这次………结束后,找时间把事情整个解决掉吧!”少年的音量突然转低,“唉,要是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当初就不答应帮他那个忙了。” 少年的话语,听起来很像是自言自语,但是,蝎就是莫名地感觉到那个小鬼的视线一直落到自己的脸上。 “不过…………我还以为之前两个月都没动静时,他们就放弃了呢?”少年有些疑惑地自问,“沼忍的追杀行动不是至少平均半个月一波吗?怎么会停隔这么久才再出现?是他们的规矩改了吗?不明白。” 那个「白」字的余音尚在蝎耳边环绕,随即而来的,蝎却已听闻少年的话语自从屋外传来。 “…………请在此暂歇片刻,我会很快就好。” 当微微的余音在屋内飘荡,蓦然间,蝎只感到一种违和的空旷感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蝎,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这么软弱的人,却也不会否忍自己的异状的确是因那个小鬼而起。 不过,这样程度的内心起伏,还没能让蝎所下的决定产生改变,好比是那个小鬼自己判断错误而前去攻击那些应该是针对他和角都的沼忍,蝎的反应,就是选择了沉默。 但是,如今的蝎却不能肯定自己的沉默,是单纯地希望能借着那名少年替他省掉一些麻烦,还是认为那些沼忍一定不会对少年造成伤害? “区区的沼忍。“(那些沼忍……………) 沼忍,以擅长使用各种毒气而闻名的忍者,蝎记得组织内的上一个任务,就是目前落单的他和角都一起到沼忍村去「取」一个据说拥有百年历史的密传滚动条。 过程中还算顺利,只排除了一些小障碍和小虫子,难度比原本预料中的小很多,除了是因为对蝎和角都两个「体质特殊」的人来说,大多数的毒素,都无法产生效用。 再者,就是沼忍村中的上忍及中忍的合计数量,竟然不足情报所纪录的三分之二,而六位长老,竟然除了大长老之外,无一留守?………… 听少年的话语,似乎也跟曾经沼忍有什么过节,好像还被追杀过很多次。 (沼忍,并不是属于战斗力很强的忍者,可是报复性强,极度护内,加上拥有特殊的忍具使用,而且各种手段不拘,下毒,威胁什么等,都不吝使用,寻常忍者,即便是上忍,往往也会死在沼忍接连不断的追杀之中,就算被追杀者所属的忍村想要报复,,可惜,沼忍的根据地,七大禁地之一的【黑血沼泽】,可不是个能让人能随意进出的后花园。) 【黑血沼泽】的特殊,有着散落在各处,大小不一的黑水沼泽,充满了极为诡异的黑色黏稠液体,初次在其上行走,不但需要比行走在水面上多花好几倍的查克拉及心神,还要注意长年弥漫在【黑血沼泽】中的各种毒瘴气,以及适应那里环境的沼忍袭击……………所以,往往一旦惹到沼忍,都是死路一条,除非………………… 那个小鬼,背后的组织很强大,而且小鬼的在其中的身分不低,或者…………… (那个小鬼在被追杀的过程中,表现出了令沼忍不敢继续招惹的实力。) …………… 时间的流逝,对于沉溺于思考中的人来说,是那么模糊不清,所以当某道怪异的声响,将蝎的心神从自己的思考中拉回现实时,蝎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蝎很快地就听出声音源自于沼忍与少年交会的所在,可想而知,那个声音,或多或少都会与两者之一有关。 而真正让蝎产生前往双方交战处的动机,是因为蝎对这个怪异的声响实在太过熟悉了。 所以,蝎决定去一探究竟。 ※※※ 凭借着敏锐的触感、听觉和反应能力,模糊的视界完全无法成为阻挡蝎行进往声响来源的障碍。 蝎缓缓地步向少年和沼忍交战的位置,越近,也越肯定自己的判断,那股令蝎感到熟悉的声音,果真是那名少年战斗时所引起的气流变化造成的声音。 “啊!” 蝎听到少年朝着自己的方向发出了一点惊讶意味都没有的惊呼声后,突然严重怀疑起自己的潜行术是不是退步了。 “真是抱歉呢,这是最后一次了,想说稍稍尽兴一点,没有想到会让你找来,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处理完毕。” 就是少年这种带着歉意的口气,令蝎感到一丝不愉快,明明话中的真诚是那么地明显。 “砰!”、“碰!”、“乓!”、“砰!”、“啪!” 而随着少年话语的收尾,紧接着,便是十来个重物倒地的闷响传入蝎的耳中,同时消失的,还有所有沼忍的心跳声。 区区地十多条人命的殒落,蝎是完全不会让这种事情浪费自己的心神,再说,蝎的注意力早集中到更能引起他兴趣的事情,当然不是指少年所拥有的一瞬间解决战事的力量,而是少年战斗的形式。 少年在战斗时所产生的声音,跟蝎自己在战斗时所产生的声音类似,或者,更明确一点的形容,是与蝎所操纵的傀儡在战斗时的声音类似。 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的闪避角度,无视常理和惯性的出手招式,以及,跟傀儡一样地毫不在意敌人攻击自己的躯体……………… 他,真的,是个活人吗?明知道这个假设是不可能的,但是蝎还是忍不住再次冒出这个念头。 “对了,我现在当然是活着的!”少年突然脱口而出这句话,蝎稍微地愣神一会儿,才意识到少年现在所说的,是在回答他刚才的疑惑,但是,蝎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开口。 而在听着少年的回复之后,蝎双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接近。 没有办法藉由视觉以方便从少年神情上获取其内心和思考的蛛丝马迹,再加上与少年接触以来,种种的怪异感觉,令蝎终究是没能抑制住一瞬间的冲动,开口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谁?”会问出口这个问题,这也代表蝎已经有某个程度上认同这个少年了,无论是基于什么原因。 毕竟,没有足够的重视,蝎是不会浪费唇舌和记忆空间在一个人身上,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 不过,即使不确定少年到底会不会回答,但是蝎还是发觉自己在问出口之后,内心竟然或多或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不是问我,我是谁?而是………我,到底是谁吗?” “唉……………呵呵,呼呵呵。”蝎听得少年原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最后转为轻轻的浅笑,但是其中所隐藏的轻松意味,却比叹息的沉重感更令蝎为之一窒。 “你在想什么?”蝎忍不住提出第二个疑问。 “咦?怎么从我们碰面开始,你好像都在问我问题啊?看不出来你是这么有好奇心的人呢?”少年的口气有些不带恶意的调侃。 (………………………)对此,蝎很想反驳什么,又觉得那种像是在辩解般的回答,根本不该是属于自己个性的行为。 最后,冲动已经消失的蝎,冷冷地哼了一声,掉头便已打算离开。 即使目前视觉还未恢复为正常状态,但是蝎绝对不会让这种外在条件影响到自己的行程,而且,现在的蝎,只想马上离开。 “恩,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似乎隐藏着什么特殊的意涵,少年特殊的嗓音自蝎背后传来。 (………………………)蝎,此时完全不想理会那个被自己定义为「怪异的小鬼」的少年,所以,反在听到少年有些挽留意思的话之后,赶紧加速离开此地的脚步。 “吶!即便算不上是「救」,好歹你现在能站在这哩,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这是在威胁我吗?) “你想怎样?”心中的自尊驱使蝎转过身来,可是,蝎的心底却是第三次对这个小鬼产生了杀机。 “也没什么,只是想请你陪我去个地方走一趟吧!” ※※※ 第四卷结束,第五卷就开始剧情,至于第四卷何时结束?当蝎篇完结后,大约还有两个大篇,一些散篇(包括,木业篇(仅是预定而已),白和君过度)。 第147章 赤沙之蝎V-代价和提议 第一百四十七章赤沙之蝎V-代价和提议 ※※※ ……………最初,蝎是想替那个小鬼做一件事情作为救了他的「报酬」。 毕竟,蝎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他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里,确实与那个小鬼脱不了关系。 而蝎又不愿意让自己心底留有一个疙瘩存在。 因为,对蝎这种人来说,一旦欠他人人情,比身体受了重伤还要难受。 所以,想办法如何了结,就成了蝎现下迫切达成的目标。 至于,做什么事情作为代价? 身为一名S级的叛忍,怎样也不会不擅长的事情,自然是…………… 小鬼,你,有希望他的存在消失的对象吗?蝎记得自己的意思是这样表达给那个小鬼的。 你有想杀的人吗?蝎的言下之意如是。 难得地,蝎对少年可能会有的反应有不少的好奇,因此,一反往常的暴躁,蝎很是平静地等待少年的答案,虽然,很快地蝎就发觉自己的行为根本完全的白费了………………… 每每回忆起那天的情境,蝎总还是会忍不住地皱起眉头。 ………………从当时那个小鬼与砾忍打斗的声音,蝎很明确地判断出,与那个小鬼至少还有十多公尺的距离。 但是,响应蝎的质问,少年所给予的答复,那声音,却近得彷佛是有人在蝎耳边轻声呢喃一样。 “想杀的人,是吗?我最想杀的人?呵呵,真遗憾啊!我,已经承诺过了,绝对不会基于自己的意志用任何方式试图消灭那位我最想杀的人,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那不是恐惧,不是拒绝,不是意带疑惑的反问条件是什么,也不是试探般地说出某个人来,亦不是开始怀抱起警戒和敌意与自己保持距离,而是……………… 宛若泡沫般,稍纵极逝的飘邈,彷佛存在于两个世界夹缝间的不协调………… 那似有若无般,无法掩饰的自嘲笑意,更增添了几分矛盾感。 少年话语中包含着的所有,令蝎产生了一种可以命名为「颤栗」的情绪在全身流窜着。 (那是怎么样都不会习惯的。) 如今的蝎,一回忆起当时,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一阵心悸。 蝎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来说,仅仅是生理因素的影响,是不可能会干扰他体内「器官」的运作,那么………………… 蝎冷冷地重哼一声作为整段思绪的收尾,却突然听到了,那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熟悉的脚步声,不知何时起又再度消失了。 与此同时,蝎收敛起尚有些杂乱的思绪,藏于绯流琥内的神情也益发阴沉起来。 蝎不知道这是这些天里头,那个该死的小鬼第几次莫名其妙地、突然地、停下脚步……………… 其实,也不能算是「真的」莫名其妙,但是,那个小鬼所用的理由,全是蝎所不能接受的,至少蝎认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接受那个小鬼所说的理由。 什么云很好看、风很活泼、某棵树很有漂亮云云………………蝎还是第一次发现到,原来【绯流琥】竟然也能在他的操纵下作出某些可以表达出内心强烈不满的特殊手势出来。 对此同时,从蝎心底冒出的,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还是该生气的念头相互交错着,最终在蝎的脸上渲染出一幅颇为诡异的纠结神情。 (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还能做出那种表情出来,哼。)蝎淡淡地自嘲,在嘴角扯出一道冷笑。 蝎依稀记得,在最初听到那个少年的脚步声突然地停止,他还以为是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马上迅速地凝听起周遭的环境,好一会儿,却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的地方,才开口一问小鬼究竟为何,那个该死的小鬼竟然给他回了这么没头没尾的几个字。 鸟,很开心。 “…………………” 蝎直直愣住了好几秒,快速地再三反复地,与记忆确认不是自己听错后,马上就是操作绯流琥,一个尾鞭往少年的位置甩了过去,丝毫没有留力…………………就跟现在一样。 飞纵,半旋,压身,使劲,甩尾,反勾,拉回,落下,这八个步骤,是蝎在这几天中,经过多次的「试验」所总结出的,能以最少动作,得到「甩尾」结果的一套「流程」,而且,蝎赫然发现由于自己多次进行这个「流程」,在这几天中,对于全身查克拉线路的掌握竟然也有了显著的进步………… 虽然结果依然与以往没有分别,蝎所发出的招式完全没有接触到少年身体的感觉,甚至,蝎根本不知道少年是用什么方法来避开他的攻击。 不是防御,因为蝎很确定尾鞭没有与任何东西相碰撞。 不是闪躲,因为蝎没有听到少年身体移动时的风声。 不是瞬身,因为蝎没有感觉到周遭环境有任何气流和查克拉的变化。 (就好象,那里本来就没有那个小鬼的存在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少年到底是如何回避自己的攻击,是蝎从自己丧失了视觉后,第一次为此而感到不悦。 不过,从一开始的惊怒,到现在,只剩下了麻木。 蝎不得不说,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像蝎,曾经以为他会在沙忍者村终老一生,也没有想到过最终会适应了在组织里的生活。 蝎阖上了双眼。 虽然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很是多余,但是,蝎还是想藉此动作来梳理一下自己那纷乱的思绪。 当蝎藏于【绯流琥】下的深色双眸再次睁开之际,收回尾鞭的动作也已缓缓地进行着。 将绯流琥的正面朝向少年所驻足的方位,蝎提了口气,低声怒喊道。 “叱!小鬼,你又在搞什么?还不快走了,这样下去到底何时才会到你说的地方啊!你那时是说那个地方与你的木屋约莫有十三天左右的路程远,可是,这几天下来,根本连正常人两天的路程都没有走到!”这样下去,到底何年何月才会到那个少年所说的目的地啊! 蝎不知道那名少年为什么要自己和他一起到某个地方去,蝎并不想知道太多,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 如果当初那个该死的小鬼对他提出太过分的要求,蝎其实一点也不介意给大地施点新鲜的血肉做肥料。 特别是,每次蝎一回想起几天前将【绯流琥】刚从滚动条中取出来的凄惨情况,简直就跟他以前在大蛇丸的实验室中所看到的失败品下场一模一样时,蝎心中还是有一股非常想杀人的**,而那个小鬼当时所给的答复,更是让蝎的**几乎要转化为冲动,若不是蝎仍有一点仅存的理智,那么所谓的冲动,就很有可能变为行动了。 (居然还跟我解释说是修理过的…………)蝎不是不明白那个小鬼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而是不满意那个小鬼的口气! 尽管,在之后的检修中,蝎就明白了,那个该死的小鬼是真的有进行过修里,就连某些极为隐密的关节处都包含在内。 不然的话,要是没有少年在那几个关键处的加固和修缮,很可能蝎首次将【绯流琥】从滚动条中取出时,就连原型都看不出来。 但是,不管怎样的因果,蝎依然对此非常不高兴,按照他以往的脾气,那个小鬼恐怕早就连尸骨都不剩了。 (我的【绯流琥】啊………………) 【绯流琥】,并不是蝎最钟爱的作品,却是所有作品中,陪伴蝎最长久的一件。 可是,如今却变成这副样子,早已经断成多节的尾巴,已经是整架【绯流琥】上,与原状最相仿的部位了。 【绯流琥】的正面…………蝎可以从缺口的痕迹,判断出这里竟然被人给硬生生破了开来,隐隐约约,依稀可看出一个巨大兽爪的原型…………那类不规则的缺口是很不容易修整的……………特别是在像当时工具不够完备的前提下。 而最外围总计三层的外壳护甲,大部分都被不知名的物体给腐蚀到只剩下薄薄的内膜,另外,还有诡异生物的细小齿痕,伤痕很小,却很深,就像是用针扎的一样。 当时,看到【绯流琥】时,尽管基于身体因素的缘故,蝎的脸色没能变成铁青或是胀红,但是异常难得地,蝎的额间彷佛失控般,不停地微微抽蓄着。 至于查克拉的线路则是通通都有不明原因的胀裂迹象了,令蝎根本没有办法很精确地操控【绯流琥】的动作,就蝎目前手头上的维修器材,没有办法将【绯流琥】修缮到百分之百的完成度,虽然不是说不能进行战斗,但是要是战斗的密集度,或是对手的层级在质或量上达到某个比例,还是可能会对蝎造成一些麻烦。 想到这,蝎更是一阵不悦。 (该死的……………) 此时,少年彷佛听到了蝎的心声一般,带着些微的笑意,突然开口道。 “唉,我说,你怎么还是杀气这么重?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少年的口气似乎有点无奈。 “那个时候,你那傀儡的装甲根本几乎都要被喀拉巴卡树的毒气给侵蚀到第二内衬层了,已经有些特殊性质的毒气藉由相感膜渗透进内壁,偏偏你的体质似乎又对【迷失之海】的瘴气过敏,而有查克拉混乱的症状产生,啊!还有你被一堆的哈格理食灵藤以及哈格理贪蛭给吸走很多的查克拉,当时的情况也真是有趣,基本上在【迷失之海】,我当时也是懒得想……一时没想到有其它更好更快的方法可以把你「完整」地给弄出来啊!”少年将重音放到「完整」两个字上。 (……………)蝎就不懂,那个小鬼为什么好象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一样,明明就没有开口说话,况且,他身处于【绯流琥】之中,想要从神情变化来得知他的内心想法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像他这种人,又怎将情绪明明白白地显露出来呢? “……………哼!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也做成傀儡!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之一!哼!”从【绯流琥】的人形面具后,传出了对少年的威胁,怪异的是,蝎没有在这段话中参杂任何杀气。 “做成傀儡吗?呜~听起来似乎是很有趣的提议!”蝎从那个小鬼的语调中听出其隐约夹杂着的莫名兴奋,就好象是对蝎威吓的内容相当地有兴趣! “好象真的不错耶!可惜,现在还不行,啊!对了!”少年的方向传来了几下手掌拍击的声音。 “吶,你说,可不可以现在先预约啊?我还有事情没做完,等我死的那一天,你再来把我做成傀儡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需要留个连络方法吗?”少年的语调意外地诚恳。 蝎听出少年口中的认真,似乎是真的很努力地在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行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大笑,还是该骂人。 “……………”虽然蝎从碰到这名少年以来,就知道少年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但是,少年的怪异之处,比起组织里的那群家伙,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至少,应该,可能,会比绝和鬼鲛更长得像个人一点吧!)蝎完全不觉得拿那个小鬼和组织里的那两位成员相比,有任何不应该的地方。 “恩,做成傀儡是比埋到棺材里要来得废物利用得多,挺好的选择!” “……………”蝎突然很想骂脏话,但是却又有一种被东西堵在胸口的气闷,根本说不出任呵话来,他只是发现刚才的结论明显地错了,组织里的那几个,怎么可能能跟这个该死的小鬼相提并论。 “恩,对了,像是四肢的部分,我比较建议将骨骼单独取出来强化,首期的浸泡选择或许可以用以腐尸草和金线草为主的第三型培拉德药剂,中后期再考虑针对对硬度和弹性分别进行增强,至于肌肉和筋脉,我觉得改造的幅度最好不要超过百分之三十、不,四十,会比较恰当,至少舒查曼频率也要达到百转以上……………………” “呼…………那就这样承诺了!把我做成傀儡的步骤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在完成这件事之前,你可不能让我不好找人。” 听到少年脱口而出的话语,蝎这次是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光凭少年所述的内容,蝎就知道就算是浸淫傀儡师一职有十几年以上历史的人,也不一定能在毫不犹豫的情况下,就直接计画出完成度如此之高的傀儡改造计画,其中,更有些制作傀儡上的专业用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得知的。 原本蝎只是说来恐吓的,完全没有将少年制成傀儡的念头,不过,少年这样一说,倒是让蝎真的有些心动。 即使看不到少年战斗时的表现,但是蝎光凭少年在这几天中,与各个不速之客间对战时的战斗声,也早早便让蝎起了想将其收藏起来的念头。 (一定会是个很棒的艺术品!) 蝎发现光是用想象的,他彷佛也能感觉到以那个小鬼为基体作成的傀儡,会是个多么接近「永恒」的艺术品! 可是,蝎,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擅自替他做决定,以前在沙忍村的时候是,在组织里亦然,所以…………………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蝎的语气透漏着一种刺骨的残酷,以及隐藏其中的,盛气凌人的讥讽,那些微上扬的高挑嘴角,不但没有缓和蝎冷笑的神情,反而更是标明了蝎的张狂自信。 少年发出一轻声“咦?”,似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略显破碎的尾语流溢出充满错愕意涵的颤音,这也是蝎这些天来,第一次听到少年发出这种声音。 在「听」到少年做出他所预料的神情,绯流琥内的蝎满意地抿上双唇,露出嘴角微妙的幅度。 终于,蝎也尝到在与和少年的接触以来,第一次占到上风的滋味。 出乎意料的愉悦啊! ※※※ 由于下一章和下一篇的严重卡文,以及咱最近的身体状况(左手发麻,头部阵痛,右脚发颤)和工作量(到一月底)都会大幅增加,所以更新会出现问题。 咱不是弃坑,纯粹是真的无法写出质量过关的文章,所以才会决定要稍微修整一下,其实,如果改成两千字一章,也不是不能多支撑几个星期,但是那种做法,咱并不愿意,咱还是想说,一个章节,一个章节的更新。 蝎篇,咱会尽量在今年底前结束,至于第四卷下一个新篇的更新,咱就没有把握了,只能说,不会弃坑。 (备注:最后,感谢蓝色羽翼的发评,让咱决定提早一周更新,谢谢你了!) 没有意外的话,下一章,就是蝎篇的最后一章,之后,就会换另外一位角色登场啰! 第148章 赤沙之蝎VI-后悔 第一百四十八章赤沙之蝎VI-后悔 ※※※ 后悔,对于忍者来说,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情绪表现。 因为,「后悔」会让一个人质疑自己的选择,在战斗中更容易发生误失,或是由于太过自责,而造成警戒心下降,甚至是对自己的存在感到不认同,进而出现自毁的倾向。 所以,一个合格的忍者,都会尽量避免自己出现这种情绪,即使有,也会很快地斩断并且除根。 而蝎也认为他的这项举动一直做得很彻底。 比起其它四大国,环境相对荒芜的风之国,所孕育出来的砂之忍者,内心坚毅的程度就像是被风砂砥砺过一样,可以这么说,大部分砂忍者村出身的忍者,在这一项心理素质的平均掌握,几乎都有超乎其它忍村忍者的表现。 但是,就算是影级的忍者,也不代表内心不会有破绽,毕竟,忍者,本来也只是一个人。 能够保持表情上的无动于衷,是因为受到的刺激还没有达到那个人内心所承受的极限。 ……………因此,在与少年接触的十来天中,蝎反复地复习了那本来几乎要被他所遗忘的,名为「后悔」的滋味! 要是一开始,蝎早知道为了一时嘴快,而会导致后来的情况,蝎发誓,他那时绝对不会拿「做成傀儡」这件事情作为对少年的威胁内容。 “该死的,小鬼你够了没!不要在我旁边晃来晃去的,不能好好走路吗?”对于这么一个打不到,骂不听,偏偏自己又暂时不能离开……………… (那个目的地到底什么时候才到!)这不知道是蝎第几次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在得到三次相同的答案后,蝎发现自己要是有空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还不如对自己体内的线路进行调整。 才和那个该死的小鬼相处几天而已,蝎却有强烈地感受到「度日如年」四个字的深切体会。 (要是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就能有更多的选择。) 一想到这,蝎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要不是目前丧失了视觉的功能,所有的行动,蝎都得依靠听觉做为主要判断准则,很多的行动都受到限制,即便,蝎以敏锐的触觉和极致的快速操作在这方面进行辅助,但是,还是有所差异。 目前的蝎由于「视觉」上的不足,所以在「听觉」和「感觉」的重视程度,较往常要高出许多。 因此,许多原本并不该会影响到蝎的一些行为,对处于这种状态的蝎来说,却会造成困扰,或者是,骚扰? 比如说,这几天内,不断地使用不知名的忍术在他四周「冒出」和「消失」的那个,该死的小鬼! 周遭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提起全身警戒的敏锐,是蝎能安然渡过这些年的依据之一,但是如今,蝎却有些痛恨起那早已成为深入骨髓般的本能反应。 这种感觉就很像是在你正要睡觉时,耳边却出现了一只蚊子不停地骚扰你,但是,当你起身想要消灭他的时候,却根本找不到蚊子的踪迹,而一旦闭上眼睛打算入睡,却发现干扰又出现了…………… 虽然说,身为傀儡的蝎现在已经不会有这类的困扰,但是,少年的举动却让蝎能「好好地」重温这个回忆。 蝎知道他的脾气一向暴躁,耐性也远远称不上好,而除了与「永恒的艺术」有关的事情之外,更是再无任何的执着。 因此,蝎也不懂,那么好的一个素材,为什么他会觉得不想答应那个小鬼的提议? 蝎更不懂,他当前的怒气,是基于那个小鬼的骚扰,还是他自己内心的烦躁。 真的仅仅是因为不满少年枉顾他的态度,并且率先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是这样吗? 还是说………………… 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但是,蝎马上下意识地反驳自己,那句话便仅仅留下无法完全遮掩掉的浅浅痕迹。 蝎仅仅是稍微略一失神,那股念头瞬间如同雨后的春笋,飞快地便占据了蝎内心的一角。 接连几天内,不曾止歇,不断交战中的复杂思绪,以及难以抑制猛然涌现的烦厌和焦躁,终是令蝎说出了令他后悔多年的决定。 ……………… “好!我答应!” 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次当他回想起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当时,总是会伴随着那个该死的小鬼,所发出的,混杂了复杂情绪的笑声。 其中最为明显,其一,是好象解决了盘据心头许久的负担,如释重负后的解脱。 而另一种,却好象是………小孩子在恶作剧成功后,在偷偷观察受害者时的窃喜? ※※※ 睁开双瞳,见得朝升的初阳已与地平线有段距离。 视线受到久未接触的光源而微微瞇起,随着查克拉的运行,各个物体的轮廓清晰地描绘出来。 下意识地举目周遭,除了发现不远处的篓火残余留下一抹灰黑外,放眼望去,满是青郁的树木。 明明只是十多天未见,但是如今猛然跃进了眼帘之中的一大片色彩,却给予了蝎一种宛若隔世的错觉。 这一幅处处流露着生机的风景,清新地似乎能洗涤心灵一般。 而当风吹动枝叶的时候,所发出来的,也非沙沙作响的杂音,而是宛若风铃声的清脆。 随着风驻足此处之际,四周彷佛是被谱上终止符的最后乐章。 这里充斥着异样的静谧,即使是像蝎这种叛忍,几乎也要在这股气氛的影响,准备难得地好好品尝一下久违了的平和。 只可惜…………………如果蝎没有在某显眼处发现了一张纸条的话。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美丽的艺术品,以及你所说的艺术理论,跟我以前所知道的另一个艺术理论,似乎是完全相反的两极呢!真的是,非常有趣啊!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深入这方面的事情,并且进行了解的。 最后,当你能看到这张纸条,也表示你的视觉系统恢复正常,我和你之间就没有任何需要在一起的理由了,拜会。 仅祝,望早日寻得真实的道路。 署名:该死的小鬼 备注:我想你都是这样称呼我的吧?」 好,好,好! 蝎一口气连连脱口而出三个「好」字,由此可知其内心起伏之波折! 几乎要将手中的纸条给狠狠捏碎,连手指的各个关节处都发出了喀吱的怪异声音。 (难怪那个小鬼昨天那么安份!)蝎竟然还以为是那个小鬼终于也会累了,想好好休息一晚。 ………………非常好,那个该死的小鬼! (原来那个小鬼根本就算好了我的视觉线路会在今天修复!) 气头上的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忽略了少年是如何得知他的视觉线路何时会好的问题。 (难怪那个小鬼完全都不着急赶路!)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目的地! 他根本就只是在等我恢复视觉就打算好就离开! (好一个「十三天」的路程!竟然敢这样戏弄我!) 不管那个少年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为这种近乎是视他为弱者的行为构成动机。 那个,该死的,该死的小鬼! 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要………一定要…………… (至于现在,还有账要先算!) ※※※ 失去行踪,对于晓的成员来说,家常便饭的事情,只要有完成任务,身为首领的零,不会干涉成员在非任务期间的任何行为。 所以,虽然蝎以往没有在任务完成后,就突然失联的纪录,但是,由于任务已经由角都先行会报,因此,零并没有在意这种小事情。 只是,不光是晓中其它的成员,以零的冷漠,也对蝎后来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在痛扁了角都一顿之后,竟然还能从角都手上敲出一大笔钱作为他傀儡研究基金感到好奇。 ※※※ 我确实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这并不是我救他的原因。 你怎么又问我为什么会救他啊!玖玥,你不相信我之前所说的吗? 真的是因为他的眼神! 那一双写满了「我想死」的眼神,让我-怎-能-不-救-他? 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要让别人这么容易得到呢? 我说过了啊!我,从来都不是善良的好人,我-也-会-忌-妒-啊! ---------------------------------------- 蝎篇至此算是一个结束,可能有部分的段落让读者感到凌乱,我再完成第四卷之后,会找时间来修文的,恩,就是这样。 然后,暂时休息一阵子,一来,是我已经完全没有存稿,二来,是下一个篇章,主要视角的人物个性跟蝎差异很大,我需要时间调整和切换,之后,第四卷应该还有两大篇章,一小篇章,我个人预定的字数是大约来有五万字,但是完全不保证(搔搔脸) 至于要休息到什么后,应该是等我写有一万字之后。 至于那两位的读者的批评,我已经有看到了,我会在不影响文章结构的前提下,尽力调整,在此感谢指教。 下一篇章,主要是讲若残和XXX碰面,然后一起,还发生了一些事件,然后解决掉,至于是谁,我想有些读者文章看到这里,应该都能猜出是谁了吧?毕竟,若残会愿意相处在一起的角色,实在不多,特别是现在若残根本不在木叶。 第一百四十九章 爆炸艺术师I-门票? 第一百四十九章爆炸艺术师I-门票? ※※※ 土之国,岩茸城,赏金猎人地下工会北方总部。 “砰!” 一名金色长发的少年,双手重重地放在柜台上,对着一位正坐在某个柜台后,低垂着头,似乎在打着瞌睡的老者,发出了没好气的大喊,那一双浅蓝色的眼瞳,因为少年的怒气而显得很有生气。 “喂!别睡了,老头,最近难道都没有什么舞台可以让我好好发挥艺术的真谛吗?” 听到有人叫喊的声音,老者这时才猛然地将头抬起,就像是被金发少年吓醒一样,完全是一副刚刚被吵醒,还没有搞清处状况的模样,可是左顾右盼了好几回,偏偏就是没有将视线挪到正前方的金发少年身上。 “…………老头,你想亲自体会看看什么是爆炸的艺术吗?嗯?”看到老者分明有些故意的举动,金发少年的话语透露出隐隐的威胁。 “不是我说你啊!迪达拉,你这样受不起激的个性不好好改改,以后会在这点上吃大亏的……………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把你的黏土蜘蛛收走。”老者半举着双手,示意他的退让,而在金发少年,也就是迪达拉将黏土蜘蛛收了回去后,才把双臂放下,顺手还拿起原先挂在鼻梁上的眼睛擦拭了起来。 “欧呵呵,老夫年纪太大,身子骨早就经不起折腾了。”老者没有镜片遮挡的双目,流露出一丝丝的精芒。 听到老者明显言不由衷的话语,金发少年不置可否地甩了甩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只是在心里暗自诽谤一句,明明就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竟然有事没事就待在柜台装弱……………… “算了,我是来接任务的,最近还有没有任务是要摧毁建筑之类的啊?如果有岩忍村或是土之国范围内的就更好了,那些叛军怎么没有新的计画吗?像是前几次次那样炸毁岩忍村土影大楼,还有土之国东部关卡的任务就蛮不错的,嗯。” “……………迪达拉,你这两三年来已经炸毁了岩忍村的重要建筑五十三次,土之国首都也有二十七栋重要建筑重建不能,就连其它国家这些年下来,累积起来也是有十来件了,不是吗?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要收敛点比较好?毕竟,你的悬赏金额最近攀升的太快了。”老者意指迪达拉最近很可能会受到一些骚扰。 “哼,我还巴不得有更多人能来见识一下,何谓真正的艺术呢!嗯。”迪达拉毫不在意地回道。 老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只是偶然善心发作,提醒一下「有为的后辈」,已是仁至义尽了,要是继续婆婆妈妈的,那他哪还像是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副会长呢! (虽然是前任副会长…………)因为不肯说明挪用公款的理由而被暂时下放到地方分部当负责人的老者,对于自己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一丝的后悔,毕竟,一个人,一生中,总是会有一些事情需即使计代价也必须去做。 老者查看起任务卷轴,一面翻动,一面说道。 “…………土之国境内,甚至是土之国附近,都没有有关建筑物的破坏任务………风之国没有,不过,雷之国倒是有一起,水之国也有两起,你有兴趣出远门吗?”老者望了迪达拉一眼,得到拒绝的响应后,继续低下头来查阅。 “欸,我明明看到土之国的任务滚动条就这样没了,明明其它国还有很多个啊!嗯!”迪达拉看了看老者最先查阅的黄色卷轴,又转向一旁,几十个五颜六色,却偏偏已经没有黄色的滚动条堆。 “这个啊!因为最近土之国来了不少生面孔!当然,也有些旧识特地现身,不过,土之国却意外地和平呢,欧呵呵。”老者发出了饱含深意的笑声,微微地低头,没有让迪达拉发现他在说到「旧识」二字时,目光所泄漏出来的怀念。 来了不少外来的忍者吗?特地?这又是什么意思?所以任务大多都已经被解决?突然多出了许多竞争者,却没有爆出什么冲突,这是在等待吗?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迪达拉试图从老者故意透露的情报里分析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 “最近,土之国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而这件事情会吸引外来的忍者,同时也让当地的忍者愿意暂时隐忍下来,难怪他刚刚进来这里的时候,人比以往少上五成 “欧?你难道什么都没有听说吗?迪达拉。”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0 2 . c o m 看到老者用那带着讶异的眼神望着自己,即使明知道那是故意的,迪达拉还是没来由地冒出一肚子火,右手更是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装有爆炸黏土的袋子。 “……………好啦,好啦,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呗。” 对于熟知迪达拉个性的老者,非常清楚自己要是继续逗弄下去,九成九的机率,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北方总部等下就需要重新装潢一次了,那可是好大的一笔金额,就算最近北方总部的业绩比较好,但是也不能这种浪费法。 老者重重地叹了口气,以表示心中的强烈不满,而他脸上的神情,完全就是小孩吵闹要糖果却不成功的模样。 一张好歹也有五六十岁,充满了皱纹的老脸露出了五六岁小孩才会有的表情,直令迪达拉一阵恶寒,眉梢猛跳,顿时瞬间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唉,果然是年轻人啊!一点定性都没有。”看到迪达拉的反应,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一眨眼间就收敛了他脸上的表情。 “………………”从老者说出的话和表情变化,迪达拉现在不用想也知道老者分明就是在报自己刚才「威胁」他的仇。 (这个孩子气的死老头。)迪达拉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不过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口,当然不是因为老者「曾经」是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副会长,也不是因为老者那影级忍者的实力,而是记得精灵曾经跟他说过要尊重老年人,当然精灵后来补充的「至少在口头上要尊敬,毕竟那是年代悠久的活历史」,迪达拉也没有忘记过。 “看样子,你好象是真的完全不知情啊!叱叱,亏你还自称是个艺术家呢!”老者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去你的,死老头,每次见面都这样玩上一段你不累阿!”迪达拉还是破功了,同时心中直念,某些老不死的就是完全不值得尊敬。 “…………快点再把你的黏土蜘蛛收回去,我这不是就要说了吗?”完全清楚某金发少年要是被逼急了,可是真的会毫不考虑后果地当场展现他的艺术,老者可不想再重建北方总部一次,只是小声嘀咕道:“要不是你那一头金发………………” “你说什么,嗯?”注意老者的嘴皮似乎动了动,迪达拉顺口一问。 老者瞄了迪达拉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打算,仅仅是停顿一下,深吸口气,“从半年前开始,黑市里陆陆续续地出现了某-个-人的画作。” “某个人?嗯?”没有在意老者忽略自己刚才的问题,迪达拉只往自己有兴趣的部分继续追问。 “对,某个行踪,成谜,相貌,不明,年龄,存疑的人。”老者的口气非常地玩味,并且很在有意思的地方断句,这也是迪达拉最讨厌眼前老者的一点。 “…………………不要拿民间说法敷衍我。”迪达拉不满老者的说话内容,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前副会长」,现任北方总部的总负责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区区一个画家的情报。 “而且,通常不是每过段时间,都会有一些老旧的作品流出来,很可能是某个收藏家把自己以前的收藏品释放出来而已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不都是那种软绵绵,一点劲都没有的死人涂鸦,哪里能跟我那充满了魄力的艺术相提并论啊!嗯?” “哼哼哼!”听到迪达拉不屑的语气,老者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弧度。“呵呵,一开始,大多数人也是像你那么想,不过,那个人的作品……………凭你?” “喂,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老头。”那一脸「我可怜你的无知」和「无知不是你的错,但是不知道还让别人知道你不知道就是你的错」的神情,实在让迪达拉看了就有气,应该说正常人都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就在迪达拉要拿出C3出来,想给眼前的死老头展示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艺术品前,老者的右手食指一动,朝着迪达拉的脸弹出一张一半黑一半白的长条型卡片。 迪达拉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从兜里伸出左手顺势一捞,便将那张有些怪异的卡片拿到眼前。 白色的部分写明了有关什么什么画展的事项,上面写了展览地点,展览期间,参展画家列表,还有展览主题…………… (田园写实风~古今百年名作五十特选,以及新人名作十大精选作品…………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迪达拉看到画展的主题后,嘴角就不停地隐隐抽蓄着,还有一种想将手中卡片马上炸掉的强烈冲动,不过,迪达拉的注意力很快就给卡片上的黑**样给吸引了过去。 (这里黑色的一大块,占了整面卡片一半的范围,还有一些红色的花纹,如果说是门票的装饰插图,这个比例也太大了吧?而且,这种插图,通常不是都会跟展览主题有关吗?)迪达拉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图能有哪一点点跟田园写实风扯上任何关联。 就在迪达拉心存疑惑之际,老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对着那张门票输入你的查克拉看看。” (输入……查克拉?)迪达拉有一些不解,却还是依老者之言输入了自己的查克拉。 毕竟,迪达拉知道那个老头子,虽然平常虽然总是表现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是弄假成真,还是伪装成性,说话也常常讲老半天让听的人不知所云,不明所以,有时候还会少告知任务的部分讯息,让接任务的忍者必须多花心力才能完成,或是他所告知的任务物品的数量与任务提供者要求的数量不一等等,不过,只要是他给出的任务,死亡率比其它柜台的低上两成也是千真万却的。所以,大体上,迪达拉还是愿意相信这个死老头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迪达拉总觉得老者对待自己的态度跟其它人不一样。 从一开始认识这个老头,老者就在状似不经意的情况,给了他不少的帮助,不管是情报,或是自己对于任务的要求,老者都没有不太凡花上许多时间帮自己查阅滚动条,甚至是自己第一次因为冲动而炸毁了这里的事情,甚至是他将此事全部担了下来。 如果是一次,还可以说是老者突然善心发现,虽然迪达拉在日后和老者之间的接触,发现老者不光是善心,连良心跟羞耻心都已经奉缺。 于是,迪达拉在某个情境下,刻意地做出第二次的炸毁,而老者却依然帮他将责任撇清………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因此,以迪达拉的个性,还能按奈得住老者的个性,跟迪达拉下意识觉得自己占了一些便宜有关。 所以’,只要是老者的要求不过分,迪达拉觉得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的,迪达拉都不介意做,但是口头上的胜负之分,那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迪达拉缓缓地将自己的查克拉往门票灌注时,门票上的白色部分彷佛像是飘落污泥中的轻雪,一瞬间就染成了黑色,而原先黑色部分上的红色纹路则是宛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蠕动起来,不消一会儿,原本有个半边黑图红纹,另外半边是白底黑字的展览门票,已经变成迪达拉现在手上的,白框黑底红字的卡片。 时间一样,地点也没变,但是原本白底时,几乎密密麻麻的黑字,在变成黑底后,除了注明时间和地点之外,就只是在右下方有着一个暗红色的字,在以黑底为背景的情况,这是多么地不起眼,但是,迪达拉却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却放了一大半在那个字上……… “佚?”迪达拉不自觉地将那个字脱口而出,甚至连习惯的口头禅都没有用。“这是画家的代号?还是指这个展览的主题啊?”迪达拉没有发现到他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通通说了出口。 老者注意到了迪达拉的喃喃自语,发出了不带恶意的轻讽。 “竟然连「佚」都不知道,果然是孤陋寡闻啊!…………” “死老头,佛能忍三错,你再说我一次孤陋寡闻,你的「重建请款书」上的请款理由,就由我来决定,恩!”迪达拉特地在「重建请款书」加强了重音。 “好,好,我投降,我投降,不过,应该是第三次了吧?第一次不就是不小心把你寄放在我这的烟火卖掉,就已经让你炸了我这里一次了,第二次是你上次跟……………”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受到了委屈,不过,却刻意保持了足以让迪达拉听见的音量。 “那一次可不关我的事,谁让那群没有艺术眼光的家伙竟敢污辱我的艺术!没有办法理解艺术是美丽而短暂的笨蛋,要是愿意乖乖地待在原地不动,好好地亲身体会一下我的艺术的话,也不会弄成那个样子。”迪达拉完全没有丝毫愧疚之意,更不会提及与他有关的部分。 “………………我错了,迪达拉,为了我今年的年终奖金不要成为负数,请你快点走吧!”老者故意用可怜的口气说着,但是表情却是充满了兴味。 “去,去,我可是知道你在这里的薪水有多少的,根本连你那些地下产业的分红零头都算不上吧?恩。”这个死老头是前任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的副会长之事,在赏金猎人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稍一打听就能得知,只是,对于老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降职,在地下工会界流传的说法可是五花八门,完全没有个真实性较高的答案出现,不过,目前最多人流传的一个答案,据说是因为老者无故取走了赏金猎人工会,整整八千万两流动资金的缘故,造成地下工会总部停摆了一个月之久,但是在对比上老者的身分和地位,这个说法的可信度就直线下降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迪达拉正在胡思乱想,老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出现了像是小孩子心爱玩具被抢走的委屈神情,发出幽幽的抱怨:“唉,真没意思。”双眼直望向迪达拉。 明明都已经是五月了,但是看到老者目前表情的迪达拉,依然瞬间就从体内感到一阵恶寒直直往上窜,额头上的青筋更是猛跳,“…………………算了,不管你,死老头,我要走了,快把我这几次的任务佣金结一结,恩。” “欧呵呵呵呵,抱歉,你的佣金,扣除那张许可证,以及情报的费用之后,你还欠我一次A级任务,两次B级任务,请在今年之内偿还,不然的话,嘿嘿嘿嘿。” “什么!这张烂门票有那么贵?那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恩。”拉高了语调,迪达拉脸上的神情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他也清楚老者是不会在这种地方弄假的,所以,口气中埋怨的意味更重了些,当然,迪达拉并没有真的动怒,只是吹了个口哨,表达出自己对这个欠款金额的讶异。 “抱歉,货物售出,盖不退还,这是身为一个有良知的商人,应有的行为表现。”老者一副正气凛然的姿态。 “你刚刚根本没说!这是根本是诈欺!”而且你的身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跟商人碰不上边,迪达拉已经累到不想吐嘲了。 迪达拉深切体悟到,自己之所以会炸了这个地方两次,可能跟每次来到这里,精神都要受到一次折磨的事情不无关系。 “好啦,那这些也给你了。”看出迪达拉的无奈,老者终于老实地向迪达拉扔出两个任务滚动条,一卷纸和一个布包,说道:“慢走,不送。” 终于拿到今天来此的目的物,迪达拉撇了撇嘴,强忍下想对某人比出中指的冲动,转过身去,便朝着地下工会的大门走去。 这时,老者的声音从迪达拉的背后传来。 “总之,去看看吧!迪达拉,相信「佚」的作品,一定也会对你有所触动的。”不知为何,老者此时的声音透露出攸远的意味。 迪达拉向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经听到。 ※※※ 最近讨论区的响应比较多,本来是想要等休息结束后再一起开始更新的,不过,咱还是更新了,但是,这不代表我的卡文期结束,最近的更新仍然不定时,咱会尽量至少也会在一月二十三日(咱生日)那天之前再更新。 最后,请各位读者若是还有足够的时间,能去看看咱在讨论区开的一个帖子『[评论]算是回复某位读者的话,有关本文~~』 顺便一提,其实本章也几乎达到近六千字,换算成以往每周三千字左右的更新,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就是。 第一百五十章 爆炸艺术师II-【佚】 第一百五十章爆炸艺术师II-【佚】 ※※※ 【佚】,宛若昙花一现般的谜样画家,其作品仅仅于木叶五十七年末至木叶五十九年间出现过。 生平不明。 曾有人为了得知【佚】的身分和背景,对赏金猎人地下工会申请了价值一千万两,S级,探查【佚】的真实身分的任务。 不过,不知为何,想要获取这份高额赏金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一直到最后,竟然都没有人能完成这个任务,要知道,S级叛忍的真实情报价值差不多也就是百来万起跳而已。 【佚】的真实年龄和相貌,也一直是众说纷纭。 关于相貌部分,由于【佚】每次在公开场所的出现,都带着面具从不离身,令其它人无法以长相来推测出【佚】的年纪。 不过,根据某个不具名的人士曾在某宴席场合上酒醉之后说漏嘴。 【佚】,这个人,跟他的画很像,特别是那一幅……………… 到底是哪一幅作品跟【佚】本人相像?还有【佚】的身世?以及【佚】作画的动机,是后人对于【佚】,三个最大的不解之处。 有关【佚】本人的情报,具可考性质的不多,几乎都是后人从当时曾经与【佚】接触过的人身上,他们所透露出来的支言词组,慢慢去拼凑出【佚】的原形来。 【佚】的音质虽然有着少年般的清朗,却充斥着低沉和淡然的意味,举手投足间,没有涉世未深的燥动,却也没有的迟缓,不过,由于某件事情的发生因由,推论【佚】是一名孤儿的可能性很高,对比上历年来的战争时间,以及【佚】本身的言行谈吐,大部份的书籍所猜测【佚】的身世,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在第二次忍界时期产生的孤儿。 而【佚】的作品,除了少数的几幅作品的冠名权以高价拍卖出,创作者几乎都没有于拍卖当下予以命名。 在后来被许多黑市收藏家疯狂追求,且备受推崇的【失名者的数列】的系列画作,最初,就是仅以编号代称之。 在后世的书籍著作中,凡是提到【佚】这名画家时,所给出评语,一个字的话,就是「谜」,两个字的话,就是「矛盾」,三个字的话,就是「不可考」。 而唯一令后人感到好奇的,就是在那些评论的结尾,往往都有一两行以粗体备注的字句,其大意就是,绝对不可触犯到其禁忌,后果非常严重。 ※※※ 木叶五十八年,【佚】可考的作品共有八幅,分别为【一号】、【三号】、【四号】、【五号】、【六号】、【七号】、【十号】、【十三号】,而画者本人对于其画作之数字顺序和总数并未有过任何说明。 根据纪录,【佚】的作品是于今年年初于火之国与风之国边境处的白途城的拍卖会中首次出现,【佚】第一次所释出的作品-【二号】,当时就是以最低限额三万两竞拍,却在今年一月里数次以底标流标后,一直没有下落。 在这之后,【佚】的三件作品【三号】、【七号】、【十号】,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于白途城的拍卖会的目录上。 在某段期间内,【佚】的作品出现在拍卖会上拍卖的次数不下二十来次,最为诡异的是,【佚】的作品往往不是以最低限额流标,就是当场拍卖会中,以最高拍卖价的物品,非常的两极化。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十三号】的出现,一幅未完成的作品出现于白途城,每三个月一次的季度拍卖会上流标并且失踪之后,原本只有在白途城拍卖会出现的【佚】的作品,至此之后,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各地的拍卖会上,同时,白途城好几个家族被不明原因地屠戮,许多的重要建筑,也因为各种意外频传,只剩下被肆虐过的遗址,城内,还出现了各种奇怪荒诞的谣言和诅咒在流传着,大量的商家和民众迁离本地,不到三个月,白途城竟然几乎成为一座空城,更是落实了诅咒之说。 如今,作品【十三号】仍是下`落不明的状态,其真貌除了当时曾参加那几场拍卖会的人士,以及少数几本给予贵宾级人士的特制目录上,拥有【佚】的【十三号】之展示图片,而那几场拍卖会的特制目录,由于白途城的快速衰败,残本稀少,目前在黑市上一本完整的,保存优良的,木叶五十八年的白途城绝版目录,售价在一百五十万到两百五十万之间,而且有价无市。 另外。对于【佚】的任何作品,都难以用单纯的流派或是风格来解释和说明,不单单是介于写实与抽象两种观感之间,而【佚】的作品所表达出来的意涵,唯一可以说得上是共通点的特色,就是在看到【佚】的作品的第一眼时,一瞬间由内心深处所产生的强烈冲击………………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快感? 就好比如大多数的一般人从正常的**中,就能得到快感,而有少部分人对于这方面的快感追求,需要一些特殊条件,甚至是限制。 而其中,最为极端的,在异常性癖好患者中,有一类极小众中的少数人,他们只能从处于濒死边缘上的**得到快感。 【佚】的作品也是这样的,正如方才所列之例,几乎全部的人对于【佚】的作品,都无法喜爱,无法欣赏,无法理解,他们厌恶,嫌弃,漠视【佚】的作品,所以,这也是【佚】的作品流标率会如此之高的缘故。 不过,正如,有的人会彷佛成瘾一样追求着生死一线的极限快感,也正如「几乎全部」其实并不是真的等于「全部」,受到【佚】的作品吸引的人,真的很少,或许一百人中,没有一个,那一千人呢?一万个人呢? 【佚】的作品,带有一种偏差的极端意念……那是,一种魔性……………一种隐藏着的疯狂…… ……………不会有任何普通的正常人会喜欢【佚】的作品………………… ………………………………………………………… ……这世上,有多少正常人? ……………………………………………… 滚动条上的文字可供辨识就写到这里为止。 (那些家伙的心理素质和职业素养也太差劲了,竟然参杂了那么多的个人情绪到情报内容里,这到底是情报资料,还是洗脑资料啊!真是不专业了,一整个搞得很像三流的言情小说是怎样啊!) 迪达拉看着老者给他的滚动条,努力地克制住他想要撕毁滚动条的冲动,心里惦记着下次再见到那个老头时,一定要他把地下工会的那些将情报抄写到滚动条的腾录员全部换一批新人! (这份也算是有关【佚】的「情报」滚动条,嗯?)迪达拉还是忍不住在情报两个字上加注重音。 除了前面几段还勉强能阅读,之后的那几段,越来越是不知所云,前言不搭后语,让迪达拉真真切切地「体悟」到自己的理解能力是否有再加强的必要性。 有些不耐地抓了抓头,迪达拉顺手将滚动条反了过来,确定滚动条开头的部分确实载明了编号A-99。 (号码介于50到300之间,仅限贩卖99份的A等级情报,但是………………) 身为独行型叛忍的迪达拉,购买各种情报的次数绝对不少,自然而然也有一点鉴别水准。 “这种程度的内容,差不多就是C等级的情报,再不济,也顶多算是到B等级的情报而已,没有理由是A等级的,嗯?”迪达拉下意识地撇了撇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是因为【佚】的资料真的那么地稀少? 或是这份情报的背后有什么人介入? 还是说………………?迪达拉面色有些凝重地再次摊开了滚动条,很快地视线回到了那一段模糊字迹的段落,然后,双手拿紧滚动条两端向外一开,直接拉到最底。 迪达拉果然发现在卷轴最末行的左下角,有着一排的蝇头小字,由字迹看来,明显与之前的腾录员是不同人所写。 “果然滚动条的后面还有内容阿,嗯,咦?”迪达拉有些得意自己的推断没错,同时凝神往小字看去。 ……………………「欲知详情,请见下卷。」 “啪吃!”滚动条的两端,已经被某个额上猛冒青筋的金发少年给捏烂了。 然后迪达拉在句尾处看到附送一个人脸图画。 人脸小图,只用了简单的线条勾勒,却明明白白地将神韵表达出来,可以由此得知初窥绘者的功力,但是,迪达拉没有心情,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东西了…………… (这分明就是那个该死的死老头嘛,恩!) “砰啪!”的一声,某个滚动条就已经成为迪达拉艺术的牺牲品了。 进行了好几次的深呼吸,脑海中不断地想象自己下次炸毁北方分部时的场景,迪达拉总算是强自按奈住怒火打开了老者所给他的另外一个滚动条。 第一行,就写了这么一排字。 S级任务,将【佚】的作品【十三号】完整地送至火之国的赏金猎人工会总部。 ※※※ 其实,咱本来是想在咱生日,也就是23日更新的,不过受限于卡文状态的持续,所以就…………… 不过,咱还是在睡觉前努力更新了。 第一百五十章 爆炸艺术师III-锥窟城 第一百五十章爆炸艺术师III-锥窟城 ※※※ 迪达拉按着记忆里,那张卡片上所记载的展览地点,来到了位于土之国东南方的大城,锥窟城。 看着在锥窟城的城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景象,迪达拉不知道是该先生气,还是先纳闷为什么S级任务上的指示怎么如此简略,竟然只注明了任务地点是在锥窟城之中。 要知道,锥窟城可是土之国人口第三多的城市,还是火之国和土之国交界处,最是繁荣的经济大城,每天少说也有上万民的流动人口,总而言之,也就是说,要能容纳那么多人的城,有可能小到哪里去吗? 迪达拉现在真的很怀疑那个死老头是不是没有把全部的说明都给了他,不然的话,面积那么大的城池,他是要见鬼的怎么在锥窟城找到那个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叫做欧塔哈的任务委托人啊! (只有名字是要怎么找人啊!恩。)只有名字就能找到人?那个死老头以为他跟百多年前就绝迹了的阴阳师一脉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那些任务委托人为什么都喜欢隐瞒身分阿!我就是最讨厌地下工会这一点………………等等,或许最讨厌的应该是那个死老头才对,所以是排第二,恩。)思索一下的迪达拉,马上将自己讨厌事务的排名进行调整。 迪达拉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金色长发,决定还是先进到锥窟城晃晃好了。 沿着主要干道往城内的方向走,迪达拉越走越是感到讶异…………………… 虽然迪达拉一直都知道锥窟城的人口和商旅很多,也有猎人工会和地下工会的分部在,所以也常常会有一些什么武士,或是忍者的的存在。 (但是,这里的忍者比例也太高了点吧?,锥窟城可不是混合型忍者村,或是有忍者村驻守的城市。)迪达拉在心中嘀咕道。 (那么多使用了变身术的忍者是想怎么样啊!而且,完全没有将查克拉的波动加以掩饰的举动,根本就连下忍都不一定能瞒过嘛!是因为不介意让同是忍者的人知道吗,嗯?) 就好像是不想普通人因为过多的忍者而引起骚动一样,迪达拉有这种感觉。 还有,那些不管是有没有进行做伪装过的忍者,似乎都往着某个方向的比例特别多耶? 迪达拉就观察结果,得到了感觉似乎会很有意思的分析可能。 好奇心一起的迪达拉马上决定先顺着忍者比例多的方向前进。 至于任务的事情,当然是等他一解心中的疑惑之后再说啦,嗯!迪达拉如是想。 ※※※ 锥窟城,联合商业会馆。 (就是这里吗?这里,不就是那张卡片原本上写的什么田园写实风的奇怪展览的地点吗?)虽然当时只是粗略地瞄了一眼,但是那么特别的展览名称以及地址,迪达拉还是有印象存在的。 迪达拉顺着人潮,最终,来到了联合商业会馆的大门前。 这时,路过的民众都可以看到一名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年,正在联合商业会馆大门前的空地上低头徘徊着,右手抓着头发,左手插在腰间,一副很困扰的模样,不过,似乎没有几个人有注意到少年高举起的右手腕处,缠绕着一条有着七颗红色晶珠的链子。 迪达拉看着挂在会馆大门上的红底布幕,和其外围所装饰的,华丽到近乎变态的花样纹式,布幕的正中央,绣着「田园写实风~古今百年名作五十特选,以及新人名作十大精选作品特展」的金灿灿字样,以及装饰得金碧辉博的大门四周,还到处放着一簇一簇的,只能用庸俗来描述的花圈和装饰品……………实在是很难克制住额上的青筋。 当然,那一群群穿着着珠光宝气,或是「金碧辉煌」的富商贵妇来回进出那扇大门,更是让迪达拉非常坚决地拒绝更靠近那里! (要我进入到那么低级的地方,简直是有辱我艺术家的身分,嗯!)要想让他进入这种建筑物之内,迪达拉发誓,除非先将这栋建筑物接受一下的他的艺术的洗礼! (但是,不进去,似乎就得不到有关任务的线索,半途而废也不符合一个艺术家的品格……………)身为忍者的骄傲和艺术家的尊严在迪达拉内心天人交战着。 (……………还是说,我在里面展示一下我的艺术之后,再在里面找跟任务有关的可能数据?这主意似乎也不错,对,我的艺术是最棒的,嗯!)迪达拉毫不在意炸毁锥窟城商业中心的行为,绝对会让自己的悬赏金额的增加变为事实。 (不过…………………)忽然间,迪达拉感觉到右手腕上晶石手炼的温度升高了许多,灼热,却意外地不会烫手。 迪达拉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不自觉地从兜里拿出当初那个死老头给他的黑色卡片,将视线移转到那个暗红色的佚字上面。 “佚,是吗?”迪达拉脱口而出心中的呢喃。 佚,失名。 失,失落?丢弃?被遗忘? 名,象征一个人存在的指标?希望别人认同自己的价值? 究竟这个「佚」,代表了什么呢,嗯?迪达拉不是没有见过其它被称为是艺术家的作品,但是在这么短时间,甚至自己还没有见过他的作品,就让自己如此在意的,却只有这个【佚】了。 或许,等到这个任务结束之后,就好好地把这个家伙给忘掉吧? (会取个这么怪的名字,那个家伙想必也是个很爱乱想东想西的奇怪家伙吧!说不定,还是个让认识的人都非常不省心的超级笨家伙,嗯!)完全没注意思考走到了诡异方向的迪达拉,这时,有道颇为岁数的嗓音出声打断了他的恍神。 “那边那位小哥,可以过来一下吗?对,对,不要看来看去的,就是你,那位有着一头金色长发,右手上有条破破烂烂的红珠手炼,左手中拿着黑色卡片,约莫十几来岁的年轻小哥。”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去,迪达拉看到在联合商业会馆旁,有着一位头发花白,看上去似乎是近五十来岁的老伯半倚着一扇门,正对他招着手。 迪达拉稍微瞇了下眼,掩饰住他在听到破破烂烂的红珠手炼时,所产生的杀意,不动声色地将手炼收到兜内的暗袋之中。 迪达拉出于对自己的自信,以及听闻老伯口中所提及到的黑色卡片之事情,迟疑一会儿,便是一个瞬身出现在老伯附近。 “有事吗?老伯,要是随便叫好玩的话,就算是因为年纪大而脑袋不清不楚的,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欧,嗯!”最近对老年人的尊敬程度严重下降,以及某人刚刚无意间说了他的手炼的坏话,现在的迪达拉的口气非常地不耐。 不过,迪达拉并没有轻视这名老伯的意思,所选的位置刻意地和老伯维持了一定的距离,至少也是足够他出手一次的距离。 “欧呵呵呵,小哥,火气别这么大嘛!我只是不想看你继续傻傻在会馆前闲晃而已,虽然你那副模样还蛮有趣的,挺有娱乐效果的。”老伯状似没有发现到迪达拉的动作,只是有些调侃地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是出乎意料的,迪达拉并没有生气,仅仅是抓了抓自己的脸,稍微沉思了一下,便走到了老伯所倚着的门前,当下伸手就要向门扉敲去,同时开口说道:“那个【佚】的展览,应该就在这里面吧,嗯!”虽然语调不算甚快,但是迪达拉有些缓慢的口吻却充满了肯定的意味。 “咦?有发现啊?看起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到了金发少年眼中的坚定,老伯没有想要辩解的意思,只是故作感叹地,很干脆得闪到一旁,将小门完全暴露在迪达拉的视线之中,当然,老伯会如此快速的反应,也跟老伯并没有看漏那名金发少年在看向他时,那第一眼里的杀意。 那股冷冽到几乎令老伯一阵发颤的杀意,出现在金发少年灿若阳光的笑脸上,格外地让老伯不由自主地退让了。 在见到老伯如此明显示好的举动,迪达拉轻哼一声后,也没打算继续计较。 “我在会馆前晃了这么久,周围的人,却只有你一个表情完全没有变过,是一直到我拿出了卡片后,才出声叫我,而且,我使用一个瞬身突然出现在你眼前,你也没有任何一点惊讶的反应,再加上,这个【佚】的展览的通行证,原来的模样,可是弄成那个什么奇怪展览的门票啊!如果没有至少是中忍程度的查克拉,根本没有办法发现,所以,普通人是没有足够的途径去知道通行证的模样的,更别说,身为锥窟城市中心的联合商业会馆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会有一栋破烂的小房子,还让一名至少也有特别上忍实力的人,把自己搞成像是流浪汉一样地在看门?”可疑之处多到迪达拉都不想细数了!真当他是个白痴,或是眼睛瞎掉了不成?迪达拉有些不屑地想道。 “而且,通行证的数量似乎也不多。”迪达拉补充一个重点,但是,说到这里时,迪达拉在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声某个以「高价」强迫推销这张通行证给他的死老头。 “……………总而言之,随便想想也能得到几个推断,首先,由于通行证的取得途径困难可知,这个【佚】的展览,对于人数的限制非常地严苛,当然,或许还有一些其它什么的限制条件也说不一定,像是在进入展览前再做一次筛选,就好比是刚才的状况,嗯?”迪达拉只是大多时候不愿意思考太多,并不代表他不能想得如此深入。 简单稍做解释,其实,迪达拉本来就没有对一个陌生人详细说明清楚的必要,若不是想抒发一下到此之前的郁闷,迪达拉可是一点理会那个老伯的意思都没有了。 迪达拉留下一抹如往常一样,充满自信的笑容,便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豪迈地踏步走了进去。 ================= 备注+重声:本文不是眈美! 第152章 爆炸艺术师IV-画作 第一百五十二章爆炸艺术师IV-画作 ※※※ 一开始,出现在迪达拉眼前的,一段漆黑无光的走廊,而在走廊尽头的,是一条往下的螺旋状阶梯,而在通道的两旁,镶嵌着许多的烛台,幢幢地灯火倒影正摇曳在墙壁上,显得有些阴森,不过,对于迪达拉来说,他比较在意的一点,是那些烛台的设计还蛮符合他的艺术观,那种几何的造型,看似光滑的质感,个个不同的特点,令迪达拉很想要拿走几个作为艺术研究之用。 还沉浸那些烛台所带给自己的一点点灵感,迪达拉没有很注意地,下意识推开了一扇门,那一瞬间,刺目的光线乍现于迪达拉的眼前。 虽然光线并不算是非常亮,但是对于才从几乎无光的场合走出来的迪达拉,刺激依然稍嫌大了点,特别是在迪达拉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之下,因此,很自然地,迪达拉没能耐住生理的反应,乍地闭上了双眼。 但是,出于对自己身体的掌握程度,迪达拉估算一下时间,等待了约莫两三秒钟,便将已经恢复视觉的双瞳睁开来,甫一进入迪达拉视线范围内的,则是一块长一公尺半,宽一公尺,黑底白字的长方形告示板。 「佚」 (佚……………失名………一般而说,这并不应该是个能作为名字的词汇吧,恩?)迪达拉不是真的想吐嘲,不过,却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往这方面想,尤其是紧贴着心口的暗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越来越发烫,令迪达拉不自觉地有一些焦躁,又不知个所以然来。 「展览作品:【二号】、【三号】、【四号】、【六号】、【十号】、还有最新作品【八号】和【九号】,以及,传说中的【十三号】」 【十三号】!迪达拉终于看到了跟自己任务有关的线索,激动之下,完全没去在意展览的作品为何比起原先所知道讯息有所误差。 (S级任务,将【佚】的作品【十三号】完整地送至火之国的赏金猎人工会总部。)迪达拉回想到自己的任务滚动条上所记载的内容。 「展览主办者兼执行者:联合商会总干事欧塔哈」 (这次任务的委托人,不就是欧塔哈嘛,嗯?果然来这里的举动是对的。)迪达拉几乎忍不住要给自己拍个掌鼓励一下,而他确实也没有想忍住。 清脆的拍击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与吵杂,就在迪达拉发出声响之际,迪达拉常年叛忍生涯所带来的敏锐,马上感受到有莫名的视线正注视着他。 当下便抬头往四处张望,迪达拉这才发现,视线的来源是出自告示牌右方的展览室内的人。 以大部分用来展览的房间来说,这间展览室的面积并不算大,特别是挂了根本不到十幅的画作,更令其显得空旷许多。 里面的人倒是比迪达拉原先想象得要多不少,但是,或许是因为迪达拉刚才造成的声响,让里面的一些人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不过,让迪达拉感到诡异的是,那些正看向他的人,脸上都戴着一张素颜的白面具。 还包括了一些原本半蹲半站的人在内,有着各种表情的白色面具脸谱正直直瞪向迪达拉,而少数几张没有戴上面具的人,脸上也几乎都是面无表情,那些不管有没有被面具所遮蔽的双眼,都明白地表达出被打扰到的不满,或是,喜悦?。 不满的理由,迪达拉可想而知,不过,喜悦?迪达拉几乎以为是自己解读错误,可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那种好像是自己将他们给救出深渊一样的神情又是什么? (好诡异啊!那群面具人也很诡异!那股沉默就更诡了,还有,为什么有一些人要蹲在地上,而且,动静明明也不小,却有不少人依然都无动于衷,跟个雕像没有两样,诡异啊,嗯!)迪达拉冒了滴冷汗,果断地飞速退回门后。 恩,我不是怕他们,只是对艺术的一点尊重,对同样是艺术欣赏者的一点尊重,对,没错,就是这样,这是身为同是艺术家的一点基本素养,迪达拉在脑海中如此对自己心理建设道。 一面胡思乱想着,迪达拉等待了好一会儿这才推门进去,当然,这次,迪达拉就很小心地注意不要再弄出任何声响 出于慎重,迪达拉再一次阅读告示版,这才在最下方看到了有关【佚】展览的说明。 参观展览者,都将仅以为纯粹的欣赏者,勿让外在的恩怨是非干扰到展览的参观,是故,参观者,或想避免此事之发生,请戴上准备好的面具,以示撇清。 但凡因任何因素而影响到本展览之人,将会在全国各处被悬赏B级以上的通缉令,附注,本限制只限于展览场范围内。 (哇!B级通缉令耶!)对于一个没有深仇大恨和恩怨纠葛的对象,B级通缉令算是非常严重的了,而且还是B级以上。 迪达拉差点忍不住要吹了个口哨,B级通缉令耶!那可是金额至少也要几十万以上的通缉令,看来这个展览主办者还真有钱,而且,跟工会的交情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画师的交际圈广阔的关系。 (要是设计让人来捣乱,然后再用他来领赏金…………………)虽然没有很缺钱,但是迪达拉确实觉得这个通缉令下的也太容易了些,直到迪达拉看到了说明下方…………… 备注:任何对此展览有不良企图者,赏金猎人地下工会和联合商会一旦得知,都将令其人或是其组织支付足够的代价。 (足够的代价这五字还特别是用暗红色的字体写的………………) ………………迪达拉决定把自己刚才想法置之脑后,耸了耸肩,很自然地便走进了展览的大厅。 ※※※ 从一踏进大厅里开始,迪达拉就觉得很不对劲,这里,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展览。 光以布置而论,就算不会弄得很明亮,但是,至少也不会像这个大厅里的布置,墙壁和地板的基调都是全然的黑,一些简单的装饰品也都是偏红色系的为主,整间展览室的光源,也就只有放在每幅画作上的灯具。 而且,这个展览里的参观者,除了某些脸上流露出厌恶神情,并离开展览厅的人,还有不少半蹲在地上,或是倚着墙柱,像是强忍着不适,剩余的人并不算多,至少在这间长宽接近三十公尺的展览厅中,只有寥寥不到五十数的人,说冷清,迪达拉都觉得自己的用词实在太客气了,真要说的话,迪达拉总觉得这里很像是什么坟场,或是奇怪宗教的祭坛。 一来,这里的参观者,根本没有像普通正常的展览,会不断地在画作之间走动,几乎像是雕像,只要一走定位就一动也不动,而讨论批评之类的交谈声,更是完全都没有,一片地死寂,就只差飘来一些白雾,那个气氛就真的很像是墓地了。 而且大多数的人似乎都全神贯注于某幅画作,脸上出现了诡异而微妙的神情,在这整个环境的衬托下,给迪达拉的第一个感觉是,扑火的飞蛾? (那些人,好像完全没有要看完其它作品的想法,最多就是只专注地看了两三幅画,其它作品好像都没有兴趣,而且,他们注视着那些画的眼神,也很诡异耶,嗯?) …………………就好像是……………迪达拉想起了那份有关【佚】的情报的卷轴内容。 ……………【佚】的作品,带有一种偏差的极端意念……那是,一种魔性……………一种隐藏着的疯狂…………… “总之,去看看吧!迪达拉,相信【佚】的作品,一定也会对你有所触动的。”那个死老头告诉他的最后一句话,此时回荡在迪达拉的脑海中。 微微摇了摇头,迪达拉试图藉由这个动作将脑中所有的奇怪思绪给甩掉。 (还是先去看看这个【佚】的艺术到底是怎样的吧?)身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确应该对其他的艺术品进行鉴赏一下。 第152章 爆炸艺术师IV-七幅画 第一百五十二章爆炸艺术师IV-七幅画 ※※※ …………… 【十号】,又名「幻-万华」。 画师似乎使用了特殊的颜料,在不同的角度和光线照射下,图内的色彩都会随之一变,致使,这幅【十号】的主角虽然是以正面朝着,却依然没有人能辨识出到底长相为何,而表情又是什麽,是哭?是笑?是怨恨?是憧憬?是绝望?是希冀? 有人说背景是一座茂密的森林,却也有人说是在漆黑的洞穴之中,更不乏指说这幅画是荒凉的沙漠。 几乎没有任何的观看者对这幅画有相同的感受,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整幅画中,所表达出来的迷茫和惘然。 【九号】,又名「夜の漠」,虽然名字里出现了夜的字样,但是,事实上,除了那一轮满月之外,这幅画根本找不出其他何处与「夜」有关的事物。 基调为红与白,浓艳的天空,和苍凉的荒漠,形成非常诡谲的对比。 画作偏左的一侧,有着一座流沙,不大,却令人难以忽视,尽管整幅画作中,充满了近乎走到时间尽头般的静止,但是这并不能否决掉那似乎具有生命般的流沙的存在。 整幅画中,最为突兀的,就是在流沙吞噬的范围内,竟然出现了半截左手臂,一般来说,被流沙吞噬的人,因为挣扎,四肢的方向应该是朝外才对,而这条手臂所指向的位置,却是直指流沙的中心。 整片天际,完全没有任何的星星,似乎等於是另一种涵义的无光之夜,异色的血穹以黑紫色的圆月为中心,慢慢渲染而开,由深渐浅,好像是以反向证明了,至艳至烈的红,终将蕴酿成至深至黯的黑。 乍看之下,一片纯粹的沙漠,唯一凝神注视,却赫然发现,整片沙漠,其实更该被归类为砾漠,那一粒一粒细琐的碎点,不是纯洁无垢的白沙,而是亘古风化所来的骨骸残遗。 血色的天空彷佛被撕碎洒下,无序地扔弃在死白砾漠的各处上,形成点点的斑状腥红,而不管观察多久,都没有人能肯定的说,这到底是这片荒漠的沙砾天生的色彩,还是其他的杂质污染了荒漠的单纯, 那种颜色,甫一乍见,就令人不经联想到经久乾凅而成的血渍。 但是整幅画作中,却有一种见证了沧海桑田後的寂默,这里的时间已被写下终止符,万物尽以沉寂回应。 风已止息,光已驻留,声已尽默,这幅画,似乎将不可捉摸的「永恒」,以特殊的视野与理解手法将其撷取了部分,置於此画中。 【八号】,又名「刹那」,也是【佚】的画作中,唯一一幅非写实风的作品,介乎抽象与印象之间。 看似毫无规律的各色线条,金银黑白红紫蓝绿黄灰褐,几乎所以可以叫出名字的色彩,都有其一份子出现於此画之中,也没有任何相同色彩的线条重复出现。 或直,或弯,或弧,或点,或略,以不同的表现手法布满了整幅画内,彷佛画者完全没有所谓的留白的概念,不过,却意外地。没有给予观看者臃胀或是杂乱的感觉,反而是有一种,介乎烟花的灿烂与炫目,和时间飞逝的空间交错感。 当意识沉浸於这股迷蒙的茫然,麻醉般的恍惚快感间,隐隐约约中,似乎可以看出某种拥有翅膀的生物雏形跃出画上,奋力地想要从甚麽束缚中挣脱出来,那股决绝,彷佛不惜一死。 【六号】,又名「殉道者」,基调是黑与红,背景是一个沼泽,周围有着许多被藤蔓缠绕着的老树,全都以不同深浅的黑红二色所绘制,而沼泽两旁的树下,却布满了非常突兀的花丛。 没有叶子,只有深红色的叶茎呈现狭条形,间以诡异的黑色条纹。 白色的伞形花序,花瓣倒披如针状,向外翻卷如爪,明明是白色的花丛,却给人一种浓艳到近乎妖异的不协调感。 那是彼岸花,死白色的彼岸花,有如亡者屍堆般的彼岸花丛。 图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一个人已经被沼泽淹没过腰部,斜斜背对画中右上角,那血红色的月轮,正在往着沼泽深处走去,画作的正中央几竟是完全的黑暗,画中的人彷佛要被那股黑暗给吞噬掉,就连那些攀附在老树上藤蔓,也看似一只只妄图将画中人抓进深幽之中的诡爪。 画中人的嘴角有着微微的弧度,如血般的月晕映照在其扬起的侧脸上,彷佛流下了一抹血泪。 【四号】,又名为「灾厄祸炎」,基调为红色,整幅画的背景是一片火海,还有由黑白红三色所构成的锁链充斥在画内,乍看之下,竟然令人不知道到底是火焰造就了锁链,还是锁链试图封锁柱火焰。 画中间歇地穿插了抽象的金色线条,那些金色的线条有一种违和的蓬勃力量感,从特定的角度向【四号】看去,那些金色的线条彷佛构成了一只金色的狰狞凶兽正张牙舞爪着,但是和充满了澎湃力量感的背景相较之下,凶兽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死寂。 【三号】,又名为「森知枯荣」,基调为绿色,背景为森林,主体是一棵巨树,有着非常繁盛的枝叶,茂密到几乎令树干支撑不住,在树荫的庇荫下,有着盎然的生机澎现,欣欣向荣的灌林丛和草地,以及游嬉其中的各种飞禽走兽,显得这幅画格外地有生气,至少,乍看之下是如此……………… 间些裸露出来的杂黑色褐土,夹带着一缕一缕绿红相混的间隔,令人不经有种这片泥土,似乎肥沃到近乎已要腐烂掉的感觉。 不仅如此,巨树还紮根在一个悬崖上,根部则是异常的稀疏,虽然悬崖和巨树都没有崩塌的迹象,但是依然给予人这个巨树正摇摇欲坠的假象,或是错觉? 生机盎然的巨树、腐土,以及危崖,三者正好形成强烈的对比,某个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让所有观看者,几乎都按耐不住一种胃袋翻滚的自然反应。 【二号】,又名「残-镜双」,为少数几幅【佚】亲自命名的作品,基调为蓝与红,各占据了板面一半的位置。 如题,图中,有一个人在某个房间之内,正照着一面等身长的巨大镜子,不过,镜子上却有着不少的裂痕和缺口。 镜外,是以蓝色为底色,而镜中则是以红色的为底色,画中窗外的风景,是太阳正处於地平线的交界之处,只是在镜外的蓝色基调,那幅景色看起来彷佛是初升的晨曦,但是在镜内,被血红一片的天空所渲染着的,却像是迟暮的夕阳。 画中的人,将左掌完全地贴在镜上,感觉上就好像是想跟镜中的那人五指相连一样,不过,手掌上隐约冒起的青筋,却又似乎是在使尽力气地要将自己推离镜前,浑然不觉自手掌伤口所宣泄而出的液体,画出了恣意的水纹,更由於背光的缘故,彷佛在镜上留下了漆黑的烙痕。 以镜为依,表里对映着的蓝红双眸,就连观看者都能从其中读出浓浓的眷恋,甚至强烈到近乎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步,但是,脸上所透露出来的神情,却是迷醉般的恍惚,与充满自责的绝望。 ……………… (靠,这股窒息感是怎样阿,恩!) 正在乾呕着的迪达拉,忍不住在心中碎碎语兼咒骂道,但是,脑海中却无法忘却於一霎那间,在处於临界线的边缘之时,那汹涌而至,不断冲击着他的光芒! 迪达拉无法说明那是什麽样的感觉,但是那一瞬间的感动,将会化做迪达拉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光景。 而当精神从那些作品回到身上,迪达拉顿时感觉到,似乎是有着许多无形的爪子正紧抓住他的内脏一样,好像是在惩戒他呼吸的细微动作,亵渎到刚才的那股由内心所发的颤栗感。 (仅仅看了五幅画而已,嗯!) 但是,迪达拉早就不知道自己的时间感在看到第几幅作品时,已经错乱掉了。 致使,迪达拉根本不晓得到底经过了多久时间,最後,还是因为胸口的一阵剧烫,以及吓地让冰冷空气猛然地窜入肺部,差点造成迪达拉的窒息,这才惊动了迪达拉的生存本能。 垂着头,努力地进行深呼吸的迪达拉,当充足的氧气随着血液循环至全身,迪达拉才有多余的知觉感受到背後传来的一阵凉意,背部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所浸湿。 迪达拉突然顿悟到,为什麽在这个展览中参观的所有人都会如此地沉默,更知道为什麽有些人只看了一两幅画作,就已经离开,因为,真的是…………… (那些画…………每幅画……………那股矛盾、意念………究竟…………几乎是要………)迪达拉终於了解到那份有关【佚】的情报的卷轴,为什麽几乎没有留下对【佚】的作品的任何描述。 (就连忍者来看,都这样了,难怪普通人对【佚】的作品根本是避之唯恐不及,对他们来说,看【佚】的作品,就跟喝毒药没有两样吧,嗯!) “啪!”“啪!”两下拍手鼓掌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展览室中的沉默,也让几乎要陷入自己思绪中的迪达拉顿时回神过来。 “非常不错啊,迪达拉先生,你的表现,比我预期得要好,至少,也比其他人要好得多。”一道约莫三四十岁的壮年男性嗓音。 (其他人?什麽其他人?)强自稳定住自己的呼吸,迪达拉快速地站稳了身形,有些恶狠狠地瞪向来人。 此时,迪达拉目角的余光,赫然发现了整间的展览室中,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黑发男子,以及在男子後方两名像是保镳的人之外,竟然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你是谁?”迪达拉毫不犹豫地,不动声色的将左手伸进放着爆炸黏土的布包中,但是,不知出於什麽因素,迪达拉下意识地选择了威力最小的一种,也是最不容易破坏到周遭环境的一种类型。 “我是,欧塔哈,联合商会现任的总干事,欧塔哈,也是委托赏金猎人地下工会S级护送任务的任务委托人,欧塔哈。” ※※※ 说来也蛮惨的,这星期好像得了什麽流感,发烧到39度,整个人意识都昏昏的,本来照道理来说,是没法更新的,不过,咱也不知道为啥,每当这种时候,特别有更新的**。 想来,写到这,看文的大大们,应该也都知道【佚】是谁了吧? 而【佚】的每个作品,也不是胡乱描述的,咱花了不少心思打草图(咱可不是艺术专业的,有打草图就不错了。),每个作品都有对应的人、事,或物,都是对【佚】来说,举足轻重的角色,至於是谁,就看各位读者自己的本事有没有能力猜到了。(其实咱写得已经够清楚了。) ※※※ 第153章 爆炸艺术师V-相遇 第一百五十三章爆炸艺术师V-相遇 ※※※ “真是麻烦,为什么这幅东西不能使用封物滚动条保存呢,又大,又重,又占空间,不能近火,不能受潮,不能………………光是注意事项就写满了三张纸,要是委托品有任何损伤还要全部赔偿,我就知道那个死老头给我这个任务,果然是想要整我!可恶啊!好想把这鬼玩意给丢下去,嗯!”迪达拉口中抱怨道,不过,先不说迪达拉不清楚这个委托品的实际价值是多少,但是,迪达拉也不可能把至少这幅价值二百万酬金的任务委托品真的从空中扔下去。 一道清冷的嗓音自迪达拉身后传来。 “那就丢啊!在意那么多干麻?”蛮不在乎的语调中夹杂着一点几不可闻的波动,似乎声音的主人情绪有所起伏。 “咦?你好像还在生气?是起床气还没消,嗯?”迪达拉有些困惑地望向身后那名有着黑色半长发的少年。 因为迪达拉的话而额冒青筋的少年,有些没好气地说道,“起床气?我不是好像在生气,而是真的在生气,任何人在休息休得正好的时候,突然被吵醒,还发现自己身处于离地几百公尺高的空中,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给绑匪好脸色看吧!” “正常人应该不会在几十公尺高的巨木树顶睡觉吧,嗯?”迪达拉述说着他发现若残时的场所,很明显地不会是一个正常人会出现的地点。 “……………正常人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吵人休息,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在睡觉。”若残毫不客气地马上反驳。 “所以………是这样的原因吗?那好吧!如果我下次还要再绑架人,一定记得先把他给打晕再说,再不然的话,也会等到半夜再行动,这样一来,就不会注意到这种问题了。”迪达拉颇为认真的回道。 …………还要?再?………所以,你已经先承认你绑架我的事实了吗?…………若残心中诽谤道。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知道刚才惊醒的那一瞬间,要不是感觉到我的查克拉结晶的气息,差点就要出手杀了接近的人吗?)这才是若残生气的真正主因。 “好了啦,不提那些事情了,倒是你,怎么老是喜欢出现在那种地方,嗯!精灵。” “……………我已经告诉过你怎么称呼我了,所以,能不能别再用精灵这个词来叫我啊!迪达拉。”若残发现和迪达拉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常想做的动作,就是叹气了,基本上,这个频率,已经可以和十六夜一较高下了。 “好啦,你说过要叫你若残的,我已经知道了。”迪达拉一口应承下来,但是,转瞬间……………“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精灵。” “唉。“若残深深地、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想纠正迪达拉的用词,干脆地选择不再去计较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毕竟,曾经为了「大人」、「主人」、「主上」、「父上」等称谓进行过长期拉锯战,和零星游击战的若残,对于异常称呼的忍受范围,早已有了大幅度拓宽,「精灵」这个称呼,也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没错,但也只是忍受,而不是接受。 忍不住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表示了内心的纠结程度,紧接着,若残还是对迪达拉的疑问做出回答,“我怎么会出现在那棵大树的树顶上?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因为那个地方,不会受到普通人的骚扰。”若残特别加注重音在普通人三个字上。 “原来是这样吗?迪达拉一脸我理解的神情,但是看到若残眼中,却不知道怎么地,很难抑制住额间的**。 “…………。” “对了,精灵,你怎么没把在那种地方睡觉的习惯给改掉啊!每次我看到你,你都掉下去了,而且,在那种地方休息是很危险的,没有被褥,很容易着凉的,这种对身体不好的奇怪爱好,实在早该改一改,都害我被吓到了,不过,我不会介意的,不会对这种小事介意的,恩…………………………………”完全没有在意说话对象的心不在焉,迪达拉自顾自说得很开心的模样,甚至,话语的最后,不只是逻辑性的问题,根本已经前言不搭后语…………让听者完全不知所以然的长篇,就是迪达拉开始兴奋的行为表现之一。 不会介意………这种话,若残怎么想也不觉得应该从「加害者」口中说出来,但是,若残已经没有气力对这种小地方进行吐嘲了。 “……………对于一个莫名奇妙,胡乱绑架人的家伙来说,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没有说我奇怪的资格。”一阵久违的熟悉头疼感,令若残忍不住闭上双眼,微微垂着头,一手已经习惯性地伸到耳上的位置轻轻按揉着。 若残承认自己不属于正常人的范围,但是,这种话从迪达拉口中说出来,就是让若残感觉有些怪异,大概,就跟十六夜每次在他面前声称自己很温柔很乖巧很腼腆时,一样的怪异吧! 若残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不过,即使心里确实如此想道,也不代表若残会因此而向「受惊」的某人道歉,更别说,他每次在树冠丛一待大半天都没事,倒是一刚巧碰到迪达拉就会因为不明原因的跌落树顶,想前几年每次与迪达拉约在树顶见面时,各种莫名其妙的意外,若残也不得不说,自己,迪达拉,跟树顶,这三者碰到一起后的磁场,可能真的很不合吧? 一想到这里,突然有件事在若残脑海中浮现。 自从与白和君麻吕分开之后,若残就再也没有解除过变身术,一直是以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型态在各处游历,除了在进行任务的时候,若残一直保持着黑发黑眼的状态,而不管是在何种情况之下,都曾经与木叶的人有过接触,甚至还与木叶忍者发生过战斗。 凭着若残对力量波动的敏锐,若残还认出其中,不乏那些以前接过「监视九尾妖狐」任务的暗部成员,不过,却没有任何人怀疑过若残的身分。 因此,若残很确信自己多次改良过的变身术,撇开那依然远远超过正常变身术好几倍的查克拉消耗之外,光是以外观和能量波动这两方面的纯粹技巧,就算是影级忍者,也不可能发现破绽。 那么,迪达拉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发现在树冠上休息的人就是他呢? 真的是就光凭发现他的地点,迪达拉就能认出他来? 若残所认识的迪达拉,虽然平时个性有些大而化之,不少处事谈吐也看似完全不经大脑,但是,事实上,迪达拉的心思,远比他所表现出来的,要细腻的多,很多的行为举止,其实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来的。 当然,这不表示他会否认迪达拉有时候的确有其………的言行,若残努力地思量是否有比「脱线」更适合放入那句话中空白的词汇。 (所谓的天才与白痴只有一线之隔,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当然,还有一句类似的句子-天才和疯子也只有一线之隔。 这个结论并不能让若残的疑惑释怀,不过,却也没有解惑的必要。 因为,在他面前的人,是迪达拉。 想到这里,若残自然地将头转向那个不速之客所在的位置。 那一瞬间,难以明喻的默契在两者间形成某种交流,迪达拉正巧也将头朝向若残,两人的视线产生了接触。 “是吗?那也没差,反正一般的普通人本来就不会明白何谓真正的艺术,更别说像我这种真正的艺术家,又怎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呢,恩。”迪达拉扬起头,嘴角扯出似不在意的弧度,明亮的浅蓝色双瞳意外的清澈,眼底的执着令迪达拉格外有着一分神采飞扬的气质。 “呵呵,迪达拉,你果然还是这个自信的样子,最适合你,上次那副要笑不笑的哭丧脸,还真是难看啊!”看到迪达拉的模样,若残回想起有趣的画面。 若残记忆中的迪达拉,就是一直保持着这种永不衰减的自信。 看到若残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迪达拉忍不住轻叱一声“呿,怎么尽记得一些不该记得的东西,嗯!” 迪达拉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口中嘀嘀咕咕、念念有词了好一会儿。 忽然,迪达拉大力地拍了一掌,突如其来的声响,虽然不算大声,却意外地将没有心理准备的若残稍微给吓到了,不过,更让若残感到内心受到冲击的,是迪达拉接下来的动作。 迪达拉伸出右臂用力搂着若残的肩膀,另一只左手,则是大方地放到若残面前。 “好久不见了,精灵,你果然没事,真是太好了,恩。” 迪达拉的情绪完全地溢于言表。 若残看到迪达拉兴喜的笑容,一阵轻快的愉悦笑声也自若残喉间溢出,同时,也伸手与迪达拉相握,温暖的气息,无形间淡去许多了身处高空的寒意。 “对了,迪达拉,你不觉得那句话应该是刚见面的时候说,比较合适吗?我们刚刚对话好一阵子了,不过,你也是,好久不见了,我也很高兴再看到你…………虽然照你的说法,你使用的手法和见面时机都很不艺术欧!迪达拉。”若残不带恶意的调侃,顺利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的融洽,只要能忽略掉迪达拉像是气到胀红的脸。 “喂,最后一句话就不用补充了,嗯!” ※※※ 自从多年前,某次偶然中,在树顶发现了精灵,在那之后,迪达拉在骑着黏土鸟赶路时,每每经过森林,都会不由自主地拉低飞行高度,还往着最高大的树丛方向绕过去。 即使,迪达拉的心里也明白这种行为本身没有多大实质意义,却依然无法制止控制黏土鸟行动的念头,就算每次穿越森林之后,迪达拉也会对自己的举动发出内心的唾弃,不过,这次,迪达拉真的很感激这个自己以往认为很白痴的行为。 那一刻,外界一片安静,迪达拉完全听不到周遭任何的虫鸣鸟叫,仿佛进入另一个次元,迪达拉眼前只有那个坐在树顶,双腿盘着,左手支着下巴,似乎正在闭目养神的人。 一轮清幽的月光,银芒勾勒出那个柔和清冽的身影,周遭的月色碎片在他周遭上洒下淡淡的阴影,更加深了那个人的深邃。 平静的神情,淡去了以往不灭的疏离,宛若一名婴孩般的安恬无邪,紧闭的双目却依稀闪过一抹化不去的惆怅与孤寂,在冰冷不息的夜风吹拂下,迎风散漫的墨黑发丝却生生沉淀出一种悠远的味道,与那个人尚存青涩的面容,形成巨大的反差。 恣意在夜幕飞舞着的黑色半长发,那昂然翘首仰望星空的傲然姿态,彷佛与整个世界都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那个人的身形,相貌,都与起迪达拉过去记忆中的形象有着不小的差异。 但是,样貌变了,有种味道,却未曾改变过。 迪达拉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是精灵,并没有经过什么逻辑分析,也不是什么理性思考过后的结果,仅仅是一种感觉,一种直觉,更因为,他,就是唯一的他。 ※※※ 年初,公司有考核,审查团在三月底才会来稽核,所以最近每天都在加班,星期六?很久都没放过假了,不过,对于这么晚才更新,还是很抱歉。 话说,春初的天气变化大,咱的感冒不知道该说一直没有痊愈,还是连中三星?或许,五连环之后,可以去抽急诊病房门票一张也说不一定,总觉得很有趣。 第154章 爆炸艺术师VI-书 第一百五十四章爆炸艺术师VI-书 ※※※ 自从今天中午,在上一个城镇停留,稍作休憩和补给之后,若残就发现同在黏土鸟上的迪达拉,不停地出现了奇怪的举止…………… “如果你是有问题要问我的话,就直接开口问,能回答的,我又不会不回答你!”若残有些无奈地看着在听到他的声音后,马上装作若无其事般地转过头的迪达拉。 “咦?你怎么我有事情想问你!”完全以为自己动作非常隐密的迪达拉,听到若残的问话,露出非常惊讶的神情。 “………………………迪达拉,你一直在偷瞄我啊!”虽然迪达拉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但是,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所以,若残终于看不下去了。 (况且………不能回答的,你再怎么看我,我也不会说啊!)若残搔了搔头,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这样啊!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的问了。”没有被人揭破的困窘,迪达拉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打算开口。 看到迪达拉的「气势」,要不是黏土鸟上就只有他俩人地存在,若残几乎怀疑刚才做出诡异行为的人是不是其它人伪装的。 “……………这几天,我也没看你跟我客气什么了。” 若残早就已经算不清楚这几天来,到底第几次硬生生把想要叹气的**给制止掉。 明明已经有多年不见,但是迪达拉对若残的态度,却完全没有生疏的感觉,相较之下,反倒是若残显得拘谨了些。 “这当然,我们两个是谁跟谁啊!”迪达拉裂嘴一笑,自信的模样比起灿烂的阳光也毫不逊色。 若残愣愣地,突然也大笑了起来,默契地,两人伸出右拳轻轻一撞,莫名的暖意充斥在若残和迪达拉的心中! 这时,迪达拉以视线将若残全身打量了一轮,接着慢慢地说道。“说真的啊,精灵,我观察你好几天了,我发现一个结论,你比以前变了很多,也大了很多,这真的不是用变身术造成的吗,恩?”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花很多天时间来观察,再说,迪达拉,我不是早跟你讲过很多次了,我现在的模样,基本上应该跟我十七八岁时候的长相差不多,毕竟,孤身行走,年纪太小很容易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烦,虽然杀人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经验,但是,我主要是出来游历,而不是出来当首席猎人头专户的,毕竟,一直杀人也是很烦的。”若残回想之前的惨痛经验,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懂,我懂,那些烦死人的追击部队,还有那些眼中只有钱的叛忍,打死了又来,来了又死,真的跟蟑螂没有两样。”迪达拉一脸满满的认同,神情上有些不屑,显然也对那些穷追不舍,贪图赏金的人感到非常厌烦。“难怪你会改变发色跟瞳色,精灵你的那两样,真的也太引人注目了!” “彼此彼此,彼此彼此,迪达拉,你也不惶多让”若残冷冷地回了一句,金发蓝瞳,是没有月发异瞳来得稀奇,但是,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对于迪达拉偶尔出现前言不搭后语的行为,若残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顺着迪达拉的话,继续下去。 不过,跟迪达拉相处的时候,若残的情绪总还是容易有起伏,只因为迪达拉说话的内容,就像现在…………… “……………就连变身后的模样也那么地艺术,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活生生的艺术啊,恩!”迪达拉右手抓着下巴,一面发出哧哧的称啧声。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迪达拉,你对艺术的定义实在让我不解。)这个疑问浮现于若残的脑海中,他总觉得他们两个的对话,有一种鸡同鸭讲的强烈感觉,可是,偏偏,两人接对方的话却都接得很顺,乍听之下,竟然还蛮有条理的,直令若残感到既诡异又好笑。 “………………我一点也不这么觉得,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外形,还有……………迪达拉啊,你的那种说法,要不是我知道你没有恶意,真的感觉很像是在骂人。”事实上,如果不是对迪达拉颇为熟识的人,要单从迪达拉的用词或语调,来分辨出迪达拉到底是在骂人还是夸人,难度实在不低。 “?” 若残看到迪达拉一脸不信加无辜的神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这几天太闲太无聊,竟然会去跟迪达拉讨论这种事情,早知如此,若残深深后悔自己怎么没在上个城镇的书店,顺手买几本书好用来解闷。 不过,想着想着,轻轻的笑声却已从若残的喉咙深处溢出,直过了好一会儿,若残才不动声色地抚住肚子,按耐住笑意。 这时,若残抬起头来,正好对上迪达拉睁得大大的双眼,直直望着他。 “吶,吶,精灵,我现在可以问你个问题?那我就说了欧,嗯!”虽然语句上有事先询问对方意愿的形式,但是,迪达拉根本没有留给若残任何考虑的时间,迪达拉已经就自顾自地直接说道。 (迪达拉,你又没在听我说话了吧?而且,根本也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连点头的时间也没给我。)才刚刚按完肚子的若残,已经在考虑将按摩的部位转移到额头。 “……………你说吧!”若残又好笑又无奈地答应了。 “恩哼,咳咳。”迪达拉还特地先清了清嗓子,才用一种极为缓慢且富含情感的低沉嗓音述说着。 “如果,你发现,今天,就是你能活着的最后一天,你会做些甚么?” 听到迪达拉的声音,若残瞬间感觉浑身一阵发寒,甚至于嘴角的颤抖更是无法抑制。 这种感觉,就好象是若残听到了白说脏话,君麻吕说谎话,鼬说笑话,兜说真话,都是一样地…………毛骨悚然。 恩,没错,若残试着自己在脑海中浮现那些场景,深刻地体认到,除了毛骨悚然之外,真的找不到更适合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词汇。 “……………算我拜托你,迪达拉,如果你再用那种声音跟我说话,我就马上从黏土鸟跳下去,我宁愿自己走去。”若残的口气非常的认真,完全不是在开玩笑,反正在这种高度跳下去,以若残查克拉对风和空气的控制能力,最多也不过是轻伤而已。 在看到迪达拉老实地点头表示答应自己的要求之后,没有「后顾之忧」的若残,这才安心去开始思索。 ……………如果,你知道,今天就是你活着的最后一天,你会做些甚么? (这是很有意思的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完全跟艺术扯不上边…………迪达拉会问这种问题?) 若残很是困惑地往着迪达拉身上看去,似乎是想查觉出迪达拉身上有什么异状。 这种需要深思,而且跟艺术毫无关联的问题,若残再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迪达拉平白无故,突发奇想而来的。 这种问题,在若残所知道的人当中,目前,也只有玖玥、三代火影、还有大蛇丸有可能会这么问他,最多,以后加一位漩涡鸣人的老师,旗木卡卡西,可是不论是什么时候,这四人之中,却也只有玖玥,可以从若残口中得知最接近真实的答案。 当然,若残并不是认为迪达拉不会深思,相反地,若残一直都认为迪达拉的心思很细腻,只是迪达拉的思考逻辑和价值观,注定迪达拉不太进行这方面的思考。 也仔仔细细地对对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回,注意到迪达拉的左手似乎拿着什么。 没看还不打紧,这一看去,若残还是第一次这样瞪大了眼。 (这个外型?这种颜色?还有书脊上的字?还有作者……。………) 若残冷汗直冒,他完全没有想过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看到这本书,实在是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好几口气,才又转而面向迪达拉,可是,眼神的焦点,却不住地往着迪达拉半掩在身后的左手,及其拿着的物品。 “迪达拉啊!”若残的音调中,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 “恩?”迪达拉随口应道。 “………………你手上的书………………“ “你是说这书?这书,据说曾经蝉联什么排行榜的榜首好几周,好几个月来,还一直是热门书籍前十名,应该很艺术才对,至少也足够的艺术,我在想说不定能给我的艺术一些灵感,例如:增加我艺术表现的方式,嗯!” 若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不光是为了迪达拉对「艺术」二字的使用形式,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若残完全不相信这种书的内容会对「爆炸」有什么启发。 “你看,就是这里,出现我刚刚问你的问题。”没有注意到若残神情的变化,迪达拉当着若残的面前,打开左手上所抓着的黄色封皮书,右手指到其中一页的某个段落。 若残凑过去,粗略一翻,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这不是男主角发现自己得到不治之症,想要在自己离世之前,陪女主角做完她想做的事情,才会这样问这个问题………………………怎么这么老套又狗血的剧情啊?接下来不会是男主角认为自己死期将近,所以故意装冷酷,甚至找第三者来逼走女主角,然后,才发现不治之症是个误会,才又转而回去,重新追求女主角?)若残越翻越有想将冲动化为真实的行为。 (……………竟然全都猜中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去接触到这书的作者所写任何的作品,尤其是十六夜。)若残的无言指数再创新高,同时,心中也暗暗发誓等到了下个城镇,一定要先写个信去警告白,君麻吕还有十六夜。 默默地将书阖上,交回迪达拉手上,若残满脸无奈地看向迪达拉。 这几天来,若残常常因为迪达拉的对话感到哭笑不得。 可是,其实若残很享受和迪达拉在一起的时间,那是不同于和其它人相处的感觉。 不同于和白与君麻吕对他的信任与仰慕。 不同于和大蛇丸时,撇除一切约束和规范的深入探讨。 不同于和兜那种隐含着刺探,却没有恶意的针锋相对。 也不同于和鼬之间,不需语言的了然。 如果,真要给这种感觉下个定义的话,若残有想过,或许跟「漩涡鸣人」与那些同期下忍相处的感觉很类似吧? 很轻松,彷佛没有任何束缚,不需要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的考量。 (但是…………有时候,迪达拉的话也太……………)若残觉得自己似乎能了解,在火影里,那些和「漩涡鸣人」出任务时的队友的内心感受了,还有,对十六夜的同学和老师进行无声的默哀,一时间,若残对木叶的观感,加了些许好感分和同情分。 想到这里,若残望向依然脸上满是不解的迪达拉。 “总之,算我再拜托你一件事情,有些奇奇怪怪的书,千万不要乱看,真的会影响智商的………”若残深切地后悔,在上个城镇的书店中逛的时候,应该让迪达拉在门口等,而不是一起找他入内。 “迪达拉,不要一副不相信的脸,我跟你说,曾经有一个十二岁就晋升上忍的冷酷天才,还进入暗部多年,全身而退,由此可知其实力之雄厚,可是呢?在接触了跟你手上的书相同作者的作品之后,没隔几年,他的习性和外观,几乎已经跟个猥琐大叔没有两样了。” 若残看了迪达拉似乎还有些不信的表情,又加重一句,“变成一个,毫无没有艺术感可言的不良中年。” “哇!”迪达拉当下立马将手中的小黄书朝外丢了出去,一点也没有留恋的意思。 “不要乱丢垃圾!”若残顺口补一句。 “这简单!” “砰!”的一声,某本小黄书在还未落到地面之前,已经化作美丽的烟火点缀在空中。 ※※※ 各位读者写的评,我有看过了,关于主角的个性和行为在前几卷的情况,我会找适当的时候,全面重新修过,至于现在,我还是把目标放在尽快完成第四卷为主。 第155章 爆炸艺术师VII-委托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爆炸艺术师VII-委托人? ※※※ 火之国与水之国的边境,著名的商业大城之一,谷下城。 “我说,迪达拉啊!” “精灵,有事吗,嗯?” “你接的运送任务的目的地,不就是谷下城?既然都到了,怎么不赶快先去交接任务,还带着那一个大大的布包来跟着我去找人,不会嫌累赘吗?”望着迪达拉身旁的长一公尺半,宽一公尺的扁型大布包,若残感受周围人群投射而来的视线,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一直以来,若残都不算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其它人眼中那种包含着语焉不明的诡谲目光。 虽然谈不上非常厌恶,但是,总是不太舒服的,因此,若非有所目的,若残通常很少会无缘无故,只身进入人多的地方,除非心情真的很不错的时候,不然,即使真的要接近,也绝对会在原则之内,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是,现在的若残身边,却有一个有着非常亮眼外型的生物性指标,其本身,就是一个会吸引注意力的发光体,再加上大的异常的包裹,注目度还要再乘以N次方,偏偏,某人还没有这种自觉…………… “不会阿,任务上,是要求我要把委托品完完整整地交到谷下城的委托人手中,期限最晚是十天,当然,越早是越好啦,不过,现在才不过花了七天时间就已经到了,所以,根本没必要那么急,恩。”迪达拉完全不以为意,对着若残撇了撇嘴。 “这样啊!”事到如今,若残也只能无奈的苦笑。 “总之啊!既然难得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们当然先在这城附近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好吃好看的东西再说,你不是很喜欢吃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吗?我们等等就去看吧!等到玩后之后,要离开之前,我再把这个东西拿去给委托人就好了,不然的话,精灵,你不知道这种地下公会给出的运送任务,通常交付委托品之后,就得要赶快跑路,不然会有很讨厌的尾巴黏上来,我可不想把我的艺术品浪费在这种垃圾上头,恩。”迪达拉的神情跟想到打不完的蟑螂一样地嫌弃。 “是这样吗!”若残听到迪达拉的说法,也觉得不无道理,虽然,迪达拉回答的内容其实跟若残问的事情根本没啥直接关系。 若残虽然没有接过地下工会给出的运送类任务,但是或多或少也有耳闻,像是这类型任务的委托品,几乎都是些来源不太干净,不太可以见光的黑货,像是管制药品、古董、甲级矿材、军事情报、军火等等之类,已经是比较普通的货色了。 也因此,黑吃黑的情况也是非常非常常见,有些运送任务的报酬甚至不比S级悬赏的赏金低,往往一趟运送过程,护送物品的人员换了七八次也不奇怪,而交收物品的委托人,也只会确认物品的完好度,不会管送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当初接下任务的人,当然。在交接货品之后,杀掉对方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思索着的若残,突然注意到迪达拉刚才的某一段话语中,和迪达拉之前跟他说过的任务内容,似乎有什么不协调的交点。 “迪达拉,你是说,你当初是从委托人手中,亲手交接委托品的吧?”若残一点一点地厘清。 察觉出若残口气中的慎重,迪达拉很老实地点头。 “任务的限期是十天?从土之国的锥窟城到水之国边境上的谷下城,普通人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路程吧?即使是忍者,要在维持足够战斗力的前提下赶路,通常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而要十天到达的话,大约只能保留四到六成的能力,对吧!毕竟,大多数的忍者并没有特殊的赶路工具或使役兽。”若残脑海中计算着两城之间的距离,以及普通忍者在不同情况下的速度,还有迪达拉的黏土鸟的飞行速度。 迪达拉又点点头同意若残的话。 “迪达拉,你当初接下任务的时候,肯定,确实,确定是从委托人手中接下委托品的吧?”若残想要再次确认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虽然不解若残为什么重复又问了一次相同的问题,不过,迪达拉还是乖乖地再次点头确认。 “最后,任务的完成,是要求你将委托品完整地交付到委托人手中,是交给委托人本人,而不是委托人指定的人,没错吧?” 迪达拉回想了一下当初那个欧塔哈跟他说的,确实是要求他将委托品交给谷下城的欧塔哈,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肯定若残的话。 “运送物品的起点和终点,竟然是相同的人,所以,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你是说委托人为什么要委托我将委托品从锥窟城送到谷下城,明明他自己也到了谷下城来要接收委托品吗,嗯?”这个时候,迪达拉可不会承认自己在碰上若残之后,根本就把来谷下城的路途当成旅游,要不是若残的目的地也是谷下城,说不定迪达拉早就把这次任务的事情从脑海中给抛个老远。 若残没察觉出迪达拉的异样,只是继续剖析真相,“我并不是说这点奇怪,当然,这点确实也有怪异的地方,但是还有更不合理的事情。” “嗯?” “你的委托人照你的观察结果,是个普通人,那么,他是如何是在锥窟城将委托品交给你之后,而有办法先你一步来到谷下城来准备接收你的委托品呢?先不提是不是有这么无聊加有闲有钱的委托人,但是,完整地横越火之国,七天,对于忍者来说,都已经是接近极限的限期,那么,那个委托人,又是如何分饰两角的呢?明明可以将委托品交给指定的人选,你的委托人却要求一定要交给「他」本人?而且,还是A级的运送任务啊!”若残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下巴,露出微妙的浅笑。 (……………似乎很有趣啊!)若残忍不住如此想道。 “那么,等等要跟我一起去交接委托品吗?恩。”迪达拉似乎也察觉出什么,嘴角也画出带有邪气的弧度。 “你说呢?”若残毫不犹豫回答,能让若残感到有趣的事情不多,难得碰上一件,不去看看怎么说得过去?“不过,我想迪达拉你先跟我一起去找人拿东西,然后我们就直接去看你的委托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 谷下城内,某处不起眼的房舍,若残站在门前,正要伸出去敲门的右手,在听到迪达拉诉说自己的任务详情时,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你说,你的任务委托人是欧塔哈?”若残忍不住再次确认一遍。 迪达拉看着若残突然停止的动作,也转头向若残看了看,自动地想将若残方才没有完成的动作给补上。 “怎么不按铃了?干麻突然停下来,你不是要找人拿东西吗?”迪达拉顺手将门铃压了下去后,正好背对大门面向着若残问道。 “铃铃铃铃”一阵短暂的门铃声随着迪达拉的手部动作而响起。 “联合商业协会的总干事,灰白色短发,方形脸,身材中短,有着两撇短胡,身上有着雪茄的味道,脸上还带着墨镜的三十八岁中年男子?”没有有些吵杂的铃声,也没有打算回答迪达拉,若残反倒是脱口而出对某人外貌的许多描述。 “呃,你说的模样倒是形容地很像耶,但是,是不是三十八岁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记得看起来倒是差不多三四十岁的样子,恩。” “那你确定当时交付委托品给你的人,是不是现在出现在我们两个面前的这个人呢?”若残搔了搔脸,有些无力地指向正好前来开门的中年男子。 迪达拉飞快地扫了这名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一眼,马上重重地点头,“没错,这张完全没有艺术感的脸,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记,嗯!”身为一个艺术家,迪达拉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有自信,眼前的大叔,长得确实跟当初在锥窟城碰到的,自称是「欧塔哈」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迪达拉猛一拍手,赫然想到,“咦?那我就是要把东西给他吗?精灵。” “……………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但是,任务上所说的交接地点,并不是这里吧?” “恩,任务上是说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到谷下城城南的市里街83号的独栋别墅找委托人,恩。” “那是我在谷下城的居住场所。”中年男子插话道。“对外的公开住址。” 即使被指称是毫无艺术感,与若残方才所形容的长相完全相符的中年男子也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只是听迪达拉和若残的对话,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神情。 “………………所以,我现在就可以交给你?恩,虽然原本是打算玩够再去完成任务,但是既然已经遇到了,那也觉得没差啦,要是事后真有讨厌的烦人虫子出现,大不了再解决干净罢了,恩。” “迪达拉,你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若残用力地按了下自己的额间,也不知道头痛是因为自己的力道太重,还是真的在疼。“而且,你这样没头没尾的,别人会听不懂。” “不过,迪达拉,你真的确定我们眼前的人真的跟你的委托人是相同的人吗?如果是肯定的话,我真的要怀疑你的艺术细胞了。”若残大约已经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其它人对他说出这种话,迪达拉一定二话不说,马上把黏土炸弹扔了过去,但是,这句话是若残说的,所以…………迪达拉猛然站起身来,走到中年男子身边,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迪达拉绕着那名中年男子周围四处仔细观察了好久,还抓起了中年男子的手挥了几下,最后,竟然把头凑过去,好像在闻什么味道似的,直到若残看不下去迪达拉的动作而出声制止,迪达拉才有些悻悻然地站回若残身旁。 (你是犬冢家的人吗?迪达拉。还有,你在不甘心什么阿?)若残深深觉得,明明离开木叶那么久了,为什么最近总有一种人还在木叶的诡异熟悉感呢? “欧恩恩,长相确实没什么差别,不过,我很确定我们眼前这个穿着没啥品味的深灰色西装,老土的暗色领带,一头斑白色,像是六十岁老人的倒竖短发,身上有一股自以为高尚的浓浓地怪异烟熏味,脸上还带着装年轻用的长型墨镜的中年大叔,跟我这次任务的委托人根本就一模一样嘛,恩。”内容明明就跟骂人没两样,但是光看迪达拉的表情,却很像是他在称赞人一样。 “…………那应该是雪茄的味道。”虽然对迪达拉的评语有很多想纠正的地方,但是最后话到口边,若残只剩说得出这么一句的力气了。 “然后呢?”若残的声音有些微的走调,很像是在强忍笑意,又很像是苦笑到笑不出来的感觉。 “我敢以我艺术家的身分发誓,这种毫无艺术感可言的脸,甚至连这种没有丝毫品味的穿著打扮都差不多,我绝对不会忘记的,恩。”迪达拉就差没有拍胸脯保证。 “………………所以,迪达拉你确定是同一个人吗?” “………………两个,是同一个人吗,嗯?”迪达拉有些犹豫,眼神不住地游转,似乎反映出其脑海中思绪的活动,“我只是说长得一样,但是,感觉,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如果一个是真品,那另外一个就是仿冒很好的复制品,然后勒,之前那个脸要是说艺术感只有得负分,而眼前这个的话……………勉勉强强从侧面看过去,还可以有五分,阿,对了,满分是两百分,恩。”迪达拉不住地点头为自己的结论加强了力度。 “那么,毫无艺术感和品味可言的欧塔哈先生,对于这些内容,你有什么想法吗?”若残斜望着那名跟迪达拉口中的委托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欧塔哈。 一旁的欧塔哈听完迪达拉和若残的对话,再看了看迪达拉有些得意的笑容,以及一脸正经的若残,哭笑不得的表情浮现出来。 “我的想法是,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毕竟,站在门口给人围观,并不是我的爱好。” ※※※ 该怎么说呢,本来,前半年就是我们公司最忙的时候,天天晚上要加班不说,星期六也要加班,星期天还有不时的培训,我的剩余时间也不多。 我也知道我最近的更新速度变慢很多,我自己也很有压力,事实上,要弃坑很容易,只是一个决定而已,但是,我不想弃坑,所以才这样勉强自己更新,毕竟,既然动笔,我一开始就不是以要弃坑为前提来写这篇文的。 另外一个卡文+更新缓慢的原因,就是最近的剧情,完全都是我自己原创的,没有任何的依据,加上,我又有很多伏笔和隐藏剧情需要加入,还要尽量符合情理,很自然的速度更是不快,以及,因此而修了又改,改了又砍,砍了又写的情况也是层出不穷。 等到第五卷开始,也就是漫画剧情开始的时候,我想应该就不会像最近这样那么卡文了。 第156章 爆炸艺术师VIII-任务真相 第一百五十六章爆炸艺术师VIII-任务真相 ※※※ 若残,迪达拉,随着被若残称之为欧塔哈的中年男子来到别墅的内厅内。 中年男子看了若残一眼,没有坐到主位,反而是选择在位于主位的左侧榻榻米上跪坐了下来,若残也很自然地走到中年男子的对面顺势席地而坐,一身的写意。 而另外一个不安分的家伙一到内厅里,注意力马上就被厅内,众多布置的各种艺术品给吸引了过去。 而令若残最感到无言的地方是,迪达拉要是只是看那些装饰品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时地从怀里拿出不同的黏土造型出来摆弄,乍看之下很像是在比较两者之间的优劣,虽然,若残并不觉得那些装饰铠甲、山水画、太刀、插花等等,迪达拉到底是用什么标准来比较两者的。 若残,也不是没有试图阻止过迪达拉的这种举动,但是,在某一次和迪达拉去吃饭的时候,迪达拉竟然当场拿出他的「艺术品」和那晚的餐点一起进行评比之后,若残就已经放弃再为这种事情浪费力气了。 “你认识的人果然都很有个性呢,不愧是物以类聚。”欧塔哈不轻不重说了一句与事实吻合的评语。 “呵呵,所以呢?我们两个认识不也有好几年的时间吧,不是吗?”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瓷杯,轻轻喝了口茶,若残不慌不忙地也回了一句。 托迪达拉的福,经过这样好几天的实地演练,对于这种程度的话语,若残完全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看来你收手之后,嘴上功夫倒是见长了,不会是跟这位少年有关吧?”欧塔哈的语调满是促狭。 “呵呵,好说好说,倒是你,明明每天都在用的功能,竟然还会退步,难不成是老化症状提早发生?”若残的口气非常地诚恳。 “…………………” “…………………” 才交锋没几句,若残和欧塔哈马上就发觉不妥,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注意到这种可能会互揭疮疤的对话,实在没有继续揭露下去的必要。 当两人正有如此决定之际,不知何时,开始听着两人对话的迪达拉,突然插话。 “精灵,你是说,这个中年老大叔是欧塔哈,那另外一个欧塔哈又是谁?” “中年老大叔?” “精灵?” 若残和欧塔哈异口同声,对看一眼,「迪达拉(那个少年)形容得不错嘛」相同意味的眼神交错而过,两人紧接又道。 “别那样叫我。” “别那样叫我。” “………………” “………………” “喂!你们两个别玩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啦,嗯!”迪达拉有些不耐烦地道。 谁在玩了!若残和欧塔哈的心底不约而同地闪过相同的想法,却也默契地不在这种事情上继续跟迪达拉抗辩。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拥有个特殊的技能,平常他们的话也不多,但是,往往在关键的时机插上一两句,就可以让原本的话题转到诡异的方向。 据若残所了解的程度,十六夜在这个领域的本领,多年前就已有上忍等级的水平,而看迪达拉的「表现」,好歹也有特别上忍的水平。 “精灵,你干麻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嗯?”某种层面来说,完全可以和野生动物媲美的迪达拉,察觉到意味不明的深沉视线,马上将头转向源头, “不,没什么,迪达拉你继续研究艺术吧,要是这间里的东西不够看,隔壁还有。”没有解释的打算,若残熟练地将迪达拉的注意力转移,才对着欧塔哈说道,“我想那个欧塔哈应该就是他,欧塔哈,是吧?” 几年前,曾经于地下公会接过某个A级任务的若残,对于欧塔哈身属的家族,其目前现存的族人有多少,还剩有哪些人,若残知道得非常清楚,因此,略一过滤。长相相似度那么高的,若残不需要想,也能马上知道那个人是谁。 “我想也只可能是他,我本来还以为他会安分地待在土之国呢!………………………他就老老实实地过完下半生,不是很好吗?”欧塔哈的口气里净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却也掩饰不过夹杂其中,那不经意的蔑视。 “人嘛,总是会将某些事物的价值估计错误,哪怕会因此付出更大的代价,依然甘之如饴。”若残意有所指。“呵呵,欧塔哈,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天才和白痴的相同点,就在于真正的天才往往不会承认自己是天才,而真正的白痴,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个白痴。” “………………那么,这次你的决定又是什么?………就跟上次一样可好?”欧塔哈平静的话语,潜藏着不为人所知的残酷。 “当然是……………” “你们两个再打哑谜,我就要翻脸了,嗯!”迪达拉听若残和中年老大叔「他」来「他」去,完全没有插嘴的空隙,有种被冷落的感觉。“你们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欧塔哈发出类似耻笑般的轻叱,却也没有回答的打算,只是朝若残望了一眼。 “哼呵,害羞啊!怎么变成是我说了?欧塔哈(HOTAG),那可是你嫡亲的兄长,卡多(GATOH)耶,而且有关你们一族的任务,我已经将我需要负责的部分结清了,我可没有做售后服务的习惯。”若残懒洋洋地说道。 “不过,说真的,其实,除了长相之外,我一直都没能找到你们两个兄弟俩的第二项共同点,呵呵,迪达拉刚才倒是说得挺不错的,仿冒很好的复制品,亦或备用的替代品?恩?”学着某人的口头禅,若残一手支着下巴,微微侧着头,一脸的闲逸,就像是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样子。转载自 似忽被若残的话语给刺激到,恶狠狠地瞪了若残一眼,欧塔哈的脸色有些胀红地说道。 “现在,成功的人,是我,欧塔哈,而不是那个有着跟历代族长相同名字的卡多,以后,我们,不,我的一族的后代,最杰出的一名,将会成为族长,而不再是依长子的身分继承卡多的名字和族长之位了。”说到这,欧塔哈的表情有些狂热,似乎预想到未来的景象。 “是啦,是啦,我说错话了,倒是你们两个对卡多的崇拜还真是不遑多让,不过,话说回来,你可有继承人了没?可怜好好一大笔家产,竟然没个小孩愿意子承父业,你这个父亲很失职欧。”若残有些凉凉地说道。 “……………………”原本气势甚旺的欧塔哈,顿时萎了下来,再次用力地瞪着害他「后继无人」的罪魁祸首身上“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欧文、哈玛他们怎么可能会对忍术和艺术有兴趣呢!哼!他们明明都有着能够成为杰出商人的资质的。”欧塔哈咬牙切齿地吐出字句,凶狠的模样,好像连眼珠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无视于欧塔哈的反应,若残彷佛若无其事般,想给自己倒了第二杯茶,不料,在听到迪达拉的话语之后,若残手一抖,差点就把茶杯摔了出去。 “喂!那个谁谁谁,不要对精灵眉来眼去的,都什么年纪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恩。”不知何时,迪达拉又凑了过去,还把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迪达拉,你真的在帮我说话吗?如果你真的要帮我说话,能不能拜托你不要说话?)托迪达拉的功劳,若残内心诽谤的经验值快速上窜中。 明明欧塔哈对自己投射的眼神,若残就完全不会放到心上,反倒是迪达拉特意帮若残的话语,让若残一整个有被狠狠打了一拳的怪异感觉。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比较好的若残。 “………………”暂时激动到说不出话来的欧塔哈。 “?”不解地看着两人的迪达拉。 一阵莫名的诡异沉默突然出现在三人之间。 “我想,现在还是先来看看委托品到底是什么东西吧!”急忙找个话题,欧塔哈率先打破无声的状态。 “看这个包裹的大小,应该是什么画作的样子吧?”若残顺着欧塔哈的话,将视线移到在迪达拉的位置旁的长一公尺半,宽一公尺的扁型大布包上。 这时,迪达拉突然用鼻音发出骄傲的哼声。 “哼哼哼哼,你们要是知道我的这个委托品是什么,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嗯!”迪达拉见自己的发言似乎勾起了若残和欧塔哈的好奇心,马上大大方方地公布答案。 “当当当当!这可是传说中的【佚】,号称未完成的第十三号作品欧,嗯!哈,你们果然吓到了吧!”迪达拉看到若残和欧塔哈的表情在听到自己的答案之后,瞬间僵住的模样,理所当然认为两者是被自己的发言内容给震惊到。 “…………………你说你的委托品是……………【佚】的作品?”若残说到【佚】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 “恩,没错。” “…………………你的委托品是【佚】号称未完成的第十三号作品?”紧接而问的欧塔哈,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很诡异。 “呃,是不是未完成我不知道,但是那个欧塔哈,确实说是【佚】第十三号的作品,恩。”从若残的用词察觉出异样,迪达拉开始使用「那个欧塔哈」来形容这次运送任务的委托人。 若残要是早知道迪达拉的委托品是这个东西,一开始就不该因为什么**权的问题,而不在碰到迪达拉的当下,就先跟他确认了。 “…………………“若残有些无力地半捂着脸,一旁的欧塔哈,脸上的神情也十分地微妙。 迪达拉终于发觉两者的神情跟「惊讶」有些差距,似乎,更像是哭笑不得的无奈。 “恩,这位,该怎么称呼呢?”欧塔哈才注意到自己还不知道这位金发少年的名字。 “你可以称呼我为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当然,看到精灵的面子上,你也可以称呼我为伟大的艺术家迪达拉大师,嗯!” “…………叫他迪达拉就可以了。” “咳咳,咳,那个迪达拉………迪达拉大师,我想,你的那个委托品,可能不是真品,不,应该说,绝对不可能是【佚】的作品,尤其是第十三号作品。” 迪达拉的口吻很轻松,也很随和,但是欧塔哈纵横商场多年的观察力,能够看得出来这位金发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随时都可以杀掉的虫子没有两样,所以,欧塔哈的语调隐约地顺着对方。 “你是说我弄出假的委托品出来吗,嗯?” “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所拿到的委托品,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是【佚】的第十三作品。”彷佛没有听出迪达拉口中的杀意,欧塔哈非常斩钉截铁地回道。 虽然迪达拉没有打开过这个委托品的包裹过,所以,他很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让这个委托品离开过自己的身边三尺,所以,委托品绝对没有被调换的可能。 (但是,委托人又为什么说是要运送「【佚】的作品」呢?这只是让运送费无故高涨罢了,如果是赝品的话,根本不需要那么高的费用,而让正规忍村运送的话,费用就更低了阿,嗯!)迪达拉思索着。 “为什么这么说,嗯?” “首先,【佚】是一个固执到近乎偏执的画家…………”欧塔哈听到某人的咳嗽声,话风当下一转,“痾,我是说,【佚】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要求非常高的画家,他绝对不会把任何自己不满意的作品释放到市场上,更别说那个作品没有完成,所以,你一说是未完成的作品,我马上就认为你的内容至少就有九成不可信,第二,如果没有错的话,目前【佚】未完成的第十三号作品已经被毁掉了。” (毁掉了?毁掉!竟然有人毁了那些艺术品。)迪达拉自认是艺术家的灵魂在怒吼。 “为什么!是谁!是谁做的,嗯!”迪达拉愤怒地冲向欧塔哈,用力地抓住欧塔哈的左腕。问道。 看到迪达拉的怒意几乎要从眼眸倾泻而下,欧塔哈毫不怀疑自己的回答要是稍微不合金发少年的意,等等,他八成就要自己去医馆治疗骨折的左手了,剩下两成,是被人送去医馆…………… “请冷静一点,迪达拉大师,我知道是谁毁掉那幅作品的。”欧塔哈强忍着手腕上剧痛,兀自镇定地说道。 “快说,不然的话,恩?”迪达拉的语调陡然低沉起来,欧塔哈敏锐地察觉出其中所隐藏的杀气,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凶手。 (是那个【佚】自己毁的?)虽然还不算是很满意的回答,至少迪达拉还能接受,但是,这个时候,迪达拉顺着欧塔哈的目光望过去,一旁喝茶润喉的若残,看到两人望过去的视线,还举起左手挥了一下。 “你看精灵做什么?”迪达拉不解道。 “第十三号作品,就是在我面前,他亲手毁掉的。” “为什么?”迪达拉困惑道。 “创作者销毁自己不满意的作品,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这回,换成是欧塔哈一脸不解地望向迪达拉,欧塔哈有看到若残和迪达拉的交流,感觉上应该是交情很久的样子,怎么那个金发少年会不知道【佚】的真实身分呢? 迪达拉松开原本抓着欧塔哈的右手,激动地猛一跳起。 那些作品,看到得那一瞬间,那种直到内心的震撼,是绝对的…………艺术啊!特别是第八号作品,那种色彩,那些线条,迪达拉感觉到自己的艺术,似乎被那幅画启发了什么超级强烈的灵感。 (但是…………为什么?精灵怎么可能会是画出那些作品的创作者呢?) 迪达拉不知道自己不愿意承认精灵是【佚】,是不是间接地不愿意承认画出那些冲击人性的作品的人,就是精灵。 (一个普通的人,是不可能画出那些作品的,但是,要有什么样的过去,才能创作出那些作品呢?)迪达拉不愿意深思,也不想深思。 “精灵是那个怪里怪气,神秘兮兮,莫名奇妙…………………等等的艺术家【佚】,嗯?” 迪达拉的话一说完,若残马上再次半举起左手抗议道,“当然不是。” “我就说嘛,怎么可…………”迪达拉也不知道听到若残的反应,心中的怪异感觉是庆幸,还是遗憾。 “我只承认最后一句,我是【佚】,但是前面的那一长串形容词,我可不接受。” “…………………………精灵,那些什么什么奇怪诡异,几号到几号的画,真的全是你画的,嗯?”脾气来也快,去也快,还没想好怎么为精灵的隐瞒生气,在惊讶一过去,现在的迪达拉脑海里,只剩下满满的好奇,至少,表面上,迪达拉内心的汹涌已经暂时平复下来。 虽然相处了很多天,但是对于迪达拉情绪变化之迅速,若残还是有点措手不及,慢了半拍才回应道。“…………那些画哪里奇怪了?” “那些画哪里不奇怪了,嗯?”迪达拉怎么回想都不觉得那些画是正常的画。 “那些画哪里有奇怪?只是很平常的画,而且,我都是有真人真事的依据才画的耶。”若残辩白道。 “那些画?………………画的主角不会都是一些怪人吧,嗯?”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啥好不承认的。” “等等,精灵,你那个口气怎么让我觉得很不对劲,嗯?” “错觉,纯粹是错觉!”若残非常顺口的响应。 “我怎么…………觉得精灵你在敷衍我,恩?” “错觉,纯粹是错觉。” “两位,我拜托你们,别聊天了!” ※※※ “很有趣啊!竟然不是在画架的木框里藏东西,而是把蚕绢藏在画布的内层,这种画布本身就有一定的厚度,如果不把画撕开,根本很难发现画布有异常,偏偏,这个委托品可是伪装成目前黑世上有价无市的艺术品,如果是真品的话,价值比任务赏金还高,谁又会把画破坏掉呢,看不出来卡多也有不错的幕僚啊!” “这些蚕绢上的记载内容很复杂,看起来似乎是什么特殊装甲的设计图。”虽然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研究,但是凭借着多年的阅历,欧塔哈依然可以看出这些蚕绢的内容大概为何。 “恩,欧塔哈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某种特殊装甲的设计图,但是,却是未完成版的,不过,我大概能从管线和动力源的位置,还有节点之间的距离,这些关键推测出来,这个护甲预计的完成型,主要想达到的作用,似乎要对穿着者的查克拉进行增幅,以及吸收外来的查克拉,至于改变查克拉的型态,可能是附带产生的功能。”若残有些遗憾,“可惜,不知道是没有办法取得完成版的设计图,或者这个研究还没有完成,不然的话,就可以进一步解析了。” “想要吗?那你就拿去吧!”听出若残的言下之意,欧塔哈大方地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 “这么大方?你不需要这些设计图作为在长老们面前指控卡多的证据吗?”尽管话语似乎有些婉拒的意味,但是,若残挑了挑眉,手下却是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了这些蚕绢。 “哼,不需要,我大概知道设计图的出处是哪个国家,我本来就已经有安排线人监视,这件事情,不过是刚好促使我下定决心罢了,至于证据什么的,那是弱者对强者的指控才需要的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用了。”欧塔哈看着若残口是心非的举动也不以为意,事实上,那些设计图对他需要做的行动,能做到的,也不过锦上添花,并不能起到什么决定性的关键。 “真有自信啊,那设计图我就收下了。”若残淡然地望了欧塔哈一眼,也不知道看出了什么,轻轻地笑了笑,便将那些蚕绢好好地折了起来,收到防水袋,放进衣服的内层里,“对了,我拜托你帮我弄的东西,准备好了吧?”心满意足的若残,终于想到来找欧塔哈的正事是什么了。 “放心,早就弄好了,本来不就是打算找我要这些东西才来找我的吗?不过,我不懂,你自己不是也有办法取得吗?没有必要浪费我答应你的条件在这种事情上吧?” “必不必要是我自己能判断的,而且匠之国,兵之国和矿之国三国联合研究所制造出来的特殊合金,我只是个平凡的小小画家而已,哪来的管道能弄到?更别提还要找人制造成我所设计的型态。”最近,若残不太想见血,要是能花钱解决的事情,那就花钱吧! “呿,懒就直说吧!平凡的小小画家?亏你也说得出口,堂堂地下公会S级的猎首者之一,也这样谦虚?普通人哪有可能会知道那三国秘密的研究内容?说笑话也不是这种说法吧?算了,那也不关我的事情,反正,只要是钱能做到的事情,都不是什么难事,这可是我们家祖留下来的族训。”欧塔哈顿了一顿,“不过,为了这百来根特制飞针,还有这个奇怪的拳套,竟然会花我那么多钱!……………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话多,就是老化的一种明显倾向,你不知道吗?欧塔哈。””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个性,呿呿,快走吧!东西我会用老方法送到你手中的,还有,在弄这些特殊合金的过程里,我搞到了一个奇怪的银球,感觉你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你又找到什么奇怪的玩意儿给我?” “好像是哪一个国家研究很久的失败计划的关键物品,被人当**情送给我,听说原本是在什么遗址里发现的,反正是因为你的事情才得到手的,就和那些东西一起给你了,看你是想要吃掉还是砸掉怎么样都可以,恩,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也不想暴殄天物,就不招待你午餐了,走前,顺便请记得把那位大师给带走。”欧塔哈听到诡异的爆炸声从右边的房间传来,如果他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有足够的自信,欧塔哈很确定那里是他摆放收藏品的仓库。 “好,不用送了,啊!对了,欧塔哈,我想问你件事情?当然,不回答也没关系的。”已作势要离开的若残,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朝门外走去的身形停了下来。 “你问啊。” “那位卡多,你决定怎么处理呢?”若残的口气,好像就只是在问门口的垃圾打算如何处置一样的平静。 “……………呵呵,好歹也有血缘关系,就让他把卡多这个名字给带走吧?这些年他赚的也都给他,只不过,五大国境内,他也待得够久了,不是吗?” “驱逐?” “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只是希望我唯一的兄长,能够多到那些小国去增广见闻,像是川之国、温之国、菜之国、茶之国、等等,啊!还有那个什么波之国来着的,那边,气候温暖,风景独特,是个能好好养老的好地方也说不定。” 气候温暖,风景独特?那你怎么没说,那里,也是动乱和**最频繁的地方?养老?不是找死?若残心道。 “放心,把他送过去之后,我不会去对他再做什么的,要是他有对得起他的名字的能力,还会有翻身的机会的。” “养虎为患?” “不,我只想为我的后继者留下一个可能的潜在对手,毕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于任何职业来说都一样,忍者亦然,商人亦然。” “是这样吗?那我先说一声抱歉了。” “?” ※※※ 本章完全破7000字,不过,为了内容完整,所以咱没有拆文。 基本上,爆炸艺术师篇,至此就是结束了(不过,迪达拉的戏份还是有的,只是这个任务的前后已经告一段落了,下一篇的主旨,是另外的东西了。) 其实,如果光是写文,没有那么会卡住的,主要的都是有一些伏笔需要放,位置和选择的段落,和表明的程度都需要考虑。 之前,在某篇火影同人的评论区,看到一篇评论,说很多同人文,都把原创角色的个性给模糊化,可能是为了剧情需要,但是,那些角色的特点也不再那么鲜明。 咱想问问,基本上咱文里出现的角色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到底有没有把人物写扭曲?咱就不太清楚,毕竟当局者迷,所以,想问问看读者们的看法。 第157章 奇怪的银球 第一百五十七章奇怪的银球 ※※※ 处于土之国南方,一座小型湖泊的岸边,有着一缕炊烟缈缈飘起。 一位黑色半短发的少年,则是盘腿坐着,一手支着下巴,在一旁看着另外一名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年用篓火烤着鱼,但是,要是稍微观察,却可以注意到黑发的少年,他的身体完全没有触碰到草皮,彷佛有一层透明的垫子铺着一样。 “迪达拉,还没好吗?”若残开口道。 “不行,还不够艺术,恩。”迪达拉认真地回道。 “………………只是烤个鱼,我能拜托你用正常的方式烤吗?不然,换我来弄?”不管是艺术的烤鱼,还是不艺术的烤鱼,若残都不觉得会是个能引起人食欲的名字,特别是再若残看到迪达拉不时地从腰间布包抓出奇怪的土块扔到火堆中的前提之下。 “别闹了,不管是生的、半生不熟、烤焦,你竟然都觉得没差,对于一个根本没有正常味觉鉴别度的人来说,让他处理食物根本是一个错误,恩。”迪达拉撇了撇嘴,他一点也不觉得对任何食物的评价都以不同程度的「有趣」来作为结尾的精灵,哪里有资格在这一点上说他啊! “但是,每次都烤出一样的熟度,不是很没乐趣吗?人生最大的挑战就在于对各种事物的尝试。” “这句话的解释应该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吧,嗯?”迪达拉非常难得可以纠正若残的用字。 若残不言可否地搔了搔脸,突然将视线停驻在某一方向,注意到若残的眼神,迪达拉顺着无形的轨迹望过去,正好看到…………冒着一道巨大的橘红色火柱,隐约的火光中,可以看到几个黑色长条状的物体。 “啊!我艺术的烤鱼!”迪达拉的口吻充满了惋惜。 “………………没什么关系啦,我们又不急着赶路,大不了重新再抓…………”若残试图以比较婉转的用词来安慰。 “精灵,你觉不觉得这条烤鱼的模样很有艺术的感觉,恩。”才一句话的时间,迪达拉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负面情绪,反而是兴致勃勃地在余烬堆里,找出一只他觉得最有艺术气息的「烤鱼」递到若残面前。 若残也不知道自己的沉默是因为迪达拉的话,还是因为眼前那只,呈现不规则几何模样的诡异黑色物体。 ※※※ 最终,迪达拉,以及在迪达拉强烈坚持之下,没吃军粮丸的若残,还是以准备的干粮作为午餐。 若残和迪达拉吃着夹着用火加热过的腊肉及干面饼,一面随口闲聊着。 依照若残以往的经验,从「这种点心好不好吃?」话题开始,是可以在二十句话内,以「各国叛忍的外观以雾忍出身的造型最有特点」作为结束。 “迪达拉,你大老远拉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土之国,总共有几场艺术要表演给我看啊。” “昨天在石路城的城主府是最后一场,暂时都没接到其它任务,怎么了吗?如果精灵你想看的话,我随时随地都可以表演,恩。” “…………不用了,没有必要特别只表演给我一个人看,而且,老是选择那些只有普通人在的地方,也太没趣了,身为一个艺术家,对于展示自己艺术的场所,也应该要有所选择,对于能鉴赏自己艺术的人,也需要进行筛选才对,像是拥有共通点的人,或是拥有较高艺术修养的人等等,毕竟,对牛弹琴是浪费的行为。”能做到孤芳自赏的人,实在不多。 “说的很有道理,要是随便展示的话,的确也太廉价了,真正的艺术,不是什么人都能了解的,恩。”迪达拉听到若残的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若残只是单纯得就艺术欣赏的部份,闲谈式地和迪达拉聊着,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在无意间,让迪达拉未来几年的目标几乎都订到了各个有着「忍者」的大小忍村,以及有着较多「高素质人民」的各国大城市和主要都城。 随性地两人各自捡了些过去几年里发生的有趣事情聊了开来,虽然若残和迪达拉两个人对「有趣」的见解,有很大的歧义,但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话,若残和迪达拉都有种闲逸的轻松感。转载自 突然,若残想到自己在这几天的赶路过程中,发现了一丝异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若残还是决定问问。 “迪达拉,你这几天身体有什么异状吗?”有件事情让若残有点了解一下情况,不过,由于这些天的相处,若残没有发现迪达拉的身体和行动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所以,才会拖到这种时候顺口问道。 “你在说什么啊?精灵,在我的艺术之下,有什么凡夫俗子有可能伤害到我呢,嗯?”迪达拉一整个骄傲自信。 “那你………………”若残眉头微皱,并不是针对迪达拉的态度,而是有些担心,“自从我们离开谷下城之后,你的黏土鸟支撑飞行的时间,好像开始慢慢减少,特别是最近几天,很明显地每次启程,与下次停留休息的地方的间距也越来越短,你都没有注意到吗?”尽管前后次差距往往不是很大,但是,从离开谷下城至今,也快要一个多月了,每天每天累积下来,最近一次的飞行距离,甚至没有他们当初去谷下城时的三分之二。 “有啊,我有察觉到,恩。” 看到迪达拉一脸平静的点头,若残额间跳了两下,才说道:“既然有察觉到,为什么没想早点解决,这样让查克拉莫名奇妙的流失掉,不好吧?”虽然若残是不知道支持黏土鸟飞行一次的查克拉量需要多少,但是想来,即使不高,在长时间使用下,那个量应该也是蛮可观的。 “不是莫名奇妙的流失啊!是被你吸走的,所以没关系,这只是小事,不用那么在意,恩。”事实上,从离开谷下城第一天起,迪达拉就有感觉到若残的周遭有一种微微的吸力,会以某个细微的频率将周遭事物的查克拉悄悄地「吃」掉。 反正,迪达拉并不介意自己的查克拉给了精灵,所以,也没在意这件事情。 至于若残为什么会没有感觉到,就迪达拉的猜测,很可能是跟若残和他说过,若残一直以在身体外围保持着好几层的查克拉做为护盾和训练用有关。 (这应该算是当局者迷的一种吧,恩。)迪达拉深深觉得自己的用字遣词越来越有艺术化的倾向了。 “迪达拉,有时候很多小事累积起来,会动摇大事的根基的,算了。”若残看了看迪达拉的神情,也知道迪达拉并没有把他的话真正地放到心上,当下若残心中立即有所决断,便也不在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服迪达拉,而是选择转移焦点,“迪达拉,不是我想说你,一个人动也不动地冒出傻笑,是很可怕的行为,拜托你停止好吗?”若残看到迪达拉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还是什么也没想,一个人坐在旁边,手上拿着吃到一半的干粮,发出极为诡异的笑声,不禁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阵凉意。 好在,听到若残的话后,迪达拉很快就停止了他原本不太正常的诡异举动,当然,这是指如果他平常言行算是正常范畴的前提之下。 若残这几天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脑海突然浮现自己曾经对玖玥说过的,有关叹气和寿命之间的相关性言论,忍不住自问道。 (莫非,这就是现世报?) 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借着这个动作把脑中的胡思乱想通通给甩开,若残这才回应起迪达拉的话语。 “你说是我吸走的?但是,我没有做。”由于身为九尾人柱力的关系,不管是若残自己本身锻炼出来的查克拉,还是精练出来的查克拉,早就已经不能用普通忍者作为衡量标准,而若残对于查克拉的使用,即使对于寻常上忍来说,绝对堪称奢侈,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吸收别人的查克拉。 “不是你?那是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嗯?”从自己查克拉消失的位置和方向,「吃」查克拉的,既然不是若残,那一定跟若残有关。 “奇怪的东西?”若残搔了搔脸,经迪达拉这么一说,他才想到自己的收藏卷轴里,似乎就藏了不少这些年里,以各种路径取得的「有趣玩意儿」都已经收藏到储物卷轴里了,像是各种书籍和古文卷、一些战利品、偶然捡到的奇怪动物骨骼、外型很有趣的植物、据说被诅咒的古董、还包括最近到手的特制火药、精练合金等等。 (不过,那些东西,都是遇见迪达拉之前就都放在身上的,没道理是在离开谷下城之后才发生作用,谷下城…………………那颗银球?)若残唯一想到的有嫌疑的物品,就是在谷下城,欧塔哈顺手送他的赠品。 据欧塔哈的说明,好像是在某个古代遗迹里找到,送去研究室被研究多年未果,最后被放弃掉的物品。 想着想着,若残手下也没慢着,马上打开自己的背包,伸手将封存了那颗奇怪银球的滚动条拿了出来。 令若残感到讶异的是,原本储物卷轴内应该写了密密麻麻的封物符文才对,但是,当若残将储物卷轴摊开,却发现,绝大多数的封物符文不单单是字符变形,还很像有是被推往某个位置的痕迹,不然,就是变成乱码的状态,甚至还有有不少字符根本消失无踪。 若残万份庆幸自己没有把那个银球封存到放书籍和数据的那个卷轴,而是把封存到放他认为有趣的物品的卷轴里。 (这表示我封存的大部分物品都已经被改变了原本的属性,性质,或是被破坏?在被封存的情况下?这些储物卷轴不可能这么不稳定啊!还是说有某些物品产生了特殊的变化?可是,基于储物卷轴的原理,不该会有这种冲突出现的可能性才对,而且,只有无生命的物品才能被封存到储物卷轴中,去掉生命体的辨音,那么对于………………)若残习惯性地走神了,浑然不察觉身旁还有其它人的存在。 对于若残现在的状态早已有多次经验应付的迪达拉,很顺手地拍了拍若残的肩膀将若残不知道飞到何方天外的思绪给拉回来,同时地,迪达拉也将他的头凑到了卷轴面前。 “喂,看出什么结果出来没,嗯?” “卷轴里的每组封物符文几乎都变质,我的那些收藏品有九成以上都毁了,剩下的那些,我也不敢肯定……………除了这个。” 若残指着卷轴最尾端,一幅复杂到占满四分之一卷页的封物符文时,也有些愣住。 “……………精灵啊!我记得物品的属性越多样化,通常它的封物符文也越复杂,恩。” “我知道,但是,我记得当初封存那个奇怪的银球的时候,明明就………很正常。”若残看着眼前绝对不属于正常范畴内,庞大到诡异的封物符文,口气不免有些迟疑。 “你就是有时候想太多了,精灵,像是这种时候,就先把你说的那个奇怪球取出来,不然我们两个呆呆傻傻地看着储物卷轴的样子,你不觉得很不艺术吗,嗯?” “……………前段话我同意,最后一句,不予置评。”若残扯了扯嘴角说道,紧接着结了数个手印,“解。” 一阵烟雾散去,一颗几乎有成年男子头颅大小的银色球状物,出现在若残和迪达拉眼前。 “我记得当初封存这个东西的时候,明明就才只有现在一半不到的大小。”若残很肯定自己的记忆力。 “这玩意儿上的花纹倒是还蛮艺术的,呜,看不出来这么重…………每面的花纹都很满,恩。”迪达拉原本打算一手抓起银球,不料,看似不重的银球,却有着超乎迪达拉预料中的份量,连忙伸出另外只手支撑住 迪达拉举起银球,以方便他和精灵从各种角度观察球面上花纹。 “这些纹路似乎有什么规律,看起来很像是变形了的符文,而不是普通单纯的花样,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呢,恩。”迪达拉发出啧啧的称奇声。 当时,若残一拿到欧塔哈给的银球,就马上收到储物卷轴里面去了,没有细细检查。 “有些纹路………………感觉上跟储物卷轴上的封物符文有些类似啊,是巧合吗?而且,部分的纹路似乎有人工的迹象,这又是怎么回事?”若残仔细地观察着,同时手指轻触银球的表面,看似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银色球面,传递到指尖的却是微微的暖度。 现在,当若残集中所有心思在这个银球上时,果然也发现了如同迪达拉所说的,有着非常细微,几不可闻的查克拉波动,以特殊的频率振动,彷佛,就像是这个银球正在进食?呼吸?亦或是两者皆是? 因为第一印象,所以若残以为是颗银球,但是,照各种迹象来看,说不定……………… “原来是颗蛋啊,那吸收查克拉的行为是在补充能量以让自己可以破壳而出吗?就是不知道是无意识的本能,还是自主的行为呢?”若残推演出可能性最高的结论。“好像很有趣啊!”若残的嘴角划出极为微妙的弧度。 (如果我的推论没有误差的话,足够的能量,就能让我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若残的猜测很正确,只是他也没有想到所谓的「足够」,远远比若残原本估计的多上三倍。 要是目前正处于休眠状态的某位尾兽能看到若残此时的笑容,就会知道,某人又打算做一些被那位尾兽定义为「蠢事」的行为。 “精灵,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查克拉输给未经鉴定的陌生物品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像你这样,完全把无防备地输送,恩。”迪达拉的话语充满了责备的意味,但是,他的双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往银球输送起自己的查克拉。 若残淡淡地望了迪达拉口不对心的举动,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只是隐隐约约间,嘴角的弧度似乎稍微上扬了些许。 ※※※ 由于这颗银球的因素,让若残和迪达拉不得不在这个湖岸多待了几天。 “精灵,我开始觉得很无聊了。”迪达拉口中抱怨着,但是输送查克拉的速度一点也没有慢下来。 “不错阿,迪达拉,事实上,我以为昨天下午就会说刚才那句话了。”虽然知道迪达拉也只是嘴上说说,不过,若残确实没有想到迪达拉能忍耐到今天才开口。 “我这几天下来,我至少输送了三个我的全部查克拉给这个该死的银蛋,但是,它竟然除了越来越亮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变化,恩。” “…………至少可以取代灯泡。”其实若残也很好奇这个银蛋也「吃掉」他身上一半以上的查克拉,难道功能就只能当一盏不会熄灭的灯泡?要知道,以无限查克拉著称的九尾,其人柱力一半的查克拉又是多么可观的量呢? 即使是泄露出不到一条尾巴的查克拉,九尾的人柱力就能使用上千人的影分身术还犹有余裕,超过正常上忍三倍以上的查克拉量。 “那么亮,会成为被攻击的标靶,恩。”要不是这颗银球不能被封存,发出来的光也不能用忍术遮蔽掉,甚至用布包起,光也会透出来,迪达拉早在第二天就想把这颗银球给破坏掉了,当然,若残对于这球的好奇,也很大程度上制止了迪达拉的破坏**。 “应该、可能、快要、差不多够了。”若残能感受到今天银球的波动,跟以往有些差异,有点像是吃饱了在打嗝? “…………你真的确定吗,嗯?”迪达拉倒在草地上,一手盖在双眼的位置上以遮住有些刺眼的阳光,而另外一只手却依然老实地放在银蛋上输送着稳定的查克拉。 “喵!” “不要用奇怪的声音敷衍我,恩。” “喵喵!” (喂,精灵,我要生气了欧,恩。)眉头皱起的迪达拉坐起身来,却正好看到一脸兴致的若残专注地望着那颗银蛋。 若残的神情让迪达拉不由自主地按捺下了自己的怒气,而若残的专注则让迪达拉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精灵,那个猫叫?不会是………………” 彷佛是要证明迪达拉的怀疑,就在此时………… 银球正好发出一阵“喵喵喵呜!”的叫声。 ※※※ 咱也不知道该说啥好,突然有养宠物的冲动,所以,这篇,其实是意外来着,不在原本的计划之内,但是既然动笔,这只宠物也不会是路人甲等级的角色,只是,若残的个性能养宠物吗?咱也很怀疑。 宠物的事情,完全是意料外的剧情,不会长,大约是下一章就结束了,结束之后,才是第四卷的最后一篇,等到最后一篇全部写完,咱再考虑要不要写番外。 第158章 银蛋里的奇怪生物 第一百五十八章银蛋里的奇怪生物 ※※※ “那颗球,其实是个蛋,而鸟类才是从蛋里孵化出来的,没错吧,嗯?” “基本上没错。转载自” “刚刚的声音是猫的叫声,而猫,是哺乳动物,对吧,嗯?” “对。” “会一出生吃掉自己的壳来补充养分的举动,我记得应该是昆虫才有的行为吧,嗯?” “是。” “那……………我们眼前这只东西,是什么,嗯?” “……………你要让我怎么说?” 若残看着从银蛋里冒出来的奇怪生物,一手支着下巴,脸上满是兴致地观察起奇怪生物的一举一动。 虽然说,若残本来就没有想过银蛋里的东西会是正常的生物,不过,真实情况还是出乎若残的意料外。 旁边的迪达拉状似不甘地拿着一根树枝,不时地戳着眼前正抱着银壳啃着吃,还偶尔发出低沉的喵呜声的奇怪生物。 迪达拉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奇怪的生物,刚一出生的时候,大约跟普通猫咪的幼崽大小一样,不过,才一转眼的时间,随着银壳碎片的消失,奇怪生物「膨胀」的很快,在银壳碎片只剩下一块最大的碎片的同时,那只奇怪生物已经长到跟普通成年猫的大小差不多。 奇怪生物所发出的声音是跟猫咪类似的喵喵叫,不过,迪达拉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生物的主体是只狗,还是那种幼年的狼狗。 “精灵啊!姑且撇开一只狗到底有没有可能发出猫叫声的疑点,不过,哺乳类生物根本不是从蛋孵出来的吧,恩?”迪达拉很确定自己这种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若残很想说对,但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吞下去,再说,这只奇怪生物奇怪的地方还真不少,从还是蛋型的时候,就有不少特别的地方。 先不论那颗银蛋的出处,和之前的经历,不过,在那些银壳碎片还是银蛋的时候,若残尚未有所感觉,但是当那只奇怪生物孵化之后,一块一块的银壳碎片,竟然给了若残和他的查克拉结晶类似的气息。 略一思索,若残很快地得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基本上若残要凝结出一颗查克拉结晶前,需要先制作出一个核。 而制作这样一个核的基本要件,就是需要若残全身上下接近总量一半的查克拉。 最后,要弄成给白和君麻吕那种大小的结晶,至少还需要十倍以上的查克拉,在维持若残正常开销和基本战斗力的前提之下,一个查克拉结晶通常要耗时一到两个月。 当然,这种查克拉结晶越大,所需要的查克拉也是倍增,而若残对于查克拉的操控使用和估计都很精准,因此对于自己往那颗银蛋所输送的查克拉,少说也能凝结出最小等级的查克拉结晶珠,所以,若残能从银壳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实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说到这只从银蛋里孵化出来的奇怪生物的外型,的确是只很帅气的小狗,一点也没有那种刚出生的那种虚弱感,睁得大大的双眼异常地明亮,没有动物幼崽的雾蒙蒙目光。 毛皮是黑色的,不是那种会反光的、油亮亮的黑色,而更像是那种会把光线吸收的深沉,但是,头上有一缕长长的,很醒目的金色鬃毛一直从奇怪生物的前额长到后肩的位置。 若残是不知道迪达拉的想法如何,不过,在若残看来,那一缕金色鬃毛的颜色让他觉得很眼熟。 正如迪达拉所说的,虽然叫声怎么听都觉得像是猫,但是,奇怪生物的外型的确是只狗,可是,双肩的部份有着奇怪的鼓起,很明显,正常的狗背后没有长那种东西,而奇怪生物的爪子跟牙齿的形状偏偏又比较符合大型的猫科动物。 至于刚出生的动物怎么会有尖锐的牙齿跟利爪的问题,很自然地让若残给忽略掉了,因为这个疑点跟其它的疑点比起来,实在算不上什么了。 若残还注意到那只奇怪生物的四肢,没有被黑色毛皮覆盖的部份,显露出来的,是与银壳碎片相同颜色的栉型鳞片。 还是觉得………………“很有趣啊!你说是吧,迪达拉。” 迪达拉撇了撇嘴,他一点也不觉得这只奇怪生物到底哪里有趣了,黑漆漆地,一点也不艺术,那一撮金毛,看起来也很碍眼。 一想到自己的查克拉就让一只这么奇怪的生物给「吃」掉,迪达拉忍不住揪起奇怪生物的金色鬃毛,将奇怪生物抓到自己眼前。 (好轻。)这只奇怪生物,竟然没有看上去的五分之一的重量,这是迪达拉的第一个想法。 那只奇怪生物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依然没有将爪中最后一块的银壳碎片放下来,一边啃着,也不忘露出尖尖的牙齿貌似在对迪达拉示威一样。 迪达拉自然不会理会这种完全没有威胁性的举动,反倒是观察起这个奇怪生物的长相。 细细打量了一会儿,迪达拉虽然觉得这只生物的确是长得比较偏像狗,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狗,都不可能会有这种银底红目的眼睛吧? 更别说,奇怪生物的脸上,还有奇怪的银色花纹,特别是双眼的上方,各有一道狭长的羽纹,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这只奇怪生物的眉毛。 “迪达拉,你那样抓着,应该让他很不舒服吧,不然,那怎么一脸想咬你的样子。” 迪达拉发出“呿。”的轻叱声,不过,还是把原本揪住鬃毛的动作,换成普通人抓住猫后肩部分的样子,似乎是觉得有趣,迪达拉还一面左右摇动手中的奇怪生物。 “咦?他会瞪人,竟然在瞪我耶,好象还想咬我的样子,嗯!” 不知何时已经将银壳通通吃光了的奇怪生物,真的睁大了双眼直直望着迪达拉,嘴巴一张一阖地,让迪达拉清楚地可以看到奇怪生物的双排牙齿。 “看起来是个挺凶的小家伙………………哇!”迪达拉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大叫。 原来,迪达拉不停地「甩」着那只奇怪生物,那只奇怪生物竟然自己也努力蠕动让自己的身体更靠近迪达拉的右身。 就在某次特别接近的时候,奇怪的生物自己伸脚勾住了迪达拉的右手臂,然后一爪,而在迪达拉因为疼痛而左手一松的瞬间,那只奇怪的生物,用环抱的姿势用四肢紧紧缠住迪达拉的右手臂,而头一偏,毫不客气地就往迪达拉的手腕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不出来这个小家伙的牙齿力道比我想象的要强多了。” 若残看着迪达拉将被奇怪生物咬住手腕的右手臂,**地前后左右上下挥动,似乎是想借着重力加速度把奇怪生物甩开,不过,很显然是没有用。 “听说鳖咬到人的时候,也是像这样死命不松口呢!”若残不知道脑海间怎么突然浮出这么句话脱口而出。 “哇~~~精灵,不要说风凉话,快帮我想想办法,让这么个奇怪东西缠在我身上,要是给其它人看到,我的艺术家形象是要怎么保持阿,嗯!”迪达拉一面大声嚷叫,一面手舞足蹈的。 “放心,这附近没有其它人。”若残平静地提出一个事实,不过心中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而且,重点………应该不是那个吧?) 若残发现,其实,只要在视觉上忽略迪达拉右手臂上的不协调物,还蛮像是在跳舞的。 “啊!拉不掉,咬得好紧,快帮我啦,精灵,恩!”迪达拉这时已经停止手部的旋转,改为抓住奇怪生物的后肩往外拉,可是在若残看来,迪达拉扯得越**,那只奇怪生物的牙,似乎也越紧,那副模样,彷佛就像是多日未食的饥民,看到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死都不愿离开。 (难不成迪达拉的右手腕上有什么美味?让那个小家伙爱不释口?但是,真的很有趣,把那颗银蛋孵化出来的决定果然没错。)若残终于觉得看够了戏,这才朝着迪达拉走去。 若残看到当自己一走近,那只奇怪生物用打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才回过头去,便直觉地认为这个生物,说不定并不是不可沟通。 “小家伙,能不能把嘴巴松开?”若残使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而非命令的语气。 不过,迪达拉看到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若残刻意地伸出两指在奇怪生物的额头点了一下,却没有注意到若残的指尖闪过一现即逝的,一抹带着残暴金芒的血红。 “精灵,你干麻对这个鬼东西这么客气啊!他又听不懂人话,恩!”迪达拉实在对若残的某些行径不太能理解。“呜,越咬越重,越咬越重了。”迪达拉与奇怪生物「合作」的大风车又出现在若残眼前。 “你们两个看起来感情不错嘛。”若残有注意到,尽管迪达拉口中不断嚷嚷着很痛,尽管那只奇怪生物看起来也咬得很不遗余力,但是,迪达拉也没有使用更粗暴的手段把那只奇怪生物弄开,那只奇怪生物也只是咬得很牢固,不过,迪达拉的手臂上并没有传出多少血腥味。 “谁跟这个鬼东西感情不错啊,嗯!”迪达拉特地停止动作,反驳道。 “喵呜!” 令若残觉得有趣的是,那只奇怪生物竟然也特地松开嘴,叫了一声,好象也在附和迪达拉的说法,这才再次又咬下去。 “可恶,竟然还来!” “哈哈哈,别生气了,迪达拉,我再跟他好好说说好了。”若残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凑了过去,伸出一手抚在奇怪生物的头上,轻轻着,脸上的笑意似乎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小家伙,把嘴巴放开吧,乱咬乱吃奇怪的东西是会闹肚疼的。”若残的语调很诚恳,手底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听到若残的话,迪达拉和那只奇怪生物同时将头转向若残,都是一脸的无言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就说你们两个挺有默契的吧!” “………………我才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恩。”迪达拉对若残的用词有意见。 “好吧。”若残稍微停顿一下,才继续说道,“恩,小家伙,不要乱咬奇怪的艺术家,小心会被奇怪的东西给传染了,所以,快松开嘴巴吧!”若残非常好商量地改变用词。 “精灵,你以为加了「艺术家」三个字,我就不会生气吗?好歹,还要再加上「伟大的」或是「天才的」当前缀词,恩。” “………………” 若残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时,那只奇怪的生物在这个时候,突然地松开牙齿,一溜烟地冲到了湖边,状似在喝水,却有唰啦噜哩的声音传来。 “那个鬼玩意儿在干麻,嗯?”迪达拉转了转刚刚被奇怪生物缠住的手腕,虽然手臂上有不少的抓伤,看起来还蛮血淋淋的,不过,基本上都是表皮擦破伤而已,没有什么痛感,也没有伤到筋骨的样子,甚至在若残用医疗查克拉帮他治疗一下子后,就已经看不出来刚才的惨状。 若残听到迪达拉的问题,也没停下对迪达拉手臂的治疗,抬起头向着奇怪生物的位置望了望,嘴上难掩笑意,说道,“我想,应该是在漱口,恩,不止,似乎还知道咀嚼野草来清洁牙齿,说不定那个小家伙比看起来要聪明多了呢。” “漱口?清洁牙齿?嗯?”一时间,迪达拉还没有会意过来,“可恶,我要让那个鬼玩意儿好好见识一下我的艺术!” “迪达拉,不要跟只小家伙呕气,你都几岁了,他才几岁啊!”若残最欣赏迪达拉的,就是迪达拉的单纯,但是,有时候沟通就很容易出问题,特别是若残和迪达拉,都属于那种精神年龄与身体年龄有断层的那一型,偏偏,还是相反的类型。 “精灵,你不是说做人就是要一视同仁,不可以有年龄、性别、种族的歧视吗,嗯?”迪达拉转头望向若残。,不解地问道。 “………………这句话不能用在这种地方的,迪达拉。” ※※※ 可能是因为奇怪生物的孵化很大程度与若残和迪达拉输送的查克拉有关,那只奇怪生物后来就缠上了若残和迪达拉两人。 即使坐上了粘土鸟飞上天空,但是每次休憩停落地面后,不到三十分钟内,那只奇怪生物就会跟着出现,不管迪达拉操控黏土鸟经过了那些地形都一样,屡试不爽。 最后,在一方同意,但是一脸无所谓,和一方否决,但是一点也不坚持,以及当事者死命活命地跟上来的微妙情况下,从离开湖畔开始的弟四天,若残和迪达拉前往目的地的路途上,就增加了一位新成员。 本来,若残对这只生物也没什么想法,若不是看到迪达拉眼底对那只生物没有厌恶,也不会开口要留下那只奇怪生物。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这只奇怪生物有着足够的「有趣」勾起若残的兴致。 既然同意让奇怪生物加入,迪达拉于当下,立刻就决定要给那只奇怪生物取一个名字,不然,一直用「鬼玩意儿」或「鬼东西」等代称词来称呼,不是很适当。 不过,这是迪达拉明面上的理由,据若残对迪达拉的了解,迪达拉会坚持要取名的主要原因,八成是因为觉得自己随口喊出那「鬼玩意儿」或「鬼东西」的形象,严重破坏他的艺术家身分。 虽然若残不觉得迪达拉提出的两点有什么关联性存在,但是,真要计较的话,也不能说真的没有,最后基于迪达拉的热衷,若残不置可否地将命名权让给迪达拉,到一旁饶富兴致地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 ……………… 若残的右手把玩着一只充当笔的细长树枝,看着泥地上划下的四个正字,忍不住开口。 “迪达拉,我看不下去,你不要再用C系列作品来取名了,连我们一起研究出来的R系列也不可以,那是一只狗,至少看上去是只黑狗,而不是黑色的火药,那一撮金毛,也不是点火的引线。” “精灵,拜托,拿我的艺术品之一当那只鬼东西的名字,是他的荣幸好不好,恩。” “既然是艺术品,就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才对。” “没关系,我可以破例一次,大方地赏给他,恩。” “但是,我看他好象并不欣赏你的命名风格,从你说地一个名字开始,我就看他摇头没有停过…………我觉得他都快要把他的头给摇掉了。” “说不定,那是这种奇怪生物表示欣赏的一种动作,恩。” “……………”若残无言地望向迪达拉。 有些恼羞成怒的迪达拉,音量猛然提高,“哼,不然换你来想一个,嗯!” “我来?我不是很会取名字耶。”若残沉思了一会儿,“要不,就叫做小狗吧,至少,他看起来像是只狗,你觉得怎样?迪达拉,” 一说完,若残也没管迪达拉的反应,反倒是蹲下来,对着那只奇怪生物说道:“来,小狗,右手。”那只奇怪生物立刻将自己的右掌放到若残的左手上。 “很好,小狗,再来是转圈。” 奇怪生物开始转圈。 “小狗趴下。” 奇怪生物的四肢立刻伏在草地上。 “最后,卧倒,小狗。” 奇怪生物这次连头都紧紧地贴着草地,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若残的嘴角露出微妙的弧度,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 不管迪达拉的想法为何,若残倒是挺满意这只奇怪生物的听话的,与内心的复杂想法不同,若残伸出手的动作益发地柔缓,轻抚那只奇怪生物的下巴以示奖励,而那只奇怪生物似乎也因为若残的举动而感到很舒服,发出了喵呜喵呜的声音。 这时,愣过神来的迪达拉,终于有所反应,额上青筋猛冒,大怒道:“不行,小狗算是什么烂名字,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恩!” “不会啊,我看他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你说是吧,小狗。” 奇怪生物听到若残这句话后,竟然也跟着点头,让一旁的迪达拉看得双眼都快要掉下来。 “我不管,我不管,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就是叫做小猫,都不行叫做小狗,恩。”气从中来的迪达拉口不择言地胡乱说道。 “叫小猫?你别又会反悔了吧?”之前除了C系列和R系列之外,迪达拉也有想过其它的名字,不过,等不到三分钟,迪达拉就又反悔,若残稍微一算,迪达拉也反悔五次多了。 “等等…………………”稍微冷静一些的迪达拉,已经在对自己的冲动发出内心的哀号,嘴巴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但是,在看到若残眼神中,传达出来的「我就知道你一定又会改名字」的目光讯息,迪达拉硬是脱口而出:“哼,我以艺术家的名义发誓,他叫小猫,就叫做小猫,我就是高兴叫他小猫,就算到死,他都叫做小猫,你有其它意见吗?恩!”被揭疮疤的迪达拉愤而立誓。 没想到迪达拉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立誓,还是立到这么重的誓言,偏偏起因还是为了这种事情,所以,若残也禁不住微微呆了一下,这才半举起双手表明自己的立场。 “…………………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小猫就小猫,我没意见。”反正,如果不是若残看到迪达拉眼底没有任何厌恶的情绪,他也不会开口说要养,所以,迪达拉自己都这样说了,若残自然是无所谓。 总之,这次的取名风波,就在命名者甲一脸后悔自己失去理智,命名者乙隔岸观火,不动声色地推波助澜的情况下,安稳地?皆大欢喜地?落幕了。 ※※※ 日后,以「暴食」恶行,凶名昭显整个忍界的狼型异兽,其真正的名字一直没有流传开来,令无数想要诅咒这只凶兽的人扼脕不已。 而极少数知道恶兽名字的部分人士,也几乎都对其为何会有一个「小猫」的名字而感到非常不解,偏偏,他的主人对于命名的前因后果守口如瓶,终生未言此事。 ※※※ 最近压力可能有点大,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从二月底开始到现在,咱平均一星期体重掉两斤,整整掉了十斤,还真是高兴与痛并着。(这句话好象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对了,我想,应该没有读者猜到宠物是啥吧,(这很正常,应该当初写上章的时候,咱也完全还没想到。)这一篇完全是意外的产品。 不过,这两章的手感不错,所以我没有拆文(因为要是很卡文,咱就会储存备份)因此,这两章都是破5000+,这一章还破6000+) 基本上,大约就下一章还会提到一些有关「小猫」的事情,以及连结第四卷最后一篇,之后,最后一篇写完,第四卷就差不多完结了,可能会放三个空章,留着以后写翻外(一章写白和君麻吕相关,一章是木叶小强,还有一章是秘密),本来是想要夹杂在正文中,间接出现的,不过,实在太多读者说要咱加紧节奏,快点进入正式剧情,所以,这种不太影响情节的章节,就等到需要的时候,我再找时间来写,放心,我不会随便把剧情放弃掉的。 第159章 小猫 第一百五十九章小猫 ※※※ 日正当中,两名少年漫步在土之国西南部某处的荒野。 虽然两名少年轻装出现在这种地方是有些少见,但是,也不算是什么很奇怪的行为。 一般而说,忍者是不会随便无缘无故攻击普通人,这是各个忍村的潜规则,违逆的忍者,都会遭到抹杀的处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以普通人为多数,忍者终究不太可能能够完全脱离普通人的世界。 而且,先不说土之国一贯猖獗的强盗集团,会不会对两个看起完全没有油水的旅客下手,两人目前所在的地方,已经偏僻到离最近的村落都有五十里以上的距离,不只没有所谓的商道经过,接近的山区没有可供打猎和砍柴的森林,也没有任何高价值矿物的出产。 除了早年,曾有意属修行的僧侣因为地处偏远,而且风光明媚,在靠山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寺庙,不过,最后还是在强盗乱民不停地骚扰打劫之下,将之废弃。 虽然景致真的很好,周围半日路径内的范围,就有多种完全不同特点风貌的景致,要是位于火之国境内,一定能会是非常著名的风景观光区之一。 可惜,对于动乱不断,反叛集团层出不穷的土之国来说,没有足够的精力和金钱来初步开发,再美的风景,也只能算是多余的装饰品,毫无作用,完全就是鸡肋。 所以说,这附近的地域,根本没有诱因能吸引普通人定居,很自然地,就成为渺无人烟的偏僻地区。 毕竟,没有人,就没有物资及钱财,没有物资及钱财,就不会有强盗出现。 但是,要是因为这种原因而没有盗匪之祸的话,那也太令人无言以对了吧? 总之,大批的反叛集团和强盗,政府出兵大力镇压,镇压需要大笔的资金和武器,提高税金和征民开矿,因而不满的民众转而加入反叛集团或是游离的强盗匪徒……………………虽然有些偏颇,不过,基本上这就是土之国的现况,一种恶性的循环。 “啧啧,精灵,你知道的事情好多欧,我出生在土之国,这些事情我还没你清楚呢,真厉害,恩!”迪达拉原本是要充当导游,跟若残介绍一下土之国,没想到,若残知道的事情根本比迪达拉知道的事情还多,内情也知道的更加清楚。 对于迪达拉的赞美,若残一点也不以为意,习惯性地搔搔脸,露出淡然的神情。 此时,迪达拉突然眨了眨眼,开口问道。 “精灵,我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恩?”迪达拉有些迟疑,“好像有什么应该发生事情却没有发生一样,到底是什么呢,嗯?” 迪达拉侧着头,皱起的眉梢,清楚表示了这件事情对迪达拉的困扰。 若残轻轻撇了迪达拉一眼,迪达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若残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很深的无奈? “是不是觉得太安静了?” “安静?啊!对了,这几天被小猫给吵习惯了,天天吵个不停,现在噪音突然消失,难怪我会觉得不太对劲,恩。”迪达拉猛一拍手,“耶,那小猫勒?跑掉了吗?真是可惜阿,恩。” “…………………如果真的觉得可惜,就不要把嘴角拉那么开。”看着迪达拉笑得眼睛都快要阖上了,若残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遗憾的意味存在。 “哼,我会为小猫祈福的,希望他在另外一个世界能过得不错,恩。”迪达拉一面双手合十,一面说道。 “……………不要随便咒别人死。” (况且,即使是跑掉,凭那只小家伙的能力,顶多也只能说是失踪,没不可能那么早死的,再说………………)看到迪达拉的样子,若残实在有些不忍打击他。 “精灵,你在叹什么气啊?”迪达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若残突然对着他的方向叹气。 沉默了一会儿,若残望向迪达拉,用手指指了指背后。 得到若残的提示,迪达拉的脑袋运作,猛一转头,果然看到一坨黑漆漆的东西吊在他的头发尾端,简直就像是蓑衣虫一样。 迪达拉伸手往背后一抓,要将小猫抓到他的面前来,果然,也不出迪达拉所料,若非移动小猫的同时,还扯痛了迪达拉被小猫紧紧握住的头发,以及手中有抓到东西的触感之外,迪达拉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重量和生物的气息。 而且,没有重量,不代表可以忍受! 看到小猫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迪达拉一面以摇扇子的手势甩动抓着小猫的右手,一面大声喊道。 “可恶,你把我的头发当作吊绳了吗,嗯?” “喵喵呜,喵。”似乎像是刚醒过来,也有可能是刚从晕眩状态脱哩,小猫的头左望望右看看了好一阵子,依然一副完全还不清楚噪音来源的样子,可是,目光却偏偏完全不与迪达拉的视线交集………………让一旁观看着一人一狗互动的若残忍不住发出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声。 迪达拉看到小猫的动作和表情,已是不由得一气,更别提若残是否特意的火加上油之举。 “可恶!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抓着我头发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不准了吗,嗯?”迪达拉怒道,竟然把能力都用在他身上。 “小猫从我们离开黏土鸟之后没多久,就一直挂在你的头发上了。”一旁的若残貌似非常平静地给出答案,只要迪达拉有忽略若残眼底的浅浅笑意。 “是那个时候!见鬼了,那不就是说小猫已经挂了一个多小时了?难怪安静了这么久,还有,精灵,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恩。”得知小猫实际挂在自己头发上的时间长短,迪达拉的表情有一脸变形。“阿,对了,不准回答我甚么,你没问,我就没说之类的话。”迪达拉补充一句。 “………………那你真的要我说?”若残一脸无辜地望着迪达拉。 虽然,迪达拉知道自己真要问原因的话,若残确实会告诉他,但是,恩,若残说过的某句话,迪达拉觉得蛮适合用在这种场合的。 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 迪达拉“啧!”了一声,嘴角抽了抽,摇摇头,决定不计较,紧接着,转过身来,看着搭自己顺风车颇久的偷渡客。 不知道似乎是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或是有其它的原因,那只从银蛋里孵出的奇怪生物,不但拥有转换气息的能力,还能够自由控制身体的重量。 虽然不太清楚这种能力的实际用途,不过,迪达拉很肯定绝对不是让小猫这样每天挂在自已的头发上,让小猫不会被他所查觉。 “你你你你,不要每次我骂你,就模仿猫的样子给我装傻,你以为真的是猫吗?就算喵喵叫,怎么看你明明就是只狗,学甚么猫咪用脚搔头,用爪子洗脸的动作啊!恩!”迪达拉每每看到小猫作出那些动作,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还真不知道小猫那些动作,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一路上,几乎都没有经过什么城镇,就连小型的村落都没几个,别说是家猫,连野猫都没看到几只,更不用说,小猫哪来的时间去模仿?迪达拉万分不解。 但是,更令迪达拉感到生气的是…………… 就在这个时候,小猫才怯生生地朝迪达拉瞄了瞄,双眼微瞇,两掌颤抖,将受到恶婆婆虐待的小媳妇模样,模仿得唯妙唯肖,若残都不知道小猫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到这些奇怪动作。 而「恶婆婆」立马当下再次变身为喷火暴龙,若残依稀可以看到熊熊的怒火,几乎都要实质化。 (看不出来,迪达拉的功力又见涨了。) 若残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海中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此时,一道约莫是两、三岁幼童的稚嫩嗓音出现,打破了原本有向僵局转化的情势。 “迪迪拉,早安。” “早………痾!谁是见鬼的迪迪拉啊!我是伟大的天才艺术家迪达拉,恩。”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迪达拉下意识地对这点非常敏感,反应飞速地辩驳道。 “大……大大的………一输家………迪迪拉,喵?”童稚声音的主人非常努力地想要将之念好,可惜现实总是没有那么美好。 “大大的输家!是伟大的艺术家!嗯!”要是眼前有桌子,迪达拉想自己应该已经气到要翻桌了,不过,一纠正完之后,迪达拉才发现那个小孩的声音很是陌生,根本没有听过,而一路走来,别说是人的踪迹,除了他、若残和小猫之外,连其它生物的踪迹都没有。 再说,那个声音的来源怎么感觉好近…………………而且,那个喵声怎么听怎么熟悉。 “该死的小猫,你会说话,嗯?” “小猫不该死,小猫本来就会说话,是迪迪拉笨,迪迪拉之前都听不懂小猫的话,喵。”一说完,小猫还翻了个白眼给迪达拉。 “拜托一下,你之前明明都是喵喵叫,普通人能听得懂你在说啥鬼东西啊,恩。” “精灵就知道,昨天晚上小猫跟精灵说晚安的时候,精灵就很镇定响应小猫,喵。” “他不算,恩。”事实上,若残和迪达拉最先取得的共识,就是都不认为对方属于普通人的一份子。 听到迪达拉完全不加思索的回复,以及小猫紧接着的连连点头,若残挑了挑眉,看到一人一狗在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都浑身颤了一下,这才视线稍微移了开来。 而受了惊吓了一人一狗,秉持着曾「共患难」的精神,相视一眼,马上决定和解。 瞥见一人一狗默契的动作,若残在没有让他们看到的角度,露出了微笑。 ※※※ “迪迪拉,小猫饿了,喵。” “饿你个头啦!先不说你一路上到处乱吃了多少东西,竟然趁那个时候咬住我手腕的时候,把我手炼的珠子给吃了,那可是精灵送我的礼物耶!要不是精灵阻止我,就算把你的肚子剖开,我都要把珠子拿出来,恩。” 事实上,若不是小猫吃下了迪达拉的艺术品之后的有趣行径,貌似取悦了若残,让若残在开心之余,给了迪达拉一颗透明色的查克拉结晶坠子替小猫解危,迪达拉最初,是真的有打算要对某只狗型生物开肠剖肚,而不仅仅是恐吓而已。 “迪迪拉坏,不管小猫饿,迪迪拉好坏,喵。” “你是猪吗?笨蛋小猫,就只知道一直吃吃吃吃,嗯?” “小猫是小猫,小猫不是笨蛋,小猫还在发育,需要营养,小猫要吃小白,喵。” “不准用那么没有艺术感的名字称呼我的艺术品,嗯!”迪达拉一想到自己的那些完美造型的艺术品,竟然因为颜色的缘故,被一只没眼光的狗叫成「小白」,心里就一整个不爽,更不用说小猫根本是把他的艺术品当零食吃,好歹,也要像是精灵的红色查克拉结晶珠那样,珍惜地好好品尝才对,迪达拉不满地嘀咕道,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其实好没志气。 “迪迪拉,小猫饿,小猫想吃两对翅膀的小白,喵。”小猫撒娇状往迪达拉裤脚蹭,还不时地伸出小爪子轻轻敲着迪达拉的大腿。 “真是一个小狗腿子,竟然还敢给我点餐,你以为我是快餐店店员吗?哼,下不为例,嗯?”看到小猫的举动,某个程度上,非常口硬心软的迪达拉,今天,已经是第五次接受小猫的点餐做出造型引爆黏土了。 若残早望见预定进驻的寺庙全景,转过头来,却发现迪达拉和小猫已经离他有段距离了。 暗自好笑地看了看迪达拉和小猫的互动,若残出声叫唤。 “你们两个,要是还要玩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虽然看戏看得很愉快,但是一整个都上演同一出戏码,也是会视觉疲乏的。 不过,若残只是单纯觉得那一人一狗会不会吵得太累了,所以才这么一问,至于某一人一狗因为心虚而安静下来,若残原本可没这么想。 ※※※ 虽然还有许多其它同人的字数比咱多,但是,写到现在,怎么,也不算是少的了,不过,咱想,一本同人能写接近三年而没有TJ,应该就不算多了吧?当然,咱也知道这跟咱的更新频率不高有关系,但是,咱没有TJ,咱没有断尾,咱一直坚持写下来,除了文章,读者的支持,没有其它什么报酬,就是这样凭着一股气坚持着,或许,有不少读者看不惯咱的文风,但是,至少不能对咱的写作态度有质疑,光是这一点,咱很好奇,那些选择用开骂来表示自己不满的读者,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态,把在下骂到TJ,你们就觉得很开心?不想看,可以不看,我没逼你,也没收你的钱,更没收到什么实质的好处,你们骂我,凭什么? 同人作者TJ率高,或许是作者本身有问题,但是,读者们要是对待同人作者的要求跟VIP作者一样,是不是也过分了些? ※※※ 终于,意外出现的小猫篇,基本上就到此结束啦,这不是说以后就没有小猫的剧情,只是,重心就不是放在小猫身上来写文而已。 话说,咱当初是想让若残养宠物,所以临时出现了小猫,结果,却变成了好像是迪达拉在养,这不能不说是很有趣啊!(后来咱想想,若残的个性要是会想养宠物,的确才神奇。) 总之呢,基本上,第四卷,应该就只剩下一篇剧情,番外若干(不过,我暂时不会动笔写番外,只会留空白章节下来) 至于,第四卷最后一篇是写啥剧情,我想有些读者应该也猜到了,就是咱老早前就有发问的事情。 会有多少字数呢,我自己也没有把握,快的话,两万字内,慢的话,大约五万字(会多有一个任务),然后,第四卷就结束了,咱会考虑要暂时休息一下,去修前面的文章,顺便对第五卷的内容做些设定和想法,毕竟,第五卷,就是正式剧情开始了。 没有意外,若残会以鸣人的身分参与这一切,但是,大概是什么时候,若残的身分会被发现,就还不一定了。 最后一说,看得下咱的文的,请看,看不下去的,请点右上角的红色叉叉,请不要做出一些让别人会质疑你以前教育的言行出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不要强加自己的爱好到其它人身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固然很好,但是,不代表,反过来,也能成立,仅此。 第160章 初遇 第一百六十章初遇 ※※※ “迪达拉,就算小猫把我们的一个月份的干粮全部吃光,但是,也不用让小猫去负责筹备物吧?”若残并不是担心小猫的安危,而是怀疑小猫到底能不能鉴别食物是否可以食用。 “怎么听起来好像是我虐待他一样?我只是跟小猫说要他多多练习狩猎的技巧,所以午餐让他自己解决,再说,小猫自己很认真地跟我说,他会努力地去打野食,还要帮我们两个打野食,恩。” (打野食…………………)若残下意识地转过头,干脆地选择忽视。 “对了,小猫好像还说过,午餐想要吃烤鱼,剩下的,还有很多很多的鱼肉就当储备粮食,所以,应该是去抓鱼了吧,嗯?”没注意若残的举动,迪达拉试图回忆起之前的对话内容。 “鱼?就算是抓了鱼,小猫是能带多少鱼回来,你要让嘴上叼一只,双手各抓一只,然后小猫用两只腿跑回来吗?”若残的语气有些调侃。 “没啊!小猫说他有发现一只非常新鲜的,还活蹦乱跳的大鱼,说比我还要大,比我还要新鲜,还说什么只要开张一次,就一个星期不用愁了,绝对绝对可以吃上好几天,恩。”迪达拉替小猫解释道。 (比你还要大,这句话就算了,比你还要新鲜……………这是什么形容词啊?)若残突然冒出一种危机感,绝对不能让迪达拉、十六夜和小猫这三个家伙凑到一块,不然………………… 若残无言地望着迪达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迪达拉。” “嗯?” “你知道,离寺庙这里最近的湖泊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你确定是小猫是准备午餐,而不是晚餐?”撇开生理因素不提,小猫在隐匿行踪方面确实很有天赋,瞬间加速度也不错,但是或许是因为年龄的缘故,持续力和耐性都不算高,所以,若残并不觉得以小猫的个性会花多久时间去觅食,又能跑到多远去觅食。 “咦?” “即使先不说小猫要用什么办法把食物带回来,迪达拉,你知道吗?由于生长环境和后天适应的关系,在纯粹的淡水流域,并不常出现一公尺以上的鱼种,更别说是比你还要大,那就是超过一百六十公分以上,那是深海鱼才会有的体型。” “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哪里吧?迪达拉。”若残一手按着额头,彷佛感觉到隐隐作痛。 “这哩,不就是土之国的内陆区域吗,是问这种无聊问题要做什么,恩?” “对,你也知道这里是土之国,处于整个大陆内陆的西北方,完全没有任何港口,根本没有与海相邻,那么,哪里来的「海」鱼?哪里来的「新鲜」海鱼?更别说要是你还要大的鱼,就算是在近海也补不到吧?那得要到深海,或是远洋的地方才有可能。” “啊!” ※※※ “这只…………奇怪的狗到底是怎么回事?”干柿鬼鲛的口气里夹杂着怒气,伸手抓起一只类似黑狗的生物,高高举起,凑头过去观察。 “张牙舞爪着,看起来倒是挺凶的。”由于手臂长短的差距,类似黑狗的生物,再怎么挥动双爪,还是没有办法攻击到抓住他脖子的干柿鬼鲛身上。 “呿?是我的错觉吗?这只狗为什么用这种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想要吃了我一样,真是看不顺眼,干脆让我用鲛肌把他切片做成狗肉火锅算了,哼哼哼哼。”干柿鬼鲛露出尖锐的牙齿,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那类似黑狗的生物,深蓝色的眼底透露出一丝残忍的意味。 “不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那只狗,感觉有些怪异。”拥有沙哑而低沉音调的主人忍不住发出显得有些急躁的话语。 (那种完全将自身气息消除的手法,好像似曾相识。) “蝎说得没错,鬼鲛,别玩了,放掉。”一道清冷而沉稳的青年嗓音也紧接着响起。 尽管青年的声音里没有带着任何的情绪,但是干柿鬼鲛在听到此人开口时,依然忍不住身体一颤。 “可是,鼬先生,这只奇怪的狗把我保管的所有干粮,通通吃光了,至少也要把他拿来抵一餐啊!”干柿鬼鲛不满地意思表明了出来。 “你忘了首领交代的任务吗?”鼬的语气益发平静,却让听到的干柿鬼鲛瞬间僵了一下。 “鼬先生,这不过是一只狗而已,顶多就是一只奇怪的狗,你千万别激动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很难相信一名长得跟凶神恶煞没两样的S级叛忍,竟然也会用这种讨好,甚至有些谄媚的口吻说话。 “哼,一只普通的狗有可能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吃光你贴身包裹里的干粮吗?还有,你眼睛是装饰用的吗?光凭那只狗左臂上的东西,有九成以上的机率,是有主人的,你是想害我们的时间浪费在打发那种东西上吗?”蝎毫不客气地说出具有强烈讥笑意味的讽刺。 “…………………鬼鲛,放掉,不要让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影响到首领下达的任务。”鼬也注意到那只黑狗的左掌上,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一环串有几种珠状物的链子,而那条链子上的红色珠子所散发的光泽,给了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出“啧。”的一声,青色而狰狞的脸庞上清楚地载明了干柿鬼鲛的不满,但是,他却不敢违逆鼬的要求,只因为,鼬,比他更强,强到足以干涉他,而他不能,也不敢反驳的地步。 “算你好狗运。”干柿鬼鲛不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引起鼬的不悦,手腕转了转,便要将手中的黑狗扔出去前,突然听到身旁的两人发出警告。 “有人!” “鬼鲛,闪开。” 出于对鼬的信任,干柿鬼鲛当下连忙就是一个飞跃离开了原地,当双脚再次接触到地面之前,左侧马上传来一阵轰然巨响。 飞溅而起的碎石打在干柿鬼鲛身上,让他隐隐作痛,扩散未开的炽热气息扑面袭来,更是令其产生几分惊怒。 干柿鬼鲛转头望去,原先所在的位置留下了焦黑的爆炸痕迹。 这时,一道充满生气的少年嗓音从前方传来:“那边的鲨鱼脸,快把你手中的小猫,给本艺术家放下来,恩。” 约莫三十公尺外,干柿鬼鲛的面前,出现了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人影。 “该死的家伙,你………………”干柿鬼鲛没有办法想象,要是自己刚才没有依鼬的话而离开原处,现在早已经受伤了。 从对方话语的意思中推测,目标似乎就是手中的黑狗,虽然不懂为什么要把一只狗叫做小猫,但是,干柿鬼鲛还是马上加重手下的力道,意图先将这只吃掉他所有干粮的元凶勒毙。 “喵~~”干柿鬼鲛手中的黑狗发出微弱地呻吟,诡异的猫叫声,确实让干柿鬼鲛手下抖了一下。 “喂,讨厌的海鲜类,你听不懂人话吗?你是想要再见识一下我的艺术品吗,嗯?”看到那个鲨鱼脸的动作,迪达拉顿时一急,若不是某人阻止,壮丽的烟火秀就要当场上演了。 “精灵,你看,小猫他………………”尽管平时常常在吵,但是在不吵的时候,迪达拉和小猫的交情还是很好的。 “迪达拉,冷静,小猫不会有事,我保证。”晓众的三人,听闻完美地混合了飘邈和淡漠的异质感嗓音,从突然出现在金发少年身旁的黑发少年口中传出。 “小猫,玩够了吗?,该回来了。”明明平稳到完全没有起伏的音调,但是闻者心中都忍不住一跳,更不用说,那话语中所指的当事者。 黑发少年尾音未结,原本来还在干柿鬼鲛手上的黑狗,其珠炼上的某一颗有着黑色纹路的透明珠子马上整个粉碎,消散在空气中,与此同时,那只黑狗也从干柿鬼鲛手上消失得无影无踪,转瞬间,出现在迪达拉戴有某个臂环的右臂上,然后,一溜烟地爬到迪达拉的肩上趴着。 虽然迪达拉还不是很习惯自己的肩膀上有东西存在,但是小猫收敛了自己的体温和重量,迪达拉可以勉强自己当作没这回事,放任小猫在自己的肩膀上,因为,这样一来,总是比小猫挂在自己的头发后面要好得多。 至少,若残不会露出想笑又不笑的奇怪表情出来,迪达拉每次看到若残露出那种表情,其实都蛮火大的,偏偏迪达拉说不出自己发火的理由,最后总是弄得自己郁闷。 乖乖伏在迪达拉肩上的小猫,怯生生地瞄了若残一眼,看到若残脸上似笑非笑的漠然神情,毛都竖了起来,马上决定转移话题。 “迪迪拉,小猫告诉你欧,小猫刚刚抓到一条大鱼,要不是迪迪拉打扰小猫,小猫就已经抓到了,喵。” “………………你说的大鱼是指那边那个鲨鱼脸吗?我怎么看都觉得是你被「大鱼」抓到,而不是你抓到「大鱼」吧,恩?”自从纠正上百次未果之后,迪达拉对于小猫称呼他为迪迪拉的这件事情上已经认命了。 “那是迪迪拉的眼睛有问题,没有看出来,这不是小猫的错,喵。”小猫伸出舌头梳理自己的毛,就像一只正常的猫常有的动作。 “笨蛋小猫,到底是谁的眼睛有问题,我可是伟大的天才艺术家耶,恩!”迪达拉伸手对着小猫的头就是一敲。 “迪迪拉,你不要敲小猫,这样敲小猫,小猫会变笨的,会变得跟迪迪拉一样笨,喵。” “放心,反正你本来也没多聪明……………等等,你说跟谁一样笨?”迪达拉先是响应,随即后知后觉地怒吼。 “迪迪拉笨笨,眼睛有没有问题跟是不是艺术家没有关系,喵。”小猫打了一个大大的,充满挑衅意味的哈欠,至少看在迪达拉眼中是这样的。 “喂,你们两个不要忽视我!”感觉到自己被冷落的干柿鬼鲛插口道,不过,对那自我意识极重的一人一狗来说,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这时,恼羞成怒的迪达拉已小猫的话噎到说不出反驳,而通常一个人无法在言语上取得上风的时候,通常就会付诸行动。 于是,在场众人,就看到一只类似黑狗的生物,顺着金发少年手臂挥动的轨迹,朝着远边甩飞出去,甚至,还有喵叫声的余音在空中扩散开来。 金发少年从抓起类似黑狗的生物,甩动手臂,扔飞,最后,依着力度的余劲,很自然地转了半圈调整重心,个个动作都非常地流畅,看得出来金发少年对于这作的掌握和熟悉度都异常的高。 从小猫还在干柿鬼鲛手中要被扔掉,而被金发少年喝止,突然出现两名陌生的少年,小猫离开干柿鬼鲛手中,到出现在迪达拉肩上,然后往外飞去,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但是全部作成变化之快, (这是在搞什么鬼啊!)干柿鬼鲛说真的有些不了解眼前到底是在上演哪出戏,明明金发少年是来阻止自己扔开那只奇怪的黑狗,结果那只黑狗不知道怎么回道那个金发少年身上没多久,却被金发少年自己扔飞,干柿鬼鲛看那个金发少年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绝对不是区区练习几次就能有这种成果的。 此时,有着黑色及肩短发的少年走了过来,让干柿鬼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一人一狗身上移开。 有别于金发少年的喜怒浮于表面,黑发少年的脸上只挂着淡淡的微笑,神情却异常的漠然,彷佛这世上没有任何事值得牵动他的情绪。 黑发少年走到某个距离之内,干柿鬼鲛才发现黑发少年的行进方向对准了自己的位置,也因此正面看到那一对诡谲的异色双瞳,乍看之下,闪烁着各种的感情,但是唯一凝视,却会发现那宛若一滩死水,毫无波折,却又好像一渊无底深潭,令近者沦陷………………… “鬼鲛,清醒。”鼬注意到干柿鬼鲛在那名黑发少年靠近后产生了异状,却直觉地没有感到黑发少年的杀气和恶意,仅仅是提醒道。 干柿鬼鲛浑身一阵难以言喻的寒意,有些慌乱地飞退回鼬和蝎身边,赫然发现自己的背部已是一片湿透。 “…………鼬先生,那个………不,没事了…………”干柿鬼鲛看到黑发少年望过来的,那似笑非笑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干柿鬼鲛觉得要是把这句话说完整,自己的下场很难想象,所以,硬生生地把话吞下去。 明明那个少年除了黑发之外,和鼬没有任何一点相似的地方,但是,干柿鬼鲛总感觉那个黑发少年跟鼬很像,似乎,他们有着一种相同的本质,特别是那一双眼神。 看到干柿鬼鲛退了开来,若残的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稍稍挑了挑眉,继续朝着干柿鬼鲛的所在前进。 “你想做什么!”干柿鬼鲛大声地喊道,话语中充满了气势,但是,面对若残的接近,干柿鬼鲛却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只是给某只无节制的贪吃生物收尾罢了,这里有一人份一个月量的干粮,照我的估计,小猫所吃掉应该不会超过这个天数的粮食。” 一个包裹就从那名黑发少年手中轻飘飘地飞到干柿鬼鲛面前,干柿鬼鲛身手一捞,微微一捏,从形状和重量,猜想出应该是面饼之类的干粮。 (但是,没有问题吗?这些干粮。)干柿鬼鲛有些质疑地望着手上的包裹。 在这个时候,黑发少年已经退回到金发少年身旁,金发少年埋怨的话语也随着顺风传到晓众耳中。 “那些,可是我们剩下所有的干粮,就这样给那只鲨鱼脸吃人类的食物不会太浪费吗?而且,看他一脸就打算要丢掉的样子,根本也没胆吃,恩。”迪达拉不屑地嘀咕道,虽然口气中有些不满,但是从头到尾,也没有阻止若残举动的行为出现。 “算了,谁让小猫要给那位先生抓住呢?这是原则问题,失风被逮,总是付出一些代价。”话一说完,若残淡淡地看了不只何时已经回到迪达拉肩上的小猫一眼。“没有自知之明,是很要不得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小猫。” 小猫连连地点头,深怕点得慢一点,就再也不用点头了。 也或许就是这一眼,在忍界肆虐横行的狼型异兽,多年来,都没有人能抓住这只在「行凶」之后,会用尽各种方法逃脱的凶手。 “呵呵,那包干粮,已经是你们的东西了,如果担心的话,就扔掉吧?我们该走了,迪达拉,还有小猫。” “等等,你不是叫做迪迪拉吗?”干柿鬼鲛听到从黑发少年口中说出了这次任务的目标名字,所说的人,似乎就是那名金发少年。 最初,干柿鬼鲛不是没有注意到金发少年的形象和任务目标很相近,但是,一来那只奇怪的黑狗喊出的名字并不是迪达拉,而那名金发少年对那个名称也没有反驳,二来,根据数据记载,任务目标一直以来,都是单独行动,没有什么较为亲近的同伙,在种种误会之下,令干柿鬼鲛没有联想到金发少年和任务目标是同一人。 “你才叫迪迪拉勒,竟然听信一只狗的话,难道你不只长得像海鲜,连智商也跟海鲜的等级一样吗,嗯?”被戳到痛处的迪达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气愤地回应道。 没有办法纠正的小猫对他的称呼,迪达拉已经对此郁闷很久了,能忍受被小猫这样称呼,不代表其它人也可以这样喊他,其实,要不是看在若残的面子上,还有若残对他的开解,让他别和小猫计较,小猫早就成为迪达拉艺术品的见证者之一了。 即使如此,也不代表迪达拉对「迪迪拉」这个名字释怀,让小猫这样称呼已经是迪达拉的极限。 “你说什么,臭小鬼!”干柿鬼鲛怒道,右手一挥,巨大的鲛肌遥遥指着迪达啦。 “就说你啊!死鲨鱼脸,嗯!”迪达拉不甘示弱地回道,右手已经伸进腰间的黏土包中。 “够了,迪达拉。” “够了,鬼鲛。” 两道喝止的声音各自从差点要动手的两人身旁传出,音量不大,也没有夹杂多少命令的的语气,以及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的口吻,却是非常有效且迅速地浇熄了迪达拉和干柿鬼鲛的怒火。 从黑发少年现身之后,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蝎,不知怎么地,在这个时候,从绯流琥的内部,传出了阵阵的冷笑,却意外地不带有丝毫恶意。 ※※※ “晓?谁知道那是啥玩意儿啊?别来打扰我跟精灵的游历五大国艺术鉴赏之旅,恩。”迪达拉一脸没有兴致的样子,得知来人的目的,开口就是拒绝。 蝎不屑地瞄了迪达拉一眼,低讽道:“我们就非得拉这种货色入伙吗?看上去倒是不错,但是就是一脸短命相。”抬头望向迪达拉身旁的黑发少年,继续说道:“感觉上还有其它的选择,不是吗?” “你才一脸短命相,就算你死了,迪迪拉还活得开开心心的,喵。”迪达拉还没有对蝎的话产生什么想法,听到小猫竟然在替自己抱不平,迪达拉有点感动。 “而且,你们竟然想找迪迪拉加入,这么没眼光的组织,迪迪拉才不会想加入呢,喵。”迪达拉的感动很快就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被迪达拉甩飞的小猫。 “这是首领的命令,这小子的能力对我们有用。”一旁的鼬面色平静地说道,在场众人却不知道他是在回答蝎,还是小猫的话。 众人相视对望,沉默了一会儿,才由干柿鬼鲛开口道:“加入了反国家分子的组织,并在周围周遭大城,以及各中小型忍村制造恐怖爆炸的人,就是你吧,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吗?” “目的?”迪达拉似乎很困惑干柿鬼鲛说出内容跟自己扯上关系,“没有什么目的啊?真要说的话,我只是表现出我的艺术品给那些人看啊?没有什么恶意的,恩。” 没有什么恶意,就已经让三座大城市,中小型城市十数座,瘫痪半个月以上,十六座具有历史意义或是经济价值的重要建筑修复不能,百余件受创,造成数千万元的经济损失………………这还是没有恶意?知道详情的晓众,此时此刻都无言了。 “没有………什么恶意?” “当然啰,我可是听从精灵的意见,好心地将我的作品给更多的人欣赏,而且,我后来还有对欣赏的人进行挑选,特别是比较多有文化的人的城,或是和我有相同背景的村镇呢,嗯!”迪达拉双手大张,表现出极为兴奋的样子。 原来,后期的爆炸事件集中在各大城市及忍村,并不是没有来由的,晓众心中想道。 “作品?”蝎有些疑惑地问。 “看啊!怎样?”迪达拉从腰间的囊中拿出数只动物造型的黏土炸弹,炫耀般地将他们摊在晓众面前。 “这流畅的线条,还有完美的二维造型!真是太有艺术感了!等到我和精灵开发的三维系列出现,一定会更棒的,嗯!”迪达拉一脸陶醉,彷佛已经想象到成品的出现。 “虽然现在这样还没有算是满分,但是,我的作品可是流动的!只是在有形的状态中,看起来是这个造型而已,嗯!” “这些可是会爆炸的!在爆炸中得到升华的它,才是我真正的作品表达方式!” “在那一瞬间,我就能感受到艺术!恩,至高无上的艺术,就是这种爆炸性的冲击!” “欧!迪迪拉好帅!迪迪拉好棒,迪迪拉是天才艺术家!喵。”不知何时又回来的小猫,在迪达拉附近又蹦又跳地,看着迪达拉的动作和「演讲」,双眼还发出闪亮亮的光圈,明明白白地表达出自己对迪达拉的景仰。 “当然,可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伟大的天才艺术家,嗯!”而迪达拉则是一脸欣然地接受小猫的赞美。 “…………感觉那宠物的智商跟主人差不多。”干柿鬼鲛瞥在那只黑狗眼底的灵光,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将主词和副词对换过来会更合适些。 “……………话好多啊!………而且很吵………”蝎,一向喜欢安静。 “好像说完了吧?”干柿鬼鲛打量一下情况,问道。 “貌似是的,好了………我来收拾。”鼬面无表情地回道,同时迈步向前,“要是我赢了,就带你加入晓。”鼬话语未落,右手食指一动,一无形的幻术已经出手。 “等等。”一道漠然的声音出现。 干柿鬼鲛只注意到在不到一眨眼的时间,黑发少年已经伫立在迪达拉的身前,一手按在迪达拉的肩膀上,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黑发少年掌底一明一灭的灰色波纹。 (竟然在一瞬间就发现鼬先生施展了幻术,并且在第一时间内帮他的同伴解除的同时,还挡住了鼬先生最好的攻击角度……………观察力和速度都非同小可。)干柿鬼鲛对那名黑发少年的评价比那个不知所云的迪达拉要好多了,看来首领的眼光,可能真的不怎么样。 干柿鬼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只狗有相同的思考结论。 “照你的说法,要是我赢了,也可以决定要你们做什么啰?你说,是吗?” ※※※ ※※※ 在此回复一些读者的问题。 首先,若残和九尾的关系很密切,但是在我的文中,他们绝对不会产生任何跟爱情有关的情感,不管谁是攻,谁是受,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定位,就是单纯的长辈和晚辈,或许会夹杂一些亲情,或是知己般的情感,就是不会有爱情的元素。 至于若残的对象,咱现在就挑明了说好了,会有一个对象,但是不是原著中的角色,(所以手鞠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个对象是女的,本文是BG走向。 最后,这两天为啥没更新?一来是因为卡文,二来,是最近工作比较紧张,要是不小心点,咱的工作可能会没了,要是没了工作,咱也不可能安心写文,所以,最近的更新,咱其实也不很确定。 不过,说真的,上周的更新出问题,是因为开始衔接AB的剧情,原著人物的对话和行径,咱需要多加思索才不会有所偏差,再者,以一周三千字左右为准的话,咱最近的更新字数也是都在破五千多字,所以,其实算起来,咱也没有少用功。 基本上,本文都是周更,但是一遇到卡文或是其它意外的话,咱也会尽量在第二周更新完毕,但是,肯定的频率,咱是没有办法保证的,毕竟灵感,还有工作事务,都是咱无法掌握的。 第161章 晓&加入(完) 第一百六十一章晓加入(完) ※※※ 晓,位于土之国和雨之国边境上的某处基地内部,硕大的洞**,只有着两个人的身影。 佩因看着眼前,以自己诠释着矛盾两字的黑发异瞳少年,率先开口道。 “…………就是你吗?朱雀口中所说的,想要见我的人。” “恩。” “不知道我是该称呼你为这两年间,以【数列佚谱】闻名,背景,长相都成谜的神秘画家【佚】?还是地下公会,以最短时间内完成任务,取得S级猎首者封号的【碎夜之胧】?” 不论是【碎夜之胧】,还是【佚】,都是若残这几年外出行走时,所使用的身分。 在这三年间,若残除却修练用的各种封印忍法等级不断以完全颠覆常规,近乎诡异的速度提升之外,变身术也是从来没有解除过,就是担心会让这两个身份有了破绽。 一般来说,基本上,若残还是以碎夜之胧的形象,黑发异瞳的少年姿态游历各地,而以佚的形象出现时,则通常是黑发黑瞳的普通青年姿态,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若残脸上的面具,几乎都没有拿下来。 其实,这两个身分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光是相同的面具,就是一个很大的提示。 再说,若残并没有刻意制造出这两个身分同时出现的情况,只要有门路,愿意花上时间分析,加上一些不小的代价,其实不难从各种蛛丝马迹发现到碎夜之胧,和佚,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而在地下公会贩卖这个情报的,就是若残本人,也算是为若残赚了一个不定的收入来源。 “贵组织的情报收集能力,比我预计的要强大得多。”若残由衷地称赞一句,同时,心底也对晓的收集情报能力有了更多的警惕。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说服朱雀带你回基地,但是,你以为区区S级猎首者的身分和能力,就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里吗?这里,可是晓。”完全没有理会若残的称赞,佩因冷淡的腔调,有着对自己组织的自傲。 “这种事情,应该不在你需要考虑的范围之内吧?对你来说,更重要的,应该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若残话风一转,“还有,贵组织预计想要吸收的新的成员是否愿意加入呢?” “…………弱者,需要服从强者………………叛忍,不代表不怕死。” 也就是打算用武力到迪达拉同意加入为止,或是选择死? 真是简单易暸的二分法。若残有些讶异,身为叛忍组织的代理首领,有时候的想法逻辑,还真是出乎意料外的理想化。 当然,若残也不可能像某人,会冲动地说什么具有挑衅意味的话语, “……………这个世界很大,人………也很多。” 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他,世界还很大,不会有不能取代迪达拉作用的人吗? 若残仔细地分析对方话中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却也同时对佩因语调里,残酷和遗憾的意味,不断地咀嚼着。 (过盛的盆栽就需要修剪,过满的瓶罐,就需要将内容物取出,不然,没有节制的生长,盆栽终究会枯萎,强行装填的瓶罐,只有毁坏的一途…………………所以,叫做破晓吗?) 若残在心中轻声地呢喃道,这个名字,感觉上确实很像是佩因所命名的风格,但是,是不是也可能是他呢?那位,彷佛没有人能了解,曾经是宇智波一族最强者的,宇智波斑? 名字,通常都拥有命名者的某个期待或是意念,特别是对于某些人来说。 “…………………没有其它事物的约束,反而更能为自己的执着做出更大的牺牲。” (牺牲………………) 听到对方所说的话,若残若有所思般地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懂,像是白,就是如此,君麻吕,也是如此,还有「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若残发出自嘲般的轻斥声,回荡在密闭的洞**之中,一股莫名的悠远和寂觞之意散蔓而开,惊起无数黑影从洞**暗处争相四窜。 没有理会这些外在的异状,与此时神情上的略显癫狂不同,若残的内心里,意外地冷静。 …………但是,现在的他,不也早就有想要坚持的事情,不是吗?一想到这里,随着音量的收低,若残面容上所溢出的情绪,也被渐渐收拢, “…………………不管怎么说,迪达拉的能力,应该是你,或是你的组织所需要,甚至,还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是吧?不然,也不会特地让三名正式成员大老远地去找他。”而且,还不是拥有本体三分之一能力的象转分身,而是本人。 在晓中,仅仅十名的成员,有穿上黑底红云袍的资格,而晓吸收新的正式成员的条件,真的有那么轻易?大部分正式成员的身分,几乎都曾经是某个忍村的天才,不论是已经叛出木叶的大蛇丸,沙忍的赤砂之蝎,雾忍的忍刀七人众-干柿鬼鲛,还有自来也口中,十岁就已经通晓全属性忍术的长门,无一不是惊世艳绝之辈。 那么,与白同年的迪达拉,之前才刚过完生日,即使是现在,也不过是十四岁而已,比起鼬,还小了两岁。 虽然加入晓的年龄没有十三岁的鼬早,但是,能让晓使出这种阵容来「邀请」加入的迪达拉,他的重要性,真的有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至少,除了核心成员的零、白、亥之外,有特殊用途或背景的北斗和朱雀,迪达拉对于实体建筑物与中忍等级以下的目标,拥有非常高的广域攻击能力,也不乏定位和单体的攻击手段,在以一敌众方面,除了零之佩恩的特殊忍术,其它的晓成员,没有能比得上迪达拉的,更别说,要是要以最小的代价攻击最大的范围,即使是零之佩恩,也不能比得上迪达拉,毕竟,佩恩-天道所施展的特殊忍术,需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外,还有生命力的消耗。 更别说,迪达拉甚至还能以极低消耗,长距离高速移动的飞行能力,不管是对于什么样的正式,或是非正式组织,都有相当大的价值。 “你想怎样?” “……………我想,任何组织的运作都很需要钱吧?我目前,拥有市价约高达上亿的地契,和四千多万的存款,以及尚未公开过的画作数幅不等,对这个组织来说,应该至少是不无小补的金额吧?我就拿这些全部,和你打一个赌,一个小小的赌!” “……………怎么赌?”佩因似乎沉思了一会儿。 “怎么赌啊?我想,突然有新成员要加入,不表现些什么能力或本事,原来的成员,即使没有说出来,不管是谁,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些想法的,不是吗?”嘴角上的弧度未散,若残伸指一弹,一张似乎写了不少字的纸条,以违反重力法则的飘然姿态,彷佛有着一只无形之手将纸条抓到佩因的面前摊了开来,就这么停在半空之中。 比起若残的手法,纸上的内容才真是让佩因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 “这是……………他,已经知道这些内容了吗?” “当然,所有的事情,我都告诉了他。”若残意有所指,不过,显然佩因并没有听出若残的言外之意。 “你拿他的生死做为赌具,自己却置身事外。” “我拒绝一直为与我无关的事情承担他人的情绪。” “他,难道不是你的同伴吗?” “同伴?当然不是。”若残毫不犹豫地否决。“他,对我而言,可是唯一能纯粹视为「朋友」身分的存在。” ※※※ “哼,你没听错,也包括我的所有艺术品,我不但不会使用出任何跟查克拉有关的招式,甚至,我要是跑出这个圈的范围外,就算是我输也行,而且,敬重你是组织里的前辈,现在,我,伟大的天才艺术家,迪达拉还要让你三招,恩。”迪达拉的话语很诚恳,但是,仰起头来呈现四十五度,眉梢高高扬起,嘴角一偏,微瞇的双眼以余光扫向在场的其它众人。 即使不是当事者话中所意指的对象,身为旁观者的一份子,除了少数的几位,几乎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迪达拉的这个动作能充分地激起自己的怒火。 尽管,干柿鬼鲛的查克拉量,在被称为怪物的晓之成员中,除却拥有六个分体的佩因之外,绝对是最多的。 不过,基本上,干柿鬼鲛最为喜爱的攻击方式,还是属于近距离的短兵相接。 那种近距离切开敌人血肉的快感,远远不是使用忍术攻击敌人可以得到的。 就属性上,干柿鬼鲛是一位以刀术为主,高等水属性忍术为辅的近战型攻击性忍者,仅就近距离战的攻击力而言,至少也可在晓的成员中排到前三以上。 而迪达拉,就晓里众人所得知的信息,他所擅长的攻击范围是远距离,及超远距离,至于近战能力…………或许可以赢过晓之亥-绝,如果,对方愿意和迪达拉比近战的话。 因此,也难怪晓中众人一阵骚动。 远距离范围,十个干柿鬼鲛也不够迪达拉杀,而在近战领域中,反之亦然,但是,现在,那个迪达拉,竟然还要让干柿鬼鲛三招? 看他们看来,就算是干柿鬼鲛让迪达拉三十招,迪达拉都不一定能在近战的领域打赢干柿鬼鲛,毕竟不同距离的攻击方式,其攻击的理念,也是有某个程度上的差异。 “嘻嘻,不使用任何跟查克拉有关的招式,那不就是不用忍术了吗?在这种环境之下,幻术的使用也被限制得很大,更不用说,从情报上指出,迪达拉对于幻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出来,这不就是跟鬼鲛比体术吗?自称是天才,却做出跟白痴没有两样的行为出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果然是个白痴!” “什么?那个小鬼疯了吗?竟然把场地限制在区区不到半径十公尺的范围之内,要是知道鬼鲛近战的攻击范围,仅仅是臂长加上鲛肌的长度就足足有四公尺多啊!这还不算鬼鲛跨步的距离。” “臭小鬼,你清楚自己做什么吗?”干柿鬼鲛努力地挤出自己全身上下的最后一点善良,给了那个不是天高地厚的自大小鬼一个良心建议。 “清楚得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哼。”迪达拉转过身来,“何况,世上可从没有人敢让大名鼎鼎的雾影忍刀七人众三招吧?我也都想试试你是否真的那么厉害。” 迪达拉移动着身体,同时大声喊道:“别再浪费时间了,鬼鲛,现在你就出手吧!恩。” 在说话间,迪达拉已经把身体背向着干柿鬼鲛。 就这样地让干柿鬼鲛三招!在场众人几乎都开始怀疑首领怎么会想要让一名脑袋有问题的叛忍加入呢? “他是想自杀吗?” “真不愧是物以类聚,果然脑袋都一样有问题,哼。” “不知道他好不好吃啊!嘿嘿嘿嘿。” “等等的整理尸块费用,我要记得跟鬼鲛收多少比较好呢?” 听到其它人的私语,迪达拉有些不耐烦地吼道:“鬼鲛,你还像个女人一样地在等什么?快动手啊!死鲨鱼脸。” 鬼鲛怒极攻心,气极反笑,但是谁也不否认从鬼鲛的笑声中听出了强烈的杀气。 “哈哈哈哈,可恶的死小鬼,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地接我三招吗?**的,去做白日梦吧!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鱼!”干柿鬼鲛暗青色脸庞透露出一抹红意,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愤怒! 鬼鲛不再多言,运劲挥臂用力一落,从上而下直直往迪达拉砍去,他要一刀把这个臭小鬼砍成两瓣,看那张嘴还能说什么话出来。 ※※※ 感觉到背后刺骨的刀风,这时,迪达拉回忆起若残刚才对他所说的话语。 迪达拉,信任我,虽然干柿鬼鲛的查克拉量非常地高,所精通的忍术也绝对不少,但是,当你背对干柿鬼鲛,且让他三招的这种前提条件之下,比起使用需要消耗时间结印的忍术,他会更愿意倾向于使用干脆利落的刀术。 也就是用鲛肌斩你。 以我对干柿鬼鲛在这一路上战斗的分析………好战而不恋战、暴躁而不冲动…………因此,他最有可能第一手的攻击目标,有超过九成的可能,会是你的左肩,接近脖颈的位置,妄想将你的心脏一刀两半。 可是,当他的刀距离你的身体还有一公尺以上的距离之前,以他在刀术上浸淫的时间和心力,会有九成以上的机率能在你闪避的时候使用出多种变化攻击你,所以,你要镇定,不动地接他这一刀。 干柿鬼鲛不笨,只是会被怒气稍微地掩饰掉理智,不会没有察觉出异样,但是,以他的个性,还有对自己的自信,他是不会理会这么多的。 善泳者溺,就是这个道理。 再加上,他根本不会知道你身上有我用来训练你体质的负重封印,虽然等级不高,不过,仅以这几天相处的情况,他所认知到的,你的体术等级,绝对比你实际上的,还要更低一阶, 所以,不管怎样,他是不会认为你有能力躲开。 因此,第一招,就是这样的,简单,直白的一刀。 而当鬼鲛「知道」你不会做逃避,或是已经不能逃避之时,他就会加足力道,用尽全力,务求一刀解决掉你。 而这,就是你闪避的时候。 用我教你平时训练用的封印忍法,以逆循环的方式在腿部瞬间运转,可以爆发出至少正常情况下三倍的激速。 不过,特别要注意,使用逆循环的时间,以你的程度,绝对不可以超过一秒钟,所以,时机一定要拿捏好。 记住,在你一开始说话的同时,就要将重心放在右脚和左肩所呈的一直在线,在闪避的霎那,就是以这条直线为轴心,反向旋身。 当然,我要你做的,不止是闪避那么简单。 当避过鬼鲛的第一刀,你便要用左肩为点,左肘为圆心,右脚为发力点,在空中画一半圆……………紧接着顺势…… …… 迪达拉状似安然无事,稳稳地立于在鲛肌上,一脸神采飞扬地望向其它众人,说不出昂然写意,这副神气的姿态,吸引着在场众人的视线,竟是没有人发现,在迪达拉踏上鲛肌的瞬间,他的鞋底,闪过一丝几不可闻的金红色光芒。 “哈哈哈哈,这就是著名的S级雾忍叛忍干柿鬼鲛的刀吗?凭这种慢吞吞软绵绵的刀也能杀人?你不会是杀鱼杀多,把鱼看**了吧?” 撇开迪达拉的用词不提,但是,光是生动的表情变化,就足以让一位正常人动怒,更何况是脾气远远说不上好的干柿鬼鲛呢? “岂………岂有此理!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额上的青筋不住猛跳着,黝青的眼底闪过阵阵的杀气,干柿鬼鲛破口怒吼道。 对此,迪达拉的态度,就是伸出左手食指往自己左脸颊轻轻下拉,舌头半吐。 可想而知,干柿鬼鲛的反应为何…… ……… 当你站在鬼鲛的鲛肌上时,不要被鲛肌吞食你的查克拉时的不适影响,务必保持脸上神情的镇定和不屑,马上出言侮辱时,鬼鲛有九成会在怒极之下,忽略这点的不正常。 从他的个性,脾气和途中那几场战斗的信息,这个时候,鬼鲛最有可能会双手握柄,将鲛肌转斜,往上挑,逼得你不得不从鲛肌上跳起。 而在你处于半空中的状态时,鬼鲛会使出第二招,从下往上旋状削起,以求最大的致伤范围。 虽然干柿鬼鲛的刀势大多简单,但是由于鲛肌的特殊性,致使这种单纯的招数,不论是杀伤力,还是攻击性都接近本身极限的满值。 而在这柄鲛肌所布成的刀网之中,偏偏就有一个绝对安全的位置可以让原本悬在半空中的你,绝对可以暂时停脚之处……… ………… 当鬼鲛一阵剧烈的刀风卷起沙屑满天,裂石四射,飞撞向石壁,不是几乎碎为沙末,被风势逼到壁角堆积起来,就是给硬生生镶嵌到了石壁之上。 这仅仅是刀势的外围气旋,都能够造成如此程度的杀伤力,那么身处在刀网中心的金发少年呢? 晓之众人往两人的方向望去,只在那名金发少年,竟然是毫发无伤地半蹲在鬼鲛握住鲛肌的双掌之上。 ……… 至于鲛肌,那是与三尾矶抚的共生兽同名的雾影七刀之一,具有强行吞食接触者的查克拉的功能,不过,却有一个绝对的例外,就是鲛肌的主人。 不过,迪达拉你也不能在那里停留太久,当鬼鲛的错愕一过,以鬼鲛的能耐,让你待在这么近的距离,非常危险。 所以,你要在他还未回神过来前离开。 毕竟,仅以不使用任何忍术的接近战,鬼鲛,即使是在被称为怪物聚集的晓之中,也绝对是属一属二的强大……… …… 就在鬼鲛转手反握之前,迪达拉右手往鬼鲛手掌用力一按,已是撑起身体向上一跃,紧接着,就在迪达拉的身体受到重力的牵引而直直落下之际,鬼鲛的鲛肌,在不能形容的一霎那间,已经斩到迪达拉眼前。 记住,不用担心如何抵挡鬼鲛的第三招。 反正也不能使用任何忍术,到了那个时候,什么身体的反应也是多余,所以,迪达拉你就不用闪避,只要记得伸出左手对着干柿鬼鲛随便摆出个奇怪的手势就够了。 不需要有什么意义,事实上,我就是希望你弄出一个没有意义的手势来。 那个手势,也不是做给干柿鬼鲛看的,而是给其它人看的。 因为,那个时候,鬼鲛会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想要将你斩杀,就失去对周遭的警戒。 那一刻,就是我所在等待的时机了。 ……… 看在晓之众人眼底,只见那名金发少年,面对着凌厉的刀锋,正踏在生与死的边界在线,脸上依然挂着不曾消退的笑容,蓝滢滢的双瞳倒映出来的自信,却是让鬼鲛的下手更狠了几分。 呼啸而过的刀风,发出尖锐的嗤咻声,**了浓郁的血腥之气,彷佛要划破生命与死亡之限界般的锋锐。 站在迪达拉左后方,沉默已久的若残,恰在此时,发出了一声特异频率的微妙轻哼,脸上也浮现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淡然神情。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6 . c o m 看在旁观的晓众成员里,只觉得那名黑发少年,透露出一股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就像是他所给其它人的第一印象一样。 唯独干柿鬼鲛,不知为何,因为莫名的悸动,以眼角余光的短短一瞥,发现了黑发少年双色异瞳中的赤红眼眸,蓦地,窜出诡谲的金芒无形血焰直直袭向自己。 难以言喻的残暴杀意,和浓稠到可以凝结出血液的血腥味,令自认早已杀人无数,心狠手辣的干柿鬼鲛,都禁不住呼吸一滞,转瞬间,脑海里,好像是被巨大天灾肆虐蹂躏过后般的死寂与荒芜,思绪出现了片段的空白,干柿鬼鲛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什么强大的存在给震慑到无法动作,无法感觉,无法思考的地步。 一直到从掌心传来一阵凉意,终于令干柿鬼鲛回过神来,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知道刚刚自己失神的时间,是一秒钟,还是一小时。 晓之众人只看到干柿鬼鲛突然注视起他自己空荡荡的双掌,却是谁也不知道干柿鬼鲛用了多少的意志,才将那股颤抖的欲望给压制下来,更不可能发现干柿鬼鲛的双掌,已是满满的冷汗,而干柿鬼鲛一向不离手,不离身的爱刀-鲛肌,不知何时,竟然就那样地斜斜横倒在毫发无伤的迪达拉身旁,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上。 ※※※ 晓众成员只看到,当在使用出第三招之际,干柿鬼鲛看上去好像是突然脱力,让鲛肌掉落地面,当然,晓众成员万分清楚这个假设可能成立的真实度到底是多少,但是,他本人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将鲛肌取回手中,却也是事实。 最后,只看到干柿鬼鲛不发一语的,与迪达拉沉默地对峙着,而原本在晓众印象中颇为聒噪的迪达拉,在这个时候却安静下来。 干柿鬼鲛很清楚,在第三招的时候,一定是那名黑发少年出手使出什么专门针对他的手段,对于那短短一瞥而中幻术的事情,干柿鬼鲛,并没有太多想法,与身为幻术大师的鼬在一组许久,干柿鬼鲛自然或多或少知道有关幻术施展的高级手法,以鼬而言,光是手指的动作,就可以让对手陷入幻觉之中。 更不用说,干柿鬼鲛对于刚刚在战斗中分心,接触到对方施展幻术的眼睛,确实是自己的疏失,在战场上,这种疏失,是会致命的,现在,不过是名义上输了一场勉强算上不痛不痒的比斗,因此,干柿鬼鲛尽管脸上还留露出些许的愤恨,但是,心底已经开始冷静下来。 干柿鬼鲛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但是脾气不好,并不代表智商也跟着不好。 自己没有能在三招内解决掉那个话多的金发少年,干柿鬼鲛确实不满,但是,在稍为冷静下来后,干柿鬼鲛并不想没有理由,仅为了出一口气,就拼着与那名实力不明的黑发少年结仇的代价,对迪达拉再次出手,特别是在那名黑发少年刚才才显露了这么一手,几乎不下于鼬的高明幻术的前提下。 是的,干柿鬼鲛直觉地认为,刚才影响到自己的手段是一种幻术,不过,又有什么样的幻术有可能影响到自己手中的鲛肌呢?干柿鬼鲛对此非常不解,这个困惑,一直要到许久以后,当干柿鬼鲛知道这名黑发少年,竟然是木叶的漩涡鸣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最强尾兽,九尾的人柱力之时,才得到了解答。 ,干柿鬼鲛有些纠结于到底要不要马上弯腰捡起鲛肌,但是,以两人当前的位置,要是干柿鬼鲛弯腰的话,看起来就跟对着迪达拉鞠躬没有两样。 偏偏,迪达拉看似一点移动身体的意愿也没有。 偏偏,干柿鬼鲛也说不出口要迪达拉移开好让他弯身取刀。 偏偏,干柿鬼鲛也还没有厚脸皮到在这种情况下,使出强力忍术逼迫迪达拉移动。 偏偏…………………… “已经够了,回来吧,鬼鲛。”佩因冷漠而无起伏的特殊声音响起。 首领已经发话了,干柿鬼鲛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就要有所动作,那名黑发少年竟然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干柿鬼鲛面前,还已经弯身将鲛肌拿起,递到了还有发愣的干柿鬼鲛手中。 但是,平常一旦被干柿鬼鲛之外的人触碰到,就会反噬撕咬接触者的鲛肌,在这个时候,却温驯的跟普通兵器没有两样。 此时,在场少数有察觉出这个异样的几人,却不约而同地由于各自的某些原因,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而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的干柿鬼鲛,只是下意识地接回鲛肌,还来不及说出什么场面话,就看迪达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那名黑发异瞳的少年附近。 没有再多说什么,干柿鬼鲛却也没将刚才所发生的异状说出来,只是沉默地将鲛肌安置回自己背上,退回到一开始原来的位置。 ※※※ “现在,欢迎加入,晓之青龙,岩隐叛忍,迪达拉…………晓的成员,行动一向是两人一组,迪达拉,以后,你就跟蝎一起执行任务。”佩因将新成员作出发配。 “我为什么要跟这个一点也不艺术的家伙一组,恩。”一听到佩因的话,迪达拉马上强烈反对,迪达拉是想跟若残一组的。 “哼,我对当黄毛小鬼的褓母也完全不感兴趣。”蝎对于迪达拉快他一步说出拒绝的话,非常地不高兴。 “你才!@#$!@#%^@^$,恩。“ “臭小鬼!@#$@#$%^^#$^@。” 在场的其它人,很自然地忽略晓之青龙和晓之玉女的争吵。 “…………………还有,欢迎你,新任的,晓之三台。”佩因依然镇定地说道。 若残听到佩因的话,将右掌斜放于左胸前,微微侧身。 (终于,更接近一步了,禁术-幻龙九封尽。) ※※※ 先别说我怎么这么晚更新,这章的字数是八千多,在字数上,各位读者也没有亏到。 各个角色的特性,其实也没有那么好掌握,加上若残完全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还有最近公司加班暴增,咱卡文也是很正常的。 为甚么先打(完)字呢?因为基本上,第四卷就是到此结束了,没有意外,可能还会有几篇番外,但是那跟若残的主线,却是关系不大了,也或者,是有可能是在第五卷时,才会出现,这还不一定,不过,同时,咱也会进行第N次修文的工作。 所以,咱不确定第五卷,或是下一章啥时更新,就算写了些,但是,如果够冷清的话,咱是不会弃坑,不过,先存到某个字数的文再来更新,也无不可。 反正,咱的文,也冷清不短时间了,咱习惯了(自暴自弃道)。 最后,附带一提,第四卷结束的时间,是约莫剧情开始前一年多,但是还不到一年半的程度。 番外系列-晓I 番外系列-短篇晓I ※※※ 晓位于北方的根据地。 一头蓝紫色及肩短发的冷艳女子,与有着红蓝异瞳的黑发少年,一前一后地,走在基地内部的长廊上。 不同于女子的面无表情,黑发少年的神情意外地闲逸,嘴角挂着柔软的弧度,彷佛是正漫步在清幽的森林之中。 或者说,阴森的洞**深处,还是风光明媚的森林,对那名黑发少年来说,其实都没有差别? “果然是你吧,那个灭了沼忍村的人。”晓之白虎-小南没有转身,动作也没有变化,就那么莫名奇妙地冒出这么一句。 毫无起伏的冷淡女声有些突兀地,在散发着昏黄灯光的走道中回荡着。 小南没有想过,当初那名只有一面之缘,却令她印象深刻的少年,会有加入晓的一天。 是的,仅仅是就见过那么一次。 那是约莫一年前,蝎和角都一起出的任务,三项任务目标,砾忍的精炼石火符配方,沼忍的密传卷轴和精制黑油配方,除了角都先带回来的密传卷轴之外,剩余两件任务目标都没有取得。 精炼石火符配方,由于砾忍的主要根据地,砾之国的首都,被蝎屠城,大部分的情报和来源都被断绝,因而配方的下落就此不明。 后来,佩因是在事隔半个多月,蝎负伤返回基地方得知此事,由于时效性,以及一些特殊的因素,再加上当时的基地内,没有多余的人手,才会让平时留在佩因身边的小南接替任务,尽快赶到砾之国首都的废墟搜找,可惜,小南从现场留下的痕迹,发现早在十多天前,也就是蝎刚屠完城没多久,这座城,就已经被某势力或是某组织给「清扫」过了。 第一目标的取得失败,紧接着,小南就赶往位于黑血沼泽中部区域的沼忍村,企图取得精制黑油配方。 由于为了降低瘴气的影响,沼忍村是建立黑血沼泽中,一块较为高起的半山丘上,也因此,当小南赶到黑血沼泽时,远远地,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火焰,炽热的火焰在燃烧着,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烧毁,彷佛要将所在之处通通燃尽般的肆无忌惮,不似寻常火焰是红黄交替的色彩,反倒是金黑红三种异质,而又独具特点的相互交错,宛若构成了一张牙舞爪的巨大恶兽正恣意肆虐着,无情地吞噬掉原属于沼忍的住所、物品,还有,能证明沼忍曾经存在过的所有事物和痕迹。 在这以一片黑红色所渲染出来的死亡为背景,名为毁灭的幕曲正上演着,当中有那么一个突兀,却又似乎本来就应该出现在那里的身影,宛若…………他就是这部毁灭之颂歌的指挥者。 沐浴在因为受到火光和夜色的侵蚀,渲染成暗红色的月光之下,透露出浓浓地血腥味,在一座彷佛是以断肢残臂堆栈而成的尸山之上,他,一身黑色劲装,以昂然的姿态伫立着。 当时,小南确定自己明明已经完全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和身形,甚至还与那名黑发少年有着很大的距离,却莫名感觉到他的视线直直朝向自己而来。 闪烁着不祥之红和暴戾之金的左瞳,熠熠发亮,搭配上黑发少年一脸的淡漠,显得格外诡谲妖异。 那一瞬间,小南真的感觉到对方充满了接近实质化的杀意,肆无忌惮地妄图毁灭掉所有敌人。 (就好像是………………当时的长门……………………)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当时小南没有在第一时间内离去。 尽管,火,本来就算是小南能力上的弱项,更何况是这种极致的灾祸之炎,即便小南在心理上没有对此感到害怕,但是身体上的本能,还是对这种凶焰有着下意识的畏惧。 莫地,那名黑发少年打量了自己许久,久到让小南发现自己这样的身体,竟然还有流冷汗的能力,最终,破碎的呢喃声随着炽热的风之低语传入小南耳中。 小南亲眼目睹,那名黑发少年渐渐被烈火所包围,却分辨不出,到底是火焰吞噬了少年,还是少年融入火焰之中。 尽管少年已经消失,但是,不知怎么地,小南隐隐约约地,有一种那名黑发少年的身影依然盘据在那座尸山上,或者,是因为那股「死寂」与那少年的气息太过相似的缘故? 不过,眼前的黑发少年,身上的查克拉气息却比起当时虚弱了很多,似乎连力量都只表现出跟寻常中忍差不多的程度。 (是刻意的吗?还是示弱?…………就算他的确拥有独自灭掉一个中小型忍村的能力……………)小南并不是很明白长门为何会同意让这名根本就不是叛忍的黑发少年加入组织,即使在地下公会的悬赏榜单上,黑发少年的悬赏金额,和晓的其它正式成员也不惶多让。 但是,小南却总觉得,比起真相是被胁迫入晓的宇智波鼬来说,这名黑发少年对于晓的影响,似乎会更加地强烈。 不过,基于对长门,还有长门能力的信任,小南对于长门的各种决议,即便觉得不妥,也只是会提出自己的想法,却不会真的反对,也不会阻止。 只是,小南暗自决定要查明新任三台加入晓的真实目的,想到这,小南不禁沉默地望向后头的黑发少年一眼。 并没有读心术能力的若残,自然是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位冷艳女子,因为自己而想了多少事情,仅仅是以平静的目光响应了小南的视线,神情,几乎可以说得上温柔。 “白虎小姐似乎对我的长相很感兴趣?”若残温和而有礼的话语,将意识略略失神的小南,拉回到了现实,不过,小南却无法得知对方是否发现了自己刚才的状况。 (那个表情,很像是戴上了面具。)明明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小南却莫名将黑发少年与另外一位,已经许久不曾将「面具」从脸上剥除的人联想到一起。 “后悔吗?”看到黑发少年一脸的温和,小南脑海中浮现了在那一晚,立于沼忍村废墟之中的孤寂身影,小南脱口问了这么一句。 “欧~~你是说「谁」后悔了?”若残在「谁」这个字上,加注了微妙的扬起。 “为什么……………”小南当时已经有所觉悟,却不明白那名黑发少年为何最后选择没有对自己动手。 尽管,小南没有将话语完全说完,不过,凭着若残的敏感,又怎么会听不出小南的未竟之意呢? 但是,若残却是露出一个微妙的温和神情,做为这个话题的收尾。 很多话,不是不说,而是没有说的必要。 “………………”察觉出对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愿,小南选择了沉默。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无声的状态一段时间,直到若残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迪达拉的房间在哪,正开口询问小南青龙房间的位置。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让若残原本想说的话,尬然而止。 彷佛完全没有听到轰然巨响,小南的表情和举止依然一贯地优雅和冷静,反倒是注意到若残的欲言又止,小南将视线转向新任三台。 “……………………不,没什么了。”若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想要询问迪达拉的所在,实在是有些多余的举动。 小南淡定地望了望新任三台,也没有多说什么,径自走到了不远处,某个装饰很多奇怪物品的门前。 “………………到了,这里就是「三台」的房间。”小南冷艳的面容,依然是毫无表情的变化,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更多了几分刻意的生冷,与此同时,小南伸出一手推开房间的门扉。 “那么,谢谢您的带路了,白虎小姐。”若残再度露出依旧温和的笑容,对着小南微微弯身表示感谢,待当抬起头时,赫然发现,不出意外地,那名冷艳女子已经消失在他面前。 原本温和的神情,有如遭遇艳阳的春雪,一瞬间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少年异瞳里的深沉。 (……………我如何能在那种情况下,主动去猎杀一位,只为自己的执着而活着的人呢?) 若残下意识地用右手抚了抚左前臂,发出包含复杂意味的轻声叹息,就那么站在门口良久,抿抿唇,嘴角拉出颇具深意的弧度,收回已跨进门坎的左脚,回过身来,看着这时出现在他面前的高大身影。 红目绿瞳,还有,没有光泽的浅褐色皮肤。 “你…………………。”有着特殊腔调的中年男子嗓音,话速比普通人还要稍微慢一些,却是很容易令人感觉到说话者的思绪沉稳。 若残听出对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在喉中徘徊许久,终究是没有开口,最后,似乎深吐了口气,才说道:“我是晓之北斗-角都,在晓里面,三台是和我一组的,基本上,只要没有特殊事项,都是一起出任务。” “基地内部左侧的区域,分属于北斗、三台、南斗和朱雀,另外一边,则是玉女、青龙、亥还有空陈,至于零还有白虎,有他们专属的地方。”角都的口气不太好,却也大略地将晓的一些规矩让若残得知,不过,却给了若残一种,他好像硬是要说话,但是却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才会选择这个话题的感觉,也就是说,不像是基于什么同事之情而来告知他这些。 “……………大概就是这样了,看你一副短命相,完全是找死的脸,真不知道佩因怎么把你跟我分到一组。”嫌弃的意味明白地从角都的话语中透露出来。 若残有些不明白角都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是在嫌弃他吗?若残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漩涡鸣人的做事风格,实在找不到立场反驳这句话。 “小心别失手,总是一直换撘档我也觉得很烦。” “放心,只要我不想死,这世界上,比我的命还硬的「人」,其实,真的不多。”作为九尾共生者的若残,是有这个自信的资格,或者说,拿「怪物」和「人」相比,本来就不合理。 只要有「足够」的查克拉,这个已经不完全属于人类的身体,即使失去四肢,甚至是…………都依然能存在着生命迹象,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弧度挂在若残嘴角。 “哼,那就这样吧!对了,两天后,有个要到鬼之国附近的任务,记得做好准备,任务中途少了个人,会造成我的困扰。” 若残看着角都旁若无人地,就这样打算走回对角处的房间,忍不住开口询问一件事情,一件,只有老资格的晓正式成员才比较有可能知道的事情,而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中,最有可能愿意将这个讯息以最少代价让他知道的人,也只有角都了。 “对了,可以请问一下,你知道有一位岩忍出身,叫做土御门暮内的结界师?还有一位鬼之国出身,叫做安明的咒师吗?”若残想到了自己会来到晓的主要原因之一,也与两个人有所关联。 为了得到一些将会用到数据,若残才会去搜集,在某个领域有所专精的专业人士,其手稿或是遗物的下落,但是,在这几年多的追查过程中,不是说没有收获,但是最有价值的土御门幕内和安明的相关文卷,却只有几张残书。 偏偏,土御门暮内和安明,都是将近二三十年以前的人了,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现身的迹象,要找他们的资料颇有难度,特别是,这两位都是叛忍的身分。 不过,在若残以两个S级任务做为代价,从地下公会的第三号秘库中,获得了一个讯息,这两个人,在失踪的最后一年,都曾经以黑底红云袍的姿态现身。 听到若残的问话,角都停下了当前回房的动作,却也没有转身的意愿。 “……………”注意到角都的举动,若残有些无奈地说道:“一个星期前,我在土之国边境的绘理城发现九条信司。”若残丢出角都会感兴趣的交换情报。 “九条信司?是价值两千三百万的雾忍七长老,九条忠次的二儿子,价值一千三百五十万的雾忍上忍?”角都瞬间转过身来。 虽然对于角都记人的方式很无言,但是,若残还是点头给予肯定。 “………………那两个家伙,我没记错的话,都死了。”角都思索了一会儿,丢出相等值的情报。 “………………当时,九条信司身边,还有两名雾忍中忍,但是,那三人似乎在近一两个月内,分别受到重创过,至今仍未完全恢复,实力仍然不到正常状态下的六成。” “………………土御门和安明,分别是第五任,和第三任的三台,不过,都是待不到半年就失手了,如果,你要找他们的遗物…………………你大概等等就会知道了。”能以忍者的身分活这么多年,除了实力的问题,智商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很容易猜出新任三台追问那两人的理由,更何况,若残对于这个动机,也没有隐藏的打算,没有理由就想加入晓,才是真正的有问题。 原来是前任的三台之一,难怪角都会这干脆拿这个情报交换,要是他等会进去三台的房间之后,这个情报就没有价值了,真是会计算,不过,好歹也是经由角都才确认的这个事实,不然,难道要让若残去问小南或是佩因吗?后续会更麻烦的。 但是,若残有些不懂角都话语里,那有些幸灾乐祸的情绪到底是?若残微微皱眉,却还是将情报给予角都,这点钱,还没有到能让若残和晓正式成员交恶的价值。 而且,在还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事物之前,若残也没有理由离开晓,他可没有能够重来的时间。 “九条信司明面上,似乎是要直接回水之国,但是根据地下公会的情报来源,会直接回水之国的,只有那两名中忍,九条信司会以正常途径,经由田之国转到雷之国,并进行一项秘密任务,最后,才会以坐船的方式回到水之国的都城。”接着,若残掏出纸笔写下九条信司在抵达雷之国前的每日预计到达地点,“以你的速度,应该可以在他之前,先抵达进入田之国与雷之国唯一的海关那里守株待兔。”若残提出自己原本的计划。 而一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角都立刻利索地回房将门甩上,然后,若残就听到隔着门扉,传来了数钱的声音…………… (有没有必要这么急啊?) 虽然到了现在,已经差不多不需要再寄钱给白和君麻吕了,但是,若残还有一样,需要非常多钱,才能买下的「东西」要取得,而且,若残还得要在回木叶前赚到足够的钱,时间其实有些急迫。 并不是没有其它手段可以使用,不过,如果不到必要的前提之下,若残不想忽略自己的原则。 (算了,暂时别想那么多,终于,进入晓了……………这才只是第一步而已。) ※※※ ※※※ 休息了近一个月,说真的,其实没怎么休息到,因为,六月,咱有一个重要的考试,而公司刚好也最忙的时候,再加上,被上司恶整(虽然上司说他没有恶意)。 不过,没有每周更新的压力,或多或少每天还是多睡了一到两个小时,也算是不无小补, 本来是要准备重新修文的,可惜,咱才发现,第四卷完结的不够完整,要是直接接入第五卷,会有读者们会有看不懂的地方,所以,没办法,这一个月,咱在动手写第四卷番外,预计是两篇,一篇就是若残在晓发生的事情,另外一篇,就是有关白和君麻吕的事情,最后,可能会空个几章,留给可能马天脑抽风时,会写的木叶篇番外,不过,基本上,是解决晓篇和白+君麻吕篇,就算是正式结束。 第五眷的开始,咱可能会考虑要不要同时修文,也有可能就暂时先修第一卷吧?(不过,其实不修的可能性比较高,咱最近没那方面的灵感。) 至于番外的字数,咱会尽量压缩在两万字之内,但是,最好不要抱太期望,不过,咱会以此作为目标努力着。 本来,应该是要等第五卷动笔写了两三万字,才恢复更新,不过,想来现在是更新番外,应该关系不大吧?要是读者们都比较想等之后一口气更新的话,那咱下周就先停住了,继续码文去,当然,如果反应不多,也就等于没人看,那咱自然也就先停歇,反正,六月还没结束,工作其实也没多轻松,犯不着拿热脸贴冷**,不是吗? 十二年 第五卷 序章-梦回 第五卷序章-梦回 ※※※ …… ……………感觉意识彷佛沉浸于某种令人愉悦的状态之中。 …………这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 ………………意识随着意念扩展开来………出现了其它的存在。 有的不会动,却拥有更强大的领域;有的会动,还拥有会产生波动的意念,却没有那么强大。 尝试着将延展而去的意识与任何一者进行触碰,却马上都碎掉了,几乎没有例外。 很弱,怎么会这么弱?不过,那些意念的存在却会移动?为什么? 为什么会移动?为什么需要移动? ………………没有回应,这是一个「唯一」的世界。 直到…………… 意识的扩散非常地悠远,不需要任何与其它存在交流的方式,但是…………是什么时候出现了感觉? 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手」的感觉呢?而「脚」的存在又是什么? 慢慢地「连结」上了更多的存在,无形的意识,似乎被有形给约束住了一样,却也产生了「感觉」。 一直以来,觉得愉悦的状态,是一种称之为温暖的感觉。 那么………感觉到温暖的是什么? 感觉到温暖的「我」,是什么? 「我」,又是谁? 不知道思索这个问题多久的时间,直到另外一个新的感觉出现……………… 噗通! 噗通! 噗通! 感觉到体内出现了依寻某个频率规律震荡着的起源。 「有形」的概念,更加地清晰……………原来,我是「活着」的? ………………活……着? …………………… …………你… ……是「活着」的吗? ………… ※※※ 一名金发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唇微抿,不自觉地朝向窗外望去,视线却有些迷离,显现出当事者的心境。 远远地,天边与山棱的交界,以渐渐泛白的朦胧为起线,深黯的夜幕开始被清澈的天青所取代。 一对苍蓝的眼眸映着接近淡然的浅浅月华,令金发少年略显张扬的相貌,有些突兀地透露出一股寂静的深幽,却意外地有一种和谐的错乱感。 要是有其它人,在此时,看到金发少年的神情,不管是忍者学校的学生和老师、监视目标多年的暗部或是根忍,还有木叶村的村民,都无法将【蝉联多年的吊车尾】,【专门惹麻烦的捣蛋鬼】,以及木叶村民所【厌恶嫌憎的怪物-九尾之人柱力】等身分与这名金发少年相连到一起吧? 少年的左手五指,深深地埋入灿金色发丝根处,掠起了发梢,左耳上的黑色耳扣因而暴露在外,甚至可以看到在耳壳上方的位置,镶嵌了三枚看似宝石的东西。 一枚是泛着浅浅红芒的透明结晶,还有一枚,是有着黑色流光在其中游转着的黯红色圆晶,最后一枚,则是灰紫色的不规则状奇形矿石。 耳扣的外观,乍看之下彷佛是一体成型,但是在窗外月光的照拂下,从边线隐隐约约间流转的金芒,可以看出那个黑色耳扣,其实是由好几个部份所组成的。 不同零件的黑,也有着略微不同的深浅差异,但是那极为精湛的打造工艺,巧妙地融合了各个容易产生冲突的黑,完美地勾勒出,一种名为深邃的堕落美感。 就在少年的左手腕上,赫然,也有着好几个相似材质的手环,紧紧贴伏着少年只有五个指尖露出的黑色长臂套。 “我………还活着吗?”不知道是在重述,还是呢喃,听到从自己喉间,竟然传出了近乎沙哑的嗓音,少年的脸上,突然地,一抹难以形容的笑意溢于颜表。 (是作梦吗?) (怎么会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我还以为那时候的记忆,不应该再出现了才对。) 还有,那个声音…………到底是谁? 遥远的记忆片断,尖锐的边缘宛若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开少年精神里深埋已久的创痂。 从缝隙中流泄而出的,尘封已久的过去夹着决堤之势而出,错综杂乱地在若残意识里交互碰撞着,间些制造出新的伤口。 一股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正在少年的脑海内扩散而开。 那是种,同时混杂着近乎休克的剧痛,与濒临极限的清醒,还有,接近崩溃前的压抑……………… 不过,藉由疼痛的刺激,少年反倒是很快地就反应过来,熟练地控制住体内的状况,毕竟,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原本抓住发梢的左手顺势滑落,下意识地抓了抓,从指腹传来的,略显粗操的布质触感,让少年很快地回忆起自己已经身处于木叶之中,位在七丁目大街,名义上是为木叶给予孤儿-漩涡鸣人的房子内。 轻呼了口气后,少年忍不住微微上扬起的嘴角,却意外地,有着淡淡的苦涩意味。 对于自己竟然让在这种地方失去警觉、松懈意识,少年心中,其实很难说明白,到底是不悦多些,还是茫然多些。 (只不过是一口气接收「漩涡鸣人」三年的「记忆」而已,想不到会耗费出乎意料外的时间………果然,还是不应该在精神尚未完全平复前就松懈,可惜,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才刚回来,想说躺着稍微放松一下而已…………这算是木叶给我的见面礼吗?还真是好大的一份礼!不过……………应该和这个也有点关系吧?)少年的左手不停地反复轻抚着左耳耳扣上的三枚突起。 (………………风之国………晓…………咒之国……………再加上………纲手姬的医疗密术,就只剩下最后的确认………………) (…………那么………都已备妥后,多年的准备,就只差那个时候的到来了。) (但凡聆听过初始之礼赞者,必有迎接终结之夜曲的一天。)金发少年半垂着头,将双手相抵置于额前,像是祷告的模样,状似虔诚,但是,其嘴角所流露出来的冷笑,却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伤感。 『终于,所有的一切,都将告一段落………………这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你说是吧?玖玥。』 ※※※ 本周,咱要出差,人不在国内,事情很忙,想来也是没有办法更新或是写文,因为,出差就是一星期,很可能下星期过后才会回来,别说更新了,连写文都有问题,所以,咱拼死在明早8/19的早上班机起飞前,硬是更新出一章。 至于内容的问题,咱现在很难以解释,不过,虽然没有出现人名,想来大部分读者也知道我写的金发少年是谁。 至于目前文中的时间,大约是剧情开始前一星期内,咱会很快进入剧情(等咱出差回来后) 对那些情节有意见的,最好也是趁这段时间早点发表意见,一旦咱动笔开始,就是不容任何反对意见的了。 第五卷 第一章 水木 第五卷第一章水木 ※※※ ……………越来越多的「感觉」出现,甚至,不断地有着各种「感觉」在被替换着………… 而往往在替换之后,就是一段奇怪的环境变化,增加了对那些「感觉」的了解、熟悉、掌握到完全的控制……………紧接着,又是一个新的循环。 不停地更替着?那些复杂的「感觉」开始限制…………干扰……………侵蚀了原本能够意随心动,深染一切、感受波纹的本能。 所以…………… 周遭的一切,都是真实,却都没有……………足够的真实感。 那些「感觉」,真的是「我」所感受到的?…………是「我」的「感觉」吗? 在意识所能囊括的范围之内,其它任何的存在,都被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给浸染着。 或浅或深,但是,都渗发出某种矛盾且诡谲难明的意念。 或癫狂而又冷静。 或激动而又谨慎。 或偏执而又理智。 ………………不时地交汇出一种类似反胃痉癴,却空腹无物可吐的强烈干呕感,明白且直接地作用在精神上。 这股恶心感,却不过是各种「感觉」里其中的一种。 然而,「我」没有想过「离开」。 不只是为了那些「我」早已习以为常的变化。 也因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被「束缚」。 更是因为,「我」,不知道「离开」的意义。 「我」以为这就是「世界」! 直到…………………「我」的「世界」崩溃之前。 ※※※ ………… “……………所以啊!鸣人……………鸣人?” “……………” “鸣人?”原本和气的嗓音音量渐渐提升了起来。 (?谁?是谁?在叫谁?)被不断地呼唤声骚扰,骤然恢复清醒的若残,意识状态依然有些茫然。 “你还好吗?鸣人。” (鸣人?………………对欧?我是「漩涡鸣人」,我在木叶里,就是「漩涡鸣人」。) “鸣人?你没有事情吧?你有听明白我刚刚说的事情了吗?”语调里,参杂了些许状似真切的关怀。 (咦?意识又不小心松懈了吗?)反射性地点了点头,若残有些感叹地想道,但是却没有夹带着任何的不满。 而且,正确的来说,若残刚才的情况其实并不像是所谓的意识恍惚,反而,更有一种,额外多出一股意识,正旁观地看待一切的视角。 若残知道自从到过咒之国,与某个人进行了一场「交易」。 那场交易,对于他与那个人来说,都是双赢,也同时都是双输,但是,却都不得不做出这场交易。 在这之后,精神状态衍生出来的种种异样,似乎就是那场交易所需付出的「代价」。 而根据那个人所言,交易之后所产生的各种精神异状,只要精神波动维持在某一频率内,就可以有效地抑制大部分的情况。 (本来…………在回木叶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若残也没有想到木叶在他心里的分量,远远比他自己所想象的,要多得多。 (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吗?)在金色发丝的遮掩下,若残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抚着左耳上黑色耳扣,旁人乍看之下,也只会以为他是在抓痒一样。 (或许到那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了呢?)在以其它人无法观察的角度,若残悄然地露出一抹解脱般的清朗笑意,紧接着,便是做出了用力甩头的动作,借着这个举止,暗自观察了下身旁之人的动静,这才低头半响,酝酿一下气氛,以着漩涡鸣人的面貌露出烦闷的神情,有些低沉地说道:“啊!水木老师,你刚刚说的我都懂,只是…………我还是很想毕业。” 说到这,若残突然发现,要拼命忍受住从精神深处不住传来的,某只金红色凶兽的狂笑声,还得一边使用「漩涡鸣人」的模样做出郁闷的表情,这个压力比他以「碎夜之胧」的身分去猎杀S级猎物的时候还要大。 『玖玥,你也该笑够了吧?』 『我…………哈哈哈哈…………我从来不知道你演技这么好,要早知道这样,根本不必担心你回木叶后会怎样嘛!哇哈哈哈哈!』亲眼目睹某只以无限查克拉著称的残暴凶兽,竟然在自己灵魂内的封印之中笑到翻肚,即使冷情淡漠如若残,依然忍不住额上青筋一跳。 当然,也只有少数几位特别的人,才有可能从若残脸上看到真切的人性化神情。 『……………………………』若残很想吐嘈玖玥说,他以「漩涡鸣人」的身分在木叶生活着,又不是才一两天的事情,更别提,这几天才刚接收了「漩涡鸣人」这三年的记忆和想法。 真要说的话,他真正地,完全地以「若残」的身分存在的时间,反而是最稀少的。 不过,若残当然也知道,玖玥会这样刻意地做出如此的举动,也有一点意思是在小小报复他之前让玖玥沉睡了那么长段时间,即使玖玥也明白若残的本意为何也一样。 (要不是因为咒之国的事件,我本来是打算到中忍考试之前,都先别让玖玥醒来的,这样一来,计划……………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异动才对,或许这样一来,反而会更像是真正的「漩涡鸣人」那样吧!)若残难得地自我安慰道。 事实上,事已至此,不管是又多了多少变因,若残计划的主轴也都不可能因任何人事物而改变的。 这个与玖玥的内心交流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就在对话结束时,若残扬起头望向眼前正在木叶忍者学校任教的灰发青年教师,不意外地在其亲切的脸上,从他的双瞳深处发现了一丝几不可见的不耐和厌恶。 似乎察觉到若残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水木才继续原本的劝说。 “所以啊!我想………他大概觉得你跟他很像吧?”水木以听似深含关切意味的和气嗓音说道。 若残顺着水木的话语,以着漩涡鸣人的嗓音,用着有些可怜的语调说道:“水木先生说得是真的吗?” 跟谁很像?真要说的话,这世上,拥有这样相同处境的,最多也不过只有九个人,九个尾兽人柱力而已,不是吗? “当然了…………在他心中,一定是很希望你能变强的。”水木原本是想将手掌拍在若残身上,示意鼓励,但是不知为何,动作了一半便收回。 对于水木的这句话,若残嘴角则是露出浅浅的弧度之外,便什么也不想再想了,当然,若残也没有放过水木作出刚才举动时,脸上的神情变化。 虽然隐藏的不错,但是那一张,当「漩涡鸣人」走在木叶大街上时,总是那些远远站在一旁的木叶村民,看到他的表情之一。 厌恶、嫌弃、再加上一丝似有若无的畏惧。 若残也看了如此多次了,又怎么可能会错认呢? “你和伊鲁卡老师都没有父母,相信你一定可以体会他的心意………………”说到这,水木悄悄地看了金发的九尾人柱力一眼,满意地看到对方正如他所料的,半低着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沉默表情,却没有看到若残半瞇着的双瞳深处,闪过了淡淡的讥讽。 相信我…………一定可以…………体会他的心意? 信任的分量是很沉重的,特别是承担起本来不应该属于你的信任。 (父母………………父…………母……?)若残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单字,心底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想笑的冲动。 强自按耐住这股笑意,若残的音调,竟然也不免有着些微的沙哑,但是在水木听来,却正好像是因兴奋而产生的激动,“那水木先生,你可不可以帮我!” 水木眼底闪过一丝锐芒,显然他没有想过这个九尾人柱力会这么恰好地说出句话来,而精神上处于兴奋状态的水木,显然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漩涡鸣人」对他的称呼有什么异样。 “当然,我也是你的老师,当然希望你可以毕业,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秘密?”若残的尾音扬起,正好表达出「漩涡鸣人」应有好奇心与愿望将成的雀跃。“吶,水木先生,你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 ※※※ 终于开始进入剧情,回头想想,还真是蛮漫长的一段时间,至于若残对木叶的选择,还有究竟若残是以什么样的心境,在木叶以「漩涡鸣人」的身分存在呢? 就请各位读者自行分析吧! 话说,如果有读者对剧情有特殊的意见,可以到群内找咱讨论,只要可以说服咱的,咱就会接受,至于讨论完之后,要离开也请自便,不用担心太多,毕竟使用讨论区留言,有时候是不太方便的。 仅此。 ※※※ ※※※ 第五卷 第2章 水木II-封印之书 ※※※ 在木叶郊区的某处森林里,一名金发少年仅凭着朦胧的月光,似乎正在仔细审阅着一个几乎要与少年半身大小的巨大卷轴。 从少年的视线彷佛要深深刻划在卷轴上的专注,可以看出少年对于这个巨大卷轴的重视之处。 少年的左指尖彷佛有着半透明的火焰状查克拉所包覆着,似缓实快地抚过巨大卷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甚至是任何空白的部份也完全没有放过,隐隐约约间,少年的左掌与卷轴的页面好像有着什么游离状的各色光点正在交流一般。 『呼,真的是太好了,我原本还在担心要是不顺利的话,要怎么办呢!玖玥。』结束了将卷轴内容与自己记忆进行核对无误后的若残,终于稍微放松些许,轻喘了口气。 『………………就算不知道那个老头把封印之书藏在哪,凭你的能力,绝对有至少八成以上的机率,能在不被那个老头和周遭的杂鱼发现的同时,并且顺利拿走那个什么鬼书,所以,我觉得你根本是多此一举,还有,你竟然使用第四层的【噬灵之眼】创造出那个什么鬼玩意儿的幻术,用在一个糟老头身上,以你目前身上封印的状态,根本就不该使用【噬灵之眼】!』对此,玖玥是真的非常不满,要知道,即使对他而言,使用到三阶以上的【噬灵之眼】,都不是毫无副作用可言的。 『这我也没有办法,难不成你真的要我「亲身」弄出跟那个幻术内容没有区别的举动出来吗?』若残有些没好气地回道,他其实也不想这样使用【噬灵之眼】,但是他有得选择吗?难不成还真的要他用出色诱术?若残也不是不会高级幻术,但是,以若残现在的能力,也只有使用到第四阶的【噬灵之眼】,若残才有足够的把握能够不留下任何曾使用过忍术的迹象在三代火影的家里。 因此,关于玖玥所生气的这一点,若残本身也是很无奈,不过,还有更令若残感到无奈的事情,『除了使用【噬灵之眼】,我想不出其它动静更小,速度更快,查克拉波动更低的忍术了,难不成,你真得要让我学十六夜用那招忍术吗?』若残特地在「那招忍术」四个字上加注重音。 『……………………』明白若残言下之意的玖玥,顿时沉默了。 本来,若残一直以为当自己是「漩涡鸣人」以后,火影里著名的,无视对手等级、具有无差别攻击性,由漩涡鸣人直传的特殊忍术,应该就此销声匿迹了。 毕竟,若残是没可能去研究这种忍术的,即使色诱术是「漩涡鸣人」的一大特点,但是,若残还是有他的坚定立场所在。 不过,就在刚回到木叶的当天,若残先是花了整整一晚才将那个「漩涡鸣人」的血分身完全吸收掉,也不知怎么地,突然有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要好好看看在若残的记忆中,几乎早已淡去的木叶街景。 也不管天色已开始泛红,若残随意地用了个普通青年的外形走去街道上。 基于想走段路即可的打算,若残算了算时间,忍者学校该是早已放学了,十六夜又从来不是会准时回家的个性。 若残觉得白很可能跟每月的例信里所说的那样,应该以着纲手弟子的身分,正在木叶医院实习着,便将步伐的目标转往木叶医院,顺便也可以问一下君麻吕的情况。 但是,若残还没走几条街,就看到个一头绿色乱发的身影,抓着另外一位黑发黑瞳的少年快速地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虽然多年不见,若残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有着独特绿色乱发的人,就是十六夜没错,那么……………那个很有些狼狈的黑发少年,是宇智波佐助吧? (他们两个………………) 要知道,若残从白每个月给他寄来的信件内容,以及「漩涡鸣人」的记忆里,若残完全知道了十六夜在这三年中,在木叶村,实际上所创下的「丰功伟业」,比起「漩涡鸣人」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十六夜在木叶村的人气却是完全和「漩涡鸣人」成反比,除了很多「恶作剧」,即使在十六夜对于每项罪行通通认罪的前提下,还是有绝大部分的村民认为,这个「善良」的绿发小孩是在替「邪恶」的九尾人柱力顶罪。 若残知道这件事的当下,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要说是生气倒也未必,毕竟,不管十六夜的存在与否,木叶村民对「漩涡鸣人」的感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就连白那种极为内敛的描述方式,若残都可以从那一点点蛛丝马迹想见十六夜在忍者学校里,到底是如何搞得那些老师鸡飞狗跳的。 于是,若残也不多想什么,便隐藏住身形跟在十六夜后边,想知道十六夜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若残没有现身的原因,也不是想要暗中观察十六夜的举动,或是其它什么的,只是单纯地一时没有想到要现身而已。 却没有料到,意外地却在若残还没出现向十六夜招呼前,就让十六夜给了他这么个大-惊-喜! 对于十六夜到底是怎么学会这招的?动机又是为何?若残觉得已经不可考,不想考究,出于某种莫名的预感,若残说老实话,他也不敢去找出原因。 一开始若残亲眼目睹十六夜分出了一个分身时,也跟站在十六夜对面的黑发黑瞳少年,眼中一样有着淡淡的不解,毕竟,若残从刚刚两人之间的对话,原本是以为十六夜拉宇智波佐助到这个偏僻的巷子里,是要展示新的忍术的。 但是…………区区三大基础忍术之一的分身术,还是仅有一个分身的最低级,只要资质不算差的忍校学生,可能三四年级的学生都能做到了,没有特地来展示的意义。 就在宇智波佐助眉间皱起,嘴唇动了动,似乎就要开口说什么前,若残犹豫起是否要先离去之际,就看到两个十六夜同时结起了印,全身冒出了白烟。 若残很快就从四散溢去的查克拉波动感知到十六夜所用的忍术。 若残大约猜出十六夜所使用的忍术,有些微的讶异。 (先是分身术………………然后是变身术?……………!)隐藏在一旁的若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强烈的不详预感压倒性地掩盖了若残那一点点的惊讶。 果然,在白烟尚未完全散去的同时,若残凭借着远远超出普通忍者的五感,已经看清楚了烟雾中的两个丰胸翘臀的人形的长相……………… (十六夜………………)若残当下一口气没喘过来,直接岔到肺部,左手直接就在胸口一阵猛拍。 本来,若残看到十六夜在这个小小年纪,就施展出【色诱术】的进阶版【女女-色诱术】,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应该不比木叶丸差多少了,若残内心中的五味杂陈,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但是在认知到十六夜之前辉煌的不良纪录,其实若残因此受到的影响,倒也是还在承受范围之中。 而若残需要让脑袋休息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思索十六夜为何在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展示这个忍术的目的。 那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当然也不会是导致若残后来需要「静养」的主因,不管是「以前」,可是连自己身上的零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至于「现在」,若残在大蛇丸基地的那段日子,所有的实验室可是闭着眼都能进出自如,那里面的各种实验品和**就不用说了。 不过,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看到白和君麻吕的女身亲热版,实在是太超出若残的心理承受底限了! (………………想找死的话,十六夜你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啊!就算白会迟疑,但是我想君麻吕绝对不会手软的。)若残一点也不敢想象当白或是君麻吕看到十六夜施展出这一招忍术时的情境,就连甫 受到这股强烈冲击的若残,都顾不得和十六夜招呼,连找白和君麻吕的事情都先放下,匆促地赶回漩涡鸣人在木叶的屋子内,立刻半瘫倒在床上……………… 若残努力地让自己的思绪放空,希望尽可能地降低刚才看到的画面,所带给他的冲击,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举动,才会让松懈了的若残,不小心让「过去」跑了出来。 可想而知,那个场景对若残的实际杀伤力有多少。 但是,能够做到在让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还能快速记忆艰涩难明的封印之书卷轴,还不忘与玖玥聊上几句,可见若残分心多用的能力见涨了。 若残现在终于有些体会到伊鲁卡、三代火影、惠比寿等,曾经吃过色诱术的亏的艰辛。 『而且,你难道不明白,玖玥……………我,毕竟还有一些事情都得在木叶才能彻底解决,光是一个吊车尾的力量根本不够啊!』所以,要是在让三代火影知悉了「漩涡鸣人」看过封印之书的前提下,若残才可以在重重监视下的木叶里,合理地,使用出更多的「漩涡鸣人」的力量。 这是若残给予玖玥的解释,这固然是重要的一个理由,却不是若残如此坚持的主要关键。 (…………拥有封印之书,就有可能藉此机会,变身为九尾妖狐…………………)若残记得这是三代火影得知漩涡鸣人拿走封印卷轴时,在心底想过的念头……………… (是变身成为九尾妖狐,却不是将九尾妖狐释放出来……………)两者之间的差别,很明显地就在封印之书里,这也是若残除了卷轴内容之外,还非常地仔细检查封印之书的构造的主因。 基本上,「漩涡鸣人」只要调整好适合的精神状态,可以将这个身体中,被忍术封印的九尾之力给解放出来。 不过,那是对「漩涡鸣人」来说,前言所提,是的。 但是,对若残而言,使用九尾之力,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 「漩涡鸣人」是若残,但是,若残却不完全是「漩涡鸣人」。 而「漩涡鸣人」与九尾妖狐的关系,也和若残与玖玥的关系,完全不同。 『你不看了吗?』玖玥注意到若残将封印之书收整好,然后安置到身后背着的动作,顺口一问。 若残淡淡地笑了笑,检查封印之书的过程比他原本想象的顺利的多。 『已经足够了,玖玥,那么接下来,「漩涡鸣人」也该赶到水木老师告诉他的那个秘密地点,「偷偷」研究封印之书了。』 若残话语中的玩味,让玖玥忍不住心神一颤,再加上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内容,也不知是感慨还是感叹,以无奈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啊!』 听到体内的金色凶兽用如此「哀怨」的语气诉说着,若残停顿了一会儿后,沉默地站起来准备动身,伸手拍了拍裤上的灰土,朝着某个方向前去。 同时,一段毫无波动的平静字句,回荡在人柱力囚禁着九尾的灵魂深处地,指正了玖玥话语中的错误。 『……………玖玥,你说错了,不是「你们」,而是应该用「他们」才对。』 ※※※ 很多大大们对十六夜的存在都比较两极化,喜欢的,都很喜欢,讨厌的,就觉得她很多余,但是,十六夜的存在,是影响本文走向的一个重要因子,所以删不得。 还有,备注一点,本章出现了色诱术,是「意外」产生,不在咱的原订计划中,至于女女色诱术,又是咱写文失控的一个证据。 当然,女女色诱术,完全是十六夜的恶搞,白和君麻吕都是男的(在本文中),性向也很正常,这两人不会在一起,也不会和若残在一起,若残也是正常性向,虽然这点咱前文中说过很多次,不过因为本文咱写了很可能会误会的内容,所以咱就再声明一遍。 第五卷,是很关键的一卷,很多事情,很多伏笔都会揭开,很多人的某些想法,也会一一揭露。 有些章节,看各位大大看来是很无谓的,但是在文章进程中,却有其重要的一面,就像现在所写的封印之书篇,而咱也不是直接跳到分组篇,或是波之国篇。 说实话,本文确实有第六卷的打算,咱也没想过不写,却不一定要上传出来,事实上,当初第四卷的回应率,就一度让咱有停笔的念头,还不只一次,但是咱想起三年前动笔时对某些读者的承诺说过会写完,咱就放弃了,当初,咱说过会写完,不管这文影响咱多少,咱都会咬牙写完,不过,最初的动笔,火影才出到第一部,还没有疾风传的出现,所以,咱的承诺,也只有到第五卷写完。 第六卷的出现与否,咱就是看第五卷的各位大大们的响应,不要跟咱说看文的读者不少,只是不一定有回评,光是点击咱看不到,咱能看到的只有评,点击高,说不定是手误,更何况咱文点击,一向不高,更别说,咱的认知里回评少=没多少人看。 少人看,那么,此文就在第五卷结束掉,反正,第五卷末,也是一个不错的END,至少,咱写这文,想表达的事情,在第五卷都会表达出来。 至于第六卷的内容(咱是说大纲)几乎都是咱自创的,也与火影剧情主线无关。 咱说这段话,只是一个声明,毕竟,现实中,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支持咱写这个文,咱也因为这文的事情跟几位亲人闹得有些僵的。 是故,没有足够的诱因,咱没有更新第六卷的打算,或许等到有朝一日,咱会想法改变吧?但是,短期之内是不可能的,仅此。 PS:现在已经凌晨六点多了,咱就先去睡一下了,一早七点多还有事情要处理,要到中午过后多才会在线,不过,如果有大大有问题想问的话,那时咱能比较有把握会回复。 ※※※ ※※※ 第五卷 第3章 水木III-水木现身 第五卷第三章水木III-水木现身 ※※※ 泛着黄晕的圆月,高挂在暗苍色调的夜绸上,清冷的微醺光幕,所透露出来的韵味,不是忧郁,而是淡淡的平和。 间以缀饰了稀疏的繁星,不但没有破坏这股黑与蓝交织而成的平静,反而更加衬托出一种传承自亘古的悠远。 可惜,今晚木叶村的许多忍者们,却注定没有办法享受这份宁静…………… “这次可不能当成恶作剧就算啦!火影大人。”一名有着方脸的中忍一脸气愤地大喊道, “就是啊!” “对啊!” “是啊!” 一群形象各异的木叶忍者们聚集在火影楼前,也不约而同地纷纷附和着,不时地,有着几句音量压低的细碎话语。 “我就说嘛,当初根本不该让那种东西活下来的,你看,果然惹出了大祸吧!” “说得没错,反正不过是一个连下忍都比不上的废物,还是趁早解决掉的好!” “一定要在那只怪物找回九尾的力量之前杀掉他。” …………………… 即使周遭因众多木叶忍者的抱怨和不满声而显得嘈杂,但是,三代火影始终却都没有对这个情形而说些什么。 三代火影低垂着帽檐,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此时的神情,只看到灰白色的烟雾不断地吞吞吐吐,彷佛不会消止般,一缕一缕袅袅地散逸开来,从三代火影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迟暮的沉默意味环绕着。 “嗯,那是初代火影大人封印的危险卷轴!要是被误用的话,情况就危急了…………”三代火影的嗓音,比起以往,更加地沙哑。 “不管怎么说,书已经被偷走半天了,快点把鸣人找出来……………”三代火影右手一挥,有些僵硬地说道。 “是。”“是。”“是。”众忍者应声离去,只留下三代火影一人地站在火影楼门前。 在昏暗的路灯光线照射下,这个孤单的身躯流露出几分佝偻的苍老意味。 …………猿飞日斩,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三代火影了。 ※※※ 从三代火影处离开的水木,快速地往着位于木叶村外围森林的某间小木屋前去。 先让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再把鸣人给解决掉,然后伪装成鸣人把封印之书偷走后,消失无踪就好了…………………这是水木一开始的打算,不过,在抵达目的地时,却没有在小木屋附近看到任何人影。 (该死的,那个怪物到底跑哪去了!)水木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过,要是漩涡鸣人没有照他的话待在这附近的话,他要怎么样! 结果是水木又多花不少时间,才在接近湖泊的森林处发现漩涡鸣人的身影,令水木感到幸运的是,就是他也只有发现到漩涡鸣人一个人的身影。 耽搁了比自己原本预期还要多的时间,水木本来还有些不安,此处的湖畔,虽然比较偏僻的地方,但是相较于与木叶村的距离,却算不上非常远的位置。 (太好了,还没有其它人找到这里。) “鸣人!”由于花费了比预计还要长的时间,再加上水木眼看封印之书到手在即,不经意地,水木的话语中,褪去以往的温和,就连他的声音都飙高到隐约泄露出难以自制的狂喜,不过,水木很快地就收略了自己的情绪 那是连普通人也能察觉出来的异样,但是水木面前的金发少年,却先是向周遭打量了一番,最后才将在水木眼中显得格外呆滞的眼神望着他的出现,彷佛早就知道他的到来。 乍见从未在金发少年身上见过的神情,水木莫名地闪过一阵心悸,但是,很快地,水木就恶劣地将少年的这种平静,归类成一个迟钝愚蠢的怪物应有的反应。 “等待的时间超过我原本的估计,三代火影的水晶球应该差不多也要找到这里了…………”而看到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水木,若残忍不住轻声自语道。 已经尽可能避开了伊鲁卡,如果水木还能早半个小时前左右找到漩涡鸣人,若残的行动,就不会还有那么多限制。 (……………我以为还会是伊鲁卡先找到漩涡鸣人呢?)若残有些庆幸地想道,至少也没有演变到这个最糟的情况,若残也只能以此聊表安慰一下自己。 虽然说,在忍者的世界里,实力并不是唯一用来衡量胜负的标准,不过……………………只能用漩涡鸣人的能力对付一个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忍者吗?还是一个抱着要杀掉他念头的中忍? “应该会比那次在云隐村的战斗要来得轻松吧?”至少,那次战斗的后果,若残的右臂上方处,至今还留有雷影使用密术所留下的痕迹,而若残为了这个纪念,即使是恢复力非人的九尾人柱力,依然在晓的基地内修养了整整一个月。 当然,云隐村也因此付出「相对」的代价,直属于雷影的雷影影卫总量,直接被若残给减去一半。 水木好像听到金发少年口中彷佛喃喃地说着什么,湖边清亮的风声却将少年的话语给一整个模糊掉了。 “快点把你手上的卷轴交给我吧!”强忍住激动,虽然水木完全不认为一名历年忍校成绩都是最烂的吊车尾哪有可能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出于谨慎,水木依然决定先用和善的态度将封印之书弄到手后,再去处理掉漩涡鸣人,这才不会有甚么意外发生。 “啊!这不是水木先生吗?”金发少年一副好像才注意水木出现的表情。“卷轴?啊!对啊!水木先生不是说只要漩涡鸣人有这个卷轴,就可以让漩涡鸣人毕业吗?” 金发少年的口吻,充满了希冀,但是在水木听来,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谁会希望一只怪物对自己抱有这种情感啊!水木心中如此想道,不过依然还是努力维持着一个好老师应有的态度。 “这是当然的啊!鸣人,难道老师还会骗你不成?” 金发少年好像努力沉思了一会儿,就在水木的耐性快要濒临临界点前,才便将双手伸向她自己的背后,状似要取下封印之书,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水木就看到金发少年的动作突然硬生生地停止了,一时急迫,原本担心使用暴力手段可能会让那个怪物对封印之书造成毁损的水木,嘴上忍不住开口催促。 “怎么了阿?鸣人,快把卷轴给老师吧?你不是很想成为一名忍者吗?” 水木的话一说完,金发少年又是一段沉默,水木终于对这个吊车尾的「迟钝」开始感到怒意。 担心时间拖越长对自己越不利,水木觉得采取稍微暴力一点的手段,应该会更容易,且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目标。 脸上不动声色,水木已将自己背后的风魔手里剑悄悄握住。 (算了,本来还想再当一下子好老师的。)在水木看来,完全没有将金发少年看在眼里的必要,旁边就是湖泊,杀人弃尸也方便。 顿时,“咻!”利器划破空气的刺耳噪音打破了湖边的宁静。 ※※※ …………上周工作突然比较多,咱写文的时间变少了<──这是官方版本的说法,事实上,咱只能说水木太抢戏了,咱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章是算上周的更新,本周的更新,咱还会补上的,所以,要拍砖的,别扔那么准。 PS:咱真的不知道只是想让水木提早出场,咱发现咱的脑神经消耗得比写新文来凶,这真是太可怕了,还有那么多的剧情内容阿~~~ 第五卷 第4章 水木IV-伊鲁卡 第五卷第四章水木IV-伊鲁卡 ※※※ 只见一名金发少年坐倒在草地上,巨大的风魔手里剑已经有四分之一狠狠地扎入泥土之中,衣服上满是草屑和土尘,很是狼狈的样子,不过,却没有受伤的迹象。 (竟然躲开了?是巧合吗?)自以为胜卷在握的水木,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名连下忍都称不上的小鬼攻击失手。 水木朝着金发少年扔出风魔手里剑,却没有出现他预料中,金发少年血流满地、受创倒地的画面,水木很自然地把这个结果归因到自己沉溺安逸的木叶村太久,手脚生疏了的缘故。 (多半是风魔手里剑的轨迹比较明显的缘故,好歹那个怪物虽然成绩很差,体术倒是还可以。)凭借着以往对漩涡鸣人的印象,水木对自己如此解释道。 既然威力大却单一轨迹的风魔手里剑被躲过了,那就换另外一种攻击方式吧!当然,水木自认为对付这种程度的对手,还没有到需要使用忍术的地步,再说,使用的忍术时产生的动静太过张扬,水木可不希望太早引来其它忍者。 (区区这样的一个废物,的确也没有使用到忍术的必要。)水木嚣张地想道。 看到半倒在地上,却害怕到说不话来的金发少年时,水木更是认为自己的想法一定没错,也因此,水木没有注意到金发少年微瞇的双眼所流露出的,是宛若死水般的平淡无波。 水木双手各自抓起一把苦无,各自倚着不同的方位朝着金发少年的要害掷去。 面对自身即将到来的危急,金发少年则是恰到好处地让脸上表现出适当的惊慌,但是,他平静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轻蔑。 若残正准备向刚才躲避风魔手里剑一样,使用影分身替换自己原来的位置,在被攻击后,再使用不需要结印的飞雷神之术回到原处,同时施展幻术作为掩饰。 以若残现在身体的状况,由于作用力的缘故,这一套忍术的连续施展,本来就不能作为常规技巧来使用,更别说若残可是完全省略掉所有需要结印的步骤。 至于为何会如此做的原因,除了若残的推测之外,凭借着远超过正常阀值标准的精神力,若残的确也感知了周遭有着一丝诡异的不协调……………就像某个视线的窥探-那是正在使用水晶球施展【望眼镜之术】的三代火影! (虽然需要使用到道具,但是【望远镜之术g的隐密性确实相当不错。)如果不是这附近没有甚么查克拉的使用迹象,再加上若残因为力量压低,反而感官敏锐度更加惊人,也不会精准地注意到那微妙的一点异常。 (!) 正要有所动作之际,若残的眉头一拧,淡淡地朝右瞥了一眼,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原本已在攻击范围之外的身体,在若残眨眼间,便再次进入了水木苦无的攻击范围内。 没想到金发少年在这短短一霎,就出现这许多想法和动作,水木只感觉到眼前金发少年的身影似乎模糊了一瞬间,与此同时,就听到左方传来一阵大喝声。 “水木,你想对鸣人做什么!”一名有鼻梁上有着一道刀疤的黑发青年快速地冲向水木的攻击目标,状似要将金发少年撞离原处,以躲避水木的苦无。 突然状况的发生,令水木或多或少影响到了些许手脚的利落,没能在第一时间内做出反应,待一回神,水木已经有心理准备刚才的攻击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出于谨慎,水木伸手一探,便将最后一个风魔手里剑抓在左手上。 水木的神色有些凝重,终于被第三人找到这里,不过在仔细一看来者的长相,水木内心的担忧马上剩不到三成。 虽然被人找到的这件事情,令水木非常不满且不悦,但是水木却也非常庆幸来人是他在木叶忍校所熟识的一位同事-海野伊鲁卡。 区区一名中忍,还是专职任教的中忍,水木实在是一点也不以为惧,即使是同属中忍,实力上也是有所差距的。 而在看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是令水木几乎忍不住要狂笑出声。 原本水木以为漩涡鸣人会被海野伊鲁卡撞开自己苦无的攻击范围,现在出现在水木面前的结果,依然有超过七成以上的苦无刺入了金发少年的身上,而甫冲过来的黑发青年身上,却主要是在大腿上有着零星的几只。 (照刚才伊鲁卡冲过来的角度,鸣人怎么还会在我的攻击范围内呢?)水木对于眼前产生的结果感到莫名的怪异,他明明确定自己的记忆真的没错的话,刚才金发少年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比现在还要靠后一点,也就是…………………现在伊鲁卡所在的位置才对。 但是由于被人找到的情况,让水木没有闲暇时间去消耗在他认为无意义的思索上,水木只是趁着伊鲁卡将注意力放到嘴角流出鲜血的漩涡鸣人身上时,打算先将障碍给解决。 意随心动,水木手上的风魔手里剑也在这个时候,对准了伊鲁卡的腹部直直射过去。 这时,伊鲁卡也注意到危急的情况,虽然刚才没有中到太多苦无,但是他的双腿,却有一只苦无,刺进了他的左膝,一时间,伊鲁卡根本无法大幅度地移动身体。 再加上,在如此短的距离内,伊鲁卡根本来不及结几个印,因此,伊鲁卡一咬牙,闭上眼,双手撑前希望尽量护住要害,已准备好承受即将到来的剧痛。 “咻咻咻~~~~~~~~锵!” 伊鲁卡感觉到右臂外侧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这才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左臂上,有着长达一尺多,深达半吋的巨大伤口,虽然也不算是轻伤,但是比起伊鲁卡原先认为的内腑重创相比,差得可不是一点而已。 伊鲁卡可不认为水木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善心大发,下意识地朝水木望去,发现水木不但没有趁自己刚才略为失神的时候偷袭,反倒是他的脸上,也正以一副错愕混合讶异的神情看向漩涡鸣人的位置。 这时,一道洪亮的少年嗓音传入了水木、伊鲁卡,以及窥视中的三代火影耳中。 “漩涡鸣人是不会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木叶村的忍者在他面前受伤的。” 伊鲁卡和水木这才注意到,在伊鲁卡右侧,扎入草地过半的风魔手里剑旁,有着一个突兀的物品-那是漩涡鸣人的护目镜。 相较于正位于金发少年左后方的伊鲁卡,还有正使用望远镜之术观察着的三代火影,都只听到了旋涡鸣人充满活力的宣告。 而在金发少年面前的水木,却是亲眼目赌与少年话语中的生气盎然完全相反的,金发少年的神情,异常地沉稳,双瞳透漏出几近沉寂,甚至可以说是死寂的意味! 但是当水木再一宁神细看,金发少年的眼神依然跟以往一样。 莫名地产生一股寒意直窜心头,水木发觉自己刚才的手段果然还是太过温和了,才会拖了这么久的时间。 “妈的,死臭小鬼。”水木心里一阵杀意涌上。 感觉出水木的异状,伊鲁卡看着依然待在原处不动的鸣人,急忙大喊道:“鸣人!快跑。” 不过,不论是担心鸣人安危的的伊鲁卡、动怒中的水木,还是正全神关注于事态发展的三代火影,在某种情绪异常高涨的「亢奋」状态下,不约而同地,都忽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 即便撇开其它所有变因,一个重不到半公斤的普通护目镜,是要在什么样的前提之下,才能在后发的情况下,将有数公斤之重,并且高速旋转中的风魔手里剑硬生生撞偏开来呢? 而且,虽然护目镜上有着不少的泥泞脏污,整个外型却依然完好无缺,连一丝碰损的地方都没有……………直到像是要逃离水木毒手的漩涡鸣人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不小心将那个陪伴「漩涡鸣人」多年的护目镜给不小心踩裂开来。 最后,为了闪避水木射来的手里剑,漩涡鸣人更是姿态狼狈摔倒在地,凑巧就压在那个护目镜上,成为那个护目镜变成垃圾碎片的最后一把推手。 只见向后倒坐在地上的金发少年面对凶神恶煞般的水木,似乎想要有些动作,却终是没站起来,只能用双手不住撑地往后移动,在水木看来,就是一副吓到腿软的没用模样,也因此没去在意金发少年的双手动作有着几许的不自然规动。 大部分的护目镜碎片,就这样在「不经意间」被深埋到土里,不再有机会见到天日,连同那些碎片的边缘上,那一环彷佛被高温火焰炙烧过的晶化痕迹。 水木嘴角高高扬起,对于金发少年堪称「拖」行的龟速,几个大步就已人在漩涡鸣人的正前方,一手更是掠起刚才插在地上的风魔手里剑。 “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把卷轴给我吧!我可没有那么多耐性陪你耗着,要是你乖乖待在我说的地方,也不会浪费我那么多时间。”水木一副非常不高兴的语气。 “鸣人,那个被封印的卷轴不能给水木,那里面记载了很多许多危险的忍术,水木是为了得到它,才利用你的!”伊鲁卡看了看漩涡鸣人一身的狼狈,以及水木话语中所透漏出来的讯息,很容易就推论大约地情况出来。 听到水木隐含威胁的恫赫,以及伊鲁卡的呼喊,金发少年立刻反将背后的卷轴紧紧地抱到胸前,状似不屈。 “呿!”水木向旁边斥了一口,他可不满意这个怪物的反应,右手抓握住风魔手里剑便朝向了金发少年,嘴角的弧度带着明显的杀气。 “水木,你太过分了,有种就冲着我来啊!”伊鲁卡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 “碰!”的一声,金发少年已经连同卷轴,一起被水木将风魔手里剑以扇子挥动的方式击飞出去。 伊鲁卡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水木,他原本以为水木应该是会直接刺向鸣人,而不是用这样声势较大,真实伤害却小得多的攻击方式。 没有理会一脸怪异的伊鲁卡,水木自己野望着手上的风魔手里剑,心中一阵沉默。 水木确定自己原先的确是想直接将那个怪物先杀掉的,特意将斜放的风魔手里剑刃口对准了那个怪物的脖颈,但是,以往惯手的风魔手里剑,却有一角轻到像是仅仅包覆着薄铁皮的木头一样,陌生的重量,失衡的手感,才会让水木以往流畅的攻击手法失手,不过,水木好歹也是参与过战争的中忍,虽然准头失落,立刻转刺为拍,狠狠将金发少年打飞。 (好像就是被那个怪物的护目镜给砸到的那一角………………)事实上,刚才的情况,水木也没有很清楚,他也只是凭着风魔手里剑上的泥渍做出这样的推论。 (算了。)水木干脆地将手上的风魔手里剑扔开,转而抓了一只苦无到手上后,才有心思去处理一下在旁不断大声叫嚷着的伊鲁卡。 面对于一个受伤的中忍,水木先是走向伊鲁卡,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胸口狠狠地踹了几脚,确定肋骨断裂后,伊鲁卡最多也只能发出如呜咽般大小的音量,而不会再有所谓噪音的产生,水木才满意地掉头。 没有先杀掉伊鲁卡,只是水木下意识地希望有人能亲眼见证一下自己取得封印之书的时刻,哪怕,见证者在这之后,马上就会成为死者的一份子。 出于对将死者的宽容,水木无视伊鲁卡死前的小小挣扎和轻微的「噪音」。 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水木缓缓地走向被他击飞,直直撞上某根树干的金发少年。 当水木兴奋地即将取得封印之书的前一刻,正准备直接动手掰开金发少年护着卷轴的双臂,探前的右手却被一个手掌无声无息地抓住了手腕。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 ※※※ 本周更新送到,虽然上周晚了,至少尽力本周没迟。 至于出现的人是谁,咱想会看火影同人文的读者,应该都是老牌的火影漫画读者,不太可能不知道是谁出线吧? 下一章,水木+封印之书篇应该就会结束了,之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概就是分组篇(漫画剧情就是从在教室分组到卡卡西做完测试承认主角等算是忍者为底。),主要剧情是这样,但是,显然内容是不太可能一样了。 有读者说不喜欢看到若残顶着鸣人的脸在木叶生活着,但是,在木叶里,他们只认识鸣人,不认识若残,只当若残,对若残来说或许会比较轻松,但是,那样的若残,还是若残吗? ※※※ 第五卷 第5章 水木V-白 第五卷第五章水木V-白 ※※※ “谁!是谁?”水木大惊! 在手腕被抓住的前一瞬间,水木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这里竟然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水木将视线往右一看,那是一名年约十四、五岁,有着黑色半长发的少年,俊秀文雅的面容,温和有礼的姿态,以及,那一对异色的棕蓝双瞳。 “水木老师夜安,多日不见,没有想到老师在这种时候,会有雅兴出现于此。” 平和柔润的音调有如烈日中的清凉流水,彷佛一波波洗去闻者心中的焦躁不安,沉稳有力,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至少,黑发少年的话语传到伊鲁卡耳中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在内心有鬼的水木听来,却是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窜上心头。 “你是………白?”虽然水木不敢说自己叫得出木叶忍校全部学生的名字,但是某些学生,别说是木叶忍校的老师,就连木叶村民都有所耳闻,甚至是某几位有着特殊身分的学生,即使是木业高层都知之甚详。 例如,当年的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就是很好的例子。 乃至于现在,不论是新生代的猪鹿蝶、犬冢一族的犬冢牙、、虫师后裔-油女志乃日向宗家长女-日向雏田、著名的日向分家天才-日向宁次、在木叶上忍中都算是颇为人知。 不过,在木叶村民和木叶忍校师生中最出名的自然是常常恶作剧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以及「被怪物连累」的天狩十六夜。 但是,在木叶高层里,最常来讨论的,除了宇智波一族的遗孤-宇智波佐助之外,却是仍属于下忍身分,但是在上忍铁血凯的力保和某人的力荐下,已经与上忍铁血凯一同进行过多次C级以上任务的君麻吕。 以及,多年前申请出村迁移亡父亡母遗骸,在这上学期末,以三忍之一,纲手之徒的身分回归木叶的白。 深邃广博的理论知识、异常精湛的手术技巧、还有恭善谦和的处事态度,很快地,在纲手的来信推荐和三代火影在后面的推波助澜,虽然尚无下忍身分,白仍以特殊实习的身分在木叶病院中进行实践,同时也教授一些纲手所传的细节技巧给其它医疗忍者。 白是纲手之徒的事情,在木叶中上级忍者中,并不算是甚么秘密,以水木的身分都能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没有进行过普通任务的白,也没有来得及参加上一届的毕业考,是故,严格说起来,在木叶的正式纪录里,白,依然是没有任何忍者身分的忍校学生。 虽然也有部分木叶高层试图制造一些纠纷好与白发生冲突,以便于了解这位纲手之徒的真实实力,但是,在白几乎毫无瑕疵的应对下,这种试探都无功而返,要是想要强人所难的话……………对于最近几届的木叶忍校学生,实力最强的到底是谁,这件事情,一直都颇多争议,有人说是宇智波佐助,有人支持日向宁次,上忍中,则是对铁血凯常常在嘴上念道的第一爱徒比较有兴趣。 可是,一旦说到人缘最好,老幼通杀,人气最旺,男女不拘的,几乎所有人都只会提出一个人的名字-白。 就连当年的鼬,也没有现在的白那么有人气,毕竟,鼬的沉默冷酷,对于异性来说,杀伤力非常高,可是对于同性来说,排斥程度也是同等级的高。 回木叶后,白已然几乎就住在人来人往的木叶病院,也没有那么留下多少落单的时间给那些心怀不善的人,再加上白的身后,有木叶三忍之一纲手的背书,加上白的态度和处事,也没有任何对木叶图谋不轨的迹象,无法,也没有必要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对白做出过激的行为。 因此,即使在其它人都知道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至少也要有中忍的实力,但是对于白在战斗方面的能力,却都只能做一些猜测,而没有肯定的答案。 而且,那个白,是很有名气,但是在离开木叶之前,白所著名的,是他讨喜的长相和完美的谈吐,在回到木叶之后,最为众人所谈论的,则是他纲手之徒的身分。 而白在木叶忍校的各项成绩,虽然都属于领先的范围,却也没有超出同届学生的水平太多,算是优秀,却还不到出众的程度,在老师们的评价中,撇开医疗忍术的部份,大多是估计白有超过下忍的战力,不过,还远远没有到中忍的实力。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水木,对于白能够悄然现身而或多或少有些警惕,那么水木根本不会把白,他所认为的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忍校学生看在眼里。 水木就是刚好知道,白,由于回来木叶时,错过了当届的分组,因此,没有组成三人小组,更没有所谓的指导上忍,所以,没有并没有进行过任何任务发布处的任务,严格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纲手之徒的身分,现在的白甚至连下忍都不算是。 要知道,忍者,是一个绝对需要实践的职业,即使有多惊人的天赋,拥有再高的战斗技巧,再多的理论知识,也只是摆饰而已 “那个,白同学,这么晚了,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水木说着不冷不热的话语,一方面想要旁敲侧击以试探出白的来意,一方面,则是希望用问话的方式吸引来者的注意,以方便………… 出于夜长梦多的考虑,水木悄悄挪动身躯,试图藉由身体阻挡白的视线,右手正准备发力,好一口气将已经近在眼前的卷轴先夺到手再说! (!) 水木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右手根本完全没有动静。 原本只能算是被轻轻握住的右手,忽然间,被白所抓到的部位,传来一阵宛若骨碎般的剧烈痛楚。 隐约间,水木已经从自己口中听到呜咽般的哀嚎声。 他完全不懂,为什么白那看上去纤细白净的手臂,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道!几乎是要活生生地将他的手给折断! 灵光一现!水木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有关纲手姬的巨力传闻。 身为纲手的徒弟,纲手没道理不会教授这一门技巧给白!水木马上想到有关纲手姬在忍战时代的种种传闻,心中一慌之下,顿时再顾不得其它,在贪欲之心的引导下,水木立刻让还能活动的左手,拿起了风魔手里剑,不是往白抓住自己的手挥去,而是对着紧紧抓住封印之书的漩涡鸣人的手臂砍去………………… 对于此时脑海中一片糨糊的水木来说,取得封印之书,已经是现在最需优先考虑的事情。 “劝你不要动手比较好,水木老师,我已经生气了…………” 就在水木有所动作的一瞬间,白那彷佛能令闻者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嗓音依然不变,但在水木听来,却更胜刺骨寒风的生冷绝决。 原本被水木所紧紧抓拿着风魔手里剑,竟是不知何时,已然被白所夺下,锋利的刃面,就正架在水木的脖颈前………… 夜间的晚风微微吹拂过水木,随着那一股凉意褪去,水木忍不住喉间一动,按耐不住生理反应,吞了吞口水,顿时,浅浅的刺痛感和湿润感从水木脖颈处递延而开,淡到几不可闻的血腥味,终于令水木感觉到与死亡的接近。 极度的惊骇令水木原本称得上英俊的面容一整个扭曲了。 (好快的速度,他是怪物吗?) 看到白不变的笑容,水木却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只要轻举妄动的话,那面锋刃就会亲吻上自己的脖颈。 水木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风魔手里剑,到底是何时从自己手中被白所夺去,他可是一个中忍啊!就算是特殊上忍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完全避过自己的感知取走自己手中之物。 “那个………白,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水木立刻果断地接连倒退好几步。 “是这样吗?水木老师认为我误会了什么呢?”白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淡淡地问道,口气仍是如同以往一样的恭顺有礼,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刚才说话的对象,原本差点就要死在他手中。 面对和蔼笑容依旧的白,受到莫名的情绪驱使,水木下意识地多退了几步。 这是第一次,水木觉得之前竟然会认为白是无害的自己而感到愚蠢,非常愚蠢。 水木不停地松握的双手,还有渐渐被冷汗浸湿的衣衫,无不显示出当事者内心浮动与紧张,水木的嘴也是张张阖阖了好几次,最多却是发出低沉结巴的咳哑话语。 “我…………我其实……………不是……也不是真的要………………” 一名重创倒地的中忍老师,一名吐血有伤在身的忍校学校,还有一个手持「凶器」,毫发无伤的中忍,水木觉得自己一时所想到的解释都有些苍白无力。 就在水木不知道第几次抬起头望向白那几近完美无暇的微笑时,赫然发现到在自己的记忆中,白…………似乎一直都带着相同弧度的笑容没有变过。 蓦然地,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毛骨悚然很狠地缠上水木的骨髓深处。 慌乱之下的水木,口不择言地只想找个可以让她暂时躲过那双眼眸注视的话题,就在水木感觉到诡异的寒意近乎完全侵蚀了自己四肢的同时,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喊道:“白,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 确定下一章是水木篇的最后一章。 还有,下周咱可能有五天没有办法上网,所以也不确定有没有办法在六日赶出更新的章节,先跟各位读者告知一下,不过,咱会尽力的。 出现的人是白,不知道有多少读者大大有猜到,咱用了几句白经典的对话(咱认为)。 第五卷 第6章 水木VI-目的 第五卷第六章水木VI-目的 ※※※ 这时,已经从水木诡异的口气中,猜出水木接下来打算的伊鲁卡,尽管身体行动不便,依然大声地喊叫道:“住嘴啊!水木,你难道忘了三代火影大人的命令吗?” “哼!谁管那个老家伙的命令……………………白,虽然你不是木叶出生的人,但是,这些年来,或多或少也有听过有关十二年前在木叶村发生过的一场灾祸吧?”察觉到白周遭凝实的空气瞬间软化了下来,水木脸上虽然仍是一脸不屑,却在心底暗自庆幸自己的反应快速,引开了白的注意,不过,放松之虞,水木因此忽略了白在听到自己的问话时,眼神瞬间一暗。 “水木老师的意思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有原因的?”白朝着伊鲁卡和若残的方向各自看一眼,最后将视线停留在水木身上。 “当然,我会对漩涡鸣人动手也是逼不得已的,毕竟,我不能让木叶村重要的封印之书落到一个怪物的手上。”当发觉白的实力很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的同时,水木当机立断地决定先将自己的动机给漂白。 即使不能令眼前的黑发少年完全相信自己,至少也要能让他先放下一点戒心,或是收敛一些杀意。 这样的话,水木不管之后的打算是什么,都更加容易达成,不论是想明哲保身,或是暗自里下毒手云云。 “怪物?”在水木听来,白那听似充满疑惑意味的二字,简直就等同于宣告自己计谋成功的前哨,诸不知在白微微瞇起的双眼里,所隐藏着的,是几近实质化的森冷杀意。 就算若残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怪物,白也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说他。 “没错,漩涡鸣人就是………………”水木有些激动地要说出漩涡鸣人就是九尾妖狐的事实,但是,一道清雅温和的嗓音有如柔和的夜风轻轻拂过在场众人的耳边。 “水遁-雾隐之术!” 倒在一旁的伊鲁卡,以及透过水晶球使用望远镜之术的三代火影,顿时之间,一阵浓密的水雾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而正被浓密白雾给包围的水木,在环境乍变之虞,也如普通人一样,赫然停止继续自己原本的话语。 不过在水木马上回神后,正要发口说些什么,猛然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刺骨冰寒,彷佛直接冻透过皮肤,麻痹住了水木喉间的肌肉,令其再难发出可供理解的言词,水木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护住自己的喉咙,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宛若被冻创一样,僵硬难耐,根本无法控制。 水木大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普通的水遁忍术而已,但是那股侵袭到骨髓的冰寒之气,分明是B级以上的水遁忍术才有可能出现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道类似漩涡鸣人的声音出现在水木脑海之中,但是那股声音里,宛若叹息一般的深沉语调,却令水木对于自己的猜测有了强烈的不确定感。 (唉~~水木先生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如果话太多,都比较容易早死吗?) 随着这段话语在水木心里闪过,一股强烈的晕眩也袭击了水木苦苦支撑着的意识。 就在水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水木只记得两道一红一蓝的光点向着自己逼近,最后,竟然交集成金色的漩涡将自己给完全吞噬…………… (关于「漩涡鸣人是九尾人柱力」的这件事情,还不是让木叶高层知道「白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当然,也不是「漩涡鸣人」应该该知道的时候。) ※※※ 浓雾笼罩着若残、白和水木的时间并不算长,甚至可以说蛮短的,但是对于只能在旁观看的伊鲁卡和三代火影来说,这段时间,简直跟度日如年没有两样。 期间,还从烟雾中源源不断地冒出了漩涡鸣人的分身,紧接着所有的漩涡鸣人的分身又前仆后继地往着浓雾里头冲去,奇怪的声响也不断地从雾中传出,更是让三代火影和伊鲁卡着急得犹如添油之火。 一直到浓雾散去,伊鲁卡和三代火影看到约有十来个漩涡鸣人的分身当场散去,一名黑发少年正将受伤的金发少年扶起身来,而在两人的脚边,水木就倒在草地上,看似已经昏迷过去,脸上还有被殴打过和脚印的痕迹。 终于,伊鲁卡和三代火影半悬起的紧张情绪这才纾缓下来。 由于天色昏暗,以及两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金发少年和白的身上,先不提使用水晶球窥视的三代火影,就连在一旁的伊鲁卡,也没有发现到,刚才在白所施展的【水遁.雾隐之术】的范围内,那些裸露出来的泥地部分,隐隐约约地都流转着一丝光芒-那是月色反射在地表受冷所凝出的结冰碎屑。 “鸣人!白!你们没有事情吧?有受伤吗?” “放心吧,伊鲁卡老师,这么点伤口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的。”感觉出伊鲁卡话中真切的关心,白温和地回答道。 “那水木呢?”虽然已经见证到水木的昏迷,但是伊鲁卡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水木老师现在已经不能施展忍术和体术,所以,不会再有什么威胁性了。”白笑得如沐春风突然补充道。 伊鲁卡看着白笑得温和,自然认为白想表达的就是水木因为昏迷,因而不能施展忍术和体术,没有细想到白所谓的「不能施展忍术和体术」,真的有像白所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水木四肢上主要的经脉已经被白给截断,除非有比白还要高明的医疗忍术愿意替他进行手术,不然,别说水木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成为一个忍者了,即使是想当普通人,也只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白怎么可能仅仅是殴打一顿,就那么简单放过一个这样伤害过若残的人呢? 在这同时,伊鲁卡和三代火影才将视线集中到白的右手上,一团碧绿色的医疗查克拉正不住地在金发少年身上的各个伤口处游走,金发少年身上的伤口就在伊鲁卡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难怪水木不会是他的对手。)伊鲁卡在心中自己对自己解释道,对于曾经的学生轻易地打败比自己还强的水木,伊鲁卡不但没有任何嫉妒的念头,反而有一种为人师表的喜悦。 “伊鲁卡老师,我不是说过嘛!漩涡鸣人,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叶忍者被其它人欺负的。”彷佛是察觉出他人的注视,伊鲁卡只见金发少年一脸满是疲惫,仍是打起精神面向他,重复了之前的宣告。 很自然,漩涡鸣人这一切的表现也透过水晶球看在满怀欣慰的三代火影眼里,而伊鲁卡和三代火影理所当然,也没有看到当金发少年充满元气地喊出刚才那句话时,正走向伊鲁卡准备替他治伤的白,身形突然僵了一下。 早知道白已经在木叶病院实习数月的伊鲁卡,自然不会阻止白的治疗。 很快地,伊鲁卡原先刺痛灼热的伤口,开始被一股冰凉的气息给包覆着,没用多少时间,伊鲁卡的胸口虽然肋骨断裂,却已不再发闷,受创颇重的双腿,也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如初。 (真是强大的医疗忍术!)伊鲁卡心中的感叹未停,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问,却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 “伊鲁卡老师是希望我一起带水木老师回木叶村吗?”白抬过头来看着伊鲁卡,依然温柔地轻轻笑着,伊鲁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总感觉白在「一起」两个字上加注了重音。 “呃……………” 虽然伊鲁卡也明白眼前的黑发少年实力比自己要强得多,却也还说不出要白将水木带回木叶去,更别提,黑发少年早已施展医疗忍术将他的伤势治疗好了大半。 当然,伊鲁卡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早被三代火影用望远镜之术给得知,已经发出停止搜索漩涡鸣人的命令,以及派人前往这里,准备羁押水木到木叶监狱去。 见伊鲁卡没有回复,白很自然地不会继续纠缠刚才的话题,羁押一个意图谋取村内重宝的可疑叛徒回木叶是很重要的事情没错,但是,对白来说,任何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跟若残有关的事情来得重要。 于是,“那我就先带漩涡同学回去休息了。”白将伊鲁卡身上所有都进行过治疗和包扎后,便又走回若残身旁,搀扶起金发少年往木叶村的方向走去。 伊鲁卡的注意力马上被白口中的话语给吸引到,“回家休息吗?应该先到木叶病院吧?”伊鲁卡很确定自己亲眼目睹漩涡鸣人身上有着许多伤口,而且,还有一些是替他挡掉的。 听到伊鲁卡的疑问,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不用的,伊鲁卡老师,漩涡同学身上的伤口看似可怕,不过大多都只是一些皮外伤,严格说起来,漩涡同学身上的伤还会比伊鲁卡老师你早痊愈呢!在我治疗之后,不用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所以,没有去木叶病院的必要。” 听到白的话语,伊鲁卡这才想到眼前的黑发少年,不单单是木叶忍校的学生,也是伟大的三忍,开创医疗忍者先例的纲手姬之爱徒。 而刚才的治疗结果,就是最有利的证明,即使是到木叶病院,伊鲁卡想那些医疗忍者能给鸣人的最好治疗也不过如此。 “这样啊!那…………………”伊鲁卡似乎还是想要说服白先带鸣人去医院检查一下。 “而且,这么晚,我想漩涡鸣人一定也早就累了,要是现在去木叶病院的话,可能又要耽搁不少时间吧?” 而伊鲁卡最后的一点犹豫,也在白说他会在明天早上带漩涡同学再去木叶病院做一次全面检查后,就完全消除了。 很自然地,伊鲁卡便不再强求白一定现在要带漩涡鸣人去木叶病院,再加上…………… “放心吧!伊鲁卡先生,这点伤对一个未来的火影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的。”金发少年扯开嘴,有些大咧咧地笑道,甚至还用力地拍了拍自己胸膛,示意自己没事,不过,似乎马上就因为牵到伤口,而显得神情有些怪异,却依然十分有精神对伊鲁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看到金发少年忍着身上尚未完全痊愈的伤口痛楚,强自做出这样的姿态,伊鲁卡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一句话- 「漩涡鸣人,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叶忍者被其它人欺负的!」 (……………漩涡鸣人,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叶忍者被其它人欺负的!) 终于,伊鲁卡忍不住对着金发少年说道:“鸣人,你过来一下,我东西要给你。” 听到伊鲁卡的话语,金发少年适当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一面东看西望地向伊鲁卡走去,而在某个不会让伊鲁卡看到的角度,白将目光停留到若残嘴角悄悄扬起的微妙弧度上。 ※※※ 白早已将原本挂在自己脖颈上的若残右臂给放下,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两人以散步般姿态地从木叶村外围的森林走回木叶。 稍微落后若残一两步的白,静静观察着前方的金发少年,不住地在手上把玩着那个原属于伊鲁卡的木叶护额,同时,脸上还露出白难以理解的复杂。 “怎么了吗?白。”注意白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若残轻声地问道。 “我看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吗?”若残想到会让白对他露出这种表情的原因,也只有之前在湖边发生的事。 “……………”白没有说话。 若残很自然地将白的不语当成沉默的抗议-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这是若残从白的眼神中所解读出来的意思。 虽然白没有心中的不满说出口,不过,若残想也知道不论是白或是君麻吕,都不会因为自己今晚的作为而不生气的。 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能不去做的。 “…………”白沉默着。 在白看来,若残明明只需要表现出一点能力,别说是通过木叶忍校的毕业考,就算是中忍考试对他来说,应该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么,为什么若残就为了这么个木叶护额,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但是,基于对若残的信念,深信若残是有自己所无法明白的考虑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所以,尽管在若残的强烈要求之下,白不高兴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若残受伤,结果还是比若残告知他的时间要更早出手,好在,若残的目的并没有因此而没有达成,不然的话,白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若残解释,特别是在白深深了解若残绝对不会为了这种理由而责怪他的前提之下。 就是因为若残从不会为了任何事情怪罪他或是君麻吕,所以,他们才更不希望自己的存在会对若残造成任何困扰。 所以,尽管有不少疑惑想要问出口,白还是选择沉默地摇了摇头。 但是,说真的,白有时候很希望若残能不要将所有事情都担在自己身上。 他和君麻吕不是若残的工具吗? 即使是利用也好,白希望若残更多加使用他们两人,哪怕是将他们视为棋子,甚至是弃子都好啊! 此时,彷佛是察觉到白心中所想,原本步伐略略领先白的若残,很自然地退到了与白并肩的位置,对着白露出了状似安抚的神情,才就自己行为的动机加以解释。 “这个护额,可是漩涡鸣人非常想要的东西呢!”若残顺手将木叶护额伸指弹到半空,然后挥手一抓牢牢地将木叶护额抓在手中。 “……………”白不明白「漩涡鸣人」与「若残」的差异在哪哩,不过,就为了成为木叶下忍的资格,白不认为若残有必要把自己弄出那么重的伤势,尽管,若残的恢复很快,但是,不代表受伤的时候就不会痛。 “放心吧,别想那么多,对我来说,刚才身上所受的那些伤,根本不算什么,不论是因为你,或是因为我,都是。”若残淡然地述说道。 听到若残所言,不明白若残为何将话头引到这个话题,但是,白顺着若残的话,开始打量起若残一身,这才发现,果不其然,若残身上的那些伤口,早就不知道在何时皆已痊愈,即使是最深的伤口,如今也只剩下红粉色的新生嫩肉,或许,连若残也不肯定这种伤口的愈合速度,究竟是因为白精湛的医疗忍术,还是身为人柱力的变态痊愈力? 白忍不住望向自己刚才对若残进行治疗的双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复杂。 就在白还在思索的时候,若残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到了。” 将自己从思绪中理开,白侧头一看,位于五丁目和六丁目交界处的木叶病院大门就在不远处。 虽然,白刚才对伊鲁卡说会带金发少年回去漩涡鸣人的房子,但是,白更记得,若残从不喜欢他们接近漩涡鸣人的住处,特别是入夜之后。 所以,白早知道他们的路线,一定会先到木叶病院,然后,若残一个人自行回去,对于一个被人排挤的怪物来说,被爽约而只能单独回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若残拍了拍白的肩膀,淡笑不语,便绕过站在他身前的白,缓缓地步向七丁目的位置,却在差身而过的同时,看到一旁的白,一脸欲言又止的奇怪表情。 “呵。”若残发出自嘲般的轻笑,没有停顿,也没有犹豫地离开。 而白,就这样站在原处,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若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良久,白终于准备步进木叶病院前际,这才从身后,传来了若残那几乎要消散在夜晚的冷风中,夹带了莫名意味的破碎话语。 “………………我只是,不想欠木叶太多而已。” 不知怎么,在白听来,若残的嗓音,竟然意外地,有着淡淡的愉悦。 ※※※ 说一些对水木篇的解释,首先,若残早就从白每月寄来的信件中,得知白有在那个湖边进行早晚晨练的习惯,所以,才会选择在那个地点「遇」到水木。 毕竟,漩涡鸣人的实力,在木叶高层看来,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应该有可能打过已经是多年中忍的水木,所以,若残需要外援。 当然,若残也知道伊鲁卡有八成机率会出现,但是水木和伊鲁卡出现的时机与若残原本预计中的不合,所以,导致若残为了不让伊鲁卡替漩涡鸣人受伤,只有自己顶上去。 若残只是出于各种考虑,不想与他接触太深而已,没有讨厌伊鲁卡,而且,就算伊鲁卡不在意,但是若残可不希望有人替他挡伤。 最后,水木没有死,当然不是白手下留情,而是若残不希望白在木叶村里见血,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垃圾而让白受到木叶高层的更多关注。 仅此。 PS!水木篇结束了,下一篇(不是章)终于可以进入分组篇,分组前一直到卡卡西西的测试,虽然这个剧情不长,不过咱可不知道会写多少字,但是,睽违已久的君麻吕跟十六夜都要出现了,而卡卡西当然是重要视角之一! ※※※ 第五卷 第7章 分组之前 第五卷第七章分组之前 ※※※ 硕大的火影办公室内,只有三代火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之前,猿飞日斩双手交集在下巴处,宽大的帽沿将猿飞日斩大半张脸都覆盖在阴影之下。 “你来啦?”突然间,猿飞日斩莫名地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而在话语结束的同时,窗边出现了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 “请问有什么事有急到让我刚回木叶就先来向您报到吗?” 这个懒散声调的主人,是名有着银白色倒竖状短发的男子,额上的护额像是故意斜斜绑着一样,正好将左眼给遮盖住,并且用口罩覆住了口鼻,简单说,这名男子的长相,只露出右眼所在的,不到三分之一的脸孔。 “卡卡西,要拜托你指导的其中一个人选已经确定了。”没有在意男子显得懒散的口吻,猿飞日斩的态度反而有些熟络。 “啊?但是我记得毕业考不是昨天才举行的吧?这么早就决定要我带谁了吗?”名叫卡卡西的男子抓了抓自己头发,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次比较特别,毕竟……………”猿飞日斩想到漩涡鸣人以往的表现,还有他的身世,最后脑海中的画面停留到九年前,来找他,说要离开木叶一段日子的金发孩子,在离开火影办公室前,那淡淡的一瞥。 猿飞日斩几乎记不得自己曾经有几次是在睡梦中被那对淡漠的眼神给惊醒。 直到后来,那个金发孩子安然地回到木叶,所作所为也跟一个爱恶作剧的顽童没有两样,甚至还有了一起恶作剧的伙伴,种种的事迹,让猿飞日斩认为自己当初所看到的那股目光只是自己的错觉,这个症状才有好转,但是猿飞日斩依然永难忘怀最初那一刻的心悸。 一时间,猿飞日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几张文件递给了卡卡西。 “这是…………………”卡卡西接了过来,在看完最上面两张文件上的内容时,原本有些下垂的眼角,顿时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 (…………老师……带土………………) “嗯,就像你看到的,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把这两个孩子交给你带,我最放心,毕竟你的感觉最敏锐。” “了解。” (感觉上好像会很辛苦…………等等,好像会更辛苦。)卡卡西忍不住这么想,特别是在看完手上的所有文件之后。 ※※※ 一名金发少年,状似闲意地,正慢步于木叶忍校的某段走廊中,嘴角上挂着略显张扬的灿烂笑意,很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与此同时,也很好地遮掩了金发少年微瞇着的双眸底下,所隐藏的,宛若无波古井般的淡漠。 蓦然,一只手就要搭上金发少年的肩膀,金发少年反射性地一闪,立刻有所反应。 原本已经伸出右手向前,要和碰金发少年打招呼的君麻吕,才一眨眼的时间,马上注意发现到自己的左肩一重,猛一侧头,赫然发现一抹灿金几乎炫花了自己眼前,若残的手臂正压在他的肩膀,脸上则是流露出了完全不同于漩涡鸣人神情的清寂悠远。 “日安,君麻吕,好久不见了呢。”睽违已久的见面,看到依稀有着若残面容轮廓的金发少年脸中,那熟悉的眼神,君麻吕,一时间,吶吶地竟然说不话来。 奇!书!网!w!w!w!.!q!i!s!u!w!a !n!g!.!c!co m 看到一向颇为沉稳冷酷的君麻吕表现出这种生涩的行为出来,若残嘴角的弧度更是不知不觉地又拉开了些许。 “你的左手还好吗?”若残特地问了这么一句,毕竟那个试验虽然已经很成熟,也不代表在其它人身上不会有副作用。 在得到君麻吕点头的答复,若残才放心地视线转向一旁。“日安,白。” 在那一晚就已经见过面的白,没有君麻吕那么失态,则是很自然地向若残打了个招呼,就像白平常和学弟妹打个招呼一样。 若残脸上不动声色地回礼,心里确是对于白还记得自己所吩咐过要在木叶低调的事情,而感到满意,但是,这个时候的若残,显然忘了昨天晚上,白最后是如何处置伤害了他的水木。 不过,除去三年前在离开木叶村时分开,若残和君麻吕最近一次的见面是在一年多前了,那时,若残还是晓中的一员,在某次猎杀任务途中遇见的竞争对手。 (那还是我在晓中,第一次以失败纪录的任务呢!)当然,若残对于那个结果没有任何后悔,至于什么任务达标率,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至于那一晚上,为何只有白出现在湖边,也是由于前段日子,君麻吕和阿凯一起去执行个出村任务,直到今天早上才刚回到木叶。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残记得今天是假日,除了通过毕业考的漩涡鸣人这一届的忍校学生,其它学生今天是不需要来木叶忍校的。 虽然若残的问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是白很快地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因为我和君麻吕都还没有忍者身分啊!” 事实上,白回到木叶的时候,该年三月的毕业考试已经结束了。 而君麻吕比白要早上两个多月,也就是毕业考前半个多月就已经回木叶,却因为跟阿凯出任务时,意外耽搁到时间,所以也正好错过毕业考。 因此,白和君麻吕两人,目前在木叶的身分都是还不属于忍者阶级的忍校学生。 而今天一早才会到木叶的君麻吕,要不是白已经在木叶大门那里等他,君麻吕根本忘了分组的事情。 至于明明没有忍者身分的君麻吕,为何可以跟随上忍铁血凯出任务?那就在君麻吕在回木叶不久,上忍铁血凯就在得到纲手的保证信和三代火影同意的前提下,就带着他的「首席爱徒」出各式各样地,阿凯认为可以锻炼到君麻吕的任何任务。 而相较于同样尚无忍者身分的白,则是在夹带着纲手之徒的光环下,在三代火影的许可下,直接进入了木叶忍校进行实习。 这两件在木叶历史中,都属于非常稀少的特例,但是都让当事者以超乎同年龄人的精湛技巧和心理素质,令他人的闲言闲语也只能在三代火影的积威之下闷死腹中。 但是,白和君麻吕没有木叶忍者的身分的确是个事实!所以,这也是他们两个现在人在这里的原因。 简略地听完白的解释,若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角余光注意到君麻吕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除了喜悦之外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疑惑? “这样啊!”若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无意间转向一旁,“怎么了吗?君麻吕。”喜悦,若残可以理解君麻吕很高兴见到自己,但是,那个疑惑又是为什么? “那个…………”君麻吕有些欲言又止,“白不是说你早上就到教室了吗?怎么现在人还在这里?” 听到君麻吕的问话,原本已经转过身来的若残,立刻再次将视线朝向白,“白?” “我上午去找君麻吕前,确实有先到教室和海野老师告假,那个时候,我看到你正趴在教室里睡觉。”虽然只是在门口稍微一瞄,没有细看,但是白很肯定自己的视力绝对没有看错,毕竟那一抹金色,实在非常显眼。 “我也是刚来而已。”若残的言下之意是指自己根本还没去教室。 出于对「某个事件」的不祥预感,再加上,早已得知卡卡西的迟到事迹,若残一开始就没想在中午之前进去教室里。 “…………………由于昨天漩涡鸣人没有通过毕业考,还被一些学生给取笑,我记得十六夜好像说过要让漩涡鸣人好好报仇。”沉默了一会儿,白吐出了这么段话来。 白原本只以为十六夜是在说笑而已,所以也没有特地将这件事情告诉若残的打算,但是现在………… “要让漩涡鸣人报仇,而不是替漩涡鸣人报仇…………………”反复在口中咀嚼「让」和「替」两个字,若残发现自己的不祥预感,突然又加重了许多。“……………我们还是赶快先到教室去吧!” 当三人来到教室门外时,若残却忽然迟疑了。 因为,在转角处就开始听到的喧闹和交谈声,就在若残手碰到门把的那一瞬间,完全地消失了。 (有点诡异……………)突然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令若残心里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教室里可是二十多个精力旺盛的十二岁少年少女,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马上就要成为忍者的兴奋是很难按捺得住的吧? 就算有老师在,也不可能不会交谈,更何况,若残根本没有看到有老师经过,要知道,从教师休息室到这间教室,最短的路就是若残他们刚刚走过来的路线,既然刚才若残没有看到有老师经过,那么,就几乎肯定现在教室里的死寂,应该不可能跟老师的喝止有关。 若残摇了摇头,似乎借着这个动作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掉,稍为犹豫了一会儿后,便率先拉开了教室大门,正要学着漩涡鸣人的姿态,大声地打招呼,出现在若残眼前的画面,却让他接下来的动作尬然而止。 若残听到自己喉间传出了沙哑的咕哝声,额间和嘴角的抽动,更是显示了若残此时的心理受到多大的冲击。 而紧接跟进教室的白和君麻吕的反应,比起若残,也是不惶多让。 不过,比起在教室中的众位忍校学生来说,他们已经算是非常快就回神过来了。 一名有着跟现在的若残长得一模一样的金发少年,正和黑发黑眼的宇智波后裔发现了零距离的接触。 「漩涡鸣人」正和宇智波佐助嘴对嘴的著名场景,活生生地出现在若残面前! (………………………) 这还是这几年来,若残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杀人冲动。 ※※※ 恩,原来睽违已久的若残、白、君麻吕等人的互动,比咱想象得还要纠结啊! 不过,咱会慢慢适应,这些角色的转换,希望之后不会这么卡的。 ※※※ 第五卷 第8章 分组I-分组前的混乱 第五卷第八章分组I-分组前的混乱 ※※※ 在一阵彷佛能令人窒息般的沉默,若残还是以超乎同辈水平的心理素质,率先回过神来。 在第一时间内将心里的某股冲动压抑下来后,若残直直借着好几次深呼吸的动作,才能让自己回到「漩涡鸣人」的状态。 “啊!这是怎么回事?”颇为宏亮的声音,以及话语中恰到好处的疑惑和慌张,若残很成功地将在场众人略略恍神的意识拉了回来,毕竟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刚才的画面确实有些惊悚。 被若残的话语吸引,不少忍校学生将视线移转到教室前方,赫然发现教室门口处,一个正在大声嚷嚷的金发少年,不正是刚才冲击性画面的主角之一吗? “咦?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不是鸣人吗?”终于有眼尖的学生发现有门口那一抹金发的主人。 “对啊?怎么会有两个鸣人?”某名男学生有些困惑地摸摸头。 “是阿!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 相较于男学生们的反应,绝大多数的女学生显然对就门口的另外两个人比较有兴趣,毕竟,粗鲁的吊车尾从来不是她们会看在眼里的对象。 有着温和笑容的黑发俊秀少年,以及满脸冷酷的白发高傲少年,才是众多女学生注意力的焦点所在。 虽然以往温柔的黑发少年,今天的笑容似乎寒意,但是,女学生们只觉得这样的白学长好像更帅了一些。 “哇,怎么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两个人也来了?” “好幸运啊!” “听说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好像都还没有分组…………那么说不定我就能和他们一组了,万岁!”大约知道木叶毕业生的分组多是由二男一女的分配,不少名应届的女学生不约而同地陷入自己的幻想。 “我才跟他们一组呢,你个臭三八。”一名女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们想太多了,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我绝对会跟他们一组的!”另外一名女学生立刻不甘示弱。 “你说什么!” “不然你想怎样!” 原来还在为宇智波佐助的「贞洁」问题动怒的部份女学生们,在看到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出现之后,立刻转移焦点,见异思迁去了,连带着,对漩涡鸣人(伪)的不满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总而言之,一阵议论纷纷窜起。 撇开那些还搞不清楚状况和犯花痴中的学生,少数心思敏锐的忍校学生,早已快速地将头转回去。 只见,另外一名刚与宇智波佐助产生近距离接触的金发少年,同时也瞪大了双眼望向门口那名,有着相同面孔的金发少年。 不一会儿,似乎是察觉到开始有其它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马上结出几个手印,紧接着,就是一股烟雾出现在教室中央。 而待烟雾散去,在教室里,众多忍校学生的注目之下,另外一名金发少年竟然就这样突然地不见了。 原本,教室中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将极其「热切」的眼神投注于教室中央的金发少年身上,而在目标消失之后,很自然地随着他人的视线,将目光转移到另外一个,有着相同长相的对象。 毕竟,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紧凑,只要稍有漏失某个环节,就很容易搞不清楚状况,当然,这不表示将全部的过程完整地观看下来,就能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众多学生,仅仅看到漩涡鸣人一脸困惑,双眼有些呆滞地望着教室中心,后来,似乎是在他人密集视线的笼罩下,吓得向旁边倒退了好几步,只是那个后退的轨迹有些不太自然,彷佛是刻意往着某个位置倒去,只可惜,在场的学生,能看出这一点的,怕是没有几个人。 大多数的学生只看到漩涡鸣人在慌乱退步中,他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一整个人往地上摔去,与此同时,紧接着,就是一道惨叫声也应声而起。 “啊!我的脚!”清脆且偏中性的惊呼声突然从漩涡鸣人倒下的位置传出。 凡是与某人认识的忍校学生们,都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不约而同地在脑海中浮现在木叶忍校暗中「称霸多年」的某后援会当任会长的身形。 而当海野伊鲁卡来到教室,准备说明分组事宜的时候,整间教室弥漫着诡谲的气氛,当场直令海野伊鲁卡确认了好几次,才肯定自己没有走错教室。 “呃………各位同学午安。”秉持着身为老师的责任感,海野伊鲁卡对着教室中的三十三名学生先行问好。 而在一阵死寂般的沉默,海野伊鲁卡的脸色开始有点僵硬。 这时,直到白率先打破教室里的沉静,向海野伊鲁卡回礼之后,零零落落地问安声才接二连三地从教室各处传出。 第一时间,海野伊鲁卡有些错愕看着明显不属于这届毕业的白和君麻吕,不过稍为一愣,便很快就回过神来,想起三代火影特别给他的吩咐后立即释怀。 虽然海野伊鲁卡感叹自己的威严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学生,但是,好脾气的海野伊鲁卡,自然也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尽管有些奇怪今天教室里的音量与往常不大相同。 毕竟,原本一向喧闹不已的教室,今天竟然安静到让海野伊鲁卡感到有点心里发毛,会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在海野伊鲁卡向教是四周打量过一番后,才知道了原因。 (难怪今天这么安静。)海野伊鲁卡恍然大悟。 原来是平时最吵的两个学生,现在竟然都不约而同地,趴倒在桌上,貌似都在睡觉休息的样子。 想到之前那晚的恶斗,海野伊鲁卡很体谅金发少年的疲惫,至于另外一人…………… 十六夜的头上肿了两个硕大的肿包,双手支在下巴,胀红的双颊鼓鼓地,也不知是气愤或是其它什么情绪,更是让海野伊鲁卡在疑惑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 海野伊鲁卡正奇怪这两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今天怎么如此不济,不过在感受到其它视线的注视,果断地将自己的好奇心压抑下去,开始今天过来这里的工作……………………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了………但你们还只是新手的下忍,真正辛苦的……从今天才开始!”语毕,海野伊鲁卡轻咳几下,润了润喉咙。 “嗯………以后,村子会分派任务给你们,而你们就三人一组行动……每组都会有一位上忍………”说到这里,海野伊鲁卡顿了一顿,眼神往着白和君麻吕所在的位置飘去,“至少也是特别上忍以上等级的忍者跟着你们,你们就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完成村子交付给你们的任务。” “那么,为了平衡各组的实力,由我们来决定如何分组!” “咦──────!”众多忍校学生的惊呼声。 ※※※ 海野伊鲁卡,又是轻咳几声,将学生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才准备说道。 “由于今年有特殊情况,所以除了基本的十组之外,还有额外的一组,那么,我现在就先来说这特别组的组员名单,白和君麻吕一组………………” 海野伊鲁卡话未说完,已经有女学生有意见。 “伊鲁卡老师,这样的分组不合理吧?”一名女学生气愤到站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登时将海野伊鲁卡将目光从手中的名单拉了过去。 “就是说啊!”虽然没有事先沟通,但是马上就有女学生了解到那名女学生的言下之意,立刻大声附和道。 (把两位帅哥分在一组,不就代表她(们)的机会少了一半吗!)这是众多女学生的心声。 “呃…………这是高层的安排……………”没有想到女学生们的心思,误以为她们是对实力分配上的不满,海野伊鲁卡张口开阖了数次,最后只吐得出这么一句。 更别说面对气焰强大的女学生,好好先生海野伊鲁卡显然气势就弱了不只一半,对于这种情况,海野伊鲁卡有些手足无措,如果后来不是君麻吕站出来杀气一放,只怕那些女学生还不会那么快放弃……或是冷静下来。 (至少和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一组的人,可以一个人霸占两位帅哥。)稍稍镇定一些的女学生们,转念一想后,也就安静下来。 察觉到气氛有些缓和,海野伊鲁卡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顿了一顿,这才继续说道。 “那么,最后一名组员是…………………天狩十六夜。” “!”众多女学生当场风化。 “这太不合理了!”比起刚才,听到海野伊鲁卡这句话时,有更多的女学生跳了起来,纷纷嚷嚷道。 “……………又怎么了。海野伊鲁卡有些无力地说道,他到底要被打断几次,但是秉持教师的本分,海野伊鲁卡还是尽力去解答学生的问题。 “这跟木叶的规定不合!”一名女学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规定?”海野伊鲁卡马上想到有关毕业生分组的事宜,“是这样没错,但是天狩同学原本的两名队友和指导上忍在去年的某个任务中因为意外殉职,而其它年级的小组,目前一直没有空缺,再加上白和君麻吕没有参加到上学期的分组,所以…………………” 那名女学生听了海野伊鲁卡拼命的解释,反应却是撇了撇嘴,不乐意地摇摇头,“我才不是说那个规定呢!” “不然?”海野伊鲁卡困惑地反问,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规定会让那些女学生这么气愤。 “木叶毕业生的分组,我记得一向是二男一女的搭配,没错吧?”那名女学生使用了疑问句,口气却充满了自信。 海野伊鲁卡点点头,示意这名女学生所说的没有问题。 毕竟`,这条规定虽然没有事先告诉过学生,却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秘密,在海野伊鲁卡想来,该名女学生可能是从父母或是兄姊处得知这条规定的吧! “那么,现在怎么可以让三个男的一组呢!” 这次,海野伊鲁卡反应地比较快,“二男一女只是平常的情况,如果是特殊的情形,两女一男,或是其它的搭配都是有可能的。” (老师,虽然你说的内容没有问题,但是,你搞错问题的重点了。)这句话在在场不少学生心底闪过,连带着,就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很快就从周围的情况发觉自己刚才的失言,海野伊鲁卡先是干笑了几声,然后,难得果断地告诉那名女学生说,这个问题请她等等去问她的指导上忍。 海野伊鲁卡替那名上忍同事默哀一秒钟后,就接着之前的话尾,将话题拉回分组的事宜。 “那么,我现在就来公布第一组的名单…………………” ………………… “第七组,春野樱和……………漩涡鸣人…………还有,宇智波佐助。”某名有着粉色长发的少女立刻高兴地高喊帅啊! “第八组,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 一名浅黄色的马尾少女顿时惊呼“什么!” 棕发的丰满少年专心于手上的洋芋片,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海野伊鲁卡的话。 绑着冲天辨的黑发懒散少年一脸呆滞,写满了「麻烦」二字。 已经深受教训的海野伊鲁卡,完全不被外物所影响,继续念着手中的分组名单。 “第九组,…………………” “第十组,日向雏田,油女志乃,犬冢牙。”还在庆幸自己没有和君麻吕学长一组的犬冢牙,对于穿着厚重高顶大衣,还戴着墨镜的志乃,也就没有那么看不顺眼。 “那么,下午我再来介绍各组的指导老师来给你们认识,现在先解散吧。”海野伊鲁卡以超乎平常三倍的语速,一口气说完所有分组名单后,马上离开教室,留下了有着三十三名学生的教室,以及表面上风平浪静,私底下有些波涛汹涌的诡异状况。 ※※※ 没在星期天更新,咱很抱歉,但是好歹也是在睡觉前弄出来,所以,砖头就扔得不准一点吧! 有问题想问咱的话,看是要在QQ里问,还是发言,咱会尽量回答,至于白那组的指导老师是谁,下章就会公布,也不是什么秘密。 附带一提,即使是以实力分组,白,自然就是高等水平,君麻吕维持在不上不下的水平,而十六夜的等级,却是排在后面,当然,有读者会记得说,十六夜不是跳级吗?怎么成绩会差? 恩,该怎么说呢,十六夜确实几乎没有漏掉一堂课,但是,她去上的都是漩涡鸣人的那一班。 她的年级的课程,十六夜几乎没去过,不过,至少考试都有来,而且,还几乎都是高分通过,所以才能在旷课这么多堂的情况在两年前就毕业,但是,学校里的纪录成绩,还是差。 ※※※ 第五卷 第9章 分组II-第七组与十一组 第五卷第九章分组II-第七组与第十一组 ※※※ 沉默,弥漫在空荡荡,仅剩下六个人在教室之中。 良久,某名有着绿色短发,看似少年的少女,彷佛经过反复的考虑,终于按耐不住……………冲出座位,跑到粉发少女的面前。 “小樱!”十六夜双手合十,俊秀讨喜的脸孔直直望着春野樱。 “那个,有事吗?十六夜君。”春野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虽然春野樱也不是不知道十六夜其实是个女生,但是,一向开朗的个性,利落的身手,中性的打扮,名列前矛的成绩,以及不输宇智波佐助多少的讨喜长相,再加上那双明亮灵动的双眼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同时,又有几个女孩子会没有几分害羞呢! “小樱,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我会很感激很感激,一辈子感激你的。” “什么事情啊!十六夜君。” “请让我跟你………………换组别吧!”十六夜压低了嗓音,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我想到你的那一组去。” “咦?”春野樱有些莫名奇妙,也因此没注意到旁边的宇智波佐助好像有听到十六夜的话语,眼神偷偷地瞄向这个位置。 “拜托你了,我们两个就来交换吧!妳就答应我吧!你说好不好?”十六夜双手一翻,一把握住了小樱的手,满脸的认真。 十六夜带着歧义的话语,令春野樱原本有些消退的红晕又涌了上来。 “对阿,跟我换组吧!虽然佐助长得也还可以,但是怎么也比不上君麻吕大哥又冷又酷,绝对比那个冷血面瘫要帅太多了,更别说我那一组,还有温柔体贴的白大哥,成绩也比佐助要好多了,不管是笔试、理论还是团队精神,都比那个爱耍孤僻的佐助要好得多,你看看,二比一了呢!”十六夜说淂口沫横飞,就是不想和白和君麻吕在一组,她的第六感和头上的两个肿包告诉了她,要是跟白和君麻吕在一组,她一定会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已经过惯了「自由」日子的十六夜,拼了命地向春野樱推销两人的好处。 春野樱有些心动,所谓「美色误人」的情况,其实一向也并非男性的专利,但是对于佐助的执着让春野樱还保留足够的理智,足够清醒地看到正说淂兴高采烈的十六夜身后,慢慢靠近的两名少年的身影。 “………………你再想想,要是在夏天的时候,只要有君麻吕大哥在,连冷气、电扇都能省下,还兼具驱虫驱兽的功能,在外露宿的时候,白大哥更是一手好厨艺,这点,佐助老兄怎么跟他们比啊!而且,说不定你还可以跟白大哥讨论他的皮肤怎么保样的,简直比女人还漂亮,说不定妳和白大哥还有不少相同的话题呢…………”十六夜突然看到眼前的春野樱不住地向自己眨眼,然后,就感到自己背后传来一阵冷风,忍不住吞了吞口气,胆颤心惊地回过头来,就看到一抹温柔的微笑……………… 与此同时,十六夜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了隐藏着讽刺意味的高傲语调,“就是有笨蛋会不知道每年所有毕业小组的组员安排都是木叶高层决定的吗?怎么可能让人想换就换。” “佐助,你竟然说我笨,你上次考试的成绩明明就比我低,到底是谁比较笨啊!”十六夜马上就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不顾自己被白像是抓小猫一样的姿势抓了起来,瞬间就回起嘴来。 被说道痛处的宇智波佐助,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十六夜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凭借着对十六夜的了解,宇智波佐助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举动,最容易挑起十六夜的怒气。 当下,宇智波佐助冷冷地瞥了十六夜一眼,抽了抽鼻子,将头转向十六夜所在的反方向,却留下足够的侧面,让十六夜可以看到他的冷笑。 十六夜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地从白手中挣扎着,但是身高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的十六夜,在接近一百六十五公分高的白手中,明显弱势很多,这还没说白学承自纲手的巨力,就算是寻常上忍也不一定能在脑随要害制于白手里时,从中挣脱。 这时,原本趴睡着的金发少年突然抬起头,朝四周打量一圈,感觉上没有发现到异状,才又继续将头埋进双臂之中,在其它人看来,金发少年很像是被吵醒,又在茫然间再次睡了过去。 “…………十……六……夜…………” 十六夜听到白那温柔悦耳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自己名字时,一股从脊髓深处窜出的寒意直上心头。 (糟糕,吵到若残,白大哥生气了…………………)这不是十六夜第一次惹火白,显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这不代表十六夜不想躲过白的怒火。 要知道,就算君麻吕大哥,遇上盛怒中的白大哥,也是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可是一个弱女子,当然要想办法引开白大哥的注意力才是………………十六夜如是想道。 “啊咧………那个…………白大哥你不觉得我们等得有点久了,都有人等到睡着了呢!”情急之下,十六夜只能很勉强地把现在唯一可以拿出来抱怨的事情,很勉强地和若残牵扯在一起,也只有跟若残有关的事情,才能够引开白大哥当前的注意。 “欧?”白将十六夜抓回座位,很干脆地方开手,站在十六夜旁边,饶富兴致地看着她。“你继续说,我在听。” (怎么这次白大哥这么容易转移话题?)十六夜有些疑惑,但是,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十六夜目前的重点所在。 十六夜背后一滴冷汗滑过,立刻仰着头状似大喊道,双手不停乱挥,一副非常不耐烦的夸张样子,不过,有趣的是,这次的音量却控制得很好。“是啊!白大哥,你不觉得让我们在这里等这么久,是一件非常没有道德的行为吗?” “嗯?”白状似在气愤中,只发出了个单音,其实,白所表现出来的怒意,远没有十六夜想象得那么多。 因为,白知道十六夜没有吵到若残的睡眠。 如果是白所知道的若残,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入睡,要白所想的没有错,若残八成可能是懒得做出太多表情,干脆就装做睡着的样子而已。 但是,十六夜即使没有吵到若残的睡觉,至少也吵到了若残的休息,再说………… (…………十六夜确实该好好敲打敲打,完全没有个女孩子样。)白想到十六夜这三年来的种种事迹,心里如此想道。 不过,对于十六夜刚才行为的惩戒,一向温柔的白,也只是轻轻敲几下十六夜的头当作小小教训,当然,最后,在回到座位前,还不忘揉揉十六夜乱草般的绿色头发做为安抚。 而在白回到座位之后,十六夜还有些傻笑地站在原处。 十六夜一直很喜欢若残和白伸手在她头上轻抚的感觉,总有一种很温馨的暖流会在十六夜心中流淌,而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三年了…………他们………终于都回来了。)直到现在,在若残等人都回到木叶,十六夜才真正对木叶这个地方,有归属的感觉。 坐在另外一排的第七组组员,粉色长发的少女显然对于这种急转直下的状况有些不适应,在尽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笑容的同时,嘴角却不停地抽蓄着,彷佛是有两种想法正在脑海中纠结着。 而坐在春野樱左边的,是面无表情的宇智波后裔,他双手交握,置于颌下,对于十六夜不正常的举止,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虽然看到白伸手在十六夜头上搓动时,眼神微微地瞇起,不过在转为望向十六夜的眼神中,除了依然有着明显的不屑,却还夹带着浅浅的无奈,和几不可闻的笑意。 至于另外一边的金发少年,则依然是在睡觉中的模样,不时出现的打呼声,更是惹得春野樱频频投以不加掩饰的嫌恶。 也不知道十六夜在想些什么,似乎意图站到桌子上做出更夸张的动作,终于,从十六夜右方再次传来一道温和清雅的嗓音。 “十六夜,规矩一点,不要那么没有分寸,你毕竟也是个女孩子,不要让外人见笑了。” 这段话的音量不大,甚至还可以说是微弱,但是却异常清晰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十六夜原本正做出双掌以圈状置于嘴前,打算吶喊的模样,马上僵直了五秒钟,而原本嚣张的气焰更是再次立时萎了下来,不过,脸颊却一整个吹得鼓鼓的,双眼不住地转动,摆明了十六夜依然心有不甘。 果不其然,完全不出乎其它人的意料之中,十六夜没维持住五分钟的安静………… “哇~~阿!我们两组的指导上忍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来得这么慢!红姊姊和阿斯玛老伯都走好久了,到底还要我们等多久啊!这是在浪费我宝贵的青春!”刚才特地找出的话题,现在已经成为十六夜真正抱怨的内容。 “做出这种恶劣行为的坏人应该要受到惩罚才是!”十六夜用力地将右拳击在左掌,已表示自己的决心。 十六夜一脸正经和严肃,如果不是春野樱旁边的某人冷冷地吐了这么一句…………… “想恶作剧就直说,不用找理由。” 这句话一出现,十六夜正气凛然的模样马上破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吐了吐舌头。 “被发现了啊!” 不过,想要恶作剧的话………………十六夜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白,这次她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接收到十六夜的眼神,白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开始闭目养神。 知道白的表现,等于同意自己的行动,十六夜兴奋地不住搓着手。 能够正大光明地恶作剧的机会对十六夜来说,的确不多,大多数的这类「名声」,十六夜都让给了漩涡鸣人,现在若残回来后,十六夜已经做好了在最短时间,夺得木叶里恶作剧之王的荣称的打算了。 口中发出嘿嘿的笑声,十六夜开始从兜里拿出一件件地东西,渐渐堆积成小山状的忍者道具,在吸引了其它人目光的时候,也让某些人心里,不禁冒了一把冷汗……………… 各色粉笔十三只,不知名粉末五罐,彩色油墨三瓶,橡皮圈一把,还有四圈引线和弹簧六个…………到这里,在场其它人大概也看出十六夜拿出来的,应该是平常恶作剧用的工具,不过,十六夜的从兜中掏出东西的动作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啊!还要用到这些…………恩,苦无四把……手里剑十数枚……迷彩布一卷………………铁钉两盒用在坑里似乎不错…………铁棘藜三组够洒满两平方公尺了……烟雾弹六枚………爆炸符连引线共五套,一套十二张应该就够用了…………………………”十六夜喃喃清点着从兜中拿出的各项道具,没有注意到其它人的异样。 (这不是恶作剧的等级了吧?如果真的全在一个陷阱里,那也已经接近蓄意谋杀的程度了……………)这句话不约而同地出现于在场除十六夜之外的众人心底,但是看到十六夜笑得灿烂天真的样子,除了春野樱秉持着好学生的心态,弱弱地劝了几声,而有其它人,出于各自的想法,则是完全都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但是,就在十六夜兴高采烈地准备恶作剧?用的工具时,教室的拉门喀啦一声地拉开了, 一名由于眼角下垂,而显得有点呆滞的男子,正好走进教室之中。 那名有着银白色倒竖状短发的男子,以护额盖住了左眼,再加上完全遮蔽了嘴鼻部分的口罩,更是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银发男子有些奇怪地看到那个一头绿发的孩子,在自己出现的同时,露出了非常沮丧和不满的埋怨神情,就好像自己抢走了她心爱的玩具一样。 而其它学生的眼神中,则是或多或少透漏着深浅不一的遗憾和庆幸。 (好像…………有点发冷。)银发男子心底有些毛毛的,但还是决定先快速地环视一下教室中的众人。 由左边开始,首先,是从自称是他永远的竞争对手的阿凯口中,常常听到的,他所谓的「第一爱徒」,君麻吕。 冷静、内敛、不易受外物影响情绪、任务中,服从上忍的指示,却又不失判断力和应变性,完全没有同年龄孩子的毛燥、好奇心和冲动。 而且,还能自发性每天持续不亚于阿凯的艰辛训练,在他刚走进教室的同时,更是最先做出了警戒的动作,即使是中忍的反应也不过如是………… 而白发少年的旁边,那个有着温和笑容的黑发少年,白。 那是在外云游多年的三忍之一纲手姬的弟子。 温柔、谦和、举止进退有度,仪礼方面,比起日向等大家族所培养的精英子弟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 有着一手极其精湛的医疗忍术,对于各种意外的处理上,他的判断和技巧,也让其它医疗忍者无话可说,比起普通医疗忍者在木叶医院的长达半年以上的实习期,黑发少年在短短两个月之内就完成所有的事项,更是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对于医疗忍术、理论、技巧最为严苛的急救部门,那可是许多浸淫医疗忍术十多年的资深医疗忍者,也没有办法进入的部门。 虽然没有正式参与过村内的任何任务,不过银发男子知道,黑发少年曾经被用暗部的名义,以医疗忍者的身分加入过某次A级任务的行动之中,最后全身而退。 银发男子忍不住有些羡慕阿凯和纲手大人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收到如此出色的弟子。 很快就收回自己的思绪,银发男子的视线朝向正一脸尴尬对着自己干笑的绿发少女。 说真的,如果不是听过阿斯玛说过红家收养的是一个小女孩,银发男子怎么都看不出来那个绿发的孩子哪里不像是个男孩。 很明显地,银发男子注意到绿发少女不断偷觑的目角余光,银发男子往绿发少女的眼神往桌前一看,将视线伫留在那一堆忍者道具上停留了半分钟之久。 (看来红家的小鬼比我想象中要危险多了。)银发男子不是没有听过那些上忍同事,对于收养在夕日红宿舍中的孩子的恶作剧事迹,也听说阿斯玛、不知火玄间、月光疾风等住在那栋宿舍,或是常拜访该宿舍的男性上忍和男性特别上忍,就常常有中招的纪录传开,记得自己当时还有取笑过他们竟然还会十岁多的小孩给暗算,但是,现在看来,可能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银发男子也听过这名绿发少女当年也曾是跳过两个年级的资优生,今年是因为原本的指导上忍和两名队友都已经牺牲了,所以才落了单,而三代火影知道白、君麻吕和十六夜三人似乎在加入木叶村前有认识,刚好有机会,就让这三人组成一组。 (都是有着相当优异的忍者资质的孩子…………………) 想到这里,银发男子对于成为这特殊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的同事有一丝不带恶意的嫉妒,尤其是自己竟然还要先替他照顾十一组一段日子后,心情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 银发男子不是不愿意帮忙在病院中的同事先带部下,只是这股心情,在看到属于自己部下的第七组组员后,就更加复杂了。 一名似乎正在睡觉的少年,整张脸都埋进了双臂之中,只留下一头有些杂乱的金发对着银发男子。 (这就是老师的孩子。)银发男子走到若残面前,沉默不语地站着。 漩涡鸣人,以恶作剧著称的问题儿童,成绩低劣到连三身术都施展不好的吊车尾,这是在木叶里,对于那名金发少年却已经是最普遍,也是最温和的评价了。 木叶高层所知道的第一任九尾人柱力,木叶村民口中的怪物,木叶忍者眼里的妖狐,这才是绝大多数木叶之人对于金发少年的认知和认识。 但是………………………金发少年却是拥有金色闪光之威名的四代火影,也就是他的老师的唯一血脉。 不可能知道银发男子内心想法的春野樱,只看到银发男子,沉默地盯着睡觉中的金发少年,很自然地误以为他是在不满于金发少年的睡觉,为了不让这名可能是第七组指导上忍的银发少年因为金发少年而迁怒到自己和佐助身上,粉发少女立刻冲到金发少年旁边,抓住金发少年的肩膀,用力地前后左右摇晃。 被粉发少女的举动给打扰,银发男子不动声色地收敛了自己的思绪,缓缓将步伐移到旁边的黑发少年面前。 看到黑发少年用隐藏得非常不好的不屑眼神瞥了自己一眼,用鼻音发出了轻轻的哼声,银发男子很难说明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的唯二幸存者之一,带土的族人,是这一届毕业成绩综合分数的第一名,但却是和漩涡鸣人分属于不同类型的问题儿童,以他的实力或许已经足以胜任中忍,不过在心态上,要成唯一个忍者,却有致命的缺陷。 还有已经恢复为淑女状,一脸害羞地,不断偷偷看着宇智波佐助的粉发女孩……………… 看了看有可能成为自己部下的三人,又看了看坐在另一排,第十一组的白、君麻吕和十六夜,银发男子内心很是百感交集。 最后,银发男子一手摸着下巴,以着有些懒散的口气,语焉不详地说道。 “嗯,该怎么说呢?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啊…………………还蛮差的!”银发男子话一说完,还弹了个响指,向着白等人的方向,补充了几句话。“对了,我说的是第七组的三人,跟第十一组没关系,还有,你们的指导老师前几天才刚进木叶病院,暂时不会带人,所以,我会帮他顾你们一段日子的。” “是,那么这段时间就请多多指教了。”随着黑发俊秀少年站起来,朝银发男子微微弯了身,而白左右两旁的君麻吕和十六夜也是二话不说比照白,做出了一样的动作。 银发男子对着第十一组的三人点了点头示意回礼,然后看向至今仍然满头黑线,僵直在原位的第七组组员,在面罩的遮掩下,忍不住叹了口气。 ※※※ 今天一整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腹痛如绞,但是因为工作没做完,所以最后还是没有请假去看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以上,小小抱怨一下。 本来是这章是星期天就会更新了,不过当时的字数是两千八,修文中,突然十六夜想要换组………………各位读者也知道咱在这方面一向是很顺从各个脚色的意见,所以,咱就重写,写着写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超过六千字了…………… 其实咱真的也挺无奈的,好在,这不是第一次,也不太可能是最后一次,或多或少有点安慰。 咱也知道这几张若残没啥戏份,但是回到木叶后,若残本来就打算低调一点,所以,没写道若残的出场,咱也很郁闷。 这一篇结束后,照理说,应该就是波之国的剧情,不过,说真的,咱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写。 这样一说,说不定今年底前,就可以准备中忍考试的剧情了呢! ※※※ 第五卷 第10章 分组III-自我介绍一 第五卷第十章分组III-自我介绍(一) ※※※ 在木叶忍校附近的某栋建筑的天台。 一名身着木叶上忍制服的银发男子正倚在栏杆上。 银发男子斜侧着头,看了看坐在阶梯上的春野樱、宇智波佐助、和天狩十六夜三人正偷偷低语着,而一旁的金发少年好像试图插话了几次却一直被无视。 后来,银发男子看到春野樱似乎对着金发少年的方向说了甚么,然后金发少年就低着头,满是沮丧地走到与三人有点距离的右边柱子旁。 看到这情形,银发男子大概也知道了,刚才八成就是漩涡鸣人平时在学校里的处境写照。 银发男子抓了抓下巴,不置可否地将视线扫过站在几人后方的白和君麻吕,只见那两人的脸上依然各自维持着各自一贯的温和和冷漠,却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耐、急躁或是其它负面的情绪。 眼底闪过一丝对白和君麻吕的赞赏,不过,并没有太过在意,这点出色之处,对于木叶来说,还算不上是太过稀奇,所以,银发男子很快就将这抹情绪给压了下去。 出色,却不算出众,优秀,而未到优异,这也是白和君麻吕在未离开木叶里,木叶忍校的老师最常给予他们的评价。 紧接着,银发男子拍了拍手,发出声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给拉过来。 “对了……大家来自我介绍好了,接下来有段时间,第十一组暂时可能都会和第七组一起行动,就先相互认识一下好了。” “………那我们该介绍什么啊?”粉发少女秉持好学生有疑惑就发问的精神,率先打破沉默提问道。 “这个嘛……喜欢的东西啊、讨厌的东西啦………未来的梦想啊,还有兴趣什么的,就是这样子吧?”银发男子随意地甩着手,一副懒散不可靠的模样。 一阵短暂的沉默,不过,这次不是由银发男子原本所猜测的漩涡鸣人来打破僵局。 “老师看起来挺可疑的,是不是才应该要先自我介绍啦!”春野樱双臂环着腿,开口说道。 “对阿,红姊姊说过外出的时候,要小心奇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要跟那种人靠太近,还有阿斯玛老伯也叮咛过我,尤其要注意那种没有把脸露出来的,或是行踪猥琐的,很多都是心理有问题,特别特别要注意。”十六夜迫不急待地补充。 (……………………)银发男子嘴角抽蓄了两下,有些庆幸自己有戴面罩的习惯。 “呃……………我叫旗木卡卡西,我喜欢讨厌的东西,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也没什么啦…………嗯!兴趣有很多……………”话一说完,旗木卡卡西似乎对自己的发言还颇为满意。 十六夜听完银发男子的话,第一反应道:“嗯,知道名字后,就不是陌生人了,所以……………顶多……顶多就只是蒙着脸,心理变态的奇怪中年大叔。” 没有想十六夜稍微停顿一下话语,就冒出这样的发言,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不约而同地看向她,无言以对。 春野樱压下想对十六夜大喊一句「说老师是心理变态的奇怪中年大叔会不会太过份了啊!」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尽量音调放缓。 “可是,十六夜君,这样子的话………我们知道的………不就只有名字吗?” “知道名字就够了啊!旗木卡卡西,木叶上忍,生日为九月十五日,喜欢的东西是烤秋刀鱼和茄子味增汤,讨厌的东西是天妇罗和甜食,兴趣是阅读不良刊物……………溜狗,还有爬窗进别人的屋子,以上,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清脆的中性嗓音响起,十六夜举起了手高声说道。 (咦?) 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发现卡卡西除了眼神有些僵硬之外,没有任何否认的意图或动作。 那么十六夜所说的,就是真的啰? 可是…………“十六夜君,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好奇心窜起的春野樱,再次忍不住问道。 “红姊姊和卯月姊姊。”十六夜毫不犹豫地回答,“啊!阿斯玛老伯、疾风大叔还有玄间大叔也有告诉我一些。”十六夜完全没有迟疑,马上把情报来源公布出来。 相较于对于人名完全不熟悉,进而有些一头雾水的的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卡卡西听到十六夜的话后,再加上之前那一堆忍者工具所给卡卡西的深刻印象,卡卡西已经暗自做了决定,预定今天晚上需要和某些同事好好商谈一下的打算。 (兴趣是溜狗也就算了,反正我是常常带帕克他们散步,但是那个爬窗是怎么回事?)卡卡西对于十六夜方才所说的自己的第三个兴趣,内心有些纠结,却完全没想到自己平常的行径为何。 看着笑得很单纯的十六夜,满脸就是写明她既没有说谎,也没有歧义的诚恳表情,卡卡西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警惕,因此,卡卡西果断地放弃追究,状若无事地,意图将话题引开。 “……………………那么,接下来轮到你们了…………” 不料,却看到刚刚把自己的资料泄漏出来的凶手高高地举起手来。 “………有事吗?十六夜同学。”卡卡西已经对十六夜的提问和回答有些敏感,连反应都慢了几拍。 “等等,第七组指导上忍的数据,第七组的人已经知道了,那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是谁啊?” 卡卡西抓了抓自己与十六夜相差无几的鸟窝状乱发,听到十六夜的发话内容,心底也不知怎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也才记起自己根本还没跟白等人说过他们的指导上忍是谁。 “这个啊!就是………” “月光疾风。”温柔轻缓的嗓音响起。 卡卡西挑了挑眉梢,朝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头黑发的儒雅少年,棕蓝异色的双瞳直直的回望着众人。 “特别上忍,生日是十一月二日,年龄二十三岁,身高为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五十八公斤,血型AB型(RH-),喜欢的东西是凉粉,讨厌的东西是烤肉…………我想,这些数据应该差不多了吧?棋木上忍。”白学着之前十六夜的说话方式。 “嗯…………………白,这些数据你是怎么来的,是谁告诉你的吗?”卡卡西的音调中还是有着一贯的散漫,但是,暗地里,却有一丝的凝重。 照理说,这种信息,虽然不算是很机密的情报,但是决定组别的时间与公布出来的时间相差不多,事先透漏出来的可能很低,所以,卡卡西很「好奇」白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如果是有与某位木叶上忍交好的君麻吕或是十六夜知道这件事,卡卡西也不会这么在意,或者说,白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君麻吕或是十六夜曾经告诉过他相关的讯息? “不,没有人告诉我。”似乎没有发现卡卡西的异样,白维持着淡淡微笑,明确地摇摇头。 白的答案显然不在卡卡西的预料范围之内,也因此卡卡西双眉之间的距离也更加地靠近。 “只是,身为治疗月光疾风特别上忍的主要医师之一,知道一些患者的基本数据,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毕竟,白只是说出了四天前,某名在昏迷中被送进木叶病院急诊室的患者的基本资料。 听到白的回答,卡卡西拍拍自己的头,他一时间还真忘了眼前这名十五岁的黑发少年,已经是木叶病院急诊部的正式成员。 (据说,如果不是还没有正式忍者身分,凭他的医疗忍术造诣,说不定已经足以胜任…………)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月光疾风是你的指导上忍?”卡卡西的口气已经缓和下来,但是,还是需要把自己的疑惑给厘清。 “这就更没什么了,刚才旗木上忍不是说过了这句话吗?………………我们的指导老师前几天才刚进木叶病院。” “欧?” “以前一星期为期,属于任务意外突然被送进木叶病院急诊部的忍者,约有二十七人,排除中忍等级以下的忍者,还剩下十一位,伤势重到无法延迟带队的任务,而得请其它人协助带队,却不是由另外一位上忍做为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这就表示,这位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所受的伤在短时间内无法带领下忍进行D级任务,但是,却也没有严重不能继续担任这期指导上忍的职务,再加上带领新生下忍的任务难度………………那么,我推断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的疗养期,暂定为十天到二十天,再加上考虑到剩下几位患者的年纪、资历、以及现属队况,我想,月光疾风特别上忍应该是最可能成为第十一组指导上忍的人选,至于特别上忍担任新生下忍的指导,也不是首例,不是吗?卡卡西上忍,以上,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吗?”白笑得一脸温和。 (这样的分析,怎么也不是区区一句没甚么就可以囊括的。)卡卡西如是想道,不过,口中却是轻描淡写带过:“不,没有了。” (在没有任何事先消息的情况下,竟然能从那些信息中,分析归纳出如此高精准度的情报。) 卡卡西挑挑眉,对于黑发的儒雅少年所做的精辟分析,他心里所产生的波动远比几无变化脸部神情要大得多。 “那么,现在继续自我介绍吧!”在今天之前,卡卡西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焦点。“就先从右……………左边照顺序开始。”卡卡西将重声放在左那个字上。 原本习惯性要从右边开始的卡卡西,才发现在自己在看到最右边的十六夜后,竟然瞬间地脱口而出相反的位置。 所有人的眼神都朝向最左边的人看去,只见金发少年露出有些错愕的神情,一脸不明白怎么话题会突然跑到他身上的模样,似乎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咦?我先吗?………………漩涡鸣人,目标是超越火影,让木叶村的人认同漩涡鸣人的存在。” 卡卡西原本微眯起的右眼,在听到金发少年的第一句话时,睁大了许多。 “至于我喜欢的东西,应该是有趣的东西,讨厌无趣的东西,梦想吗?梦………想?”金发少年说到梦想二字时,反复地在嘴中咀嚼着。 以往在木叶村民印象中总是咧开嘴,开朗地大叫大笑的脸,在敛去了表情后的沉思模样,意外地勾起其它人的好奇心,也因此没有打断金发少年的思考。 “梦想,只是梦想吗?那应该是……………” 若残的脑海中快速地回播着以往的记忆,最后,停格在了某个画面。 暴雨…………染血的手…………残………解脱的笑容……………明……讽刺的眼神…………还有他…………… “………我的梦想……应该就只是……………好好地,睡一顿安稳的觉吧?” 若残的愿望,真的从来都不复杂,只是,从来没有人把他想得这么单纯而已。 ※※※ 最近,咱工作的地方,终于开始要降温了,据说明天就会降到13度,可是,咱这几天,身体一直发热,根本不想穿外套,这还真是让咱为难。 话说,咱发现,十六夜真是个会影响剧情发展的重要角色,任何剧情写到她的出现,咱的预定剧情一定会有所变更。 至于其它的,咱累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或是留言,咱看着回复。 ※※※ 第五卷 第11章 分组IV-自我介绍二 第五卷第十一章分组IV-自我介绍(二) ※※※ ………我的梦想……应该就只是……………好好地,睡一顿安稳的觉吧? 而在金发少年一语毕,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像是在辅证自己的说词,不过,其它人显然就没有欣赏这种行为的心情。 多是将金发少年的这个说法当成是懒散,不求上进的表现行径。 毕竟,睡觉这种事情,怎么也算不上是什么足以令人称颂的好行为,对大部分的人来说………… (竟然只想着睡觉!)春野樱只看到金发少年依然呆愣的茫然神情,嫌恶地撇了撇嘴,不再将目光放到金发少年身上。 (睡觉?果然是个吊车尾。)宇智波佐助投以淡淡一瞥,利索地将头转开,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视。 (老师………这是你的孩子吗?……这就是你的孩子吗?………)卡卡西则是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在想起金发少年第一句话时,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卡卡西的左手像是在调整护额的位置般,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同为第七组组员的粉发少女和黑发少年,由于嫌恶和不屑而转移视线,同样错过了金发少年此刻的神情。 相继于金发少年的队友和老师所给予的对待,白等人听到若金发少年的梦想时,只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窒感袭上心头,很淡,却是那么清晰深刻。 白和君麻吕竟是不由自主地狠狠握紧了双拳,下意识地避开了若残此时的表情。 因此,只有十六夜,看到了出现在金发少年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神情。 脸上依然满是略显张扬的兴奋,就是那么一瞬间,嘴角却仅仅是微微地向上牵动,而金发少年的眼底毫无笑意。 过去那些老是把「漩涡鸣人」当成笑话和嫌恶对象的木叶村民,要是看见他这副模样,恐怕会把当初的评价彻底修正回来…………或者更胜一筹? 而那样的神情,十六夜产生了被某种锐器抵住胸口的错觉,一种熟悉的痛楚。 这是当初将她从那个禁锢她的洞穴中,十六夜第一眼看到若残时,若残脸上带着的神情,还有当时的嘴型。 忘记……………我………现在…………的表情,妳知道吗?天守重错! 忘记……………我………现在…………的表情,妳知道吗?天狩十六夜! (!) “铿锵──咚砰!”一声巨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往声音的出处,只见十六夜躺倒在堆置在屋顶旁的一堆杂物里,摊露在外的两只手臂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是撞到关节处而发麻一样。 从倒下的身体位置看来,似乎是十六夜突然地倒退好几步,甚至没能来得及查看后方的情况,就直接撞倒了放置在一旁杂物堆上。 “唉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卡卡西抓了抓头发,站起身来,正要走过去扶起十六夜,同时有这个动作的,还有白和君麻吕。 “笨手笨脚的,连走个路都不会,真是迟钝。”宇智波佐助的口气充满了讥讽,但是,动作却是完全相反地,先于其它人一步,抓住十六夜的手腕,就把她拉起来,举动看似粗鲁,力度却意外地轻柔。 “要你管啊!笨蛋佐助。”十六夜口上埋怨着,手上却是毫不客气握紧宇智波佐助递前的左手,借力让自己起身。 而被愣到一旁的卡卡西,对于自己已经伸出的手沉默地看了一眼,转而作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状若无事地顿了一顿后,抬起头来,慢吞吞地说道。 “那么,接下来是轮到…………”卡卡西将视线移到最靠近的金发少年的粉发少女身上。 这时,已经恢复正常的十六夜冲上前来,根本没理会卡卡西是否答应,就已经先开口自我介绍了起来。 “这次我先!我先来!报告,我是十六夜,天狩十六夜,今年十二岁,不记得生日,喜欢吃东西,特别是熟食和烧烤,还有甜点,生食也很有研究,特别是父上和白做得特制烧烤、一乐拉面的大碗味增拉面、甘栗屋的栗子羊羹、酒酒屋的烤鸡肉串……………” “目前没有偏食的坏习惯,没有讨厌吃的东西,兴趣是恶作剧,至于梦想那种奢侈的东西我倒是没有呢。”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十六夜的尾音微微地扬起,可是卡卡西却意外地发现十六夜的语调陡然失去了温度。 (梦想?奢侈?这是这个年纪的小孩会有想法吗?)卡卡西知道十六夜原本是个孤儿,几年前来到木叶刚好给夕日家收养下来,和夕日红一起住在忍者宿舍里头。 外型讨喜,又很会说话,住在宿舍的女忍者们,都很疼爱她。 虽然十六夜常常整那些住宿舍的男忍们,但是尺度也把握得很好,那些男忍们对于十六夜的恶作剧顶多也只是苦笑几下而已,没有多少动怒,就连伊比喜那个严肃的家伙,说起十六夜来,也是无奈多过气愤。 再加上在校成绩很好,人缘更是不差,这个年龄的孩子,根本没有理由会有这种想法产生的原因才是。 卡卡西托了托下巴,决定把这个想法加到晚上去找红时的话题之中,然后继续说道:“下一个。” “白,喜欢清淡的食物,没有特别讨厌的东西,兴趣是医疗忍术的研究,梦想是希望能够保护重要的人能够不再受伤、不会受伤。” (重要的人?希望不再受伤?所以才会专研医疗忍术吗?)卡卡西想起了有关纲手大人出外的原因,不免觉得有些讽刺。 “君麻吕,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讨厌刺激的食物,兴趣算是修练,梦想是变强,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强大到至少拥有足以与他并肩的资格,这是君麻吕没有说出口的内容。 (变强,是吗?)说实话,虽然君麻吕的自我介绍算是第十一组中,最正常的一个,但是卡卡西一想到他是阿凯的爱徒,就觉得这么正常的自我介绍,显得格外诡异。 也因此,在听完第十一组成员的自我介绍,卡卡西的疑惑比起介绍前,并没有好转多少。 卡卡西再次抓了抓下巴,突然发现自己原本对于月光疾风的一点点羡慕,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同情。 (算了,可能是个人的隐私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没有将白等三人的梦想放在心上,单纯地将此归纳于少年们的腼腆兼害羞,卡卡西继续将话题移转到第七组的成员上。 “我名字是宇智波佐助,讨厌的东西很多,没什么喜欢的东西…………还有,梦想只是口头说说而已的东西,所以我没兴趣。”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卡卡西的视线,宇智波佐助语调低沉地说道。 “我有我的野心!我要重振家族。”宇智波佐助双眼闪过一丝阴鸷,“以及………杀掉某个男人。”淡淡地血腥味夹带在宇智波佐助的发言之中,缓慢的语调中,泄漏出明确的杀意。 不管是知不知道宇智波惨案真相的人,在听到这段话时,都因为不同的原因,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除了……………… “咦?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佐助你不喜欢我吗?”十六夜突然插话,将脸凑到宇智波佐助面前。 十六夜的发言完全把刚才严肃沉重的气氛给打散。 “……………哼…………我为什么要喜欢你?谁要喜欢你啊!”很明显地,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对于这种方面的攻击,还没有多少抵抗力,勉强维持住脸上的森硬,却没有办法掩饰脸上一闪即逝的红晕,原先的冷肃之气,早已不知消散到何地去了。 “喜欢我的人可多着呢!哼,我比你这么爱耍孤僻的家伙要人缘好得多了,平均起来,我每个月收到的情书可是比你要多得多,由此可见,其它人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十六夜一脸骄傲,还伸出手弹了弹额前的垂发。 “才怪,上个月明明就是我比较多……………”宇智波佐助猛一大吼,不过,在看到其它人投向自己和十六夜的眼神后,宇智波佐助感到一种已经算是非常熟悉的吐血冲动,再次涌上心口截断了接下来的话语。 “而且啊!不光是很多人喜欢我,我也有喜欢很多人………………最喜欢的当然是父上、白大哥、然后才是君麻吕大哥、红姊姊、卯月姊姊、苍蒲姊姊……………”而凶手,十六夜却彷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佐助的表情一样,自顾自地说道。 不知不觉间,十六夜口中所出现的人名已经超过六十多个,甚至连赤丸都包含在内,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女性的名字。 (其实妳是来找骂的吧?)宇智波佐助忍不住这么一想,突然发觉和十六夜进行这些对话的自己,真的非常白痴,暗自决定以后要远离十六夜一点,免得被传染笨蛋病。 不过,这个念头,早就不知道出现在宇智波佐助脑海里多少次了,但是,每次成效都很微薄,某人的抵抗无力是一回事,至于另外的一点……………… “当然,我也很喜欢佐助啊!”十六夜突如其然地冒出这么一句,以非常诚恳兼真挚地语气说道。 “那…………………那跟我………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得这是啥话啊!我们俩交情这么久了,可是好哥们呢!”十六夜把手搭到佐助肩膀上,动作非常地自然顺畅。 “…………谁跟你是好哥们啊!”这次,宇智波佐助非常快速地甩开十六夜的手后,用力地将头转向十六夜的反方向。 “你忘记我们曾经睡在同一房间的事实吗?”十六夜有些哀怨地说道。 “我睡的位置和你睡的位置至少差了五公尺,而且还有屏风挡住。”宇智波佐助冷冷地告知十六夜不要做出断章取义的言论。 “那我也曾经在你的床上迎接那美丽的阳光。”十六夜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摇指远方。 “是你硬在我的床上睡着,害我得到另外一房间去睡觉,我们没有在同一张床上同时一起睡过。”宇智波佐助已经是几乎咬着牙解释道。 他可不想败坏他的名声,那天只是因为太晚,才让十六夜留宿,反正宇智波大宅的空房间很多,但是,宇智波佐助怎么没有想过自己的一时好心,会导致这种下场。 “……………真是爱闹别扭啊!”十六夜的耳朵自动「过滤」出自己想听的内容,从十六夜心平气和、以及游刃有余的状态看来,十六夜的这个技能显然已经达到满级。 因此,十六夜对于宇智波佐助的回话倒是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看到顽皮孩子在无理取闹的神情,硬是惹得宇智波佐助额上青筋猛跳,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 毕竟,某个至今仍然还未学乖的某名门后裔,仍然不清楚对付某绿发少女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无视她。 “妳自己不也是只喜欢吃吃吃吃吃,也没……………” 虽然宇智波佐助反应很快,话一出口就马上醒悟,但是,这话在其它人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是……… “你们两位如果要打情骂俏的话,就请在集合解散之后再慢慢说吧,今天晚上我还有一场手术要做,想早点到木叶病院复习一下患者资料呢。”温润和煦的嗓音从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身后传来。 “谁跟她(他)打情骂俏了啊!”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异口同声地向声音的原来处大声反驳道,不过…………… 白脸上的笑容温煦地有如夏季的南风,但是看在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眼底,却只感觉到媲美寒冬之冷酷冻彻心底。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将头转向与对方相反的方向,至于原来有些僵硬的气氛,早就不知何时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么,请您继续吧!棋木上忍。” 明明是非常温和有礼的谈吐,卡卡西总觉得好像有一种被暗刺的感觉,不过,在秉持着希望今天可以准时吃晚餐的前提下,卡卡西还是觉得顺着黑发儒雅少年的意思,紧接着,卡卡西手中传来几下拍击声,将所有注意的目标拉向自己。 “啪!”、“啪!”、“啪!” “总之,现在,要继续自我介绍了。”卡卡西是真的很希望今天能够早点回去,没有记错的话,他记得今天下午是亲热天堂中的发刊时间,他很想快去买来看。 “来,最后轮到女孩子了…………”卡卡西凭借着多年暗部的心理素养,镇定地将目光移转到第七组的最后一名组员身上。 “………诶?咦?………我?………我是春野樱,我喜欢的东西………倒不如说,喜欢的人啊………”春野樱明显反应就慢了几拍,顿了顿,这才一面说着,还不忘一面偷偷地觑着宇智波佐助的脸庞,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 “这个吗…………将来的梦想啊,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呢…………………呀啊!”春野樱彷佛想到什么令自己感到害羞的画面,忍不住发出尖叫声,或者说惊呼声? “…………………”卡卡西无言中。 “讨厌的东西……是鸣人!…………兴趣是………………”春野樱满脸红晕地望向宇智波佐助,害羞地无法清楚说出话来。 (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恋爱还是比忍术重要啊!)卡卡西心中不由自主地如此想道,但是想到与粉发少年同年龄的十六夜的想法,又觉得自己的结论似乎有修正的必要。 毕竟,要是十六夜对待宇智波佐助的态度也算是恋爱,那么,卡卡西会很庆幸自己从来没有碰过那玩意儿。 “很好!” “那么,自我介绍到此为止,从明天开始执行任务。” “老师,请问是怎样的任务呢?” “首先,这个任务只有第七组和第十一组的成员就够了。” “是什么`,什么任务啊?” “野外求生演习,在这一届的毕业生中,只有三成的毕业生可以成为下忍,其它人都还要回学校训练,这是淘汰率高达66%以上的超难测验!” ※※※ 咱尽力在原著的剧情上,增添更多具有可看性的内容,不知道各位读者大大的评价如何,毕竟咱不是一个成功的作者,没有办法让所有角色一一照着咱的剧情演下去,但是,咱至少不算是个不合格的作者,咱会让咱的角色自己将剧情演下去。 原本,动笔之前,还在想若残到底想如何诠释漩涡鸣人这个角色,是另外分出一个人格,或是直接扮演漩涡鸣人,或是弄出一个影分身等等之类的。 事前,想了很多,不过,直接下笔之后,就发现,若残本人就直接上场了,以着漩涡鸣人的外观,也就是没有那么多搞笑(热血)的漩涡鸣人,可以这样说。 本来,以为这星期的更新会延误,因为咱星期四上吐下泻,特地去看病(连喝水都会吐,实在没法子了。),之后,接连睡了两天,星期六工作结束后就开始赶文,万幸来得及更新。 不过,去看病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咱觉得还蛮好笑的事情,就是医师会问我身体哪里不舒服云云,然后大多还会接着问跟平常比起来如何如何,可是咱的答案,通常是有不舒服,但是跟平常差不多(平常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舒服),结果好像让医师问诊问得很苦恼,其实咱也回答的很郁闷。 争取下一两章把求生演习结束,然后可能有个过度章,接着应该就会开始考虑波之国了,不过,咱在考虑到底波之国篇的必要性问题。 不是不能写,但是没啥趣味(咱个人认为),不过,不写,又有个空窗在。 ※※※ 第五卷 第12章 演习-第十一组I 第五卷第十二章野外求生演习-第十一组I ※※※ 木叶毕业生说明会结束的隔天上午,第十九号木叶演习场。 “唉呀!早安。”慢吞吞的音调自突然出现的某名银发男子口中传出。 “日安,旗木上忍。”首先回礼的自然是温和的黑发儒雅少年,微笑的面容和平静的语气。 同时,站在一旁的白发少年也是对着银发男子点头示意,神情森冷,却也不像是带有怒气的模样。 这两人的态度,显然有些出乎卡卡西意料之外,令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昨天递给第十一组组员的纸条上,所写的,真的是凌晨五点集合,以及最好连晚餐也不吃吗? “放心吧?旗木上忍,凌晨五点,比起我和君麻吕平时的修练时间还晚了一个小时,所以,这不算什么,至于用餐的问题,我和君麻吕依您的指示,昨天解散后就没有进行用餐,但是有食用兵粮丸作为维持身体活动的基本能量来源。”对于卡卡西突如其来的沉默,白很快地就给出了回应。 对于白的观察入微,卡卡西在心中赞叹道,虽然卡卡西知道自己并没有特意掩饰心情,但是能从蔗么一点点的信息,在自己尚未开口的前提之下,响应出刚才那么一段话,确实说明了白的出色远比卡卡西所预料的,更出色。 而对于卡卡西所知道的纪录,白在学校时,勉强可以算是优秀的成绩,毕业后的白几乎判若两人。 (是纲手大人指导有方的缘故吗?)卡卡西分析白在校时,与毕业后的差异。 能有一个优秀的弟子,是老师的幸运,但是,有一个太过优秀的弟子,那就是老师的不幸了。 (好险,跟我没有关系。)卡卡西在心中暗自庆幸道,完全忘记昨天还在羡慕月光疾风能成为第十一组指导上忍的自己。 或许是从暗部退役的卡卡西,警觉性比起在役时,松懈太多,也或许是三忍的名堂太过响亮,卡卡西竟然没有想过白的表现,可能完全出自于他自己的想法。 更不可能知道白在校时的隐忍,和毕业后的略显张扬,如果是刻意的话,又代表了甚么意思呢? 现在的卡卡西,只是对纲手大人和月光疾风分别致以敬佩和同情的情绪,敬佩纲手大人能教出如此的弟子,也万分同情即将成为白的指导上忍的月光疾风。 暗自替某个体弱多病的同事默哀十秒钟,卡卡西恢复一贯懒散的模样,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年和白发少年问道:“…………你们的第三名组员呢?” 卡卡西话一说完,就顺着白和君麻吕的眼神,发现了在不远处的某棵树下睡觉的十六夜。 如果说是等自己等到睡着,这点卡卡西还能接受,但是,令卡卡西错愕的是,十六夜竟然还有准备枕头、眼带、和毯子!然后在伸手可及之处,还有开封过的点心和零食…………… “…………”卡卡西无语中。 倒是一旁的白貌似看不下去,走到十六夜旁边,在她耳畔不知道轻声说了些什么,卡卡西就见到十六夜立时猛然窜起身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对照起站在一旁的白,笑得云淡风轻……………… 卡卡西突然觉得胃有些痛了,而对月光疾风的羡慕,早在昨天便转为同情,至今天,已经变成对某位仍在住院中的同事,其身心状态的强烈担忧了。 ※※※ “那么,我限定一个小时的时间。”卡卡西将闹钟定好时间,放置于某个树桩上,语毕,取出了两个黄铜制的铃铛在白等三人面前晃动。“这里有两个铃铛,你们的任务………………” “看旗木上忍的举动,我们的任务应该就是抢铃铛了吧?”黑发的儒雅少年只是淡淡地望着第七组的指导上忍,那清澈的眼神,直看的卡卡西心底有些发虚。 “呃………没错………” “可是,老师不会不知道一组有三个人,却只有准备两个铃铛,所以这么一推论,当时限结束时,身上没有铃铛的人,是不是等同于任务失败,得要像旗木上忍昨天所说的那样,要重回学校再读一年了,是吗?”明明是使用疑问句,但是白的语气却充满的肯定的意味。 “…………”卡卡西除了点点头之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该做些什么。“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再补充几点吧!你们可以使用任何忍者道具,还有,最好抱着杀死我的决心,不然是抢不到铃铛的。”虽然对于白的评价已经一改再改,不过,对于卡卡西这样经历多场大战的上忍来说,还不到会让他有所警惕的程度。 “那么,旗木上忍,您是确实这么说的吧?要抱着杀……………死您的决心?您确定吗?”白的脸上依然挂着令见者如沐春风般的温煦笑容。 “呃…………白,其实你的用字不用这么讲究,我也没太在意这种事情。”卡卡西听着白一口一句「您」的,口气是那么恭敬,神情是那么温柔,但是每次看到白,恭顺有礼地望着自己,卡卡西就是有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生。 (为什么呢?)双瞳异色的人的确少见,但是,却也还算不上是什么稀有到需要卡卡西特别留意的程度,不过,就是只有这名黑发儒雅少年的异色双瞳,准确得说,总会在卡卡西失神之际,牵引住目光的,便是少年左瞳内那一抹苍穹色的天蓝。 那是在卡卡西的记忆中,占有重大意义的色彩。 “呵呵,这样吗?”对于卡卡西的说词,白也不没有继续纠结之前的话题,反是白投以几声轻笑,话风一转,“不然……………要讲究礼数的话,您是希望我怎么称呼您呢?旗木上忍…………或者是,旗木师侄?”白的语调一如以往般的轻柔和缓。 听到白的回话,卡卡西顿时就像是被呛到了一般,干咳了几声,他这时才联想到,白是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所承认的弟子,而他,却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的徒孙,在名义上来说,卡卡西确实该称呼白一声师叔……………… 卡卡西无言地抓了抓银白色的乱发。 是他的错觉吗?还是他太敏感?卡卡西总觉得这个白似乎好像挺讨厌他的样子。 当然,不是那种真正的厌恶,反倒像是小孩子之间的那种讨厌,在一些小小地方特意针对。 可是,卡卡西确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得罪过白?昨天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碰面啊?看样子也不像是因为等太久所产生的不满? 就在卡卡西思考中,感觉到一道疾风扑面而来,当下第一反应是有人要抢铃铛,正要将拿着铃铛的右手向上一抬,却发现对方的目标赫然是自己的头部,这才有些措手不及地伸臂挡住了攻击,同时借势向后一跳,避开接下来可能的攻势。 而对卡卡西进行飞踢的君麻吕,看到一击不中后,马上就退回到白身旁,不留下给卡卡西任何可趁之机。 “哎呀,我都忘记测试已经开始了呢?”虽然被突击,但是卡卡西是一点怒气也没有,忍者,本来不该是那种堂堂正正公告双方姓名才开始进行对战的职业。 事实上,本来从卡卡西按下闹钟的定时,测试就开始了,和白的对话,虽然不能说是刻意,但是确实也有拖延时间的小小意思,只是,看样子,对方似乎也早有打算。 攻势凌厉,干脆果决,谨慎知度,一击而退,不愧是体术高手阿凯口中的得意爱徒,能把握住他那一瞬间的失神,迅速而果断地攻击目标,确实不错。 这样的体术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下忍应有的程度了。 “时机把握的不错嘛!”卡卡西不吝于对刚才进行攻击的君麻吕给出这么一句称赞。 同时,白轻柔的嗓音响起。 “君麻吕,你懈怠了,攻击一名如此松懈且低警觉性的上忍,竟然连边也没有擦到。” “…………训练量加重百分之五,三天?”虽然君麻吕也知道自己没有使出全力,但是,白所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很爽快地说出对自己的处置。 “百分之十,七天。”白以不容质疑的语调说道。 “嗯。”事实上,大多数的时候,君麻吕都是把选择交由白来判断,当然,这并不是君麻吕懒惰或是愚笨,而是君麻吕将绝大部分的精力和思考都用于如何让自己更强的方面上,他不想浪费任何一丁点时间。 他,还不够强,而他,愿意相信白的判断。 白点了点头,对于君麻吕的想法,白当然也是很清楚,但是,白不会计较这种事情。 毕竟,能帮助若残的人,当然是越强越好。 “那么,就继续测验吧,可以吗?旗木上忍。” (怎么这次测验的主导,好像都在那个白的身上?) 再次搔了搔头发,在白这样的问话下,卡卡西不知道除了点头之外,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呢? 看到白笑盈盈的脸庞,卡卡西突然有一种感触,要是自己当了第十一组的指导上忍,很可能不到半年,就会秃头的征状了吧? 原因是被自己抓秃的…………… 第五卷 第13章 演习II-第十一组II 第五卷第十三章野外求生演习II-第十一组(二) ※※※ ……………从银发男子按下闹钟的开关始,还不到十数分钟的时间,白发少年和银发男子的交互攻守,已经不知道进入第几个回合。 卡卡西原先放在腰包上的左手,做出几次想要从中拿取物品的动作,在被接连打断数次后,更是早已放弃,转而在与君麻吕的对抗中,不住地抽空朝着一旁的白发射暗器,似乎是试图阻止白施放忍术。 不过,显然白的闪躲技巧,远远超过卡卡西的预料,白行云流水般挪移的身姿不见丝毫的狼狈,行进间的忍术施展,也没有受到多少滞碍,反倒是卡卡西由于双线对抗,尽管眼稍还留着浅浅的笑意,但是面罩下的嘴角旁却已有些僵硬。 至于另外一名白发少年,身上虽然尚未出汗,呼吸的频率却较往常快了些许。 卡卡西注意到君麻吕的气息忽然一乱,双手却正在阻挡君麻吕的攻击,当下决断,卡卡西身形一侧,左腿如铁鞭般扫了过去。 就在这时,白发的少年反应极其灵敏,伸手在银发男子忽然横扫而来的左腿上微一藉力,藉此闪过卡卡西的踢腿,宛如鬼魅般地身法轻巧得掠过银发男子的突袭。 单单是这一动作的干脆利落,卡卡西就可以由此得知该施展者的基本功、眼力、四肢协调性,以及操控性都有相当程度的水平。 “动作挺利落的嘛!”卡卡西的语调依然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腰间传来的叮当声更增添了几抹轻微的讽意。 君麻吕面无表情,唯一可见的,只有眉梢几不可微地跳动的,青碧茹翡翠般的双瞳,瞬间闪过一丝冰冷的流光,顿时,一个斜斜的跨步,左手就是一个手刀的动作。 面对银发男子没有防备的咽喉和心口,君麻吕选择的攻击目标,确实有些出乎卡卡西的预料。 没有分毫华而不实的繁杂,却是惊人的速度,毫不犹豫地直指卡卡西的肋下。 那不是普通忍者会知道和惯用的一种手法技巧。 正如,大部分的人都以为背后才是一个人的死角,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个众人皆知的常识,任何一个高手都不会轻忽对于这点的防守,更不用说所谓的咽喉或是头部等部位。 因此,身侧的两旁,才是真的不容易及时反应的盲点和误区。 严格说起来,肋下并不算是人体的要害之一,却是人体的内脏受肌肉和骨骼保护最脆弱的地方。 同时,也是在有效击中后,最能大幅度降低对手能力的一个部位,而且,比起多数人所防备的要害,对于此处的注意,明显轻忽得多 于是,卡卡西的神情终于开始认真。 (哇!不会这么狠吧!) 光凭速度而论,已经几乎要能比得上阿凯,但是出手的角度,却是阿凯无法比拟的诡异和毒辣。 按照刚才那一手刀的力量和速度,尽管卡卡西能看出君麻吕仍未尽全力,但是若是真是刺实,绝对也可以在他的左腰间开一个洞,当然,那是指打中他的前提之下。 “碰”的一声脆响,君麻吕的左手狠狠地贯穿了卡卡西用以替身术的树干,面对这个情景,君麻吕的神情上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保持着原本的风格,一击即走,却不是后退…………… 君麻吕脚下一记滑步,最后在某个突然冒出的土柱上运劲,以着一个诡异的弧度,委身绕到出现在不远处的卡卡西身后。 这一次,即使是卡卡西也没料到君麻吕会如此快速地反应过来,心中一惊,正要有所反应,蓦然间,足下一股吸力,卡卡西猛然一提腿,却让身形出现了停顿。 君麻吕自然是没有放过这一丝空档,他的右肘,毫无阻碍的由下至上击中那卡卡西的下腹部。 但是,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手下的触感很快地就让君麻吕查觉异常。 果不其然…………… (又是替身术!) 如同君麻吕所想,他才刚要做出收拳的动作,眼前的银发男子已经再次化作了一地碎木散落,甚至,几块碎片打在君麻吕的手臂上,带来隐隐约约地刺痛感,但是君麻吕的神情却彷佛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地森冷。 (要是能把负重拿掉的话……至少刚才那几下绝对可以打中他……………)君麻吕握紧了拳,心中有些遗憾,好不容易有如此强大的对手,却因为各种因素而不能使出全力,实在令君麻吕扼腕,这种束手束脚的战斗,不管多少场,也没有办法让他变强。 (这就是拥有称号的木叶上忍的水平吗?「拷贝忍者」确实比原本所估计的要强大的多,但是,还不到无法对抗的程度。)如果可以把「限制」解开……………君麻吕不敢说一定能打赢卡卡西,但是绝对能有周旋之力。 就在卡卡西奇怪君麻吕怎么没有接续而来的动作时,下意识地他看到原本位于不远处的白,一个瞬身术现身于自己身后的某棵树旁,立刻从钉在树干上的千本,取下两个黄澄澄的铃铛后, 卡卡西立刻伸手一拍腰间,空荡荡地触感,表明了某个事实的成立,但是对于已经内定会成为下忍的白和君麻吕二人来说,太在意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 “非常漂亮的瞬身术啊!” 卡卡西反倒是放开了地赞赏道,还不忘拍拍手。 瞬身术是上忍的基本功之一,却不代表一定要成为上忍才能使用这招忍术。 瞬身术的原理,其实并不算难,大多数的忍者在成为中忍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招颇为实用的忍术,但是要到可以称之为熟练到可以用以实战的程度,往往都至少是成为特别上忍的时候了,特别是像白的瞬身如此迅速利落,即便是上忍来施展这一招忍术也不惶多让,由可知白在这招忍术上,浸淫颇久。 当然,这不是说卡卡西无法从白手中再次夺回铃铛,只不过以测试为目的的话,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毕竟,这只是成为下忍的测试,不是上忍,也不是暗部。 (在这样的年纪,能够在连续施放出接近二十来个D级忍术后,呼吸声丝毫不见急促,施放忍术的时机和位置都非常好,不单是能对我造成最大幅度的妨碍,还在君麻吕重心不稳的时候,恰到好处地以土柱制造出落点,甚至是突如其来的状况下,君麻吕原本因调整身形而向空处伸掌,竟然早已有一只土柱出现在那里支持…………………)这种观察的精准度,即便是卡卡西也不敢说自己能做得比白好多少,更别说,从白施放这些忍术的速度来看,平均不到两秒的时候,就能施展出一个D级忍术,起码一秒能结出两个印以上,已经是凌驾了大多数的中忍水平。 再从刚才的对战分析,卡卡西发现君麻吕的体术至少也已经不亚于一些体术专精的特别上忍了,不然,也不会把卡卡西逼得这么紧,甚至是不小心失手击伤君麻吕的左臂。 当然,如果不是白在一旁,不断地在适当时机,使出一些低级的忍术,诸如【土遁.土柱术】、【土遁.流沙术】、【土遁.泥泞术】之类的辅助性忍术,卡卡西也不会这么狼狈。 卡卡西注意不只一次,原本那些妨碍住他的小型流沙、泥泞或是土柱,在君麻吕跨步而去的当下,立即被解除掉,而君麻吕甚至完全没有看向那些落脚点。 以君麻吕为主攻,白在一旁施展辅助忍术,并伺机观察,最后在君麻吕限制住他动作的短短一瞬间,由白使出精准的暗器技巧,从两人对战的间缝中,巧妙地藉由擦身而过的千本,勾走他挂在腰间的两个铃铛。 (该说是绝佳的默契吗?还是无言的信任?)在整个过程中,白和君麻吕没有发出过任何话语。 基本上,卡卡西对于白和君麻吕还算是挺满意的。 实力及格,光是这场测试所显露出来的部份,白和君麻吕两人都是足以胜任中忍都措措有余了,更不用说,还没有表现出来的能力,像是卡卡西听阿凯说过的,令他惊叹的君麻吕的刀术,以及白师承纲手姬的医疗忍术等等。 团队性及格,两人的合作攻击,卡卡西即使以中忍水平来评判,也足以作为教材的模板。 自制性及格,对于卡卡西自己几次刻意流露出的破绽,竟然完全都没有下手,或者说有几次君麻吕都有动手的迹象,但是某名黑发少年却总是更快一步开口提醒,而几次因此硬生生遏止攻势的君麻吕,也完全没有动怒或不悦。 以上几点,卡卡西找不到让白和君麻吕不合格的任何地方,但是呢………………对于第十一组的最后一名成员,他就有些意见,一名重头到尾完全没有出手,只是在不远处吃零食兼看戏的绿发少女,她手上还摇着一面小小的旗子,貌似在加油一样。 “啊啦啊啦,白同学,恭喜你取得两个铃铛,但是,你没有忘记测试的条件吧?你有两个铃铛,而十一组共有三个成员,一个铃铛只能让一个人合格欧。”卡卡西的口气有些轻佻,却特意在「三」上加注了重音,他也很好奇这样的一名学生,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抉择呢? “既然铃铛是我所取得,自然是由我来做决定。”白的口气依旧是轻柔,但是话语中的意念却很坚定。 对于白难得的强硬,卡卡西悄悄地皱了皱眉,但是看到君麻吕和十六夜一脸信服的模样,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太过小题大作。 “有两个铃铛,自然是……………”白还没有说完,卡卡西就看到十六夜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走向白,自行取走了铃铛,而白的神情也没有多少变化。 “当然是我一个,君麻吕大哥一个啦。”十六夜毫不客气地将一个铃铛扔给了君麻吕,同时在将剩下一个铃铛在手中把玩着。 这样的结果,让卡卡西确实很有些错愕。 “你们确定将铃铛这样分配?”语毕,卡卡西还将目光瞥向了某个完全没有在抢夺铃铛这件事情上,尽过任何一丝力的十六夜身上。 就刚才的测试结果,怎么说,也该是白和君麻吕合格,然后让十六夜重读一年,但是,卡卡西怎么也没有想到白会把铃铛让给十六夜和君麻吕两人。 “你们两个就这样将代表及格的铃铛分给一个根本完全没有出力的人身上吗?”卡卡西刻意地以带着轻微挑拨的口气说道。 “当然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白大哥的目的是医疗忍者,既然已经有在木叶病院实习,那么即使晚一年成为下忍也没有多大关系,,既然白大哥有没有取得铃铛的影响最小,自然是将先将铃铛分给我和君麻吕大哥阿所以,铃铛自然是我和君麻吕大哥两人来分啊?”某个完全没出力的家伙,非常理所当然地对着卡卡西说道。 听完十六夜理直气壮的发言后,卡卡西转头望向另外两名当事者,一名是脸上有着不悦却没有明确拒绝的白发冷酷少年,还有,满脸笑意,正微微点着头的黑发儒雅少年………………显然,十六夜的发言与他俩的想法并无二意。 虽然结果很顺利,但是卡卡西总觉得跟自己原本设定的结果不太相合。 期望与现实的矛盾,在卡卡西的表情上做出了显著的冲突,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有着黑色短发的儒雅少年这么说道:“旗木上忍,难道您知不知道,在一加一大于二的前提下,并不代表一加一再加一就一定能大于三?” “欧?”卡卡西发出饶富意味的壮音词。 --奇@ 书#网¥q i & &s h u & # 9 9 &. c o m-- “啊!卡卡西老师你好笨欧,我这么说好了,白大哥的意思呢,就是说,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作为「猪一样的队友」代表的绿发少女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地,豪气地大声说道。 虽然对于十六夜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感到非常无言,但是,不论是就过程还是结果,卡卡西也无法给出除了合格之外的答案,更不用说,这次的测验,本来的测验对象,就是白和君麻吕两人而已。 “是呀!旗木上忍,不可否认刚才十六夜所说的,有时候,不够默契的协同者,反正会造成攻击时的破绽和弱点,能够完全将自己的合格完全由队友的成功与否决定,也是一种信任的态度,您说,不是吗?” 虽然十六夜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卡卡西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脑袋给她说得有点混乱。 “呃………………总之,你们…………都及格了!”的确,不管是「团队合作」还是队友之间的「信任」,第十一组的组员都算是合格了,所以,卡卡西也没有给出及格之外答案的理由,但是,卡卡西就是有一种内心很纠结的怪异感觉。 一开始,卡卡西已经这股怪异的感觉是因为十六夜的特殊而产生,可是,直到后来某件事情的发生,他才知道原来他错了,真真正正地错了。 ※※※ 恩,因为咱周末有公事要处理,没有办法更新,所以咱多在这几天挪出空码字,总算提前在星期四凌晨发了13章。 本章的大意呢,就是卡卡西因为白和君麻吕之间的团队合作,还是十六夜对白和君麻吕的信任,而让第十一组通过,而在下一章,就会回到第七组的事情,会先写第十一组的事情,是因为从时间上,卡卡西是先到了第十一组后,才到第七组的集合处的。 ※※※ 第五卷 第14章 演习III-第七组I 第五卷第十四章野外求生演习III-第七组I ※※※ 木叶毕业生说明会结束的隔天上午,第二十号木叶演习场。 “卡卡西老师也太慢了!你说是吧,佐助,我们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呢。”粉发少女向旁边黑发少年,用着像是撒娇般的口气埋怨道。 宇智波佐助淡淡地望了春野樱一眼便转过头去,满是冷酷的神情上,有着明显的不悦,好像对于这种等待也是非常地不耐烦。 即使宇智波佐助给予春野樱这种对待,春野樱也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模样,除了在心里大喊一声,佐助冷酷的样子也好帅欧!心里面也没有甚么其他想法,毕竟对于学校的女生,佐助都是这种态度。 (那么先找个话题来聊吧?)春野樱努力想找个能快速与佐助拉近关系的话题。 正当春野樱这么想道时………… “小樱。” “是,佐助,有什么事情吗?” (哇!佐助自己主动向我问话耶!)春野樱开始觉得今天是她的幸运日。 面对春野樱热情的眼神,宇智波佐助双眼微微瞇起,正想扭过头去,却想到与十六夜昨天那段莫名奇妙的对话………… ※※※ “你问我为什么想跟小樱交换组别吗?当然是因为我想当第七组的组员啊!” “?” “而且,佐助你不也在第七组吗?” “也?” “对啊!更不用说,还有他呢。” 他?第七组扣除小樱和他自己之后,也就只剩下………………宇智波佐助的脸色有一点冷凝。 “佐助,你怎么一脸呆样?是不是被什么奇怪东西给附身了?还是……………”十六夜充满关心地问道,但是她的动作只是让宇智波佐助的理智濒临崩裂的临界点。 “………把你的手从我额头上拿开,我没有发烧。”虽然认识十六夜颇久了,但是某人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宇智波佐助还是会经常因此而头痛。 “是这样吗?”十六夜的口气还是很怀疑。 对于十六夜招惹他人怒火的本领又有更新的体会,宇智波佐助嘴角不停抽动着,有些后悔自己干麻这么听她的话,约在放学后碰面。 “没发烧的话,那就是便秘啰?” “……………不是。”宇智波佐助发誓,如果十六夜是男的,他一定早就揍他一顿了。 宇智波佐助是真的不明白十六夜的思考逻辑到底是怎么连接的,光是天马行空已经不足以概括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会培养出这种个性啊!) “可是你一脸大便脸的模样,难道真的不是便秘啊?”误会了宇智波佐助脸上表情的变化,十六夜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要随随便便就虚构别人家的病史,我的饮食很均衡,根本没有便秘过!后面的一段话,宇智波佐助没有说出口,因为一旦顺着十六夜的话题说下去,就令宇智波佐助有一种屈服于某人淫威之下的感觉。 十六夜看到了宇志波佐助的臭脸,眨了眨眼,有些讨好似地,凑了过去轻轻拉着宇智波佐助衣袖。 “你生气啰?佐助,乖啦,你别生气,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欧,我听说颜面神经失调是一种家族性的遗传病,也难怪你会不想承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宇智波佐助强压下吐血的冲动。 (你确定妳这么问,是想确认我有没有生气?还是想让我更生气?)受到再次打击的宇智波佐助处于接话,等同于承认自己和十六夜相同水平,而沉默,却会被人当成默认的两难情况。 “咦?佐助,你的额头怎么不停跳啊跳的?你还好吧?不舒服的话,就记得早点回去休息。”十六夜十分诚恳地说道。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着牙说了三个字“我很好。” 十六夜眼睛睁得大大的,将目光停留在宇智波佐助上好些时候,才慢慢地道出“那就好。”语毕,还敷衍似朝着佐助甩了甩手。 “啊!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都怪你干麻扯开话题。”十六夜突然惊呼道。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吐了口气,按耐住自己脱口说出“是妳约我来的”这句话的冲动。 “那个…………佐助啊!”十六夜的音调忽然有些迟疑。 “……………干麻?”宇智波佐助对于竟然还会这么快响应十六夜的自己,感到深深的鄙视。 这么多年的经验和教训告诉他,做人要懂得反思,而宇智波佐助的反思结果就是自己应该要让离十六夜远一点才能保持住他的理智。 可惜,宇智波佐助在心中做出这个决定 “就是…………那个……………那个谁啊。”十六夜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在宇智波佐助的印象中,几乎没有见到一向直爽开朗的十六夜会出现这种表情,至少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过。 那么现在又是因为了什么呢?一想到这,宇智波佐助心里有一点怪怪的,语气也因此而有些凶恶, “白痴,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如果是其他爱慕他的女学生碰到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可能会有一半的人会被吓哭吧?只是,熟识某人已久的十六夜,怎么想,也不会属于那一半的人之一。 “你才笨蛋勒!我说的那个……………就是你和小樱之外的那个………那个谁啊!” (那个………那个谁?)宇智波佐助灵光一现,“你是说鸣人?你特地找我过来,还在我面前磨蹭半天,就是为了那个吊车尾?”宇智波佐助双眉越凑越近。“妳很在意他?” 彷佛完全没察觉出宇智波佐助话语里的异样,十六夜脸上依然维持着充满困惑的犹豫,不过,对于宇智波佐助的质问,倒是反驳得很快,快到令宇智波佐助有些措手不及。 “在意?为什么?谁会在意「漩涡鸣人」。”十六夜的声音很清脆,很干净,完全没有夹带任何负面的情绪,也因此,她的话,传到宇智波佐助耳中,竟然让他瞬间感到一丝寒意。 虽然宇智波佐助从来没有参与过,但是,好歹也是知道这些年十六夜和漩涡鸣人曾一起做了多少恶作剧,难道这些年他们两人之间所做过的事情和经历,对十六夜来说,就只值这样短短的一句话? 可能只是他们两个之前有过吵架吧?所以,十六夜现在是在说气话?宇智波佐助只能这样对自己解释。 “而且,真要说的话…………”十六夜沉默了一会儿,口中喃喃自语着,似乎是在研究措辞,“是讨厌,我讨厌「漩涡鸣人」,我讨厌那个「漩涡鸣人」。” 听到十六夜最后一段话的宇智波佐助,尽管心中还是有股情绪在纠结着,不过,原本有些郁闷的感觉,突然好转了很多,虽然没有理由,但是,宇智波佐助有种愉悦的心情油然而生。 “那你刚才不是还提起那个吊车尾的?”宇智波佐助的口气还是有很些怪异,但是比起以往,却多了几分刻意。 “是那是因为若…………恩,我想想后,还是算了,天狩十六夜跟「漩涡鸣人」又没关系。”天狩十六夜确实跟「漩涡鸣人」没有关系,与她有所关系的人是若残,不是「漩涡鸣人」,会接近「漩涡鸣人」,也是因为若残,她不需要多做些什么,只要照着若残所说过的话去做。 十六夜只要好好待在木叶生活就好了,不管发生甚么事情都是,知道吗?若残淡然而又有着特殊空灵感的嗓音彷佛仍回荡到十六夜耳旁,令十六夜有剎那的恍神。 右手拇指下意识地轻抚上左手手腕,藉由这个动作,十六夜很快地恢复过来。 彷佛是天生就出现在左手腕上的金色结晶,是她与若残之间,最重要的联系,至少对她而言,是这样的。 看到十六夜先是突然做出大力甩头的动作,硬是让一旁的宇智波佐助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像是在给自己提起精神,十六夜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才转向宇智波佐助,说道:“那我们就不谈那些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十六夜明亮的双眼睁睁地望着宇智波佐助,表情和目光都非常专注,才一点时间,宇智波佐助耳根已经隐隐约约地发红了。 “恭喜你毕业了!我很高兴呢,佐助,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不亚于火影的忍者的。”十六夜露出真诚的笑容,一面重重地拍着宇智波佐助的背,表示信心。 “咦?”宇智波佐助有些愕然,“这就是你说的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原来,还有人会因为他的事情而祝贺。 “无聊。”看到十六夜满脸认真的用力点头,宇智波佐助的脸闪过一瞬间的红晕,很快地变成一声冷哼,别扭地转过头去,不过,一向厌恶他人接近的宇智波佐助,却没有甩开十六夜放在他肩上的手掌。 “走吧!我请你去喝一杯庆祝一下。”没有在意宇智波佐助的态度,十六夜大咧咧直接环上宇智波佐助的脖子。 “酒酒屋不会卖酒给我们的,而且未成年人根本不该喝酒。” “佐助,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一个乖学生耶!喝一杯,当然是说我请你喝一杯果汁啊!”十六夜状似激动地说道,一脸你怎么可以诬赖我的悲痛神情。 对于某人习惯说话不清不楚,却又特别爱抓人语病的毛病,宇智波佐助以额上猛跳的青筋作为响应。,显然某人已经忘记一个月前,她会在宇智波大宅留宿的原因了吧? 刚才心中出现的那短短一瞬间暖意,已经消失无踪了。 (说要请我喝好东西,结果自己一个人全部喝光那几瓶酒不说,会发酒疯也就算了,竟然还…………)宇智波佐助想到自己那一晚的奔波劳苦还心有余忌。 十六夜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宇智波佐助的神情变化,顿了一顿后,补充道,“而且,真要喝酒的话,我家多得是,根本不用去酒酒屋,反正红姊姊每次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记得,酒瓶的数量少个几瓶,她也不会注意的到,至于位置阿!红姊姊买了很多放在厨房右边角落的袖木橱柜中,特别是第四格的抽屉里,都是一些珍酿,所以还有安置小型的幻术结界…………。” (听上去挺驾轻就熟的。)现在,宇志波佐助终于知道那一晚的酒的来源到底为何了。 但是疑惑的解除,不代表宇智波佐助现在处境的解除,他已经无言到无奈的程度了。 自从认识十六夜以来,宇智波佐助发现自己的忍耐功夫见长了,虽然和十六夜的乱来程度相比,还有显著的差距…………… 回想结束,宇智波佐助忍不住揉了揉头部暗自抽痛的部位,想到自己明明知道今天有一个这么重要的测试要准备,实在不该在前一天做出容易造成精神耗弱的行为出来,例如,和十六夜进行一对一交谈……… …………… ※※※ 接下来,顶多一两章(预计是一章,但是咱对咱没信心),毕业考就结束了,在考虑会不会有一篇过度(内容,大概就是木叶小强和若残等人的日常),之后,应该就是波之国篇了,现在也在考虑第十一组要不要参与,是一开始参与,或是中途参与也在考虑,波之国结束后,就是中忍考试篇了,大概就是这样。 PS:咱发现十六夜的戏份,竟然比若残还多…………ORZ。 ※※※ 第五卷 第15章 演习IV-第七组II 第五卷第十五章野外求生演习IV-第七组II ※※※ 一旁不断偷偷瞄着宇智波佐助的春野樱,看到眉头微蹙,嘴角却露出微微弧度的黑发少年,身上散发着淡淡忧郁气息,惹得春野樱的爱慕之心益发汹涌。 历经忍校多年的「锻炼」,对于这种目光,已经能很大程度上忽略掉的宇智波佐助,神色自若地开口问道:“小樱,鸣人呢?” 虽然十六夜口口声声说漩涡鸣人和她没有关系,但是,宇智波佐助还是把十六夜昨天针对漩涡鸣人所说的话语当成一时的气话,毕竟,十六夜和漩涡鸣人的「过命」交情,大概全木叶忍校的学生都有目共睹。 (她可能是想让我多照顾一下那个吊车尾吧?只是后来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没开口。)这是宇智波佐助得到的结论,宇智波佐助也不是没有想过十六夜和漩涡鸣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十六夜的态度,还有漩涡鸣人在学校的差劲表现,很自然地让宇智波佐助将自己的担心当作多余。 “咦………………鸣人?”春野樱听到宇智波佐助难得主动找她,竟然是为了那个讨厌的吊车尾,心中有些泄气。 “嗯,他现在人在哪里?”宇智波佐助冷冷地问道。 还希望自己跟佐助跟再多一会儿单独相处的春野樱,终于注意到今天周遭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冷清。 张目四下打量一下,春野樱没有看到那个有名的吊车尾。 这才发现,以往记忆中,总是很吵,老是迟到的金发少年,今天不但是他们三人中第一个到达演习场的人,同时也没有以前那样缠着自己说些讨厌的话,只是在看到自己和佐助到了的时候,打了声招呼后,就一个人走开了。 原本春野樱以为漩涡鸣人只是躲在附近睡觉,不过,在几次问话,却都有响应,所以,春野樱也只能想是某个金发少年突然在耍深沉,可能又是想要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新手段吧? (不过,只要自己不去理他,这样的话,反而能像现在这样,和佐助两个人单独相处呢!)这是春野樱原本的想法,而如果话题不是那个讨厌的鸣人就更好了。 “我记得早上刚过来的时候,还有看到鸣人跟我打招呼,后来就………”春野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心思全放到宇智波佐助身上,根本就没有去管漩涡鸣人到底人去了哪里。 宇智波佐助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对漩涡鸣人也没有什么在意或是特别想法,只是因为十六夜的缘故,才会想说顺便问一下,但是现在却找不到人。 (难得自己好心,那个吊车尾竟然这么不知好歹。)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甚么问题的宇智波佐助,心中有些不悦,也直白地表现在脸上。 注意到宇智波佐助的神情变化,虽然不知道佐助为什么突然问起漩涡鸣人的事情,但是,春野樱想了想后,说道:“我后来还有喊过几次话,虽然没有看到鸣人,但是都有听到他的声音响应,如果佐助你有事要找他的话,他应该是在这附近的。”口中的话语很肯定,但是,其实春野樱自己也没有把握,更别说她也不会想要主动去找漩涡鸣人。 “嗯…………”宇智波佐助发出类似沉思中的无意义呓语。 “两位,日安。” 熟悉的声音,却有着陌生的异样语调,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同时将头转向这个声音出处的方向,正好看到漩涡鸣人从湖泊那里的位置走了过来。 由于已经接近中午,背对着炽烈阳光走来的漩涡鸣人,令金发少年倒映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眼中的面容有一些模糊,以往众人眼中满是傻气的脸,竟然有一丝飘渺的感觉?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忍不住揉揉眼,再一凝神望去,金发少年,依然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吊车尾。 因此,两人很自然地将刚才所见当成是阳光太烈加上自己眼花所导致的错觉。 “鸣人!你刚才都跑去哪里了?害我跟佐助都找不到你!”春野樱抢先欲言又止的宇智波佐助,对破坏她和佐助两人独处机会的金发少年,大声吼道。 “啊?是这样吗?”金发少年一边搔着头,一边倒退了几步,就像是被粉发少女吓到了一样,垂头缩了缩脖子,在没有让他人看到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兴味,“还真是抱歉呢,我到湖边那里去了,那边比较凉爽,而且还有树荫,总比被太阳晒要好得多。” “明明就是偷偷跑去睡觉吧!睡饱了才出现。”春野樱看着自己被烈日晒得有些发红的皮肤,有些愤愤地埋怨道。 “啊!春野同学,太常生气的话,脸上会容易有皱纹。” “啪!”感觉到理智线断裂的声音,暴怒中的春野樱咬着牙,凭借着要在佐助面前保持淑女形象的念头,压制下想要放声大骂的强烈冲动,在情绪激昂之下,理所当然地,没有注意到金发少年对自己称呼的变化。 或许,即使她听到了也不会在意,一向讨厌的吊车尾不再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反而会让春野樱感觉更好过一点。 而听到了若残的发言内容,这种老实诚恳的语调,内容却充满杀伤力的话语,宇智波佐助却益发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意外地容易勾动宇智波佐助莫名的怒意,就好像某种累积已久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可以用来发泄的宣泄点? 此时,一道有些慵懒的成年男子嗓音打破了春野樱、若残和宇智波佐助三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哎呀────大家早!各位看上去都挺有活力的嘛!” “太慢────了!”一男一女的合音响起。 “耶?” 对于学生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强大火气,卡卡西暗自在心里记下-这次的学生比起以前,好像脾气暴躁多了。 ※※※ ………………… 一名满头金发的少年,双脚被粗绳绑住,正倒吊在一棵位于湖边的大树上。 脸上满是忿忿地龇牙裂嘴着,双手也不停地挥动着,可以感觉得出来该名少年的强烈不悦,除了那一对像是因为气愤而微微瞇起的双眸,隐隐约约流露出来的平静,是近乎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说,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这么明显到,连弱智都不会去碰的陷阱,也会去踩到!竟然还连踩两次!』某只大名鼎鼎的凶恶尾兽正在某人的精神深处大吼着。 『玖玥,你难得醒来,就这么大声吼叫的,对喉咙不好。』若残的语气很诚恳,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格外地容易引起玖玥的怒火。 『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说的是事实,大声吼叫确实对喉咙不好。』 『去你的事实,你再敢给我扯开话题,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若残迟疑了几秒钟,对于玖玥所谓的「不客气」感到很有些兴趣,但是,最后还是带着有些遗憾的心情,选择老实解答玖玥的疑惑。 『我只是想给棋木上忍一点自由时间去测验其它人而已。』 『其它人?废到我一根爪子就可以灭掉上百只的两个弱小虫子?凭什么为了他们,你要搞成这样狼狈?』 『这么狼狈是很正常的啊?玖玥,呵呵。』若残轻轻笑了几声『漩涡鸣人,只是一个,没有家族庇应,没有长辈教导,在学校受到大多数老师忽略,学生鄙视的万年吊车尾而已,对上成名已久,历经多场战役,拥有封号「拷贝忍者」之称,从暗部安然退役,即使在所有上忍之列,也属顶尖一流的棋木卡卡西,能不狼狈吗?就算棋木卡卡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手能动,也不会是忍校甫毕业的菜鸟忍者能轻易应付的。』 『……………』玖玥知道若残所说的内容没有错,但是…………… 『你信不信,如果我今天真的亲自亲手从卡卡西手中抢到了铃铛,至少有五成以上的机率,不用等明天,大约今天晚上,就可以去木叶监狱的审讯室进行参观了。』说到这里,若残的嘴角泄出没有意义的弧度。 『……………』 『那些铃铛的意义,本来就不是设计让刚从忍校毕业的下忍预备生单独来抢的。』真有这种能力的学生,八成也不会需要经过这种制式的毕业考了,这句话,若残就觉得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事实上,如果是真的是有毕业生独自从上忍手中抢到铃铛的话,顶多也就是被指导上忍多加关注,或是在个人档案里,稍加备注而已,只是,如果能从上忍手中抢到铃铛的毕业生,不但是以往成绩低下,还是体内封印着邪恶尾兽的人柱力…………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对于木叶高层来说,都不会很安心吧? 『你………你……你…唉……………』「你」这个字在玖玥喉间驻留许久,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与此同时,一道在玖玥心中存惑多年的疑问也浮了出来。 『你到底是为了甚么要回到木叶?』 明明已多次离开过,却又自己主动踏入。 『我离开过木叶吗?玖玥,你说,我真的有离开过木叶吗?』若残快速地回道,几乎是不加思索。 他,真的有离开过木叶吗?即使有过离开木叶的举动,但是,若残………不,漩涡鸣人和木叶的羁绊,又岂是如此容易就能解开的呢? 听到若残不待任何情绪的反问,玖玥顿时有一股气闷的窒息感,倒抽了好几口气,才缓和下来,玖玥并不是没有听懂若残的话,就是因为太懂,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是真的不明白,那你又是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于木叶?』这种执着,在玖玥的认知里,已经接近偏执。 明明已经拥有力量,却要把自己伪装成弱者待在这里。 但是,就是这股令他人难以理解的矛盾,构成了他人眼中的若残的最大部份。 面对玖玥近乎自言自语的疑惑,若残脸上的神情益发微妙了起来,『因为你啊!玖玥。』 明明只是短短六个字的轻缓低语,在玖玥听来,却不像是从喉咙传出,反而更像是某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呢喃声,那一瞬间的落差冲击,令玖玥不经有些失神。 『你说什么?』玖玥突然不太确定刚才若残说出的话。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表达说,不管怎样,漩涡鸣人终究是跟木叶有着相当程度的关连,缺少了这一部分的漩涡鸣人,还能算是漩涡鸣人吗?』 『你在说什么?你不就是漩涡鸣人吗?』恍惚中的玖玥下意识地响应道,只是,现在的玖玥完全不知道这句自己近乎随口一说的话,不久之后,竟然影响如此重大。 『是啊!我还是漩涡鸣人呢!被四代火影亲手封印了九尾妖兽在体内的人柱力,所以,我才会到木叶来,所以,我现在才在这……………因为,我是漩涡鸣人,我还是漩涡鸣人啊!』 玖玥突然不知道若残的话语,是一个回答?还是一个认定?亦或是………下意识的自我催眠? 『好了,别想太多了,玖玥,我还是我啊!』若残露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看在玖玥眼中,却是那么地不真切。 『你…………别作甚么蠢事。』玖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几乎是咬着牙的状态下,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在担心甚么?放心吧!玖玥,不是还有你在吗?』 『……………』 『哈哈,真的别想太多,你这个表情,一点也不像是那个传说中的九尾妖狐了,这样的话,会让我内疚的。』 玖玥听不出若残这句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但是,若残难得的调侃,确实让玖玥放心许多。 注意到玖玥表情的变化,若残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意味难明的浅浅笑容,『那么,我也差不多该下去迎接那位,已经处理掉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棋木上忍了。』 (这场近乎闹剧一般的测试,也该进行到尾声的时候了。) ※※※ …………… “那么,演习到此结束!全体合格!第七组从明天开始执行任务!” “帅啊!”春野樱高举双臂,大声地欢呼,她忍不住要到井野面前去炫耀这个好消息了。 “哼!”宇智波佐助用力地发出一个鼻音,冷着面朝向木叶村走去,嘴角却是明显地上扬着。 “回去吧!”卡卡西一面拿着亲热天堂,一面转身说道。 被绑在柱子上的金发少年,双腿不断地踢动着,看着卡卡西等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满脸愤慨地喊叫着。“喂!可恶!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了!” “快点帮我解开绳子啦~~~!” “@#$%@#$@!” 金发少年的吼叫声像是体力渐渐耗损般,慢慢地降低音量,直到消声无息。 而金发少年原本生气张扬的所有神情,更是在那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后,一瞬间就消失了。 就像是沸水浇淋在雪地上一样地迅速,并且毫无痕迹。 “他们就这样,让你被绑在这里不管?”忽然,一道清柔和缓的嗓音响起,只是,这股几乎可以说是悦人的嗓音,竟然难得给予闻者一种突兀的寒意。 听到有声音从自己身后传出,金发少年却是没有任何一点惊慌,反而是发出淡淡的笑声。 “呵呵,这么久没见,怎么回来后,几次碰到你时,你都生气了呢,白。”若残的语气有些调侃的意味,只是搭配上某人被紧紧绑在柱子上的情景,却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一次是目睹水木对若残的作为,另一次,则是看到若残被粗麻绳狠狠地绑在柱子上,白想不出自己见到这两个情景时,竟然还能不生气的理由。 “好啦,我也知道你没有直接动手解开绳子,已经很忍耐了,没有让你一定要回答我。” “……………他们就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白提出另外一个疑问。 “宇智波和春野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本来就没在意漩涡鸣人吧?至于棋木上忍,应该不会忘记第三名组员,所以,大概是想给漩涡鸣人一个冲动的教训吧?也可能是他认为漩涡鸣人应该会有自行挣脱的能力。” “………………要是漩涡鸣人没有这个能力呢?” “没有意外的话,可能一两个小时后会回来帮漩涡鸣人松绑吧?而且,这个演习场,离木叶村,并不算远,说不定会有其它人看到后帮忙,亦或者,在明天第七组集合时,没看到漩涡鸣人在,也会想到来这里找人吧。” “………但是………这样子…………对被绑起来的学生…………他们就不会想说…………” “可能是他们都不知道,或是已经遗忘了被留下的感受了吧?” (被留下的………感受…………?) 若残说得很是云淡风轻,但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真的理解到什么是被留下的感受。 “………………“ “回去吧,白,已经要变天了。”若残下达了逐客令,白点点头正准备离去,却由眼角余光,看到了金发少年一脸专注地望着远方。 白顺着若残的视线看去,视线的尽头赫然是雕塑着历代火影头像的火影颜岩。 ※※※ 恩,咱尽量在保证剧情顺利发展的前提下,避开了与漩涡鸣人无关的段落,还有避开漫画中已经出现过了的情节,毕竟,有些地方其实没什么写的必要,大部分的讀者也都在其他同人文中看膩了,就算咱写了也没有什么看得价值,所以,结论就是,总算测验篇都算是结束了。 下一章,看情况是一张过度章,或是准备前往波之国了,至于去波之国的其它人选,咱也还在考虑当中,说实话,变数太大,像是白和再不斩、漩涡鸣人(若残)和伊那利,以及卡多,很多因素需要考虑,大概就是这样了。 ※※※ 第五卷 第16 波之国I-两个C级任务 第五卷第十六章波之国I-两个C级任务 ※※※ 火影办公楼,任务分配室中。 “啊─────啊!每次都只会念我而已!可是我已经长大啦!不要老是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只会恶作剧的小鬼啊!”一名金发的少年坐在地板上,朝向戴着一顶火影斗笠的白发白须老者大声吼道。 “………………”在场其它众人显然对金发少年不甚礼貌的举动感到有些错愕,一时间竟然无人当下对此行为提出指责。 猿飞日斩却也没有动怒,看到金发少年彷佛孩子般,赌气似地扭过头,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弧度。 “嗯,我知道了。” “咦?”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听出三代火影的言下之意,第七组的其它成员不约而同将视线转了过去。 “!” “!” “!” “那我就给你个C级的任务好了。”猿飞日斩想到以前只会用恶作剧来表现自己的小子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心中有一丝慰藉,但是,从卡卡西口中得知了,金发少年偶尔在独自一人时,所表现出来的沉默………………不免地,猿飞日斩的这抹慰藉,或多或少夹杂了些许复杂的意味。 “是什么?是甚么样的任务?”金发少年满脸兴奋地问道。 看到金发少年的这副模样,猿飞日斩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多心了,哑笑几声,正要开口,突然一名中忍将一个卷轴递到他面前,卷轴的一端,有着两环黑圈,表示是个C级的任务卷轴,而绑了条红绳,则代表是件具有额外需求的任务,通常这种委托方有额外要求或是限制的任务,大多是以B级以上任务为多,鲜少会出现在C级以下任务之中。 猿飞日斩不由得好奇心一起,伸手打开了这个卷轴,而看到三代火影的心思被其它事情吸引过去,而没有回答自己问题,不满的神情溢于言表,金发少年正要大声嚷嚷,不过,却马上被一旁的银发上忍给摀住嘴巴。 没有注意这出骚动,猿飞日斩的注意力放到了这个刚刚拿到手的卷轴。 (护送委托人到目的地,任务级别和需求是C级,但是…………这个酬劳几乎可媲美大多数的A级任务了!)C级任务的报酬和A级任务的报酬,绝对有差到十倍以上,猿飞日斩看到这里,大概也明白这个任务被特别拿过来的意义所在,但是卷轴后面似乎还有补充和手写的备注…………… (该任务须满足一些条件,首先,要求即刻出发为上,限定…………)猿飞日斩看了看卷轴末端的记录时间,(这好像是在志治美夫人给予「捕捉阿虎」任务之后没有多久就接到的任务,也就是说离委托人限定的时间剩不到几个小时了。) 猿飞日斩有些困惑,按照卷轴末端上所记录的接受任务时间,这种急件,应该是一早就会看到了,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才被人拿过来?难道是作业人员的疏失? (第二,委托人拥有随时中止任务的权利………)这也是某些高级任务的委托人常有的条件,也在猿飞日斩的预料之内。 (第三…………………)有好几点,像是年龄、能力、人数等等,全是委托方对于进行护送的忍者的要求……………虽然要求不算苛刻,但是这么多条限制下来,能符合的人选当然也是少了很多。 最后,猿飞日斩看到卷轴末端,被红笔特别标注起来的几句话。 “………………嗯……嗯……”猿飞日斩眉头微微皱起,瞄了瞄原本已经属意的C级保护任务,又看了看刚刚才拿到手的特殊C级护送任务。 (委托人也是个名人啊!而且,目的地竟然也是波之国!还都是普通的护送任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基本上都算是很轻松的任务。)猿飞日斩发现这两个任务的相似点还真不少。 (可惜,现在的卡卡西小队第七组还没有能力同时进行两项C级任务。)猿飞日斩暗自感叹道,任务的报酬越多,每个组员可以分得的金额自然也更高,明白金发少年的经济状况,猿飞日斩有心想要将这个任务给第七组,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再找一个小队,名义上一起执行两个任务,报酬也就能……………)猿飞日斩想到个折衷的方法,实际执行上却有所难度。 (这个想法,还是要另外一个小队的队长同意才可以,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让他们吃亏了,原本一个小队可以分的报酬,至少要分出三成以上出去……………)猿飞日斩不想用命令的行事强迫,毕竟这种事情多少有一些他的私心在。 尽管在报酬方面是很充足的,但是人力配置也很重要,上忍当然可以轻松完成C级任务,但是,这样又值不值得呢? (偏偏这个时候好像没有什么完整编制的中忍小队待在木叶,而派出上忍小队又实在太过奢侈了。)更不用说,其中对漩涡鸣人没有偏见的人就更少了。 就在猿飞日斩犹豫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猿飞日斩下意识地回道:“请进。” “报告,三代火影大人,月光疾风小队第十一组,前来交付任务。” 首先进入火影办公室的,是一名脸上有着温柔笑容的黑发少年。 一棕一蓝的异色双瞳,洋溢着有如春阳一般的暖意,举止恭敬谦和,还有近乎完美的礼仪态度,那是猿飞日斩的徒孙,三忍之一-纲手姬的弟子,白。 紧接而入的站到白身旁的,则是一名白色长发的少年。 有着如同青碧潭水似的翡翠色双瞳,以及紧抿着的嘴角,都给予他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就彷佛是磨炼到极致的锋刃,只要一接近就会遭到割伤,却又有着一身不亚于贵族,浑然天成的优雅,牵动着他人的目光,那是与白同为一组的组员,木叶著名的体术专精上忍-迈特凯口中常常提到的爱徒,君麻吕。 “咦?白,君麻吕,疾风和十六夜人呢?怎么是你们两个来交付任务。”猿飞日斩从白手中接过第十一组所完成的C级任务报告书时,顺口这么一问。 正常来说,来交付任务的,通常都是队长,很少让组员独自来交付任务,尤其是下忍小队,更是几乎都是全员一起来交付任务为多。 面对三代火影的疑问,白先是顿了一顿,才慢慢地吐出三个字。 “老样子。” 先撇开真正的实力不提,至少在正式纪录上,明明还是成为忍者不到三个月的新手下忍,不但因为指导上忍的身体问题,兼职队长的事务。 再加上白身为某人的主治医师之一,自然还得要时时注意病患的身体状况。 另外,同为第十一组的绿发女孩到底有多不安分,三代火影从自家儿子口中听闻,在其追妻?行动中,受到的各种达到阻碍功能,却不会令受害者不悦的恶作剧事迹也可窥一二。 而白,显然是在木叶之中,少数能管教住天狩十六夜的几人之一。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猿飞日斩发自内心,语重心长地安慰道,平均每个月都发生至少一起指导上忍因旧疾复发进驻木叶病院,不然就是同组组员因为食物中毒而住进急诊病房…………… “没关系,习惯了。” 猿飞日斩看到白依然保持着的完美笑容,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年龄、身手、性情,对鸣人的态度也很好…………全都符合!真是太刚好了!)猿飞日斩还在思考木叶村现在在村内的忍者,哪有人能够符合刚才那个特殊的C级任务的那么多要求,原本想说这个报酬媲美A级任务的C级任务就得不得不放弃掉了,没想到马上就有合适人选出现在自己面前。 “白,你和君麻吕有没有兴趣接一个C级的护送任务啊?”猿飞日斩笑得有点奸诈,猿飞日斩询问的主要对象是白,因为几乎全木叶的人都知道,只要白应呈下来的事情,君麻吕都无异议地同意。 “这并不合规矩。”完全没有被三代火影的表情影响,白平静地回道。 的确,像是这类任务的发给,通常都是由小队队长来接受,而下忍小队,自然都是由指导上忍来接受。 “哎呀,你看看任务内容再考虑考虑吧?”三代火影笑得一整个奸诈。 除却某些与若残的有关的部份,白还是很尊重三代火影的,很自然的顺从地走到三代火影面前。 快速地检视过三代火影递来的卷轴内容,白闭上眼,心下暸悟三代火影的真实想法,口中却是顺着三代火影明面上的话语说道:“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可是要让第十一组接下这个任务?” “你的意思呢?” “月光特别上忍的病情,目前还处于警戒期,至少三天之内,不得离开木叶病院,以免病情恶化,而十六夜,食物中毒,上吐下泻,也需要在木叶病院观察至少三天。”先别说第十一组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在,在普通情况下,三名下忍也不被允许去承接C级任务,而且,下忍,本来就没有资格去接受C级任务的,更不用说这个任务,是在今天之内就得要出发。 “哎呀,白,没那么死板,规定是很重要,但是作为一个人也不能总是被那些圈圈框框给限制住啊!”猿飞日斩每次见到这个举止有礼的孩子,总是很想逗逗他,很希望在他脸上能出现其它一些,更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表情,可惜,至今猿飞日斩还没有成功过,或者说,猿飞日斩也还没有从他人口中听闻笑容曾从该名黑发少年脸上淡去。 如果记得自己记忆没有错的话,猿飞日斩好像听过自己二儿子提过,木叶上忍集团,似乎针对了白到底会因为何人何事「变脸」而下了赌盘。 (看来最近他们真的是太……………)三代火影暗自下了要好好整顿木叶村上忍的决定。 至于在场其它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三代火影的心思,不过,光是听到了木叶村的最高领袖当众,说出这么一番关于规定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言论,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嘴角都是有些颤抖的。 白悄悄地叹了口气。 或许,对于新手下忍们来说,能够接下C级任务或是出村任务都是件很能令他们兴奋,或是激起少年冒险心的事情。 但是,对白来说,这类耗时日长的任务,几乎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在同等时间的使用下,不论是在木叶病院进修医疗忍术,或是自我修炼,都要有效率得多。 所以,白,宁愿选择作轻松的D级任务,然后自己安排其它的时间。 但是,三代火影话都说到这样了,白即使心中无奈,也只能笑着答应接受这个任务。 不然,难道真要让三代火影开口「请」他吗? “放心吧,虽然疾风和十六夜那丫头没在,但是,我相信以你们两个的本事,绝对可以胜任这个C级任务了,再加上,卡卡西会跟你们同路到波之国的,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旗木上忍也要跟第十一组一起进行这个任务?那第七组的其它成员呢?难道要一起执行这个任务吗?”原本,下忍是很少和非指导上忍以外的忍者一起进行任务的,可是,由于白和君麻吕的特殊性,对于这类事情,倒也不会觉得陌生。 “不不不,第七组另外有他们的任务,你们只是同行抵达到波之国即可,好歹是你们第一次以下忍身分出远门,有个上忍看照着,也比较放心。” 波之国距离木叶村也有好几天的路程,不比平常的C级任务,大多也只是在木叶村周遭一两天的路途范围内,对于普通下忍来说,的确算是一趟远门。 撇开已经有参与过暗部任务的白不提,来到木叶后,君麻吕也是第一次接到目的地这么远的任务。 既然事情的发展都已经到这种程度,白也只能在心中苦笑,同时猿飞日斩向白招了招手,在靠过来的白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话。 白以几乎不可见的微小幅度点了点头,动作之快速,除了猿飞日斩之外,没有他人看到。 紧接着,白便在三代火影旁的办公桌上,处理接洽该C级任务的各项流程,以及填写一些相关的文件窗体。 白的所有举止,就跟寻常接洽任务的忍者没有二异,因此,其它人也没有注意到,当白看到任务卷轴上所写的委托人人名时,竟然冷不防地倒抽了一口气,唯一有所察觉的君麻吕,在看到白左手摆出了个奇怪的手势后,也很快就镇定下来,不动声色地随着白的脚步,慢慢离开了任务分配室。 在白收下任务卷轴后与君麻吕离开办公室,猿飞日斩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稍微喘了口气,正觉得有些安静到诡异,张望了办公室一圈,说道:“好了,卡卡西,你的手可以放开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呢!鸣人,我没注意到我的手放在那里呢!”旗木卡卡西神色自若地收回了手。 正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强烈不满的金发少年,却彷佛是给三代火影的话语吸引了过去,一时间忘记了生气。 “那么,我现在就先来介绍你们的委托人吧!”猿飞日斩摸了摸嘴上叼着的烟斗。 “谁啊?是谁?是什么诸侯大公?还是哪一国的公主?” 猿飞日斩没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依然维持着脸上意味难明的笑容,将头转向,对着左边的侧门,说道:“请进来吧!” 语毕,一名有着灰白色头发的长者,拉开了门。 ※※※ 不小心进了趟医院,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咱回宿舍后,已经尽力码字,迟至今日才更新,咱也很愧疚,不过,咱会记得这次还是上周的份,本周未更新,所以,能别丢砖就别吧,咱还是病患来着。 这次更新有点赶,如果文章有哪里不合理的,请麻烦告知一下,咱会进行修正的。 写到现在,终于进入波之国篇,波之国篇结束后,那就是中忍考试的重要剧情了,只是,不知道若残的这只蝴蝶,又会掀起多大的风暴呢? ※※※ ※※※ 第五卷 第17章 波之国II-心得 第五卷第十七章波之国II-心得 ※※※ 火之国,木叶里,木叶忍者村,东大门。 “出发────!”一名金发少年双手高举,大声地欢呼道。 “你在高兴什么啊?”春野樱两手扠腰,口气有些凶。 每次看到漩涡鸣人毛毛燥燥的样子,春野樱就觉得肚子里有团火,有种想要用力往漩涡鸣人头上敲下去的冲动。 “那是因为漩涡鸣人从来没有离开村子,所以,多少有些兴奋的举动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一道能令闻者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嗓音出现替漩涡鸣人解了围。 春野樱立时双手在胸前交握,满脸通红地看向声音的主人。 “好、好漂亮……………”凝视着白精致的面容,春野樱下意识地呢喃。 “?”白脸上的那一抹和煦笑容,弧度依然不减。 这时,一旁的黑发冷酷少年,不知道怎么地,重重“哼!”了一声。 听到心上人的声音,春野樱马上快速地反应过来。 “呃,我是说,当然,我明白了,白学长。” 白当然也听到了某个性别扭的家伙发出的鼻音,转头望了望宇智波佐助,又回看了看春野樱,嘴角的笑容流露出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难明意味。 “………………喂!这些小鬼真的都没问题吗?”达兹纳亲眼目睹了这出跟三流闹剧没有差别的现场直播,忍不住对着身旁的银发上忍提出自己的疑问。 “哈哈,有我这个上忍跟着,您就不用担心了………” “不都是C级任务吗?我和那个小鬼的待遇也差太多了吧?”达兹纳先是指了指某名戴着面具的黑发青年,然后才是对着白和君麻吕的方向各自点了点。“那两个少年也是木叶下忍吧?我怎么觉得那两个少年感觉就可靠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旗木卡卡西的心中,其实也蛮认同达兹纳的说法,不过,却也不好做出什么回应。 卡卡西转头看向满脸兴奋的金发少年、满脸花痴的粉发少女,还有满脸不屑的黑发少年,最后,再将视线移至第十一组的两位成员身上。 比起几乎忘记达兹纳存在的第七组成员,白和君麻吕正伫立于委托人的一前一后。 保持着不会让人感到被逼迫的距离,看似放松的姿态,不会给委托人形成压力,即使现在还在木叶村所属的安全范围内,却依然维持着充分的警戒心,足以在视线所及之处应变突发状况…………… 旗木卡卡西即使用中忍的标准来评价,第十一组的表现也是在平均水平之上。 (听说君麻吕也受过纲手大人的指导…………真不愧是三忍啊!)旗木卡卡西显然将白和君麻吕的出色表现,归功于纲手身上。 而此刻正位于汤之国某著名温泉旅馆泡汤兼喝酒的纲手,突然接连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 火之国前往波之国的路上。 “对了,达兹纳先生!”春野樱突然想到一个疑问。 “什么事?” “达兹纳先生是波之国的人吧?” “没错,怎么了吗?” “那佚先生也是波之国的人吗?是要回波之国做什么呢?”春野樱望向第十一组的委托人,比起白发苍苍的达兹纳,透着神秘的面具男子,似乎更容易勾起年轻女孩的好奇心。 早在今天第七组成员和达兹纳集合完成之前,白、君麻吕,以及他们的委托人,都已经在木叶大门口等候了,至于他们到底等了多久,春野樱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在一路上,春野樱还没有听过第十一组的委托人有开口说话过,就连他的性别,他们也是从白和卡卡西之间的短暂对谈中,称呼第十一组的委托人为佚先生,才知道的。 更不用说这位佚先生的脸上带着面具,根本无法从长相或声音让人辨别出真实的年纪。 因此,其它人最多也只能从那一头没有任何杂色的纯粹黑发,推测其年龄应该是位不超过三十岁的男性。 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好奇心过剩的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么一点信息,明显不够满足旺盛的求知欲,自然而然地就顺口提出疑问。 而春野樱很快地就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后悔。 毕竟,一把锐利的苦无置于自己脸颊上,金属冰凉的触感,在很多方面上,都能刺激当事者的思考幅度和广度。 “喂,你想对小樱做甚么?快放开她。”一旁的金发少年看到粉发少女受制于白发少年手中,立刻挥动着拳头就冲上去。 白发少年冷冷地看着金发少年朝着自己冲过来,一个转身,原本握于右手的苦无,眨眼间便由左手反握着,甚至于连倾斜的角度都没有多少差异,而空出的右手,电光石火般,五根指头已是牢牢抓住了金发少年的喉间软骨,虽然所用的力度还不至于让金发少年无法呼吸,不过,想要大声嚷嚷就不太可能了。 “真不知道你们这一组的人在忍者学校学了些甚么,忍者守则是不是都忘光了吧?”君麻吕面无表情地说道,搭配上他现在的动作,话语之外的意味,确实让第七组成员感觉被讽刺了一样。 对于惊魂未定的粉发少女,还有粗枝大叶的金发少年,这种程度的讽刺还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宇智波佐助来说,这样的话语和态度,却是最容易激怒他的方式,即使君麻吕现在说话的对象根本没有包括他。 于是,宇智波佐助按耐不住了,眉头紧皱,神色有些凝重地慢慢步向君麻吕的位置。 “为什么要对小樱和鸣人动手?快放开他们!”尽管宇智波佐助的用词还算平和,但是口气却是近乎质问。 虽然现在的佐助和小樱、鸣人之间还没有那么深的羁绊,但是也好歹一起做了两个月的任务,或多或少有一点感情。 “我已经说了原因,看来你也跟他们差不多,完全不明白。”君麻吕下巴微微抬起,目光斜斜向宇智波佐助扫去,眼神中没有不屑,但是这种视若无人的冰冷,显然比轻视更令宇智波佐助难受。 “哼!明白甚么?你快放开他们,不然…………”宇智波佐助非常讨厌君麻吕现在看向他的眼神,那会让他想起一个他深恶痛绝的人。 不远处的达兹纳也注意到了这场骚动,连忙转头问向身旁的银发上忍,“喂,你不是他们的老师还是队长的,不去制止一下吗?还有,那个白头发的少年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你们不是同村的吗?” 卡卡西当然不可能没注意到这种骚动,事实上,在春野樱在问达兹纳是否是波之国时,卡卡西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君麻吕动手时,卡卡西当下的想法,与其说是震惊,不如说是出现「他果然动手了」的恍然。 原本,卡卡西并没有出手制止的打算,首先,他没有感觉到君麻吕有杀意,其二,就他所知道的君麻吕,如果真的要对付小樱这种水平的下忍,根本不会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其三,那个白,也和他一样正在观望,神情自若,对于队友的举动似乎完全不感到紧张或担忧,其四,就是卡卡西对于自己身手拥有足够的自信,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在君麻吕出手之前制止。 最后,就是卡卡西知道,君麻吕做出这个举动的真正动机为何…………… 不过,卡卡西看着满脸惊慌的春野樱和满脸忿忿的金发少年,以及脸上写满想要和君麻吕动手意味的宇智波佐助………… “你,想动手?”君麻吕再次瞥了宇智波佐助一眼,毫无波动的口气,就好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好否一样。 宇智波佐助没有开口,但是以全身戒备的姿态做为响应。 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一触即发。 卡卡西抓了抓头发,将视线从天空移至地面,再从地面移至天空,叹了口气,有些懒洋洋地问道在不远处,同样在旁观看的黑发俊秀少年。 “哎呀,白,你就打算在这里看吗?不怕他们打起来?” “真要制止的话,也应该是身为第七组带队上忍的旗木先生出面吧?毕竟,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第七组的成员忘记了忍者心得第三十七条和其附则内容的缘故吧?”白回以淡淡的笑容, 卡卡西再次抓了抓头发,仰着头望向天空,忍不住思索自己是不是平时对第七组的指导真的太松懈了。 没有因为卡卡西不甚礼貌的举动而产生任何情绪反应,白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稍微将音量压低,继续说道:“如果是暗部的规定,春野同学试探他组任务信息的行为,已经可以被羁押起来了,这还是看在同是木叶村出身的份上,如果是他国人事作出这种行为,我们已经有足够的权限清除可能造成威胁的来源,反之亦然。”最后一段,白说的很婉转,事实上,不用说是暗部任务,在进行任务的时候,任何疑似有可能造成任务完成之阻碍的人事物,都需要排除掉,不管是木叶、或是其它忍村都遵守这个私下规则,至于排除手法最常见的,自然就是抹杀。 而以君麻吕的身手,针对春野樱的问话所做出的反应,比起是威吓,倒不如说是君麻吕式的实例指导,只是,君麻吕不太会说话解释,神情又吓人了点,而下手又稍微狠戾了些,所以,看上去第七组的成员似乎都没有明白。 这个理由白懂,而曾经是暗部出身的卡卡西当然没有可能不知道,这也是卡卡西现在无言以对的主因。 (可是,要是现在出手的话,不就好像是小孩吵架吵输了,然后大人介入进去…………) 一时间,无言的沉默弥散开来,众人相视而对。 率先打断了这股静谧的,是一声轻缓的叹息,声音的主人,就是第十一组的委托人。 “唉,算了,君麻吕,他们都还只是个孩子,放手吧。”一道异常淡漠而又充斥着特殊意味的空灵嗓音,从第十一组的委托人那张白色面具底下传出,替金发少年和粉发少女解了围。 而听到这段话的君麻吕,也是立刻就收回双手,快速地退回到第十一组委托人的身后,脸上的冷漠神情从头到尾都没有产生过变化,就彷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咦?这位佚先生的年纪,似乎比我原本预料的还要年轻的多,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这是卡卡西听到第十一组的委托人声音后的第一个感想。 而第七组的两名男性成员,则是一面走着,一面以不满或是不悦的目光狠狠瞪着君麻吕,但是,君麻吕,则是很好地让「视若无睹」这四个字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完全不以为意。 这股诡异的气氛,一直到后来白走到春野樱旁,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后,神色瞬间大变的春野樱,分别以粗暴和温柔的方式,向金发少年和宇智波佐助进行停止他们当前行为的劝诫。 “还真是有趣的组员,想必平时任务时,旗木上忍都不会觉得无聊吧?” 卡卡西听到第十一组的委托人语气玩味地对自己这么一说,也只能回以干笑两声。 ※※※ 咱知道咱还欠了一章,咱很抱歉,不过最近年底工作实在多了点,暂时没法补上,不过咱会记在心里(毕竟,因为欠了更新的事情,咱最近睡眠质量很糟,心理总觉得有负担,很难安然入睡,睡醒了,精神还是很累,就跟两天两夜没睡觉的感觉差不多,明明每天都至少有睡五个小时左右了,咱很不解。 事实上,进入剧情后,咱一直很卡文,想在各个读者大多都熟透的剧情内容里翻新,实在不算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至于波之国里的金发少年,是若残以血结晶为主体,弄出来的特殊影分身,至于佚先生才是若残本人。 ※※※ 第五卷 第18章 波之国III-夜谈 第五卷第十八章波之国III-夜谈 ※※※ 火之国边境,某处森林,第四轮守夜时分。 一名带着面罩的银发男子,坐在篓火旁,一面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着燃烧着的木柴堆。 “夜安,旗木上忍。”一个青年的身形,在卡卡西前方的树丛间隐隐若现。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声音,但是黑发青年的说话,却给人感受到一种古井无波的沉寂。 他的语速不快,却不会给人缓慢的感觉,反而是充斥着淡漠的从容,这种气息,卡卡西不是没有感受过,但是,却是头一次在一名青年的身上感受到。 “哎呀,这么早就醒来了吗?”卡卡西朝着向篓火走来的黑发青年,一面招呼,一面说道。“距离天亮来有段时间,再回去睡一会儿吧?”卡卡西说得是实话,他可不希望白天赶路的时候,委托人因为体力或精神不济而耽搁行程,毕竟在抵达波之国前,两组的行动是一起的。 “不需要。”黑发青年清晰而肯定地拒绝。“平常的这种时候,我都已经是清醒着的了。” (看来这名委托人大概是本来就是起早的那一类人。)卡卡西想到昨夜因为受到雾忍袭击,所以在晚上七点多就扎营了,可能这位佚先生一贯是起早睡早吧? 卡卡西耸耸肩也没有继续劝导,毕竟,他总不能强迫委托人去睡觉吧? 黑发青年没有同卡卡西那样,坐到篓火旁的石头上,而是选择靠在一棵不远处的树干,似乎没有接近篓火的打算,但是,卡卡西却总感觉黑发青年的目光正注视自己的方向。 不意间抬起头来,却看到黑发青年立在于火光所照耀的明亮范围之外,夜幕幽黑的薄纱正轻轻覆笼着黑发青年,虽然还不至于令卡卡西看不清黑发青年,不过细微处就有些朦胧………… “那个……………虽然是春天,但是晚上还是挺凉的,过来烤烤火感觉应该会比较好吧?”虽然说是现在没有冬天那么冷,但是因为春天的水气重,所以,夜晚的寒意反而更容易深入骨髓。 “不了,我其实并不太习惯靠近这么炽烈的东西。” (不习惯?是畏光吗?)显然黑发青年的回答,有些出乎卡卡西的意料之外,不过看黑发青年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为自己解惑的打算,卡卡西自然也不想自讨没趣。 一时间,卡卡西和黑发青年之间,只剩下枯枝不断燃烧的劈啪声。 (他…………他………) 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的卡卡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想藉这个动作让自己脑袋清楚一些。 一阵强风吹过,火势陡然一弱,卡卡西拿了只长树枝拨动火堆,又扔了些枯枝进去,让篓火更加旺盛了些。 卡卡西顺势抬起了视线,望向对面的黑发青年,两者之间,那不断晃动着的橘黄色火光,令倒映在卡卡西眼底的某人身影,彷佛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 卡卡西总觉得黑发青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很难以言喻的微妙,忍不住眉头一皱,直至看到对方脸上那一张无面者的白色面具,才缓和下来。 “对了,佚先生,能问您几个问题吗?”卡卡西突然这么问道。 卡卡西目前仅从三代火影口中得知第十一组的委托人,是一位颇有名气的画家,作品不多,甚至比起其它画家来说,算是很少的数量,但是作品的价值却是异常地高价。 而每一幅作品的风格更是以印象极端和差异性大而著名,至于画家本身的各项个人资料流传的不算少,具可信度的却是屈指可数,就好像是有什么人或是组织在这其中操控情报一样。 “呵呵,旗木上忍想多了,在抵达波之国前,旗木上忍毕竟算是我所委托的带队队长,所以,旗木上忍问的问题,只要能说的,我都会告知。” 是的,只要是以漩涡鸣人身分能说的,若残都能告知旗木卡卡西,但是,关于若残的部份,旗木卡卡西却没有权利知道,或者说,若残还没有打算让木叶的人知道有关若残的事情。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若残心中所想,抬了抬眉梢,有些讶异那个传闻中性情淡漠的佚,竟然这么好说话? (是传闻有误吗?谣言真可怕。)卡卡西暗自得到了这么个不太正确的结论,虽然还不肯定眼前的黑发青年说话内容到底可不可信,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个可以深入了解的契机。 “那么,请问一下,佚先生是忍村出身的吗?”卡卡西直接问道。 “欧?怎么会这么问?”似乎对于卡卡西的直白感到有趣,带着玩味的语调从黑发青年的位置传来。 “啊!因为今天上午的时候,那两名雾隐中忍攻击我的学生时,可不是佚先生替鸣人挡下那一爪的吗?”是阿,卡卡西亲眼目睹,在其中一名雾隐中忍的毒爪即将要碰到漩涡鸣人的那前一瞬间,黑发青年竟然用一个类似瞬身术的忍术切换到漩涡鸣人原本的位置,也替漩涡鸣人承受下那一记攻击,“说起来,我还没为这件事向佚先生道谢和道歉呢!” “我可不是为了甚么道谢才出手的,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毕竟,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情况在我眼前发生。”若残所使用的特殊影分身,虽然不会因为遭到攻击就解除,还能基于其中所包含的幻术技巧,产生相应的伤势状况,但是,血这种东西,却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弄出来的。” 而那雾忍毒爪的锐利,又怎么可能不抓破区区一名下忍的皮肤呢? “…………那您手上的伤………不会影响到作画吧?” “反正现在伤都已经痊愈,也没甚么好继续在意这种小事了。”黑发青年走向前几步,伸出已经毫无伤疤的左臂暴露在火光照耀的范围内。 至于这个伤口的痊愈到底真的是因为白的医疗忍术呢?这就不是那时只有观察到黑发青年有受伤这件事情的卡卡西所能知道的了,毕竟,在若残受到攻击的当下,白在一个眨眼间,马上来到若残身边,似乎已在进行治疗和包扎,又好巧不巧的,刚好挡住了卡卡西的视线。 “不过,白的医疗忍术技巧确实非常熟练且迅速,很难以想象他才只是一名木叶村的下忍。” “…………不,跟是下忍与否没有关系,这是师学渊源的缘故,白的老师,可是一名非常伟大的医疗忍者!白在不少方面都受到那位大人的影响很深。”卡卡西指的是有关医疗忍术的部份,虽然卡卡西对于医疗忍术没有太多研究,但是白在这方面的能力却是木叶众人有目共睹,无庸置疑的。 “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想必那位老师,也一定是一位像白那样,谈吐知度,举止有礼,温柔谦和,待人友善的伟大长者啰!你说是吗?旗木上忍。”黑发青年的语气带有些微的钦慕。 “咦……是,是啊!……呃………大概是这样没错……………”在个人的诚实和木叶的声誉之间,做出了艰难选择的卡卡西,却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有某个部位不太舒服,像是良心、道德感什么的。 但是,卡卡西却觉得黑发青年面具底下的脸,似乎正在笑? (莫非是错觉?)卡卡西因为黑发青年话语中的诚恳,不由得将自己刚才的感觉归类到错觉。 这种错误的认知,在木叶村内也发生过不少次,许多没有见过纲手或是不太熟识纲手的忍者们,在接触过白之后,都对其老师,也就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有了美丽的误会。 为了避免某人的发言会在自己仅存的良心给予最后一击,卡卡西快速地反应。 “啊!对了,不知道佚先生的瞬身术又是从哪里学到的呢?相当的精湛呢!”卡卡西其实也觉得自己转得有些硬,难得庆幸自己好歹有一半以上的脸都被面罩遮住了。 虽然是硬找的一个话题,但是这个疑问确实是卡卡西比较在意的一点,因为黑发青年所使用出来的瞬身术,与平常卡卡西所看过的、所使用的瞬身术,有一些不太一样的差异,因为…………… (那个身法,好像有一点熟悉……………) 卡卡西发现在说问完刚才那句话后,黑发青年好像又将视线放到了自己身上,尽管隔着一张面具,卡卡西依稀可以看到黑发青年面具底下,正藏着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其实,询问别人的忍术来源或是出身,是非常不礼貌,甚至是带有攻击性的行为,除非是当事人主动告知,或者是两者是友人、师生,亲昵的长辈等较为紧密的关系之外,很少人会开口提出这种问题,但是,卡卡西就是有一种直觉,眼前的黑发青年不会因为这种试探而生气。 “…………………那并不是真正的瞬身术,应该算是改良过的瞬身术吧?是我从一位长辈所给的卷轴中研究后学来的。”果然,黑发青年依然平静回答。 没有人指导,单单凭卷轴就能学会瞬身术!卡卡西不禁对这位佚先生的关注又加重了几分。 瞬身术可不比普通忍术,就原理上来说,它并不困难,但是有很多关键如果没有其它人提醒,单单以一己…………… “您…………唉呀,佚先生可还没跟我说您是哪一国人呢?”刚才疑问要是再问下去,很有可能是属于家族私密的部份,刚才的疑问,还可以勉强勉强算是好奇,但是再深入问下去,可就是接近完全的恶意了,如果有认识不到几天的别村忍者,突然问自己有关雷切的技巧,卡卡西相信自己有很大的可能直接把雷切招呼上去,所以,卡卡西决定接回原本的话题。 “…………………我可不知道木叶上忍的好奇心这么重,这么在意这个问题。”卡卡西还是没有听出黑发青年有任何动怒的意向。 “我只是很好奇甚么样的成长环境可以培育出像是佚先生这样………的画家而已。”卡卡西考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法决定把甚么形容词放到眼前的黑发青年身上。“当然,如果您不想说的话,绝对不勉强。”事实上,从刚才对话中所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让卡卡西对黑发青年的慷慨表示敬意了。 “旗木上忍还真是………谬赞了,勉强来说,我算是一个火之国的人吧?” “为什么说是勉强呢?”勉强这个说法,卡卡西很少听到有人用在这种地方。 黑发青年发出几声轻笑,不过,卡卡西却完全没有听出任何笑意。 “我所出生的地方,是火之国境内的某个村子,虽然我父亲好像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但是,听说我母亲却是一位外来者,再加上,我父母在一起的事情,并没有让太多人知道,所以,那里的村民大多不承认我是那个村子的一份子,只不过,我又的确是在那里出生的,因此,从地缘关系上来算,我能说我勉强是个火之国人,还有,我确实在火之国境内待过最久的时间,这个说法倒也不算不对。” “…………照佚先生的说词,似乎去过很多地方啊?”没有对黑发青年口中的许多未确定词汇提出意见,卡卡西摸了摸鼻子,继续提出另外一个疑惑。 “嗯,一方面是兴趣使然,一方面是工作。”若残所指得是任务,不过,卡卡西自然是联想到因为创作问题,才会到处游历,他所所喜欢的小说作者,不也是因为灵感关系到处游历。 “听上去,佚先生好像游历在外很久了呢?真是辛苦啊!” “大概有六年多了呢。”若残算了算自己不在木叶村的日子,三岁到六岁,九岁到十二岁。 “十多岁就在外游历,很辛苦吧?”卡卡西很自然地将自己所预估黑发青年的年纪直接减去六年,不过,十多岁就在外游历即使放眼各国也属少数。 “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也说不上辛不辛苦,而且一直待在相同的地方,是没有办法取得进步的。”黑发青年很平淡地说道,平淡到让卡卡西觉得发寒。 “啊!难怪以您的年纪,竟然能在画坛上,拥有如此出色的表现。”卡卡西恭维了一句后,“您的父母应该都对于有您这样的一位儿子感到很骄傲吧!”卡卡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黑发青年则是沉默一会儿,似乎是没有想到卡卡西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良久,“……………应该………不会吧,毕竟,我不是他们所想象中的那个孩子。” “那就直接去问啊!你总不想抱着个疑惑遗憾终生吧?”卡卡西不太明白黑发青年口中的迟疑。 “或许吧?可惜我暂时没机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我和他们目前不在同一个地方,距离…………有点远呢!”活人和死人确实不存在于相同的地方,不过,距离绝对不是所谓地「有点远」可以形容的。 “哎呀,等回去的时候有机会再问也不迟啊!”单纯以为黑发青年父母正在火之国的某个小村子居住的卡卡西,不以为意地说道,从刚才的对话里,卡卡西以为黑发青年的父母依然健在,只是同黑发青年有些别扭或误会。 “……………放心,总有回去的时候,说不定到时候还会麻烦到旗木上忍呢!” “没问题,到时候只要我人在木叶村,绝对优先接下跟你有关的任务,放心吧,保证毫发无伤地护送您到您父母身边。” “保证毫发无伤地…………护送我到我父母身边,是吗?” 卡卡西听到黑发青年的回问,点了点头,却发现黑发青年突然发出压抑着的笑声,笑声并不大,但是却让卡卡西有一种冲动想要摀上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 渐渐,笑声消逝在风声之中。“卡卡西,我说,旗木……卡卡西。” “?” “望您会有完成您的承诺的一天,由衷地希望。” ※※※ 咱很抱歉没在昨天更新, 咱只是打算小憩一下,没有想到醒来后,竟然已经过夜了,看到手表上出现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咱真的也很讶异。 所以,咱没有继续睡觉,努力地算是更新完这一章,才算告一段落, 本章的夜谈,算是原剧情中,第七组被雾忍袭击之后的晚上扎营时所发生的桥段。 还有,目前,第七组的漩涡鸣人是用特殊的影分身弄出来的,而这个特殊的影分身,他的记忆都是若残设计的,所以,他是不知道自己是影分身(基本个性和能力,可以参造原著的漩涡鸣人),而佚,才是真的若残。 ※※※ 第19章 波之国IV-疑问 第五卷第十九章波之国IV-疑问 ※※※ 黑发青年很快就恢复到原本的淡定,方才有些失态的举止,彷佛只是卡卡西的错觉。 在冰冷的夜风吹拂下,迎风散漫的墨黑发丝却生生酝酿出一种悠远的气息,与黑发青年依稀尚存青涩的嗓音,及毫无波动的死寂腔调,交错而成一股强烈的对比。 “那么,旗木上忍现在这样盯着我看,可是还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黑发青年在「盯」这个字上,特别加注了重音。 明明有着面具的遮挡,但是卡卡西就是觉得黑发青年的视线所及之处,总是令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哎呀,我只是完全想不到-佚先生身为一位艺术家,看到一个人被当众残忍分尸的血腥场景,竟然能表现得这么平.静!因而感到有些困惑而已。”卡卡西所指的,是那时,当他被雾忍中忍-鬼兄弟以装配利刃的锁链给缠住,在使用替身术摆脱攻击之前,「卡卡西的身体被四分五裂」的幻术也同时进行着。 在那个时候,先撇开不是忍者的达兹纳先生不说,春野樱和漩涡鸣人都是嘴巴大开,脸色发白,满是惊吓的模样,即便是宇智波佐助,在强自镇定的面容旁,也有着几丝冷汗滑过的痕迹。 而位于卡卡西右前方的白和君麻吕,在见到同村上忍被当众「分尸」的场景,则是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抿了抿嘴最终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上去,好像是对分尸画面有什么意见。 不管怎么说,其它人总也是有所反应的。 但是,只有那名身处第十一组保护圈内的黑发青年,明明是亲眼目睹一个活人变成血淋淋的躯块,竟然完全没有反应,不论是表情、瞳孔、目光、动作、心跳、呼吸频率,却是全都没有产生任何变化和波动,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黑发青年古井不波的眼神,与其说是平静,还不如说是死寂, “呵呵,这也没什么,区区四下飞散的肉块和血污实在没什么必要特别在意的,更何况,更恶心的东西也不是没有看过啊!”黑发青年有些腼腆地说道。 “欧?是什么?”卡卡西下意识地反问。 “那就是………………人性啊!”黑发青年的语气,竟是莫名的干净,还带着隐隐约约的浅浅笑意,似曾相似地熟悉音调传入卡卡西记忆深处,彷佛是共鸣般,某个金发青年的爽朗身影乍闪即逝,但是卡卡西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诡谲的静谧在银发上忍和黑发青年之间扩散而开,甚至是篓火被突如其来的强风给熄灭,骤降的黑暗,也没有打破这股无声的沉寂。 没有视觉的干扰,卡卡西不自觉地将大部份注意力放到了听觉这方面。 树木枝叶交错摩擦的稀疏声、冷风刮动枯枝碎叶的唭咻声,以及藏在前者间,隐隐约约地虫鸣枭啼,最后是扎营处的呼吸声,…………… 明显而粗重的,那是属于第七组的委托人-达兹纳先生的呼吸声。 而另外三个较普通人轻微,却彼此相差不大的呼吸声,自然是第七组的三个孩子所有。 最后两个,近乎不全神贯注就会忽略掉,气息悠久绵长的呼吸声,在当下,也只有第十一组的成员有办法做到这种与不亚中忍水平的表现出来。 然后是第七……………没有第七?………!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包含自己,一个、两个…………六个………七……七个? 卡卡西双手猛然一紧,强行抑制住自己想要下意识去拿取暗器或苦无的念头,不过,右手指尖却依然擦过置于右腿侧上的金属冰凉触感。 那一瞬间的冰冷,竟是让卡卡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没有感觉到黑发青年的呼吸声。 卡卡西不敢说自己的感知敏锐到没有人能在自己面前遁形,但是,如果是非战时间的话,卡卡西好歹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因为,卡卡西也有足够的自信,相信绝大多数,未到特上级别的忍者,都不太有可能躲过他的感知,但是,那是指发生战斗或是战争的时候。 毕竟,忍者也是人,不可能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绝对的警戒。 因此,现在卡卡西发现自己无法感受到黑发青年的存在时,在撇开自己完全没有失常的前提之下,只有两种可能。 一,也是眼前的黑发青年,对于自己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戒,所以特意保持着藏息术之类的忍术,也是最有可能的选项,但是,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眼前的黑发青年,根本不是针对他,而是与任何人独处时,都会如此地戒备任何的人…………这种习性,不能说常见,但是也说不上非常希罕,不过,却通常都是A级以上的叛忍,在长期被人猎赏的情况下,才会被迫「培养」出来的。 但是,这位佚先生,不就只是一位画家吗?卡卡西非常地不解,难道现在世道,已经混乱到连普通的艺术家都需要有如此程度的武力在身了吗? (还有,刚才的回答……………) 卡卡西嘴巴开开阖阖了好几回,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再吐出来。 面对银发上忍有些好笑的行径,黑发青年的神情却是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有产生。 “那么,旗木上忍,如果你的问题问完了的话,能否让您对我的一些疑惑进行解答?”对于银发上忍奇怪动作,黑发青年做到完全的视若无睹,神色淡然地打破原本的沉默。 “请说。”卡卡西找不到自己拒绝的理由。 “区区下忍的无理智的意见,应该是不会影响到一名正常上忍的判断力的吧?”不但是不会,也是不应该。 “是……………” “即便委托方没有足够的金额,但是,未必不能以分期付帐的方式来进行支付,我想,标榜着火之意志的木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吧?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曾经私下翻阅过木叶任务数据室八成以上卷轴的若残,自然是有这个信心说出这句话。 “嗯……………” “所以,只要双方能做好具有效力的契约,又有什么人胆敢对木叶做出赖帐的行为出来呢?”至少,仅仅为了一个B级任务的报酬而做出与木叶交恶的行为,不管是多么小国的大名,也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出来,要知道,即使是五大国之一,也不会在明面上做出扫荡他国尊严的行为。 “对……………” “那么,旗木上忍,我很好奇,您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愿意答应以你们组目前的状况,继续达兹纳先生的任务委托呢?”黑发青年顿了一顿,“在任务等级明显与原先不相符的前提下。” 如果是普通的下忍小队,遇到了B级任务,是有非常大的机率达到全灭的,毕竟,就算是有一位上忍来带队,也不能保证敌方也只会有一名上忍来攻击,而身为上忍………不,应该说成为忍者超过二十年经历的旗木卡卡西,更是没有理由会不清楚这种事情。 “那个…………” “活着,需要累积每一次的小心,而只要一次大意,就能迎来死亡的到临,能够成为上忍的您,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不……………” “不?不是什么?还是说旗木上忍原来对自己的组员竟然有如此深厚的信心呢!相信毕业不到半年的新手下忍在你这些日子的指导下,已经能够力敌中忍以上的敌人了?那倒是我错怪您了呢!”黑发青年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赞赏。 “我……………” “原来您是认为他们绝对可以与他国忍者的战斗中存活下来?在这种完全没有事先心理准备和前提之下…………………特别是旗木上忍的组员中,全都是还没有经过「洗礼」的孩子。”所谓的「洗礼」,所指的,也就是亲手杀过人,见过血的意思。“亦或者,旗木上忍的自信是基于自己的实力考虑?” “呃……………” “自信是好事,但是绝对的自信,只会接受用鲜血来着刻碑铭。”就像是拥有宇智波带土之写轮眼的旗木卡卡西,又像是…………在终结之谷时,被宇智波佐助重创的那个漩涡鸣人。 “………………” “在忍者的世界里,死亡,从不稀奇,而活着,更不是什么奇迹。”黑发青年说出这句话时的语调,格外地平静,平静到近乎毫无人气,就像是卡卡西看到黑发青年的第一印象。 卡卡西忍不住皱了皱眉,“你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卡卡西更想问的,不是这段话的意思,而是知道黑发青年究竟是在什么样的体悟下才会得到这段感想,这句话如果是从年近六十的三代火影口中,甚至是从那些老而不死的长老团成员说出来,卡卡西都绝对不会觉得怪异。 但是,一个少年得志,年纪轻轻有常人所不能匹敌之艺术才华,经济优渥,不然也不可能支付高额任务费用,从举止谈吐所得知的良好家世……………卡卡西怎么都无法理解。 “我只是想说,为了一个死人而活,是一件蠢事,但是,更蠢的,是为了一个死人而死。” “…………你说这些话………跟你刚才的那些疑问有什么关系吗?”现在的话题,似乎已经跟两人原本的对话内容有了很大的分歧。 “不,没什么关系。”黑发青年很干脆的承认,反倒是让卡卡西倒噎了一口气。“只是,旗木上忍,你知不知道,忍者,和人,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不同的。” “?”这时,卡卡西听到黑发青年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灰尘,缓缓地走向自己,甚至越来越近。 凭借从黑发青年上不时感受到的那一丝丝的熟悉感,卡卡西竟是没有做出远离黑发青年,或是制止黑发青年靠近的举动。 渐渐地,黑发青年从卡卡西身旁擦身而过,黑发青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话后,干脆地步回第十一组宿营地的方向。 紧接着,卡卡西就不停地听到落叶被踩踏的声音,并且渐行渐远。 “等等!”还顾不得思索黑发青年对他所说的那些话的涵义,卡卡西转头,不加思索地喊出口。 “呵呵,旗木上忍不用回答我,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的话,又有机会碰面,那时再跟我说吧!至于现在,我已经累了,就别打扰我了吧?”从黑发青年离去的方向传来了这么句话。 卡卡西发现自己早已是连一个单音都无法脱口而出,简直就像是有无形的手掐住自己的咽喉一样。 ※※※ 一个人,要当一个初步的忍者,首先,要有明确的决心,而要进一步,成为一个合格的忍者,就必须有足够的觉悟,我想这些,您应该都知道了吧? ………………那么,如果要成为一个成功且强大的忍者呢? 那就要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绝望。 所以,旗木.卡卡西,我现在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一个像人的忍者,还能算是忍者吗?以及拥有这种忍者的忍村,真的正常吗? ※※※ 呃,咱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总之,这章的生产过程,还真是蛮坎坷的,先不说上星期因为车祸的事情,住进医院牢房观察三天,完全没法碰计算机,出来后,上星期天偏偏要上班,紧接着,咱星期一就发烧感冒(这是这个冬天咱第四次感冒了,几乎赶上前几年的总和了。),头痛欲裂,这句话咱充分地用亲身体会理解这四个字的真实涵义,今天,退烧到三十七度,趁着意识清醒,咱赶紧把这章给弄完了,可能这章有些地方比较混乱,大概跟花了太多时间重写也有关,咱不得不说,若残和卡卡西的交流,耗尽了咱大量的脑细胞。 至于下一章,没有意外的话,鬼人也该出场了。 还有,对不起,各位读者,咱更新迟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而迟了,咱还是欠各位读者一声道歉。 ※※※ 第五卷 第20章 波之国V-分头 第五卷第二十章波之国V-分头 ※※※ “好大的雾啊,根本看不到前面!” “小……小子!给我安静一点!我是看雾大才敢撑船的。”一名中年男子低声斥喝道,“而且我还把引擎关掉用手划,因为不知道卡多的手下会躲在哪里监视,我光是这样做就已经很冒险了。要是被卡多发现的话,那就完蛋了。” 金发少年马上用双手用力摀住嘴巴。 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大家的谈话欲望也随之降到最低点,没多久,开始连细碎的低语声都听不到,只能听到中年男子静静地用船桨划船的声音。 因为是用手划的关系,最后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脱离雾最浓的区域。 “差不多该看到桥了!只要沿着桥走,就可以到波之国了。” 果然,没过多久,从层层包覆着四周的白色浓雾彼端,慢慢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马上就要抵达国门了!” 几个孩子下意识地屏住气息。 “……………” “……………” “!” 豁然开朗的景色跃于木叶众人眼前。 “哇塞!好壮观哦!” “啊哈!嘿嘿。” “这就是桥啊!” “哇!好大喔!” 听到鸣人的声音之后,正在撑船的中年男子立刻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带着紧张的表情说道。“喂…………我不是说要安静点吗!就快到岸边了!” “啊…………对不起……………” “不过,达兹纳,看样子今天运气不错,竟然连一艘巡逻队的踪迹都完全没有碰到,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被发现啊……………但为了小心起见,我接下来要走有水生植物的地下水道上岸,会比较颠波,不好意思。”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说之后,达兹纳立刻点头表示没关系。 中年男子灵巧地操控船桨,让船进入石墙下的一个半圆型的水道,没过多久,船就通过了水门,进入可以看到长了许多浮萍等浮水生植物的下水道。 船只抵达水道中途的码头,并且让五人下船,“我就送到这里了!那你就多加小心。” “谢啦,真是有够歹势啦!”达兹纳一踏上木造的码头,正要转头道谢,只看到一条小船的背影呼啸而离。 “……………好啦,拜托你们平安送我回家吧!”达兹纳无言了一会儿,这才对着银发上忍说道。 “是、是!” (如果还有人袭击,肯定是不是中忍,而是上忍…………)真是讨厌的感觉啊! “等等,卡卡西老师,那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呢?我们不用等他们吗?”春野樱举起手,向第七组的指导上忍问起不在场人士的情况。 “啊!没关系,白昨天已经有跟我说过了,他和君麻吕会在我们离开港口后,先去清扫一下周遭的环境,然后在看情况何时来波之国跟我们汇合。”卡卡西抓了抓自己乱草状的银发,有些懒洋洋地解释。“没有意外,我们两组应该是会一起回木叶的。” (清扫?) “可是…………我们这样先………而且,白学长和君麻吕两个人…………” 卡卡西走到春野樱旁边用手了一下她的头发。 卡卡西也是有思考过,不然,也不会答应让第十一组分开,当然,白和君麻吕的实力,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别想太多了,第十一组的任务本来就跟我们不同!而且被雾忍追杀的,是我们的委托人,卡多的目标,也只有达兹纳先生,所以,白他们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坐卡多集团下的海运公司去波之国。”卡卡西顿了一顿,“再说,第十一组的任务是陪同佚先生到波之国寻访旧识,跟卡多根本没有冲突,说不定跟我们暂时分开还比较顺利呢。” ※※※ 火之国边境,某处偏僻码头附近,一处森林。 在两名分别为黑发和白发的少年周围,横倒了十数个尸体,大多身着浪人的服饰为主,也有部份是忍者的装扮。 而所有尸体的共通点,就是几乎没有什么外伤,明白地显示了交手双方的实力差距。 以浪人服饰为主的尸体,多是心脏部份出现一个指头粗细的致命伤。 至于忍者装扮的几个尸体,身上则是几乎没有伤口,除了脸色泛青,浑身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冰寒之气。 不过,确实没有任何活口存在着,至少在明面上………… 在与杀戮现场有段距离的树丛中,一名雾忍正藏身其中。 该名身着黑甲的忍者原本只是执行在监察动作,却发现到所有进行攻击的浪人和忍者们,居然就在转瞬之间被那两名少年屠戮殆尽,马上意识到一丝危机,立刻拔腿逃窜。 只见黑甲忍者身形一闪,居然是以类似于密术的方式,喷了一口血后,一下子就出现在了接近二十米之外,然后接着拔腿就逃! 但是,黑甲忍者忽然觉得面前也是一闪,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根据情报,那与目标一样雇用了木叶忍者的委托人,据悉是名很有名气的画家。 不过,黑甲忍者浑然没注意到,一个原来明明与自己距离足足有十数公尺的普通人,是为何会出现于自己面前,反倒是身手反应极快地,马上就是伸手到腰间,拔出了武器。 那是一把约莫半公尺长的特制短刃,刃身散发着一抹绿萤萤的光泽,显然是涂抹了剧毒。 刀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锯齿,正对准阻挡者竖劈了过来。 “咻!” 动作明显,声势浩大,这不是雾忍常见的攻击形式,可想而知黑甲忍者攻击的目的并不是要伤人,而是想要逼迫面前,实力不明的阻挡者闪开,进而让出逃跑的生路! 毕竟,刚才那伙人中,就有好几位比自己还要厉害的人,竟然都在眨眼之间,就瞬间毙命于两位年纪轻轻的少年手上! 莫怪乎那名黑甲忍者只想立刻逃离那两位煞星,甚至不想因为做出多余的杀戮而耽搁。 这时,黑发青年在这个瞬间,似乎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呆滞的站在了原地,那名黑甲忍者也非等闲之辈,马上就把握住了这个机会,立即手腕上加力将自己本来的虚招迫招化成了实招杀招! 两人之间,本来至少有三四米的距离,可是一闪之间,刀光已然到了黑发青年的头顶。 黑发青年此时依然仿佛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刀光的闪动是如此突然,如此的快,可是由极动到极静,也是快疾绝伦。 但就在刀已经斩到了头顶上时,黑发青年才略侧了侧身,左手一扬,握向了斩来的刀锋,从掌心耀起一道金红色的光芒。 那光本来是透着灿亮的金红,彷佛是晨曦般的纯粹,却像是在一霎那已经经历过一日的深沉,转变为即将墬落西极的夕阳余晖,就像是有一股陈暮死寂的黑红色烈焰再度燃起,最后,渐趋于无。 一圈金芒将黑发青年的左臂笼罩其中,紧接着再依次参入灿红,深赭,幽黑,直至成为混杂着前者各色的半透明火焰! 紧接着,黑甲忍者手中那把,看似名家出厂的锯齿利刃,居然就在若残的握持下融化成了一滴一滴铁水滴落,而在滴落过程中,那诡谲的火焰依然旺盛地燃烧着,最后,竟是没有任何铁水能坚持到在地面留下痕迹。 就在此时,那股异焰已是沿着黑甲忍者原本拿着利刃的右腕攀附上去。 而在三色异焰包覆下的黑甲忍者右臂,赫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圈一圈地在异焰之中缩小。 彷佛是打开了什么坏掉的开关,尖锐地哀嚎声没有从黑甲忍者口中止歇,彷佛是要嘶吼出鲜血般地凄厉,可惜,黑甲忍者也只能不住地挥动笼罩在金黑红三色异焰中,不断变小的右臂,却是完全无济于事。 黑发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觉得听觉受到了侵害,眨眼间,一个膝顶,狠狠地亲吻上黑甲忍者的腹部,顿时,黑甲忍者马上倒抽一口气,所有呻吟立刻胎死腹中。 而黑甲忍者,也只能倚靠着残存的一只右手,尽可能地抚着自己的腹部,至于左臂上的异焰,黑甲忍者早已无能为力。 似乎终于这个场景感到厌烦,黑发青年向着黑甲忍者往前了几步,左臂举至胸前,结出了几个手势。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盘据在黑甲忍者右臂上的三色异焰,开始凝聚在一块后,缓缓地脱离黑甲忍者的右臂,飘向黑发青年的左手,期间,还不甚安分地几度有想扑回黑甲忍者身上的趋势,却在黑发青年一声冷哼后,非常温顺状地缠上黑发青年的左臂,然后平复下来。 至于黑甲忍者的右臂,则是只剩下看似炭化的枯黑色臂骨,而且大小,也比正常成人臂骨要小上好几圈不止。 尽管只受到三色异焰的烧灼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可是,如今仍然倒在地上,半蜷曲着身子,不住发出沙哑呻吟的黑甲忍者,虽然还活着,但是,除了依然缓缓跳动的心跳,已与那边的尸体无异。 黑发青年缓缓步向那些袭击者的尸体附近,偶尔翻动一下尸体进行检查。 (人数,比我原本预计的至少多出两倍,是因为卡多已经来到波之国近三年的缘故吗?而且,除了浪人、雾忍好像也分属于两个不同的集团之下,其中一方,应该是桃地再不斩,至于另外一方………………)若残总觉得某两名忍者那隐藏在衣服反里内侧隐密角落的花纹很是眼熟,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有看到过。 (如果只有第七组的人遭遇上这个阵容,即使旗木卡卡西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这次的任务九成就会失败吧?……………情报不足啊!)若残更觉得疑惑的,是卡多的人手明显比他原本所预计的要多出许多,是因为卡多已经在波之国经营了两三年的缘故吗? “白。” “我还要知道更多的情报。” “是。” ※※※ 大概就是这样了,下一章确定鬼人会出现,其它的事情,有想问的人就问吧,咱尽力看看能不能在咱生日(1/23)前更新,机会渺茫,但是咱会努力。 ※※※ 第五卷 第21章 波之国VI-再遇鬼人 第五卷第二十一章波之国VI-再遇鬼人 ※※※ 波之国,是由许多海岛所组成的小国,常年都有海风吹拂,受此影响,尽管岛上树林颇为茂密,不过,却鲜少有树木能长到十公尺开外。 各个岛屿之间的交流也是不甚便利,毕竟以船只来往的交通方式,很容易受到天候的影响,如若海势不佳,半个多月不能出航也是常事。 以至于,波之国大部分普通国民的生计则多以渔捕为业,或辅或主。 虽然波之国的土地很贫瘠,不过,由于波之国在海上的地理位置优越,不光是火之国与水之国的交界点上,还是好几波潮流的汇聚之处,因此,即便是专职打渔的波之国国民,通常能让一家三口温饱。 许多波之国出身的青壮年人年轻气盛,出外闯荡几年之后,最终多是会回到波之国定居,也让波之国的人口进出,一直维持在一个巧妙的平衡上。 但是,自从两三年前,卡多带着他的手下来到波之国后,原本虽然不甚富裕却很安稳的波之国,一切都变了,只因为…………… “………………卡多以财力和暴力控制住了波之国绝大多数的海上运输,对于岛屿国家来说,被「独占」了水上交通的生命线,就等于被「独占」了所有财富,但是,只要那座桥,那座桥可以完工的话…………总之,这一切都要拜托你们了。”说到这,原本边说边走的达兹纳,突然紧紧握了握双拳,朝着卡卡西等人的方向鞠了个躬。 “哎呀,达兹纳先生你…………”卡卡西抓了抓头,似乎对于这种场面不是很习惯,正要扶起还弯着腰的达兹纳,忽然间,卡卡西从背后感受到强烈的杀气,因此立刻伸手搂住达兹纳向下扑去,转而喊道,“大家快趴下来!” 在场的第七组成员听到卡卡西的呼喊之后,马上顺从地往地面趴去。 就在众人贴伏在泥地上的瞬间,某个巨大的东西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啸声,一边旋转着横飞过本来众人站着时,相当于胸部所在的高度。 紧接着,“碰!”重重地一记闷响。 一把光是刀刃长度就相当于一个成人身高的巨大刀具,卡崁入附近的一棵大树上。 就在静止不动的大刀所延伸出来的细长刀柄上,出现了一个背对众人静静站着,看起来身材高瘦的人影。 那是一名几乎赤裸上半身的黑发男子。 (原来如此…………以鬼兄弟的水平当然对付不了你们。) 黑发男子转过头紧盯着正慢慢站起身来的卡卡西一行人,众人可清楚地看到黑发男子将雾隐护额斜斜地绑在头上,还以绷带将半张脸通通遮住,唯一流露出来,只有那一双,彷佛是看到猎物的鲨鱼一样,嗜血阴鸷的眼神。 “嘿-唉呀哎呀,这不是雾隐的逃亡忍者桃地再不斩吗?”卡卡西一面用着像是与老友重逢般的语气说着,一面不动声色地制止了身旁的金发少年的动作。 “没想到木叶忍者村的拷贝忍者……………写轮眼卡卡西会在这里。”黑发男子-再不斩微微抬高了眉梢,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乎抑制不住的淡淡杀气。 ※※※ 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地的分身对决,在一个大意之下,卡卡西判断错误,被再不斩抓住机会,一脚狠狠踹中,整个人飞身墬入不远处的河中,发生巨大的声响。 原本想躲进水中,借机好偷袭再不斩的卡卡西,突然察觉到身上所沾附的水重得异常,与此同时,正好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了再不斩的念咒声,立时察觉不妙,却为时已晚。 “『水牢术』!” (………………完蛋了。)卡卡西忍不住在心里惊呼。 转瞬间,银发上忍四周的河水以他为中心,快速地缠覆成一个巨大的球状,并且浮出水面。 再不斩发出计谋得逞的欢愉笑声,一面将右手深入水球中,“哈哈哈…………你中计啦,这是绝对逃不掉的特制牢笼啊!” 被困在水球中的银发上忍,脸上浮现一丝懊悔的神情。 “要是让你自由行动的话,我可不好下手,你就暂时待在里面看着吧!接下来……………卡卡西,待会再跟你分出胜负…………我还是先解决他们几个吧。”再不斩以还能够自由活动的左手进行结印。“『水分身术』。” 话语一落,黑发男子旁的水面也开始同时隆起,出现了一名与再不斩一模一样的人形 “你们几个,快点带达兹纳先生逃啊!你们跟那家伙打没有胜算的!”卡卡西大声地喊道,“只要那家伙把我关在水牢里面,他就不能离开这哩!而且水分身只要离开本体远一点的话,就没办法使用,总之,你们现在快点逃!” “哈哈…………看你们神气地戴起护额,就以为自己是忍者啦…………”不理会大声喊叫的卡卡西,再不斩一面冷笑一面说道,以猫戏斗老鼠的目光,环视木叶的三名下忍。 一抹金色勾起了再不斩不甚愉快的尘封记忆,忍不住多瞄了某名少年几眼。 “所谓真正的「忍者」,是指那些多次出生入死过,以及那些见证何谓「真实的死亡」的人啊!也就是说,至少,等到可以登记在本大爷手册上的时候,才能够算是忍者,像你们这种连人都没有杀过的家伙,根本没资格称为忍者……………”再不斩一眼就看出眼前这几个木叶下忍,或许能力有些差异,但是,绝对都是还没有见过杀戮的小鬼,他们的眼底,还保有可笑的天真。 话一说完,再不斩的水分身就从众人眼前消失。 “又消失了?” 寻找敌人下落而四处张望的金发少年,再不斩的水分身突然在他面前现身。 原本只打算一脚踢开那名金发的木叶下忍,但是,那一抹熟悉的金色,以及金发少年满脸惊慌无助、喜怒形于色的神情,却令再不斩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于是,其它人就眼睁睁地看到再不斩的水分身在金发少年前不足两公尺的距离,一扭身,立时挥动那巨大的斩刀朝着金发少年腰间砍去,完全是不留任何活命机会的手法。 不论是由于实力问题而反应不及的佐助和小樱,还是受困水牢而无法行动的卡卡西,面对这种情况,都无能为力。 “啊!”而小樱更是已经闭上眼,双手摀耳,用力地尖叫,不忍心目睹同组成员将被分身的残忍画面。 “锵!” 突然,一名人影出现在再不斩和金发少年之间,比女子更白更长的纤细手指轻捻住一根散发着淡蓝色寸芒的银白千本,正抵在距离金发少年腰间不足半公尺的斩首大刀上。 “!” 明明面前只是一个小鬼一脸轻描淡写地拿着细长脆弱的奇怪千本,但是,再不斩握紧刀柄的手臂却因为反震力而在微微颤抖着,他很肯定自己确实用了全力挥刀,但是,现在别说是想斩到金发少年了,即使是想让刀锋前进一公分,都犹如逆水行舟,困难异常。 “白学长!”小樱欢喜地呼道。 “哼!”佐助依然维持着冷脸,心底却松了口气。 再不斩则是恶狠狠地看着那名阻止自己毁掉那个金发少年的黑发少年,视线从那跟看似脆弱,质地却异常坚韧的千本,到那只纤长的手臂、最后,是那名黑发少年的长相。 远胜绝大多数女子的秀美面容,细致到宛若艺术品般的儒雅五官,干净得如同初生婴孩一般的温和气息………………… 只是,那异常澄澈却又彷佛包含着深邃意味的碧幽青蓝,出现在黑发少年的右眼,却给予再不斩有种既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诡异感受。 “……………你是当年的那个小鬼?”虽然再不斩是使用疑问句,而且语带不明,却完全是用肯定的口吻,同步地,再不斩的水分身也收回了大刀,退了几步,与白相互望着。 “啊!我倒是没有想过桃地先生既然还记得我。”白维持着脸上不变的笑容,他的语气却是确实产生了些许讶异。 对于,桃地再不斩,白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在那一晚,白遇上了他这一生中,唯一的重要存在,但是,白却不觉得当时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能当时的雾隐鬼人会记住一个落魄肮脏的小乞丐。 “哼!”再不斩用力地表示不屑的重音。 再不斩当然不会对白解释说,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至今,对再不斩来说,犹然历历在目,不论是当时的那个村落、当时的那座桥、当时的黑发小鬼,以及,那一双不时徘徊于再不斩脑海中的苍蓝……………………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成为一名忍者。”基于白刚才阻挡了自己刀势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再不斩勉强承认白的忍者身分。 “竟然还是一名木叶的忍者。”再不斩可是清楚地看到了黑发少年右臂上所绑着的护额,有着木叶的记号。 一位水之国出身的木叶忍者,再不斩想到历代忍战中,水之国和火之国之间,完全可说是水火不容的历史,再不斩的语调里就减不去那讽刺的音扬。 “呵呵,我现在确实是一位木叶的忍者,正如桃地先生现在是一名雾隐的逃忍……………而不是叛忍。”最后的五个字,白背对着第七组等人,侧了侧身,只有让再不斩看到他挪动嘴型。 叛忍和逃忍,就广义来说,区别并不大,都算是脱离原有村子约束的忍者。 但是,如果要仔细分的话,最明显的区分法,就是在于忍者护额上是否有那一道划痕,往往也象征着对原本村子的……………留恋。 而护额上没有划痕的再不斩,看到眼前黑发少年的表情,依稀似笑非笑地,就有一股火直直往心口上冲,但是,嘴角抽了抽,却硬是把这股气给压下来。 “……………我说,那个死小鬼呢?”再不斩使用「死小鬼」这个词,却是完全没带有任何贬意,而是单纯地指当年那个有着与亡者相似眼神的小孩。 在场其它人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只有白知道再不斩口中所指的人是谁,可惜,不论是基于什么样理由,白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为再不斩解释,而且…………… “虽然我知道桃地先生没有那个意思,但是,这不代表桃地先生您可以这样说他。”白温笑道。 不远处的小樱搓了搓手臂,“我感觉有点冷。”一旁的三人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向再不斩走近了几步,原本其它人以为白会停在再不斩的水分身之前,却没有料到,白直接从再不斩的水分身旁走过,他的眼底,彷佛从来都没有看到再不斩的水分身的存在。 再不斩虽然心下恼怒,却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要控制水分身挥刀砍到黑发少年的后背之际。 好几根千本贯穿了再不斩的水分身的脖子,速度之快,好像那几根千本一开始就已经出现在那里一样。 顿时,原本再不斩的水分身的所在,只剩下一大摊的水渍泥泞,三根千本掉落地面的半空中,相互碰击出清脆的“锵!”响。 “………………喀喀喀喀喀,看来你比我原本想的,还要有杀掉的价值。”虽然说水分身的能力不及本尊,但是,能够以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完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就秒杀掉他的水分身,这种实力……………… (单看那个出手速度和力度,已经超过绝大多数的中忍了。)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自然也目睹了这一切,他原本以为对白的评价已经是很高估了,能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数次被提案执掌医疗班副班长之职了,不过,白以自己还需要足够的时间学习而婉拒,只愿意兼职,可是,现在卡卡西发现白竟然还拥有不亚于特别上忍的身手。 (同时兼顾医疗忍术和战斗能力的修行吗?真是…………出色啊!)卡卡西暗赞,这样出众的才能和毅力,近几年来,卡卡西也就记得有个宇智波鼬可以媲美。 (以白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即使不是再不斩的对手,却也绝对不是再不斩待在原处不动就能解决掉的。)到时候,自己这方两个人再对上再不斩,胜算就多了很多,在见证到白的能耐之后,卡卡西心底也不那么紧绷,正稍微地喘口气…………… “旗木上忍,就算是有援军,但是在敌人还没有确定失去战斗力前,也不应该松懈…………这是基本的认知吧?就连木叶的下忍们都还记得维持卍字阵型,保护他们的委托人。”白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 卡卡西一口气半吐不吐,差点给呛到,冷不防地重重咳了几声,最后,卡卡西扬起头,还看到自己的敌人、委托人和学生貌似同时用轻蔑地目光瞥了他一眼? 应该是错觉吧?卡卡西自我安慰道。 这时,一道淡漠的青年嗓音从卡卡西的左后方传来,正确地说,是再不斩的身后。 “没想到,不过半天不见,旗木上忍就染上风寒,还咳得如此严重。” 再不斩完全没有想到声音的来源竟然距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得犹如在他耳畔,因此再不斩尚不及细思来者话中的意思,便猛然睁大双眼往后头瞧去。 某个倒跃几步的身影,半长黑发迎风散漫开来,苍白无垢的面具完全遮覆住他的脸孔,只留下一身难以言喻的疏离寂寥。 “你是………………”明明发色完全不同,声音也是截然两样,又看不到来者的长相,但是,再不斩的脑海中,却是慢慢地将眼前的黑发青年形象与当年的金发小孩相重迭。 “没想到有雾隐鬼人之称的桃地先生会在这里……………我更没有想到桃地先生竟然会挂记我,不过,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放弃杀掉达兹纳先生的打算?” ※※※ 呃……………咱也不好多说什么,总之,更新延迟是因为咱卡文,写得不合意,砍,人物描写出问题,砍,情境塑造不成功,砍………………咱至少也砍了八千字,最后才勉强在原著剧情和纵情的发展之间取得平衡,光是在考虑挡住再不斩那一刀的人选,就从白->君麻吕->若残->君麻吕->白,考虑了好几轮。 咱没想过写到原著剧情后,竟然会这么难写,完全把漫画剧情写出来当然是可以,但是,那种内容就几乎是在浪费各位读者的时间,不过,有些内容就不能不写,不然,会有读者对于目前现况不太清楚………………这种平衡的把握,真是远比之前的自创剧情要困难很多。 当然,之前也有卡文的时候,不过,主要都是人物塑造的问题为主,现在,则是要保证剧情发展和变异剧情之间的平衡点。 最后,咱很抱歉,另外,下一章,咱也不敢肯定能不能准时更新,但是,咱会尽力,还有,对不起,我更新迟了。 ※※※ 第五卷 第22章 波之国VII-交手 第五卷第二十二章波之国VII-交手 ※※※ 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放弃杀掉达兹纳先生的打算? 面对黑发青年听似温和,但是传入其它人耳中,则含着挑衅意味浓厚的「商量」,其它人都认为残暴凶狠的再不斩绝对会以手中的斩首大刀马上给予「回复」。 可是,其它人可以清楚看到再不斩双眉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却是始终没有出手的迹象。 “………………是你…………你还没死?”再不斩沉默了一会儿,突兀地,说口而出了像是在辱骂的语句,但是,口气却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低沉缓慢。“……………你还没去死吗?” 有些东西,本以为遗忘了,可是,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子,就会从记忆里浮现出来,不管你愿不愿意。 听到再不斩的问话,若残在面具遮掩下的双眼微微瞇起,脑海中立刻闪过与以前的自己有着极为相似长相的存在。 (…………【残】…………)每每想到这个名字,若残心中都泛起一阵涟漪。 蓝眼的他,在最后的时刻,虚假的记忆,却有了不再虚假的感情。 红瞳的她,在最后的时刻,不再真实的笑容,却有了真实的温度。 以及跟以前的他,长的一模一样的【明】……………… (还真是回想到了不怎么愉快的事了呢。)若残看着自己经握紧了的左手,有些自嘲自己的脆弱。 或许是因为桃地再不斩,算是若残来到了这个世界后,第一个亲眼见证「若残」的人。 所以,类似的话语,若残不是没有听别人说过,但是,第一个对着「若残」说出这种话的再不斩,那个意义格外不同。 再不斩只听到黑发青年的面具底下,传出一声淡淡的、意味难明的叹息。 “是啊!你说,遗憾吗?” “………………”完全不明所以的短短五个字,令再不斩试图嘲讽几句,却挡不住脑海中闪过的,那一对深幽死寂的眼神,霎那间,再不斩所有说话的欲望都给消蚀得一乾二净,如果不是右手还控制着水牢术,再不斩甚至差一点就不自觉地倒退几步了。 若残扯起嘴角,对再不斩的反应感到很有趣,发出几声轻笑,可惜,在场没有日向族人,不可能透视面具看到若残脸上饶富兴致的少有神情。 而对于自己近乎要失态的举动,再不斩心中一股怒意涌上,那串笑声更是有如加在再不斩怒火上的沸油,一整个焚尽了他的理智。 再不斩恶狠狠地瞪向某人,可惜,却在那张无面者的白色面具遮挡下,没有看到那牢牢刻划在他记忆深处的眼瞳…………………再不斩竟然觉得那张面具有些碍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当下心中所感,是庆幸,还是遗憾? 这股纠结的矛盾情绪,倒是让再不斩果断地抽出控制着水牢术的右手,猛一转身,两只眼睛泛着红光,气势骇人地,便往那名戴着面具的黑发青年直冲过去。 双手马上紧握住斩首大刀长长的刀柄,以右肩为支点,用尽全身的力道就往着那名戴着面具的黑发青年砍去。 似乎,如果不用上双手施展这么大的力量………… 似乎,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去砍………… 似乎,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解决掉………… 而众人眼见充满杀气的巨大刀刃就要往着黑发青年头顶直直落下。 黑发青年却彷佛视若无睹般,以一种很是从容的姿态站着,不避也不闪。 达兹纳等人忍不住惊呼起,他们还有些不明白原本还算平和的谈话过程,怎么会有如此急转直下的发展。 至少,距离两人最近,才从水牢中脱出的卡卡西没有想到,站在与若残相反方向的白也没有想到。 再不斩的斩首大刀竟然出乎其它人意料地,停在黑发青年的额前,只在面具上留下的一道直直的竖痕。 就在众人的视线集中到再不斩和黑发青年身上时,他们才发现,第十一组的委托人居然跟卡卡西、再不斩、白等人一样,是站在了水面之上。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他们去细索这件事情了。 再不斩没有将斩首大刀从面具上移开的打算,但是手臂上隐隐凸起的肌肉线条,却又表示他正紧紧控制着斩首大刀不让其继续落下。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不,我只是在赌…………就像九年前一样。”完全无视与自己近乎零距离接触着的雾隐著名凶刀,黑发青年甚至连身体角度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这个该死的死小鬼!”再不斩想起了某些令他极度不悦的记忆画面,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蓦然,一声清脆的“喀”响! 众人只见黑发青年的面具正中出现了缺口,并且,龟裂痕迹由此缓缓浮现。 不过,似乎是因为材质的缘故,面具没有整个碎开,但是,裂角却由那个缺口为始,伴随着细碎啵吃声不住往左蔓延开来。 小半块白色的面具掉落从黑发青年脸上掉落,浮在水面上。 而黑发青年的左上半部的面容,就这样显露在众人面前 不出二十岁的面容,意外清秀的长相,这是黑发青年给予其它人的第一印象,只有木叶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都觉得黑发青年脸部的轮廓,依稀有些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出记忆里什么「人」的长相与黑发青年相仿。 略显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因为很少接触过阳光的缘故,额前的伤口蜿蜒而下的鲜血,给黑发青年增添几许血色。 红艳到更胜鲜血的左瞳,隐约有金芒黑丝在其中流转,但是,在场却没有多少人能从中看到,在如同古井无波的死寂深处,却是潜藏着嚣张任性的狂气和暴戾…………那不是个正常人所会有的眼神。 “哎呀,我可是很喜欢这个面具的。”对于自己的面具被破坏,黑发青年眨了眨眼,敛去了所有光芒伸出左手,抹去开始流入左眼的红色液体。“而且,这样我的脸不是就弄脏了吗?”虽然黑发青年下半部的脸,依然还在面具的覆盖范围内,但是,众人听到黑发青年淡然无起伏的声调,却彷佛可以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的幅度………… (这不是现在应该在意的地方吧!)这句话在所有人心中闪过,却没有任何人说出口。 “你……………”再不斩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到一股令他不寒而栗的冰冷杀意,心下一惊,就要收回斩首大刀,却发现平时犹如臂使的斩首大刀,竟然一动也不动。 这时,再不斩才注意到自己的刀与黑发青年之间,出现了一名黑发异瞳的少年。 白的左手抵在右腕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千本,另外三指稳稳地按捺住距离黑发青年不足半公尺的斩首大刀上。 “桃地先生似乎很生气,正好,我也是。”恰巧,对于白来说,眼睁睁地看到若残在自己面前受伤,也正是白最深恶痛觉的事情之一。“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你这个臭小鬼!”再不斩额上青筋爆起,立时矮腰回身,刀身一翻,运劲由下往上朝白右胁劈去。 虽然刚才只是自己随手一挥,没有使出多少力量,但是这种没有控制住自己武器的感觉,却是再不斩这类亡命天涯的叛忍,最深恶痛觉的事情之一。 早在再不斩双手握上刀柄的同时,白已松开右指,推掌把巨刃往旁边一带,同时,空出的左臂一伸,将他身后的黑发青年送向卡卡西的位置。 “旗木上忍,麻烦您将我的委托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桃地先生伤害他的行为,就请交给我处理,可以吧?”询问着卡卡西,白的语调轻柔和缓,手下却是完全毫不停顿地攻向了再不斩。 卡卡西看到白脸上一如平常的温煦笑容,再加上白在暗部的任务评价,唯一思索后,朝着白点了点头,就抓起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而楞在原处不动的黑发青年到达兹纳先生附近,与其它人会合。 在吩咐第七组成员一些事情后,卡卡西将大部分的注意再次放到白和再不斩身上,要是白真发生了什么危险,卡卡西可不希望自己没能及时救援。 毕竟,卡卡西认为白是有与再不斩单独纠旋的能耐,却没觉得白能够打赢再不斩。 即使知道白的实力不弱,但是卡卡西对白的主要认知,还是一名医疗忍者,更何况再不斩的凶名流传已久,因此,卡卡西会有所担忧也是正常的。 而至始至终,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黑发青年的气息却是连一丝慌乱也没有产生过。 ※※※ 斩首大刀汹涌的刀势在层层的雾气之中飞舞着,就像是重重巨浪,一波迭替一波。 淡淡的雾气里,不时地发出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较远边的达兹纳等人也隐隐感到面容被刀风刮的阵阵刺痛,更不用说身处其中的白,究竟是面对怎样的攻击! 白的身形则是一直在以再不斩为圆心的半径三公尺内游转着,而部份在极靠近再不斩身躯的情况下,伸掌或拍或按借力改变重心,完全不和斩首大刀硬碰硬。 众人只见白宛若一叶孤舟般,迎上一波波的惊滔骇浪,不管风雨多大,总是那么刚好地维持在海平面之上。 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感,脸上则是挂着不减的淡淡微笑。 与因为砍不到人而表情明显狰狞起来的再不斩相比,更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不是刚性体术!似乎还有一些日向家的柔拳的影子?)已经带着若残和达兹纳等人在一起的卡卡西有些瞠大了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柔性体术出现在非日向族人的身上。 (但是,好像比柔拳…………更柔?他的身法就像是…………流水的感觉?不过,有些地方却显得生涩,似乎不是个成熟的体术。)不管如何,卡卡西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柔性体术。 身为木叶上忍的卡卡西,自然不可能对木叶大族的著名技巧没有几分了解。 柔性体术不说流派远远少于刚性体术,危险性也是成反比的高,几乎不可能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修行,不然很容易有暗伤或是留下隐疾。 (纲手大人的体术流承,明明是跟阿凯家一样的刚性体术,怎么身为纲手大人的徒弟,竟然是……………莫非这几年纲手大人在外,对体术又有了新的见解和想法?以纲手大人的资历或多或少对柔拳有些理解也是正常的。)这是卡卡西觉得比较有可能的猜测,至于另外地,卡卡西虽然有听过一些有关日向宁次,与白和君麻吕交好的讯息,但是,怎么想都觉得一名日向族人是不可能随便传授日向家的柔拳给非日向族人。 就在困惑纠扰着卡卡西的同时。 再不斩的刀势也益发的凶狠,而白的双手,不知何时起,早已经各自持起一根千本,不再使用肉掌与再不斩进行近距离接触。 乍见之下,其它人还有些担忧那纤长轻细的千本,是否真的能与沉重粗旷的斩首大刀硬碰硬,在两人几次交锋后,那毫发无伤的特制千本,才让其它人安了心。 而在这短兵交战的情势,白与再不斩竟然是不相上下。 一阵敲击声铿锵不断,再不斩先是倒退一步,接着以一个假动作诱使白抬手抵挡,然后疾步侧滑,斩首大刀上挑至白的腰际。 “啊!”其它人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就在众人以为白肯定会被击中时,白的左臂迅速下沉,反手持着特制千本抵住巨刃的来袭。 即使有习承自纲手的巨力,但是白却没有硬抗下一记的打算,而是借着来势跃起。 再不斩脑袋后仰躲过侧踢,不忘后退半步以求稳定身形,这时,早已落地的白则是半蹲区下,右腿削向再不斩的小腿腹。 跳起躲避的再不斩,在空中改变了姿势,便于下落过程中施展占据了高度优势的劈砍。 白突然扬起左手将千本掷向再不斩的面部,同时也跟着跃上前去,身形一侧,失去千本的左手瞬间覆盖了一层成尖状的淡蓝色查克拉,以一记手刀直直对准再不斩的颈动脉刺去。 假如挡住千本,势必无法挡住白的手刀,而正在半空的再不斩,没有可供借力的物品以转向,下落中的重力也让再不斩不可能选择后退。 不过,战斗经验丰富的再不斩,反应极快,立刻将双手握刀改成单手,先是击飞千本,空出的右手成爪状挟凶狠之势袭向白的咽喉,不料,右臂突起一阵短暂的痉挛,当再不斩快速调整好全身的动作,以防失去重心的时候,攻击的部位已经由咽喉,右偏到白的左肩。 只见,白先是身形右偏,右膝微弯,自动将左臂往再不斩手中送去,同时,利用了再不斩抓住他左臂的冲力趁机寻得破绽,白立即半侧旋身躯,则以纲手直传的密法,双腿发劲,运足全身的力道以右臂肘间为输出点,攻击再不斩的胸腹,完全不留半分余力。 【痛天击-肘】!那是白将纲手传授的【痛天脚】,改良成以手部攻击版本的招式之一。 纲手的【痛天脚】,可是足以一脚踢翻极巨型通灵兽-万蛇,和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强大技能。 虽然转变为以手为主要攻击媒介,顶多也只能达到脚部力道最大值的八成,那却也不是再不斩所能够抵档下来的。 顿时,再不斩的腹部出现了一个肘形凹陷,然后,他整个人像是被火车撞到一样,直接被重重地击飞。 最后直撞倒了好几颗大树,才在停在距离水边有些远的某颗大树上,还因为腹部严重的伤害而动弹不得。 (那个再不斩有这么弱吗?) 卡卡西看完白与再不斩的交手过程,再对照起自己与再不斩之间的交手经历,总觉得再不斩和白的对战中,似乎不明显,但是再不斩的实力确实渐渐随着时间流逝而下降了些。 不过,说能力下降的话,又不太像,反倒是更像是疲惫加重的表征,进而还开始影响到四肢的控制。 但是,刚才的战斗中,除了雾气持续的时间较长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是雾隐之术的缘故,那也是再不斩所用的,在卡卡西的记忆里,可没有看过白施展土系以外的忍术,就是白的实力达到上忍级别,但是双属性的查克拉修练,正常来说,也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完成的。 突然感到一股凉意,卡卡西微微甩头,几滴水珠沿着发丝流下,卡卡西不觉地皱起眉来。 (雾气丰沛到会自主凝结水滴吗?我记得普通的雾隐之术不会这样的,大概是波之国地理位置的关系吧!恩,忍术受到地理影响的案例也不在少见。)总结出一个自己可接受的答案,卡卡西却没有察觉自己的体力在休息了一会儿,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有轻微下降的倾向,至于达兹纳等人更是不可能会发现这种事情。 更没有注意到和达兹纳一起在保护圈内的黑发青年,左手做出****空气的动作,没多久,就感到掌中一阵湿意。 (高浓度的水气所引发的水中毒,还要加上对方在激烈运动后的代谢加速,那些有些不必要的触碰,也是为了增加再不斩体内的水分子含量吧?原来白也有这么有意思的招式啊!)若残自然不会没想到白这招的起因,绝对跟自己以前和白聊过的水的物理现象有关。 而就在卡卡西还在思索再不斩体力莫名下降迅速的因素,白已经走近了再不斩,几枚千本刺入了再不斩的四肢,令他没有挣扎的能力。 白静静地盯着再不斩,看到再不斩虽然四肢软弱无力,却依然强撑着立起身子不倒下的姿态,脸上露出一抹与若残有几分相似的笑容。 白不在意再不斩眼中的嫌恶,凑近身子,轻声呢喃道:“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施展拿手的大刀,我却几乎没有和桃地先生正面对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桃地先生在我的干扰下,根本没有机会出任何忍术就这样落败,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你觉得你只要有用出全力,我根本不会是桃地先生的对手。” “可惜了…………”如果可以,白也很希望能用上全部的能力与再不斩对战,但是,在木叶众人面前他还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实力。 白的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抬起左手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像是要去抚摸娇嫩的花朵一样。 “那么,再见,桃地先生。”语毕,白的左手五指已经按上了再不斩的颈部,正要准备发力………… “别杀人。”若残是希望白不再畏惧杀人,却不是希望白将杀人视若平常。 “他在我面前,令你受伤,还是两次。”白停止了运劲,左手却没有离开。 “已经够了,白,请停下。” “我明白你的想法……………” “不管如何,我不能让你杀了他,这是最后的底限。”不管如何,若残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再不斩死在白的手下,不为了什么,只是想到那个画面真的出现,若残心里就有种无法说明原因的不舒服。 “可是……………” “如果真要一个理由的话,你就当作是还桃地先生当时始终没有动手杀掉我的「恩情」吧!” 白还是不满意若残的说法,却也知道若残是不同意自己杀死再不斩,既然若残不同意,那自己的想法就不重要了。 白慢慢地松开左手,却没有将钉在再不斩四肢上的千本取出的打算,因为他看到若残正在走过来,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增加再不斩攻击若残的可能性。 “桃地先生,有没有兴趣做一个交易呢?”若残压低了音量,悄悄在再不斩耳边呢喃道。 ※※※ 不要跟我说我不讲道理。 道理是弱者发明的词汇,因为他们没有实力让强者改变选择。 不是强者不讲道理,而且没有那个必要,相对于你我当下的实力对比,桃地再不斩,你,没有选择权。 就像九年前,不管我使用了多少手段,你的内心经过了多少想法,最终决定了我和白的生命存留的,是基于你的一念之差,只要当时你真的决定杀了我和白,我和白完全没有阻止的能力。 而现在,就是一样的情况。 所以,请做出选择吧?桃地再不斩。 ※※※ 首先,恭贺各位读者新年快乐,更新这样迟,咱很抱歉,不过对战场景,本来就是咱的大弱项,特别是两个角色都是特色人物。 一开始,这章很卡,因为,咱想不出到底要让谁跟再不斩打,若残、君麻吕或是白?考虑来考虑去,纠结了颇久颇久,再加上再不斩还是算本文中第一个认识「若残」的原著角色,很多交流还真的是……………… 最后是决定由白VS再不斩,当然,打斗的画面,也是害死了咱不少脑细胞,不过,这几天过年都是在想要怎么写,才不会把再不斩写得太弱太废,可是,又不能让白在木叶的人面前透漏太多实力………………ORZ,总之,写出这章,评断就交给各位读者。 最后,来个随堂小知识,是有关白秘密施展的招式【】(名字待订,不过功能大约就跟以下描述有关) 水中毒: 成因一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摄取了过剩的水分,但这个分量在日常的生活里很少机会超过。 一个常见的可能,是在大量出汗之后又马上大量补充水分。因为,人在大量出汗后,不但会流失水分,也会流失了不少的盐分。此时若一次大量喝水而不补充盐分的话,血液中的盐分就会减少,吸水能力也随之降低,一些水分就会很快被吸收到组织细胞内,使细胞水肿,造成水中毒。 这时人就会觉得有头晕、口渴的现象,严重的还会突然昏倒,而在极端情况下是有机会致死。 由于摄取水分过多,而导致的血液中的钠离子浓度过低,则会出现以下的征状: 低于130mEq/L:开始出现轻度的疲劳感。 低于120mEq/L:开始出现头痛、呕吐或其它精神征状。 低于110mEq/L:除了性格变化,还伴随痉挛、昏睡的感觉。 低于100mEq/L:神经讯号的传送受到影响,导致呼吸困难,可能会引致死亡。 白施展这招,简单说,就是控制水气,本来是需要和雾隐之术一起共享,不然起效过慢,但是,再不斩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施展过雾隐之术,而波之国是海岛国家,水气又重,所以就…………… 卷五NO.23波之国VIII-短暂的休息 第五卷第二十三章波之国VIII-短暂的休息 ※※※ 波之国,达兹纳的家中。 “你醒啦,老师!还好吧?”达兹纳的女儿津奈美双手插着腰问道。 正躺在床褥上的卡卡西睁开眼,有气无力回道:“呃…………我大概要躺个三四天吧?”卡卡西自我评估下身体的恢复状况,给出了约略的日期。 一看到卡卡西醒来,小樱马上走到卡卡西旁边跪坐了下来。 “是因为写轮眼的缘故吗?”小樱好奇地问道。 卡卡西思索起今天整段的交战过程,记得自己是有使用写轮眼,但是,照他的估计,应该是顶多休息一天左右就能恢复正常的。 可是,卡卡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他的身体比原本预测的要沉重得多。 在来到达兹纳家的路程中,还几度失去意识,虽然时间都不算长,但是,这种在陌生环境中,失去掌握自己身体步调的行为,那可是从中忍时期就被好好告诫过的,不应该犯的错误之一。 (难不成是再不斩在那阵雾气中放了什么特殊的毒?可是,和再不斩近距离交手那么久的白却一点状况也没有产生。)大概是自己最近有些松懈了,卡卡也只能找到这个理由做为解释,事实上,自从暗部退役之后,卡卡西的生活确实比以前要颓废得多了。 卡卡西甩甩头,不再细想这个问题,反正,照白对自己身体的诊视结果,也没有什么大碍或是后遗症,好好休息几天就会自然痊愈,也可以藉此给他的学生一些压力。 “呃………差不多啦。”卡卡西以不甚肯定地语调回答小樱的疑问,同时坐起身来。 松动下肩膀,卡卡西看着因为长时间痉挛而隐隐抽痛的左手,忍不住伸握了几回,一面抓了抓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头发,同时打量了达兹纳家中的布置。 除了正靠近自己试图说话的小樱,按着下巴,以思索状沉默着的佐助,躺在地板上时依然满脸惊魂未定样的达兹纳,最后,是将视线转到靠着墙角,正闭目养神,或是已经处于睡觉状态的金发少年。 卡卡西瞄了瞄窗外,从亮度判断,顶多也不过下午五点左右。 (呼吸很平顺,似乎已经睡有一段时间了,明明现在太阳都还没下山,鸣人他…………有这么累吗?他的体力有这么差吗?) 再说,卡卡西总觉得金发少年现在的呼吸声,好像和平常人不太一样,那不仅仅是普通人和忍者之间的差异,似乎还要更…………………卡卡西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卡卡西老师啊,说真的!这次能够打倒那么厉害的忍者,应该就可以暂时放心了吧!”达兹纳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手上还不忘拿起挂在颈部的毛巾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是啊!我没想到白学长竟然会这么、这么地厉害!”听到达兹纳的话,小樱彷佛回想起甚么令人兴奋的画面,双手捧在胸前,一脸崇拜状说道,与此同时,还不忘以复杂的目光看了卡卡西一眼。 (我怎么觉得我被鄙视了…………佐助竟然也在点头。)卡卡西被这些人的举动给打击到,嘴角抽了抽,一时间也想不出么话来替自己辩白,不过,正巧将心思从某位金发少年身上转移开来。 “对了,小樱,第十一组的委托人和白他们呢?”卡卡西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看到第十一组的成员和委托人。 “佚先生说已经到了波之国,差不多也该分道扬镳去找人了,至于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他说他有事情需要先独自处理,暂时不需要其它人跟着,事情处理完后,会过来找白学长他们。”小樱想了想,继续说道,“而白学长则是这几天会先跟着我们第七组一起行动,只是白学长说需要把战斗后的一些事情全部处理干净之后,然后等到君麻吕学长,才会一同过来与我们会合,达兹纳先生也已经有告诉他们这里的地址。”小樱又想了想,补充这么一句,“这些话是在卡卡西老师第二次昏迷的时候发生的。” “………………这样啊!”卡卡西凭借多年的心性修养,面不改色地应和道,同时万分庆幸自己脸上有带着面罩。 “难道…………是怎么了吗?卡卡西老师。”可能是出于女性莫名的第六感,小樱忽然开口问道。 拍了拍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卡卡西还记得,白和再不斩的对战,最后是以脖子上贯穿了好几根千本的再不斩倒下作为结局,他自己也亲自确认了再不斩已经没有脉搏和呼吸……………… 但是,卡卡西却不明白今天自己心中为何一直有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卡卡西老师,你快点说到底是怎么了啊?” 卡卡西用力地按捺着自己头部,似乎这个动作可以帮助自己脑部活络,浑没理会小樱略显激动的发问,脑海里也开始回忆起再不斩,那位佚先生之间的对话和互动,还有白所说的那几句话。 (感觉上好像没有甚么奇怪的对话内容…………………九年前,那就是再不斩成为叛忍之前的事情,那位佚先生怎么也应该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而已,难道那位佚先生九年前因为某任务而和再不斩有所认识,一个火之国出身的人却跑到水之国去发任务?再说,再不斩当时已经是上忍了,A级忍者任务的所费费用不低,完全不是平常人所能支付得起的,而佚先生的出名也是这两、三年才开始……………)卡卡西的心思主要集中在再不斩和佚先生身上,好巧不巧地忽略了与白有关几句对话,因而思维进入相当的误区,而要到某件事揭开之后,卡卡西才意识到如果这时的自己没有犯下这个错误,后来许多的事情,可能都不会演变到那么如此决绝的地步。 “白真的没有在你们面前直接处理再不斩的尸体吗?……………我是说割下再不斩的头颅,或是拿出卷轴将再不斩的尸体封印进去。”前者是确定敌人死亡最明确的方式,后者则是八成想将敌方有价值的尸首带回木叶进行破解和分析,所谓的封印卷轴是不能封存活物的,而两样都是暗部常用的处理尸体方式。 但是,这毕竟不是要求完美的暗部任务,卡卡西有所松懈也是难免,再加上卡卡西的状态不比平常,还有对白的信任,以及以往多次见过白可媲美模板的任务后续处理流程,所以就…………… “没有啊!卡卡西老师要是要问有关再不斩尸体的事情,应该去问鸣人比较准吧?我们之中,最后看到再不斩尸体的人就是他。”小樱当然是不会知道卡卡西现在心里在想些甚么,而是老实地回复卡卡西刚才的疑问。 “咦?鸣人?为什么要问他?”卡卡西的脑筋有些没转过来,怎么突然冒出鸣人的名字。 “因为,最后再不斩的尸体是白学长和鸣人一起抬走了的啊!”就在你某次昏迷的时候,卡卡西充分地从小樱的眼神得到她想补充的信息。 卡卡西脱口而问,“是白先开口,还是鸣人主动的?”平时也不见白和鸣人特别交好。 “这我不太记得耶,我没有注意到。”小樱的确没有去在意漩涡鸣人的下落,就连会注意到漩涡鸣人和白学长一起抬起再不斩的尸体,也是因为扶着卡卡西老师的时候,觉得人力不够,才会想起漩涡鸣人的存在。 “这样吗?”卡卡西低头沉思中,“…………那他们离开时,再不斩的尸体还是完整的?或者是有么奇怪的地方?”虽然对自己今天的多次昏迷感觉怪异,但是卡卡西还是将注意力放到目前更在意的事情上。 “是啊。”不然还要碎尸吗?小樱将看到变态的目光,毫不保留地对准了自家的指导上忍,她还没有意识哪里有问题,“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至于协助白搬再不斩尸体到树林另一侧后回来的漩涡鸣人,突然整个人变得异常沉默的事情,小樱则是完全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耳根子附近变得安静多了。 说到安静,小樱转头望向倚墙而睡的金发少年,马上快步冲向前去………… 卡卡西就这样看着金发少年被小樱抓住衣襟,一阵乱摇,在小樱确定他已经清醒后,才放开手,紧接着,小樱再重复一次刚才的问题给金发少年听。 然后,脸上还带着茫然意味的金发少年,在第一个问题“再不斩的尸体是不是完整的?”时,点了点头,然后在第二个问题“奇怪的地方”,摇了摇头。 (再不斩的尸体确实是完整的,然后没有甚么奇怪的地方。)卡卡西从金发少年的肢体动作得到回复。 虽然有些奇怪金发少年为何没有开口,不过,沉浸在思索中的卡卡西,没有在意异常安静的金发少年,反倒是从得到的各项信息开始分析。 不用一会儿,卡卡西很快就了腹案。 “原来是这样嘛!那么……………” (真不希望自己得到这个结论是真的。)不由得地,卡卡西双眉微微一蹙。 佐助的反应很快,马上从卡卡西的发问和态度中略窥某银发上忍的未尽之意。 顿时,佐助神色大变,“……………难道说!”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卡卡西很欣慰自己还是有学生的脑袋是会运转的。 从卡卡西等人的交流中,察觉到一丝不祥之意的达兹纳忍不住开口:“你们从刚才到现在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我猜再不斩他……………恐怕…………” “他还活着。”一道清冷的嗓音自出现在门口的白发少年口中传出。 “什么,你说真的吗?” “怎么回事?” “君麻吕学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 “叱。”面对其它人的怀疑和不敢置信,君麻吕连解释的念头都没有,反而是轻哼一声,有些鄙夷的转过头去,似乎是不齿某些人不敢面对现实的胆怯。 “我亲眼目睹。” 君麻吕的态度,显然比任何的言语更有说服力…………… “卡卡西老师,在白学长和再不斩交手后,你不是已经确认过再不斩死掉了没吗?”最先反应过来的小樱,以接近惨叫的声音大喊,不过,有趣的是,她喊叫的对象却是卡卡西,而不是君麻吕。 “我是确认过了,可是………那恐怕……………”对于小樱毫不犹豫的回头质问他,卡卡西小小地为自己的人品默哀了三秒钟。 “只是陷入假死状态而已。”竟然没有人发现,虽然后面一句话,君麻吕没有说出口,但是君麻吕却明确地带着鄙夷的眼神传达了这个意思。 一时间,屋内众人泛起一阵沉默,紧接着君麻吕的身后进门的白,听到屋内众人的疑问,有些好笑地看着屋内众人满是错愕震惊的脸,最后将视线放到了位于角落的金发少年身上,看到对方以几不可闻的微小幅度点了点头后,这才开口打圆场。 “别怪他们,君麻吕,身为下忍的他们,不太清楚这种事情也是正常的,正常来说,至少也要成为中忍一段时间后,才会有机会接触一些基本医疗忍术的知识。” 但是,身为上忍却没发现,就是他本身的问题,白的笑容温煦如五月春阳,唯有卡卡西一人却完全无法从中感觉到任何暖意。 “我所使用的武器千本,基本上是一种只要没射中要害,杀伤力就非常低的武器,再加上我是一名医疗忍者,非常通晓人体构造,让人假死并没有什么难处。” “但是,白学长为什么不杀了再不斩呢?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担心再不斩会来攻击达兹纳先生了。”小樱有些唯唯诺诺地问道,但是,口气却比对卡卡西说话时要有礼貌得太多了,这个发现让卡卡西真的得想好好思索一下自己和白之间的为人差异。 “那是你们的任务吧!竟然连区区一名敌人也解决不了。”君麻吕抢先出口,口气里的不屑和冷酷意味非常地重,他十二岁的时候,可曾在没有解除所有限制的情况下,以一己之力杀掉一组土之国上忍带领的小队。 语毕,君麻吕冷冷地环视了屋内众人一圈,就这么地看着,就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唯有视线经过墙角的金发少年时,瞳孔一阵缩放。 而在场的人中,除了白和某名金发少年之外,也没人听出君麻吕会说出那些话的真正用意,其实完全只是在迁怒。 迁怒达兹纳,如果不是他的关系,若残根本不会碰到再不斩。 迁怒卡卡西,木叶的拷贝忍者,放诸各国也属菁英中的菁英,寻常上忍,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要不是他太过大意的话,再不斩哪有机会施展水牢术困住他,自然更遑论会需要白离开若残身边与其对战。 迁怒第七组的人,都已经毕业几个月,却还全都废物到让他们的敌人伤害到无关的他者,别说是制止他人接近危险人物,连声阻止都没有喊出。 迁怒白竟然让若残在他面前就这样受伤。 以及,迁怒当时不在现场没能护卫若残不受伤的自己。 见到这样的君麻吕,白笑了笑,却不免其中带着些苦涩,又似乎是一不小心扯动脸上的什么伤口,白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虽然不甚明显,卡卡西还是注意到白表情的变化,不过,在他的记忆里,却都没有再不斩有伤到白的脸的印象,但是,那个有些像是拳头状的淡淡瘀青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没有注意到卡卡西目光的焦点,但是,现在的白一脸也没有心思去掩饰,刻意不治疗好,也是希望这个疼痛能让自己的更加深刻地记住这件事情。 不然,以君麻吕的力度,白真的扎实地挨下一拳,哪有可能这么轻松,更别说,以君麻吕当时的拳速,难道他还会躲不开吗? 白在心中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避开若残眼中的了然和责怪,脸上又回复了以往温和友善的笑容。 “君麻吕说得没错,再说,桃地先生可是第七组的任务内容啊!说到这个,旗木上忍应该能够理解吧?”在其它人听来,白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桃地先生对他的委托人出手,白根本不会出手的。 不随便贸然插手其它人的任务内容,是忍者界的一项潜规则,即使是同村的忍者也是。 其实,如果不是白担心「漩涡鸣人」受到攻击而消失会给若残带去麻烦,并且在若残的默许之下,白根本不会离开若残身边三尺外。 不过,显然君麻吕是不会接受白因为这个理由而让若残受伤,白也不会,不然,白也不会毫不防御地让君麻吕狠狠地在他脸揍上一拳。 “但是………………但是……我们不都是木叶的忍者吗?而且……………”小樱不是没有听出白话中的意思,却又觉得君麻吕的回答似乎又太冷酷了些,对于还没见识过忍者生涯中的残酷的孩子,白说的话确实稍微重了一些。 “好了,小樱,白和君麻吕说得并没有错,本来,再不斩本来就是我们第七组任务所需要解决的对象,的确没有理由推给第十一组。”卡卡西对于白那时没有动手杀掉再不斩,虽然有些错愕,却也没有达到不满的程度。 一来,再不斩自己承认他是来追杀第七组的目标,他出现的目的也很直白地表明就是杀死达兹纳,所以,再不斩本来就是属于第七组应该对付的障碍,完全跟第十一组没有什么冲突的点。 二来,就卡卡西所听到的对谈内容,再不斩、白和第十一组的委托人似乎还是旧识,即使是佚先生很张扬地现身在他面前,再不斩也是一直只有杀气,没有杀意。 甚至在再不斩出手伤了佚先生后,一直全神贯注再不斩的卡卡西,明确地从再不斩那瞬间的僵直,感觉出再不斩的的错愕之外,还有一丝惊慌。 三来,卡卡西知道白是个非常不愿意杀生的少年,或者,应该说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失去生命,即使是敌人。 当然,白在该动手的时候,卡卡西也没有看到白有过任何一丝犹豫,如此出众的心理素质,怎么也不可能天生而来,对此,卡卡西不只一次在心里暗赞纲手姬教徒有方。 “卡卡西老师……………”此时,小樱还有不甘愿地想要说些什么。 “春野学妹,如果刚才的理由你不能接受,那么,我跟你说,我曾经欠了桃地先生一条命,所以,我现在需要还这份恩情,这样的话,你能够理解吗?”白所说出的理由,也是以继承了火之意志为目标的木叶忍者最能接受的理由之一,当然,这确实是再不斩没有死在白手下的原因,却不是白没有动手杀掉再不斩的主因。 伤了若残的行为,对白和君麻吕来说,是最不可原谅的举止之一,而让犯禁者活下来的理由,自然也只有若残的意念。 不过,显然不管是任何的理由从白口中说出来,就会具有相当的可信度,这也是卡卡西看到小樱和佐助在听完白的解释后,一脸了然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眼红。 “可是…………可是,再不斩是一名叛忍……………”小樱挣扎了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春野学妹,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所谓的叛忍都该死吗?”白的眼神带着一些伤感,一些迷惘,以及一些遗憾。 小樱很想直接回答说是,但是,当白的双眼盯着她的时候。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说,那个雾隐的什么鬼人没有死?”这时,一直在状况外已有段时间的达兹纳,终于再次找到机会插嘴。 “当然…………” “够了,不管那个雾隐鬼人有没有死掉,你们现在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君麻吕满脸冷意地盯着小樱还有佐助,直令他们两人背脊传来一阵寒颤。 “什…………什么事?”不满于自己刚才竟然慑于君痲吕的威压,佐助一咬牙,猛然开口道。 “不管再不斩是不是活着,卡多的手下也不见得没有更厉害的忍者或部下…………………”君麻吕淡淡地说道,之前他进行清扫工作的时候,就死者的服饰、能力等线索判断,除了卡多原本的部下流浪武士集团,再不斩所属的雾忍叛忍,还有另外一方是他所不知道的忍者。 “说不定就是没……………………”看到心上人受阻,小樱的勇气蜂拥而出,飞快跳出来说话。 “………………” “要是可以发掘有任何可疑之处的话,要在事情无法挽救之前做好准备,这一点也是忍者的铁则。”眼见君麻吕的不耐即将濒临临界点,白赶紧出声道。 要知道君麻吕可是曾在几名上忍调侃中,无意间对君麻吕所在意的人出言不逊,当时不过十一岁的君麻吕,可也是直接就对那那几名上忍进行攻击,毫不迟疑,要不是后来铁血上忍突然出现,打破原本的气氛,后果还很难说。 想到这,白真的觉得自己不得不佩服铁血上忍破坏气氛的能力,能够兵不血刃地解除当时的状况,白自认自己都没那个本事。 “白学长,你说要在事情不可挽救之前做好准备,那是要做些什么呢?”小樱的积极度和刚才与卡卡西对话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呵。”白的嘴角泄出了温和的笑容,“当然是要让你们好好修练!” “咦?…………修练………!” “可是!我们就算再怎么修炼也打不过的啦!对手可是连有写轮眼的卡卡西老师都陷入苦战的高手啊!” “春野同学,别忘了,如果不是你们有好好保护住达兹纳先生,那我也不可能安心地与桃地先生对战,仅仅是第一次就面对这么强大的敌手,你们还是一直维持着完美的阵型,没有流露出破绽给桃地先生有可趁之机!你们,现在正在快速的成长。”白脸上露出和蔼的神情,走到小樱面前,伸手拍了拍小樱的头。“只是,话虽然这样说,这也只是在旗木上忍复原之前的修练…………”说到这,白和卡卡西相视一眼。 ……………拥有足够动力的刺激,才可以更加促进他们的学习欲望!基于各自的理由,白和卡卡西在这件事情上,有了共识。 “可是,白学长!既然再不斩没死的话,他随时都可能会来袭击,我们要怎样修练呢…………”小樱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完全没察觉到白和卡卡西之间的目光交流。 “关于这一点,一旦进入假死状态的人,是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身体状态复原的,以我对桃地先生身体的估计,要完全康复到可以发挥百分之百的战斗能力,至少需要一百五十个小时,恩,误差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同时身为主要加害者和资深医疗忍者的白,给出了有关再不斩身体状况的诊断结果,精准度也远不是其它医疗忍者所能及。 “那………那我们………不就是……只剩下一星期………剩不到七天可以修练了吗?”小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而且,还是那个再不斩…………”再不斩的杀气确实对一个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下忍来说,太过刺激了些。 这时,佐助右手横举到小樱面前,被佐助的动作给引开注意,小樱马上安静下来。 佐助在冷冷地瞥了小樱一眼之后,开口道。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星期的时间可以修练。”佐助的口吻很沉稳,神色介于从容和凝重之间,一点也没有普通孩子的毛燥和无措,同时注意到这一点的白和君麻吕,不约而同地,相视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我和君麻吕会在旗木上忍康复之前,先对你们进行一些指导的。”得到某人的点头,白毫不客气地将君麻吕也拉进 “可是,光是白学长一人而已,那个再不斩就不是对手了,更何况至少好歹也还有卡卡西老师,根本不需要有我们出手的地步吧?那为什么还要……………” (…………什么叫做,更何况至少好歹也还有……………)卡卡西发现自己竟然有被这句话刺痛的感觉,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思索起自己是不是平常真的有对他的学生那么差,表现得如此「离心」?导致印象分数极其低劣。 刻意讽刺也就算了,如果是无心的……………那这些学生,平时到底是将对他的那些怨念积得有多深,有多厚? “抱歉了,春野同学,我和君麻吕还有第十一组的任务需要执行,而且,我和君麻吕不可能一直跟着第七组,真正可靠的,还是自己的实力,当然,这几天内,直到与我们的委托人约定会合的日子为止,我和君麻吕都会好好指导你们的修练的。” 君麻吕就看着白脸上带着十六夜称之为诈欺的最高水平的笑容,温柔地望着小樱时,忍不住将头转向另外一方,正好看到金发少年的嘴角,扯出一抹绝对不会出现在漩涡鸣人身上的浅浅弧度。 “是,那就拜托你了,白学长。”小樱脸上红晕泛起,双手交握,非常真挚地凝视着白,此时此刻,她的眼底里完全没有其它人存在的出现。 “嗯。”本来就一直希望能提升自己力量的佐助,当然更没有多说什么,也是朝着白和君麻吕明确地点了点头,完全看都没看某名银发上忍一眼。 被自己学生也不知是有心还无心忽视的卡卡西,心中吹过一袭冷风,突然对阿凯有了一丝莫名地愧疚感。 ※※※ 首先,没有要TJ,就是卡文而已,再加上最近工作量大增,每天的写作时间缩减五成以上,然后若残又难写的要命………………… 咱是知道咱迟更了,但是,本章字数也是以往大约两倍的字数-八千多字,所以就别太生气了,能更新,咱绝对不会不更新的。 本章的出场人物数目一换再换,重修重写不下五遍(话说,第五卷后,咱几乎每章都重写过不下两遍),浪费的字数和时间就不说了,咱的脑细胞也消耗得大。 最后,还是希望各位读者大大们给点看法,毕竟,若残本来就是很难写的角色,一个想要低调的的若残,那个难度就更XXOO了。 要尽量不变动原著剧情的情况下,增加若残的出场………………真不知道那其它些同人作者到底是怎么写的,实在是令人佩服。 最后,基于工作和身体因素,最近实在没有保持周更了,咱道歉,不过,咱会尽量每月更新不少于一万字,至于其它的,咱也不敢保证了。 ※※※ ※※※ 卷五NO.24波之国IX-指导 第五卷第二十四章波之国IX-指导 ※※※ 卡卡西将视线从手中的书移开,悄悄抬起头来望向前方。 那名黑发的异瞳少年走在前方,不忘随时回头指点第七组成员的一些关于战斗时的心得和技巧,面对佐不时地过于尖锐的反问,以及小樱有些过于虚浮的回应,也是脸上没有丝毫不耐。 白,这个少年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一向是如此地沉稳且宁静的,不是吗?卡卡西忍不住自问。 眼眸里,流淌着温和的暖意,好像他干净的彷佛从未曾被这世上任何尖锐污秽残暴之力伤害过一般。 不过,白在木叶的身分却是,千手一族的公主-纲手姬的直传弟子,三代火影所承认的徒孙,隶属于最纯正的火之意志传承者的木叶一脉,即使说是传承至最正统的一支忍者也不为过。 可是,几乎所有人对白的第一印象中,都觉得那是一个根本就不适合当忍者的少年,卡卡西也不例外。 更别说,当卡卡西第一次与白发生近距离的接触,就是在一次暗部的任务之中。 只是,后来,卡卡西才知道,那个任务,原本是要由根来负责的。 任务的具体内容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当时也是卡卡西,第一次亲眼目睹白的出手。 即使隔着面具,彷佛都能感觉得出那名黑发少年面具下的不忍神情,可是,没有任何人在白下手时,发现任何地犹豫。 那种完全无视目标性别、长相、年龄等外在因素,并且没有丝毫迟疑的出手风格,放眼整个忍界,除了某些特殊背景,例如暗部、根忍之类出身的忍者,具有这种倾向的比例偏高之外,至于其它,即使是在上忍之列也不甚多见。 除了,以不论付出怎样的牺牲与代价,也会持续完成任务而闻名的水之国雾忍。 当然,这种事情,其实与忍者本身的实力并无太大关联。 不然,以「火之意志」闻名的木叶忍村,也不会被称为最强大的忍村。 毕竟,有能力杀人,跟敢不敢杀人是一回事,而跟擅不擅长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不可否认的,白出手之老练,和他平时的温柔,所交错而出的那种反差感,确实令卡卡西印象非常深刻。 特别是,如果,卡卡西不会读唇语的能力,因而忽略掉白在那个时候,驻留在其唇角上那无声的呢喃呢? 这样一来,是否也会避免掉之后的许多事情呢?这个问题,时常在后来的卡卡西沉思时浮现。 但是,每每到最后,停留在卡卡西脑海里的,却是只有白那没有说出口的………… …………对……不……起……… ※※※ 波之国,卡卡西、白等一行人位于达兹纳家附近的森林深处。 在白的治疗下,已经能勉强拄着拐杖行走的卡卡西,则是靠在附近的某个树干旁,乍看之下,就像是勉着病体也要就近关心学生的好老师一样,只要能忽略某人手中拿着的黄色封皮书藉。 白,站在第七组成员的面前温和地笑着,他的身后,是正好相反,满脸冷漠的君麻吕。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练了。” “白学长,是怎么的修练?”首先,小樱举起手发问道。 “嗯,在这之前,我想所谓的查克拉,你们都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当然,这可是一二年级就该知道的基本常识!小樱就差没拍胸脯保证,自信满满地正要回道,结果,却慢了一步。 “啊!我,好像几乎从来没有在课堂上听老师说过这个东西。”金发的少年搔了搔脸,满是茫然的模样显露在其它人面前。 听到若残的发言,白冷不防地牵了牵嘴角,有些无奈地轻轻瞥了那名金发的少年一眼。 白记得若残以前的「演技」没这么好的,就是这没有见面的三年里,若残到底做过了什么事?碰了哪些人,白完全不知道,对于若残所给予区区「赚钱」两个字,实在不能够让白明白。 更何况,白完全不了解若残为什么会需要赚钱? 但是,比起不能了解的郁闷,白更加感慨的是,他完全理解隐藏在若残这句话背后的事实。 有关查克拉的知识,可是当初若残带上白,在前往水之国的路途,若残就已经有系统化地给白全面指导过,其内容之宽度和深度,远远不是忍者学校所传授的一套教材内容所可比,若残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是查克拉呢? 只是,根本就几乎没用真身去上过几次课的若残,没有在课堂上听过学校老师解说查克拉才是正常的吧! 所以,若残其实也没有说谎,只是给不知情的人听到,自然就很容易想歪,像是那位眉头已经皱起的银发上忍,嘴角露出冷笑的黑发少年,以及正在指着若残大声喊叫的粉发少女。 还有,因为其它人对若残的态度而气息鼓躁的君麻吕……………… 白突然发现叹息的这个动作,自己似乎已经熟练到快成反射性动作了。 (他还不到十六岁,为什么会有这种六十岁的老人都不一定会有的习惯呢?) 白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好险某个擅长在毫无自觉的状态下,做出火上加油,雪上加霜行为的绿发少女,她的人不在现场。 白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口气,借着这个动作,很自然地排除了那些不该出现的杂思,继续原本的主题。 “那么,我还是先简单地讲解一下好了,同时也可以加深一下你们的印象,好吗?” 小樱泛红的双颊更是表明了她不会说不的态度,而佐助回以一声状似不满的轻哼,却没有真正开口拒绝。 看到小樱和佐助的反应,白微微地笑了笑。 “首先,基本上,查克拉,就是使用忍术时必须使用的能量,大致来说,主要是由人体内部所产生的身体能量,和藉由修练和经验所锻炼而成的精神能量,由这两种所构成的。” “而所谓的「忍术」,就是从体内汲取这两种查克拉,进行「混合」,并经过「提炼」的意志,经由「结印」的步骤后才会「发动」,在经过长时间的修练,可以减少「混合」、「提炼」或是「结印」的时间,而能令忍术以更快的速度施展出来………” “就算不知道这么复杂的说明,这种东西用身体来记住就可以啦!”佐助语带不屑地开口打断了白的解说。 “佐助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可以使用忍术………”小樱的模样有些生怯,但言语中也不是很认同白的说法。 “像你们那样?不,并不是的……………”白嘴角一抿,正思索着怎么的说法比较容易纠正他们的观念。 “哼!”君麻吕率先踏前几步,站到佐助和小樱的面前,发出重重的冷叱,扬起头来,将夹杂轻蔑和鄙夷的冷淡目光,直直地扫向他们两人身上。 “就以现在的你们?凭什么有资格说出刚才那些话?用身体来记住忍术的施展?你们真的明白这句话的实现代表什么意思吗?又知道实现这句话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吗?” 佐助和小樱完全不知道君麻吕为何没有征兆地,就突如其来的对他们发出杀气,有心想开口询问,却发现几乎全身上下僵硬到一动也不能动,别说是转头这种简单的动作,小樱和佐助根本就是快要吞口水这种动作都做不下了。 这股杀气之尖锐,甚至令不远处某银发上忍正在翻页的动作停了下来。 “算了,君麻吕。”拥有温柔笑容的儒雅少年将手搭在君麻吕的肩膀,微微的热度隔着衣物传递君麻吕身上,缓和了白发少年的情绪,“他们,只是孩子。” “敌人不会因为他们是孩子而手下留情。” “他们还只是个孩子。” “白,他们不可能永远只是个孩子。”君麻吕望向白温润的异色双瞳,语气缓慢地说道。 “他们现在就只是孩子。”白加了重音,再次重复道,眼神却下意识地避开了君麻吕带着探询意味的目光,正要跨步回原处。 反倒是君麻吕转身反手扳住了白的肩膀,让自己和白面对面,“这就是你现在的想法吗?白。” “我一直都是这个想法,从未变过,君麻吕。” 听到白语气轻柔,却是非常斩钉截铁地回道,君麻吕不禁沉默了下来,仔细思索了白全部的对话,沉思片刻,君麻吕的神情突然一僵,冷不防地盯向白。 白,这时似乎已经反应过来,神情不变的回望向君麻吕。 良久,面对白的笑容,君麻吕依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尽管对于在场他人一头雾水的神情没有丝毫在意,不过,白和君麻吕却还是没有在他人面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愿。 仅仅是在君麻吕走过白的身旁时,两人皆以只能让对方听到的声音大小,在对方耳边,各自留下一句呢喃般的低语。 “……………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你………………其实才是我们之中对………最狠的一个。” “那是因为………………我不敢想象,第二次的心软…………会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 “………………” 白和君麻吕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们竟然同时感觉到对方此时此刻的声音,有着极其不自然的轻微沙哑。 君麻吕走回原来的位置,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酷。 而白,则是背对着君麻吕淡笑不语,左手恍若不自觉地轻抚上自己的天蓝色左眼。 此时,被白和君麻吕之间有些诡异的气氛给再次震慑住的小樱,则是勉力地转动眼珠,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能打破目前僵局的救星。 站在自己身旁,坚挺着背脊,冷汗却不住滴落,似乎与自己处境相差无几的黑发意中人? 不知何时已经靠在树干旁,两眼迷离且无神状,反应永远慢半拍,看起来彷佛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状况的金发吊车尾? 还有,不是看着手中的奇怪小黄书,就是用奇怪眼神看着他们的银发上忍? ……………第一次在人生中面临如此困难的抉择?小樱内心里非常地纠结。 良久,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这股诡异的宁静。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循向声音传来的位置,赫然见到原本偏后站着的某金发少年,早已倚靠在某棵粗壮的栎树上,头斜斜向后靠着,双眼紧闭,具有规律的一吸一吐声不住地从那微微张开的双唇间传出。 “…………………”小樱的额间青筋爆起,估计若不是她和金发少年之间,还隔着一个佐助,只怕小樱紧紧握拳的左手,已经招呼到某人头上。 “…………………”佐助僵硬地转动脖颈,眼神里满是鄙夷,就在听到那个鼾声之际,佐助突然有一种感觉,刚才因为白和君麻吕对峙而如此紧张的自己,简直就跟老实地去听十六夜说废话一样的白痴。 “…………………”卡卡西机械地将手中的小黄书平行上移至面前,颇有眼不见为净的意味,在卡卡西还不到三十年的人生当中,面临如此令人无语的情况也是少之又少。 “…………………”白和君麻吕忍不住对视一眼,也是无言以对。 不过,不管其它人各自的反应为何,至少原本僵持不下的诡谲气氛已经被完全地给破坏殆尽。 ※※※ “总而言之,你们可能有些误会了,现在的你们,还不能完全地操控查克拉。” “……………什么!”佐助眉头皱起,似乎对于白的说词不是很认同。 “……………白学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佐助明明都可以很顺利地施展忍术了。”小樱也辩驳道。 不约而同地,众人都没有再去计较方才那股诡异的气氛,彷佛什么对话都没有产生过,金发少年也被粉发少女给抓到前面来盯着。 “你们听好了…………”白丝毫没有介意佐助和小樱的态度,至于若残的神情,因为发生了刚才的事情,白还不敢将视线望过去。 “如同我刚才所说的,所谓的提取查克拉,是取出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然后在体内加以混合,这当然会根据使用的忍术属性和类型不同,而需要不一样的能源取出量…………也就是调合会有所不同………………”白顿了一顿,“而你们,现在并没有有效地利用查克拉!” “就算你可以提取再多的查克拉,要是不能根据每个忍术而平均控制的话,不光是忍术的效果会减半,搞不好会连用都不用不出来,而且,由于浪费能量,所以导致无法长时间的战斗………类似这样的弱点就会随之而来。” 在不考虑结印速度变化的前提之下,以一个正常D级无属性的分身术来说,一个正常地施展出来,通常得花费十二单位左右的查克拉,而下忍的消耗则大约是十五到二十五单位不等的查克拉,至于上忍,就只需要付出八到十单位的查克拉就可以施展。 以白至目前为止的观察结果,宇智波佐助对于这方面,也就是忍术的消耗,比正常消耗多出约二成到四成不等,约和普通下忍的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而春野樱,则是几乎没有任何超过二成以上的查克拉消耗,光是这一点,即使放在中忍之中,也算是中间以上的水平,更不用说春野樱只是个毕业不到半年的下忍。 至于「漩涡鸣人」自然略过不提………………白还没看过若残以漩涡鸣人的身分存在时,以三倍以下的查克拉消耗量施展任何忍术过。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小樱的神情中透露出些许的慌乱。 [奇^书^网][q i].[s u][w a n g ].[c C] “你们要用身体记住这种控制的方式,如果,不愿意流汗,那么,你们就得付出血泪做为代价,可能是别人的,也可能是你们的。” “!?” “!?” “如果你们不能理解我话中的意思,那就当作是我多嘴吧!毕竟,有些事情,是必须亲身经历过,才能真正明白。”白先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即摇摇头。 “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呢?” “要爬树。” “…………爬………树?” 听到白的回答,佐助和小樱看了白一眼,感觉出他话中的认真,随即,很自然地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某名银发上忍。 遭到无妄之灾的卡卡西,深切地感受到人品的重要性,同时,将手上的小黄书抬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 “没错,爬树。” “感觉很无聊。”金发少年的语调有些低沉,乍听之下,很像是刚睡醒时的沙哑嗓音。 “干这种事情也可以算是修练吗?”难得地,佐助也同意那个吊车尾的看法。 “你们把话听到最后。”白的口气还是那么温和,他当然知道对若残来说,爬树真的是很无聊的事情,但是以佐助和小樱的水平来说,直接进行到水面行走又显然不太实际。 “我所说的,并不是指普通的爬树!而是需要不用手爬上去。” “!” “?那要怎么爬啊……………” “就是这样。”语毕,白朝着附近的树走了过去,就在要撞上树干前,手中快速地结了段凝聚查克拉的手印,便将脚踩上树干,然后,就像是在地面上行走般,很自然地走上与地面垂直的树干表面,等到白走到树干与地面平行的树枝交接处时,倒立地走在树枝上。 现在白的身体,已经是完全站在与地面相反的地方。 白在接近树枝末梢的地方停下脚步,一面以俯看的姿势看着显得有些震惊的佐助和小樱,一面说道。 “只要查克拉运用得宜的话,就可以做到这种事情,而你们所剩余的时间,虽然不到一个星期,但是也绰绰有余。”白和君麻吕当初在若残的指导下,可都是已经当天就进行到水上行走的部份。 “真的爬上去了耶………”小樱的目光里,充满崇拜。 “只用脚就能垂直地爬上去!”佐助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莫名的光泽。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把查克拉聚集在脚底,使身体吸附在树干上,查克拉运用得宜的话,就可以做到这种事情,更近一步的话,还可以在水上行走。”水上行走,大致而言,就是这种查克拉控制方法的最后阶段,至于,踏足在凝聚起来的空气上,那已经不是所谓的努力修练就可以做到的程度了。 “等一下………学会爬树为什么会变强啊……………”部会之道白现在到底想了些什么,小樱提出疑问。 “重点就是在这里,你们听好,这个修练的目的,首先就是要学会控制查克啦。” 白伸出手在佐助和小樱面前摇了摇,制止了他们欲言又止的打算,继续说道。 “将提炼出来的查克拉………只把必要的分量,集中在必要的地方…………我刚才也说过了,这是施展忍术时最重要的部份。 “这一点,即使是熟练的忍者也很难完全达到。”毕竟,绝大多数的忍者,还是有所谓的适性问题,各人体内的查克拉属性不同,也会影响到忍术的发挥。 “而「爬树」时所需要的查克拉数量非常微妙…………而且脚底是最难聚集查克拉的部位之一!” “也就是说…………只要学会「控制」的技巧,不管怎样困难的忍术都可以学会。”理论上来说是,白在内心补了这么一句,没有将这类会打击士气的话说出口来。 “第二个目的,就是锻炼你们,把聚集在脚底的查克拉维持下去的「持续力」…………因应不同忍术的需要,想要维持经过平衡「控制」的查克拉,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而且,忍者提炼查克拉的时候,几乎是在非得不停移动的战斗中,毕竟,忍者之间的对战,可不是双方都站在原地不动,你一拳来,我一拳去地这样的比法。” “在那种快速战斗况状下,想要「控制」及「维持」查克拉…………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暂定原处不动,并施展出B级忍术,只要是资历超过一年以上的下忍,有六成都可以做得到。 但是要在快速奔跑或是近战的时候,还要同步施展出B级忍术,只怕没有特别上忍以上的平均实力,就完全想都不用想。 “所以,我才想让你们借着爬树,来锻炼查克拉的运用方式!……………不过,光是我在说,你们也不可能学会…………” “所以,现在就请你们亲自体会一下吧!”白倒退半部,右手微屈,指向自己身后的那些大树。 ※※※ 咱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最近很卡很卡很卡,心情又颇不好,生怕随便动笔,若残就准备在中忍考试前叛村了(不是不可以,但是主线剧情都设计好,要是一打乱,咱是欲哭无泪。) 总之,这文不会坑,但是,最近更新就不保证了。 咱只能说,咱写好了,就上传,这几章的段落可能也会有些生硬,但是,咱已经自顾不暇了,只能说以后有机会再来修。 咱说过,波之国剧情会出现一些原著里没有出现的角色,大概下一章就会出现了,如有失误,至少下下章也会出现。 最后,回答一些读者问题,最近现实里发生了些事情,工作上有、家庭也有,所以,写作时间大幅缩短,咱还是揪着零散时间来码字的。 另外,卡卡西是有觉得「漩涡鸣人」有些跟普通小孩不太一样,但是,想到「漩涡鸣人」的成长背景,所以,也并没有特别地针对这方面而注意,毕竟,平常时候的「漩涡鸣人」,表现还是很平常的。 这几章,应该说是在木叶的人面前,若残现在一定是低调主义,除非他现在就想不开,打算离开木叶。 至于若残啥时会解放,中忍考试中后会有机会,至于现在,还不是时候。 咱没有贬低卡卡西的意思,只是,任何剧情总是需要有推动发展的角色,而跟各个角色都或多或少有所接触的卡卡西,自然是最好的一员。 还有,咱不是没有想过让若残以漩涡鸣人的身分做出一些漩涡鸣人会做的事情,会说的话,但是,若残他不愿意(双手一摊),咱把若残写入剧情中,他就是不会做出那些跟原著中的漩涡鸣人一样地言行举止,咱也没办法,笔下角色如此有个人特性,咱其实也很无奈,这也不是第一次因为若残的个性而改变剧情发展,所以,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这文要是TJ,除非咱死! ※※※ 卷五NO.25波之国支线I-第二方人 第五卷第二十五章波之国支线I-第二方人 ※※※ 位于波之国主岛之大城-三洄城西南方的乱石荒原,一向罕有人烟。 据说在好久以前,该地深处住了一只以吃人为生的怪物,后来怪物被路过的强大忍者给解决掉,但是,在怪物消失后,却出现了一群在怪物原本的住所外围徘回着的魔狼,似乎是为了守护着怪物的住所而出现。 姑且不论前言的真实性有多少,但是从好几十年前,这块后来被称之为石狼原的波之国禁地,的确有了一群会食石,且似狼型的野兽出没。 这群狼兽的大小比起正常野狼还要大上一圈,几乎和小牛犊差不多,但是,身上的毛皮却是相似地杂灰,就像是普通石头的那种色泽,甚至曾有人信誓旦旦地发誓自己手中有这似狼兽类的皮毛,最后,却被揭穿那人拿普通的石屑想要欺骗众人的传闻。 而且,与其它大多数大型肉食动物的习性相异,这种狼兽都只在白天出没,从来没有人有在晚上遭遇到。 说也奇怪,这种狼兽鲜少会攻击偶尔赶路经过的平民,即便有,也至多是伤残,致死的案例并不多。 可是但凡家境不错,或是商人及保镖,或是身上有携带武器的人,却是有着一股子不死不休的凶残,并且尤其偏爱噬咬双耳、双手、胸前和腰间等部位,受害者,往往只会留下两只大腿和大量内脏之外,完全可以说是死无全尸,正好也与普通兽类的进食习性相反。 更诡异的是,即使这群狼兽的数量偶尔有被击杀的事情传出,但是每到下一个月圆之夜,这群狼兽又会补充到原先的数量,就算是有人试图将这种狼兽的尸体带走,狼尸却会在离开乱石荒原不久后,直接消散在空气中,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种种诡异的事迹和死人的前例,再加上这块石狼原土质虽然不算贫瘠,粮草等经济作物却很难种活,以及没有什么高价值的矿产或特产,石狼原尽头也不过是一处完全没有开发价值的悬崖,又完全不在波之国的主要交通要道附近,这块地理位置偏僻的石狼原,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波之国的「禁地」。 但是今天,在石狼原的深处,好几座充满岁月痕迹的坍方废塔遗迹附近,却有着两个人影,其中某人的周围,就倒下了好几只石狼原特有的狼兽尸体。 其中一名身材颇为高大,不但比起寻常成年男性还要高出二十多公分以上,还有着与正常人迥异的淡蓝肤色,隐隐约约地,竟然泛着不属于温血动物的特殊光泽。 五官峥嵘狰狞,两颊上有着几道类似于鳃线的痕迹,,暗蓝色的细狭双眼,却掩藏不住这名男性从骨子里透漏出来的暴虐杀气。 另外一位,则是可以说是正好和前者会形成强烈对比的类型。 乍看之下,几乎会以为此人是名挑高的女性。 仅仅是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身高,有着一头浅棕色的长发还绑成马尾状,再加上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美丽的长相,还有着一双彷佛会勾人的桃花杏眼,若不是喉间的突起明显,只怕不知道有多少春心荡漾的青壮男子会深受其害。 说来风格差异极大的两人,有着两个共通点,首先,就是身后都各自背负着一柄不太寻常的大型刀器,以及身上所穿着着的黑底红云大衣。 不过,要说更为突兀的,就是两人周围的,那隐约环成一圈,数十具的灰白色狼尸。 “妈的勒,这群怪狼的毛硬得吓人,我砍上去的触感,简直跟砍向石壁没有两样,还真是可怜我的宝贝刀了。”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一脸恋恋不舍地小心擦拭着一柄刀柄长得异常的武士力,完成保养动作之后,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状似不耐烦地来回走动着。 “鬼鲛,我们到底要在这里等多久啊!”还没走上几回,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嘴里已经开始喃喃抱怨着,音量却是维持在刚好可以让另外一人可以听到的大小。 “你才他妈的给我闭嘴,角都给我的这个任务,就是在今天,在波之国的这个鬼地方,等到一个什么卡多家族的委托人来商谈任务具体内容,现在才是什么时间啊!不想等就走,再废话那么多的话,搞到老子心里不爽,就不要怪我把你身上那多余的器官给割下来。”鬼鲛对着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扯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白牙,一抹杀气从中而溢。 如果那个委托人不出现的话,那干柿鬼鲛可是必须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足整整一天一夜! 谁让当时的情况是如此危急,只要能有正当理由在这段时间不会回到总部,就算是个D级的任务干柿鬼鲛也愿意做,只是那时太过匆促,他没问清楚角都确切的时间点,好险,还记得确定的日期,但是究竟是凌晨一点?还是中午?晚上?干柿鬼鲛就不知道了,所以,才只好从前一天过半夜十二点后,就等在约定地附近,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还没有看到其它人影…………… 一想到这件事情,干柿鬼鲛的心情就已经够不爽了,还不断地在耳边听到烦人的噪音,那个忍耐力也就直线下降中。 “呿,我才不想跟你这个家伙打呢!要不是角都跑到雷之国去做任务,还很坚持必须单独行动,你以为我愿意和一只粗鲁的野兽一起进行任务吗?”说着说着,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也有些气愤起来,激动之余,用手指着干柿鬼鲛,大声地喊道。 “哈,说的真好听,明明是你从总部落荒而逃吧?最近装在你房间里的炸弹,滋味还好受吗?三月时,不知道是谁,两次任务的目标好像都被一只笨狗给抢走?啊!听说某人在上次任务里中了毒,解毒剂竟然吃错种类,全身发麻地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动弹不得,好像有这么回事?你还有那个人还有脸说自己是S级叛忍吗?花泉左京。”听到自己被称为野兽,干柿鬼鲛不怒反笑,语调抑扬顿挫地吐出上述的句子,显然某人的修养和口才,在某金发小鬼和有着一撮金毛的黑狗的锤炼下,大有进展。 “你!”就算是事实,但是被当面挑明了出来,还是非常的难堪,长发男子,也就是花泉左京,一听到干柿鬼鲛的明讽,脸皮马上不住抽动着,右拳更是紧握到青筋凸起。 可是,一想到对方那如同怪物般的大量查克拉,以及对方搭档的另外个人,花泉左京深呼吸好几次,按耐下出手的冲动。 即使同为S级叛忍,即使明面上拥有相等的地位,即使同为晓组织中拥有称号的正式成员之一……… 很多即使,但是,在忍者的世界里,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实力,而在叛忍的世界里,这条真理也验证得更彻底。 就像那位年纪还不到十八岁,曾亲手屠戮全族的宇智波鼬,是除了那位金发岩忍叛忍外,最年轻的正式成员,但是,他在组织内部的任何发言,其重视度就是比其它成员在无形中要高得多,甚至,还有其它正式成员对他多是使用敬称,即便用词上没有使用敬称的人,言谈上也大多不敢太过恣意,就是因为他的强大。 而作为才刚加入晓不到三个月的花忍村S级叛忍-花泉左京,在刚加入晓时,当然不会知道这一点。 在晓不成文的入晓「切磋」上,花泉左京考虑到在那种接近密闭且限定范围的战斗,确实是比较适合自己能力施展的场所,因而才敢扬言道在一对一的正面对战下,自己能在多少多少时间内解决战斗。 对当时的花泉左京来说,那段话,只是一个预告,但是,之后的战斗结果,却让他的预告成为笑话。 跃跃欲试的晓之青龙,在首领零以事后环境整理不易,除非愿意完全负责的前提下,一脸忿忿的退了下去。 在没有其它任何成员愿意主动下场的情况,首领零意外地大方让他自行选择,而非指派。 首先,花泉左京第一想到,首领是当然不能动手的,毕竟能成为统御众多S级叛忍的领导,首领零的实力绝对不是自己可以随便加以试探的。 紧接着,首领零所指示不能选择的晓之青龙也排除在外。 完全是非人形态的晓之亥和南斗,自然也不在花泉左京的选择范围。 花泉左京一向不喜欢对女性出手,更何况是基于这种理由。 最后,也就剩下两个选择。 一个是两眼阴沉,身材高壮,浑身散发淡淡尸臭和血腥味的晓之北斗。 另外一位,就是隐约有股世家气度,长相清俊,绑着黑色半长发,身材削瘦的晓之朱雀。 花泉左京用不到五秒钟,就决定了自己要切磋的对象。 ……………后来,花泉左京才知道当时首领零那庆幸而带着怜悯的目光,以及其它成员幸灾乐祸和深表同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所谓的切磋过程,对其他成员来说,只有一秒,但是对他而言,那不敢再次回想起来的七十二个小时,还让他完全明白,为何其它成员对晓之朱雀是如此地慎重,以及干柿鬼鲛甚至对晓之朱雀使用尊称的原因。 花泉左京虽然本来就有想过,一个聚集了众多S级叛忍的组织,是不可能会有多么友善和蔼,但是,在加入晓后,花泉左京还是不只一次地深刻地体悟到自己对于现实的认知竟然是如此地不足! 他明明是杀掉前任后,才在晓之亥的说明下,同意成为晓的正式成员之一。 但是,他在总部的房间,却是和中下阶层的成员在同一区块。 原本,花泉左京还以为这因为他是新人的关系,直到某人在他面前说溜嘴,才让他确实发现到一间门口标明着与他在晓组织中相同称号的房间,却在试图进入的时候,遭到制止,明确的制止。 另外,那名有着金发的岩忍叛忍少年,好像也是从一开始就看他非常不顺眼,不但在总部里,他的房间内外都装置了爆炸机关,还不厌其烦地在他的行走路线上布置多型态的炸弹类陷阱! 直到某次爆炸造成总部部份区域有大规模坍方状况后,晓之青龙才对那些机关和陷阱的威力有所收敛,不过,「质」下降的同时,「量」也是暴增。 除了以上两点外,令花泉左京忿忿难耐的还有一点,就是每次他在总部内用餐或休息时,十次里至少有八次以上会有一只会发出猫叫的怪狗来进行捣乱和骚扰,在总部附近的任务,也有五成以上的机率,会在获取任务目标前,被那只来无影去无踪的怪狗给抢先一步,偏偏,他想对那只狗下手的时候,总是有其它的组织成员突然出现,或暗示或明示地制止他!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更别说,其它的组织成员每次碰到他时,那种诡异而复杂的眼神,就让花泉左京感到很不愉快,似乎是想在他身上看到另外的一个人,又好像是在拿他和不知名的某人进行比较! 而且,好像都是会不着痕迹地望向他的左手,或者说,是他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难道是因为我的前任?)花泉左京朝着干柿鬼鲛瞥了瞥,又想了想,很肯定地摇摇头,他可一点也不觉得那个蕨忍村的糟老头会有这种本领或能耐。 “你什么你啊!这个任务本来就跟你没关系,看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来。”自从玩牌玩久了,干柿鬼鲛对于其它人注视他的目光就比较敏感了点,而且,以他的实力,确实有资格这样对花泉左京说话。 在晓组织里的一切,就是以实力来说话的,像是以鼬的年纪来说,比干柿鬼鲛小了那么多岁,干柿鬼鲛依然是恭敬地称呼其为鼬先生,而晓的其它成员就没有这种待遇。 身为首领的零,以及接近百岁的角都,他们的权威性和实力,当然就不容干柿鬼鲛质疑。 相较之下较弱的小南、绝和迪达拉,都有各自的原因不能随便动手。 因此,也就难怪全晓组织里,只有干柿鬼鲛会对花泉左京「另眼相看」。 当然,自从花泉左京加入晓组织之后,干柿鬼鲛受到不知名袭击和陷阱的机率就就突然大幅下降,这也是重要的一个因素之一。 所谓受力面积变大,单位承受压力就会变小的这个道理,干柿鬼鲛也是懂得。 不然,以干柿鬼鲛的个性,怎会随便答应和其它人一起进行任务,而不光光是嘴上恫吓几句而已呢? 不就是真的有些担心以迪达拉和小猫的手段,真的会把趁这个时候,再次把某新进的,接替空缺称号的S级叛忍给赶走。 毕竟,这也不是他们两「只」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请恕干柿鬼鲛无法使用「人」的「位」来形容前两者的量词。 就算是叛忍,内心里也是有尊严可言的,当然,输钱输到下半年度都没有的时候,多少需要点通融。 一斗米逼死一条好汉的感受,干柿鬼鲛是完全是以身作则,亲身感受到几乎要痛哭流涕以示深刻程度的地步了。 “喂!”花泉左京突然喊了干柿鬼鲛一声。“晓之南斗-干柿鬼鲛。”花泉左京突然用组织内的正式称呼喊了干柿鬼鲛。 “干麻!没事不要随便烦我,否则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砍成人棍。”干柿鬼鲛猛一回神,立即没好气的应道,口气也甚是恶劣,因为,在组织里,基本上让其它人用正式称谓称呼,往往就都没什么好事。 特别是某人每次拿到一手好牌时,就是喜欢用温吞的口气念出对手的称谓后,干柿鬼鲛对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称谓时,也就更加地反应迅速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三台这个人?” “三台?你在说什么,你现在手上的戒指,不就是晓之三台的证明吗?花之国的S级叛忍-花泉左京。”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干柿鬼鲛刻意且缓慢地对着花泉左京说道。 “不要敷衍我,我要知道的是,你.们.口.中.的.三.台,到底是…………什么…………?”花泉左京对于干柿鬼鲛摆明是敷衍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悦。 “耶?” “不要以为我没有察觉到,那些中低阶成员也就算了,拥有称号的晓之正式成员,没有其它人正常地称呼过我的称号-三台。”花泉左京一向轻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的称号?”干柿鬼鲛小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语气也是说不出的怪异,不过,显然怒火障目的花泉左京没有发现。 “也就只有零在吩咐正式任务时,会以三台来称呼我,至于其它人,是一次都没有。”说到这,花泉左京好像正在梳理自己的思绪,稍微停了下话。 “可是,我绝对有从你们的交谈中,听出一个你们称之为三台,却不是我,也不是我杀掉的那个蕨忍村老鬼,就算是被我杀掉的那个前任三台,你们对他的称呼也多是糟老头、老臭虫、藤冈等什么的,就是没有称呼他或我为三台。”这个想法,其实已经存在花泉左京心里很久了,却是现在才有这么个机会能开口。“哪怕是那个大蛇丸,我也是常常听到有人是以前任空陈称呼他!” “咻!”听完某人的判断,干柿鬼鲛觉得他的想法很理所当然,但是,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别扭感?干柿鬼鲛盯着花泉左京看了一会儿,吹了个口哨,说道:“看不出来你也不光是长了一张好脸皮而已嘛!” 对干柿鬼鲛明显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花泉左京则是非常直白且简明易懂地,对着某人举起左拳,然后笔直地伸出中指。 不过,很显然,这种程度的辱骂对于某S级叛忍来说,完全不痛不痒,还发出了几声冷笑。 似乎也明白到自己的情绪化用词完全无法对对方起任何作用,花泉左京很快就收回这个无意义的举动。 “那么…………那么,请问你,干柿先生,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花泉左京选择转换方式,不但改变了对干柿鬼鲛的称呼,语气放柔,口音收软,乍听之下,这几句话竟然有几分女子扭捏的娇羞。 当下,干柿鬼鲛感到从尾椎骨一瞬间冒出了冷意,整个人发寒起来。 “干柿先生~~~生~~~”花泉左京拉长尾音,随着尾音的起伏,干柿鬼鲛也忍不住一颤,双手互搓了好几下。 “拜托你嘛~~~干柿先生!你就回答我一点点小小的问题就好,好不好呢?” “够了。”脸上已经由蓝转青的干柿鬼鲛,强压下从腹部窜起的呕意,他已经受不了这种形式的精神攻击了。“我说,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反正其它人没告诉他那个人的事情,多是因为不屑,或是觉得没有必要,也不是真的不能让他知道,干柿鬼鲛在心里把想法过滤一遍。 “我只想知道,你们口中的三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见好就收的花泉左京,立刻恢复平常的说话方式。 什么………什么样………的…人………人?那个人…………干柿鬼鲛的神情开始由青转白。 “很难描述的话,那就给点形容词也好。”看出了干柿鬼鲛的为难,花泉左京试着将要求放宽一点。 “……………………”干柿鬼鲛一脸脑海里正天人交战的纠结神情。 “有这么难形容吗?不就也只是区区一个叛忍。”花泉左京皱起了眉。 “他可不是叛忍,他加入晓的时候,根本没有忍者身分。”干柿鬼鲛马上就纠正了花泉左京口中的错误。 “不是叛忍也可以加入晓!那他是杀掉他的前任,还是谁,所以才被受邀入晓。” “事实上,他加入的过程,比较算是自荐,而且,没有杀人,也没有和任何人切磋,那时候是先去找了现在的青龙入晓,就遇到那个人,顺道,他就一起回了晓…………后来,刚好三台的位置好像空了很久…………”干柿鬼鲛努力地诉说当时的情况,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省略了很多关键的细节。 “哼,原来一个普通人也能随便加入晓。”花泉左京的不屑明白地表露出来,就像是晓中,某些人对他的不屑。 “啧!”干柿鬼鲛一听到普通人三个字,当下反射性地叱了一声,“你根本还不清楚,在晓里面,真正的正式成员,本来就没有是普通人的人,还有他………那几个根本连………根本就是……………”疯了……………蓦地,干柿鬼鲛脑海中突然清晰地浮现一句话时,已经无法继续说下去,整个人也同时蔫了下来。 疯子,有着正常人不会有的清醒。 每当想起这句话时,干柿鬼鲛总是不自觉地,在全身发寒的情况下,倒抽一气。 亦或许,就是因为目睹那个人说出这句话时的背景、语气和神情之后,那个人才会和宇智波鼬,唯二让干柿鬼鲛在称呼后加缀“先生”二字的两者。 “?” “哼,你就是不明白,所以才会这样………他……他…………”干柿鬼鲛一下想到宇智波鼬,一下想到那个人,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从何开头。 “这跟你口中的他又有什么关系?”面对干柿鬼鲛的欲言又止,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居多的花泉左京实在是耐不住开口。 “…………不是个人。”内心挣扎几许,干柿鬼鲛在「疯子」和「不是个人」两个形容之间做出选择。 “啥?你说什么?”花泉左京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还做出将右手掌放开,置于右耳旁的动作出来。 “我说,他,根本,就,不是个人。”好像被花泉左京的举动给激到,干柿鬼鲛字正腔圆地,一个字一个字开口道。“就是我们口中说的三台,他,其实很难算是个人。” 把疯子归类到人类,对普通人来说,的确不公平,只是,对于疯子来说,被归类到非人类去,就是抹煞掉他们曾经是人的部份。 (不是………人?) 花泉左京盯着干柿鬼鲛上下打量一番,总觉得刚才的话从他口中这么慎重地说出来,意外地诡异。 的确,单究外观而言,干柿鬼鲛确实很难被归类到「人」的属别,但是,相较于干柿鬼鲛非人哉的相貌,他的心思,在晓中却算是相当理性且细腻,至少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干柿鬼鲛确实可以说是晓之正式成员里,拥有最接近正常人思维的一位,至少也是普通正常忍者思维的人。 花泉左京眨了眨眼,对于干柿鬼鲛所言,感到不是很理解,尽管字面上不懂意思,但是对于干柿鬼鲛的语调,却是让他感到一丝心悸,无法克制的心悸。 良久,待心跳稍缓,花泉左京才有些干巴巴地说道:“…………………我以为这句话………你应该只会用来形容鼬先生。”花泉左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突然不由自主地从口中冒出那位晓之朱雀。 至今,只要一提到宇智波鼬,花泉左京仍然是对那名少他足足十年岁月的青年依旧心有余悸。 “鼬先生吗?不是个人?不!他不是………………”彷佛完全没发现花泉左京的异状,干柿鬼鲛顿了顿,很干脆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开口道:“他是……………不像个人………”……罢了,最后的两个字,给干柿鬼鲛吞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远远没有外表冷静和自制的花泉左京,好不容易才得到干柿鬼鲛的说法,现在,却是没有情绪和心思去进行分辨前者和后者的差异,反而是主动地背对向干柿鬼鲛。 这时,干柿鬼鲛的表情也收敛起来,将视线和花泉左京望向同一方向。 因为,有人靠近了。 ※※※ 人物小卡: 当前的晓之三台,花泉左京。 花之国的S级叛忍。 通擅武士刀术、幻术和毒术,具有感知型的特性。 出生日为木叶三十二年五月十九日。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有着一头浅棕色的长发,一对黑里透蓝的桃花眼,长相很是英俊,却有些偏文弱,对他有好感的人,会觉得是书卷气,对他反感的人,则是认为那是一种很娘娘腔的感觉。 年前因杀害花之国的上三族花野家、花泉家和花菱家的数名长老而被通缉。 ※※※ 首先,本文基本上是HE,凡有在漫画出现过的有名字角色,起码就活了六七位原本会死的角色,主角等人也都活了下来,女主会有的,只是基本上第五卷不会出现,第五卷都是漫画剧情,咱根本没空让女主出现过场。 另外,这算是剧透吧?若残是有一个目标在的,他一直有在为了达成目标而努力的,只是还没有其它任何人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而已。 咱这周五前会尽量回话,有问题的人就问吧?半夜两三点,头昏昏沉沉的,一时间咱也不知道该回答那个读者的问题啥的,这几天,咱会尽量回话,有问题就问吧?(这句话,咱好像刚刚说过了,不过为了加重印象,咱再说一遍。) (卡文期中!) ※※※ 卷五NO.26波之国支线II-小小的冲突 第五卷第二十六章波之国支线II-小小的冲突 ※※※ 波之国主岛,石狼原东北方。 那是一片罕有人烟的荒原,唯一和其它荒原有所不同的,就是一向随处可见的石头,从大到可堪建屋的巨大石块,到一手可抓住数十粒的小型石砾,这里,都稀少到近乎可以说是无的程度。 照理说,应该是非常肥沃的黑土原才比较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是,黯淡的土色、枯黄半青的野草和灌林,却再再表明了这片土地的贫瘠。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少数,只属于草原地形存在的植物点缀着,这里,看上去几乎比所谓的沙漠更荒凉。 偶一寻见类似是石块的东西,上头却也几乎有着明显,或不明显的奇特花纹,与其说是有着特殊纹路的石头,更不如说是大型人工物的碎片。 几座宛若小黑点的颓塔,孤零零地矗立在远方,竟有几分海市蜃楼的虚幻感。 或褐或黄的地面、半绿半黄的植被、又灰又绿的怪石,在此交织而成一幅无趣到令人无端发凉的诡异景致。 现已是接近日渐西山的逢魔时刻。 一半的天际依然为即将没入天边的残阳所支配着,放眼望去,一条艳红到犹如干凅鲜血般的火照之路,是如此张扬地宣示存在。 似淡实深的薄暮,尤有余威地遍洒大地,宛若在触目所及之处尽皆镀上一层灿金的荒凉原野,隐然给人一股无形的压抑。 天空的另外一端,已由深邃所侵蚀的黝黑色夜幕,开始沉默地浸染那青空的领域。 那持续着那千万年来的闪耀,于星空上慢慢遍布,乍看之下,宛如不灭的灯晕停止了时流的轨迹。 这种天各一方的无声交据,硬是让这片,在白日仅有绿黄灰三色交错的单调风景,在这个时候,充满了一种窒息般的魔性魅力。 以往,属于日行性的石狼,在这种时分,早已差不多准备回巢,而生存于石狼原的其它中大型动物,也才敢出没觅食,但是,今天的石狼原却不太一样, 在“美食”的诱惑下,那些石狼们走出了巢穴,开始寻觅那「味道」的来源。 在某个范围内的石狼,几乎同时转头,他们锐利的绿色眼睛捕捉到在地平在线出现的一抹身影。 待得稍近一探,这才发现是两个人,落日的余晖将二人的身影拉成长长的一道影子。 前者,中等,且略显消瘦的身形,整个人几乎都里在一件深灰色的斗蓬中,看不到长相,也分不出年龄,更不用说性别。 后者,则是一名白发的少年,身后背着一柄奇特形状的异型长刃,正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紧跟随着前者的脚步。 石狼们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向这两人发起攻击,从后者身上,石狼们嗅到了美味里夹杂不知名事物,一股危险又诱人的味道,而前者,却让他们有一股想要亲近同类,却又畏惧天敌的矛盾感觉。 嗜食和歼敌的天性冲突着,因此,牠们只有巡绕着,围着这两人来回奔跑着,但是那不停发出低声嘶吼,却表明了这些狼兽越来越是焦躁不安的心理。 而那两人则依然以均匀的速度笔直前进着,如同完全没有看到四周已经聚积了上百只的狼群。 终于,有几只最为饥饿的胆大石狼,忍不住开始接近“香气”的来源,并且示威性地咆哮。 这种波之国此处特有的石狼,与普通的狼相比,习性上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最显著的一点,就是他们体型更大、更强壮也更凶狠。 一只体形明显超过同类的石狼,蓦地跳到这两人的行进路线上,伏低了身体,龇牙列嘴状,正准备扑袭。 就在这只巨大石狼要进行攻击的瞬间,那名全身罩在斗蓬里的人,同时略微地抬起了头。 在斗蓬罩帽下的黑暗中,亮起一抹炫亮到刺目的金红光芒。 巨大石狼猛然一惊,生生煞住了跃起的势头,然后一声呜咽,竟是马上**尾巴,掉头狂奔! 头狼一逃,其余的石狼也就随之一哄而散。 那人环顾下四周,但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众多石狼一眨眼间,都逃得无影无踪。 看到此景,他对着自己身后的人笑了笑,在阴影下,那人的左眼,血红缓缓褪去,变为深幽的黑色。 若残喜欢动物胜于人类,有很多因素在,但是,最主要的一点,却是因为,牠们知道畏惧,懂得逃跑。 而人类,绝大多数的人类,往往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会无所畏惧到近乎无知的程度。 (那些人…………………) 若残的嘴角上挂着明显的弧度,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这股淡漠到近乎死寂的眼神,最终在某白发少年倒映其中时,略略升温。 “虽然回去的时候,可以使用空间忍术节省时间,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再加快些脚步吧!要是眈搁太长时间的话……………那边,白也会有些吃力的,毕竟,就算是在重伤中,那个人,可还是旗木卡卡西啊!” ※※※ 花泉左京看着那名黑发男子缓缓地从远方向着他和干柿鬼鲛的所在走来。 而对方的身形,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渐渐清晰。 不过,由于对方不但全身包裹在巨大的全罩式斗篷之中,脸上还戴着一副纯白的残损面具,花泉左京唯一能辨识的,除了流露出来的几缕黑色发丝之外,也就只有黑发男子没有让面具遮掩到的左眼附近。 黑发男子的左眼眼角有着不算明显的勾起,但是却是从出现开始,不曾消褪。 (他是在笑什么吗?)明明那名黑发男子的身高还比自己略矮,但是,从对方的视线,花泉左京就是感到一股说不明来的莫名诡异,彷佛对方是从绝对的高处冷冷地俯视自己。 那种感觉,就算是花之国的大名,花忍村的长老们,都不曾给予他如此的压抑,倒是神秘的首领,还有那个晓之朱雀………………… 花泉左京重重地哼了口气,藉此调整了呼吸的频率,不动声色地走近黑发男子。 在确认对方所递出的铁牌与约定的信物无异之后,花泉左京才心中一松,方有心思注意到在黑发男子身后数步距离,还有着一位满脸冷漠的白发少年。 花泉左京没有想到那名黑发男子给他的无形压力,竟然如此之大,差点令他忽略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比起面容年龄不甚明了的黑发男子,白发少年的年纪约莫十五来岁,面貌却已是相当俊秀英武,以及白发少年从骨子里透出的那一股贵族似的高傲,更是增添了许多风采,花泉左京可以想见,假以时日,那名白发少年会有多么出众。 想到这里,花泉左京的目光特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突然心生一念能替刚才的自己出口气,便开口道:“喂,鬼鲛,我记得这个任务不是特别说明,为了谨慎起见,只会有一个人来跟我们进行连络吗?”花泉左京特别在「一个人」三个字上加注了重音。 近月来多次任务「意外」失败的郁闷,在组织内部所累积的不满,莫名焦躁的情绪浮动,以及今日一整天的苦苦等候,再加上,黑发男子那彷佛完全没有把他看在眼里的眼神,终于成为花泉左京自制力溃堤的最后一点催化剂。 在这种时候,还刚好有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型的目标出现,花泉左京不得不称赞一下自己的运气。 想到那张脸的主人,在恐惧浸染下,哭着向自己求饶,花泉左京就感到一丝难以遏止的快意涌上心头。 花泉左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不就是表示,我们只需要有一个代理人就够了吗?”根本不待干柿鬼鲛回复,花泉左京已是按那不住,右手握上了身后的长柄武士刀,快速地朝向黑发青年身后的白发少年脸上刺去。 幸好,也不知道真的是花泉左京的运气,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没有选择做出当场击毙白发少年的动作。 如果白发少年完全不动的话,花泉左京的攻击顶多也就是在他的左脸上留下一道不深的伤痕,一但有所闪躲,或是身体移动,那么,刀尖最后会落在何处,花泉左京可就没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仅如此,花泉左京更是刻意运摆手腕,以刀尖舞出了炫目的灿烂刀花,这种动作,除了可以让被攻击者不容易发现他真正想到的攻击部位,也更容易让被攻击者因此而惊慌。 (那名白发少年要是因为乱动而害他不小心砍到心口或是咽喉等地方,那就怪不了我了!) 花泉左京的目光里透出一股杀意,情绪更是因此而略显浮动,竟是没有注意罩住黑发男子全身的斗篷底下,传出了类似玻璃破碎的轻微细声,胸前也略有鼓起,似乎双手正有着什么动作。 与此同时,花泉左京突刺的动作开始明显地减缓,彷佛是他无法看到的东西阻挡了他的前进一样。 花泉左京一开始攻击,确实是以相当的急速辅助。 而且,越靠近白发少年,这股感觉也越明显,如果说刚越过黑发青年时,阻力顶多也跟在水里活动差不多罢了。 待到白发少年面前时,对花泉左京来说,周遭的空气已经变成像是接近凝固的水泥了………………… 最后,花泉左京的刀尖距离目标不足一呎的位置时,整个人已经以类似石塑的姿态固定了下来。 不明究理的人看来,说不定还会以为是花泉左京刀下留情,不过,显然在场的其它人都不属于这个范畴之内,更不用说某花忍叛忍脸上那有些扭曲的神情,完全地否决这个结论。 (还不如使用基本的劈砍来得更有效率)黑发男子心里摇头。 “很漂亮,可惜太漂亮了。”对于胀红了脸,却一动也不能有所动作的花泉左京,黑发男子淡漠地开口道。 这种华丽的刀术对于跟自己层级差不多,或是更低层次的对手来说,确实很有先声夺人的作用,但是,一旦对手比自己要强大时,使用这种招式就显得太过费时且花俏了。 “而且………………话也太多了。”黑发男子顿了一顿,继续提出自己的观察,如果那名有着桃花眼的长发男子,一走到他面前,就直接突袭他身后的人,而不是作势般说了那些虚伪的自问自答拖延了时间,黑发男子可就没有绝对把握自己刚才的动作能完全避过对方的耳目。 黑发男子的嗓音,出乎花泉左京意料外的年轻,感觉上不会超过二十来岁,甚至更小,但是,只怕是迟暮的老人,其话语的声调都会比这名黑发男子更有起伏波动。 不过,就算黑发男子的声音再悦耳,或是再奇特,也不会改变刚才说话的内容和用词,而且,刚才发生的异状,花泉左京的脑袋没坏,很容易就猜想而出是那名黑发男子的杰作。 再加上,黑发男子特地还绕回到他身旁观察了一番,这才从他身旁走开,那一副眼中完全视花泉左京为死物的姿态,着实让花泉左京感到更深的屈辱感。 一股怒意从内心深处窜出,花泉左京没注意到自己的四肢何时已能自由动作,猛一转身就要出手,却看到了一个算得上是惊人的画面,那名黑发男子正在和干柿鬼鲛打着招呼…………不,不对,是更惊悚的画面,是素来凶名远播,狂傲不驯的干柿鬼鲛正熟络且主动地向着那名黑发男子打着招呼……………… 当下,花泉左京感觉到自己好像再次被石化,而且僵硬的程度远非刚才所能及。 而原本的杀意,早在干柿鬼鲛恭敬地对黑发男子回礼后,发觉好像有一大缸冷水从自己头上狠狠倾盆而泄时,通通给冲销殆尽…………… “哎呀,原来这不是佚先生吗?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花泉左京看得出来干柿鬼鲛非常努力地扯开了嘴,虽然看上去依旧狰狞,却已经是干柿鬼鲛尽最大程度能表现出来的友善。 那还是连对首领都敢开口顶撞,对其他成员都能毫无忌惮的冷言讽刺的干柿鬼鲛吗? 花泉左京也没有看过干柿鬼鲛这么谦卑恭顺的模样,除了…………………………… 这简直跟干柿鬼鲛对待晓之朱雀的态度相差无异! 那名屠杀自己所有族人的黑发黑眼青年,他的能耐,花泉左京已是深有体会,那么,能让桀敖不驯的干柿鬼鲛面对那名黑发男子,用以与对待晓之朱雀相等的态度,那这样的人又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花泉左京缓缓地移动身体,侧面打量起那名黑发男子,突然发现,眼前的黑发男子和晓之朱雀很像,并不是外表上的相像,而是他们都有着一股像是同类的气质,尤其是他们的眼神,那宛若死水一般的沉寂目光,但是,却有一丝决定性的不同点。 而且,在组织里,似乎有一个人,比起宇智波鼬,与黑发男子给人的感觉更为相像。 花泉左京皱了皱眉,他一时间无法没有办法厘清出自己的总结,恰在此时,花泉左京的耳中传入黑发男子和干柿鬼鲛之间的对话内容。 “…………我可没有违反雇主的要求,我的确是只身来此地…………………那,只是我的「工具」。” 花泉左京只见黑发男子遥指白发少年,口气非常地理所当然,而后者则是神色自若点头,都丝毫不觉得上述话与有何问题。 相较之下,干柿鬼鲛那看似镇定,却隐隐抽动的嘴角,层级上就差了许多。 身处另外一侧,可以清楚见到花泉左京脸上神情的干柿鬼鲛,正好也有相同的看法。 干柿鬼鲛和花泉左京相望对方几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别过头去。 “就像是那些忍者行走在外,难道还会因为怕弄脏忍具,而将忍具放在住所好好收藏着吗?。”黑发男子微低着头继续说着,彷佛没有看到那两人的举动,而他的话语里也透出一丝轻讽的意味。 “以你为例,不也是随时随地带着鲛肌吗?当然,我知道你的鲛肌跟那些所谓的工具,层级上可是有着相当大的差异。“ “不过,一个实用的工具,不就是需要带在身边使用,并不断砥砺的吗?如果只是放在安全的地方收藏的话,那不过是个收藏品,你说是吧?鬼鲛”黑发男子说到收藏品三个字的时间,语气里流露出一股冰寒的残酷。 干柿鬼鲛悄悄咽了下口水,能够得知那名据说没有喜恶厌憎的男子的一个禁词,应该是他这次任务最大的收获了,但是,为什么他心里还有一丝发冷的感觉? 相较于不认识黑发男子的花泉左京,干柿鬼鲛对于那名黑发男子非常难得的主动解释,除了选择沉默,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做出什么反应。 就算是黑发男子真的带一堆人过来,干柿鬼鲛不会,也不想为了这种事情和黑发男子产生冲突。 就像是干柿鬼鲛平时和宇智波鼬用餐时,即使再纠结,也从来没有对餐点类型有过任何意见。 不是干柿鬼鲛不敢,也不是不能,而是没有那个必要为了这种小事而有可能会招惹到那种类型的人。 干柿鬼鲛依然记得在那名黑发男子离开晓后,零在某次开会中,曾经状似无意地,说出了自己对于那位第七任三台的评价。 不要以为他不敢。 短短七个字,很直白,也很浅显,但是,只是微一思索这句话是从S级叛忍组织的首领口中说出的,或许,其中的意思就没有那么简单, 一般而言,所谓的通缉令,是由某国发布全国,然后才是通知其它的国家。 而其它国家则会依据发布国的势力,被通缉者的罪行,悬赏的金额等综合因素,来决定有没有公告全国的必要,以及在本国执行的力度和深度。 像是迪达拉虽然是S级叛忍,但是一来,他的罪行主要是针对土之国,所以,他身上的通缉令也主要是在土之国内通告全国,其它国家是基于土之国是五大国之一,才会也在国内发布迪达拉的通缉令。 而赤砂之蝎,身上则是至少有风之国、火之国、土之国三国的通缉令。 至于那位在晓中被众人案中公认为是个性最温和,也平时最好说话的第七任三台,却是目前晓里面,被最多国家公告发布最高级通缉令的成员。 ※※※ 咱也不好说什么,目前身兼两个职位,每天工时平均12-13小时,周六5-9小时,空闲时间实在所剩不多……………以上是台面话。 咱晚更新的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因为卡文啦!(双手一摊) 事实上,本章咱至少重写三遍过了,从细节到主体都有变更过(或是变回过)不只一次,再加上修文和调整用词………………… 希望没有把章内角色的描写变形。 原著角色和自创角色的接触,真的很难写,特别是穿插在原著剧情之间。 另外,希望回归中忍剧情时,卡文情况会好转。 PS:下一章,又有该死的打斗画面,ORZ。 ※※※ 卷五NO.27波之国支线III-试探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波之国支线III-试探? ※※※ 就战斗风格来说,与平时粗爌,战时意外精算的干柿鬼鲛相比,花泉左京则是属于相反的类型。 短短不用三分钟,花泉左京就在若残和干柿鬼鲛面前,展现出他近战的特征。 超乎寻常的攻击速度,以及凌驾于上忍之上的移动速度,这两种要点所结合而出的攻击是相当强大的。 比普通武士刀还要长上一半的特制武士刀在他手中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招式的变化颇为灵巧,乍看之下,颇像是一般花之国刀术常有的花俏,但是在转折之处,反倒是有几分铁之国实战型刀术的狠辣之劲。 而且,若残还可以从花泉左京四肢的细微变化,以及他武士刀划破空气时所发出的声音变化,察觉到花泉左京在力道的使用上,其实是出乎他想象的繁复。 至于,和花泉左京切磋过的干柿鬼鲛自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厉害。 花泉左京在刀术上的修为,不论是招式、技巧、速度等方面上的造诣都是无可否灭的。 即使不使用任何忍术,甚至是不使用查克拉的情况下,花泉左京光是以刀术,也是足以和铁之国出身,正式武装的一流武士匹敌。 相较之下,就干柿鬼鲛看来,眼前,花泉左京的对手-那名白发少年的感觉就不是很正规。 身手还算流畅,却没什么特别的套路,动作间是有些火之国体术的影子,但是,火之国的各种技艺本来也就是影响最流广的一派。 虽然面对花泉左京的攻势,勉强算是能见招拆招,但是,在干柿鬼鲛看来,这种事情,还不到会让他放在心上的程度。 尽管,君麻吕偶尔一些看似不太起眼的微招半式,能够被动为主动,让花泉左京的高速攻势不得不为之一顿。 在干柿鬼鲛看来,那也是基于花泉左京在这场战斗中不想受伤的前提之下,白发小鬼以伤换取短暂些微的反击而已。 倒是在那白发小鬼身上,除了些皮肉之伤外,完全没有任何严重到会影响行动的重创,干柿鬼鲛对于这一点,倒是比较赞赏的。 几轮下来,花泉左京发现自己竟然只是在那个白发小鬼身上多添了几道无关痛痒的小伤口,心下一怒,猛一挥刀,迫得有些逼近的君麻吕不得不向右一避。 紧接着,花泉左京没有消耗时间去调整下盘,而是右腿直接向后一蹬,双手握柄立刻就是腾空一刀,挟汹涌之势高速朝着君麻吕狠狠挥下。 面对这招突袭时,君麻吕还因为方才的闪躲而姿势尚未恢复,一直到花泉左京的刀尖近到自己周遭一公尺内,君麻吕才有所反应,却已来不及进行整体的规避了。 (这个速度,已经来不及回避了!) 君麻吕脸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一凛,立即以一股特殊的劲道运往全身,双肩一沉,身形放柔,以立足点为圆心,右掌在凌空中,完美地划出一道浑圆的弧线……………对准了花泉左京的刀锋。 在右掌上付出一道深可见骨的狠厉伤口,以及左肩上被削去一块肉的代价下,君麻吕成功地将花泉左京的攻击避开了自己的要害。 另一方面,花泉左京终于给予那个白发小鬼一击足够份量的重创。 可是,相较于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的君麻吕,花泉左京脸上的神情,反而更像是受伤的那个人。 疑惑?讶异?以及………………不可置信? 花泉左京手中的异型武士刀,可是珍藏在花之国皇室宝库中,近百多年前就流传下来,屈指可数的几件真正密藏之一。 虽然还算不上是那种顶级的兵器,但也远在普通的一流名家宝刀之上,即便与干柿鬼鲛手中的鲛肌硬扛,短时间内也是能不落下风,诸如寻常削铁如泥之举,也是轻而易举,更遑论硬度不如精炼合金的人骨,以他手中宝刀的锋利,只要力道用足,要做到断肢、腰斩也非难事。 但是,如今,他竟然连一个白白净净,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小鬼,那么纤细的手掌,脆弱的手骨都斩不断,也不由得花泉左京为之一愣,当然,以花泉左京的能耐,这点错愕,不用到一眨眼的瞬间就可以恢复过来。 可惜,花泉左京还是太过轻忽君麻吕了。 手心上令人望之生疼的伤口,完全没有影响到君麻吕的动作。 他甚至没有任何的迟疑,极其快速地将右掌呈爪状,就直对准花泉左京的双眼抓去。 由于激烈的动作,君麻吕那皮开肉绽的掌心创口,赤艳的鲜血从中飞溅而散。 (该死的!) 花泉左京可不想让自己的脸上沾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厌恶似地眉头一皱,迫不得被逼退了几步。 趁此机会,君麻吕尽管身体重心尚未恢复,却是借势对准花泉左京露出空隙的腰椎踹了过去。 这一踢,显然就出乎花泉左京的预计之外,柔软的腰际不算是人体上致命的要害,却是相当容易影响四肢动作的关键部位。 不过,不得不说,花泉左京确实不复为一名S级的叛忍,远在白发少年反踢的力道完全若实之前,花泉左京已经反应快速地以左手支刀在地面一顶,强行改变身体的方向,借力弹开,让伤害降到了最低。 而攻击没有达到预期目的的君麻吕亦没有迟疑,持刀反手就是一挥,身体则是借着侧踢的力道纵起飞退,将自己与花泉左京之间拉了开来。 转瞬,两人间已有七八公尺长的距离。 白发少年身上有着多处的伤口,衣服上浸染出好几朵鲜明的艳红,很是狼狈样,不过,稍一注意,却发现,除了右手掌心上的那个伤口外,那些红花几乎集中那些不会影响到战斗力的部位绽开。 对面的花泉左京,则是身上衣服有些皱折和脏污外,一切完好,只要能忽略他脸上那一道狭长却不严重的伤口正缓缓流出红色的液体。 那是君麻吕在方才的最后一击给花泉左京所留下的礼物。 花泉左京伸手往脸上刺痛的部位一抹,看到那已染成鲜红色的指尖,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起来。 这是花泉左京开始进入状态的迹象,显然,经过刚才一番短暂交手,现在的花泉左京,才是真正把眼前的白发少年当成一个平等的对手,而不再是原本的玩戏心态。 严肃起来的花泉左京,整个人的气息也都产生变化,自然不可能没有引起在场他人的注意。 比如说对面的君麻吕、还有一旁的若残和干柿鬼鲛。 “左京好像开始认真了,你……………不担心你的那个工具吗?不管怎样,左京他好歹也是组织现任的成员,不管是出气或是为了试探,刚才的程度都应该已经够了吧?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收尾了……………”剩下的话,干柿鬼鲛觉得就没有必要说得那么明白。 事实上,干柿鬼鲛可不在意那个白发少年的生死,更不用说白发少年的名字,这对他来说不重要,只是,干柿鬼鲛想要摸清身旁的黑发青年的想法,或者说,想要明白那名白发少年在这位第七任三台心中的地位为何。 “应该说,从一开始,你就从各方面刻意挑起左京对你的敌意,最后,更是让左京特地向你这位第七任三台提出挑战,然后让你的工具会主动抢先你出手也绝对在你的预计之内,虽然不常显露战斗能力,但是在这种事情的计算上,却还是那么地………………”干柿鬼鲛看着身旁不动声色的黑发青年慢慢将视线转向自己,剩下的话,却是没有再说出口。 “一把刀,如果不能拿来杀人,也不过是把装饰品而已,而一把好刀,总是需要合适的磨刀石来砥砺,你说不是吗?鬼鲛。”黑发青年貌似莫名奇妙忽然说了这么段没头没尾的话语,令干柿鬼鲛有些不知作何反应才是,不过,而黑发青年紧接所说的内容,却是让干柿鬼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而且………………”黑发青年拉长了尾音,“这一位新任的三台会对前前任的我有如此大的敌意,难道没有受到你………你们暗自推波助澜的影响吗?”黑发青年的语调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如同以往在晓组织时不变的温和口气,也和晓之第七任三台被人触碰到底线时的口气一模一样。 “所以,然后呢?鬼鲛,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干柿鬼鲛心中一跳,立刻闭上嘴摇了摇头,果断地中止刚才的话题。 对于干柿鬼鲛非常机敏快速的反应,若残朝着他瞥了一眼,却看到干柿鬼鲛一副好像对眼前战斗极有兴趣,热衷到目不斜视的专注模样。 (呵呵,鬼鲛……………他还是这么聪明。)若残淡笑不语。 并不是所有的疑问,都是为了得到答案而问。 ※※※ 花泉左京原本是想挑战黑发青年的,虽然他有听说过,这位传言中的第七任三台,并不是战斗型的成员,却没想到他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还要软弱的多,就连一场小小的切磋都不敢,甚至得让他身后的下属主动挑起。 在花泉左京看来,这名白发小鬼的年龄,能有接近上忍水平的能力,算是相当不错了,但是,对他来说,这种程度,还不用他放上全部的重视,顶多是,不能一笑置之的程度。 花泉左京旋转着自己的特制武士刀,刀尖的位置却是一直对准着他的目标,这是花泉左京在战斗中激烈思索时的下意识动作,而那柄武士刀在手上轮舞着,就好像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 (看似散乱,可是招招都非常的毒辣,眼前的小子果然很有问题,一些招式是相当阴险的,并不是针对要害,而且最大限度地想要废除他的攻击力,显示出这个小子绝对不是那种从普通正式管道成为忍者的人!)没有闲欲发现战场外两人的短暂交流,花泉左京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白发少年,在心里暗自盘思着。 “看不出来,那个小鬼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的多了嘛!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前辈,你的工具可能就得在这里报废了欧。”花泉左京抬起头,露出一脸挑衅的模样,举刀朝着黑发青年张扬地挥了挥。 “你的话………………还真是多啊。”面对花泉左京的挑衅,若残想回以微微一笑,只是没有人能看到黑发青年面具下的嘴角拉起浅浅的弧度,尽管话语中没有出现任何粗鄙字眼,不过,其中的轻蔑意味,却是那么地显而易见。 在若残身旁的干柿鬼鲛,听到黑发青年这句不同以往,情绪鲜明的发言,顿时一愣,忍不住朝着某人望去,却总觉得对方面具遮掩下的右眼似乎正瞥着自己。 干柿鬼鲛心下一跳,开口张了张,却是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反倒是紧接着退了一小步,令黑发青年的身躯,就这么隔在他和花泉左京之间,不让花泉左京有机会从他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出什么。 完全没有注意到干柿鬼鲛异样的花泉左京,再次听到这种评语,没有像方才那样马上大怒,显然处于战斗状态下的花泉左京,心理素质有着显著的提升。 花泉左京听完黑发青年的发言,一愣之余,也慢慢在嘴角扯出玩味般的笑意,狭长的凤眼也清楚浮现冰冷的杀意。 原本,花泉左京顶多是打算致残那个白发小鬼的,现在,那位前辈就等着替那个白发小鬼收尸吧!花泉左京在心底是咬着牙念出前辈两个字。 至于,要是真的杀掉了那名白发小鬼后,就凭那个连应战都不敢的软弱前任,难道还敢多说什么吗? 花泉左京已经设想好,不过,却没有马上出手。 即使花泉左京认为自己的实力远在眼前这个白发小鬼之上,但是出于历经多年叛忍生涯应有的谨慎,他可没有绝对把握在那另外有人可能的出手干预下,杀掉那名白发小鬼。 花泉左京知道机会只有一次,第一次下死手,还可以说是情绪激烈下的下意识反应,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混弄过去。 而且,花泉左京看着对面的白发小鬼依然一变也不变的冷酷面容,以及那老练的戒备姿态,更是不由得深觉这根骨头真是难啃。 所以,为了避免最大的风险,花泉左京决定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他就不信眼前的小鬼会有足够的耐心跟他消耗!这个年纪,一个不是忍者的小鬼会是有多少机会杀过人?现在可不是各地还充满战乱的十余年前。 (再给他一点时间酝酿好一个杀招,那个白发小鬼只要一动,就是他的死期!)花泉左京笑得有些快意,这种需要时间准备才能施展的秘招,他自己可也很久没机会用在活人身上了。 一想到绝招施展后,那血溅满天,散落如樱的场景,花泉左京忍不住伸出舌头浸润着有些干燥的嘴唇,藉由这个动作缓和自己的杀意。 只是,花泉左京殊不知,比起耐性其实算不上好的君麻吕,若残那令人无法琢磨的心思,才是最大的变量。 这个结论,不少与若残有多次接触过的人,都有过类似的体悟。 而在场四人就这么陷入诡异的对峙和死寂之中。 这股沉默持续的时间,远比干柿鬼鲛所预计得还要长得多,过了良久,久到干柿鬼鲛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石像,他身旁的黑发青年就在此时,率先开口叫唤了那白发小鬼一声。 君麻吕的视线及注意力立刻从花泉左京身上移了开来。 顿时,原本就危如累卵的平衡被打破。 (好机会!) 作为一名长期在生死边缘游走的S级叛忍花泉左京当然不会错过对手的这个破绽,但是,即将手刃目标的喜悦,和见证美景的兴奋,虽然没有降低花泉左京的警戒,却令他不意忽略场外同袍的那一声极低的轻呼,和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诡谲神情。 转瞬,非常惊人的速度,几乎是一眨眼间花泉左京就来到状似有些分神的君麻吕面前。 花泉左京一来就是一记膝撞顶向君麻吕,君麻吕整个人就此被击飞,而花泉左京立刻动作追了上去,半空中,花泉左京抓住了君麻吕的左肩,身体猛地翻转,扣住君麻吕的脉门朝着地面撞去,更致命的是,君麻吕的脖子还被花泉左京以刀抵住,只要往下一拉,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轰…………猛烈的冲击激起一地尘烟飞起。 (结束了……………?)干柿鬼鲛都对这场名为切磋的对战,这超出预料外的结局感到讶异。 虽然干柿鬼鲛从来没有觉得那名白发少年会打赢认真起来的花泉左京,但是,对于胜负出现得如此快、绝、狠,而感到讶异。 平时在晓之成员间的切磋,因为知道彼此之间都有保命的杀手锏,未避免同归于尽的状况,很少会到决生死的地步,更不用说是这种状况。 就算那名白发少年有着上忍的实力,面临这种受制于人的双杀局面,也几乎是必死无疑了。 (面对这种杀势,心理素质稍微不够的,只怕连身体都早就僵硬掉了吧?那个小鬼头断的时候,应该没有太痛苦吧?) (不过,想不到那个娘娘腔的左京也会这么狠辣的杀招!)虽然不觉得花泉左京有机会在自己身上施展这招的余地,亲眼目睹这一招的冲击,还是让干柿鬼鲛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而真正造成这个局面的推手,全是由于自己身旁的那个人………………)干柿鬼鲛心道。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 干柿鬼鲛还在犹豫要不要观察一下身旁的黑发青年脸上的神情,但是,当场的局面变化,却让干柿鬼鲛发现自己刚才的心理挣扎很是多余。 待得烟雾散去,一名有着棕色长发的男子双手撑住地面,唇角流出鲜血,显然刚刚的冲击完全由现任三台所承受了。 半倒着的花泉左京舔了舔自己刀锋上的红色液体,神情透着一丝暴佞。 同样半倒着的君麻吕脖子上,则是出现了一道划痕,血色的红线清晰在目。 干柿鬼鲛双眼有些睁大,他没有料到在一瞬之间的冲击下,那名白发少年竟然能挣脱出去,被撞上的竟然是花泉左京。 就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君麻吕竟然不同于普通刚性体术的柔性技法,在半空中,躲过了致命的割喉,旋身以牙齿咬住了花泉左京的刀刃,身体更是以奇怪姿态扭转,硬是把花泉左京给翻摔出去。 而君麻吕则是终于来不及变换落地姿态,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干柿鬼鲛都可以听到那名白发少年喉间吞咽的声音。 君麻吕脸上浮过一抹血色,不过,却很快就消淡下去,同时,双腿向后一蹬,已经站了起来。 一般人经历这样的过程,短时间内,恐怕四肢都会有些抽筋,身体发抖的后遗症,可是,君麻吕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连神情都没有变化,只是顺手抹去了脖子上的血迹时,动作稍微地顿了一顿。 那股沉稳……………花泉左京终于知道,他还是太过看轻对方了,眼前的白发小鬼年跟以前追杀他的那些赏金猎人和忍者,是完全不同的。 这绝对不是什么忍村出身或是非正规出身等因素的缘故,因为在刚才的那种情况下,恐惧是无法遏止的,除非这人根本就丝毫没有恐惧。 这人不是没有恐惧的情绪,就是根本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 终于,勉强,上传了。 咱恨战斗场景,这已经不是寻常吐血的卡文程度,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写>_ 卷五NO.28波之国支线IV-磨刀石 第五卷第二十八章波之国支线IV-磨刀和磨刀石 ※※※ ⅠⅡⅢⅣⅤⅥⅦⅧⅨⅩ ※※※ 僵持的情况比若残原本估计的时间要长得多。 如果那个花泉左京的专精,是在刀术方面的话,那面对能在皮肤下制造硬化骨骼保护的君麻吕来说,的确是最合适的,从A级进阶S级的挑战者。 (不过……………………) 以防守反击的限制之下,对于君麻吕,大概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再看下去的意义不大,那么,接下来也该看看君麻吕真正的战斗了。 有所结论的若残,半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并不响亮的声音,在这个场合之中,却是意外地突兀。 身上很有些狼狈的君麻吕,在听到约定的讯息声后,彷佛是沸油滴入了一滴水珠般,他的气势与刚才略显压抑的冷静完全是判若两人。 君麻吕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充斥在自己的咽喉间,就像是锈铁混合了蜂蜜,那是鲜血的味道,随手用手背将嘴角的红色液体擦去,掩藏在君麻吕如湖水平静清澈的翠绿双瞳之下的,是史上拥有最强的战斗一族-辉夜一族对战斗的执着与狂热。 进攻,只有进攻,才是绽放辉夜一族那杀戮之舞的动力来源。 交手以来,君麻吕终于开始主动攻击。 另一方面,花泉左京也明显感受到那白发小鬼的变化。 方才的战斗里,那个白发小鬼第一考虑的,是降低自己的受伤机率和受创程度但是,在那个莫名奇妙的响指后,那个白发小鬼唯一在意的目的,就只有攻击,无所顾忌的攻击。 (这个…………明显不是属于木叶正统体术流派的技巧。)一名一流的刀术专家,通常,也是一位合格的体术高手,浸淫于刀术十多年有余的花泉左京,自然对体术这方面有相当的了解,但是,花泉左京很确定眼前这个白发小鬼,他现在所使用的身法风格,却与他认知中,目前各国所主要流传的体术流派都迥然不同。 那个白发小鬼的速度虽然有所提升,但是还不到会另花泉左京另眼相看的地步,可是,他的每一步距离都是这么地错综参差,令花泉左京很不容易在第一时间地掌握住他的位置。 这不仅仅是利用视觉上的错觉,当你觉得他步伐很大的时候,距离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长,小的时候,却跨越了很长的空间。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异的技巧,但是花泉左京的敏锐度还是担当得起S级的称号,他想都不想,瞬间将身体横移开来,想要先拉开与对手的距离,再做打算。 正当一旁观看着的干柿鬼蛟,以为花泉左京躲过的时候,却只见那个白发小鬼突然以着鬼魅般地谲异身法,现身于花泉左京的正前方。 自成为上忍以后,就几乎没有再被人迫至如此接近的范围,花泉左京下意识地选择闪避,考虑到那白发小鬼不慢的速度,花泉左京还接连进行几次挪移。 但是,那名白发少年竟然如附骨之蛆般,保持固定距离紧紧跟随着! (这种近距离的移动速度上,没那个小鬼明明就没有使用瞬身术,怎么可能贴得这么近!)花泉左京发现自己与白发小鬼间的距离,不但没有拉长,反而越见缩短,心下一烦,不由得将查克拉运往双足,只想先以一个大型横跃和那个白发小鬼拉开距离再做打算。 (即使会被攻击也无所谓,也不可以让那个白发小鬼靠近………………等等,一个死小鬼我为什么要这么忌惮他?)花泉左京感到一丝不对劲。 刚才的想法,因为想要退缩也不惜受伤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因为那个死小鬼而产生!花泉左京只觉一股怪异的别扭感直上心头,他没想到对手的步伐竟然会有干扰思维的能力! 难道,这只不是单纯的体术吗? 花泉左京眉头一皱,对喜好正面快攻的他来说,这种战斗节奏被对方掌握的感觉是非常不舒服的,当下,花泉左京手持武士刀,立即以一个堪称华丽的直角折射,绕过君麻吕的左边,从君麻吕侧方刺了过去。 就在这时,明明是背对花泉左京是从君麻吕视线的死角发动攻击,但是,君麻吕却好像完全看到花泉左京的攻击,他的身体小幅度地向前移动,扭身屈膝,正好避开花泉左京的刀锋,整个人靠近花泉左京的怀中,双腿一蹬,将全身的力道灌注右肩,撞上了花泉左京的下腰。 花泉左京感觉到内脏一阵痉癵,猛一咬牙咽下腹中涌上的酸水,快速地反手执刀往近在咫尺的白发小鬼的脖子砍去。 可惜,君麻吕完全没有留恋战果,一以肩撞攻击花泉左京,当即向外滑步,整个人立刻于花泉左京的面前消失。 收刀挥空之际,花泉左京的反应也是极快,右脚甚至尚未踏实地面,双手握柄,便将刀锋一转,往卧倒在地上的君麻吕身上劈去。 眼前的白发小鬼,正处在刀术最适宜的,二公尺左右的距离内,再加上那个白发小鬼甚至背对着自己,双腿和右手还杵在地上,完全是反应不及的样子………………花泉左京实在想不出自己会失手的理由。 (这个距离,就算你会使用瞬身术也得给我留下半只手臂!)花泉左京有自信,这个白发小鬼不管是往外哪个方向闪躲,都能给他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纪念品。 但是,就在花泉左京满怀得意之时, 君麻吕不旦没有退离花泉左京的攻击范围,反而是以背对的姿态,猛力让肩胛骨迎上花泉左京的刀锋,然后,紧接着,撞上了花泉左京的胸口! 不待花泉左京对自己的刀下为何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产生疑惑,招式尚未使全,整个人正处于旧力已没,新力未起的花泉左京,重心本就不甚稳固,被这么一下子,原本急切攻击中的花泉左京,彷佛受到重创般,身体马上倒飞出去。 由于花泉左京的力道没有完全使出,再加上君麻吕的骨骼特异,这花泉左京刚才的一刀,只嵌入君麻吕背部肌肉的表皮层,虽然流血颇多,却丝毫没有伤及筋骨,至多,也是给君麻吕留下一道看似狼狈,实质无关痛痒的狰狞伤口。 看到此景的干柿鬼鲛,忍不住手上一抖,他很清楚,虽然这白发小鬼的动作连贯间还有些生涩,力道掌握也不太熟练,但是,除了那最后一下,伤敌伤己的背撞之外,确实都有佚先生独有的特殊规避身法的影子! 目前忍者大多数的闪避重点,都只是掩饰自己的攻击目标,或是躲过对手的攻击为主。 而那位第七任的三台所独有的这套闪躲身法,却是一种融合攻防,以直接攻击对方重心为目的的体术。 花泉左京猝不及防之下,身体重心被连续错位,同时内外两股力道在他体内交锋,这滋味令他直想吐血。 难以形容的翻腾感在胸口打转着,一股酸意冲上双眼,花泉左京忍受不住生理反应,不由自主地将两眼瞇上。 不料,待花泉左京反应过来,一张开眼睛所见,就是那名白发小鬼已经杀到他的跟前,非常简单的一记正拳。 很单纯,很直接,可是谁都感觉到了那恐怖的惊人力道。 轰……………… 花泉左京想都不想地强押下翻腾的气血,举刀硬生生地挡住这一拳,可拳刀一接触,花泉左京就知道出事了。 (这个力道怎么这么弱!糟了,假的!真正的攻击……………在下面,是侧踢!)花泉左京的反应很快,可惜,还不够快。 君麻吕的拳划过刀,用胳膊硬生生地夹住,往右一推,侧踢同时杀到,花泉左京瞬间崩离地面,还没等缓口气,当头一脚就已经踢了过来。 花泉左京连忙护住头部,而君麻吕根本不管对方护不护,凶猛地往下一踏。 花泉左京毕竟是S级叛忍,不顾气闷的胸口,硬是提起一口气,将头部移开几公分……………轰! 整个人被冲击波给撞飞出去,不过,就是那几公分的移动,却保住了花泉左京的命,而君麻吕大部分的力道则是直接踏向地面。 三、二、一、卡嚓……………碰………………地面炸裂而开!这是木叶纲手姬直传的巨力,虽然当年君麻吕没有像白一样拜纲手为师,但是,或多或少还是有受到纲手的一些指点,更不用说,纲手的高徒-白和他之间的关系。 君麻吕也丝毫没有停歇,双腿一顿,后发而至追上了花泉左京。 这个时候,花泉左京知道生死攸关,想要再次强行移动,可是气血根本已经压不住,一口血喷出,速度竟然还没提得起来。 碰…………… 结结实实的膝撞,花泉左京整个人被砸向地面,擦着地面拖出很长。 鸦雀无声,作为旁观者的干柿鬼鲛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花泉左京反倒是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疯狂的杀气。 “死小鬼,你可真够狠的,可惜你应该再补一下!” 花泉左京话一说完,已经顾不上切磋的规则,立刻将一颗赤红色的药丸塞入口中咽下。 瞬间,整个人彷佛都被淡红色的查克拉给包覆着的花泉左京举起了手中的武士刀,无数的刀影已经挥向君麻吕。 划破空气的嘶鸣连声爆发。 轰…………… 立场瞬间变换,君麻吕倒飞了出去,花泉左京则像是没受伤一样,速度恢复了原本的水平,甚至犹有过之。 花泉左京又是一轮疯狂的劈砍,君麻吕看上去被完全地压制了,身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增加着。 (这就是S级叛忍的真正实力吗?果然和那些A级叛忍的水平不一样,光是现在这样还不够啊!) (而且,他就在旁边看着,他正在旁边看着!) 君麻吕想到之前和若残的对话,已有所决定,当下,一股热流从心脉传往丹田,然后以特殊的脉动蔓延往全身,长久以来的约束终于自君麻吕体内消失。 (还有………………) 君麻吕伸掌虚握了几下,心念一动。 “当锵!”“当锵!”两声,两个灰绿色的金属制品,掉落在君麻吕身旁两侧。 ※※※ 眼尖的干柿鬼蛟,立刻就注意到那诡异的色泽、不知名的符文镂刻、由两个半环所组成的构造………… (那个东西好像似曾相识?是在哪里看过?这么奇怪的金属颜色…………………) 突然,干柿鬼蛟瞪大了双眼,他在那两个金属环上看到了某国的标志。 “咦!那…………那是…………那不是……………”干柿鬼鲛的结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时激动,不小心让口水给呛到。 “哪个?那个?”若残看了看还无法正常说话的干柿鬼鲛,顺着对方视线的焦点,若残从干柿鬼鲛的表情上确认,然后伸指往场中的那两副金属制品一点。 “那两个,不就是我去年从铁之国带回来的纪念品吗?我当时在休息室跟迪达拉说明那些东西的时候,明明蝎、鼬,还有你,不是也都在场吗?” (对了,我还拿了好几个给蝎做研究用,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蝎有没有合格的研究成果出来?)若不是现在干柿鬼鲛这么一问,若残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还得算上蝎把东西交到木叶给我的时间,要是真的来不及,我是不是应该再到铁之国一趟去找找,毕竟这种金属的相关衍生品研究,对于那个排斥忍者的国家来说,一直是非常重要的计划之一。)毕竟,时间上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且,可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可言。 若残觉得有必要传个讯给蝎,询问一下有关那个东西的制作进度,不过,那也得等到回到城镇之后在说了。 若残的左手搔了搔面具左颊的位置,淡淡地瞥了干柿鬼鲛一眼。 “所以说,鬼鲛………………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不,我记得。”如果是其它人对干柿鬼鲛说出这种类似调侃的话,和当面做出忽略自己的举动,干柿鬼鲛保证自己一定马上赏他一刀鲛肌,但是,面对佚先生,干柿鬼鲛却是做出老实的回答。 在晓中,能得到桀敖不驯的干柿鬼鲛如此态度对待的,只有两个人,即使是首领零也没有这种待遇。 其中一个,就是干柿鬼鲛目前的搭档-晓之朱雀,另外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位黑发青年-第七任的晓之三台。 “既然还记得,那么鬼鲛,你为什么要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 听到某人理所当然的口气,干柿鬼鲛按捺下嘴角抽蓄的冲动。 正是因为他还有印象,所以才会是现在这副表情,这句话,干柿鬼鲛可没敢说出口。 毕竟,干柿鬼鲛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觉得自己的智商,会跟基地里,某只自认是猫的白痴狗相同水平。 那只白痴狗有能耐跟迪达拉乱说话,却皮硬到可以正面挨下晓之青龙的C1炸弹连轰,但是,干柿鬼鲛可是一点也不想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而和佚先生产生任何会引发动手冲突的导火线。 晓组织里的正式成员都有打败过佚先生的纪录,但是,却没有人开口说过自己拥有能够杀死第七任三台的把握。 干柿鬼蛟甩甩头,借着这个动作把胡思乱想从脑海里清掉,紧接着,干柿鬼蛟再次将注意力移到哪两个灰绿色的金属环,也就是佚先生口中的纪念品上。 当时佚先生对那些纪念品的种种说明缓缓地在干柿鬼蛟回播。 据某黑发青年所言,十来个灰绿色的金属环,是他去铁之国时,参观当地最著名的「名胜」后,顺道带回来的纪念品。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广义而言,所谓的名胜,通常是指当地能吸引他人前往的特殊风景地形或是著名建筑物。 先不论铁之国境内多是穷山恶水,毫无景致可言,没有开发名胜的资本,再加上,封闭排外的铁之国高层,也没有开发名胜以增加观光收入的意愿,因此,干柿鬼鲛实在不能把佚先生口中的名胜和铁之国的任何地点连接上。 但是,在铁之国境内,却有一个在五大国都非常出名的特殊建筑。 那就是,唯一一座专门羁押A级以上通缉犯,以及拥有特殊装置和设备,能够长期羁押上忍以上等级忍者而闻名的天户监狱。 据说,替其它国家收监因为特殊原因而不能立即处死的犯人并收取相当费用,就是铁之国国库半公开的重要黑色收入之一。 在那座监狱内的绝大多处范围,都是无法使用查克拉的,不只是忍术,就连体内运行的查克拉也会被压制到近乎无的程度,对于从小身体就习惯以查克拉强化的忍者来说,除了有对身体进行过长期锻练过的体术型忍者状况稍微好一点之外,其它类型的忍者,在那种地方,甚至会比不会使用查克拉的普通人还要虚弱,更不用说,在那里担任警备人员,几乎都是中级以上的武士。 而监狱内的管理人员和犯人的比数超过五比一,不足百数的被羁押者,以及长驻五百人的警备相关人员。 而这,只是最基本的防备,其它的,诸如被下慢性药物的各种食物、通高压电的高耸栅栏、稀少低劣的生存资源、竞争性的管理法则等等,都是与其它正常监狱完全不同的残酷,其中,最有名的一项,就是天户监狱的特制限制装备。 以铁之国特产的数种稀有金属为主,所创造出来的特殊合金,不但拥有超过精钢的坚密硬度,十数倍于同等铁块的重量,还有压制查克拉运作,和吸取查克拉增加重量的效用。 最后一项特性,只会在该合金接触到生命体的时候才会发生,而且,只会针对接触到合金的生命体产生功效,具有单一指向性。 而压制查克拉的效力范围,则是依合金的大小而有变化,以制成一个手铐的所使用合金份量,其影响范围大约是半径一公尺到一公尺半之间。 不过,这种特殊合金的造价高昂,手续复杂,过程费时,也不是任何一个被羁押到天户监狱的罪犯都有资格使用到全套装备。 以天户监狱的标准来说,普通的A级罪犯也只能配戴一副基本的手铐,S级的罪犯,就还能拥有一副脚铐,拥有两国以上,至少包含五大国之一通缉令的罪犯,或是某些国家高层的特殊要求之下,才有荣幸再加戴额外的装备。 一副手铐或是脚铐,基本上可以压制一名忍者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能力,而那个白发小鬼刚才就是在身上有着这么个限制的情况下,和一名S级叛忍对战,即使干柿鬼蛟知道刚才的战斗中,花泉左京没有用出全力,但是让一个可能身上只剩下中忍能耐的少年,去和拥有S级实力的叛忍交手? “佚先生,那对金属环是你让那个白发小鬼戴上的吧?”干柿鬼蛟有些干巴巴地问道。 听到干柿鬼鲛的发问,黑发青年突然沉默地盯着干柿鬼鲛一会儿,直到干柿鬼鲛感到心底有些发毛而将视线移开,才听到黑发青年独有的,那平静到接近死寂的轻缓嗓音。 “鬼鲛,我一向对于提问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的疑问,向来没有回答的兴趣,这件事情,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回答来肯定他自己的想法,这是第七任三台少数的,明白表达出自己喜恶的字句。 “……………………”干柿鬼蛟吞了吞口水,明明没有感到任何杀气,可是他的右手却已经忍不住去握鲛肌的刀柄。 似乎是注意到干柿鬼鲛的举动,若残的面具底下传出了轻轻的笑声。 “鬼鲛,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再说,你问的问题,也不是你真正想知道的问题,不是吗?”不待干柿鬼鲛回答,若残话风一转,继续说道,“因为我的时间有点紧凑,再加上最近有很多事情需要亲自去处理,所以,我就把委托了个任务给角都,请他帮我找些东西。” 显然这个答案完全不在干柿鬼鲛的预计之中,虽然不太认为对方会回答,不过干柿鬼鲛还是忍不住脱口而问。“什么东西?” “磨刀石。”有些出乎干柿鬼鲛的意料,佚先生很爽快地回答道。 “磨刀石?”干柿鬼鲛总觉得对方在说的事情,跟他这次任务没什么关联性,究竟是他的反应太迟钝,还是佚先生的思想太跳跃? “是啊,磨刀,是需要磨刀石的,不是吗?” 相对于干柿鬼鲛脸上的愕然,黑发青年的语调里,带了几丝玩味。 “刀?”似乎没有想到黑发青年的话语会如此没头没尾地,干柿鬼鲛还是有些困惑且不解。 说到跟佚先生有关刀,莫过于当佚先生还是S级猎首者时,所用的成名兵器-异刃雪骸。 而现在,那把刀,就背在那名白发小鬼的背后,但是,整场战斗下来,干柿鬼蛟根本没有看到白发少年用过那柄刀几次。 “那是一柄很特别的刀,所以,我需要特别的磨刀石,不过,” 若残也没有直接回答干柿鬼鲛的提问,反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冒出另外句话出来。 “鬼鲛,你这次的任务,是角都私下帮你安排的,不属于组织的业务范围,对吧?那你,还记得你这次任务的完整内容吗?” 得到提示的干柿鬼鲛,立刻倒抽一口气。 …………………这次的任务只会有你「一个人」去,朱雀他另有任务,对了,你见到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后,顺便帮我把个东西带回来,东西?你到了那里后,自然会知道是什么。 这次的任务,角都竟然没有先跟他提有关抽成的事情! …………………我怎么会出现,是角都那家伙告诉我,目前能最快离开组织基地的任务,就是你身上的波之国任务,他还说,刚好朱雀另有任务,你这里还缺一个位子,看不出来,角都那个家伙还挺亲切的嘛! 我没记错的话,角都对佚先生之后的每一任三台都是亲自去找,更新效率也异常勤快? ………………… “现在,我就是带了我的刀来验货,而那个,就是我的刀。” 干柿鬼蛟看着黑发青年伸指对准了场中的白发小鬼身后背着的雪骸……………抑或着,是对准那名白发小鬼? ※※※ 首先,咱再次声明,咱讨厌战斗章节Q_Q,为啥这么难写,其实这章主要剧情两周前就写好了,只是战斗和铁之国分析写了改,改了写,搞得咱都头大了。 咱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有写好,只是,再拖下去的效果也不提升太多(以咱目前脑细胞死亡的状况),所以,咱牙一咬,还是上传了,战斗场景可能没有写很好,反正第五卷写战斗的章节很多,咱还多得是练习的空间(这句话,咱讲得很心酸,咱一点也不想写战斗,可惜,[剧情需要]是第一优先顺位,咱微薄的责任感怎么就体现在这呢?) 一度考虑拆章,不过,想到连贯性……………反正大多数的读者也适应了咱现在的更新速度,所以,为了文章完整性和剧情完整性,咱还是选择老实地把一段落结束。 另外,说一声,不少读者对若残的低调比较有看法,只是,若残要高调干麻?现在的若残要高调干麻?若残有他的目的要做,要是因为高调而导致计划失败,若残没有第二次机会重来,所以,与其因为太高调,而让自己置身于众人目光之下,还不如低调一些,宁可只让少数人感觉异样而增加监视人数。 大概,就是这样了。 对了,算是题外话,有关于白和君麻吕的战力分析。 咱文中的白,比原著要强得多(纲手直传、体术、流拳等),至少也有卡卡西水平了(咱是指没有任何限制)。 至于君麻吕,倒是没有原著出现时强大(可能是经历问题),顶多是持平,但是身体状况比原著好很多(虽然还没痊愈)。 还有漩涡鸣人,本文出现的漩涡鸣人,基本上是比原著弱,因为,很多招式若残用不出来(后宫术、千年杀等等),能用出来的很多招式,漩涡鸣人都不应该会。 不过,现在还是预告一下,中忍考试篇,[若残]应该会有出手的桥段,至于[漩涡鸣人]就…………… 最后,向各位说声早安,咱去睡了。 BY2010.7.205:42 卷五NO.29波之国支线V-晶珠 第五卷第二十九章波之国支线V-晶珠 ※※※ 苍碧的右眼从上方扫下来,包含了俯瞰的意味,冷静地透视一切,令花泉左京的身体到意识都无所遁形。 艳红的左眼,极致的狂躁之下,仿佛隐藏了无尽的沉寂,直直穿透过去和未来,冰冷得犹如无机物一般,在看见的一瞬间就迷失在那血色的深邃里。 当视线的聚焦从自己身上移开,花泉左京却发现即使如此,可是,那股压倒性的威压,却好像依旧缭绕在自己灵魂深处。 时间,像是在他身边无限制地延伸开去,所有的感官都被一种莫名的异质感给干扰。 在这股似乎能持续到永恒的静寂中,明明花泉左京确定自己已经闭上眼睛,却依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四肢,血色自肌理间散去。 皮肤开始变得斑驳,与其说是像失去水分的枯萎,倒不是说是生命耗尽前的前兆。 紧接着,皱折横生,黯淡的指甲透露着衰亡,皮肤就近乎是直接包裹住骨骼一样,骨节也益发明显。 肤色,也由原先的肉色、褐黄色、枯黄色、灰黄色、惨白色……………最后,从指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做粉尘消散在空中。 即使心理素质再坚定的人,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四肢,像是原本被放置在密闭空间多年的陈旧古书,在接触到外在空气时一瞬间风化消失的过程,怎么也不可能能够淡然以对。 而最为令人恐惧的,是随着肢体的消散,同步失去的感官,认知,那种遗忘自己拥有四肢的感觉,遗忘双脚行走在路上的感觉,遗忘双手触摸着物品的感觉,遗忘自己曾经拥有过身体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存在被世界给遗忘一样。 相较于已经见证过时间轨迹的年长老者,以及尚未能了解死亡意涵的孩童,对于一位正处于人生颠峰时期,对于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和外表充满自信的青壮年来说,这种感受更是深刻。 “啊!” 干柿鬼鲛看着佚先生,在花泉左京与那个白发小鬼状似两败俱伤,不得动弹时,缓缓地走到已经半坐起身的花泉左京面前,不顾对方的挣扎反抗,径自抓起花泉左京的领口,与他四目相对。 几下呼吸之后,干柿鬼蛟就听到低沉粗哑的嘶吼声从晓现任的三台喉间传出。 不同于凄厉的惨叫,更不同是压抑的泣鸣,反而像是一种崩溃后的声嘶力竭。 诡异的是,受重创后,原本四肢仍有小幅度动作的花泉左京,在发出嘶鸣后的第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是将一个人的头活生生地安置在一具失去操控的提线木偶上。 “怎么回事?”干柿鬼蛟将视线转到疑似罪魁祸首的黑发青年身上。 【幻术.十三之九-瞬转千年】-转过身来的若残,已经将面具调整回原来的位置。 “我只是没有估计晓现在新进成员的心理素质竟然这么差,这已经是我平均伤害最低的精神攻击招式了。” 平均的意思就是,这招的伤害因人而异的机率太高,大多数的中招者,除了固定的短暂晕眩外,身体上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但是,对于没有经历某些事情的人来说,这招,比所谓S级忍术的伤害还要大。 “算了,虽然略过不少步骤,不过,既然结果没有差别的话,那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干柿鬼鲛看着黑发青年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卷轴、一只毛笔、和一瓶类似墨水的深色液体,然后蹲到状似已经全身瘫痪的花泉左京身旁,拿起沾了墨水的毛笔,开始在花泉左京的脖子描绘上类似术式的符文。 明明是深色的墨水,可是在接触到花泉左京的皮肤后,所产生的却是淡紫色的印迹。 “佚先生,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干柿鬼蛟当然看得出花泉左京现在比就全身瘫痪的患者好一些,勉强算是肉体还有活着的迹象。 “我在保证头部器官的活性。”若残淡淡地回道。 (头部?) “活人可不能封入卷轴内。”干柿鬼蛟可不认为佚先生是会拖一整个尸体到最近的换金所领悬赏的人,更不用说,穷困的波之国,可没有换金所的存在,虽然花泉左京现在就各种层面来说,都还不算上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如果要领悬赏的话,干麻不直接把头砍下来就好?”干柿鬼蛟怎么看都不觉得佚先生有让花泉左京活下来的打算,那现在佚先生仅仅保持花泉左京头部活性的行为,干柿鬼蛟觉得实在很多余。 “悬赏是要留给角都的,这是我和他当初说好的条件,不过,去领悬赏只需要头部和武器作为最低程度的证明就够了,至于其它的部分我还有用,至少,我有些事情需要在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进行,刚才的动作基本上都只算是在做事前处理而已。” 黑发青年微妙的态度和语气,都让干柿鬼蛟内心产生一些波折。 “事前………处理?”干柿鬼鲛注意佚先生口中出现了容易引人深思的字眼。 “是阿,四肢身体健康完整,却不能反抗,濒临体力极限,却保持一定量的查克拉,丧失身体操控权,却要拥有足够活性,意识完整,却不能清醒,还必须是S级以上的查克拉拥有者,这些条件不算很苛刻,但是,要同时达到却挺麻烦的。”若残有些感叹地说道。 “…………………”干柿鬼蛟觉得佚先生刚才话中的某些词汇和口气,听起来有那么一点耳熟。 (恩,对了,很像是几年前叛离晓的大蛇丸常用在形容优秀的人体试验品身上的…………………)就在干柿鬼鲛还在纠结于自己以前怎么从来没觉得佚先生和大蛇丸有何相似之处的同时,就发现原本半跪在花泉左京身前的佚先生,已然站起身子来,朝向自己走来。 干柿鬼鲛看着佚先生突然递给自己的那一枚约是三分之一指头大小的白色混浊晶珠,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股气息从中散发,而自己背后的鲛肌,也在自己接触这枚晶体后,有些不太安份。 “佚先生,这是什么?”干柿鬼鲛注意到佚先生唯一没有给面具遮住的左眼,似乎是一直盯着那枚奇怪晶珠。 “唉!果然成色不太好,不过,以原料来说,这样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若残发出了不甚满意的感叹,“你就把这珠子拿回去交给零吧。” (原料?成色?)干柿鬼鲛见佚先生没有回答自己疑问的意图,再加上自己也完全没有知道那些话真正意思的想法,干柿鬼鲛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到再次重问。 干柿鬼鲛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便要将白色珠子收到大衣内层的暗袋之中。 发现干柿鬼鲛非常干脆的动作,若残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鬼鲛你……………算了,我还是先和零解释一下好了,这样也省得造成麻烦,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刚好可以和零谈谈。” “和首领解释?解释啥?佚先生要跟我一道回晓去和首领解释吗?”干柿鬼鲛有些激动地快速问道,如果佚先生能回晓的话,对于常在基地各处肆虐的某只白痴狗来说,绝对是一大噩耗。 “当然不,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鬼鲛?“若残的尾音有些微微扬起,似乎是颇为意外干柿鬼鲛的沮丧。“我现在可不是晓的成员,怎么可以随便去晓总部呢?” “…………………”干柿鬼鲛听到黑发青年理所当然的回问,,有些僵硬地将头转了开来,他一时间突然也不知道该不该反驳,就算要反驳,更不知道该从哪点开始反驳起比较恰当。 “我的记忆力没错的话,三台戒指还是在左手食指,对吧?”没有理会干柿鬼鲛的举动,若残平淡地询问道。 (戒指?三台?戴?对了,左京的戒指!)听到重要关键字的干柿鬼鲛再次用力将头反转,在脖颈发出了诡异的嘎响后,实时看到佚先生拿起了注明三字的晓之戒指,往自己手上套去。 “你…………那个戒指…………你不是说……”干柿鬼鲛发现今天说话结巴的次数已经超出过去好几个月的总和了。 “放心吧,鬼鲛,我没有拿走戒指的打算,也没有要增加你们戒指回收任务的意愿,只是,【幻灯身之术】需要有晓之戒指做为媒介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你要在这里就使用【幻灯身之术】?” 使用【幻灯身之术】时,施术者会处于没有防备的状态,如果不是确定不会有外在因素影响,要在这种时候受到干扰的话,不管是精神还是内腑都很容易因此受到创伤。 “是的,我一个人就够了,鬼鲛,你就在这稍微等我一下,我估计和零谈事情的时间不会太长。” “可是,佚先生毕竟也离开晓一段日子了,真的不用我也一起吗?” (佚先生就这样放心自己在这里?)干柿鬼鲛觉得易地而处,根本不敢这么想。 干柿鬼鲛原本来以为,佚先生会要自己和他一起使用【幻灯身之术】,这样也可以避免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毕竟,他可不认为自己如果真的要对使用【幻灯身之术】中,毫无知觉的佚先生动手,那个白发的小鬼能完全阻止他干扰到佚先生。 (佚先生甚至没有叫那个白发小鬼靠近警戒!)干柿鬼鲛抬头望向不远处,宛若石雕没有动弹的君麻吕。 若残显然对于干柿鬼鲛的神情变化没有兴趣,不再与干柿鬼鲛交谈,甚至连瞄都没有瞄他一眼,就这样直接席地打坐结印。 干柿鬼鲛的整个心思一时间,还在纠结于佚先生的幻灯身分身要是突然独自出现在基地,很可能会引起骚动,却没注意到黑发青年所结的【幻灯身之术】的印式,与他所知道的有所差别。 (或许,佚先生根本不介意我到底做出什么选择吧?) 那一瞬间,干柿鬼鲛突然有一种感觉,或许,佚先生并不是真的那么信任自己,或是信任那个白发小鬼的能力,他更像在…………赌………或是试探? 不过,更重要的是,即使第七任三台是晓中公认战斗力仅高于绝的成员,但是,永远都不要相信他没有后着。 ※※※ 干柿鬼鲛沉默地退了开来,直到确定黑发青年结束【幻灯身之术】,并且站起身来,才再次缓缓走近。 “鬼蛟,在晓的时候,我就一直认为你很聪明,果然,没有错呢。”若残一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对于佚先生莫名微妙的夸赞,干柿鬼鲛也只有干笑两声作为响应,虽然干柿鬼鲛还是不知道佚先生刚才在试探什么,但是,他很确定自己的决定一定是对的,不然佚先生不会是这种回答。 “佚先生,你和首领的交情似乎蛮不错的?”干柿鬼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突然地开口提了个问题。 事实上,这个问题,晓里的其它成员,一直都还蛮好奇的,平时很少有接触的首领和第七任三台,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从偶尔的对谈中,却可以发现双方对彼此的容忍超乎他人预期的宽容。 而且,比起平时大都以名字互称的其它成员,在晓里,唯独佚先生和首领两个人在对话时称呼对方,全都是使用代号。 更不用说佚先生明明做出叛离晓的行径,但是首领却完全没有发出追杀的命令,哪像前任空陈,可是叛离晓之前,早就被绝监视好长段时间了。 还有一件干柿鬼鲛刚才发现的事情,那就是【幻灯身之术】一向都是得要由首领发出召唤指令,其它成员才可以进行连结,是属于单向的召集,而一直以来,也都是如此。 可是,直到今天,干柿鬼鲛才知道,原来【幻灯身之术】竟然也是有双向,反传输的结印方式。 这其中所包含的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 “哎呀,也不能说是有什么交情可言,只不过…………………………算是比较有些共同语言罢了,恩,我和零以前,或者该说是……………恩………”若残侧着头,似乎在考虑是否有更适当的词汇,“是啦,我和零的童年,几乎都是在一个几乎不曾放晴的地方渡过的,这算是共通点吧?至于其它的……………呵呵。”若残摇摇头,似乎不准备继续说下去了,“对了,鬼鲛,接着。” “?”干柿鬼鲛举手接过若残扔来的东西,盯着看好一会儿后,反手扔了回去。 “为什么不收?这不是下一任三台接任时,必要的道具吗?拿回去交给零或是角都吧!”若残看着又回到自己手上的三台戒指,说道。 “佚先生,你不考虑一下回晓吗?三台的位置从佚先生离开后,一直都没有新人真的接下过。”干柿鬼鲛未完之意,就是他也已经将出气多入气少的花泉左京视作过去式了。 “抱歉了,鬼鲛,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毕,至于三台的位置……………我刚才已经有告诉零一个不错的人选了,他会是一个很适合和角都搭档的对象。” “适合和角都搭档?”干柿鬼鲛的神情有些扭曲,显然是对佚先生口中所说的适合和角都搭档的对象想象不能的缘故。 “是阿,那是个很有自我坚持和独特追求的汤忍叛忍,恩,算是个很有趣的人吧?” 汤忍村可是出了名的安逸小村,干柿鬼鲛可不觉得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叛忍有加入晓的能耐,不过,既然是从佚先生口中「称赞」为有趣………………干柿鬼鲛决定以后遇到那个汤忍叛忍时,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的好。 “算了,你也别想太多,这件事以现在来说,又不怎么重要,我想零短时间内也不会派人去邀请他,不过,戒指就还是请你先带回去,麻烦了。”感觉得出佚先生态度的坚决,这一次,干柿鬼鲛就没有坚持,老实地将三台戒指和晶珠一起收到内层的暗袋里。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处理一下要给角都的东西了,这也才是你这次来到波之国的目的,不是吗?鬼鲛。” ※※※ 恩,每个评我都会看,请别认为我会忘记,毕竟,我至少每隔两天也会来看一下回评。 该怎么说呢,不管第六卷会不会出现,第五卷都是一个「结束」的分卷,很多事情,很多伏笔,很多事实都会在中忍考试篇开始慢慢揭开。 第五卷的进度:开卷-水木事件-分组+演习相关-波之国-中忍考试相关(含木叶崩溃计划)-中忍考试后篇(篇名未定,纲手会在本篇找回木叶)-过渡(可能会有几个任务,和在木叶、与小强们的一些比较温馨一点的小段)-终曲 目前的进展是波之国中后段,详细就别问了,你问了有没答案都心酸,我回了有没答案都心痛。 以上,主要的走线,还是依照漫画剧情为主,可能会有动画版人物或情节穿插(不定)。 另外,也差不多是最后时候了,你们也知道我想剧情和内容的时间需要比较长,那么,各位读者有没有什么比较想看的场景可以提出看看? 我也不好说是福利或是回馈啥的,不过,这文拖得久,更新频率也日渐拉~~~长,能跟到现在的读者,咱是很感激的,再加上,第五卷以来,那些有所留评的读者,所以,才会有以上的发问。 当然,[想看的场景]是很模糊的说法,可以说指定某角色做出某动作或某句话(比如某角色喝醉)、或是角色A和角色B发生啥事(打架)、或是指定什么场景(酒店?)、也能说是要发生什么事件(可能需要详细一点的描述)…………等等,恶搞,或是比较不正经的话也行,但是,所有响应我都会先行看过,不合适的自然会排除(但是说不定我心情出问题,也有可能会恶搞) 不过,总而言之,条件越简单的,当然也越容易出现(这行径与该角色越相合的,出现率也会提高),支持多的,也会增琢考虑(也可以到群中详谈,只要能找到咱和说服咱)。 还有,发过评的人的想法,咱会优先考虑(优先考虑不代表一定成立) 以上活动内容都是以不影响本文进展为第一考虑,此乃绝对不变之原则。 大概就是这样了。 PS:写着写着,突然发现中忍考试篇的剧情,一定会跟我以前所估计的差很多,特别是因为某些因素和若残的意愿(-),因此,整个大改,心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对地方),要死就一起死,要改就一起改,所以才灵光一现,有了上述活动,仅此。 ※※※ 卷五NO.30波之国支线VI-另外的委托 第五卷第三十章波之国支线VI-另外的委托 ※※※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处理一下要给角都的东西了,这也才是你这次来到波之国的目的,不是吗?鬼鲛。” 干柿鬼鲛抬起头,看到黑发青年再次蹲回花泉左京身旁。 也是到这个时候,干柿鬼鲛才注意到,原本已是处于重伤弥留之际的花泉左京,他的身体,竟然整整萎缩了一大圈,更不用说生命迹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地步。 尽管从干柿鬼鲛发现佚先生的出现后,并且没有否认自己曾为晓之三台的身分时,干柿鬼鲛就不觉得花泉左京有什么活下去的可能,不过,是在看到花泉左京现在的惨状,这才真的肯定花泉左京不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当然,以干柿鬼鲛跟花泉左京之间的交情深厚度来说,干柿鬼鲛的表示也就是稍微皱起一下眉头聊表心中的哀悼之意。 不过,即使久经杀戮,见过那么多种死样凄惨的尸体,干柿鬼鲛在第一眼目赌花泉左京当前现状时……………终是忍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事实上,花泉左京的脸色很好,好到根本就不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斗的人,以往常被迪达拉和小猫取笑的白净皮肤,嘴唇还透着莹莹的红润,隐约间还有着一丝光泽,看上去他的状态简直是好极了,唯一比较怪异的,就是在脖颈上的那一环紫色术咒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完全展了开来。 而那件原本合身的黑底红云的晓袍,如今却是可以明显看得出松松垮垮地罩在花泉左京身上,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出骨架的的轮廓,从花泉左京衣袖露出来的干枯状手掌,不难想象,花泉左京其它的身体部位是什么下场…………简直就跟营养和水分都已被完全消耗掉的沙漠荒土没有差别。 就是这种两极的突兀感,让干柿鬼鲛不太舒服,他隔着外衣用手抚上放着那个晶珠的暗袋位置,感觉手心有些发烫。 (……………绝大多数和生命力有关的忍术,都是属于密术,甚至是禁术一级的忍术,更何况是这样强行剥夺………………)干柿鬼鲛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员,但是看到眼前的这副场景,还是心底有些后怕。 就在这时,干柿鬼鲛听闻黑发青年沉稳淡漠的嗓音,还有夹带其中的一丝笑意。 “可惜,这种密法的限制性很高,而且,只要有任何一点小小的干扰,别说是身体的细微动作,就连昏迷状态时的轻微意识,都很容易产生反噬,更别说刚才所说的任何条件,只要有一点没有到都无法进行,所以,这个密法的实用性其实很低的,你说,是吧?鬼鲛。”似乎是注意到干柿鬼鲛的表情,若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解释,平平淡淡地吐出上述的说明。 “呃…………………” “当然,我也不是会随便在别人面前使用这一招的,再说,这其实也只是一种废物利用而已,鬼鲛,你实在不用想太多,你不会认为自己跟这个花之国叛忍的东西同等级吧?” 干柿鬼鲛听到整段话后,想起佚先生的个性,既然会对自己解释…………………干柿鬼鲛在心底松了口气。 似乎也察觉到已经达成自己的目的,若残也不再多言,手起刀下,已将花泉左京的头颅完整地和身体分了开来,然后将头颅和花泉左京的武士刀一起封藏入早先摊开的封物卷轴中。 “那么,就麻烦你把这个卷轴转交给角都了,当然,如果你打算自己先去领赏金,我也没有意见。”若残随手就将卷轴扔向了干柿鬼鲛。 “呿,我才没兴趣做多余的事情。”干柿鬼鲛忙伸手一捞接过卷轴,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手上却是极为迅速地将卷轴收起。 “那么,还有其它事情需要帮忙的吗?佚先生。”干柿鬼鲛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佚先生,主动问道。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看看鲛肌了呢?”若残没有回应干柿鬼鲛的发问,反而是突兀地从口中冒出这么句话。 对于佚先生没头没尾、天外飞来一笔的发言,干柿鬼鲛表现出令人意外的镇定,也或许是经验使然,不过,不管怎样,至少,干柿鬼鲛在外观上表现出了身为S级叛忍的风范,只要能忽略他眉头的不停抽动。 (那个好像很久没跟心爱宠物见面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先不论干柿鬼鲛的内心想法为何,手下却是一点也不慢地将背着的鲛肌向某人递去,然后却有些意外地,看到对方愣了一愣。“怎么了?” “……………不,没事。”若残习惯地做出了搔脸的动作,很快就回神过来。 其实,原本若残没有想到干柿鬼鲛会这样就将随身武器交到他手上来的,这么干脆,这么不问任何理由。 “?”佚先生对于鲛肌有着浓厚兴趣的事干柿鬼鲛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在佚先生眼中,凡是有趣的人事物都很感兴趣的嗜好,整个晓里的成员都很清楚,当然,与此齐名的,就是佚先生偶尔莫名的恍神。 若残轻轻地甩了甩头,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眼前的异形巨刃上,用右手自动地抚过鲛肌的刀身,那个姿态,感觉就像是在顺理宠物的长毛一样。 “鲛肌还是那么乖啊。”若残顿了一顿,有些感叹地说道:“跟小猫完全不能比。” “呿,别拿鲛肌和那只只知道乱吃东西的愚蠢笨狗相比。”鲛肌到底算不算乖是一回事,但是对于后面那句话,干柿鬼鲛就很有意见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拿他们两个比,的确是不太对得起鲛肌。”若残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认同鬼鲛所说的事实,“不过,怎么感觉上,鲛肌好像挺饿的?怎么,你最近都没出什么任务吗?啊!竟然还有意见。”若残的右手被鲛肌震了几下,接连数次都得到相同的结果,直到若残改以左手抚着鲛肌满是锐刺的刀身,鲛肌才整个安份下来。 而在左掌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抹透着黑光的血红,原本还是长刃状的鲛肌,也不知何时开始,在刀尖前端,露出一张满是利牙的狰狞大嘴,还发出了类似动物吃到满意食物时的欢愉叫声。 “你也知道鲛肌一向挺挑食的。”干柿鬼鲛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而对于某人和自己爱刀之间像是能够交流一般的对话,他已经习惯无视了。 自从认识佚先生以来,干柿鬼鲛觉淂自己的镇定功夫长进最大。 “说起来,不挑食倒是小猫少有的优点之一。” 事实上,若残是将小猫和鲛肌都视为宠物等级的存在,而相较于本职是刀,也有做好身为刀的本分的鲛肌,若残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出小猫有任何其它的优点可言,除了睡着时,还可以勉强做为「装饰品」被欣赏之外。 (或许,可以建议零把小猫丢到敌对组织进行破坏?) “那叫做没有节操好不好,那只白痴狗根本是吃什么都无所谓。”干柿鬼鲛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若残的想法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了,只是下意识地反驳道。 若残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听干柿鬼鲛的语气,这些年小猫带给他的怨气好像很重啊,不过,真正生气的成分似乎不多,暗自在心里笑了笑,说道:“能吃也是一种福气。” “……………”先不说食物,或是食物的残渣,干柿鬼鲛可是亲眼见到那只白痴狗连食物的包装盒,和放着包装盒的桌角都吃了下去。 被干柿鬼鲛充满复杂意味的眼神给逼得有些心虚地转头,若残下意识地想摸摸鼻子,不过,这次却被手上光滑的触感给拉回神来。 同时,若残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减少的趋势已经渐渐停缓。 “如果吃饱了,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东西了?”若残将鲛肌倒插在自己面前,双手按在膝盖上,半屈着身子直直盯着鲛肌,以认真的口气说道。 这时,鲛肌的刀身,顿时产生一波波诡异的蠕动,而若残在鲛肌剑身上下反复的来回,最终,摸下了两个尖刺形的片状物收起来后,这才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在若残从鲛肌上拿取什么的过程中,干柿鬼鲛却是一反刚才闲聊时的接近,整个人马上转到另一个方向,好像那枯黄贫瘠的荒原突然对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吸引力一样,将佚先生对他的爱刀的种种「非礼」手段视若无睹。 其实,干柿鬼鲛也觉得很无言,如果是其它人这样「玩弄」鲛肌,身上的血肉、查克拉早就不知道有多少进鲛肌的肚子里去了,早就被吸干了,哪可能像现在这样「温驯」地待在佚先生手上。 不过,佚先生第一次触碰鲛肌的时候,鲛肌可也没现在这么安分,当然,佚先生的情绪貌似也没有现在这么平静。 事后,自己从佚先生交还的鲛肌上,少有地感受到除了兴奋之外的情绪波动-对极品美食的强烈贪婪,以及,对高位阶者的天生敬畏。 干柿鬼鲛可以了解前者的理由,但是后者就不太能明白。 不过,作为一位资深的叛忍,干柿鬼鲛一直都很清楚某个道理,知道越多的人,通常也死得越早。 如果已经知道了的话,那就最好别让他人发现你知道的事实,这点,特别是在加入晓之后,与宇智波鼬搭档,又常和佚先生一起出任务后,干柿鬼鲛更是对这条道理,深有体悟。 就像现在,干柿鬼鲛不是没有察觉到,在佚先生叹息里,那隐含着已了心事后的放松,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想要知道鲛肌的刺片在佚先生的心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才会让以往在晓里,被私下戏称为没有情绪的佚先生,会在怎样的不经意之下,透露出自己的情绪。 事实上,在后来,很多人都很好奇,看似没有任何利益恩怨纠葛、个性背景价值观爱好近乎南辕北辙的若残和干柿鬼鲛,到底是如何维持那其它人眼中「脆弱」、「肤浅」、「虚伪」、「无力」的交情多年,不过,有鉴于两位当事者的不予响应,这件事的真相也就一直不了了之了。 “对了,鬼鲛,你急着回晓吗?我这里还有一份我个人的私人委托,至于报酬,就拿这个代替吧!”若残从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坠饰上,取下一个鸢形的金属牌扔给了干柿鬼鲛。 而至始至终,若残没有问过干柿鬼鲛的意愿,而干柿鬼鲛也没有提起那一块看似普通垃圾的金属片到底是什么。 ※※※ 隔天清晨,波之国,达兹纳家。 一大清早就起身修练的白,在达兹纳家外边的森林,遇到声称遭受雾隐S级叛忍-干柿鬼鲛莫名袭击后勉强脱逃而出的君麻吕,以及漩涡鸣人。 经白的诊断,仅仅受到类似水鲛术之类忍术波及而导致昏迷的漩涡鸣人,由于伤势轻微,最多只需静养一天左右即可完全恢复正常,再加上第七组的任务本身尚未完成,因此,便继续留在波之国,等到回木叶时,再到木叶医院进行一次全身检查即可。 可是,身受多处刀伤,又失血严重,和明显内伤的君麻吕,由于伤势严重,且可能会有发炎倾向,在各种物资缺乏的波之国,根本无法进行全面妥当的治疗和检查,为了避免伤势持续恶化,以及担心君麻吕会因此会留下后遗症,于当天中午,白迅速处理完手中事物后,便即刻带着君麻吕回返拥有充足医疗设备和药物资源的木叶。 ※※※ 目前是上午接近11点多,从昨晚码字修文到现在,还没睡觉的咱,在进行更新后,已经无力去想每段后面的话了,有事情,看是要在Q群说,还是发评问咱,咱清醒后再回答,感谢。 PS:波之国支线篇已经结束! PS2:抱歉,没在周日更新! ※※※ 卷五NO.31插曲 第五卷第三十一章插曲 ※※※ 雨之国,雨忍村。 这是一个由于长年不歇的连绵雨势来命名的小型忍村。 即使是在没有下雨的日子,这里的天空依旧有着一层雾蒙蒙的灰纱笼罩不散,鼻间尽是弥漫着一股子的湿腐之气,彷佛,随时都会落雨。 映在眼底的画面都是彷佛失频的电视节目一般,所有的景色都被错乱的雨丝给破坏,进入耳中的任何声音,都无可避免地,被强迫参入了无序混乱的雨之杂调,彷佛连心跳声都要被淹没………… 不过,就算习惯了终日不绝于耳的雨声,也不代表雨忍村的人也习惯将自己曝露在雨中。 那种由从空而降的冰冷一点一滴带走身体的暖度,四肢末梢渐渐扩散开来的麻痹感,衣物在浸透雨水后的沉重,即使在建筑物之内,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湿感,依然由于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地寄生在雨忍村的人心底。 如果是偶尔,或许可以用欣赏的态度看待以上那一切,但是当你几乎是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身处在这个环境时,是否还能如同隔岸观火一样将自己置身事外? 住在这里的居民,感觉一吐一吸间,尽皆是雨的味道,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早已无法回忆起真正放晴时,在阳光照耀下的碧蓝苍穹了。 (………………居然有人会说喜欢这个地方?) 一名有着橘色短发的男子,伫立在雨忍村一座高塔的露天阳台上,似乎正在眺望着整个村落。 ……………可是,我很喜欢这里! -记忆里,这个淡漠嗓音的主人在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时,所说出的第一句话。 这个像是被雨水所禁锢着的地方?虽然是使用「囚禁」这个字汇,但是,佩因并没有抱持着什么负面观感。 ……………因为,在这里,在这种雨天,我可以不会听到一些我不想听到的声音,可以让我骗自己说那些声音其实是不存在的……………唉,这个雨声真的是很悦耳! -果然都是那么奇怪的喜好。那个人说出那句感叹时的语气,真诚到让佩因觉得不太舒服,特别是那不知何来的讥讽和怀念。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就算这里不再下雨,你记忆里的雨天也不可能消失,有些地方终究是不会放晴—— -奇怪的人。从认识他以来,奇怪的人,一直是晓中其它成员对那个人不变的几个评价之一。 ……………『所谓的囚禁,说不定,也是一种保护』,我曾经对一位人这么说过,而你对这句话又是怎么觉得的呢? --佩因记得自己当时的反问,『你存在着说这种话的资格或立场吗?』 顿时,两人陷入双方都预期中的沉默,就像后来两人相处时的沉默……………… 难以数计的白色蝴蝶,诡异地在这种天气下满空乱舞着,但是所有蝴蝶飞行轨迹的终点,却都是在这名橘发男子的身后。 最后,化作一名有着深蓝短发的艳丽女子出现在这孤耸的高台上,此时,这才有几只珊姗来迟的白底黑纹蝶突兀地在她身周飞舞盘旋,直到停在女子伸出的手掌上,这才变作一张张写满字迹的白色纸条消逝而去。 有着深蓝短发的艳丽女子,望着那彷佛是雕像化身般的橘发男子,蓦然地开口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 “…………他?那个人?…………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整个人沐浴在冰寒雨水中的橘发男子没有回头,依旧是站在护栏前,在那如同是多重回圈层层相迭的诡异双眼里,没有人能得知现在倒映在他瞳眸深处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 只是,说来令人玩味的,即使双方言辞都极尽简约之能事,话中所述竟皆删头去尾,彼此却能心照不宣地讨论起同一个人。 不过,或许就因为是那个人的缘故,异然的死寂骤然陡降。 良久,还是由女子先打破沉默。 “佩因,你不觉得那个人……………”她的口气有些犹豫,好像是一时间,竟是找不出适合的开头,“三台的能力虽然特殊且少见,却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而且,能力的限制也颇多,虽然使用上不算麻烦,却算不上实用,再加上他本身的战斗能力并不出色,还有那种个性………………” “小南,你注意到你口中的『三台』依然还是他,还是指第七任三台的佚,而不是已经又更替两次,目前第九任的三台吗?” “!” 唤作小南的蓝发女子顿时一愣,但是,抿了抿嘴,没有对自己刚才的发言解释什么,继续态度坚定地说道:“我现在想讨论的,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你的态度,佩因,你对他离开晓之后的态度。” 在晓中,第七任三台的外形和性格和其它拥有戒指的正式成员相比,一直算不上突出。 再加上,基于原本所属忍村的身分等种种问题,而拥有随身携带面罩或是面具习惯,在历代的正式成员中也不算少见,晓里并没有限制不能遮掩身分的规定。 最后,也就是一位有着隐藏真面目的隐性癖好,且一年到头待在基地里的日子,几乎屈指可数的上司,实在不能怪他麾下的部署,除了知道自己的上司已经换到第七任之外,根本没几个人知道自己上司是什么人,甚至不少原本三台所属的成员,他们的任务发配,一直都是由晓之北斗出面指派。 长驻基地的小南,不只一次看到中低阶干部将他们的上司误认为基层成员,而吩咐他去做事情的状况。 更让小南感到无言的是,那位当事者,竟然几乎从来没有为此辩解或反驳过。 (………………就是这种个性……………)小南真的不知道当初他和佩因到底谈了什么,会令佩因答应让他加入晓。 佩因对于那次谈话内容也是绝口不提,只是……………… “不管怎么,他都是晓之三台,你都不应该……………” “的确,第七任的三台,单从战斗能力来说,是算不上强大,在晓目前的成员里,一般切磋中,几乎大部分的成员都有正面打败过他的纪录,但是,你从来不觉得奇怪吗?他对每个人的认输时机都那么地刚好?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巧合,三次、四次、五次还可能是巧合吗?那些成员会对这位手下败将的态度如此友善吗?他们,可都是S级的叛忍。”橘发男子罕有地抢先打断,开口而出的,却与蓝发女子所问,毫无关联。 佩因所说的,小南不是不知道,但是,这些并没有解答小南的疑惑,“我不明白你对我说的这些,跟你对他所做出的决定有什么关联性?” “仅就战斗能力而言,他,确实是不强,在那些比试中,他从来没有赢过,在任务范围之外出现的任何战斗和冲突里,也是以他率先认败居多,但是,他的任务达标率,却是接近百分之百。”佩因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论是任何类型的任务。”护卫、窃取、抢夺、破坏、暗杀、灭口,甚至是屠戮。 小南眉头微微一蹙,佩因所说的理由确实份量很够,但是将之放在回应她的疑问上却又显得太过无力,“不管他能做什么,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叛离了晓是事实,而你没有派人追杀他也是事实,甚至连追查他下落的任务都一直没有发配下去。”小南并没有管那么多事情,就职务来说,小南更像是雨忍村首领的秘书,而在晓的身分,更偏向是兼职。 “小南,他跟大蛇丸不一样。”那个人没有野心,没有欲望,他的眼底里,什么都没有倒映其中,他就只是一个活生生的执念。 (………………就和他一样。)佩因心底传出了轻轻的反驳,非常地微弱,却又是清晰到令佩因难以欺骗自己没有听到这句话。 “我知道佚和大蛇丸不一样,不过,不管怎样,你也不该纵容他啊!”小南没有察觉出佩因口中的深意。 “………纵………容?小南,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听到小南的用词,佩因的神情一瞬间似乎产生了变化,好像是想笑却又强自按捺下来的表情,而佩因似乎也想到什么,口气里出现了难得的玩味之意。 “不,并不是误会,以前他还是晓组织的一员的时候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他既然选择做出叛离晓的行为,就算他没有把戒指带走,你还是应该要和之前的叛逃者做一样的处理才对。” 本来,晓对那些拥有戒指的正式成员就已经约束非常之少了,但是,光是那几条少数的规定,就是有人无法遵守,而身为晓首领的佩因却对这个情况彷佛视若无睹。 小南没有特别在意大蛇丸的叛逃,因为,大蛇丸其实并不清楚佩因的真正身份,以及佩因和雨忍村之间的关系,但是佚却不一样。 不光是佩因的身分,晓的前身,雨忍村的事情,佚都知道。 小南不明白佩因,或者说是长门,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佚,告诉他这么多事情,小南甚至怀疑佚可能连「长门」的事情都已经知道。 “………………小南,他跟大蛇丸是不一样的。”佩因自然不会知道小南心里所想,只是顿了一顿,再次重声。 …………确实,我没有打赢任何人的把握,但是,我有和任何人同.归.于.尽的觉悟,怎么,你需要测试看看吗?……………当时,这句话,是那个人用说笑的语气随口说出的,但是听在当时的佩因耳中,却是没有听出任何一丝玩笑的意味。 身为一个组织的首领,不想将人力资源浪费在毫无没有意义的行动上是很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个理由,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那么…………… “我知道他和大蛇丸不一样,但是,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不一样,所以………………” 在大蛇丸叛离的当时,晓也是马上发出了追杀的命令,让大蛇丸也是有销声匿迹好一阵子,不仅如此,还将晓之空陈的所属下线通通清理过一回,避免被大蛇丸反渗透。 可是,佚脱离晓的行径,却好像真的只是离开晓而已,没有追杀命令,没有清理内部,甚至,如果不是角都带回了第八任的三台备选者,不知道晓的成员还有多少根本不知道佚已经离开晓了。 “小南,以那个人的个性和过往的纪录,如果没有留下戒指和纸条,而是选择直接离开,你觉得我们会是在多久之后,才会发现那个人已经叛离晓的事实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这句话立时让小南无言以对,以那个人行踪不明的过往纪录,如果不是把那张说明离开的纸条,明明白白地贴在所有成员的房门上,要等到其它人知道第七任三台离开晓的事情,很可能都得要好几个月之后了。 这点,小南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没有想到眼前的橘发男子会反问她这个问题,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但是,他带走了那么多的金额,那些钱…………如果…………” “小南!”佩因稍微提高了音量。“你知道吗?光是他在晓的两年间,他所完成的任务近乎其它人的三倍,即使是角都,也不过达到他六成的任务量。”而且,如果不是佚留下的帐目清单,晓里可能还真的没有人能算清楚佚在晓的两年后,竟然带走了那么多的钱,想到这里,佩因真的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 “咦!”这件事情,小南倒是真的不知情。 “光是去年一整年,他一个人所上缴的资金,比其它所有人的总和还要多。” ……………只要你答应让我加入,我可以答应让你筹措资金的进程,至少减去三年以上的时间,你所需要付出的,就只是一些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你,所能从我身上得到的助力,将远远超过你所预计的…………………… 佩因依稀记得当年与那名少年的整段对话,至今彷佛言犹在耳。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小南,他跟『他』是那么地像,你从不觉得吗?”佩因说这句话时,收敛了所有的厉气,这缓慢且意外地有些柔和的口气,竟然瞬间让小南的脑海中浮现了某个人的身影。 那不是属于眼前这名充满霸气的S级叛忍组织首领的语调,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可能如今只存在于他们记忆里的人。 “就算是这样,组织里也太多成员跟他有所接……………”据小南所知,佚似乎还跟某一超大型的商业集团和猎人公会的高层都有相当密切的交情。 “组织内,本来就没有完全禁止正式成员之间的交流,只要不是做出会威胁到晓的举动,不会影响到晓的发展,在自由活动的时间,一直都没有约束和限制成员的行径,这些,都是一开始就定下的。” “但是,只有他一个人是主动要求加入晓的,可是,我们却完全都不知道他的目的,这样的存在对晓来说很危险。” “或许,他从晓中获取了一些特殊的秘术和禁术,但是…………………佚早已支付了他远超出他所获得的那些,更多的代价。”毕竟,那些秘术和禁术虽然罕有且不常为人所知,但是,却也因为其用途的特殊性而价值难以评估。 不知怎么地,小南觉得佩因此时的语气很陌生,却又有着一丝诡谲的熟悉感。 “他的目的和想法很单纯,只是你……………们都想得太过复杂了。” 小南猛然抬头,一时间,竟然是没有办法分辨出那句接近呢喃音量的话语是否是出自佩因口中,亦或是逐渐转大的雨声令她所产生的错觉,更不知道那句尾的叹息,究竟是真是假。 “况且………………”彷佛没有发现小南的异状,橘发男子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以毫无起伏的口吻说道:“小南,他,是不会对晓有威胁的,因为,他就跟「佩因」一样。” “………………长门。” 此时,位于佩因身后的小南,那冷凝的艳丽脸庞上,却浮现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 看到这章的读者,请别怀疑,波之国篇已经结束了! ……………阿,我就知道要在不剧透的前提之下写这章,果然是非常伤害脑细胞的行为。 后面的部份要写的话………以咱的过往经验推断,少说至少一万字以上跑不了(真痛恨自己这方面的「能力」Q_Q),换算成现实时间,好歹也有两次更新到三次更新,(详细日期就不好说了。) 反正开头该改的也改了,结局也早就确定了,不可能改,出场人物,原本没出现的,已经让他退场了(君麻吕),原本应该会出现的(白)也已经让他退场了,其它不该死的没死,该死的也死了,没什么特别想写的部份,所以,就直接转到[中忍考试之前]篇吧! 关于还有些波之国未说明明确的部份,会在之后的章节补充,尽量不会让读者有一头雾水的感觉。 大概,就是这样了。 ………………以上,话是这样说啦,不过,在没更新之前,咱也不太敢保证不会写,说不定会考虑读者的反应,恩。 ※※※ 话说,上星期六,咱外出时,不小心撞车了(双手一摊) 左半身砸在地面上,左腿还给机车压住,是路人把咱扶起来的。 左肘和左膝通通见血(内伤就不知道,应该是没有骨折),右半身大约是拉伤一整个僵硬-->不过,咱还是骑着机车回家(结果,这个时候开始下大雨>_ 卷五NO.32任务的结果 第五卷第三十二章-波之国任务的结果 ※※※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火影楼,火影办公室。 “这些就是你们第七组这次到波之国的任务过程吗?卡卡西。”一名年约六、七十岁的老者阅读着手上写满文字的报告,左手上则是拿着一管看似颇有年份的长型烟斗。 袅袅白烟正从老者口中不断呼出,隐隐约约间,老者的神情竟是透着几分莫测。 “是的,火影大人。”银发上忍的态度非常地沉稳,一反平时在学生面前的慵惫形象。 “关于桃地再不斩的出现,是由于卡多所雇用前来杀害达兹纳先生,至于干柿鬼鲛…………则是当我和再不斩于大桥上对决时突然现出身分的,一开始还伪装成再不斩手下的雾隐叛忍中忍绊住了佐助他们,虽然对方没有表明身分,但是那把鲛肌的模样,已经足够证明很多事情了。” “这样吗………………不过,卡卡西,你和桃地再不斩打了多久?鸣人他们怎么可能牵制住一名S级的叛忍这么久呢?”猿飞日斩马上就发现症结点所在,虽然他很清楚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潜力非常大,但是,不认为现在的他们有可能是S级叛忍的对手。 “这点我也很困惑。”这点,当时旗木卡卡西也很纳闷,不过,总不好问对方说,你的实力明明可以轻松解决那两名下忍,为什么要放过他们,这一类的话语。“我后来有询问过佐助,他是觉得当时的干柿鬼鲛,与其说是想杀死他们,倒不如说更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前,顺手戏弄他们一样,没有使出全力。”旗木卡卡西没说清楚的,就是光是这位S级叛忍近乎戏弄程度的战力,竟然就让宇智波佐助开了写轮眼,而漩涡鸣人也在当时,隐隐约约地,九尾查克拉有外泄的迹象。 “…………最后,是干柿鬼鲛救走了桃地再不斩?”猿飞日斩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才以很是质疑的口吻再次确认道,历任雾隐忍刀七人众的强大是无庸置疑,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不会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是的,火影大人,不过,桃地再不斩貌似事先并不知情,看到干柿鬼鲛出现时的错愕神情颇为真挚,至于干柿鬼鲛应该早有预谋救人,时机把握地很好,在用鲛肌挡下我的雷切后,马上打晕桃地再不斩就快速离开,所以,可以说,干柿鬼鲛会出现在那里的目的,应该就是要在桃地再不斩生命垂危之际救走他的样子。” “…………我记得雾隐的目前忍刀七人众之间,几乎都没有什么交情,竟然会不惜挡下你的雷切也坚持救人?看来我们之前雾影的数据似乎有些谬误。”猿飞日斩皱起了眉,顺手调整一下烟斗的位置。 关于三代火影对木叶情报部的质疑,旗木卡卡西也只能干笑两声作罢,以他的立场,自然是不好多说些什么。 猿飞日斩看着报告书,右手又翻一页,“咦?干柿鬼鲛竟然是被欧塔哈集团所雇用的!这个推测可信度高吗?”看到这里,猿飞日斩的神情有些凝重。 (而且还牵涉到了大型的商业集团……………) 欧塔哈商会可是在这几年以强势姿态吞并了卡多商会的新型商业组织,而该集团的创办者兼首任会长-欧塔哈,其实是卡多商会现任会长-卡多的兄弟的传闻,早就已经被私下证实了,不然,欧塔哈商会对卡多商会的各种吞并活动,也不可能如此顺利,毕竟,卡多商会也是成立了几十年的老牌商会,有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底蕴存在。 而在这一两年间,卡多集团原本在五大国中的各项通路,几乎都被欧塔哈集团以各种手段取得,只剩下一些较偏远的地区。 “不,我只是从后来出现的欧塔哈集团在波之国的主事者对干柿鬼鲛的态度和对谈里猜测的,但是,不可否认,干柿鬼鲛确实和欧塔哈集团的某位高层有关系。” 在自己将桃地再不斩重创,就要下杀手之际,那名疑似干柿鬼鲛的忍者,卡多率着他的众多打手和部下出现在桥的一端,然后,很戏剧化的,波之国的许多人民竟然是在达兹纳的孙子领头下出现在桥的另一端………… 会是那个晚上,鸣人和那个小鬼说了些什么的缘故吗?)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一头银色乱发。 那天晚上,旗木卡卡西看到鸣人跟着达兹纳的孙子伊那利走上楼去,半响,鸣人神色正常地下楼,然后,就不发一语地走出门外去做训练后,本来,旗木卡卡西也有要上楼的打算,不过,这个时候,白正好过来和他讨论有关任务的事情,等到事情讨论结束,那股上楼的冲动也已经平息。 “那么,那位欧塔哈商会在波之国的主事者确定是商会创办者欧塔哈的儿子吗?”欧塔哈集团的触手已经伸到这种地方了吗?竟然连那种偏僻地方都将自己的亲生子派出去主持。 “是的,那头灰白的斑驳发色,一直是卡多家族嫡系血统的明显特征,而名字和年龄也与欧塔哈长子欧文的数据相符,不过,并没有直接从对方口中得到确认。”旗木卡卡西中肯地将自己的看法,以不参杂任何情绪的描述表达出来。 “是这样吗?不过,光是忍刀七人众就出现了两名,一般的A级任务都不一定会有这种阵容出现,桃地再不斩和………………干柿鬼鲛吗?”猿飞日斩完全没想到区区一个普通的C级护送任务,竟然会出现S级的叛忍,同时牵涉到两大商会,和国家级纠纷,以及A级以上叛忍的介入,这样的任务,即使定为A级任务也不为过,而这种「豪华」程度的A级任务,木叶派出两组上忍标准小队也不为过。 猿飞日斩不相信历经多次大战的旗木卡卡西会没有这种判断能力,可是,他还是没有在发现问题的第一时间内做出正确的抉择。 不管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点,都是旗木卡卡西的疏失。 更不用说,在这次波之国的护送任务中,第七组出问题的地方很多,整个过程中,前前后后违反了不少木叶条例,新任下忍不清楚也就算了,可是,卡卡西可是资深上忍啊! 先是任务等级变动-如果是普通的木叶小队,以一中忍配三下忍,或是二中忍配二下忍的标准,全灭的机率可是非常地高的,就算卡卡西在那两名雾隐中忍叛忍出现时,还觉得自己拥有掌控全局的能耐,但是,当桃地再不斩出现时,卡卡西没有马上回报,反而是第十一组的白,在断后战斗结束后,立刻与最近的木叶暗部据点留下了相关讯息,并且跟了第七组过去,不然,以第七组其中两名人员的特殊性,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暗地的监察者。 任务途中受创,且未及时回报木叶-卡卡西难道会不知道第七组中,有两名多么重要身份的孩子吗?如果在他无法迎敌的情况下,鸣人或是佐助被抓走,甚至是被杀害,而卡卡西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对木叶有多严重的后果? 还有在非战时,任务在范围外涉及各国情事和大型商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任务并不只是光看表面的事情而已,更多的,是放在台面下的默契,这次是运气真的很好,但是,这整个任务过程中,很多地方都可能会让波之国与木叶交恶,最后,竟然也是光明正大的以木叶忍者的身分和卡多叫板,幸好后来出现欧塔哈商会的人将卡多会造成的隐忧解决,不然后果真的很不堪设想,毕竟,不是在战争时期,一般而言,是不允许忍者对中高级的商政人士进行杀害,至少,就算有,也是暗部的作业内容,不然一旦任务没有成功,目标的报复一定能会殃及忍者所属村子。 至于其它的,没有搜集完整情报就擅自做主也是忍者的大忌,这次是达兹纳一家人运气好,两次卡多的绑架行动都没有成功,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一个任务,不单单只要任务的目标达成就足够了,还有很多潜规则是需要遵守的,第七组这次任务,几乎把一半以上的潜规则通通破坏掉了,要重判的话,而身为带队上忍的卡卡西,处分会有多重就不用说了,而第七组的三名下忍们,资历上都会被记上重重一笔,以后,很可能升到中忍就是极限。 幸好……………… (该说是幸运?木叶大桥,是吗?)猿飞日斩心里很有些复杂,如此一个暗地关系纠杂的任务,最后能有这么接近完美的结果-护送任务本身完成、附属护卫任务完成、第七组成员成长明显,无人员伤亡、与波之国民望人士交好,益于未来两方交流发展、与新兴的欧塔哈大型商会有良好的初步接触………………除了幸运两个字外,猿飞日斩真的找不到其它更适合的词汇能用来形容这次任务结果。 (好险,最近,团藏他并不在村内,小春和水户他们的注意重心,都在之后的中忍考试上头。) 越想越是烦躁,猿飞日斩放下手上的报告书,重重地叹了口气。“唉。” “卡卡西,你最近就暂时留在村子里吧!在中忍考试前,鸣人他们也该好好地修练一阵子了。”猿飞日斩不动声色地就剥夺了旗木卡卡西接下来两三个月的外出任务权利,也算是小小地惩戒一番,同时也算是暗示旗木卡卡西让第七组参加中忍考试的意图。 尚且心虚中的旗木卡卡西自然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很认份地应承下来,毕竟,如果要参加今年的中忍考试,第七组的任务份额确实还有不小的缺分,趁这机会,好好督促他们完成目标,说不定还赶得及上今年的中忍考试,这样,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猿飞日斩阖上了报告书,算是对这个波之国任务做出了结尾,旗木卡卡西也会意地颌首离去。 “扣!”“扣!”这时,两声敲门声响起。 “进来。” “火影大人,这是中忍考试最终拟定的邀请名单,请您做最后确认。” “恩,先放着,我等等会看的,我现在想休息一下。” “是的,火影大人,属下告退。”一名中忍打扮的木叶忍者将手上的册子递到火影的办公桌上后,转身离开。 猿飞日斩听到关门声之后,转过身将原本在背后的窗户打了开来,迎面而来的徐风令猿飞日斩感觉原本沉甸甸的情绪有些许放松,却没料到,从间缝窜入房内的风,弄乱了办公桌上的公文。 猿飞日斩立刻关上窗户回头收拾桌上的惨状。 而那本被吹翻页的中忍考试邀请名单,某页某行上赫然出现了被加注记号的欧塔哈商会五个大字下方,以红笔写了一行文字。 欧塔哈商会使者由于私人因素,将会提前来到木叶,请预先做好相关准备。 ※※※ 嗯嗯嗯,即将要进入中忍考试了,终于,也算是苦尽甘来。 中忍考试篇,沙忍村的人会出现,音忍村的人会出现,原著出现的人都出现了,而原著没出现的角色,也有不少会出现,有些是原著角色,也有自创角色。 不过,中忍考试有些章节咱可能是不会写了,毕竟有些剧情大多数读者都看到烂了,咱可能会尽量带过,将主要剧情拉在若残身上。 以上,跟文章内容有关的部份,咱都不做任何保证,计划没有变化大,咱在写文后,充分体会到这句话的涵义。 ※※※ 卷五NO.33商会的使者 第五卷第三十三章-欧塔哈商会的使者 ※※※ 木叶六十年,六月中旬。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火影楼,火影办公室。 在两计略显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吧,青叶,现在不是你在门口执勤的时间吗?” “报告,火影大人!欧塔哈商会的使者已经在一个小时前在木叶登记进入了,目前已经有两位使者正在第一会客室中等待。” 猿飞日斩猛然抬起埋在公文里的头,眉头皱起,困惑的神情明白地出现在猿飞日斩脸上。 像是这类的事情,不该是等人到了会客室才跟他报告吧? 依照程序来说,是先要请这类人士入住木叶所规划的住宿区之中,然后才是安排一些后续的行程,至于接见这些使团的主事者,也该是好几个小时,甚至是隔天之后的事情了,更不用说,这种层级的正式外交访者,不是至少也应该在一个星期前就给予通知吗? 如果不给通知的话,就是非正式的私人性拜访木叶举动,那就没有这么急的通知他这个火影的必要了。 (一个小时,算上木叶大门到火影楼的距离,根本也没有留下多少空余时间了,但是,现在人却已经在火影楼内……………是有如此急迫的必要性吗?) “?是怎么了吗?欧塔哈商会的使者是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猿飞日斩早就过了会随便动怒的年龄,反而很是和蔼地回提出一个可能。 原本已经有被责骂的心理准备,那名前来报告的木叶中忍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是的,火影大人,欧塔哈商会似乎是有事情想要和火影大人当面协寻。”那名中忍顿了一顿,补充了一句:“那位使节大人的神情看似有些慌乱,可能是相当急迫且重要的事情。” “我记得原本欧塔哈商会预约来到木叶的时间,应该还有几天吧?”正确的说,是六天之后,比起其它国家和组织的使团,已经是提前了接近一个星期了,这也是因为一项木叶和欧塔哈商会的合作计划有关。 跨国,并且具有多重商业领域范围的欧塔哈商会确实拥有相当的分量与资格,和木叶在相等的地位上商讨事宜。 猿飞日斩沉吟半响,便开口道:“…………你去请欧塔哈商会的使者过来吧,青叶。” “是的,火影大人。” 猿飞日斩趁这段空档,拿捏下时间,打算整理下桌面的文件。 这类正式会谈的时候,桌面上是尽量避免出现非相关文件或数据的,一是避嫌,二来,也是一种尊重,但是,今天的状况也只能事急从权,好歹也得把正前方给清出个位置,最少也要能和来者对视。 猿飞日斩才刚把前方的文件挪到两旁,就已经听到了敲门声,手一抖,差点把左方的文件堆给弄倒。 (这么快?不会是用跑的过来的吧?) “请………请进。” 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应声而开,在一名木叶中忍的引领下,紧接而入的,不用猿飞日斩询问,也知道那三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人,自然就是欧塔哈商会的成员。 而首当其冲引起猿飞日斩注意力的,就是那名最后进来的灰发青年。 不同中老年人的那种带着迟暮意味的灰色,而是充分夹杂着黑发与白发的一种很特别的颜色。 那是一名年约二十多岁的青年,长相勉强可以说是中等,但是在平凡的面貌中,那双显得格外有神的黑色双瞳,则是让灰发青年透着一股精明且干练的气质,只可惜灰发青年深锁的眉间可以看出当事人身正处于一种颇为急躁的心态。 果然,不待猿飞日斩开口,那名灰发青年在看到猿飞日斩………头上的那顶火影证明的帽子时,双目顿时一亮,已经整个人冲到猿飞日斩的办公桌前,双手抵在桌上,快速地说道。“火影大人您好,我听说A级任务是由您统一省核的。”虽然话语里出现了「听说」这样不确定的字眼,但是灰发青年的口气却丝毫没有犹豫。 以至于灰发青年的举动,令猿飞日斩有些吓到,“呃…………是的。” “那么,我现在有一个A级任务想要现在和您商讨,您看现在是否方便?”尽管神情上还是难掩急躁,灰发青年依然是尽可能地按耐住自己情绪,同时似乎也已经注意到自己举止的失礼,向着猿飞日斩鞠了个躬,退了开来。 “A级任务?” 虽然说A级任务的层级上,是需要有木叶高层人士的许可才能通过,但是,或是所有A级任务都要让火影来评判,那火影的身份也太掉价了。 一般而言,B级以下的任务,是不用在报告给火影知晓的,都是在每周末做出总结清单,由检查人员事先检阅过,才会将一些特殊案例上呈给火影知道,而A级开始的任务,由于大多牵涉到其它的大型集团,组织或是国家,则是视情况而定于每日呈报,甚至是及时回报。 彷佛是没有注意到猿飞日斩微微蹙起的额稍,灰发青年不等猿飞日斩有些回应,便是即刻说道:“如果,A级任务还不够的话,那就申请S级任务也无不可!”灰发青年脸上闪过一丝果决。 “……………欧文先生,能否先请问一下这个任务的详细内容?”虽然还没有通报姓名,不过,以火影的资源摄取管道,没有理由不知道当前火之国,势力最庞大的欧塔哈商会当前会长的长子相貌和基本资料为何。 果不其然,对于火影叫出自己的名字,灰发青年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这几年间,他在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商场名声,已是越来越彰显,身上甚至还有火之国大名御赐的名誉官职,要是一个火影还认不出他来的话,欧文反而会怀疑对方有问题。 “火影大人您好,我是想请木叶帮我找一个人,昨晚他还有在晚餐时出现,不过在今天早餐时,人就已经不在森北镇的旅馆房间内了,只留下纸条说,他不习惯太多人一起行动,已经先前往木叶村,我现在就是希望能越快找到他越好,至少也要在今天晚上之前,如果A级任务的规格不够的话,那以S级任务来申请也没关系,重点是要最快找到人越好,不管多少人手都无所谓。” (A级任务和S级任务的报酬相差可是有好几倍啊!)猿飞日斩不知怎么地,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么句话-万恶的有钱人…………… 原本,这种已有大略范围的小型寻人寻物,还是普通人的任务,大多是D级任务而已,加上确认地点,最多不过是C级任务,但是,现在由于目前的情势,以及看在欧塔哈集团即将与木叶的长期合作计划的关系,再加上,对方都已经主动申报成A级任务,猿飞日斩怎么都觉得自己要是没有在第一时间派人去寻找这位欧塔哈集团的真正主使者,是对不起自己良心的行为。 猿飞日斩干咳两声,说道:“那么,现在就请欧文先生告知一下,需要寻找的对象的相貌数据,以及一些平时习惯,我马上会请人分析目标可能的去处,然后马上请木叶的上忍带队在木叶村内寻找,欧文先生看这样可以吗?” “这样吗…………”欧文沉吟半会儿,“我不太放心,我们这边也跟着去找人好了。” 对于委托人这个不算过份的要求,猿飞日斩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立场,不过,基于对欧塔哈商会会长的公子的安全考虑,猿飞日斩觉得需要安排护卫事宜,可是,原本预定的护卫人上忍因为任务关系,应该是要后天才会回木叶村。 A级以上任务,自然是不可能让下忍小队来执行,只是这么突然的情况下,两个标准小队是没有问题,但是,有闲逸,且没有排休的上忍,考虑到突发状况,最好还是资深上忍为佳………………… 猿飞日斩突然灵光一现。 正好由于面临中忍考试的到来,今年的新进小队大多都在做些木叶村的D级任务来累积任务资历,做为指导老师的上忍,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能会离开村子,而且这种短期,安全,轻松,高报酬的A级任务,可不是说有就有的,更何况猿飞日斩已有的合适人选…………… (……………听说那家伙已经偷偷在准备结婚基金,也不知道准备的怎样了,红那女娃我看也挺好,怎么不多带回家里看看呢?) (……………卡卡西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把身上的钱去买自来也那小子的那些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打算安定下来。) “那我派两组标准小队以及两名上忍,恩,资深上忍一同随行寻找,欧文先生觉得如何?”猿飞日斩笑得如此和蔼,令欧文冷不防地打了个颤。 (这个笑容怎么跟臭老爸占了人便宜的时候那么像?)但是欧文快速地思索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内容后,肯定这个笑容应该和自己没有关系才是。 “那个火影大人,至于木叶和欧塔哈商会的合作计划………………” “阿,这件事情不急,一切都等找到人再慢慢谈吧。”事实上,这个合作计划的范围很大,牵涉也颇广,如果能越早进行当然是越好。 关于这个合作计划,虽然是由欧塔哈商会所有提起,但是,主要在这个营建计划中,占了大多数优惠的,却是在木叶这方。 猿飞日斩自然不会没有智商地在对方着急失踪人士的时候,还硬要别人商讨正事,尽管猿飞日斩总觉得这位欧文先生的焦急有一丝丝不太协调的地方,不过,这种事情就没有说明了的必要,说不定只是对方家教严谨,举止才有些和常人不太一样,再者,就算真有什么不对,整个对话和任务也没有什么对木叶有伤害的地方,猿飞日斩当然不会追根究底。 毕竟,木叶的任何高层都不可能放着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民生基本物资涨价的可能性,而去让任何人怠慢到欧塔哈商会会长一系的人士。 火影,不只是木叶忍者的领袖,也是木叶村的村长,一个火影,需要为整个木叶村和木叶村村民负责,而不仅仅是木叶忍者。 “那么现在请到刚才的会客室稍等片刻,有关目标的信息就麻烦欧文先生和带领你们进来的那位忍者说明,等等,木叶协寻的忍者也会尽快到会客室与你们碰面。”剩下的事情,就与火影无关,要是连所有A级任务都要由火影重头盯到尾,那只怕火影的事物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会睡觉都不可能处理完毕。 反正猿飞日斩已经吩咐下去,有关这个任务消息都会及时传来一份,也就不急于密切关注。 ※※※ 现在已是快要接近傍晚的时分。 终于将整张办公桌上所有公文处理完毕的猿飞日斩,看着几乎净空的办公桌,猿飞日斩有种满足感,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正巧看到了那份有关欧塔哈商会寻人任务的当前内容文件。 (权权当是调剂也好。)猿飞日斩也有些好奇这位欧文先生所要寻找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不料,在看完有关寻找目标的数据内容时,长型烟斗掉落地面的声响,意外地在寂静的火影办公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 木叶忍者,已经由委托人欧文口中得知目标,也是他叔叔的大略数据后,除了两名资深上忍与欧文等人一同行动外,其它木叶的忍者早已分开四散去寻人。 搜寻已有一段时间,将木叶的几个重点观光区域通通寻遍了之后,欧文这才像是突然想到似的,说出了他叔叔的一个爱好是看书,于是,寻找方向转往木叶村的几家书局。 几家书店寻人未果后,某名银发上忍想到在木叶东区的住宅区边缘,有一家经营卖废纸的摊贩,偶尔也兼有贩卖一些二手书籍。 在没有其它更好意见的情况,欧文等人便在那名上忍的带领下前往那个废纸摊。 “卡卡西先生,你不是说那个废纸摊的位置其实很偏僻,平时都很少有人会出现,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好像不太正确。”欧文有些不解地问向身旁的银发木叶上忍。 “这…………我也不太清楚。”旗木卡卡西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只是苦笑两声以对。“阿,差不多在这个巷口转角处就是了。” 一个很没有创意,却也很符合现实的转移话题。 而众人一过转角,注意力立刻一个旧书摊前的金发少年吸引住了。 那是一名约莫十来岁的少年,却已经初显出少年应有的修长身形。 半短不长的金色发丝,像是流瀑般披在肩上,还有几缕不安份地从鬓角垂下。 他的发色虽然是接近炫目的烈阳,但却一点也不刺眼。 他正在看着一本颇有年代的书籍。 仅仅只是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就吸引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向他隐隐瞥望。 他的周遭,彷佛与有些喧嚣的周遭给隔离了出来,意外地沉静。 (他就是任务目标吗?)这个疑问忽然于在场木叶两名上忍心底浮现。 也不知,是否是少年真的感觉到了其它人的心声,他缓缓地抬起头,扬眉,正正地对上了寻找欧塔哈使者的众人所在的方位。 只见少年抬起头来,脸上有着些许错愕,眼底闪过一丝迷惑,视线横扫来者,最后,停留到某名灰白短发的青年身上,这才恍然大悟状。 少年貌似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细碎的金色短发末端,扬起了细小的弧度,苍蓝色的眼瞳泛起柔和的光晕,淡淡地撩拨着其它人的视觉神经,明明该是如同苍穹般的彩芒,却绽放的比星光还要璀璨。 他静静地看着众人,眼神也是清澈如水的,在那温和沉静的深处,流动着难以言喻的深邃,如仲夏的夜空般地深沉宁静。 彷佛所有的一切,全都只能成为背景…………… “叔叔!” “欧文,你也来木叶了,是吗?”金发少年有些腼腆地笑道,却丝毫不给人拘谨的感觉。“抱歉,我看著书就忘记时间了。” 那名金发少年微蕴笑意的声音里,有种层层漾开的温润感,给在场的木叶众人的心头窜出了某种陌生的熟悉感。 “叔叔,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啊!”欧文的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终于找到人的放松。 少年脸庞挂上了不变地微笑,他的笑容,带着三分温柔,三分沉稳,三分自信,还有一分难以言喻的恣意傲然。 白净的脸庞恬静祥和,似乎泛着一层淡淡的微光,映衬着璀璨金发闪烁了比太阳还要灿烂的光辉。 他的容貌至多只能算是中上流的水平,远没有到宇智波佐助、君麻吕、白等人出色的程度,但此刻在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却让在场众人的心跳慢了半拍。 温和、从容、内敛、沉着……完美的气质,就像是一名天生的上位者。 (……………老师?) (…………四代?) “两位木叶忍者村的忍者大人累你们劳师动众,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回头会将A级任务酬劳交付木叶的人员,这之间有造成不便之处,还请见谅。”从兴奋状态恢复过来的欧文,已经可以看出传承乃父之风的沉稳。 “这位就是我的叔叔,也是我们欧塔哈商会来到木叶的主要负责人。” “阿,剩下自我介绍就让我自己来吧,欧文。”金发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脸。 ※※※ 猿飞日斩再次将精神放到欧文和木叶人员在会客室时的对话纪录上 ……………目标身分是我叔叔。 身份果然很重要,难怪对方会这么焦急,但是,似乎没怎么有听过卡多家族上一代有这么个人物。 ……………我叔叔是欧塔哈商会总部的首席顾问,主要是拟定商会发展方向,以及调整分析当前局势,平时是完全不会出现参与实务的,欧塔哈商会成员里,知道他的人也不多。 原来如此,那就是类似长老那类的身分。 ……………叔叔身高约莫155公分。 叔叔,身高才155公分?木叶人士看了看身高接近180公分的灰发青年,神情有些怪异,却又想到这位青年的大伯,著名的恶商卡多貌似身高也挺矮的,就不以为意。 ……………身着白色长挂,黑色长裤。 目标当前的衣着确实是相当重要的信息。 ………………长相,算是普通吧?阿,对了,有着一头金发,和一双蓝眼睛。 长相用疑问句就算了,但是金发?蓝眼?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叔叔是领养来的,外表特征和卡多家不一样是当然的阿。 领养?这种家族也会领养外人成为核心份子? ……………是阿,我爷爷十二年前领养的一个孤儿,我父亲好像也在场,对了,我听我父亲说过,发现我叔叔的地方,好像就是在木叶村附近,东北方,就是和我们前几天住的森北镇之间的那座森林周遭发现的。 十二年前?那是一个对于木叶来说非常深刻的一年。 ……………你问哪个月份?谁记得那么清楚,只记得我看到我叔叔的时候,外边天气已经开始下雪了。 下雪了,那么和那场灾祸的时间点也很相近。 ……………第一次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和弟弟还以为是新的弟弟呢!后来才知道是叔叔,害我当时还被教训了一顿。 弟弟? ……………废话,我父亲跟我说我们家族多了一个新成员,然后眼前是一个跟我差了十岁的小鬼,鬼才会知道要叫他叔叔,没办法,谁让收养我叔叔的是我爷爷,不是我父亲。 欧文的年龄是二十二岁,和他差了十岁,也就是现年十二岁,十二年前自然就只可能是一个婴儿……… ……………对了,我好像还没有说我叔叔的名字,说来也很有趣,我叔叔的名字阿,是用一本小说的主角来命名的,真不知道我爷爷怎么会这么恶趣味用这个名字叫我叔叔。 什么书? ……………阿,听说是用当初发现叔叔时,在叔叔身上的一本书。 书呢? ……………当然是在我叔叔身上,这不是废话吗?由于可能跟叔叔的真正身世有关,叔叔应该有带来,至于身世,恩,我们会提早前来,也是想顺便发布个任务,看看我叔叔还有没有亲人,从当初发现我叔叔的服饰和地缘关系看,我叔叔真正的亲人很可能跟木叶有关系。 那本书的书名? ……………我记得是本没什么名气的无聊自传型小说,似乎是叫做什么什么英雄物语来着………对了,好像是自来也豪杰物语的样子。 自来也………豪杰………物语? 自来也豪杰物语! ※※※ 与此同时,金发少年向着木叶上忍半鞠了躬,说道:“各位木叶的大人日安,今天真是麻烦您们了,您们可以直接叫我,鸣门(NARUTO)。” 鸣…………门………… NA……RU……TO…… ※※※ 咱晚更了,咱道歉(鞠躬)。 不过,看在中秋节的份上,各位读者大大们就别生气了吧,你们也要知道若残的个性实在有够难捉摸,本章这个鸣门的身分,也是出乎咱意料和计划之外。 万恶的卡文阿! 说来可能你们听得觉得奇怪,但是在上一章结束之前,是根本没有鸣门这个人出现的计划,完全是意外,是若残自己提出的意见,害我后段剧情全都泡汤,咱也是欲哭无泪。 把话题拉回来,关于这个鸣门的身分和信息,简单说,鸣门和鸣人的发音是一样的,只是咱为了做出区别,所以中文字才用不一样,至于鸣门的长相,是接近四代,而鸣人的长相,咱的认知中在12岁时,应该还是比较偏向辛玖奈的,所以,基本上鸣门和鸣人,除了金发和蓝眼相同,其它的相似点并不算多。 而鸣门的长相也不是用变身术,而是其它的方法手段,毕竟,本来若残的相貌就是比较偏向皆人一些。 而若残和欧文的关系,则是真的,若残和欧塔哈平辈论交,所以欧塔哈的两个儿子,自然就矮若残一个辈分,而若残在欧塔哈商会的身份也是真的,毕竟,欧塔哈算是若残为数不多,屈指可数的几个朋友之一(附带一提,迪达拉也是若残认定的朋友之一,不过,白和君麻吕不算是。) 另外,有疑问的就问吧,咱抽空在中秋节回答(咱这天还是要补习的。) 最后,祝各位中秋佳节愉快。 ※※※ 卷五NO.34动乱的第一天 第五卷第三十四章-动乱的第一天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六日,傍晚。 木叶村,火影楼,火影办公室。 “关于任务的事情,就劳烦木叶多加费心了,至于合作计划的事情,明天,欧塔哈商会会派人前来和贵方洽谈相关事宜的。” “那么,如果没有其它要紧事情需要商讨的话,就请容我等一行人前去休憩了,可否?”金发少年左手轻放腰侧,右掌半举至胸前,朝着猿飞日斩所在的位置微微恭身,而在少年左后方的欧文和另外一名欧塔哈商会人员也依样做出相同的动作,后两者的神情上则是透着一丝对金发少年的崇敬。 “……………” 猿飞日斩无法否认,当他第一眼亲身目睹了站在火影办公室门口,脸上带着和煦笑容的金发少年时,那一瞬间,脑海中蓦然浮现了当年自来也第一次带波风皆人前来拜见师公的画面。 ((如果不是这张脸孔…………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虽然还有一些细微之处稍显不同,但是,若不是和波风皆人很亲密的人,只怕也不会发现。 这位名为鸣门的金发少年,以猿飞日斩的阅历,也没有发觉到对方身上有任何变身术的迹象,如果数据上属实无误的话,他也不过是十二岁左右,但是从出现在猿飞日斩前开始,这名金发少年所有的一切,都出色到猿飞日斩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包括进退有度的举止、不骄不躁的谈吐,以及恰如其分的神情变化…………… 无怪乎欧塔哈商会会让这名少年做为第一使者,不仅仅是他做为商会会长之弟的身份,恐怕也是因为他本身就有这个能耐。 当猿飞日斩回过神来,整间火影办公室内只剩下了自己,以及刚才在第一时间接触了那位金发少年的两位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和猿飞阿斯玛,至于其它的中忍成员和欧塔哈商会人员早已离开。 而室内烟雾弥漫,令整个房间内所有人的视线彷佛都被笼上了一抹灰纱,却也正好写照了在场人士的心境。 …………对了,如果那个C级任务太麻烦的话,就算了吧!没有完成也没关系,真的不需要用到太多人手的…………… 金发少年的这句话语,突然在猿飞日斩耳边再次乍响,猿飞日斩力气一泄,靠坐在办公椅上,本就略显蜡黄的脸孔更多几许淡淡的苍白,除了吹吐手中长型烟斗的动作证明了猿飞日斩尚且清醒外,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疲惫和不解, 而站在办公桌前的两名上忍,猿飞阿斯玛和旗木卡卡西,他们的神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诡谲的沉默充斥在三人之间,在彼此心知肚明的状况下,竟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打破这个处境,最终,还是猿飞日斩在长长地一口吸气后,开口道:“刚才你们两个也在场,那么,我想问问你们对这个…………鸣门所提出的任务,有什么想法吗?” 猿飞日斩扬了扬手上的两份任务书。 【D级任务,木叶村及附近的观光,需导游兼伴游,时限:三到五天不等,委托人:鸣门,特殊要求:人数、等级不限,但指定秋道一族族人一名】 【C级任务,查询身世及相关数据,时限:半个月,委托人:鸣门】 听到自己父亲的问话,猿飞阿斯玛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银发同袍,发现对方一向带着慵惫和精明的眼神,此时此刻竟然有些发散,额间更是不自觉地抽动着,这些细状,无不证明某人根本不在状况内。 再抬头往前一看,自己父亲的脸神,以及拿着任务书却微微颤抖的左手……………猿飞阿斯玛按捺下抚额的冲动。 四代火影,波风皆人,阿斯玛他们那一辈的人,大多是听着他的事迹所长大。 聪明和善、谦恭有礼、开朗大方,体贴真诚,果敢干练,资质过人、心胸豁达、机敏理智……………几乎所有的正面词汇都可以安置到他的身上 由于猿飞日斩的关系,也是曾在家中与他父亲口中赞美不己的波风皆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尽管因为某个孩子气的别扭,几次下来,都没有给当时还不是四代火影的波风皆人好脸色看,但是,在私底下,对波风皆人,少年时的猿飞阿斯玛对波风皆人,还是有种类似崇拜偶像的情绪存在过。 如今,看到了与当年偶像异常相像的金发少年,猿飞阿斯玛其实也有些激动,只是少年时的猿飞阿斯玛与父亲不太和睦,后来更是离村出走去当火之国的守护忍,所以,并不清楚波风皆人和漩涡辛玖奈的事情,更不知道有关波风皆人和漩涡鸣人之间的关系,很自然地,猿飞阿斯玛的情绪控制,与前任火影和四代火影之徒相比,显然是好得多了。 不过,基于刚才的气氛复杂,不明白自己父亲和旗木卡卡西的怪异,猿飞阿斯玛也不敢率先开口,眼见现在有机会脱身,反应当然不可落后,至于四代火影和鸣门的关系,这就不关区区一名木叶上忍的事情了,猿飞阿斯玛如此心道。 “那就这么定了。” ………………望着未掩的门扉,猿飞日斩看着自家儿子一把抽去那个D级任务的任务书,嘴上说着刚好我们小队的资格符合,人已经闪到门外去了。 怀着等等回家后,要好好指导儿子一番的猿飞日斩,将视线转向脸色兀自仍有些惨白的旗木卡卡西身上。 (还没有确定鸣门的真正身份和目的,卡卡西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关于曾经发生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的事情,猿飞日斩也都了解,虽然明白他没有放下过,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猿飞日斩脑海中依然可以回想出不久前,鸣门发下那个C级身世任务时,不甚在意的态度和语气,如果不是那位欧文先生坚持说好歹也要弄清楚,说不定那个C级任务的时限还会更短,对方也部会不知道这类寻找数据的任务,一般来说,都是时间越长越容易详实,委托人执意要求搜找时间缩短,那当事人的想法,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猿飞日斩将那份C级任务书收了下去,“卡卡西?”猿飞日斩试探着银发上忍的知觉程度。 “是,火影大人。”虽然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但是,并没有多少迟疑。 显然某人还保持着一定的反应,对此,猿飞日斩很是欣慰。 “卡卡西,除了第七组的事情外,这几天,你就负责鸣门暗地里的护卫吧!”猿飞日斩知道,就算自己没有这样的嘱咐,某人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平静。当然,说是护卫是好听的说法,以实质面来说,用监视来定义会更恰当。 猿飞日斩突然眉头一皱,说道“对了!在还不清楚鸣门的真正身世和来木叶的目的之前,就别让他和鸣人有任何接触吧!甚至是欧塔哈商会的人也是,这件事情,我会另外吩咐其它人多加注意的。” “是的,我明白了,火影大人。”旗木卡卡西低下了头,令猿飞日斩没有办法看到他此时的神情。 ※※※ 同一时分。 晓,土之国的分部基地。 干柿鬼鲛刚从波之国回来,和佩因大略报告了一下任务经过,以及佚先生的委托和转告后,最后在佩因莫名的沉默下,就径自离开了,反正叛忍组织本来就没有那么讲究规矩,而身为晓首领的佩因,对于这种事情,格外的宽大。 干柿鬼鲛这才走在通道上,却发现绝突然从地面冒出半个身体挡在自己面前。 “………………有什么事情吗?”干柿鬼鲛对于这位在组织内,常和他一起被归类到非人类的同袍,并没有什么好感,至少,他不吃人肉,也没有人格分裂。 “………………嘻嘻嘻嘻,鬼鲛,我以为你和之前的那个三台的交情不错。”这是一个比较暴躁的声音。 尽管晓组织里,三台这个职位的轮换率是最高,但是,晓之众人都有个没有明说的默契,没有特别指明的三台,几乎指的都是第七任的三台-佚。 “………这不关你的事吧?绝。”干柿鬼鲛先是下意识地反驳,愣了一会儿,脑袋才开始分析绝那句话的意涵。“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绝。” “…………鬼鲛都说不关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就走了吧?没必要招惹到那个家伙。”绝口中发出另外一道稍微比较温和一些的声音,一面说着,一面人就要潜入地面之中。 就在绝整个人都将完全沉入地面之际,而干柿鬼鲛看到对方没有响应,也无所谓地打算直接走人时,却听到那个比较暴躁的声音,像是在辩解道:“………嘻嘻嘻,我可以难得好心提醒人呢………” 干柿鬼鲛脑海中突然一片灵光闪过,立刻转身蹲下,伸手抓住绝还露在地面外的叶子用力一拉,“绝,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还是说你比较想尝尝鲛肌的滋味?”虽然语句上使用了敬词,但是干柿鬼鲛的动作可以一点也没有客气。 “…………………………嘻嘻嘻嘻嘻嘻,我只知道在你和佩因进去大厅之前,那只贪吃的狗就已经在里面了,至于你跟佩因的对话,那只贪吃的狗听了多少,我就不知道了。”绝突然没头没尾地,提到了小猫。 (狗?对话?偷听!)几个关键词一个个敲进在干柿鬼鲛的思绪里。 “该死的你既然知道那只白痴蠢狗在里面,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是一点点提示也好。”干柿鬼鲛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佚先生可是再三地提醒那些遇到过他的晓之成员,千万别让那只不止胃口惊人,行动力惊人,还追踪能力惊人的生物和那个金色长毛小鬼知道他的踪迹的,“那只狗不是跟着角都到雷之国了吗?角都不是要应该下个月才回来吗?”就是因为这样,干柿鬼鲛才大意了。 这时,露出一个头在地面上的绝,扫了干柿鬼鲛一个鄙视的眼神,“那只贪吃的狗既不是晓的成员,又不是角都的宠物,那只贪吃的狗为什么一定要照着角都的计划行动?”那道比较温和的声音说道。 “…………嘻嘻嘻嘻,更何况,我们本来也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的义务,而且,那个三台,也已经不是晓的成员了,就算他有什么计划被破坏也跟晓没有关系,不是吗?”那个比较暴躁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住的低哑笑声。 干柿鬼鲛被说得哑口无言。 似乎是难得看到干柿鬼鲛如此惨淡的神情,那道比较温和的声音说道:“………………那只贪吃的狗连土都能吞下去………………而我们的叶子也才刚长好。” 真是一句话道尽心酸,干柿鬼鲛看到绝左边的叶片上方,似乎还隐约有着不规则咬痕,突然心中有些释然,手下也是一松。 绝一发现束缚消失,马上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潜入土中,只留下一句话传到干柿鬼鲛耳中。 “那后面的就交给你了。”那个比较暴躁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后面?)干柿鬼鲛不解,顺势转头,赫然发现一名穿着黑底红云袍,并绑着金色马尾的青年,手上把玩着几个白色的奇形物体,就这么地站自己后方不足十公尺处。 (第二次!那个该死的阴阳植物脸!) ※※※ 那个,首先庆祝长假(抓抓头)。(PS:既然大家放假了,能否多一些些评?) 第二,更新是真的,你们没有做梦。 第三,本章如此快速出现,请感谢某位不具名人士答应给咱一篇长评。 那么,现在回归主题,关于[鸣门]的章节大概还有2-3章不等,今年年底前,绝对会进入中忍考试篇的。(PS:中忍考试篇结束,就不用想在今年发生了。) 另外,若残在离开晓后,确实还有和一些晓的成员有过接触,一些任务或是交易什么,当然,接触最多的,是角都(接外快这方面,角都一向非常好说话。) 而若残也有请那些晓的成员避免透露出他的所在地让迪达拉和小猫知道,因为,这两只要是跑来,很可能会对若残现在在做的事情产生变化,这两个都是非常能折腾的主,当初若残离开晓,这两个就已经有想过要跑出去找若残,但是一来,若残有事先吩咐和叮咛说,他没说好之前,别来找他,二来,他们也不知道若残的行踪,这块大陆也是很大的,没有任何线索就想找一个人是非常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但是,如果知道了最近的行踪,以及可能的外表,那对那两个来说,就另当别论了。 而鬼鲛说的第二次,是指绝竟然第二次没有提醒他,第一次让小猫知道了,第二次让迪达拉知道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 以上,是官方说词。 事实上,反正咱本来的计划,已经因为若残坚持的所谓的[鸣门]给破坏殆尽了,那也不差咱再添点乱吧? 再说,貌似这两只人气很旺,这也算是勉强出个场。 仅此。 ※※※! 卷五NO.35这些天的事儿 第五卷第三十五章-这些天的事儿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七日,上午。 奈良鹿丸的神情上满是懒散和无奈,当然,最让奈良鹿丸感到不满的,是自己这组的指导上忍,竟然以村内切磋失当住进木叶医院,而不会和他们一同参与这个任务。 明明都快要接近中忍考试的日子了,他们小队的任务量也都已经达到,为什么这么突然会要他们这一组接一个没有上忍带领的C级任务! 尽管看上去只是一个没有危险性的木叶观光任务,但是C级任务就是C级任务,跟D级任务是不同的,普通的木叶观光任务也不过是D级任务而已,会被归类的C级任务,就表示会比D级任务还要麻烦,不然的话,难道还有人有钱没处花,硬要把D级的任务标上C级的支出? (真是麻烦啊!) 说真的,奈良鹿丸宁愿把时间用在躺到屋顶去看云,而不是做一个兼职导游的下忍。 而且,奈良鹿丸不太懂,阿斯玛老师可是三代火影的儿子,谁会在任务前夕找他切磋,而自家老师还拒绝不了呢? 想不到五秒钟,奈良鹿丸甩甩头,发现自己实在不想将心思浪费在思索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鹿丸,你脸上写满-与其要做这个麻烦的任务,我宁可躺在屋顶一整天的表情。”做为某人的挚友,秋道丁次一眼就可以看出奈良鹿丸现在的想法。 “真是的,鹿丸,你给我有干劲一点,听阿斯玛老师说这个任务的委托人可是长得很好看呢!而且还是欧塔哈商会会长的弟弟,要是他看上我的话,我该怎么办才好!”山中井野说着说着,就自顾自地害羞起来。 显然对于同伴的这种状况已经可以平淡视之,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山中井野绕了过去,显然已经习惯某人突发性地满脸红晕,心花怒放的模样。 “……………我想委托人可能已经在等我们了,我们还是走快点吧!”奈良鹿丸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快走吧,鹿丸。”秋道丁次附议地点点头。 等到山中井野回过神来时,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已经离她将近有十来公尺,而他们两人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井野是不是越来越暴力了?”秋道丁次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一面问向有着黑色朝天辫的友人。 “我觉得应该不是越来越暴力的问题,而是本性显露的可能性比较大。”奈良鹿丸翻了翻白眼,连伸手**伤部的动作都懒了。 一口气冲向前的山中井野,也不是知道是喘的,还是气的,呼吸有些急促,“你们两们在磨蹭些什么?跟委托人约定在火影楼楼下的时间都快要到了!要是迟到的话,委托人会对我的…………我们木叶的印象不好的。” “…………真是麻烦阿!”已经懒得吐嘈的奈良鹿丸嘴上虽然碎碎念着,不过,还是赶紧加快了脚步。 秋道丁次没有停下将手从零食袋取出洋芋片到口中的动作,但是,他的速度却也一直没有比奈良鹿丸慢上多少。 “你们看,那个金发的少年,应该就是委托人了吧?看上去跟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大嘛!”比起心思不知道飘到何处去的山中井野,以及整个人懒散附身的奈良鹿丸,反而是秋道丁次先注意到了那个在火影楼骑楼下,正朝着他们招手的委托人。 “哇!真的长得很帅耶,年纪也跟我很相配,特别是那头金发,感觉好耀眼欧!”进入花痴模式的山中井野对特定词汇还有着敏锐的反应。 “咦?”奈良鹿丸突然瞇起双眼,朝这次任务的委托人从头到尾再次打量了好几回。 注意到友人的异状,秋道丁次压低了音量,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鹿丸。” “………………不,没什么,丁次。”奈良鹿丸总觉得那个金发委托人的长相好像很面熟,感觉上,好像是很常见到,但是,这一细想,最近自己周遭遇到的人之中,确实又没有跟眼前的委托人长得相像的人,人选一个个过滤,却都得到否定的答案,这不禁令奈良鹿丸对自己的记忆力产生怀疑,而这种不确定的回答,奈良鹿丸当然不会告知给同组的队友。 秋道丁次耸耸肩,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如果真的有必要让他知道的事情,鹿丸也绝对会告诉他,不告诉他,不是因为结论未确定,就是没有知道的必要,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秋道丁次都很信任奈良鹿丸。 “三位就是在下这段时间在木叶时的导游吧!”还不待第十组的成员走过去,那名金发少年已经主动凑了过来。 “你们好,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鸣门。”金发少年嘴角的弧度并不甚大,但是,那一瞬间,却几乎令第十组成员彷佛看到了几可媲美太阳的耀眼。 “你好,我是秋道丁次。”没有像奈良鹿丸那样短短时间内想了那么多事情,秋道丁次很大方地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呃,我叫奈良鹿丸。”奈良鹿丸抓了抓脖子,他是分出了部份的思绪想着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力出了问题。 “………………那个,我………我………”在脑海里不断比较宇智波佐助和眼前金发少年到底哪个比较有魅力的山中井野,连反应都慢了几拍。 “…………那个脸上表情看上去有些呆住,应该说已经呆住的女孩子,叫做山中井野,而鸣门你这段在木叶时的游览,基本上都会由我们第十组来带领。”奈良鹿丸发现队友的恍神后,实在受不了某人的结巴。索性直接替她自我介绍。 奈良鹿丸看到金发少年的视线各自在第十组的成员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将名字和人进行连结一般,最后,他站到了秋道丁次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秋道丁次的手,很慎重地说道:“那么,秋道先生,一切就都拜托你了。” 顿时,第十组三人都石化了。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九日,傍晚。 猿飞日斩看着旗木卡卡西所交付给他的,关于鸣门这三天在木叶的行踪报告。 却不料,越看下去,双眉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这倒不是因为报告书出乎猿飞日斩原本预估的厚度,而是因为报告的内容。 “………………卡卡西,你确定你交给我的不是木叶村的美食景点一览表?”虽然猿飞日斩是有要求跟鸣门有关的报告都要以最详实的程度纪录,但是,眼前的报告内容很显然地和他想象的有很大的落差。 ……………… -六月十七日,八点十分,第十组和鸣门接触。 -六月十七日,八点三十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果果屋,鸣门当场将店内所有甜点和饮料,除去蛋糕类产品外各点一份,每样取下约一口份量食用,当事者声称基于不浪费原则,剩下交由第十组负责。 (主要实为由秋道家的丁次一人解决。) 以下是鸣门食用的种类和顺序,详情请见附件,用餐费用由鸣门全额支付。 -六月十七日,九点十五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山田面包坊,鸣门当场将店内所有面包、蛋糕和饼干各点一份,每样取下约一口份量食用,当事者声称基于不浪费原则,剩下交由第十组负责。 (主要实为由秋道家的丁次一人解决。) 以下是鸣门食用的种类和顺序,详情请见附件,用餐费用由鸣门全额支付。 -六月十七日,十点五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多罗杂货店,鸣门当场将店内所有零食和点心各买一份,每样取下约一口份量食用,当事者声称基于不浪费原则,剩下交由第十组负责。 (主要实为由秋道家的丁次一人解决。) 以下是鸣门食用的种类和顺序,详情请见附件,用餐费用由鸣门全额支付。 …………… -六月十七日,十七点二十分,在酒酒屋外,遇到结束任务的弟八组成员及归途中的白,秋道丁次邀约,鸣门同意,于是加入用餐行列。 -六月十七日,十七点三十五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酒酒屋,鸣门当场将店内所有肉类、产品和副餐各点一份,每样取下约一口份量食用,当事者声称基于不浪费原则,剩下交由第十组及第八组负责。 (主要实为由秋道家的丁次一人解决。) 备注:秋道家的丁次对于牛肉追加了十二盘、猪肉五盘。 以下是鸣门食用的种类和顺序,详情请见附件,用餐及加点费用由鸣门全额支付。 …………… -六月十七日,二十点整,第十组和鸣门进入一乐拉面店,鸣门当场将店内所有产品各点一份,每样取下约一口份量食用,当事者声称基于不浪费原则,剩下交由第十组负责。 (主要实为由秋道家的丁次一人解决。) 备注:第八组成员已于酒酒屋结束后离开。 以下是鸣门食用的种类和顺序,详情请见附件。 …………… -六月十八日,八点,第十组和鸣门碰面,途中,遇到蹓狗和散步中的犬冢牙和油女志乃,交谈半响后,犬冢牙离开。 -六月十八日,八点三十分,第十组、油女志乃和鸣门进入银荞麦面,店内遇到用餐中的白和日向宁次……………………… -六月十八日,九点二十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田中小吃坊,犬冢牙于九点三十分出现,一同用餐……………………… -六月十八日,十点四十五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凤寿司………………… …………… -六月十九日,八点,第十组和鸣门碰面,途中,再次偶遇到蹓狗中的犬冢牙? -六月十九日,八点十五分,第十组、犬冢牙和鸣门进入四季饭馆……………… 备注:犬冢牙于用餐后离去。 …………… -六月十九日,十二点十五分,第十组和鸣门进入真锅火锅坊,五分钟内,第八组成员、白、君麻吕、李洛克、天天、日向宁次也来到……………… …………… (………看来这几个孩子这两天吃得挺好的。)不知怎么地,第一时间,猿飞日斩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么个结论。 猿飞日斩将报告阖了上去,老实说,他住在木叶也有六十年了,他都不知道原来木叶村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多家餐馆和食品店,有几家老店也增加了不少新菜色。 也是到看完报告猿飞日斩才知道,原来,当初对这么任务会有指定要秋道家的人是因为什么缘故,的确,照这份报告看下来,秋道族人的存在确实很必要。 但是,这不是猿飞日斩想要知道的报告内容啊! “鸣门这两天在木叶的行程,都没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吗?我是指其它的问题。”如果可以,猿飞日斩也不想随便怀疑他人,但是,这个鸣门的长相…………或者,应该说四代火影的长相,特别是有可能关系到九尾………………… “……………没有。”旗木卡卡西摇摇头,这两天,鸣门的行动路线,就是从使节馆出发、餐馆A、餐馆B、餐馆C………………最后,大约晚上八、九点左右回到使节馆,和鸣门有接触的,除了那些木叶的下忍外,那些餐馆的服务人员,鸣门除了点餐和结帐时会说些话外,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真要说的话,就是跟鸣门有接触的人,几乎都对鸣门的印象和观感都非常的好,简直不像是仅仅认识两天不到的交情,这根本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 不过……………在旗木卡卡西的记忆里,却恰恰好有着这么一个相似的人。 而这点,旗木卡卡西没有说出来,但是,猿飞日斩看到旗木卡卡西的眼神,也是心知肚明。 猿飞日斩忍不住叹了口气。 目前只知道,鸣门与皆人少年时近乎一样的长相-从外表看来。 可疑却未确认的身世-如果属实,鸣门的生日就可能与鸣人差不多的时候。 对于金钱豪爽及不甚重视-每家用餐的店,都是直接全点,而如果第十组成员有人想要加点之类的,也毫不介意,另外,除了支付第十组成员的所有额外支出,就连突然加入的其它孩子要一同用餐的费用,也是毫不在意。 可是,光是这些的资料,远远不够做为分析鸣门这个人的基础。 看着几乎是完人楷模的鸣门,猿飞日斩竟然莫名地想到一向精明理智的皆人,偶尔会出现的迷糊言行。 “…………到底是?或者不是?”猿飞日斩轻声地呢喃道。 (如果可以得到鸣门的体检报告就好了,偏偏,鸣门的身分是欧塔哈商会的重要使节,不能随便就……………) 猿飞日斩的眉头间距越来越短,正扬起头将口中的烟吐出,却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旗木卡卡西,有着看自己相仿的表情。 “怎么了吗?卡卡西,你不是想到什么?你不是一直观察着他们,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旗木卡卡西先是摇摇头,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了解鸣门有没有帮助,就是在昨天傍晚分开前,山中井野曾问了鸣门一个问题。” “问了一个问题?这件事情很特殊吗?” “昨天一整天,第十组成员也不断地有些提问,但是,鸣门都没有回应,恩,给出明确的响应,不过,只有那个问题,鸣门有进行明确的回答。” “?” “你有什么梦想吗?山中井野的问句就是这个。” “…………鸣门的回答是什么?”猿飞日斩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竟然有一丝不明显的急迫。 旗木卡卡西突然沉默了下来,就在猿飞日斩以为旗木卡卡西忘记鸣门的回复时,才听到旗木卡卡西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想要看到太阳升起,想要好好地睡一个觉,想要好好地看看书,想要好好地在森林里散一散步……………”旗木卡卡西对于当时的自己正处于鸣门的后方,而无法看到他说出这些话时的神情而感到遗憾。 …………这都是些无法正经到算是愿望的小事……………那么,那个金发少年说出这些话时,是认真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或者是想误导木叶对他的印象? 猿飞日斩举起了手,正打算做出手势以示意让旗木卡卡西自行离开,这时,猿飞日斩和旗木卡卡西的注意力却都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吸引过去。 “请进。” “报告,火影大人,欧塔哈商会的鸣门先生于二十分钟前被送到木叶医院的急诊部去。”由于猿飞日斩已有吩咐过关于欧塔哈商会的事件,这几天都以急件楚哩,并即刻通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这个讯息。 “进到医院?鸣门?”猿飞日斩真的很难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 对于木叶外交对象的使节在来到木叶不到三天之内,竟然就出事到需要送医,猿飞日斩真的很担心会引发其它的状况,可是,这才对鸣门的身分有严重的怀疑,人就到了木叶医院,还是最能正大光明进行各种检查的急诊部,不管是什么体检或是其它的测试,都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进行,猿飞日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是的,同时送到木叶医院的,还有秋道丁次一人。”那名前来报告的中忍补充道。 “…………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吗?食物中毒?”原本来有些忧虑是外来敌对者的袭击而导致的受伤送医,可是,既然还有秋道家的孩子,那应该就不会是这个原因。 “…………………不是,两者都是由于饮食过量引起的肠胃不适,所以才被紧急送到木叶医院去。” ……………猿飞日斩突然觉得之前一直认为鸣门可能对木叶不怀好意的自己,是不是有些想太多了。 而听到全部对话的旗木卡卡西,一联想到有着与他老师相似面容的金发少年,因为过食而送进医院的场面,嘴角也不禁隐隐抽动起来。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九日,晚。 任务结束的君麻吕,才刚从村外回到他和白在木叶的住所。 一进门,尽管从屋内的灯光和翻书声,感觉白应该是在大厅里,不过,腹中有些饥饿的君麻吕,没有先打招呼,而选择来到饭厅。 首先映入君麻吕眼中,是饭桌上一本颇有厚度的书籍,书页间插了不少标签,似乎是阅读过很多次,但是从外观看来,还蛮新的,而书名是【论颅部骨骼之变化与外在相貌之呈现-两者之间的关连性和因由】 (……………白最近看的书好像越来越怪异了。)这个想法在君麻吕脑海里一闪而过,以致于当君麻吕看到书下那碗泡面时,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镇定的多。 “白!你的泡面注意下时间。”君麻吕随口喊道,然后转身到流理台前,看到一罐罐泡着各种手术器具的绿色消毒水,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饿了。 君麻吕注意下已经有些变淡的消毒水,以及罐底一些黑色的残渣数量,推测白上次动手术的时间,大约是五天到七天之前。 (如果是木叶医院内所要动的手术,白通常是使用院内提供的器具,就算要消毒,也是放在木叶医院的外科部内…………那么,白在我不在木叶的这几天有私下进行手术?或者是暗部的事?) 君麻吕放弃了煮食,想从冰箱取出一些可以直接食用的水果垫垫肚子,才一打开冰箱的门,却看到两个骷髅头的眼框黑洞正朝自己望着。 ……………君麻吕真的很难形容自己当下的心情为何,而对于自己竟然还能轻轻地将冰箱的门关上,君麻吕这才意外惊觉自己的涵养功夫有着显著的增进。 但是,为什么冰箱里会有这么一个骷髅头? “啊!那是前几天若残他给我的样本模型。”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白,站在饭厅门口说道。“对了,没吓到你吧?” “白,我说了很多次,不要把医疗忍术的相关用品放到冰箱里去的。”没有意外白怎么会回答出他心底的疑问,毕竟在那种场景下,是个正常人都会有这个疑问,因此,君麻吕是非常淡定的说道,至少看上去是这个样子。 就算知道那个骷髅头其实不是真的,但是,乍看之余,没有被吓到的人才奇怪吧! “我涂了胶剂想延长保存年限,而冰箱内的温度、湿度和环境比较适合前期维护工作。”白神色自若地解释,然后坐到饭桌前,将泡面上的书本摊开面前后,拿起了筷子。 观察了下白的神情,君麻吕突然问道:“你好像心情很好?” “是阿。”白很干脆的回道。 对于白这么直白的回答,君麻吕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算了………………浴室里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瞄了瞄书本内彩页的灰白色脑部图片,以及白正在吃着,充满灰白汤汁和发胀面条的豚骨口味泡面,暂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胃口的君麻吕,打算冲个水先舒缓一下情绪。 不过,基于谨慎原则,君麻吕还是开口这么问道。 “没有。”白飞快且肯定地回道,然后已经开始吃起有些泡烂的泡面。 而就在君麻吕人已经到了走廊尽头时,听到从饭厅传出了这么句话。 “之前放在浴缸里的福尔马林(防腐剂),我昨天已经清掉了,你可以泡澡…………” “白!” 听到君麻吕低声的怒吼,白不知自己怎么地,突然就忘记继续说了下去-清理浴缸用的抹布跟君麻吕用的毛巾是同一个牌子,当时被他不小心忘在毛巾架上了。 ※※※ 首先,咱收到了评,咱也回以诚意,不到一星期就更新,希望,这点,我们都是相对的。 第二,咱找出了小猫的图片,放在JJ的文案里,想看的人可以去看。 另外,最近群内在整顿,想入群的话,请声明一下是起点或晋江的某某读者(请附名)。 这章,大约是三方人,这些天大约的情况,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约两到三章之后会准备进入中忍考试之前的事件(沙忍) 至于鸣门那时候还在不在,我也不知道。 听说还有读者不知道鸣门的身分,恩,在这补充一下,鸣门就是若残的一个身份,用来呼弄木叶用的身分。 关于欧文告知给木叶的鸣门数据里,有很多有文字陷阱或者说是文字艺术的地方。 若残是欧塔哈商会的长老是真的。 若残和欧塔哈平辈论交,所以,欧文叫他叔叔是没错的。 (33章,欧文是说他爷爷叫若残做鸣门,而不是说他爷爷替若残取名鸣门!) 而若残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确实那个小镇,但是,欧文没有说明是那个年份,不是吗? 大约都是诸无此类的问题。 至于若残会用鸣门身份来木叶的目的,应该下一两章会说明吧?(看若残的心情) 仅此。 还有起点的讨论区,我不太会弄,所以搞得很乱,这点我道歉。 另外,咱文更得慢,咱很抱歉,但是,因为这个要咱去死,这位忧郁之夜,你写过文吗?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你有经过思考吗?或者,这样说是不客气了点,但是,不想看就别看,嫌咱更的慢,那也可以不看,咱说了不弃坑,只要你活得比咱久,总能看到完结,大概就是这样了。 ※※※ 卷五NO.36是夜 第五卷第三十六章-是夜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九日,傍晚。 兜由于养父药师天善的缘故,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一直以来,都常常在木叶医院帮忙,尽管,后来药师天善逝世,兜自己也依然维持着这个习惯。 木叶医院方面,对于这个状况也没有反对,毕竟,一名合格的医疗忍者,其实并不容易产生,所以,即使目前仅仅是下忍身分,却是前任医疗组组长之养子,有着丰富医疗忍者经验的药师兜,之所以能在木叶医院各部门进行协助的主因。 这天傍晚,兜刚处理完手边最后一名伤员的伤口,便打算要回家,这才走到医院大门口时,却发现大门口一片嘈杂,一堆人聚集到了一块儿,似乎堵挡住了前往大门的路。 对于凑热闹和人挤人都完全没有兴趣的兜,花了三秒钟思索从人群中穿越过去的麻烦,以及对比上多绕一段路去走侧门的优劣,马上果断地转过身。 “兜,麻烦你来一下。” 兜在心中诅咒一下自己在木叶所保持的形象-一个不会拒绝别人的老好人,然后确定脸上的温和笑容没有消失,便开口回应道:“是的,我马上过去。” ※※※ “兜,这两位病患麻烦你来做一套精密的检查,濑上和本田外出任务,渡部公休人不在木叶,目前院内对这些医疗器具比较熟悉的,就剩你一个了。”一名医疗忍者拉过着兜往急诊部过去,同时,悄悄地对兜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还需要额外作出一份特殊的报告上呈。 对于那名医疗忍者的举止和动作,兜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明显的厌恶,却没有在神情上表现出来,只是拍了拍那名医疗忍者的肩膀,借着这个动作示意了解,也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手中抽出。 “怎么了,佐佐木,这次的病患身分是不是很重要吗?”兜在神情上露出了适当的疑惑。 虽然兜不用多想也知道答案,毕竟,普通病患怎么也不需要,也没必要用到那些高级的医疗器具,现在,兜只不过是原本明天预计的情报搜集举动提前进行。 “是阿,兜,听说是那个非常著名的欧塔哈商会会长的弟弟呢!就是前几天才来到木叶的。”那名医疗忍者很得意地说道,似乎是因为兜问了他知道的问题。“对了,还有一名是秋道家的小子,似乎是因为相同的理由进急诊部的。”那名医疗忍者又再补充道。 “这样啊!”原来有那么高贵身份的人吗?这也难怪会需要使用那些医疗器具,可是,那种阶级的人,木叶怎么会让人出事进到医院来? 以木叶对自己的自傲,怎么可能会让外来重要使节在来木叶没几天就需要进医院? 难道是这个使者有什么问题,需要在木叶医院进行一些特殊、秘密的检查?甚至不惜为此牺牲火影死忠派系的秋道家的孩子? 兜在这段走到病房前的时间,想了非常多,不管是对于木叶,欧塔哈商会的使者,还是木叶对于那名使者的态度,以及这次进到医院双方的目的,毕竟是在中忍考试,以及那位大人的计划之前发生了这件事情,容不得兜不得不多想。 虽然,兜在日后询问了某人关于这件事情的真正始末,知道某人真的是在没有特别注意下,食用过量而导致进驻医院的时候,深深地为当时纠结颇久的自己感到想哭。 可是,在知道他和另外一位秋道家,以同样理由进驻医院的病患,在食用食物的分量上的显著差距时,却又是更久之后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变化的远远超乎兜原本的估计,甚至是所有人的估计了。 ※※※ 木叶六十年,六月十九日,晚。 木叶医院,特级双人病房。 听到隔壁病床上秋道丁次的打呼声,若残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竟然真的因为吃太多东西,肠胃受不了而进驻医院…………这个理由,连若残自己想到都觉得很搞笑。 (果然是太放松了吗?) 像是这样自在地在木叶村内恣意逛着,在没有他人特意目光的注视,路上行人回以的笑颜,同年龄人之间平和的用餐,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些…………就是我想要的…………不……是吗?) (不过,因为我任性的要求,这样麻烦到欧塔哈和欧文他们,还真是抱歉。) (鸣门…………鸣人………鸣人…………鸣门………………) 若残嘴角露出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把想做的事情都快点完成吧!之后,大概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吧?)就像今天早上自己回答奈良鹿丸的话一样。 若残搔了搔脸,不再继续现在的思考,转过头来,看到了夜光时钟上所标示的时间。 如果若残确定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白所告诉过他的木叶医院的巡班时间已经过了。 (那么,刚才听到的脚步声,应该就是最后一次巡房了吧?到明天早上八点之前,都不会有人再到这间病房了,很好。) 对于这种隐隐约约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一直是若残最熟悉,也是最厌恶的味道,没有之一。 只要可以,若残绝对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 因此,若残很快地下了床,临走前,看到了某人特地给他留的药剂,顺手装入了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后,便轻手轻脚地悄悄离开了木叶医院,以他的能耐,就算不能使用多少查克拉,也不至于让木叶医院的保安给发现,至于原本木叶用来保护或是监视他的那几个忍者,为什么现在不在的理由,对若残来说,也没有去深究的必要。 不到十分钟,若残已经人在木叶医院的围墙大门外。 (如果………漩涡鸣人是能在这里出生,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了?) 若残看着木叶医院良久,微笑地欠了欠身,随后转头离开。 已经是接近深夜的时分,木叶街道上除了偶尔窜出的野猫外,几乎没有其它任何的动静。 而若残此时眼中所望着的,均是在这几天内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物。 并不想现在回到使节馆的若残,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木叶大街,最后,视线移到那雕刻着历代火影头像的高耸岩崖。 ※※※ 若残走到火影颜岩的这一路上,走得极是缓慢,而他的神情竟然透着一丝享受。 周围环绕着森林的木叶村内,让若残迎面而来的草木味,混合了春末夏初略显潮湿的暑气,令人不免感到有些慵懒。 若残没有理由地,突然对这个地方生出了一丝美好的留恋出来,彷佛是溺水的人无限贪求且渴望那本属唾手可得的宝贵空气。 (莫非,我也被漩涡鸣人给感染了?但是,我却是越来越不像是漩涡鸣人了。)若残忍不住自嘲道。 若残伸手抚了抚脸颊两侧已经不明显的伤痕,那是一星期前,白对自己进行削骨手术后留下的痕迹,这点,若残倒是不担心木叶会有人发现这个疑点,一来,以若残的自愈力,再一两天,只怕是白都找不到当初动刀的部位,二来,颅骨和长相之间的相互影响性-这个观点,还不是目前五大国的医疗水平会理解的范围。 若残,此时眼中望着的,均是在这几天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景物。 不管是用鸣门身份认识的,还是鸣人身分所知道的地方。 木叶村,是「漩涡鸣人」出生、成长且誓愿守护的家园,却也是九尾人柱力没有公诸于世的大型牢笼,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又和若残有什么关系? 若残下意识地伸手将自己头发往后一勒,不知道是借着这个动作理清思绪或是什么地,却不再追求这个不会有回答的答案。 (或许是心境的关系的关系吧?) 尽管这个想法让若残的心底发出了几乎想令自己做出掩耳冲动的狂笑声,但是,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的若残,只觉得这沿路来的每一株树、每一片叶、每一瓣花、每一块瓦都有着说不出的光采。 (这里,就是木叶。) 若残甚至可以感觉到在脉络里面,液体流动的细弱声音,随着指尖舞动,空气移转的轻微触感………………若残下意识地反复伸握着双掌。 若残慢慢走过长长的大街,从一间间紧闭无光的房舍外面经过,不知道是重复了多少次, 就这样,若残缓缓漫步于木叶的各个街道,眼前的种种景色,似乎不会令这名金发少年的步伐产生任何犹豫,彷佛也不曾在若残心底驻足。 已是过了半夜时分,早就没有什么人影在木叶的大街上游荡着。 除了夜风轻拂所带来的低鸣,整个木叶近乎都被沉默得笼罩,彷佛有人在不知名处对着木叶按下了无声键。 最终,若残到了全木叶海拔最高的建筑—火影颜岩上的空地。 若残走到了栅栏前,木叶的一切都在脚下所展现。 若残恣意地在栏杆前坐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惬意,同时也很孩子气的姿势,一条腿伸直,另一条则收起,双手环抱住膝盖,同时将一边的额头抵在上面,让若残的视线刚好可以透过栏杆间的缝隙看到整个的,所有的木叶村。 高处的视野总是很开阔,若残看得见环绕木叶的城墙,延伸到远边的林海之上,带起阵阵绿色浪潮,对着死亡森林尽头蔓延而去。 浑圆饱满的月亮,在这一切上,洒满了一层淡淡的银白光晕,让映入若残瞳眸中的所有景色,都透着似有若无般的朦胧,而且,更显得宁静柔和。 谁,还想会想到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曾经留下了多少尸骨和血肉呢? 难以言喻的隐忍情绪,以及想要放声大笑的恣意,这种反差的复杂,令若残回味不已。 美景,总是令人心醉神迷,对于极端事物的执着,几乎可以说是若残为数不多,且鲜为人知的爱好之一。 若残出神地看着木叶的一切,左手不自觉地抚住嘴巴的位置,把全部的心绪沉浸在眼前的一切,想将这个景象牢牢地刻印在心底。 一轮明月高挂于辽阔无际的天空上,点点繁星缀饰在黝暗无光的黑幕中、宛若镜子一般倒映着满天景致的湖泊、从地平线远程漫布至眼前的森林、以及此时此刻,那沉静安宁的村子-夜的静谧具有包容、抚慰和澄净思维的奇特魅力。 仰望头顶上的那片星空,和在几百公尺的高处,俯瞰火影颜岩下方的木叶村,确实地让若残感受了一次深刻的净化洗礼,当心底那几乎是陈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若残彷佛可以感受到在这片土地上,确实承载着多年以来象征火之意志的热爱,是有着如此深厚的沉积。 (漩涡鸣人对木叶的,就是这种感情吗?) 木叶村,是「漩涡鸣人」出生成长且爱护的家,却也是九尾人柱力没有公诸于世的大型牢笼。 其实,每个人柱力的过往,不都也是惊人的相似? 拥有支柱与否,是基于那些人柱力的自我认知?亦或是另外一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现象? 若残忽然心底涌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死期的绝症病人对生命的渴望,又好像是一个受到永生诅咒的人发现自己根本死不了。 若残很想笑,但是听到自己那破碎的沙哑笑声,怎么都觉得异常刺耳。 (真是脆弱啊!)若残忍不住发出这样没有对象的感叹。 …………只是,正如自己告诉那个绿发异眸的孩子,木叶将会是一个没有归属的人,心中最美好的圣域。 …………一个孤儿所期待的、所盼望的、所渴求的一切都能在这里找到。 …………十六夜必然会爱上这里,比他所能想象的更深地依恋这里。 …………就好像漩涡鸣人至始至终深爱着木叶,深爱木叶怀抱中一切的美景,深爱木叶阳光中的欢闹、月色下的静谧。 …………因为木叶,或者说木叶的火之意志是如此爱着他领域内的每一份子,即便是团藏,若残也相信他是深爱着木叶,只是,他爱的方式或许不被大多数人接受,即便是大蛇丸,也至少是曾经深爱着木叶,不然,也不会出现木叶毁灭计划,当然,也包括他。 (木叶…………好个木叶………真是的好强大的木叶…………………)若残夹杂着叹息与难明笑意地轻轻地缓了一口气。 这时,若残的心底突然冒出一道久违的声音。 『你因为无法成就自己,所以就去成就十六夜,这是不对的。』 『……………玖玥?我以为那件事情后,你短时间内都不会想和我说话呢!啊!对了,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称呼十六夜的名字?』 『……………你就不能记住些比较重要的事情吗?还有,不要扯开话题,我不会再被这种伎俩给呼弄的,哼!』 若残彷佛可以察觉到玖玥磨牙切齿的声音。 虽然计谋失败,不过,听到玖玥终于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僵局,若残还是觉得很高兴,即使玖玥不能明白他的想法也没关系。 『自欺?欺人?你知道这之间的差别吗?如果不能明白的话……………玖玥,你听说过这么句话吗?』 『?』 『…………虽然不是每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价值,但是,每个生命都有出生的权利-这句话你觉得怎样?这是我从一位木叶忍者口中听到,那么,做为尾兽而存在的你觉得怎样?而做为他人口中的尾兽人柱力的我,又应该对这句话有什么感想?』 『…………………』玖玥顿时无言以对,并就此,再次沉寂了下来。 虽然每个生命都有出生的权利,但是,不是每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价值-只是将前后句对调,这却是若残的感想。 这句话,要是说给玖玥听的话,他应该会不开心吧? 所以,若残有了自己的答案,却选择了沉默。 明白玖玥暂时不会再有响应,若残发出轻轻的笑声,顺势地将两条腿都收了回来,双手抱住膝头,仰望向着夜空。 不过,若残却没有料到,震撼是来得如此毫无准备,繁星就像是坠落般撞进他的眼底,难以数尽的深邃与闪耀扑面而来,平静的星空,有着这么足以勾心动魄的浩瀚美丽,若残顿时停止了思想和语言,只是静静看着。 “白吗?”若残的口中忽然冒出某个人的名字。 被突然叫到名字的少年从建筑的阴影里现出身形,然后缓缓走到月光照射得到的地方。 走了过来的白,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眼前的景致,而是若残侧脸上的神情。 没有喜乐、没有悲怒、没有烦恼、没有兴奋、没有痛苦、没有欲望…………什么都没有。 若残此刻的神情,白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正确的说,是从未在任何的其它人身上见过,但是在白的记忆里,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与眼前的若残相重合。 好像很淡,又悠远得捉摸不到,他的嘴角弯起,却分明没有任何笑意,似乎很沉,又飘渺得难以言喻,他的眉梢微垂,却丝毫没有一分伤幽。 那双沉澈而不见反光的双眸,此时此刻,盈盈倒映了满片的星光,却又模糊了星光,溢出的情感像是灵魂深处的泉水,清澈透明。 可是,白却从来没有那么鲜明地感觉-感觉到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 “你…………在想什么?”白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不知不觉说口而出内心的困惑。 这一刻,白的表情是奇怪的,难以形容的,然而,若残却没有将视线投向白的脸。 “你…………是不是想离开?”白直到后来回想,依然不能确定当时的自己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情绪,才会问出那句话。 不过,白只记得,当自己开口的当时,就马上从若残的背影,感觉到对方的背影似乎做出了喘息或者叹气的动作,却又由于传入耳中,那几不可闻的清浅笑声而有所怀疑,因此,白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疑惑,问道,“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你…………变弱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甚至在那种情况下也不能对着那些敌人展开施展呢?” “那个时候?你是说………变弱?白,你知道了什么?又不知道什么?”若残终于开口。 在嘴里回味着这个词,若残淡淡扬起了一丝无奈的微笑,在这个时候,出现白的面前,沐浴在月光下的若残,终于让白原本模糊的记忆身影清晰了起来。 (………八年前………崖底…………呜………)白突然伸手按住自己的左眼,踉跄了几步,有那么一瞬间,白几乎以为自己会跪倒在地。 彷佛是没有发现白的异状,若残正迎着月光,自顾自地举起手中的葫芦,轻轻摇晃,让里面的液体不断轻转,发出沙梭的声响。 (说起来,关于检查报告的事情,还得另外多谢谢兜了。)若残还记得当兜检测出自己病因时的神情,足以让他回味许久。 虽然若残真的很不喜欢药物,但是,却不好浪费兜的好意。 当若残终于仰起脖子,毫不犹豫地将酒葫芦中的液体猛然灌进喉咙里时,那种彷佛再无顾忌般的放纵感,却让白整个都看愣住了。 整整灌完全部的液体,若残的脸上漾起了一片血红,他放下了手上的葫芦,却依然保持着举杯畅饮的姿势。 若残凝视着头顶,那轮恒古以来,就始终沉默地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让深夜不再过于孤独与黑暗的圆月,一动也不动着………………… 一直久到白以为若残不会再开口时,若残才以着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音量,极为缓慢地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这一辈子,都不需要再踏上这片土地………………” 这里,或许属于漩涡鸣人,但是,却不会是他的归宿。 (对不起、对不起…………………)若残口中发出无声的道歉,却连他本人也不知道这些歉意的对象到底是谁? 对不起他太懦弱,对不起他不够狠,对不起………………这一声声的道歉,最终,还是被若残给陈封到心底的角落。 “我累了…………白,你先回去吧,放心,我知道回去的路。”若残带着弧度的嘴角,在月光下是如此地显眼。“我还知道回去的路。” 晚风吹在白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这轻柔的晚风,却仿佛刀子一样,割得白的皮肤有些隐隐的痛楚,望着若残眼底越来越浓的笑意,白近乎是慌乱地逃离了此地。 而若残有些呛红的脸庞,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原样,夜空之上,月亮的位置已经开始偏西。 突然,若残回头开口道:“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虽然不知道对方现身的理由,不过,既然来者丝毫没有隐藏脚步声的打算,那若残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当作没听到。 “唉呀,真的让人很难想象,没有想到鸣门先生还有这么一个夜游的嗜好,可是,木叶的宵禁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鸣门先生现在应该好好待在医院才是。”一名有个银白色乱发的木叶上忍,出现在若残面前不远处。 旗木卡卡西不奇怪鸣门为什么能发现他的出现,从今天晚上刚在三代火影那里看的几份初步报告中,可以得知鸣门身上确实有着不明显的查克拉波动,大约是接近木叶下忍的程度。 至于那名欧文,身上也有查克拉的气息,从最近得到的数据,欧塔哈的夫人是雷忍中忍退役的事情,对木叶高层来说,也不是秘密,不少贵族也常有将部分非嫡裔子孙送到亲近忍村进行基础的武技培养。 况且,旗木卡卡西本来就没有想要隐藏脚步声。 “为了眼前的美景,就算稍微违反木叶的规定也没有关系,而且,难道木叶就这么想请我去木叶监狱或是刑讯部参观吗?旗木上忍,我可以问这算不算是杀鸡儆猴?”若残的眼底闪过几缕意味难明的笑意,随即浮出一丝恶作剧似的顽皮,却没有让眼前的银发上忍注意到。 说起来,旗木卡卡西的出现时间,比若残原本预估的要晚的多,就是不知道旗木卡卡西到底听到了他和白之间的多少对话,不过,刚才的对话之中,却也没有出现什么破绽,至于疑心什么,对于一个疑似四代火影之子的人来说,那点偏差已经不甚重要了。 被怀疑有杀人,或是没杀人,这个差别很重要,但是,当你被怀疑杀了十个人,或是十一个人时,差别就没那么重要了。 “……………”听到金发少年的回话,旗木卡卡西有些感谢自己脸上的面罩,有些事情摊开在牌面上说就尴尬了,更何况根本没这回事。 “再者,就我所知,抓宵禁的举动,应该不属于木叶上忍的业务范围吧?还是说木叶所给上忍的薪资,已经贫乏到需要让一名资深上忍兼差到木叶医院做执勤保安的工作?更何况,身为欧塔哈集团的外交使者,应该拥有相当程度的豁免权,好比是区区犯宵禁这种程度的罪行,不是吗?恩。” 出乎意料外的讽刺口吻透露出挑衅,对于这样迅速而强力的回击,旗木卡卡西感觉有些意外。 在他所得知的信息中,眼前的这名少年,一直都是保持着一种温和到淡漠的平静,旗木卡卡西很难想象一名不过十二岁的少年,竟然能有如此深沉的内敛。 “你想对我做什么吗?你想做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吗?” 面对眼前的金发少年转过身来,那熟悉的笑靥,彷佛闪烁着莫名光泽的碧蓝双瞳,旗木卡卡西胸口一沉,突然觉得嘴巴干涩到有些发苦。 这一瞬间,旗木卡卡西脑海中闪过很多人的身影,甚至屡屡重复。 (…………老师…………带土…………辛玖奈…………老师…………鸣人…………老师…………鸣门…………) 若残站起身,没有再朝神色苍白,彷佛随时都有可能摔倒的银发上忍瞥去任何一眼。 (强大的拷贝忍者,脆弱的旗木卡卡西。)连正式的幻术都没有使用,那是因为这张脸?亦或是因为这只眼睛? 若残扬起头,迎向远方,左手往脸上一抹,取下一枚碧蓝色的隐形眼镜。 一望无尽的茫茫林海,轻风吹来,树枝摇摆,在林海之上,带起阵阵绿色浪潮,对着视线尽头蔓延而去,这副美景,此时此刻,就倒映在一名金发少年那异色的红蓝双瞳之中。 ※※※ 本章后半截,可参考此图对照 另外,首先,感谢某两位读者(阿海和天涯)牺牲奉献的长评。 接下来,大概快要到中忍考试了吧? 备注:诚意是相对的,写评不容易,码字就很容易? 希望咱的耐性足以坚持到第五卷结束,仅此。 ※※※ 卷五NO.37六月二十三日(一) 第五卷第三十七章-六月二十三日I ※※※ 木叶六十年,六月二十三日。 “白,你觉不觉得我们最近是不是太没理会十六夜了?” “欧?怎么这么说?” “我昨天在街上的时候,遇见十六夜,正好听到她在和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炫耀说,她收了小弟和宠物。” “这………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她说她昨天在村子附近的森林外围,看到一只狗和一个小孩打架,就冲上前…………” “然后呢?过程不用告诉我,直接跟我说结论就好。”白不奇怪君麻吕欲言又止的模样,因为,只要牵扯跟十六夜有关事情,白想任何人都很难坦然言之。 “…………她收了小弟和宠物,这几天几乎是玩疯了,然后似乎是欠人手,所以才会去找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 “宇智波同学不会那么没有理智的,你多虑了,君麻吕,至于十六夜…………”白侧着头,说道,“反正,我们这一组最近也不会有什么事,就随她吧!” “可是,我有点担心…………” 白他们这一组要用来申请中忍考是的任务量,老早就已经达到了,而最近木叶医院的业务比较繁忙,白基本上有空,就往那边去,至于君麻吕除了修练时间之外,就是不时跟着阿凯进行一些需要出村的任务,偶尔会替阿凯带领一下他的小组。 至于带队上忍-月光疾风,则是这次中忍考试中的重要人员之一,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因此导致几乎没有人管的十六夜,在最近这一星期,不是几乎,而是根本就是玩疯。 “这又没什么关系吧?十六夜她跟我们又不一样。”白微微侧着头,笑得很是温和。“就让她好好玩吧?十六夜会有她的分寸的。” “…………我担心的是木叶。”君麻吕嘴角抽了抽,慢慢地说道。 望着白那笑盈盈的脸庞,君麻吕有些理解白在木叶为什么那么受人欢迎和喜爱的原因。 “担心木叶?那就更没必要了吧?这里,可是木叶,是木叶耶!” 听到白状似安慰的话语,君麻吕的眉间却是皱了起来。 自从六月二十日开始,尽管对外没有什么异状或变化,在跟自己对话的时候,君麻吕却可以从白的话语中,发现一丝丝对木叶的……………不满? 虽然君麻吕从以前就知道白对木叶的观感一直不好,可是,白的心性修养和自我控制不该这么差才对。 (……………难道是这几天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影响到白的人也只有…………)这个问题,君麻吕不用多想也知道答案,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不过,既然白没有和自己提起若残的事情,却也没有告诫自己,那么…………… “白,那我去找他了?”君麻吕离开之前,回头望了白一眼,直接试探地问道,而没有必要再确认某人是否在木叶的既定事实。 “恩,你去吧!”白这时的笑容,更多了几许真诚,同时往君麻吕射去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了若残这几天可能会在的地点和路线。 “……………谢了。” “快去吧,君麻吕。” 看着君麻吕近乎有些慌乱的离去身影,白轻轻地笑了笑,将手上已经看完的书籍阖了起来,同时伸手向另外一本。 “既然这几天会有君麻吕负责若残的安危,那么,我也趁这机会加把劲了。” (…………………木叶医院内部的藏书库里,拥有观看价值的书籍和报告二百二十七笔没有看过,看看能不能在中忍考试开始前将这件事情了结,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白左手支着下巴,右手伸出食指轻轻在桌上敲打着,此时,白脸上的神情竟是意外与某人相似。 “对了,我好像没有跟君麻吕说若残现在的模样?可是君麻吕走得这么直接?还是我已经告诉过他了?”沉吟半响,白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继续看书。 ※※※ 木叶村,药师家的大宅。 有两个身影坐在向着庭园的走廊上,一名,是有着灰色短发的青年,另外一名,则是有着半长金发的少年。 两人之间,则是放着一组茶具。 “说起来,我好像每次碰到你的时候,你都在生病?”灰发的青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语气有些微的讽意。 “其实,我一向身体很好,偶尔会有点状况,只是刚好每一次都让你遇到。”金发少年很是无奈地说道。 灰发青年呿了一声,脸上露出与一贯温和神情截然不同的不屑。 对此,金发少年下意识地搔了搔脸,笑得有些尴尬。 “我说兜,你还在生气?” “生气?怎么会?区区一名木叶下忍哪敢对鼎鼎有名的欧塔哈商会会长的弟弟生气呢?” 若残这时可不敢笑出声,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理亏在先。 “对了,兜,这个给你。”若残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兜。“抱歉,二月底时,没办法交给你。” 那是和给白的特制千本相同材质的手术工具组。 “……………”兜甸了甸手中的布包,从触感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大概也猜出其中的东西,眼底深处不禁闪过一丝真诚的温和,不过,却很快地被镜片的反光给遮去。 然后看到某人有些讨好的神情,兜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生气,显得很好笑。 “唉!”这个家伙还是这么喜欢让别人哭笑不得…………兜忍不住叹了口气,连认识的人都这样,那要是敌人的话,那可不是生不如死? “怎么?” “………………我可不希望下次碰面的时候,你身上又有什么问题了。” “…………兜,给你说得,好像我很喜欢让自己身体出问题一样。” 兜听到若残的反驳,盯着金发少年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是,我很肯定你绝对对此不甚在意。” 三天前,秋道家的小鬼和眼前这个家伙虽然都是因为过食导致的肠胃严重不适而被送到医院,但是,在兜详细的精密检查下,却发现只有秋道家的小鬼的病因才是真正因为吃了太多食物,而眼前这个家伙,真实的食量根本不算多,会被一起送到医院的原因,则是因为肠胃不习惯异于平时的消化量。 由此就可以想知,某人拿军粮丸充当三餐的事情,绝不在少做。 “别这样说嘛,兜,你不是也检查过了,我的身体很好,不是吗?”若残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开,抓了抓头,又抓了抓下巴。 “……………确实。”这个事实,兜无法反驳,眼前这家伙的检查报告,他的身体各项素质确实很好,甚至好过头了,远比寻常上忍还要好得多,只是,很异常的,他体内的生命能量却很低,这点,就很不合理。 照理说,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生命能量也会很高,这是成正比的,反之亦然,但是,这个家伙却是相反。 (可能是在修练什么秘术,或是身上有着什么封印吧?)兜目前只有想到这两个可能。 “你这家伙,不会莫名奇妙地在身上乱弄什么忍术或秘法吧?”这句话一说完,兜突然想到了蝎和大蛇丸两个也很难说自己还是正常人类的人,又看了看眼前的金发少年,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当然不会,你别想太多了。” ………………当然不会莫名奇妙的乱弄,都是有理由有根据的使用,若残在心底补充道。 即使听到某人的「保证」,兜还是觉得怪怪的,但是看到某人笑笑地喝着茶,就是有种想要打他一拳的冲动。 不过,以兜的自制力来说,自然是没有可能让这件事情发生,所以,在某件事情发生后,兜一直很后悔当时没有赏若残一拳。 “兜,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事实上,若残很庆幸那天晚上替他检查的人是兜,这省了他很多麻烦,因为,很多事情,他们两个彼此心照不宣,不需多言。 “…………显然这次的检查中,我似乎应该着重在某人的记忆力退化程度上,如果你忘记了,我可以告诉你,多年前,我曾检查过你的手,而你这次…………好像只注意了外表和身高?我,可是一名医疗忍者。”记住自己曾经的患者,是基本的素养。 “原来如此!”若残发生恍然大悟般的轻呼,原来是因为当时伸出的手,这个疏忽,若残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但是,有接触过自己,而且会记得手上特征的人,也就只有他吧? “再说……………有谁会认不出自己?”我们都是一个伪装者,不是吗?兜的笑容带着讽刺。 “有谁会认不出自己?有谁会认不出自己?”听到这句话,若残反复地咀嚼几遍,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呵呵,那大概就这样了,谢谢你的茶,我还要出去散步了。”若残把手中的茶一口饮尽,便打算起身告辞。 “木叶有这么多好逛的地方?让你这几天,不是吃,就是一直在木叶村里,木叶村附近闲晃?这不会是你来木叶的目的吧?”想到某人这几天的表现,兜忽然有了这么自己也觉得荒谬的结论。 “啊!竟然只有你猜到,难道我做人这么成功?你们都不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情?”若残有些讶异地回看还坐在走廊上的灰发青年。 “这应该不是你做人成不成功的问题,而是显然没有人预估到你的无聊程度的关系。” “哈哈,这一点也不是无聊的事情。”若残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记住下木叶而已,趁着这个最后的机会……………以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好好认识一下木叶,仅此。” (最后的机会?)兜第一时间想到了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神情不由得有些凝重。 “放心吧!大蛇丸他在想什么,我大概也知道…………………这个身份,也快不需要了。” “你………………”兜不记得自己有跟眼前这个人提过大蛇丸的事情,正确说起来,他们两个的碰面,至今算来,还不足十次。 “你别想太多,我认识他,正如我认识你一样,我知道一些事情没有告诉你,正如你也有事情不会告诉我,只是…………………如果哪天你累了,想要离开现在的状况,我会帮你,尽我全力。”若残这段话说得很慢很慢,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晰地传入兜的耳中。 “另外,这个,能让你在所有欧塔哈商会旗下的组织和商店给你足够的协助,别弄掉了,我可没有多的给你。”若残朝着兜扔去了一个东西。 兜反手接住,感到一丝冰凉,将东西拿到眼前,发现那是一个鸢型的金属牌,正面有着非常繁复的花纹,钝角的地方镶着一个金红色的结晶石,而在尖角的位置有个小孔,似乎是可以让人作为项坠而存在。 兜将金属排翻到反面后,突然就沉默下来,半响,这才要将金属牌放到衣服的内层暗袋中,这时,指尖传来一个粗布的触感,兜才猛然抬起头,这一发现某人已经快要走出大门。 “差点又给你呼弄过去了,我是叫你来拿药的!”那是有鉴于某人的身体状况和饮食不良习惯,兜在确定某人的固执和左耳听右耳出的程度后,在检查隔天调配出来的一种药丸,原本昨天就要给那个家伙,结果和某个不想吃药的家伙聊聊天,东拉西扯后就忘记了,竟然今天又来这招。 兜状似大怒地将装着一袋药丸的布袋,重重地往门口那个金色的目标砸去,听到闷哼一声,以及某人故意地嘀咕声后,这才满意地再次坐下。 【给唯一知道我的名字的朋友,兜】这是金属牌反面的内容。 “啊啦啊啦,朋友,是吗?”兜的嘴角依然透着难以抹灭的自嘲笑意,眼底,却闪过一丝不为人所发现的认真。 ※※※ 我接受,只是,更新太慢的时候,读者有权利生气到作者身上,但是,作者写不出文的时候,再生气也只能自己吞。 备注:诚意是相对的。 ※※※ 卷五NO.38六月二十三日(二) 第五卷第三十八章-六月二十三日II ※※※ 木叶六十年,六月二十三日。 木叶村内,在某个路口转角处出现一名鬼鬼祟祟,有着绿色短发,一身少年打扮的人影。 那名绿发少年长得眉清目秀,脸上又挂着灿烂的笑容,是很容易讨那些婆婆妈妈喜爱的类型,只是乍看之下,很难分出是男是女,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名少年的充满灵气的双眼,让少年顶多说是中等偏上的容貌,额外提升了好几阶。 “各队员请回答,各队员请回答目前状状。” “报告大姊头,这里是一号队员,目标编号四十二号已结束任务,并且已与其它成员分开,OVER。”一名围着长长蓝色围巾的黑发男孩躲在一棵树后说道。 “报告大姊头,这里是二号队员,路线A确定已无其它障碍物,OVER。”一名将浅棕色头发倒立两束的女孩,在木叶某条街口说道。 “报告大姊头,这……这里是三………三号队员,已于预定地点待命,OVER。”一名褐色短发,带着圆形大眼镜的男孩,躲在成某个招牌的伪装下,说道。 “收到,一号队员和二号队员立刻撤离,注意不要让目标编号四十二号发现的前提下,过来我这里集合,三号队员请维持好伪装以及相机准备,随时注意我的指示,现在,请特别队员报告目标现状。” “喵喵喵呜,喵呜喵喵喵喵呜喵喵喵呜呜………………喵喵喵呜喵喵?欧呜。” “很好,特别队员说目标编号四十二号已经出现在距离南区四丁目大街路口二十公尺处,不过,速度低于原本预计的一倍,目光呆滞,怀疑受到精神打击,很有可能因而导致攻击性大增……………看样子,我们兼任诱饵祖的人要特别多加小心,另外,别太紧张,一切照演练时那样行动就好。” “哇!大姊头真是厉害,竟然可以听得懂猫咪说话,不愧是我佩服的偶像。” “木叶丸,我觉得大姊头能听懂的应该是小狗说的话吧?” “我………我觉得比较厉害的,应该………应该是………” “萌黄,那些喵喵喵叫的,当然是猫咪的话啊!” “可是特别队员明明就…………” “木……木叶丸、萌黄…………你们不要吵架…………” “喵喵呜喵,喵喵喵喵呜。” “乌冬,阿,不对,是三号队员说的对,一号队员和二号队员,请不要使用任务频道谈论与任务无关的事情,还有,任务期间,基于保密原则,请称呼各成员代号,不要使用本名,另外,特别队员说目标编号四十二号将于一分钟后出现在预定地点,一号队员和二号队员请马上报告会合状况。” “是的,大姊头,这里是二号队员,将于…………阿,我看到大姊头了,OVER。” “报告大姊头,三丁目七街往四丁目的小巷被堵住了,绕道的话,需要耽搁一到两分钟,怎么办!怎么办?” “喵喵喵喵喵!” “别太惊慌,一号队员,不过还是请加快速度,务必在一分钟左右过来会合,特别队员说会亲自现身替我们的计划拖延时间,三号队员请继续忍耐并保持伪装,务必抓住最好时机。” “是的,大姊头。” “大姊头我马上跑过去。” “好的,大姊头。” ※※※ 春野樱觉得今天真的是非常悲惨的一天。 先不说,昨天晚上因为太兴奋而睡不着,导致今天早上睡过头,来不及整理好仪容就出现在佐助面上,让佐助看到自己不完美的一面。 紧接着,一大早,为了等候第七组的指导上忍,就在冷风中傻傻待了三个多小时。 做任务的时候,就因为鸣人没理会她,而因此让自己很喜欢的一条裙子不小心给弄破了。 好不容易任务结束,卡卡西老师去交付任务书,讨人厌的鸣人也终于识趣的离开,却被心仪的佐助给嫌弃自己连那个吊车尾的鸣人还不如………… 而且,春野樱总觉得今天结束任务后,好像有一种被人监视着的奇怪感觉,但是,春野樱也是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着,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但是,春野樱有听山中井野说,这一星期以来,这几届的下忍或是新生,以及相关的一些人士似乎都发生了…………不能称为巧合的很倒霉的事情。 像是伊鲁卡老师和惠比寿老师突然喷鼻血、日向宁次练柔拳突然扭到脚、秋道丁次吃烤肉突然噎到、犬冢牙被赤丸咬到屁股、油女志乃被大黄蜂追击、日向雏田突然在回家路上昏倒、夕日红老师在收到某信后,痛扁了猿飞阿斯玛老师…………等等,更可疑的是,据说在那些现场………或者说几位当事人在发生事情的时候,似乎都声称听到了相机按下快门的声音,以上,都不由得春野樱对目前的状况多一分戒心。 就在春野樱沉思间,眼角余光好像瞄到某只小狗不断地在自己身边反复出现? (还是说是看错了?其实是不同只的小狗?)真要细想之前小狗出现时的特征,春野樱也没有特别注意。 “喵,喵喵。” (咦?猫叫声?)突然听到猫叫声从下方传来的春野樱立刻低头一看,却发现脚旁只有一只小小只的狗,小狗的毛色春野樱也觉得挺眼熟,不过,特别吸引春野樱注意的,是小狗的双眼又大又圆,黑里发亮的很有神,以至于小狗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很像是通讯器的物品,是春野樱最后才注意到。 [ 奇书网 www.qishu99.com] “好可爱的小狗!”春野樱立刻蹲了下来,伸手想要去摸那只小狗,却不料那只小狗围着自己打转了好几圈,花费了一分多钟,春野樱硬是连狗毛都没碰到,就在春野樱有些想要放弃的同时,发现那只小狗停在了自己面前一公尺处………………还对自己露出了鄙视和嘲笑的眼神? 然后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瞬身?不可能,那只是只狗而已?大概是刚才太阳晒太久,出现了幻觉。)春野樱用力地甩甩头,决定将那只小狗的出现当作自己晒到头昏后的幻觉。 春野樱很爽快地继续自己原本的路线,打算回家去,这才走到路口转弯,就看到一大两小的身影。 两个小的,春野樱不认识,不过看年纪大约是忍者学校三四年级的学生,至于那个大的身影,光是那一头木叶独一无二的绿色乱发,春野樱想认错人也难。 “十六夜?你在这里做什么?”春野樱疑惑地问道。 可惜,对方完全没有回话的意愿,自顾自地说道:“一号队员、二号队员、三号队员请准备,三、二、一。” 春野樱看着眼前三人做出预备起跑的姿势,然后转头面向她,一起对她大喊。 “春野樱是丑八怪!” “春野樱是丑八怪!” “春野樱是丑八怪!” ※※※ 在面对一个眼冒红色凶光、头发彷佛被杀气鼓舞,在半空中飘动、双肩下垂若野兽扑食状的人时,掉头就跑是很正常的反应。 毕竟,人是具有危机感的一种高等生物, “点子扎手,队员们,风紧,扯乎!”感觉到生命威胁的十六夜立刻大喊道,不过,却发现只有萌黄比较机灵地往左边的小巷跑去,木叶丸则是落后一个多身子跟在自己后头,而春野樱似乎也是将目标放在她和木叶丸身上…………或是她身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一眨眼间,一条街已经快要跑到底,十六夜猛地转头,却眼见木叶丸要被怒气激发身体潜力的春野樱给追上了。 十六夜一咬牙,打量着街旁的那一整排高耸的木造栅栏后,快速往回跑,一把抓住了木叶丸,马上往栅栏另一边扔了过去。 (这样一来,萌黄和木叶丸都已经脱离危机了,小樱还要追木叶丸的话,就得多绕一大圈,木叶丸反应要是够快,现在应该已经跑掉了。)十六夜自我安慰状地拍了拍自己胸口,正要深深吐口气,却突然感到右肩一沉。 十六夜僵硬地把头转向右边,看到正在摩拳擦掌的春野樱竟然笑盈盈地站在一旁。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十六夜将双手半举在胸前挥舞着,看到眼前嘴上带有笑意,身后却有杀气的粉发少女,随着对方的慢慢逼近,十六夜也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倒退着。 此时,十六夜彷佛可以感受到春野樱背后那几乎要实体化的怒火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个………那个…………亲爱可人美丽大方聪明机敏的小樱姐应该不是个会随随便便动粗的高贵女士吧?”十六夜一口气说出连串的赞美词汇,只要忽略那额上不断滴落的冷汗,以及不断地倒退脚步,或许,话语的可信度会更高一点。 “好吧,我也很想听听看你所谓的解释和苦衷。”春野樱听到那些赞美词,杀气也稍稍的收敛了些,但是她不断地重复着将右拳重重击在左掌的动作,却是让十六夜的心跳一颤一颤地加速着。 “那个…………那个…………就是…………因为…………”一时间脑海一片混乱,处于词穷状态的十六夜,完全发挥不出面对宇智波佐助时的伶牙俐齿。 “快说啊!我这不是正在等你的解释吗?十六夜。”春野樱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脸上的灿烂笑靥对十六夜来说,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身材姣好甜美无双声音优美的小樱姐,你先停下来,做几下深呼吸,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解释了吗?”心虚的十六夜一脸谄媚地笑道。 眼见春野樱的杀气和怒气都有些许的缓和倾向,十六夜脑海飞快地运转着,拼命地压榨脑海中任何可以用来赞美的形容词。 第一次,十六夜后悔没有听从白的话,好好看那些她觉得根本没有用处的书籍。 “其实………其实,我………我也是有………有苦衷的……………”十六夜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欧?你说的苦衷是?”春野樱尾音拉得长长。 “大姊头,你放心,我们这就来救妳脱离可怕妖婆的魔掌了!”由于刚才春野樱的可怕形象,让木叶丸直接将对方归类到恐怖故事中的某个角色上。 突然出现在春野樱后方的木叶丸等三人,对着十六夜如此大喊。 “………………”春野樱盯着十六夜看了半会儿,然后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小鬼,接着再次回头望向十六夜。 “………………”十六夜心中飙泪着,无言以对。 (木叶丸,你是来救我脱离魔掌,还是来推我入魔掌的啊?我平常没对你那么坏吧?) “说实话,这一切都是有非常复杂的缘由的,你要相信我,温柔体贴亲切可爱善良真诚的小樱姐。”十六夜努力地睁大双眼直视春野樱,非常藉由将内心的想法透过这个举动传达给对方。 “大姊头,你千万不要屈服在邪恶的妖婆之下,要是她给伤害你的话,我们就把妖婆变身时的照片公布出来!”木叶丸一面说着,一面取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喷着鼻血往后倒去的照片。 “………………”十六夜无言中。 “………………”春野樱无法语言中。 “啊!拿错了,这是任务编号一的成果。”从对方神情察觉异状的木叶丸,立刻换了拿出另一张照片。 而这张照片,正是春野樱听到那三声「春野樱是丑八怪」时,怒发乱飘的可怕形象。 “………………” 当怒意突破临界点时,春野樱反而平静了下来。 “十六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还可以说话?”十六夜的语气里充满不可置信。 “当然,作为死刑犯都有最后的一餐可言,不是吗?”这一瞬间,十六夜彷佛从春野樱的笑容里,看到了白的身影,不由得下意识地倒退好几步。 “啊!好痛。”十六夜摸着后脑杓不停**着,轻呼道。 “很痛耶……………”一名身着黑衣黑罩,脸上画有油彩的少年,神情不善地望着眼前撞到他的绿发凶手,一把揪住领子抓到自己面前,不过由于身高的因素,没能将十六夜拉到半空中。“小鬼,很痛耶。” 主要还在防备着春野樱的十六夜,一没注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扯了过去,脚步一阵踉跄,险些跌倒。 “快住手………你会被骂的!”黑衣少年旁,一名有着淡黄色头发的少女则是不冷不热地说道。 (他们是什么人?)出乎意料外的发展,让春野樱有些着急了起来。 反倒是落在陌生人手上的十六夜,此时此刻,倒是没有出现任何一点惊慌的神情。 ※※※ 沙忍终于出场啰~~可惜,我爱罗要等下一次更新了。 话说,出现十六夜的章节,貌似都挺欢乐的,这是个人属性的问题? 至于木叶丸等人怎么会叫十六夜大姊头,你们就当十六夜设立了一个以恶作剧为宗旨的组织,木叶丸等人是队员之一。 行动流程是,1、先选定目标,2、讨论和订定计划,3、如果有问题,将计划书交给白做修正,4、进行任务演练,5、执行。 详情,其实就很类似忍者在执行任务的模式,只是,任务目标都是拍取某人不想让其它人发现或看到的照片,或是被恶作剧作弄时的照片。 大概就是这样。 ※※※ 卷五NO.39六月二十三日(三) 第五卷第三十九章-六月二十三日III ※※※ “很痛耶……………”一名身着黑衣黑罩,脸上画有油彩的少年,神情不善地望着眼前撞到他的绿发凶手,一把揪住领子抓到自己面前,不过由于身高的因素,没能将对方拉到半空中。“小鬼,很痛耶。” 主要还在防备着春野樱的十六夜,一没注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扯了过去,脚步一阵踉跄,险些跌倒。 “快住手………你会被骂的!”黑衣少年旁,一名有着淡黄色头发的少女不冷不热地说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春野樱发现眼前这两位陌生的少年少女,浑身似乎有股凛冽束人的杀气,马上转为慌张的模样,有点胆颤地说道。 春野樱打算先解除外患再说,至于内忧………反正十六夜是木叶村的下忍,跑得了人,还跑得了庙?。 “是啊!死胖子,你…………啊!特别队员?”木叶丸发现十六夜被陌生人抓住,立刻气急败坏地要大吼道,不过,才吐了前面六个字,却发现脚下一痛,一只前额有着一撮金毛的小白狗正咬在自己的左小腿上。 给这么一闹,木叶丸剩下的话语也就不了了知,可惜,刚才说的几个字,都已传入在场众人耳中。 顿时,不约而同地,众人的视线移到了某名状似最符合「死胖子」形象的某黑衣少年身上。 (木叶丸你就这么希望我消失?我们这团还正式成立不到半个月,你竟然就想要篡位了?啊!不对,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了,十六夜,考验你反应能力和真正本领的时候到了!)十六夜心里如此为自己打气。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欧!那你可以说说看啊?”虽然话语里,还是夹杂着明显的不悦,不过黑衣少年露出了猫逗老鼠般的神情,而揪着十六夜衣领的力道有稍微松了些。 “那个………那个…………帅气过人英俊潇洒机智聪慧的这位先生应该不是个会随随便便动粗的高贵绅士吧?” “哼,再不快说,当心我杀了你!”黑衣少年口气依然很恶劣,不过在听到十六夜充满真挚的称赞,神情明显有些缓和,他对着十六夜身上挥了挥左拳,其实一下也没有真正碰着十六夜,只是,在木叶众人的方向看来,却像是已经重重地打了十六夜好几拳。 至于,说实在的,给十六夜刚才一闹,黑衣少年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只是面子上还是得要过得去才行。 作为黑衣少年的姐姐,黄发少女自然看出了某人真实的想法,在心底偷笑着。 “要不,身材壮硕武勇无双技巧过人的这位先生,你先请松松手,一直这样紧紧硬扯着我,你的手也太不舒服吧?我这不是马上就要解释了吗?”还是感觉到后颈有些不太舒服的十六夜,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看上去,却更像是身体剧痛时产生的痉挛………… 春野樱有些害怕地抖了抖,而木叶丸等三人更是吓得抱在一起,只是做为他人眼中的被害者、加害人和加害人的姊姊似乎都没有察觉到这个误会。 黑衣少年看着眼前这绿发少年睁得圆亮亮的双眼,一脸像是小狗小猫在讨好主人的可爱神情,再加上一大堆的赞美之词,明显没有碰过这种事情的黑衣少年,脸庞上闪过一丝不算清晰的红晕,同时,手下又更加地松了松。 “叱,我叫勘九郎。”黑衣少年低喊道,对于手中这个绿发少年称呼自己之前的那些形容词也有招架不住了,当然,更令勘九郎受不了的,是亲生姐姐那一脸要笑不笑的奇怪表情,他可不希望之后一个月,天天都要接受某人的调侃。“只要叫我勘九郎就好,不要再给我加什么奇怪的形容词,听到了没,小鬼,还有什么话就给我快说!” “是的,这位勘九郎先生,你要知道,所谓的胖子这一词,可没有专指男性,不是吗?当然,我可不是说那位身材秾纤合度凹凸有致美貌艳丽的大姐。”十六夜双手乱挥,有些夸张地说道。 至于一旁的黄发少女听到这段对话的绿发少年连连点头,一脸讨好的模样,还有明白自家弟弟越害羞,越会故作凶恶的个性,则是终于忍不住地,很不给面子地喷笑出声,很是破坏她原本的冷凝大姊形象。 另外,同样听到这整段话的春野樱嘴角抽阿抽的,从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怒火不但是死灰复燃,还有更趋强烈的情势,开始打算是否先要解决内忧,再考虑外患的事情。 (小樱,你要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别那么冲动啊!)无法两头兼顾的十六夜,充分体会到言语学上的瓶颈。 在降低陌生黑衣少年的敌意后,十六夜却成功地再次燃起春野樱的怒火。 察觉到这股敌意来向,十六夜向着春野樱使眼色,可惜,接近怒火冲冠的某粉发少女,没有能和十六夜来个心意相通,反而是将十六夜的眼部动作视为挑衅,怒气已经达到破表,充满杀气的眼神直直瞪向了十六夜。 好巧不巧,春野樱的举止让与十六夜处于邻近位置的黑衣少年和黄发少女,也一起感受到了杀气。 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的目标会是同村忍者的黑衣少年和黄发少女,很自然地以为被针对的对象是身为木叶外来客的他们。 顿时,两人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毕竟不是在自己的村子里,他们又是身负特殊任务而言,不由得更要敏感一些。 而黑衣少年原本抓着十六夜衣领的右手,也是马上反手一勾,身形一转,用左手臂将勒住十六夜的脖颈,面向春野樱倒退了几步。 发现好像因为自己才造成十六夜目前的处境,春野樱眼底闪过一丝懊悔,她本来也顶多打算痛扁狠扁十六夜一顿而已,没想过情况会弄成这样,让十六夜落入了来意不明的陌生人手上。 当然,就目前情况而言,十六夜本人到底比较希望落在敌意大于杀意的陌生人手上,或是怒气和杀气并重的春野樱手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收到十六夜做出「情况已经控制,全队先撤退,她殿后并视情况伺机行动」的一连串手势,萌黄和乌冬悄悄地讨论下讯息内容,并确认没有太大误差后,便和特别队员硬扯着神情有些不甘的木叶丸,尽可能地不引起在场其它人注意的前提下,悄悄地退场。 (看不出来木叶的小鬼还挺会看情势。)介于旁观者和当事者之一亲属的黄发少女,对于木叶丸等人识时务地主动离开的行径,倒是有些赞赏,自然不会阻止,不管等等之后势态如何演变,牵扯到无关紧要的他人,总是不太好的。 至于她从那些小鬼在旁边经过时,听到了他们压低音量的悄悄话后,却有些愣住。“放开我,萌黄,我要去救大姊头!”“快走吧,一号队员,我们要遵从大姊头的指示才对。”“是的,木叶丸,要是我们也牺牲在这里,谁来继承大姊头的遗志!”“喵喵呜!”“可是……………”“喂,我还没死……………” 黄发少女过滤了一下那些木叶小鬼的对话,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马上转头盯着勘九郎用手扣住的绿发少年。 而黄发少女的表情和动作,将其它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呃,手鞠,你干麻这样看我?”勘九郎长年处于手鞠积威之下,对于这种目光特别有反应。 “大美女是在看我啦,勘九郎。”十六夜拍了拍自己脖子前的勘九郎手臂,顺便调整了下紧度,说道。 “手鞠这么看你是要干麻?你又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勘九郎低头,轻声在十六夜耳旁说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说实话,木叶里,喜欢我的人可多了去。”十六夜停了半响,抬头凑到勘九郎耳边轻声说道。 “你也真臭屁…………”勘九郎没好气地说道,不过,话语里,倒是没有恶意。 “哪里哪里。”十六夜对于任何称赞自己的词汇,一向是受之无愧。 不知不觉间,勘九郎和十六夜开始闲话家常,一整个熟络地不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发现这两人越来越靠近的手鞠,再次出声,“喂,勘九郎,你先放开他!”一旦心里有所质疑,手鞠越看十六夜,也越觉得可疑。 “欸,你看,我姊这么在意你被我抓住,不会是真的看上你了吧?”完全没有想歪的勘九郎,不知道手鞠到底在顾虑什么,只是低头在十六夜耳旁继续说道。 “……………我也不知道………还有,勘九郎,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一些,我只能回答「我也不知道」的问题啊!”十六夜有些没好气地回道。 “啊!抱歉。” “勘九郎,你还不先给我松手!”手鞠见勘九郎几次不理会自己的话,音量也开始提高。“真是的,那个小鬼,他,不对……她…………” “手鞠,你干麻要帮木叶的人啊!小鬼,你也给我安分些,再过份一点给我试看看!”勘九郎口气不满地回道,然后左手臂却是再次施力维持住原本的姿势。 其实,现在的状况,勘九郎在刚才两人开始悄悄话对谈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扣住十六夜了,反而是十六夜的下巴和双手抓着勘九郎的左手臂,当作是吊单杠似,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这情况,说是在折磨十六夜的话,那勘九郎也实在倒霉了点。 手鞠一跺脚,只觉得平时还算机伶的弟弟,今天怎么这么迟钝,只是这样的事情声张起来也不好,他们来木叶是有目的,别太高调的好。 于是,手鞠凑了过去,拧下勘九郎的耳朵,说道:“勘九郎,你抓着的那个…………应该是个女孩子。” “什么!”勘九郎先是一声惊呼,然后满脸错愕地望着可以说是贴着他的十六夜,只可惜由于长相问题,勘九郎乍看之下,突如其来的表情变化,让勘九郎的脸充满狰狞的味道,就像是充满要对某人不利的企图,这时………… “啊!好痛!” “哇啊!” 勘九郎和十六夜同时发出哀嚎,只不过,前者按住的部位是右手掌,而后者抚着的地方是额头。 “你怎么可以在别人的村子里撒野呢?”在右边的大树上,出现了一名颇为帅气的黑发少年,他挑了挑眉,有些挑衅般的神情,很容易引起普通女孩脸红心颤。 “可恶,来了个令人讨厌的小鬼…………”勘九郎抓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左手,恶狠狠地瞪向那名在树上的黑发少年,至于十六夜,还没有和接近同年龄女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勘九郎,这时完全不敢看向她。 “快滚吧!”那名黑发少年有些轻蔑地说道。 (真是狂妄!)勘九郎心道。 “小鬼,你给我下来…………我最讨厌你这种嚣张的小鬼了…………”勘九郎动手拉扯一条布带。 “喂,难道你像要用乌鸦吗?”手鞠看到勘九郎的举动,提高音量地试图劝阻。 勘九郎正要拿出身后的傀儡,看到终于松开他手臂的十六夜,正半蹲在地,双手抚在额头上不停地搓*揉着,双眼有些泪汪汪的模样,忍不住向手鞠讥道,“哼,手鞠,你看,他竟然连自己村子里的人也下这么重的手。” “我……………”那名黑发少年很不满对方的口气,他很确定自己刚才扔出的是一块石头,却又觉得解释会弱了自己的气势,但是,又不甘背此黑锅,不免神情上有些挣扎。 “啊!如果是因为这点的话,还请勘九郎先生停手吧!刚才的情况勘九郎先生似乎搞错什么。”这时,一道宽厚温和的声音从众人左面传来。 在左边的大树上,也出现了两名少年。 靠近树干的,有着金发蓝眼,俊秀的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温煦笑容,正是做鸣门装扮的若残。 而若残身旁的,那一名劲装白发的冷酷少年,看似比起对面的黑发少年要大上两三岁,面无表情的精致轮廓上,有着一双格外清澈的翠绿双眸,此人,自然是已寻获若残,暂时没打算离开他的君麻吕。 左右两边出现的几位少年,不论是表现出来的能力或是相貌,都是属于出类拔萃一阶,不由得令身为忍者,却还属于正常女性范畴的手鞠和春野樱脸红心颤着。 “宇智波,整个经过你也不是没有全完看到,不会连谁是谁非都分析不出吧?”君麻吕冷冷地说道,话语中,对宇智波佐助没有留一丝情面。 比起白来说,君麻吕一直以来,就是看宇智波佐助不是很顺眼,在白看来,这是没有理由的主观态度。 相对的,于君麻吕来说,白在一些细微处针对旗木卡卡西的言行,也是一直让君麻吕很不解。 “哼,这不关你的事,君麻吕,我只知道十六夜是我…………木叶的人。”宇智波佐助话差点说得太快。 “你是这么想的?当事人的意见呢?事实?”君麻吕少有地,用了有些嗤笑的语调。 “你!”宇智波佐助一怒,正想发作,却想到自己与君麻吕的几次切磋都以惨败收场,便按捺下来,却将气发到君麻吕身旁的那名陌生的金发少年上,宇智波佐助伸手指向若残,“他没有忍者护额,也不是忍者学校的学生之一,那个家伙又是什么人?出现在这里是想干麻?你跟他在一起又是想做什么?” “咦?怎么扯到我了………”突然被扫到的若残,有些错愕地搔了搔脸,正要回答之际,却被君麻吕抢先。 “你又是什么东西?跟我一样同是木叶下忍的你,凭什么……………”君麻吕就是不喜欢宇智波佐助的态度,如果是和其它人有言语上的冲突,君麻吕往往都是一走了之,不会理会,但是碰上宇智波佐助,就很容易争执起来。 “够了,君麻吕。”若残摇摇头,伸掌到君麻吕面前示意停止,众人本来以为金发少年这种太过随便的轻率举止,或多或少都会惹那名白发少年有些不悦,没料到那名白发少年却是神色一凛,马上就住口了。 “因为吵架而失去自我,这是非常难看的,几位木叶的忍者们,请不要让三位砂忍村的客人看了木叶的笑话,好吧?手鞠小姐,勘九郎先生,以及对面树上的那位砂忍。” ((((三位?)))) “““!””” ““?”” 在场众人顺着若残的视线望去,那是在宇智波佐助所在的树枒右侧,似乎是应金发少年所说,出现了一名倒立在一粗大树枝上,背着巨大葫芦,有着如同血液般鲜艳红发,和浓厚黑眼圈的砂忍少年。 而那名红发少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左额上方,有着一个宛若血色的爱字。 ※※※ 关于起点讨论区的事,咱无法登入管理,加精还是致顶什么地,咱都不能弄,咱很抱歉。 (进入主题!) 终于,久违的我爱罗出场了,虽然很少很少,但是,他确实出场了,咱没有食言。 说来也是挺闷的,这几章,咱几度纠结于让某A先开口,或是某B先开口,如果某A先开口,那某A开口的时候,某B又在想什么……………之类云云的,许久没有如此贴近剧情,这才发现,在原著剧情加入其它角色,竟然是如次耗费心力的事情(特别是在没有足够动力的前提之下)。 另外,有听说部分读者不喜欢十六夜,关于这点呢,咱也无能为力,该某角色出现的时候,剧情里自然会出现谁,别说读者的喜好,连咱自己对角色的喜好都不能影响自己的写作剧情,这是咱写作的坚持。 至于更新………咱尽快写完就尽快更,没有固定,要固定也行,就是每星期天更,不管咱是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写完,咱都会拖到当周日再更新,这样也不是不行啦? 大概,就是这样了。 ※※※ 卷五NO.40六月二十三日(四) 第五卷第四十章-六月二十三日IV ※※※ 在场众人顺着若残的视线望去,那是在宇智波佐助所在的树枒右侧,似乎是应金发少年所说,出现了一名倒立在一粗大树枝上,背着巨大葫芦,有着如同血液般鲜艳红发,和浓厚黑眼圈的砂忍少年。 而那名红发少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左额上方,有着一个宛若血色的爱字。 红发少年整个人笼罩着淡淡的血腥气息,与那凛冽的杀意,在他身上交错出一股可命名为杀戮的味道。 “……………确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搭上那清秀的长相,显然有些突兀。 “我爱罗…………”勘九郎看到这名红发少年的出现,声音里立刻出现明显的颤抖,原本的神情马上划上一抹浓浓的惊恐,而他身旁的手鞠也不惶多让。 (对面的那个君麻吕也就算了,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宇智波佐助也对那名砂忍少年的出现感到惊讶。(他的速度跟卡卡西差不多。) “勘九郎,你知道我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吗?”被称为我爱罗的红发少年,他的声音带有一种悦耳的磁性,但是其中难掩的杀气却让这种磁性变得格外锋锐,彷佛随时都会刺伤人。 “我爱罗………你听我说,是他先向我动手的,你看,他竟然连自己村子的人都不放过。”勘九郎顺手扶起了十六夜,然后一手指向宇智波佐助。 “闭嘴…………不然我就杀了你!”我爱罗的目光,平静地宛若死水,但是,勘九郎却能从这股死寂之下感受到所潜藏的暴戾和真切的杀意。 勘九郎浑身发抖,对于我爱罗的恐惧,是身不由己加上日积月累所产生出来的结果,在勘九郎的记忆里,但凡是明确惹怒、反驳或是顶抗我爱罗,几乎没有上忍以下的人能完整地活下来,甚至是上忍因此而死无全尸的也不在少数。 没有必要为了争辩这种小事错在何方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勘九郎很老实,很诚恳,很快速地认错,生怕某人只因为自己回答得太慢就动手:“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听到勘九郎的道歉,我爱罗的眼神稍微暗了暗,然后斜斜地瞥向旁边的黑发少年。 (他就是头目呀!他的眼神真令人讨厌…………)宇智波佐助立刻察觉到对方的窥视。 (他居然可以如此轻易打中堪九郎…………这家伙………好像是叫宇智波?也是不简单啊…………)我爱罗一个砂瞬身出现到勘九郎和手鞠之间,紧接着,便是抬头望向左侧树上的那两名少年,(……………打中另外一人的石头,确实是从那个方向而来,只是,到底是谁出的手?我竟然没能注意到!)就第一反应上,我爱罗可以隐约感受君麻吕那内敛且浑厚的查克拉气息,但是,那名金发的少年却让我爱罗有一种看不透的莫名感觉。 注意到我爱罗的视线,若残嘴角有些玩味,挑了挑眉。 “好了,我们也下去吧,君麻吕。” “是。” 君麻吕颌首,明白若残不想泄露能力,便一手搭在若残的肩膀上。 于是,就在其它众人一眨眼之际,两人也落到地面上。 在场众人看到那名金发少年先是环视一圈后,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莫名笑容。 “说起来,这整件事,宇智波先生和勘九郎先生都有误会的地方,首先,那位还在树上的那位宇智波先生,刚才只丢了一个石头,就是打中勘九郎先生手的那颗石头,至于另外一颗……………”若残摸摸下巴,有所转慢的语调里透着一丝笑意。 “是我出手的。”君麻吕毫不迟疑地接下话来。“至于为什么?我想十六夜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小小的教训而已,或者,你希望我将这件事情告诉白?”说到最后一句,君麻吕将目光移到十六夜身上。 “您说这是哪的话,温柔体贴亲切和蔼善良真诚的君麻吕大哥,您教训我,是我的荣幸,至于白大哥他事务繁忙,还是别把这种小事骚扰他了…………我……我…………光是这几天被白大哥知道的份,我【木叶村内禁止使用之危险物品一览表】和【木叶街道安全行走守则】加起来有一、二十遍还没抄……………”本来是很容易让他人感觉恶心或不悦的谄媚神情,出现在十六夜脸上,却是让人觉得哭笑不得,特别说到最后几句,脸上所呈现的彷佛被雷打到的表情,更是充满生动感。 “…………………”君麻吕无言,他是知道关于白对十六夜恶作剧的处罚,一向是抄书为主,每月底会总结一遍,而基本的规矩,是被白知道一次就抄一遍相关的书籍或手册,只是…………一、二十遍?这一星期十六夜是把所有时间都用来恶作剧了吗? (还有,「被白知道的份」这又是……………) ““喷!””突然当场冒出两记喷笑声。 其中一人,是正摀着嘴,一手搭在嘴角抽蓄着君麻吕肩上的若残。 (之前是远远地观赏,跟这样近距离,还是在熟识的人身上发生果然感受不太一样……………我大概理解前几天白对十六夜最近的评语原由了。) 另外一声,则是来自砂忍的方向,却见勘九郎和手鞠面面相觑,我爱罗依然面无表情,只是脚下好像刚被风吹走了一些沙屑? “我说,十六夜,你下次好歹勤劳点把词换换,这些………不是才都用在了春野小姐身上过了吗?”若残摇摇头,满是好气又好笑的无奈语调。 君麻吕做着几次深呼吸,万分后悔刚才应该下手更重一点,至少也应该痛到让十六夜说不话来的程度。 “咦?等一下,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十六夜的名字和我的姓氏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春野樱明明记得刚才所有人的对话里,根本就没有出现十六夜的名字和自己的姓氏,而这个感觉上不像是忍者,身上也没有忍者护额的陌生少年突然出现实在很可疑,这附近,主要是行政区和住宅区的交界处,一般观光客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你问我?是啦,我这个身份似乎是没有跟几位遇到过,不过,在下有从几位的同学口中听到过各位的名字和特征…………春野樱、宇智波佐助和天狩十六夜,我,就是这次欧塔哈商会派来木叶的使节团的主使者。” “欧塔哈商会的使者!”关于这件事情,春野樱倒是有从山中井野口中得到一些传闻,听说这一两届的下忍都有接到【木叶游览】的任务,只是他们第七组刚好那几天时间都已经让旗木卡卡西安排好,就没有接到。 ““欧塔哈商会!””手鞠和勘九郎同时惊呼,这几年,砂忍村的很多民生建设和物资都跟欧塔哈商会有所关联,两人都万分庆幸刚才没有对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起任何争执。 砂忍村的处境本来就不太好,风之国大名不断撤资,要不是几年前开始,欧塔哈商会开始进入砂忍村,以合适的价格收购砂忍村的特产,并稳定地贩卖各种民生物资,砂忍村会更不好过。 (可是……………) 手鞠和勘九郎相视一眼,发现目前的情势已经有些复杂,我爱罗又不好掌控,继续待在这里,我爱罗情绪一向不稳定,要是不小心得罪木叶的下忍也就算了,但是要是对象是欧塔哈商会的使者就不一样了,手鞠有听马基上忍提过,这段时间,欧塔哈商会有派人前来木叶,据说使节团包括还是会长的弟弟,及儿子,特别要注意别伤害到他们,要是因此而连累到砂忍村,影响到砂忍村的物价或是什么地,那就不得了。 “那个,我们快走吧,我爱罗。” “是啊!时候不早了,快走吧,我爱罗。” 手鞠和勘九郎已经不想管什么礼不礼貌了,只想快把我爱罗带远离这里,至于木叶的人,更是不被他们放在心上了。 我爱罗完全没有理会自家兄姊的意思,反而是在那名金发少年再次开口后,缓缓地靠近,他总觉得自己对那名金发少年有种莫名的感触。 陌生,还有些难受,但是,我爱罗却不想制止自己想更近一点的想法。 ““!”” (糟了,那个使者不会真的惹到了我爱罗吧?)勘九郎和手鞠自然不明白我爱罗心里所想,见到我爱罗的举动,顿时大惊。 他们不敢赌我爱罗会不会凶性大发,更不敢赌欧塔哈商会会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生死而调动砂忍村的物资物价。 不是手鞠和勘九郎不敢赌,而是砂忍村赌不起,不然,也不会接受那种任务来木叶。 手鞠一咬牙,抢先勘九郎一步跨到我爱罗和若残之间,陪笑似地说道:“我爱罗,我们还是快走,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在不重要的人身上,不是吗?” “……………滚。”我爱罗稍微顿了顿,沙哑地吐出一个字,然后就是一步步地向前,而手鞠则是面色发白地不断倒退,却始终阻在我爱罗和若残之间。 终于,我爱罗和手鞠间,只剩下不到三公尺的距离,而我爱罗的杀气也越来越明显。 “我爱罗,都已经这样拜托你了,你还想怎样!”勘九郎看到手鞠已经接近花容失色,但是为了砂忍村,却依然坚持地挡在那里,也忍不住冲过来。 “勘九郎别多说了,小心啊!”比起勘九郎,身为长姊的手鞠更稍微了解一些我爱罗的个性,急忙喝止。 只可惜,这样的举动似乎更刺激了我爱罗。 我爱罗眼神一暗,身旁立刻凝聚出一条细长锋锐的砂鞭,直直往勘九郎刺去。 “勘九郎!”手鞠惊呼。 “噗嗤!”几乎连在一起的两记低沉、含混而轻弱的诡异声音,或许木叶的人不清楚,但是手鞠知道这是有东西贯穿血肉时,发出的声音。 而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撞倒在地的勘九郎,看到那名金发少年现在正站在自己原本的位置,右脸上有一道血痕,而我爱罗正操控着那条砂鞭……………从那名金发少年挡在前方的右手掌中拉回,而抽取的过程中,鲜明的红色液体也因而一滴滴掉落地面,绽放出艳丽的血花。 手鞠先是望了那名金发少年一眼,得到对方微笑的响应后,这才急忙地跑到勘九郎身边,“你没事吧?勘九郎。” 勘九郎这时有些心神未定,一脸后怕,“不,我没事,手鞠,只是那个人…………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的,而且,照这个位置,应该是伸出左手比较顺…………哎呀,好痛,手鞠,你干麻打我?” 勘九郎的头遭到手鞠的重击。 手鞠收回拳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白痴啊你,要是是你能注意到的速度…………那还来得及挡在你前面吗?” “…………可是,手鞠,那现在怎么办?”勘九郎压低声音,话语中有着遮掩不住的焦虑。 “…………我也不知道。”手鞠没好气地回道。 因为,这个时候,我爱罗已经走到欧塔哈商会使者前方不足一公尺的位置,已经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转圜的空间存在。 对于 某姊弟的心理挣扎完全不知,若残向我爱罗挥了挥被洞穿掌心的右手。 “唉,我爱罗,这是第二次了吧?” 若残的口气有些无奈,说起来,刚才真的很危险,为了不让木叶的人发现异状,所以自我封印,却没想到是这个下场。 (刚才差点不小心伸出左手了呢!)若残忍不住伸握了让黑色异纹绷带完全包裹住的左手好几下,对于自己的反应迅速感到万幸。 “…………………是你?”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发色,相似的眼神,竟是足以勾起了我爱罗尘封已久的记忆。 手鞠和勘九郎从来没有听过我爱罗发出这种充满困惑的呢喃,而且,他的眼神,好像有些茫然。 (那真的是我爱罗吗?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我爱罗!)手鞠和勘九郎心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这个困惑。 “或许不是?我当初可没有认识第二个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人。”若残的语气带着些许吃笑声,但是,究竟是嘲讽,或是自嘲,就无人可知了。 “为什么………………”后面的字句,音量已经微弱以若残和我爱罗的距离都听不清楚的地步,可想而知其音量之大小。 “什么?”若残自然不免俗地,回问这么一句。 “………………你没死?……………………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没有再出现?如果没死,为什么不出现?那当时的自己又算是什么?我爱罗神情有些狰狞,音量渐渐大了起来。 “听起来,你好像很希望我死?”若残用左手搔搔额头,是他听错了吗?为什么他会觉得我爱罗这句话很像是小猫在闹脾气时的口吻? (大概是太久没看到小猫了,刚才竟然还把一只灰白色的小狗看成是小猫。)若残虽从来不觉得自己记忆力好,至少还记得小猫身上的毛是黑色的。 而对于若残状似有些恍神的模样,我爱罗杀气更盛。 “你,很有杀死的价值!”我爱罗的眼神和口气都充斥着**裸的杀意。“我要你死!我的沙子会吸满你的血!” (我要杀了你,证明我的存在!)不论是刚才的速度,还是他在我爱罗记忆里的地位,都让现在的我爱罗对若残充满杀机。 在场的其它人,无论是砂忍或是木叶的人,都没有人怀疑我爱罗的杀气,特别是手鞠和勘九郎脸上更是完全是惨无人色四个字的写照。 只是,当他们看到身为当事者的那名金发少年露出了异常微妙,似笑非笑的神情,却猛然在脑海里出现了针对某金发少年产生了想法-他不会是吓疯了吧? “听起来你不只要我死?似乎还要碎尸?”没有读心术的若残自然是不会知道其它人心里所想,只是伸着一指不住地点着自己下巴,口气里充满令他人不解的兴致。 他真的疯了?这个想法在众人心中更加地强烈。 眼见我爱罗没有反驳或补充的意思,若残继续说道:“抱歉,我好像不能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废话!谁会满足别人杀死自己并碎尸的要求啊!其它众人基于杀气压力,不敢开口,只在内心吐嘲道,却没料到某人接下去的话,完全出乎正常人的范畴之内。 “……………因为,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就目前而言,有说出口想要咱死或是我死后的身体,并且目前还活着提出过要求的人,应该就不下个位数了,依你我的交情,我最多只能把你提前三、四位,毕竟,换赏金、做实验、做标本、做傀儡、做原料等等的举动,比较有实际的作用价值和意义……………所以,我爱罗,如果你只是想要碎我的尸的话,最多也不过能作为肥料而已,我可能最多只能把你提前到第六位左右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 勉强,总算在天亮前更新,如果有心的读者就或多或少留点字吧!咱不一定会回话,但是保证每一句都看在心底。 回到主题。 恩,恩,我爱罗认出了若残是多年前的那个人,不过,我爱罗却不知道若残就是漩涡鸣人。 另外,起点最近真的很不稳,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登入上,所以,没有回评很抱歉(尽管,其实咱很多评都被起点吞掉了) 没有意外,一两章内会进入中忍考试,至于实际情况,各位读者去问若残吧,咱无能为力也。 (咱的更新频率,如果说跟发评频率和质量没关系的话,各位读者大大应该也不相信吧?) (咱最近的更新频率大增,其实受了很大的现实压力了,希望各位读者大大们体谅。) ※※※ 卷五NO.41中忍考试前的平静 第五卷第四十一章-中忍考试前的平静 ※※※ 我爱罗坐在一处屋顶边缘,半仰着头望向夜空中的月亮从东方升起,直至西方落下,这近乎是他每夜的例行活动,唯一可能有所不同的,大概就只有看月亮的地点。 沐浴在月光下的我爱罗,身上的杀气比起白日时要淡薄许多,依旧是毫无变化的神情,不经意间,偶尔透出一丝单纯的气息,却往往瞬间被蓦然的杀意给吞噬。 “我爱罗!”宽厚温和的嗓音从下方传了上来,在夜风的浸染下,似乎多了股淡然幽远的意味。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爱罗当然不会漏听这个可以说是认识了的声音,因此,我爱罗扬起了右手,一缕细沙从我爱罗身后的葫芦口出现,沿着屋顶往地面下那声音的来处漫延而去。 没过多久,在我爱罗面前,出现了一名金发的少年。 “你想找死?竟然跑到我面前来?” 还是鸣门形象的若残听到这句话,低头看了看将无法显露忍者能力的自己从地面送上来的,那团结实的云型砂块,差点没笑出声。 “我说,我爱罗,怎么连续好几天,我每次遇到你时,你的第一句话,内容和语调都一模一样啊!”若残跨了一步,也来到屋顶上,在与我爱罗距离一两公尺处也坐了下来。 被调侃了的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动怒,反而是老样子地在那人站稳后,将沙子收了起来,然后继续原本的行径。 良久,直至月已偏西。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爱罗?我还以为你会像前几天一样,沉默到天亮呢!”意外于我爱罗的开口,若残带着笑意调侃道,没有直接回复我爱罗,不过,若残心下却是不住思索着。 (来这里?是来找你?还是来木叶?) “………………” “还是那么不好脾气。”感受到我爱罗身上开始凝聚的杀气,若残摸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好啦,我也没说不回答你,只是,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和我是同类,这个理由你相信吗?” “………………我不信。”我爱罗沉默一会儿,缓缓地吐出生硬的三个字。 我爱罗神色冷峻地看着眼神中满是坦然的若残,右手终是没有举起。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问题也困扰我爱罗好几天。 我爱罗从第一天晚上发现某名不速之客后,之后每夜都会转移阵地,可是,那名不速之客还是晚晚报到,我爱罗绝对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没有刻意的警戒,也不可能让一个普通人能在出声后,自己才注意到他。 本来,我爱罗也没想问出这个疑问,只是,今天竟然已经打破沉默,那就不介意多打破一次。 “怎么找到你的?”若残抓抓头,难以启齿状,“如果我说是因为在这样宁静的晚上,你的心跳声太明显太特殊,所以我才能马上找到你,你相信吗?” “………………我不信。”心跳声太明显?那还不如说自己每晚都待在偏北的高处屋顶,然后一间间地找-这么说的话可信度还比较高呢! 我爱罗还蛮意外自己被人这样在言语上戏弄,虽然有些生气,却竟然因此而想杀人,平时,明明看到手鞠或勘九郎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很容易产生有杀意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爱罗听到一句几乎要淹没在风声之中的呢喃,忍不注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怎么我说的实话都不信,偏偏别人随口说的话每句都当真,连小猫都没这么单纯……………”若残回忆了一下自己所熟识的人,大多不是心思特别复杂的,例如,白、兜、鼬、大蛇丸等人,不然就是心思特别单纯的,例如,迪达拉、君麻吕…………… 要找个比较适当的范例还真不容,若残忍不住摇摇头。 “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若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所幸,我爱罗的个性,倒也没有追根究底的习惯,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是很满意对方的回答,便不再理会若残,继续保持原本的姿势。 以为我爱罗不高兴自己刚才的回答,若残耸耸肩也不以为意,顺手拿起别在腰上的葫芦,灌了自己几口里面的液体,然后顺着我爱罗的视线往夜空望去,开口道。 “其实,我不喜欢月亮的,恩,或者,并不是真的讨厌月亮,而是不喜欢月亮出现的地方,因为,它让黑夜的深邃不再那么纯粹,这真的是很可惜。”若残嘴上说着讨厌,但是,转过头来的我爱罗却在若残脸上看到了夹杂怀念、遗憾和一丝痛楚的复杂表情。 那个表情,我爱罗感到很熟悉,因为,当他回忆起夜叉丸时,也是类似的神情。 “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或想法,如果让绝对深沉的黑暗给垄罩着,都不会显得肮脏或污秽了,不是吗?呵呵。” 这时,似乎是注意到我爱罗的视线,若残伸个懒腰,转眼间,脸上又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温和模样。 “怎么?你也想喝吗?”若残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对着我爱罗举起那只葫芦摇了摇,葫芦内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未成年不能喝酒。”或许是对某人表情的变化快速而感到讶异,我爱罗停顿了一会儿,才给出回复,当然,这已经比若残原本预计的转身不理人要好得多了,只是我爱罗的回话,把若残原本所想的回答通通打掉了………… (……………是啦,未成年是不能喝酒,我现在未成年,喝的也不是酒…………只是这句话从我爱罗口中听到…………难道我看起来这么像个酒鬼?)若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现在心里挺怪异,大概处于哭笑不得的阶段。 “未成年不能喝酒。”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响应,我爱罗竟然是再次重复一遍。 “呃………呃……………这不是酒……………”脑袋里还有些混乱的若残,结结巴巴地先反驳自己不是酒鬼。 本来都是问完话就回头的我爱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若残现在一反平时,略显慌乱的意外模样,竟然又继续追问了一句。“那你在喝什么?” “喝什么?大概是介于药品和营养品之间的液状补给品吧?可以充当军粮丸的替代物,还有一些提神静心、镇定抑制的功效吧?”若残自己也说不准,毕竟他也没仔细问兜,最近颇为忙碌的白虽然检查过,不过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坏处后,便没有继续分析出到底有哪些益处出来。 而以若残平时可归纳成「大事上小心,小事上大意」的基本个性,没有细究也是很常有的事情。 得到回答的我爱罗,看到若残脸上的表情,觉得不太可能得到更详细的答案,便不置可否地沉下头。 看到我爱罗的反应,若残注意了下月亮在夜空的角度,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摆,准备要离开,却没料到,突然,一道沙掌挡在自己前面。 若残先是镇定地想了想,没发现自己刚刚有做出什么让我爱罗特别弄怒的言行,之前,也是我爱罗会送他上来,但是,天一亮,我爱罗就自己主动闪人,若残还是得每天早上自己想办法下去。 “有事?”若残只想到这个机率比较大的可能。 “………………天还没亮。”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让若残无言了,这是希望他留到天亮的意思吗?若残搔搔脸,“但是,明天………啊……不对,是今天上午,欧塔哈商会的人就要准备离开木叶了,身为商会的使者必须一早到场监督。” “………………” “这没办法,商会在雷之国的总部出了些事情,不少仓库被人炸毁,加上云忍村听说内部遭窃,最近的警戒力度大大加强,很多物资的库存和流动都发生问题,而欧塔哈他人现在在水之国主持建立新分部,短时间内无法赶过去,所以,身为会长的亲属兼商会的重要成员,必须尽早过去主持。”若残一脸我也很为难的表情。 基本上,若残所说也都是真的,欧塔哈商会在木叶的合作都已经做出协议,企划书也都双方签署完毕,第一期的工程是预订今年的中忍考试后才要开始,商会对此企划的正式主管和负责人也是打算一个月后再来木叶,本来也是预订两天后,中忍考试开始那天才离开木叶,只是既然刚好发生事情,也已将这次来木叶的所有事务处理完毕,先行离开也无不可。 只不过,真正需要过去雷之国主事的,是欧文,若残只是想藉这机会让鸣门这个身份脱离木叶,当然,这还要看木叶对那个C级任务的处置。 若残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带着无奈的冷笑,不过,若残很快就回过神来,不需要镜子,若残也可以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苦涩。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突然,若残反手就重重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将一口血吐在地上。 (…………竟然为这种事情这么犹豫……………真是垃圾。) 若残深深吸了口气,伸着舌头将嘴角的鲜血卷入口中,淡淡的咸腥味和隐隐的刺痛令若残感到有些冷静了,“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我爱罗,至于这几天晚上,要是有打扰到你的话,我对此感到很抱歉,那么,现在能让我离开了吗?”若残现在的话语里,尽管还是那么温和,却让人有种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我是砂瀑的我爱罗,你呢?”我爱罗不但没有将沙子收了回去,人还主动走了过来,直视着若残。 看似如果若残不告知名字,便不打算让某人离开,与此同时,我爱罗身上,也有一丝守鹤的气息露了出来。 如果我爱罗没有做出威胁的姿态,或许若残考虑一下后,会告知他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几个与若残关系较为密切的人,都知道若残有两件他极为厌恶的事情,第一,是有人欺骗他,第二,就是有人威胁他。 “哼,你要用什么立场知道我的名字?你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几天晚上你不是仍然在对此犹豫吗?连要不要杀我都还在犹豫的你?嗯?” “杀?或者不杀?连一个选择都做不出来,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凭什么?”彷佛是受到尾兽气息的牵引,再加上情绪的剧烈摆动,此时此刻,在若残的脸上,已经不是做为鸣门所常有的温柔宽厚,而是透着一股九尾妖兽所独有的,**裸的狰狞与狂暴。 我爱罗看到若残此时瞪向自己的双眼,都泛着一环金黑双芒的血红,竟是整个人背后冒出薄薄一层冷汗,背后的沙子竟然主动在我爱罗面前形成一道防护。 若残咬着牙,很快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努力地喘息着,伸出右掌狠狠握住皮肤下彷佛正有无数虫子窜动着的左臂手腕,紧闭的双眼下,红蓝双色不断交错着。 (咒之国的秘术还真的是………不但副作用麻烦………还说是这密术能压制任何一只尾兽都有效,竟然碰到两只尾兽就马上要封印崩解了……………这就是所谓的小小的后遗症吗?竟然还敢自夸说可以跟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媲美!)要嘛加强封印,但是自己没有多余的手,要嘛远离另外一只尾兽,但是现在的封印只怕不用几分钟就要失效…………那么鸣门可能就得要提前失踪了。 “可恶!”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计划! 听到某人压抑着的低吼,尽管我爱罗依然感到周遭的压力,沙子的控制也有些不稳,但是,我爱罗这次却选择了解开沙墙,向若残靠近并开口道。 “……………我要怎么做?” (…………上一次我已经没有伸出手,这是第二次……………) 对于我爱罗的出手,若残显得很是意外,不过,很快地就回应过来,右脚反勾一踢,将腰际上的一个布袋踢向我爱罗。 “……………用这个将我将左手臂通通包住,小心不要露出任何一点空隙。” 我爱罗身手敏捷地接住布袋,拉开绑住的绳子,看到一稛黑色的绷带,绷带上隐约间,彷佛有着特殊纹路在流转着。 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很老实地就走到仍是满脸青筋的若残旁,开始用黑色绷带将若残的左手臂完完全全地包住…………连若残抓着左腕的右手掌也没有漏掉。 低头看着自己被包裹在一起的左右手,已经恢复过来的若残心中很是无言,如果现在我爱罗要攻击他,大概省了很多工夫。 “……………呃,谢谢。”抬起头来的若残,看到似乎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而不发一语的我爱罗,开口道:“我爱罗,这个时候,你应该要回答不客气才对。” “………………不……客气。”我爱罗说出这句话时,明显有些生涩。 “呃,总觉得给你说得怪怪的,算了,就这样吧!希望你下次技术好点。”若残点点头。 经过今天这事,若残发现自己最近个性变化的异常有些超出估计,检查原因的事情可能不能再拖了,今天在场的要是不是我爱罗的话………木叶里突然出现死人,要是因此影响到计划就不好了。 若残很想挥挥手,受限于身体因素,只好作罢,“还有,再次谢谢你,我爱罗,另外,恩,会有机会让你知道我的名字的,那么,剩下的,就是再见了。” 这次,若残没有走向楼梯口的位置,反而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选择往屋檐边过去,然后,双脚踏空,整个人就消失在我爱罗面前。 我爱罗顾不得思索,心下一惊,一面操控着沙子,一面急忙地冲向若残消失的地方往下一望,正好就着若隐若现的晨曦,看到一名白发白袍的矫健身影,接住了那名金发的少年扬长而去。 “…………谢谢………不客气………还有,再见……………” ※※※ “报告,从二十日开始,目标就到任务登记处表示任务完成,并交结任务报酬,同时,目标在之后时间,主要就是在村内各处闲逛,和拜访之前认识的下忍,及在医院所认识的药师兜的家中,最后,几乎把非限制区的部份至少通通逛过一趟后,甚至是频频往木叶村外走去,不过,并没有接近禁止区域,还是每晚会回来村子。” “嗯?在村内没有导游也就罢了,可是村外不一定完全安全吧?” “虽然任务已完成,但是,第十组、第八组和第十一组的部分下忍,在没有其它任务的时间,常常都跑去找目标一起,或许散步、或许聊天、或许用餐,而接近目标用餐次数最多的是秋道丁次、其次是犬冢牙,而散步次数最多的是油女志乃和君麻吕。” “恩。” “另外,在二十三日,目标曾与砂忍村的下忍发生口角,还因此受伤,所幸最后双方产生没有进一步的冲突。” “咦?这是受伤怎么没有在木叶医院给我纪录里?受伤严重吗?” “在场的木叶下忍并没有清楚状况,不过,受伤程度应该不高,昨天,目标就已拆掉绷带,手掌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包扎,目标是到之前那位药师兜的家所进行的。” “还有吗?” “是的,目标曾有和砂忍进行几次接触,动机不明,用意不明,而且由于目标所接近的那名红发砂忍警戒心极高,因此在保证安全距离以及泄露身分的前提下,无法得知双方是否有交流,或是对话内容。” “那么有关体检报告的事?” “报告,三代大人,目标的体检报告没有异常,关键的腹部位置没有任何咒纹存在的迹象,只是,目标的左手臂被一种不知名,却具治疗属性的特殊绷带所完全包里住,并下有保护性质的封印,目标是声称那是一种可用来治疗宿疾的咒之国秘门偏方,在期限到前,不能随便拆卸,否则会影响效果,以上的言论,再加上目标的身分,所以,我们便没有办法要求目标的解开绷带,或是需要使用强制手段?” “……………算了,只是一只手臂而已,不会有多重要,不需要为这件事情和目标翻脸,另外,那个……………”猿飞日斩有些欲言又止。 “三代大人,怎么了吗?” “…………那………那关于……呼……呼呼。”猿飞日斩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伸手抹了下额头,发现全是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冷汗,于是,猿飞日斩忍不住闭上双眼,开始调整呼吸,好半响,才开口道:“呼,我没什么……………那关于鉴识组的报告结果?” “目标样本与检体A的血液检测,拥有相同的结果,双方母体为同一人的可能性为99.99%,但是,以目前的技术,无法排除双方母体为同卵双胞胎的可能性,另外,根据CPI、CPE、PP三项指数的检测结果,检体B与目标样本的母体为亲子的可能性为87.92%,由于检体B因时间因素有所残缺,还有12.07%无法鉴识……………” “够了,你可以下去了。”听到这里,猿飞日斩挥了挥手表示足够,而那名报告的暗部也立刻消失了。 (目标样本是欧塔哈商会的鸣门,检体A是木叶的鸣人,检体B是四代……………难道当初辛玖奈怀的是双胞胎?)要是十二年前那场灾祸,没有将木叶医院的数据库焚毁,拥有前任九尾人柱力怀孕全程纪录的猿飞日斩,绝对不用像现在这么头痛。 猿飞日斩相信木叶的医疗忍术水平,既然检测结果证明鸣门身上没有变身术或是相似密术的迹象,相同的发色和瞳色,与四代相似的长相和气质,流着和鸣人相同的血,乍看之下合情合理的出生……………猿飞日斩找不出阻止自己承认鸣人和鸣门同是四代之子的理由。 ……………可是,真的要让鸣门回归木叶吗?猿飞日斩忍不住自问。 猿飞日斩完全可以发现到鸣门在欧塔哈商会过得很好,下一任的商会第一继承者-欧文对没有血缘关系也很亲近和尊敬,鸣门的工作,除了例行的会议时间外,平时也主要是在巡览欧塔哈商会各地的产业兼各地旅游,生活得很写意很自在。 ……………木叶,已经让四代牺牲了一个儿子,现在还要让四代可能的另外一个儿子也成为木叶的忍者?然后,有一天,也像四代一样,为了木叶而牺牲? 可是,这已经不是说可以择中告知「鸣门仅是木叶忍者后代」这样就可以的了,只要让鸣门和木叶拥有关联,以长老团的手段,绝对是迟早会发现鸣门和四代的关系,到了那个时候,火影一派只会更被动,因此,在各方压力下,名为鸣门的木叶忍者,只有成为英雄,或是躺在英雄的墓碑下两种选择,没有成为普通忍者,安稳过一生的可能。 切断鸣门和木叶的关系?或是不切断?猿飞日斩手中的那份C级任务书,已经快要被紧紧捏烂了。 ……………可是,以鸣门所表现出来的品行、谈吐和资质,却让猿飞日斩犹豫了。 就算十二岁才开始忍者正式训练有点晚,影响却也没有那么大,加上还有鸣门和欧塔哈商会的关系和可能产生的好处,长老团为了木叶的利益也不会多说什么,以及四代之子的身分,自己力挺,只要再让纲手或是自来也收他为徒…………假以时日,猿飞日斩完全相信拥有了火之意志的鸣门能成为比四代还要出色的火影! 猿飞日斩不知道是第几次摊平那张任务书,在任务结果栏的上方,反复着举笔放笔、放笔举笔的动作,脑海里回放出四代就任火影时的意气风发、四代告诉他快要做爸爸时的喜不自收、鸣人独自一人时的背影、鸣人所表现出来的坚强、欧文得意地说-欧塔哈商会那份详实精密的计划书就是出自鸣门之手、鸣门与自己见面时,淡然自若,应对有度的出色…………… 最后,猿飞日斩终于落下了笔。 【C级任务,查询身世及相关数据,时限:半个月,委托人:鸣门。】。 ………… ………… ………… ………… ………… 任务失败。 ※※※ 确定,基本上没有意外的话,下一章就是中忍考试了,就剧情来说,就是漫画第36回,若残将会以漩涡鸣人的身分参加,另外,还多了白这一小组,至于整个中忍考试篇会发生什么改变,请拭目以待。 (PS:话说,有人有玩末日传说这网页游戏吗?) ※※※ 卷五NO.42中考之第一回合前 第五卷第四十二章-中考之第一回合前 ※※※ “喂…………你们听说了吗?已经有五年没有新手出场了………这次的中忍考试,居然有新手要出场…………”一名留着西瓜皮发型,并穿着绿色紧身衣的黑发少年,一手抵在某棵大树树干上,侧头说道。 “怎么可能呢?大概又是那些上忍在闹义气之争吧?”绑着包包头,颇有些男孩子气的黑发少女,一面甩玩着手上的苦无,一面说道。 “听说………其中三个是卡卡西的部下呢…………”那名有着西瓜皮发型的少年补充道。 “那可真是有趣啊!”出声的,是正盘坐在地上,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少年。 “有趣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如果有闲情可以聊天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表示刚才的训练量还不够,竟然让你们还留有说废话的体力?小李、天天、宁次。” 由于阿凯老师的拜托,君麻吕才特别挪开自己的修练时间,来关照同是要今年参加中忍考试的小李等人,可不是来看他们聊天的。 不管阿凯的品味和习性跟正常人具有多少的偏差値,但是,作为老师,君麻吕还是很尊敬他的,至少,远比白之于纲手而言,因此,连带着,阿凯的下忍小组也与几乎可以算是第二老师的君麻吕非常熟识。 “是的,真是非常对不起,君麻吕师兄,为了惩罚我的偷懒,我现在就去跑木叶五圈,不,十圈!”话还没说完,李洛克已经跑得不见人影,只留下在场三人头上的黑线。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力气说话,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时间休息。” “那个,君麻吕大哥,你也知道小李就是这种个性,你可别生气!他没听你说完话也不是第一次。”天天有些陪笑地对着面无表情的君麻吕说道。 “君麻吕大哥,以小李的速度,就算中途他再增加圈数,二十圈木叶,顶多中午前也能结束了。”日向宁次站起身向着君麻吕点了点头,才说道。 由于这一班中,阿凯正式收下的弟子只有李洛克一个,而天天和日向宁次除了阿凯传授的技艺和教导,都是另外还有家族内部的传承,所以,也只有李洛克对阿凯的首徒-君麻吕的称呼是师兄。 “我没生气。”要是为了这种事情就能生气,君麻吕相信自己早就气死在十六夜手中了,再说,对于这位师弟的个性,君麻吕也不是不清楚,除了奇怪的品味和奇怪的自我惩罚原则之外,君麻吕对于李洛克这个人的观感还是很好的…………… 只是每次看到李洛克,君麻吕还是忍不住会在脑海中浮现出-「他真的不是阿凯老师的私生子」的这个疑惑。 就算十六夜拿出了一堆不知道从哪里搜集而来的资料和分析报告否决了这个可能,不过,每次看到阿凯老师和李洛克一起的时候,君麻吕心里还是会动摇几下。 但是,不管怎样,在这几届的下忍之中,君麻吕最欣赏的人,还是李洛克,不然,他也不会答应阿凯老师,时不时前来指导李洛克,顺带还有同组的另外两人。 事实上,君麻吕和李洛克这组小队一起执行任务的次数,远远多过跟白和十六夜一起出任务的次数。 说起来,君麻吕早有单独带领过李洛克这组下忍执行过好几次任务,为何说是单独呢?这是因为某名上忍对于大多数常规任务的无贡献性,阿凯比较倾向于类似最后保险的存在。 “那个,君麻吕大哥,听说你今年也要参加中忍考试?”清楚君麻吕个性,既然知道对方没有生气,天天便爽快地开口提问道。 “恩。”君麻吕停了半响,补充道:“不只我,还有白和十六夜,我们是一组的。” “咦?会长她也要参加?”听到君麻吕的话,天天小声惊呼。 (会长?十六夜那家伙又搞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吗?还是以前那个奇怪的集会在毕业后还没有解散?)君麻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天天口中的会长会是指谁。 基于以往的经验,君麻吕果断地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不给自己有任何可能追问或是被追问的机会。 “对了,记得提醒你们一下,不要在中忍考试期间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无谓的挑衅、无谓的比试、无谓的纷争,只有专心考试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看到你们的名字出现在落榜名单,甚至是死亡名额之中。”君麻吕冷冷地吩咐道,一方面是不希望宁次等人因为没有意义的事情浪费精力而影响考试成绩,另一方面,是担心自己的某个队友招惹麻烦的本能,以及「没事化小,小事化大」的天赋。 虽然君麻吕的口气还是那么不客气,但是,日向宁次和天天自然都是知道君麻吕的个性和能耐,不会因此而生气。 “那么,在小李回来前,宁次,再来对练一场吧,至于天天,你就拿暗器攻击我和宁次,我和宁次都只能闪躲,不会攻击你,但是,你不能停在某地超过三秒钟。”君麻吕老练地转移天天和日向宁次的注意力方向,并已摆好姿势。“另外,这次的规矩是禁止使用回天和升龙,而既然小李不在,那我就只会用一只手。” “恩。”日向宁次做出柔拳的起手式。 “是!”天天也跳到附近树上,双手各抓满四只手里剑做好准备。 “开始吧!” ※※※ 木叶六十年,七月一日,木叶村,忍者学校。 “啊啦啊啦,真没想到都已经毕业了,还会再回忍者学校呢!”在往忍者学校的一路上,十六夜蹦蹦跳跳地完全没停过,也不知道是兴奋或是其它什么的,而有只灰色的小狗在她周遭不停打转着。 “十六夜,你安静一点吧。”君麻吕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住十六夜的肩膀,限制住某人的活动范围。 君麻吕不在意其它人的眼光,十六夜爱丢木叶和她自己的脸,也是她的事,偏偏十六夜就是只在他面前左晃右窜的,偏偏君麻吕最出色的一项能力就是优秀的动态视力,所以,为了不让自己产生眼花的症状,君麻吕这才决定出手。 十六夜自然也不会那么顺从,一面挣扎,一面张口便是大喊:“非礼啊!救命啊!救………”十六夜的声音突然被截断。 十六夜发现自己的声腺好像突然冰封住了一样,又冷又麻,根本发不出正常的话语。 “唉,我不喜欢看书的时候太吵杂,十六夜你就稍微安静一会儿吧!”白用着温和的商量语气,但是下手却是半点也没有迟疑,一手还拿着一本颇有年份的精装书籍,另外一手则从十六夜的脖颈上离开。 (这个量的冰属性查克拉,应该足够让十六夜安静到让我把这本书看完了。) 紧接着,白低头看了看那只突然变得非常安分的小狗,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只小狗,是最近才出现在木叶村内的,据木叶丸等人的说法,特别队员和十六夜不打不相识,一见投缘,就差没有结拜,一人一狗如胶似漆地和在一起,白在检查过,虽然拥有查克拉反应,却确定不是人变的之后,就没管了,不过,倒是没有想到中忍考试十六夜会带来。 处理完十六夜,白转头看向君麻吕,“君麻吕,你也是,太纵容十六夜了。”白指的是君麻吕对于十六夜,往往都是口头劝说这件事情,而几乎鲜少使用一些直接的手段。 “那她就交给你,别惹事了。”白将君麻吕的左手举高,然后将十六夜的后衣领挂了上去,调整一下十六夜的姿势不让她太难受,就继续看书了。 以君麻吕超过一百七的身高,要让才一百五十几公分左右出头的十六夜悬空,自然没有问题,只是对于几乎和自己平视的十六夜,君麻吕有些不习惯。 看到十六夜双眼里写满了「不够义气」四个大字,君麻吕吃笑一声,轻声回道:“这是你活该。”居然说他非礼她?君麻吕自认自己的品味还没有低到这种程度,不是外表的关系,而是内在的问题。 十六夜鼓起双颊,满是气愤难填的回瞪起君麻吕,君麻吕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要是能有这只狗一半,不,三分之一的识时务,受到的处罚至少可以少掉七成。”言下之意是你连只狗都不如。 十六夜当然不甘示弱,虽然不能出声,但是不代表不能动嘴巴,至少,白等三人对于唇语、手语等技巧都专门有学习过。 上次白大哥问的问题,还不是狗狗最先回答出来-十六夜马上举出实例,就算事实证明自己不如狗狗,也要把君麻吕拖下水。 “妳!”君麻吕对此还真的是无话可说,先不说那只狗会写字,写的字体竟然只比白的字要差一点而已,更不用说他和十六夜了。 “一个不能说话都还能吵起来,这是要让我怎么做才好呢?你们两个不要连只狗都不如吧?” 君麻吕和十六夜顺着白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小猫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时,立刻端坐,然后伸出右掌在牠嘴前一划,做出了类似人在保持安静时,紧闭拉炼的动作。 “………………” (………………) 白看了看君麻吕和十六夜现在的神色,还有一只小狗竟然也能在脸上表现出「全听领导吩咐」的表情,心中的无奈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之。 突然没有看书的兴致了,白扶着额,叹气道:“算了,君麻吕,放十六夜下来吧,我们已经浪费了些时间才过来,干脆我们就…………………直接上三楼吧。”白打量下四周,发现已经没有几个人的身影。 “上三楼?” “恩,就这四十年来在木叶举办过的历届中忍考试内容,加上又是在大型的室内建筑之中的限制,我推测在第一回合之前,应该有九成的机率还会有个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测试,虽然不会影响到我们,但是也没有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必要,我们就从外墙直上三楼,从窗户进去吧!” “毕竟,忍者不可以受到常识拘束,既然没有说不行,那就是可以,不是吗?” “恩,走吧。” “遵命,白大哥。” 于是,白等人绕过了忍者学校正面,打算从左后方,比较少人的教师区那边上去。 对于白等人来说,区区将查克拉附着在脚底的技巧,自然是毫无问题可言,只是让白和君麻吕感到比较意外的,是那只狗竟然也会这个技巧,而且,看上去熟练度似乎比十六夜还好。 白注意到一个没有锁上的窗户,伸手扶住框边,一个翻身已经人到了三楼。 然后,紧接着白后面的,是小猫和十六夜差不多同时抵达。 “君麻吕呢?十六夜。”白记得刚才在离他身后最近的明明是君麻吕。 “报告,君麻吕大哥在经过二楼的窗户时,好像看到什么人要打架,就跑进二楼去了,然后作手势让我别管他。”十六夜老实举手发言道。 “恩。”白微微皱起精致的眉梢,沉吟半响,“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到301教室去,我在楼梯口这里等君麻吕,只是,你们两个应该会乖乖的吧?”这两个家伙,一个就已经够会惹麻烦了,两个的话,惹麻烦的等级,不是相加或是相乘的程度,而是直接开次方了。 所以,虽然十六夜和小猫各自做出了保证的动作,白还是丝毫没有安心的感觉。 以木叶过往的中忍考试规则,基本上前两回合都是要求要以小组为单位作为成功晋级的最低标准,要是十六夜害他们这组在还没有得到若残吩咐前就提早失格…………… “算了,我想你们两个也知道分寸,要是…………后果自负啰!”白俊秀温雅的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白大哥现在的笑容好可怕,你说是吧,特别队员。”十六夜蹲下来,轻声地对小猫说道。 “喵喵呜,喵喵,喵欧?” “你说的对,在危机没有解除前,我们两个最好一起行动。”十六夜一把将小猫抱起,不过似乎是因为十六夜的姿势太差,小猫非常地不舒服,一直乱动着,而当一人一狗达成共识时,已经是小猫一整个趴在十六夜头上了。 “喵喵喵喵。” “这样你当然没意见,但是这让我有种被当成坐骑的感觉。”十六夜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却也没有做出把小猫从自己头上抓下来的举动。 “喵喵呜喵喵,喵?” “你说你现在只是幼年期,还可以变大?好吧,那说好你以后长大的时候,也要让我骑欧!恩,成交。” “喵喵喵!” “什么?还要收费?我们两个都是什么交情了,你竟然还要收费?” “喵呜喵,喵喵呜!” “亲兄弟,明算帐?这句话可以用在这里吗?你不会欺负我国文程度不好,呼弄我吧?” “喵呜喵喵!” “我才没有迁怒呢!你不要污赖我。” “还要再吵起来,你们两个就三天内都不用再说话了。”白温和地回头说道,但是只让那一人一狗感到彻骨的寒意,立刻连呼吸声都马上压低,然后加速离开。 白看着十六夜和那只狗的身影从走廊上消失,心中对她们两个对话内容的感想,只有哭笑不得四个字可以形容。 突然,白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说道:“君麻吕,你花费的时间比我预计得要多呢!”白这才转过头,却看到君麻吕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怎么了吗?”白忍不住一问。 “……………看到了一些…………的东西。”君麻吕一副非常难以启齿的神情。 “…………我明白,我刚才也在尽头感觉到旗木上忍的气息,想来你老师也很关心他的学生吧?” “…………白,如果你的嘴角不要笑的话,那会更有安慰的意思,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 “?”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小李的品味竟然差到这种程度,跟宇智波同一水平!”君麻吕的口气充满不可置信。 “???”这次,白可真的是完全不解了。 ※※※ (起点的讨论区,咱还是搞不懂!) 原本,没有20评,咱是绝对不发下一章,各位读者,请感谢命运同学吧! 关于中忍考试,考虑许多人选,不过,最后还是决定以白那一组,没有出现在原著剧情的三人为主角视角,而舍弃用若残、春野樱、佐助甚至是宁次、小李等人为视角。 很多情节已经被写到滥了,但是有些地方又不能不提起,如何拿捏这之中的尺度,就是作者需要考虑的地方,希望咱的中忍考试篇,不会被各位读者批评得太惨。 仅此。 ※※※ 卷五NO.43中考之插曲 第五卷第四十三章-中考之插曲 ※※※ 木叶六十年,七月一日,木叶村,忍者学校三楼,三楼走廊上,301教室。 教室内,接近大门的那些各村下忍,几乎都可以听到门外传来两个少年的对话声。 从对话的内容推测,依稀是两名木叶的少年正在对谈着,因此,一些正处于比较靠近大门位置的木叶下忍,有几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就忍不住凑了过去,当然,都是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的下忍,才会在这种时候,还有如此精力。 好比说,大约一开始就没错过热闹的犬冢牙,秉持着团队一起行动的油女志乃和日向雏田,还有后来才出现的山中井野、以及被山中井野强拉来的,满脸麻烦样的奈良鹿丸。 “……………” “君麻吕,我还是觉得,你不能因为小李向春野樱告白,就把他的品味跟宇智波佐助放在同一个等级,至少,在穿衣服上面,宇智波佐助比小李要偏向正常人的审美观。” “…………白,虽然你好像是在替宇智波说话,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否认小李喜欢春野樱和宇智波喜欢她都属于差不多的水平。” “君麻吕,说起来,你也别花太多心力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了,不管是小李喜不喜欢春野樱,或是宇智波喜欢谁,到底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十六夜喜欢上三代火影,要嫁到猿飞家,需要头痛的也是猿飞上忍和木叶丸,我们顶多就是改称呼十六夜做三代火影夫人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呵呵。” “…………白,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温和的表情,说出那么惊悚的事情出来!”那个场景,是笑得出来的画面吗? “话不能这么说,人有选择的自由…………” “话是不能这么说,但是你曲解了我的问题…………” 教室大门之内,比较贴近门的犬冢牙、山中井野和受胁迫下的奈良鹿丸,听到这些对话连让脸上维持正常表情都有困难,特别是作为对话中的某名上忍的两位徒弟,表情尤为僵硬。 “他们的话题,怎么才几句就偏到这种程度了?”山中井野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快要抖到抽筋了。 “确实偏的很快,他们一开始好像是在讨论某名画家的各个作品。”犬冢牙面目僵硬地回了这么一句。 “呃,我觉得好像会很麻烦,井野妳能不能放开我,丁次一个人在那里可能会害怕,阿,丁次好像在叫我了!”奈良鹿丸为了远离麻烦的泥沼,不惜拉秋道丁次下水。 “这样吗?”山中井野不动声色地对秋道丁次招手,“丁次,你过来一下。” “干麻?”秋道丁次承认自己平时反应有些慢,但是不代表自己对哪里比较危险没有感觉。 “啊!我看到这里有一包没人的洋芋片掉在地上,如果是没人的话,我就要吃光它啰!”山中井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洋芋片,然后扔到地上再捡起来。 “啊!那是我的,真是谢谢你,井野”秋道丁次瞬间将手上的那包洋芋片吃光,然后忽略奈良鹿丸的求助目光,以接近瞬身的速度出现在山中井野身旁,一把就将另外一包洋芋片拿到手上。 “这样你还有问题吗?鹿丸。”山中井野得意地说道。 (………………丁次。)奈良鹿丸无言以对。 “喂,你们别吵,我偷听不到白大哥和君麻吕大哥的说话声了。”犬冢牙友些威吓地说道,为了保持自己适合偷听的姿势,犬冢牙甚至把赤丸放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门外又多了些人的声音。 “咦?白学长?君麻吕学长?你们两个怎么不进去教室?” 犬冢牙记得这是同届的春野樱的声音。 “哼,不用管他们,我们自己先进去吧。” 宇智波佐助的口气还是那么臭屁,犬冢牙嘴歪了歪。 “宇智波你……………” 哇,君麻吕大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生气了!犬冢牙吐了吐舌。 “拜托别吵了,至少也别堵住门口。” 奇怪,这个有些懒洋洋的声音是鸣人吗?说起来,鸣人这家伙这几天好像都怪怪的,不捣蛋,不吵闹,简直就像是被白大哥给附身了一样,要不是赤丸说鸣人的气味没有什么变化,犬冢牙还差点以为最近的鸣人是其它人变的。 “鸣人!你怎么可以对佐助和君麻吕学长这样说话啊!真是的。” 犬冢牙记得春野樱这句话的口气,很像是她打算教训鸣人前常使用的模式,而从声音来判断春野樱和漩涡鸣人的位置,好像就刚好和大门呈一直线。 突然犬冢牙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先是做个手势让山中井野和奈良鹿丸退开后,自己这才离开门边………………… “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原本几乎都要贴在门上的犬冢牙才迈开几步,勉强没被门板打到,却还是闪避不及,被一名撞门而进的金发少年给撞倒在地。 这时,301教室的大门已经朝内而开,门外,春野樱在正门口保持着双手前推的姿势,脸上显得有些错愕,似乎是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声响。 注意到还倒在自己身上的金发少年仍有闲逸搔着自己的脸颊,犬冢牙差点没破口大骂,“鸣人你还不快点给我起来,真是重死了。” “阿,抱歉了。”若残口中说着抱歉,不过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有快起来,缓慢地爬起来后,正转身面向犬冢牙正要拉他,这才发现对方早已经自己站了起来,就连赤丸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待回犬冢牙头上。 看到若残的动作,犬冢牙没好气地伸手用力向若残一甩,而原本就还没站稳的若残,加上受到这股外力的影响,这次可就不比方才还有犬冢牙这个肉垫,而是结结实实地跌倒在地面上。 “那个………鸣人………抱歉,牙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日向雏田也走近若残蹲下来,她低着头,一面对着手指,以接近呢喃的音量小声说道。 “这没什么,本来就是我先撞到他。”若残坐起身,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 “哼,本来就是嘛!而且,鸣人你的身体也太虚了吧?我也只是轻轻一碰而已。”犬冢牙状似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过,若残确实从对方眼底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歉意,想来是面子一时放不下来,若残自然也不会计较,更何况,本来就是错在己方。 “偷听本来就先是不对,而靠近门的位置本来就不该待人,这是教室基本的安全规则。”油女志乃没声没息地突然出现出声,直把犬冢牙吓了一大跳。 “志乃是你啊?你还是这么喜欢神出鬼没的。”犬冢牙撇撇嘴,也知道自己同伴的个性,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可是,牙…………你………那个………鸣人,对不起……………”日向雏田看了看自己的队友,又看了看还坐在地板上的若残,心里一急,说出的话语更有些凌乱了。 “怎么变成是妳在说抱歉了呢?我说了我没怪任何人,我也没事,是真的,妳真的一点也不用放在心上,别在意。” (也只是小时候救过日向雏田一次免于受村内小孩欺负而已……………不过,倒是时常在森林外围作戏给那些暗部看的时候,常常可以感觉到她的气息在附近。) 说起来,九尾人柱力和日向宗家长女的接触也实在不能多,但是,日向雏田却是木叶村内,没有因为任何外在因素,首先对漩涡鸣人好的少数几个人之一,就连海野伊鲁卡一开始对漩涡鸣人的感觉也没那么纯粹。 “喂,我说鸣人啊,你不会是想一直坐在那里吧?”奈良鹿丸感觉四周的视线,由于刚才的种种事情纷纷往大门的方向聚来,心中只想快点结束掉这场骚动,不等若残自己站起来,已经两手抓住若残的胳膊抬起对方,为了避免不会再发生犬冢牙的事件,奈良鹿丸是确认若残真的站稳之后,才松开手来。 “当然………不是不可以,啊,对了,刚才谢谢妳了。”若残终于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身旁日向雏田的头,露出了不同于漩涡鸣人,而是一抹温和淡然的微笑。 (这就是类似哥哥的感觉吗?真不太明白日向宁次是怎么对日向雏田出得重手。)若残想想十六夜,又想想日向雏田,却发现双方要是都作为妹妹的话,还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鸣人!你别露出那种表情,感觉好奇怪!”奈良鹿丸看到若残脸上的那抹微笑,却有一种对方好像快要消失掉的错觉,这会是以往那个总是灿烂着傻笑的漩涡鸣人吗?“你真的没事吧?鸣人,你感觉怪怪的,你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奈良鹿丸再次重复一遍,他的口气还是那么地懒散,但是语调里有着一丝关心的意味。 “我真的没事,可能是最近因为中忍考试的事情太紧张了些,所以晚上没怎么睡吧?因此脸色有点差。”若残笑笑,下意识地伸手搔了搔脸。 离中忍考试第三回合越来越近,若残对于作为漩涡鸣人的身份也有些松懈,只是,若残并不是没有自己的这个问题,却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情绪下,放纵自己的这些举动和言行。 (真的怪怪的……………是因为第一次参加中忍考试才没睡好?)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是,奈良鹿丸就是感觉有些不对,特别是那个搔脸的动作…………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不是以往在漩涡鸣人身上出现过的。 (不是最近…………好像更久以前的印象…………)奈良鹿丸拼命回忆,但是多年以前的某一夜的夏夜祭典上,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平淡接触过程,实在没有在一个当时不到十岁的小孩记忆留有足够深刻的印象。 “鹿丸,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秋道丁次注意到好友的异状,也是关心地一问,当然,秋道丁次吃零食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过。 “呃,我没事。”奈良鹿丸抓抓脖子,不想说些连自己都还搞不清楚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队友。 “鸣人,你别傻站在那里,都挡住门口了。”春野樱绝口不提自己刚才不小心把漩涡鸣人推撞到大门的事情。 “啊!啊!君麻吕学长、白学长,你们怎么这么慢才来。”山中井野冲向前来,双手交握置于胸前,双眼透着闪光。 “哼!”君麻吕微微扬起下巴,往后梳理的白发在窗内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有种逼人的傲气,他不喜不怒地回以一记淡淡的冷哼,这已经是眼前众木叶下忍作为熟人的待遇,如果是陌生人,君麻吕会完全当做没听到。 “这不是井野吗?还有鹿丸、丁次,你们好啊,恩,预祝你们都能平安地通过考试。”白的五官没有君麻吕那么精致,但是一笑起来,那一对蓝褐异色的双瞳所闪过的温柔,却几乎能令任何人感到一股袭上心头的暖意。 (啊!君麻吕学长的神情还是那么冷酷!白学长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山中井野感觉自己就算中忍考试第一回合没过都好値得。 “猪头井野,你是没看过我吗?”春野樱发现死对头的注意力完全放到了白和君麻吕身上,故意将自己做视而不见状,不由得大怒。 “哎呀!怎么有这么又宽又亮的额头阿!我还以为那里放了盏新的灯具呢!”山中井野刻意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将视线放在正前方的春野樱身上。 “你们,有看到十六夜人吗?”宇智波佐助没有理会春野樱和山中井野之间的闹剧,自顾自地向周遭的木叶新晋下忍提出自己的疑问,却都得到否定的答案,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喂,十六夜不是跟你们一组的吗?”宇智波佐助转头向自己身后的白和君麻吕问道,言下之意是你们既然是一组的成员,不但没有在一起,怎么还会不知道十六夜人在哪里。 只是或许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情绪问题,口气表达得不是很友善。 君麻吕挑了挑眉稍,却想到刚才答应白说尽量不要和其它人起言语上的冲突,默默地深吸一口气,说道:“………………请问宇智波你又是用什么立场向我们质问十六夜的所在呢?”君麻吕尽量维持了口气不要出现起伏,还在用句里使用了「请」,不过加重了「质问」两个字的音量,依然让君麻吕的回问,充满了反击的意味。 “君麻吕你!” 一向傲气过人的宇智波佐助,最看不得别人的这副姿态,特别是这种对方带有俯视感的眼神,尤其容易令宇智波佐助理智丧失。 “哼!”君麻吕冷冷一笑,然后转过头去,做出不想再理会某人的实际动作。 “够了,没有必要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浪费心力,想知道十六夜的所在又不是难事,她难道会是那么安分的个性吗?”白向前几步,挡在了君麻吕和宇智波佐助之间,平静地解说道。 白的话语一说完,还没有来由地拉着君麻吕倒退了好几步,就在其它木叶下忍不明所以之际,这时,有一个有着绿色短发的身影从人群中倒飞而出,就落在刚才白和君麻吕退开后所露出的空地上。 那个呈大字状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十六夜! “啊!还真是说人人到呢!”白的语气里透漏着一丝讶异和戏谑,但是,冲着某人完全没有变化的平静神情和之前的举动,没有人相信白会没发现十六夜的存在。 十六夜一个倒跃站起身来,摸摸自己的头发,说道:“呃………白大哥、君麻吕大哥、佐助,还有其它各位好啊!” “什么叫做还有其它各位啊!”犬冢牙对于自己被归类到所谓的「其它各位」有些不太高兴。 “哎呀,阿牙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呿!”平时和十六夜打闹惯了的犬冢牙,举拳轻轻捶了十六夜的肩膀一下表示小小的抗议。 “呕~”十六夜在受到犬冢牙一击后,却突然跪倒在地,剧烈地呕吐起来。 犬冢牙顿时受到其它人指责的眼神攻击,立刻神情大变。 “牙,你对她做了什么!”率先出声的宇智波佐助,在其它人意味莫名的目光中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我什么也没做…………顶多也就是跟以前一样轻轻捶了她一下而已…………”紧接着,犬冢牙很快地半举起双手表示无辜状,替自己辩解道。 “跟牙没关系,就我目前所知道的医学原理,并没有得到过肩膀部位受到攻击会影响消化器官剧烈反应的相关资料或研究报告。”原本一脸温和样的白,这时笑容完全收敛起来,他来到十六夜身旁,一手抓住十六夜的手指,轻轻割了一个小伤口,没有迟疑地就将血液往自己唇上一抹,然后掐开十六夜的嘴巴说道:“吐气……………恩,看样子,应该可以中毒的可能,血液和呼吸都没有异状,那么是腹部受到冲击了吗?十六夜,你现在身体各处感觉怎样?” “我刚才闪过攻击,没有被打到,至于现在的话,头还有点晕,也有点想吐,不过四肢正常。”十六夜坐在地板上,老实地回答。 “头晕?想吐?却没有受到攻击?那么是很可能是耳内的三半规管有了异常…………”白咬了下手指,双手抚在十六夜两边的太阳穴上缓缓地输出医疗属性的查克拉,“如何,有好转吗?” 十六夜兴奋地用力点头,那两股清凉的感觉从额上传入脑内后,那种反胃的晕眩感马上就消失了。 “啊!白大哥,我好多了,你真是太厉害了!” “已经没事了吗?”白的脸上继续挂回了一开始的温柔微笑。 “恩。” “那么,现在可以回答我一下,你还记得我之前是不是这么跟你说的-不要惹事,否则后果自负!” ※※※ 呃,前章咱说的那些话,各位读者就不用在意了,知道咱本意的,不用咱再次重复,不明白的,也不用咱再浪费你我的精力,大概就是这样。 至于剧情方面,咱只能说,开始漫画剧情后,人物多得超过咱的掌握能力,如果是在漫画上,咱的弱项应该是所谓的分镜问题。 虽然仅仅是增加了白、君麻吕、十六夜三人到中忍考试篇中,但是这个难度实在有些超乎咱的想象,照咱这样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兜可能不会出现…………这样的话,似乎又要影响到第二回合死亡森林的剧情,真是万恶啊! 还有,有关若残和日向雏田的关系,再深也就是类似兄妹的关系,绝对不会成为CP,至于这个关系的深浅程度,就要看若残的意思和后文发展。 ※※※ 卷五NO.44中考之与音忍的冲突 第五卷第四十四章-中考之与音忍的冲突 ※※※ “呃…………白大哥,请听我解释!”十六夜身上冷汗直冒。 “我有准备听你解释,不然,就不会是先治疗妳,不是吗?十六夜。”白嘴上的弧度似乎没有产生变化过。 “那个…………我…………呃……………”十六夜不敢说自己是看到有人脸上缠着绷带,对其长相好奇心大起,然后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和特别队员进行了一连串的行动。 至于怎么会倒飞过来………………则是对方因为自己和特别队员的那些行动有所反应,自己闪避时出力不当,才会有此下场。 (只是…………我刚刚倒退的时候,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绊到了我的脚,不然也不会跌倒………话说回来,刚才我被攻击的时候,特别队员跑哪去了?另外,白大哥通常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出手, 那是不是有个好点的理由或把话题转移掉让白大哥先…………)十六夜学着某人的习惯,搔了搔了自己的下巴,习惯性的神游物外,已经让十六夜完全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直到白再次轻柔唤出她的名字。 “十六夜,你是不是在想,至少要先把目前的状况敷衍过去?” “恩,恩!”恍神状态中的十六夜下意识地点头,浑没注意其它人一脸不忍的神情。 “反正白大哥他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对妳怎样,是吧?” “是阿,是阿,你可真清……………”还有些奇怪自己的心声怎么这次感觉好像是从耳边传来,十六夜不自觉地转头,得到了白一如往常的温柔笑靥。 “白大哥你设计我!”十六夜非常哀怨地出声道,倒退几步,绕过了走近的宇智波佐助,然后熟练地躲到君麻吕身后,露出半个头来。 如果十六夜是惹到君麻吕的时候,十六夜就会熟练地躲到白身后。 “英俊潇洒武艺过人身手矫捷风流倜傥的君麻吕大哥你不会忍心看到什么太残忍的画面吧!”十六夜一气呵成不加断点的说道。 (…………十六夜,你真的该去买本修辞学放在身上。)君麻吕保持着面无神情的姿态,看向十六夜的目光透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意味,不过,还是举起手臂挡在了十六夜和白之间。 “君麻吕?”白微微提高了句尾的腔调。 “白,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造成己方战力下降的任何言行都是不恰当的。”君麻吕说出了相当合理的解释。 当然,君麻吕认知中的己方,也只有若残、自己、白、十六夜四人而已,或许还可以勉强算上老师阿凯和师弟李洛克,顺带包括了李洛克的队友日向宁次和天天。 “是阿,君麻吕大哥说得没错。” “而且在目前的情况之下,也不好做出什么行为出来。”君麻吕突然再次环视了周遭的人群,最后将视线回到白身上。 “是阿,君麻吕大哥说得没错。” “所以,总而言之,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一次做总结也比较方便,十六夜不可能不再惹事。” “是阿,君麻吕大哥说得没…………咦,等等…………”十六夜反应过来,这是秋后算帐的意思吗? 君麻吕看到白依然有些玩味的神情,凑到白的耳边,以只有对方能听到的轻微音量悄声说道:“东北角落的那名黑色长发的女性草忍,从我们进来之后,就一直观察着我和你两人,她隐藏的很好,但是她脸上的神情和目光却映在旁边的窗户上,从一开始听到你?我名字时的讶异、怀疑、深究到探寻,她可能认识我们和他…………而且,我感觉到她很强,绝对比旗木卡卡西还强,另外,那位兜学长好像也一直很想靠近过来,只是找不到机会的样子。” 白不怀疑君麻吕对其他人实力的估计,不禁皱起眉头,白状似无意地打量了一下周遭,他明白了君麻吕没有明说的话语,这次的中忍考试好像会很复杂,既然如此,的确是不该这种时候「处理」十六夜。 (只同时认识我和君麻吕,却对十六夜没有印象,如果不是装的……………我也不记得我和君麻吕出过的任务曾与草忍有过接触,或者说其实她不是草忍?还是说是先认识我们,后来才加入草忍?但是以草忍的名声和低调来说,这个的可能性似乎……………)白不知道自己曾经猜对答案。 自从回到木叶后,白其实和君麻吕一起行动的次数并不多,更不用说出村的任务,反倒是以前和若残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幼时的三人曾经几乎是形影不离,白不怀疑君麻吕的观察结论,那么,那个女性草忍最后的「探寻」是否是想找…………若残? (比旗木卡卡西还要强大的疑似草忍下忍?还有参与七次中忍考试却每每能全身而退的兜学长……………)白的眼神一暗,不过很快就恢复,轻快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君麻吕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么说定了,十六夜,你没有任何意见吧?”白在「任何」两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这时,十六夜出乎其它木叶新生下忍的意料之外,一脸诚恳加老实地猛点头。 虽然没有听到君麻吕和白之间的悄悄话,但是从两人之间的语调和神情变化,十六夜很识时务地没有继续闹下去,知道分寸这点,一向是十六夜常常惹祸,最后却能好好脱身最大凭依。 “那么,十六夜,现在跟我说,到底是谁攻击了妳?”内部事务处理完毕后,就该解决外部事宜。 “绷带怪!有一只倒吊眼的凶恶绷带怪!而且品味很差。”十六夜不加思索地回道,语调里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如果不是那个绷带怪人引起自己的好奇心,如果那个绷带怪人愿意让自己看他的真面目,自己就不用接受白大哥的惩罚了! 总之,十六夜把错怪到那个人身上,完全没有反省自己的意思。 “绷带怪?”白伸指点着自己的额头,一面在脑海里过滤着十六夜的形容词,一面打量着其它的应考下忍。 (照十六夜的言词逻辑和对象的外观……………扫把头是旗木卡卡西、络腮胡老伯是猿飞上忍、浓眉怪父子是阿凯上忍和李洛克、白眼狼是日向宁次、面瘫男是宇志波佐助、下垂眼是奈良鹿丸…………)以此类推,白很快就找到目标。 那是一名戴着音符符号的护额,背后披着一件像是蓑衣的毛衾,整张脸都包裹在绷带里,只露出有着凶狠眼神的左眼的下忍。 (音忍村的下忍?似乎是最近几年在田之国才崛起的新生忍村,去年在雷之国举办的中忍考试似乎还没有音忍村的下忍参加,今年有三个人吗?看起来应该是有见过血了的……………)白稍稍扬起了眉。 似乎是注意到白探究的视线,那名下忍的头转了过来,还看到刚才莫名奇妙来骚扰他的绿发少年就站在那个正在打量他的黑发少女前方,认为对方是一伙的,没好气地呿了一句,口气极为轻蔑:“看什么看啊!死女人!” 对方的音量不算大,但是足以让白周遭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听见。 顿时,木叶的众下忍们包括宇智波佐助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他好敢欧!)牙这时倒是有些敬仰那位不知名的下忍,这种话都敢说出口,还是用如此不屑的声音。 原本药师兜在心里苦笑着,发觉现在也不是什么接触的好时机,看情况,要在第一回合考试前和目标接触的可能性大概是不高了。 (只是两次被打断…………似乎都跟那名叫做十六夜的下忍有关…………) 而在这种时候,也只有君麻吕和十六夜还敢待在白的附近。 白笑了笑,才往着那名音忍下忍走近一步,却感觉到自己左手臂一扯。 “白!”君麻吕轻声地喝道,他发现今天的自己好像和以往的白对调立场了。 君麻吕总觉得最近的白好像有些浮躁,似乎就是在半个月前的某次晚归之后开始这个倾向的。 白看了君麻吕一眼,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深呼吸正打算藉此缓和下情绪,然后耳边听到十六夜的声音后,却立刻岔了一口气在胸口。 “该死的绷带怪人你以为今天是万圣节吗?我告诉你现在是在谋杀我的审美观,我没告你就不错了,还有,白大哥是那么地英俊潇洒武艺过人身手矫捷风流倜傥,哪里像是个女人啊!你眼睛瞎了是不!长了眼睛一点用都没有!”十六夜站到白面前,意正词严地大声说道。 “咚!”清脆响亮的一声。 “白大哥,我在替你说话耶!”十六夜双手按住有些发红的额头,气鼓鼓地说道。 (下次好歹用词也要换一换吧?) 白突然顿悟到若残所说的「不要让十六夜替你说话」的真正涵义,更对自己反射性的一拳没有感到思毫的歉意。 而这时,君麻吕则是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对于十六夜脱逃技术的进步速度感到些微的惊讶。 “死小鬼**的嘴怎么这么臭阿!我要撕烂你的嘴,看你那张嘴还能用来干嘛!”托斯?帖一向心高气傲,对于眼前这三人摆明了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行径异常愤怒,尤其是说到他痛处的十六夜。 见到托斯?帖凶神恶煞地要扑过来的模样,十六夜迅速地再次闪到君麻吕身后,然后探出头来,看到对方在君麻吕冷凝逼人的气势下退缩了几步,得意洋洋地扬起头左晃右晃着,充分将狐假虎威的小人形象表现得活灵活现。 “哼,你个笨蛋勒!”十六夜一只手指抵在右眼下方向托斯?帖做了个鬼脸,“嘴巴当然是用来说话和吃饭的,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要问人啊!难道你的嘴不需要用来吃饭?对了,说不定你的嘴巴不是用来吃饭的………………那你是不是用下面来吃饭,嘴巴来大便,难怪嘴那么臭,这样还是我错怪你了呢!” 十六夜语毕,声音范围的全场当场一片死寂。 若残一手摀在脸上,觉得头在隐隐作痛,开始忍不住思索木叶的教育问题到底是出在学校还是生活环境上。 远边的勘九郎也有听到这段对话,喷笑一声,对旁边的手鞠说道:“当时倒是不知道那个绿毛小子的口才这么好。” 奈良鹿丸走到宇智波佐助身旁,意味深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充满同情。 其它木叶下忍的神情不一,不过大多都充分地表达了对十六夜这段话的内心激烈的程度。 “十六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白首先打破沉默,口气很温和,几乎没有什么起伏。 十六夜吞了吞口水,刚才一得意,又有君麻吕当靠山,忘记白最讨厌别人说粗口,“但是,白大哥,他先乱说话的,所以,是他不好,不是我…………”十六夜一说完,马上完美地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君麻吕背后,不敢露出在白面前。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你搞错我的意思了,十六夜,我的意思是,不要随便跟垃圾说话,你已经不高的智商会再往下掉的。” “………………白大哥。” “你们两个都去死……………”听到如此明显的嘲弄,托斯?帖怎么可能默不作声,他气急反笑,杀心一起,也不管现在身处什么场合,双手举起就要聚起音波攻击,却发现眼一眨,一道白影掠过,传来喉咙的部位一阵剧痛。 托斯?帖抬起头来,看到一名白发少年正用着充满杀意的冷酷眼神瞪着自己的方向,心下一惊,立刻快速地将双手放下表示没有攻击的意图,这才感到疼痛的症状有些好转。 (我竟然完全没有看到他移动时的轨迹!)宇智波佐助和我爱罗不约而同地在心底想道。 君麻吕微微松了松抓住托斯?帖喉咙的左手力道,看向对方的目光直与死物无异。 “我倒是有其它的看法,十六夜你已经够会惹麻烦了,随便接近些活不久的东西很容易会更加带衰的,是吧?” 君麻吕的神情很平淡,语气也很温和,但是在场没有任何人怀疑君麻吕的杀意。 “够了,你们这些家伙!别吵了!” ※※※ 看样子,兜是没机会出场了(咱已经尽力了,事实上,咱也挺喜欢兜这个角色的,只是被弄成这样,以兜的谨慎,确实是不好再现身了),下章就要笔试了,咱只能说十六夜太会闹了,相信咱,咱在写上一章的时候,绝对也不知道本章会发展成目前的情况。 不过,基本上,第一第二回合考试,还是会以白、君麻吕、十六夜这组为主要的视角,毕竟,这是原著里没有出现过的角度,当然,也是会在适当的位置插入一些其它人的片段,大概就是这样了。 至于,本章兜没有出场的后续影响,那就得等到写到时候才能知道了。 ※※※ 卷五NO.45中考之笔试 第五卷第四十五章-中考之笔试 ※※※ 白坐在教桌前,原先嘴角的弧度,似乎在阅读过整份考卷的内容后,更上扬了几许。 “是笔试吗?还有这些满是漏洞的规则?………………果然是充分具有木叶风格的第一回合。” (先不考虑未知的第十题,这种程度的试题,即使是特别上忍都不一定能全部回答出来,在场的下忍能凭本身知识将九题试题全部正确作答出来的,应该不会超过5%,而且,记分方式也相当有趣,明明题目的难度远远超出下忍范围,可是却是使用以考生成绩满分作为前提的倒扣记分,所以,笔试的目的就应该不是老老实实的作答,而是要考生想办法获得答案。) 以白对这一两届木叶下忍的了解,这种艰涩的考题,估计只有那位春野樱能够全部做答出来,奈良鹿丸可能会做,只是他应该会等山中井野使用密术,而懒得作答,日向家的白眼在这种情况下特别适用,基本上不太可能自己作答,十六夜的话,跟计算有关的几题有可能会,其它译码、分析类就不指望了。 (其它人没有意外都只能依靠作弊手段了,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到提示?……………递交申请书的前提条件是三人一组作为基本单位来进行交付,可是在场的下忍人数却是一百五十八人,比三的倍数多了两个人,那就表示木叶准备了两个目标来做为笔试作弊的对象,外村来的下忍大多彼此熟识,所以一定是扮作教室内的木叶九十二名下忍之二,…………考虑到公平性,外围的那一圈,以及后面几排排考生就不太可能,那么不是分别在左前方和右中后方,就是在右前方和左中后方了。) (奇装异服的排除、已认识的排除、再考虑到人事安排,不太可能在此使用特别上忍以上的人员,所以目标应该就是中忍,而且在木叶的规定里,基本上要作为中忍考试的人员,至少也要有两年以上的中忍资历,年龄太大也会引人注目,所以对象的合理年龄猜测是介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之间的男性可能性最大。) (不过,有能力发现到这种地步的考生应该不多,大多数考生应该是还是以其它考生的试卷作为搜集解答的目标吧?那么是不是还需要对自己的试卷进行防护?)想到这里,白在确定完九项题目后,预估自己作答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后,便决定在第十题公布前十分钟再进行作答,这样也省得还得小心其它考生对自己试卷的作弊行为。 自己的部分应该就是这样了,不知道君麻吕和十六夜的情况怎么样了,白想到十六夜的位置,突然按捺不住笑意。 君麻吕的座位是在中央的偏左的地方,位置算是很不错的,虽然白也不认为君麻吕会这些题目,也不怀疑君麻吕会没有办法取得答案,只是,白比较担心君麻吕有没有办法分辨答案的正确性,毕竟,虽然这场考试应该是以考验搜集情报能力为主,也不保证分数所占的比重性。 另外就是十六夜了,她坐在第一排的最左边,旁边就是一整列的监视中忍,而森乃伊比喜就站在十六夜前面,想要作弊的难度比其它位置要大得多了。 只是刚才在和音忍起冲突时,消失不见的那只狗是什么时候跑到十六夜的头上去了?对此,白有些不解。 (假设九题都取得正确解答,也就是至少拥有九分,还能有四次的重来机会,扣分方式是以次数计,如果想将解答告知另外两位队友,即使手段失败,只要传递答案成功,那也应该只扣传递者的分数,两位,也就是四分…………五分加九分加九分,也就是二十三分,不然也至少是十九分,以第一回合的考核水平,这个总分应该也是够了。) 就在白考虑是否要帮助君麻吕和十六夜时,却注意两人都没有做出「需要协助」的手势。 白抿了抿唇,嘴角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 (相信队友,也是作为忍者的基本信念,不是吗?) 尽管,从十六夜的方向传来的阵阵猫叫声,让白的眉头忍不住一颤一颤。 ※※※ 果不其然,君麻吕确实不会做任何一题考题,只是,君麻吕很快地就注意这场考试的真正目的。 虽然,君麻吕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能力应对这种考核,不过,君麻吕对于自己的五官敏锐度算是比较有自信的。 为了保险起见,君麻吕同时锁定两个对象。 主意一定,君麻吕将试卷翻转到背面的空白页后,把手上的铅笔对折,快速弄成两只半截长的短铅笔,双手各执一只。 他的双耳微微颤动着,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君麻吕左右耳晃动的频率完全不一样。 而双手写出来的答案也有所不同。 另一方面,位于教室左前角落的几位监察中忍们,在进行本业工作时,都不约而同地将一丝注意力放到坐在第一排第一位,明明不是犬冢家的小孩,头上却也趴着只灰色小狗的木叶下忍压低音量的「自言自语」,或者说和那只小狗的「对谈」上? 因为,实在是很有趣! 那只狗竟然也照着那名绿头发的木叶下忍,将叫声放得很小,只是,那些中忍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那只狗发出的是喵叫声? 当然,像是这样的「自言自语」和「对谈」,那些中忍都没有认定是失格的作弊行为。 “……………特别队员,你刚才竟然弃我而不顾,在白大哥他们到前一起去找点乐子的决定,明明是我们两个都同意的!” “喵喵喵喵,喵呜喵。” “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有难不同当才是正道?你这个背叛者!” “呜喵喵?” “我其实也没有好到那里去?怎么说?就算你是第一号的特别队员,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污蔑我!” “喵~~呜喵喵喵喵,喵喵喵呜!” “废话,我要是不挨上一招,白大哥这次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这才不算是什么苦肉计呢!应该要说有失才有得。” “………………喵?” “喂,你前面那段沉默是什么意思?还有,最后那声喵,为什么我听起来有同情的意味?” “喵喵喵,喵喵喵呜喵呜喵喵。” “你才想太多勒,你才提早进入更年期…………………总之,特别队员你临阵脱逃是事实!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一旁的某名中忍听到这里,差点闷笑出声,还因此被森乃伊比喜瞪了一眼,好险旁边的同仁掐了他一把,这才忍住,立刻不敢再放心思在十六夜和小猫身上。 而这个时候,十六夜和小猫的「交流」已经进入下一个主题。 “要是这张考卷你能考得比我高分,刚才那件事情我就再也不提了,另外,我除了请你去木叶知名的一乐拉面吃招牌拉面外,还安分地当你的移动工具,怎么样?”十六夜也有看了看考题,其中大概只有三、四题比较肯定正确答案,两、三题有疑惑,剩下的几题基本上都没有把握。 不作弊的前提下,十六夜估计自己大概可能能得到五、六分,已经算是当前考生的中上游水平了,而特别队员就算会写字会抄书,但是考试就不一定了! “喵喵喵呜。” “对欧,只有一张考卷耶,要不这样,我们一人写一边,一人五题,满分五分,铅笔就轮流用,赌不赌?” “喵!” “成交!” 一人一狗,一只手掌一只狗爪做握手状。 ※※※ (嘻嘻嘻………废物都已经剔除了………差不多可以出真正的题目………已经过了四十五分钟了………) “好!现在要出第十题的题目了…………”森乃伊比喜神情凝重地对着剩下的考生说道。 …………… “那么………留在这里的六十六个人………我宣布你们通过「第一场考试」了!” 话一说完,森乃伊比喜一反原先严肃的表情,倒是毫不在意地扯开嘴,露出了跟之前迥然不同的憨厚笑容。 …………… 对着通过第一回合的考生,就在森乃伊比喜说完一番慰藉加鼓励的话语,突然,一抹黑影从左面的窗户破窗而入。 四散的木框及玻璃的碎片,让邻近位置的考生产生好一阵慌乱。 “!!” “怎么了?” “…………到底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两柄苦无往天花板的两侧投射而去,一个人形从黑影中窜起。 那是一位身材火辣,身着性感的网状衬里和米色风衣的木叶女忍。 她站在垂吊而下的一块长约三四公尺,宽两多公尺的布帘前。 布帘上三排字列的内容则是清楚地让在场的考生看到- 「第二回合考试主官 御手洗红豆 登场」 “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名为御手洗红豆的木叶女忍,重重地一拍身后的布帘,发出一计闷响。 “我是第二回合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赶快去进行下一场考试吧!” “大家跟我来吧!”御手洗红豆兴奋地举起右臂,大声喊道。 在场所有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显然,或多或少都被这名自称是第二回合的主考官给震惊到。 一阵诡异的死寂迷散在教室内。 而御手洗红豆的脸颊,则是在森乃伊比喜默默地说了一句“没有人理你耶!”之后,胀红到了最极致。 不过,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连串的拍掌声响。 “好帅啊!红豆姊,酷呆了!”一阵夹杂着惊叹和崇拜的赞美声从御手洗红豆右手边传来。 “哎呀,这不是小十六夜吗?恭喜你通过第一回合啊!果然还是你有品味!” 由于夕日红的缘故,十六夜和木叶一众女性上忍们,都有着相当良好的交情,特别是常来夕日红宿舍内拼酒的酒友-御手洗红豆,更是属于十六相当熟识的木叶女忍之一。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十六夜得意甩甩额前发丝,一脸的神气样。 听到这句话时,君麻吕忍不住瞥了一眼,那一位对十六夜的教育出了最多力气和矫正的某人,却发现对方竟然率先转开了视线。 不过,十六夜的这副模样,似乎是很对御手洗红豆的胃口。 御手洗红豆先是朝着森乃伊比喜扬了扬眉,表示「你看,还是有人理我」之后,这才将心思放到了其它在场的考生上。 “七十二个人…………伊比喜,你不觉得留下来的人还是太多了吗?这次的第一场考试会不会太容易了吧?”御手洗红豆在清点过考生人数后,用充满不满的口气向森乃伊比喜质问道。 “这次………有很多优秀的考生呢………”了解友人的脾气,森乃伊比喜也不会对御手洗红豆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是意外温和地解释道。 其实,如果不是最后的时候,那个坐在第一排第一位的木叶下忍突然和一只狗大吵起来,把大部分考生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原本还有几个考生也都是已经有举手的打算了,只是,这种话说给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听,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况且,就森乃伊比喜的观察,这场考试也确实有不少优秀的考生存在。 “优秀的考生?哼!”御手洗红豆朝着十六夜的位置望了一眼,而森乃伊比喜也没错过她的这个眼神,只是,还是将心里想要脱口而出的「请不要将认同你的奇怪品味跟优秀画上等话」这句话吞了下来。 不过,对于森乃伊比喜此时的沉默有些意外,御手洗红豆直直盯着森乃伊比喜的脸好半响才放过他。 “算了………不管第一场考试留下多少人,我都会在「第二场考试」让人数剩下不到一半!”由于被光的缘故,御手洗红豆浸淫在阴影下的笑容,流露出一抹可以称之为邪恶的意味。 ※※※ (嘻嘻………没有想到这次的第一场考试,竟然有两个人交白卷也能通过……………旋涡鸣人………还有白………) ※※※ ……………尽量在少写原著描述的前提,进行咱文的笔试,不知道各位读者们感觉如何,如果可以,请对此章多一些描述上的看法,毕竟,之后会有好大一段的剧情,都会需要使用类似手法来进行描写(咱是说那些原著剧情都熟透了,而大多数同人对这几章的情节也是非常多地描述) 恩,对于进入第二回合的考生人数,咱思考了很久,由于若残没有做出原著漩涡鸣人的言行,所以比AB的第三回合需要出场的人数…………因此,最后是决定72人是一个咱文里比较适当的数字。 至于进入第二回合的各村考生比例,咱起码就花了不下一个小时,真是说不出的心力消耗。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进入死亡森林篇,咱是希望能在三章内了结,不过事实和希望之间的落差程度,要等写完才会知道。 (PS:咱对后续剧情完全没有掌握,希望若残、白、君麻吕、十六夜几人能稍微善待咱一些,咱真的是很希望在今年底将中忍考试写完地!) ※※※ 卷五NO.46中考之第二回合 第五卷第四十六章-中考之第二回合 ※※※ “这里就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场-第四十四号演习场………别名………「死亡森林」!” 御手洗红豆瞥向考生所在的位置一眼,似乎挺满意地听到考生当中,各自传出了窸窸窣窣的低声交谈。(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你们马上就能体会到………这里为什么会被称为「死亡森林」!”御手洗红豆露出一抹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同时用挑衅的目光,朝着所有考生环视一圈。 意外地,御手洗红豆的注意力却停留在某名木叶下忍上。 那是一名有着金发,约莫十二岁左右的少年,脸上出现了一些因害怕未知事物而出现的慌乱,双臂也交叉在胸前,做出了像是有些不悦的举止,就跟其它绝大多数的考生一样。 但是,微微低着头的那名少年,隐约浮现于阴影之中的眼神,却是不经意地让御手洗红豆给发觉。 乍看之下,宛若死水一般的沉寂,彷佛对其他事物都无所谓矣,却有一丝几不可闻的狂意被狠狠压抑着,而此时此刻,在这股水面轻掠而过的…………似乎是基于自己挑衅话语而产生的不屑和轻蔑。 明明就是一双天蓝色的清澈眼眸,御手洗红豆却是难以按捺住自己将其与记忆中的金色双眼相合的念头。 (当时…………那个人…………自己倒在地上时所看到的,他…………在离开之前,就是像这样的眼神!) 御手洗红豆忍不住咬紧牙关,彷佛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她只感觉到自己身上咒印的位置,似乎不断地传来阵阵刺痛,却无法分辨出是真正的发作,亦或是心理的作用。 或许就是在这种纠结下,御手洗红豆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再加上御手洗红豆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甚好的个性,她右手一颤,取出一只苦无,就往着那名金发少年脸上直直射去。 (看你还敢那样盯着我吗!哼!) 御手洗红豆想到对方惊慌的脸上即将流出她最喜欢的鲜血后,马上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更是忍不住闭上双眼想象,差点还想伸出舌头舔舔此时略感干涸的嘴唇。 就在这时,御手洗红豆突然感觉不对,猛地将身形一斜,正好看到一把苦无从自己眼前飞过,还带走自己额侧的几丝头发,如果御手洗红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似乎就是她刚才射向那个金发少年的苦无。 要是自己没有及时避开的话,御手洗红豆觉得自己的左脸应该会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如自己原本打算在金发少年脸上做的事情一样。 “攻击考官是可以取消考试资格的!”御手洗红豆的笑容一敛,看着在众人眨眼间,转瞬出现于那名金发木叶下忍面前,还保持着回击姿势的白发少年。 “…………无故攻击考生就是一名考官应做的事情?”君麻吕冷冷回道,当着他的面前攻击若残,如果不是若残试前的指示,御手洗红豆得到的就不会是仅仅一把苦无和一句反问而已。 没有想到还会有回嘴,御手洗红豆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甚好的个性,她气极反笑,冷哼几声正要发作,却感觉到后颈部位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寒,心下一惊,左手冒出一把苦无就要往背后一刺! “锵!” 一名黑发的儒雅少年,倒持着一把苦无轻描淡写地将这击挡下。 (………………白?)御手洗红豆显然对于在自己身后,发出类似杀气的人会是白,感到有些错愕,甚至对自己刚才的感觉出现了疑惑。 清秀细致的面容上,有着春阳般的和煦笑容,这名黑发少年正是慢了君麻吕一步的白。 关于这位在木叶上忍之间多有赞许的三代火影之徒孙,御手洗红豆虽然没有和白一起出过任务,还是有过几次交谈的。 “御手洗特别上忍,您太紧张了,我只是想交还您的苦无而已。”白的双眼微微瞇起,就像是微笑时的弧度,将刚才抵挡了御手洗红豆一击的苦无倒持握柄递向对方,这枚苦无,正是御手洗红豆原本射向若残,后被君麻吕击飞的那一柄。 “呃,谢谢你。”御手洗红豆伸手接回了苦无,一时间也没记得白刚才的所在位置为何。 不过,刚才那股连她忍不住警戒起来的冰冷杀意,真的是这位传闻里,彷佛没有温和之外情绪的白所发出的吗? 白的脸上依然是御手洗红豆印象中的温柔微笑,谈吐举止也没有任何的失当之处。 (刚才的杀气…………难道是错觉?)御手洗红豆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心里出现这个想法。 不能怪御手洗红豆有此想法,毕竟白的笑靥实在太真诚,太具有欺敌的效果,就连时常在一起,早已有警觉之心的君麻吕和十六夜都不时会被迷惑。 “哼哼…………算了…………看来这次考试有很多有意思的新人喔!嘻嘻…………真是令我期待呀!”毕竟,真要说的话,本来就是自己先动的手,而且,对方还是木叶的下忍,最重要的是,看着白那盈盈的笑靥,御手洗红豆不得不承认白这样的人,确实是她最为棘手的类型。 因此,御手洗红豆以不置可否的一句话,作为整件事情的结尾语。 “那么………在第二场考试开始之前………我要先发这个东西给各位……………!”御手洗红豆不知何时,手上拿着一迭标头为「同意书」的纸张朝着所有考生扬了扬。 ※※※ 木叶村,第四十四号演习场,死亡森林。 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这一组选择了第二十七号门进入。 目前,距离第二场考试开始已过了快要一个小时。 奈良鹿丸等人,在以安全为第一考虑的前提之下,缓慢地进行移动着。 “喂,鹿丸,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让我们过这一关啊?”山中井野问道,她可不想在第二关就失败,输了是小事,但是,要是小樱通过了而她没通过,山中井野会认为这会成为她一生中重大的污点。 “啧!”奈良鹿丸马上撇撇嘴,彷佛是看出了山中井野没有说出口的内心想法,“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难道要我们在第二回合就落选吗?”山中井野一开始提高了音量,不过很快地就被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竖起食指抵在嘴前的动作给压低了下来。 山中井野连忙也用双手摀住嘴巴,还乍有其事地左右观望了好几回,待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这才悄悄放下。 “咦?好像有点不对劲!”奈良鹿丸的某个思绪被山中井野的动作给勾了起来。 (现在是傍晚时分,这个森林好似也太安静了些!)奈良鹿丸的脸上,表明了充分地混合烦恼、无奈、嫌弃麻烦的纠结神情。 “确实不太对劲!”秋道丁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整副表情立时写满了严肃二字。 对于一反平时憨厚状态的秋道丁次,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亦是十分慎重。 “有什么不对吗?丁次。”奈良鹿丸也收敛了懒散的神情,毕竟,这座森林里,不只是有木叶的下忍,还有其它对木叶并不友善的其它忍村之人。 “咦,好像有什么味道?”秋道丁次闭上了双眼,看似想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正一动一动的鼻子上。 “……………这个味道………………是从那边来的!”秋道丁次好像没有听到奈良鹿丸的疑问依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几句状似没头没尾的呢喃从他嘴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后,秋道丁次突然往着某着方向快速前去。 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制止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响应,不得已之下,也只能连忙跟了上去。 不多时,奈良鹿丸和山中井野就在一处略为隆起的小丘上追到了秋道丁次。 这时,秋道丁次正蹲在一丛野棘旁,背对着奈良鹿丸两人。 “好熟悉的味道!”奈良鹿丸的鼻腔内也充满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还引得腹中一阵蠕动,但是,理智上却又不认为这股味道会在这种地方闻得到。 “对耶,鹿丸,香气的来源好像就在前方而已。”山中井野也闻到了某股味道。“会不会是陷阱还是诱饵之类的?” “…………应该不太可能吧?”在这种地方?出现这种味道?奈良鹿丸觉得合理性很低,有点智商的忍者都不会做出这种水平的伎俩吧? “不管怎样………………”奈良鹿丸朝着秋道丁次望了望,看到对方脸上写满了坚毅二字,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如果我说要马上离开好像也不太可能,那就………………稍微小心谨慎地前去探查一下好了。” 早已心神不宁的秋道丁次,和好奇心不弱的山中井野,自然不会制止奈良鹿丸的这个提议。 于是,两人就在奈良鹿丸千交代万交代务必谨慎,不可打草惊蛇、不可轻举妄动、不可突然出声…………众多嘱咐之后,这才一起攀上丘头同时往下望去。 “噗~~咳~~喝~~”还不待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有所反应,奈良鹿丸一看清丘下场景,立时失控地岔了气。 “十……十六……十十六夜……夜!” 秋道丁次发誓,这是他人生中少数几次听到这种语带惊慌和莫名奇妙的声音从奈良鹿丸口中传出。 只是,有趣的是,这少数中的几次,却也绝大多比例都与某人有密切的关系。 ※※※ 没啥好说的,原本想让若残出场……………….下场就是卡文卡了这么久! 某人的存在就是如此地XXOO,是故,在历经接近一个月的界限,咱果断地抛弃了某人的戏份,从第十组开始入手第二场考试内容,果然略有进展,希望本周结束前,仍能再更一章(若残的出场就不用考虑了) ※※※ 卷五NO.47 死亡森林之大餐 第五卷第四十七章-死亡森林之大餐 ※※※ 出现在奈良鹿丸等人面前的,正是一名打扮极其男性化的绿发少女在一木桌前似乎正在摆弄着什么。(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嗨!井野、丁次,还有,总是叫错我名字的鹿丸老兄,我是十六夜,不是十十六夜。”十六夜放下手上的木盘,向奈良鹿丸等人的位置大力地挥手着。 (我那不是叫错你名字…………算了…………我懒得说明。)奈良鹿丸撇了撇嘴。 “我道歉。”奈良鹿丸不想解释自己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口齿无措,马上老老实实地道歉。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奈良鹿丸确实有解释的念头涌现,但是,一想到自己完全不认为之后不会再叫错某人的名字,所以,还是果断地朝着十六夜鞠了个大躬,表示歉意。 话说回来,最近一次叫错十六夜的名字,还是约莫四个月前,十六夜在当届毕业分组当天下午,在学校顶楼的阳台,在以她为会长的某某组织之内部人士进行了「宇智波佐助的间接初吻」拍卖会时…………那还真不是什么好回忆,奈良鹿丸甩甩头,好像想藉此动作将这些记忆通通弄离脑海中。 奈良鹿丸忍不住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片段,表情有些扭曲,不过,还是深深吸了口气,硬是将心思拉回现实,却没料到在一待看清十六夜和她面前的事物时,当场岔了气,噗喷出声。 “四………四菜一汤!” 这是奈良鹿丸一生中少有的几次重大失态之一。 “四菜一汤哪里有问题了啊?”听到奈良鹿丸的惊呼,十六夜立刻有些不满地回望道。 “完全哪里都有问题吧?”奈良鹿丸发誓,就算他发现十六夜是在这种地方进行极为无理智的生火烧烤,亦或是更为惊悚的杀人分尸等的行为,他也已有相当的心理建设,都不会因此觉得讶异。 但是,在这种地方,看到有一桌上摆满了凉拌山苦瓜、川烫蕨芽、烟熏溪鱼、烤山猪肋排、鲜笋汤等五道精致到像是在高级料理店出现的菜色时,相信不管是哪一个正常人看到都会有难以抑制内心吶喊的冲击吧? 这里可是死亡森林! 是木叶所有试炼场中,人员死亡率最高的第四十四号-死亡森林耶!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会出现几乎可以媲美高级料理亭的精致菜色! “因为白大哥说至少要三菜一汤这样营养才够均衡啊!而总是吃军粮丸对我这种正在成长发育巅峰期的小孩身体不好。”十六夜一脸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的神情。 “…………我的问题点并不是营不营养,而是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四菜一汤?” “因为现在是晚餐时间,而按时用餐有益身体健康啊!”十六夜的语气里,充满地表明了对奈良鹿丸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的不屑。 “…………………”面对非常理直气壮的十六夜,奈良鹿丸顿时无语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个点开始吐嘈起了。 ※※※ 十六夜和奈良鹿丸等三人,分别坐在木桌两侧好一会儿,桌上某些菜肴的热气也已经开始微薄。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用餐?”秋道丁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干了。 “丁次,再等等,还有人没到呢。”奈良鹿丸抢先回答,还用手指了指十六夜旁边的空位。 木桌上的右侧,是放着他们三人的餐具,而对面,除了十六夜面前的餐具外,还有额外的一组餐具,显然,整副心思都在那些菜肴上的秋道丁次并没有注意到。 “怎么才一组餐具而已?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呢?是谁不来吃吗?”山中井野也注意到了。 “我在等的不是白大哥和君麻吕大哥。”十六夜一面摇摇头,一面解释道,反正对奈良鹿丸等人,白和君麻吕的形踪也没什么好保密的,“他们已经吃过,半个多小时前就离开去办事了。” “办事?可是卷轴的事情?”山中井野听到「办事」两字,就想到这第二回合的测试,不就是抢卷轴吗? “………………卷轴?”十六夜突然挑了挑眉,神情有些怪异。 “啊!井野没什么特别意思,十六夜你别在意,也不用回答她没关系。”奈良鹿丸看到十六夜的表情变化,还以为十六夜有什么难言之隐,连忙打圆场。 不过,奈良鹿丸也是认为山中井野在这种场合背景下问出这种问题,确实稍显莽撞了些。 对方要是愿意回答也罢,如若不好回答,那岂不是非常尴尬,要知道他们现在可都是已经坐在对方所准备的丰盛晚餐前。 “在意什么?这也没啥好隐瞒的啊?”十六夜一脸单纯地望向奈良鹿丸,“我只是有些忘记了我这里有几个天地卷轴而已,恩,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看一下。”十六夜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就钻到了一旁的某个树洞里,抱了几个卷轴出来。 听到十六夜口中所述,彷佛不只一组卷轴时,奈良鹿丸等三人都忍不住有些激动,要是可以直接在这里取得他们这组所需的另外一个卷轴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刚才他们也是想了很久,还没发现有比他们这组战斗力更弱的下忍。 所以,奈良鹿丸三人的视线自然都朝着十六夜怀中瞄了过去,可惜,却在看清是一个天之卷轴和两个地之卷轴后,发现刚才的希望有多热烈,现在的失落就有多沉重。 因为他们也看得出多余的卷轴是地之卷轴,可偏偏他们这组拿的,也正是地之卷轴。 他们可还没有脸皮厚到开口讨要天之卷轴。 第十组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也没啥好多说。 倒是十六夜貌似有些不明白奈良鹿丸三人突如其来的沮丧情绪,将三个卷轴放到桌上后,也好奇地一问道:“对了,井野,那你们这组的卷轴是什么卷轴?” “是地之卷轴。”山中井野回答道。 既然都知道十六夜这组已经一组卷轴,奈良鹿丸等人也不觉得自己拿的是什么卷轴这件事情有啥好保密,就算十六夜手上只有一个天之卷轴,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双方也都不会做做出抢卷轴的举动出来,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奈良鹿丸三人说实话,没有招惹君麻吕的胆量,更别说,还有白的存在。 “地之卷轴吗?”听到山中井野的回答,十六夜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微侧着头,说道:“这么说,你们还需要的是天之卷轴啰?” 山中井野正要点头,却发现有个东西正从十六夜的方向,颇为突兀地朝自己扔来,连忙有些手忙脚乱地接住。 “这是…………天之卷轴!” “喏,给你们,这样你们不就也凑齐了?” 奈良鹿丸三人同时往十六夜桌前一看,果然就只剩下两个地之卷轴。 “不行,十六夜,这个天之卷轴我们不能收。”山中井野猛地站起来,想将天之卷轴递还十六夜。 “是阿,十六夜,你就收回去吧!”秋道丁次口气颇严肃地说道,如果他专注的视线能从烤肉移开的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恩,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不相信我们会无法通过考试。”奈良鹿丸抓了抓头,有些懒散却非常坚定地说道。 虽然他们也很想通过第二回合考试,也很想轻松地取得相应的卷轴,但是,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他们,还是有作为忍者,以及朋友的基本道德。 “为什么?你们不是缺吗?”十六夜有些不解地看向山中井野。 “我们真的不能要。”山中井野很是肯定。 “可是,这些都是多的耶?你们真的不要吗?” “当然不要,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不……………等等,你说你手上的这些都是多的?”山中井野飞快地回绝后,却发现十六夜的话中出现很重要的字词! (((都是多的!)))奈良鹿丸三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精光! “是…………是阿,我们那组需要的天地卷轴在白大哥身上,扔我这里的,都是多出来的。”十六夜似乎有些被奈良鹿丸三人猛地睁大眼的气势给吓到,顿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 十六夜在奈良鹿丸等三人面前挥挥手,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既然你们不要的话,那我就藏回去啰?”十六夜作势要收回三个卷轴。 “要!为什么不要,不要白不要…………阿,不是,我是说这是十六夜你的心意,我们怎么会不收下来呢?你说是吧?鹿丸、丁次。”山中井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十六夜怀中,将那天之卷轴抱在自己胸口。 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也是连忙点头如捣蒜,这种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既然没有违反他们第十组的原则,那不收的话,就是脑袋有问题了。 说什么一定要亲手击败对手,才愿意拿取卷轴的事-这才不是他们第十组的作风勒! ※※※ 这是圣诞礼物!各位读者们圣诞快乐! (仅仅认为十六夜在烤肉的各位,真是太小看十六夜这组人啰!) ※※※ 卷五N.48 死亡森林之用餐中 第五卷第四十八章-死亡森林之用餐中 ※※※ 在奈良鹿丸等人取得了过关必备的卷轴后,显然耐心也好了很多。(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又过了一会儿,聊天聊到一半的中途,第十组成员突然发现对面的十六夜,一眨眼间就消失了。 然后,很自然地将视线移转到旁边产生打闹声的位置。 一名绿发的少年……少女正和一只灰毛的小狗在打架? 但是,奇怪的是,奈良鹿丸总觉得自己从那边听到了两个人声。 一个是奈良鹿丸熟悉的十六夜的声音,另外一个,则是像是三、四岁幼儿的稚嫩嗓音。 “可恶啊!特别队员,你怎么花这么久时间,是不是跑到哪里去玩了啊!” “我才没有去玩呢!十六夜你又想污蔑我!” 奈良鹿丸等人这时也都发现到那个稚嫩嗓音,原来就是出于那只灰色小狗的口中。 虽然一般而言,动物是不会说人话,但是,忍兽或是契约兽就不一定了,而且,奈良鹿丸等人也都知道旗木家的忍犬是会说话的。 所以,会说话的狗,并没有让第十组成员感到太过惊讶,毕竟,这里是猴子或是猫都有可能会说话的忍者村。 “你自己说好让你去弄饭后水果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结果水果呢?”十六夜先是打量了小猫周遭完全没有任何的东西,才理直气壮地喊道。 第十组的成员也是这才知道刚才十六夜说菜色还没齐的原因,是因为在等饭后水果。 “我是『有』去弄『过』水果阿!” 奈良鹿丸特别注意到那只小狗在说这句话时,是使用过去式。 “死亡森林里面还有出产水果?”山中井野很有些疑惑地问向奈良鹿丸。 “这我哪知道…………不过,我记得应该是没有。”奈良鹿丸有些不肯定地回道,而且,现在也不是结果的季节。 “你们在说什么傻话啊!死亡森林里当然也是有出产水果啊!只是我偶尔也想吃一些,绝对安全,没有任何副作用的水果。” (那不偶尔的时候呢?)奈良鹿丸对于脑海中出现这段话的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无奈感。 “所以啦!我是让特别队员拿篮子去木叶商业区第二大街路口的那家水果店买的,我还有给他画地图呢!” “是啊!我还有收据呢!对了,那位大婶人真好,说我很乖,会帮忙买东西,还有多送我两颗苹果。” “真的吗?那位老板娘我明明记得是非常斤斤计较的,我和我妈去那里买水果都好几年了,从来没听过她有打折或是送东西耶!真是太偏心了。”山中井野有些惊异地低声呼道。 不,井野,在这整段话题里,应该还有其它可以吐嘈的地方,像是特别跑出考场只为了饭后水果等等之类的,不过,此时此刻,奈良鹿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一股非常强烈的无力感。 “所以说………等了这么久,现在人都齐了,可以开饭了吧?”感觉到状似非常美味的肉排上头的最后一丝热气都已经消失的秋道丁次,猛然地插了这么一句话。 面对杀气腾腾的秋道丁次,其它三人一狗自然没有二话,瞬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 四人一狗都坐定位后,秋道丁次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面前的菜肴进行侵略式的猛攻。 山中井野朝秋道丁次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一时间,觉得没有那么饿了,然后看了看奈良鹿丸、又看了看十六夜,最后将富有兴致的视线转到她对面的那只灰色小狗身上。 “十六夜…………你的这位特别队员竟然还会用餐具?”山中井野看过会说话的狗,但是,这是第一次看到会用餐具的狗,虽然不是像人类那样使用手指夹住,反而像是使用查克拉吸附住的样子,但是,确实是在使用着。 而且,山中井野很不想承认的是,她发现这只灰毛小狗的用餐礼仪比他们要好多了,甚至还有一些大家世族的风范。 “是阿,我也是上星期带特别队员去吃一乐拉面的时候才知道。”十六夜幽幽地补了一句,“白大哥说特别队员的筷子用得比我标准。” “咦?原来不是你教的啊?”山中井野连忙摀住嘴,避免笑出声音。 “噗,哈,我自己都用得马马虎虎,哪管得了其它人。”十六夜倒是毫无顾忌地喷笑出声。 “那你知道是谁教的吗?”这已经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厉害境界,山中井野对于那不知名的某人感到万分敬仰。 “特别队员说过,好像是只鲨鱼和一只叫做迪迪的金毛刺猬教的。”当时白大哥也有这么一问,只不过,十六夜也没有记得很清楚。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会用餐具的鲨鱼和刺猬啊!)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山中井野内心感叹道。 “可是为什么要学呢?”动物一般不都是直接用嘴巴就好。 “因为鼬大哥都说不会用餐具就不能在餐桌上吃东西,我可不想用碗在地上趴着吃,那简直跟只野生动物没两样。”小猫熟练地使用筷子将属于他那一份的熏鱼鱼刺一根根挑出来。 “那…………他们为什么要教你?” “因为我帮迪迪赢了鲨鱼大叔很多钱,鲨鱼大叔在做工抵债,鼬大哥负责监督和指证。” “那个黄鼠狼又是什么?”山中井野已经决定要把这段对话当童话来听。 “不是黄鼠狼,是鼬大哥,鼬大哥是鲨鱼大叔的老大,鼬大哥说东,鲨鱼大叔决不敢往西,鼬大哥说要买甜点,鲨鱼大叔绝对不敢买关东煮。” “陆上也有鲨鱼?”这跟关东煮又有什么关系? “是阿,还有章鱼怪老伯呢,不过还是鲨鱼大叔比较大只,但是章鱼怪老伯有好多只黑色的触手,不但会数钱,会抓住猎物,还会攻击别人,就算被砍断了,没多久也能接回来呢!”小猫用着非常认真地口气。 “你哪来认识这么多…………”难道是在动物园里任事吗?一时之间,山中井野找不到个合适的词汇可以一举囊括上述所出现的生物。 “欧,那是我们组织的成员啊!” “那你们组织的目的是要做什么的啊?”奈良鹿丸也随口一问,当然,他倒是没有把这只小狗说的话都当作童话,只是,他最多也只是想到,可能是某些没有主人,或是失去主人的忍兽、契约兽等聚在一起而已。 这虽然不能说很常见,但也不能说有多稀罕,像是某某家族被灭之后,其所有的契约兽和通灵兽族因为各种因素而留在了人界没有离去,往往就会占据某座山、森林,或是荒废的城堡等之类,只是,奈良鹿丸也是一次听说有这种多族类的聚落。 “恩,我们组织的最高理想就是世界和平!”小猫将某S级叛忍组织的终极目标说了出来。 “哇!这还真是伟大。”显然,奈良鹿丸完全没有当一回事,敷衍的意味很重。 开动物园的最终目的竟然是世界和平!山中井野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开怀大笑。 “你的那个组织里还有其它成员吗?”听童话听出趣味的山中井野催促着下一部分。 “有啊!还有用毒的蝎子大叔、头上有花的蝴蝶大姊、跟最近新来的,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小强老兄。” “怎么都是虫子啊?没有其它的,或是更特别一点的吗?”虽然身为忍者,但是女性的天性,还是让山中井野对于所有节肢动物有本能上的厌恶。 再说,蝎子本来就有毒,蝴蝶本来也就很喜欢花卉,蟑螂本来的生命力就很强,这都是众所皆知的事情,所以,也没有特别让人在意的地方。 “恩…………听说以前还有只蛇妖,只是后来离开了,最近听说好像跑到田之国去了。”小猫想了想,记得好像听过蝎子大叔说过他以前的搭档是个跟蛇没两样的恶心家伙。 “………………没有一些像是小鸟、兔子之类,比较可爱的东西吗?”山中井野也不喜欢蛇。 “我们住在山洞里,那有那些东西啊?……………不过,我们组织的吉祥物就是会说话的黑白绿三色盆栽,随时都可能在组织里的任何地方、任何角落冒出来,特别是那个叶片,肥嫩青绿,鲜甜爽脆,好好吃欧!”小猫说着说着,有可疑的晶莹状水滴在嘴边一晃一晃的。 “……………所以,你把你们组织的吉祥物吃掉了?”看着小猫的表情,山中井野很难不做出这个猜想。 “可惜,只是有吃过,还没整个吃过瘾,他后来都躲着我,我的土遁没他好。”小猫对此感到非常遗憾。“他长得很快的,而且盆栽明明就有那么多个,分我一点吃也没关系啊!” “加油,我相信你有一天能做到的!我支持你。”完全没有弄清楚状况的山中井野,受到某只小动物,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勾起母性。 “谢谢,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可是,既然你这么想吃你们组织的吉祥物,又为什么跑出来?” “我是为了找精灵才跑到这里的。” “你们组织里还有精灵欧?精灵是长什么样子啊?有精灵在我们木叶?那你找的怎么样了?”相较于之前所提到的各种生物,『精灵』明显比较受到山中井野的喜好,问题也是一连串。 “刚刚就找到了啊!我把水果通通送给精灵了。”小猫只来得及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死亡森林里有精灵?” “是阿。” “精灵是吃水果的吗?” “我也不知道,听说精灵是不吃东西的。” “那你还把水果送给精灵?”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这你就不知道…………………” 另一方面,发现这边的对话水平已经开始降低到某个层次后,奈良鹿丸将注意力转到另外一边。 这个时候,秋道丁次早已解决掉了熏鱼和猪排。 “十六夜,你之前是不是常常和白学长和君麻吕学长来死亡森林露营,是吗?”那块猪排上,不但涂有新鲜的蜂蜜,还有洒上好几种的香料,风味非常独特,秋道丁次相当担心自己之后再也不到了要怎么办。 “不是常常,是偶尔,不是露营,是野餐,而且是进行特殊训练后的野餐,我还没有在这里过夜过,白大哥一直都没答应,趁这次考试,才好不容易松了口,那些野炊工具都是很早之前就准备在死亡森林里的,说起来刚好上星期就有来一趟,你已经吃完的山猪肉排,鹿丸还在吃的松木熏鱼都是那次来的时候,白大哥就烟熏好了的。” (难怪了………………) “十六夜,这些菜应该全都是白学长做的吧?你有帮忙吗?”将嘴旁的熏鱼移开,奈良鹿丸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颇为严肃地开口问道。 如果只是烤个东西,或是顾个火之类的也就罢了,只是奈良鹿丸决定,要是那道菜有十六夜插手调味这一块,他就绝对不去碰,或是不再去碰,毕竟,这只是升中忍考试的第二回合,实在没有必要赌生死。 “当然都是白大哥的手艺啰!再说,有君麻吕大哥做下手,根本用不到我,因为他们说我不帮忙,就是最好的帮忙,所以,我那个时候是在这附近玩,我最近从一位爱画画的大姐身上,学到了新把戏可以用在恶作剧里呢!” 奈良鹿丸在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其实也不太明白十六夜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为什么能用这么得意的口气。 “说起来,白学长就真的放心留你一个人在这里?那君麻吕学长呢?”奈良鹿丸一面说着,一面顺手尝了一筷子的川烫蕨芽。 以山核桃为主调成的香浓淋酱,和清爽中带有一丝丝甘苦回味的蕨芽味道搭配在一起…………奈良鹿丸在想,如果那天白学长忍者退役后,他一定强烈建议白学长去开间餐馆。 “我才没想知道他们在去做什么勒!”完全没有注意到奈良鹿丸已经在考虑白的退休后事业,十六夜放下手上的汤碗,撇了撇嘴,说道:“他们两个离开前好像吵架了,我可不想搅和进去,是君麻吕大哥先离开后,白大哥叫我过去,说是要继续吩咐我些事情,我才敢过去的。”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吵架了?”秋道丁次好奇地一问。 “因为那个时候突然很冷,而且…………。”十六夜往自己左后方一指,有一棵直径超过两公尺长以上的巨木,从接近底部的位置断成两截,从切口渗出树液的状态来看,造成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虽然不太明白十六夜说的『很冷』是什么意思,不过,另外指的那一个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易懂。 “希望能有不识相的笨蛋在这种时候惹到白大哥,或是君麻吕大哥。”十六夜突然双手合十做祷告状。 (最好白大哥和君麻吕大哥把怒气都发到那些笨蛋上,这样等他们回来后,我也会比较好过一些。)虽然白有说过,只要在死亡森林的这几天,十六夜表现良好,只乖乖待在这附近,可以视情况免除部分惩罚内容,但是,十六夜要是听话,那就不是十六夜了,特别是现在连监视的人都没有,还已经找了同伙,正所谓罚不责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是世间不变的道理,不是吗?十六夜窃笑起来。 对于十六夜听不太清楚的祷告词,莫名地感到一丝凉意的奈良鹿丸等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都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注意到,继续加速用餐去了。 ※※※ 下一章,没有意外应该就是要转到君麻吕的部份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会是3-4章, 如果是白的部份,篇章应该就不会到那么多了。 恩,元旦快乐,各位,算是新一年的第一个礼物。 ※※※ 卷五N.49 死亡森林之第十组 第五卷第四十九章-死亡森林之第十组 ※※※ 第一天-『第二场考试』开始约五十分钟左右………… 有四道黑影在接近树冠层的密林高处间,飞快地朝向死亡森林中央的高塔移动着。 “太棒了!生存之战本来就是要在这种地方展开才对!对不对呀!赤丸!”犬冢牙颇为兴奋地吆喝着。 “汪汪!”作为犬冢牙的爱犬,赤丸也立刻回以几声高昂的吼叫。 “没想到碰到陷阱的那些人居然带着我们要的「地之卷轴」………看来我们一定是第一批到达高塔的人喔!”犬冢牙的话语充满了得意洋洋的意味。 “别太高兴了,这是很危险的事……我们要小心不要再遇到任何敌人……这样会比较安全……”油女志乃神色淡然地泼了某人冷水,“不管是多小的虫子,处理起来都要花费一点力气的………” “这个我知道啦!”犬冢牙不甚耐烦地顶了一句。 (这个爱昆虫的家伙说的话怎么还是这么难懂压!) “别摆出老大的样子,搞清楚,这个小组的组长是我耶!”犬冢牙习惯性地撇了撇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油女志乃说话的语气。 “但……但是……我觉得志乃同学说的也有道理呀…………”一直保持安静的日向雏田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知道了啦!烦死人了!”犬冢牙没好气地大声回道。 其实,他们说的,犬冢牙其实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有听进去,但是,就是他们这样反复地说,好像把自己当成是那种一意孤行的鲁莽笨蛋一样,这点就让犬冢牙打从心底觉得很不爽。 不过,原本身形略略领先其它两人的犬冢牙,稍微放慢了速度,变成与油女志乃和日向雏田维持齐平的行进。 做为已磨合一段时间的队友,油女志乃大致上也明白某人的脾气和言行,确定对方有听到话就足够了,自然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而一向羞涩的日向雏田自然也不是会针对这种事情反复计较的个性。 突然间,原本还是一脸欢快状的赤丸,双眼瞇了起来,透着一丝锐利,鼻头不断抽*动着,好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 与此同时,犬冢牙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异状,做出了和赤丸相仿的动作。 “等一下!你们两个快停下来!”犬冢牙马上展开双臂,制止住油女志乃和日向雏田的行进。 “!?” “!?” “我们不是要小心不要再遇到敌人吗?”犬冢牙朝着特殊气味来源的方向一指,“………雏田,妳有没有办法看到那个方向一公里外的地方?” 日向雏田望了犬冢牙所说的方位一眼,“我试试………” 她的语调很慢,却很坚定。 (【白眼】!)日向雏田的视觉一瞬间穿过无数的障碍物,然后,进入她眼中的,在一块不小的空地上,有着一名背着一个巨大葫芦,并且有着如血般鲜艳短发的少年………… “啊!那边有人在进行战斗………” 油女志乃也早已伏在横出的大型树枒上,做出倾听的姿势,“嗯……听起来好像有………六个人………” “好!我们过去看看!”犬冢牙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日向雏田和油女志乃不约而同地惊讶地望向某人。 “什么?”日向雏田忍不住轻喊出声。 “喂!你在说什么?这不太好吧!”油女志乃的口气难得有些急促。 “没错!主考官是说只要带一组天地的卷轴过去就行了,但是她并没有说不能再抢夺卷轴呀!”对于队友的态度,犬冢牙一点也不以为意。 犬冢牙用力地双臂一振,颇为得意地说道:“我们如果把多余的卷轴抢过来的话,其它小组就没办法通过考试啦!” “但、但是……”就内容来说是没有问题,但是日向雏田就是觉得不太好,却不知道该怎么打消犬冢牙的意图。 “我们先去看看状况吧,万一情况对我们不利,我不会勉强跟他们打!”话是这么说,但是犬冢牙的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四个大字。 彷佛是感受到犬冢牙的情绪,一旁的赤丸也是兴奋地在犬冢牙身边跑前跑后。 (唉!这家伙真是…………咦!有人!) 油女志乃半垂着头,在心底叹了口气,神情上的无奈还没有消退,却发现刚才声声嚷嚷要过去的队友,及其爱犬的脚步声,竟然已经消失无息,连忙抬起头来………… 一名有着白色长发的少年身影高举右臂,正牢牢抓住犬冢牙后胸背的衣肩向上提起,此时,犬冢牙整个人竟然已是双脚完全离地……………… 只是,比较好笑的是,与犬冢牙相映的是,白发少年左臂上的赤丸,也被揪住后颈的软肉悬在半空中,动作神情都与犬冢牙一般,毫无二异。 这个姿势,虽然不至于会勒住犬冢牙的脖颈,但是,总归不会有多舒服,所以,犬冢牙的四肢都不免下意识地的晃动着。 “可恶!到底是哪个混蛋家伙竟然敢这样对我!”犬冢牙气急败坏地挣扎道。 相较于一百五十二公分高的犬冢牙,那名白发少年足足比其多上二十公分,再加上手臂的长度,想做出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难度可言。 日向雏田和油女志乃则是同时在此惊呼道:“君麻吕学长!” 来者,正是已与白和十六夜分开行动的君麻吕。 君麻吕朝着日向雏田和油女志乃微微点头示意,日向雏田和油女志乃也连忙回礼,君麻吕这才将手上犬冢牙的正面对着自己,问道:“你们去那个方向是想做什么?”比起以往的冷漠嗓音,还更多了几许严肃的意味。 君麻吕首先望向犬冢牙,在这股刺人的视线下,犬冢牙张了张嘴,却一时间什么话都没胆说出口,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回想起在进入死亡森林前,君麻吕还到他们面前所给的吩咐和注意事项。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作任何多余的事情。 犬冢牙吞了吞口水,发现自己紧张到全身都已经开始僵硬。 事实上,白和君麻吕在这一两届的下忍心中,都是相当有份量,只是,其中最为敬畏和崇拜君麻吕的有两人,其一,是李洛克,另外一个,就是犬冢牙。 照犬冢家长女的说法-她家老弟都从来没这么听老妈的话。 据与犬冢牙同年,不愿具名的一位下忍对犬冢牙和君麻吕之间的相处做出以下的形容-那简直跟野兽和驯兽师没两样。 而木叶血继大族的宗家长女也提出自己的想法-……我……我不……不知道……原来牙……牙同学也能这么………这么听话。 最后,身为纲手姬之徒、木叶医院重要人士等多职的一名黑发少年对这关系,以不变的温和笑容作为背景给出结论-这不就是丛林法则而已! 只见君麻吕略略扬了扬眉,紧密的嘴角透出一丝隐隐的不悦,犬冢牙立刻如洒豆子一般,把从进入死亡森林后发生的所有经过,都老实地都说给君麻吕听。 对于他们的行踪,油女志乃和日向雏田兜不觉得有向君麻吕学长保密的必要,只是………… (你也太听话了吧!牙。)油女志乃觉得自己用了相当大的毅力才按捺住抖动的嘴角 (………怎么感觉有点像是白学长和十六夜相处的状况?)日向雏田点着手指,也有自己的感想。 现在也才开始第二回合考试没多久,君麻吕很快就从犬冢牙口中得到他们这组近来死亡森林之后的所有事情。 “既然已经收集卷轴完毕,那就立刻前往中央塔去!你们还没有足以支持好奇心的能力!” “想抢夺别人的卷轴?之前签的那张授权书是签好玩的吗?对木叶拥有敌意的人,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 “现在,你们可以选择离开,然后照时间来看,很可能成为第一组完成本届中忍考试第二回合的三名下忍,或者……………” “你们可以选择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前提是,在这里,打败我!” “……………” “……………” “……………” 尽管面无表情,但是,君麻吕还是很满意地目送第十组的成员,一个一个地以相当的高速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样,应该就算有应到「漩涡鸣人对木叶的誓言」了吧!) 君麻吕转过身来,他现在所面对的,正是之前犬冢牙和赤丸察觉出有所异样的方向。 ※※※ 当君麻吕抵达目标之附近时,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那一股厚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还真的很浓啊!)君麻吕的眉头一凛,不是因为厌恶,反而是好奇的意味更重些。 传入耳中的,是那连绵的砂砾流动声,参杂了充满慌乱、畏惧和惊恐的凄厉喊叫。 “哇啊!” “不要──不要啊!” 君麻吕饶富兴致地看着两只砂之手里覆上那两名雨忍村下忍,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在遗憾自己比较擅长的土系忍术,似乎不太容易做到相同的效果。 (竟然完全不需要结印,这个速度比起无印忍术也不惶多让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手部动作是施术的步骤之一,如果只是习惯的话,要是没有手势也能随意施展,那这种忍术可能不太容易闪躲,而且,也不确定力道为何……………) 那名淡黄发色的女性砂忍,君麻吕记得她的名字是手鞠,她对着那两名已面透绝望的雨忍村下忍挥着手,露出有些敷衍的微笑。 “小鬼!再见啰!” 我爱罗原本举起的双手同时紧握。 “噗叽~~”拧榨血肉的声音,伴随着四溅而散的血花飞洒在周遭,斥散于空气间的那股融合了铁锈和蜂蜜的诡异腥甜,彷佛令人空手搓*揉都能沾凝出满掌鲜红。 勘九郎打量了一下周遭,没发现任何疑似卷轴的物品,“操!竟然什么都没有。”勘九郎破口大骂。 (难道是被我爱罗给破坏掉了吗?早就说应该要问好卷轴的事情再动手,浪费功夫!真是受够了!)勘九郎心里想着,忍不住向着我爱罗瞥了一眼。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爱罗很敏感地就察觉到勘九郎的视线,他的语气和目光都相当轻蔑,彷佛他眼底从来没有将堪九郎视为个人过。 对于这组雨忍下忍没有卷轴的事情,勘九郎其实要比我爱罗来得生气的多,可是,他不敢发作,就怕刺激到我爱罗。 本来,要是能从这组雨忍下忍里取得天之卷轴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勘九郎可不想继续和我爱罗在这种地方待上好几天。 (真该死…………的雨忍。) “真该死…………”勘九郎不小心情绪一激动,将内心所想给透露出来,更惨的是,他正好面对的我爱罗,话也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强烈的杀气给堵在了喉间。 勘九郎面向我爱罗,语气里还有种强自镇定的紧张,如果能忽略他打颤着的双腿的话。 “你这杂碎,给我闭嘴…………”低垂着头,我爱罗碧绿色的双眸中,泛起一波波的冰冷杀气。 “!”勘九郎青筋猛冒,火大一起,伸手揪住了我爱罗的前襟。 “……………我…………觉得不够过瘾…………你也有这个共识吗?杂碎。”我爱罗口中,缓缓地吐出宛若杀气凝结而成的字句,而他的双眼,此时此刻会是直直瞪着勘九郎,似乎要将每个字都烙进勘九郎耳中。 我爱罗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举起,一抹抹细碎的黄砂好似不受重力的影响,环绕在我爱罗和勘九郎身旁。 勘九郎吞了吞口水,手早已下意识地松了开来,他倒退了几步,一口气吸上来,却是不敢随意吐出。 “我爱罗………你快住手吧…………”手鞠拼命地想缓解气氛,可惜,对我爱罗来说,并没有什么效用。 “唏苏唏苏!”突然,在我爱罗等人东南方的灌树丛里,发出了好像有人强行穿越的声音。 我爱罗的注意力稍为被拉过去了些。 手鞠和勘九郎还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感谢和庆幸有不速之客的到来。 (好机会!)勘九郎低声喝道,“什么人?” 勘九郎当机立断,马上转过身来,似乎打算正面对上那名不速之客,却也在同时背向了我爱罗。 而被勘九郎背对着的我爱罗,眉头皱了皱,看了看勘九郎的背影,又望了望疑似将有人出现的树丛,我爱罗淡淡地哼了一声后,将右手放下,视线也移到那些唏苏声响发出的方向。 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一消失,勘九郎脸上一抖,逃出生天的强烈情绪,差点令勘九郎的表情产生扭曲,还是一旁目睹勘九郎全部表情变化的手鞠,左手一拐,手肘顶上堪九郎的腹部重重一击,才让他快速恢复过来。 就在我爱罗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丛灌树时,却发现从他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杀那种垃圾再多也没什么好满足的,确实是这样的。”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在那里的?是故意泄漏气息出来的吗?又为什么不继续藏起来?他有队友吗?)一连串的疑问瞬间充斥在我爱罗等人心里,他们即刻回头的结果,所看到的的,就是他们来到木叶第一天时,所遭遇到的那名白发少年-君麻吕。 手鞠和勘九郎心里的警戒,已经提到了最高层级,因为,此时此刻,这名白发少年给他们的感觉,竟然与我爱罗异常相似。 明明长相、外型、能耐都没有接近的地方,但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像。 “你说什么?”没有理会手鞠的胡思乱想,我爱罗又逼近了君麻吕几步。 “我是说,杀那种垃圾再多也没什么好满足的,不是吗?”君麻吕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语,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是了,手鞠终于想到了,就是那股明明比起同年龄人来,还要纯粹的气质,却都缠绕着几乎遮掩不住的杀气。 是的,杀气。 只是,我爱罗的杀气,所给人的感觉,那是一种窒息式的沉重,彷佛是被流沙吞噬中,又被沙石瀑给掩没一般;而君麻吕的杀气,却宛如开过锋的刀刃直直抵在你的心口,而你却已没有退路,冰冷,绝决,似乎连能多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奢侈。 ※※※ 整个月都很忙,人在忙,身体也在忙,人在忙个考试,身体在忙生病(冻疮、感冒、严重咳嗽等等之类),再加上在考虑君麻吕的出场时机,更新就拖了下来(从第七级第十组出现,每张都有考虑适合不适合将君麻吕插入…………) 或许有人认为这几章都是漫画剧情,很过渡,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才难写,图片是图片,文字是文字,要是可以用「五天的中忍考试就这样过去,除了多出白、君麻吕和十六夜三人之外,其它的人选都跟原来的剧情一样」这样几句带过,我也很轻松啊!但是会对不起我的写作之心。 反正,总之,就是考虑很多东西,总之,至少就是能在今天更新了,其实也是今天考试结束,当下是两天没睡,趁着这股半昏半醒的状态(也就是灵感特浓的状态)赶紧把文写了,其实,本来应该是要将砂忍的部份结束,可是,恩,我原本是要两个小时前更新,不小心眨了眼,回过神来已经是四点多了,所以……………… 过年前,看看能不能尽力再出一章。 ※※※ 卷五N.50 死亡森林之砂忍 第五卷第五十章-死亡森林之砂忍 ※※※ “……………滚!” 沉吟半响,我爱罗毫不客气地吐出的话,却是让手鞠和勘九郎都感到很意外。 他们本来以为依我爱罗目前的情绪,只怕会直接下杀手的,却没想到竟然还会给对方一个机会,要知道,我爱罗杀心一起时,可不会管对方是谁,哪像现在还有理智让人离开。 君麻吕没有开口,但是却用相当能表达意函的态度响应我爱罗。 “哼!” 君麻吕的冷哼声中,夹杂着几不可闻的讽意,他扬起头,微微一侧,双眼轻轻瞇起,嘴角朝向我爱罗露了一抹很淡,也很明显,似乎饶富深意的弧度。 滚?凭你?这是砂忍三人从那个疑似微笑的神情里,所读出来的意思。 只是,我爱罗和君麻吕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显然令前者更加深了某种负面倾向的误会。 于是,手鞠和勘九郎就看到了平日里几乎都面无表情的我爱罗,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微笑,充满杀意的嗜血笑容。 一开始,我爱罗还想着这个白发少年与若残有所认识,难得起念想放过一个人,再找别的猎物,却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知好歹。 而这就是我爱罗的回答。 “【砂缚柩】!【砂瀑送葬】!” 【砂瀑送葬】的血腥场面,手鞠和勘九郎就算是早已都看得不想再看,但是,也没有一定要从头观看整个过程到底的嗜好,很自然地,在听到我爱罗喊出【砂瀑送葬】四字之后,早已转过身来开始讨论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行进,比较有机会碰到其它组别。 毕竟,他们这组的卷轴还没有集齐。 至于对自己的忍术拥有绝对的自信,我爱罗甚至不待所有砂子回到自己身后的葫芦里,便自顾自地随意要往某个方向走去。 研究到一半的手鞠和勘九郎,注意到我爱罗的行径后,也只能无奈地看了看对方脸上的苦笑,摸摸鼻子跟到我爱罗身后。 手鞠走了几步,却发现一贯跟在三人最后面的勘九郎没有像以往那般随行上来。 (勘九郎的脚步声停止了!) 我爱罗也察觉出异状,那些回到葫芦里的砂子没有像之前一样沾染了浓郁的血腥气息。 (!?) 而当两人转过身来的时候,进入他们视线范围的勘九郎-脸色发青地半举着双手,神情上流露了混合惊讶、错愕和一股按捺住痛楚的压抑。 紧紧靠在勘九郎身后的,是一名身形似极君麻吕的白发少年。 他脸上有着一副灰白色,还透着一丝丝诡异淡黄,与脸型相合的面具。 而紧紧扣住勘九郎咽喉命门的右掌,以及贴附在勘九郎腋下偏后的位置,并且食指、中指半没入勘九郎身体的左掌,则是都包裹在一对有着相同色系的异质手套之中。 手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看到那种颜色的第一个瞬间,在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却是裸露在沙漠表层的那些残骨色泽。 “请不要乱动,以及产生任何会让心脏剧烈反应的情绪…………我的指间,只与你的心脏距离不超过一公分……………而你的查克拉运行速度,绝不会超过你心脏破洞的速度。” 果然,君麻吕的声音从那名少年的面具之下传了出来。 勘九郎丝毫不怀疑自己只有任何一点点的异动,身后的君麻吕,就会不加犹豫杀掉自己。 在砂忍,以及作为风影之子的教育下,勘九郎对于这种情况的模拟,也不会说有多么陌生,但是,君麻吕那股彷佛完全将其它人视为物品,而非生命体的语气,却让勘九郎有种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感。 至于我爱罗,就算是他主动排斥和抗拒着其它人,可是对于其它人忽略、漠视他的举动和眼神,依然十分的敏感,这种矛盾的纠结,一直犹如附骨之蛆般,牢牢地缠绕住他的灵魂。 我爱罗纯粹的碧青双眸泛起几缕混浊的赤红杀意,他将左掌心对准的君麻吕和勘九郎的位置,正要举起紧握……………… 这时,手鞠也注意到我爱罗的动作,连忙挡身在我爱罗面前,同时略显结巴地开口道:“我………我爱罗,等……等等!勘九郎………勘九郎是你的哥哥啊!先不要动手,当作是做姊姊的我拜托你!” …………看着一反平常精明模样的手鞠,脸上满是着急和慌乱-那是为了勘九郎。 …………甚至还有明显的恐惧-那是因为自己。 …………却死命挺着背脊,硬是挡在了自己和勘九郎之间。 我爱罗的眼眸深处掠过一抹难明的黝暗。 只是,不论是手鞠,还是勘九郎在长年的畏惧之下,并没有注意到我爱罗情绪的变化。 “嗤!”一记嘲讽似的冷笑,蓦然地出现在沙沙作响的树叶交错声中。 正如同此时在夕阳余光拉长下,彷佛被破碎阴影给吞噬的我爱罗那略显萧瑟的身影。 都有种与其它事物格格不入,却又想要相合的鲜明突兀感。 手鞠看着我爱罗沉默地垂下手然后转过身去,再看了看被君麻吕给制住的勘九郎,莫名地,在心底冒出一股酸涩。 紧接着,就是对令自己立于这种情况的君麻吕产生了强烈的怒意,“君麻吕,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不是手鞠对于从君麻吕手中安全救出勘九郎的这件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以她的个性绝对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地「询问」,而是早就先把对方打个半死,再进行后续「拷问」的步骤。 “我有事情找你们。”君麻吕倒是没有隐瞒来意的打算,很老实地开口。 “砂忍是不接受威胁的。”手鞠强硬地回道,虽然手鞠不想弟弟死,但是,不论是她或勘九郎都有作为砂忍的自尊。 勘九郎同时咬紧了牙,他知道手鞠这样说,很有可能会让君麻吕因而下杀手,但是,他也不会开口求饶。 “我并没有威胁你们的意思,只是来送信而已。”君麻吕有些困惑地道。 “……………”连大气都还不敢喘的勘九郎,依然无言中。 “你是来送信的?”很想无言的手鞠,“送信会需要做出这种举动吗?” “这是因为有人希望我在送信的时候,要温柔一点的打招呼,不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 “噗!”作为类似人质的勘九郎首先按捺不住,破口大喊道:“这是哪门子的温柔法啊!” “因为只要我这样做的话,就能最大可能地避免和砂忍产生冲突和双方的死伤,而砂忍成员也会给我说明来意的时间和空间。”说到这里,君麻吕打量了一下在场周遭-只剩下残骸血迹和一些破碎衣物的雨忍三人组曾存在的证据,“我个人觉得这项建议确实相当具有实效性。” “………为什么是我?”被挟持的勘九郎有些不满地嘀咕。 “选择最弱的目标作为下手对象不是基本的常识吗?”君麻吕淡淡的回道。 “……………”无言以对的勘九郎。 “……………”感觉有种无力感涌现的手鞠。 “那么,现在能想我爱罗收信吗?”君麻吕话题一转。 “咦!我爱罗!你要送信给我爱罗?”一口气上来的太快,手鞠忍不住干咳了好几下。 “什么?我爱罗?有人要送信给我爱罗!”勘九郎猛一回头,却是差点没有扭到脖子。 “我爱罗不能收信吗?”君麻吕抬头看向站在远边的我爱罗,诡异的是,君麻吕是使用第三人称来称呼我爱罗。 “无聊。”我爱罗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完全没有走近的意思。 君麻吕似乎在沉思什么,然后转而加重了右手的力度,被箝制住脖颈要害的勘九郎立刻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发出了沙哑的挣扎声。 “请麻烦我爱罗收信。”君麻吕将视线投向手鞠。 对君麻吕的一点点好感全部荡然无存,甚是负成长的手鞠,面对君麻吕状似只有我爱罗收信才愿意放开勘九郎的姿态,而且,对方似乎已经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手鞠也只有开口,“我爱罗?” 对于眼前的情势,今日几度杀意起伏的我爱罗,则是准备举起原本已经收起的左手,一层层飞舞的黄色薄纱开始环绕着我爱罗…………… “我爱罗,不要!拜托你!勘九郎是你哥哥啊!” 就在这个时候,君麻吕开口说了句话,“请不要耽搁我太多时间,他还有其它事情交代我。” 一瞬间,我爱罗的周遭顿时一清。 “……………他?…………是他派你来的?他人呢?”我爱罗很不客气开口道。 “这与你无关。”君麻吕也丝毫没有客气。 出乎手鞠和勘九郎的意料外,我爱罗对于君麻吕的回答,竟然没有任何动怒和动手的迹象。 “……………你不阻止他?”我爱罗反而是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句话。 “这与你无关。”君麻吕重复了回答。 “……………你这么相信他?” “这与你无关。”君麻吕再次重复了回答,甚至连语调都没有变化。 “……………你会后悔的!”我爱罗的口气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 不知何时,君麻吕脸上的白色骨质面具已经褪了下来,而他的双眼只载明了一种意涵-信仰。 (你们都不明白,你是这样……………白也是这样。)君麻吕感觉到右臂外侧还有些冻创的痛楚,微一低头。 “这与你无关。” “……………”这时,从我爱罗身后的葫芦钻出一缕接近成型的手状黄砂往君麻吕袭去。 勘九郎睁大了双眼,脸色有些发白,正好与不远处的手鞠神情相呼应。 君麻吕毫不慌乱地松开了右手,用左掌以柔劲将勘九郎往旁边手鞠的方向推去,这才伸进兜内取出一个信封向黄砂扔了过去。 原来杀气腾腾、型态狰狞的手状黄砂在接到信封之后,立刻变为一副温驯的模样,卷起信封放到了我爱罗面前。 君麻吕在目睹我爱罗亲手取下信封后,稍微一侧身垂首,“告辞。” “想走!没那么容易!”从君麻吕手中脱身的勘九郎,在看到君麻吕和我爱罗分开后,立刻出手攻击君麻吕,以解刚才被挟持,和令自己处于生死一线的怨气。 只是,比傀儡-乌鸦攻击更快的,是一片铺天的黄砂硬生生横隔在勘九郎和君麻吕之间,而傀儡-乌鸦就是撞在了整片黄砂里。 而在黄砂散去了,君麻吕的身影也消失在勘九郎的视线范围内。 “你干什么啊!我爱罗,为什么阻止我攻击他?”火气还很大的勘九郎,竟然对着我爱罗就是一阵大吼。 “……………”我爱罗连回答都不想回答,冷冷地瞥了勘九郎一眼,就自顾自地撇头。 “我爱罗你!…………手鞠你看我爱罗都做了些什么啊!” 像极了吵架输人,回来向长辈告状的勘九郎,令手鞠有些好笑又好气。 “好了啦,勘九郎,我们还是赶快想办法搜集卷轴,尽快结束第二回合吧!” “可是…………我爱罗…………”勘九郎还有些不甘心。 “还是说你比较想和我爱罗继续在这里待上五天?”手鞠祭出杀手戬。 “恩,天都要黑了,我们快点去找其它组吧,手鞠……………咦?那边地上怎么有个东西。”勘九郎指着原先君麻吕所在的位置。 “是卷轴,是天之卷轴。”手鞠将卷轴捡起。 “哼,一定是那个讨厌的君麻吕掉的,既然让我们看到了,就是我们的,这样就凑齐卷轴,可以直接往中央塔去了!” (那个卷轴的出现时机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好,那就走吧!”检查了一下卷轴上没有什么问题,手鞠也没有一定要亲自夺取卷轴的坚持,目的达到最重要。 (那就剩下我爱罗……………)手鞠下意识地望向我爱罗。 “走吧。”也没有感觉到我爱罗回头,不远边,就已经传来了我爱罗独有的磁性嗓音,手鞠和勘九郎相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 (我爱罗怎么这次这么好说话?)手鞠有些意外。 不过,在行进间,手鞠发现在我爱罗的左手,有一张被捏紧的纸张。 ※※※ 过年结束了,难得一个长假啊! (P:我爱罗和君麻吕的对手戏真难写!) 下一章,还是君麻吕篇,至于是哪段剧情………… (如何在不影响原著剧情的前提下,加入不同的支线,原来是这么伤神的事情!) ※※※ 卷五N.51 死亡森林之 第五卷第五十一章-死亡森林之大蛇丸 ※※※ 由于不久前才刚被一名雨忍袭击,木叶第七组的成员一待敌人退去,立刻展开了讨论。 “之后的几天,如果我们三个分散了……即使见到伙伴,也不要轻易相信!难保不会再发生刚刚那种事…………”尽管察觉出周遭有潜藏的敌人埋伏着,宇智波佐助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嘱咐着。 “那我们该怎么做?”感觉到宇智波佐助的语气中已有腹案,春野樱睁大了双眼,充满期待地望向了意中人。 “我们要有一个暗号……只要说错暗号…………不管他是谁…………都要把他视为敌人!”宇智波佐助在心底露出计谋得逞的微笑,“你们注意听…………我只说一遍!” “当我问忍歌……「忍机」时,你们要回答「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和松懈的时机!」” “!”这种程度的记忆,对于在忍者学校理论科一直是高材生的春野樱来说,自然是没有丝毫问题。 (这么长的对应,应该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漩涡鸣人能记住吧?同时考虑到春野樱、漩涡鸣人和那位不速之客…………宇智波的反应倒也挺机警的。)若残在嘴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鸣人,你笑什么笑啊!你已经记住了吗?”春野樱每次看到漩涡鸣人脸上出现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觉得心底有些怪异的感觉,口气也不好了起来。 “你觉得呢?”若残的尾音微微地扬起,彷佛没有任何的情绪参杂其中。 “鸣人你!”春野樱有些不悦地站起身来,却不是很明白自己动怒的原因在哪,她明明记得以前漩涡鸣人应该是更老实、更莽撞、更容易冲动的个性才对啊!为什么从毕业之后,漩涡鸣人像这样阴阳怪气的时候越来越多了?难道全都是她的错觉吗? “好了,总之我们的暗号就这么决定了,卷轴就交由我保管!”宇智波佐助不认为自己需要把计划告诉其它二人,一来,不告诉春野樱和漩涡鸣人的话,他们的演技也更真实,更能避免露出马脚引起敌人疑心,二来,宇智波佐助对春野樱和漩涡鸣人没有足够的信任,不管是个性,还是能力。 宇智波佐助叮咛完,也准备要站起来,这时,突然一阵诡异的大风向着第七组三人席卷而来。 “啊!”若残下意识地避开好几道隐藏在狂风的细小风刃,正想要在皮肤外层凝聚起查克拉护甲时,却才想到以漩涡鸣人根本没有应付这种攻击的能耐。 将查克拉散去的若残,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脸上新出炉的伤口,就感觉到了在不远处开始有更加大量的风属性查克拉集中起来………… (差不多要来了。) “!!是新的敌人吗?”宇智波佐助似乎也有感觉到异样。 几个眨眼后,果不其然,一股更庞大的飓风挟着众多如同凶器般的枯枝和碎石,朝着若残等人袭来。 ““哇啊啊啊啊!””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同时惊呼。 这次,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砰轰!”一声巨响,以第七组原本所在位置为圆心,大量的灰尘泥屑从中扩散而开,几乎是目不视物的程度。 ※※※ 大风一起时,宇智波佐助反应极快地,马上就躲避到一丛灌木之下,刚才的情况,他也顾不上其它二人。 等到烟雾散去,宇智波佐助发现附近有所动静。 “!小樱………” “佐助!”一看到宇智波佐助,春野樱顿时双眼一亮,有些高兴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春野樱也是第一时间,就进行了隐蔽,而一注意到视线范围开始明朗,立刻就来寻找其它人。 “别过来!先说暗号吧!「忍机」!”相较于春野樱的兴奋,宇智波佐助倒是表现出相当的警慎和戒备。 “好………”春野樱微微一愣后,也快速地回答出对应的暗号,“「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和松懈的时机!」” “行了!”宇智波佐助虽然对于春野樱看到自己的出现和问话没有任何怀疑和迟疑,在心里有些不屑,却也没有更多地表现出来。 这时,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看到了漩涡鸣人从某棵大树后,向着他们跑过来。 “!!” “!!” “好痛……你们都没事吧………”这个漩涡鸣人露出了春野樱以往印象中,有些呆愣的傻笑。 “等一下!鸣人!先说暗号…………” “我知道啦!” “「当大批的敌人发生骚动时,就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安静的地方没有隐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时机,就是要掌握敌人疲劳和松懈的时机!」”这个漩涡鸣人清晰且流利地将暗号回答完成。 就在春野樱松了口气的同时,宇智波佐助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快速地朝这个漩涡鸣人丢向一支苦无。 “哇啊!”这个漩涡鸣人在短短不到两公尺的距离之内,竟然安然避开了宇智波佐助的苦无攻击。 (什么?)被当前情势发展吓到了的春野樱,满脸错愕地望向宇智波佐助,“佐助………你怎么这样?鸣人不是已经报上暗号了吗?” 有趣的是,春野樱的语气里,没有对宇智波佐助向队友攻击的怒气,反而更多的是对于宇智波佐助做出这个行为的疑惑。 看到对方有些做作地刻意倒在地上,原本心底十拿九稳的宇智波佐助根本没有理会春野樱的意思。 “这次的敌人居然能闪过我的攻击呀…………”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咬牙。 (这已经是超过普通下忍的水平了吧?) “!?你…………你说什么呀?佐助?”还没有明白目前情况的春野樱大声问道。 听到宇智波佐助的话语,这个漩涡鸣人双眼闪过一丝金芒,在嘴角扯起的笑容,透着一股蛇类般的阴冷。 一道解开变身术后的特有烟雾从这个漩涡鸣人所在处冒起。 “居然被你拆穿啦……………”一道非男非女的诡异嗓音从那个的位置传了出来。 “什么?” 出现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面前的,那名长相似男似女,极其阴柔的高挑草忍,正是伪装的大蛇丸。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冒牌货呢?”大蛇丸饶富兴致地开口道,话语中隐藏着猫逗老鼠般的戏谑。 “我早就知道你躲在地下偷听我们说话了………所以我才故意把忍机当做暗号………因为鸣人不可能记得住这么长的歌………所以………你就是冒牌货啦!”还没有察觉到大蛇丸伪装下的真实,宇智波佐助还有余裕对自己的举动感到得意。 “原来如此…………所以你不会疲惫或松懈啰………”大蛇丸满意宇智波佐助的能耐,甚至还提起宇智波佐助之前所说的暗号-「忍机」来打趣,只可惜在场没有人能欣赏这种幽默。 “看来………我可以好好享受打斗的快乐啰!” 听到那名草忍的开口,春野樱就算再怎么没有进入状况,也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是漩涡鸣人。 “他「又」不是鸣人吗?”感觉到当场有种莫名的压力,春野樱忍不住开口。 宇智波佐助不想理会这种已经显而易见的回答。 如果是漩涡鸣人没有回复春野樱的疑问,春野樱一向是非常大怒,只是,对象换为宇智波佐助,当然是截然不同的回应。 (没错………鸣人他…………一定会说…………“我早就忘记暗号了!”………) 而此时,宇智波佐助还在与大蛇丸对峙着…………这是宇智波佐助单方面的想法,对大蛇丸来说,只不过是自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宇智波佐助」这个预定身体的过程。 (那现在就来稍微测试一下「宇智波佐助」的潜力。) “你们手上拿的是天之卷轴,所以一定很想要我们的地之卷轴吧?”大蛇丸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拿出一个地之卷轴,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地之卷轴吞进了肚子里后,还状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好……我们就开始来进行卷轴的争夺战吧!我可是会拼死命的抢喔!” ((『死』!)) 被眼前所发生,完全异于常理的一切给震惊住的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别说是说话了,就连要维持住呼吸都快要用尽力气。 突如其来浮现于脑海中的-自己的鲜明死状,更是令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干呕,颤抖着的四肢完全丧失任何气力,光是不要让身体摊倒下去,就已经用尽了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所有心神。 (………那是幻术?不………这只是一般的杀气………怎么会这样呢?只是跟他四目相对………为什么就看到我们的死状?) 宇智波佐助勉强使劲一撑,让自己不会倒在刚才所吐出的那些秽物上,但是,全身上下都早已经被冷汗给浸湿。 微微地晚风拂过,宇智波佐助却是无法分辨清楚,那股彻骨的寒意究竟是从何而来。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这跟之前那个再不斩的程度完全不同!) 心中慌乱的宇智波佐助,下意识地唤起周遭的同类,“小樱………!”没有得到对方响应的宇智波佐助,用着眼角余光看向粉发色的队友,不由得大惊。 “…………!!” 比宇智波佐助本身的状况还要糟糕,浑身颤抖不止的春野樱,完全陷入了失神的状态,似乎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脸庞上斗大的泪珠直直落下,双眼里泛着惊恐和呆滞,眼前的情况远远超过她心理所能接受的范围。 (糟了………!我们只能逃走了………要不然………我们必死无疑!) “嘻嘻嘻……你们已经动不了了吧…………”大蛇丸的口气依然保持着之前那种猫逗老鼠的戏谑,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任何挣扎,对他来说,都无异于在掌心上翻滚的蚂蚁而已。 (只要能动一下就行了!快动呀!)宇智波佐助已经从腰后的暗器包取出一把苦无握在手上,这个动作似乎给了他一点勇气。 将宇智波佐助的所有举动都看在眼底,对于宇智波遗孤那种近乎垂死挣扎的反应,大蛇丸的嘴角也隐隐露出恶质的微笑。 彷佛是要在宇智波佐助的犹疑上增添一记催化剂,大蛇丸信手一掷,两枚苦无就直直往春野樱的方向射去。 “倏!”、“倏!”两声,那两枚苦无落在了空处。 大蛇丸看也不看宇智波佐助挟春野樱快速远逃的方向,他所注意的是别的地方。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两人都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唯一能证明曾有人存在的证据,就是留在苦无前方的几坨新鲜血迹-那是大蛇丸亲眼目睹宇智波佐助亲手所弄出来的血迹! (他为了藉由疼痛来解除心中的恐惧感,所以才故意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嘻嘻…………他果然不是普通的猎物呀…………) 大蛇丸越来越满意自己的眼光了。 ※※※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 “嘿咻!” 感觉上环绕着自己的狂风在一瞬间消失,若残在半空中一个转身,免除了以倒栽的姿势摔落地面。 轻巧地落地,略一感应后,若残将视线朝向那股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查克拉来源。 (唉…………大蛇丸……………你还是这么看不开吗?)才在心底这么一想完,若残就马上自嘲般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从若残背后袭来。 一条足足有一公尺多粗细,身长三、四十公尺的巨大花斑蛇已经将若残的半个身子给缠绕住,正张开了血盆大口扑向若残。 以若残的角度,甚至连花斑蛇有几颗牙、鳞片上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 总之,就是这样了!本章的剧情内容…………我也不能不写,漫画几张图片,变成文字也不容易,还要通顺流畅,我也很为难,不写的话,整段又有空格…………下一章就会有好转,会有原著剧情之外的人物出现,应该已有不少人猜到会是谁了吧? ※※※ 卷五NO.52 死亡森林之大蛇 第五卷第五十二章-死亡森林之大蛇 ※※※ 就在那花斑大蛇大口中森然利牙都近到清晰可见之际,双叉舌尖在若残的脸颊轻轻滑过一个Q型轨迹,若残原本伸出的右掌,突然一顿,才缓缓地在巨蛇鼻头轻轻一拍………… “彩鳞?”若残带有困惑的嗓音扬起,这头巨蛇的习惯动作,他好像隐约有点印象,但是,花纹好像有些怪怪的。 那头巨蛇在听到「彩鳞」这个称呼的出现后,立刻缩回舌头,转为欢快地点头。 (原来还真的是…………我还以为是我认错,只是,彩鳞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毕竟是有着多个的身分,若残自认对于变身、易形等相关的领域方面,都研究的算是相当地有深度了,可是,如今却是在短短几个照面,就让一条蛇给认出来? 自己的外观、身形明明都有很大的变化了。 要知道,就连旗木家和犬冢家的忍犬、暗部、根忍,都没能发觉出若残不同身分的异样。 后来,若残才知道是体温的缘故,蛇类生物拥有敏锐感知温度的能力,只是,在这个时候,看着那个几乎快比自己还要大的蛇头,若残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彩鳞你长好大啊!” 若残记得第一次在大蛇丸那里初见彩鳞时,她还不足食指粗细,半公尺长短而已,相较于现在一公尺多宽,几十公尺长,也差得太厉害了吧!难道通灵兽的成长速度都这么惊人吗?如果不是彩鳞在接触感兴趣的事物前,都会有那个习惯性的用舌尖画着Q,若残还一时认不出来。 另外,若残还知道,这个动作也是彩鳞进食前常有的小习惯。 说到进食习惯………… 若残拍了拍近在咫尺的彩鳞的头,语调突然有些变化。 “彩鳞…………”若残的口气有些轻柔。“你吃过人了吗?” 原本缠绕着若残的花斑巨蛇,在听到若残的这股口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若残身上,将硕长的身躯盘缠在一起,只露出头来-这是蛇类生物常有警戒姿势,只是这只被若残称为彩鳞的花斑巨蛇在听完若残的问话后,做出同样的动作,两枚明亮的蛇瞳却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抱歉,口气凶了点,我以前就跟妳说过,不要吃人,还记得吗?” 彩鳞感觉到若残又是原来的若残后,才怯怯地将头朝若残身旁靠了过去,然后用尾巴末端在地面上写了一串字-「记得,你说人这种东西很毒,身体外面有很多不好消化的难吃东西,身体里面也有很多怪东西,吃太多会变笨变丑,所以漂亮又聪明的彩鳞不能吃人!」 “还记得就好。”若残安抚般地摸了摸彩鳞脸颊,彩鳞马上也亲昵地用头蹭着若残。 “对了,彩鳞,大蛇丸怎么会让妳来?”…………来做这种「处理」的事情,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都是让那些战斗型的族类负责的吗? 若残记得彩鳞并不是近战型的族类,而且,在蛇之通灵兽一族中,彩鳞的直系族人可是相当稀少罕有的,不足十只数,最近二十多年来,也就当年若残刚到大蛇丸那里之后没多久,才有一批新生完整的蛋,而彩鳞就是唯一一个存活至今的新生代。 至于若残和彩鳞之间,比较像是饲育员和动物幼儿之间的关系,当初在一堆几乎没有生命气息的死蛋中,彩鳞一族的几位族老拼了老命好不容易才救回十几颗蛋,勉强维持生机到孵化,也只留下一只体弱多病的活胎,考虑到蛇属通灵兽间的暗地竞争以及人类的医疗科技因素,几位族老将以族称命名的新生代交付到了蛇属通灵兽的契约人-大蛇丸手上。 只是对于当时忙于四处奔波的大蛇丸,彩鳞蛇的新生代存活与否,显然不是他会特别在意的事情,随口吩咐下去,然后,彩鳞就辗转被推到了若残手上。 听到若残的问题,彩鳞继续用尾巴末端在地面上写起字-说起来,这还是若残当初无聊时教给初生期的彩鳞的,因为,彩鳞蛇直系一族在成年前,一般是不会说人话的。 地面上,很快地出现了四个字、一个符号,以及一组心情图样。 「我逃家了!Q_Q」 “……………”若残打量一番彩鳞现在的模样,也猜得出来八成是伪装成森蚺一族的下属,伺机借无针对性的通灵召唤时跑出来的吧!大蛇丸对于这种炮灰等级的召唤,也不会多看召唤物一眼,这就让彩鳞偷了个空。 “为什么要逃家?在蛇首山过得不好吗?” 以彩鳞在蛇通灵兽的聚集地-蛇首山的地位,虽然说还不到公主的程度,但是,至少也有差不多类似当年宇智波一族建在时,宇智波鼬在木叶村的身分层级,应该没什么白痴蛇类会不长眼去得罪她。 「因为逃婚!_」 “逃婚?你还在少年期,不是吗?要生育后代至少要等你成年吧?” 「先是订婚,可是我不喜欢万绮罗,于是我就让万绮罗在大广场向森流告白,这时,喜欢森流的火叶也在场,两个三个很多蛇就打起来啰!最后,万绮罗伤势最重,订婚就只好延期了,可惜后来被发现是我让万绮罗去告白的,所以我就想办法先离开蛇首山一阵子啰!^_^」 据若残所知,蛇属通灵兽有七大家族,彩鳞一口气就得罪了万蛇一族的万蛇的第三代继承人、森蚺一族的少族长、火蛇一族族长的小女儿………现任族长、中低层战斗员、远系输出的三大族。 “还真是厉害啊!彩鳞。”若残有些哭笑不得。 「谢谢夸奖^v^」 “可是,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很喜欢万绮罗吗?跟他订婚不好吗?” 「那是年少轻狂时后的事了,我早就有其它的喜欢对象啰!而且作为一条有上进心的蛇,我要向未来看齐,不能把记忆停留在过去的时光。」 若残看着年龄不超过五岁的彩鳞,不知道该从哪个部分开始吐槽起。 (只是,蛇首山的信息有这么流通吗?那就难怪自来也这么多年来都抓不到大蛇丸了。)若残心道。 最后那三句话,如果若残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是上个月木叶书店销售第一的畅销小说中,那个主角的一段台词。 “…………那你现在喜欢谁?让妳家族老帮你去订亲啊?” 「万蛇大人!」 若残眨了眨眼,再三地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突然有种如果自己开口就输掉了的感觉。 先不说年龄差距,这已经不是黄昏恋,可以达到半夜恋的程度了! 光是就血缘关系,万蛇可是彩鳞的外公,不然,当初也没有机会将彩鳞交到大蛇丸手上。 于是,若残沉默地将那排字用脚抹掉,决定当自己刚刚什么都没看到,当然,紧接着的后面那句-「我也告诉过万绮罗我喜欢的蛇,但是他很激动,也就不愿意解除订婚,所以我才会那么做的!」也一并处理掉。 “……………” (为什么有种同时和十六夜与小猫说话的感觉?对了,对他们的熟悉感来源说不定就是………) 一时间,若残的脸上出现了相当微妙的神情。 若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叹息,在深深吸了口气后,转移话题:“大蛇丸应该是也没把这次召唤的结果看得多重,他对这次召唤所下的指命时,应该也没想过妳和目标的生死问题,我原本就打算藉这个机会暂时脱离第七组,那你呢?彩鳞?凭借彩鳞蛇的能力不回蛇首山,这几天就在死亡森林里好好玩玩吧!等风波过去后,再自己回蛇首山,好吗?”若残走了过去,用手抚摸着彩鳞的颈稍。 彩鳞先是好好地享受了若残的按摩,然后才举起头,微微侧着,似乎正在考虑若残的提议。 没一会儿,彩鳞很坚决地摇动她的大头。 “你拒绝?拒绝哪一段?不回蛇首山?不想待在死亡森林?” 「我想跟着你!」 “不行。”若残想也不想,飞快地回绝掉。 「那我就偷偷跟着你,不让你发现!」 “……………你这个体型要怎么偷偷跟着我,不让我发现?”若残怀疑自己就算视觉、听觉、嗅觉通通失去功能,也不觉得自己会错漏彩鳞的踪迹。 「简单!」完全没发现自己在公布底牌的彩鳞,在写下那两个字后,突然地整个身体都开始缩小,一直到不足两公尺长,仅余一指半粗细的程度,而原本的花斑,也变成了全然的黑色。 “恩,你的幻身术很熟练吶。”只是,这好像是幻蟒一族的天赋,不是彩鳞蛇族的。 「这样就可以跟着你了吧?」彩鳞快速地游动到若残脚跟旁,攀爬而上,最后在若残衣领处伸出头,再度讨好似地蹭着若残的脸。 “……………好吧,就先跟着我,只是,彩鳞,这是有前提的欧?”若残伸出左手食指轻轻搔着彩鳞的下巴。 “要是有妨碍的话,就得消失。” 彩鳞的回答,则是欢快地钻进若残的衣服里,以不影响若残动作的紧度,缠绕在若残的左臂上。 若残朝着感觉到大蛇丸气息的位置望了望,发出几声意味难明的轻笑,待笑容消失,眉间却已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天赋决定发展,态度决定成就……………宇智波…………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若残便是头也不回地反身而去。 ※※※ 恩,若残的出场结束,下一章,应该是把镜头移回大蛇丸那边。 至于,为什么若残和大蛇丸没相遇……………这个问题我当初也有考虑过,但是若残他不想出场,我也没办法(搔头),硬写他出线,结果就是我会卡文,何必呢?顺着若残的意思,我会比较好写一点,所以,就这样了。 (:见鬼了,明明冬天都要过了,我的头突然好疼,也不知道又怎样了,唉!) ※※※ 卷五NO.53 死亡森林之对峙 第五卷第五十三章-死亡森林之对峙 ※※※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自己是在大蛇丸极大的放水之下,才能带着春野樱逃离,身上的失血,以及大蛇丸所给人的强烈压迫感,都令宇智波佐助的精神上现在处于一个相当紧绷的状态。 “佐助!你没事……………!!”注意力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春野樱,对于大蛇丸引燃的威压明显就比较没有反应,她只专心地看着心上人的伤口,音量一时没有控制好,立刻被宇智波佐助给用力地摀住嘴。 (马上就会被他发现我们在这里…………不赶快逃走的话就完了……………)以往不喜与人直接有所接触的宇智波佐助,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多想的心思存在,刚才的举止,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单纯反射动作。 现在的宇智波佐助需要绝对的专注来思考如何脱离当前的绝境,不容得任何其它的杂音干扰,只是他失去血色的手掌,以及上头猛爆的青筋,却都显示宇智波佐助的心境并不与他的想法一致。 “要怎么样才能安全逃走……………” “要怎么样才能安全逃走…………” “要怎么样才能安全……………” 由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思索出路上头,宇智波佐助甚至连自己将脑海里的念头都不自觉地说了出来,或者说,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好好控制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佐助会紧张成这样……………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春野樱看到短短时间,就已经满头是汗、神色苍白的宇智波佐助,心里一时间也颇为复杂。 突然,春野樱发现前方右侧出现了不知名的黑影,连忙抬头一看,顿时大惊! “恩~嗯~”春野樱用力扯开宇智波佐助的手掌,高声喊道:“佐助!有蛇!” 听到春野樱的提醒,宇智波佐助这才反应过来。 那条袭击的大蛇,似乎也不急迫,并没有即刻就死死紧追着剩余的第七组二人,反正给予了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不多但是足够动作的时间。 (可恶…………我居然分心了,一点都没察觉到有蛇…………!)宇智波佐助暗自懊恼。 没有受到大蛇的骚扰和攻击,春野樱顺利地落到一处巨大树枒上,却看到那条大蛇在稍微一顿后,便直直往仍在半空中的宇智波佐助裂开了大嘴,张咬而去。 宇智波佐助原本要有所动作,却在不意间与那条大蛇的目光产生交集。 阴冷、黏滑、残忍、充满杀气的视线令宇智波佐助的脑海里,快速地浮现刚才那名诡异草忍的眼神。 仅一瞬间,原本已经惨白的脸色,立刻透着骇人的青芒,显然之前短短的接触,已经在宇智波佐助心底留下深刻的烙印。 受到强大心理冲击的宇智波佐助,双眼之中立刻浮现左二右一的勾玉,他一面朝着大蛇扔出十数把苦无,一面半崩溃地喊叫着:“哇啊啊~别过来呀~~” 总算根底颇为扎实,虽然精神状态不甚稳定,但是宇智波佐助的出手依然保持了相当的水平,掷出的苦无有八成都命中了那条大蛇的头部。 看到那条大蛇重重地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宇智波佐助这才松开原本紧闭住的呼吸,冰冷的空气第一时间进入憋息到有些炽烫的肺部,令宇智波佐助的神情有些扭曲。 可惜,还没让心跳镇静下来之前,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都察觉到那条蛇尸上所发生的异状,刚才的那名诡异草忍从那条蛇颈部龟裂开的鳞肤下钻了出来。 “!” “!” 似乎是因为身上沾满了不知名的黏稠液体,或是因为处于树荫下方,那名诡异草忍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模糊,但是,那一双犹如爬虫类般、在暗处里熠熠生辉的金色双眸,却透着一股异质的摄人魅力。 宇智波佐助这个时候,瞪大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失神的现象,甚至连嘴巴都无法控制闭上。 “你们可不能分心喔!猎物在捕食者面前…………都必须要小心翼翼地逃走呀!”那名诡异草忍以微妙的眼神打量了宇智波佐助一番,马上以如蛇类移动的方式,快速地攀绕着树干前进着。 而目标,正是尚未能自由移动身体的宇智波佐助。 就在那名诡异草忍距离宇智波佐助不足五公尺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间。 “砰!” 那是一名白发白衣的少年,他的右拳整个深陷于树干中,却没有令树干整截断裂开来,由此可知来者对于力道的掌控程度绝对远非寻常中下忍可及,甚至是普通上忍,说不定都没有这种能力。 可以想见,如果不是那名诡异草忍反应够快,实时停住行进的身体,下场恐怕不会比那树干好上多少。 “……………宇智波,你很没用啊!”来者的嗓音很悦耳,但是,他的腔调里却有种视他人为无物的冷漠,很容易让听者产生一股寒意,这又跟大蛇丸所给人的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毛骨悚然不同,更像是要害被利刃所指时,从背后开始蔓延起的刺人冰寒。 那名白发少年缩回拳,原本半蜷着的身子也站了起来,如丝绢般细致的白色长发批散而开,视其它人事为无物、泛着冰冷光芒的翡翠双眸,还有那宛若人偶面具般、没有表情的俊秀面容。 “君麻吕学长!!”春野樱惊呼道,她完全没想到君麻吕会在这里,在这个时间出现。 (君麻吕?还有那副长相!他果然还活着!那「他」呢?)大蛇丸在看到君麻吕时,长年平静如止水的内心产生了微微的波动,只是,长年下来的经历,令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心绪起伏,毕竟,对于现在的大蛇丸来说,没有任何人比宇智波佐助更重要,即使是那个奇怪的小鬼没有死也一样,大蛇丸是如此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你说什么!”看似冷静,事实上完全受不得激的宇智波佐助立刻挣扎着站起身,“这里不用你多管闲事,君麻吕,快滚吧!我们的实力跟他相差太多了!” 首先撇开宇智波佐助的口气问题,虽然他并不喜欢君麻吕,他也知道君麻吕不喜欢他,但是,此时此刻,宇智波佐助真的是存着善意希望君麻吕离开的。 宇智波佐助有着他的骄傲,拖累他人这种事情,绝对是宇智波佐助的骄傲所不允许的。 (以现在的情况…………我该怎么办?)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名诡异草忍突然停下攻击,但是,危机并没有解除,宇智波佐助拼命地思索着,他的右手狠狠抓着树干表面,已经弄掉了好几层树皮却浑然不觉。 (看来…………只好用那个方法了……………)宇智波佐助宁愿之后再想办法凑齐两个卷轴,也不想欠君麻吕的人情。 当然,这跟宇智波佐助不认为自己加上君麻吕有打过那名诡异草忍的能耐也有关系。 于是,在场的其它人很快地都注意到写轮眼从宇智波家后裔眼中消失,变为纯然的黑,并且从兜里取出了天之卷轴。 “我把卷轴给你!求求你……………你就带着这个卷轴离开吧!”宇智波佐助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隐忍。 “什么?”春野樱则是有些发楞地开口。 大蛇丸在听到宇智波佐助的提议后,嘴角再次浮起了一抹令见者发冷的浅浅微笑,只可惜当场没有人注意到。 距离宇智波佐助最近的君麻吕自然没有错漏对方的发言,他原本冰冷的眼神似乎多添几许不屑。 “宇智波,你竟然会想把卷轴给人?”君麻吕的口气也有一丝不明显的错愕。 “原来如此…………他的求生本能不错嘛……………「猎物」能够反过来让「捕食者」有所期待…………就只有利用别的猎物让捕食者放过自己…………!”倒是大蛇丸的语调透着赞赏,只是没有人知道那股赞赏里有多少真实。 “拿去吧!”语毕,宇智波佐助将天之卷轴扔向了大蛇丸。 只是,卷轴还在半空中,就被一旁的君麻吕给拦截下来。 “君麻吕!你别多管闲事啦!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状态?”宇智波佐助不满地喊完,就感觉到眼前一白,一道拳风袭面而来。 (君麻吕!他想打我!?) 宇智波佐助感觉自己已经来不及避开,下意识地闭上眼咬着牙,却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剧痛,反而是身体被用力往前一扯,双脚完全失重,这才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被君麻吕单手揪住衣领举在半空中。 “宇智波…………你应该庆幸两件事……………一是他认识你,二是我不喜欢碰一个废物!”君麻吕话一说完,便将手上的宇智波佐助往春野樱所在的位置一甩。 “我向你道歉,宇智波,原来你不是如我想的没用…………………而是比我所想的更加没用。”君麻吕做了擦手的动作,好像刚才碰到过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然后这才面对向那名草忍。 “我不知道他具体到有多厉害…………”眼前草忍所给君麻吕的感觉,非常地深不可测,远不是普通上忍可比,甚至就连那个旗木卡卡西也不能及。 但是,对手的强大与否,认识与否,和他的态度为何,没有关系,更何况,君麻吕现在根本没有认出大蛇丸。 只要是若残的意愿,让君麻吕向任何人挥刀相向都不会有犹豫,包括十六夜、包括白、包括他自己。 只要,若残还在木叶,若残还没有说木叶所属与他无关之前,君麻吕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叶里,若残所认识的人事物被其它外来者所伤害。 “但是,就算说好答应你拿了卷轴就会放过你们走,这种事情都可以反悔,更何况,你们根本没有达成协议过……………你是害怕过度到智商连只狗都不如了吗?宇智波。”君麻吕难得的多话,只是,事实上,他的注意力没有从那名草忍身上移开过,全身都处于随时可以反击的警戒状态。 (不错嘛!看起来,也是一个优质的容器……………那么来测试一下吧!)同样的,这个君麻吕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君麻吕,对大蛇丸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也不会影响大蛇丸对于这个君麻吕的观感-外貌、谈吐、身手都相当符合大蛇丸的欣赏。 优质的备用容器,不管多少个都不嫌多,大蛇丸心中立刻有所决断。 “嘻嘻嘻,君麻吕……………你答对了!”大蛇丸彷佛垂涎般地伸出了长得诡异的舌头,一种难以言喻的悚然感令见者体内丛生。 “卷轴…………等我杀了你们之后…………再抢过来就行啦………………”大蛇丸的话语里,有一种强忍的兴奋。 大蛇丸的视线移到了君麻吕身上,他露出了左手臂黑环状的蛇型刺青,右手拇指放到嘴边一咬,正准备召唤通灵兽来试探一下,却突然心中一紧,反射性地将左臂一立,一股强烈的冲击直袭而来,若不是大蛇丸的**有经过改造变异,并且马上用右手支在后侧卸劲,只怕左手已经骨折了。 (速度好快!更惊人的是这股力气!不对……………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训练可以训练出来的……………这是纲手那女人的技巧!)与纲手相识多年,大蛇丸自然不会认不出以前队友的拿手技巧。 大蛇丸脑海里思绪翻动着,精神也不免些微地松懈了。 君麻吕没有错过这个破绽,虽然他的右腿已经给大蛇丸给抓住,但是,他没有因此慌乱,反而奋力一转,利用离心力将左腿劈向大蛇丸的头部。 倒是大蛇丸在这时露出邪邪的一笑,刚才的恍神彷佛只是错觉,在君麻吕左腿劲力未施足前,大蛇丸的右臂一扭,便如同一条蛇一般沿着君麻吕的左腿攀附而上,眨眼间,虎口就来到君麻吕的颈部旁。 这时,大蛇丸的左手皮下产生不规则的诡异蠕动,不消分时,竟然整条手臂变为一条蛇,而虎口的位置正好对应着蛇首,嘴内的利牙透着莹莹的绿光,只一瞬,蛇口已往君麻吕的脖颈要害咬去。 “崩!”的一声! 就在大蛇丸左手所化的蛇咬上君麻吕之际,这个君麻吕立刻变为烟雾消失了! (这个烟雾?分\身术解除?影分\身术解除?替身术?没有任何手势!)大蛇丸发现他竟然没有办法辨别出君麻吕所使用的忍术后,呼吸微微地一顿。 大蛇丸往周遭望去,注意到原来宇志波佐助和春野樱所在的位置,第七组成员的身影只剩下为小黑点,而唯一站在原处的,正是刚才那名神情冷漠的白发少年-君麻吕。 (看来,这会比我料想的更加有趣啊!)大蛇丸眼底有一丝病态的狂热燃起。 ※※※ 另一方面,被君麻吕要求不要待在那里碍手碍脚,并且被君麻吕驱赶走的春野樱,一开始基于对那名诡异草忍的害怕,以及君麻吕的严厉口气,使出了全力向中央塔的方向逃跑着。 但是,春野樱在看不到那名诡异草忍后,心里头满满的恐惧也开始褪却,她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宇智波佐助也停住了。 “君麻吕学长很厉害……………可是,我们就让君麻吕学长一个人留在那里…………这样好吗?佐助。” 春野樱神情还是有些慌乱,希望寻求外力给予她支持,却看到宇智波佐助的脸色比起刚才还要更苍白一些。 “佐助?佐助!…………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宇智波佐助的耳边正不断地回响着君麻吕在去迎面阻挡那名诡异草忍前,对他的轻声呢喃。 “……………只知道逃避…………一次、两次、三次…………你干脆永远逃避下去好了,胆小鬼。” 这段耳语,在宇智波佐助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令宇智波佐助不自觉地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血色之夜,面对充满杀意的宇智波鼬,自己就是如此狼狈不堪地逃走。 -你这个愚蠢的弟弟…………如果你想杀我的话…………你就必须一直恨我!并且就这样丑陋、懦弱的活下去吧………… -你就继续逃避………… -继续苟且偷生吧! 宇智波鼬那赤红如血的三勾玉写轮眼就像是烙印一般,狠狠地在宇智波佐助的心灵上留下无法抹灭的记号! 同时受到新旧的精神压迫,宇智波佐助双眼紧闭的脸上浮过挣扎和痛苦。 (不对!我这么做是不对的!) 宇智波佐助所睁开的双瞳,二勾玉的写轮眼赫然在其中绽放了! ※※※ 差不多大家都开学了,评也少了=心也淡了。 我恨打斗画面,=皿=”日!。 话说,彩鳞的人气好高欧,出乎咱的意料之外,(咱也不过比你们早两天知道她的存在的=>动笔后一天。) 下一章,应该还是大蛇丸相关吧?(咱完全还没下笔,不知道该从哪里下笔,还在考虑中,有些部份不知道要不要写,有些部份不知道要不要掠过) ※※※ 卷五NO.54 死亡森林之大蛇丸II 第五卷第五十四章-死亡森林之大蛇丸II ※※※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红豆。”大蛇丸一把撕掉脸上已有破损的人皮伪装。 虽然说是自己刻意让对方找上自己,但是,御手洗红豆的表现,从发现他开始、差劲的言语挑拨、不够精简的攻击、还有那最后的双蛇相杀,都让大蛇丸很不满意。 (那种程度的动作反应,还有连分/身本体都无法分辨的眼力,连那个白色长发的孩子都比不上,就算是那个宇智波家的后裔,都几乎伤到了我……………木叶现在特别上忍的水平就是这种程度吗?)由于参照物的实力错误,大蛇丸对于自己这次计划的成功率预估,至少提升了十个百分点。 大蛇丸饶富兴致地看着痛苦到蜷曲倒地的前弟子,阴挚的视线缓缓从对方身上掠过,却没有一丝波动产生,左手引起咒印发动的结印从头到尾也没有任何不稳定。 说起来,御手洗红豆的资质在那一辈的忍者相比,的确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优秀,或许,是比不上波风皆人,或是旗木卡卡西等人,却也绝对比猿飞阿斯玛、不知火玄间、夕日红、静音等人要好上许多。 但是,御手洗红豆相当令大蛇丸所不喜的一点,就是她的心态,没有那种真正想要变强的意念,没有一股坚定的信念。 当初,如果不是三代火影的坚持,以及当时的情势影响,大蛇丸是绝对不会收下她的。 或许,大蛇丸也曾经试着培养御手洗红豆,只是,御手洗红豆的决心和觉悟都不足以让大蛇丸………… 此时,连想要站起身来,都几乎用尽全力的御手洗红豆,自然不会注意到大蛇丸的思绪变化。 “哼……难道………你是来暗杀火影大人?”御手洗红豆右手用力按住脖颈,似乎,这样的动作,可以让因为那股剧痛而产生痉孪的身躯好受一些。 御手洗红豆似乎是想质问大蛇丸,可惜,断落的语句,虚弱的口气只能令她的质问,徒增一抹不自量力的可笑。 “不是啦!我才那几个部下,怎么有空来做这种事呢!我只是想在这个忍者村里寻找其它优秀人才……………”对于御手洗红豆的表现,大蛇丸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轻蔑。 杀死猿飞日斩-从来都不是大蛇丸的目的,这只能说是一个过程,令大蛇丸能在记忆里继续保持着那位名闻五大国的忍者博士,才是大蛇丸真正想要的,而不是现在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以大蛇丸的心性自然不会让过去的回忆干涉自己太深,很快就收敛的心神,他随性地靠坐在树干上,自有一股属于强者的从容气度。 “哇………啊………”另一方面,没有从大蛇丸带着戏谑的口吻中,听出对自己的不屑,御手洗红豆甚至连抑制住悲鸣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我刚刚才给他们跟妳一样的封印呢。”看着御手洗红豆的挣扎,大蛇丸微微地蹙了眉,突然开口说了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用意。 那时候,一开始大蛇丸先是选择了君麻吕作为目标,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接连几次失手之下,若不是大蛇丸突如其来地向宇智波佐助出手,只怕还无法在君麻吕身上种下咒印成功,可是,即便如此,他竟然还是能及时用手掌护住脖颈。 只可惜,咒印跟中毒可不一样,咬在手腕上和咬在脖子上的差异,并没有那么大。 大蛇丸将视线移到御手洗红豆的脖颈上,正巧,在这个时候,御手洗红豆的右手或许是因为冷汗,紧绷的五指早已滑落脖颈旁,而原本的位置上,有着三个勾玉状的黑色印记。 对于御手洗红豆,大蛇丸不置可否,可能是太久没有能够与之平等交谈的对象出现,大蛇丸现在的言谈,与其说是在和御手洗红豆对话,更倾向是在自言自语的感觉,对方是谁,对大蛇丸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我有一个………不,两个很想得到的孩子喔。”大蛇丸的右手下意识地抚上左臂膀的刀伤,从伤口处透出的刺骨寒痛,令大蛇丸嘴角的弧度更划开了些许。 (能在初次种下咒印的副作用发作后攻击到我的本体…………君麻吕………还有那把有着诡异寒气的怪刀,这次来木叶的收获,真是超出我原本的意料之外,呵呵。)大蛇丸的笑容里,难得地出现了不明显的愉悦。 “嗯,你太乱来了吧……这样……他……他们会死在这里的啊………”强撑着精神听入大蛇丸的话,御手洗红豆的脸色已经接近惨白,早就无法控制身体颤抖,伴随着发自骨髓深处的剧痛,冷汗不停地冒下。 “有十分之一的机会可以活下来………搞不好跟妳一样,都可以安然的存活下来…………”尽管语句上出现了不确定的机率字词,但是,大蛇丸的口气却是相当的肯定,而且,就连他的前弟子都可以挺过初次咒印的副作用,那两个他极为看好的孩子,更是没有可能失败。 御手洗红豆好歹跟随了大蛇丸一段不短的时日,不会听不出大蛇丸话语中,如此没有遮掩的意涵。 “看来,你很中意那些孩子………”御手洗红豆咬着牙,吐出的字句里,有着压抑的情绪。 “我想妳是嫉妒吧!看来………你还是相当怨恨我舍弃了妳…………”对于自家前弟子的心理反应,大蛇丸几乎不用深思就能知晓。 御手洗红豆听到大蛇丸的话,心里猛然一滞,原本硬憋着的气,瞬间崩毁,紧接而来的,就是更加强烈的剧痛。 “啊………”御手洗红豆发出惨烈的哀嚎声,右手几乎要抓出血来,整个人已经跪倒在地。 “他们,都是跟妳完全不一样的优秀孩子…………而且长得也不错,的确都很适合继承我呢!”大蛇丸对于宇智波佐助是势在必得,但是,君麻吕各方面所表现出来的优秀,也实在让大蛇丸难以舍弃。 “…………”此时此刻,御手洗红豆的苍白脸庞,开始透出死寂的青气,双眼无神,早已无力去辨明大蛇丸所说的语。 “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那情形就变成很有趣啰!”事实上,大蛇丸现在对于那两个孩子的兴趣,远超过木叶崩溃计划的本身。 毕竟,一个代表着自己的未来,另外一个想要割舍的过去,对于致力于永生的大蛇丸来说,重要性自然不能相比。 “你可别让这场考试中断了喔…………”看着御手洗红豆窝在地上,全身痛苦扭曲着的模样,丝毫不会在大蛇丸心里停留,只是,一丝诡异的焦虑突然从大蛇丸心底窜出。 这是一名影级强者多年来在生死间厮杀所产生的直觉,一种被近距离窥视的不安感,可是,大蛇丸却没有感觉到附近范围,除了御手洗红豆之外,还有任何其它人的存在。 大蛇丸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周遭一圈,依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状,暗自低哼一声,却已没有兴致继续留在此处,于是,大蛇丸果断地收起了左手的结印,并且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我们忍者村也有三个人参加这场考试………妳就让我们尽情的享乐吧………如果妳胆敢妨碍我的享乐计划…………我就让你们木叶忍者村烟消云散…………” 一直当大蛇丸使用瞬身术离开时的固有烟雾散去,御手洗红豆这才感觉到那股剧痛开始消散,勉力地抬起头来,望着大蛇丸消失的位置,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脱口而出的,却只有那不可辨明的喘息声。 而在原处休息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累积足够力气回中央塔的御手洗红豆,自然不会知道在她离开后不久,在那里附近的树丛高端,好几片冰做成的镜子,缓缓化作水气消散在浓雾之中。 ※※※ 在距离中央塔几里的某处隐蔽的巨大树洞内,一名黑发的俊秀少年面前,出现了好几面冰镜,而每面冰镜内的赫然是刚才大蛇丸和御手洗红豆对峙时,不同角度的画面留影。 当然,这种画面无法传递声音,但是,读唇术这种技能对于那名少年来说,显然并不是个问题。 (没想到监视中央塔来人会有这样的收获,还真是意外。) (既然大蛇丸先生能伪装成草忍出现在这次考试中,那么这次草忍下忍们应该已经出局了。) (以大蛇丸先生的口气和态度,看来他和御手洗特别上忍之间应该有旧,不知道是学徒或是弟子?) (暗杀火影?真不明白御手洗特别上忍当着对方的面将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意义为何,出口恶气?挑衅?我不觉得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啊?明明已经都处在了绝对的下风………难道是认为对木叶明显怀有恶意的大蛇丸先生不会出手杀她?) (寻找人材?大蛇丸先生不太会说谎,但是就为了这个理由,在这种时候来木叶?大蛇丸先生不像是这么不明智的人,如果是其它忍村的人,就没有必要选在木叶出手,所以,一定是木叶村的下忍,那么,考虑到大蛇丸先生的喜好,应该是不超过十五岁的木叶下忍,最好还拥有特殊的传承或是血继者最有可能……………不过,应该还有其它的目的才对。) (封印?那是什么?从御手洗特别上忍口中流露的讯息和表现,副作用似乎有产生强烈的剧痛…………还有相当高的致死率,大蛇丸先生口中的目标好像都已经被下封印了。) (御手洗特别上忍为什么要提起那两个目标,她应该不会猜不出大蛇丸先生的目标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是木叶下忍,那让对方的注意力拉回那两个目标,对她有什么好处?还是指为了出一口气?木叶的忍者晋升都只考虑力量,不考虑智商的吗?这样一想,倒是暗部的标准比较可靠。) (长得不错,是吗?以大蛇丸先生的喜好,秋道、犬冢、油女、春野、天天、小李应该都可以被排除了,漩涡鸣人有其独特性也不可能,那还剩下的不多了……………) (大蛇丸的忍村三人………考虑到大蛇丸先生叛逃木叶的时间,似乎只可能是音忍村的下忍!毕竟其它忍村的建立时间,都远远超过五十年以上,比大蛇丸的年纪还要大的多。) (考试中断不中断,应该与寻找人材无关,说不定减少关注反而更容易成功,所以,既然不希望考试中断,那就表示大蛇丸对木叶,或是这次的中忍考试有更大的目的…………木叶中忍考试的最后回合一贯是一对一对战,所以是在那天现场会有事情发生吗?) (我………们?大蛇丸先生的个性,断然不会将自己的部属和自己放在同一层面,所以,这个针对木叶的计划里,一定有其它的参与方!各国的名流据说都会出场最后回合的比试,各国贵族、风之国、火之国的某大商会负责人、砂忍者村的第四代风影也有来,这些对象都有可能对木叶怀有恶意啊…………木叶忍者村的历史至今,真的就是树大招风四个字可以形容。) (果然不愧是三忍之一,若不是借着死亡森林里,含有微薄查克拉的浓雾遮掩,只怕我的手段已经暴露了。) (不过,以大蛇丸先生的能耐,竟然会和御手洗特别上忍说这么多话,其中不乏许多拥有价值的讯息,最后还让对方近乎全身而退……………这是自信?还是下意识的反应?亦或表示这双方之间的关系,比我所料想的更加密切,或者说,大蛇丸先生对于这个针对木叶的计划,他的决心,远远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那么深?) “木叶…………果然如同若残所说的一样,是个相当有趣的地方。”清润温和的嗓音从黑发少年口中传出,他的左手向虚空中一握,所有的镜子立刻散做四溅的冰晶,只在树洞中留下一些湿润的痕迹。 ※※※ 前两千多字的内容,只等于原著的三页->我恨原著剧情,=皿=”日! 另外,往好处想,至少不用全写…………ORZ 大蛇丸他老人家果然不是普通的难写XD AND,白是监视红豆,才因此发现大蛇丸,而不是本来监视着大蛇丸,这两者难度上有差异。 最后,下一章是什么内容!!!…………………我也不知道(摊手) 可能会接回宇智波佐助那里吧?也有可能写若残的状态?有灵感就写,没有的话,我也拿若残没办法。 仅此。 ※※※ 卷五NO.55 死亡森林之音忍 第五卷第五十五章-死亡森林之音忍 ※※※ 一名黑发的俊秀少年,站在树梢上,露出云淡风轻般的浅浅微笑,正好与下方倒在地上,浑身抽绪着的那三名音忍下忍呈了显照的对比。 “君麻吕,还真的是很少见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呢?”白收起了才掷出数枚千本的右手,看向半身尘土,衣袍上有许多破损和脏污的君麻吕。 仅管外在不甚完善,衣物也有些破损,右手五指更是已经紧紧没入左手腕半截指头,脖颈处还有着紫青色筋络浮现,只是,君麻吕的脸上却依然面无表情。 “………白,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不能把手上的书收起来?”君麻吕清楚地看到白的左手上拿着一本至少有三公分厚的硬皮书,几乎都可以当作凶器使用了。 “这是两回事呢,君麻吕,你要知道知识的重要性,我的时间安排很紧凑。”白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不过,还是顺应对方的意思,将那本书收起来,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刚好也已经看完了。 “哼,我还以为你会等看到我的尸体的时候才出手呢,白。”虽然因为体内的异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发现白的到来,不过,君麻吕丝毫不怀疑白绝对出现有一段时间了,没有理由,就是直觉,当然,君麻吕的语气也没有不满或是恶意,只是简单的直述句。 如果白的出手会有一丝可能影响到若残在木叶的处境…………易地而处,君麻吕也不觉得自己会出手救白。 “别那么说,如果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我也是会真的出手的。” 白笑得很和煦,只有清楚白言下之意其实原本是打算将所有目击者灭口的君麻吕眉头皱了一皱。 “再说,我可不认为在这座森林之中,有哪名下忍有能耐杀死你,恩,这跟数量没有关系,而这些,也不过是二流的作品。”二流的炮灰角色。 大气压力和音波、人体外部改造、偏门的技能培养、揠苗助长的战斗训练方式………眼前那些音忍的终生成就大概也不过就止于中忍,可能连特别上忍的水平都达不到。 (…………大蛇丸先生这次对木叶计划的助力都是这种程度,那么木叶还真是好运呢!) 白向君麻吕稍微解释了自己的想法来源-他可不认为那些音忍有份量成为君麻吕的对手,就算君麻吕让他们一手一脚也一样,既然君麻吕不会因此处于濒死之际,那白刚才的假设,也就没有成立的基础了。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明明知道答案却又要东拉西扯的个性。”君麻吕可不认为白会忘记在第二次考试时,露出了破绽的大蛇丸。 “果然是那个人,不过,就是这些连他的部下都算不上的音忍下忍把你逼到这副德性,你不是还活着呢?”全木叶,除了若残之外,也只有白敢在这种时候调侃君麻吕。 如果,不是白注意到君麻吕的动作和以往不同,在非自主的前提之下,出现了奇怪的变形,诡异的停顿,以及不应该有的受伤,白可能会等君麻吕解决了音忍才现身,因为,白知道君麻吕一向非常讨厌其它人插手战斗,就算受重伤也不需要。 普通的对手,白确信君麻吕有足够的理智和能力保证自己不会受到会产生永久后遗症的伤害,外伤中最麻烦的多处复杂性骨折,显然对于辉夜一族的君麻吕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至于内部出血什么的,也不被白这个纲手高徒放在眼里。 (只是,君麻吕的上个对手是大蛇丸…………) 以白对大蛇丸的认识,对上一名区区木叶的下忍,要嘛不出手,不然的话,白现在也只能看到君麻吕的尸体,除非,大蛇丸另外对君麻吕做了什么! 白马上出现在君麻吕身旁,伸手握住君麻吕的左腕,把住君麻吕的脉搏,顿时,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查克拉流动非常的绪乱,简直比你昏迷时的失控还严重,根源就是在你的左手腕上,这个奇怪的黑色印迹?怎么很像是符咒的感觉,君麻吕………你现在身体的感觉怎么样?” “有些痛。”君麻吕淡淡的说道。 “!”白的神情开始有些凝重,笑容也消失了。 君麻吕会说痛,那就表示这个痛楚,确实超过他所能忍耐,并且会影响到动作的程度了,要知道,君麻吕上次大腿受到贯穿性伤害,也不过是说还好而已。 “恩,基础体温上升,四肢的稳定性下降,筋脉内好像有灼烧感,还有意识扩散的症状、思绪好像变得很快,查克拉也有增幅的现象,不过,在停止运转查克拉后,所有症状都会有恢复稳定的倾向,但是,基础阀值的上下限有所变化。” “这很像是异物入侵时的排斥现象,具体的分析可能需要我做出进一步的检查之后再说,不过,现在的话,我先帮你做些应急措施,可以吧?” 君麻吕没有说话,却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他将左腕举到白的面前。 “【封】!【结】!” “…………这种手法!封印之术?我可不记得那个爱赌又暴力的女人也擅长这个?”君麻吕好歹也跟在纲手身边有一段日子,纲手偶尔指点白的时候,也没有特别避讳君麻吕的存在。 “这是一位纲手老师当年的同伴所指点的。” “对方主动的?”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是我救了对方一命的报酬。”白相信,要是当时自己没有阻止纲手老师对那位偷窥狂补上那一拳的话,木叶的「传说中的三忍」就要变成「传说中的二忍」了。 君麻吕没有继续过问,尽管他总觉得白在说到这位「老师当年的同伴」时,眼神相当不友善,不过,这跟他没关系。 “恩,确实感觉好多了,只是体力消耗的有些严重。”君麻吕看着自己左腕上给紫色符文环绕着的黑色咒印,确实感觉到身体变轻松不少,原先的那种彷佛从各处骨髓燃起的灼热感也轻缓许多。 “体力问题比较好解决,如果你的事情都处理完的话,我们这就走了吧。”得到君麻吕肯定的回复,白点点头,一把拉起君麻吕的右手横过自己的背颈,微微一弯腰后,将君麻吕快要站不稳的身体给支撑起来,转身准备要离去。 “等等,白学长、君麻吕学长!你们要走了吗?那些音忍要怎么办?”终于回过神来的春野樱急忙开口道,当然,她更想问的是,她和佐助要怎么办? 从守夜整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去休息的君麻吕学长,以一个苦无钉死一只背后贴着爆炸符的松鼠开始,音忍的突然出现,然后开打,而音忍们所使出特殊的能力,也让原本就像是有伤在身的君麻吕学长的形象,更加恶劣,最后,就是白学长一出手就同时制住了那三名音忍下忍………… “那些音忍?小樱,我想忍者学校的教育里面,应该有说过在这种情况要怎么做最好、最没有后患可言吧?”白侧着身,露出好像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春野樱的神情。 “!白学长你是说………是说………”春野樱吞了一下口水。 “我不认为拿把苦无往他们喉咙上各自捕一刀的事情,还需要我或白手把手地教导妳?”君麻吕有些不屑地看向春野樱,口气不是很好。 “咦!可是…………”春野樱有些犹豫,如果是在对战的状态下,她当然也不会留手,但是,现在对方都处于无法动弹,却意识清醒的状态,那三双充满惊恐、哀求、怨恨、畏惧的眼神………… “算了,君麻吕别那么凶,会让人家小姑娘害怕的。”白盈盈笑着,像是和事老一般开口道。 君麻吕立刻用「你这个罪魁祸首好意思说这种话」的眼神狠狠地望向白角度丝毫没有改变的笑容,然后低哼一声扭过头去,表示不想再多说什么的态度。 “我可没有那种强迫别人的诡异嗜好,而且,这三位音忍下忍也不会对我造成威胁,不处理掉也无所谓,再说,他们的目标也从来不是我或君麻吕,不是吗?” “那个…………”春野樱这才想起来那名音忍下忍是想要杀掉自己和佐助的。 “总之,想怎么做是小樱你的自由,现在我和君麻吕要去找那位绝对已经玩疯了的队员了。” “所以,你们现在要马上去找十六夜,不能………就不能………”春野樱紧张到有些口齿不清。 “我想你们应该记得当时御手洗特别上忍是怎么告诉我们第二回合考试的过关条件吧?两个卷轴、三个人、以及五天内抵达中央塔,现在,十六夜一个人待着,我很担心。”白很担心十六夜所在附近的死亡森林会不会被破坏,这里的很多天然资源可是很珍贵的。 “你们?”春野樱听到身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连忙转过头去,赫然看到已经昏迷一整晚的宇智波佐助正走了过来,而他左半身表露出来的皮肤上都布满了诡异的黑色勾玉状斑纹。“佐助?!” “呜………你们快点给我离开这里!”宇智波佐助从刚才的那些对话内容,第一个得到的讯息是-他们两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放十六夜一个人在这座充满危险的死亡森林里面! “佐助,你没那么凶嘛,如果不是君麻吕学长和白学长,我们现在可能已经…………” “不需要他们多事,我一个人可以的!”宇智波佐助口气恶劣地喊道,看向那三名音忍的眼神也流露一丝暴虐的气息,而随着情绪激昂,身上的黑色勾玉状斑纹也开始附着到了右半身。 (看起来,这就是那个黑色印迹完全发作时的状况吧?从宇智波佐助的表现来看,很可能还有增幅负面情绪的作用,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影响。)白的眼底闪过一抹探究。 白一个瞬身,就出现在宇智波佐助身后,他一把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左手和后颈,探查起对方的体内状况,同时也分出一部份心思观察那些宛若活物般,不停蠕动着的黑色勾玉状斑纹上。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宇智波佐助感觉到脖颈一松,手臂一曲,就要用右肘向后一顶,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制伏住的感觉。 “好吧,如你所愿。”白收起结印到一半的手势,左手也放了开来,一个倒跃就避开宇智波佐助的攻击。 原本是想顺手替宇智波佐助封印那个咒文,不过,既然对方不领情,白也不觉得自己有解释的必要,反正,等出了死亡森林后,旗木卡卡西看到后也不会坐视不管。 “那么在走之前,最后再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提醒,顶多十分钟,那些音忍就可以恢复自由活动了欧!”话一说完,白这次就真的和君麻吕转身前去寻找十六夜了。 而在白离开的过程,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某名音忍断断续续的声音,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这个地之卷轴………在这里…………补偿…………请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 “……………我以为,你不像是有特地会叫别人来看你睡姿的诡异兴趣?” “当然不,我根本没有睡。” “所以你让我摆脱我的队友,是想要看我傻傻地在这愣着等你老半天?” “没这回事,我只是在等你先开口而已。” “照你的说法,这还是我的错啰?” “这倒不是,不过,以你的实力,下去参加这场中忍考试,可不是欺负人吗?” “哼,比我实力更强的家伙都不在意脸面地来参加,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咦?我总觉得你这句话在影射不少人?“ “嗤,这种话怎么也轮不到你有资格这么说!” “要是什么事情都要资格才能做的话,那些人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了,也不敢做了吧?” “……………那些事情与我无关,你让我过来,不会是真的只要说这些废话就好了吧?在这种时候,你还有那么悠闲吗?” “当然不,你上次拜托我收集的样本,我可都带在身上了,这些东西,我可不认为我们能在木叶村内光明正大的交授,想来想去,也只有死亡森林里面最为保险……………这些全是你想要的特殊类型的忍者血液样本和相关数据,至于最后几份,都是我的。” “呜~终于拿到手了,我可是等了很久呢!要是上次你到药师宅邸的时候有记得带,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说…………对了,这里面应该没有那个白和君麻吕的样本,是吧?” “当然没有,对我来说,他们跟你可是不一样的,他们……………可不是我的「朋友」。” “呵呵,这句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他们连这种认知都没有的话,那就当我这一双眼睛白长了。” “……………除了这些之外,你应该还有想要我帮忙的事情吧?” “恩,我的确有事情需要得麻烦你!相对的,他让你做的事情,我应该也能帮上一点忙,不然的话,打算突然出现的好心同村前辈,嗯?” “……………原来如此,那这些事确实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我还额外有个小小疑问。” “什么问题?” “你希望我怎么称呼现在的你呢?若残?……鸣门?………漩涡鸣人?” “呵,这种无趣的问题…………” “如何?” “……………都随便你,反正,对我来说,那些名字,都没什么差别。” “……………” “兜,你知道为什么你是我的朋友,而其它人不会是吗?” “?” “因为,在你眼中,我什么都不是。” ※※※ 咱发现咱文的白已经要完全脱离AB中的白啰~~~~ (不想管其它啥啥来着,总之,咱文的白就是男的,不会改不会变,看不惯就点叉叉,应该不难吧?) (白还真是咱文与AB之间,变化最大的角色,你说若残和鸣人?咱老早就是将其视为不同的人了) 另外,看上去,没有意外的话,下下章就可以离开死亡森林了!(握拳) ※※※ 卷五 NO.56 死亡森林之结束 第五卷第五十六章-死亡森林之结束 ※※※ “佐助!你看是天之卷轴耶!这样我们也完成目标了!”春野樱从袭击他们的泷忍身上,找到了第七组所欠缺的天之卷轴。 “真是太幸运了!再晚一点,可能就来不及赶去中央塔了呢?还刚好是天之卷轴!”春野樱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中央塔很是兴奋地。 “是阿,真的很幸运。”若残不冷不热地应和了一句,不过,兴奋之余的春野樱和光注意着兜的宇智波佐助,都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刚好在这周遭附近,竟然除了这组泷忍之外,没有其它对手。 刚好时间点就选择在距离中央塔不到半小时的路途上,之后的路程上都缺少适合伏击的地点。 最刚好的,就是这组泷忍,完全是第七组可以应付的对手,下忍资历两年的泷忍下忍,擅长幻觉性忍术,缺少强力攻击手段,而且选在接近黄昏时死亡森林中浓雾水气最高的时段,不需要担心爆炸符或是暗器攻击,没有太弱以致于看不出第七组成员的能耐,也没有太强而让第七组成员不能对付或是留下任何重大伤害。 这么多的刚好都碰到了一起,除了「幸运」两个字之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毕竟,一般的中忍考试,很难得会出现两名拥有上忍以上实力的人来帮忙****,不是吗? 也因此,如果若残前两天没有和兜一起在死亡森林到处「巡视」和「清场」的话,若残相信自己大概也会有这个想法。 (兜这家伙简直把我当作免费的劳动力,真是的!) 若残想到那天和兜会面后,就开始寻找合适的试验目标,木叶的两组太平均,砂忍的那组杀伤力太高,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组恰到好处的泷忍,偏偏他们身上的还不是天之卷轴,累得若残和兜还去另外袭击某一组木叶下忍,放到那组泷忍手上,然后再使用幻术修改记忆和心理暗示,令他们在这个时间点对经过的四人组进行偷袭…………… 然后,把以上一连串事情处理完毕后,才在隔天上演「失散中的好心同村学长从巨蟒救出了重伤昏迷的同村新人下忍,并带其找回原本的队友」的戏码。 “真是太好了。”另外一边,兜露出了温和又不失腼腆的笑容,非常容易给人好感,可惜,在场的人,也只有春野樱没有看出那张笑容之下的深沉。 (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有问题………) 宇智波佐助一手半摀着嘴,眉目间有一丝沉思的意味。 (那个兜所表现的很符合一名热心助人的善良学长。因为大蛇丸而失散的鸣人那家伙,也是拜他之赐才能跟我们会合。)就这点来说,宇智波佐助确实是应该要感谢这个药师兜,毕竟,第二回合考试是要求同组三人不能短少。 宇智波佐助可不认为那个漩涡鸣人有能耐在这座森林里单身活动到找到他和小樱。 只是,宇智波佐助就是直觉地感到兜有一种不对劲的违和感,所以,一路以来,也没有给兜什么好脸色看,可是,宇智波佐助却也没有发现到对方有什么问题。 (看不出来兜的演技这么好啊!)若残心里发出微微的感叹。 要不是若残早已认识兜这个人,不然,光凭这几次的接触,还真以为他是一个热心助人的善良学长,这已经超越钦佩到无言以对的程度了。 (看不出来若残的演技这么好阿!) 兜看着「漩涡鸣人」充满活力的举动,直率的口吻,还用着兴奋的目光,当着春野樱和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大声说着对自己的感谢和佩服,心里有几丝怪异感不断窜起,此时此刻,兜非常用手按揉自己的额前。 没有注意到在场诡异气氛的春野樱,像是邀功之般,将天之卷轴交到了宇智波佐助手上,正巧挡住了宇智波佐助的视线,也算是让宇智波佐助的揣测画上了个暂时的休止符。 ※※※ 没多久,第七组的成员和兜已经安然地来到中央塔。 “原来是你呀,兜………你的动作真慢耶!”两名脸上蒙着黑布,身材削瘦的木叶下忍正从树丛中走过来,其中一位带着圆黑墨镜的下忍以带着有些不悦和不耐烦的口气开口道。 “抱歉,我卷入了一些事情。”对于对方不善的语调彷佛毫无察觉一般,兜态度诚恳地道着歉,但是他隐含指责的目光却状似在无意间与若残对视上。 (…………)若残承认兜会和他的队友分开的起因是因为自己,但是后来会耽搁这么多的时间,还不是因为帮忙兜处理「搜证」的前置作业。 而且,就若残所知,即使没有他的缘故,兜还不是需要只身前来探查宇智波佐助的能力。 “但是,多亏了你,不然第七组可凑不齐卷轴呢,善?良?的?兜?学?长。”漩涡鸣人的灿烂笑脸,还是相当具有欺瞒性,只是,清楚若残真相的兜,怎么看漩涡鸣人,就是怎么感觉诡异。 “不,我们彼此都有出力,不是吗?尤其是当时那一招,鸣?人?很?厉?害!”兜状似憨厚地抓了抓头发,那嘴角上恰到好处的弧度,是兜观察过当前木叶最有人气的年轻忍者-白为对象,所参照出来的。 “…………”有种两败俱伤感觉的若残。 “…………”同样被恶心到无话可说的兜。 “…………”总感觉这两人之间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宇智波佐助,用着外人看来相当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兜和若残两人。 兜吞了吞口水,环视了第七组成员一遍,然后,他的目光扫过金发少年的左臂,最后,停留在那双苍蓝色的眼眸上。 兜不是没有看到宇智波佐助眼底的疑惑,可惜,兜并不是大蛇丸,没有对于写轮眼的强烈兴趣,而还是木叶下忍的宇智波佐助对他的想法?那就更不是兜这个已经预计离开木叶的音忍村间谍需要在意的。 “……………那个,我们要从这边的门进去…………让我们一起为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吧!” “当然!”正背对着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的漩涡鸣人的双眼微微一瞇,在一瞬间,神情上透出了一丝深沉,而在看到兜好巧不巧正好挡住他身后队友的视线时,若残已经收敛起的笑容却多了淡淡的真切意味。 这才只是开始,若残望向兜的目光流露出这句话的意涵,然后,就干脆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选择一扇距离他最近的门,进到了中央塔之中。 直到第七组的人都完全进入了中央塔中,兜却因为若残和自己交错而过时的眼神,而从心底窜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兜确定自己从若残的眼神看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但是,再一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短短一瞬间被兜所捕掠到的疲惫是什么?是故意?还是无心?不管是哪个答案都几乎沉重到令兜感到一种精神上的心悸。 就在兜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一道异常阴冷的低沉嗓音突然地出现在另一侧。 “你有什么收获吗?” 兜等三人自然都听到这个声音,相较于另外人的神情,立刻透出淡淡的狂热,兜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的讶异,显然对于某人的现身,毫不惊讶。 “当然,而且比预期的丰富。” 兜的声音一反在木叶所表现出来的温和,充满自信的眼神里,透出一股令人捉模不清的玩味,只可惜,无论是刚好背对着兜的两名队友,还是将心神都放到了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大蛇丸,都错过了这幕画面。 ※※※ 嗯~下一章就是第三回合的预选开始了,说实话,比我原本预料的要快多了~ 我知道这章短了,但是,就是分段在这种很尴尬的地方,我没办法~”~。 有些部分跟原著一样,有些不一样,一样的,基本上不太可能会写,但是,不一样的也不一定会全写,不过,至少也会写几场。 ※※※ 卷五 NO.57 预选之开始 第五卷第五十七章-预选之开始 ※※※ 白等人,从隔间出来后,沿着走道,来到一个有个比试台的巨大房间,而其它已经通过的人,似乎都正往着比试台中央聚集。 “哇呜~看来第二回合的考场在死亡森林果然太简单了,通过的人果然不少呢!”十六夜伸直了右掌放在自己眉毛处,在护栏上做出了四下张望的模样,甚至还往砂忍下忍的方向拼命挥着手,一时之间,许多视线都往十六夜的位置望过去。 “十六夜,请你安份一点。”君麻吕毫不客气就抓住十六夜后衣领,将她拎在半空中。 君麻吕一向对自己的了解很明确,所以,对于任何针对十六夜的矫正,自认没有办法用说服的方式和十六夜沟通,君麻吕现在都是偏好于直接动手,这种比较有效率的手段。 “白大哥,君麻吕欺负我!”对于无求于君麻吕的时候,十六夜口头上对君麻吕的称呼绝对不会加上大哥两个字,至于白的话,十六夜没那个胆子。 “真是幼稚,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十六夜你就别闹了。”一个童稚的嗓音,马上从白身旁中传出来。 “我才不想让一只年龄连我五分之一大都没有的狗这样说我!”十六夜转动身体,朝向小猫的位置呲牙裂嘴状。 “智商和真实年龄不成正比的家伙就有资格说我吗?”小猫的回应很犀利也很实际,基于物种上的差异,小猫的呲牙裂嘴看起来比十六夜有气势多了。 “哼,这叫做有个性,你不懂的!” “这也算有个性?你用的标准不是人类的标准吧?噗喵。” “十六夜,请不要跟一只狗呕气吵嘴,很难看。”君麻吕看着还挂在自己手上的十六夜,对于她竟然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也很无言。 “君麻吕,说不定你还吵不赢小猫勒!”十六夜扭头快速地反驳。 “白大哥、白大哥!你别理他们,他们吵完就不会吵了,刚才那段挂在墙上的什么天呀地阿人的文字到底是在说什么?我不太懂,可以再帮我解释一下吗?”食欲和求知欲同样旺盛的小猫,就某方面来说,真的是很好学的好学生。 至少,白让十六夜和小猫抄的那些书或心得,白敢肯定小猫是老老实实地慢慢抄慢慢写的,但是,十六夜的部份,白总觉得十六夜使用什么奇怪的小型忍术弄出来,不然的话,没道理,完全不同类型的三本书,写到某句话时,字迹一样不说,就连勾勒和脏污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就说不过去了。 白对于自己这个团队里,除了自己之外最有上进心的,竟然是一只狗的事情,其实心里是很无奈的。 君麻吕也就算了,好歹自己也知道他的能力和个性,但是,十六夜的话………… 白怀着内心的复杂纠结,看着在五天死亡森林生活下来,却气色红润远超往昔,油光满面直可鉴人,一脸吃饱喝足模样的十六夜………… “通!”一弹指声。 “咦?咦!好痛!白大哥,你干麻打我。”感到莫名奇妙的十六夜,双手捂着方才被攻击的额头,泪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对某人的无声控诉。 “突然很想知道这样弄出来的声音,会不会比弹西瓜更响。”白笑的很腼腆,很诚恳。“实在太顺手了,对不起呢,十六夜。” “………………”白大哥应该不是在说她的脑袋比西瓜还空洞吧? (可是,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得到道歉的感觉?)十六夜颇为不解。 白看着明明白白将内心想法流露在脸上的十六夜,笑容更加温柔,“错觉,完全是错觉。” (…………白大哥说这句话时,怎么有种好熟的感觉,难道真的是错觉?)十六夜真的对自己的感觉说不准了。 “什么嘛!我本来以为好不容易从森林出来,可以好好睡个觉的说,这几天在森林里都没睡好。”十六夜撇撇嘴,尽管她双眼依然是如此明亮灵动,却也不能遮掩那眼框外的一环淡淡黑眼圈。 十六夜睡觉时,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她睡觉的时候,附近一定要有其它人陪,至少也要在同个房间,而且一般来说,周遭再怎么吵杂,她也能快速入眠,反倒是太过安静,只有她一人的时候,会很容易失眠。 因为,过去的记忆里,那种在黯淡无光的洞穴之中,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的死寂包围住自己的感觉,终究是在十六夜身上留下一抹无法轻易淡忘的印迹。 白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十六夜这几天没有睡很好,应该是真的,但是真要说没睡好………… 白用右手轻轻拍了拍十六夜的头,“好了,别想那么多,大不了,这五天你在死亡森林做的事情,我都不会跟你翻旧帐了,怎样?” 果然,白一语毕,十六夜原本身上那淡淡萎靡气息,立刻就消失无踪了。 “白大哥!麻烦你,麻烦你,麻烦你啦!喵!”一条灰色小狗眼见原来要回答自己问题的人,心思要跑到别的地方去,马上表明自己的存在,不停地在白的跟前跟后绕着圈,更重要的是,对于可以和十六夜争宠的任何事情,小猫都不遗余力。 白当然不会没注意到小猫的举动,轻轻地叹息一声意味悠长的感慨,然后弯下腰伸出左手一捞,将小猫抱了起来。 “这个嘛…………用最简单的说明,就是三代火影对于中忍的解读,也是木叶这次中忍考试的基本理论,。” “?”十六夜非常直白地用自己的脸部表情表达内心的想法,至于君麻吕则是一脸冷酷,其它人也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 “详细点、详细点!”小猫圆滚滚的双眼闪过一丝亮彩,继续催促着。 事实上,小猫的好学,正式是从遇上十六夜………被十六夜用武力镇压过之后才开始萌芽的,因为某人曾说过知识就是力量,然后在某次小猫整回十六夜,这双方之间的恶作剧冲突水平就直直上升了。 “第一回合是笔试,测量作为忍者的搜集情报能力以及知识量,也就是智,以「天」代表之;第二回合的死亡森林,考验一个忍者的野外求生能力、追踪、反追踪、和观察能力,也就是体,以「地」代表之;剩下来还需要鉴定的,是「人」,就是忍者的本质,也是最后一回合的考试项目。 “人?对战?”打架?这事情十六夜就挺有兴趣了。 十六夜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不爱用,对于感兴趣的事情,反应还是相当快的。“所以说,白大哥你猜第三回合是对战?” “不是猜,而是肯定。”木叶每届的中忍考试项目都差不多,至少从十几年开始,几乎就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了,今年的一二场考试还算是有创意,但是,第三场考试的项目就从来没变过。 而这时候,白察觉到左臂一紧,上头挂着的小猫正用不明显的动作在催促自己,白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 “你们知道吗?” “这一次,通过第二回合的,一共有八组二十四人,我想主考官本人也没有会有这么多人通过吧?照历年来资料,通过中忍考试的合格率平均起来只有百分之一到三不到,而现在的人数,明显过多了。” “所谓的中忍考试第三回合,和其它一二回合的层级是完全不一样的,做为举办方的忍者村将会邀请许多重要人士,例如,各国大名、大将军、各业界的高层、著名的人士、甚至是其它忍村的首领前来,而且,不能让他们对于第三回合有感觉到浪费时间,又要最大程度地展现自己忍村的能力,所以,作为第二回合和第三回合之间的过渡,对第二回合通过者的初步筛选,就是非常有重要的。要满足以上条件作为前提,因此,在第三回合之前的预选上,对于人选安排做手脚也是很正常的,这也算是一种私下的默契吧!” “而这其中,只有一组音忍和一组砂忍,其它的都是木叶的下忍,在这些下忍中,我们这组,由于纲手老师的关系,所以被列入亲火影的一派,猪鹿蝶,犬冢家、油女家,也一直都是火影一派的死忠家族,所以,以上的成员为了安全起见,应该都不会和砂忍下忍对上,毕竟,砂忍的精英培养和作战能力,在五大国都是属于一流水平,而这些范围内的人,不管有没有通过第三回合的预选,出现重伤以上的伤势的可能性都接近于零。” “由于木叶下忍的人数超过百分之五十以上,所以,音忍和砂忍绝对不会被安排在一起,至于是谁和谁对战,就比较不确定了。还有,为了避免出现拉锯战,较为熟知相互底细的同组成员,在允许范围内,也会被拆分开来。”为了表面上的公平性,会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本次通过的正常女忍,一共有五位,山中井野、手鞠、天天、春野樱,金土,其中,真正属于亲木叶一派的山中井野,为了增加通过预选的机率,一定会和除开山中井野之外,最弱的春野樱一起对战,剩下了手鞠、天天、金土。”白丝毫不打算把十六夜归入正常女忍这个类别。 “而为了火影一派的利益,刺激当前木叶最大家族-日向一族的内部矛盾,日向雏田和日向宁次,有超过九成以上的可能在被安排在一组。”猿飞日斩不管怎么说,除了当年大蛇丸的事情,还是一个相当称职的火影阿! “此外,我不相信三代火影会对音忍和大蛇丸的关系一无所知,而音忍这种短期培育出来的消耗型忍者,虽然潜力大多已经用尽,没多少前景可言,但是,战斗能力可还是不是正规经过的六年教育的普通木叶下忍现在可以匹敌的,至少,他们的心态不一样,所以,已经有经历过B级任务的我和君麻吕非常有可能会对上那两名男性音忍下忍。”对于那些还没有见过多少次血的木叶下忍,能传承火之意志的新生代,三代火影还是挺爱护的。 “至于,几乎可以说是这次通过者中,最危险的下忍,砂忍的我爱罗,基于当前的砂忍村和木叶还是同盟关系,我爱罗通过预选的机率绝对是百分之百,我想,木叶高层应该会好好选一个足够令我爱罗显露部分能力,且没有什么背景,牺牲了也无所谓的平民下忍作为对手给他,所以,只要是忍者家族出身的木叶下忍都不用担心,所以,剩下来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能自己走着下来,还是躺着下来,亦或是,不用下来。”我爱罗的危险性是不可言喻的。 “最后是漩涡鸣人,冲着漩涡鸣人的身世背景,木叶高层绝对没有胆子在情急之际或是生死关头,会不会把那个秘密泄漏出来,所以,给他安排的对手,一定会是实力在木叶高层有所腹案的木叶下忍,实力要与漩涡鸣人相差不大。忍术、幻术、体术之中,顶多只有体术算是稍微合格的漩涡鸣人,即使加上那个非常规的多重影分身术,能可以作为漩涡鸣人对手的合适人选也实在不多啊。” (要是算计到这种地步,以一位六十岁高龄的老者来说,还真是不容易阿!) 说到这里,白抬起头,看向站在对面那些指导上忍、考官和三代火影的神情,笑容不知怎么地也有些微妙了起来。 “首先,恭喜各位………通过了「第二场考试」!” 在这个时候,三代火影的声音出现在这个空旷的比试场地,显得格外宏亮。 ※※※ 接下的预选,可能都会从白的视角来写吧~ 若残本人,可能对这些东西没兴趣~(他都当作晓的成员到处做任务了~) 某些和原著相同的对战,我就不会写了,(反正也没啥人会有兴趣细看) 但是跟原著不同的部份就会写啰! (PS兜老兄当然还是弃权了) 不过,有人能全猜出君麻吕、白、十六夜和谁对战吗? ※※※ 卷五 NO.58 预选之下马威 第五卷第五十八章-预选之下马威 ※※※ “第一回合由宇智波佐助获胜!他通过预选了!”做为第三场考试预选的裁判官-月光疾风在确认过赤铜铠的状况后,说出判决结果。 “你还蛮行的嘛!”旗木卡卡西在第一时间瞬身到宇智波佐助身旁,就像是一名非常关心学生的好老师一样,只要他能把手上的亲热天堂收起来的话。 “…………哼。”全身抽痛着的宇智波佐助意味复杂地看了旗木卡卡西一眼。 一旁二楼高台上的十六夜看着满身狼狈的宇智波佐助,早已冲到护栏前,朝着比试台的方向大声喊道:“笨蛋佐助,你赢得真难看!简直跟落水猫没两样呢!啊!”十六夜突然感到小腿上一痛,发现小猫正挂在上面,口中嘀咕着:“我要告你名誉毁谤!” “快放开啦,可恶!”给小猫一打断,十六夜的心思立刻从宇智波佐助身上移开。 “啧!真是的,那个大白痴。”宇智波佐助本来还对十六夜的乱吼乱叫不是很高兴,但是看到某人根本不顾形象地和一只小狗打闹的模样,却也觉得自己生的气有些好笑,不过,这么一松懈,颈部传来的痛楚也更加鲜明。 在观众席的另一边,为了避免受到不在预料中的注目,白和君麻吕不约而同时,都选择了与十六夜有些距离,保证其它人不会因为十六夜而马上注意到自己,却又能够在第一时间内,从这里阻止十六夜出现一些不应该的举动。 “你有什么想法吗?君麻吕。” “这就是宇智波-写轮眼的初期能力?这一使用看上去,他的动作确实很像是阿凯老师的体术招数,前面那段,应该是之前和小李冲突时复制下来的…………才看过一次而已,就已经有至少小李五成的水平。”观看完宇智波佐助的全程对战,做为阿凯的首徒,君麻吕不会连这点眼力和分析力都没有,当然,君麻吕用的标准是小李百分百发挥时的水平。 “恩,一对一必逃之的写轮眼啊!确实是相当破坏公平性的血继,在其它忍村为了高端战力的稀少而担忧之际,开启写轮眼的忍者,只要能四肢健全地活下来,却能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性在未来拥有上忍的战力,这还只是一二阶段的写轮眼。”白倒是很客观地说出自己的看法,要知道,这还是宇智波佐助身上有咒印的状态。“如果没有咒印的限制,这场对战应该会更快结束吧?” “哼,就算有写轮眼也没怎样,先不说一个技能的熟练,是越后面越困难,凭他现在的身体使出影舞叶加狮子连弹的连续招式,光是肌肉和韧带拉伤的后遗症,正常休养就要三天以上………写轮眼可不是万能的,而且,你的能力一点也不比写轮眼差。”至少,君麻吕有十足把握打赢宇智波佐助,但是,对战白时,就连一半都没有。 就算在死亡森林中,有过短暂的相处,君麻吕对于宇智波佐助,一直以来好感度都提升不起来,连带着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也是。 “谢谢你的恭维,君麻吕,只是,写轮眼的真正可怕那个能在短时间内将一个人的潜力做最大程度的发挥,至于复制,或是什么的,也不过只是些镜花水月般的能力,不然的话,忍者博士这个称号会没有落在宇智波一族的人身上呢?” “不,我只是在想,以写轮眼的能耐,在雾忍的培育环境里,更能得到充分的锻炼,木叶现在这种温和且安全的培育下忍方式,实在不是很适合。” “是啊,毕竟,当今所知的血继种类,五大国之中,在水之国发现的血继,就足足占了三分之一以上,可惜,那是几十年前的纪录…………呵呵。”现在还留在水之国的血继家族,十不存一,不是已经被灭族,或是像自己跟君麻吕这样,已经无法在以族称之,就是举族搬迁到其它国家,当然,前者多,后者少。 对于自己几乎算是灭族的情况,其实现在的白已经没有多少在意了,反而因为水无月一族早已被灭族多年,血继信息为人所知的少,更高兴保护若残的底牌有足够的隐匿。 “白?” “好了,我们都别想那么多,反正,这些下忍们,应该也没有一个能是你的对手,要知道,那个宇智波佐助都能在不使用查克拉的前提下打败对手,你不可能会比他还差,是吧?君麻吕。” 白看着公告栏上所显示出来的第二回合对战组合-「君麻吕VS萨克镫」 (那名音忍吗?)白立刻放心了。 除了我爱罗,白不觉得这些下忍有哪个会是君麻吕的对手,可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分析,白都不认为在这个预选赛里,君麻吕和我爱罗对上。 不符合木叶的利益啊! “当然。”君麻吕缓缓地走下去,音量却意外的清晰,而这时候,才走到出口边缘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也听到了君麻吕的发言。 “这种对手,别说是查克拉,我再让他一只左手也不会到需要别人把我扶下去的地步。” “噗。”白一时没有忍住,从指间露出了笑声。 就在其它人各自聚伙窃窃私语之际,白想到自己告知君麻吕,由于咒印和封印影响,他的左臂这几天暂时不要太使劲………… (还真是没看出来君麻吕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若残也在场的关系?) ※※※ 就在月光疾风一宣布开始,比试台上的君麻吕也在同时动了。 他的速度极快,却不是瞬身,而是凭借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快速地移动,顷刻之间他整个人已经来到萨克镫的身前。 如果说之前宇智波佐助攻击赤铜铠时,绝大多数的下忍们还能看见衣服残影,那么这次,在场的下忍们几乎都看不到君麻吕怎么移动的! 最先令众人所察觉的反而是听觉! 一种气流急速压缩产生的剧烈声响! 然后大家才看到君麻吕上半身的轨迹,一记很利落的右直拳朝着萨克镫揍了过去,那些气流正是君麻吕挥拳时所产生的,光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猜测得到他出拳的速度究竟有多快! 「砰砰砰」连续不断的几声。 君麻吕拳拳命中,每一拳都打在了萨克镫身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萨克镫勉强将左臂举至胸前已是极限。 就算是在君麻吕收手后,萨克镫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身体在君麻吕拳击的冲击下后退了好几步! 虽然君麻吕拳击的力道不是很大,至少没有将对方打倒在地,但是打在萨克镫身上时,却令他四肢感到一阵酸麻,呼吸也是猛地一滞,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反应。 就在萨克镫整个人近乎僵住的瞬间,君麻吕是停在萨克镫前不远处,不对,那个君麻吕是残影! 早在这一霎那,君麻吕已经一脚踹在萨克镫的身上! 君麻吕面无表情的脸上,双眼微微瞇了起来。 只是单纯的踢腿吗? 不,不对,力度不够大,萨克镫彷佛完全没有因为这一脚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是在干麻?)这个疑惑同时出现在许多人心里。 就在在场其它人感到迷惑不解,进而略带紧张地盯着君麻吕的动作时,君麻吕又动了。 这一次他君麻吕的另外一只脚踩在了萨克镫的胸前。 这是利用惯性踏在萨克镫身上的第二脚。 现在,君麻吕一脚踩在对方的腰际上,一脚踏在对方胸口,整个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也就是跟萨克镫形成了九十度直角………… (这个,并不像是木叶刚流的体术啊!) (动作间有些柔拳的形,但是,却完全不一样!) (和阿凯所指导的体术并不相像,难道是君麻吕自己所创的?) (他想干什么?) 众人的疑惑更加强烈。 这时,萨克镫怒吼一声,声音响彻全场! 这种时候,萨克镫早已顾不得想要阴人的事情,他伸出原先伪装成受伤模样的右手,想抓住君麻吕的脚踝,然而,君麻吕的动作却比他更快! 就在萨克镫伸出手的同时,君麻吕的身形再次变换,只见最先踩在对方腰眼上的那只脚又往上了一步,架在了对方的右肩上,脚背直直的钩住了对方粗壮的脖子!君麻吕的身体往后一坠,利用重心下降的同时,另外那条腿趁机往上一抬,两条腿竟然交叉勾住了萨克镫的脖颈! 只见君麻吕扭腰一转,带动全身,整个人立刻犹如螺旋般旋转起来,而紧紧扣住萨克镫脖颈的双腿交叉旋转,也带动了萨克镫! 对方似乎挣扎着想要说话,君麻吕绿色的眼眸中飞快地划过一抹微光,接着膝盖猛地一缩一曲,「噔」的一声踢在对方的喉结上! 下一秒,萨克镫整个人犹如失控的飞盘,狠狠摔在比试台上。 一下子滑出了十几公尺,所过之际的石板全部被掀翻,龟裂成片,尘土飞扬。而萨克镫最后停留的位置,是观众席下方的墙壁,更是被砸出了一个直径两、三公尺的坑洞! 四溅而出的鲜血让萨克镫后飞的行径异常的鲜明。 利用在半空中的一个回旋,君麻吕直直落在了比试台上,姿态非常从容。 君麻吕将目光缓缓地巡视着那些在观众席上的各个下忍,最后,视线停留在另外一名在死亡森林里曾经袭击过他的男性音忍下忍身上。 君麻吕对准那名已经不醒人事,生死不明的萨克镫伸出食指一点,然后指向二楼高台上的托斯帖。 最后,看着对方伸出拇指,对准了自己喉前,狠狠地虚空一划,然后朝着地面一比。 至此,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全场肃静无声。 ※※※ 看不起谁也不能看不起医生啊!噗~(这个感想不知道怎么来的==?) 原来君麻吕这么记恨阿~ 我讨厌战斗画面=皿= 君麻吕的动作乱帅一把的!其实,写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会做这个动作?(喂) 看来他太想在若残面前表现了???(恩,这我也不太清楚?) 中忍预选大概还有四五章吧~”~ 回应热烈,我会视情况多更的。 ※※※ 卷五 NO.59 预选之封印咒印 第五卷第五十九章-预选之封印咒印 ※※※ 在中央塔内的一间静室里,宇智波佐助**着上半身坐在两圈用苦无划出的同心圆之中,而地面上有着九道旗木卡卡西用鲜血写出的术式,最后在宇智波佐助脖颈上的咒印处汇集。 “好啦,马上就结束了,忍耐一下吧!”旗木卡卡西随口安慰了一下,由于血液画在身上的湿滑感和淡淡腥气而稍微有些揣揣不安的宇智波佐助。 旗木卡卡西快速地结出一连串印式,然后用右手掌按在咒印上方。 【封邪法印】 随着旗木卡卡西语毕,那九道鲜红的术式,顿时宛若活物一般,往着咒印外圈的位置,形成一圈纹路诡异的咒环,而原本画着那些术式的痕迹立刻都消失无踪,地面上又成为洁白无垢的样子。 “呼。”旗木卡卡西喘了口气,这种需要大量心力和查克拉的封印术式,对于他这样查克拉量不算充裕的人来说,还是或多或少造成些负荷,当然,损失的血液也是相当地影响了旗木卡卡西的体力。 “下次这个咒印再动起来的时候,这个封邪法印的力量会压抑住它的,但是………这个封印术是以你的意志力作为基础,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并且动摇意志的话,这个咒印就会再次作怪。”旗木卡卡西对宇智波佐助稍微解释一下这个封邪法印的原理、效果和禁忌。 身为封印术受术方的宇智波佐助,在接受封印的过程中,也消耗了相当剧烈的体力,再加上在死亡森林五天的经历,还有那一场不算长的战斗,宇智波佐助强撑着精神勉强自己听完旗木卡卡西的说明后,就已经累到失去意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真是的,居然把你累成这样呀!”尽管知道对方已经听不到,旗木卡卡西还是不带恶意地脱口调侃道。 “没想到你竟然会用封印法术啦!”那一股像是蛇类嘶吐声的阴沉嗓音从旗木卡卡西身后传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感从旗木卡卡西骨髓深处窜出。 “卡卡西,你成长不少喔。”即使是称赞的话语,却依然给人一种彷佛是大蛇缠绕住的湿滑窒息感。 脚步声逼近,旗木卡卡西睁大的眼瞳中有着淡淡的惊慌,一滴冷汗从旗木卡卡西额旁滑落。 “好久不见啦!卡卡西!”一名有着黑色长发,诡异的金色眼眸,以及苍白肤色的男子从房间阴暗处现身。 那名男子身着上忍装扮、他双手环在腰后,神情淡然地朝着旗木卡卡西走了过来,看他的姿态,简直就像是在自己后花园里散步一样,非常地从容。 “…………大蛇丸………”这三个字,几乎令旗木卡卡西用尽喉咙的力气才挤出来。 “不过,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找你的……我要找你身后的那个孩子。”大蛇丸的口吻意外的客气,就好像他其实是一位温和长辈的感觉。 “为什么你要找上佐助呢?”旗木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当然,他并没有期望大蛇丸会回答,而是尽可能想要争许任何可以争许的时间。 “哼!你真好运………你已经得到了那个东西了嘛………”大蛇丸扬起头,嘴角开始拉起,语气里充满了连旗木卡卡西也可以轻易感受到的羡慕。 “!?”旗木卡卡西迷惑中又有一丝灵光乍现。 “你以前不是没有那个东西的吗?”似乎是旗木卡卡西的表情很大地取悦了大蛇丸,大蛇丸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亦或者,这是他作为三忍之一的器度。 “!”大蛇丸的视线令旗木卡卡西得到了答案。 “你左眼的………写轮眼!” “……………!!”写轮眼对于旗木卡卡西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记忆。 “可恶,我也好想要宇智波的血统呀!” 尽管大蛇丸还维持着话语中的平易,但是,那些话语中,一句比一句透露出更加强烈的**却让旗木卡卡西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你的目的是什么?”旗木卡卡西很意外自己还能开口说话。 “最近成立的音忍者村,是属于我的忍者村…………我只说这些你应该就能懂了吧。”如果说到这种程度,旗木卡卡西都不能明白的话,大蛇丸会很替白牙前辈感到惋惜。 “为了你那无聊的野心吗?”旗木卡卡西试图刺激大蛇丸,希望对方将注意啦到自己身上,而不是宇智波佐助。 “大概就是这样吧。”对于旗木卡卡西如此浅白的手法,大蛇丸一点也不以为意,这完全可以说,大蛇丸没有将旗木卡卡西看成阻碍。 对于自己所选择的路,被其它人称为什么「无聊的野心」也无所谓,大蛇丸不奢望其它人的理解,不会再奢望其它人的理解,因为,就像曾经有如兄弟姐妹般的同伴,还有曾经视其为父执辈般的老师,都不能理解他。 -大蛇丸,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大蛇丸,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大蛇丸,就算我死也要阻止你继续下去。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定,大蛇丸,你错了。 或许,有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孩不一样,但是,这又与他大蛇丸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他是大蛇丸! 追求永生,只渴求了解世上所有忍术的大蛇丸! 为了这个目的,多少牺牲都没有关系,自己也不需要其它任何东西! 旗木卡卡西看着大蛇丸突然沉默了下来,还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一串红色结晶,泛着月色光泽的链子,然后做出了奇怪的结印,一团诡异的绿液立刻包覆住那条链子,在绿液凭空消失后,大蛇丸手一紧握,紫灰色的粉屑缓缓地落在地上聚积成一个小丘,在这个时候,大蛇丸手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大蛇丸下意识地掌心虚握了几下,露出了一抹极为微妙的干净浅笑,不过,很快地,就转为深沉。 “卡卡西,你让我想到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呢。”大蛇丸轻轻地摇着头,似乎不以为意般。 但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旗木卡卡西眼前彷佛出现了自己的死状,即使旗木卡卡西非常快就回过神来,依然发现自己的背后早已是湿透一片。 “你要知道,为了完成我的野心,我需要许多的好棋子呀!”经过短暂的发泄后,大蛇丸立刻又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你是说,佐助也是你所谓的其中一个棋子啰!”没有感觉大蛇丸还有什么异动,对于对方的轻视,旗木卡卡西反而是趁着大蛇丸的这种心理,尽可能地套话。 “不,佐助他,是个优秀的棋子!就像那个君麻吕也是,而现在正在参加考试的那些孩子……他们只算是炮灰而已!”大蛇丸丝毫不加以掩饰话语中的轻蔑,某些敏感的炮灰也不一定不知道大蛇丸的想法,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顶多是更想证明他们的价值给自己看而已,大蛇丸有这个自信。 毕竟,如果不是大蛇丸,那些孩子可能早就连骨灰都没有剩下,在这个乍看和平,私底下却内部纷争不断的世界里,根本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再靠近佐助了!虽然你是那三忍的其中一人,但是现在的我至少可以跟你同归于尽!”旗木卡卡西色厉内荏地喊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蛇丸忍不住笑出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可能会被其它人发现。 能和大蛇丸同归于尽的说词,就算是纲手或自来也都不敢在大蛇面前这样夸口。 大蛇丸,可能不是最强大的影级忍者,但是,他绝对是最难杀死的影级忍者-他的对手永远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其它后招。 (难道自己这几年在火之国暂时的销声匿迹,已经让像旗木卡卡西这种程度的忍者都敢这样对自己说话?)或者,他是在吸引自己注意?就为了那个宇智波的后裔? “你所说的跟你所做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样嘛!”对于旗木卡卡西的反应,大蛇丸是带着接近猫戏老鼠的心态在欣赏。 “你说什么?” (宇智波佐助早就堕落了,在五年前,那个血色之夜里。)大蛇丸心里如此想着。 “虽然你帮他封了印,但是那根本没意义!”大蛇丸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意有所指的没有意义之事,似乎不是单指眼前旗木卡卡西的行为。 (木叶的人,总是爱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大蛇丸眼底闪过一丝精芒,好像不仅仅是轻蔑的意味。 之所以会和对方这样说下去,是因为大蛇丸也明白现在并不是带走宇智波佐助的最好时机。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宇智波佐助心中,早已种下堕落的种子了。 虽然,堕落得还不够深,但是,堕落,是一条不可逆向的单行道。 选择堕落的人,没有后悔的可能,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 “你也知道吧………为了完成目的……「不论是多么邪恶的力量都会去追求」的心理……” 旗木卡卡西神情突然一变。 “他有这种资质喔!因为他是个复仇者!”在死亡森林中,大蛇丸看过了宇智波佐助的那种眼神,那个眼神,大蛇丸很熟悉。 曾经,许久以前,大蛇丸在镜子里也看过相同的眼神。 只是,就像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现在想要复仇的对象是谁,而大蛇丸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当时的他,是不是跟现在的宇智波佐助一样,在火之意志的「保护」下根本弄错了对象。 “你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呀………但是佐助他………” 旗木卡卡西想要反驳,不过,大蛇丸根本不打算听这种自欺欺人的废话。 “总有一天,佐助他一定会来找我的………因为他需要力量………” (………而这股力量,只有我才能给他。)大蛇丸转身而去。 “而且……你不是说你要杀了我吗?你可以试试看呀!”大蛇丸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口气,彷佛只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与此同时,旗木卡卡西脑海里原本已经淡去的死亡幻象,又重新凝聚起来,一直到大蛇丸的背影完全消失,旗木卡卡西才感觉到呼吸的权利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可恶………同归于尽………?我……我是笨蛋吗?)当久违的空气重新进入肺部,旗木卡卡西这才理会到自己刚才的发言,到底有多么自大。 陷入自嘲的旗木卡卡西,根本没有注意到大蛇丸离去的步伐,都有着淡淡的水渍鞋印,或许,就连大蛇丸本人也没有注意到如此不着痕迹的破绽。 许久,旗木卡卡西终于感到舒缓一些,下意识地再次打量了一下石室里的环境。 可惜,那些本就不明显的水渍早已随着温度和时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旗木卡卡西甩甩头,开始将原本插在地上的苦无拔出来,只是,他的动作,所带起了微微的风,轻轻拂过了那堆紫灰色的尘屑,隐隐约约间,旗木卡卡西似乎在那里头看到了什么红色的东西。 (咦?好像有什么?)旗木卡卡西捏了捏自己的鼻翼,确认不是自己的眼花。 几步的距离,旗木卡卡西很快就走了过去,弯下腰正打算找看看,他轻轻拍动表层的那些紫灰色尘屑,没几下,一个半埋在其中,透着暗红色光泽的珠状物露了出来。 (这是………?) “咦?”突然一记非常轻的惊呼声从出口处传了过来。 “什么人?”旗木卡卡西大声喊道,第一直觉到对方的目标可能跟那个大蛇丸有遗留下的红珠子有关,马上伸手一把往那堆尘屑抓去,然后顺势举臂上挥。 顿时,整间石室里充满了紫灰色的烟雾,旗木卡卡西和对方一时间都有各自的顾忌而没有出手。 就在烟雾开始不影响视线时,一记破空声在安静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明显。 攻击的目标竟然是倒在一边的宇智波佐助。 做为上忍,听风辩位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旗木卡卡西快速蹲回宇智波佐助旁边,挡住了那个攻击向宇志波佐助的暗器路径上。 (这个重量?好轻?)旗木卡卡西从这个暗器的力道和角度推测出,应该不是苦无,而是某种尖锥状的特殊暗器。 却没料到,在苦无与那么不知名的暗器接触之后不到一秒,一团冰雾猛地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扩散开来。 (什么!是冰做的暗器?)旗木卡卡西不记得自己所知道的忍者里,除了雪忍之外,还有任何会使用冰之忍术的忍者存在,但是,就算是雪忍,也不能在木叶村这个地方使用冰属性忍术,那还有谁? 许多的猜测一一在旗木卡卡西脑海浮现,却又自己所找到的理由给否决掉。 陷入思索中的旗木卡卡西,没有及时避开那扑面迎来的刺骨冻气,令他的眼睛感到一阵酸涩微痛,耐不住生理的反应,旗木卡卡西才闭上眼,泪水就已经流了出来,他只及时抱起了宇智波佐助便往旁边直有一人粗的柱子后躲去。 没有感觉到对方杀意的旗木卡卡西,由于宇智波佐助的存在,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视力一恢复正常,旗木卡卡西向出口处看去,果然早已没有任何的人影存在,就连那堆紫灰色的尘屑也全都消失无踪。 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摸摸微微凸起的口袋,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那颗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人………又是谁?) ※※※ 本篇主要带入了大蛇丸,不得不说,大蛇丸老兄,还是很有感染力的~”~ 白也不知道在偷偷摸摸什么==?虽然不担心会暴露,但是攻击卡卡西也太大胆了吧?(白在木叶上忍里所了解到的擅长能力是主系:土系忍术,副系:风系忍术。 为啥会用冰锥?因为白身上的其它暗器,不是木叶制式装备,就是一些有可能透露身分的暗器,用冰的好处有三点,一融化后就没有证据,二不会从暗器上拿到有关白的指纹或是手汗之类的证据,三冰是没有来源出处可言的。 最后,这些角色的也太有个性了吧?(ps:本章中,本来是设定没有白的出现的,他是自己跑来的>_ 卷五 NO.60 预选之幻术? 第五卷第六十章-预选之幻术? ※※※ 在走廊上「偶遇」了将昏迷中的宇智波佐助抱出密室的旗木卡卡西,由于白在木叶医疗忍者中的地位和实力,便一起到中央塔内的医疗室。 碍手碍脚的旗木卡卡西被第一时间赶出去,想到君麻吕身上也有相同的咒印,白便留下来,参予了对宇智波佐助的治疗。 等到稳定好宇智波佐助的身体状况后,并和其它医疗忍者讨论到个阶段,白才离开医疗室,回去比试台那里。 “我回来了,君麻吕,应该还没到我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白的口气很肯定,照白原本的估计,自己不是最先出场,那八成就是压轴了。 “没有。”君痲吕微微打量了神情淡然的白,总觉得对方的情绪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是跟谁有动过手吗?在这个中央塔里?)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君痲吕并没有就此问题开口的打算。 就像白不会询问君麻吕刚才有没有打赢,君麻吕当然也不会过问白刚才到底去做了些什么。 “分出哪些胜负了?给我说说吧?” “在我之后,砂忍的勘九郎和手鞠都以相当明显的优势打赢了各自的对手…………” “这两场没看到还真是可惜呢!”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观察价值,他们的对手实在太弱了,所以那两个砂忍下忍表现出来的实力可能不到四分之一,至于春野樱和山中井野的那场完全是扮家家酒的程度,第六场,是奈良鹿丸对战音忍的金土…………” “影子模仿术是非常具备忍者风格的秘术,不过,如果不是奈良家的智商,影子模仿术似乎没有足以和山中家、秋道家的秘术相提并论,且共称三家为猪鹿蝶。影子模仿术的施术前置实在不算容易施展,即使施术成功,偏偏奈良一族的平均查克拉量也是偏低,不得不说是个可惜的遗憾。至于心转身之术的效果强大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副作用和后遗症也一定不小,还有所谓的精神污染,没有处理妥善的话,人格分裂什么的也是小事而已吧?……………”突然萌生想要知道山中家是如何解决这方面问题的白,脸上所浮现出来的神情,有些异样的微妙。 “白?”君麻吕直觉地认为白现在脑袋里所想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情,忍不住出声。 “怎么了吗?君麻吕。”白的口气非常的温和,再搭配上那困惑中带着接些微不解的茫然神情,要是其它人看到了,只怕会产生自己为何打扰到此人的自我厌恶感吧? 以上,无一不足显示出白对于自己表情的掌握,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只是,看在君麻吕眼底,他清楚地知道这其实是某人恍神过后的反射性表现。 “…………那秋道家你怎么看?”君麻吕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想和白纠结之前的停顿。 “秋道家的秘术相当地强大,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能够毫发无伤地挡下【蝶化】的秋道族人的攻击…………只是,可惜………………”白语带保留地摇了摇头。“如果要对付猪鹿蝶组合,最好的方式,就是远距离的大范围覆盖式攻击,不要给他们接近的机会,要是逼不得己必须近距离接触,最好对山中家的人采取一击必杀程度的攻击,当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不再具备任何参予能力,因为,相较其它两家,山中家的攻击能力最低,而且三家的关系良好,一人受伤,能影响到其它二家人的情绪坡动,进而使得攻击方式的失准率提高……………” “…………我说你,就不能偶尔别想那么多吗?白。”君麻吕已经整只手掌都覆盖上自己的额头了。 原本只是在谈论有关这次预选的情况,为什么没几句就演变成白分析如何解决木叶的猪鹿蝶组合呢? 听到君麻吕的话,白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君麻吕从指缝中感觉到白的眼神里有着强烈的无奈。 “我不想的话,难道让你来?还是说十六夜能成?”白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内容却毫不客气。 “辛苦你了,白。”君麻吕果断地拍上白的肩膀,表示安慰和支持。 “呿。”在其它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白非常不优雅地撇了撇嘴,然后对着君麻吕甩甩手。 “那…………他呢?打过了吗?”至于白口中的他是谁,君麻吕不用问也明白。 “…………他和犬冢牙对战…………” “漩涡鸣人是输掉了吗?”白这才张望了下四周。 相较于身旁有着夕日红、油女志乃、赤丸等相伴,不知道和他们正在讨论着什么的犬冢牙,一名金发少年静静地环腿席地坐在另外一端的角落,周遭有着一片净空带。 边角处的灯光不是很足,略略斑薄的光线斜斜罩在他身上,给那一身有着暗红色痕迹的残破衣服上染了成片阴影。 他的视线默默地朝着天花板,左手掌向上半举着,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而不得,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内心远远没有表情上的平静。 就白看来,那副模样,简直就像要把自己跟什么东西剥离开来一样! 白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激动程度,不然,怎么会觉得若残的掌心有诡异的扭曲。 “…………那是怎么回事?”白那天空色的苍蓝左眼,一瞬间,被幕雨前的深沉阴霾给垄罩住。 宇智波佐助人还在医疗室、春野樱和山中井野在一起、旗木卡卡西则是好像在和那些上忍一起,而那群上忍之中,不时地有人用奇怪的视线打量着漩涡鸣人。 “白,你知道吧?动物和虫类都被视为忍具的一种。”无视白的心情浮动,君麻吕突然先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他和君麻吕都不属于这类驱兽型的忍者,但是,不代表白会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上一场,他和牙对战,一开始有几个短暂的交手,而后,双方好像同时扔出了聚幕式的烟雾弹,两人一狗都被烟雾给包拢住,没多久,烟雾散去,就发现只剩下漩涡鸣人一个站在原地,而牙和赤丸都已经倒在地上,意识不清,所以,月光疾风判定漩涡鸣人获胜…………” “…………如果事情就像你所说的,那就不应该发生那种情况。”平常的话,白还会纠正君麻吕对他们的带队上忍的称呼问题,但是,现在的白显然没有那个心情。 (…………我根本没说完,是你太急了。)君麻吕看了白一眼,继续说道:“在烟雾散去后,除了那两人一狗外,还多出了一条手臂粗细的彩色蛇,漩涡鸣人说这是在死亡森林里捡到的宠物,本来这些也都没什么………后来,医疗组发现牙和赤丸昏迷的各种征状都像是中了幻术的表现,于是,夕日红就立刻过去想帮她的弟子尽快解开,毕竟,陷入幻术型昏迷太久,对情神状态一般而言都很是不好………” “可是,做为幻术专精的上忍夕日红却无法解开牙和赤丸的幻术?最后是不是还是漩涡鸣人带着那条蛇过来,似乎是让那条蛇解开幻术,牙和赤丸这才清醒过来?” 白才得到前半的信息,就已经马上自己将后面的情况都推测出个七七八八。 “一条会使用至少连夕日红都无法轻易解开的幻术的蛇、又是在死亡森林中所遇到、再加上大蛇丸曾经出现于死亡森林、还有他在木叶的身分…………难怪他们都是这种眼神。”分析至此,白大概也明白了八成的来龙去脉。 “你好像没有生气?”君麻吕还以为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动怒呢?就算不生气,平静到这种程度,来是让君麻吕感到有些讶异。 “呵呵,如果是因为这样而我真的生气了,就对不起若残了。”白轻轻笑了笑,“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了解了吗?木叶,是漩涡鸣人的木叶,但是,若残,却不是木叶的若残。” 听到白的发言,君麻吕没有如以往般,无奈地转头,反而是整个人意外地沉默下来。 ※※※ “说吧!你为什么要出手,彩鳞?”若残选择一个人待在偏僻处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有些事情想问彩鳞,人太多的地方不方便,他又不好离开比试台附近,加上蛇类不太喜欢强烈的光线,所以…………… 若残感觉到左臂一紧,这才恍然大悟,想起现在脚底所踩着的是石质地板,然后默默地将左手掌摊开来。 掌心一阵搔痒,不过由于彩鳞使用幻身术的关系,彩鳞尾巴的动作若残也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是,掌心的字,倒是很明确- 「你都不爱我了!T___T」 “……………”若残敢发誓,刚才真的有一瞬间,自己的意识完全被净空了。 「你都没有帮我报仇!>_c 卷五 NO.61 预选之日向 第五卷第六十一章-预选之日向 ※※※ 你相信命运吗? 当然,跟你一样,我也相信有命运的存在。 我以为以你的个性,不像是这种………… 为什么呢?很简单的理由啊!? 一件事物,需要它存在才能摧毁,就像…………你能够破坏一个不存在的箱子吗? ………… 日向宁次回过神来,微微勾起的嘴角透出冷冷的自嘲之意。 对于自己竟然会在比试场上分心,日向宁次感到不是很愉快。 就算他不认为对方有伤害到自己的能力,就算他的失神也有短短一瞬间,可是,日向宁次还是对自己的松懈不满。 看着眼前狼狈不堪,浑身血污,早已站都站不稳,却依然死命支撑着身体没有倒地的日向雏田,日向宁次心底浮现一股强烈的焦躁感。 感觉自己好像变成坏人一样? 难道真的有下手这么重吗? 日向宁次觉得今天自己这场所展现的实力,根本还不到平时练习的一半,他再次使用了白眼观察起日向雏田的身体内部………… (不过是这种程度的伤势而已啊?) 日向宗家的水平就只有这样? 和白学长、君麻吕学长和小李对战练习时,他们也从来没有狼狈到像眼前的日向雏田这样,更别说如果是和前两者对战时,日向宁次就算使用到十成能力,还不是几乎都比现在日向雏田的模样更凄惨。 由于父亲之死的因素,日向宁次相当排斥日向宗家,致使日向宗家长老们所策划的日向一族的血继、忍术和武术修练,日向宁次都没有参加,当然就没有和其它相近年龄的日向族人有所接触,更不用说是练习了。 至于日向宁次的修练依据,则是基于日向日差所留下的笔记为主,然后有阿凯上忍和白学长会给予指点。 这种其实不算严谨和正规的修练模式,能让日向宁次拥有现在的能力,不得不说日向宁次的资质,确实非同一般。 “……………只是,如果日向宁次能从小就由日向宗家来培养,用最适合日向血继的修练方式…………现在的他,应该不会比同年龄时的宇智波鼬逊色多少,真的是很遗憾呢。”白看着比试台上的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和旁边的君麻吕谈论道。 (宇智波鼬的强大,不仅仅是他的实力。)虽然没有见过宇智波鼬,但是,光凭若残所说过的几句对宇智波鼬的评价,君麻吕就没有附和白的说法,当然,也没有做出什么反驳的打算。 “阿凯上忍放诸五大忍村之中,也是非常出色且强大的体术忍者,只是,区区一名「出色且强大的体术忍者」对于日向宁次来说,还是太狭隘了。” “不过,这么看过来,那个日向宁次是不是对战练习太少了?连力都不怎么会收?”从日向宁次的动作,君麻吕很容易就看出实情。 “君麻吕,这倒是你错怪他了,日向宁次的练习量绝对不低,可能比不上小李哪么疯狂,但是在这几届的下忍中,也绝对是前三名之列。”当然,在算这所谓的练习量时,白绝对是把自己和君麻吕给撇除在外。“这也是因为他对战对象的数目太少了,少数的你、我、小李、阿凯上忍等人,都是抗击性远非普通忍者可比的程度,怪不得那个日向宁次会对自己的力道拿捏得如此差劲。” “那个日向宁次的经历实在太少,不过,品性还是过关的,照我看来,他八成也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过了吧?” “这我知道,光是十六夜每次都叫他白目老兄,然后被追打,他也从来没真的打上十六夜,我就知道日向宁次的心里,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冷。”说到这里,白的笑容又灿烂了几些。 “…………你别太过分了,白。”君麻吕忍不住开口,他多半猜得出白的打算,只希望白稍微记得手下留情一点。 “我有分寸的,君麻吕,我只是替日向宁次的天赋感到可惜而已,他可能连日向一族的本质都不是很了解,日向一族的体质本来就与其它忍者不太相同,一般时,对战普通忍者的优势,在日向一族内部对战时,会几乎完全消失,在双方层次有明显差距的时候,所谓柔拳的伤害也更加强烈。” “有这种事情?”对于白的说法,君麻吕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传出来,大多在日向一族里,也只有长老以上的地位才会知道吧?不然你以为,光是区区咒印,就能让日向宗家束缚住数量多过十来倍的日向分家吗?他们难道会不知道什么是蚁多咬死象吗?” 君麻吕听白说来说去,还是没说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八成也猜得出白的来源。 “说到底………………没有实力,不,没有足够的实力,什么都做不到的。”白说到这里,语音转低,更似自言自语:“到底要多强大,才有资格跟上去?” 君麻吕听到白的呢喃,忍不住往对方肩膀一拍,“你又傻了吗?”君麻吕最受不了白的一点,就是白有时候特别容易钻牛角尖。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还是谢谢你,君麻吕。”白很快就回神过来,轻轻笑了笑,便将视线转往比试台上,正好看到日向宁次睁着白眼,就向日向雏田冲了过去。 这时,月光疾风,也快速地往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之间赶过去,难得地没有咳嗽,反倒是用着相当急躁的语气大声喊道:“宁次同学!比赛已经结束了!” 在这情急之下,铁血凯和夕日红分别作为日向宁次和日向雏田的指导上忍,不管是为了日向宁次还是日向雏田,他们都有不能不出手的理由。 而旗木卡卡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没有选择对这件事置身事外。 ※※※ “噗!”这场面也太诡异了吧?奈良鹿丸忍不住心里这么想,不过,还真是庆幸自己没有在这个时候喝水,但是岔了气的感觉一样也不怎么好受。 (这是什么大乱斗之类的鬼玩意儿吗?) 裁判-月光疾风正抱着一脸莫名奇妙和错愕的十六夜。 如果奈良鹿丸确定刚才自己没有眼花的话,好像是君麻吕学长把十六夜扔向疾驰中的月光疾风。 比试台左侧,旗木卡卡西被白拦住了,不远处,是在和铁血凯对峙着的君麻吕。 想到还有第三回合的正式比赛,要是自己会和白学长或君麻吕学长交上手……………奈良鹿丸有些羡慕起已经落选的山中井野了。 另外,被一把突然出现的奇形巨刃给耽搁到,夕日红慢了几步才出现到仍然摇摇晃晃地站着的日向雏田身旁。 最后,是显然也因为眼前发生的事情而停在原地的日向宁次,嘴角似乎还微微抽*动着。 一个小小的比试台上,竟然一口气出现了一、二、三…………九个人,呃,还有一把大刀? (他们不觉得挤了点吗?)奈良鹿丸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因此,对于日向宁次的表现,奈良鹿丸倒是很能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一个乱字可以形容的了。 (难怪,需要举行预选,要是在其它国大名面前,发生这种事情,木叶的脸都要被丢光了吧?)奈良鹿丸啧舌不已。 尽管,由于君麻吕的阻挡,铁血凯没能接近日向宁次,但是,声音却不是君麻吕能阻挡的范围。 “宁次~~~~你不是跟我约定过,不再为了宗家的事情跟别人起冲突吗?……………” 铁血凯朝着日向宁次伸出了一只手不停挥舞着,语调非常地沉重,脸上写满了错愕,泪水直扑而下,目光中透露着「我是这么地相信你」的意味………… 于是乎,当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有一股不由自主的恶寒迎面扑来。 一时之间,诡异的安静弥漫在比试台上的众人中,而最先打破这股沉默的………… “……………宁次,你之间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吗?你这个负心汉。”突然有个人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紧接着说了这么段话。 “……………” “……………” 又是一阵冷场。 彷佛浑然没有发现现场诡异凝重,十六夜倒是异常兴奋地继续大声嚷哴道:“哇塞,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两句对白怎么这么像是什么三流言情小说,那是那个黄封皮的套书上,女主角对背叛的男主角吵架时,出现使用到的经典台词吗?阿凯上忍的表情也好到位,宁次老兄也演得很像冷酷无情的男主角。” 本来属于飞来横祸,被某人当作暗器,充分发挥阻挡用途的十六夜,是台上最为无辜的一个人,但是,此时此刻,却不再有任何一个人对她有丝毫的同情。 不过,不管十六夜的下场为何,原先紧张的气氛给她这么一闹,却是完全消散无踪了。 做为十六夜在木叶的收养者-夕日红一脸悲愤,满是「家教不严」的自责神情。 身兼裁判和第十一组指导老师的月光疾风对于自己是否对自家部下的疏于管教,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旗木卡卡西心里一阵紧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腰包里的亲热天堂。 君麻吕用左手抓住右腕,不然他真担心他会在这个场合痛扁某人。 白的笑容也是灿烂异常,只要能忽略他握拳的右手里,有好几根扭曲弧度超过九十度角的钢制千本。 只有铁血凯,依然一脸悲愤,似乎还没有很清楚当前的状况。 而做为整场不知道该用闹剧,还是悲剧来形容的当事人兼受害者-日向宁次,已经完全没有余力还喊什么「你们都以为我要加害那个宗家吗?」、「为什么连其它上忍都跑出来了,这是对宗家的差别待遇吗?」、「刚才也有几名木叶下忍有生命危险,你们这些上忍又在干麻?」,或是要辩解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宗家大小姐这么弱,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宗家大小姐的伤势而已。」之类的话语。 毕竟,日向宁次本来就是那种被人误会也不会开口解释的个性。 而且,至少,日向宁次知道白和君麻吕都是相信他的,不然也不会出手阻挡那些上忍。 日向宁次打量了一下周遭上忍的表情,最后,走到月光疾风面前,淡淡地开口问道:“可以宣布我是胜利者了吧?」 月光疾风这才恍神过来,快速地宣判出这场比试的胜败。 得到想要结果的日向宁次,转过头各自向白和君麻吕的所在望了一眼,低声说道:“多事。”便快步地离开台上。 “呼~咻!”一记颇为轻浮的口哨声响起,“白目老兄傲娇了~~~啊!” 十六夜抱紧了头,痛得蹲在地上哀嚎不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旁的君麻吕,半举着右拳,所有人看向十六夜的目光中,都没有任何不忍。 至此,终于看不下去的三代火影发话了,“咳咳,比试已经结束了,请与下一场比试无相关的人员尽速离开比试台。” 这个时候,公告栏的跑马灯内出现了「我爱罗VS李洛克」的字样。 而三代火影话还没有说完,比试台上已经除了裁判月光疾风之外,没有其它人在了,由此可见木叶上忍对于瞬身术的掌握火候非同小可。 白和君麻吕虽然没有上忍的头衔,但是,区区瞬身术也是不在话下。 至于日向雏田和十六夜两人,则是被其它人带离开比试台的。 相较于举止轻柔,被夕日红用公主抱姿势带走的日向雏田,君麻吕手上拎着十六夜的动作,非同一般粗暴可言。 ※※※ 日向宁次没有出手像是原著那么重,日向雏田可能看上去一样凄惨,但是,真正的伤势绝对比较轻的,而且,不是还有白在吗? 没意外,下一章就要预选篇完结了。 自来也也要差不多准备出场了。 ※※※ 卷五 NO.62 预选之结束 第五卷第六十二章-预选之结束 ※※※ 白再次回到比试台的时候,先是听接连两记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众人惊呼声。 很自然地朝声音中心望去,白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是这种程度的负重就惊讶成这个样子了?” 一道温柔的嗓音突然在君麻吕背后传出,君麻吕非常平静且缓慢地转过身,对于某人越来越喜欢隐藏脚步声的恶劣兴趣,显然已经有相当的应付经验。 “要是他们知道你身上的负重有多重,可不是吓到连下巴都掉了呢?呵呵。”看到君麻吕的态度,白一点也没有丝毫困窘之意,反倒是回以淡淡一笑。 “…………这么快就又回来啦?”君麻吕完全不想理会白没有意义的发言。 君麻吕记得上一场战斗结束后,白不是跟着日向雏田和医疗组的人员一起离开了吗?想到前一次白的离开,可以足足过了四场比试后才回来,君麻吕没想到,这一次,白回来地如此迅速,我爱罗和李洛克的对战可还没结束。 “雏田的伤势看上去挺糟糕的,不过…………反正有我在,那些也就只能算是皮肉伤而已,我已经全部都初步处理过了,其实她筋骨之类的部分没有什么太严重的损伤,可见身体基础还是打的很扎实的,虽然日向宁次应该有几次攻击打中了雏田的胸口,造成了一些内出血和心律不稳的症状,但是,这跟她之前因为修练过多,却方式不当所累积的内伤也不能说没有关系…………”另外的原因,就是日向宁次和他与君麻吕对战时,都是下狠手的,以保证真实性和有效性,反正,不是还有纲手的首徒-白在一边看着吗? 再说到,日向宁次最常的训练对象,不就是君麻吕那个脑袋被连续攻击都没事样的家伙,就是皮厚肉粗媲美砂包的李洛克,也怪不得日向宁次会认为攻击胸口不算太过分。 不过,白倒是忘记了君麻吕虽然不能将血继使用在外,但是,在体内各处建构版骨和软骨的多层缓冲区,却是早已行之有年了,不管是日向家的柔拳还是木叶的刚系体术,能对君麻吕造成的实质伤害,都有限的可怜。 “方式不当?她不是宗家长女、日向一族的下一代继承人?怎么会有修练上的问题?是跟那个日向宁次一样?”说起来,君麻吕对日向雏田的认识不多,但是,基本的背景还是知道的。 “呵呵,这我可不清楚。”白的笑颜在君麻吕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不清楚的模样。“不过,就我来看,日向雏田和日向宁次的问题是不太一样的,日向宁次的问题,是因为他没有得到日向一族正确的修练方式,可是,日向雏田的问题,是因为她只能选择日向一族最正确的修练方式。” 君麻吕听到这里,差点忍不住向白翻个白眼,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还敢自称「我可不清楚」! “反正,让日向雏田乖乖静养一个多月也好,正好有个恢复的时间,至于其它的事情,跟我们也没关系。”白耸耸肩,完全不以为意,对于日向雏田,白自认不管是木叶学长、医疗组组长哪个身份都做到仁至义尽的地步了。 “说起来,这场比试怎么样了?”白也将身体倚栅栏上,看向比试台中央,我爱罗和李洛克之间的对战。 “……………这应该是这次预选赛中,唯一有可看价值的一场了。”不像白一直进进出出,全程目睹的君麻吕,给出了相当诚恳的回复。 “包括后面几场?”白一手支着脸颊,侧着头问向君麻吕。 “就剩下你、那名音忍、秋道丁次、和那个小笨蛋,不管是哪两人一场,我都不觉得有任何观赏价值存在,就算他们三人的实力乘上两倍,再一起对付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双眼紧闭的你,我也丝毫不认为结果会有其它的可能。”君麻吕顿了一顿,补充了一句,“如果那个带着没品味的眼镜,老是露出愚蠢笑容的鬼祟家伙没有弃权,你们两个对上的话,或许还挺有可看性,不然,难道你希望旗木卡卡西下场跟你打?” 白笑笑:“说不定会有这个机会呢?当然,我倒是更希望第三场考试能和宇智波对上,我很期待知道他的实力。” “…………是期待有正大光明痛扁某人的机会吧?”君麻吕不可否认自己也有相同的期待,但是,动机绝对和白不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君麻吕,我又不是你,我对宇智波佐助本人可没有偏见。”白的口气有一点委屈。 “但是你对旗木卡卡西有。”没有否认对宇智波佐助有偏见,也丝毫不以为意的君麻吕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啊!对「宇智波佐助」没有,但是,对「最受旗木卡卡西重视的宇智波佐助」就有。)君麻吕很想对白翻翻白眼。 白耸耸肩,对于君麻吕的言词不予响应,将视线转往君麻吕所说的,本次预选赛中,唯一有可看价值的一场比试。 正好,比试台上,出现了连白都不免讶异的事情。 “咦!我倒是不知道小李的八门遁甲竟然已经可以开到四门了。”白也微微地惊呼。“你和小李在平时对练的时候,直到上个月底为止,他不是也只能开到第三门而已吗?” 对于白的疑问,君麻吕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理会。 “李洛克那个白痴,我早就告诉过以他目前的身体素质,顶多只能支持开到三门而已,再往上,都会对身体产生强烈的副作用和伤害,要等到他在和我的对战中维持三门超过十分钟,我才准他去尝试四门的,他现在竟然敢给我开四门!”虽然君麻吕的口气还是很平静,但是,白看到了君麻吕双手所握着的铁制栅栏全都已经被捏出手型。 “铁血凯那个大白痴,开五门的方法一定是他说的!” “呃,我说,君麻吕,你也太激动了吧?而且,我想阿凯上忍会认为可以教小李开五门,跟你十三岁时就已经熟练地开七门和使用里莲华也不无关系吧?”白忍不住替阿凯上忍稍微辩解道,毕竟,阿凯上忍也是白在木叶里,比较有好感的上忍之一。 君麻吕是铁血凯所收的第一个弟子,更之前,铁血凯也没有当过指导上忍,也怪不得铁血凯会以君麻吕作为教导学生的标准,只是,就算铁血凯知道君麻吕的水平和其它孩子不太一样,但是,还是太低估了君麻吕。 辉夜一族所拥有血继-尸骨脉,是号称近距离战中,无视对手人数,最强大的血继,没有之一。 一对一必逃之的写轮眼,所指的,也是没有开启血继的普通忍者而已。 就算没能开启血继,普通辉夜族人的**平均素质就已经是同等忍者的三到五倍、体术型忍者的一到二倍,更别说是早就能完全发挥尸骨脉血继的君麻吕…………十倍,那是白最为保守的估计。 就算没有表现出血继,但是,**素质的差异还是无法掩饰的,就像宇智波一族对火系忍术的亲近性,自己对水系忍术那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要是自己没有在木叶医院的身分和地位,对君麻吕的一些数据做了修改,君麻吕八成也早就被木叶高曾抓去研究了吧? 想到这里,白忍不住摇摇头,这种事情,就没什么需要让君麻吕知道了。 “摇头?那个白痴的情况有这么糟吗?”似乎是误解了白的动作,君麻吕将视线望向白。 “不,我不是这个意…………”白正要想个合适的解释,下意识看向比试台上,“咦?已经开到五门了?” “五门!而且,还是初次尝试!”从李洛克浑身庞大却散乱的查克拉,也有修练八门遁甲的君麻吕完全可以看出来李洛克是不是初次开门。 “啪!”的一声,君麻吕双手握住的铁制栅栏,正式宣告报废,不过,这点小小的动静,在整场环绕着李洛克的大吼声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时,白突然压低了音量,对君麻吕开口道,“君麻吕,你觉得这场比试要是发生了和上一场比试相同的情境,是否也能有相同的结果呢?” 不知怎么地,白口气里的玩味,让君麻吕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就不能好好地说话吗?”君麻吕绝对不认为白会无缘无故问起这种事情,但是,某人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还是这么喜欢吊人胃口。 “我想要多刺激刺激你或十六夜平时没有训练的器官阿?”白盈盈笑了起来。 “……………说重点。” “我是说,如果李洛克发生了和上一场的日向雏田一样的遭遇,你觉得他能够有和日向雏田一样的收尾吗?又为什么呢?”白一点也不在意君麻吕的恶劣口气,毕竟,真要动手,君麻吕可没有绝对的有把握打赢白。 “……………麻烦请你解释一下。”君麻吕无奈,只能按耐住情绪,干巴巴地开口道。 “呵呵,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白说着,同时伸出了一根手指。 不过,在君麻吕听来,白的语气出现与以往不同的深沉。 “首先,选项一,因为日向雏田是木叶第一血继大族日向宗家的长女兼继承人,她在预选里的死亡,会造成木叶高层和世家之间的对立。” 比试台上,李洛克的里莲华狠很地击中了我爱罗的腹部,到处都是四散的碎石被气流撞到墙壁的接连声响,但是,君麻吕的注意力却是全都给白的语气给吸引过去。 “选项二,日向宁次的存在有助于刺激日向一族宗家和分家的内部矛盾,那次比试中其它上忍的干涉,只会加深日向宁次对日向宗家不满。” 在这个时候,身体四肢发出了崩溃前的悲鸣,李洛克因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而摔落地面,造成巨大的声响。 “选项三,砂瀑之我爱罗,是砂忍四代风影之子,他在占据优势的前提下无故杀害木叶下忍,能让木叶对砂忍的外交上多一个筹码。” 冲击而产生的弥天灰尘开始散去,正中央的我爱罗倒在剩下不足三分之一的砂之葫芦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建构保护自己的砂之铠甲,而是对准李洛克的方向缓慢地伸出了右手。 “选项四,孤儿出身,背景简单,资质普普,忍术不行,性格单纯的李洛克,他的生死对木叶来说,远远不如砂忍对木叶的政策上的一点小小让步。” 肌肉受损严重,无法自由移动的李洛克,面对速度不快的砂子,根本不能逃开,眨眼间,已经有一手一脚被砂子吞覆,而裁判月光疾风的双眼微瞇,身体却没有丝毫动作。 “选项五,以上皆是。” 或许是背景声的缘故-我爱罗说出砂缚柩三个字时的低沉,令君麻吕感觉到白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的神情,和若残三年前离开木叶时的神情,异常地相似。 “哇啊阿啊阿阿~~~~~~” 至此,李洛克的痛楚嘶喊在整个比试场内绕环不绝。 ※※※ 剩下来的两场比试,果然如同君麻吕所预料的那般,完全没有可看性。 「十六夜VS秋道丁次」这场,十六夜和秋道丁次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喊出「我弃权」三个字,连比试台都没有上去。 紧接着,就是双方分别站在高台两侧隔空对喊,争论着应该是「自己」弃权才对! 十六夜很会说话这件事情,君麻吕是很清楚的,但是,君麻吕没有想过秋道丁次竟然能和十六夜对辩而不落下风,就只是为了不要参加中忍考试的第三回合………… 最后,在双方当事人都坚持弃权的情况,自然是十六夜和秋道丁次两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双双落选去了。 「白VS托斯帖」,作为这次中忍考试第三回合预选的最后一场,悬疑度百分百,精彩度零。 精彩度零,是因为从比试开始,白就一直在闪躲托斯帖,和他保持了最远的直线距离,完全没有靠近对方过,也没有进行任何的攻击,包括拳脚、暗器和忍术。 悬疑度百分百是在托斯帖进行了单方面的各式攻击好几分钟后,突然跪倒在地,一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撕扯着自己嘴部的绷带,其它人只看到他将头朝上,嘴巴做出了开开阖阖的动作,看上去,就好像倒在枯竭水池中的垂死鱼类。 高台上的某些上忍对于白所使用的忍术也不太理解? (是幻术吗?)这是绝大多数上忍所推测出他们认为机率最大的可能。 比试台上的托斯帖似乎几度想要说话,但是,所发出来的都是一种接近空气灌入满水的杯子中时,所产生的冒气声。 没多久,连跪着的力气也消失,托斯帖仰面倒在比试台上,四肢不断地挣扎着,却更像是无意识的抽*动,只有一只手依然紧紧抓住咽喉的位置,其它人看起来的感觉,就是他的气管里彷佛有什么异物一样。 最后,当月光疾风判定白获胜时,没有动静的托斯帖脸上已经开始微微地发紫。 看上去,死因好像是因为无法挣脱溺水型幻术而造成的窒息。 真实的死因却是缺氧。 至此,白眼神中的温和完全没有消失过,他朝着三代火影的方向鞠了个躬,这才缓缓离开比试台,只在经过托斯帖尸体旁,余下轻轻的一句话。 “别说少一只手,我连碰都不想碰到你。” 不过,在高台上的众忍所能看到的,只有白那腼腆而略带羞涩的笑容。 ※※※ 白也任性了~ 还敢说君麻吕孩子气,都想在若残面前表现表现,噗~ 预选结束了~ 自来也也要出场了~~ ※※※ 卷五 第63章 预选后的各人日常I 第五卷第六十三章-预选后的各人日常之一 ※※※ 木叶医院的一间个人办公室,君麻吕站在门口看清楚室内的景象,扶了扶额,开口道。 “白?你还没好吗?”君麻吕的口气里有一丝不悦。 “再等我一下,要不你先回家等等再来。”白头也不抬地回道。 “这已经是你今天第四次这样跟我说了。” “抱歉,不过,这次是真的再等一下就好。” “所以,之前果然都是敷衍我,看我来来去去很有趣?” “……………” “真是的,明明你跟我约好,要我今天来找你,一起去看看小李的伤势吗?”君麻吕叹了口气,他真不懂白这样恶劣个性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爱慕者? 李洛克的伤势很严重,特别是遭受到粉粹性伤害的左臂和左腿,几乎筋脉和肌肉内部都是微小到难以用人眼看到的细碎骨骼,如果李洛克不是生在五大村中,以医疗忍术最为顶尖的木叶忍者村的一员,只怕现在早已重伤不治。 而以木叶的医疗忍术技术能维持李洛克的命,已经是极限,别说是忍者,就连让李洛克能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都有困难。 即使是有当世誉为医疗忍者第一人的纲手出手治疗和手术,李洛克成完好恢复的可能性也顶多有五成,至于白自己最多也只有三到四成把握,毕竟,经验的累积程度不一样。 不过,李洛克的伤势如果有君麻吕帮忙的话,那就是完全不同难易程度。 操纵骨细胞的能力………… “现在都快要四点多了,怎么还在弄阿?你到底在弄些什么啊?白。”之前都是听到白说需要再等立刻转身就走的君麻吕,终于对白忙了整个下午的事情出现一点好奇心。 “我只是在整理一些数据,恩,还有一些病历和样本。”白想了想,没有说出是总共三年份的文件。 “…………那些事情是医疗班班长需要亲自动手做的吗?就算是,但是,你也才几天没来,不太可能会累积这么多文件吧?木叶医院的其它人都是吃白饭的吗?”君麻吕看着白眼前办公桌上所堆着好几迭的文件,虽然还不至于将白整个人淹没起来,不过,五、六迭三十几公分厚的文件还是有的,当然,另君麻吕侧目的,是在白右后方,好几座一人高的文件山,看上去那些是已经处理完毕的部份。 “不,我的部份早就在你来之后就处理完毕了,我现在是还在核对和检查那个突然故意泄露自己间谍身分的家伙所留下来的烂摊子,要是下次让我再看到那家伙,我一定狠狠地给他一拳作为让我处理这些事情的谢礼。”白给自己下了个承诺。 (狠狠的一拳!)君麻吕下意识地吞了次口水。 君麻吕可是深知白的真实实力,承袭自纲手的怪力拳,几乎已经和纲手本人相差无几了。 就算君麻吕用上所有能力来防御,也没有把握在白的全力一击下全身而退,当然,使用这种全力是需要一点时间蓄力,普通对练时,君麻吕也不会给白这种时间。 “说起来,你现在弄得这些事情不是应该由暗部来负责吗?”反正兜怎样也不关自己的事情,君麻吕的注意力放到另外一件事情上,虽然君麻吕没有接触过暗部,但是,由于白的缘故,对于暗部的一些事情也是挺了解的。 “你忘了我的身分吗?暗部是火影直属的部队,这种跟间谍、反叛有关的事务的确是他们的工作内容之一,可是,谁让我是三代火影的直系徒孙,还有木叶医院在木叶的独特地位,再加上,虽然不是用正规方式进入,或多或少我还是待过暗部一阵子,所以,这些事情就得由我来负责了。”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君麻吕很诚恳地慰劳一句,然后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不是君麻吕没想过帮白的忙,而是君麻吕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像这种事情,让君麻吕处理过的文件,白还是要再审核一次,不然白和君麻吕都不放心……………既然如此,就干脆省了这一道工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君麻吕听到白伸懒腰时发出的深呼吸声,这才睁开了眼睛,果然,白的办公桌上,只剩下少数的几份文件而已。 “……………你没发生什么事吧?白。”君麻吕终于看到白脸上的模样,忍不住一问。 “虽然说不上很好,我觉得这一个月托日向雏田、李洛克还有那个兜的份上,我大概有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要住在木叶医院里了,但是,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白抓了抓有些僵硬的脖子,一面舒展身体,一面回道,他不太明白君麻吕想问什么。 “我是说你干麻突然戴眼镜?”君麻吕很是无言地看向莫名奇妙戴了一副眼镜的白,明明今天早上之前白脸上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 “那个阿,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君麻吕。” “……………你不会因为我回答错误而又要我做你的研究实验品吧?” “当然不会,跟你有关的研究项目早都已经完成了。” (怪了,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放心的感觉呢?) “……………你问吧?” “我真的长得很像女的吗?” “…………你没发烧吧?白。” “回答我的问题!” “我认识你后,从来没有认为你是女的。” 不得不说,所谓的急智,都是逼出来的。 “…………你知道兜在木叶医院的工作内容吗?”似乎对于君麻吕的答案不是很满意,但是又找不到问题所在,白勉勉强强地接受了,然后,君麻吕就知道白的老毛病又犯了。 对于白每次要说明事情前,都要东拉西扯一大堆的坏习惯,君麻吕真的很无力。 “话说兜叛逃后,木叶医院这里,还没有找到新的人来负责他原来的工作,只是,由于三代火影已经将跟那个兜的事情都移交我处理,所以,兜的工作,至少这几天内都要由我先来接手。” 虽然说是前任医疗班班长药师天善的养子,但是,以兜在木叶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以及药师兜的本来身分-被木叶灭村的敌国小孩,在稍微有心打听的人里,却也不是什么秘密,因此能让兜在木叶医院打工已经是很勉强的事情,跟忍者有所接触的工作根本不太可能能让兜插手。 像是白这样当初直接空降成木叶医院医疗班副班长的事情,对兜来说,根本想都不用想,别说是有阶级的职业,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的。 那么,木叶医院还剩下什么工作呢?不管怎样,药师兜还是药师天善的养子,总不可能让药师兜去做清洁工的工作,而木叶医院都不是专属忍者的医院,也是有普通人来看病,于是,兜在木叶医院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替木叶村的普通村民看一些小病,当然,如果那些忍者得了什么感冒之类的病症,也是去看普通科的。 以白在医疗方面的能耐,这个工作内容本身当然是没有什么难度,所以,问题是出在别的事情上。 “而刚才我就接了十八个门诊。” “其中,有十二个是小孩,这十二个小孩在诊治结束后,都很有礼貌地跟我说了谢谢。” “他们说…………谢谢,医生姊姊。” 相对于白的忧郁,君麻吕的神情倒是透着一丝不解和茫然。 “这事情有让你这么在意?”说起来,君麻吕知道白被陌生人认错性别的事迹也不算少见,况且,不过是小孩的童言童语。 想当初,君麻吕第一次看到白,也是以为白是女孩子,现在当然是不会有这个疑虑,而小的时候,外貌精致的君麻吕也不是没有被错认过,当然,这点在君麻吕长大后,身形一拉开,就没有人会有这种疑虑了,而十六夜………君麻吕至今还是怀疑她是不是女的。 白用着蕴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神望了君麻吕一眼。 “那六个成*人中,有四个想要替我说媒,问我有订了夫家没有。” “……………反正,你以前不是也常常收到各种情书,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君麻吕根本不敢让任何一点表情产生变化。 而君麻吕没有说出口的是,就算是现在,白还是偶尔会收到一些还没搞清楚白的性别的木叶男性居民所给的情书,至于忍者,木叶忍者基本上都已经知道纲手所收的徒弟是男的。 白叹了口气,这才有余力继续说下去。 “最后那两个人问我说之前那个戴着眼镜,笑的很宽厚的少年怎么不在了…………” (这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然后说我是不是那少年的女朋友来替他代班的……………” “……………”君麻吕感觉到气温至少下降了三十度。“不过,就算是这样,别理会不就好了吗?” 看到君麻吕脸上的不以为意和事不关己,白撇了撇嘴,马上举例道:“那如果是你勒?” “如果是我?被误会成那个兜的女朋友?”君麻吕稍微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还是觉得跟我没有影响,不要理会就好。” 以君麻吕来说,其它人对他的闲言闲语是完全没有杀伤力可言的,所以,他其实并不是很理解白现在为何情绪如此激动。 被认错性别,或是误认关系,有这么情绪反应强烈的必要吗? “我才不是指这件事情,我是说你被误会其它的事情。”白对着君麻吕摇摇手指,脸上浮现了君麻吕你还太嫩的神情。 “?” “我是说,要是你被误认成十六夜,甚至是误认成十六夜的男朋友;甚至是伴侣,那你又该怎么办?” “……………” “喂,君麻吕?君麻吕!”白伸手在君麻吕面前挥一挥,却发现对方的瞳孔完全没有动静。 “……………” “君麻吕吸气,吸气,然后吐气,快点呼吸。”白马上发现玩笑开大了,君麻吕的脸色变得铁青,乍看之下就像是中了石化咒一样,胸口完全没有起伏,彷佛惊吓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程度。 白连忙打了个响指,一个拳头大的水球立刻从君麻吕头上半公尺处落了下来。 “呼,真是的,白,你不知道乱说话会害死人的吗?”给冷水一冻,君麻吕好不容易喘过气,有些没好气地回道,刚才白所说的假设,实在是太骇人了。 “…………我现在知道了,对不起,君麻吕,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举这种例子了。”白非常认真地道歉。 “算了,这也没什么了。”君麻吕抓抓头。“不过,给你这么一吓,我倒是觉得之前那么对宇智波佐助有些过分了。” 事实上,在若残等人中,君麻吕本来就是最不会记恨别人的一个,就算有人得罪自己,或是对自己做些什么不礼貌或不规矩的事情,君麻吕往往也是转眼就不在意了,这点,十六夜和白都是作证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不太懂你戴眼镜跟刚才那件事情有什么关联性。”给白扯了一大圈,君麻吕总算自己再拉回原来的主题。“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我只是想稍微改变一下形象。”君麻吕确定他看到白僵了一下,才有些吞吞吐吐地回道。 听到白这么一说,君麻吕这也才感觉到戴上眼镜的白,的确比没戴眼镜时,多了几分文弱和书卷气,镜框还很好地遮掩了白眼角上的疤痕,让白的脸型显得更加秀气………总括来说,就是更加女性化了。 (真不敢想象要是白还是长头发的时候戴上眼镜……………)感觉木叶村应该会因此有大骚动的君麻吕心想。 “…………你没事想改变形象干麻?” 君麻吕很确定白是男的,也很确定白是正常倾向的男性,虽然对于无意错认他性别的人白大多没有生气,但是不代表白不在意这件事情。 那么,现在白把自己弄得更像女的是怎样? “当然是改变形象,希望其它人不会再认错阿。” (……………恩,戴上之后,只要是不认识的人,应该都不会认为你是男的。)君麻吕心里补充道。 “而且在兜身上感觉也很挺有效的,所以,我才想说也试试看,反正试试看也无所谓。” (……………如果你的名声无所谓的话,那应该是无所谓了。)一时间,君麻吕不知道该从哪个部份开始吐槽起,难道白他完全没有戴上眼镜后照镜子吗?这种摆明了没根没据的事情也能呼弄住白?那个兜作为案例的事情是普通人可以照做的吗? “…………不过,白,你有没有想过既然都是戴,干脆戴面具算了,我是说不是那种半张脸的面具,是像暗部带着那种。”君麻吕提出一个比较实际的方法。 以白的面容,光是遮住半张脸完全没有功用,不过,以君麻吕想法,要不还是直接毁容算了,这样才真的是一劳永逸。 “面具吗?”白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戴眼镜这个方法是若残提…………” “我觉得你还是戴眼镜好了!”君麻吕的态度改变得超快。 “……………” ※※※ 怪了,这么欢乐的内容是怎么回事==? ※※※ 卷五 第64章 预选后的各人日常之二 第五卷第六十四章-预选后的日常之二 ※※※ 木叶商业区和住宅区的交界处-七丁目,一号大街和二号大街转角处,有一名背着巨大葫芦的红发少年跟着一只灰色的小狗,来到一栋三层楼的屋子大门前,不断地重复着伸手缩回的动作。 我爱罗在大门口徘徊好几回,就是没有将门铃给按下去,一旁小猫的眼神从透着一丝兴趣随着时间流逝而感到不耐烦。 就在我爱罗决定操纵了一缕砂子成钥状准备伸进钥匙口时,小猫终于看不下去,飞快地沿着墙壁直直走到门铃旁边,伸爪拍了一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想往外跑。 “铃~~~~!” 一听到铃声,我爱罗当下反射性地就用砂子抓向了弄出声响的凶手,却没想到竟然落空了。 小猫尽管在空中进行了好几次诡异的挪移以闪躲我爱罗的砂子擒拿,但是,最后还是挡不了地心引力,在直直落下的途中,被我爱罗几乎是铺天密网式的砂子给抓住了。 “咭呀~~~!”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从内而外地推了开来,拉长的刺耳金属摩擦声,彷佛这扇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一样。 “我爱罗,请进…………”显然开门后所看到景象,出乎某人的预料之外。 一只灰色小狗以张牙舞爪的姿势被砂子固定在空中,正伸嘴去咬附近的砂子,而我爱罗虽然有砂之铠甲护身,但是,脸上确实有个一道浅浅的爪痕印迹在右颊的部位。 “……………来吧………呃,如果,你们还在玩的话,等等进来前请先洗手,还有,不要把砂子弄到屋子里。” “……………“ ※※※ 我爱罗跟着眼前的金发少年,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内。 沿途上,明亮的窗户、漂亮的装饰、上蜡的地板、充足的光线,但是,我爱罗就是感觉了不太对劲的地方,整间屋子内部,乍看之下都很正常,但是却透着一种诡异又微妙的错乱感。 ……………少了一股「这是有人居住的地方」的味道。 不但不像是个住家,甚至连旅馆都说不上,倒是有种……………模型屋吗? (太奇怪了?) 我爱罗忍不住伸手往旁边一摸,触感上所给出的回馈,就是自己摸到了光滑的普通粉刷墙壁,甚至是旁边的观赏植物的腊质叶子上皱折的也显得非常自然。 但是,我爱罗不对劲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因此,我爱罗下意识地使用出操纵和感应砂尘的能力。! 我爱罗没有从盆栽的位置感觉出有任何的砂石,彷佛那里什么都没有一样,我爱罗这才将感知扩散开来。 在这个时候,我爱罗才确实地感受到这间屋子里面,大多处的部分都有着一层厚厚的砂尘。 正确说来,除了大门、厨房、尽头的楼梯、到二楼楼梯口的第一个房间,这一直线的范围算是比较干净的。 其它的地方,那光鲜亮丽的外表全都是假象! 如果不是我爱罗本身对于砂尘有着特别的敏感,恐怕,在去触碰之后发现没有异状,便也不会察觉这个异样。 (好强大的幻术!已经到欺骗触觉的程度!为什么要在屋子设置这些?完全没有杀伤力,只有伪装的功能而已阿?为什么要伪装成常有人使用居住的模样?) 尽管我爱罗心里有一些困惑,但是,这种程度的疑问,还达不到动摇他神情的变化的层次。 “来,这是平常漩涡鸣人休息的地方,你先找个地方随便坐坐吧。”金发少年神色自若地打开了某个房间的门,作势请我爱罗进去。 (漩涡……鸣人…………)我爱罗微微转头望向若残,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爱罗记得眼前的这名金发少年在木叶就是使用这个名字的,至于另外一个某大商会的顾问,是叫做鸣门吧? 一样的念法,相仿的字形,雷同的年龄……… 我爱罗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有两种身分,两种面貌,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一样。 为什么木叶没有人会发现那两个人是同一人? 是自己太过敏锐? 是金发少年的伪装太过完美? 还是那些木叶的人太过迟钝? 亦或者,那些木叶的人根本不希望那两个人是同一人? 他们内心深处不想、不敢、不愿意那两个人是同一人,所以,就算有小小的破绽出现,他们都视而不见?甚至是找出自己可以接受的理由和原因? 但是,第一眼,只要一眼,我爱罗就认出他来。 那股隐藏在狠狠压抑住的狂暴之下,所透出来的,带有矛盾气息的查克拉,那个用不同面貌也无法遮掩住在眼神深处的漠然和狂气,以及自己看到他时,体内所封印住的守鹤会格外的安份,就是最好的证据。 尽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没有说出名字就已经离开,不过,对我爱罗来说,当时的那名淡金发的蓝眼小孩,却是仅次于夜叉丸,是第二个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不论是正面印象,还是负面印象。 最重要的是,他也跟夜叉丸一样,欺骗了自己。 他明明没有死,却害自己以为他死了! 如果不是这次来到木叶,我爱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件事情。 (他跟夜叉丸一样欺骗了你!他们都是骗子!) (不,他其实是被风影追杀的,不是自己寻死!) (他本来就不会受伤的,受伤根本是他故意的!) (不,他是被伤害的,自己也伤害过他,他为什么要回来找自己?) (他没死,为什么不让你知道?为什么让你以为他死了?) (不,这是误会,他根本没办法接近自己。) (他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和你用那种熟络的口气说话,他以为他是谁?) (不,他是第一个主动接近自己,没有害怕自己,没有任何目的的人。) (所有人都怕你,他们都不想接近你,就连你的血亲都对你如此畏惧,何况一个陌生人?) (……………) (别天真了,这世上会有那么无私的人吗?) (……………) (就算有,又为什么要对你这个嗜血的怪物这么好?) (……………) (根本没有那种人!他所做的都是想要欺骗你!) (……………) (别忘记你的名字!我爱罗!你是我爱罗!) (……………) (他对你没有戒心,趁机杀掉他,快!) (……………) (在他伤害你之前,杀掉他!在其它人伤害你之前,把他们通通杀掉!) (……………) (杀掉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杀杀掉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掉杀杀掉杀杀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杀杀杀………!) 内心交错的想法冲突,我爱罗的情绪已经按耐不住激动,身后的葫芦嘴更像是沸腾的壶口一样,不断涌出砂子………… 这时,我爱罗突然感到肩膀一重,在察觉到有人可以碰到自己之前,我爱罗心里的另外一股声音已经完全地消失了,就好像突然有人伸手遏制住那个声音的来源。 “还真是不安分啊~。”那名金发少年搔了搔脸,喃喃自语里有着些许玩味和兴致,但是,刚回过神来的我爱罗却没有听清楚对方的低语。 那一瞬间,我爱罗感觉到自己好像看到了金发少年的蓝色左眼闪过了一丝金红,却快到让我爱罗以为那是错觉。 金发少年也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异状,垂头轻轻笑了几声,紧接着用右拳击在左掌上,以恍然大悟般的口气说道:“恩,我就奇怪你怎么不坐下,是啦!这个时候作为主人好像应该去拿点茶水或点心才对,抱歉抱歉,这还是我第一次招待别人,不太熟悉流程。” “那我先暂时离开一下,我爱罗,如果你要毁掉这房子的话,不急着现在弄。”金发少年说着,同时不忘在我爱罗肩膀上再次拍了拍,这才转身离开。 而当听到金发少年那有点类似哄小孩的口气和略带无奈的眼神时,其实我爱罗第一时间是感到很愤怒的,但是,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淡愉悦。 因为,对方的口气是把自己当成平辈、同辈一样的对待! 不是嗜血的怪物,不是疯狂的杀人魔,不是噬母的风影之子,不是一尾的人柱力,而是把自己当成同样的、平等的存在。 看着对方像自己甩甩手后,然后自顾自地走出房门外,我爱罗这才想到,从刚刚开始,这名金发少年就一直是对自己毫无防备着。 我爱罗想起了几天前,在死亡森林里,从那名白色长发的少年手中得到的信之内容。 「预选结束后,请来找我,有事情想拜托你。」 我爱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在那名白发少年面前毁掉这张纸,反而是好好地收了下来。 信上只有简短不到二十个字,不过,我爱罗光是要找到这个地点,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那些看起来与金发少年认识的同年龄下忍,几乎是自己一靠近,就已经立刻跑开,而那些木叶的村民似乎也没有人知道漩涡鸣人住哪,如果不是那只奇怪的狗带路,我爱罗也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这里。 可是,自己又为什么要过来? 甚至还恐吓手鞠和勘九郎他们不准跟着! 难道自己是真的在期待对方有所解释吗? 自己又想听对方解释什么? 不对,自己是想在听完对方的胡言乱语后再好好地杀死他………是吧?是这样吧? 而且,如果他知道自己的那副模样,是不是也会露出畏惧、嫌恶、害怕的神情? 更不用说,自己还是砂忍派来毁掉木叶的主力! 就在我爱罗不动声色地胡思乱想时,金发少年已经再次推开房门,手上拿着个拖盘走了进来。 “你会不会恨…………”再一看到对方出现,我爱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急着脱口而出这句话,但是,却怎么也吐不出剩下的字眼。 “恨你?为什么?”金发少年似乎对我爱罗突如其来的提问给稍微吓住了,忍不住抓抓头,“你比较习惯别人恨你吗?恨你、害怕你就不会接近你,这样你就更不容易伤害到他们了,是吗?” “……………”我爱罗很想说不是,但是心底又有一股小小的声音在否认。 “别想太多,我爱罗,预选时你对李洛克所造成的伤势是很严重,但是,让我因为这种事情恨你也太过莫名奇妙了吧?除此之外,我们之前还有什么会构成我恨你的因素?” “……………” “我是说真的,这没有什么好怪你的阿?我这样说好了,你对你在李洛克身上所造成的伤害,有感到后悔吗?” “……………没有。”对所有的敌人都要下死手,这个想法甚至优先于我爱罗处理自己的伤势。 “那如果让你再重新和李洛克比试一次,发生了相同的情境,你还会不会那么做?” “……………会。”因为,我爱罗不知道那个敌人,会不会受伤示弱而在自己接近时下毒,会不会装死再趁机偷袭自己,又会不会在濒死前抓着爆炸符冲向自己…………… “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要怪你?你是凭真本事打赢李洛克的,确实是李洛克自己技不如人。”金发少年双手一拍,然后往外摊开,做出了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举动。 诡异的是,那个失去双手支持的拖盘竟然就凭空浮在金发少年面前,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手端住了一样。 “或许下手是重了些,但是,在比试台上,你们就是敌人,下手不留情是应该的。”手下留情是一种很奢侈的行为,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对比之下,这种奢侈的行为可能是要额外付出自己的性命做为代价的。 “在没有确定敌人没死或是还有余力的前提之下,排第一优先的不是自己身体的妆况,而是想办法重创敌人,这个观念,难道是你天生造成的吗?”错,这是用血肉所刻划下来的烙印。 “那个时候,如果李洛克已经可以犹有余力地开启五门的话,被重创的,说不定反而是你,就连死人都不能保证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那么,之前表现出足够能耐的李洛克,你会对他下狠手,不是也是很自然的吗?” 这种完全将自己置于第三者的说法,却没有来由地让我爱罗产生一种陌生的寒意。 “难道说,你还天真到认为将自己的性命和身体交到了敌人的仁慈与否上才是正确的吗?别傻了,我爱罗,我们可不是孩子。” 金发少年望向我爱罗的双眼里,我爱罗读出了「天真」两个字。 “只爱自己的修罗?我还没听过比这更好的祝福,我爱罗,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能够只爱自己,会有多么快乐?他只要够强大,就不用在意其它人,不用在意其它事,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他会没有任何约束,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这样,你还认为这是诅咒?” 金发少年突然一把揪住我爱罗的衣领将对方拉到自己面前来。 “而且,记住了,我爱罗,是你这个人代表了我爱罗这个名字,而不是我爱罗代表了你!” 以往号称绝对防御的砂之守护,此时此刻会没有丝毫的动静,但是,我爱罗根本无暇去想到这件事情。 在如此近的距离,我爱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话语里的颤抖,以及金发少年原本还是天蓝色的左瞳,开始不断轮替着金红两种的异芒,对方的握拳也越来越加深了力道。 这种情况下,我爱罗不由得想起了平时手鞠或勘九郎在自己发怒的时候,是说些什么来着? “…………冷静一点。”我爱罗没有想过也会有一天是自己对别人说这句话。 听到我爱罗的说话,金发少年似乎双眼转回清明,马上就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不礼貌,飞快地松开手,然后半举起双臂朝上,做出了类似投降的动作。 “呼,抱歉了啊,果然休息不够会造成情绪不稳定。” 我爱罗轻轻地摇摇头,示意无所谓,但是,却不是很明白金发少年话语中隐含的庆幸。 “恩,先来杯……………啊!”金发少年的声音尬然而止。 虽然不甚明显,但是,托盘上的茶杯,都已经遍布了如蛛网般的裂痕,根本不能装茶水了,而水壶的表面也浮着淡淡一层尘土,前者是金发少年所为,后者的元凶自然是我爱罗。 “…………呃,好像不能喝了,真是遗憾阿,看起来应该没有下次机会了。”金发少年看着破损的茶杯,眼底似乎闪过一抹失落和遗憾。 “…………下次,你来。”我爱罗微微一顿,缓缓地开口道。 本来,我爱罗以为自己会很难说出口的,却没有想到说出这句话时,有种令自己也感到意外的轻松感。 “我过去你那里?这是不可能的。”金发少年斩钉截铁的口气,令我爱罗产生一种诡异的不安感。 彷佛感受到我爱罗的异状,金发少年不知道是解释还是掩饰,很快地说出了下述的话语。 “在木叶里,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你跟我身后都有不少尾巴在注视着呢!现在的我和你太多接触,对你对漩涡鸣人都不好,至于到砂忍村……………呵呵,别忘了,我们都一样,都是人柱力,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加倍的监视力道根本不可能吧?。”金发少年听到我爱罗的邀请时,嘴角浮现了不明显的弧度,似开似阖的唇边,传出意味难明的笑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爱罗在此时想到木叶崩溃计划不管成功与否对木叶的影响,原先地那轻微的心里悸动,已经被我爱罗归到了错误的感官反应之列,就像是杀掉了想杀自己的夜叉丸时的那种感觉吧? “除非你或我是影吧?不然,如果没有影级人士的许可和力挺,你觉得以你或我的身分有可以外出或擅自接触吗?怎么可能随便让两个未来的战略级武器私下接触呢?”金发少年状似轻松的自嘲让我爱罗心里产生一丝沉重的涩意,我爱罗不禁想到现在的情况,正欲有所辩驳,金发少年出声阻止了。 “现在的情况是特例,一,我在木叶是个吊车尾,没有威胁性,二,是你们那边的影有问题,才会如此轻易地将你丢出来,而且是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异常吗?” 我爱罗隐隐地听出对方没有说出来的声音-你都自顾不暇了,凭什么管我? “算了,那些也不关我们的事情,恩,那我们现在来说一下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吧!” “?”对方好似说出了很多不该说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爱罗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分析那些细节,是对方转移话题的手段,也出乎我爱罗的精湛。 不过,在听完金发少年的请求后,即使我爱罗的神情在砂之铠甲的的伪装下可以掩饰自己的困惑,但是,他的双眼是那么直白地泄露出自己的心境。 “你不用跟我多说什么,我知道的一直都比你还多,多很多。” “?” “我爱罗,你记住,我真的不仅仅是木叶的漩涡鸣人,所以,我相信你,但是你不要相信我,千万不要信任我,拜托你!” “!” “……………我累了啊!我爱罗,我也会累。” 金发少年说这句话时,尽管脸上面无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却让我爱罗感觉到对方好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的沙哑。 是错觉吗? 我爱罗从来没有一刻,是如此地希望自己以往敏锐的感觉是错误的。 因为,我爱罗不知道金发少年是如何地将自己逼迫到这样的一个处境,才会会僵硬地地吐出一句「我累了」来总括所有无奈? ※※※ “砰隆砰隆乓当~~~”一声轰天巨响。 木叶七丁目,一号大街和二号大街转角处的一栋房子,被左右两侧各一只,高达十几公尺长,巨大狰狞的砂之爪正搓*揉着。 摧枯拉朽 一名红发少年站在废墟之中,伸出的左手正紧紧握拳。 而某人随口而说的话语,却在红发少年心底留下了一个未发芽的种子。 (如果,我是影………的话!) …………没有任何一个人柱力的童年是幸福的,更何况,我………我们不仅止是一个人柱力。 …………你是砂瀑的我爱罗,未来的风影,你和漩涡鸣人是最相近的存在,可是,我就算不只是木叶的漩涡鸣人,也依然是人柱力,最强大的九尾的人柱力。 …………麻烦你,毁掉这间屋子吧,动静越大越好,你和我之间表现出足够的冲突,对于你我的安危更有保障,不管最后………的胜负为何。 在红发少年离开后,原地留下了众多的断木残垣,几乎没有任何一样物品有超过半公尺的大小,积年累月的尘土早跟突如其来的泥屑混在一起,只怕,就算是最顶尖的暗部人员,也无法辨别出原来的使用状况。 其中某个木板之下,透露出略显黯淡的金色。 ※※※ 要是我爱罗和若残的章节,还能像上一章的风格,这文就崩掉了 我不知道我爱罗有写崩多少,但是,咱尽力了。 上一章的欢乐,完全是意外(完全不可控的意外=皿=) 下一章,自来也应该会出场 ※※※ 卷五 第65章 火影楼的日常 第五卷第六十五章-火影楼的日常 ※※※ 木叶,火影办公楼。 猿飞日斩双手交错支在下颌,微垂的上半身,让他的双眼被隐藏在阴影中,只能略略地察觉出当事者的沉思。 办公桌上放着一些密封着的卷轴。 “有关老师你上次传讯给我,所要的欧塔哈商会,以及会长欧塔哈的数据,我能收集到的,几乎都在这里。” “好像,并不太多啊?” “恩,欧塔哈商会的总部是在雷之国的云忍村,你也知道我们和云忍之间的邦交关系有多差,我们对那里的渗透,一直很不顺利,偏偏,欧塔哈的妻子据说是一名云忍退役,而且,商会的某高层和当代雷隐的关系很密切,总部,及高层都长期有雇佣云忍的契约,因此,很难得到对方机密的数据,再加上五大国共通的私下协议,我们无法在非战时,随意对非忍者使用忍术。” “至于欧塔哈的家世数据,有价值的就更不多了,关于子嗣的数量,你也知道这些人的私生子问题,而有什么家族延续问题,大多保护的非常机密,据说,欧塔哈的存在,也是在卡多十多岁时,才给当时的卡多集团高层所得知,那些商人有他们的一套保密手法,而一些普通的数据,则是几乎都在卡多和欧塔哈相争的那段时期毁损掉,不过,他们两人是兄弟这点是无庸置疑的,当然,对于那些商人来说,会长继承者的血缘问题,也从来不在他们最关心的部份上,长得像历任会长,是像父系血统,长得不像,也可以是因为像母系血统,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那些商会高层根本不介意让外人继承。” “最后是卡多集团的上任会长,卡多和欧塔哈的父亲,更是好几年前就去世了,无从查证起十二年前是否经过木叶村,他们所说的那个村落附近,四年前出现过严重的瘟疫,好几个村落都因此灭村了,当瘟疫解除后,那个村子也没剩下多少人,村民也就四散而去,原址早就荒废掉了。”自来也的语调倒是不甚在意,对欧塔哈商会的调查,更多的是基于,最近几年欧塔哈商会开始在木叶村内的店家开设和各项商业计划,只是,一般而言,大多数的商会都不太喜欢在忍者村落进行投资,因为,所谓的「意外」太多,可是,据自来也的了解,这个欧塔哈商会好像在五大忍者村都有投资。 (是因为娶了忍者作为妻子的缘故吗?)自来也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但是,欧塔哈商会所属的店家,在五大国都是首推一指的价钱公道,员工友善,货源充足,鲜少出现什么恶评,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莫名奇妙的错觉,就希望欧塔哈商会不要在木叶开店吧? (八成是自己最近因为木叶的事情想多了,才疑神疑鬼的,那些员工几乎都是普通人而已,自己实在是太杞人忧天了。)自来也甩甩头,很快地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外。 “……………这样吗?你也认为无从查证起那个人的真假了吗?”注意到自来也的动作,猿飞日斩会错意。“当年的知情人和有关资料,几乎都在九尾来袭时死亡和毁损,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无措,偏偏现在那个孩子在木叶留下的体检资料是那个药师兜所留下,真实度还需要再确认。” “那个孩子?老头子,就是你说那个和鸣人一模一样名字的鸣门吗?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对于漩涡鸣人也只有少数在远方窥视,和一些暗部的观察数据,还没有实际接触过漩涡鸣人的自来也对漩涡鸣人的认识,也仅止于那好像是个和辛玖奈相似的孩子。 成绩差、体力惊人、爱睡觉、很大而化之、倔强、语气有些小小嚣张的普通小孩。 “另外一个孩子吗?…………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好像第一次看到皆人的时候…………只是,可惜了。”猿飞日斩一时间心里出现太多的正面形容词,最后,吐出嘴的,却只有这么一句话。 听到猿飞日斩提起自己得意的弟子,自来也的脸上浮现了欣慰、骄傲和遗憾混合的复杂神情。 至于,猿飞日斩口中所说的「可惜」,到底是可惜什么,自来也却没有想要深入了解的想法。 自来也知道自己和老师有决定性的不同,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当一个影。 (一个像辛玖奈,一个像皆人吗?)自来也双眼微微闭起,脸上浮出了一种可称之为慈祥的温暖笑容。 虽然还没有正式查证,但是,自来也其实已经认定了当年其实是一对双胞胎,毕竟,假装成一名过世的影的后代,对于正常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只要不牵扯过去,至少,皆人还能有个孩子活着,就算,那名孩子,可能永远不知道他的身世也好。)再说,继承了五成九尾之力的,也只有漩涡鸣人一个,是已经证实过的,那个孩子就算回归木叶,也只有成为漩涡鸣人的血缘枷锁的未来在等他,这样的话,还不如让那个孩子,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好,而且自己,最好也不要去接触那个孩子。 “不,皆人他,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孩子,一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孩子,而欧塔哈商会既然已经跟我们木叶定了合作计划,我想后续的那些动作,应该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是吧?”自来也深呼吸了几回,双手重重拍在办公桌上,用非常认真的口气向着猿飞日斩说道。 不过,面对自来也如此气势强烈地举动,猿飞日斩转过头来的动作却有些犹犹豫豫,甚至在与自来也双目对视的同时,猛地将头扭开,紧闭的双眼泄漏出猿飞日斩的挣扎,颤抖的嘴角却隐藏着一丝的强忍。 “猿飞老师!”没有得到答复的自来也,甚至是更将自己的身体靠过去,他可是知道那些木叶那些明面之下的水到底有多深。 这个时候,“咖啦~~~!”的一声,火影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推了开来。 猿飞日斩和自来也同时将视线移往门口。 一名黑色短发,长相俊秀的儒雅少年手上抱着几迭文件,正走了进来。 白在看到办公室内的情景,打量了某人的身后背影一会儿,神情自若地走到火影办公桌的一侧,又不经意地在某人的脸上盯住了半响,白看了看猿飞日斩脸上的表情,在好一阵沉默之后,把手上的文件分了几份放到猿飞日斩面前。 “三代火影大人,这些是您让我尽快交到您手上的文件,最左边这份是有关药师兜的,再来的是我对木叶村西北区块暗部布置推演的分析,还有砂忍上忍对于自村下忍造成的意外所给予的官方道歉书和赔偿金额,最后的,是漩涡鸣人的入院报告。”白稳重且条理分明地向猿飞日斩说明文件的内容,彷佛,眼里完全没有自来也的存在一样。 “……………三代火影大人,我已经将药师兜的所有数据都过目且处理好了,第一份卷轴就是条列清单及相关分析,另外就是,漩涡鸣人昨天下午疑似和砂忍的我爱罗在其住所发生冲突,漩涡鸣人被埋在原屋废墟中,已于傍晚时送医,经我诊疗后,身上多处已无大碍,只是左手有轻微骨折的现象,左眼则是有异物感染,有发炎征状,正常而言,可能需要两到三个星期的恢复期,不过,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恩,白,你做的很不错,说起来,要不是前几次中忍考试你都刚好错过了,说不定你现在都已经是上忍了呢!”猿飞日斩对于木叶后辈,一向不会吝于夸奖,尤其是以白的优秀。 对于三名徒弟的德性,猿飞日斩还是很清楚,因此,猿飞日斩至今还是很怀疑纲手是怎么教出白这样的弟子,不过,一想到自来也和波风皆人这对师徒,猿飞日斩立刻就示怀了。 听到猿飞日斩的称赞,白回以温和而不浮夸的轻轻微笑,微一点头,这才退了开来,举止之间甚为守礼。 “您过奖了,三代火影大人,这些都是我应该要做的,至于中忍、上忍什么的,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区区的外在称呼,其实并不重要,更何况,对我来说,现在木叶村里的人事物,才是我最在意的。”白露出了更显灿烂的笑容,这令白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变得十分不起眼。 完全没有感觉白的发言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猿飞日斩倒是挺满意的,只是,在场还维持原本姿势的某人对于猿飞日斩和白明显像是遗忘掉自己的对话和神情,感到愤慨了。 “喂!你们两个,不要都装做好像没看到我在这里!”自来也大怒道。 “啊!这位是三代火影大人所认识的人吗?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我认为一位影的交友状况是需要谨慎一点才是。”听到自来也的大吼声,白一脸恍然将视线转向左边的自来也,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也知道,白,人活在世上,总是有些关系是无法说断就断的。”猿飞日斩一脸沉痛,不过,视线却完全往旁边飘去,似乎根本不敢和自来也对视。 “老头子你不要把我们之间说得好像是孽缘一样,还有白,我不是几年前就在纲手那里认识你了吗?还指点过你不少忍术,你忘记我是谁了吗?”自来也愤愤不平地喊道。 “…………抱歉,如果这位先生说的是几年前在温泉旅馆,不只偷窥女性,连男性都不放过,从十岁多的孩子到五十岁多的妇女都在狩猎范围的某位三忍之一,我想,我与对方并不熟识。”白义正严词地表达立场。 在听到白说到「连男性都不放过」的时候,猿飞日斩飞快地往自来也的反方向靠了过去。 对于自家老师明显嫌恶的动作,目前受到白的话语攻势而精神萎靡的自来也已经无力反应。 猿飞日斩将眼角余光往自来也全身打量着。 依然是一身歌舞伎舞者打扮的自来也,只是,他身上的穿著多了一种,好听点是颓废风,难听点是乞丐装,的特色,看起来,就像是被减小威力的爆炸符给近距离攻击到一样。 右脸颊上有个大红唇印,但是,尺吋明显是小孩所有,左脸上则是有个**岁小孩的掌痕,护额上的油字盖有一个小小的狗爪印? 一头的白色长发,如今头顶却染了一头鲜艳的绿色,正中央还有撮红毛。 紧接着,猿飞日斩然后想到刚进门时白的异状,不断将头朝自来也背后瞄去,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 自来也背后的巨大卷轴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我是偷窥女温泉的超级大色鬼+恋童癖 鉴定完成!!!! 十六夜及其四名队员敬上」 猿飞日斩在笑出声后,这才想到常跟着十六夜一起恶作剧的某名队员,好像就是自己的孙子! 对于他们几个小孩竟然可以暗算到自来也,而让对方没有察觉,猿飞日斩感到很欣慰(?) “再说,眼前这位奇装异服的先生,其审美观似乎也是独树一阁,请恕在下无法欣赏,当然,对于阁下不畏他人眼光和议论的勇气,突破世俗的非主流嗜好,以及对自我定位的坚持甚至不惜公告世人,白还是很佩服的。”说到这里,白对着自来也抱拳一躬,神情非常真挚。 “噗!”猿飞日斩差点喷出口水来,他真没想到白可以把话说得这么…………婉转。 (看来把白调去外交单位应该可以发挥的很好!) “果然是我对你们三个关心都太少了,自来也,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猿飞日斩扶住胸口,也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头子,你够了没阿,嘴角一直抽当我没看到吗?我就已经说是意外了,还不是赶着来见你,我也很想先换身衣服再来啊!”自来也没好气回道。 事到如今要是还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自来也也不配称为三忍之一。 自来也很快速地将办公桌上的一枚装饰镜面对向自己全方位的照看一趟! (……………………)光是无言以对四个字,不足以形容自来也当下的心情。 (本来还在奇怪怎么今天在路上、火影楼里,几乎所有人都给他让路,随便找个人要搭话,那个人马上就说有事需要先走…………) 自来也现在一想,九成九也能肯定是自己在过来火影楼的路途上,顺路在温泉旅馆取材时,碰到的那一群小鬼和一只小狗在自己身上搞的鬼。 附带一提,从木叶正门往木叶村中心的火影楼的路上,完全不会经过西南方的那几家温旅馆。 对于那几个小鬼的手段,自来也也说不出自己现在心里是好气多还是好笑多。 自来也顺手向猿飞日斩和白各自打了个手势,便很熟络地往着火影办公室附设的盥洗室走去,想来是不管怎样还是或多或少处理一下外观再说,最近木叶村内有不少外来者,要是丢脸丢到别村去,就糗了。 至于刚才路上的那一段,自来也已经决定遗忘它了。 “那么,三代火影大人,我在木叶医院还有事情尚未处理完毕,就先告退了。”交付文件的目的已经完成,附属目标也达到,白觉得可以功成身退了。 “等等,白,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猿飞日斩一反刚才的笑容,神情意外地严肃。 “是,请三代火影大人吩咐。” “你应该认识漩涡鸣人吧?” “…………是的,就是昨天与砂忍的我爱罗有所冲突,目前正在住院中的木叶下忍。” “我记得你和君麻吕当初不都是跟鸣人一起来到木叶村的吗?怎么这几年感觉你们似乎挺生疏的?” “我很感激他,不,感激不足以形容我对他的想法,如果不是他的话,木叶,不会是我的家,也不会是我的安身之处,我更不会有力量守护这里。”因为,他就是我不惜一死也要保护的对象,他所在的地方,就是我要保护的地方。 猿飞日斩看得出来白此时此刻的语气和神情都非常地真挚,不禁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内心的满意,但是,猿飞日斩很快发现白的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 “…………我知道他是谁,所以,我远离他,比接近他,让我更能帮助他,至少,现在的我,只能做到这样。” 猿飞日斩很快地想到关于漩涡鸣人在木叶村的处境,以及白的受欢迎程度,如果白随意地去接触漩涡鸣人的话,确实很容易造成其它人对漩涡鸣人更多的敌意。 不过,猿飞日斩倒是没有想到白当年竟然就可以想这么地深入。 “那如果在你能力范围所及,你会帮助他吗?” “他是我的恩人,我会尽我全力。”甚至是全力之上,白伏身微微垂首,不论是任何姿态和言词都透着认真两个字。 “很好,白,你也知道了吧!鸣人的家被我爱罗给破坏掉了,本来我们可以先给鸣人安排旅馆或是招待所住一阵子,不过偏偏最近是中忍考试准备时期,那些地方没有什么多余的空位,而我记得你家是有几间空卧房的,所以,我想麻烦你让鸣人暂时到你那里打扰一段日子。”原本,猿飞日斩的选择还有旗木卡卡西和海野伊鲁卡,不过,这段时间,木叶村里,鱼龙混杂,旗木卡卡西的重心好像要训练宇智波佐助,还委托惠比寿指点鸣人,应该是没有多少空闲时间,而海野伊鲁卡的实力不够,至于其它人更不用说…………… “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是等漩涡鸣人在住院结束后,就暂居于我那,直到中忍考试的事情告一段落为止?” “恩,我会将这件事作为C级任务交付给你,如果有其它人问起,你就这么回答,当然,任务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和鸣人说太清楚。” “我明白什么可以告诉他,什么不能告诉他的。” “还有,白,鸣人要是有要求或是什么地,你都直接报告给我知道就好,不用经过一般正常程序,另外…………………”猿飞日斩的声音忽然间压低了。 “?” “白,如果鸣人有什么异状的话,就麻烦你在第一时间内回报我,就算是半夜也是。”猿飞日斩将头转了开,特意不和白带着疑惑的视线产生交集。 “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是……………?”白的脸上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不解和迷茫,但是,在没有人能看到衣袖下,却是用力地握紧了双拳。 “不,没什么,我刚刚没说什么,白,你可以离开了,我还有事情要和自来也谈,任务相关的文件,我会交代下去的。”猿飞日斩马上强硬起来。 “…………是的,那我回木叶医院了,三代火影大人。”白有礼地向着猿飞日斩的位置鞠了个躬,这才慢慢退去,只是,当白背向火影办公桌时,一向清澈温和的眼眸,浮现了一丝阴霾。 而在白离开火影办公室后,自来也才从盥洗室走出来,他的神情奕外地严肃,甚至还有强忍住的火气。 之后的画面,就不是白所能目睹的,至于白所能得知的,只有自来也即使隔着大门,依然传出来的那一声,充满怒意的大喊。 “老师!” 白站在门外,沉默许久,一直到有其它人靠近,这才慢慢离开火影办公室门外。 ※※※ 这一章的主题是「语言的艺术性」阿~~~~~ 真是太XXXX了。 本章兼具补坑+挖坑,至于各位读者看出多少,就不关我的事情。 而白大少的话有多少是有双关意思的呢?这需要考验各位读者的一点点脑力。 这章几乎是一天内赶出来的,想看下章?需要我多说吗==a PS:下章预定若残会出场,多少不一定。 ※※※ RPG模式: 白的毒舌属性:LV提升、LV提升(自来也击毁两轮) 自来也的木叶声望:LV下降 为什么自来也会生气? 因为三代把鸣人交给白了 他不满三代对鸣人的处理方式 应该说自来也不满意三代对鸣人的处理方式好像三代担心鸣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交给白自来也应该没有生气的理由才对? 可是,自来也觉得这种事情也不应该交给一个对鸣人有好感的孩子(白) 交给一个对鸣人有好感的孩子,对鸣人来说不是会比较好吗 利用~~ 自来也完全不信三代所说没有空房子的事 而且 就算把鸣人扔到白那里 你觉得木叶高层对于九尾人柱力的监视会少吗? 木叶高层可不是只有火影一派 白这几年的作为很好,也太好了 造成他没有特别归属在哪一派中 都有着相当的好感却又没有足够的深入 而让鸣人去白那 火影又给白任务的权限=>先斩后奏的权利 那其它高层派来的监视者被白发现后的下场是什么? 之前没有管是因为白没有接近鸣人 那现在呢? 所以自来也是在生气这个 以上,和某网友的对话稍微整理,希望能让一些读者更明白这段的内容。 卷五 第66章 木叶医院的日常 第五卷第六十六章-木叶医院的日常 ※※※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灿亮的金色短发。 圆润的脸型,五官分明,隽朗不足,尚称中资,不过,要说英俊就太勉强。 两颊上的是,宛若爪痕的三道印迹,完美地破坏原本来还可算是清秀的面容,如是表情变化之际,更是易显狰狞之状。 左眼,乍看之下,只是普通的红色眼瞳,但是,当一凝神,似红若黑,就像是血液干涸之色,透着难耐的张扬,而隐隐流露出来的金芒,则是更为此增添了一抹疯狂。 最后,是如天空般苍蔚的碧蓝右眼,让少年不甚出色的容貌,意外地洋溢着旺盛的生命力。 这也是一枚很容易让见者想到某代火影的眼眸。 “砰!”的一声。 若残收回了右拳,顿时,镜中所倒映着的金发少年,从右眼处已呈一个黑色的凹陷,而脸上布满了辐射状的可怖龟裂纹。 随着被玻璃碎片割破的伤口,红色的液体顺着裂缝流淌,镜面中的少年脸孔,看上去就好像是血给洗礼过了一样…………… ※※※ 木叶医院的某单人病房,一名病床上的金发少年缓缓地睁开眼睛。 从昨晚开始,明面或是暗地里来窥视漩涡鸣人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可能,绝大多数的人都觉得漩涡鸣人的受伤有问题,就若残目前所探得,至少就有三方以上,不同的人在观察他。 不过,还是没人能找出问题在哪,毕竟,我爱罗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对象。 只是,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径,让若残整晚想要稍微闭目养神都不行,说明目张胆其实也不太对,毕竟,如果是一名普通下忍的话,是不太可能会发现……………偏偏若残不是。 好在,白于清晨巡堂之后,种种行径有收敛的倾向,这让若残稍微感到放松一些。 虽然这种事情,若残已经很习惯了,但是,之前几乎都是在那栋屋子,跟现在在医院病房的感觉不一样。 医院里那种,彷佛无处不是飘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以及全是白色为基调的背景,很容易让若残想起一些不是很愉快的记忆。 下定决心尽快离开医院的若残,算好了门诊营运时间,立刻就去找白。 而既然是若残的要求,再加上,若残本人其实在这个意外里,除了擦伤之外没有其它伤势,白也找不到阻止或拒绝的理由。 很快就得到想要结果的若残,满意地回到病房等待中午的到来。 因为,照医院的正常流程来说,至少他还是要等中午检查过后,才可以离开。 若残自然也不会急迫到要马上离开的地步,这么一两个小时,若残还不认为自己等不起。 就在快要回到病房时,若残听到了病房里有东西敲击到桶子的声音,佌外,还有两个人的气息。 (垃圾桶?谁无聊到来漩涡鸣人的病房丢垃圾?难道有人来探望漩涡鸣人?) 至于知情人也只有白、君麻吕、猿飞日斩、旗木卡卡西等几人而已………… 白的话,自己刚刚才找过,正常来说,要到中午过后,才会过来,而距离巡堂的医护人员似乎也还不到时间,因为,若残有在白那边看了木叶医院巡堂的值班表,所以知道这点。 而且是对话声,那就不可能是君麻吕,君麻吕来也只是一个人,再说,白应该是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君麻吕,不过,以自己对君麻吕的了解,他也不会来打扰自己。 旗木卡卡西昨晚有来过,外带说了一大串话,根据若残分析整理后,大致上就是这一个月他要带宇智波佐助去进行特殊的训练,没有办法顾及到自己,不过,已经有一个更好的指导老师在等自己,所以让自己完全不用担心。 而猿飞日斩做为火影,一举一动都受到许多注目,就连宇智波家的遗孤和日向宗家的长女住院他都没有来探望,何况是区区的一个不起眼的吊车尾木叶下忍。 所有可能的选项都在若残心里一一找到合理的反驳。 (除此之外……………路过?或是一时心起?) 若残眉头不明显的一皱,不过,很快地调整好绷带包扎在自己的左眼处,以及左臂上所挂着的包扎巾,毕竟,挂在病床前的病历表上所记录的伤势,就是这两处最为严重。 确认好后,若残这才伸掌按在门,准备推门进去。 ※※※ 将时间拉回五分钟前。 “真是的,鸣人这家伙受了伤也不老老实实呆在床上,亏我特地来探望他勒!竟然给我失约!” “牙,你本来就没有跟对方约好,这是我们去看过雏田时,才知道鸣人也住了院,你自己坚持说想来看漩涡鸣人的糗样的。” “那不重要啦,重点是他害我扑了个空是事实!要是我有带赤丸来就好了,一定可以抓到鸣人那家伙在哪!” “赤丸没能来,是因为雏田目前的状况,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是需要避免接触有毛的动物,而且,一般病房探望,本来就不该带狗来。” “我知道啦,所以,我不是也是让赤丸在医院外边等我吗!不过,怎么鸣人他会不在病床上?不会是跑出去玩了吧?” “鸣人他只是左臂骨折,眼角挫伤,不会影响行走,就算想跑,依身体状况而言,也不是不行。”已经看过漩涡鸣人病例的油女志乃回答道。 “好啦,志乃,你的话怎么突然这么多,你不口渴,我都听得口渴了…………好耶,这边有水罐和好多纸杯。”完全对油女志乃的话没有兴趣,犬冢牙只记得自己从进来木叶医院后,还没喝口水。 “牙,未经过主人许可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不太好。” “哎呀,不过是杯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了。”犬冢牙快速地拿起水罐给自己倒一杯水后就马上喝了下去,顺手将纸杯捏成一团扔向房间角落的垃圾桶。 “咚隆!”一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若残推门而入,朝着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用目前唯一能活动的右手打了个招呼。 “嗨,志乃,还有牙,你们怎么会来看我?” “欧,也不是特别来看你,是探望雏田时,听说你家昨天瓦斯爆炸,屋子全毁,人也受伤,被送到医院来,才想说顺便来看看你。”犬冢牙毫不掩饰自己本来完全没有过来的心思,大冽冽地说道。“不过,现在看到你的造型,倒是觉得挺值得的。” 听完同组队友的话语,油女志乃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对于某人不经大脑的说话表示无言以对。 “…………对了,鸣人,你伤势怎么样?还有你的左眼也有受伤吗?伤口很深吗?会影响到视力?”油女志乃看着漩涡鸣人左臂横挂着的三角巾,及固定用的木板,以及脸上的绷带,淡淡地问道。 如果不是很熟悉油女志乃的人,只怕很容易将对方的口气当成是挑衅吧? 说起来,在学校时,油女志乃和漩涡鸣人的接触实在不多,不过,倒是还常常在木叶附近森林抓虫子时,遇到貌似在散步的金发少年,大多是点头而过,但是,最近偶尔也会主动打起招呼来。 虽然觉得在森林时的金发少年,意外地沉静,完全有别于在木叶村内的吵闹活泼,但是,好奇心甚低的油女志乃,也没有将这件事情特别放在心上。 注意到油女志乃的视线,金发少年冽开嘴,不以为意地笑道:“本来都没什么事的,听白说,左手可能有些轻微骨折,这几天先固定好别乱碰到,比较保险,至于眼睛的话,好像是昨天屋子毁掉的瞬间,可能接触到太多砂尘,怕会发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感染,所以也才包扎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运气好的话,不用一星期就都可以拆掉了。” “但是,我好像有闻到淡淡的血味?伤口真的都好了吗?不会是不小心裂开了吧?”犬冢牙的鼻子不断抽*动,马上就发现血腥味的来源正是眼前的金发少年。 “血腥味?啊!”若残将原本在袖子里的右手举了起来,由于本身的**恢复力异于常人,此时若残的右手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创口,再加上,本来就只是一些皮肉伤,复原的更快,但是,血迹什么的,可是无法消除掉的。 油女志乃看着金发少年的右手至少有三分之一被红色液体给覆盖着,忍不住开口道。 “看上去挺严重的,需要找医生来吗?没想到你左右手都有受伤,不过,之前的治疗怎么没有处理你手上的血迹?”油女志乃靠近检查了下若残右手的伤势,他以为若残右手的伤,也是因为瓦斯爆炸所造成的,毕竟,若残右手上的伤痕几乎都已经结痂了。 “啊呀,我没有闻到刚从身体流出来的新鲜血液味道,他的右手八成是沾到当时其它伤口的血才会弄成这样的吧?”犬冢牙又动了动鼻子,确认自己的确没有闻到新鲜的血液味道。 “不管怎么说,等等还是清理一下吧,至少这样很不雅观。” 若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而油女志乃得到了对方的响应,也不坚持一定要马上处理。 “对了,鸣人,你可得好好给我养伤欧!你可是打败我晋级的人耶,要是因为这种小伤而在中忍考试落选,我一定不放过你,听到了吗?鸣人。”犬冢牙的口气有点酸,但是,也没有多大的恶意。 虽然对于自己根本没和鸣人对打几下就昏迷不是很甘心,不过,既然事情过去了,犬冢牙也不是那种一直计较的个性。 特别是多次和君麻吕的训练和打压(?),犬冢牙的脾气依然暴躁,但是,比起以前,算是有很大的进步了。 “呵呵,那场比试完全是意外。”若残在心中叹口气。 “呿,你的意思是说,我和赤丸输给你和那只蛇,是因为运气不好?” 事实总是难以让人接受,如果当初自己的对手是其它使用的忍术时不会面目狰狞的人,现在若残就不用为一个月之后的第三回合考试烦恼的,他的时间也是很紧迫的,以漩涡鸣人的能耐,就算没有通过之前的预选,也不会遭到木叶高层的怀疑。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这是比试的规则。” “好啦,我现在又没有要找鸣人打,就算要,也是等他伤好了再说。”犬冢牙甩甩手,表示自己可没有那么不讲道理。 关于那场比试的最后,其实犬冢牙当时的意识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强烈的睡意直冲心头,等清醒后,自己已经输掉了。 虽然不是很高兴,恩,应该说确实是很不高兴,不过,在听红老师说,连她也解不开那只蛇的幻术时,犬冢牙心里就庆幸很多。 而且,如果在自己昏迷后,鸣人给当时完全没有反抗的自己和赤丸下黑手,那岂不是更惨! 犬冢牙想到某几次和君麻吕大哥对练后,全身无力的自己无法抵抗来自十六夜伸出的魔爪和油性笔,就觉得鸣人的手段,已经很温和了。 “不过,那条听说一口气就放倒我跟赤丸的花斑蛇勒?”犬冢牙不否认自己没有排斥过来找漩涡鸣人的理由,其中就有一项是对那条蛇的好奇心。 听到犬冢牙的发问,若残很自然地将视线移向病床旁的功能柜上,将手指指向一个褐色的陶瓷水罐。 也就是犬冢牙刚刚倒水喝的那个水罐。 “最近天气比较热,房间的灯光又太强,你们也知道蛇类比较偏好阴暗湿冷的地方,需要我把她叫出来吗?” “………………” “………………” “啊~~~!你给我记住,鸣人。”犬冢牙一手捂住嘴,当场夺门而出。 完全不明所以的若残,只好向疑问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另外一个当事者。 “我想牙以后一定会记得不要乱吃乱喝不确定的东西了。”油女志乃推了推墨镜,说这么句话,然后也神色自若地告辞了。 最后,就只剩下一头雾水的若残继续待在病房里。 而某只彩鳞蛇则是依然舒舒服服地泡在冷水里面睡觉。 ※※※ 怪了,若残为主角的章节还能这么欢乐,看来咱的文风果然也是有转变啊! 这章的主旨告诉我们,不认识的东西绝对不要乱碰,就算要碰,也要先检查清楚再说,除非你想喝到不知名生物的泡澡水!!! 下一章?咱完全没有概念阿~! ※※※ 卷五 第67章 若残的外出日常 第五卷第六十七章-若残的外出日常 ※※※ 若残终于很是无言地转过头,看着依然不屈不挠地跟在自己身后七、八公尺处的某个人。 对方已经整整从中午跟到晚上了,从人多的时候跟到人少的时候,从中心区跟到商业区,又从商业区跟到住宅区。 整个木叶村全境,若残几乎都要在今天之内踏遍每条街道了! “我说,请问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在我后面了?”若残认为自己的耐性已经很够,并没有想透过和自来也相比来加以继续锻炼增强,只是,事实总是不能尽如人愿。 “咦?啊!什么!?你在跟我说话?你终于跟我说话!”尾随若残接近半天的自来也,在得到对方的响应,而不再是完全的漠视,不禁有些欣喜若狂。 自来也很高兴四代的孩子没有无视他的举动,终于主动开口对他说话,老脸都想笑了开来,只是,偏偏,这个时候,自来也还想保持一下身为高人的气度,致使脸部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那个……………那个……………一个月后不是就有中忍考试,我可以帮助你修练欧!” “不需要。”努力压抑自己转身离去的**,若残非常干脆且果断地拒绝。 一个月后的中忍考试对若残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现在只希望某人不要像个背后灵一样就好。 虽然若残背后没有长眼睛,但是走到哪都有人行注目礼的感觉,以若残的敏锐,很难不发现。 尤其是每当自己转头,或是自来也刻意出现在自己面前与自己的眼神交错的时候,脸色也是一直不断地变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食物中毒,神情一下哀怨,一下愤怒……………偶尔还用自以为掩饰很好的怀念眼神看着自己,这点,实在让若残很不愉快。 (如果当时老老实实、干干脆脆地弃权,现在不就没事了。)若残不知道第几次后悔自己当时在中忍考试第三回合的预选带了彩鳞进场。 “啊~别这么冷淡,我可是一个非常强大且厉害的忍者,只要我帮你进行训练,保证你的实力一定会变强很多的。”相较于若残的心情低落,自来也倒是很兴奋皆人的孩子终于愿意开口和自己沟通和产生交流。 不过,说实话,自来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表情异常地猥琐,非常像是那种拿着棒棒糖拐骗小孩的人口犯。 “抱歉,我没有随便搭理陌生人的习惯,特别是初次见面就非常热情的陌生忍者。” 的确,如果不是已经认识或知道自来也的人,也无法从自来也一身歌舞伎的妆扮和油字护额上认出他是木叶的忍者,所以,若残这样的回答,也不能说不合适,至于被跟了七、八个小时才响应的这种小事,已经不是当事者两人会去在意的事情了。 “……………” 易地而处,自来也相信自己也是相同的想法,但是,这样不对啊!跟漩涡鸣人接触的过程,跟自来也原本预算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自己都这么刻意地跟在他后面这么久才开口询问自己,这点,倒是跟自己向海野伊鲁卡和旗木卡卡西询问的有关漩涡鸣人的形象和观察不太相符。 照理来说,应该是自己在他面前做一些很奇怪的举动,漩涡鸣人就会主动过来搭理才对,可是,这招自来也从早上已经试了三次,对方都完全无动于衷,逼不得已之下,自来也只好先跟着对方,同时慢慢研究对方的喜好来思考对策。 毕竟,在自来也所得到的数据上所描述的漩涡鸣人,他的个性似乎是更偏近他的母亲-乐观、活泼、爱恶作剧、有些自大却又充满自信、喜怒形于色、好奇心强。 尽管,自来也印象中的皆人幼年时期确实就很沉稳,说是少年老成也不为过。 (那些情报会有这么大的差异?还是说从那个波之国任务之后才产生的变化?)波之国任务,自来也所知道漩涡鸣人第一次遇上「杀人」的任务,确实有不少下忍在亲自动手杀人前后的变化也挺大的。 至于海野伊鲁卡对于漩涡鸣人的印象,更偏向他的课业和上课表现,而旗木卡卡西对漩涡鸣人的基本评价,是个很奇怪的孩子。 自来也觉得或许有些事情需要和自己的老师好好地,深入地谈一谈。 目前为止,自来也只确认了两点,皆人的孩子好奇心颇重,这点,倒是跟他母亲很像,只是这孩子的好奇心仅限对人之外的事物,逛商业区的时候,对很多东西都有兴趣,在逛木叶村其它地方的时候,也是不断东张西望。 第二,就是这个孩子的体力真好,简直比当初的皆人加辛玖奈的体力乘二还有余,走了这么久的路,停下来的时间还不到半小时,而且,完全没有看到有疲惫的感觉。 就在自来也不断地研究眼前的金发少年和其父母之间的异同点时,被跟踪的若残心情也是相当复杂。 之前被暗部监视的时候,那些暗部往往都保持了一个漩涡鸣人不会察觉到的距离,更不用说会让其它人给发现,若残还可以当作路边的装饰品忽视过,那些暗部先不说实力怎样,至少隐藏的功力还不错。 而且,如果自己进入一些比较私密的地方、漩涡鸣人的住所、火影楼、木叶医院等地方,那些暗部基本上也多是等在门外、窗外,不会琐碎到跟着进去,当然,若残指的是木叶直属的暗部。 那些根或长老的部下,可不会这么客气,对此,若残只希望长期接受尾兽级幻术洗礼的那些人,不会令他们的忍者生涯提前退役。 但是,现在自来也的木屐声如此明显,如果自己没发现,那岂不是表示漩涡鸣人的听力有问题,而且,还有几次故意抢在自己面前先把自己表现出来想要买的东西买走,更别提,自来也还曾经数次从自己面前走过,就在短短十分钟之内………… 这种等级的争取视线的手段,自来也的心灵智商真的是五十岁?还是只有五岁阿! 若残不得不说,光就脸皮厚的程度,猿飞日斩的三个弟子都得到了他的真传。 好听点说,是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以他人的目光而改变自己的决定。 文艺点说,就是在恣意妄为的同时,丝毫不因颜面问题而困扰,拥有极其坚定的自我认定,甚至以此为傲。 正因为如此,若残想了大半天,到每个地点都不断四处观察分析着,还是找不到一个在木叶村中,而自来也不会继续跟着自己的场所。 从**来说,目前漩涡鸣人的住所也只剩下废墟,比起空地,不过多些水泥木板等废材,何来隐密之用? 从官方来说,自来也连火影楼也可以来去自如,整个木叶村里,他不能去的地方还真不多,难道还能让若残跑去团藏那里?先不说,若残是怎么可能会知道根的总部,就算知道,那也不是漩涡鸣人有能耐进去的地方。 从道德来说,先不说若残有没有那个脸皮躲去女厕所,但是,自来也会偷窥女性泡温泉已是半公开的事实了,若残不敢跟自来也赌人品下限,就算要赌,也没必要拿自己来赌。 (唉~~~)若残在心底叹了口气,想发呆都找不到个合适的地方,不能不说是非常郁闷,难不成要他窝在白的住处? 但是,若残也不觉得自来也会因此而退缩。 想到这里,若残心里觉得有些无奈,忍不住搔了搔脸,随意地打量,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回了木叶村中心地段的精华区。 火影大楼、比试场、日向家大宅、木叶医院、外宾区,一乐拉面、还有两条主要的商业街都在这个区域内。 (难不成,真要回木叶医院?) 这也算是私底下的潜规则,不管是长老、根,还是世家的人手,都不能用强硬手段介入木叶医院内部的医疗忍者体系,也不能进入病房内监视,保证病人的基本**和安全也在列内。 当然,在医院外部的监视就不在此限之内 木叶医院对绝大多数病人的一视同仁,只要没有触及木叶村的根本和过分地破坏火影的权职,都受到这条潜规则的保护。 就算自来也也不敢跟进到病房内来胡来,尤其是在某次自来也骚扰女病患而被纲手给轰飞出去,自来也对木叶医院一直心有余悸,不会久待。 而如果自来也要在医院外部等自己的话,那些之前监视自己的人员,应该也会产生不少交集吧? 毕竟,合适的观察地点可不多,自己所待病房外的那棵大树上,能待人且又舒适的位置不大呢! 不过,要是在回到木叶医院,已经吊了自来也半天的若残又觉得很不甘心。 再说,若残本身也不怎么想回木叶医院。 正在犹豫间,若残也不禁停下脚步,视线顺势移向木叶医院的位置。 目光没从若残身上移开过的自来也,自然也不会错过。 木叶医院的急诊部外正是一团骚乱,红灯和黄灯同时不断地闪烁,这是表示是有重大手术正在进行中的标志。 通常还是上忍以上的病患,不然,至少也是拥有特殊身分的特别上忍进行手术,才有可能亮出黄灯。 再加上进入人潮相对于现在的时间点,人数也过多了些,某些人身上的标志,好像是某个大型商会的成员。 而且,现在还处于中忍考试期间………… (大蛇丸?木叶?) 他眉头微微皱起,朝着若残的方向望了望,又看向木叶医院。 好不容易和皆人的孩子有一点点的进展,但是,自来也又在意木叶医院的动静。 思考一会儿,自来也还是决定以木叶为重,皆人的孩子不管怎样,只要在木叶村内,自己总能找得到,真要指导他的事情也不急于一两天。 “咻!”的一声,自来也已经使用瞬身术离开当场。 立刻注意到尾随者果断消失的若残,不带任何情绪地轻轻笑了笑。 此时,若残倒是有些感激这场事件的肇事者,对方给了自己最后一段能自由活动的时间。 其它在更远边的监视人员,可没有自来也的实力,若残能做的手脚就多了。 只是,若残也已经决定明天就要和自来也好好谈一谈,因为,他可不想之后的一个月内,天天都得遭受到今天这种处境。 自认自己的时间还没有闲余到可以如此浪费的若残如是想道。 (可有不少事情得趁着今晚好好处理一下呢!) 已有决定的若残,转身走向街尾路灯照映不到的昏暗角落,像是整个人都融进了黑闇之中。 ※※※ 不久前,木叶医院的医疗组办公室。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早已没有其它人在。 “呼!”白伸个懒腰,一手按在脖颈,不住搓*揉着。 自从中忍考试预选结束后,白这接连几天都快要忙到累翻天了,连在木叶的住所都没能找到空档抽时间回去休息,都是睡在木叶医院里的医师休息室。 跟兜有关的文件、报告、资料分析就占了白这几天绝大部分的时间。 日向家长女的伤势倒是好说,手术也不算特别困难,但是后续的复健内容交付给日向家却不断被退。 君麻吕的师弟-李洛克的身体问题更是复杂,为了保住性命和保障日后复建的顺利,光是第一次手术的前后,即使有君麻吕的协助,还是整整耗了白接近一天的时间。 毕竟,这种伤势,白也是第一次遇到,更不用说要让李洛克还能继续当忍者的话,白心里真正的把握,其实也不到三成,就算有君麻吕的帮助,也不会让机率超过五成。 在这之后,白估计至少还需要三次以上手术才能调整好李洛克的身体结构,而后面几次手术的详细步骤,和李洛克身体可以再接受手术的时间,白也需要继续详实的考虑和分析。 不过,以上的事情,白处理至今,终于也都到了一个段落,之后的事情,就不需要白待在木叶医院里以便第一时间处理。 (终于可以回去了。)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木叶医院休息室的床虽然也不差,但是,心里总不能那么放松。 在木叶里的居所,也是白和君麻吕目前住过最久的地方,不称之为家,是因为那里没有若残在,但是,要说到仅次于家的存在,那个居所也是不二选择,更别说,这一两个月内,可能若残都要住在那里。 白耸耸肩,转转头,松弛下紧绷的身体,随手将桌上给整理干净。 而就在白起身准备离去前。 突然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用力敲开。 “白组长不好了,月光疾风特别上忍被欧塔哈商会的人紧急送来木叶,在进手术房时,已经没有心跳反应了!” “!” ※※※ (可怜的白,这整个月大概都无法回家去睡觉了~~~~) 第五卷,恩,咱已经差不多要构思结尾的部份(写是还没写到,但是,很多东西需要先想好) 有啥特别特殊的想法,请尽早提出,咱可能会有所增琢。 ※※※ 卷五 第68章 自来也的日常 第五卷第六十八章-自来也的日常 ※※※ 木叶村附近,三号练习场旁的小湖边。 “…………通灵兽的族类非常庞大的,而蛤蟆一族更是所有通灵兽界,数一数二的大型家族,族内成员非常复杂且具有针对性,不管是泛用型通灵兽,或是特殊型通灵兽,蛤蟆一族内都有专门所属的分支,无论是战斗、赶路、侦查、隐密、治疗、封印、解咒、传讯、甚至是更偏门的能力,蛤蟆一族都有负责的相应成员,而且,还能有更细部的小分支,比如战斗方面,有单对单适用、单对多适用、强对弱适用、弱对强适用、强对强适用等等,好处多多。”自来也口沫横飞地介绍起签订了通灵兽的种种好处和优点。 “所以说,你就签了吧!”自来也将蛤蟆一族的通灵卷轴摊开来,往金发少年面前一推。 自来也此时脸上的笑容,简直就像是青楼里让新来姑娘牵卖身契的老鸨,搭配上某人双眼下方的那一抹黑彩,更是增添了几分猥琐。 若残默默地看了自来也一眼,在心中下了一个「对方一定常常逛那些风月场所,不然怎么可能表现出如此相似的神情」的结论。 (看他的脸色好像也不是很好?还有那个…………是黑眼圈?在自己的故乡也会睡不好?这种层级的忍者就算好几天不睡也不会怎样吧?可能是看一些什么不该看、不该知道或少儿不宜的东西吧?还是在熬夜赶那本小黄书的文稿?或是取材之类什么?)若残嘴角抽了抽,他无法避免自己对自来也的猜测往人品下限方向去思量,实在是某人前科累累的缘故。 终于,若残有了反应,没有像之前几次完全不理会自来也,不过,倒是向对方提出一个不太相干的疑问。 “通灵兽卷轴很稀少吧?” 事实上,通灵兽卷轴的数量用稀少来形容都是奢侈的了,一般而言,一百个忍者里面,也不一定能有一人拥有通灵兽,更遑论蛤蟆一族这种接近全能性的类型。 “当然啊!你要知道,我手上的这个蛤蟆一族通灵卷轴,可是最高等级的通灵兽,整个通灵兽界,能与之相提并论的种族,不会超过十个,就算在少数的那几个通灵兽大家族中,蛤蟆一族也是稳列前三之内的强大和兴旺。”自来也的语气里,充满了骄傲。 “那我不要签。”这次,若残很斩钉截铁地给出答复。 而自来也当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人萎了下来。 普通忍者要是能有签下蛤蟆通灵兽的机会,只怕用尽全力来拜托自己,唯恐错过这个机会,但是,这个皆人的孩子,为什么反应就这么不一般? 自己都已经花了好大功夫跟他说明签下通灵兽的好处了,但是,他说不签就是不签,不论是语气或态度都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转圜余地。 自来也不免想到自己的徒弟,虽然平时个性很温和,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却也是如此坚定到近乎固执,像是研究危险的时空间忍术、娶身分非常复杂的漩涡辛玖奈为妻、以及在知道另外候选人是三忍之一时,依然毅然决然选择竞争四代火影………… “唉~~~~”自来也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说,小子啊,你为什么就这么不想签呢?”如果是别人给予自来也这种态度,自来也早就甩手不管,但是,自来也不能这样对待眼前的金发少年。 “因为我不要。”若残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口气很随意,但是态度很坚定,完全不在意自来也的脸色转变。 其实,若残实际上还有其它的理由。 但是,有意义的理由若残不能说,因为若残和自来也还没有那么深的认识和交情。 没有意义的理由若残不想说,需要理由才能理解他的行为的人,没有让若残对他们解释的必要。 所以,最后若残也只能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宁愿不说,也不愿意说谎,若残最基本的原则之一。 (可能他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再来说服他吧!毕竟,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命运之子,如果能和蛤蟆一族成为契约者,对他来说更好吧!只是………………) “呃,那就算了。”自来也抓抓头,对于某人的硬脾气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管怎样,你不能态度认真点吗?你不想变强吗?”这个年龄的小孩,应该是会有希望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的想法吧?自来也对于某人的淡定,表示很不淡定! “变强,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本末倒置是很危险的事情,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 “……………”若残平静的回答令自来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 并不是这个回答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回答太没有问题了,好到不应该是由一个十二岁,过着算是在平静生活里长大的孩子会有的回答。 (这种年龄的孩子,不大多都是认为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自来也心里产生几道波折。 “再说,我也很认真阿,不是你让我学习使用查克拉在水面上行动吗?我不是正在这么做吗?” “……………我教的是在水面上行走,而不是在躺水面上游动。”自来也咽下心中的叹息,很无奈地说道。 是的,自来也是想先了解一下皆人的孩子的查克拉操控能力,所以,才带对方到这个小湖边,不过,其实原本自来也是瞩意在温泉旅馆进行,只是,在若残的坚决反对下,才决定来到这里。 而眼前金发少年的表现也超乎自来也的预期,一开始虽然有些不稳,但是,勉强来说,算是第一次就成功在水面上行动。 (看来这孩子在忍术上的资质比较像是皆人呢!)完全不知道若残好几年前就已经可以在水面上打斗的自来也,得到某个自以为的分析结果,不过,当时,若残也是确实第一次就能成功在水面上自由走动就是了。 而自来也只看到在自己面前,金发少年先是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几下,就爽快地倒了下来。 自来也当下还想赶快去救,毕竟,自来也有听说这孩子不久前有受伤,目前左手和左眼还在康复期,虽然,都已经让给纲手的那个徒弟给妥善诊治过了,包扎也很札实和健全,但是,自来也觉得要是泡水太久还是有可能会影响伤势。 只是,若残倒下去的那一霎那,却好像是倒在了柔软的水床上,湖面一阵波动摇曳,却丝毫没有弄湿若残的衣服。 然后,若残就这样躺在湖面随着风吹动的波纹,在小湖上四处浮荡,神情上倒是一反自来也平时所见的鲜明,而是一种很平静的浅浅笑容。 这也是自来也没有第一时间把金发少年抓回岸上的原因。 于是,自来也维持了诡异的姿势僵硬了数秒,这才干笑了几声,抓抓头发,盘腿坐回岸边。 说实话,自来也也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水面上行走比较难,还是躺在水面上游动比较难,至少,都算是在训练查克拉操控力吧?自来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好半响后,感觉到阳光的温度已经有些灼人,自来也看着依然完全没有回岸上打算的某人,忍不住开口道。 “好了,你也该回来了吧,我今天不会再跟你提通灵卷轴的事了。”自来也想了想大概也知道对方这种作为的潜在目的,事实上,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掩饰过。 而听到自来也的话语,若残这就从湖面上坐了起来,不过,似乎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打算。 “恩,我跟你介绍一些特殊景点吧?雷之国西南方的温泉乡?土之国西边的白色高原?” 某人立刻迈出步伐,似慢实快地走回岸上。 自来也看得出金发少年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左眼的光采确实亮了许多,至于右眼还在绷带覆盖的范围,自来也可没有能透视的白眼,自然是看不到的。 但是,那明亮的神采确实令自来也想起了某红发女子少女时的丰姿,她对所有感到兴趣的事物,也都是投以相似的热烈目光。 金发少年的头发,在正午炽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盈荡出自来也记忆里熟悉的光泽,令自来也的目光一阵恍惚。 思绪似乎回到了昨晚。 ※※※ 在昏黄的烛火照映下,自来也看着坐于背光处的猿飞日斩,平日慈祥和善的面容,竟然显得有些狰狞,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觉悟意味。 自来也几乎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看过自己老师如此深沉的表情了。 是十二年前,在四代火影去世后,再次一肩挑起木叶村火影的名号和所有责任的时候吗? …………………… ………自来也,你知道吗?在九年前的时候,那个孩子曾经来找过我,是的,就是在他坚持自己单独居住的一年后。 (九年前?他还不过才三岁左右,不是吗?他来找你干麻?他为什么要来找你?他为什么会想要来找你?) ………你的疑问我几乎都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当时的那个孩子是如何从七丁目哪里,独自一个小孩子在晚上走来火影楼,只是,那些都不是重点,你知道那个孩子当时跟我要求了一件事情,或者说,他向我告知一件事情-他想离开木叶村!而我,也答应了他。 (离开木叶村!你说什么?为什么这件事情我完全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要答应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猿飞老师,就算那个时候比我们当时要和平得多,但是,那也不代表可以让一个小孩单独外出,而且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才三岁而已耶!三岁!不是十三岁,不是三十岁!)自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讶异自己的震惊。 ………我知道就算是卡卡西,也是六岁左右才正式开始上了战场,更不用说你们几个,但是,难道你就认为是我故意放那个孩子离开木叶保护的范围吗?我在你心底,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吗?不,不是的,我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个孩子当时的眼神,就跟皆人坚持要和漩涡辛玖奈-前任的九尾人柱力结婚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们并不是询问我们的意见,而是告知我们他们的决定,是吗?)自来也的神情有些难以言喻的苦涩,他也很喜欢漩涡辛玖奈那个孩子,但是,当初得知自己的徒弟决意要和她共度一生时,自来也也是错愕多于赞同。 ………那段时间,我有特地从暗部里安排人伪装成那个孩子进行日常作息,而基本的监视记录也没有停止送往长老处,所以,这件事的实情,其它长老就算都不是很肯定,可能会有点疑惑,但是,他们不会来和我对质,毕竟,我还是火影,木叶村唯一的火影。 自来也咬了咬牙,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些暗部现在的状况,他也开始质疑放任了自己忽略木叶情报的行为的正确性。 ………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我分批派了两队的暗部暗中保护他,可是,第一队在火之国境内就突然消失了,而第二队,追踪到火之国和风之国边境的某条峡谷,那个峡谷的底部是非常湍流的溪水,直通南方的大海,于是,也因此,我失去了那个孩子的下落,你也知道那个孩子的身分很特殊,生死不明,比发现尸体更为严重,而我又不能让这件事情泄漏出去,那会对木叶,你不会不知道这会对整个忍者界产生多大的影响吧? (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为又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我当时完全都不知情?或者说,到现在为止,还有几个人知道?)自来也突然对之前从木叶得来的情报真实性,感到一丝几不可闻的慌恐。 ………总之,幸好,六年前,那个孩子自己主动地回来了,而据他的说法,是失足掉落悬崖,被溪水冲走,后来在某个隐世小村落的村民意外救起,后来在那里待了一二年,在准备回木叶的过程中,遇上了同是流浪儿的白和君麻吕,就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回到木叶,之后,我有派人去找那个孩子口中所说的隐世村落,却只有找到了一个荒弃不久的废墟,我没有办法验证那个孩子的说法,只是,那个孩子身上的封印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记忆没有缺失和错误的存在,也都没有查到那个孩子身上有跟其它忍村或是忍者有所接触的纪录,他,依然确实是那个的孩子,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他,我也不能继续追问他,不管怎样,至少那个孩子还是承认他的根是在木叶的,不然他也不会再失去联络后还会回来木叶村,只不过………… (那个孩子当年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心机啊!猿飞老师,他只是一个孩子!)自来也不明白自己的老师什么已经如此地陌生,或许,就是从当年自己看着大蛇丸叛离木叶的时候开始?一向谨慎机敏的大蛇丸,为什么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那个早已暴露的实验室中,让猿飞日斩带人刚好目睹正在进行中的试验呢? ………自来也,你们是几岁就已经开始上战场?第一次杀人又是什么时候?孩子?我也希望他们都能当个孩子啊!可是,作为火影,作为木叶村的火影,必须要对整个木叶村的绝大多数人负责。为了阻挡木叶长老和根向九尾人柱力伸出的手,猿飞日斩自认已经尽了作为火影的最大努力。 (猿飞老师,你所谓的绝大多数之外的那些人呢?…………………)一直都是处于「绝大多数人」之内的自来也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辩解什么,就如同猿飞日斩所说的一样,不曾想过要当一个火影的自己,可能永远无法体会作为火影的立场和想法,如同自己不明白纲手为什么整天醉生梦死,过着被债主追杀的日子也不愿意回到木叶,如同自己不明白大蛇丸为什么与木叶决绝,选择自立音之忍者村。 ………我问你,自来也,你这次回到木叶来,不也是因为大蛇丸吗?我不管你到了木叶之后的想法是否有改变,但是,你能否认你回木叶的动机可有丝毫和那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是的…………但是………) ………这几年来,你经过木叶村多少次,又有亲自去探望过那个孩子?曾去在意过那个孩子的居住环境?你注意过那个孩子的饮食起居吗?你可有关心过那个孩子的生活场所?如果你们有任何一个留在木叶,那些长老们敢如此作为吗?我不得不对很多事情妥协,至少,鸣人那孩子不是在根的训练所里长大,不用接受那些长老们的洗脑,而我,也不能对九尾人柱力作出太过示好的行为,一些会令九尾人柱力对火影一系感觉变好的事情我也都不能做,你懂吗?我做了很多事,所以我很多事因此不能去做。 (我不…………我只是…………我以为………………) 是的,「以为」,就只是「以为」吗? 自来也以为九尾人柱力的孩子在木叶会过的很好。 自来也以为皆人的孩子即使没有自己特别去关注,也能得到很好的生长环境。 自来也以为只要三代火影还在,就不会让四代火影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 自来也以为木叶的村民会在木叶高层的管制之下,依然有足够的理智好好对待一个他们认定是怪物的存在…………… 自来也以为在宣扬火之意志的木叶村里,英雄的遗孤可以得到应有的待遇。 自来也以为…………… 自来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错以为了多少事情。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的行为表现和自己所知道的形象差异太明显,自来也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很多事,或者说,很多事都不会被摊开在明面上。 (还有机会………我希望………还有机会的…………………)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掌之中,深深地弯下腰,双肩颓然似地轻轻颤抖着。 一夜无眠。 ※※※ 应该还有一两章,就要准备进入正式的中忍考试第三回合,也就是木叶崩溃计划的前奏。 但是,别说是详情什么鬼的,就连大略咱也都通通不清楚啊!XD。 基础的主线跟AB一样,但是,除此之外,咱完全不知道。 因为,若残某人什么都没和咱说,所以,剧情会改变成怎样,咱是真的不知情。 光是为了劝某人不弃权,咱已经用尽心思,不过,就算咱用尽心思,咱还是不确定某人到底会不会弃权==a。 其余的评的事情,咱也不想多说,反正,一切都是等价交换原则,就这样,仅此。 ※※※ 卷五 第69章 比赛前的最后准备 第五卷第六十九章-比赛前的最后准备 ※※※ 在木叶村的范围内,某处山壁上,间接性地传出土石碎裂的巨大声响。 “呦!佐助,我又给你送便当来着,别再玩了啦。”一名绿色短发,从外观上看不出是少女的少女-十六夜拿着一个手提篮,一面打招呼道。 “哼,我这是在修练一种强大的忍术,我可不能像妳那样每天都在玩。”宇智波佐助不以为然地说道,但是,却还是稍停了下来,双手插在裤头口袋,缓缓地走向十六夜的位置。 “每天都玩这不是很好吗?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小孩本来就应该做这些事情,吃喝玩乐睡。”十六夜认真地点点头。 “…………你是猪吗?”不是宇智波佐助说话不客气,而是你跟某人不客气,她立刻就会给你嚣张起来。 “那是我的人生目标之一呢!佐助,你真清楚我,我们不愧是一类人。”十六夜一脸欣慰地说道。 事实证明,在这种情况上,脸皮厚的一方,拥有绝对性的强大优势。 “…………呿,谁跟妳一类人,还有,妳给我闪远点,别又想把泥巴往我身上抹。”宇智波佐助没好气地反驳道,却没排斥十六夜坐到自己身旁的举动,对于某人自顾自将自己的衣襬当作擦手布的行径,也仅仅是有些无奈地撇撇嘴扭过头去,没有做出其它的反应。 宇智波佐助脸上有些不满地坐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地向十六夜的方向一伸手。 十六夜笑嘻嘻地将已经干净了的双手从篮子里取出保温瓶和杯子,飞快地倒了满满一杯的冰西红柿汁给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接过了十六夜递来的茶杯,然后爽快地一口喝完后将杯子放下,一个饭团刚好又交到他手上,宇智波佐助也不说二话,拆开纸包就开始吃,然后吃完就顺势伸手一张,又一个饭团递到他手里。 一连消灭掉三个饭团,宇智波佐助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跟之前一样,怒气完全随着血糖值的上升而消失殆尽了。 (……………) 于是,宇智波佐助也只能跟之前一样藉由消灭剩下的西红柿汁来舒缓自己的郁闷。 “吶,佐助,那个银毛猥琐蒙面怪人去哪了?怎么这几天我中午上来找你的时候他都不在?” “他刚好也差不多时候去用餐了,所以你才没碰上。”宇智波佐助镇定地回答道。 “可是前阵子我都有遇到他阿?他明明说作为忍者一餐两餐不吃也不要紧,怎么最近几天才想到要天天用午餐?” “……………呃,这个嘛…………”宇智波佐助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口才这方面一直没什么天赋。 其实是因为怕了你了,不敢再跟你碰到面,所以才提前避开…………这个实话,宇智波佐助嘴角抽了抽,没想说出来,打算替自己的老师保留一丝尊严。 宇智波佐助想到前几次旗木卡卡西在十六夜的语言攻势下落荒而逃的模样,心里面不知怎么地,感到有些同病相怜的宽慰? “而且阿,为什么我上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下去呀?” “说不定是从另外一面下去。” “但是,在你们昨天修练结束后,我刚好去另外一面的山璧那边进行了恶作剧的试验呢!” “…………什么样的试…………”宇智波佐助还没问完自己的疑问,就听到了从某个方向传来的,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响。 “触发式百八连环爆炸符试验。”十六夜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 “…………这应该………………”听到十六夜的回复后,宇智波佐助的第一想法是好险不是我,第二是如果旗木卡卡西挂了,那我的忍术训练怎么办?第三个反应,才想到了旗木卡卡西的安危。 “放心,那些爆炸符我有进行改良,威力也都有缩减,如果有上忍的身手,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这片山璧又不是只有上忍会来,不得不说,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内心虽然挺偏激,可是本质上还是很善良的。 “而且,我在那面的山壁下方,已经有贴告示,说那片山璧正在进行忍术试验,不要随意接近,其它面,我也有请木叶丸他们帮我提醒其它的人,十六夜将「其它的人」四个字咬的特别清楚。 所以,旗木卡卡西就这样悲剧了? “那我的训练怎么办?”宇智波佐助很快回过神来。 “别担心,我给你带来一个自称比旗木卡卡西厉害十倍的人来了欧!”十六夜拍拍胸口。 (其实,妳明明就记得旗木卡卡西这个名字,而不是只记得银毛猥琐蒙面怪人这个称呼嘛!还是「自称」是怎么回事?)宇智波佐助向十六夜瞥去一眼,无言中。 “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人格无下限的超级大色魔仙人!”没有在意宇智波佐助的眼神,十六夜一边欢呼拍手道,一面朝前方扔了个烟雾弹。 于是,一股白烟猛然窜起,待烟雾散尽后,一名有着白色长发,身着歌舞伎打扮,动作夸张的奇怪中年人出现在正因为烟雾而不断咳嗽的宇智波佐助的面前。 “喂,小丫头,我可是鼎鼎大名的蛤蟆仙人,妳对我的称呼要尊重一点!那个人格无下限是怎么回事?” “那是白大哥说的,不过既然你有要求,我也不介意调整一下对你的称呼,只是,拜托人的态度是不是要好一点?”十六夜一脸「我很善良」地说道。 “那是不是可以麻烦妳请把那些多余的词汇都给我弄掉!” “超级大色魔仙人?” “再少一点!” “超级大色魔?” “……………你对我的印象就这么糟糕吗?”自来也终于了悟了。 “唉,白大哥说像你同时有偷窥癖、恋童癖、和双性癖的坏人,不能对你太好。”十六夜摇摇头,眼神里充满同情。 “@#$%^**@#$%@%$”自来也很想反驳,但是,又觉得自己如果跟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辩驳这种事情很掉价,于是,他转身想要离去找一些可以平复他心情的风景。 “白大哥说,如果你在三个小时内离开我的视线之内,我就要去跟三代火影说你又打算去偷窥。” 自来也离去的脚步稍微迟疑一会儿,但是,还是坚定地迈了出去,如果被区区一句话就改变态度的话,他自来也算什么三忍之一啊! “白大哥还能用特殊方式让他的老师第一时间知道你对我始乱终弃,还意图先奸后杀的打算!” “谁会对你这样的小屁孩始乱终弃啊!”自来也大声地反驳。 “…………所以,你不否认有对我先奸后杀的意图?” “噗!”自来也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步伐自然也停了下来,事实上,自来也觉得自己还能站立,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同样是听到了某人的发言,不过,受到十六夜长期「训练」之下的宇智波佐助,显然承受性就好了很多,没有喷血的倾向,只是,跪倒在地,呛出满嘴西红柿汁的画面,看上去比自来也的模样还凄惨的多。 这也是灰头土脸的旗木卡卡西爬上山壁上时,所看到的诡异画面。 ※※※ 木叶医院,白作为医疗组的组长之一,也有他个人专属的试验室,作为对医疗忍术及新治疗方法的研发实验用。 研究所花费的金额,也是由木叶高层所报销,当然,内部耗材的清单、研究计划和发展目标也是一个月需要准时报备给三代火影,而木叶高层也是会不定期,前来抽查,以避免研究的方向出现了不符合「火之意志」的项目。 白以往的研究项目,是研究出一种综合用疗伤药基底,可因应再加入时的素材种类,分别暂时舒缓各种刀伤、烧伤、挫伤、撕裂伤等,十数种忍者常出现的伤势,以延长等待救治的时间,同时还具有轻微麻痹和冷却伤口痛楚的作用。 而在今年初,白就已经向木叶高层提供了研究的成品药膏,完全具备了以上的功能,白也给出针对不同伤势所需要添加的不同素材的清单,以及该药膏的成分和制作方式,甚至是该药膏需要注意水气浸染的注意事项也与以告诫。 正是白如此知情识趣的态度,木叶高层同意该药膏的制作份额,每月都免费提拨出一定量给木叶医院用以贩卖,当然,白也不得在私用之外,向外提供大量的该种,被命名为普用药剂的药膏。 也正是这项成就,让白从医疗组的副组长,在无人反对的情况下,晋升到组长的职位,当然,白 事实上在刚进木叶医院时,就已经拥有试验室和个人办公单间的事情,就不是这么重要了,至少就连木叶长老和团藏都不曾过问此事,更遑论其它人。 再说,白的风评,也一直很好,几乎是仅次于当年的波风皆人。 同样是孤儿出身,都拜了三忍为徒,都没有老师的恶习,都个性温和,都有一副好皮相,都常在脸上挂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都拥有足够支持其声望的实力。 只是现在,一向举止从容、言行稳重的白,在自己专属的试验室隔间外来回地走动着,乍看之下,就像是有家人正在急诊室急救中的病患亲属。 不规则的重重走步声,则是很明显地泄漏出当事者的不稳心境。 一想到某人进去隔间前的神情,更是平静地令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颤。 再加上对方从自己手中取得的那项物品,白以往温和委婉的常见笑容,早已不知何时完全褪去,双眼微微瞇起,异色的不同瞳眸流露出相似地不安。 ※※※ (如果不是白的话,在这种时候,我可能还没这么容易找到个合适、安全、且足够隐密的地方把事情处理掉呢!) 若残就在这已经清空了的试验室隔间内,赤/裸着上半身,盘腿地坐在地面上,整个人正位于一金红色的五角锥状结界中,而结界的六个节点,赫然是六枚拇指大的查克拉结晶。 (漩涡一族的身体,几乎都有优异的人柱资质。)也对于异体精神拥有最大的包容性,其中也包括漩涡鸣人这个不是红发的漩涡。 而若残的面前,放了四根充满红色液体,封闭完善的试管,只不过,仅有前两根隐隐泛着查克拉的气息。 (漩涡一族的鲜血和查克拉,从来都是封印忍法效果最好的载体和触媒。)因此,几乎每个正统的漩涡族人,都是天生的封印系忍术高手,只是,现在依然存活着,并且能力觉醒的漩涡血脉,若残也只知道一个人-晓之零-长门本体。 (宇智波一族的鲜血和查克拉,都拥有相当强烈地刺激灵界生命体活性的功能。)同时也拥有增幅精神的作用,不论是起因于正面情绪,还是负面情绪,而在世仅存的三名宇智波,若残能拿到手,并取得开启万花筒中的宇智波的新鲜血液,也只有,当前的木叶S级叛忍之宇智波鼬。 在这个世界里,一个人的血液,可不仅仅是单纯作为血液的存在,很多忍术、密术、甚至是禁术都会用得到,有时候的影响,不单是个人,还可能作用到整个族群,更不用说,还是直系,已觉醒血脉的血继限界者的血。 但是,那两个人听到自己的请求时,却是没有多说二话,很干脆地将注满了查克拉的自身血液给了自己………… 明明是不到一百公克重的两管血液,若残却记得自己拿到手时的沉重。 至于其它两根单纯血液的试管。 (千手一族的鲜血,则是具备了压抑灵界生命体活性的作用。)所以,直系的千手宗家在面对尾兽和通灵兽时,都能发挥出比其它人至少多出三成以上的战力,千手纲手的怪力拳,在面对巨型通灵兽时所表现出来的强大,绝对不仅仅是出于那力道的缘故。 四管血液中,最后两管分属于初代火影之孙女和拥有初代火影细胞的唯一存活者,都是由白弄到手的。 而这四管血液的问题,还不仅止于此,前两管的血液很纯正,但是本体的健康状况都很有问题,他们两个的身体状态,如果是在其它人身上,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纲手和目前代号天藏的暗部,血液都不够纯粹,前者没有觉醒木遁,后者,并没有拥有千手一族的血脉,只是移植初代的细胞。 白为了从取得的血液中各自分离出酒精和麻*醉药的成分,也费了一番功夫,不过,这就不是若残所知道的事情了。 (再说,还缺少了千手一族的查克拉。)若残想到那个被纲手很宝贝的项链,但是,要取得那样物品,对于目前的若残等人,还是太有难度,至少在不想打草惊蛇的前提之下,这跟取得血液的难度不一样,纲手喝醉酒的时候,警觉性可没那么明显,更何况,她对白也相当的信任,至于天藏的血液…………就算是暗部也不可能不会受伤,作为医疗者的白,想要拿到一些伤员的血液,实在再容易不过了。 (可惜,在这个中忍考试后,九尾人柱力在木叶的监视应该会更高,我可能找不到更好的时机来进行这项步骤,所以,就算不能完整,我也没有其它选择的余地了。) 『…………我以为你应该对你的决定多考虑一下。』 『我已经考虑了足够久的时间了,事实上,我还是最近才下定了决心。』 『为什么?』 『因为,我是最近才真正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了漩涡鸣人应该要有的模样,我总得做些行动证明些事情呀……………』 『你……………』 『我以为你应该是最赞成我的打算的存在,或许,还应该是唯一的一个?』 『就算我和他并不是同一类的物种,甚至是他封印了我,但是,在我的认知里,像他的那种存在,应该是被称之为伟人?英雄?之类的好人?或者说,你并不这么认为?』 『…………不,我和你的想法类似,我也认同那个人是一名英雄,是一个伟人,是一个很好的好人。』 『既然你也这么想,可是,你却打算……………』 『他是很好,非常好,好到让我想不发现自己有多不好都不行……………他太好了。』 『什么?』 『玖玥,别说出一些会让我质疑你是否是最穷凶极恶的尾兽-九尾的话语,我很清楚我的打算,一直都是,从那个时候起都没有变过!我还以为只有你明白,曾经这么以为的…………后悔,那对我来说太空泛了。』 『喂喂!!!?』 『哈哈,玖玥,不过,不管怎样,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若残没有注意自己此时的笑容,与当年四代火影封印九尾时的笑容有多么相似。 『!』 不再理会脑海里传出来的声音,若残果断地沉敛心神,集中起全部的注意力。 (果然,会突然和玖玥说起话来,我或多或少也有些紧张吧?) 若残很快地将嘴角上自嘲般的弧度抹去,转而不自觉地微微瞇起双眼。 一红一蓝的双眸泛出金红色的光芒,只是和以往相比,这股金红色的光芒似乎参杂了几缕陌生的半透明色泽,隐隐流露出不属于九尾,也不属于漩涡鸣人的查克拉气息。 四管血液被悬到半空,管口被硬生生割断,鲜艳的红色液体顺着开口流了出来,最后在离地半公尺处,自然地交错混合成一个红色的球体,然后从这个液状球体延展出一条细线,开始主动往若残身上的腹部至左手掌的所有位置开始凭空勾勒起来。 如果此时有日向家的族人开启白眼,就可以看到,从若残身上冒出四只完全从查克拉聚集而成的手掌,抓起了四根试管,然后出现了一道利刃划过四个试管,紧接着,四只查克拉手掌小心拿起三根试管,将其中的液体倒入了一个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的,由查克拉凝聚而成的碗中。 而后,四只查克拉所凝结出的手掌,汇聚在一起,从那个红色球体分出两丝细线,分别以若残的腹部和左掌为中心,描绘出不为人所知的独特咒纹。 紧接着,变形成一只人手,五个指尖冒出了夹杂半透明和深黯的双色火焰状查克拉,对准了若残腹部上,五行封印的五个点按去。 【五行封印】?解! (完全的暴力解法啊!)就在查克拉手掌与若残腹部接触上的同时,若残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一阵剧颤。 若残的腹部,也立刻浮现出散发着不详意味的血红色咒纹,张扬的杀戮气息,混合着残暴剧烈的庞大查克拉立刻由若残腹部为中心向外汹涌而出,不过,反应更快地,是那只查克拉会聚而成大掌,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一道包覆住若残的人型膜,满满收拢起来,而那些血红色的狂暴查克拉也一点一滴地挤压回若残体内。 凭借着这股非人级别的查克拉,若残预设的另一个禁术也达到了启动基准。 (【幻龙九封尽】!) 原本需要九名影级整整三天份额的查克拉量,现在以一人一尾兽全面承担。 以若残腹部为中心,至左掌心为终点,立刻在手臂上冒出十来条网状的金红银三色纹路,还有白色的光团依着某种频率,缓缓地从若残腹部一涨一缩地延展到若残的左掌心。 (幻龙九封尽的效果能保留三天,是吗?) “再三天吗?” 若残腹部的血红色咒纹一明一灭地闪着波纹,就像是电力耗尽前的闪烁灯光,取而代之的,是若残的左臂,布满各色的咒纹,光泽的波动彷佛就像是在呼吸一般,不过,在若残用某种有着银色纹路的黑色绷带给紧密包裹住,再用木叶医院专用的普通绷带在外层进行伪装完毕后,就完全没有了任何异状。 (既然封印已经从腹部移转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到左臂,那么,剩下的最后步骤,就是需要截断主体和从体之间的联系……………能够接触到灵魂的…………) (【尸鬼封印】!) ※※※ 没有意外的话,我尽量让下一章就是进入中忍考试,不过,这之中会有多少剧情(原著的剧情,或是纵情的剧情)被砍,就不是我负责的部份。 反正,和下一章可能会有颇大的时间空档差距,不过,会省略的,跟原著没有差异的剧情,应该都会省略掉了,(我写着腻,你们看着也没趣。) 说起来,咱好像没说过中忍考试的对战表,基本上都跟AB的一样,不过,变成宁次VS君麻吕、白VS鸣人,其它都一样。 ※※※ 卷五 第70章 木叶崩溃计划开始 第五卷第七十章-木叶崩溃计划开始 ※※※ 就在砂忍的我爱罗和宇智波佐助僵持之际,春野樱坐在外围的观众席上,看到周遭的人开始一个个地闭上了双眼,上半身或前倒,或后仰,明显失去了意识。 (怎么回事?) 在这时候,春野樱发现从比试场上空处落下了大片的白色羽毛! “解!”春野樱第一反应做出了幻术反弹的手印。 春野樱这才发现到自己附近,除了卡卡西老师和阿凯上忍之外的人,好像通通都因为刚才那个大型的幻术而昏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春野樱的注意力很自然地往旗木卡卡西和阿凯的位置凑过去,正好从自家老师口中听到了大蛇丸这个名字,顿时春野樱的脸色一变。 (大蛇丸!?为………为什么他会跑到这里来?难道他又来找佐助的麻烦?………佐助!) “佐助…………!”春野樱惊呼出声。 春野樱立刻想到现在的比试场上,不正应该是佐助的对战吗?马上回头望向比试场,却发现当中只有两名木叶的忍者正在对话,而宇智波佐助和他的对手,那名砂忍早都不见踪迹了。 (咦?佐助不见了………!) 春野樱的精神还专注在佐助消失在比试场上的事情,浑然没有发现到自己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打量的模样,对于那些来袭的音忍和砂忍来说,是多么明显的标靶。 当看到两名音忍杀气腾腾地扑向自己的时候,现在的春野樱唯一能做出的反应,也只是下意识地闭起眼睛,双手抱住头蹲了下来,然后等待剧痛的来临。 约莫过了五、六秒,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感受,春野樱才小心翼翼地睁开左眼,却只看到旗木卡卡西眼神带着笑意的面容。 “小樱,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减少一下敌人的数量。”旗木卡卡西话一说完,立刻一个瞬身消失了。 春野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老师平时那吊儿郎当的笑容也有给人安全感的时候。 就在春野樱还维持着原本双手抱头的姿势胡思乱想时,旗木卡卡西已经解决掉了不少敌人,再次回到春野樱附近。 “小樱!” “!!”春野樱猛地抬起头,不过,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旗木卡卡西的背影。 “我在判定你们适不适合当下忍的野外求生演习中,教你幻术是对的,你果然有使用幻术的才能。”旗木卡卡西的声音有些感叹的意味。 事实上,拥有使用幻术的才能,并没有大多数人以为的普遍,整个木叶村公开的幻术大师,也仅仅只有夕日红一位而已,绝大部分的忍者,对于幻术的掌握,也只停留在能解开幻术和施展C、D级的单人幻术水平。 而且少数血统传承的天赋者外,这些幻术适性者,几乎有八成以上都是女性,所以在木叶下忍的毕业考中,对于女性毕业生进行幻术适性的测试,其实是一个不成文的默契。 春野樱也是旗木卡卡西所带队的历届女下忍中,幻术适性最好的一位,也是唯一具备幻术适性的下忍,只可惜,未来的春野樱完全朝着近战型暴力女忍者的方向迈进着。 “什么?” 当然,这个时候的春野樱不会明白旗木卡卡西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的感慨。 旗木卡卡西自然也没向春野樱解释的心情,只是快速地过滤了一下记忆,然后吩咐道:“你快解开幻术,然后去把鹿丸给叫起来。” 然后,旗木卡卡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用一种充满觉悟和悲痛的沉重口吻,吐出接下来的半句话。 “………还有十六夜也叫起来吧!” “!!!!…………卡卡西老师…………需要我陪你去找白学长吗?他现在应该已经带着鸣人到木叶医院了。” “…………我的意识很清楚,思维也很正常。” 双眼明白透露出我不信三个字的春野樱。 如果有其它人选,旗木卡卡西也不愿意选十六夜,但是,现在的情势却不容他多加犹豫。 山中家和秋道家的孩子,年纪尚幼,家族能力针对性偏高,在这种情况下能发挥出来的余地并不多。 红组的学生坐在另外一个区块,目前的混乱也不足以让旗木卡卡西绕过大半圈比试台去找人,更别说,旗木卡卡西对红组三名学生的个性和能力并不太熟悉。 而阿凯的学生,唯一一个身体健全的,主使暗器,在这种自己人众多,且敌方多为菁英的前提下,攻击力顶多只有骚扰的程度;另外两个都有伤势在身,只是一个是一个月前的旧伤,被阿凯带来看比试,目前也中了幻术昏迷中,最后一个是在今天的第一场比试中受创落败,已经由他的对手-君麻吕给带去治疗了,现在不知道在人到木叶医院了没。 最后是白,和被白一招幻术瞬间解决掉的鸣人,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还挺佩服白的情报搜集能力,对于漩涡鸣人的最大弱点-幻术,查得非常清楚,开场不到十秒钟,漩涡鸣人当场倒地,可怜的是,漩涡鸣人倒地的时候,脑袋似乎撞到了上场比试留下的碎石,所以,才让白给带去木叶医院检查,不然的话,这里的战力就更充分了,毕竟,白与君麻吕和中忍资格之间的差距,也仅仅是一个形式上的流程需要通过而已。 所以,现场,卡卡西除了凭本身能力反弹幻术的春野樱,和一向以头脑著称的奈良家小鬼之外,也只剩下十六夜这一个选择……………往开点想,至少不是什么下忍都能对上忍多次暗算和恶作剧成功的,由此可见,十六夜的能耐,还是十分可观的。 至于这个结论的得到,是旗木卡卡西多少的心酸所累积出来的,就不足为外人道哉。 “咳咳。”旗木卡卡西轻咳两声,拉回春野樱的注意力,“总之,很久没出任务啰,这个A级任务,可是自从妳在波之国执行过任务之后,就再也没执行过的困难任务!” “什么?”春野樱的惊呼声,似乎吸引到作为敌人的音忍,不过,对方的攻击,顺手就让旗木卡卡西给挡住了,只是,依然令春野樱留下了惊魂未定的苍白脸色。 “老师………在这种状况下………你派给我们的A级任务到底是要我们做什么啊?” “佐助正在追踪砂之忍者我爱罗。” “什么?” “小樱,你去把施在鹿丸他们身上的幻术解开,然后和他们一起去追踪佐助。”旗木卡卡西的脑海中闪过当时从包覆着我爱罗的砂球中冒出来的诡异手爪,尤其是那股异样的查克拉气息……… “但是既然要做这种事,还不如………把井野和丁次也叫起来,人手比较够…………”春野樱想到要出任务,立刻再举出几个比较熟识的下忍。 “我想应该已经有很多砂之忍者语音之忍者跑到村子里来了。如果以基本四人小队以上的人数行动的话.会失去迅速的优点,而且也很难不被敌人发现………妳在忍者学校的巡逻实习课里,应该学过这些事情吧!” “啊!对喔…………咦?可是你说四个人,那另外一个人是谁啊?” “【通灵之术】!”旗木卡卡西召唤出家传的一只像是小型沙皮狗,从那只狗的装扮,春野樱可以分辨出那只狗应该是卡卡西老师的家族通灵忍犬。 “!!” “牠叫帕克………会利用佐助留下来的味道帮你们追踪他的!” “难道…………你说的另外一个人…………就是这只小狗………?”春野樱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小沙皮狗,然后看到那只名叫帕克的小沙皮狗跳到了自己面前不到五公分处,和自己四目相对。 “喂!小姑娘!妳别说在下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啊~~~!” (我没说你…………长得很可爱啊…………)春野樱内心吐槽道。 对于爱犬的个性相当了解,旗木卡卡西果断打断了一人一狗间的对话。 “好!小樱!去把施在鹿丸和十六夜身上的幻术解开吧!” “恩……………好!” 春野樱记得他们几个人的座位顺序由内向外,分别是自己、井野、丁次,鹿丸好像是座位最外侧,至于十六夜则和鹿丸隔着一条走道……… 春野樱从座位和座位间的空隙匍伏地前进,很快地就先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倒在走道上的奈良鹿丸,以及视线后方,就坐在位子上,低垂着头,给一顶鸭舌帽遮住大半张脸的十六夜。 “?…………”春野樱先是蹲在地上,赶快检查了奈良鹿丸的呼吸频率和脉搏,然后额上立刻青筋冒起。 “鹿丸…………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中了幻术的征状,春野樱嘴角抽了抽。 很会看人脸色的帕克,顿时向前对准鹿丸的小腿一咬。 “好痛啊!”伪装被突如其来的痛给破坏的奈良鹿丸。 “你也会反弹幻术嘛~~~!干麻假装睡着啊?”春野樱没好气喊道。 “哼…………我才不想被卷入麻烦的事情呢!我根本就不想管佐助怎么样了…………”暴露了自己没有中幻术的奈良鹿丸,嘴角撇了撇,一脸没有兴趣的模样,对着令自己露出马脚的罪魁祸首之一-小狗帕克,将牠拎了起来,用力捏住牠的脸颊往外扯以泄怒气。 帕克当然不甘示弱地回咬,没有办法咬回去的奈良鹿丸再次冒出痛呼声。 “好痛啊!…………啊~呀!”奈良鹿丸突然被一个物品给砸在脸上,痛呼声也因此讶然而止。 “吵死了!又是雷声,又是大吼大叫,让不让人好好睡啊!知不知道我从昨天晚上抄书抄到天亮阿!”维持扔出鸭舌帽姿势的十六夜,一手捂着嘴,不断打着哈欠,脸上有着淡淡的黑眼圈,满是还没有睡饱的模样。 很显然是因为睡着了,所以也没有中刚才的涅盘精舍之术,毕竟九成以上的幻术施展,都需要受术者具备有基本的视觉能力。 “咦?比赛都已经打完了吗?白大哥和君麻吕大哥呢?现在是怎样?大乱斗?露天睡觉大赛?奇怪,怎么好像有人从天空飞过去?”完全状况外的十六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原来…………十六夜你也没中幻术……………”春野樱看着一脸睡眼惺忪和胡言乱语中的十六夜,心情莫名地觉得很复杂。 “阿!小樱,我知道我即使有黑眼圈还是那么可爱,但是,你不要再盯着我看了,我会害羞的!” “………………” “………………” 春野樱和奈良鹿丸不约而同地将头转了开来。 这个时候,铁血凯正好一拳将一名意图偷袭春野樱等人的音忍直直击向他们身后的墙壁。 “唔!”那名受到攻击的音忍四肢一阵发麻,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快…………”那名音忍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只是速度快而已…………喝!”一反平时形象的铁血凯,没有缩回已经没入对方腹部的拳头,反而是直接施力,狠狠地一拳了出去。 “砰~~嘣!”那名音忍背后的墙壁应声而裂开,已经失去意识的音忍也顺势从那个缺口摔落地面。 “阿凯老师!” “……………!?” “!!” 春野樱等人的注意力也给这个巨大的声响给吸引过去时,暂时清空附近敌人的旗木卡卡西也立刻过来。 “我要告诉你们任务内容了,听到之后,就立刻从那个洞离开这里!你们去追踪佐助,和他会合,并且阻止他!然后在接到新的命令之前,留在安全的地方待命!” “!?” “佐助他怎么不在?跑马灯上怎么没有出现比赛结果?他打赢没必要闹消失阿!所以佐助他打输后没脸见我所以跑掉了?没必要阿,我又不只会用这件事情笑他。”环视比试场一圈的十六夜,果然没发现宇智波佐助的身影。“现在一堆人打架是因为对比赛结果不满才打起来?木叶打赢就算佐助赢?砂忍打赢就算我爱罗赢?那又关音忍什么事情?…………” “……………” “……………” “……………” “……………” 这才知道刚睡醒状态的十六夜竟然有话唠毛病的其它人。 “……………我一边走一边把理由告诉你!走吧!”已经听不下去的春野樱,抓着十六夜的就往那个缺口外窜了出去,在她前头领路的,那是卡卡西的通灵忍犬-帕克。 “哫!为什么连我都要跟着去呢…………”奈良鹿丸一嘴碎碎念着,不过,动作也没有慢上多少,立刻也跟了上去。 “只靠他们的力量真的没问题吗?”铁血凯看着三人一狗离去的背景,有些揣揣不安地开口道。 “有帕克跟着他们,应该是没问题………只要别太过于穷追不舍就行了…………十六夜那小鬼,可是连三忍都能暗算呢!再说…………”旗木卡卡西的真正目的,也只是让春野樱等人有个适当的理由脱离这里混乱的场面,至于是否真的能完成任务,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毕竟,旗木卡卡西也有暗自吩咐帕克,如果情势过于危急,就把几个小家伙带往安全没人的森林某处待着。 (至少有小樱和奈良家的小鬼也在,他们不太会去招惹出什么超出他们能力范围外的事情…………吧?) ※※※ 木叶医院。 白站在医院前方的广场中央,口头上指挥着一些医疗人员的动作,双手也同时放在两名伤势较重的木叶忍者的患部上,一阵阵地散发着温暖气息的绿色医疗查克拉正由白身上不停地输出,而那两名木叶忍者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着。 一名白发的少年,不断地将一些受了重伤且昏迷的人送到医院大门口,然后,又立刻转身离开。 急诊部的灯号不停地闪烁着,人员进进出出,异常地忙碌。 这时,一名受了重伤的木叶忍者倒在了木叶医院的外围大门口,白一个瞬身冲上前去,伸出左臂扶起对方,然后,顺势反手由下往上挥出右拳,重重地打在还想捕上最后一击的追杀者身上! 瞬间,那名追杀者已经成为天空上的一个黑点。 “不准对我的伤员动手。”白一反平时的温和神情,冷冷地宣示道。 “我是一名医疗忍者!” “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意图伤害我的伤员!” ※※※ 下章大蛇丸就要PK三代了! 嗯,若残也会出场(这很重要 至于72章之后的内容………我完全不知情!->若残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想做啥== (那啥啥复活四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你们想太多了。) (话说,若残也小看玖玥~~~) 已经过敏了整整两周,几乎是被软禁在家了==(听说是什么环境性过敏+二次过敏),不能晒太阳,不然会严重,也会四肢痒,应该是快要好了,这也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过敏,感觉很奇特,不知道吸血鬼晒到太阳时的感觉是不是也有些类似?(这是我全身痒痛时,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卷五 第71章 三代VS大蛇丸 第五卷第七十一章-三代VS大蛇丸 ※※※ 木叶村,瞭望台上的四紫炎阵中,随着一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分身被猿飞日斩所施展的尸鬼封尽给迫去,幻术-黑暗行之术自然而然地自主解除掉,那股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幽也立刻消散而开。 只是,早已完全被巨大的树枒给充斥着的四紫炎阵内,除了当事者之外的其它人,不论是那四名设下结界的音忍,还是旁观中的木叶忍者们,依然无法知悉其中的凶险。 在一番短暂的近距离缠斗,这才用出潜影蛇手阻碍住猿魔-金箍棒的大蛇丸,终于还是被已豁出性命的猿飞日斩抓住一个空隙给擒拿住。 “一切都结束了!”猿飞日斩逼近了大蛇丸。 “可恶!” 没有料到年老力衰的猿飞日斩会和自己如此接近地进行攻击,大蛇丸一愣之余,猿飞日斩身后的巨大白影人形再次举起布满黑色诡谲咒纹的左手,穿过它前方的一个模糊人形虚影,最后从猿飞日斩的腹部伸了出来直直没入了大蛇丸的胸口之中。 大蛇丸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这………这是什么感觉………) 才一霎那,大蛇丸发现自己几乎失去所有对身体的控制权,不是现实中的那种物理性束缚,而像是自己的意识和操控身体的神经之间,出现了断层。 电光火石间,大蛇丸用尽全部的意志勉力操纵了被猿魔-金箍棒打飞到不远处的草稚剑剑尖对准了猿飞日斩的心口,如今,大蛇丸也只能寄望猿飞日斩会为了闪躲攻击而退开。 至于猿飞日斩,他不是察觉不到草稚剑的动静,但是,已有死智的猿飞日斩,估算过自己接近油尽灯枯的体力,不愿意放过这个可能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抓住大蛇丸的机会。 “去死吧!” “去死吧!” 双方同时动念,大吼出声。 猿魔早已变为人型,虽然依然被数条大蟒给限制住行动,依然试图伸手抓住那把向猿飞日斩直刺而去的草稚剑,只可惜,草稚剑的锋锐远比牠所料更甚。 就在草稚剑贯穿猿飞日斩的身体的同时,大蛇丸也看到了自己的胸口,似乎被一只满布黑色咒纹的苍白手掌抓出了一团模糊半白的物体。 “可恶…………为什么………你为什么不避开…………”仅仅一瞬间,大蛇丸已经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给浸泡着,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中被剥离了。 (!) 大蛇丸突然有所感触,竭尽所能地举起双手,想要施展随意一个忍术,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出现,大蛇丸的脸色顿时一变。 (可恶…………我没办法使用术……………) 似乎是心有默契,即便猿飞日斩没有抬起头来看到大蛇丸的神情,依然可以猜测出大蛇丸的些微想法。 “这…………这一招……………”猿飞日斩这才缓缓地想要解释。 “这一招,尸鬼封尽,是必须把自己的灵魂交给死神,才能够发挥效用,是一招必须陪上性命的封印术。”一道异常淡漠,充满异质感的特殊嗓音插入了猿飞日斩和大蛇丸之间的对话。“而现在,位于三代火影身后的人型,就是只有尸鬼封尽的施术者和受术者才能目睹的死神化形。” “!” “!” 在这四紫炎阵之中,竟然出现第三者的声音! 乍听之下,彷佛什么情绪都没有,来人的声音带着一股诡异的特质,那就是几乎没有丝毫音调起伏。 大蛇丸和猿飞日斩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往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是一个有着青年身型的人影矗立在半空之中,身着黑底银纹的风衣,脸上带着一副无面者的白色面具,只是面具左下方有着一道狰狞的丑陋接痕,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抹扭曲到变形的苦笑,而他的发丝,则是尽数在兜帽的遮掩下,没有透露出来。 “我刚才所说的,应该就是三代火影大人想说给初代音影听的事情,当然,这应该也与三代火影大人所得到的信息无误才是,是吧!” 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开口计较对方的态度或服装?询问对方到底是如何闯入四紫炎阵内?还是问对方是谁? 生死攸关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都没有愚蠢把这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提出来,这名突然出现的陌生青年选择了一个相当关键的时间点现身,对于三代火影和大蛇丸来说,这名陌生青年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更不用说,随便刺探他人的忍术,本来就是忍者的忌讳,其次,来者进来的方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动机和立场,对现在的三代火影和大蛇丸来说,随便的一名普通忍者,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予他们羞辱、重创,甚至是速死,如果因为开口问了根本不影响情势的小事而影响到来者的观感,是非常得不偿失的白痴举动,因此,三代火影和大蛇丸,不约而同地,在第一时间选择保持了沉默,就连动作都暂停了下来。 “……………” “……………” “至于现在,我可以替三代火影大人回答初代音影刚才的问题了……………对于已经确认了自己死期,也认定受术者之死的三代火影来说,自然没有闪躲的必要,你不也这么觉得吗?初代音影,还有,你好,三代火影。”对于三代火影和大蛇丸的不发一语,陌生青年像是完全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过在那反问句后,陌生青年的左手食指却是不自觉地勾了勾,在面具上做出了类似搔脸的动作。 “……………是你!”明明看不到长相,明明声音、身形都有所变化,大蛇丸还是认出了伪装过的陌生青年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当然,大蛇丸不认为那个孩子在这几年间会长这么高,明显是使用了伪装,不过,这种情报大蛇丸可没有将其告知三代火影的善心,不过,那个孩子的打扮却令大蛇丸感觉到一种是而非是的既是感。 很多外在的事物会改变,但是,有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不会变。 “是阿,好久不见了,多年久别,对于你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理念,我一直深感由衷的敬佩。”彷佛完全没有注意当前气氛的紧绷,若残缓缓地向着大蛇丸的方向躬了躬身。 “果然是你吗!”大蛇丸皱了皱眉,却不知道是因为灵魂被抓住的痛苦,或是其它什么因素。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出现了意料外的第三者,而且貌似还与大蛇丸有旧识,这也怪不得猿飞日斩的口吻略显严峻,更别说来着的嗓音有着额外的特殊,同时交融着少年的干净、青年的清朗,成年者的沉稳,以及年老者的漠然。 “你这个根本不敢见人的家伙是什么东西?也是跟那个叛徒是一伙的吗?”还紧紧抓着草稚剑的猿魔,对于这个不知道潜藏于附近多少的阴险小人完全没有任何好感。 于是,相较于口气尚称温和的大蛇丸,猿飞日斩和猿魔的语调就明显尖锐了一些。 只是,就算是特定人士的情绪喜恶,都不一定能牵动若残的情绪,更遑论,不论是猿飞日斩,还是他的通灵兽,都不在这方所属之列呢? “你在四紫炎阵之中待了多久?”即使与对方有旧,但是,大蛇丸还是不确定若残身处于此的立场为何,只能用这种不敏感的问题来确认对方的想法。 毕竟,若残刻意地选择了一个,大蛇丸、猿飞日斩和猿魔都无法轻易动作的时刻现身,这实在让原先在场的二人一兽无法猜测出对方的态度和倾向。 “我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我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这种事情重要吗?你们更想知道的应该是……………我算是属于木叶?音忍哪一方的人吧?” “可惜,这个问题,从根本定义上就有了问题,所以,我哪方都不会算是的!”若残发出了略带笑意的清浅嗓音,像是走在透明的阶梯上,慢慢地将双脚踏在了瞭望台的屋顶上,然后缓缓地走到被数条大蛇缠缚注的猿魔面前,一掌就往猿魔额心抓去。 顿时,一阵灰烟聚而散去,猿魔和那些大蟒的所在之处,已经是空无一物。 大蛇丸和猿飞日斩也立时脸色一变,他们同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淡淡衰竭感从体内蔓延而出,那是自己的通灵兽被强制遣返时的后遗症之一。 下一瞬间,猿飞日斩立刻感到胸口内部传来的一阵炙热的剧痛,但是,很快地,猿飞日斩却感受到这股痛楚的感觉正在舒缓。 (是医疗查克拉?) 原来是若残已经一手拔出了草稚剑,另一手凝举起浑厚的医疗查克拉往着猿飞日斩的伤口按去。 不过,大蛇丸和猿飞日斩都没有注意到若残有意无意间,似乎都避免自己的身体触碰到了那个死神分身的任何部位。 而在不消片刻后,猿飞日斩就觉得那道由下往上贯穿的伤口刺痛缓和了许多,至少,已经不会影响到开口说话,就连呼吸也顺畅了些许。 相对的,对于自己得来不易且唯一可为之协持的战果被若残如此轻易地给抹煞掉,大蛇丸的脸色就显得异常难看。 “大蛇丸,你别想太多,我从来没有成功地和木叶位于在同一立场过,即使…………”若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的父母都为了木叶而牺牲,但是,这不代表我也必须这么做,不然,你与我也不会有认识的机会。” “只是,不管怎么说,猿飞日斩都是木叶村的火影,三代火影。”若残顿了一顿,“而我也不想等太久,所以,我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 “我,不能让三代火影死在这里,就如同,我也不会让你被三代火影给留下。”若残淡淡地几句话就充分地表达了自身的立场。 “!” “!” 同时脸色大变的猿飞日斩和大蛇丸只看到若残朝天半举起了左臂,衣袖受着重力而向下滑落,露出异样的全黑臂膀,那副模样,明显地不像是属于人类的手臂。 “抱歉,不介意借我个位置吧!”若残嘴上是如此说道,不过,眼神完全是看着那名死神化形,也是这个时候,猿飞日斩和大蛇丸才察觉到若残确实能看到死神化形。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刚刚不是说只有该术的施术者和受术者才会看得到死神化形吗?) 就在猿飞日斩和大蛇丸错愕于若残的言行,若残已来到猿飞日斩身前,毫不犹豫地将左臂伸往对方已浮出术式咒轮的腹部。 “爆!” 若残漆黑左臂外围,浮出一轮镂空状的黑红色咒文,但是随着若残的话语,整个突然像是炸裂开来,而若残的左掌则是借机深入了猿飞日斩腹部的咒文环中。 不过,显然力道已经用老,若残无法再将手臂往前………… “再爆!” 这次浮出的,是一轮异于前者、带着金芒的黑色咒文,只是,依然和前者的下场相同,在碎裂之后,令若残的去势添了几分。 “再给我爆啊!” ……………… 大蛇丸感觉到若残现在的作为,和自己所研究出来的一种不用结印的施术方式似乎有些相似,同样是将咒文刻印在身体的部位上取代结印,只是,自己的方法需要以血作媒,而对方的方法并不需要。 (……………或者,其实是定时型的设置?)大蛇丸的心神有些给这个没有见过的施术方式给吸引,因此,竟然没有注意到在若残接二连三地「爆咒」之后,他左臂的全黑也产生了变化。 原先的那抹深幽的黝黑,随着一条条咒文浮起炸裂开后,开始转变为一种诡谲的灰色。 隐隐约约间,有着银芒在其上流转着,所勾勒出纹路,好似与那死神化型左臂的咒纹越来越相似。 只是,一者为白底黑纹,一者为灰底银纹。 就在这个时候,一条细长的灰白物质像是被挤了出去般,缩回了大蛇丸的身躯,大蛇丸立刻发现到自己的左手指头竟然已经能够微微地动作……………… 不过,大蛇丸来不及为此事讶异,而是和猿飞日斩一样,注意力都放到了整个形体开始产生变形的死神化形上。 不,与其说是变形,更不如说是扭曲! 一缕泛着银芒的臂膀状黑雾深深地没入了那个死神化形的口中,然后死神化形的全部身躯都开始一紧一松地张弛着,彷佛,是受到那黑雾的刺激,要将什么埋藏深处的物品给反哺出来一样。 但是,像是和死神化形的缩胀共鸣般,若残乍青乍白的神色却是在面具的遮掩下,完全不为猿飞日斩和大蛇丸所查觉。 紧接着,大蛇丸看到了那个灰白色的死神化形不知何时举起了一把短刀。 “咻!” 手起刀落之际,死神化形同时发出了一声凄厉,像是完全击打在灵魂层面上的尖吼,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神恍荡,查克拉一阵不稳,连视线也产生了片刻的模糊。 年迈的猿飞日斩立刻维持着站姿便晕厥过去,若不是胸口那几不可见的微微起伏,大蛇丸还以为猿飞日斩已经就此死去。 这时,大蛇丸感觉面侧括起一道锐风,方才听闻“砰!”的一声巨响。 原先身旁的少年像是被巨大的冲击被狠狠地砸入后方某棵巨大的树干足足有五公分之深,整个人彷佛是被镶在了树上,一抹像是缺了一角的淡白物体正渗回若残体内,其它的,只余下几声压抑着的吞咽声,以及从其身上传出的血腥气味。 “滴………滴……滴…………“ 好几声黏稠液体滴落地面的细弱声音传入大蛇丸的耳中,在这莫名安静的时刻,显得格外刺耳。 大蛇丸将视线转向若残的方向,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对方的面具下端不知何时,已经渲染出一抹红印。 不过,来不及待大蛇丸对目前的情况有什么感想,也没有注意到若残漆黑的左手掌心似乎抓着什么透着金红色泽的光团。 更占据了大蛇丸全部注意力的是,那个明明失去了施术者意识操控的【尸鬼封究依然还在运作着的事实! 因为,它已经开始逼近大蛇丸! 大蛇丸看着死神化形朝着若残的位置瞪了许久,不断地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舔舐着那柄短刀,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那一双黑底红瞳的双眼流露出复杂的目光,不甘、遗憾、愤恨、渴望、讥讽,以及一丝丝潜藏着的畏惧……… 似乎是注意到大蛇丸的目光,死神化形以诡异的角度转动脖颈,与大蛇丸四目相对。 这个时候,死神化形的双眼里,就只剩下浓浓的庆幸、贪婪和欣喜。 大蛇丸的冷汗缓缓地滴落,心里感受到一股莫名而来的胆怯和惊讶,这是天生双方位阶上差异所造成的威压。 (该死的…………为什么施术者都已经失去意识,那个鬼东西没有消失?)大蛇丸暗自咒骂道,却无力于现实的情况。 整只右手,大蛇丸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存在,就像是自己不曾有过右手一般,而现在,他只发觉到原来已经可以动作的左手臂似乎又再次开始丧失了知觉 (我不甘心啊!)大蛇丸咬牙切齿,他用尽全身上下所有意志和精神拼命地要远离死神化形,突然发现全身的约束竟然松脱了一会儿,尽管马上又感觉到那股束缚力,但是,抓住了那个瞬间的大蛇丸,还是离着死神化形的方向更远了几步。 大蛇丸瞥眼看去,死神化形一阵模糊一阵清晰,那股束缚自己的力道也开始有所变化。 照那死神化形的频率变化,大蛇丸看出自己的机会来了,更是拼命的挣扎。 不甘心到口美食全都就此飞去的死神化形,露出一抹邪笑,再次举起短刀,挥了下去! “不!” ※※※ 大蛇丸强忍着右臂如火烧般的炙灼感,一面在已解除四紫炎阵的四人众协助下离开木叶。 一想到方才在四紫炎阵中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也是不免一阵后怕和不甘。 从离开瞭望台后,大蛇丸已经不只一次地试图使用右手施展忍术,但是,别说是想要结印,就连查克拉都无法运行到整个右臂之中,如果,不是若残做了些举动,大蛇丸不认为自己的左臂能够得以逃脱和右臂相同的下场。 只是,这是木叶崩溃计划的目的-杀死三代火影,却也是在若残的全力阻止下无法竟功。 …………既然你没有死在这里,我就不会让三代火影死在这里。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打败你的能力,但是,我有同归于尽的自信!如果,你不想选择和三代火影,以及我一起留下? …………那么,就请快点离开吧!至于,木叶的追兵,我会负责处理。 不知道已经多久了,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权力。 (那个孩子………不,已经是少年了,他最后用来困住木叶暗部的幻术到底是什么?)大蛇丸在脑海里找不到相关的资料,大蛇丸只是隐隐记得若残当时喊出的是………… (【佚之十-幻?万华】是吗?) 不过,虽然没有认出那个少年所施展的幻术的来源或出处,但是,在施展完幻术后,那个少年离开当场所用的忍术,却与大蛇丸记忆中的某个忍术相当符合。 (时空间忍术-飞雷神之术!) (他………到底是什么人?) ※※※ 总之,本文木叶崩溃计划和AB的差异-三代没死,大蛇丸少断一只手,就是这样 这章卡了很久==,主要是若残很卡,从纠结出场时机到台词和动作,都很卡,漫画14集和16集我都快要翻烂了,终于有了勉强能拿出手的内容。 另外,已经过敏了整整3周,几乎是被软禁在家了==(听说是什么环境性过敏+二次过敏),不能晒太阳,不然会严重,也会四肢痒,应该是快要好了,这也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过敏,感觉很奇特,不知道吸血鬼晒到太阳时的感觉是不是也有些类似?(这是我全身痒痛时,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 至于下一章,可能会写我爱罗那边的剧情(就不要想若残、白、君麻吕会出现了==他们分身乏术) 也有可能不写,直接进入木叶崩溃计划结束的剧情(但是,写啥,我还是完全没头绪==大概要等我把16、17集背下来之后,才会有进展吧?) 预定之后,后面还有纲手篇、过度篇、就接结尾篇了,大概是这么回事,估计应该可能也许是不会超过30万字吧? 仅此。 (ps:我**月可能会去澳门或香港玩呢!希望那个时候过敏已经好了!) ※※※ 卷五 第72章 战后的片段 第五卷第七十二章-战后的片段 ※※※ 已非繁华的时段,道路上完全不见任何行人的踪迹,唯独两名身着深色斗篷的男子身影并肩而行,显得格外突兀。 其中一人似有所感的抬起头,透过斗笠望向某个方向,尽头处正好是某一以火之意志扬名的忍者村。 ……………拥有力量后,你得到了什么? (自由,很多原先我做不了的事情,现在我可以做,而且正在做。) ……………那你失去了什么呢? (自由………很多我并不想做的事情,现在我也在做。) ……………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那对我们来说,太奢侈了…………) ……………我………我们,是吗? 另一人见某人停下,也往回走了几步。 “真不像是你的作风,没想到就算是你,也会有这种近乡情怯的反应。”看着某人望向故乡微微愣神的姿态,难免地调侃几句,即使他也知道自己所说的情况不可能成立。“………还是,是跟那只蠢狗带来的信有关?” “不,都不是,只是刚好想起了某件事情…………走吧,鬼鲛。”简短地否认后,收敛起思绪,宇智波鼬重新压了压帽沿,迈开步伐。 清晨的微风轻轻吹拂着,不知吹动了哪处的铃铛,发出了细碎而清脆的铃声。 ※※※ 木叶医院,医疗组组长的办公室。 “现在木叶医院内的情况怎么样了?” “绝大部分的伤员,在伤势稳定后,已经让其回去休养了,目前还有五十七名重伤伤员依然留在观察室中,以及十二名特殊伤员被安置在七楼的特殊病房,包括了四代风影之子-我爱罗、特别上忍-月光疾风…………等人。” “……………那猿飞呢?还无法从密间出来吗?” “是的,目前完全是依靠密间内部的铭刻法阵在维系三代火影大人的生命迹象,而且,支持法阵运行的医疗忍者也表明越来越吃力…………” “怎么会搞成这样呢?凭你的医术都没有办法救醒猿飞吗?” “很抱歉,两位顾问大人,三代火影大人的年纪已衰,恢复力和体力都不复以往的充分,查克拉又透支的相当彻底,再加上灵魂层面似乎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冲击,精神方面也有发散的迹象出现,伤势在今天再次产生了恶化现象………………光是要维持基础的生命阀值就已经尽了全力,而且,我不能将木叶医院的所有资源都用在三代火影大人一个人身上,在我眼中,所有伤员的地位都是一样的,我需要为木叶医院的其它患者负责!” “你!” “就算毫无保留地对三代火影进行救治,也没有超过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把握,更何况,我相信三代火影大人能够清醒的话,也会支持我的作法。” “唉……………只是,难道就不能对猿飞进行手术吗?先处理好身体方面的问题不是比较好吗?” “没有办法,三代火影大人没有足够的体力让我进行完成如此浩大的手术,或者,应该说,以目前的我来说,进行手术的成功机率不足三成,而且,就算手术侥幸成功,这次的伤口已经破坏了好几条重要的查克拉筋脉,三代火影大人以后…………也不会再具备任何忍者的能力了。” “…………如果是让你的老师来执行手术呢?” “那至少也会有七成以上的成功率,这点我可以保证,毕竟,老师的经验是我所无法比肩,而我也会做为老师的助手进行协助,不过,前提是三代火影大人在纲手老师动手术前,伤势没有继续的恶化。” “…………那你知道你老师目前的行踪吗?白。” “当然,每个月,静音小姐都会给我寄信,告诉我她们的行踪、住宿地点、以及可能前往的方向。” “你是说那个断的侄女不断地泄露纲手的踪迹给你!” “阿,水户顾问大人的说法也没错,大约是在木叶医院的发薪日前几天我就会收到静音小姐的来信,这样一来,我在收到薪水后,扣除在木叶的基本开销后,其余的金额我才能尽快地通通寄去给静音小姐,以作为老师的还债资金或是生活开销。” “……………………原来这些年你也过的不容易阿,白。” “多谢转寝顾问大人的谬赞,作为老师的弟子,这种事情是我应该要做的,没有老师,就没有现在的我,这么点事情,是我应该要做的。” “唉,真不知道纲手那丫头上辈子烧了多少好香才有了你这个弟子,不过,白,你真的要拒绝我之前的提议吗?” “是的,我很确定,转寝顾问大人,目前的我来说,更愿意以一名医疗忍者的身分存在着。” “是吗!真可惜,如果你答应的话,就是木叶史上最年轻的参谋了,以你的背景和能力,甚至几年后,也不是没有可能成为……………” “转寝顾问大人太看得起我了,木叶之中,还是有很多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的前辈存在着的,而且,在三代火影大人无法再继续作为忍者的情况下,现在的木叶更需要一位强势而有魄力、并且有深厚底蕴的领导者…………您们不这么觉得吗?” ※※※ 木叶温泉旅馆附近的某处顶楼,自来也蹲在外围处,面前则是放着一个偷窥必备的高倍率单筒望远镜,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你又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阿…………” “这算是在取材嘛。”自来也随口回道。 两名身穿木叶顾问衣着的老者出现在自来也身后。 “原来是焰大叔和小春老师………两位顾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自来也收回嘴角那一抹猥琐的笑容,转过头来看向木叶当前的高端决策层,微瞇的双眼透露出一丝锐利。 ※※※ 木叶医院,七楼的某间病房内。 我爱罗坐在病床上,湖绿色的双眼默默地盯着某个方向,神色有些恍惚。 手鞠则是在一旁削着苹果,尝试着看我爱罗说些话,不过,由于某人的沉默,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一名金发的少年倚靠着墙,站在窗边,阳光斜斜拢在他身上,让他的身形有些模糊。 被手鞠指使去买午餐回来的堪九郎,在回病房时,就是看到了这么幅光景。 (手鞠竟然会弄兔子苹果!不对,手鞠以前根本都没有给我削过水果!!) (我爱罗竟然也能这么安静?怪了,我总觉得心里好毛??) (那个金毛小鬼是谁?怎么好像有点眼熟?手鞠怎么会让他进来?为什么我有种看到两个我爱罗的感觉?) 就在堪九郎正要开口质问之际,我爱罗突然转过头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堪九郎立刻闭嘴,快速地关上门进房来。 虽然最近我爱罗对他和手鞠的态度缓和很多,但是,堪九郎依然对我爱罗心有余悸。 堪九郎小媳妇样地将餐盒放到一旁的桌上,默默地拉了一张椅子坐到角落,然后不时地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手鞠…………手上的兔子苹果。 手鞠嘴角抽了抽,放下手上的水果刀和苹果,半举起拳头晃了晃,还是忍耐了下来,心中默念着「不要在外人面前见笑」三次后,深吸口气,这才转过头面向那名金发少年说道:“我们姊弟三人都到了,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就快说吧!” 对于这名不久前突然出现在我爱罗病床旁的金发少年,手鞠心中还是相当忌惮的,只是,我爱罗却没有对对方有任何攻击倾向,手鞠不好出手,也不敢出手,毕竟某人的积威犹在。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手鞠小姐,本来这些话我只有想和我爱罗说,这世上我少数的同类说而已,是我爱罗坚持要让他仅存的亲人也知道,所以,我才等你们的,希望妳能明白清楚。”金发少年下意识地搔搔脸,各自望了手鞠和堪九郎一眼,语调里没有任何波动起伏。 手鞠和堪九郎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马上正坐坐好,在那金发少年看向他们的瞬间,他们好像突然有种熟悉的惊惧感,还是我爱罗开口后,他们才觉得呼吸比较顺畅了些。 “你可以说了。” 金发少年看到我爱罗隐隐维护手鞠和堪九郎的举止,嘴角露出一抹微微的弧度。 “我想你们这几天虽然人在木叶里,但是,现在应该也知道了那个消息吧?关于四代风影的消息。” “……………恩。” “恩,砂忍者村发现了大蛇丸杀害四代风影,以及还假扮其身分策划了砂忍者村对木叶中忍考试时所发动的袭击计划的证据,而砂忍者村在对外宣布这项事实后,声称这次的事件全是由主谋者大蛇丸一人所引起,同时也宣言全面对木叶投降……………”比起只回答一个字的我爱罗,手鞠倒是向金发少年简述了从马基上忍口中得到的情报。 “差不多是这样了,所谓的官方说法…………”金发少年若有所思地的点点头,但是,他的表情似乎令某人有所误会。 “难道不是吗?从砂忍者村那边传来的情报,已经在砂忍村西北方的一处峡谷,发现了死亡多日的四代风影和其亲卫的尸体,验尸报告也证明了尸体上的致命伤也和大蛇丸常用的忍术相符,至于死亡时间,也确定是在中忍考试开始之前。”堪九郎站起身大声回道,不过,很快就在我爱罗和手鞠的视线下缩了回去。 “我没有说你们得到的情报有误,只是,作为四代风影的子女,你们真的觉得大蛇丸在毫无代价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杀掉了四代风影吗?”对于堪九郎的反应,金发少年完全不以为意。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吗?”听出金发少年话中有话,手鞠也难忍镇定,毕竟,对方口中的死者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四代风影的确是死在大蛇丸手上,这点,我没有否认的意思,但是,区区一名影级忍者,真的能让大蛇丸如此轻而易举地取走性命吗?甚至没有令大蛇丸付出任何代价?还有,就算死到临头,四代风影难道连留下一道传讯的能耐都没有吗?要知道,他的前任,才因为如此让砂忍者村当年吃足了苦头,作为后继者的四代风影却没有一点防备?” “!” “只要作为首领的四代风影已死,不管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成功与否,砂忍者村都能得到最大化的好处……………如果木叶崩溃计划成功,四代风影的生死就不重要了,毕竟,砂忍者村的长老会也不是摆饰用的,大蛇丸终究没有与一个大忍村对立的资本,而木叶崩溃计划失败,四代风影的死,就会成为砂忍者村摆脱责任最好的理由,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风影可是死在木叶叛忍的手中,不是吗?” “………………” “如何,非常漂亮的说法吧?明明是声明发动整个忍村所进行的攻击,砂忍者村的高层可能完全不知情吗?那些长老的脑袋都有问题吗?你们的暗部呢?如此有限的人手也想推翻另外一个大型忍村?我不知道砂忍高层是用什么理由解释给你们听的,但是,现在却是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死去的四代风影身上,极尽所能地撇清了砂忍者村做为一个战败村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说,四代风影其实是自愿……………” “我不能猜出当事者的想法,但是,所有的情报所指出的答案,不是很鲜明吗?四代风影用自己的生命替砂忍者村留下了一条出路。再说,你们不会不知道这几年来,砂忍者村的情况,你们觉得砂忍者村还有可能比目前的现状更糟吗?” “不…………” “而做为四代风影的遗孤,不管是知不知道内情的砂忍高层都会对你们姊弟三人给予最大的帮助和善意,无论是你们想做什么,只是不要叛村,不要触碰某些禁忌,甚至是想继承他……………你们都能有最大的自由和自主权…………这些……是你们父亲给你们留下的遗产。” “……………” “呵呵,对于我爱罗来说,四代风影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对于砂忍者村,他确实是一名合格的首领。” “……………你又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这些呢?你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为什么呢?……………是因为我爱罗和某个人都有个太过相似的父亲吧?” “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不知道耶,可能是因为我不想消失的莫名奇妙吧?或是因为别人的无可奈何而消失吧?” 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即进门而来的是来探望我爱罗伤势的砂忍上忍马基。 而马基上忍看着沙瀑三姊弟同时如出一辙地转头动作,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却是毫无人影的窗边一角。 ※※※ 我不知道下次更新是啥时== 我连自来也要带啥人去找纲手都不知道。(这点没解决前,咱很难写下一章) 这章能这么快出,已经是上天保佑的结果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进入第五卷的尾声了。 本章,很多观点,都是咱自己的想法,毕竟,咱总觉得人………其实是更复杂的生物,仅此。 (Lamento) ※※※ 卷五 NO.73 对谈 第五卷第七十三章-对谈 ※※※ 自来也当天很豪迈地在木叶两位顾问面前,夸下海口会带纲手回木叶顶替自己当五代火影,还硬是要对方答应让自己在这趟路程上可以带上漩涡鸣人。 本来在三代火影至今仍然昏mí不醒的情况,木叶高层的很多作为方针也会产生变量,尤其是针对于九尾人柱力的处理方式,一开始就是三代火影独排众议,以万分强硬的态度决定下来的。 所以,在这种时候,自来也更是不敢放漩涡鸣人一个人留在木叶村里。 就算现在顾问团和长老会表现出来的都是亲火影派,但是,谁又知道他们sī下会不会和团藏进行什么jiāo易,当然,他们会解释说,这是一种政治立场相互妥协下的不得己手段…………… (去***jiāo易、去***妥协、去***手段……………) 自来也就是发现自己永远无法谅解这些事情,所以,才不想当火影的。 (……………或许,大蛇丸以前总是说我白痴,真的是一点都没错呢!)自来也嘴上挂着苦笑,淡淡自嘲道。 只是,当年大蛇丸究竟是对火影一位看的太清楚?还是看不清楚?才会选择在那种时间点叛逃呢?自来也绝对不相信以大蛇丸的聪明才智会没有察觉到木叶高层的动向…………… 只是,现在还能追究些什么呢?对自来也来说,都已经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可是在两位顾问带着怪异的眼神离去,自来也也稍为冷静了些,可是,自来也却发现他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漩涡鸣人和他一起走这趟任务。 (要怎么说服那个xìng格不太像是皆人,长相又有点像是皆人,想法又不像是孩子的皆人的孩子呢?)自来也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有点húnluàn了。 说真话吗?那会不会破坏木叶在那个孩子心中的观感? 说假话吗?先不论对方会不会相信,被拆穿的话,是不是又要扣减自己在那个孩子心中的好感度? 有时候那个孩子敏感得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 说半真半假的话吗? …………… 被许多问题的困扰到彻夜不能成眠的自来也,在回过神来后,才注意到旅馆房间的窗帘边,没有遮盖住的部位已经透着隐隐的白光。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天吗?) 区区一天没有睡觉,对于自来也这样的资深忍者来说,当然不算什么负担,自然也没有白日补眠的念头,只是,或许是由于整晚竭尽脑力思考,自来也脸上浮现两抹浓厚油彩也遮掩不了的黑眼圈。 自来也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前去下意识地顺着身体惯xìng,自动地走到了盥洗室开始打理起个人卫生,就在自来也刷牙刷到一半,突然听到了听到mén铃声响起。 “铃~~~铃~~~” 自来也顺势瞥了瞥手表上的时间,猜想可能是旅馆服务生来送早餐了,也懒得先漱口,就叼着牙刷,满嘴泡沫,就径至去打开房mén。 不过,自来也却没有料到一打开mén,却看到了一名有着青空sè双瞳的金发少年站在mén外,当下嘴上的牙刷立刻掉落的地板,而后,看到某个绿sè短发的身影窜到金发少年和自己之间和自己打招呼时,自来也满嘴的口沫,顿时以惊人的速度溅喷出去……………… ※※※ 火之国东北方,与木叶忍者村有三日左右路程的某个城镇里,一家旅馆中的客房内,一名白发中年人和一名金发少年相视而坐,然后一旁的书桌上,还有一名绿sè短发的小孩正在安静地抄写着什么,左手边已经有一小迭写满文字的纸张。 乍看之下颇为普通的画面,如果可以忽略掉白发中年人一脸yù言又止、扭扭捏捏、嘴巴开开阖阖、眼珠不断转动、不停抖动肩膀的类似癫痫发作的模样,那么房内的情况确实还属很正常范畴之内。 而这股怪异的感觉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直到十六夜发出的欢呼声给打断。 “太好了,还差一点点就全部解决掉了,万岁~~~~~~咦?”十六夜这个时候似乎终于发现到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伸懒腰伸到一半的十六夜,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同时往旁边诡谲气氛的来源处-貌似僵持中的金发少年和白发中年-望了过去。 好奇心极端旺盛的十六夜立刻果断的放下手中的笔,跑到两人之间,一下左瞧瞧若残的眼睛,一下又转头死盯着自来也的脸,反反复覆了好几回。 对于若残一向地面无表情,十六夜当然没有兴致多看,倒是自来也变化莫测的神情充分地达到吸引十六夜注意力的作用。 很自然地,十六夜的视线渐渐全都集中到某白发中年人脸上。 就在自来也被十六夜莫名炙热的目光给看到心底有些发máo,默默地吞了吞口水,几次想要开口却总有一种「要是这样就输了」的想法浮现脑海,于是更加地使劲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念头,想继续专注在对面的金发少年身上,对于十六夜的一些sāo扰用语全然当做听而不闻。 十六夜说了半响不见反应,似乎也感到有些无趣,开始沉默下来,屋内自然又开始归于原先安静的状态。 正当自来也感觉到自己终于在这个绿发小鬼面前赢上一回时,十六夜突然天外飞来一句话立刻将自来也的忍耐和涵养功夫给破坏得灰飞烟灭、尸骨无存了……… “…………你为什么这么热情地看着鸣人啊?是说鸣人就是你最新的下手目标吗?真不愧是守备范围越来越大的大sè魔仙人,果然是好生令人瞻仰啊!”就算十六夜的话语再怎么充满了真挚的敬佩之意,但是,对于消除自来也的怒火依然没有任何正面功效。 “……………”对于十六夜的修辞学早已放弃的若残。 相对于状似冷静的若残,身为如此重大污蔑内容的当事者,自来也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坐视不管,马上jī跳而起。 “去他@#X*%@#%^,我可是堂堂蛤蟆仙人,我的眼光哪有这么差,这种前不凸后不翘的小鬼我平时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不对,应该说,我什么时候会对同xìng有兴趣了啊!”在大吼之后,自来也快速地补充一句。“还有,不要以为我没听清楚,瞻仰,是用来祭奠死人吧!” “欧~~欧~~那不重要啦!”十六夜对着自来也甩了甩手,完全不以为意。 “XD!那你说什么是重要的?”自来也咬着牙开口问道。 “当然是木叶村最近最新最热络的传闻内容阿!”十六夜很欢快地回道。 “……………什么传闻?”自来也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不是一丝,而是很强烈的不好预感。 “就是-某白sè长发中年偷窥惯犯受到重大刺jī,不再甘心自己的目标选择会受到自己狭隘价值观限制,除了nvxìng之外,也开始意图对男xìng下手,据说木叶已有几名新晋下忍遭到其毒手……………”十六夜一脸「那个某白sè长发中年偷窥惯犯不就是你吗」的表情看向自来也。 “………………”同时hún合了「气急攻心」、「恼羞成怒」、「类癫痫发作」种种症状出现的自来也,完全无法言语,他一手抓着xiōng口,他一手颤抖地指向做摊手状,满脸无辜模样的十六夜。 另外一旁的是面对这个奇怪僵持状态选择沉默的若残。 ……………这才刚相处一起没几天,若残已经有想和这一老一小分开的冲动了,并且也暗自决定了拒绝再和这两个家伙同时行动的强烈誓言。 (不过,眼前这趟已经没有拒绝的时机了。)若残嘴角的弧度显得有些无奈。 若残抬起头,看了看十六夜,然后将视线转到自来也身上…………本来打算置身事外的若残,却突然开口。 “十六夜,你知道这个传闻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阿?”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若残想问的,这件事跟他又没有关系,这是自来也拼死命地对着若残眨眼,嘴巴不断开阖…………虽然依然没能发出声音。 看在自来也越来越jī动,也越来越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为了避免某位三忍以不甚名誉的死法提前暴毙于一不知名小旅馆中,通晓读chún术的若残只好替某人开口提问。 “就是在中忍考试开始前五天的下午两点四十四分左右,在三丁目和四丁目jiāo接处,朝向木叶大mén方向的丸子铺靠右第三桌的人传出来的。”对于若残的疑问,十六夜的回答自然是快速且详尽。 对于十六夜未免也明确到太诡异的详细情报,要是在场另外两人没有感到怪异才真是奇怪。 “……………这个情报你也知道的太清楚了吧!”回过气来的自来也,立刻喊道。 “当然啰,这本来就是我努力的cào作情报…………阿,说错,是搜集情报而来的。” “……………”满脸扭曲的自来也。 “……………”傻笑中的十六夜。 “……………”无话好说的若残。 一阵诡异的死寂………… “啪!”若残突然打了响指,站了起来说道,“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去帮你们买晚餐回来,你们两个趁这时候好好jiāo流一下好了!最好把彼此之间误会的没误会的都好好处理一下。” 若残一面说着,一面似慢实快地准备离开房间,只是在关上房mén前,突然像是自言自语般说了这么几句话。 “我想白应该对十六夜你刚刚说的消息始末很有了解的yù望,可能会用某人的长期禁闭来表达他的欣慰之意吧?” “……………”在这瞬间,有股冲动要叛逃木叶,不再回木叶村的十六夜。 “偷窥?sè魔?变态?还要再加上破坏建筑物,以及用暴力表达自己对nv童扭曲情感的自来也先生?对于某人丝毫不在意自己名声再次突破下限的豪迈令我非常敬佩,我想纲手nv士知道这个消息后,应该会很有练拳的兴致吧?” “……………”在这瞬间,有股冲动自己回去当火影,不想去找纲手的自来也。 “当然,如果我回来的时候,这整件事情都能告一段落的话,我想我的记忆力有时候也是不怎么好的。” 话一说完,丝毫不想理会房内点头如捣蒜的两人,若残就果断地走下楼去。 ※※※ 事实上,当若残拎着两个便当回旅馆房间时,看到房内跟他出mén前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还是有种莫名的欣慰。 当然,自来也莫名奇妙少了半截的头发,以及十六夜媲美爆炸的新发型,若残很干脆地选择xìng无视之。 意外平和的吃饭时间,十六夜和自来也甚至还互换配菜,这点让若残有那么一瞬间想伸手cuōróu自己眼睛,确定没有眼huā。 “对了,鸣人你不吃吗?”自来也吃了几口饭,看到若残拿出一本游记在桌旁看了起来,似乎没有用餐的打算。 不过,还没等若残开口,十六夜已经抢先回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已经吃过了啊!这种问题也要问,真不愧是好sè仙人!” 自来也看着随着十六夜话语也跟着点头的若残,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对了,你身上的兵粮丸还够吗?”十六夜一面专心吃着便当,一面顺口问道。 “我带了足足够一百颗兵粮丸,这也才离开木叶村第三天而已,怎么也不可能食用完毕。” “这倒也是,不过你天天吃兵粮丸,不会腻吗?” “腻?没必要吧?你天天吃饭会吃腻吗?况且我不用làng费多余时间在煮食和进食上面,而且我要买兵粮丸也去买菜买米买ròu买什么要方便的多,兵粮丸也比泡面什么的要营养,又不需要任何形式的生火、加热或烹煮,小小几颗就可以不会感觉到饥饿,整个过程中不会引起其它人的注意,很容易携带,可以很好地维持身体基本机能………有这么多的好处,我觉得兵粮丸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呢!”听了若残这段话,自来也都想多去买几份兵粮丸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好巧不巧地正好忽略了若残话语中一些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知道或了解的事情。 “兵粮丸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可是,我就是不习惯兵粮丸的味道,感觉比白大哥开的yào还难吃!”十六夜说着,同时吐了吐舌头,在十六夜的人生里,白开给他吃的yào就是这世上最难吃的东西,比什么烤蜥蜴串、彩sè蘑菇汤、都要难吃多了。 “…………你上次做的创意料理明明比兵粮丸要难吃多了!”若残的言下之意是十六夜根本没有资格嫌弃兵粮丸。 “哪有这种事情!上次佐助明明吃的很高兴,不但抢着吃,还jī动到脸sè都发青了,害我一点都没吃到!”十六夜的语气里有些埋怨。 “………………”无言的若残,决定还是终止这个话题的继续,提了另外一个疑huò。“十六夜,我看这几天晚上你好像都在忙着写什么东西,你在nòng什么?” “欧~因为我前阵子太过活跃了,所以白大哥给我的作业啦!我要在回木叶前抄完什么【木叶村安全守则及禁止事项】、【木叶医院安全守则及禁止事项】、【木叶忍校安全守则及禁止事项】、【火影楼安全守则及禁止事项】、【木叶商业区安全守则及禁止事项】…………等等,不过,已经都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份而已。” “………………你到底要抄多少份啊?”这几天晚上,若残都看十六夜在抄书,怎么抄了两三天还没抄完? “二十份!因为,白大哥跟我说好,如果跟你和好sè仙人一起离开木叶村出这个任务的话,就是抄十分之一的分量。” 若残倒是知道白对十六夜的抄书惩罚:是在有人告知白十六夜做了一个恶作剧,则视地点罚抄写一到数篇,不是十六夜做了一个恶作剧罚抄一次,而是看十六夜的恶作剧被几个人告知来算,另外再看恶作剧的内容、对象和严重程度乘以倍数,一般来说,恶作剧对象是忍者的话,惩罚一定比对普通村民低、而恶作剧步骤越jīng细越缜密,惩罚也相对地低,如果没有当事者之外的人来告知,以及某些特定受害者,惩罚还会有所减免…………不得不说,白的惩罚标准在某个方面上,很大地助长十六夜对于恶作剧的事前侦查和隐蔽xìng的水平,以及某些特定人士木叶生活的悲剧程度。 因为,说实话,十六夜的恶作剧没有发生在自己人身上,白其实没有多大兴致去管十六夜对木叶的人做了什么恶作剧。 “十分之一?那就是每种抄两份?看上去感觉已经超过了啊?”若残看了看桌上一角已经迭起来有点高度的纸张,忍不住问道。 “不,你误会了,我说的二十份已经是原本份量的十分之一了呢!” “……………” (二十份是十分之一,那原先是两百份啰?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十六夜。)若残伸手搔了搔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终于忍不住chā嘴的自来也声势颇大。 “…………咳……你到底做了什么啊?不,不对,为什么你的口气会这么得意!”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这么热切拉我出这个任务。”若残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大悟道。 本来这次寻找纲手的事情就跟十六夜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残就不知道对于这趟外出对于十六夜哪来这么大的热切,只是对于白等几人,若残一向很好说话,既然十六夜要跟就跟吧。 “没办法,白大哥说他最近常驻在木叶医院里面,没有多余心思来管我,再加上君麻吕大哥已经接了出村任务,不在木叶村里,白大哥说为了避免我给他和木叶制造更多额外不必要的工作量,所以把我打发出村了呢!哼!” “我就说你怎么能这么得意!”非常不解的自来也用力拍了桌子,然后在若残幽幽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坐了下来。 不过,这几天一直想要chōu空问若残为何会主动跟自己出村去寻找纲手的自来也,也替自己的困huò得到了回答,总算心里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个问题,自来也本来出发那天就想问了,只是,想问的时候没机会,十六夜打岔的本事意外地高明,而有机会问的时候又不敢开口,对于漩涡鸣人这孩子的个xìng,自来也自问还是很mō不透的。 虽然自己已经尽力想和他打好关系,但是,总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惹他不甚高兴,然后又在莫名奇妙的时候好转,所以,自来也只把握十二个字的相处原则,就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即使好感度不能增加,也不能再负成长! 只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通常每当自来也运气好提升了若残对他的好感度没多久,常常就会在诡异的情况或对话下拉低好感度底线,所以,至今,若残对自来也的观感,依然停留在「认识的人」和「熟人」之间徘徊。 这个说法可能不太容易懂,用例子来说明的话,就是自来也在若残心里的位阶,大概就是介于旗木卡卡西与一乐拉面的老板手打之间。 附带一提,每次自来也说错话的时候,十六夜有六成以上的比率都刚好在附近。 至于剩下接近四成的机率,就纯粹是自来也本身的问题了。 “十六夜还是个孩子,本来就应该随意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后果什么不用想太多,比较容易得意这点事也没什么好大不了了吧?做为一个成年人,自来也先生你的肚量应该要开阔些。”虽然若残对于十六夜的教育问题也一直很头大,但是,这也不代表若残认为自来也有资格和立场对十六夜大吼,就算没有恶意也不行。 只是,若残没有想到,自来也在听到自己这段算是不是很客气的回话后,没有生气,没有打哈哈,倒是脸sè有些灰暗地突然沉默了下来。 “…………鸣人,你能原谅木叶吗?”原谅木叶没有能够让你有以做为一个「孩子」存在的机会──自来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漩涡鸣人对于十六夜种种行为的包容,或许,就是因为察觉了才会这么一问。 “原谅?”若残听到自来也的话,lù出相当微妙的神情,那这一瞬间,自来也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当初bō风皆人对他说想要娶漩涡辛玖奈时的表情,不自觉地有些恍神。 而看到自来也的神情,若残的眼神中也流lù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很浅很淡,就连自来也也没有发觉,但是,十六夜注意到了…………… 凭借着媲美野生动物的本能,在这个时候敏感地感受到气氛的转变,十六夜立刻果断地断尾逃生………放下吃没几口的便当,快速地溜出mén外,动作之利落简洁,绝对有特别上忍之上的水平。 看到十六夜离开时的动作和表情,若残的目光倒是意外地散发出温和的神韵,只是很快地就又变回原先那淡漠而又难以形容的决绝。 “……是了,自来也先生说到了哪?对了,原谅…………木叶做了什么需要我原谅的事情吗?” 若残静静地看向自来也。 自来也完全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那是他一直以来就很想问漩涡鸣人,这个bō风皆人之独生子的问题。 尽管,那个问题是他无意识掩埋在心底很久了,因为,他害怕他得到答案后,有些他不希望改变的事情会改变,只是,在漩涡鸣人和bō风皆人跟漩涡辛玖奈之间的违和感日益加剧,终于,自来也还是在今天因缘际会脱口而出。 即使,自来也说出来后,立刻就后悔了。 但是,也不是后悔问了这个问题,而是后悔自己应该在更合适的场合来提问。 “恩,原谅……………原谅木叶没有能够让你有以做为一个「孩子」存在的机会。”这已经是自来也能令自己问出最深切的问句,因为,「你到底有没有恨过木叶?」这个问题,自来也根本不敢问出口。 只是,在听到自来也的话后,若残突然地笑了出来。 于是,等待答案的某人愣住了。 整整五十年的生命里,自来也得承认他见过很多种的笑容,单纯的、虚伪的、jī动的、冰冷的、满足的、绝望的、谄媚的、狂热的……………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够流lù出这样的笑容。 对的,他从来不知道还有「人」能够流lù出这样的笑容。 因为,自来也只在面具………或者说是塑像上看过。 嗯,那种劣质、量产的低等面具或塑像上看过这种笑容。 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沾染,仅仅是单纯的勾勒弧度…………这太不正常了,这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活人的脸上──自来也难以压抑住自脊髓深处蔓延而出的彻骨冰寒。 (他一直在伪装吗?) ………鸣人………漩涡鸣人………他到底有多少情绪是真实地表达出来?自来也无法不令自己如此想到。 “你这么说tǐng奇怪的,原谅木叶?我为什么要原谅木叶?好像我应该要恨木叶一样?应该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怪责过木叶什么吧?那又何从原谅起呢?更何况……………”若残huò的歪着头看向自来也,苍碧的双眸清澈得可怕,彷佛是静止的死水般,却倒映出天空的湛蓝。 “更何况什么?” “在我能原谅自己前,根本没有资格不原谅其它人事物,任何的人?事?物,你不这么觉得吗?”若残伸出食指,竖在自己chún前。 “………………” ※※※ 拖了两个多月,咱很抱歉,除了要怪咱自己外,还有卡文和生病,以及十六夜和自来也。 随随便便写出凑合的文字段落,咱是绝对不会同意,但是会拖到这么久,咱确实有感到抱歉。 只是,最近身体变得很奇怪,恩,然后是事情突然变多,再加上结尾也快了(大约是纲手篇、短篇、结尾篇的顺序),很多伏笔,或是等待伏笔,都需要咱多做考虑,所以,下一章的进度格外缓慢,咱也至少重写了五次以上,不过,好歹也有个七千+,换算一下也有两章的厚度…………所以,别骂咱太凶吧,至于下一章的出场日期,咱还是不确定,不过,有人迫切一点的话,可能会刺jī到咱的进取心吧? 大概,就是这样了。 (PS:谢谢各位读者两个多月来的等待。) ※※※ 卷五 NO.74 对峙 第五卷第七十四章-对峙 ※※※ 距离那天和自来也的「部分坦白」之后,每当赶路到某城镇后,自来也立刻就丢了若残和十六夜在旅馆中,自己外出去搜集情报了,再也没有让自己和若残保持在两人独处的状态下。 至少,每天在十六夜睡觉之前,自来也还没有回旅馆,而睡醒时,自来也都已经回来了。 当然,对于自来也的举动,十六夜认为完全是对方是因为禁yù太久,想去那些十八禁的场所发泄这几天所累积的压力,甚至还对之后的场景预想,表达了充满文学气息和艺术xìng的种种描述。 附带一提,这句话,十六夜是当着自来也的面前说的。 结果是自来也用媲美飞雷神之术的速度从房间内瞬身离开。 十六夜则为了自己在若残面前暴lù了知道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知道的知识,正在房间内抄写一些若残认为能让十六夜的价值观偏差有所矫正的内容………就算不能矫正,也能适当地消耗某人明显多余的jīng力。 于是乎,这就是若残如今得以独自一人在这个火之国边境小镇内随xìng闲晃的主要因素。 他就是那样地走着,身体完全没有跟周围的任何人事物产生接触,看似随意的漫步着,明明前方挤满了人,他却没有给人费尽力气挤入的狼狈。 在喧闹的商业大街,但是没有任何一人有注意到一名手上持着崭新的旅游札记的少年正悠然地走在正中的道路上。 只可惜,暇逸的美好时光总是短暂的。 因为,在纷luàn的夜市杂响之中,一丝几不可闻的铃铛声有如洒落平静湖水的血滴般晕散而开。 与此同时,令若残察觉到的,还有两抹熟悉的查克拉气息。 若残不动声sè地伸出右手拇指在齿边一划,yàn红的浓稠液体自左肘至左腕连成一线………… 瞬间,一具泛着温润光泽的白sè无面者面具出现在若残右手中。 当若残将面具戴到自己脸上时,随着若残迈步向着该镇南方外围的森林,那一头灿金sè的短发,也在无人所察觉的情况下,慢慢被染酝成深邃的幽黯,他的身型,也渐渐拔高到一百七十多公分,整个人也早已包覆在一浅灰sè的巨大斗篷之中,整个过程中,完全无声无息。 而周遭的人群却彷佛完全都没有注意若残身上的异状,就好像,那里早从一开始就没有若残的存在。 ※※※ 当干柿鬼鲛与宇智bō鼬从木叶村一路寻着自来也等人的踪迹来到这个小镇时,已是傍晚时分。 如果情报没有出错的话,目标等人应该会停留在该镇的某间旅馆过夜,为了保险起见,宇智bō鼬决定先去确认自来也的所在,以方便之后捕捉九尾人柱力的后续行动计划,至少,宇智bō鼬是这么对干柿鬼鲛说的。 干柿鬼鲛自然对于宇智bō鼬这个提议是没有任何意见,他自认自己不算聪明,也不算笨,只是原本在雾隐村还会多少用来思考的脑袋,在加入晓后,恩,正确的说,是与宇智bō鼬这个变态的家伙开始搭档后,更没有什么机会使用到了。 一般来说,朱南组的任何任务,都是jiāo给宇智bō鼬制定初步的计划,干柿鬼鲛只负责需要动手的部份。 于是宇智bō鼬和干柿鬼鲛两人便来到该小镇的风化区前,不过,干柿鬼鲛背后的鲛肌传来一阵熟悉的蠕动;干柿鬼鲛眉梢一跳,他很清楚鲛肌的这种反应是属于一种兴奋的撒娇,一种鲛肌面对「非常美味的美食」在前的蠢蠢yù动,普通的货sè可不会让鲛肌表现出这种反应。 在干柿鬼鲛当前的记忆中,能让鲛肌出现兴奋反应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会让鲛肌对自己做出撒娇的动作,就表示这个「美食」绝对是鲛肌有吃过其查克拉的对象…………而且还没有死在鲛肌刀下的人………… 干柿鬼鲛的脑海里很快地就浮现了某名前任晓成员的身影,迟疑半会儿还是开口喊住了宇智bō鼬:“鼬先生,这个小镇里似乎有一位我们的熟人啊!” “我们的………熟人?”宇智bō鼬转头看像一脸暸然且平静的干柿鬼鲛,心中若有所悟。 他和干柿鬼鲛分别是木叶和雾隐的叛忍,彼此间也差了十岁左右,所以,这个熟人不可能是他们以前还是正规忍者时所认识的人,在之后,自己与干柿鬼鲛产生jiāo集的地方就是晓,再加上以宇智bō鼬所知道的干柿鬼鲛,他现在算是是非常温和的态度和表情,所以几个jiāo情差的对象一划,可能的人选自然剩没几个。 “…………是…………他!”宇智bō鼬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地想到那名一身淡漠气息,总是带着白sè面具的黑发青年。 (去看看吧!)宇智bō鼬退后半步,点点头示意让干柿鬼鲛领路。 做为宇智bō鼬长久以来的搭档,对于对方一些肢体动作的涵义自然也相当清楚,干柿鬼鲛很干脆举起鲛肌在前,照鲛肌的反应行进着,而跟在干柿鬼鲛后头的宇智bō鼬,内心的bō动远比毫无表情的面容要jī烈的多。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在这个时候引起我们的注意?他想做什么?宇智bō鼬心里有很多疑huò却无法达到解答。 (我记得他也承认过自己是出身木叶,他的父亲还曾经是木叶的上忍,母亲也与宇智bō一族的人有旧,只是都在十二年前的那场木叶天灾之中牺牲了,再加上和木叶高层之间有些价值观上的不合,所以才会辗转离开木叶到各国游历…………)宇智bō鼬回想着若残作为晓之三台时的情报,毕竟对方对于自己的背景大多数都是相当坦白的。 但是,宇智bō鼬一时间还是难以判断对方对木叶的态度,至于若残曾无意间说过自己在木叶有着比较特殊的身分这句话,可能是若残当时的语气太过平淡,宇智bō鼬也没有特别在意此事,只想过对方可能是某个没落名mén的后裔。 只不过的是,木叶没落的名mén多了去,就连木叶村创始人之一的初代火影的一族,直系的血缘也只剩下一名纲手姬,而且状似不会再有下一代的直系继承人,宇智bō现今的一代,也只存活了已经叛逃的自己和佐助,曾经鼎鼎大名的刀术世家旗木一族如今也仅有卡卡西一人独撑………… 所以,也不怪宇智bō鼬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只是,这个三台到底会不会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什么影响呢?这才是宇智bō鼬在意的重点。 就在宇智bō鼬思索间,思绪已经随着停下脚步的干柿鬼鲛而中断。 也看到了出现在他们面前,背对着他们,站在稀疏林间的黑发青年。 “嗨!鬼鲛,还有可爱的鲛肌。”在宇智bō鼬和干柿鬼鲛站定的一刻,黑发青年立刻敏锐地转过身来,果不其然地,脸上带着宇智bō鼬记忆中的那副无面者面具,只是,稍微有些不同的,是那副面具的左下方有着一道狰狞的裂痕。 鲛肌发出了嘻鲁鲁的喜悦声,不断地扭动刀身表示自己的兴奋,而作为鲛肌的主人-干柿鬼鲛对于自己爱刀的这种反应已经完全处之泰然,还能tǐng平和地打起招呼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感觉对方明显对自己不甚友善的态度,宇智bō鼬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还等到若残和鬼鲛的对话告一段落时,才开口。 彷佛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宇智bō鼬的存在,黑发青年先是非常刻意地左望了望右看了看,最后才是将自己的视线朝向晓之朱雀。 “咦?原来你也在这里啊!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宇?智?bō?鼬!”黑发青年平缓温和的话语状似面具下的表情也带着浅浅的笑容,但是,却只让耳闻的非当事人-干柿鬼鲛感觉到一股寒意。 干柿鬼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同时也敏锐地察觉到佚先生找人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搭档-宇智bō鼬。 更不用说,干柿鬼鲛鲜少看到一向淡漠的佚先生竟然也会有如此明显的敌意,还是针对那个同样强的可怕的宇智bō鼬。 不得不说,干柿鬼鲛能以S级叛忍之身,过得相当滋润的生活,其中的重点,除了本身的实力之外,就是善于审查情势…………… “那个,鼬先生,你和佚先生慢慢聊,我肚子有点饿了,我先去刚才那个镇上中心的甜食店等你,还有,佚先生再会。”干柿鬼鲛果断扛起还不想离开黑发青年身边,正努力挣扎着的鲛肌,以接近瞬身的速度快速地消失于若残和宇智bō鼬的视线范围。 而看着干柿鬼鲛离去时的身影,宇智bō鼬的转头略显一丝僵硬,而黑发青年的面具底下则是传出淡淡的轻笑声。 “完全不会对不该知道的事情带持不该有的好奇心,难怪鬼鲛他活得如此滋润,相较之下,你和我可就愚蠢多了,不是这样吗?宇智bō鼬。” 对于黑发青年夹杂着恶意的嘲问,宇智bō鼬选择保持沉默,事实上,这已经是他认识对方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对方的口中出现了具有如此鲜明负面情绪的话语。 “……………宇智bō鼬,你觉得一个人为了保护某样事物不被他人毁掉,而选择自己抢先毁掉那样事物的行为有什么看法吗?” 比起前一句还有些遮掩,黑发青年开口而出的第二句话就是明显的嘲讽了。 宇智bō鼬的黑瞳闪过一丝红芒,不过,还是很快地就消散而开,毕竟,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宇智bō鼬并不愿意无缘无故招惹像是黑发青年这样对木叶态度不明、价值观不定、实力未知的对象。 更何况,今天从头到尾,他依然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所抱持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 连续几个发问后,黑发青年的情绪似乎稍微有些缓和,这才将视线朝向晓之朱雀,也终于注意到对方脸上的变化。 “咦?”黑发青年发出了类似恍然大悟般的轻呼。 “我就奇怪你怎么能如此平静…………看来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吧?”语毕,黑发青年状似呢喃,“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反应也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 音量甚低,若不是与对方的距离不远,宇智bō鼬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听得清楚,只是,就算将整句都听清楚了,宇智bō鼬还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为何。 “那么就干脆地挑明开来吧!毕竟,我们所剩余的时间都已经不多了。” 宇智bō鼬不做回应。 “宇智bō,我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我不想管,也不会想管你们和宇智bō的任何事情或计划,但是……………前提是,不?要?来?招?惹?我!我记得我当初说得很明确。”黑发青年也不是看着宇智bō鼬的位置说出这句话,而是面向林间的深处,彷佛在看着什么不存在的人一样。 (你…………们?)对于黑发青年话语中的用词,宇智bō鼬感到些微困huò,不过,感觉对方依然还有下文,宇智bō鼬便没有开口打断。 “不要沾染与我有关的人事物!否则,我不介意…………我不会违背当初的誓言,我不会动木叶,不会动木叶的人,自然也包括宇智bō佐助的命。” 听到自己弟弟的名字,宇智bō鼬立刻无法维持原先的冷静,三枚黑sè的勾yù各自浮现于宇智bō鼬猩红的双眸之中,只是,黑发青年却恍若无闻般继续地说下去。 “我以为你知道,宇智bō,有时候,活着,是比死亡更痛苦!” “……………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宇智bō鼬总算开口。 (不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而是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吗?)黑发青年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却丝毫不带有任何笑意。 “你已经去过木叶了吧?然后一路追过来?”尽管是使用问句,但是黑发青年的口气却充满了肯定。 “……………”宇智bō鼬没有回答。 “呵,本来还不确定,但是,你的反应已经给了我答案,没有回答,也是一种答案,不是吗?” “……………我到木叶是为了首领所下达的任务-捕抓九尾的人柱力。”宇智bō鼬用着像是复颂般的平稳语调说道。“只是根据收到的情报,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在我和鬼鲛来到木叶的那天,正好也已经离开木叶,我是追着自来也和九尾人柱力的行踪才会来到这个小镇。”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样的说法?” “我所说的是事实。” “没错,你所说得几乎都是事实,只是,不全是真实…………这种程度的语言游戏,我早就玩透了。” “恩?” “我不想管你到底想将多少晓的信息传递给木叶,佩因不管,我也不会多事,但是,这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使用佩因的名义。” “?” “不明白是吧?我告诉你,佩因不可能会下达捕抓九尾人柱力的这个任务,就算要,也是他亲自开口,不会透过其它人!”黑发青年的口气咬的很死。 “……………不,这确实是首领所下达的指示。”虽然从以前宇智bō鼬就已经知道佩因和黑发青年之间的jiāo情很深,不然,也不会在对方离开晓后完全没有动作和反应,但是,他不认为佩因会将这种任务情报任意告知。 “佩因不可能会下达捕抓九尾人柱力的,因为,他知道一件事……………” “知道什么?” 黑发青年走到宇智bō鼬面前,摘掉了面具,与此同时,一头黑发也瞬间变为灿金sè。 而出现在宇智bō鼬眼底的,是一张与四代火影有些相似的少年面容,天青sè的瞳眸,以及双颊上那彷佛是九尾人柱力标记般的六道须痕。 “我,就是九尾人柱力!” ※※※ 在宇智bō鼬沉默且快速地使用瞬身术消失原地的瞬间,若残对着一开始所看向的林间深处,彷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故意给予宇智bō鼬三代火影命危的消息,促使他现身于木叶以警告木叶高层和团藏不要动宇智bō佐助。” “而且,还cào控了传递给宇智bō鼬情报的时间,让他在这个距离木叶有足够距离的小镇才追上来!” “最后,是看着我在宇智bō鼬面前承认了自己是九尾人柱力!” “你,看戏看得相当愉快吧?阿飞,嗯?” “还是你以为不出声,我就会认为你不在吗?”若残对着林间举起了左手,缓缓地伸出手指,一根、两根、最后停留在三根,然后眨眼间,三根指头上方各自出现了一道小型的螺旋丸。 “我想你应该会是见证过我这招后唯一的生还者,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若残一面说着,三道小螺旋丸组成一组角状。 而随着三角型状的缩小,三道小螺旋丸汇聚在一起的刹那,每个小螺旋丸上的锋缘开始疯狂地转动,但随着一股深幽的黑芒闪过,三组锋缘竟然同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直径半米长,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奇型黑sèbō轮出现在若残手中。 如果是当年曾经目睹过妖狐侵袭的幸存者,几乎都会发现这个bō轮的感觉,就跟当年九尾妖狐的虚狗炮有着相似的气息。 “我想你应该已经尝过螺旋丸的滋味了吧!还是你打算好好品尝一下进阶版【星旋湮灭-三星】呢!” “哎呀!阿飞可是好孩子,不喜欢动粗来着!阿飞出来了!”林间深处的幽暗突然冒出了一个带着橘sè螺旋状面具的高瘦身影。 既然对方已经现身,若残自然也不会坚持一定要将招数打在某人身上才甘愿,只是,这招不太容易解开,更何况,他也需要证明一下自己拥有破坏对方计划的能耐,毕竟,所谓的jiāo流,是建立在双方位阶差不多的前提之下。 于是,若残选择调整一下角度,然后将手上的黑sèbō轮朝那个高瘦身影左侧发了出去。 “就是嘛,阿飞可是个好孩子啊!不要打打杀杀不是比较…………”自称阿飞的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却被身体左侧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给打断。 (竟然能够越过空间的限制令我感觉到痛觉…………) 出现在自称阿飞的男子左方的,是一道宽两米,深一米,的壕沟,直直往向地平线一方延伸而去,而在此之前,男子却没有来得及感受到任何杀气! “欧~你想和阿飞说什么,阿飞会注意听的!还有,你是怎怎么找到阿飞的?阿飞本来以为自己躲猫猫的工夫很厉害的呢!”尽管自称阿飞的男子还想让自己的腔调还维持原来的语气,但是,其中吊儿郎当的意味却已经消失无踪。 “当然是因为你在看着我啊!”若残回以一个笑容。 只是,这看似敷衍的回答,却是真实的答案,由于过往的经历,若残对于任何视线极端的敏感,更不用说像是阿飞这样异常的存在。 “真讨厌,这么热情的表示让人家怎么回答阿!阿飞好害羞呢!”自称阿飞的男子将双手捧在xiōng前,似乎是想表达出自己的羞怯之意。 “你知道吗?阿飞,一个人的执念、yù望就算再怎么深厚,至多就是忘却自己的生死,就如同历代火影、宇智bō鼬那样的人一样;但是,那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嗯?” “是的,我们-你、我、还有长mén,我们都不是用「自己」在活着的。” -所以,不要怀疑我们的觉悟,我们什么都敢做!尤其是当我们的觉悟消失之后!阿飞从金发少年的眼中读出了这段看似平和,却意外尖锐的未言之语。 “哎呀呀,你这么坦白都让阿飞感到非常地受宠若惊呢!” “我只希望你记住我刚说的话,我不想管你是谁,阿飞?宇智bō斑?或者,不是宇智bō斑?”满意于对方身上气息的变化,若残缓缓地说完自己的宣告,左手往脸上一覆,白sè的面具再次戴上,而随着左手挥下,若残已经从原地消失,连一丝气息都没有存余。 自称阿飞的高瘦男子留在当场,其面具底下的眼眸,流转着同时hún合了冷静和癫狂的红芒。 -宇智bō,我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我不想管,也不会想管你们和宇智bō的任何事情或计划,但是……………前提是,不?要?来?招?惹?我! (原来那些话,不仅仅是对宇智bō鼬说,也是在对我说吗?一开始就是在对我说吗?……………还真是有意思!) ※※※ 没有意外,下一章应该是纲手视角==(我考虑所有人选,还是发现由纲手作为主视角,最好表达出我想表达的内容让读者理解,毕竟,若残太偏,十六夜太闹,自来也、大蛇丸、兜不够全面,静音不够魄力。) 我已经觉得预计会很卡了,毕竟,我跟纲手那种人的bō长不是很合。 (PS:预估到第五卷结尾还有十章左右。) ※※※ ※※※ 卷五 NO.75 遮掩 第五卷第七十五章-遮掩 ※※※ 使用飞雷神之术离开那名自称阿飞的男子,下一个瞬间,若残已经身处他们寄宿的旅馆房间内。[()疯子手打] 突如其来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令在桌前抄写的十六夜吓了一跳。 不过,马上发现那人是若残后,十六夜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发现若残已经冲入了盥洗室内。 “呃?” 手举到一半的十六夜,尴尬地想抓向自己头发,却在听到盥洗室内传出来接连的细唢异物落水声,以及随之蔓延而出,带着腥气的血液味道时,十六夜的动作立刻僵住了,面色也变为惨白。 虽然没有专门去学习过医疗忍术,但是,在平时和白的接触之际,十六夜对于一些伤势的征状也略知一二,这个声音,可不像是反胃所引起的呕吐声。 (呕………呕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才出去一个多小时吗?晚餐前明明还好好的阿!) (这几天若残的行动神情都很正常啊!…………)十六夜蓦然想到在离开木叶的那天,自己一大早跑到白大哥家里去找若残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在若残起身去盥洗室梳理仪表的时候,十六夜很自来熟地立刻坐到床上,但是,支在身后的双掌却感受到意外的烫手。 十六夜回头看到自己双手接触到的部位,是床上有着凹陷处的位置,也就是若残之前所躺着的地方。 (感觉像是碰到刚包过滚烫开水瓶的毛巾…………)到底是多高的体温,才会让躺过的床单上残留这样的温度? ……………… 十六夜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抑制自己想跑进盥洗室内的冲动,毕竟,若残没有开口前,最好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只是,那些抄写的事情,十六夜已是完全没有心情继续了。 在这同时,若残很是狼狈地用右手支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以免自己跌入马桶之中,从他口中喷泄而出的鲜红液体中,夹杂了许多深黑色的血块。 感觉到自己似乎将所以有吐出来的血都吐光了之后,若残终于觉得自己的喉咙有隙缝可以让空气流入自己的肺里。 但是,从左臂发自骨髓深处的激烈剧痛和灼烧感,依然令若残时不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若残喘息了一会儿,用累积起来的一点点体力将自己挪至裕缸里头。 而整个移动过程中,若残的左臂却像是瘫痪般,非常不自然地垂挂着。 若残右手虚动了几个动作,莲蓬头立刻倾泻而出冰凉的水柱在若残的身上。 而若残整个人就这样半倒在浴缸之中。 只不过,这幅不算很正常的凉水淋浴画面中,有一处极端诡异的部位。 就是若残淋到冷水的左臂,冒出了炙人的高温白雾,就好像是将高热的铁块丢入冰水里时所冒出来的水气。 似乎感觉到些微的阻碍,若残随手就将左臂的袖子、绷带等一口气全扯掉,让整个左臂可以更全面地接受冷水的洗礼。 而在没有遮掩物的情况下,可以发现若残裸露的左臂不是跟正常人一样的肉色,而是一种骇人的斑驳- 彷佛失去鲜血般的死灰。 血液凝固而后的黯涸。 新生皮肤的嫩粉。 不断自内一再裂开的伤口所呈现的鲜红。 以及支离破碎的黑色纹路。 如果有通晓密级封印术的人士在场,或许可以从那些不算完整的黑色纹路中,发现熟悉的咒文。 (没想到区区三星的【星旋湮灭】会刺激到玖玥的阴之属性查克拉,明明上次回木叶前的使用还很顺利的,难道是因为【星旋湮灭】比起螺旋丸更接近尾兽炮的形式才会引起绪乱?还是阴之属性查克拉封印和阳之属性查克拉封印之间太接近的关系?) 对于将一个尾兽的查克拉分成两部份封印在同一人身上的不同部位-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前例可循,所以,若残也只能借用压制异种查克拉的方式来处理。 (要是玖玥醒着就好了,这个问题问他应该比较会有可能有答案…………)若残如是想道,可惜,在那一天,若残从三代召唤出来的死神口中夺取了十二年前被封印了的九尾的阴之属性查克拉后,就一直陷入沉眠当中。 (算了,玖玥暂时没醒也挺好的,至少,他不知道我现在在做的事情。)对于玖玥的不清醒,若残倒是看的很开,一来,他没有感觉玖玥的生命气息有衰弱的迹象,二来,是当若残将玖玥的阴之属性查克拉夺来的时候,若残就有想过玖玥多半知道了他的目的,至少也是目的之一,要是玖玥现在是清醒的,若残还有些担心对方会阻碍他的想法。 (…………至于这些痛觉倒是小事,但是,短时间内看来我是不用想象使用右手一样地使用左手了。)由于若残的左手已经作为从死神腹中夺食所支付出的代价,在木叶崩溃计划那天后,若残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心自如使用自己的左手,不过,早知道这个后果的若残,很久之前就有研究出替代方法,就是在左手臂内建构足以取代神经系统的查克拉脉络。 失去这部份的灵魂,令若残不能透过神经来控制手臂的动作,但是,所有的查克拉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偏偏,刚才失控的【星旋湮灭】,暂时令若残的左手臂内部几乎全搅和成了一坨碎烂的酱糊,还能保持住一只手的外型,若残已经很庆幸了。 毕竟,开四尾程度的尾兽炮,就需要令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使用到【三重罗生门】才能完全挡下,若残可不会认为自己的左手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能够与之比硬。 (再说,只有半截手臂作为牺牲品,已经比原本大蛇丸的两条手臂要好多了,不过,要是漩涡鸣人的左手突然不能动弹的话,会引起自来也的疑心吧?要是让他稍微探查到什么的话也很麻烦!)不管是哪种封印的烙纹、还是高密度查克拉灼毁皮肤的伤痕、尤其是被发现自己灵魂缺失了半截左臂的部位………都不是能让其它人给发现的事情,至少现在不行,偏偏,作为九尾人柱力的他,连包扎伪装的可能都没有,毕竟,他没有办法和自来也解释自己是如何在这普通的小镇里,受到连人柱力的特有恢复力都无法在一晚内复原的伤口呢? 当然,现在最大的重点是不能让自来也发现自己左臂的异样………… 如果是将自己近战时常使用的查克拉手臂来包裹住的话,虽然算上心随意动,但是,查克拉的波动对于自来也这样的资深忍者来说,应该还是太明显了。 (还有其它快速见效的办法吗?)若残飞快地浏览自己脑海的所有信息,心情略略有些浮躁,因为,他不能确定自来也什么时候会回来。 以往他自称去「收集情报」,通常回旅馆房间时,都已经是过半夜之后了,但是,今晚他刚刚在小镇外施展了受到九尾阴之属性查克拉影响变异的【星旋湮灭】,制造了非常剧烈的查克拉波动,自来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即便扣除自来也当下就跑去招式发出的地点探查后,再转回旅馆的消耗时间………若残实在不觉得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对了!蝎!傀儡术!稍微应用一下吧!) 若残想到自己还在晓的时候,曾经与蝎交流过一些东西,其中,蝎就有告诉过他,一种专门用于暗杀或偷袭型傀儡的隐密的查克拉线操作法,尽管这种查克拉线操作需要普通操作三倍以上的查克拉,但是,对于若残来说,查克拉量的问题,一向是他最不需要安心的问题。 这也好歹蝎是傀儡之身,其所有使用的傀儡术也都没有只能由指尖伸延出查克拉线的限制,不然的话,让若残使用右手去操控左手的姿态也太容易惹人疑窦了。 此时此刻,要是有开了白眼的日向族人在场,就可以看到从若残左肩的部位蔓延而出非常多的查克拉细线全都依附到若残的左臂上,尤其以手掌的位置更是密密麻麻。 若残试着让左手抬抬举举、左掌上翻下转、然后是十个基础节印动作,最后是握拳,伸出食指做出了搔脸的动作…………测试结果,若残还算满意,虽然比起若残原本的情况,是稍微有所延迟,不过,这点迟疑应该还不至于引起他人的特别关注。 只是,因为肉体与异体灵魂的排斥现象所引起的出血问题、不稳定的封印所流露出来的九尾查克拉………… (算了,管他那么多,反正只要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就好!毕竟,还需要一点时间,现在不能进行完全的根治,正好之前剩下的一些黑咒蹦带有带在身上,我记得当初制作黑咒绷带的时候,有添加封印的功能。)觉得整晚下来精神消耗有点大的若残,选择了一个完全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若残喘了口气,伸出右手将莲蓬头的水给关起来,轻喊道:“十六夜,麻烦帮我把我的行李包裹拿来给我好吗?” “是的,我立刻去拿!”若残的话语刚落,在外边的十六夜马上回道。 不一会儿,若残就看到盥洗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缝,然后一只竿子递了进来,上面挂着的,正是若残的行李包裹,而十六夜连一只手都没有伸进盥洗室内,也没有开口询问若残是否需要其它帮助。 (还真是………乖巧呢!)看到竿子时,若残还有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十六夜这个举动的用心。 (要是没有事先说明,如果是白在场,八成会顺便进来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至于君麻吕的话,应该会拿到自己面前,这样的话,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多半就会让他们看到了。)虽然若残不是很介意这种事情的个性,不过,这样的姿态能少一个人看到,当然是少一个人看到的好。 若残突然可以理解十六夜以恶作剧在木叶村「恶名昭彰」,但是,人气却依然不检的原因。 若残淡淡地笑了笑,右手食指朝着包裹一勾,那个包裹立刻凌空跃入若残右手中。 而在感觉到竿子重量的变化,十六夜也很机灵地将竿子缩了回去,还轻轻地将盥洗室的门给关了上。 (好险这次外出有多带几套相同的衣服………身上的这套已经不能再穿,甚至连留下都不能留下,只能销毁掉了。) (至于现在,全身都湿透了,衣服也报销定了,还有最好能清理掉盥洗室内的血腥味…………) 而在这时候,十六夜老早就没有心情抄写了,正以盥洗室的门为基准,不断反复地走着。 不过,来回走了几趟,十六夜习惯性的神游物外就自主发作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十六夜直觉地若残没有生命危险的前提。 (我这样走来走去,怎么感觉好像是白大哥在进行手术的时候,手术房外的那些病人家属的动作欧!…………对了!特别像是产房外的宝宝爸爸的模样!咦?那现在里面的若残不就是…………噗!)想着想着十六夜越想越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正巧,若残右手抓着毛巾擦揉着带着水气的头发,推开门要走出盥洗室,就清楚地听到了某人欢快的笑声。 “咦?十六夜你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呃!没什么…………我突然脑袋有些怪怪的所以乱笑,你不用在意。”本来是想开口说自己想到好笑的事情所以才笑,但是,担心若残会接着问是什么好笑的事情,那自己不就得把刚刚想到的事情说出来吗?毕竟自己可不想欺骗若残任何事,于是十六夜不惜承认自己脑子有问题以断绝若残继续问下去的可能性。 “…………”若残听到十六夜的回答,确实是无言以对,多半猜到她可能是想了什么不太礼貌的事情怕被念吧!若残心里不免有些好气又好笑的无奈,却也没有多问的打算。 只是若残苦笑到一半,神情就突然僵住了,因为他感觉一个有着浑厚查克拉的熟悉气息正在快速地接近…………那是自来也! 自来也本来一脸紧张,甚至焦急得连房门都不走,直接就从窗户进入房间。 “你们两个没事吧?鸣人、十六夜,今天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吗?…………喂!我哪里算是奇怪的人!”自来也打量了在房内的两人,看上去都很正常,本来要松口气,却注意到十六夜脸上明明白白写满了「你不就是奇怪的人吗?」的疑惑表情,立刻没好气地回道。 “变态难道不算是奇怪的人吗?” “你有看过像我这么仪表堂堂的变态吗?” “果然是人不可貌像啊!” “……………”内心吐血中的自来也。 “……………”深深觉得他们俩个的对话可以更搞笑一点的若残。 然后,若残就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两个接下来的对话的兴致,无奈地摇摇头,走到矮桌旁拿出了一本旅游札记翻阅着,却突然听到自来也疑呼一句:“咦?…………我好像有闻到血腥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自来也的口气很普通,但是,听入若残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即使他已有心理准备。 只要让自来也检查到自己的身体,以若残目前身上的封印和身体状态,基本上是没有隐瞒过去的可能了,毕竟,漩涡鸣人没有拒绝自来也检查的立场。 脑海中不是没有想过试图辩解,只是,要是这种空泛无力的说词能让自来也接受,若残认为自己可没有自大到那种程度。 要知道,即便是自来也面对自己心中所系的纲手,在对方流露出些许意图想救治大蛇丸时,自来也也是豪不犹豫地开口说「我会杀了妳」!以及内心没有说出口的……………「为了木叶」! (就到这里为止了吗?) 若残在默默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些复杂,打算要站起来好好像自来也表明,在自来也有可能是自己与木叶最后的一个接触点时,若残不允许自己像某一族的人那样,莫名奇妙地突然失踪,让其它人对自己的离开充满困惑和不解,或是离开后还要背负了莫须有的污名。 毕竟,自己可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能在自己离开后,会到木叶替自己平反。 恩,就目前若残所知道的血缘最近的亲族,也仅有母系的两支,一支是当前最大叛忍组织的首领,曾经有漩涡一族著名红发的长门,另一支,则是初代火影和漩涡美都的直系后代,木叶未来的五代火影-千手纲手。 如果指望前者,那木叶多半离灭村也不远了。 至于指望后者?若残可不认为自己是原本的「漩涡鸣人」,他宁愿相信白不再微笑、十六夜不再恶作剧、旗木卡卡西不看小黄书…………… 短短一瞬间,若残对自己做了出乎自己意料外重份量的心理准备,只可惜,完全都白费掉了………… “碰!”十六夜用力地拍了拍桌子,然后一脸悲愤喊道。“我说,我愿意说,什么都是我做的,不要再逼我了!” “…………?”完全不知道十六夜在演哪出的若残。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拷问审问部的森乃伊比喜的自来也。 “够了,不要再这样看我,我什么都承认,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没人在逼你吧?)自来也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十六夜的自首给吓到,甚至差点忘记自己刚才问什么,“你什么?啥?欧?你说那血腥味?是你弄?” “没错,就是我!”十六夜挺起胸膛,用力地点头。 (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得意?)有些摸不着头绪的自来也满脸狐疑地打量着十六夜一圈,怀疑地说道:“我觉得不像哎?” 事实上,自来也这么问,并没有存什么多余的心思,也不是要刁难谁,只是单纯地就事论事,而且,给十六夜这么一闹,他也很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再说,十六夜每次惹祸或做了坏事后,都承认的很干脆,就像现在这样。 毕竟,自来也本来就不认为自己进房间后的第一个疑问会有多严重的后果,尽管十六夜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奇怪,因为,就是即使在前天时,十六夜使用爆炸符炸掉了旅馆房间,自来也都没有看到她有这么慌张,当然,自来也对那场爆炸事件最不满的是,十六夜对旅馆老板说是自己把爆炸符乱放没有收好,才会害她无意间碰到…………自来也记得十六夜还有收到旅馆老板满脸关心地交给她几个压惊的礼物和小红包,用的还是自己交给旅馆老板的赔偿金。 天知道,自来也敢发誓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年没使用爆炸符了,更遑论带在身上,偏偏他跟旅馆老板说爆炸符其实是十六夜的,还要被旅馆老板和一旁的服务生用鄙夷的目光洗礼全身…………真是个不开心的记忆,自来也决定要好好忘掉。 “其实是我……………”十六夜有些扭捏地解释道,只是后面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自来也根本没听清楚,微微皱起眉头,打算让十六夜再说大声一点,但是,在一旁的若残却早看清楚了十六夜的嘴型,正确说来是唇语。 “噗嗤!”若残立刻相当没有形象地将一口气喷泄出来,惹得自来也和十六夜同时望了过去。 (十六夜你真强大!)若残还是第一次用强大称赞一个人。 在看到十六夜的唇语后,若残就知道八成就到此为止了,以自来也的为人,不太可能会继续追究下去。 若残控制左手摀住嘴,用右手做了个你们继续的手势,便快速地离开房间,然后开始在心中慢慢倒数。 (十、…………七、六、…………二、一!) “……………我就说是我那个来了啊!什么哪个?就是初X,X潮,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心满意足啊!你这个老不修的好色仙人!” 当音量巨大的喊叫在旅馆走廊上回荡着的时候,若残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忘记把房间的门给好好关上的,当然,若残也不觉得这家旅馆那薄薄的木板门会有多好的隔音效果,这不是已经有不少其它的客人好奇探头出来了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情!” 若残觉得当初被十六夜硬巴上要一起出村的自来也,现在心里应该很委屈吧? “……………你昨天还把你的东西给我玩,说我应该多玩那种东西才对,什么又黑又硬的烂东西,害我玩到流血了!洗澡的时候好痛呢!” 由于前天发生了爆炸符事件,所以十六夜的爆炸符被自来也全部没收,说是等回木叶才还她,然后,作为交换的是,自来也把自己原本随身携带的、以黑钢特制的两把苦无和一组手里剑送给十六夜,只是十六夜的个性也是大剌剌地,昨天边走边玩,玩了一整天,还不小心把手割伤,而洗澡碰到水的时候,伤口自然是会痛的。 只是,若残完全清楚整个过程,所以没有想歪,但是,其它有几个客人已经相互在切切私语起来,若残深深认为那些对话的内容应该可以很好地刺激自来也下一部作品的灵感才是。 紧接着,若残先是看着他们所订的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看来自来也多半已经听到了那些客人的对话了,然后,若残才从其它客人开始大起来的讨论声中,听出了原本在房间内的自来也用力地把窗户完全打开后,跳出去的落地声。 (这算是落荒而逃吧?)若残依稀记得听白提过,三代火影和旗木卡卡西也曾享受过十六夜如此待遇,而且反应都是逃窗,难道这也是师徒传承? 若残就呆呆地坐在楼梯口让脑袋放空,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都发生了不少事情,还都是若残并不希望这么早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不是若残发呆的主因,只是,坚持了这么久,若残心中终究有所疲惫,尤其是已经可以看到了终点线的前刻。 (还差一个,就只差一个了……………唯一最有可能知道且会阻碍自己目的………现在正在沉睡,而其它人都不知道…………我会成功的!)若残默默地闭上眼睛,想象着结束时的光景,竟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咦!鸣人,你怎么坐在这里睡觉?干麻不回房间去?”自来也正从一楼的楼梯往上走,马上就看到待在二楼楼梯口的若残状似睡觉,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手上拿了什么?晚餐不是已经用过了吗?”没有多嘴问自来也怎么会从楼下上来,很快就回过神的若残快速地反问,其实他倒也有些奇怪那么短的时间,自来也哪来两手上都提着东西? “阿呀,我想你也有听到那小丫头刚刚说的话,所以我去药局帮她买点东西,看她脾气这么暴躁诡异,多半是很不舒服吧?我总不能让她自己去买,她可能也不知道要买什么。”自来也弯下腰压低了音量在若残耳边说道。“我听说女人一个月的某几天,脾气会特别诡异,你这几天也对小丫头的态度温和一点,尤其小丫头不是说她还是第一次来?身边只有我们两个认识的异性在,心里应该很慌张吧?” 若残完全没有想到自来也竟然会愿意替十六夜买这种算是相当私密的女性用品,显然有些真正地呆住了。 “………至于这个?”自来也举起了一袋冒着甜味和热气的淡紫红色羹物,“这个是红豆汤,我听说女孩子第一次来的时候,家人不是要准备什么红豆饭吗?一时间我也找不到有卖红豆饭的地方,红豆汤也凑合凑合,而且,女孩子那个来的时候,吃一些热的甜汤好像可以纾解不舒服。” 若残看着自来也在说这些话时,温和而略带紧张的慈祥神情看上去就像是担心孙女的长辈一样,心里真的有些触动了。 “………我以为十六夜这些天的举动让你…………就算不讨厌,至少也不会…………” “做长辈的,本来就应该包容小鬼们的恶作剧,不是吗?”自来也很自然地回道。 “………………自来也先生!” “干麻?”自来也已经快要走到房门口,又转头看向在楼梯口,正低垂着头的若残。 “你真是个好人!”若残的声音是非常发自内心地诚恳。 “喂!我可还没有悲催到让一个小鬼给我发好人卡!要是美女的话,倒是另当别论!”对于若残的赞美,自来也相当没好气回道,还往回走几步,反射性地在若残头上拍了一下,当然,这只是自来也的习惯性动作,虽然之前类似的亲近动作都给若残刻意躲开了,只有这次,若残默默地受了下来,没有回避。 “你真的是个好人!”看着自来也的背影,若残喃喃再次重复一次。 (自来也先生,你是好人,就跟四代火影一样,都是好人。) (所以我不想留下,因为,你们总是如此深切地让我觉得自己…………) 不是好人! 用双手摀住了脸的若残,从左手指缝间透露出来的,却是骇人的黑红光晕。 ※※※ 这章写完后,==突然有感觉可能不能在85章内完结完结第五卷的可怕预感。(我本来预计这章只有3000-4000左右的,为什么会爆字数这么多呢?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本章份量如此之足,是否能回报点诚意?) 我本来估计这章应该要写到纲手的,怎么多拖了一章呢? 不过,总算若残这家伙下定决心了,这也是好事,不然的话,中忍考试后,其实他还在有些犹豫要不要离开,终于是有个定论了,真是可喜可贺。 (PS:十六夜果然是开心果!) (PS2:十六夜果然很强大!) ※※※ 卷五 NO.76 两封信 第五卷第七十六章两封信 ※※※ 隔天一早,自来也难得地起晚了,醒来时就看到两堆已经整理好的被褥,而原本放着漩涡鸣人和十六夜两人行李的位置当然也没有任何东西在那里。 自来也坐起身来,看着昨晚原本若残所睡的位置,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之前几天自来也回旅馆房间的时候,往往都是半夜之后才回去,自来也所看到的两个孩子自然都早已是睡熟的状态。 当然,十六夜会说梦话这件事情,是自来也前几晚就已经知道了,说也奇怪,十六夜说的梦话,感觉上就好像真的在跟某人对话一样,而不像是普通人说的梦话,大多是无意义的呻吟或没头没尾的破碎字句,但是,那些有八成都像是在跟很多人讨论恶作剧的梦话内容是怎么回事?你对恶作剧有这么念念不忘吗?这句话自来也不止一次内心在嘀咕。 不过,昨天晚上由于十六夜出了那么一桩事,精神上受了刺激的自来也也就没有再行外出,因此,三人难得地在差不多的时间一同就寝,也因此让自来也意外地发现了件事情。 一开始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才注意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来也越是思索越是感觉到莫名的怪异和心悸,这股预感让自来也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不安,多年前,三代火影派人来通知他大蛇丸有在进行人体试验的时候,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 整个晚上,自来也都纠结于此,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大蛇丸往日的言行、一会儿又冒出来这段日子和漩涡鸣人相处的片断、还有穿插地想起了波风皆人与漩涡辛玖奈相处时的画面,以及三代火影曾经和他提起的一名很可能是漩涡鸣人双生兄弟的少年……………几乎是当天边透出了一缕白光,自来也的精神才有些支撑不住,略显疲惫地意识缓缓睡去。 而在甫睡着的片刻,自来也双眼留着一丝几不可见的隙缝,隐隐约约间,似乎正好看到一个金发的身影恰在此时坐了起来…………… (……………普通人在睡梦间伸懒腰或翻身时,呼吸可能会同时处于正在吐气的状态吗?是他的习惯比较特别吗?毕竟其它的征状都属于熟睡中的表现阿?)或许,还有其它更大的可能性,但是,自来也却是下意识阻止了自己继续深入下去,因为,他可能已经自觉到那个答案,他不会想知道。 自来也一面叹气一面走到盥洗室内,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拨了好几下,才觉得比较清醒一些,但是,看到梳妆镜里黑眼圈消退不去的自己,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苦笑。 不一会儿,自来也收拾心思,整理好行囊下楼来,才过转角,就看到十六夜正在柜台前的桌子上奋笔疾书,旁边还站了一位脸上写满焦急二字的邮差忍者不住地来回走动着。 “丫头,又在抄书吗?”自来也顺口问了句,不过,显然目前写到重要部分的十六夜没有理会某人的意思,只是空出了左手朝着自来也的方向做出「闪边去、先别烦我」的手势,以及旁边邮差忍者脸上流露出「别打扰她」的凶恶神情。 脾气颇好的自来也自然不会计较,反倒是因为十六夜的举作和邮差忍者的态度引得好奇心大起,马上凑了过去。 自来也立刻注意到乱放在一旁的几张写满字的纸张和一个纸团,顺手拿了起来,见十六夜没有阻止的意思,索性就大方地阅览起来。 先是那几张写满字的纸张- 「…………………………………………………………………………………………… …………………………………………(略两页)………………………………………… …………………………………………………………………………………………… 预定计划施行地点:请先行勘查 预定时间:待勘查 预定诱饵目标:亲热天堂最新版 预定计划施行人员:三人 逃跑路线:请先行勘查 请相关人员在队长回到木叶之前,至少先行演练下述计划内容之方案A~C,D、E计划等全员到齐后再进行,但请于全员到齐前先熟读文件内容,和先进行针对该计划施行的相关训练(如后所附),以利于计划实行,感谢。 相关训练内容请参照附件。 目标对象:第一序列顺位 目标一特征:1-银毛、2-蒙面、3-猥琐、4-无法言喻的猥琐、5-难以形容的猥琐 目标一最常出没地点:慰灵碑、木叶书店XX区 以下是针对该目标的行为动向分析:………………………………………………… …………………………………………(中略三页)…………………………………… …………………………………………………………………………………………… 队长留 最后备注:请所有队员根据该分析及附属文件内容交出一份感想报告及改善建议!」 最后是那个看似作废的揉乱纸团被摊开后的内容- 「 目标对象:第二序列顺位 目标二特征:1-白毛、2-好色、3-很好色、4-非常好色、5-难以形容的好色 目标二最常出没地点:以木叶澡堂为中心,方圆两百公尺内的视野开阔点 (尚待详细勘查) (PS:基于最近观察结果,该对象暂时列入考察期,不将其作为可行之目标!」 在自来也全部看完后,总觉得那个纸团内的三、四行被涂黑的部份让他很在意,不过,更多的心思是用在回想起和三代火影最近一次的聊天内容。 自来也依稀记得老师有提到他孙子和一些小鬼一起组了一个什么什么团来着,几乎整天不见踪影,冷落了他老人家好段日子了云云。 就在自来也努力运转脑袋时,十六夜轻喘了口气,这才回答自来也刚才的问题,这令本来没想过会得到响应的自来也还吓了一跳。 “拜托,大叔,作业早就抄完了,你以为我是谁啊!区区三十三份的抄书我才不看在眼里呢!” “那你现在是在?”自来也好心地没去问白不是只规定妳写二十份,那多余的十三份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当然是在写本月度的恶作………任务计划书和训练表,前阵子太忙没空写,后来以为要有空的时候,又离开木叶了,所以忘记先写,好险之前总算在昨晚完成的差不多了,只差写出来而已,只是那些附件比正文还难写就是了。” “妳写这东西要干麻?”自来也嘴巴抽了抽,忍不住问道,他看过了散页内容,意外发现整体架构比他原本料想的要完整很多,跟正式的忍者任务计划书格式差不了多少,那份训练表也挺不错的,只是看上去适用对象似乎应该是不到十岁的小孩才对,当然,最让自来也觉得惊艳的,是那份有关第一序列顺位目标的相关分析,唯独有关任务详细步骤的说明还有些生涩。 “白大哥说,做任何事情前都要事前规划好,并进行预演和相关准备,才能提高事情的成功率。”说到这里,十六夜似乎已经写好全部计划书的内容,连忙从自来也手中拿回其它部份和手上的几份照页排好、对折、放进信封袋、封口、然后赶快递交给了已经等到不太耐烦的邮差忍者手上。 “妳写的地址好像是白家?是要让白帮妳转交吗?”自来也刚刚的一瞥,有瞄到地址栏的位置。 “也不完全是,有时候是队员A会自己去找白大哥拿,不过,先寄给白大哥是因为我所有计划书都要先给白大哥过目,避免有什么漏洞,他会帮我批改,然后还有标注和评分!要是写太烂,问题太多的话,白大哥还会要我重写一份,最后,白大哥觉得没有大问题后,我们才会照着计划书的内容来玩。”十六夜老实地回道。 (……………………)自来也深深觉得要是自己没看到的部份也有自己刚才手上那几张内容的七成水平,然后将那些油漆和甩炮换成更具有杀伤力的道具,以三个平均也不过下忍水平的小孩,说不定可以毫发无伤地阴死一名正规的中忍呢! (不过,倒是看不出来十六夜这丫头对这种事情的设计还挺有天赋的,有些关节有点异想天开,但是,看上去成功率应该不低,那几个步骤和分析都写得蛮好的,分配的部份也很不错,这份能力做为小队长的话,应该是绰绰有余。)自来也心里对于十六夜的评价挺高的,因为,对于木叶这种大型忍村,对有策划方面天赋的人才总是比武力方面的人才重要得多。 毕竟,绝大多数的忍者,还是擅长动手多过动脑,就算是会动脑的,也通常比较喜欢动手,而动手久了,能动的脑多半也不好动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自来也脑海中一闪而逝,对他,以及对现在的木叶来说,最主要的还是要尽快确立第五代火影。 想到这里,自来也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他实在没有多大把握说服纲手回木叶去当火影,更别说,他现在还没有有关纲手所在地的更多情报。 在这个时候,自来也看到了十六夜在将剩余的纸和笔退还给旅馆人员后,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打了开来,正在看信件内容。 “丫头,你的信?刚刚的邮差忍者给你的?”自来也再次好奇心起,虽然,他最想问的是为什么今天十六夜这么乖巧,完全地有问必答,正确是的说,是从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之后,十六夜对待他的态度就一整个大转变,光是称呼从「好色仙人」改为「自来也大叔」就是一大突破。 “是阿,是白大哥麻烦邮差忍者交给我的。”十六夜当然猜不透自来也内心的真实想法,仅就自来也开口的问题回复。 “白没事让邮差忍者送信给妳干麻?”自来也记得雇用邮差忍者的费用可不便宜。 “欧,白大哥担心我们找他老师的过程会不顺利,所以,他一知道他老师最近一次的落脚点,以及接下来可能的路线后,立刻就把消息和情报寄过来。”十六夜已经快速地把信件内容全部看完了。 “白怎么会知道这些消息?”自来也可不觉得纲手是会向其它人报备行程的人,连猿飞老师都没有这种待遇,更何况白只是她的弟子。 “不知道地点的话,白大哥每个月要怎么寄钱过去给他老师?虽然最近几个月,有些赌场都是直接寄账单到白大哥家呢!”十六夜一脸「你怎么会问出这种傻问题」的表情。“你不知道吗?白大哥家的开销,都是君麻吕出任务赚来的,他们还没花过白大哥在木叶医院的薪水呢!” 如果这个时候开口问出「那白的薪水哪里去了!」,自来也会觉得自己蠢到无可附加,只不过………… (…………纲手,妳已经把自己搞到这种地步了吗?)自来也已经不知道该从哪点开始吐槽起了。 完全无言的自来也选择赶快扯开这个有些令他尴尬的话题,马上话风一转,“…………对了,鸣人人呢?我们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在那边。”十六夜随手指向大厅的一个窗边,一名金发少年坐在那里,双眼注视着自己的左手,神情恍惚,垂下的双肩也显得有些颓然,看上去心情和精神都不太好的样子。 “……………他怎么了?”基于以往的经验,自来也没有第一时刻上前去问,而是先向某人打听一下。 “他在自我反省。” “一大早反省个什么鬼东西?”自来也莫名奇妙。 “在我收到白大哥给我的信后,他就突然呆住了,后来我有问怎么了,他说他今天才发现到自己前几天好像做了件蠢事,现在想起来了,所以需要反省。” (刚出木叶一两天的时候?)自来也现在更加一头雾水了。 ※※※ 音忍村所属的某处地下基地。 兜看了看某人透过特殊管道传递给他的一份讯息,心里正觉得有些一头雾水。 (纲手?那名与大蛇丸大人并列的传说三忍之一?可是,大蛇丸大人最近都待在自己的研究室里,就连在木叶受的伤都全是自己处理的,根本没有要找纲手的意图阿?那他传给我这个消息的用意是什么?) 同一时间,大蛇丸在他的研究室内,看着一封与兜手上讯息字迹相同的信,苍白的面容隐隐流露出一丝意味难明的复杂。 ※※※ 下一章,镜头可能会先转回木叶一下,所以,纲手篇的结尾该是下下章==(所以说,我讨厌和我波长不合的角色,我几乎要把能先写的部份通通写了,但是对于纲手的部分还是没什么头绪。) PS:纲手回去后,也就差不多要准备终章了,大约还有一两个小短篇,如果可能的话。 PS2:其实写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纲手会不会回去当五代火影==a ~! PS3:不管怎么托,反正第五卷绝对可以在100章之前结束(咦?之前不是说再十章?),只是,啥时写到100章,我就不知道了。 ※※※ 卷五 NO.77 插曲 第五卷第七十七章插曲 ※※※ 君麻吕一向是不太与他人亲近的个性,但是,或许很多人都没猜不到,君麻吕其实也是对同世代的下忍们最为熟络的忍者,当然,在此所指的熟络,是指关于战斗技能、战斗习惯或是任务进行方面的熟悉程度。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要归咎到君麻吕所属组别的「先天」因素之中。 -指导老师常年进出木叶医院,都快要有专属的加护病房。 -同组成员之一,一个月内有三分之二以上天数都消耗在木叶医院或暗部的业务中。 -同组成员之二,出现还不如没出现,对于任务完成率往往只有负加成的家伙,更是现在连人都不在木叶。 ……………常规的四人小组,基本上就剩下君麻吕一人正常地在执行任务。 当然,以木叶村的规制,怎么也不可能让一名仅仅是具有体术天赋的普通下忍单独去执行任务,所以,只身一人的君麻吕要想得到任务报酬,不免就得加入其它组别,而且,还只能是那种临时的缺额,毕竟,君麻吕所属的组别并没有减损。 至于其它组别出现暂时空缺的两大原因,除了因为病伤住院,绝大多数则是需要进行家族修练。 而君麻吕最常合作的组别,就是他老师所带领的小队。 这主要是由于君麻吕和该组别的相性比较高,小队成员都是以物理性攻击为主,再加上配合度也比较高,所以,铁血凯小队通常都是君麻吕外找的第一选择。 最近,因为某人声称想趁这段时间把该做的事情都好好做一做,几乎天天龟在木叶医院里,被放飞的君麻吕就是一直归到铁血凯所属的小队成员之中一起进行任务。 不过,这也跟木叶崩溃计划的后遗症不无关系。 整个木叶的各个层面都因而或多或少受到了冲击,其中,最为严重的,除了建筑方面的毁坏,就是人手方面的伤亡。 许多忍者小组都面临暂时性或是永久性的成员短缺之处境。 体术专精上忍-铁血凯所属的小队也在此列之内,所以,君麻吕也算是恰逢其事。 前几天,铁血凯小队接了一个护送物品的C级任务,酬劳颇丰,而且内容不难,目的地是在木叶村邻近的小镇,来回路程正常来算不会超过一日,算是性价比相当好的任务。 最后,铁血凯犹豫几下,还是接受了该任务,虽然,做为好老师的铁血凯是很担心李洛克的伤势,不怎么想离开木叶村,但是,君麻吕家的生计问题,铁血凯也很清楚,完成这个任务后,君麻吕应该能有一段比较长的日子不用浪费太多时间在那些D级任务上。 而今天,就是铁血凯小队完成该任务回到木叶的日子。 “天天,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这样赶路回来,有什么影响吗?” “嘻嘻,还好啦,只是最近比较容易累而已,中忍考试的时候,主要都是皮肉伤为主,白学长有对我特别治疗,跟我保证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已经快要能看到木叶外围的大门了,这趟任务结束,应该能好好休息一阵子的。” “是阿!我们之前可没有接过这么好的任务呢,出门一次,至少抵得上十多个D级任务呢!真是赚到了!阿凯老师也有这么眼尖的时候,真不容易!” “可能是最近能执行任务的人手比较少,大部分的小组或忍者都是接自己级别中,较高等的任务类型,所以,这个任务,才有机会留到让阿凯老师看见。” (宁次是在解释给我听吗?说起来,好像从中忍考试、不对,是从木叶医院病房离开之后,整个人有些变了耶?好像人变温和了一点?)至少天天记得以前这种无意义的闲聊,宁次的响应几乎都是回以单音而已,眼角朝上,嘴角朝下,一脸我被打扰到的表情。 “难怪了!啊,啊阿!看到木叶大门了呢!咦?对了,阿凯老师人呢?又不见了吗!”天天一看到远远边的建筑,立刻告知给身后的君麻吕知道,却发现原本应该在队伍最后面的阿凯老师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声没息地消失了。 君麻吕一手按在天天肩上,示意对方稍微冷静一点,然后不发一语地伸指朝向木叶的方位,远远地有着一个黑点,没几下时间,疑似阿凯老师的背景已经消失在众人视线所及之处。 “………………” 其它人不用想也知道铁血凯是去木叶医院看望小李。 不约而同地,君麻吕、宁次、天天三人同时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们不是不能忍受任务行进中,某人一面满脸流泪地大喊「小李啊!老师我X#$%^^X#$!」云云,一面往太阳的方位奔驰而去,但是,这趟任务的过程中,阿凯老师发作的次数不但没有因为少了小李而减少,反而暴增十几倍…………再考虑到一天之中太阳所处的不同方位,就知道铁血凯害他们多跑了多少路。 本来,小李还在的时候,他们两人大多只会相拥而泣,君麻吕等人不需要再追去找人,所以,这趟原本不会超过一日半的行程,硬生生地拖了两倍时间才得以完成。 虽然君麻吕很感激阿凯老师接下这个任务的初衷,只是,这跟要心平气和地忍受铁血凯「出阁」的行为是两回事。 这也是,君麻吕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小李对于小队的重要性。 等到了木叶大门口登记好,君麻吕和宁次、天天两人打了个招呼后,就转身往住所回去。 当然,君麻吕和白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早已不是初来木叶时,分配给外来孤儿暂时收容用的低矮木屋,而是木叶高层在知道白作为纲手之徒的身分以及白开始展现的各项天赋后,将一栋在木叶精华区上的三层楼独栋住宅交予他们的。 本来君麻吕对于这莫名的恩与不太愿意接受,他宁愿住回原来的木屋,不过,在白和他解释那栋屋子是千手一族名下的财产,而作为千手一族当代族长的徒弟-白确实有使用的资格。 君麻吕和白在知道使用这栋建筑,并不会让他们额外欠了木叶高层的人情后,就安然地入住了。 而对君麻吕和白来说,搬家之后最大的直接好处,就是不管是从木叶大门回去的距离,还是到木叶医院的距离都变短了。 照以往的话,君麻吕通常是会和其它小队的成员一起去交付任务后,在火影大楼外才分别,不会像今天这样,直接由木叶大门口就分开。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君麻吕今天总觉得有什么诡异的事情要发生,感觉上不是什么坏事,却也不是好事,顶多肯定绝对是件怪事,而说到这种预感最常和什么人有关…………… (…………我记得十六夜不是和若残一起去找白的老师,到现在还没回来阿?) 就在君麻吕还在思索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他人已经到了居所门前,一打开门,一只接近幼犬体型的奇怪生物正好出现在他面前。 “……………”君麻吕没有踏进门内,反倒是在下一个瞬间,以极速地将门板甩上。 (那是什么东西?) 君麻吕忍不住对脑海中再次浮现刚才画面的自己暗骂出声,一面用手摀住额头不住搓揉着,一面不断开始思考家里怎么会出现那种鬼东西。 ────一只有着疑似犬类的身躯………以及疑似幼年版十六夜的头颅的………………诡异生物? 说是「疑似」,是因为,君麻吕的印象中,犬科动物应该是不会鳞片这种构造在身体上,而那颗与十六夜长相异常相似的幼年孩童的头部…………发色也不是青绿,而是黑色,并且前额的部位有一搓金色刘海。 当下君麻吕的第一个反应是,我错怪十六夜了,难道是白终于开始进行人体实验了!刚刚那只是成品吗?哪来的?白外出前有没有把楼下实验室的门锁好? 如果这时候有认识的人路过的话,就可以看到一贯以冷酷著称,向来都面无表情的君麻吕,现在不但脸上斗大的冷汗直流,不断无序抽动的嘴角更是十足破坏了他俊朗的面容。 (对了,我刚刚开门的时候,门没锁…………所以,白应该在里面吧?)以君麻吕和白的习惯,屋内没有人的时候,门才会锁上,最近的话,就算有锁也不一定代表屋内没有人,因为,白似乎染上的木叶上忍特有的恶习之一-从窗户出入,不过,只要有人在屋子里,门就是没锁的状态是可以确定的。 君麻吕足足用了三分钟才把表情勉强调整回「至少看上去和平常差不多」的模样,也将内心思绪暂时梳理到可以正常操控四肢的程度。 君麻吕还没有确定好自己有足够心理准备不会再次失态前,大门自己被拉开了来,与此同时,传入君麻吕耳中的是白的温和嗓音。 “呦!君麻吕,我们等你好久了呢!怎么傻傻的站在门前不进来?” “我们?就你一个,哪来的我…………们……………………” 映入君麻吕眼帘的,是身上还穿着围裙的白,然后是白怀中抱着的刚才那只诡异生物。 这等画面何其诡异!几乎要超越惊悚片,达到神异片的程度了。 “…………白,这个东西是你什么实验的成品?”君麻吕觉得能如此冷静地开口说话,实在非常佩服自己。 听到君麻吕的问话,白怀中的奇怪生物同时叫了出声。 “喵喵喵喵,喵喵呜喵呜,喵呜哟喵呜!” 理所当然,君麻吕自认自己没有像十六夜那样可以与动物交流的本事,只是见这诡异生物会被白抱着,应该不会是敌人后就不想理会了,正打算绕过白直接到已经飘着菜香的饭厅过去。 “君麻吕,这是小猫,不是我什么实验的成品,再说,我目前的进度也还没有到这种地步。”白并肩和君麻吕一起往回走。 “小猫?哪只小猫?” “之前常和十六夜一起抄书鬼混的那只…………认识若残的那只灰色小狗。” “欧!就那只小狗啊!白!你对那只小狗做了什么?竟然把无辜的动物弄成十六夜的长相!”君麻吕责难地看向白。 “…………君麻吕,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愉快,我才没有对小猫下药,也没有动什么奇怪手术。”白一眼就看出君麻吕心里在想什么,立刻没好气地回道。 “………………” 白看到君麻吕明显不是很信任的目光,又补充几句,“你要知道像这种缺少其它同类能够作为对比的稀有素材,我要是擅自做了什么实验,也无法从最后的数据得到我想知道的情报啊!不管怎样,都得要先收集好各项数据的阀值极限和平均值,做好相关采样和观察纪录,又不是像你这样,对于小猫,我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条件去做那些事情。” “…………又不是像我这样?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能不在意的事情。”君麻吕双眼微微瞇起来看向白。 “君麻吕,你要知道,你可能是这世上最后的尸骨脉血继拥有者,你身上的各种素质、身体数据都和其它人不一样,甚至是其它血继者都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我不先做好万全的准备,要是之后你发生什么意外,却因为缺少健全时的数据作为比较对象,而无法进行妥善救治,那怎么办?”白一脸正色地回望君麻吕。 “…………是这样吗?抱歉,白,我误会了。”被呼弄住的老实孩子立刻鞠躬道歉,但是很快就提出其它质疑。“那么,那张脸是怎么回事?” “这是小猫自己弄的。”白可不喜欢随便替人背黑锅,赶紧解释。 “什么!自己把自己弄了十六夜的脸?”君麻吕的神情充分表达出自己被震惊到了的事实,看着那个有着十六夜幼年面容的小猫,神情异常复杂。 “喵喵喵喵喵喵呜喵喵喵!” “小猫说你同情的目光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要求你道歉。”白非常体贴地尽了翻译的作用。 “白,你什么时候听得懂………猫的叫声?”君麻吕察觉出白话语中的征点,只是对于那只诡异生物的叫声分类迟疑了一下,最后想了想还是归类到猫科动物上。 “当然是小猫教我的阿!猫类的语言果然比犬科的语言要复杂多了呢!我整整多花三倍的时间才勉强能简单交流。”白这时撇了撇嘴,似乎对于自己的学习进度不是很满意。 (原来你上次对着赤丸说话,不是在自言自语。)意外发现某件事情真相的君麻吕,其实很想转过头去,不过,脱口而出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你有无聊到去学那种外语的时间了吗?你上次从那个雨之国任务中拿回来的那把会放电的剑柄研究的怎么样了?”君麻吕特别加重音量在外语两个字上。 “我对那柄剑能够将查克拉转换为电能的作用比较有兴趣,目前已经试验不同外型对其出力的影响,至于你说的外语,多学一两门总是有好处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得上呢?再说,小猫好像大多数动物的语言都会一些,不学白不学。”白口中发出了啧啧声。 “我真想让其它人看看你的这副模样!应该会对你幻灭吧?” “你别麻烦了,就算让他们亲眼目睹,他们也会以为是自己看错,或是中了幻术之类,不会认为是我的问题。” (你到底对他们做过什么阿?)君麻吕的这个疑惑,一直到多年之后都依然得不到答案。 “……………话说回来,这只狗有这么多才多艺?”君麻吕将话题转回来,同时试图努力观察小猫,但是看到那与十六夜相似的脸庞流露出一股天真加单纯的意念,就感觉一阵不由自主的胃疼,不得不将视线移开。 “你别看不起小猫呀!我暂时也只才学了猫跟狗两种的基础对话而已,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听小猫说过他还有跟鲨鱼和盆栽说过话。” (鲨鱼和盆栽?)君麻吕实在想不出这几种生物的共通点。 “算了,我不想管那些,但是,白,既然你说这只狗的人脸是他自己弄,那就快点让他变回去。” “喵喵喵?” “为什么?” “因为那会引发我内心深处揍人的强烈冲动。”君麻吕老实地回道,如果这张脸部是出现在一只小狗身上,而是出现另外一个非十六夜的人身上,他早就不客气地…………不,应该说他想狠狠揍一顿的对象其实是十六夜,只是因为诸多内外在因素而不能实行,但是,要是是其它人的话,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还可以一解心中的郁闷。 “可是,我听若残说过,他说小猫的这种模样很有趣。” 君麻吕闻言时倒是不禁一愣。 虽然君麻吕知道「有趣」这个词汇在若残口中其实不能算是褒意称赞,但是,最重要的是,对君麻吕来说,既然若残觉得很有趣,那自己的好恶就算不了什么。 “是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不过,麻烦那只狗尽量不要用十六夜型的人面犬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君麻吕的态度转变得飞快。“除非若残也在场,那就无所谓。” 毫不意外君麻吕的发言,白尽管已经用空出的手摀住嘴,依然有笑声泄漏了出来。 “喵喵!”似乎是不满意君麻吕的发言和白的反应,小猫挣扎出白的怀抱,一溜烟地率先跑掉了。 “怎么了?”君麻吕看着小猫快速地跑掉,顺口问了问。 “八成是饿了吧?本来我和小猫已经都做好菜准备要吃饭了,不过刚好那个时候知道你快要回来,我就去再炒个菜,又热一下排骨汤,然后让小猫去门口等你。” 白会想说去炒个菜的原因,是因为白等人中,其实君麻吕虽然食量颇大,用餐喜好却是偏向素菜,没有到完全不吃肉的程度,但是口味也是偏清淡;十六夜则是什么都吃,不过特别喜欢颜色鲜艳的菜肴;至于白则是没有什么特别偏好,主要以营养均衡为主。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君麻吕很确定自己这次任务回来的时间非常无法预测。 “欧!因为大概是十分钟前,你的老师一面大吼着「小李,我来看你了,等我啊!」之类的话,一面从前面那条街上经过,当时小猫还吓得趴到地上呢!”说到这,白还顺手打了个响指。 “………………我们去吃饭吧!”君麻吕不想接续这个话题。 “说的也是,汤应该也热了,我去端来,你先吃吧!”白终于想起刚才热的姜丝排骨汤,朝君麻吕甩甩手,就转往厨房的方向过去,白记得若残说君麻吕的体质需要补充足够的钙质,除了每天必喝的一大罐牛奶,白也准备了小鱼干给君麻吕磨牙,而大骨汤也是常备菜色之一。 而当白端着一锅热腾腾,接近乳白色的排骨汤回到饭厅时,却没看到自己意想中君麻吕已经开始用餐的画面,而是看到君麻吕面无表情地看着饭桌另外一角。 白顺着君麻吕的视线望过去-一个年约六岁左右的黑发小孩正在努力地埋头吃东西中。 “怎么了吗?君麻吕,你干麻光是盯着小猫看,快吃饭阿?没看小猫都快要吃饱了?”白放下了排骨汤,然后坐到君麻吕对面的位子上。 “………他是小猫?”君麻吕指着好像因为听到白的说话而抬起头来的黑发小孩,果然和刚才那只人面犬的长相一模一样,只是,之前是像是小狗的不协调体型,现在的话,却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五、六岁小孩的身材。 “是阿,你们刚刚不是才见过面而已?”白已经给自己呈好了碗饭,正准备夹菜。 “………是见过面。”君麻吕与人型的小猫双目对视,除了发色之外,确实跟十六夜的轮廓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年纪小了点,虽然十六夜本来就是脸比较嫩的那种型,但是,眼前的黑发小孩看上去比几年前,君麻吕第一次看到十六夜的时候,还要更加稚嫩一些,只是,额前那一缕金毛感觉有些碍眼。 “他为什么也在饭桌上?” “因为现在正要吃饭,在饭桌上吃饭有哪里不对?” “他不是只狗吗?狗不是应该用个碗在外面吃才对!这样就算弄乱了也好整理,不是吗?” “但是,他现在是人型,而且,小猫的用餐礼仪比十六夜好多了,连十六夜都可以在桌上吃饭,小猫这样为什么不可以?” “呜!”君麻吕自叹不如地看着小猫灵巧地夹了只水煮虾,然后利落地单手使用筷子将虾子去头去壳,不用三秒钟就将水煮虾变成一尾红白相间的完整虾仁放入口中。 似乎是被白口中「连十六夜都可以」这句话给说服,君麻吕不再死盯着小猫,也开始用餐起来。 “你干麻反应这么大?上次那只小蛇来吃饭的时候,就没看到你有这么多意见。”白有些不解,他印象中,君麻吕不像是会在意那些事情的个性,只是白却自动忽略掉了上次若残带彩鳞来的时候,一头钻进一碗香喷喷的烧酒鸡里,直到若残离开前,都还没醒来。 “呜喵喵喵呜喵喵呜?喵喵呜呜喵喵?”小猫对着君麻吕喊了几声。 “他说什么?”君麻吕立刻看向白。 “小猫说你是不是在针对他?还是种族歧视?”白趁着挟菜的空档翻译一下。 “我没有种族歧视,也不是针对小猫。”君麻吕认真地摇摇头否认,“我是在针对十六夜,小猫是被十六夜连累了。” “……………我真不懂你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段话。”白撇撇嘴。 “大概就跟你每次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就一副很弱很鸟的模样差不多吧?”君麻吕的吐槽意外地精辟。 (君麻吕好像说话越来越毒了,不知道是跟谁学会的?)罪魁祸首思索着。 “反正不过都是外人罢了。”白也没有因为君麻吕的话生气,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上述那句话,白认为这是君麻吕侧面称赞自己的一种说法。 (我觉得你倒是挺乐在其中。)君麻吕想了想,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打算,他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开口说出这句话,白八成会以饭后运动有助消化的理由,用对练之名行试验之实。 或许是多聊了几句,君麻吕和白还没吃几口饭,一旁的小猫似乎早已经吃饱了,又变成人面犬的模样跑到身后的水槽那里,然后从身上慢慢凝聚出一只淡灰色的手抓好了小猫刚刚使用过的餐具放到水槽边,这才又变回人型开始洗碗。 “我不懂,就不能用其它人的脸吗?一定要十六夜不可?”君麻吕忍不住开口。 “啊!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有问过小猫,他说他只能变熟悉的人的脸,而他发现在木叶村里,只要顶着十六夜的脸,做什么事其它人好像都不觉得奇怪,所以才选用十六夜。” “…………”真是个令君麻吕难以反驳的强大理由。 不过,看到现在,君麻吕也知道了小猫刚才会用人面犬的模样出现,看来小猫在人型的时候,不太能行走的样子。 (啊!那个拿餐具的招式看上去跟若残的某一招很类似。)君麻吕记得几个月前和若残去波之国找晓组织成员的路上时,就有看过若残对一些不开眼的流浪武士或忍者用出来过,当然,规模是有差别的。 “可是,我记得小猫不是会说话吗?怎么刚刚都在喵喵叫啊?白。”虽然和小猫不熟,君麻吕还是知道之前跟着十六夜一起恶作剧的那只狗是会说人话,只是,现在还没有很好地将那只狗、人面犬、小猫,还有眼前的黑发小孩串联在一起。 君麻吕还没有等到白的回复,就听到一股很稚嫩的小孩嗓音给骂了。 “你这个没常识的笨蛋家伙!” 君麻吕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原来在水槽前洗碗的黑发小孩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灰扑扑的普通小狗正在说人话。 “我问你,你会不会变身术?” “会。”虽然君麻吕的忍校成绩不太好,但是,好歹也是及格毕业,三身术之内的基础忍术不可能不会,只是就君麻吕的战斗方式不太常使用到而已。 “除了人,你还能变身为其它动物吗?” “能。”但是,身体总体积不能相差太大,后面的备注君麻吕就没有说出口。 “那你变成那种动物的时候,就会说那种动物的话了吗?还是只能说人话?” “阿!有道理。”君麻吕终于明白小猫问这些问题的用意了。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而且你不过也只能说一种人话,我至少能和十二种以上的动物进行深入的交流,就连人类水之国和风之国的地方方言我都会好几种,你哪有资格嫌我变成人的模样的时候不能说人话!” “…………那你干麻要变成人的样子?还不能走路。”君麻吕硬是回道。 “你很莫名奇妙耶!你变成狗的时候,会抬脚撒尿吗?变成猫的时候,可以不用查克拉爬墙吗?若残说过,拿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去指责别人做不到的人是最差劲的!”小猫举了几个例子,用来证明自己变成人的时候不会走路其实是很合理的。 (若残说最差劲!若残说最差劲!若残说最差劲!若残说最差劲!………………)君麻吕精神上受到致命伤,半趴倒地。 “噗~好了啦,小猫,君麻吕也受到足够教训了,放过他吧!”白强忍笑意,劝阻小猫继续对君麻吕雪上加霜。 “其实,也没什么,小猫会变成人型,只是单纯因为人类的感官最适合用来品尝人类的菜肴,简单的说,就是贪吃两个字而已。”白解释道。 “说起来,小猫,你的筷子跟用餐礼仪是自学的吗?”白是觉得不太像,因为,如果是自学的话,应该会更随意一点,而不是像小猫的用餐举止总会流露几丝高雅的气息。 像是喝汤的时候,君麻吕多半就是端起碗直接对嘴,而小猫则是会用左手往右臂下方一抹,彷佛是避免有袖子会沾到桌面,然后右手持匙伸进碗中,朝外一翻,划个弧度送进自己口中。 “欧!是我在以前的组织里跟别人学的。”小猫吃饱后,懒洋洋地趴在椅子上。 “恩…………学了很久了,我记得好像是跟什么红色的鸟学的,因为若残说组织里,就是那位红鸟先生的家教和家世都最好,所以,让我学他,其它人都是坏榜样,不过,红鸟先生很不爱说话,我主要是观察他模仿来的。” (红鸟?现在的动物都这么计较用餐礼仪吗?)君麻吕和白都有些越听越胡涂。 “而且阿,我学不会用餐具的话,他们就不准我上餐桌,要单独吃饭!我才不要被排挤,不要在小黑屋吃东西,所以就努力学,后来发现人的手比较好用,可是,他们不准我只把两只前脚变成人手,说会影响他们食欲,后来,就慢慢学会变身成整个人了,大概就是这样。” “咦?你之前变的人型就是十六夜吗?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看过十六夜吧?”白提出一个疑点。 “欧!我那时是蝎子先生的脸,因为蝎子先生从来都不用吃饭,所以我在饭厅变成蝎子先生的脸,蝎子先生不会知道,就不会生气,不会像鲨鱼先生那样生气!” 君麻吕想象了好半天,依然觉得自己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鲨鱼?盆栽?红鸟?蝎子?小猫之前待的地方是什么动物园吗?)君麻吕想到若残也加入过那个组织,就更加觉得一头雾水了! “对了,君麻吕我有跟你说过了吗?”白一脸突然想到什么重要事情的神情。 “…………这样没头没尾,鬼才知道你在说什么。”思绪纷乱中的君麻吕,口气也不太好。 “就是若残他们在短册城找到纲手老师和静音学姊的事情…………恩,我想想,收到十六夜的回信是三天前,算算时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在回木叶的路上了呢!” “什么!明明是我出任务前知道,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哎呀!我忘记了。”白笑得很灿烂很无辜。 “白!” ※※※ 真希望可以在过年前结束第五卷,这样,我才比较有时间写新坑,与其说是火影同人,到不如说是纵情的同人,时间点是位于木叶60-63年,也就是漫画第一部和第二部疾风传之间的空白带,主角是以宇智波鼬为主要视角,和自创女角-紫(姬)两人之间的感情发展(?我的大纲是这样设定== 后续发展不确定),然后女角和若残有某种关系存在,大概就是这样。 另外,突然觉得纲手篇没啥重点,很想不写的说,不过,确切的还要看若残的想法==。 下一章,如果是纲手视角,那就是纲手篇,如果是十六夜视角,那就是已经接回纲手(还不确定会不会当火影),在木叶的一个短篇(大约1-2章),短篇写完就是准备要结局了。 ※※※ 卷五 NO.78 风雨前的宁静I 第五卷第七十八章风雨前的宁静i ※※※ 八月初,就在自来也携若残和十六夜离村当天,在木叶村口,木叶高层在官方的公开纪录上,留下了木叶忍者和晓组织成员发生激烈冲突的第一次明面过程。(手机阅读本章节请登陆q i s h u 9 9 . c o m) 根据第一和第二当事者的木叶上忍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的描述,得知对方为木叶叛忍宇智波鼬和雾隐叛忍干柿鬼鲛,目标则是四代遗产的九尾人柱力,正于追上自来也等人行迹时,和木叶忍者产生冲突。 短暂对战之后,对方在木叶上忍铁血凯出现时,果断离去,木叶忍者方并无人死亡,唯独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和不知为何,中途突然出现的木叶下忍宇智波佐助,都已受到宇智波鼬写轮眼的幻术攻击,精神受到强烈重创,在木叶医院人员的几番抢救下,勉强维持生命机能,却依然昏迷不醒。 所幸,在三忍之纲手回到木叶后,便在第一时间内,替木叶医院内的紧急病患进行救治,意识已有发散现象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都在接受纲手的治疗后,症状快速好转,旗木卡卡西甚至是隔天就能出院。 而现在,已经是千手纲手就任五代火影后的一个多星期了。 这段日子,旗木卡卡西围绕自家、慰灵碑、木叶书店三点一线的基本轮廓出没着,简直跟过着相当颓废的类退休生活无异。 没有任务、没有其它事情打扰他,一切都很顺利,旗木卡卡西甚至抽空对自己家进行全面大扫除。 偏偏,旗木卡卡西现在心里却总是时不时地有种怪异的感觉纠结着,就好像是鞋子里有小小石头一样,尽管没有到会影响走路的程度,但是,就是走起路来不太舒服。 是的,其实,旗木卡卡西已经有整整十天没有碰到十六夜,也就是说,十六夜及其团队成员已经有整整十天没有以他为目标来进行恶作剧了! 这和中忍考试之前,长达半年以上的时间,旗木卡卡西几乎是过着平均一天被三个小型恶作剧、三天被一个大型恶作剧的木叶生活,简直有如天壤之别! (那为什么自己反而会这么不自在?)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都对自己无言以对。 (难道我是劳碌命?根本过不得好日子?) 总觉得自己会为这件事情烦躁,本身也很有问题的旗木卡卡西,一面放空自己的思绪,一面行走在是在自家前往木叶书店的路上。 基于以往的爱书-亲热天堂的最后一集,已经在前一天翻到快要把内容全背下来了,所以,旗木卡卡西决定去找几本还凑合的小说来打发这段等待自来也新刊的日子。 旗木卡卡西才一拉开玻璃大门,正好看到一抹翠绿色从自己右侧冲了出去,一瞬之间,立刻下意识地搭住对方的肩膀,问道:“等等!十六夜?你在忙什么啊?这么匆匆忙忙的?” 这几天来,旗木卡卡西也是在各处串门子时顺便从其它人口中得知十六夜最近的踪迹。 只不过,就连以前十六夜每天必骚扰的对象之一宇智波佐助,都以不甚愉悦的口气述说自己的回忆。 除了出院当天十六夜有来拜访过宇智波佐助一次之外,后来,宇智波佐助就没有再和十六夜说上话,偶尔在街上遇到,也就是挥了挥手表示有看到对方而已,行色匆匆的十六夜没有进一步搭理宇智波佐助的意思。 更遑论其它人不是根本没看到十六夜,就是「好像有看到十六夜从自己身旁经过,不过,一注意的时候,她人已经消失无踪了」之类的回答。 想到之前,旗木卡卡西可是看到十六夜的身影,就有反射性使出瞬身术的冲动,如今却自己主动招呼十六夜起来,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现在心里很复杂。 至于,十六夜这个时候流露出「原来你也在这里啊!」的惊讶模样,彷佛现在才看到旗木卡卡西人在这里。 “卡卡西老师好!卡卡西老师午安!卡卡西老师再见!”十六夜一句话配合一个鞠躬,举止非常的有礼、态度非常的恭敬、神情非常的认真,旗木卡卡西完全找不到任何有问题的地方,只是,旗木卡卡西只看到浓浓的敷衍二字。 这还是旗木卡卡西第一次看到十六夜对自己发出这种目光,要知道,以往十六夜看到旗木卡卡西的眼神都是相当的热烈…………就像小孩看到一件非常感兴趣的最新玩具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是嫌弃的意味。 于是,旗木卡卡西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按在十六夜肩膀的手掌力道也稍微增加了些,至少也令某人无法轻易挣脱。 被抓住的某人以愤愤的眼神回瞪过去,正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偶前,经验丰富的旗木卡卡西立刻在十六夜耳边小声说道:“恩,最近红对妳的行踪很关切呢!而且,对某人拐带猿飞家小鬼在木叶到处恶作剧的事迹好像一直都不太清楚呢!我到底应不应该善尽一个好同事的义务给她解惑解惑呢?” 对于夕日红算是很亲近的十六夜自然不得不受此威胁,毕竟,长期从白口中了解旗木卡卡西,十六夜对于旗木卡卡西人品下限的程度完全没有正确认知,她不知道旗木卡卡西会不会拉下脸皮去夕日红告十六夜恶作剧的状。 十六夜回以一闷哼,看向旗木卡卡西的眼神写着「算你狠」的字样,脸上则是写满「有话快问」、「老子很赶时间」等情绪。 旗木卡卡西心里松了口气,他刚说的很硬气,不过,要是十六夜真的不甩他的话,旗木卡卡西也对十六夜没办法,毕竟,他难道真的要向红告一个十二岁小鬼的黑状吗? 就算他长年带着面罩,也不代表他拉得下这个脸。 “十六夜,怎么这几天都没去找佐助?”旗木卡卡西尽量地让自己的口气温和一点。 其实,旗木卡卡西有不少问题想问,不过,还是先问一个比较不敏感的话题。 “白说过,如果孩子大了,应该要给他多一点的私人空间。”似乎很满意旗木卡卡西的态度,十六夜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前段日子,几乎被某几个小鬼的恶作剧相关事由占据了绝大部分时间的旗木卡卡西,在听到十六夜说这句话时,依然有股被噎到的强烈感触。 再加上,十六夜毫不犹豫的态度显然令某银发上忍完全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沉默半响,旗木卡卡西果断地放弃这个话题,决定直接问出自己想问的事情比较好。 “那你最近怎么都没去恶作剧了?”作为十六夜团队恶作剧的最大受害者,旗木卡卡西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而在听到旗木卡卡西的提问,十六夜眨了眨眼,诡异地瞥了他一下。 “你寂寞了吗?乖欧,别闹了,我最近很忙,没空陪你玩,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要多体谅一下别人的难处。” (这种像是对宠物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旗木卡卡西满头黑线。 不过,要是在这么被难住的话,旗木卡卡西就不是旗木卡卡西,他敏锐地从十六夜的话语中汲取具有意义的关键词词。 “你最近很忙?在忙什么?会忙很久吗?”旗木卡卡西这么问的初衷,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天假期而已,并没有打探十六夜行踪的意思。 “我在找人。” “谁?”木叶村内有大到找人需要找这么多天吗?如果是失踪的话,应该是要去向木叶警备处申报吧? “当然是鸣人阿!”十六夜对旗木卡卡西表现出了「你怎么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的神情。 (咦?你找鸣人是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旗木卡卡西一时间觉得好像有些事情对不上头。 在旗木卡卡西的记忆里,依稀记得十六夜和鸣人的交集貌似一直都不多,曾经印象中的几次共同恶作剧,那也是偶然间听海野伊鲁卡提起的,不过,那鸣人当上下忍之前的事情了,更不用说最近生疏了许多。 “怪了?你要找鸣人干麻?你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人?还是鸣人他失踪了?”旗木卡卡西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如果漩涡鸣人真的在木叶村里失踪,这些天里,绝对不会这么平静,而且他没有理由会不晓得,所以,漩涡鸣人绝对人在木叶的范围内。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什么失踪?我大前天找到过他了、前天找到过他了、昨天找到过他了,今天当然也要找到他,明天当然也一样。” 旗木卡卡西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他开始怀疑十六夜使用的用字难道是不属于人类的一种新型态语言吗?只是,大前天、前天、昨天…………这样算起来,不就是“每天?” 旗木卡卡西不记得以前十六夜和漩涡鸣人的交情有好到每天注意对方行踪的程度,难道是上次去找回五代火影的任务中产生的交情? “当然是每天啊!人不用每天吃饭吗?” 十六夜回答的句子,分开来的每句话旗木卡卡西都能了解意思,但是,整段合在一起后,却让旗木卡卡西一头雾水。 (还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老了多岁的旗木卡卡西。 不过,粗略地总结一下十六夜所说的话,旗木卡卡西得到一个基本假设推论,“你每天给鸣人带饭?恩,我是说像是之前你带午餐给佐助那样?”对于单身中的旗木卡卡西,年纪、老态什么的倒也没那么在意,反而是在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十六夜移情别恋」七个大字。 旗木卡卡西差点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出来,然后花一秒钟对自己不甚得体的行为表示默哀,紧接着就听到了十六夜接下来的对话。 “……………不不不,只是每天提醒他要吃饭而已,他吃不吃这件事我管不着。”十六夜说这句话同时,还不断甩手,看上去是想表达出无能为力的意思。 (每天提醒鸣人要吃饭?)旗木卡卡西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时是在怎么鬼使神差的情况下,突然脱口而出:“佐助要是因此生气了怎么办?”旗木卡卡西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心,可是那带着玩味的调侃眼神和说话内容所表示的理解完全接不上号 “这关佐助什么事?佐助是佐助,鸣人是鸣人,而且,佐助哪能跟鸣人比,这两人的层次完全不一样啊!”十六夜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绝对没有旗木卡卡西听到后所想的那么多。 (佐助哪能跟鸣人比?这句话真是有意思。)旗木卡卡西应该会很庆幸自己有戴面罩的习惯,所以当前的猥琐笑容没有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过,比起佐助……………鸣人?)旗木卡卡西就自己客观的立场来看,宇智波一族的人,他们的平均相貌都是在水平之上,光是长相来评分,目前的鸣人和佐助几乎没有相比性可言,所以,难道是内在取胜? 可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从自己对鸣人的印象中发现异性比较会喜欢上的特质阿! 事实上,这几天闲到嘴里都要淡出鸟的旗木卡卡西,思考早已经完全偏离事实和现实,往某个诡异的角度延伸过去,不可收拾了。 “……………我还以为你喜欢佐助。”旗木卡卡西掏了掏耳朵,有些小小尴尬,恰巧没有注意到书店门外,正好有个黑发少年的身影一闪而逝。 “佐助鸣人我都喜欢阿,就像我喜欢烤人面菇串,也喜欢白罗木果实做的果酱阿,这两件事情又不冲突,只是,去找鸣人这事情是白大哥特别叮咛我过的,我一定要专心认真地做好。”虽然十六夜不太明白若残为什么不再禁止自己等人的接近,只要有正当事由就好,也不明白白为什么会把这件差使下放,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把每天找到若残的地点报告出来,不过,能每天去提醒若残用餐这件事,可是十六夜洋洋洒洒列举了君麻吕的十大缺点,并向白做出十大保证,才从踢掉君麻吕抢过来的。 旗木卡卡西再次无言,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先吐槽哪一段,是「我指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还是「人面菇和白罗木果实都是有毒的」。 (而且,这件事还跟白有关系?)旗木卡卡西好像记得自己听谁说起,自从五代火影回来后,白进出火影楼的次数也大幅增加了,只是,这个念头只在旗木卡卡西脑海里一晃而过,旗木卡卡西也没有继续深思。 “欧欧欧~~~原来是这么回事吗?”恍神中的旗木卡卡西嘴上敷衍般地顺口回道,脑袋里的思路很快地又回到原先的歪曲路线上。 而就在旗木卡卡西神游物外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细微鸟鸣。 由于木叶村周遭都被森林围绕,自然不乏有飞鸟走兽居住其中,村子内也是常常出现鸟类筑巢或觅食等等的踪迹,所以,听到鸟叫声也是很常有的事情,旗木卡卡西自然没有特别去注意。 但是,在听到鸟叫声时,十六夜的神情却有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变化,不再是之前带着淡淡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本来,找若残这件事情,十六夜就是主要让那些动物帮她找,她自己则是往几个地面的建筑物里去找,这也好在若残似乎多是在开阔的地方发呆,那些在木村常驻的乌鸦和麻雀们才是这几天发现若残踪迹最多次的功臣,为此,十六夜付出了整整一个月的零用钱买鸟饲料以作为报酬。 (终于找到若残了吗?好像又比之前更晚些才找到,而且,果然不在前几天待过的地方呢!)既然已经知道若残大概的方位了,十六夜也没有继续和旗木卡卡西拖拉的兴致了,她以尽量地不引起旗木卡卡西过度注意的方式轻轻扭动着,不知不觉间,旗木卡卡西抓着十六夜的手掌也有点松脱。 (只是,要是太挣扎的话,说不定卡卡西反而会…………要好好地摆脱卡卡西才是!)十六夜可不想勾起旗木卡卡西对自己身法的兴趣。 但是,恰巧在这个时候,十六夜无意间朝书店半掩半开的玻璃门外头望了一眼,看到街口处出现某位上忍的身影,十六夜立刻灵光乍现。 十六夜先是用拇指沾了沾口水,接着在眼睛两侧一点,然后伸手稍微把自己脸颊微微拍红,看上去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样。 对于十六夜的想法,旗木卡卡西自然不可能理解,不然,就不会着十六夜的恶作剧那么多次了。 不过,基于长久以来的受害经验,旗木卡卡西还是准备好了随时发动瞬身术逃离现场的预备热身。 只是,如果旗木卡卡西不是闲到发慌了好几天,多半在十六夜表情变化的时候,就选择走为上策了。 由此可知,「好奇心杀死猫」这句俗话,还是有相当的可信度。 “卡卡西老师~~!”十六夜首先如此大喊道,也确定自己的音量,只要是在这条街上的任何人都能清楚听见,而就在十六夜对面,首当其冲的旗木卡卡西自然也被这股巨声搞得反应有片刻迟缓,因此没能在第一时间制止十六夜以下连珠似的飞快发言。 “如果是我之前的行为让你产生错觉,我很抱歉!”──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理你的意思,因为不好说出口的理由而招呼你实在是我的不对! “不过,我都已经这样对你了,你还想要我怎样?”──不管起因为何,刚才的问候,不论是态度、表情、用词等,我自认就算是现在有礼仪大师在场也是无可挑剔耶! “请不要纠缠我了!”──我还要去找人!好不容易传来消息,要是因为我太晚去若残又离开的话,不知道我还得花多少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呢! “那个人对我来说,比其它的任何人都重要!”──因此,我现在不会有比这件事的排序更前面的事情要做!你找什么理由都没用啦!白大哥可是已经特别仔细吩咐过,要是我还没做好,下场就不是区区抄书可以解决的了。 “所以,我不能接受你!”──还是之前那句话,因为接受你的邀约而让某人又跑掉,你又不能负责! “而且,我不想介入你和阿凯老师之间!”──尤其是你和阿凯老师之间的任何对决,啊呀!我已经看到阿凯老师朝这里冲过来了! “快放我走吧!”──所以上忍打架、下忍遭殃,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又被抓去一起绕木叶跑圈怎么办! “咦咦咦?这又关阿凯什么事?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旗木卡卡西还有些莫名奇妙十六夜的这段话里解下来,总觉得好像有点问题,但是,又似乎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与十六夜和其队员以往的劲爆发言来说,顶多属于中等水平。 旗木卡卡西在某次在街上大庭广众下,一连被三十多个小鬼当场告白后,对于十六夜语言攻势的抵抗力就有大幅提升的倾向。 要说到察觉异样,是在注意越来越多人聚集到附近时,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十六夜刚才的话语,似乎都是一节说话接着一节唇语。 当然,唇语是没有什么问题,对于旗木卡卡西这样菁英级的资深上忍,辨识唇语早就跟本能没两样,不需要特别去思考,也因而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出十六夜的伎俩。 ──说话,是所有人都听得到的,但是,如果是唇语的内容,那只有与十六夜面对面的旗木卡卡西才能知道。 慢了半拍才醒悟过来的旗木卡卡西一个趔趄,内心还来不及起波折,正想要抓住罪魁祸首,手上却只剩下一本包着十六夜刚才外套的…………十八**刊。 就在旗木卡卡西暗自腹诽十六夜的替身术又有该死的高度精进时,一抹绿色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一道极其凄厉的独特嗓音在整间书店内回荡着。 “欧~~~我亲爱的永远的劲敌啊!” ※※※ 抱歉,本来是打算圣诞节更新的,当作圣诞节礼物,可惜,我小看了十六夜~ 不过,虽然晚了一天,你们还是当作迟来的圣诞礼物吧! 接下来的剧情是好几个类似这样的短篇,当然对象会有不同。 纲手回村的因由,也会在接下来的某个短篇中有所解释。 大概,就是这样了。 ※※※ 卷五 NO.79 风雨前的宁静II 第五卷第七十九章风雨前的宁静II ※※※ 木叶中心区的某条大街。 顺利摆脱掉旗木卡卡西的十六夜,快速地在街上狂奔着,一直到原先憋着的一口气已经支撑不住,整个肺部都充满火辣辣的刺痛感时,这才不得不稍微缓下脚步。 深深地换了好几口气,十六夜左右张望下,却发现自己的所在竟然和目的地完全处于相反的方位。 (真是讨厌!)十六夜心里忍不住如此自我埋怨,像是这种跑错路的行为,她以前恶作剧的时候,可是根本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现在全力跑去那些乌鸦告诉我的位置附近,若残还在那里吗?)十六夜对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十六夜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本来想靠在墙上,却没想到双腿一软,竟然整个人就颇狼狈地瘫倒在墙边。 (这个样子真是一点都不有趣…………如果若残看到的话,一定会这么说吧?) 其实,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十六夜会如此乖巧地听从白的指示,甚至连分神去做其它一些君麻吕认为在浪费时间的行为都没有,这点,别说是那些认识十六夜的人,就连任务发布者的白都感到颇为惊讶,在白的记忆里,除了恶作剧之外,他不记得有什么行为是十六夜能连续坚持三天以上的。 既然连白都有这样的想法,更不用说其它人,他们几乎都认为是白对十六夜的积威甚巨,所以,十六夜才会如此行为。 远较其它人更为了解十六夜的白和君麻吕,虽然都有察觉到十六夜的变化,只不过,既然十六夜没有向他们求助,白和君麻吕自然也不会多事,也不会想多事。 这并不是冷淡或是冷漠,而是认定对方都有能自己判断标准的充足信心。 毕竟,在纲手上任和李洛克痊愈后,白和君麻吕分别因为处理事务和阿凯上忍加重修行之事而忙碌起来,对于「十六夜最近甚少在木叶村内出没」的这种事情,无论是白和君麻吕都不觉得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他们另有管道可以随时找到十六夜,所以,更不会去在意这件事。 当然,要是白知道了十六夜这些异样举止的起因,多半也只是会额手称快吧? 因为,十六夜开始讨厌木叶了! 本来,在白、君麻吕、十六夜这三人之中,对木叶感情最深的其实是君麻吕,尽管只是这三人之间的比较而已,不过,君麻吕对绝大部分的木叶人或木叶所属的看待眼光,都相当的一致、没有偏见,和木叶下忍们的互动,也是以君麻吕最多。 而对白来说,木叶医院的重要性要远远高于木叶忍者村,光是木叶崩溃计划时,白选择在木叶医院驻守,却连医院外围的敌人都懒的解决,以及,之后基于其它重症病患的伤势稳定问题而拒绝全力救治三代火影,也可以证明在白心中,他的病患都只能是单纯的病患,那些木叶忍者的外在名声对白都不成影响。 最后是十六夜。 在三人之中,最忘不了过去的就是十六夜,这并不是说十六夜的过去比白或君麻吕更惨什么的,不过,比起确定父母双亡,亲族近乎灭绝的白和君麻吕来说,十六夜至少还有一个生死不明的血亲。 当年在遇到若残之前,白是在村子内流浪,虽然能看的到其它人,能自由走动,却根本没有人会与他接近和说话,更别说食物的来源;被族人关在地牢里的君麻吕,倒是有固定一日两餐的配给,饿不死却也吃不饱的程度,除了族人需要利用他的血继时,也根本无法外出;十六夜则是可以说是综合两者遭遇,被扔弃在冰冷的地洞,没有人会和她说说话,再加上越来越少的食物和衣物,如果不是地洞内有一条活水潭,如果不是自己还能和自己对话………… 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十六夜已经多少开始记事,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被丢弃,不只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觉醒,还和那个同父同母、比自己先出生的男孩有强烈的关系。 自己是被牵连的!十六夜是这样认定的。 (那个没胆子的废物懦弱鬼!)在靠着诅咒对方坚持活下来的日子里,十六夜通常是这样在心里称呼对方的。 十六夜相信自己很讨厌那个血缘的哥哥,比起那些村民更加讨厌,不过,十六夜从来不咒人去死,因为,她总觉得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所以,没有特别想要去杀掉对方的念头,当然,要是刚好看到对方在眼前而且无法动弹的话,十六夜也不介意补上一刀…………当然不是脖子或是心口,而是在两脚之间补上一刀! 十六夜相信自己坚持和白学医疗忍术那么久,就是主攻在外科手术这一块上,是绝对不会没有效果的! 附带一提,白对于十六夜每次在练习解剖的时候,都拿了一张看似狮子头部的后现代主义风格图片贴在实验动物头上的行为,一直很不理解。 所以,要是自己把后半辈子都用在去杀掉那个现在不知所踪的懦弱鬼身上,十六夜不觉得还能像现在这样快活,都已经因为那个懦弱鬼毁掉自己的好几年了,十六夜可不想把自己的未来也为了那个懦弱鬼毁掉。 如此想着的十六夜也算是因缘会下到了木叶,意外得知宇智波佐助和自己一样,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哥哥,而且,据说那个佐助的哥哥好像毁掉的佐助过去的一切,所以佐助非常想要杀了他哥哥,甚至说自己就是为了杀掉他哥哥而活着,十六夜才会对宇智波佐助那么感兴趣。 事实上,十六夜一开始是以写观察日记的心态接近宇智波佐助的。 话说回来,十六夜就是那种很典型的「爱屋及乌、恨屋也及屋」的个性,刚来木叶的时候,十六夜接触到的人事物都对她很好很友善,因此,十六夜对木叶的印象就很好,天天在木叶村子里玩。 但是,现在十六夜不喜欢木叶了,于是,除了必要的睡觉时间,十六夜都尽可能地不想待在木叶村子内。 这不是说十六夜讨厌夕日红、木叶丸等人,她还是很喜欢他们个人,只是单纯因为自己最近心情还是很乱,会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联想到木叶,进而联想到令十六夜讨厌起木叶的那个人,所以,十六夜有些闪避那些自己认识的人。 (我不想待在村子里,要赶快离开,等看过若残就离开!)十六夜心里不断反复这段话。 是的,所有人都误会了。 所有知情或是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十六夜之所以在木叶村内出没的频率越来越低,是因为要找不知道人在何处的漩涡鸣人,因此跟着也神出鬼没起来。 事实上却是正好相反,如果没有每天要去找漩涡鸣人的事情要做,木叶里的人多半连十六夜的衣角也不会看到。 而十六夜天天安分地去提醒若残用餐的行为,也不光只是表面上的意思,真要说的话,在这件事情中得到安慰的,其实是十六夜。 若是没有每一天都确认若残还在,还存在着,十六夜就总是会有种错觉,好像若残在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就那么消逝了。 (…………这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十六夜终于明白了白曾经偶然提到过「若残的左眼」时所流露出来的情绪,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感觉。 十六夜忍不住回想起半个多月前在短册街发生的事情经过,即使若残再三声称不需在意,但是,十六夜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 五代火影,千手纲手! ※※※ 半个月前的,那个在短册街的夜晚,那是十六夜第一次见到千手纲手的时间和地点。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十六夜很可能会牢牢记住一辈子。 原本,对于自来也外出的目的,十六夜就已经从白口中知道,是为了要替木叶忍者村寻找可以做为下一任火影的人选,也知道自来也的目标就是白医疗忍术上的老师-千手纲手。 其实,十六夜对纲手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一来,是因为对方是白的老师,二来,则是欣赏她毫不犹豫就拒绝自来也所提出「希望能担任五代火影」时的简单扼要。 只是,十六夜没有想到后来的发展会是如此出乎自己意料外,对十六夜来说,五代火影是谁并不重要,但是,不光是十六夜,就连自来也也没有预料到在自己遭到拒绝后,漩涡鸣人会站了出来。 “纲手女士!能请您听我说说吗?”若残微微屈身,向着纲手的位置伸出右掌朝上,作势邀请状。 “我拒绝。”纲手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决掉,“我对当什么无聊的火影没有任何兴趣,不管你们说什么都没用,火影那种东西,只有白痴才会想要!自来也,快点带这两个小鬼回木叶去吧!我是不会答应去当什么狗屁火影的。”纲手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没有丝毫想再理会自来也等人的意思,连自来也在身后呼喊着「等等啊!听我一下啦!纲手!」的话语都彷佛完全没听到一样。 面对采取不合作态度的纲手,在没有办法使用暴力手段的前提,自来也现在除了抱怨自己拙劣的说服能力之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还是说,先分别开,让纲手考虑考虑几天再说?)就在自来也如此想到之际,在这只有纲手和静音两人离去脚步声的宁静夜晚,一道自来也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 熟悉的是那人的嗓音,陌生的则是那人的语调。 “……………您又想逃了吗?纲手女士。”若残依然维持着之前那个屈身伸手的姿势,面前早已空无一人,乍看之下有点令人觉得滑稽的画面,在场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这种程度的激将法对纲手这样的忍者是没用的啦!鸣人。” 看着听到若残的说话,纲手连脚步都没有慢上一拍依然故我地离去,自来也一脸苦笑地说道。 “这种程度不行吗?”若残喃喃自语道,声音轻的连身旁的十六夜都没听清楚。 注意到纲手已经快要走到街口的若残,沉思一下,立刻又开口了。 “我说,您又想象二十多年前那样逃避吗?纲手女士!您还逃得不过瘾吗?” (二十多年前?二次忍战?断?鸣人是从哪知道这消息的?)三忍间彼此相当了解的自来也,听若残说这几句话就很容易猜测出那未竟之意,顿时心中大惊。 “您藉由这种自我放逐的行为得到快感以舒缓自己当时无能为力而酝酿出来的罪恶感,您还不过瘾吗?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行为,您上瘾了吗?” “喂喂,鸣人!我说你还是先不要再说了,天色很晚了,我们先去找旅馆投宿吧!”自来也看到纲手的背影已经停止缩小,同时也开始散发出一种忍不住让自来也猛吞口水的寒意。 对于自来也的话语,若残完全打理的意思。 “还是,您是想用这样的行为变向折磨当时能帮助您,却没有帮助您的人身上吗?是否还想从期待他们心中所产生的痛苦来得到自我安慰?只是,除了关心您的人会内疚痛心之外,您以为所谓的决策层会因此软弱?” “……………鸣……鸣鸣人,算我求你,别说了吧!”自来也只觉得从纲手方向传来的杀气快要把他刺上好几个窟窿了,而他下意识对着若残的一拉,却被若残不着痕迹地闪避掉了。 “对了,说不定…………” “你给我闭嘴!”纲手一脸阴沉地转过身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从纲手这简短的五个字中听出强大的怒气,却只有那个金发少年彷佛置若罔闻。 “是了,我刚刚说到哪?恩,说不定还有一种可能……………” “砰~~啪啦轰隆~~”纲手一反拳击在身旁的厚达半公尺的石墙上,顿时,靠近纲手那附近的墙壁通通变成了瓦砺碎石。 “你给我闭嘴!不然杀了你欧!” 看到纲手流露出来的鲜明杀气,若残右侧的嘴角微微勾了出来。 “那…………不…………了!” 从破碎的石墙缺口灌入了一道道凄厉的冷风,竟是让那金发少年的回答显得有些模糊,而压低的下颌,则是让其它人无法看清他的嘴型。 “你说什么!”同样也没听清楚的纲手口气不善地喊道,她的音量甚至盖过了一旁静音和自来也的劝 诫声。 “没听清楚吗?”若残抬起了头,“我是说,不?用?麻?烦?您?了!” “什么?” “什么麻烦?” 纲手和自来也看着那金发少年一翻手,反持着一柄锋面透着黑红色泽,彷佛涂着剧毒的苦无,将匕尖抵在脖颈。 “当然是不用麻烦您亲自动手杀我啰!”金发少年笑的是云淡风轻,和手上的动作是如此矛盾。 “你这是在威胁我?”见状,纲手反倒是笑了出来,“自来也!你带这个脑袋有问题小鬼到我面前来,就是想要逗我笑吗?” “纲手!我当然没有那个意思,你千万要冷静!小孩子说话比较不经大脑,他不是故意针对你的啦!你不要跟一个小孩计较啦!”熟知昔日同伴习性的自来也,非常清楚某人不断转动的拳头不正好就是她理智濒临警戒线前的习惯动作! “鸣人!你也安分点吧!有什么事情可以之后再好好说,不需要使用这种手段的,先快点把苦无放下来吧!”自来也像是个和事佬般,拼命地在纲手和若残之间缓和气氛,他可不想他们两个打起来。 “哼!想用一个区区下忍的命来威胁我回木叶当五代火影?不过就是一个小鬼而已,火影这个位子有这么掉价吗?”不管纲手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口气上绝不饶人。 “火影之于现在的纲手女士,正如性命之于现在的我,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在和平且理性的前提下进行对话,所以,拿出相应等价物作为抵押而已……………”若残说到这,似乎因此感到困惑,侧着头看向了自来也,“自来也先生,纲手女士为什么要生气?我不是只是在满足纲手女士提出的要求吗?” “自来也!你还敢说他不是故意!他哪一句话没有在针对我?这件事今天现在马上就需要解决!”纲手暴怒中,在她听来,那个金发小鬼的每句话都在挑她之前的语病。 “纲手妳冷静点!静音麻烦妳拉住纲手!鸣人!我也求你安静点吧!苦无快放下来,五代火影的事情其实一点也不急,我们先去找旅馆,有事情以后再谈吧!”如果现在跪下来就可以避免眼前的情况恶化下去,自来也立刻会二话不说跪下去,开始后悔答应木叶顾问来找纲手回木叶去当火影的自来也,已经有任务失败的心理准备了。 “不,我也觉得纲手女士说得很好,没有「以后」了,不会再有以后的意外出现了。”若残话中所指的是原本应该会出现令纲手改变心意愿意当火影的契机和对象,“所以,我觉得开门见山的直接依次了结,是对木叶最合理,对纲手女士最不失礼,也是对我们彼此最不浪费时间的方式,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呃!”说实话,若残的理由自来也大致上是觉得还蛮能接受的,虽然手段确实粗暴了些,不过,对于纲手那样个性的人,的确是应该用……………想着想着,自来也发现自己的偏向好像开始转移了。 一旁的静音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毕竟,作为非常了解纲手个性且长年相处在一起的人,对于那名金发少年的言行,除却那些针对纲手过去的言论她不置可否之外,她也觉得其它的部份,无论是效率还是效果方面都相当不错。 其实心里也有一瞬间动摇的纲手,藉由破口大喊的举动遮掩内心的一丝不稳,只不过,在看到自来也和静音的神情有所变化后,不由得大怒。 “静音!自来也!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们都觉得这个臭小鬼这样弄是很有道理的吗?”纲手转头怒道。 自来也和静音的反应也很快,连忙否认,可是纲手在看到两人在与自己四目相对时,视线竟然会不自觉游移开来时,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再度窜升至新的高峰。 “你们两个家伙……………” “抱歉,冒昧地打扰你们之间的愉快交流,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能先开始谈正事吗?”导致纲手、自来也、静音三人之间复杂情势的元凶,正满脸无辜地开口道。 纲手等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向某人回以一记狠厉的眼刀。 也就是在这时,他们发现到,好像是在刚才他们移开了对金发少年的注意后,那柄苦无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远离了原先所指的要害。 “………………” “………………” “………………” 死死盯着目前正在金发少年左手指间把玩着的苦无,莫名地突然有种被愚弄的错愕感的纲手三人,五官禁不住有些变形。 似乎是被纲手三人的神情给娱乐到了,苦无的主人发出了清朗的浅笑声。 纲手三人顺势抬头望过去,看到那名金发少年微微侧着头,露出了洁白的上排牙齿,眼角甚至弯了起来。 柔和的月光照映在那参差不齐的金发上,令自来也一阵炫目,记忆里那已经过世十二多年的弟子面容,彷佛和眼前的金发少年重合到一起。 自来也忍下去揉眼睛的冲动,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纲手,也看到对方原本满是愤怒的脸上依稀流露出了一丝错愕和怀念,但是,很快就转变为相当复杂的神情。 半响,纲手沉个脸走到自来也身旁,用不会让第三人听到音量向自来也轻声问道:“自来也,这个嚣张的小鬼是他的儿子?辛玖奈肚子里的那个?”同时,纲手还是自己腹部比划了几个咒纹的样式。 自来也没有点头,但是,对着纲手位置的右手食指却悄悄动了两下。 从自来也那得到了肯定的响应,纲手反倒是终于冷静了下来,在努力地做了好几个深吸呼后,才能用上勉强算是不带丝毫波动的平静口气说道:“说吧!小鬼,我现在就听听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然后,说完就给我滚。” 看在那个为了木叶而英年牺牲的四代火影身上,纲手愿意稍微收敛情绪,听一下他的儿子到底想说些什么,当然,纲手也只是打算听听而已。 “真是谢谢纲手女士的体谅。”彷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纲手的敷衍,若残很诚恳地弯了腰。 “住嘴!不相干的废话就不用给我说了,劝我回去当火影的事也不要给我再提,不然,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人。” “我是说,请纲!” “打赌?打什么赌?” “纲手女士,我是说,妳和我来打一个赌吧!如果妳赢,那自来也先生和我们就不再多说一句话自动离去…………” “那我输了是不是就要乖乖跟你们回去当什么愚蠢的火影?”纲手反应很快地把若残还没说到的话猜出来。“你觉得我会白痴到答应这种根本不对等的赌博吗?” “会,就像我只是一个区区的下忍依然不自量力地向拥有影级实力的纲手女士约赌的份上。”金发少年没有一丝迟疑地回道。 不得不说,金发少年的这句话确实取悦到了纲手,但是,仍然还不到会答应对方要求的程度,“嗯?你一个小鬼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说这种话的资格?”照纲手来看,这种话由自来也来说还差不多。 “因为,如果是由自来也来与您对赌赢了的话,那您一定不会甘心回去,不是吗?” 纲手实在无法昧着良心说没这回事。 “放心吧,如果………………” “放心吧,如果纲手大姐你和鸣人之间的谈话有所了结之后,自来也老伯还有胆子对妳纠缠不清的话,我就当场死给他看!” 突然响起了无视原先在场紧绷气氛的诡异发言。 不过,不管是出于莫名的默契或是其它什么的,不论是纲手、若残还是一旁的自来也、静音都故意忽略了某人的问题发言。 瞬间冷场!惟独一名绿色短发,看上去不知道是男孩女孩的少年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正兴奋地挥动着拳头。 沉寂一晚没有说话的十六夜,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而在其它人还处于「禁言」的状态下,十六夜意犹未止地继续说道:“………就算是活着他不记得我,那我就死得让他永远无法忘记我!哇哈哈哈哈哈!” 纲手原本艳丽的相貌瞬间变成只能用充满猎奇风格的后现代主义的面容。 自来也的表情,勉强还算正常,不过,也仅有上半部的脸型如此,他的下巴就像是只有用表皮连接着,上下颚之间的空隙至少可以塞下三个成人的拳头。 只有若残凭借着过人的深沉保持了脸部五官的稳定,但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显示了他本人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十六夜,你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书吗?”若残深刻地认为,如果自己以后要是有了胃痛的毛病,十六夜一定要负最大的责任。 “没有阿,这几天不是在赶路,就是练习自来也老伯教的那个螺旋丸,我又不是白大哥有事没事都在看书。”十六夜露出一脸非常嫌恶看书这件事的神情。 “…………那你最近可曾看…………不,把你最近看过有文章或是文字的东西都说出来!”若残果断地将搜查范围扩大。 “恩,让我想想……………对了,我前几天有看了一份自来也老伯的小说稿!” 就当其它人用「你竟然带着稿子来进行这个任务」的眼神看向自来也时,自来也立刻气急败坏地替自己辩驳:“不可能!她诬赖我,我的稿子出木叶前就已经交了,根本没带出来。” 先不说其它人目睹「一名五十岁的不良中年指责一名十二多岁的小孩」的观感如何,不过基于双方当事人的恶劣过往,还是分了一半的注意力到那个绿发小孩身上。 “我没有乱诬赖人,我是说真的,就是有邮差忍者来的那天,除了白大哥的信之外,在我把我的回信交给邮差先生时,邮差先生才像是差点忘记般,给我了一袋写满字的稿纸,他说是什么什么出版社的退件,后来我问自来也老伯怎么处理,他说随便我处理,然后我在丢掉前就稍微看了一点。”虽然说是看了一点,但是十六夜比出来的手势,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距离却拉到了最开。 此时,似乎回忆起部分记忆片段的自来也,脸上的已经不只是白到发青,而是青到发黑的程度了。 “什么退件?”不知道是谁开口提问道。 “欧!我有稍微听那位邮差先生说,好像是那个出版社的编辑跟他抱怨说,那份稿子的尺度太开放,剧情太俗烂,所以才会退件的。” (…………我没有记错的话,自来也写的小说不是黄色小说吗?竟然能比黄色小说的尺度还要太开放?)熟知自来也近来创作内容的某人如是想道。 “够了!都给我住嘴!喂,那个小鬼,你不是要打赌吗?赶快打赌完赶快解散,我觉得有些累了!”忍不住用手扶额的纲手,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其实真的已经年纪不小了,深深觉得今晚所生的气完全超出过去一年的份额,她已经没有体力继续闹下去了。 “那么………为了避免其它任何因素的干扰,我们到那个巷子里去谈吧!”同样做出扶额动作的若残,用着空出的另外一只手指向转角不远处的一个宽不到两公尺的小型巷弄。 如果是平时的纲手多半还会对为何要在那种隐密的角落进行打赌而再争执一番。 不过,今晚被各种事由「干扰」到快精神崩溃的纲手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了。 当然,这跟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程度也有关,她实在不认为一个十二多岁的小鬼有什么本事能够威胁到她。 “对了,小鬼,你打赌的内容要是…………” “绝对跟忍者有关的!您可以自己判断,要是你觉得跟忍者无关的话,直接算我输。” “哼,最好如此!” 就在纲手和若残一应一答间,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角落的巷弄口。 至此,就是十六夜对于那晚前半夜记忆的倒数第二个场景。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六夜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脑海中只留下彷佛是坏掉的跑马灯一般,不断回播的最后一段画面。 ………… ……………… …………………… 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好几排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一人高的缺口,紧接着,失去支撑的砖瓦瞬间崩塌殆尽,灰尘扬起、落下。 “混帐东西!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个早就该死的混蛋!你根本就不像是那个人的儿子!” ───一名淡黄发色的女子正站在刚才纲手和若残进去巷弄内,正做出了一个全力挥拳的姿势,左颊上有着一抹两指宽的血迹,却没有看到伤口,整张扭曲到变形的脸上写满了狰狞二字,布满红丝的双眼则是倾泄出了接近实质化的杀意!确实想要致人于死的鲜明杀意! “纲手女士,我只知道您输了,在您动手之前就输了,所以,自来也先生,您现在可以替木叶来欢迎新任的五代火影了!” ───而在路的尽头处,一名少年正从无数残垣破瓦中爬起身来,他的左肩颊骨呈现了不自然的反曲,左臂则是像没有骨头般地软软垂下,随着少年不断起伏的胸口在冷风中晃动着,鲜血所渲染出的暗红,以及泥土所沾附而成的灰黄,分别占据了少年左右半身的衣饰,只读左胸偏上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入肉一两公分的鲜明拳印,而再多的沙尘也只能让那头金发染上一层暗淡,无法令这名金发少年此时灿若阳光的笑容出现任何阴霾。 ※※※ 事后,不管自来也怎么问,都没有办法从任一当事者身上得知赌约任何的内容。 若残倒是在十六夜的哀求下,透露了这么两句话。 -我只不过是和纲手互赌对方到底是不是一个木叶忍者而已。 -漩涡鸣人,永远都会是木叶的漩涡鸣人,但是,木叶,永远都不会是若残的木叶。 其实,关于若残的话的内容,十六夜不是很明白,但是,她只知道一件事。 (五代火影?一个对若残有杀意的五代火影?一个对若残有杀意的木叶的五代火影?)出于自身的血统,十六夜对于其它人出现所谓的杀意有着异逾常人的敏锐,所以,她很确定当时纲手是真的想要杀若残,纲手又是白大哥的老师,而在纲手回木叶后,白大哥和若残也不知怎么地好像疏远了许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度使用脑袋思考的十六夜感觉一阵头昏脑胀,她扶着墙勉强地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忍不住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个位置?是木叶医院?) ※※※ 9000+耶!为了这段剧情,咱七天至少俩天都做梦被人砍(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每次卡文特别容易做梦梦到一些凶杀剧情==) 更别提咱为了这章至少删掉了4000+以上的字数==(简单说就是A支线或是B支线之类的抉择等!) 我现在强烈地有种望山跑死马的感触==!(不知道多少章前就在说只剩下10章的某人) 过渡章节怎么会这么多勒? 本来是不想写纲手的篇章,可惜,转个弯,还是回到原来的进展>_< 我恨妳,剧情大魔王XD 不过,话说回来,终于有点要完结的意味在了,真是可喜可贺。 咱会尽力在过年前再更一章的! ※※※ 卷五 NO.80 风雨前的宁静3 第五卷第八十章风雨前的宁静III ※※※ 火影大楼,火影办公室。 一名面容精致、眼神柔和的黑发青年缓缓地推开了火影办公室的大门,待看清楚了室内的情况,忍不住伸指抬了抬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一棕一蓝的双瞳不约而同流露出意外的神采。 坐在办公桌前的纲手,双手交握抵在下巴,目光直视着门前的黑发青年,她眉头皱得很紧,双眼更是瞇得只剩下一条线,嘴角彷佛是因怒意而隐隐地抽动着,看上去神情异常严峻。 “白,你进火影办公室都不先敲门或是通告的吗?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这么没规矩!”纲手意正辞严地对着白大吼道。 面对纲手理直气壮的态度,白双指按在嘴边,神情有些疑惑。 白先是第一时间在自己的记忆中确认自身的礼仪指导从头到尾都跟对方没有过任何的关系,这才有些同情地看着纲手紧皱的眉头,说道:“纲手老师,如果还在宿醉中的话,就请不要用力地大声说话,不然您的头会痛得更剧烈的,您太使力的话,只会让不舒服的感觉延续更久而已。” 白如是说着,然后盯着看纲手几乎要倒竖起来的双眉半会儿,走到纲手座位的后方,径自将窗帘拉了起来,就在办公室的光度暗了下来的同时,纲手睁开的双瞳似乎也不再显得那么凶狠。 紧接着,白走到神情已比刚才舒缓许多的纲手旁,递给对方一些零钱和一条素色手帕。 感觉莫名奇妙的纲手顺手接过来,不过,脸上的五官在混合一开始的怒气、些微的放松,以及不知所谓的困惑,形成了相当诡异的古怪表情 “啥?” “老师,这些钱,是我一早过来的时候,把您办公室内的所有酒瓶整理好后,拿去卖给资源回收的钱,恩,那个时候,您睡得很熟,我没有成功吵醒您,至于手帕……………”没有错过纲手疑惑的目光,白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师,请先把您嘴角的口水印子都给擦擦吧!” 瞬间脸上一红的纲手因为擦脸的动作太过急促还引起头疼加剧。 就在纲手揉额时,白默默地从左侧的事务桌上拿起一个茶壶,就纲手面前的杯子中倒了满满的壶内液体。 “这是?”纲手不动声色地将身躯悄悄朝白的反方向挪了些距离。 不怪纲手会有所迟疑,任谁看到杯中的液体不但是超乎常理的浅银色,还有彷佛在缓缓蠕动中的紫色条状物漂浮在内,追究事物真相的想法都会立刻占据整个脑海,特别是这杯液体好像自己要喝的前提之下。 “我特制的醒酒茶而已。”似乎没有看到纲手的小动作,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回答道。“请喝。” 纲手看着那杯醒酒茶的神情,就像看到了毒药,不,对于纲手来说,如果是毒药她还不会这么害怕。 “那我可以不…………”纲手拒绝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却被白突然地一道拍手声给吓了一跳,未竟之话语也就此被掐断。#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白维持着双掌相击的姿势,视线移向了窗外。 “对了,我在来火影大楼的路上,正巧和居酒屋老板碰到面,还听他说了件事呢!”白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轻声嘀咕。 (居酒屋!)听到这里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的纲手。 “他说他昨晚可做了一笔大生意,不但是店内所有的清酒全部销售一空,就连库存的部份也被某一浅金发女子和白色长发的中年男子之二人组给通通打包外带走了…………在昨天下午,突然被指派了一个A级任务而出村去的静音小姐,不知道在回来后会不会对这个情报的始末有兴趣呢?”白露出了一脸困扰的神情。 纲手完全明白了这个徒弟没有说出口的言下之意,立刻二话不说地将手上的醒酒茶(?)含内容物一口气往自己嘴里灌了了下去。 原本带着视死如归表情的纲手,一瞬间像是突然得到特赦的死刑犯,脸上的神情出人意料地耐人寻味。 “咦?这个味道是………人蔘茶?咖啡?还有综合果汁?”还有一些不太好描述的特殊口感,不过,总体而论,这次的醒酒茶和之前历任的白特制醒酒茶相较,算是味道相当好的,还跟纲手原先以为的可怕程度有显明的差距存在。 而且,重点是才喝完没多久,纲手马上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各项宿醉征状的快速减轻。 “这次的效果和味道都挺不错的啊!配方可以给我一份吗?”纲手立刻毫不客气地讨要,至于之前那副严肃的神情早就抛之不知道哪里去了。 白彷佛是早有预知一样,指了指茶杯旁的一本小册子,纲手会意地收进怀里。 然后,在纲手抬起头时,已经看到白正端着几样小点心要放到自己面前。 “去换钱的时候,我想您应该差不多该是时候要清醒了,多半也饿了,所以有准备这些东西才过来。”不管是微微弯腰的角度,还是脸上笑容的角度,白都足以媲美最专业的执事。 “凉拌酸丝!蜂蜜蒸苹果!甜藕镶糯米!鸡肉酥派!”从昨天晚上就喝了酒,没有吃过任何食物的纲手小声地欢呼出这几道自己最喜爱的点心名称,然后,毫不客气地舍弃了一旁的餐具直接用手抓取食用。 眨眼间,纲手已经消灭掉完所有食物,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脸地餍足,完全不顾形象地拍着自己的肚子。 “呜呜恩!白,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要是我是男的,一定会娶你!”显然因为体内血液涌向胃部而导致脑部缺氧的纲手,以其不加思索的无心之言,准确地刺激到了他人心中的禁区。 面对纲手的称赞(?),白脸上笑容的角度丝毫不变,“老师,如果我是女的,不管是对于成为被老牛吃的嫩草还是相差三十多岁的黄昏恋,都不会感到任何兴趣在的,更何况,就跟我清楚老师您的所有债务金额是一样的清楚!我很确定老师您非常清楚我?是?男?的!”白在「我是男的」这四个字上加注了重音。 一股莫名的冷意令纲手因为宿醉所残留的些许晕眩和沉昏感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 “呃…………其实我是在夸奖你的厨艺又变好了呢!白。”刚吃人嘴软的纲手,立刻笑得有些谄媚。 当然,这种表情和姿态,纲手也只会显露给几个比较亲密的对象所看到,而做为纲手第一个正式收下的徒弟,白自然也有这份资格。 “阿,我想起来了,白你前些时候请我帮忙的那份人体数据,我这阵子比较忙还没有来得及看,不过,我想差不多给我三天………后天………明天……不不不,明天下午、不、中午、只要明天中午我就可以把分析报告弄出来给你了!没做到的话,我发誓我一个月不喝酒!”确定神志完全清醒的纲手 “原来是这样阿,看来我错怪我亲爱的老师了。”白回以一个混合歉意和诚恳的腼腆微笑,不过,神色很快一正。 “不过,无论如何,老师您今天之内应该处理完毕的所有文件,都绝对要您在今天离开火影办公室之前通通全部处理好的!”白顿了顿,补充道:“放心,办公室内就有盥洗室,您不需要担心清洁问题,此外,睡袋、枕头、三餐,我都已经准备好相关用品了。” “那种事情是重点吗?难道我没看完那些文件就不能出这个大门吗?搞什么啊!我这是在当火影?还是当犯人阿?”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变相关禁闭的纲手,甚是不满地反驳。 “如果可以的话,我对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毕竟,我在木叶医院的三个科别都有固定的门诊要看,还有十名以上的重症伤病患要亲自看顾,又或主持或参与了医疗忍术的相关研究计划,大型的四个,中小型的七个,嗯嗯,算起来,我已经有差不多快半个月没回家过了,现在在静音小姐回木叶前,还要每天早晚各抽空过来火影楼一趟…………如果不是静音小姐顶多只外出三四天,我想我可能需要考虑将门诊地点挪到火影楼楼下会比较方便。” 从白的神情,纲手完全看不出对方是在说笑的可能。 “再说,昨天下午就出村在外的静音小姐,今天一早突然用飞鹰传信给我,希望我可以在她不在木叶的这几天能抽空过来好好看看您的………本来我也是以为坪老师您的阅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老师您也不应该是需要有人督促才会去做的幼稚年龄了,所以,我原本是打算拒绝掉静音小姐的请求……………只是,静音小姐在信的末端还留下血指印,我不好没来看看就拒绝掉…………”白取下了眼镜,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微微放松的神情中有种难掩的疲倦透露出来。 “……………偏偏,我才来到火影楼门口,就听到神月出云和钢小铁相互抱怨说整个木叶的决策文件至少有超过三位数的数量被卡在火影办公室里,其中有好几份特急文件-木叶的重建计划书、S级以上的任务同意单、还有欧塔哈商会和木叶所合作协议的七丁目全区重建之新商业开发计划书、七丁目居民的搬迁计划书、各项大型的民生建筑规划设计等等,然后…………我一早怀着最后一丝侥幸打开火影办公室时,当时的心情还真是一言难以言喻啊!”白的目光显得有些悠远。 今天上午,白打开火影办公室大门时,只看到了如是画面-满满一屋子的浓烈酒气、散落一地的文件和纸张、积迭如山的空酒瓶、还有,几乎要把自己埋在垃圾堆里,呈现睡昏状态的五代火影。 白用力地按了按额头,似乎想借这个动作把一些想到就令人不愉快的画面给驱出脑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出一记巨响。 令白和纲手都愣了一下,白率先从窗外探出头去。 (十六夜最近都没有在恶作剧了,八成跟她没有关系,而且那个方向…………好像是木叶医院!十六夜没有胆子敢在那里给我对我的病患进行任何恶作剧的!那么,会是谁?) 比起木叶更在意木叶医院的白,为难地看了看纲手说道:“老师,我想我需要暂时离开一下,那个声响好像是从木叶医院那附近传出来,我去看看情况,您……………” “恩,你快去吧,白!”大略知道白心情的纲手很干脆地放行,至于有没有夹带其它想法就不足为外人道哉。 白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交代,这一去,可不知道会需要多久才能回来,连忙转身和纲手把事交代清楚。 “……………这就是您等下需要先进行的工作,我已经帮您把所有的文件区别成您眼前的这几份,从右到左,分别是可以直接盖印的文件、只需要看过我用红笔画的重点的文件、看过重点还需要回复的文件、需要您整份看完的文件、以上文件依重要性和时效性由上往下排序,至于以及剩下一成五的文件,则是以我的等级还不可以看的文件,所以我并没有归类…………” “好了,剩下的你不用说了,我会自己看的,我已经了解了,你快去吧!”纲手又好气又好笑地对白喊道。 眼见白的叮咛有越说越多的趋势,纲手立刻朝着白甩甩手示意对方快点离开。 确认纲手同意后,白还是做足了礼仪,朝纲手行了礼,这才离去,不过,依然可以从白越迈越开的步伐察觉出白心中的急迫之意。 (眼神都焦急到快比刚睡醒的自己还凶狠了,真亏得他还能耐着性子说这么多话。)纲手看着一眨眼就只剩下自己一人在的,一边摇头,一边拿着一份文件开始看起。 ※※※ (PS:NO.78~81都在同一天,差不多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人物所发生的不同视角。) ※※※ 卷五 NO.81 风雨前的宁静4 第五卷第八十一章风雨前的宁静IV ※※※ 宇智波佐助一路从木叶大街冲向木叶医院的顶楼,一口气拉开通往天台的铁门。 “砰!”金属制门扉被甩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宇智波佐助站在铁门前,转头打量着天台四周,却没有看到其它人在。 “可恶,我之前明明看到那个家伙走进木叶医院的。”对于漩涡鸣人具有和某种动物一样喜欢高处的习性,宇智波佐助也略知一二。 (不可能啊!这栋大楼,是木叶医院所属的几栋建筑物中最高的一栋,除了…………)宇智波佐助心中灵光一现,转头望向自己身后。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牙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一名金发少年正从顶楼楼梯口的上方跳到宇智波佐助面前。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微微地皱起眉头,同样的四个字,这次的感觉却充满了疑惑的意味。 对方内里穿着木叶忍者常见的劲装,只是有别于大多数的黑色或墨绿,而是暗沉的深灰,只是,比较特别的是,他还另外披了一件医生用的白大挂在身上,看上去有些矛盾的衣着,却又有种诡异的合适感。 但是,真正令宇智波佐助感觉犹疑的,那是那名金发少年的神情,那是不同于过去宇智波佐助记忆里那总是带着傻气的鲜明,而是一种令宇智波佐助感到不太舒服的内敛和漠然。 宇智波佐助看着漩涡鸣人走到自己面前,以目光将自己从头到脚审视了好几回,这才缓慢地说道:“宇智波,你好,宇智波,再见。” 在说完这极为精简的招呼用语,宇智波佐助就看着漩涡鸣人就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刚才的招呼彷佛只是用在敷衍自己一样。 (区区一个吊车尾,凭什么这样无视我!)宇智波佐助心中的怒火,好似被淋上一盆热油般,再次猛燃起来。 “吊车尾的,没有听到我叫你吗?”宇智波佐助怒吼道,同时快步地整个人拦在金发少年的去向。 “有听见。”若残将视线和宇智波佐助的双眼对上,这才点了点头,很是平静地回道:“所以,我不是已经和你打了招呼吗?” 金发少年的表情明明没有出现变化,但是,宇智波佐助就是感觉对方的目光好像看着自己如同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你…………哼!算了,总之,我要和你决斗!”宇智波佐助对于自己不能控制的他人行为,有着相当丰富经验能够直接无视之。 看着一脸「能和我决斗是你的荣幸」的宇智波佐助,若残的心里有些微妙,而面对眼前黑发黑眼少年的宣告,若残想了很多种的回复。 不过,很快地过滤一下各种变因,再想想对方和自己的交情程度,和漩涡鸣人的交情程度,若残倒是很爽快地给出以下三个字:“我拒绝。” “为什么!”宇智波佐助听到不合自己心意的回答,立即不甘心地吼道。 为什么呢?若残在「不想理会」和「给出回复」两个选项之间考虑。 “我只剩一只手。”要找出一个足够敷衍宇智波佐助,又不没有说谎的理由若残也真不容易。 宇智波佐助冷着脸看向漩涡鸣人右手扯开左边的衣摆,出现到他面前的是绑了两块夹板、洁白纱布和药用绷带的左臂。 “………你左手的伤不是中忍考试时候受的吗?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还没好?”宇智波佐助的口气里满是怀疑,要知道在中忍考试过后,他的右臂手骨也曾被宇智波鼬给捏断,可是在他还没有从幻术中清醒过来前,手上的骨折都早已治愈好,所以,他觉得没有理由比他更早受了同样伤势的漩涡鸣人会比他晚痊愈。 “因为又受伤了啊。”说到这个,若残倒是差点没忍住搔脸的冲动。 第一次是因为尸鬼封印的死神、第二次是因为晓组织内部那个自称阿飞的宇智波、第三次则是因为目前作为五代火影的千手纲手…………这么一想,应该说是五花八门?多灾多难?还是流年不利呢? 不会知道若残脑中所想,宇智波佐助恶狠狠地瞪着若残的左臂,似乎这样的动作可以发现什么破绽,但是,很遗憾,他的姓氏是宇智波,不是日向,他只有写轮眼,没有可以透视的白眼,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这点问题完全不在宇智波佐助的考虑之列,“………这我不管,总之,现在就跟我决斗!大不了我也只用一只右手!” 若残无言地看着理直气壮的宇智波佐助,他不太明白在使用雷切这个单手技能的时候,使用单手和使用双手会有什么差异,除非宇智波佐助已经会双手各自使用一道雷切了? 不过,就算宇智波佐助全身都可以发出雷切也不关若残的事,雷的速度是很快,但是,再快也不会比飞雷神之术更快。{.首.发} 决斗,那是要双方实力差距不大的情况下,才会有效成立的。 要跟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对打,若残至少可以让个双手双脚…………或许还要蒙上眼睛? “没兴趣!”虽然若残不是什么和平主义者,但是,这也不代表若残有兴致去和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层次的对手玩决斗,更别说,宇智波佐助可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说实话,如果可能,若残连搭理都不想搭理。 话说,若残以前曾经听过玖玥这么抱怨过,他说只要是和宇智波扯上的关系,几乎都不是什么好关系,就算一开始是好关系,九成九也不会有好结局! 最恶心人的是,只要是和宇智波扯上的关系,都像是沾到了被嚼过的口香糖一样,因此而黏到什么脏东西另外说,光是要去掉口香糖的存在,就已经不是普通的麻烦了,更不用说,要完全除干净被口香糖污染到的痕迹的可能性有多低了。 …………姑且不论玖玥是从哪知道口香糖及相关处理流程的,除此之外,若残滤过有关偏见的部份,这个理论的贴切度还是相当高的,同时也侧面加深了若残下令决心远离和宇智波一族接触的任何可能性。 于是,若残毫不犹豫地再次转身,虽然被宇智波佐助挡在了楼梯口,但是,从天台边缘跳到另外一栋大楼楼顶再找楼梯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从金发少年的反应,宇智波佐助也立刻发现对方的意图,气急败坏地往前冲去。 只不过,彷佛背后有双眼睛似的,若残此时正好微微侧身,宇智波佐助就从若残面前不足十公分处扑身而过。 待宇智波佐助缓过冲势站稳身形,若残早已绕过他,人已邻近天台的边缘。 “喂!吊车尾的,你是没听到我要你站住吗?” “听到了又怎样?”宇智波佐助的喝止完全没有对若残起出任何影响。 “漩涡鸣人!在没有跟我决斗之前!你不准给我走!”看到对方即将离开,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大吼制止道。 “你?不?准?”似乎是这三个字令若残的步伐停止了下来,他嘴里对三个字不住地玩味,甚至因此而回头正面迎上了宇智波佐助。 “我很好奇,你………凭什么不准我走?” “凭你作为宇智波一族的威名?凭你木叶六十年次木叶忍校毕业生的首席成绩?”咄咄逼人的字句,搭配上金发少年毫无起伏的音调,以及宛如戴了面具般的平静神情,形成一种诡谲的平衡。 “还是说,凭你连白或君麻吕也打不赢的实力?不,我说的太过份了,现在的你,就连日向宁次都打不赢吧?开五门的李洛克?或许奈良鹿丸和油女志乃你也不一定是对手!” “没有了那双写轮眼,你还剩下多少实力?没有宇智波这个姓氏,你这个人还剩下什么?没有了鼬,是不是连佐助这个存在都会消失?” 就像是在质问一样,不,应该说更像是在逼问什么,只是,这个对象究竟是宇智波佐助?不是宇智波佐助?亦或者,不只是宇智波佐助? 这一霎那,突如其来的冲击甚至令宇智波佐助没能去深思为什么漩涡鸣人会知道鼬这个名字。 宇智波佐助感觉到一股窒灼的刺烫涌上自己的双眼,视野里的所有,全部被淋上了鲜血,呈现一片腥红。 但是,在这之前,宇智波佐助他发誓自己看到了漩涡鸣人左边的眼睛似乎更快了一步变成狰狞的赤红? 直觉地,宇智波佐助知道那是自己一族的写轮眼,与写轮眼所不同,是另外一种不详意味的血色。 但是,却同样地让自己回想到某个人………… ───现在的你,甚至没有让我杀死的价值! 这几天在自己午夜梦醒的时分,回荡在自己脑海中的,就是这么一双眼睛………… ───为什么你这么弱?因为你的憎恨…………还不够深! 那个人的嗓音还是和以往相同的温和低沉,但是,对于宇智波佐助而言,却与于来自地狱的呢喃无异! (没有变小的实力差距!自己难道只能在那个男人面前落荒而逃吗?) (不,自己甚至没有实力能在那个男人面前落荒而逃!) (不然,四年前的自己,在那个血腥之夜里,是那么地无力,那么地无能为力!) (一个月前的自己,就在木叶村口,依然是那么地无力,同样地无能为力!) “啊~~~~~~!”当宇智波佐助半失控地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叫喊,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若残直直冲了过去。 不曾错过宇智波佐助脸上闪过的一丝挣扎,但是,若残看着宇智波佐助眼底所充斥着的负面情绪很快地将这股犹豫给淹灭掉,嘴角勾起了一抹带着恶意的了然。 (即使拥有写轮眼,也不代表能对幻术的绝对免疫…………) 至始至终,金发少年眼中的漠然没有消减一分一毫过,就像是以人中为界,戴上了两张不同表情的面具一样,看上去格外给人一种诡谲的寒意。 只不过,此时此刻,宇智波佐助的脑海中全在不停地闪烁着若残的眼神和宇智波鼬的眼神,就在两者重合到一起时,宇智波佐助已经不由自主地使出了雷切。 他目前认知中最强大的攻击性忍术。 而他右手上则是环绕着不住闪烁的蓝白光束,伴随着宛若千鸟齐鸣般的刺耳嘶啸-正是旗木卡卡西所传,木叶拷贝忍者的唯一独创忍术【雷切】! 眼前所见,除去场景和目标,一切就像那天宇智波佐助看到宇智波鼬时所做的举动一模一样! 仅管,宇智波佐助心里并没有真正要致漩涡鸣人于死的念头,但是,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对于雷切的杀伤力还没有实质且正确的认知和了解。 他第一次施展这招忍术在其它人身上时,那个对象却是拥有绝对防御的砂瀑我爱罗,那是普通上忍都无法破开的防御。 而这个对象挨了这招的结果,也仅仅是受了勉强称之为轻伤的伤势,所以,宇智波佐助其实不清楚自己将这个忍术打在一名下忍身上会产生什么结果,或者说是后果。 就算是上忍,正面完整地挨上一招雷切,不死也会重伤,更不用说区区的下忍。 或许「漩涡鸣人」停留在木叶大多数人的印象依然是如此。 但是,若残是吗? 对于宇智波佐助的逼近,若残不退反前。 他上半身朝左侧开始倾斜到直接倒地也不足为奇的极限,右手肘锤则是对准宇智波佐助右臂内里的软肉快速一顶。 宇智波佐助挥出雷切的右臂软了下来,立刻毫无威胁性可言。 与此同时,金发少年瞬间反手抓住宇智波佐助的右手腕,一把扯起宇智波佐助,将他整个人凌空抬起,然后,朝着天台上的某个建筑物体甩了过去………… ※※※ 当旗木卡卡西赶到木叶医院天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天台上的两个巨型储水桶,其中之一出现了一个不规则的撕裂状大洞,里头原先存放的用水正不住地往外倾泻。 一个浑身湿透的黑发少年半瘫在缺口的位置附近。 不过,旗木卡卡西有注意到身体还有微微的起伏,看起来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 (………那是………佐助?) 还有在天台的另外一角,有个人逆着光站在那,金发、白袍、劲装! 被光所造成的阴影模糊了他的五官,似乎还令他人看到他的身形,比实际地更加修长。 (…………老………老老老老师!?) 一瞬间,旗木卡卡西瞪大了双眼,心神也出现了不小的波动,竟然没有发现到北侧的角落,有另外一人也在这时候出现了。 出于心中莫名的浮动,白没有直接现身,隐蔽在建体的后方,悄悄凝结出一面冰镜,镜面则是对准天台中央二人的对峙。 若残不动声色地瞥了白所躲藏的位置,然后,这才将视线看向似乎有些恍神的旗木卡卡西。 “……………日安,旗木上忍。” (咦咦咦?这个声音是……………鸣人?)旗木卡卡西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旗木卡卡西看着那个金发的身影朝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脸上那无可抹灭的左右六道印痕,不正是当代九尾人柱力的显著特征吗? 历代以来,也只有不是由漩涡一族进行封印九尾尾兽的人柱力-漩涡鸣人,脸上才留有这个与烙印无异的印记。 “鸣鸣鸣…………鸣人?你你…………是你对佐助做了什么啊?”旗木卡卡西看了看满是狼狈的宇智波佐助,然后是眼前一身清爽,除了右手掌周遭有着碎散电流环绕的金发少年,很自然地脱口问道。 不知怎么地,旗木卡卡西问话让若残回想到他与纲手打赌的那一晚,自来也也是用这种语气,这种口吻回复他。 质问我?凭什么?若残双眼微微瞇起,他不太喜欢他们说这句话的语气。 但是,他还在木叶! “…………是这样的,旗木上忍,我只是判断现在的宇智波佐助可能需要大量的水来冷却他的情绪,所以,稍微助他一臂之力而已。” 若残从抓住宇智波佐助的右手腕到甩向储水桶为止,只用了一条手臂,本身并没有额外出力,顶多就是进了一股牵引的劲道去势,如果不是宇智波佐助的冲劲十足,绝对不会撞得这么狼狈。 多少从以前就感觉到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之间有些不对头的旗木卡卡西,总觉得现场气氛有些怪异。 “但是,你的出手应该可以更轻一点吧?鸣人。” “我的出手吗?旗木上忍请您不用说出这种会让我怀疑您上忍资格的问话,我并不觉得您所知道的部份,会只有您所亲眼看到的内容,至少以您作为雷切研发者的身份而言。”金发少年的神情已经回复到初始的平静,但是,旗木卡卡西却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微微的热意往脸上涌现。 旗木卡卡西有些庆幸自己戴了面罩,他倒也不是真的偏心,只是由于过往的队友,总是下意识地会多关注宇智波一族的人,而如今的漩涡鸣人又是不冷不热的个性,自然更容易有所忽略。 “呃…………好歹,我也是第十组小队的指导上忍,你称呼我老师应该也不为过吧?”打算顾左右而言他的旗木卡卡西,一面抓了抓自己的银色乱发,一面说道。 本来只是随口开个话题,不过,经自己这么一提,旗木卡卡西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里似乎真的从来没有听过漩涡鸣人叫过自己老师? 旗木卡卡西的思绪还没有理出个结论,试探的对象也还没有响应,就给在场的另外一人给抢答了。 “旗木卡卡西,这里不需要你多事,我不用你管,你可以走了!”宇智波佐助一手扶着额头,勉力撑起因为水流导电而全身发麻的双腿,面容不善地对着旗木卡卡西吼道。 “………………”旗木卡卡西看着喊自己「旗木上忍」的金发少年将视线在自己和喊自己「旗木卡卡西」的宇智波佐助两方不断游移着,脸上差点忍不住一僵。 出于莫名的顾忌,呼吸急促的宇智波佐助、眼神游移的旗木卡卡西似乎都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诡谲的死寂便在这个天台上弥漫开来。 心情被完全打扰到的若残,终于将仅存的耐性消耗而尽,默默地走了几步,人站到了天台的边缘,距离离开当场只有一步之遥时,看着对方的背影,旗木卡卡西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突然脱口而出:“鸣人!别忘了,你是木叶的忍者!” 若残听到旗木卡卡西这句话时,突然一转头看向旗木卡卡西。 金发少年此时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是糁人。 嘴角所拉出来的弧度与旗木卡卡西记忆中的某人是如此相似。 湛蓝的双眸却是透着一股旗木卡卡西无法形容的深沉。 这种感觉令旗木卡卡西不是很舒服。 明明就没有丝毫恶意,就是硬生生地让旗木卡卡西感受到一股讥讽的味道。 旗木卡卡西顿时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但是,当旗木卡卡西用力地眨了下眼,再次睁开看向若残时,却仅仅看到仰望着天空的金发少年,那面无表情的侧脸。 ……… …………… …………………… ※※※ (NO.78~81都在同一天,差不多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人物所发生的不同视角。) 附带一提,最好不要太早期待下一章==我见鬼的连一滴点头绪都没有。 ※※※ 卷五 NO.82 火之意志 第五卷第八十二章火之意志 ※※※ 火影大楼,火影办公室。 正在处理文件的白突然若有所悟地朝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视线无意间瞥过桌上的座钟时间,这才转头向一旁有着黑色冲天发辫的少年说道:“咦?这么晚了阿!做到这里就可以休息了,今天也谢谢你的帮忙呢!鹿丸。” 一听到对方的话,奈良鹿丸瞬间抛下手上的文件,整个人上半身瘫在椅子上喘着气。 说起来,三天之前,奈良鹿丸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整理文件竟然会是这么累人的事情! 明明才实际帮忙两个多小时………恩,今天稍微长了些,但是,也没有超过三小时,而且,基本上就只是坐在那里而已,却比做那些消耗体力的D级任务,像是种田、挑水、搬运石块等等的工作还要累上十倍。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奈良鹿丸现在头上的满头汗,以及三天内下滑一公斤多的体重。 完全不知道某人心中的腹诽,看着奈良鹿丸擦汗喘息的凄惨模样,白哑然地笑了笑,温和地说道:“鹿丸,你别被我给干扰了,保持好自己的步调,慢慢来就好,不需要这么拼命的,等你像我这样上手后,速度自然会提升的,而且,比起第一天,你不是已经进步很多了吗?” 不得不说,白的嗓音和笑容确实很有安慰人的效力,奈良鹿丸的脸色立刻有显著的好转。 奈良鹿丸第一天来处理的文件可是连现在的四分之一都没有呢!虽然今天处理文件的时候确实比前几天长了些,但是,这毕竟不是主要的因素。 除去一开始熟悉处理文件的时间,奈良鹿丸自己的上进也是不可或缺的必要因素,从高达百分之三百以上的进步幅度就可以知道,奈良鹿丸确实有用心尽力了。 只不过,当奈良鹿丸的视线从白桌前的好几迭文件,挪到自己面前不足对方二之分一的份量,奈良鹿丸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带恶意的酸涩。 (明明用的时间差不多,白学长也不过比我们大上几岁而已。) 而且,奈良鹿丸还知道自己看过的所有文件,白等等还会全部都再检视一遍………… “白学长,你为什么要找我来帮忙?找那些熟练处理事务的专职中忍帮忙不是比较省时省事吗?他们处理这些文件应该会比我合适吧?”奈良鹿丸忍不住问道,他倒不是不想帮忙,而是真的他觉得自己好想在拖白学长的后腿一样。 这还是奈良鹿丸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你别想太多了,鹿丸,他们是他们,而你是你,他们有些人可是从四代时期就开始处理文件到现在,你才来帮忙几天?当然别把自己跟他们比啰,这样会很累的。” “…………可是…………白学长你不是…………” “虽然我也是才来火影楼帮忙没多久,但是,以前就有处理类似文件的经验了。”且不说那短短半年的暗部训练、三代在位时,白偶尔也会过来整理一下文件,相对的,就是取得三代的许可得以借阅一些较为机密的忍术书籍。 奈良鹿丸反射性地点点头,他想到白学长似乎在木叶医院当主管有好几年,对方话中所指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白站起身,走到奈良鹿丸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打断了奈良鹿丸的未竟之语。 “我已经说了,我们是不一样的,拿你跟我比,或是拿我跟你比,都是不公平的,对我们彼此而言。” “这………” “更何况,鹿丸,你身上拥有着我所没有的东西,我发誓你绝对比我更能胜任这个位子的,你会是一个比我更称职更厉害的木叶忍者的,所以,我才会请你来帮忙我的,只是,现在的你还需要一点点的时间成长和培养。”温和笑着的白,双眼眸底掠过一丝深沉。 奈良鹿丸瞪大了双眼,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这句话,就算是安慰这也太夸张了吧? 要知道,十六夜曾经透漏过亲眼目睹白学长在阅读关于接生方面的书籍…………奈良鹿丸完全想不出来除了「生孩子」以外,还有白学长不会的事情。 (自己会有这样的白学长都没有的东西吗?)奈良鹿丸万分质疑。 “是真的,你有这份资质。”白非常诚恳且认真地看向奈良鹿丸,口气里没有一丝虚假的意味。 一棕一蓝的双眸中,不约而同漾着温柔的光芒,而眼中的神韵却深邃如海,仿佛能够将人吸进去一般…………然后,奈良鹿丸很虚地扭过了头,如果仔细一瞧的话,可以发现奈良鹿丸的耳根微微地发红。 “那个………那个…………已经过中午了,白学长你不外出用餐吗?”奈良鹿丸硬生生转移话题。 “呵呵,你先去吃吧!我把这些文件看完也要离开了。”白拿起了奈良鹿丸刚才所处理过的文件一扬,“对了,还有,下次如果时间已经到了的话,你可以自行离开的,不用管我,今天一忙起来真的很抱歉呢。” “哪里哪里,这也没什么,白学长每天都有额外准备我的早餐,我也还没有很饿。”奈良鹿丸抓了抓头发,对于白学长的歉意不太好意思收下,当然,如果有人说他是因为受不了美味早餐的诱惑才会前来帮忙的话,奈良鹿丸绝对一概坚决否认。 就在这个时候,明明只有两个人在的火影办公室内,传来了第三人的声音。 “就是啊!白,都快要下午一点多了,不正常饮食的话,可是对身体不好呢!你也快去吃午餐吧!” 突然听到这股有些陌生的青年女性嗓音,奈良鹿丸下意识地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名有着淡黄色长发的艳丽女性不知何时打开了火影办公室的门,双手插腰、气势十足地站在门口。 在之前的五代火影就任仪式上,奈良鹿丸有看到对方身着白色御神袍、带着火字斗笠站在高台上发言。 不过,这还是奈良鹿丸第一次近距离地亲眼目睹五代火影-千手纲手。 是的,奈良鹿丸来火影办公室已经有三天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到当前火影办公室的真正主人,他心中没有什么激动之意,却意外地有种一丝丝寒意窜生的感觉…………似乎是从白学长的位置传过来的? “这不是亲爱的五代火影大人吗?真不知道今天吹了什么风,会让您在暌违三天之际,挪动尊躯迄临此处?”白一脸困惑地站起身,沉吟半响,猛然打了个响指,说道:“是啦?想来也只有一个可能,莫非是酒钱不够了………不不,不,应该是已经积欠酒钱达到某个上限,所以逼不得已之下,这才想到了放在火影办公室的办公桌右侧从上数来第四和第五抽屉夹间的那些钱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私房………不………呃呃…………那个白…………我可以解释,其实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不过,白你不觉得你应该先去吃吃饭、洗洗澡、睡睡午觉,然后再来听我的解释就好了。” “解释?我以为某人竟然敢用月经突然到来,要亲自去买卫生用品之名义,翘掉整整三日的公文后,没有什么必要在意我这么一名小小的中忍了吧?您觉得您需要对我解释什么吗?我有那份荣幸吗?”白越说,脸上笑容越是灿烂。“还是说您觉得那么一张小小的纸条就可以打发我了吗?” 这也是白的疏忽,或者说,他低估能作为三忍之人的人品下限程度。 他本来是已经在火影办公室内准备好了即使不用外出也能生存一星期以上的各项用度,不论是睡袋、食粮、用水、洗涤都不成问题,就是力求某人能在受逼迫的情境下激发出处理积欠公文的能耐。 只可惜,白经过设身处地的思考,所做出的打算接近完美,却漏了重要的一点因素,就是性别的差异。 附带一提,纲手其实是没有胆子毫无任何理由翘班的,所以,她也是绞尽脑汁才从白的「重重设置」之下找到这么一丝破绽。 三天前,已经被白「羁押」在火影办公室常达两天的纲手,就是以生理痛为由,需要这间火影办公室内刚好所没有准备的女性卫生用品之名,趁着白去准备用膳的空档,留下纸条后,这才偷偷离开火影办公室的。 至于白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人则是有很多理由! 像是纲手走的很急,没有将火影印信收起来──当然,上面贴着「你可以自主处理,白」的字条。 有很多急件都已经压到截止时间的最后一天,根本无法再拖延──明明天天都来盯梢的白,很是质疑那迭文件上像是被偷藏起来的踏脚印和灰尘从何而来。 以及当天发现纲手消失于火影楼的半小时后,有一场需要和欧塔哈商会高层指名要由火影、或是火影代理进行的协商会议──非常清楚自家老师对于这种会议的深恶痛绝,但是,既然人跑了,却留下一份木叶村对于协商的基本要求的重点,以及指名自己作为代理的全权证明书,这不得不让白觉淂纲手为了这个翘班行动做了多久的计划。 除此之外,就是正好在这几天,白在木叶医院里还有三个重大手术需要担任主刀医师──白强烈怀疑自家老师去偷查了自己的值班表。 最后就是,白由衷地并不希望自己追随大蛇丸的脚步,如此年轻就背负上「弒师」的恶名──白真的认为自己需要一两天的心情平复才能抑制住这股杀人冲动。 室内一阵诡异的死寂。 一旁冷汗直流的奈良鹿丸,心目中火影的高大形象早已破灭殆尽,不过,他依然不敢有所动作,就是怕自己的任何动静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后,奈良鹿丸听到救赎的声音。 “鹿丸,你快回去吧?我想奈良太太准备的午餐应该都冷了吧?” 得到允许,奈良鹿丸以几乎媲美上忍的速度飞身离开火影办公室。 就在奈良鹿丸正一脚踏出了办公室大门,突然脸庞右侧蓦然窜出半截女性的手臂,令得奈良鹿丸的心跳都停了半拍。 “亲爱的老师,我可不记得我同意可以离开的对象包括妳欧?” 奈良鹿丸屏住呼吸看着那截手臂缓缓地向后缩了回去,紧接着是大门重重地关上! “碰!” 根本连头都不敢回的奈良鹿丸吓得差点飙出脏话。 ※※※ 制造出巨大声响的罪魁祸首现在正靠在门的内侧,以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正在批改公文的自家徒弟。 “…………五代火影,如果您有闲工夫站在那里看着我发楞而不是去处理公文,那我宁愿您像刚才那样在门外来回践踏地板也好,至少不会影响我处理公文的心情。” “…………白,你说话好像越来越不客气了,好歹我是你老师耶!” “如果不是因为这点,我想我现在人就不会待在这,而是在木叶医院了。”白头也不抬地继续批改公文。 “呃……………白,你也太认真了吧?放松一点不好吗?最近木叶的情势没有严重到这种程度吧?” “然后让三百零七件的任务佣金给付迟延?” (三百零七?怎么会这么多的任务请款?)纲手觉得这个数量高的有异常,当然,还不至于因此怀疑白什么。 关于这几天之所以任务报酬的申请件数会比往常多上五成,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在某些上忍口耳相传之下,知道这几天送往火影处的文件都只会由白来审理──而白处理文件的时间比起经由纲手时,平均起来至少可以快上四天,所以都尽可能将请款单在几天上报。 “除了那些请款之外,难道要因为火影的缘故而耽搁两项大型木叶重建计划工程的时间?拖延木叶村的七种民生物资的支出?翘掉和长老会的会议?你知不知道每多浪费一天没有做出决定会制造出多少不必要的开销吗?” “呜……………白,你怎么越来越像是那些老不死的了。”纲手指的是以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为首的一众木叶村长老。 “毕竟,我的运气没有您好,能够像您一样有个不算正经,却足够负责做事的老师。” “咦????”明明是称赞,但是纲手却觉得有些怪异。 “总之,既然您人在,现在就来签文件吧!”白站起身来,将自己桌上的所有文件一一分门别类地全都安置到火影办公桌上。 “收入报表的清单在那边,详细内容列在附件、旁边黑皮风面的,是这几天各项会议的摘要、我已经处理好的文件项目在中间、其它您需要阅读的文件则是在右侧。”白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神情上流露出一丝疲态。 “对了,火影大印我没有用,毕竟,法不可废,所以那些需要用印或是签名的文件我就通通放在左边的盒子里了,你要记得处理,放心,我有用荧光笔将重点标示或是在最末页写下概要,你不用整份全看。” “白,我早说了我不介意你用,我相信你!”对于白这个徒弟,纲手真是很信任也很喜爱,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所有衣钵都传给他,甚至包含那些禁术也是。 “但是我介意。”白认真的口气令纲手有些发怵。 “白你…………” “我很介意当我的老师知道我会自行使用后,会激发她一些不该产生的想法出现,例如翘班什么之类的。” “咳咳咳!“被白的话给咽住了的纲手。 “我想区区的剩下工作应该不需要我继续陪?伴?着?您了吧?”白一面收拾着自己桌上的文具和纸张,一面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在木叶医院还有两个手术和三个研究会在等我。” 白的负责勤奋显然刺激了纲手的罪恶感,当白再次抬起头来时,看到某人已经乖乖坐在办公桌前签字盖章的情况,莫名地有点欣慰和感概。 (…………跟十六夜一样,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有些家伙就是受不起别人的好脸色。)白按捺下扶额的冲动,默默地在心底给自家老师打上一个和十六夜相同水平的评价。 白的私人物品本来就不多,一两下就已经整理完毕,只不过,出于自身小小的洁癖,还是先将整间办公室打扫过一遍,还给纲手准备了一份鸡肉色拉三明治和一壶清茶后,才真的要离开。 毕竟,白是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 就在白转身离开要关上办公室大门时,却听到纲手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白,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找奈良家的小鬼过来帮忙?不………应该说是你在培养他接替你作业的能力?你还这么………这么…………根本就没有必要…………”纲手粗略地先看过了奈良鹿丸所经手过的文件,却从那些文件的类型和顺序发现了这件事。 或许新来的奈良鹿丸没有感觉出异状,但是,纲手却能察觉出白并不是以助手的身分为目标让奈良鹿丸成长的,而是打算培养他拥有足以取代自己位子的能力。 这件事本身上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不应该是由一名白这样年龄、这样资历的人需要做的事──培养后进! 而且,纲手不认为白会不清楚自己安排给他的这个位子,代表了什么用意。 当年,四代火影也曾经在三代火影跟前进行相同的工作过……………在波风皆人还不是四代火影的时候。 “纲手老师,从拜您为师开始,我想做的目标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只想是一名医疗忍者,也只想做为一名医疗忍者。” “白……………” “火影大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奈良鹿丸绝对会比我更适合坐在这个位子。”白打断了纲手的话。 “…………就因为你所说的,他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 “是的。” ───因为,奈良鹿丸有着火之意志,而我没有! 那个夜晚………桥上…………当我接触到了他对我伸出的手时,就已经注定…………我永远不会是………不………不会永远是一名木叶忍者!一名真正的木叶忍者!一名拥有火之意志的木叶忍者! ※※※ 奇怪,为什么剧情会写到这里勒?==a(总觉得纵情第五卷的主角比较像是白………) 真是太诡异了,一开始绝对没想过这章的内容会写这么多。 下一章的视角应该会是奈良鹿丸!(别问我为什么会是他,因为,选其它人的话,我的剧情推演不下去。) 可能有读者会觉得咱文中,主角的出镜率好少…………我承认这是事实。 不过,这是因为,有些我想描述的、我想表达的内容无法单纯只用主角一人的角度来观看,更不用说若残这个死家伙== 个性脾气都很有问题,我可不想让纵情变成纯粹意识流的小说。 再加上,若残又很宅(?),我也没有给他搭配什么读心术或是千里眼、顺风耳之类的外挂,那我还能写啥?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子! ※※※ 卷五 NO.83上 林间偷窥 第五卷第八十三章上林间偷窥 ※※※ 日过当午,一脸疲惫样的奈良鹿丸从火影楼走了出来。首.发 做为今年度唯二之一升为新晋中忍的奈良鹿丸,其实不只一次对于自己在中忍考试时的表现感到后悔。 因为,如果奈良鹿丸还是下忍的话,白也不会这么容易外借到某人来火影楼帮忙。 (要是知道打赢砂忍村的那个女下忍就会升为中忍,我一定………一定…………一定会…………)奈良鹿丸在心里「一定」了好几回,依然无法抹灭真实的内心,虽然他也承认自己很懒很怕麻烦,但是,还是不会愿意输给一个女人。 “唉~~真是麻烦阿!”奈良鹿丸嘴上是这么抱怨着的,不过他的心里其实是很佩服白学长的,一想到白学长不但在负担了木叶医院的门诊和研究的同时,还能够整顿好五代火影应该要负责的所有文件和事务……………… (真的是太厉害了!竟然可以同时处理两份性质完全不一样的文件!)奈良鹿丸由衷地敬佩,尤其是对白学长分心二用的本事。 (到底白学长是怎么练到左右手的笔迹一模一样,又能分别批写不同的公文勒?要是自己也会这招的话,下将棋就可以自己和自己下了。)奈良鹿丸忍不住这么想道。 (不过,总觉得最近的白学长太逼迫自己了,好像很久没有看过他闲下来的时候。)虽然这几天奈良鹿丸有在聊天的时候,问起白学长平时的休闲活动是什么,白学长当时还拿出一本他的休闲读物展示给奈良鹿丸看。 不过,奈良鹿丸根本不觉得那本厚到根本无法单手拿起、书名超过三十个字的硬皮书哪里有哪点可供休闲的作用存在了。 (恩,说到一向很闲的家伙…………十六夜最近好像也没怎么看到人了耶?)以往几乎每天至少都可以听到一件有关十六夜对某某某恶作剧成功的事迹,奈良鹿丸算了算时间,估计大约是从五代火影上任开始后就没听到过类似的消息了。 (不恶作剧的十六夜耶…………)奈良鹿丸光是想到这个句子就有种毛骨悚然,全身发冷的感觉。 其它人要是不再恶作剧,都可以认为是想改过向善,但是,十六夜不恶作剧,却是让其它人觉得她其实是在蕴酿什么更可怕的阴谋!没错,对于受害者来说,的确是可怕的阴谋。 奈良鹿丸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在木叶大街上闲晃, 他可没打算要回家去吃冷掉的午饭,他那个重女轻男的老妈八成不会为了他这个儿子而特地热菜,再说,他早餐确实吃得有些撑了。 (阿斯玛老师好像昨天带丁次和井野去隔壁的小镇去做任务了,三人现在都不在木叶。)奈良鹿丸想到白学长替阿斯玛老师来给自己传过话。 偏偏自己最近最喜欢的看云地点,正因为储水桶破裂,正在进行修复工程,非常地吵杂。 而以往常去的河堤边,在十六夜上上个月的恶作剧下,至今仍是红黑白三色相间的草皮,奈良鹿丸深深觉得在那里待久了,对于一个人的精神绝对不会有好的影响。 …………发现自己在硕大的木叶村里,竟然找不到一个地方好去,奈良鹿丸莫名地觉得有些感慨。 (干脆去发掘一些新的看云的好地点好了!之前好像听过十六夜提起,木叶村西南方向,有个山丘的视野很好,可以瞭望整个木叶村,甚至还能清楚地看到火影楼,去找找看好了。)百般无聊的奈良鹿丸立刻决定挪动脚步往郊区前进。 ※※※ (唔呜…………这个地点还真不错。) 奈良鹿丸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斜斜靠在一颗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大石头上,颈部以上的部份,则是刚好让附近的树荫给遮掩着。 草皮软硬适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青草气息。 然后,放眼望去,在远处天空的映衬下,大半个木叶村都可尽收眼底。 而且,或许是由于往这里的路径比较偏僻,从奈良鹿丸过来为止,根本没有看到其它人影,而那些微的虫鸣鸟叫简直就像是催眠曲一样。 奈良鹿丸豪不犹豫地选择小睡片刻,一觉醒来,原本因为处理文件而有些胀痛感的精神立刻感觉好多了。 (那个十六夜偶尔也是会给出一些有用的情报嘛!)奈良鹿丸一面想着,一面站起身来松动四肢。 只是,突然无意间瞄到小丘下方不远处的树林里闪过有一道灿烂的金色。 (那是…………金色的头发?是鸣人吗?)事实上,整个木叶村,也只有一个人有着这样的发色。 一瞬间,奈良鹿丸脑海里浮过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的疑惑,不过,奈良鹿丸本身就是不会去探究他人**的个性,更不用说,他自己不也是出现在这里吗?哪有去询问他人在此的立场,最重要的是,奈良鹿丸有种预感,要是自己下去的话,后果绝对不是单纯的麻烦两字可以形容的。 就在奈良鹿丸决定要转身离去前的霎那,突然感觉到颈后一沉,一股力道重重地推上自己,身体就要向前扑倒,但是,脖子却某人用手臂挟紧扣住,动弹不得,两股不同作用力所造成的反差,差点让奈良鹿丸扭伤脖子。 (敌……敌袭?) “嗨!鹿丸,你在这里干麻?” (………这个声音是………十六夜?) “你怎么鬼鬼祟祟躲在这里?难道你也想偷窥小猫到底跑到这附近来干麻吗?” (谁鬼鬼祟祟的啊!我还没有无聊到去偷窥一只狗!) “既然不回答就是默认啰!放心,我很讲义气的,绝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们一起偷偷过去吧!” (XD!我根本不想过去!还有,你不把掐着我脖子的手放下的话,我是要怎么说话啊!) “你不用担心隐秘的问题,我的匿息术和遁术修为,可是白大哥都曾开口称赞的呢!就连一号目标和二号目标,只要他们稍微大意一点,我接近到他们周遭五公尺内绝不是问题!即使是需要多关照一两个队员,区区一二十公尺也不在话下的!” (匿息术和遁术修为?妳是为了恶作剧需要才专研的吧!) “啊!一时太兴奋,光顾着说话,都差点忘记跟上去了。” (什么我们?放开我!该死的,十六夜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奈良鹿丸痛恨自己为什么昨晚要把指甲剪的这么干净。 “总之,有话我们路上再说,现在我们先快点跟上去吧!鹿丸!” (松手!我想回家了………………) “鹿丸!鹿丸?你怎么都不说话?” (……家……家……我看到过世好几年的奶奶正在家门前跟我招手!) “你脸色又怎么会胀红成这样?还浮出那么多血管?” (……………………………………) “咦咦?为什么呼吸也变衰弱?呜啊!脉搏也快没了,太快了啦!鹿丸,振作一点!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停止呼吸呢!” (……………………………) “不就只是轻轻掐了下脖子吗?怎么变成这样!我上次对君麻吕大哥这样用了三倍的力道,他不但一点事都没有,还能瞬间对我反击耶!” (……………………) “啊!好像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冷静,先冷静一点……我记得白大哥有教我好几种遇到这种情况应对的方法………还是君麻吕大哥教的?算了,谁教的好像不重要。” “嗯嗯嗯,我先检查看看,奈良鹿丸的症状应该是气管和神经突然受到了巨力压迫,致使缺氧而引起的昏迷…………巨力?哪来的巨力?虽然白大哥有教我一点点使用查克拉来增加力气的诀窍,但是,别说白大哥和君麻吕大哥,我的力气连小猫都比不过,这样哪里算是力气大?八成是鹿丸身体太差了。”十六夜没有迟疑地就将过错推到对方身上。 (……………) “糟了,差点又走神了!好险,还有点气息…………我想想看步骤…………右手紧握,拇指笔直地抵在中指内侧,令拳头呈锥状,反转靠在腰间,注意力集中在目标-对方心口!” (………) “最后是,吸气,扭腰,挥直拳!” ※※※ (?) 奈良鹿丸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并且剧烈地喘息着,彷佛刚从什么生死攸关的噩梦中脱离一样。 他发现自己整个人斜斜靠在一颗被太阳晒得暖暖的大石头上,颈部以上的部份,则是刚好让附近的树荫给遮掩着。 (…………这个地点还真不错,不过,我是不小心睡太久了吗?脖子有些不太舒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奈良鹿丸觉得心口附近挺痛的。 (我是知道睡姿不正确常会导致脖颈酸痛。)但是,奈良鹿丸从没听说过会导致胸口,或是肋骨部位疼痛的。 奈良鹿丸深吸了一大口散发着淡淡青草味的新鲜空气,或许是心理因素,他立刻感觉胸闷的征状好许了些。 他放眼望去,在远处天空的映衬下,大半个木叶村都尽收眼底。 (奇怪?怎么好像没什么鸟叫声?)奈良鹿丸一面想着,一面站起身来松动四肢,然后不意间看到自己身后右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绿色短发打扮中性的………… “十六夜?你怎么在这?”奈良鹿丸问道,就他所知,通往这个地点附近的路径都算是比较偏僻的,他刚刚好像都还没看到有其它人经过。 “………………鹿丸,你没事吧?” 奈良鹿丸听到十六夜不像以往那样有活力地打招呼,反倒是莫名奇妙地问自己有没有事?心里一时间有点毛毛的,尤其是对方双手不住搓揉的举动,明显就是某人心虚时的特征。 (她不会是特地过来对我做什么恶作剧的吧?)奈良鹿丸想到这里,不免有点紧张,毕竟,从白学长口中得知,十六夜恶作剧的受害者甚至包括了传说中的三忍一员,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下忍,不,区区中忍而已,奈良鹿丸实在没有多大自信躲过十六夜的恶作剧。 “喂!你还好吧!鹿丸,脸色有点红欧!是不是发烧啦?”十六夜维持着镇定的神情东拉西扯道,还伸手做出试图触摸奈良鹿丸额温的举动。 突然地,奈良鹿丸脑海中浮过这么一段文字-据说,暂时性的缺氧状态常会导致大脑短时间内的记忆丧失,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不是那么容易遗忘的。 “啪!”奈良鹿丸的右手反射性地用力挥掌甩开了十六夜的手,十六夜的手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 “………………” “………………” 一时间,整个场面沉默了下来。 奈良鹿丸马上又惊又疑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左右检查了遍,不觉得自己有被控制的痕迹。 一直以来都男孩子气的十六夜,对于四肢身体有什么碰触到,从来不会跟牙、鹿丸、丁次等人有什么忌讳过,久而久之,鹿丸等人自然也不怎么在意,彼此勾肩撘背、翻滚扭打什么的举动都是有的。 (那么…………为什么今天会这么不想让十六夜的手接近自己呢?甚至还做出像防卫一样的反应?)奈良鹿丸一面想着,同时觉得后颈和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个,抱歉阿,十六夜,没注意好,结果打了妳的手。”不过,不管怎样,奈良鹿丸认为既然是自己先打人,十六夜的动作看上去也没有恶意,那自己就道歉吧! 只是,十六夜的回答让奈良鹿丸觉得全身都毛了起来。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奇怪,前几句对话里,我有漏听一两句吗?为什么觉得上下句的意思连得很莫名奇妙?)奈良鹿丸抬起头,看到十六夜笑得有些谄媚的滑稽神情,心中一股恶寒窜起。 “……………算了。”奈良鹿丸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去深究的心情,“如果没事的话,我该走了,再见。” “没错!的确是该走了,都是因为你才耽搁了这么久!”十六夜一脸恍然大悟,用力地拍掌道。 “喂!妳在说什么阿妳?我们不是才刚碰面,根本还没几分钟,哪来的耽搁啊!”而且,因为他什么啊?奈良鹿丸根本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就只是午睡了一下吗? “啊!和你真难沟通,总之,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我们也快跟上吧!”一脸『想起重要事情没做』表情的十六夜快速地一把抓起奈良鹿丸的右手,然后朝着山丘下的树林迈开脚步。 (到底是谁难沟通啊!可恶,如果是丁次或井野的话,就有办法跑掉了!)不管是秋道家的【肉弹战车】就能够快速离开,还是山中家的【心转移之术】以附身控制十六夜把她自己绑起来后再离开,都是很好的方法。 偏偏,同样是猪鹿蝶的一员,奈良家的秘术,不管是牵制型【影子束缚术】、还是攻击型的【影子绞首术】,基本上施术者本人在施术时,都是不能移动的,所以,在不想伤害到十六夜的前提之下,奈良鹿丸根本没有办法摆脱掉十六夜。 至于纯**上的力气…………尽管十六夜对查克拉强化的学习被白评价说不是一般的没天份,增幅程度连君麻吕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只是,想想这个技巧在纲手手上使用出来的时候,可是足以一脚踢倒万蛇那样的庞然大物,即便是只剩下百分之一的威能也不是奈良鹿丸这个非体术型的中忍可以抵挡的。 “哇!十六夜慢点,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不要拖着我跑,地上有石头,啊!好痛,怎么会有树干!好痛,这个坑又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上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吧!好痛,我跟你去就是了,拜托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会乖乖跟着的!”受到十六夜无心的变向折磨,奈良鹿丸服软了! ※※※ “喂,十六夜,好歹解释一下我们到底要去哪吧?”跟在十六夜后头跟着的奈良鹿丸没啥好气地开口道。 既然答应要跟去,以奈良鹿丸的个性或多或少也想要了解一下整件事情状况,避免一头雾水地横冲直撞。 “咦?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也要跟来!” 十六夜有些嫌弃的语气令奈良鹿丸额上的青筋猛跳。 (我不是被妳逼来的吗?) “……………”奈良鹿丸深深地吐了口气,这才恢复平稳的声调,“我只知道你好像说你是追着小猫过来的。” 不过,话一脱口而出,奈良鹿丸立刻感觉到不对,他快速回想了从十六夜出现在自己背后,然后自己开口打招呼……………到最后自己被迫尾随十六夜,这之间好像没有听十六夜提到她是追着小猫那只狗而来耶? “呜!” 十六夜突然用力地将走神中的奈良鹿丸扑倒,同时不忘伸手捂住奈良鹿丸的嘴,以免对方惊呼出声。 从动作的流畅度来看,十六夜已经相当具有绑架犯的职业水平。 而被迫整个人趴倒在泥巴地上的奈良鹿丸,在拨开十六夜的手后,眼神相当不善地看向十六夜。 拉着奈良鹿丸在一茂密灌木丛下躲好的十六夜立刻小声解释。 “小猫的脚步已经停下来了,多半到目的地了,你要是现在冲出这个树丛的话,一定马上被小猫和小猫私会的人给发现,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在跟踪他们的话,我会被你给连累的!再说,更接近一点我就没把握不被发现了!”显然,十六夜前面扯了一大堆,只有最后一句话才是真正的理由。 “照你说法,好像我才是主谋一样?不过,你为什么说是复数的他们?不是只有小猫一只吗?”奈良鹿丸发现自己实在很难跟上十六夜思考变化的频率后。 (跟踪一只狗和跟踪一个人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耶!)感觉事态有变的奈良鹿丸想打退堂鼓了,身躯微微地向后挪动。 “你这男人怎么这么没干劲啊!你都躲在后面的话,难道是想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别人上前吗?”十六夜对于奈良鹿丸毫无求知**的表现感到不满,并用左手牢牢抓住奈良鹿丸的肩膀以示愤慨。 “这句话从妳口中说出来,感觉特别没说服力!”奈良鹿丸强忍住不翻白眼的不雅举动。 “说这是什么话!哪次恶作剧我没有身先士卒、鞠躬尽瘁,就差没有死而后已而已!”十六夜理直气壮地辩驳道。 “在说出这种傻话的时候,请别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脸出来。”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嘘!小声点,你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或多或少有点忍者素养吧!” “……………”奈良鹿丸终于知道为什么君麻吕学长那么常对十六夜说「闭嘴」两字了,因为,他现在心里也有这种冲动。 完全没有理会内心活动纷涌的奈良鹿丸,正不住往周遭探视的十六夜,突然瞪大了双眼!愣了片刻之后,十六夜动手揪住奈良鹿丸的一只耳朵以调整对方的视线角度,将他的正前方和自己一起向同一方向望去。 “咦!鹿丸,你快看那里!” 因为被箝制住身体的角度,奈良鹿丸的目光,顺着十六夜所指的方向从水平线开始往上拉起。 首先,映入奈良鹿丸眼中的,是一条潺潺的溪流。 流动溪水相互拍击的声音正好掩饰了十六夜和奈良鹿丸在灌木丛匍匐前进时所发出的细微声响。 溪流的两侧,长了不少高大的栎木,却是也为两人的遮蔽帮了点忙。 奈良鹿丸不得不佩服十六夜对于寻找合适遮蔽处的能耐。 溪流的对岸深入一点的地方,树木开始密集,阳光被浓密的树叶给打碎,散落到一块小小的空地上。 一旁显而易见,趴在某棵大树根部上的小猫,已经被两人视而不见了。 而面对着十六夜和奈良鹿丸躲藏方向的,是一名少女,从她的身高和样貌来看,奈良鹿丸估测对方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上一到三岁左右。 那名少女穿着的网纹内里,以及外搭一件粉色振袖的组合,是木叶女忍所常见的一种打扮标准模式,普通木叶居民是不会做出这种穿着的。 对方还有着一头浅褐色的长发,以及一双黄棕色的眼睛,至于长相如何………奈良鹿丸深深表示在连看三天白学长的脸之后,他只能表示眼前少女顶多算是中等水平。 “……………其实,我知道妳的存在很久了。” 这时,一句少年的声音打破了此时树林间的沉默。 卷五 NO.83下林间偷窥 第五卷第八十三章下林间密谈 ※※※ “……………其实,我知道妳的存在很久了。” 一句少年的声音打破了此时树林间的沉默。 (原来还有第二个人在吗?这个声音怎么好像有点耳熟?难道是听错?)奈良鹿丸一时间没有办法这个嗓音和人名给对上。 或许是风声过大的缘故,令少年的声音传入耳中时已经有些模糊,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奈良鹿丸的思绪运作。 “……………我的确在意着妳!相较于木叶的其它人而言。” “……………因为我知道,妳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请不要误会,这次确实是我和妳第一次的见面,我并没有偷窥的嗜好,在此之前,我对妳的了解和认识是有其它的情报来源。” “……………我犹豫了很久,至少,从到了木叶之后,我一直在犹豫,本来,我还会继续犹豫,只是,我却突然发现,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一女一男单独出现在这种人烟有点罕至、风景却足够优美的场合,还有牵引两人聚会的红娘犬(?),再加上这么容易引人遐想的开头………… 跟踪一只狗、偷窥一只狗、偷窥一位少女、偷窥一对少男少女………自己现在被当场发现的话,奈良鹿丸认为自己绝对是百口莫辩。 (哇靠!还有比这样更不像是告白约会的现场吗?)越来越多的发现让奈良鹿丸感觉到自己的人格似乎正不断地往下刷新低。 喂,这个,该不会真的是…………?-从这对话感觉到越来越不太妙的奈良鹿丸以眼角余光向一旁的十六夜示意。 嗯,我想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十六夜对于奈良鹿丸敏锐观察力一向给予正向评价。 呜啊!不、不能再看下去了!-无论是基于做人的根本,还是生命安全,奈良鹿丸都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奈良鹿丸深信自家老妈对于偷窥变态,就算有血缘关系,需要大义灭亲的话,绝对是下手不会手软。 呼呼呼,逃避是不好的行为,要鼓起勇气面对现实,而且,难道你想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去快活吗?-十六夜充分表达出了自己想要拖人下水的恶劣决心,同时对着奈良鹿丸比出了数字三的手势。 三,也就是三号、十六夜表示的是她自创的恶作剧忍法第三弹-【表情固定术】! 如果是其它人的话,可能不会清楚十六夜这个手势的真正意思,偏偏,奈良鹿丸刚好是木叶少数知道的一人,因为,奈良鹿丸曾有幸参与其中………当时,奈良鹿丸只有成为研发者,或是预计测试对象第三号这两种选择之一的余地。 该术的研发原理,奈良鹿丸记得是基于一个白所传授的,名为【乱身冲】的医疗忍术,然后再加以改良局部化、弱效化和控制细节幅度变化。 具体效果,顾名思义,就是能固定住受术者当前表情的忍术,副作用则是忍术持续的时间内,受术者会无法眨眼睛! 无法眨眼睛,也就是奈良鹿丸别想用「闭上眼睛不看」这招来敷衍十六夜了 附带一提,恶作剧忍法第一弹,就是当前令木叶众多男忍闻之色变的【色诱术】。 奈良鹿丸扯了扯被十六夜紧紧抓牢住的右手,心里对于传授给十六夜查克拉强化力气技巧的白学长有重重的怨念。 ……………这还是我第一次做出偷窥这种事情!-奈良鹿丸内心很想淌泪。 放轻松点啦!我跟你说,有一位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告诉过我,要能在羞耻与丢脸中成长,才会像他一样,成为坚强优秀的大人。-注意到奈良鹿丸的精神不佳,十六夜体贴地试图打气。 根据你的说法,我充分地认为那只会培养出对木叶、不、对全人类都有害的东西而已。-从白口中或多或少听过关于某位三忍的行径,奈良鹿丸很坚决地否定掉。 据说训练有素、默契绝佳的忍者,能够以眼神彼此传达讯息,就在此时,奈良鹿丸和十六夜完成了连上忍之间都不一定能够办到的心灵交流。 在灌木丛下的无声世界里,奈良鹿丸和十六夜就是这样,凭借双方眼神和表情,演出了一场精采的沟通哑剧。 然后,奈良鹿丸也只能在「鱼死网破-绝对马上被人发现自己偷窥」和「同流合污-赌对方可能或许不会发现自己被迫算在偷窥」这两种可能的未来之中做出选择。 最后,伴随着内心对某人真挚的诅咒,奈良鹿丸选了后者。 奈良鹿丸同时也下定了决心,思绪全集中在盘算着以后如何更好地躲开十六夜,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和十六夜所深入的这座森林之中,在这繁华盛夏的时节里,除了风吹动枝叶的沙沙作响声,竟然没有任何的鸟叫虫鸣,就好像是给什么事物给震慑住,宁愿违逆本能也不敢发出觅食或是求偶的声鸣一样。 熏风吹拂,继续将空地上的声音清楚地传入灌木丛里的二人耳中。 “……………所以,我还是选择请妳过来,不管怎样,任何事情总是都需要有个了结,妳不这么认为吗?” 不过,除开没有察觉森林里的异样,躲在灌木丛里的奈良鹿丸也开始感到不太对劲了。 这些越来越诡异的话与内容就先姑且不论,反正,只要跟十六夜混熟的人,对于语言的忍耐性都有大幅度成长。 主要让奈良鹿丸感到纠结的是这个少年的嗓音,奈良鹿丸越听越是耳熟。 (这绝对是自己相当熟识的人的嗓音,那为什么就是差一点点,自己就是听不出来是谁?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奈良鹿丸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要是能看到那个人的脸就好了!)奈良鹿丸忍不住这么想。 似乎是听到了奈良鹿丸内心的请求,一名少年从奈良鹿丸的视野死角,背向着灌木丛,朝着林间的空地中央走去。 那是一名穿着白色长挂的身影,奈良鹿丸还来不及对那白色长挂的样式感到眼熟,他的视线继续往上移,就被那一抹金色给愣住了。 (!怎么可能!) 这种灿烂的耀金发色,奈良鹿丸只在一个人,不,两个人身上看到过,一个是欧塔哈商会的鸣门,还有一个,就是木叶村的漩涡鸣人。 同时,奈良鹿丸也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对方的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因为,奈良鹿丸最为熟悉的,还是漩涡鸣人热情且充满活力的开朗嗓音,而欧塔哈商会的鸣门则是有着像是白学长一般的温和嗓音,都不是像刚才那种,彷佛被剥离了所有情绪和波动之后的死寂。 只是奈良鹿丸就地缘关系,还是以为前者的可能性比较高。 (不过,那个人…………真的是鸣人吗?)奈良鹿丸由不得自己不怀疑,毕竟,这两种声音给人的感觉,实在差异太大了,大到奈良鹿丸无法说服自己是同一个人所有。 只是,好像是想取笑奈良鹿丸的想法一样,那名金发少年像是在躲避阳光似,不经意地缓缓挪动着身躯,好巧不巧地让自己的长相有那么一瞬间对入了奈良鹿丸的视线里。 当奈良鹿丸在那个人脸上看到那几乎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六道痕烙时,却也同时将对方彷佛收敛了所有情绪的淡漠神情给映入眼帘之中,两者不由得令他的想法判断产生模糊。 奈良鹿丸立刻揉了揉眼睛。 是因为阳光照映下产生的错觉吗?奈良鹿丸总觉得对方的金发和痕烙似乎比起鸣人有些淡了?但是,和鸣门光洁无暇的双颊对比起来,又是如此地明显。 只有那一双蓝眸依旧似晴空如洗,那一抹碧蓝突兀得彷佛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耀眼、模糊又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他…………他真的是鸣人吗?)奈良鹿丸再次问起自己,却久久不能肯定,因为,两个人的气质实在差太多了。 “喂!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如果你特地要我一个人过来这里的目的,只是要听你说这几句胡言乱语的话,那我现在要回去了!” 奈良鹿丸听到那名褐发少女对着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如此大喊道,脸颊似乎还因为过于用力而染上红色。 然后,奈良鹿丸看着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从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褐发少女身旁,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我有说妳可以离开吗?” “呀!你想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让我离开!我要回去了!”褐发少女压低着头努力挣扎,却依然摆脱不了那名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的桎梏。 就在奈良鹿丸犹豫着要不要跳出来制止即将可能出现的场面时,却被那名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的低吼声给吓到了。 “够了!” “?”褐发少女依然满脸地惊乱,并且尽可能地令自己的上半身远离对方,本来,她是根本没打算接受这个见面的邀请,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邀请信件,自己每天睡醒就分别从信箱、大门底、客厅的桌上、卧房门前、卧房的书桌上、床头柜上、到最后一次,一早起床的自己发现手中的纸条………… “…………给我出来,鞍马八云!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妳这种态度上。” “你在说什么阿?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态度?快放开我啦!我就是鞍马八云,你要谁出来啊!”褐发少女一脸遇上疯子的畏怖,近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 “我知道妳一直都在,我知道妳一定在!鞍马八云,我说的是,真正的鞍马八云,有着完整记忆的鞍马八云,从头到尾都记得自己做过了什么的鞍马八云,是那个为了逃避自己错手杀掉父母的罪恶感,视自己为罪恶的心魔,进而创造出现一个有着空白记忆和使用鞍马家传幻术却需要画板做为媒介的虚假人格的鞍马八云………………还是说,妳要我这样称呼妳,伊度?”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将整段话用毫无起伏的语气平淡地说出,但是也正因为如此,那种讽刺的意味如同洒落白纸上的墨点一样地明显。 “………………你是谁!”褐发少女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她的声音彷佛隔了十几多层的纱纸,显得有些破碎而沙哑。 “我是谁,这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因为你就要…………咍!咦?”褐发少女猛然抬起了头,出现的不再是之前清秀的面容,而是一长牙狰狞的般若鬼面。 只是,这鬼面的双眼却不知怎么地流露着惶恐和胆怯,令人感到意外地滑稽。 “意外吗?妳不用再试了,凭借着妳我之间的查克拉差距量,妳不可能在没有挣脱我抓住妳的手前成功使用出任何作用在自身之外的幻术。”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顿了顿,补充一句,“就算我没有抓住妳,凭现在的妳施展任何幻术也不可能对我有效,这是本质上的位阶差异,至于我会抓住妳,也只是为了避免有其它人发现异样而介入…………毕竟,我并没有嗜杀的兴趣。”尽管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一脸地平静,却没有人猜不出他没有说出来的下一句话。 我并没有嗜杀的兴趣,但是,我绝对不介意杀戮! “我……我……我才不想管那些人的死活,我问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是不是那个老头和死女人告诉你的吗?…………我知道了!那个老头醒不了,所以那个死女人叫你来消灭我的,对不对?”鬼面少女确实也被吓到,毕竟,除了错手意外害死的父母之外,其实她的手上并没真正杀死过其它任何的生命。 空泛的大声嚷嚷,只不过是让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更加鄙夷那虚张声势的作态。 “唉,怎么这样多话?妳还是先冷静一下吧!”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的语气显露有些无奈,他举起空着的右手,对准鞍马八云的方向慢慢虚握。 很慢、很慢、却是豪不犹豫。 “你说什……呜嗯………欧呜………”鬼面少女的下颔瞬间出现一计横向爪状的凹陷,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爪正死死地箝制住她的嘴一样。 “麻烦妳安静地听完我要说的话,然后告诉我妳的选择,我就会放开妳了,至于放开妳之后,妳想离开、想恨我,还是想杀我都随便妳,只要你办得到的话。” 明明眼前的金发少年比自己还要低上十多公分,但是,当他仰视着自己的时候,鬼面少女却发现自己无法和他对视…………他的目光在看向自己时,根本和他瞥见石头旁的蚂蚁、草丛里的蚱蜢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不,不对,不一样!)鬼面少女倒抽一口气,离群索居的生活令她更容易从其它人的眼神中看出一些其它人不会注意到的情报。 (在他的眼中,自己甚至不被看作是一个生命!)鬼面少女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站姿。 “这样吧!如果妳真的要杀我的话,基于妳与我之间那一丝的相似之处,除了这个选择之外,我还可以给妳一次失败的机会,一次妳杀我失败,我会无条件放过妳的机会,我这样说妳了解了吗?”彷佛没有注意到鬼面少女的异状,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依旧平和地述说道。 鬼面少女用几不可闻的幅度轻轻地点头-她不敢拒绝。 就算她不止一次想过找个机会就让自己以心魔的身分消失。 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有着求生的**和本能,不然,也不会有那个不知道真相的另外一个人格的产生-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那么自己应该就会想继续活着,如果自己对那件事情的真相不清楚,木叶的人应该就不会想要消灭鞍马八云了吧? 就算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也不代表他不曾想过要活下去。 生命,确实是一个美好的东西。 只是,将美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中的时候,那双手,就成为了牢笼。 而当理智失去了控制,所谓的保护,就是另外一种的加害。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想起自己曾对友人说过的这段话语,轻蔑的讽刺从他眼底一闪而逝,马上又回复成原先平静无波的眼神。 “那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吧───妳想离开吗?” “!”鬼面少女瞪大了双眼。 “没错,就是妳心里所想的那个意思,让你离开木叶,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吗?甚至,如果妳厌恶了现在这个软弱、无力、根本无法进行锻炼的脆弱身体,我也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鞍马八云甚至是在自己脱口问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可以继续说话。 但是,在她心里,为什么又可以说话的事实已经不重要了,而对方要是欺骗自己?那又怎样,相较于对方的能耐,鞍马八云完全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对方所需求,除了这天生衰弱的身体之外,近乎是被鞍马族人半软禁起来的鞍马八云根本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好失去。 所以,她愿意赌! “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想知道!”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以后不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木叶?”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将失去木叶名门的身分?”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妳需要舍弃现在的身体?” “我想成为忍者!”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鬼面已然消失无踪,而相较于一开始总是带着隐隐愤恨的怯弱,现在少女的眼神中流转着绝决的坚定。 或许,在鞍马八云心中,一直都认为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拥有能够成为忍者的体质,后来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比起离不离开木叶,能够拥有可以成为忍者的身体,才是鬼面少女心中真正的信念,或许已经转变为执念。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湛蓝的眼眸随着鞍马八云不断肯定地回复而渐渐变得瞇起,淡淡满意之情在不经意间流溢,嘴角也轻微扬起,泄出一抹混合着欣慰和歉意的角度。 ※※※ (鞍马八云是谁?木叶的谁想杀她?那副鬼面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鸣人?他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人傀儡是什么?那个像是白色黏土做的鸟偶又是什么?他为什么好像随手在臂上一划就出现这些东西?) (他用了什么忍术?为什么那个人傀儡会发出那个鞍马八云的声音?那个倒在地上的鞍马八云明显胸口还有起伏啊?) (那个白色鸟偶竟然会变得这么大?他也认识小猫?就算是对白学长,小猫都没有这么听话吧?) (「把原本的身体留给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鞍马八云」、「带她去找蝎」、「跟蝎说,这样他就不欠我了」这几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小猫口中的那个蝎也是忍者?那小猫以前说的那些动物………其实都是人?那只白色大鸟就这样载着小猫和那个人傀儡飞走了?) 太多疑问刺激着奈良鹿丸的脑海,喧腾翻涌的思绪几乎让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头痛到像是吞了好几十打爆炸符一样。 而一直到那个奈良鹿丸至今仍然无法确定是不是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提起貌似昏迷中的鞍马八云消失在自己眼前,奈良鹿丸的精神这才松懈下来,只是原本紧绷的肌肉和神经突然一放松,奈良鹿丸立刻感到一阵气窒袭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奈良鹿丸紧张到忘记吸气。 下颔正隐隐作痛着,却是因为奈良鹿丸双手太过用力摀住自己嘴巴的缘故。 一股带着烂泥和草臭味的空气瞬间充满奈良鹿丸的咽腔之中,奈良鹿丸却是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呼吸过如此好闻的空气。 在这股冷空气映衬下,肺部传来的针刺感显得格外火**痛,但是,奈良鹿丸依然只敢用最小幅度的动作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就是因为这压抑的感觉久久不散,奈良鹿丸甚至连旁边的十六夜都无暇偏头去看。 林间的清冷死寂无限拉低了奈良鹿丸的心理承受能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仍旧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的奈良鹿丸耐性消耗就快要到底,却突然听到从很近的距离传来了声音,一时间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激烈到快要跑出胸腔外……… “呼~~~” 音量越来越大,奈良鹿丸却不知道是声音的来源越来越近?还是声音越来越大声? “呼噜~~” 奈良鹿丸僵硬地将头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正好看到十六夜微开的嘴角流出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两眼虽然是睁得大大的,却散发着充满恍惚意味的呆滞目光。 看上去…………说好听点是失了神,说写实点,就是一副睁眼睡傻了的蠢样! 而那诡异的声响就是从她齿间空隙发出的。 “呼噜吃~呼噜滋~呼噜~~” (……………………)突然觉得自己好白痴的奈良鹿丸,要是那个人还在的话,想对自己下手,奈良鹿丸发誓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旁边的十六夜先推出去。 ˋ︿ˊ#暴怒中的奈良鹿丸按捺住情绪摇醒了十六夜。 ⊙△⊙?一脸刚被惊醒,无辜模样的十六夜,当然,如果没有那一条口水渍,这副表情会纯良一些。 =皿=##被十六夜的神情充分刺激到的奈良鹿丸,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挥出了一记拳头! °囗°|||a十六夜摸着被奈良鹿丸打了一拳的额头,泪眼欲滴的神情显得更加地无辜。 让这个笨蛋留在这里,要是又遇上了那个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奈良鹿丸可不敢赌对方不会再回来。 (十六夜被怎么样事小,要是让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漩涡鸣人的家伙因此迁怒到木叶身上就糟了!) 既然都已经弄出这么多声响,对方也没有出现,奈良鹿丸也不觉得继续躲着有什么意思了,但是,终究是不敢留在此地,一把抓起十六夜就往木叶村回去。 直到奈良鹿丸和十六夜的身影消失于远处,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在自己原本躲藏的灌木丛旁,有一株巨大的栎树,茂密繁盛的枝叶不仅完全地遮挡住所有的阳光,在这之中,还有着一个未曾离开过的少年身影。 一头的金发在参差交织的阴影渲染下呈现一种违和的错综感,映衬起他嘴角弧度所勾起的那一抹得逞后的戏谑,显得格外地糁人。 他的目光连系着奈良鹿丸一面和十六夜吵闹一面远去的背影,慢慢往远处延伸过去,最后停驻住这股视线的,是木叶村的标的物-历代火影颜岩最右侧的那位火影石雕。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双眼睛,是不是就是和做为背景的天空一样,是那种清澈透亮的青蓝色?) (果然,不管多久,我还是不会适应这种颜色出现在我身上。) 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一蓝一红分别倒映着沸腾的冷漠和压抑的癫狂的异色双瞳。 (这样一来,所有的火种也都埋好了,就差剩下需要给木叶反应的时间了,现在就只希望这次的赌…………漩涡鸣人的运气不要再那么好了。) (我想做的事情,打从一开始就没变过…………都这么多年了…………让我顺利地把欠的东西还回去吧!) (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 以下是小劇場~勉強算是吐槽+搞笑風+外帶劇情補遺的系列作 【小剧场1】送信的始末 彩鳞从若残手上兴奋地抢过…………接过送信的任务,很开心自己终于不算是电视剧里常常被人嫌弃的那种总是吃白食的家伙。 但是,送信要怎么送?从小在蛇通灵兽一族属于大小姐等级外加独苗的彩鳞,别说送信,就连信是什么都不太清楚。 不过,在若残面前夸下海口保证完成任务,也不好意思去问若残问题,所以,基于不想打扰若残的前提,彩鳞很体贴地先从书籍当中了解「信」的功能,然后,彩鳞才去找在木叶里认识的人类朋友问一下具体步骤。 第一天 十六夜!你知道要怎么送信给别人吗? 送信?不能请邮差送吗?要保密啊!那就直接丢他家的信箱吧? 第二天 对方连开都不开欧?那你要不要塞他家大门底下看看? 第三天 对方根本不出门?那你放他家客厅桌上好了,怎么样? 第四天 对方虽然有看到,但是根本不打开就直接撕掉!那你在信封上用红笔弄点像是血渍的花纹好了,我上次有看过一本书,上面说这种信如果受信者不收的话,好像听说会被诅咒呢! 给,这是图样! 第四天到第六天 都越放越近了还没看到?假的吧?那你干脆塞对方手里好了,我就不信这样对方还能当作没看到! 【小剧场2】 十六夜,你最怕君麻吕学长的什么地方? 他睡觉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他睡觉的时候都不闭眼睛的,我被吓过不少次,不过,重点是,他不一定是在房间的床上睡觉,有时候是站着,有时候是蹲着,有时候是坐着,甚至有一次他倒挂在天花板上…………… ……………这种睡姿已经不能用区区「诡异」来形容了吧? 我是觉得还好,跟白大哥比起来的话。 什么!还有比这样更………更不寻常的睡姿吗? 欧~~倒也不是说不寻常,只是,我好像还没有看过白大哥睡着的样子。 咦? ※※※ 我好像很早就說過了==女主第五卷不會出現的。 這章會扯到,是若殘的意願,我本來是不想寫的,有意見的人可以去找他。 但是,若殘已經不是十年前的若殘,所以,對他來說,鞍馬八雲的地位也不會跟白或君麻呂類似,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長時間內,鞍馬八雲都不會出現了,大概就是這樣。 更不用說,鞍馬八雲的個性,也不會是若殘會注意的類型。 最後,這兩章,主要是以奈良鹿丸的視角在寫,所以,部分人物角色的內心獨白無法清楚寫出來,我盡量用語氣和動作彌補了,還有問題的話,請等我文筆LEVELUP的以後再說吧! 另外~~~~~~可能随时要第五卷收尾了。 點墼啥啥都是浮雲,咱只看有留評的數目(這才是實的) 咱要是不想繼續的話,你們就把第五卷結局作為縱情的結局吧~~~~~反正會有一個好的收尾的。 卷五 NO.84 风雨前的宁静I 第五卷第八十四章风雨前的宁静I ※※※ 木叶村,凌晨三点多时分。 “叮铃~叮铃~~叮铃铃~~~” 蓦地在睡梦中惊醒的日向宁次,一时间脑海里还有些模糊。 (送货?不对,天还黑着………任务?我记得是三天,不,两天后……………) “叮铃~叮铃~~叮铃铃~~~叮铃~叮铃~~叮铃铃~~~” 脑海中还来不及思考运作,日向宁次已经让那似乎想要按到天荒地老的连环门铃声响给驱使地冲向门口。 倒不是为了那个按铃的人,而是日向宁次的道德修养不允许因为自己缘故产生的门铃声打扰到周遭的住户。 “叮铃~叮铃~~叮铃铃~~~叮铃~叮铃~~叮铃铃~~~叮铃~叮铃~~叮铃铃~~~” 在日向宁次朝向大门奔跑的短短几秒中,门铃声像是没有过间断般地响起,充分展现出按铃者掌握铃声节奏的精准技巧。 整个木叶村有这么无聊到去研究门铃声响的人…………日向宁次用自己还不算十分清醒的脑袋都能知道是谁。 “乓!”大门被日向宁次拉开,同时快速地伸手制止了某人第六次、或是第七次按铃意图。 “果然是妳!十六夜!”日向宁次看着「正一脸遗憾没能多按几遍门铃」和「你怎么出来的这么快」的十六夜,突然感觉到很难控制自己的音量。 “嗨!宁次老兄,晚上好,咦?你怎么看起来火气很大的样子?”就像是平日白天是路上碰到面,十六夜欢快地打着招呼。 日向宁次深深地进行两回吞吐吸气,抑制住自己的暴力冲动,开口道:“十六夜,妳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间打扰别人家是很不礼貌、很容易让人发火的行为吗?” “这种时间?这种时间怎么了?”十六夜侧着头,露出疑惑的神情。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在这种普通人都在睡觉的时间。” “但是,我一个小时前才看到君麻吕大哥从前面那条街走过,是正要去训练场的方向。” “……………” “啊!对了,白大哥昨天下午就去动小李的手术,顺利的话,今天中午左右就能结束了说。” “……………当我没说,不过,你就不能在昨晚九点前,或是今天早上八点之后,这种正常人清醒中的时间点来找我吗?以妳刚才弄出的音量,至少这附近半条街的人都被妳吵醒了。” “这个欧!首先第一点,当然是因为那些时间你还没睡啊!”十六夜毫不犹豫地回道,完全没有脸红的迹象,“再说,你不用担心会吵到别人,因为我在你家附近弄了静音结界,就算我把你家炸掉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说这种话的时候,请不要一脸得意和兴奋,还有,我没有回话,不代表我默认妳可以炸掉我家…………你说什么静音结界?”日向宁次从十六夜的话语中听到某个令自己感觉不太愉快的字词。 “静音结界就是可以吸收某个范围内的声音,不让结界外的人发觉异样用的结界。”十六夜很老实地解释道。 “不,我知道静音结界的作用,但是,妳是什么时候在我家附近弄了静音结界的?”日向宁次当然不会不知道这种基础型结界的作用,但是,据日向宁次所知,一般而言,这种大型结界的设置是需要不少时间的,这么说来的话………… “欧,你说我什么时候弄得呀?大概是天还微微亮的时候吧?我就担心我按门铃太大声,所以才特地弄了这个结界,怎么样,很贴心吧?然后,我一弄好就马上按门铃了呢,我老早就想过要拼死命地按门铃来过把瘾了呢!今天真是得偿宿愿!” 日向宁次突然很想要暴粗口。 (…………所以妳是打定主意只来骚扰我睡觉的!不,不对,应该说妳明明可以早点按门铃的!) 就在日向宁次腹诽中,十六夜自顾自地继续发着牢骚。 “宁次老兄,你不知道,在恶作剧的时候,有些对象越来越精明,我也需要与时共进。我从上星期开始就在研究起这个感觉很实用的静音结界!昨天刚有点成果出来,我就马上打算要进行实践了!毕竟白大哥常常说实践出真谛,不是吗?” (……………我觉得那些话完全不适用这么解释的。)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该佩服十六夜自我进修专研的能力,还是对十六夜总是把精力用在错误方向而感到无奈。 “只不过,不管怎么说,打扰到不认识的人不太好,可是鸣人家被炸掉了、佐助他家太大、小李还在住院、志乃和牙的家有虫子和狗警戒,鹿丸跟丁次和他们爸妈住一起,所以…………” (…………所以,你只好逼不得已选择作为男性、身体健康、一人居住、普通宅邸、没有养宠物的我。)日向宁次觉得自己胸口猛地涌现一股吐血的冲动。 “妳干麻不去找卡卡西老师?旗木家的忍犬是通灵兽,平时不会出现在他家里的。”日向宁次脱口而出另外一个合适人选,绝对不是基于想要祸水东引,或是半夜被吵醒的怨念。 “因为卡卡西老师说他最近比较忙,希望我别找他玩。”印象中,日向宁次也不记得旗木卡卡西最近有出任务,至于为什么日向宁次会清楚旗木卡卡西的行踪,自然是有托他那自称是旗木卡卡西宿敌的老师。 “他说这样妳就听了?”日向宁次从来不知道十六夜会是这么乖巧的个性,“等等,妳怎么会称呼卡卡西老师叫做卡卡西老师!”日向宁次倒抽一口气,心下暗暗戒备,难道眼前的十六夜不是真的十六夜! “这个阿!因为白大哥说对于上忍要有基本的尊重…………卡卡西老师答应请我三顿烤肉吃到饱。”原本意正词严的十六夜在日向宁次鄙夷的目光下改变了回答。 “………………跟妳计较本来就是我脑袋不清醒才会做的事情,十六夜,如果妳恶作剧的目标-打扰我睡觉这点已经完成的话,就快点回家吧。”不得不说日向宁次的家教还是相当的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基本的理智说出这些客套话,如果能忽略他紧紧握住的拳头的话。 “欧~这样阿,说起来我也好久没睡了,那我也快点回去睡觉了,掰掰了,宁次老兄,晚安,祝你好梦。”十六夜打着一个大大的哈欠,一面点点头,一面说道。 “好久没睡?妳为了弄这个静音结界到底多久没睡?不是才昨天下午开始弄的吗?”这才注意到十六夜脸上那浓浓的黑眼圈,日向宁次心底沉寂的好奇心突然起了波纹, 至少,在日向宁次的记忆里貌似还没有发现过十六夜像眼前这般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的模样过,像是上个月十六夜花了三天两夜埋伏卡卡西老师的时候,精神也比现在要好的多。 十六夜揉了揉泛着红丝的眼睛,眨了眨,微微愣了一下,“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就上星期,一直啊!” “……………再见,慢走不送。”完全无言以对的日向宁次,果断地关上门。 日向宁次再度躺回自己床上,即将进入梦乡前………… “叮铃~叮铃~~叮铃铃~~~” 这次打开门时,日向宁次连收敛自己脸上青筋的打算都没有了。 “十六夜,我相信妳这次应该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后才会再次按下我家的门铃的吧?”日向宁次在「心理准备」和「再次」两个词上加了重音。 十六夜看着身后彷佛窜出了无数黑气的日向宁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才以谄媚的口吻开口道:“抱歉抱歉,我刚刚不小心忘记来找你的目的了,往回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 “妳的目的不就是打扰我睡觉吗?”日向宁次面容不善地回道。 其实,日向宁次心里的不悦远远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多,只是,某个家伙撑竿上跳、得寸进尺的本领太过精湛,给她一桶染料,绝对敢给你开出一间染坊,所以,鲜明地表达「自己正在不悦」于对待十六夜是相当必要的事情。 附带一提,曾是木叶大族二少,现为家族遗孤之一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因为学不会这点,才被十六夜压榨得死死的。 “当然不是,白大哥从来没有允许过我可以在深夜恶作剧,因为会容易误伤或是打扰到非目标者,不过,卡卡西老师不算在内。” 日向宁次开始回想卡卡西老师到底曾经在哪里、什么地方得罪过白学长,不过,既然是白学长和卡卡西老师…………那一定是卡卡西老师本身出了问题。 “十六夜,妳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赶快解决,等等我也要出门晨练去了。”深深感觉到所有睡意完全消失殆尽的日向宁次,已经没有继续睡觉的**了。 “对,办正事。”像是给日向宁次提醒到,十六夜拿起一个铁质牛奶罐递到日向宁次面前,“给你。” 日向宁次没有接过,“这是什么?” 有过旗木卡卡西差点因为收下十六夜送的不知名物品,而改变为爆炸头造型的前例,日向宁次的谨慎是有其原因和必要性的。 “要送你的东西啊!算是礼物吧?对,给你的生日礼物!” 虽然觉得十六夜的说词很像是临时硬想出来,但是日向宁次没有直接说开也是因为破绽多到让他不知从何下刀。 “我的…………迟了两个多月的生日礼物?”看着十六夜连连点头确认,日向宁次很怀疑对方到底知不知到自己的生日是在七月三号,而现在已经是快要九月中旬了。 “唉呦!心意最重要啦!” “妳用过期一个多月的奶粉当作妳的心意。”日向宁次清楚看到铁罐盖上的保存期限日期。 “放心,里面的奶粉我都在保存期前就喝完了。” “……………”日向宁次总觉得自己现在吐槽回话就有种输掉了的感觉。 “来,快收下吧!”像是没有注意到日向宁次的神情变化,十六夜把铁质牛奶罐推向日向宁次胸口。 日向宁次还来不及出口拒绝,下意识地接下来,其中铁罐怪异的重心分布立刻让日向宁次眉头不自觉皱起。 (这铁罐里不是空的!好像装了一些砂状的东西,不对,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砂子里面!)日向宁次望了望十六夜,没有看到对方拒绝的反应,就当着十六夜的眼前把铁质牛奶罐给打开来。 罐子里装了三分之二的普通灰黄色砂子,大约是充当缓冲物的作用,而在砂子中央半埋着一个黑色小坛子,这应该才是正物。 日向宁次伸手将黑色小坛子拿出来。 “这才是真正要送我的东西吧?或者说应该是坛子里的东西吧?”日向宁次依照常理得到这个结论,虽然,如果对象是十六夜的话,礼物收到什么都不算奇怪。 “我可没打算要送你东西!”十六夜很坦白地回道。“这是我答应帮别人转交给你的,只是那阵子我很忙,后来又有中忍考试的事情…………等等,反正我就是有太多事情要忙,所以就忘记了,上星期我才不小心想了起来,然后…………就现在这样了。”十六夜双手一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痞样。 (中忍考试………那可是七月初的时候。)尽管自己也觉得机率不高,日向宁次依然决定以后绝对不会让十六夜有机会帮自己转交任何具有时效性的物品。 日向宁次慢慢地将坛盖掀起。 坛中的内容物似乎是装着大约七分满的细砂,只是有别于牛奶罐里充用缓冲物的灰黄杂色砂石,坛子里的灰白色细砂有覆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黯淡光泽,感觉就像是烧坏了的陶瓷器一般,此外,部分较大的颗粒或多或少还可以看出其中浅黄色或是淡淡粉色的纹路。 而且,其中夹杂着许多零丁的白色细小碎物,看上去就好像是什么东西的碎片? (………火烧?………砂子?…………碎片?) 一道突如其来的心悸袭上日向宁次胸口,捧着坛子的双手不自主地颤抖着。 日向宁次瞪大了双眼,对着十六夜大喊道:“这个…………这个……………妳是从哪弄来?是谁给妳的?妳怎么会有这个!” 若不是十六夜所设下静音结界还没解除掉,只怕不只半条街,整条街的住户都会被日向宁次给惊醒了。 “真是的,你冷静点,我不是说这是我转交的吗?我发誓我根本没兴趣知道坛子里装什么,我也没有偷看,我只是把坛子放到牛奶罐里藏起来,然后拿给你而已。” 看到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的日向宁次,十六夜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试图开口转移某人注意力的同时,手上也不忘准备好结出水球术的印式。 “对了,那个要我转交的人,还有话托我告诉你。” “什么话。”在夜间凉风的吹拂下,日向宁次已经冷静许多,至少,看上去已经冷静了许多。 “对不起。” “什么?”日向宁次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如果十六夜口中的那个人,确实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无误,日向宁次找不出对方向自己说对不起三个字的理由。 “他要我帮他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这个迟了好多年,早该物归原主的东西是不完整的,你手中的那些,已经是他尽力拿到,其余的部份,他也无能为力。” “这个…………与他无关,我不知道他和我父……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件事情,轮不到他来对我说道歉。”事实上,日向宁次早已有放弃夺回这个坛中物的念头,不,应该说,他原本已经不认为这东西还存在世上了。 当年的事情,本来就是一桩不可公开的私下交易,不管是火影村还是云隐村都不会承认曾经有这件事情发生过,更不用说,自己这样的一名下忍,凭什么能让云隐村低头?就算他能成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也没有这个能耐,不然,九年前,他的父亲就不会因此而死,甚至连写到慰灵碑上的资格都没有。 “还有,另外一件事,他说,他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情,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定会做到,希望你再给他一点点时间,但是,对于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觉得很抱歉…………恩,就是这些了。” “那件事情?哪件事情?什么话?”混乱中的日向宁次根本没有多余心力仔细地去发掘好几年前,区区不足三十分钟的记忆片段。 回过神来的日向宁次,却发现不知何时十六夜已经离开了当场,自己则是正半跪倒在自家门口,一手护着黑色小坛在胸口,另外一手则是不知不觉抚上了护额的位置,或者说是护额下的咒印。 尽管还有满腹疑问存在,不论是那个人为什么不亲自送还给他?亦或是对方到底是如何夺回的?那个人和十六夜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于现在的日向宁次来说,那都不重要了。 日向宁次微微地垂下头,环抱着黑色小坛,再次加重了双手力度。 (父亲…………) “………父亲………父亲………………父亲!” 两抹凉意在日向宁次的下颌处交会,滴落在地面上的细微声响,在这个无声的结界之中,却是显得格外恸人心弦。 ※※※ 恩………总之,就是卡文,停了这么久也没啥好辩解的。 强烈想开新坑~果然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吧(大误!) 不过,我应该是会让纵情正传在5……10万字或是十章之内完结,不然,就让我天天晚上十点前睡觉>_ NO.85 琐事II 第五卷第八十五章琐事II ※※ ※ {上午} 由於这几天,白正在忙着进行救治李洛克伤势有关的事项,所以,没有多余心力指导奈良鹿丸。 之前为了培养奈良鹿丸,有些文件需要多次反覆检阅,甚至是示范和引导重点,自然是得多耗费一些时间,尽管量不算多,确实也增加了白停留在火影楼办公室的时间。 就算奈良鹿丸的智商再高,要能独自处理火影楼的文件,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毕竟,很多事情,不是靠所谓的智商就能解决的。 而依照过往一早起床的奈良鹿丸,在出门後不久才想起来白学长说这几天放他假。 (哎呀,本来白大哥都会顺便帮我准备点心的…………但是,现在再折回家里去吃老妈做的早餐…………)奈良鹿丸停下前往火影楼的步伐。 不得不说,白的手艺,是支持奈良鹿丸之前每天一早准时去火影楼报到的重要因素之一。 (……………回家去什麽的,还要应付老妈老爸的问话,太麻烦了。) 稍微犹豫一下,奈良鹿丸决定先去河堤边的草地看云,再慢慢思考这几天这个时间点要干麻。 奈良鹿丸就这样双手叉在路裤管里,偶尔打量几下周边的商家,一面悠悠哉哉地走在路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懒散又闲适的气氛。 “咦?”奈良鹿丸注意到某个不太寻常的街头一景,忍不住惊呼出声。 大白天里,一乐拉面竟然没有在营业! 要知道,在木叶村里………不,应该说在绝大多数的忍者村里,一乐拉面的招牌都是赫赫有名,据说一乐拉面的历史,甚至比木叶村还要悠久,不但是初代火影吃过一乐拉面,当初日向家、宇智波家的家主都对一乐拉面赞不绝口。 而且,不论是观光客还是委托人,要是没吃过一乐拉面,回去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曾经来过木叶村。 甚至,在多次灾乱之中,一乐拉面也依然屹立不摇,像是当年的九尾之乱、最近的中忍考试之变,不知道为什麽,一乐拉面的所在周遭范围,都没怎麽受到九尾、巨大通灵兽、敌方忍者的毁坏所波击,简直就像是被什麽什麽神给庇佑了一样。 因此,一乐拉面附近的地价听说已经涨的比木叶村中心商业区还要高两倍了,当然,这就是题外话了。首.发 一般来说,一乐拉面一向是太阳升起就已经开张,一直经营到晚上十点也就是木叶村的宵禁时间才打烊。 其营业时间囊括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一直到宵夜,并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五十天都在营业,简直可以说就是模范商家之典范中的典范。 所以,在除了一乐拉面每月最後一天的公休日之外,要在白天没看到一乐拉面店挂上【营业中】的牌子,是一件非常罕见且稀奇的事情,至少,奈良鹿丸过去十二年………恩,再半个多月就是十三年的人生中,还没有看到过。 於是,奈良鹿丸下意识地晃了过去,毕竟,不管个性多麽老成,奈良鹿丸还是纯纯正正的少年一名,年轻人常有的好奇心,尽管不多,他也还是有的。 (要是老板没有营业是因为突然生了病,或是出了事,那自己也可以看看有什麽忙可以帮得上的。)奈良鹿丸立刻给了自己的好奇心冠上一个友爱村邻的光环。 不过,在奈良鹿丸的手碰到一乐拉面店的门把前,木制拉门就先被重重拉开时,奈良鹿丸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还是瞬间加快了好几十个百分点。 “阿!这不是鹿丸吗?早安呀。”一名褐发褐发的女子脸上漾着招牌笑容向奈良鹿丸打着招呼。 推开一乐拉面店拉门的女子,正是木叶商业区之花、手打老板的独生爱女-美丽的菖蒲小姐。 “呦,你也早安啊!菖蒲姐。”奈良鹿丸马上回礼。 “鹿丸你是来吃拉面的吗?真抱歉欧,最近店里可能要休息一阵子呢。”菖蒲以带着抱歉的口吻说道。 “耶?啊!我不是来吃拉面的,我只是注意到你们今天好像没营业,但是记得今天明明不是月底的公休日,想说是不是老板突然生病了吗?还是其他有需要我能帮忙的地方吗?”奈良鹿丸在脑海中过滤一番後将自己觉得机率最高的可能提问出来。 没想到听到了奈良鹿丸的疑问,菖蒲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竟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放心吧,我家老爹的身体很好,就算跟牛比相扑都没有问题呢!”菖蒲说到这里,还不忘向着奈良鹿丸举起了手臂,做出一个「有力」的姿势。 “其实今天不开店也是好的,光是做开店前备料的时候,老爹已经心神不宁到在店里跌了四次跤、撞了六次墙壁、弄倒三篮蔬菜、毁了两锅汤和烫伤了左脚、还切肉切到自己手上,顺便葳拐了右脚。” 菖蒲认真地举起手,一项项屈指算了起来。 (听起来就相当惨烈啊!)奈良鹿丸光是听菖蒲这样说,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隐隐作痛一样。 “所以阿,避免真的闹出人命到木叶医院去,也为了从我曾祖父流传下来的一乐拉面招牌,在老爹的心思从那些书和开发新品拉面上回神来、整个人恢复正常前,一乐拉面都要暂时停业了。” 奈良鹿丸注意到菖蒲口中出现的「那些书」,深深觉得那是一乐拉面没开店的关键所在,忍不住问道:“菖蒲姐,你说的那些书怎麽回事?”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原本正在厨房准备原本今天要使用的佐料,是老爹去开门的,好像是什麽欧塔哈商会旗下专业快递的S级团队,指定要由老爹亲自签收的物品,只是光是确认老爹是不是真的老爹就花了十多分钟,连我都被请出去帮忙指认。”菖蒲一脸「从来不知道自家老爹的身分有这麽需要确认的必要」的好笑神情。 “後来等那些人走後,老爹和我都很好奇是什麽东西需要这麽慎重,就决定马上打开包裹………你不知道,我们光是拆包装就拆了十几层,这让我想到某个国家的着名玩具,好像也是一层套一层的。” “最後,放在最里层的,是一套二十本的精装版书籍和一张致谢卡片,我看了看,是写些感谢老爹这些年请他吃的拉面,以及赞美一乐拉面的美味之类的话,然後,老爹则是翻开其中一本书,再然後就……………”一脸不堪回首的菖蒲。 “是什麽书让老板这麽…………喜爱阿?”试着想像老板发生那些事情的厂面,努力憋着笑的奈良鹿丸使用了一个相当婉转的辞汇。 “恩,是什麽料理方面的精选集,据说一共只发行不到十组的精装纪念版,内容则是收录了十个国家的各种特色料理和传统点心,从菜肴历史、食材搭配、调理手法、成品图片、食後感想等等都一应俱全…………我有看了目录的。”侃侃而谈的菖蒲注意奈良鹿丸的目光,连忙补了最後一句。 “说起来,我老爹想要这套书很久了,今天倒是第一次看到实物,可惜我们家只有我爷爷留下的【火之国篇】全集和【水之国篇】的特色料理总共三本而已,还是普通版没图片的那种,总算是得偿宿愿了,老爹的新年愿望以後终於可以换掉了。”菖蒲看着脸上写满不能理解的奈良鹿丸,想了想,转身回店里将柜台上的其中一本精装版递了过去,只是,好巧不巧,那张放在一旁的卡片也不小心因为菖蒲的举动滑落到她和奈良鹿丸之间。 只是,注意力都放在菖蒲手上的精装书的奈良鹿丸,不自觉地忽略了那麽一张像是普通垃圾的小小纸片,更不用说,也不可能因而发现那卡片上的笔迹,与他的某位同梯金发下忍几乎一模一样,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庆幸与否。 而当那本黑底金丝边的精装书出现在奈良鹿丸面前时,他的眼睛瞬间都瞪了开来,因为,这书的模样,他似曾相识………奈良鹿丸印象中自己曾在丁次家有看过这麽同样封面的一本书。 记得听丁次提起,就算把他家整栋连地卖掉後的钱还买不起一本。 书的内页是以平时仅用於高级卷轴的复合纸,防水防火还防虫,封皮也是以特殊材质制作,甚至可以完全抵抗C级以下的单体忍术攻击,自己当年就说这根本不像是本书,其实是做成书型的盾牌吧! “这还真是大手笔阿!”奈良鹿丸有些惊叹的口吻说道,以丁次他家的地段来算一下,这不就是说老板收到的这麽一套书,光是明面上的价值就几乎可以买下木叶村商业区的半条街了吗? “是阿,也不知道那个送书的人到底受了我老爹多大的恩,竟然送了这麽大礼,不过,也没有姓名,老爹想还给人家也没办法,就算是要还,大概也是要等老爹把所有内容通通抄下来之後再说吧?哇,都这个时候,我本来是要去给老爹买早餐呢!那就再见罗,鹿丸。”菖蒲终於注意到日头的变化,生怕买早餐变成买午餐,有些匆忙地快步离开了。 被独自留在一乐拉面店门口的奈良鹿丸看着眼前关上的木门,以及在远处只剩下小小背影的菖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便朝着原本的目的地-河堤旁草地继续走去了。 (呐呐,果然还是看云这种爱好最适合我。) 卷五 NO.86 琐事III 第五卷第八十六章琐事III ※※※ {午后 欧塔哈商会总部,会长办公室。 有着一头杂乱灰色短发的欧塔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面前质问他,与他拥有相同发色的青年。 “父亲!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把叔叔的数据泄漏出去!” “要知道,做为一个合格的商人,绝对不可以公私不清,而且,我也不应该将公事随便告诉其它无关的人,即使是我的儿子,即使是我的长子。”欧塔哈一脸平静地指正道,完全无视眼前青年的怒火。“叫我会长,记住,你现在的身分是我的助理。” “会?长!”灰发青年咬牙切齿吐出这两个字。“我有事情想要请教您。” “有事就问吧,欧文助理,能让你知道,我自然会让你知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该让你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欧文抿了抿唇,尽可能地压抑住自己的怒意,将深呼吸和吐气进行接连好几趟,这才开口道:“会长,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把首席顾问的数据给卖出去,还是卖给了木叶的人,您明明知道首席顾问和木叶的人有过节,不是吗?” “我会卖,是因为木叶出的价钱高于我的心理估价,我自然就卖了,做为一个合格的商人,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只看对方的出价够不够而已。” “叔叔他………首席顾问他以前可是救过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家的人都已经死在大伯手上了,一个死人能做什么合格的鬼商人吗?你这跟当初泄漏我们行踪的管家作为有什么不一样!”欧文大声怒吼着。 “欧文助理,注意你的口气,跟上司用这种说话态度对吗?而且,我也不承认你刚才话中所说的行为,的确,首席顾问他是有救过我们全家人的性命,但是,那只是一场交易,一场银货两讫的交易,当初他救下我们一家人,说好一条命换一个要求,这是等价的交换,而在交易完成后,我们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父亲………母亲………我………还有弟弟………一共是四个。) “更何况,欧文助理,我想你都在商会工作有些日子了,不会不知道首席顾问的要求对商会造成的影响吧?” “我…………”欧文似乎还想要辩驳什么,却被欧塔哈的手势给打断。 “一、我们家从此多了一位你们的小叔叔这个人的纪录,甚至还要准备合适的替身及伪造相关文件。” “二、我得将商会每年一成的净利存入某笔基金之中,用以在当拥有令牌的人上门求助时,无条件提供任何帮助。” “三、要在木叶完整地买下七丁目的那条街并且开发成新的商业区,你难道不记得在和木叶高层的会议中,为了咬死一定要从头到尾的完整的七丁目大街,我们商会被迫让了多少步要求,更不用说,木叶村里还有许多更好、更便宜、更有潜力的地段。” “四、就是为了凑齐那什么什么鬼料理精装集套书,竟然花费了我们商会那么多年的那么多人力,以及资金,那笔钱,几乎是我们商会最新开发计划案成本的二成之多。” “呜…………”身为会长助理的欧文,对于这些事项也非常清楚,而这几件事情对于商会发展的影响,确实不小。 “我付出了绝对对等,甚至更多的报酬用以答谢他对我们一家人的救命之恩,而既然现在交易终于结束了,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关系,背叛什么的,当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只是做为一个商人,只是在交易结束后,然后将货品转卖给了其它愿意出价的对象而已,这之间并不存在什么道德上的问题,你现在明白了吧?欧文助理。” “……………不管你怎么说,我决定要去通知叔叔,你已经背叛他了。”欧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还是说你要软禁我?” “我并没有禁止你通知他的打算。”欧塔哈摇摇头。 “真的。”欧文有些怀疑地回道,他很清楚,如果他的父亲真的出手的话,自己根本没有可能向外传递出任何消息。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你似乎是忘光了你来上班的第一天时,我所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了。”欧塔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那些话?哪些话?…………”随着回亿渐渐清晰起来,欧文的脸开始变得惨白,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就得到这件消息,因为,过时的消息没有保密的必要了。 “所以,就算你现在通知他也是毫无意义了,给你发现的那张单据,其实上个月所做的,你的通知只会是无用功,甚至可能把商会都给拖下水,惹上当前最强大的忍者村。” “你………………为什么要做这么绝?我本来以为你和叔叔………至少也算得上是朋友…………难道就是为了钱吗?” “做为一个合格的商人,不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就因为交易结束,你就可以这样做吗?你太残忍,你这样做,跟大伯的做法有什么差别?” “就是因为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我不会认同你的做法,还有你的商会的,永远都不会!”灰发青年愤恨到五官都有些扭曲。 “如果不认同,就想办法把我弄下台来,只要你成为新的会长,你的理念、你的想法、你的价值观自然会成为商会新的准则。”说到这里,欧塔哈朝着欧文全身打量了一番,继续说道:“虽然,我目前完全看不出你有这种能耐,毕竟,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现在的你顶多不过是个落魄的穷画家而已,不是吗?好了,现在,欧文助理,去做你该做的工作吧。”欧塔哈将几份文件扔向欧文,然后就径自将椅背转了一百八十度角。 “……………记住你说的话,你会后悔的,你等着我把你弄下台的那天吧!”欧文弯下腰,捡起所有文件,低垂着头,慢慢地走出办公室,以往有些畏缩的身姿,却是下意识毅然地挺立了起来,似乎不想再在某人面前表现任何懦弱的意味,被灰色碎发所遮掩住黑色的眼睹不再透着温和,而是燃起了一丝名为野心的**。 在欧文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欧塔哈这才像是泄了气的汽球般,瘫倒在巨大的牛皮椅上,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疲惫感。 “很好,一个合格的商会继承人,就是应该要有足够的野心,以及想将现任会长干掉的气魄,欧文这孩子的个性就是太软弱了,现在这样很好,真的好多了。”欧塔哈口中喃喃自语着,尽管继承人还远远没达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模样,但是,现在看来,至少已经有个勉强合格的框架了。 (离开前泼我一身脏水,还要算我一份人情吗?竟然是把最后一个要求用在我儿子身上。) 其实,当初若残所救下的欧塔哈一家,其实应该算是五个人,还有一位其实是欧塔哈早夭的第三个孩子,逃难的过程终究伤害到一名本就体弱的孕妇身体,给若残救下没多久就早产,出生时已经是个死胎,所以,欧塔哈的两个儿子都不知道曾经有机会能有一个妹妹,在知情者的掩饰下,他们只认为自己母亲在逃难时,身体一直不好,后来还接连生了好几场大病。 欧塔哈的夫人则是因此不孕,欧塔哈也为此事,后来对卡多和卡多在波之国的产业下了死手。 而欧塔哈和若残之间所谓的「银货两讫的交易」,也是由若残所提起的,目的就是希望欧塔哈在未来的某些时候,可以果断地与他脱离关系。 至于若残对欧塔哈的第五个要求,就是让欧塔哈找机会将有关他自己在商会的经历进行筛选过后的一份数据,想办法让木叶村的人对其感到兴趣,最后,则是请欧塔哈在欧文面前认下这件事情的所为,以便刺激原本只想浑浑度日的欧文对会长之位产生野心,同时也是希望短时间内,欧文没有多余精力去关注若残本人有关的任何事情,在知道若残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可逆之后。 -我从不需要没有资格的人跟着我!所以,这样………已经够了。 那是若残最后一次和欧塔哈碰面时所留下的话,那也是欧塔哈第一次和若残大吵起来的一天。 (明明是来决裂的,又何必对我解释呢?)欧塔哈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就是那讨人厌的个性始终没变阿,我的…………朋友。) ※※※ 卷五 NO.87 琐事IV 第五卷第八十七章琐事IV ※※※ {傍晚} 火影楼,火影办公室。 千手纲手双手抵在下颌,沉默地坐在办公椅上。 事实上,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好几个小时了。 而她的视线却始终死死停留在桌上的好几份文件上。 第一堆,木叶村里是关于漩涡鸣人的基本数据,以及历年来暗部的观察报告。 第二堆,是木叶医院对漩涡鸣人历年来的体检报告,只不过却有两份,其一,是由木叶叛忍-药师兜所执笔,目前可信度还待考察,其二,则是由白接手纪录的。 第三堆,是几个月前,欧塔哈商会的一名顾问在木叶医院住院时留下的就诊纪录,同上,是由药师兜所看诊的,可信度也是存疑,但是,却是木叶唯一一份有关那名金发顾问的资料。 第四堆,则是由根忍和长老会一同派人所送来的,源自欧塔哈商会的一份人事资料。 第五堆,是在前几天,纲手一人在办公室时,突然出现的,存在不到十秒钟的一个半径缺三十公分的诡异裂洞,并且从中所伸出的半只手上所丢下的一份资料-有关于某个S级叛忍组织的,一位前任成员的数据,只是,比起那分数据,更让纲手感到不寻常的,却是那个裂洞的出现-充满了空间忍术的气息! (究竟是什么人还拥有如此精深的空间忍术造诣?)如果流畅和熟练的手法,千手纲手记忆里拥有这份能耐的对象,如今,别说是死人,应该连骨灰都剩不了多少才对。 (算了,不管那人对木叶是敌是友,但是,对于目前这件事情的态度,应该不是阻力。)千手纲手很有轻重缓急地将焦点移回原本的目标上。 “…………对于这些文件的内容,你有什么看法吗?”终于,千手纲手还是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她的音量不高,但是,却让人有种霸气的感觉,和以往烂瘫醉倒的模样,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她的视线,则是望向办公室的某个角落。 “我以为妳会想先问问自来也的看法。”那一道苍老而略显虚弱的嗓音。 传闻中还因为重伤陷入昏迷的三代火影,现在竟然是意识清醒地坐在一把轮椅上,而他手上的,正是办公桌上那些文件的复本。 “那家伙太不冷静了,我就让他先冷静冷静去了。”纲手指了指办公室的北面墙上的一个人型大洞。 “…………派卡卡西去观察鸣人的指令果然是妳下的吗?”没有直接回答,猿飞日斩反而是脱口一问。 “没错,卡卡西终究是那个小鬼的老师,很多情报,不是那些暗部可以获取的,而且,关于漩涡鸣人身上的异状,本来就是卡卡西最先发觉出来的。”千手纲手顿了一顿,没有说出其实是自己先找卡卡西来询问,才在追问下得知的。 毕竟,从一开始接触漩涡鸣人,旗木卡卡西就一直觉得这个孩子很特别。 很多作为、很多言谈、很多态度都充斥着异常的矛盾感,只是,那矛盾的出现,往往霎那地让卡卡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w/w/w. 奇 书 网 .c/o/m更新超快) 但是,一次两次是错觉,五次七次是错觉,十来次,甚至近乎八成以上的次数…………那旗木卡卡西还能继续坚持是自己的错觉吗? 只不过,旗木卡卡西的主要心思,因为宇智波带土的缘故,多少还是更加关注起宇智波家的遗孤,而不是他老师的孩子,就好像,你会记得你家大门前的大理石瓷砖的花样为何吗?即使你天天都会经过它。 不然,以旗木卡卡西的精明,又怎么在这么十多年间,没有察觉出若残的异样,也不就是因为旗木卡卡西在成为漩涡鸣人的指导上忍之前的十二年,刻意去接触或探视漩涡鸣人的次数,根本屈指可数。 也正是在由于和漩涡鸣人产生了近距离的接触和交谈,旗木卡卡西才开始感觉到矛盾,跟旗木卡卡西从木叶村民口中得到有关漩涡鸣人的负面评价,和他自己观察所得,拥有相当大的误差。 但是,真正让旗木卡卡西决定有所行动的关键点,却是五代火影就职的那晚,在居酒屋里,和醉酒的自来也大人无意间的交谈,其中他们就提起了有关波风皆人之子的状况。 关于木叶高阶层人士对漩涡鸣人的态度,对他较为恶感的,是认为对方是危险的人柱力;而对他较有好感的,则几乎都是由于漩涡鸣人的父亲-四代火影波风皆人的缘故。 在所有知情人里,真正地,将漩涡鸣人视为单纯的漩涡鸣人的,在若残看来,也就只有一乐拉面店的老板一人而已。 只不过,即使对于细节的关注度不够,可是,漩涡鸣人在中忍考试前后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了,大到木叶整个高层甚至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漩涡鸣人到底还是不是漩涡鸣人? 别说是和漩涡鸣人以往爱闹吵杂的个性完全处于两个极端,根本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十二岁小孩所有,比起宇智波佐助散发着强烈排斥他人的冷漠,比起日向宁次严以律己、自我约束的傲气,那种平淡漠然的态度和气质,是不是…………是不是和当年的大蛇丸有那么一点的相似,甚至,不只一点? 即使木叶高层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漩涡鸣人和大蛇丸有过接触,对于漩涡鸣人的怀疑也仅仅处是多疑的层次,并没有试图做些什么,就连根部的计划,也让长老会给暂时挡下。 尽管,后来的漩涡鸣人对于木叶的无归宿感,是木叶众人有目共睹的。 本来,好歹也算是木叶没有恶意,不是吗?该出任务的时候,也是乖乖听从指示,被私下请来做一些检查,漩涡鸣人也没有抗拒。 但是,破坏了这如薄冰般的稳定的,却是一份不知何时在长老之间流传的机密文件,一份以往一直被猿飞日斩所压下的-多年前,九尾人柱力竟然曾经失踪在外三年之久! 再加上,从苏醒的三代火影口中得知有关于大蛇丸的禁术-转生之术的情报做为催化剂! 甫经历了中忍考试之乱的木叶高层,恐慌因此剧烈加温! “所以,我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关于这个孩子这些年来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来龙去脉!”千手纲手一脸凝重地看向自己的自己的老师。 “…………我…………我…………相信他。” “老师,你是相信他,还是,想相信他?”纲手进一步地逼问,因为,这件事情的处理决断,三代火影的意见和看法拥有相当程度的份量。“你当年一开始,也是说相信大蛇丸,大蛇丸回报你的信任的又是什么?木叶崩溃计划!现在,那个孩子,可是人柱力,一个对木叶态度不明的人柱力,十二年前发生在木叶的事情,你已经遗忘了吗?” “够了,纲手。”猿飞日斩痛苦地闭上双眼。 “老师!你不记得我爷爷所说过的话了吗?做为影,需要保护的,是整个村子里的所有人,我知道你在意那个孩子,也觉得木叶亏欠了他,但是,难道你希望第二个木叶崩溃计划再次坐落在木叶村吗?” “我……………” “老师,这世上不可能有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你能想象如今的木叶再次遭受一次九尾之祸的下场吗?”不得不说,成为火影之后,比起因年纪渐长而不再拥有壮年时杀伐果决的猿飞日斩,千手纲手的觉悟来得相当称职。 “………………” “…………牺牲,是必要的,这句话不是你当年告诉我们的吗?老师。” “这跟五年前的宇智波一族被灭族是一样的道理,就算你不支持,但是整个木叶高层都有志一同的情况下,区区一个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不是吗?”作为新任火影,以及传承自初代火影,拥有木叶忍者最纯正的血统,整个木叶高层对千手纲手所释放的情报范围,远比猿飞日斩原先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这是为了整个木叶村好,做为火影,我们必须避免未来有可能会出现更大的牺牲。” “我不敢说我的决定绝对是对的,但是,这绝对是为了保护更多的木叶村民所做的决定。” “即使付出………做为代价,也是值得的!” “现在的木叶,不能再遭受任何动乱!” “木叶,不能再出现一个大蛇丸!” ※※※ {夜里} 在火之国境内,大蛇丸所设立的一处分基地,某个房间。 那是一间照明不烈的房间,两旁放满了不知名的大型仪器,而正中央的床上坐着的,正是木叶村的S级通缉犯-大蛇丸。 “咿~~呀!” 兜轻轻地推开门,默默地走到大蛇丸左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您根本不必把四个人都派去啊………这样好吗………?” “他们………好像每个人都对我中意的佐助有兴趣。他们想看看佐助有什么样的力量………”大蛇丸的嘴角扯开一抹阴冷的笑容,似乎是对于下属们出现这种想法感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别说比力量了………现在的佐助根本就敌不过他们。”在说出这段话时,兜正背着光站在一旁,脸上五官的变化都淹没在阴影之中。 “嘻嘻……所以他马上……就会想要我的力量了………”大蛇丸的那如同爬虫类般的金色竖眼,流露出嗜血野兽在玩弄猎物时所散发的残忍和兴致。 与此同时,木叶村,宇智波家大宅内的庭院里。 宇智波佐助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四名穿着诡异的人,冷冷地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 {深夜} ………… 你到底为什么执着于回到木叶? (…………我是漩涡鸣人,为了很多原本漩涡鸣人应该做的事情,而我现在正在做。) 你知道你回到木叶后,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我不是漩涡鸣人,很多原本漩涡鸣人不应该做的事情,而我现在也在做。) ………… 一间没有开灯的室内,唯一的光源是从窗外透进来的淡薄月光。 隐隐约约间,可以发现有一名金发少年正坐在房内不发一语。 他的姿势,彷佛是在低头哭泣一般。 良久,当天际的地平在线开始燃烧起连绵的红芒,金发少年这才慢慢地仰起头来望向窗外。 他所抬起的脸上,停留着一抹如同戏谑般的清浅笑容,一蓝一红的双眼显得异常地灿亮,却没有半分的泪水。 (终于………就要………到了!) ※※※ 首先,我先解释一下,{傍晚}纲手的态度和处理是很正常的,某火影剧场版(好像叫做绊?),卡卡西中了什么奇怪的咒印,纲手不也是同意在卡卡西体内弄了什么会自爆的东西,然后让卡卡西作为弃卒去找那个夺取了很多忍者血继的卑弥乎(名字我应该没记错。),想要顺便一起炸死他。 这不也就是因为卑弥乎对木叶有恶意,不能让卑弥乎拥有更大的力量,而且卡卡西身上的咒印(?)也弄不掉,所以纲手不也选择了果断放弃卡卡西,一名几乎拥有S级实力的上忍。 如果不是鸣人执意追回卡卡西,卡卡西就要领便当了,为了阻止鸣人的行径,纲手除了派出很多木叶忍者制止,甚至还不惜请砂忍村的人帮忙,由此可知纲手态度之坚决。 而纵情里,可没有一个人能取代剧场版中鸣人的作用。 同理类推,现在的若残对于纲手来说,也是进行相同的处理,只是,这次没有卑弥乎来当凶手\执行者了而已。 而且,若残也没有像是鸣人那样,表现出热爱木叶,以及对火影的野心,再顺便想想,砂忍村的当年,四代风影对于不受控制的我爱罗,不也是下达了狙杀令? ※※※ 说起来,很多事情看开了之后,连罪恶感也减轻许多~ 卷五 NO.88 密谋 第五卷第八十八章密谋 ※※※ 木叶村,一长老会所属的秘密大楼,第一会议室。 室内承袭忍者的简约风格,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用的物品存在,四面墙上,则是密密麻麻地划满了能令直视者瞬间眼花撩乱的繁复咒纹-那是具有隔断讯息、防护、吸收声音、扰乱波纹传递的作用。 而此间环绕半圆桌所坐的八位人士,几乎囊括了木叶最高的决策层的九成以上,其中包括了该场密会的发起人-根部首领志村团藏、以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为首的五名长老会成员、和两代火影。 而在这群综合年龄加起来将近五百岁的资深忍者面前谨慎站着的,是这个计划的关键人-上忍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漩涡鸣人已经有过单独和两名非同组成员一起任务的经验了吗?”不管私下如何,千手纲手还是木叶现任火影,由她首先开口,也是应当的。 至于,纲手口中所指的是有关于木叶下忍的惯例流程。 一般而言,木叶是在新任下忍的任务数量累积到十件以上,就开始选择性地让下忍小组成员单独去执行任务,然后在成为下忍约半年左右,开始进行不同小组成员之间的组队,以便于成为中忍之前的磨合,同时,也可以解放出原本做为指导者的资深忍者们。 不管怎么说,那些可做为下忍指导者的资深忍者,都是至少阶级为菁英中忍以上的忍村中坚,也是整个忍村的经济生产主力 当然,这些期间长短是可以由小组的指导上忍自行视成员能力决定各自提前或是押后,也有可能出现三名小组成员的任务完成数都不一的情况,最经典的案例,就是月光疾风所领的小组,其中,十六夜主要混迹于木叶村周遭,力求在深入熟悉木叶村各处的过程时,顺便进行任务,而村内的任务自然都是以追寻失物、或是各种帮忙等等类型的比较没有危险的任务,而这种任务,自然不会合同队员-君麻吕的喜好,所以,君麻吕反而是较常和老师铁血凯上忍的小组成员一起任务,因此,他的任务完成总数还超过两人之和。 至于,剩下的成员-白由于身兼多职,分身乏术,再加上早期的暗部任务并没有列入下忍纪录之中,所以,白在明面上的任务完成数只堪堪达到参加中忍考试的最低数十件而已。 不过,这完全没有影响到白在木叶的声望就是了,甚至,为了不让白察觉出眼前的事件,纲手还特地想办法将白调出木叶去处理事情。 “虽然时间上是差不多了,不过由于前阵子的事务较多,所以我目前还没有安排,再说,我原本是打算等他们的C、D级任务数累积到二十件以上,才会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旗木卡卡西稍微思考一下,就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眼前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一分可能的意外也不要有是最好的。 “恩,我记得这一届的新生是三月多晋级为下忍的,现在都已经是十月了,算上去开始进行分队任务应该也不算突兀,只是……………这个人选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水户门炎说道。“毕竟,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木叶的安定!” “所以,想要避免目标产生任何不必要的疑虑,小组中的另外两个成员,还是以这几期的下忍中做出选择为上策。”转寝小春接口。 “恩,最近三期的下忍目前共有十五位,白这孩子就不用列入考虑了,宇智波家的后裔和日向家的两位更是首先要排除掉的对象。” “猪鹿蝶向来沆瀣一气不好轻惹。” “犬冢一族和油女一族对木叶也是一直出力许多,暗部和根忍都有不少他们两族的精英份子,本家的嫡脉继承人还是不要动的好。” “那么,除了目标之外,春野樱、天天、李洛克、君麻吕、十六夜,这五个里从中选出两位来做为漩涡鸣人这次任务的队友!” “等等,李洛克下忍之前不是听说在中忍考试时,受了很重的伤残,现在能够参予任务了吗?”一名长老会的成员提出质疑。 “不用担心,据说李洛克的复健状况良好,除了用药还需要维持一段时间之外,昨天就已经能够进行低强度的修练了。” “那么,阿凯的两个徒弟都在列的话,从中选择一个就好了。” “既然李洛克受过如此严重的全身伤势,对于忍者未来的生涯或多或少都有影响,而且,怎么看,君麻吕的资质和潜力都比李洛克要好上太多了,不是吗?” “铃木长老说的不错,那就给阿凯留下一个徒弟好了,好歹,他父亲当年对木叶也有不少贡献。” “那不就只剩下三个女孩子了?” “这样也好,本来小组的组成就是以二男一女为常态。” “那最后一位女性成员你们怎么看?” “我看,就春野樱吧?毕竟,她是那三名女性下忍中,资历最低的。” “我也觉得她是不错的人选。” “但是,她不是最近被白引介给五代火影做学徒学习医疗忍术吗?以白的资质,也不该在医疗忍术上花费太多时间,五代火影确实该另外培养一个专职的医忍作为传承。” “听说春野樱在医疗忍术上的资质相当不错。” “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十六夜?” “不行,就她的任务完成历史来看,她甚至还没有到远离木叶村十公里之外的地域进行过任务,突然就让她执行国外任务,不是说不可以,确是会令人起疑窦,毕竟,现在并不是动乱时期,尤其是她还跟白是同个小组的队员,那个白有多敏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而且,这个十六夜不是夕日家的养女吗?就算只是挂名的,但是不小心随便处理掉上忍家的子嗣总是容易有不好的传言出现。” “这么说的话,就只剩下一个合适人员啰?” “恩,我也觉得最后那位比较适当,木叶村的忍具店可不止那一家,她父亲也只是区区一名因伤致残、退役多年的中忍而已,更何况,即便她女儿在我们任务顺利而活着回来,以他家在木叶的身分地位,要是胡说些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人会相信不是吗?特别是抹黑木叶高层的言论?” “设想的相当周到,那就这么定了!” “那诸位,可以有合适的任务选择吗?避免夜长梦多,该早点动手的事情就该早点动手。” “以三名下忍的程度,最多只能接取C级以下的任务。” “可是,C级的护送任务不大多是在各个城镇间的往返?我们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出手,这样的动静太大,很容易引起其它大忍村不必要的注意。” “没错,为了避免动静太大,还是选择目标偏离大城镇的地点比较好!” “光是偏离大城镇不够,五大国,以及国内拥有人柱力之忍村的境内都不行!” “田之国有音忍村、匠之国、铁之国都是武士的势力范围,最好也不要。” “最好那个国家没有忍村驻守,或是只有小忍村存在。” “菜之国、茶之国、鸟之国太远了,人员调度容易出问题。” “波之国、海之国都在海外。” “还是选择火之国邻近的小国吧?” “雨之国还在进行锁国。” “这里呢?”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志村团藏,突然往桌上的大地图伸指一点。 志村团藏所指的地点,是一处位于火之国西北方的小国。 “相当好的建议啊!这里不是就建立在一个非常合适的伏击地点附近吗?而且,我记得那里的森林很茂密,隐密踪迹较为便易!” “说的不错!那里确实是个相当好的地点!如此一来,连人手安排的包围圈也可以更加密实,再者,如果最后任务不太顺利的话,至少,也不会留下后患!”一名木叶长老在地图上做出了双手一推的姿势。 “而且,那个忍村和我们木叶一直都建有邦交,所以,就算没有指导上忍带领也说的过去,虽然地点稍微深入了些,但是,以三名下忍的能耐应该算得上是绰绰有余。” “说起来,当年我爷爷会和那里建交,跟那个忍村的设立地点也有相当程度的关系…………那里,几乎可以算是各个忍村之中,最为易守难攻的忍村,普通忍村的防卫与攻方比大约是一比三到一比五之间,而那里,一比十只是最低程度。” “我也有听说过,只可惜,那个忍村的特殊传承断了许多,人口早已流失到快连三流忍村都不如的程度了。”水户门炎一脸不胜唏嘘状。 “是阿,枉费当年的忍村创始者近乎是名不弱于我爷爷多少的强大忍者。”纲手有些感慨。 “那里,可是连初代火影都将其视为是禁区的场所!”转寝小春一面摇首,一面补充道。 “既然各位都决定了,那最合适的就是这个任务吧!”纲手将一份任务单放到桌上给其它人阅览,然后环视众人一圈后,开口道:“人手的配置,就以追捕尾兽的最高标准进行,没有任何异议吧?” “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而我,会亲自出马!” 就像千手柱间选择与宇智波斑在终结之谷决战! 就像猿飞日斩亦不惜以灵魂为代价毁掉大蛇丸! 就像波风皆人豪不犹豫地牺牲了自己用以封印九尾妖狐! 做为第五代的火影,千手纲手当仁不让地选择出现于危险的最前线! 这个任务所需要的人手,不管立场,都是属于木叶村精英中的菁英,她有责任,也有义务要尽己所能地带他们再次回到木叶! 而且,要是有个万一的话,做为整个木叶村,除了漩涡鸣人之外,唯一拥有漩涡一族血脉的她,将会是对抗尾兽的最后一道守关! ※※※ 三天后的一早,木叶村的北方正门口,已从旗木卡卡西口中得知这次任务内容的若残,正在等待着他的两名队友。 不知怎么地,若残随手地将木叶护额在手上把玩着。 光洁明亮的金属面宛若镜子般清晰地倒映出一张金发蓝眸的少年脸孔,只是,或许是护额弧度的关系,令镜中少年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 若残盯着自己脸孔的倒影,视线不自觉地驻留在那双依旧湛蓝的双眼上。 (终于,要和这个……………说再见了呢!)已经注意到有人过来的若残,将护额在手中握了握,最后还是仔细地缠到自己额头上。 原本神情透着一股疏离感的若残,在见到自己的两名队友后,瞬间都变成了无言以对的木然。 -神情温煦,带着犹如冬日暖阳般笑容的天天! -面无表情,整个人散发着冷酷气息的李洛克!! 一时间,很多的疑问充斥在若残脑海中,例如-为什么是你们俩个在这里?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任务?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没有人怀疑你们的身分吗?另外两个人呢?………… 只是,以他这样如此自私、伪善的个性,又要用什么态度响应那些问题?而且,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他终究是无法理解漩涡鸣人,即使,他已经做为漩涡鸣人十一年了。 或许,他是没有真的想过去了解吧?也或许是…………夏虫终究不可语冰? 他尽力了,却也一直没有尽力!他尽心了,却也一直没有尽心! 若残沉默半响,然后,神情复杂地扫了两人一眼。 “我可不会有第二次的好心,你们,明白吗?能明白吗?” 看着眼前两人连连的点头,若残像是认命般,有些无奈,有些颓然地转过身。 “那么既然来了,就跟上吧。” 此时此刻,背对着两人的金发少年,嘴角却是慢慢地勾勒出一抹充满浓浓讥讽意味的冷笑。 “我想,其它人应该都已经在哪里等我了!” 目的地-熊之国的星忍村! ※※※ 卷五 NO.89 偷袭 第五卷第八十九章偷袭 ※※※ 天还方亮,犹未过午。手机小说站点(q i s h u 9 9 . c o m) 火之国西北方边境,距离熊之国中心只有普通人半天路程的一处关口小镇。 买好了熊之国地图的白,正在赶回若残和君麻吕所在的旅馆,虽然,白不太明白若残不选择直接前往任务地点,而坚持一定要在这里住上一天的原因。 但是,就像在离开木叶不久,若残就毫无困难地将白身上千手纲手所给自己爱徒的一样特殊求救道具给要了去。 既然若残开口了,白找不出自己拒绝的理由。 这些求救道具是有分等级的,毕竟,需要让一名中忍求救的敌人,或许根本不是一名上忍的对手;会让一名上忍连逃跑都来不及的对手,可能需要至少三名以上的上忍才有安全保障,以及求救者本身的身分也占了很大的成分,而同时收到两份同阶的求救讯号,一般而言,医疗忍者会拥有优先性。 至于下忍?有限的救援资源是不会放到区区普通的下忍身上的,除非那名下忍另外拥有特殊的血统、家世、以及一些不普及因素。 当然,以白在木叶的地位和未来趋势,拥有仅次最高级别的第二阶的求救道具并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 白慢慢地走在回到旅馆的路上,手上握着的正是刚才买来的地图,只是从地图包装上的扭曲和手印皱折,不难推测出白此时内心的不稳定。 自从离开木叶后,若残给白的感觉就开始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再加上,白回想起最近整个木叶村在各方面所发生的种种变化,心里所累积的不安几乎就要沉淀出难以言喻的恐慌。 说起来,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已经没有改变的余地后,白发现自己知道了。 这并不是说这阵子白完全没有得到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只是,几乎要忙到没有睡眠时间的白,除了精力问题外,也缺少一个引线将所有拼图凑到一块。 事实上,这几天外出的行程里,白的睡眠时间已经超过上个星期的总和。 原先,这趟外出,白是有寻找的十六夜一同的打算,可是,结果却只在夕日上忍家找到一张十六夜所留下的,已经积了点灰尘的纸条-『我去找失踪的小猫!半个月内回十六夜上』! 白和君麻吕最终等到无法再等下去,才由不得不仅由两人进行替代成天天和李洛克同往该任务的计划。 这种彷佛可以感受到最后的时间压迫着自己要喘不过去的感觉,不由得令白觉得似乎自己本来就该会是不知情者的一员。 若不是离开木叶前几天,白才偶然从静音口中得知一些事情,这才知道纲手将会有至少一个星期不在木叶。 若不是以此为契机,白才进而暗自不着痕迹地悄悄打探,才知晓在一个月前,五代火影曾秘密地发出一道密令-凡是知晓该消息的上忍级别之忍者,在近期,请尽量避免出远程的任务,由于,该消息的传递是透过暗部忍者,再加上,白最近的主力都放在木叶医院相关的事务上,纲手又刻意地不想让这件事情打扰到自己的爱徒,因此,白竟然就凑巧地没有得知这项消息。 (要是早上一个月知道这件事情,就不会这么手足无措了吧?)白实在忍不住想道。 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往一个白觉淂不对劲的方向,却又如此地以绝妙的轨迹让白几度差身而过。 而这个不详的预感,白在看到若残在木叶大门口发现自己和君麻吕时的神情后,就更加强烈了。 (…………原本我只是想让自己帮你…………能更有能力帮你啊!)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 (为什么明明并没有拒绝我和君麻吕的跟随?)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因此感到任何心安?) (为什么你的态度好像和以前我所知道的不太一样?)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想木叶?怎么想我们?怎么想…………你自己?) 短时间内,过多的思想冲击令白感到脑袋深处传来一阵阵刺痛。 白咬咬牙,试图让笑容回到脸上,已经快要到旅馆了,他并不希望若残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毕竟,说不定这一切有可能都只是自己多想而已,不是吗?白一面在心里如此地宽慰着自己,一面走回旅馆二楼的房间。 只可惜,白所勉强自持的冷静表象,却终究是在推开房门的那一霎那消失殆尽。 就好像完全拿捏住了某人进门的时间,白完整地亲眼目睹到若残出手一个反掌重重打在君麻吕后脑,然后,君麻吕整个人已经像是失去意识般瘫倒在地上。 “………为……为什么………你………”太多的疑问一时间从白紧抿的双唇缝隙脱口而出,最终只形成如斯破碎的断句。 “你问我为什么吗?白?”即使是乍见白的出现,房内,金发少年的表情却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的变化,不得不令人怀疑他是根本不在意来人的出现?亦或是,早已预料到动手当场会有此人的目见? 白正想要开口,却让自己肩膀上突然涌现的一股细微的查克拉波动给勾去了注意,再一凝神,若残竟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自己眼前! 然后是,几不可闻的呼吸声自白身后传来,速度之快,令白根本无暇做出任何其它动作。 白勉力地想要转过身形,却只有从眼角余光看到了自己一早所给若残的特殊求救道具已被拉开了,白来不及对此反应,脑海中所浮现的,是纲手老师曾对自己描述过的飞雷神之术的评语-触目所及,身形所至!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白突然明白到在自己外出前,若残莫名奇妙地各自拍了自己和君麻吕肩膀的原因,只是,这项认知对于改善白目前的处境毫无帮助。 紧接而来传自白后脑处的一阵剧痛,令白的意识产生模糊,同时间,他的身躯也立刻步入了君麻吕的后尘。 只是,凭借着多年来作为医疗忍者的底蕴,以及纲手直传的特殊查克拉运转方式,就算白仍旧无法控制起自己的身体,却能稍微地延长了一丝白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的弥留时间。 “……………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我不需要会问我『为什么』的工具。” (那是若残的声音!) 若残那宛如自言自语般的呢喃传入耳中,在白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 突然有种想要知道若残说出这句话时的神情,倚着这股冲动,白的意识出现一丝清明…………至少,白没有让自己的双眼给阖上,因为他很怕一旦闭上就打不开了,尽管,刚才的重击依然令白眼前的视界透着一抹黯淡的昏沉。 白只感觉到若残似乎在从自己身上拿取了些什么东西。 (是了,是那张熊之国的地图!) 然后看着对方打开地图后,在图中画了些什么后就随手将地图扔到房间的一角。 “竟然还没有昏过去吗?”白听出了若残语气中的意外。 白挣扎地想要出声,却发现有所反应的只有左手的指头。 “不需要太勉强,这不是你短时间内可以解决的问题。” “毕竟,我可不是单单使用普通的斩击而已,那还运用了一种名为【乱身冲】的无序施劲技巧。” 白感觉到若残的声音变得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其实呢,在你们三个之中,十六夜和我相处过的时间是最短也是最少的,不过,却是她最明白我的心思,所以,即使我没有开口,她依然乖乖地避开这件事情。” “次之的君麻吕,他不明白我,但是,他也知道不去试图明白我,所以,你找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同前来,而我需要他被我击昏时,他就乖乖地不加抵抗。” “而你白………………” (而我……………) “而你白…………为什么没有怀疑我要花这些时间跟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呢?…………来了!” (咦?什么来了?) “螺旋丸!” 一间普通旅馆的木制地板理所当然没有足以抵挡S级忍术的防御力,立刻就被破坏掉了。 失去立足的地面,瘫软的四肢令白只能被动地等待那接下来的坠地冲击。 失重的瞬间,白最后的一分意识也同时陷入了黑暗之中,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彷佛正被无数条丝线给牵扯挥动着,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 收到求救讯号而赶来的一众木叶忍者,依循讯号的反探测来到了若残他们所住宿的旅馆。 正当他们向旅馆老板询问到目前仅有的三名住客的外貌时,天花板却正好整个炸裂开来,他们在躲避掉落物的同时,也接住了两名从上方落下的昏迷少年。 或许会有木叶忍者不知道君麻吕的存在,但是,基本上没有一个木叶忍者会不认识那名昏迷中的黑发少年是谁! 五代火影的爱徒、同时也是木叶医院的外科首席的白。 “既然是白的话,就难怪拥有发出最高级别求救讯号的资格,只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让他不得不发出讯号的对象又是谁呢?”领头的木叶上忍沉思着。 然后,这名木叶上忍很快地从被他们救下的旅馆工作人员口中,得知还有一名金发蓝眼,脸上带有六道痕印的少年失踪了。 还检查到白和另外一名白发少年的昏迷都是受到相同的攻击所致,不过,身上都没有其它伤口,而在白的手上还握着一柄怀疑是伤到凶手,沾染了血液的苦无。 最后是在房间的废墟里,找到了一份划有特殊记号的熊之国地图残图。 (这个记号…………似乎和纲手大人要求我们集合的地点很近啊!) (那名失踪少年的长相也跟纲手大人计划中的目标很相似。) (我记得纲手大人为了这项计划,身边有配置了能够可以施展血缘追踪忍术的暗部在那里!那么,这柄苦无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我需要在血液失去活性前给纲手大人送过去!) (至于这两位,现在可没有多余人手特地送他们回木叶,那就一起带去给纲手大人诊治吧!) ※※※ 若残的心思,还真是令我难以捉摸阿~(感慨) ※※※ 卷五 NO.90 访客 第五卷第九十章访客 ※※※ 木叶村。首发 在若残等人离开的隔天。 一大清早,奈良鹿丸就在木叶村里到处闲晃着。 本来奈良鹿丸因为前阵子都被白学长找去火影楼帮忙,所以有正当理由地接连翘掉不少次组的任务。 不过,自从前几天白学长给他放了假之后,明显闲了下来的奈良鹿丸居然觉得自己很不适应。 难道我其实是那种天生劳碌命的个性?奈良鹿丸忍不住自我吐槽。 偏偏,在这个奈良鹿丸难得主动想出任务的时候,却得到阿斯玛老师这半个月内,凡是已经在木叶村里的上忍暂时都不能再接需要出村的任务。 是故,受惠于此,超过二十组以上的下忍队成员被迫限缩活动范围在木叶村内。 以至于像是那种拔草、顾孩、找宠物等等,平时只是给新任下忍练手用的d级任务,因为任务地点就是在木叶村内的缘故,竟然是变得炙手可热起来,就算是奈良鹿丸愿意做这类任务,那也得有多余的任务让他做才成,至于无酬劳动?奈良鹿丸承认自己还没有闲到那种程度。 要不………趁最近这段有空的日子里,找出几个适合舒舒服服看云的新地点吧?奈良鹿丸其实并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但是,会要需要挖掘新地点也是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那不是聪明帅气、光彩动人、英姿焕发的鹿丸老兄吗!” ……………奈良鹿丸听到了他的苦衷的声音。 奈良鹿丸满怀悲愤地站在原处。 不往前,是出于一种消极的抵抗;不逃跑,是因为不敢再次承受后果………… 随着脚步声的渐近,奈良鹿丸感觉到肩膀上一重,他带着视死如归的惨痛目光转过身来。 “早安,十六夜,有事找我?”奈良鹿丸很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只可惜,现实的残酷就是在于对希望的破坏。 “咦?怎么知道我有事找?” 奈良鹿丸忍下了翻白眼的动作。 “妳不会告诉我妳其实只是碰巧遇上我的吧?” 十六夜瞄了正好从奈良鹿丸脚旁走过的花猫一眼,抬头看了看飞过奈良鹿丸上空的麻雀家族,正色地:“其实真的是碰巧!” “算了,那已经不重要了,如果的事情是很无聊的话,应该去玩宇智波才对。”奈良鹿丸试图祸水东引,不过,不心把「去找宇智波玩」成「去玩宇智波」,当奈良鹿丸想要纠正自己的话内容前,十六夜却毫无异状地接下话。 “那个我最近有点玩腻了。”十六夜很正常的回答,差点令奈良鹿丸错以为自己刚才其实没错话。 “…………这样阿!”奈良鹿丸突然对宇智波佐助涌出一股佩服之意。 “但是,十六夜,为什么最近有事都来找我?整个木叶村里,应该还有很多很好的人选,需要勇于挖掘新的事物。” 准确的,是中忍考试后,奈良鹿丸就有这种被十六夜缠上的感觉,其实,被十六夜找上的次数不算很多,但是,每一次过程的回忆都足以让奈良鹿丸痛彻心………永铭五内。 “但是,白大哥,做人需要专一,我不能见异思迁,这样以后会成为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奈良鹿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种无言以对的郁闷感,竟然让自己感到很熟悉-这个结论令奈良鹿丸内心哭泣不已。 “再,白大哥有过,如果他不在的话,我有事可以去找,他头脑很好、个性又很可靠、效率也很快!”十六夜完全没有保密的基本道德存在。 白学长我恨!奈良鹿丸木着脸在心里诅咒罪魁祸首。 “对了,亲爱的鹿丸老兄,今天为什么没像上次那样跑起来让我追?” “…………然后让在后面追我的时候,一面大声喊奈良鹿丸,不想对我的肚子负责吗?!”奈良鹿丸想到上次的经验,整张脸都反射性地扭曲起来。 那是段噩梦般的回忆,对奈良鹿丸来至今依然清晰的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因为,就是昨天发生的。 如果光是被十六夜边追边喊也就罢了,但是,十六夜不仅是毫无迟疑地追着奈良鹿丸跟进男厕所,更可怕的是,在这之后,她竟然变身成山中井野的模样继续紧追不舍到他家里…………这真是太凶残了! 最后竟然差点把奈良鹿丸搞到家中失和、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的地步。 天知道,那句话的本来打算,只是十六夜要奈良鹿丸履行答应过的某次午餐请客而已。 由此可知,十六夜之凶名远播绝非浪得虚名。 “到底是不是男人!那么久以前的事也记得清清楚楚!”十六夜将左手举到奈良鹿丸面前,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截不足一公分的距离。 昨天对来是很久以前吗?奈良鹿丸内心吐槽道。 “…………如果我我不是男人,那以后有事可以不要想到来找我吗?至少不要第一个想到我!”奈良鹿丸深思熟虑后,双手抓住十六夜的肩膀以相当认真的语气道,因为,木叶村的人都知道,一般而言,十六夜的恶作剧对象都是男性为主。 “……………这个勒!” “喂!这个问题的回答有困难得让想到脸色发青吗?”奈良鹿丸暗呿了一口,白学长的对,如果一个人可以心平气和的和十六夜相处一天,那他的心性修养绝对至少有影级的水平。 “跟计较这些真的是我的错,吧,想找我干麻?”秉持着早死早超生想法的奈良鹿丸头痛地一手按着太阳穴,另外一手对准十六夜做出了驱赶蚊虫般的挥手动作。 “呃?这个手势…………是把我当成害虫一样?” “害虫?妳?当然不会,我从来没有把妳当成害虫看过!”奈良鹿丸抬手放在胸前,万分诚恳地发誓。 妳比害虫厉害多了,区区害虫之名对妳来简直就是污蔑呢!奈良鹿丸在心里补充道。 完全不知道奈良鹿丸内心想法,十六夜重重地拍上奈良鹿丸的背,“我就知道果然是个好男人!” “好男人?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就不能直接我是好人吗?”奈良鹿丸觉得十六夜的词很怪,虽然自己给自己发好人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更新本书最新章节) “有什么问题吗?是男的,又是好人,这不就是好男人吗?难道其实不是男人?”到这里,十六夜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奈良鹿丸。“所以,刚刚的是真的?我以后要教鹿丸姊姊吗?” 要是奈良鹿丸内心里有人的话,应该已经吐了一脸血。 一股难以抑制的暴力冲动涌向奈良鹿丸的全身。 如果十六夜是故意反话,奈良鹿丸会很想揍她一顿,让某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如果十六夜是在真心话,那奈良鹿丸会很想揍自己一顿,自己没事找事和十六夜回嘴,是嫌命长?还是嫌教训不够? “我恳求妳,请直接称呼我鹿丸就好,不用加前缀,也不要加后缀。”奈良鹿丸握紧十六夜的手,提出郑重的请求,紧张地憋着气等待十六夜的回答。 “鹿丸,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耶!要不要…………”十六夜有些担忧地看向嘴角抽搐、脸色胀红的奈良鹿丸。 要不要…………干脆今天就放过我一马?奈良鹿丸目光一亮。 “要不要赶快帮我把忙弄好,然后快点去休息?” …………就是不会放过我的意思?奈良鹿丸整个人的气都颓丧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奈良鹿丸完全没听过的陌生嗓音响起。 “喂,丫头,要去找人帮忙,所以让我等一下,到底是要让我等多久阿?恩!” 奈良鹿丸抬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抹熟悉的亮金色差点恍开了眼。 鸣人?………不对,那不是鸣人的声音,而且鸣人昨天出外村任务去了,不可能那么快回来 在全村都被下了禁令的前提下,为什么鸣人他还会有需要出村的任务?卡卡西老师不也是上忍吗?-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逝,没能令奈良鹿丸就此继续深思的主要因素,就是现在出现在奈良鹿丸面前的这名金发青年。 那是一名穿着土之国服饰、扎着马尾,有着金发蓝眼的青年,看上去大约和白学长的年纪差不了一两岁,而了一头炫目的金发外,这名青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自信又充满恣意的张扬笑容。 在面对外村人时,奈良鹿丸秉持着村丑不可外扬、共同对外的心态,很快地将情绪收敛起来,“好,我是奈良鹿丸,丫头,这位就是妳需要我帮忙的人吗?请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我叫迪………叫我阿迪就好,我是来找朋友的,但是,我问了很多人,他们不是不知道,就是叫我去森林找,然后那个绿色头发的丫头,跟我她有个部下很能干,一定能帮我找到人,恩!”自称阿迪的金发青年伸手指向奈良鹿丸,表明某人所的「有个部下」是指谁。 “部下?”整段话中,奈良鹿丸的重点只集中在「部下」这个词上。 被奈良鹿丸斜眼瞥视看到有些冒冷汗的十六夜,眼珠子辜溜溜直转,脸上写着「糟糕」两字。 “…………我半个月……不,一个月不找!最多三个月!”十六夜侧过头对奈良鹿丸压低音量道,然后看着依然面有难色的奈良鹿丸,多加了一句,“我保证以后也绝对不变成的模样在木叶里吃白食!” “…………老大,请问有何吩咐。” ※※※ 既然答应了要帮忙,以奈良鹿丸的个性就是觉得很麻烦、很不情愿,也是会尽己所能地做到最好-诸不知,这其实就是十六夜最喜欢去找奈良鹿丸的主因。 由于奈良鹿丸「热心」希望能有些线索以供寻人,自称阿迪的金发青年,也就是迪达拉,自己赶了好几天路都没好好吃东西,看在两人愿意帮忙的份上,顺便请两人吃早餐,同时也要将目标对方的数据提供些出来。 三人挪动身躯来到了木叶知名的甜点店-果果屋,据金发青年所,这是一家他同事相当喜爱的店,他同事尤其热爱该店特产的糯米团子系列作,以对方的挑嘴程度来看,该店的其它产品应该也不差。 金发青年倒是完全没看点餐单,很爽快地直接要了点了三份店里的夏季特典-豪华型巨无霸五层式综合水果冰淇淋塔! 不过,三人里,也只有十六夜正在专心地进行努力消灭综合水果冰淇淋塔的大业,另外两人在吃了几口后,开始稍微聊了起来。 “这么来,阿迪是土之国的忍者啰?”奈良鹿丸从金发青年的走路姿势看出对方绝非没有学习体术的平民。 “应该曾经是土之国的忍者吧?恩!”迪达拉稍微纠正一点点。 “曾经?现在不是忍者了吗?这么年轻就退役?”这种毫不客气的话,自然也就是十六夜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问出口,她站起身来,左探右探了金发青年全身上下好几回,却看不出对方哪里有受过重伤的迹象。 以各国之间的国情和人民价值观,忍者是一种很高阶的职业,除了不少女忍会因为结婚退役之外,是很少会有人主动退役,尤其是男忍。 一般而言,忍者的两种常见退役类型,一是重伤导致无法再做忍者、二就是死亡,这两项都是被动的, 既然眼前的青年活生生地出现在十六夜面前,十六夜只能猜对方可能是受过伤导致的伤残退役,至于外观没有异状也不是问题,很多种的忍术伤害都会留下后遗症在骨髓内脏之中,外表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奈良鹿丸的注意力则是放到金发青年那双戴着长筒全覆式厚革手套的手上。 绝大多数的忍者基本上都不会有戴全覆式手套的习惯,更别这种直接去碰热水瓶也没感觉的厚革手套,顶多就是装备露指手套,这是为了不影响结印时的查克拉流畅性和灵敏度,就算是擅长体术型的忍者,也更多是偏好直接使用拳头,或是用一些绷带辅助。 “没办法,忍者这个职业太没艺术感了,根本不符合我的人生追求,我现在的职业可是一名艺术家,嗯!”迪达拉深吸一口气,挺起胸来,一副相当得意的模样。 十六夜立刻附和地拍手鼓掌。 相当地给面子、也相当地狗腿奈良鹿丸再想想刚才十六夜来找自己时的态度,于是,突然开口冒出这么句话:“十六夜,阿迪送的玩意儿能让我看看吗?” “怎么确定阿迪有送我东西!”十六夜顿时一惊。 “…………本来是不确定的,但是妳这样回答我,不就表示真的有?”十六夜有时候精明得连上忍也会受挫,有时候也真是呆得很可以,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喂,我的作品可没过要送……………”迪达拉本来想要反驳,却似乎想起刚才某人纠缠自己的行和赞美自己作品的行径,嘴角抽了抽,道:“算了,看在妳确实挺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的份上,被妳捡去就赏给妳也不是不行,不过,答应好的事情要是敷衍我,我就不客气了,嗯!” “放心吧,阿迪,不是很急着要找到朋友吗?赶快让鹿丸帮忙吧!他一定能找到人的,找不到的话,我就把他赔给!”十六夜豪爽地拍了拍奈良鹿丸的肩膀。 “还没过河就拆桥会不会太过份了?”奈良鹿丸相当没好气地对十六夜道,然后这才转向金发青年,“起来,既然是找人,干麻不直接去发个任务呢?应该会比较有效率,感觉上也不像缺这点钱的人。”毕竟,如果是发任务的话,木叶会依据任务内容选择比较擅长的组或忍者来执行,效率绝对比像现在这样要高。 “不行,不可以找忍者,后续会很麻烦的,我不能去找忍者帮忙,恩。”金发青年一脸认真,以非常坚持的态度道。 “那没关系,不过,朋友是木叶的人吧?我是定居在木叶的那种。”奈良鹿丸想先确定这点自己能帮忙的前提,不然,如果对方是旅客的话,他可就帮不上忙了。 “他过他就是在木叶出生的,恩。” “这样!那能多告诉我一些有关要找的人的情报吗?如果那个人我刚好认识就最好,如果我也没印象,那我就帮去问问别人,也不算是什么任务,这样应该可行吧?”奈良鹿丸提出算是相当有可操作性的建议。 得到对方点头同意后,奈良鹿丸借了纸笔,准备把那个人的特点记下来,开始提问:“要找的那位朋友叫什么?” “我都叫他精灵,嗯!” “…………这应该不是人名吧?我问的是名字,就像我叫奈良鹿丸、她叫十六夜这样的名字。” “但是,我都是叫他精灵阿,嗯!” “那这位精灵是男性的吗?”奈良鹿丸扯了扯嘴,不多问。 “…………应该是吧?我没在意过这件事情耶,恩。” “请问他的年纪是?” “……………我觉得应该是比我………但是,有时候又好像感觉比我还大,我只记得我认识精灵大概有六七年了吧?恩。”迪达拉看若残的长相是比他年轻,但是若残戴上面具后,晓的成员没有人相信若残比迪达拉年幼。 “有结婚了吗?家庭有什么人?”其实木叶村十几岁就结婚的平民不算少,倒是忍者都普遍晚婚,所以,奈良鹿丸这么问,也是有所考虑的。 “精灵过他没有父母耶,基本上算是一个人住,但是,好像有个从不缴房租的房客跟他住一起。” “那请问他有什么外貌特征?例如身高、发色、脸上有没有疤之类的。”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口吻越来越公式化了。 “这个嘛,我记得他的头发一开始好像是银色,后来变成金色,又有点泛白,但是,最近更常是黑色的,不过,听别人他们看到的是金色、也有银色,恩。”虽然外人听来会觉得很混乱,但是,迪达拉的记忆算是相当准确的了。 “…………是不是还没他的眼睛也会变色,有黑的、蓝的、红的、绿的、金的、银的?”奈良鹿丸忍不住开口。 “咦,也认识他吗?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不过,连我都没看过他绿眼睛和银眼睛的时候,恩。” 所以,其它几个颜色都默认有看过啰?奈良鹿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纸条,上面除了「精灵」两个字外,其它的字都被自己给写了又划,纸上内容几乎都是一蹋胡涂。 “算了,不用他长什么样子了。”八成是个有变身癖好的怪人吧?奈良鹿丸默默在心中下了注解。“知道他有什么喜好吗?例如散步、看书等等的,或许我们可以从他常去的地方去找。”就像在木叶村,只要是亲热天堂出新书的时候,一定可以在木叶书店找到旗木卡卡西,如果要找铁血凯,那更容易,跟着旗木卡卡西就有机会碰到。 “…………………………发呆………或是睡觉,去人多的地方,他会觉得很麻烦。” 还真是两个相当不需要特定地点的嗜好奈良鹿丸心道。 “那个,阿迪先生,关于的朋友,还有什么其它的线索吗?我是比较有参考性或建设性的线索。” “没办法阿,我也好些年多没跟他碰到面了,只是偶尔有收到他的信,我年初的时候就想去他,还被某个混蛋骗去雷之国找人,浪费我好多时间,下次回去我要把他的那些触须给通通炸断!蝎大哥也很过份,都知道是那假的,竟然是我没问他那个讯息是不是真的,所以没必要主动告诉我!要不是最近我感觉到我送他的东西在木叶附近被使用了,还有鲨鱼大叔偷偷给我情报抵债,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回木叶去了,可恶,我本来以为以他的个性,应该不打算再踏上木叶的土地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恩。” 触须?蝎?鲨鱼?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八成是记错了中忍考试第二回合时,某次野餐中的闲聊,奈良鹿丸实在花太多精神去注意,更何况,他当时根本认为是十六夜和井野在胡侃。 “!我想起来,我听他提起过一个地址,好像是个不知道算不算是他的房子的房子在那里,恩。” 奈良鹿丸感觉有点被金发青年像是绕口令似的话给扰乱,“既然都知道朋友家的地址,那干麻不知道出来,有地址的话,自己问问也能知道路!” “因为精灵那只是名义上刚好顺便让他借住的地方,他住那里,对大家都比较方便而已,又不是他家,而且,如果不是问我,我还没想起来他有跟我提过这事,我记得他是他在木叶基本上就那么一个固定的洗澡的地方,恩。”迪达拉伸出左右食指在自己两边的太阳穴上打转,似乎是想用这个动作刺激自己的记忆。 “应该是固定睡觉的地方吧?”奈良鹿丸再次有异议,哪有人用「固定洗澡的地方」来代指家的?难道他朋友是开澡堂的? “睡觉?他不在那睡觉的,他太吵了,睡不好的,恩!” “不定朋友还有另外睡觉的地方,不过,既然他只有告诉过那个地址,那我就先带过去看看好了,不定朋友现在就在家呢,就算朋友现在不在家,知道地方后,也可以自己慢慢等他。” “恩,那就赶快走吧!!不对,先把冰吃完!咦?怎么都没了!丫头,妳胆子很大!竟然连伟大的迪……阿迪的水果冰都敢偷吃,嗯!” 奈良鹿丸看着自己的空盆,顿时恍然大悟,难怪觉得和阿迪的对话顺畅到有些毛骨悚然,完全没人插嘴,看来是因为某人正在专心消灭那那三份特级冰品的缘故。 豪华型巨无霸五层式综合水果冰,奈良鹿丸也垂涎颇久了,但是,价钱太贵,至少不是一个下忍可以负担得起的,好不容易有人请客,奈良鹿丸却才吃了几口装饰用的水果,重点的冰淇淋一口没尝到。 三份耶,一大早吃三盆冰淇淋!妳怎么不会肚子痛,妳是铁胃吗?十六夜,我诅咒拉肚子的时候,厕所没有卫生纸!奈良鹿丸也有些暗恨。 而在一阵鸡飞狗跳过后,奈良鹿丸三人照着迪达拉所的地址,来到某个地点前,气氛却是瞬间冷却了下来。 那里,准确的,是整段七丁目的范围内,什么房子都没有,准确的,是早已整地完毕,施工用骨架建筑了一半的一块工地,就算是由外行人来看,也不认为那会是家用住宅的骨架雏形。 一旁还建有一公告栏,上面注明了木叶高层给欧塔哈公会所属建设团队全面修建七丁目区域的完整授权。 “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就是七丁目一号大街路口?原本在这里应该要有的房子呢?原本应该要住在房子里的人又在哪里?嗯!”迪达拉一把抓起奈良鹿丸的领口用力一扯,这一瞬间,奈良鹿丸很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深沉到近乎实质的杀意。 这绝对不是普通忍者偶尔杀个山贼或是强盗后所能够拥有的程度,阿迪………到底是什么身分? “阿迪,先冷静点,朋友不定只是搬到别的地方住而已,别太激动了,先把圆场的十六夜。 奈良鹿丸感激地望了十六夜一眼,虽然十六夜平时很不靠谱,但是,每当出问题的时候,她却往往意外的镇定呢! 尽管,每次惹出问题的,几乎都是十六夜本人。 只是,奈良鹿丸的感激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在命令我,嗯?”迪达拉听到了十六夜的发言,将力道稍微放松了些,不过,揪紧的左拳却没有因此松开。 “不是啦,如果真的对他很不满想折磨鹿丸出气的话,要折磨也是折磨活人比较有意思,如果的手再不松开,八成就只能鞭尸了,而且,要是真的想对他出手,可以让我先离开吗?毕竟,杀人现场能少一个目击证人对凶手来也是好事!”很显然,了长长一串话的十六夜,唯一的重点也只在「可以让我先离开吗?」这一句话而已。 “………………”奈良鹿丸毫不吝啬自己的眼刀,一刀一刀射向十六夜。 “………………对不相干的鬼迁怒也不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该有的行为,恩!”迪达拉突然觉得自己的脾气发的好没意思,很顺势地将奈良鹿丸给放下。 但是,这股貌似很熟悉的郁闷感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呢?迪达拉百思不解。 明明那只卷款潜逃的,该死有翼哺乳类不在附近,恩! 迪达拉抓了抓头发,“算了,我早该知道找木叶的人帮忙没用,这是我的不对,我果然还是应该回去逼问蝎大哥好了,还有,丫头,既然没找到人,就把我的一二一八号作品还来,嗯!” 迪达拉发现十六夜这时的目光有些呆滞,问话也没有反应,心中一惊,立刻一掌劈向对方的脖颈。 “砰!”一阵烟雾散去,原本十六夜所在的位置只剩下半截木桩掉落地面。 “好精湛的替身术!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异样,嗯!”迪达拉对于木叶下忍的平均忍术水平估计又往上抬了几分。 迪达拉不甘地看了看奈良鹿丸和…………半截木桩,他有种被愚弄到的不爽,却犹豫要不要在木叶中心动手前,注意到视角边际有一抹灰色掠过。 ……咦咦咦咦咦?咦!猫?他怎么会在这? 迪达拉最后一次得到若残的讯息,就是猫送信送到组织基地来的,所以,与其和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瞎扯淡,还不如抓住猫好好问个清楚! 猫的滑溜程度,迪达拉可是非常清楚,每多耽搁一点时间,想抓到对方的机率可以等比例下滑,要是这里闹出什么事情,肯定会有烦人的木叶忍者来骚扰。 猫vs.冲天辨路人甲加有趣绿毛丫头吗?对迪达拉来,完全没有可比性不是吗? 奈良鹿丸看着金发青年忽然愣住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某个方向飞身而去 完全不知道其实死里逃生的奈良鹿丸看着金发青年的背影消失在地平在线后,默默地向附近的工人借了一杯热水,然后走到那半截木桩旁,豪不犹豫地从上倒下去。 “!好烫!”半截木桩发出惨叫,自动地翻滚了好几圈,弄起一阵灰尘扬起。 而等到视线再度明朗,可以看到只剩下十六夜坐在地上,用力地搓揉发红的额头。 “真痛阿,鹿丸,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太过分了!” “少来了,把我连累到这种地步,我没有辣手摧花妳就该偷笑了,还有,到底拿了别人什么东西?” “喂,没凭没据的不要乱,不然我们关系再好,我也是会去告毁谤欧!”十六夜嘴上是这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从兜里拿出一个布包,然后慢慢把布掀开。 那一尊的、灰白色的,有着翅膀的犬形黏土偶。 但是,这个黏土偶的造型风格,却让奈良鹿丸想到那一天在树林深处,遭遇漩涡鸣人和鞍马八云的会面后,漩涡鸣人拿出的那只黏土鸟! 刚才阿迪这是他的作品!七丁目一号大街路口处的房子……………好像…………是不是就是漩涡鸣人原本住的那栋?不怪奈良鹿丸现在才想起来,有些人们对于自己常去的店家都很熟悉来回的路程,但是,真要问店家的地址却不一定得出来,更别,奈良鹿丸连到过漩涡鸣人家的经验都没有。 奈良鹿丸打定主意等漩涡鸣人回来,想去要一个答复,却不知道,这一等,却是再也没有可能能够遇上「漩涡鸣人」了。 陷入沉思的奈良鹿丸,也没有注意到望向金发青年离去方向的十六夜,脸上露出了相当微妙的神情。 ※※※ ※※※ 卷五 NO.91 理由 第五卷第九十一章理由 ※※※ 熊之国,星忍村外围的毒气峡谷,接近森林的一侧悬崖边。首.发 “嗨!日安,五代火影大人!” 纲手看着至少坐了大半上午的金发少年,在自己一解开隐身术出现,几乎在同时就转过身来,还态度自若地向自己打着招呼。 对方的脸上没有突然看到有人出现的惊讶,更没有被人发现时会有的慌乱,反而,金发少年的神情坦然得让直视对方的纲手,一瞬间在心底微微地发毛。 这完全不是纲手原本预计中会出现的场面。 至少在制定了这个计划,制定这个最底限是回收尾兽的计划之前。 自从取得了对方的新鲜血液,在一暗部的密传忍术帮助下,木叶众忍们很顺利地追踪到了目标的所在。 那是星忍村外围的毒气峡谷与对岸距离最远,也是雾气最浓的区域,同时还是星忍村流传已久的禁区。 这禁区的范围判断算是相当好辨识的,凡是毒性强的区域,那附近的土壤不像其它森林处的深褐或浅棕,而是一种带着异样光泽感的萤灰并夹杂黑色颗粒的粗屑状泥土,同时,这生命禁区也只有一种只能存活于禁区内的生命,那是一种黄黑色的杂草状植物,要是被移植到没有雾气侵蚀过的地方,就会在一两天内枯萎掉。 根据一名星忍的向导所言,即使戴有星忍村特制的防毒面具及全套防护衣,在不得不经过这段裂缝两侧周遭的地段后,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不少身体不适的征状,而在这此地停留长时间的人,绝大多数都会立刻暴毙而死,极少数没有当场死亡的人,不只会四肢溃烂和失明,还会被感染成具有传染性的毒源,根据星忍村的规定,这种毒人不管身分,都是要被即刻确认毙命,并且将遗体遗物通通丢下峡谷的,以免造成更多危害。 至于跌落峡谷却生还的人?至今还没有发现过。 所以,木叶众忍只能在较远处监视和确保目标无法逃脱,也避免刺激到目标,在挣扎和反抗的过程中,不小心跌落那无回之谷中。 木叶才刚刚经历中忍考试时的动乱,在这种时候再失去尾兽的威吓力或是因此丧失过多的上忍资源,很可能会勾起周遭忍村对木叶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念想。 在无法确保能完全回收尾兽的大前提之下,木叶众忍在远处包围和监视,目标则是坐在一处非常靠近断崖,略微凸起的深灰色土丘上,就这样双方僵持超过一天一夜,若不是目标偶尔不时地还会出现喝水的动作,只怕就连纲手也要以为目标早以坐姿暴毙在那。 这个脆弱的平衡一直维持到那名作为向导的星忍坚决地要回村。 那名坚决要回村的星忍向导临走前这么说道,这几天差不多要出现毒气峡谷三年一度的大雷雨期,毒性影响范围至少会扩增十倍,除非拥有足以媲美此地特化植物的顽强生命力,否则没有任何生命可活过这三到七天不期的时间。 因此,受限于各项现实因素,木叶众忍无法继续等待下去。 而不论是作为诱饵?或是尖刀?还是目标可能的主要攻击对象?身为五代火影的千手纲手都得当仁不让地站出来,就像当年的四代火影直对脱逃而出的九尾妖狐一样。 但是,现在金发少年的反应,却是让特意现身出来,希望吸引对方注意力的纲手产生莫名的不安,而在下一刻,这股不安达到了极致。 “我还在想妳们这一百二………三十一、二………一百三十六人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才现身呢?就算味道、温度、身形、光影、查克拉这些都可以隐藏、但是,却有一样破绽是你们再怎么想办法也无法完全遮掩掉的啊。” 纲手的瞳孔顿时缩了一缩。 没有错,这次计划聚集来的人手,包括纲手和具有特殊能力的上忍、暗部和根忍,以及尚未遣送返回木叶的白和君麻吕二人,在这以目标为圆心,方圆半公里内所潜伏的木叶忍者人数确实正是这个数字。 (那么,不是靠气味、体温、视线、查克拉的话,他又是凭什么发现正确的人数?)纲手努力地运转着思考。 “您的心跳声似乎…………加快了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纲手正好在这个时候听到金发少年如此说道。 “!” 不过,在纲手神情产生变化之前,金发少年却是将视线转往另外一个方向,不由得令纲手有种拳头打到空气中的错愕感。 纲手带着十分警戒,顺着金发少年的视线延伸过去,出现在她面前,竟然是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跑出来干麻?)纲手心有疑惑,目前,还需要吸引住目标的注意,不管是谁都可以,她需要找机会更接近目标一点。 “哎呀,好久不见了呢,鸣人。”旗木卡卡西依然是一副懒惫的模样,但是,却没有拿着以往常在手上的亲热天堂。 “好久?区区四天没见,应该算不上是好久吧?旗木上忍。”金发少年微微低头沉吟半响,“莫不是旗木上忍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天在木叶医院顶楼的碰见?” 旗木卡卡西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旗木卡卡西之所以会说好久没见,正是因为他用在木叶医院顶楼阻止对方和佐助交手的那天来算,可是,实际上,后来的旗木卡卡西接了纲手的密命暗中观察着对方,一直到对方离开村子的前夕,算到今天起来正好就是四天没错。 (但是,自己的隐匿技术什么时候已经低落到让一名下忍发觉的地步?) “旗木上忍不需要太介怀,因为比起以往的那些暗部和根忍,你的隐匿水平至少也是可以排在前十之列,要知道,他们可不少都是专职监视的忍者呢!” 面对金发少年的发言,旗木卡卡西完全不知道该回何话才好,同时,更是被对方话语中所透漏出来的讯息给震惊住了。 “…………你什么时候就知道的?”旗木卡卡西乍听之下有些没头没尾的疑问。 “一开始啊。”金发少年搔了搔脸颊,露出「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困惑神情。 “什么一开始?”旗木卡卡西忍不住追问。 “不就是从「我」是漩涡鸣人,并且出现在木叶村的一开始啰!” “…………竟然完全没有人察觉出不对…………你的反应也没有出现异状…………” “这么说来,也算是庆幸吧?毕竟,我也不是天生的戏徒,只是,你怎么能要求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的人,会观察我身上的异状?更或者,即使有所发现,他们也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怪物正常会有的反应吧?如果那时有像旗木上忍您这样敏锐的人跟我多所接触,或许会被发现破绽也说不一定,不过,幸好,做为四代火影幸存的唯一一位学生没有那么做,真是太好了呢!您说是吗?旗木上忍。”面对金发少年的回问,旗木卡卡西竟然是下意识倒退了好几步。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漩涡鸣人。”在旁沉默许久的纲手,似乎是看不下去,也似乎是想要吸引过注意力,大声地喊了出来。 “想怎样?我没有想怎样啊?从来都是木叶想要对我怎么样吧?是木叶想要对我这个九尾的人柱力怎么样吧?”金发少年回过头去,同时,人再度退回原处。 “…………你竟然已经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就知道的?你知道了多少?”纲手相当意外漩涡鸣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人柱力身分。 “怎么你们都喜欢问我这种问题?好像漩涡鸣人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金发少年耸耸肩,“不是说了吗?都是一开始啊!从我做为漩涡鸣人的一开始就知道了。” “不可能!木叶村内有下过禁令的!” “其实,基本上所有村民都是相当遵守的,他们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九尾、尾兽等字样,因为,他们几乎都统称我-怪物,而且,就算不提叛变的水木中忍在半年前自己主动告诉我的那一次,木叶的禁令,可以禁止村民、可以禁止忍者,可以禁止那些知情的人,但是,难道我同样知情的九尾妖狐也会遵守木叶的禁令?” “你…………你你你竟然已经能够直接接触尾兽?你多小就已经开始接触尾兽?不,不对,你怎么敢擅自接触尾兽!”纲手此时的震撼到不全然是因为愤怒,而是基于纯粹的惊讶,尾兽的可怕,绝对不单单指他们所拥有异种查克拉或是特殊能力,最为危险的,就是尾兽的精神感染性,就现今忍界的说法,是尾兽对于人柱力的精神污染。 最鲜明的例子,就是现任一尾守鹤的人柱力-砂瀑我爱罗的睡眠障碍和杀戮冲动。 “不然呢?”金发少年回问道。 “知道却伤害我的人喜欢变本加厉、不知道依然伤害我的人习惯雪上加霜、知道却漠视我的人只会冷眼旁观、不知道却漠视我的人选择隔岸观火…………幼时的漩涡鸣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叫做漩涡鸣人,因为,他们不想和漩涡鸣人接触、不想和漩涡鸣人说话、甚至,看都不想看到一眼,只有偶尔,漩涡鸣人才能从远方冷眼望着自己的人们口中,听到他们是如此称呼自己-怪物!” “做为怪物,和尾兽有所交流,哪里有问题?是很正常很应该的事情阿!你不这么认为吗?多年来从远方观察着漩涡鸣人,一直试图让怪物过着普通小孩生活的三代火影大人。” “老师!”突然觉得自己刻意出现吸引目标注意的举动有点蠢的纲手。 “三代火影大人!”以为是因为自己无视计划冒然现身,而导致三代火影跟着现身的旗木卡卡西心里有些发悚。 彷佛没有看到纲手和旗木卡卡西的存在一般,神情悲痛状的猿飞日斩自己推动轮椅笔直地朝着金发少年靠近,直到他看到随着自己的逼近,对方开始一步步退到了悬崖边界上不惜一脚凌空,这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巧合或是其它原因,纲手、旗木卡卡西、猿飞日斩三人此时却是正好呈着完美的扇形对准着金发少年。 “…………我很抱歉,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这么怨恨着木叶………和木叶的人,真的很对不起,鸣人。” “阿,三代火影大人,您不需要道歉,真的不需要,我刚才只是很直白地说出观察结论而已,如果因此让您内疚就不好了,虽然是您确实是最主要的推力,但是内疚这种事情,既然不会后悔,就显得多余,毕竟,就算您现在有办法重回当时依旧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决定,所以,我是真的觉得您没有必要内疚。” “…………” “再说,没有您的话,说不定我还不会那么早就能知道我是漩涡鸣人,至于怨恨一说,那就好笑了,对于木叶、对于木叶的人,我可是连讨厌的情绪都没有,更遑论是怨恨这种更为强烈的负面情绪。” 金发少年发言时的目光意外地清澈,神情也相当平静,语调也没有产生波动,显然,他说的确实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识人经验丰厚的木叶众忍都无法从金发少年的言行中找到任何说谎的破绽,但是,就是察觉到这点的木叶众忍,心底反而升起一股寒意。 如果金发少年的情感真是淡漠到这种异常的程度,那以往在木叶村里对金发少年的印象又是怎么回事?他从如此年幼之际就伪装出来的表现,到底是想隐藏什么样的心思呢? “呵呵,你们的想法都露出在脸上了,我只是让漩涡鸣人表现出木叶希望漩涡鸣人表现出来的行径而已,一个莽撞却热血、冲动却开朗、易受影响却心生良善、怕孤独所以爱恶作剧的小孩,一个木叶觉得没有威胁性的小孩,一个让根忍觉得还在掌控中的小孩,一个长老会觉得活着会更有价值的小孩。” 木叶众人的寒意已经盘环到骨髓深处。 至少,原本纲手预估能带回目标和只能带回尾兽的比率是八比二,现在,则是顶多剩下五五开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鸣人。” 在场出现了第五人的声音,不过,以往带着流里流气腔调的豪爽口吻,如今,却只剩下充满沉重意味的疲惫和沙哑。 “如果我不这么想,那漩涡鸣人还能是漩涡鸣人吗?”金发少年意有双关地说道,嘴角勾起自嘲般的弧度。 然后,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只橘皮黑纹蛤蟆口吐而出一名略显狼狈的白发中年男子。 “自来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看到这只蛤蟆的出现,纲手原本严肃的神情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慌乱。 由于实在拿不准自来也对待现任九尾人柱力的态度,所以,这次凡是亲火影派系的成员都或多或少知悉部分的计划,却是唯独给予自来也的讯息被纲手暗令过滤掉了,就是担心对方不认同这项计划反会抵拒,所以是打算在事情底定,已无反转之余地后再告知对方的。 就是想要避免掉和自来也产生正面冲突的任何可能,所以不论是纲手,还是三代火影都赞成先不要告知。 毕竟,面对人柱力这种风险偏差值极大的围剿中,一个足够强大却无法完全掌控住的战力,有还不如没有!这不单是纲手的决议,也得到了长老会的支持。 当年追击叛逃的大蛇丸,最后接触到对方的自来也,就是因为心软下手不够重而让大蛇丸得隙脱逃成功,而后成为木叶的心腹大患之一。 那么,现在看自来也的情况,只怕是在她们出发后才从木叶村急赶过来的,至于会选择在这么微妙的时间点告诉自来也这个消息,自然是会觉得能够从中得到好处的人………… (该死的团藏!…………还有他到底告诉了自来也多少?)纲手咬牙切齿地心道。 “自来也,我…………”但是,不管怎样,纲手想解释,甚至意图伸手抓住自来也的肩膀,却被自来也毫无留情地一个反手给甩开。 “拜托妳,纲手,现在什么都不要跟我说。”自来也近乎通红的双眼和满脸的压抑让纲手选择了沉默,然后目睹着脸色铁青的自来也默默地从自己身旁走过,一直到了纲手和金发少年之间的位置。 自来也看着正直视自己的那名少年,灿烂炫目的金发、清澈澄透的蓝眼,披着一身纯白的长挂大衣,如果不是他脸上那六道印痕…………… 自来也,想到了这个计划、想到了这个计划的成员、想到了自己的徒弟夫妻二人、想到现在的场面,真的很难继续抑止住自己心中的酸涩。 “鸣人,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么地讨厌木叶?你是不是不打算再回木叶去了?你也想要叛逃吗?”或许是连夜不眠不休赶过来的疲惫所影响,也或许是眼前的事件勾起了某人不愿回忆的过去,自来也的口气越来越有种咄咄逼人的倾向。 金发少年看到了在听见自来也对自己的质问后,在场的另外三名木叶忍者的神情竟是不约而同地紧绷了起来,忍不住轻轻笑了几声。 (叛逃?原来木叶是这样界定的吗?是因为太在意尾兽,还是太忽略漩涡鸣人能耐所导致的思考方向偏差?都没有发现呢!) “漩涡鸣人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木叶的,作为漩涡鸣人的部份,也从来没有做出对木叶不利的行为出来过,就算是现在。” 没有错,即便木叶高层已经知道了漩涡鸣人还有三个其它的身分存在着,只是,不论是那个叛忍组织的成员,还是欧塔哈商会的长老,都没有关于对方做过对木叶或是木叶忍者有害的举动,至少在木叶所获取的情报之中,是这样的。 更别说,关于前者的情报,对于木叶高层来说,觉得其可信度有待深究的也还大有人在。 至于「漩涡鸣人」这个身份,不提那些无关痛痒的恶作剧行径,即使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主要也是因为要执行木叶指派给他任务的缘故。 如果真的要指罪于漩涡鸣人,唯一的一件,还是半天前对两名同村忍者白和君麻吕的莫名袭击,那场旅馆袭击的发生可是远晚于木叶高层制定这个计划之后。 “不过,情况都演变成现在这样,我说那些话确实显得有些多余。”金发少年摊了摊手,人在悬崖边来回走了几步。 “但是,你们想要达到计划中的目标也不是不可能,我可以乖乖跟着你们回木叶、也愿意被封住四肢和查克拉以示不反抗、之后不管是要使用密术控制住漩涡鸣人的行动,还是继续需要漩涡鸣人做木叶忍者出力,甚至是得将漩涡鸣人终身禁锢在木叶的某间牢狱也无不可,时限一直到你们选好下一个接替的人柱力为止。”因为,没有两个相同尾兽的人柱力能够同时存在的。 “不过,要我那么做,可以!” “只是,你们要给我一个理由!” “我无法辩驳,无法拒绝,无法质疑的…………” “一个漩涡鸣人为什么不能背叛木叶的理由!” ※※※ 别再嫌这次更新迟==这章我足足至少修改超过十二遍,光是前头决定的出场人物和人物出场的顺序,就占了至少七遍,自来也的出现更是第十遍才出来的。 PS:各位,有沒有看到即將完結的曙光? ※※※ 卷五 NO.92 终要恣意一回(结局)卷五 NO.92 第五卷第九十二章终要恣意一回(结局) ※※※ “行!给我一个漩涡鸣人为什么不能背叛木叶的理由!” ※※※ 木叶村的抚养之恩?-木叶支付了我这些年的所有生活huā费和提供住所! 木叶学校的培育之情?-指导我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和木叶其它人、下忍间的情谊! …………漩涡鸣人的根和家一直都是在木叶! “就只有这样吗?”金发少年微微垂下了头,只见他的右手摀住着嘴,从指间的缝隙依稀可见上扬的弧度。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你们说出来的其实是想用来取悦我吗?” “你们能提出来说服我的理由,就只是这种程度吗?” 传出的声音轻缓细柔却又带着意料中的失落,令人无法分辨那究竟是对其他人的疑问,或者仅仅是自我呢喃的低语。 金发少年朝四人各自扫了一眼,然后指向三代火影。 “当你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漩涡鸣人以前只能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看着空旷的天huā板。” “…………或许你们会想说,这是因为,漩涡鸣人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存在的缘故?所以,让一个三岁小孩一人独居至今也是bī不得已的,是吧?” 指尖移转至五代火影。 “当你在各处旅馆酒馆享受温泉和huā大钱娱乐的时候,你知道漩涡鸣人以前可是连去餐馆的钱都没有,除了勉强三餐以泡面加牛nǎi度日而已,或者你们觉得一个会思考生活费用不足的小孩能够自行来到三代火影面前抱怨?” “…………或许你们会想说,至少木叶已经仁至义尽地提供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足够生存至今的所有开销,没有将其送去进行一些暗地的非人训练,是吧?” 这次指尖的前方是旗木卡卡西。 “当你在阅读喜爱读物的时候,漩涡鸣人以前曾经连接近书店的机会都不一定能有,不,甚至是走在路上就会被其它小孩丢石头。” “…………或许你们会想说,木叶高层基于担心漩涡鸣人的身心发展,甚至提前三年让漩涡鸣人进入忍术学校就读?也对,不管怎么说,在教室之中,那些老师好歹不会让其它学生直接对着我丢石头,只要漩涡鸣人一放学就赶快跑到没人的地方,就不用担心受伤了,是吧?” 紧接着是自来也。 “当你在偷窥nvxìng浴池的时候,漩涡鸣人以前曾经因为偷看其它孩子玩耍而被追打。” “…………或许你们会想说,这只是小孩间的嬉戏,其它大人不会出手,没错,只是游戏,但是,却是漩涡鸣人永远为猎物的狩猎游戏,大人不会出手,但是会出口,告诉他们的孩子从哪里下手更好,或是心肠好点的,会直接离去,更多的却是冷冷地堵在那里,堵在漩涡鸣人能逃开的出口上,直到他们的孩子尽兴了,漩涡鸣人才能离去,如果那时候漩涡鸣人还能马上走动的话?” 最后,金发少年左手抚上自己心口,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动作有点慢的异常?或者是僵硬? “当你们在家中享用餐点或是特产美食的时候,你们可曾想过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要如何烹煮食物?那些商店有多少家愿意卖食材给他?有多少商店愿意承受其它人的眼光给他送来外卖?” “当其它人生病被家人亲属送去医院治疗的时候,漩涡鸣人以前除了依靠自己身体的恢复力,连能买yào的地方都进不去,当然,我也不觉得就算进去了会有人卖yào给漩涡鸣人就是了,毕竟,木叶村民的善心可以扩充到动物身上,却不会施舍给一个怪物,在滂沱的下雨天里,他们愿意让脏兮兮的流làng狗进到屋内休息,但是,会因为漩涡鸣人站在遮雨棚下而将棚子收起来。” 这样,你们凭什么要这样的漩涡鸣人喜笑颜开地回去木叶? 尽管没有出口,但是,金发少年的目光透lù出这样的意涵。 看着yù言又止的木叶众忍,若残将视线朝往三代火影身上。 “作为这几年暗部直属的上司兼能够施展【望远镜之术】的三代火影大人您…………我刚才所说的,可有任何虚妄或是夸大?或者,我说的应该是相当收敛?” 随着若残吐出的一句句话语,猿飞日斩的神情也益发地惨白。 “当然,我并没有否认你所做的决定,虽然我不太明白当初……………到底是让漩涡鸣人作为根忍之一-没有意识的木叶工具会比较幸福,还是漩涡鸣人拥有了三代火影所坚持的-一个完整普通的童年会比较幸福。” “我也知道三代火影当初是基于善意,才会决定漩涡鸣人以做为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在木叶里生活下去。” “然后呢?”金发少年突然语气一转,他抬起头,直视起木叶众忍,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十足的困huò和不解。 “因为三代火影大人当初是基于善意,所以现在木叶的人感到抱歉,漩涡鸣人就应该宽宏大量地原谅过往发生的种种,还要毫无芥蒂地认同木叶、回归木叶、听从木叶高层的吩咐、替木叶消灭木叶所有的敌人?你们都是这样认为?” “那如果我不愿意接受你们的道歉,你们是不是就要用自sī来指责漩涡鸣人?说漩涡鸣人就是万恶不赦的jiān邪之徒,心xiōng狭隘的卑鄙小人?” “这真的是道歉?还是威胁?” “漩涡鸣人,欠了木叶什么吗?” 面对金发少年连环的质问,木叶众忍不发一言。 “不回答是想不出来?还是说不出口?啊!难道其实是因为漩涡鸣人的父母欠了木叶大恩,现在才会需要漩涡鸣人来还?” “那………漩涡鸣人已经去世的父母应该欠了木叶很多很多很多吧?多到就算他们两个已经因为木叶而牺牲后,还没有还清,是吗?是这样吗?” 若残一句一句地述说着,而对面的木叶四人,除了三代火影脸sè发白之外,其它人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至少从外观上看起来,几人的神情依旧维持着相当的镇定。 然而,真正令木叶所有人神情大变的,却是在听到金发少年接下来的这句话之后。 “做为漩涡鸣人的父母,第四代火影的bō风皆人和前任九尾人柱力的漩涡辛玖奈,真的欠了木叶如此之多吗?你们能告诉我吗?” “鸣人!你怎么知道你的身世?”惊讶之下的自来也脱口而出,然后马上受到五代火影的白眼。 (笨蛋,从他的口气原本也应该只是在怀疑,你这样一声嚷,不就刚好证明了吗?) “自来也先生,当然是因为当年的尾兽之luàn,有一位当事者告诉了我所有的经过,从漩涡辛玖奈怀孕而导致封印松通,只要是从那之后,漩涡辛玖奈经历过的人事物,他都知道,所以,我也知道,毕竟,整个木叶里,没有其它存在能比他跟漩涡鸣人更接近,不是吗?” “四代火影硕果仅存的弟子-旗木上忍!” “四代火影的老师-自来也先生!” “千手一族的公主,同时也是木叶初代人柱力的孙nv-五代火影、纲手nv士。” “我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金发少年对着木叶众忍lù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你们几位应该是木叶里,和四代火影与其妻子关系最为密切的几人吧?” “毕竟,你们有选择了对自己来说更加重要的事情在做,例如,让自己沉浸在对宇智bō带土的罪恶感中和对慰灵碑聊天、例如,努力追查曾经的同伴大蛇丸的下落和著作写书、例如,受情伤所困而徘徊于各地自我放逐和赌博泡温泉………………既然你们都能毫不在意自己老师、徒弟、晚辈的后裔生活在木叶的处境和遭遇,那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木叶和三代火影大人呢?你们说,是吗?” 旗木卡卡西、千手纲手、自来也一时间完全无言以对。 “所以,您不需要再用那种『我很抱歉』的眼神看着我了,三代火影大人。” 众人视线移向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满脸悲痛,黯淡的深sè眼眸里充满了怜悯和歉意。 “鸣人…………我………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猿飞日斩依旧认为金发少年只是在倔强,他不觉得一个十二岁小孩在经历这些之后,还能够无动于衷。 “不不,该说抱歉的是我,三代火影大人,如果您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作用,只是不断地对我说道歉,那我会很抱歉让重伤未愈的您千里迢迢地赶到此处的。”金发少年lù出了相当微妙的困扰神情。 “要是您刚刚真的听清楚我所说的话,就应该明白我对木叶没有怨、也没有恨。” “再说,这三位漩涡鸣人父母的旧识都能如此心安理得………或是很自我满足地自欺欺人,那我凭什么不高兴?他们所认识的人,跟他们有jiāo情的人,可都不是我,那又凭什么要他们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孩-我付出注意?这是人之常情啊!” 这一瞬间,不论是三代火影、旗木卡卡西、自来也还是纲手都明白到为什么金发少年对他们的称呼永远是那么地礼貌和挑不出máo病-三代火影大人、旗木上忍、自来也先生、纲手nv士,而不是火影爷爷、老师、或是其它一些亲密的昵称。 因为,金发少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改变过自己和木叶的人之间所设下的距离。 “所以,我不需要道歉,这没有意义。”金发少年的神情相当的平静,甚至,令木叶众忍以为那种平静几乎可以说是死寂。 在猿飞日斩………在木叶众忍看来,金发少年的言行反而更像是让他们有种对方其实是故意用逆反的态度在表示自己的不满。 而做为可以算是见证了漩涡鸣人这些年成长的三代火影,目光却是更加透着凄冷,他无法想象四代火影和漩涡辛玖奈的孩子会长成如斯地步。 “鸣人…………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木叶?” “呵呵,原谅?三代火影大人,您口口声声要漩涡鸣人原谅木叶?所以,以您的立场也觉得木叶对不起我?不然,您为什么会认为木叶需要漩涡鸣人的『原谅』?” “那这十一年间,您又为什么没有请求漩涡鸣人原谅木叶?而是在现在这种场合才提出来?是因为在这些木叶忍者面前?还是因为我现在的反应?” “不要让我重复那么多遍,我已经说过了,我对木叶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存在,我也不会试图对木叶做些什么,所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于『漩涡鸣人的原谅』如此纠缠不清?还是我不说出『我原谅木叶』,您就不能心安?能够觉得自己过去没有做错?” “您所需要的『原谅』不应该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吧?您认为只要伟大的木叶一方愿意承认过错,那任何人都应该无条件认同木叶的敢作敢当,并且也要宽宏大量地原谅?还是说这就是木叶火之意志的高贵表现?” 听闻金发少年越来越尖锐的言词,在场四人中,对于现任九尾人柱力了解最少的纲手率先出口喝阻。(w/w/w.c/o/m更新超快) “漩涡鸣人!” 金发少年慢慢地将头转向了怒气勃发的五代火影,透彻清亮的蓝sè眼眸中却没有倒映着任何人的身影。 这已经不是区区视若无睹的层次了! 纲手有种如刺在喉的不舒服感浮现。 但是面对金发少年的沉默,纲手有些不悦地回瞪,这才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身上。 金发少年的视线正朝着某个方向的天际望了过去,原本淡然的表情突然参入了许些复杂的意味。 纲手并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 是后来的某一天,纲手已经不在是现役火影的时候,她漫步地走在木叶大街上,才福如心至地猜测出答案-那是木叶村所在的方向。 不是,那已经是非常久远之后的事情了,由于第一印象的恶劣影响,现在的纲手,只从金发少年的举止态度感到对方的无礼和冷漠。 “你那是什么口气、什么态度!你怎么可以对三代火影这样说话?老师都已经这样哀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bī他?要知道,如果不是老师的话,说不定你早就被团藏给带走了呢!你现在的行为,根本就和背叛木叶的行为没有两样!” (背叛?背叛这个词真的能成立和木叶和漩涡鸣人之间?)金发少年lù出一抹意味复杂的讽笑然后撇过头去,并没有在意纲手的责问。 只不过,这太过明显的笑容,对于其它人来说,更容易将之解释为『轻蔑』,尤其是对于这类情绪格外敏感的纲手而言。 “这样的你根本就不配做皆人和辛玖奈的儿子!”纲手忍不住脱口而出。 事实上,纲手本来就是三忍之中,最情绪化的一位。 瞬间,原本还存在微薄希望能和平收场的自来也和三代火影,看到似乎是受到纲手话语而落默垂首的金发少年,心中的不安溢于言表,原本就无甚血sè的脸顿时染成了不祥的青白。 要知道,即使是像千手纲手这样资历深的忍者,面对若残的言语都没有足够的城府按捺住这股不悦,那躲藏在树林内部的那百来多木叶忍者,当然更不可能每一位都能忍受住一名意图背叛木叶者大言不惭地污蔑火影、污蔑木叶、污蔑火之意志! 对于绝大多数的木叶忍者来说,影,就是他们的大家长,忍村就是他们的归宿,火之意志就是他们最虔诚的信仰。 如此事物,怎可容人恣意污蔑? 原本这一众木叶忍者的怒火就是在计划的指示下被迫强行自我压抑住,然而,五代火影的这一番话,却正好成为了引爆燃点的最佳催化剂。 即使对于任务的素养,令那些情绪jī愤的木叶忍者没有现身出来,他们的音量也不算大,但是,对于空地上的五位来说,这毫无屏障的空地没有阻隔声音传递的作用…………… 他们,都听的很清楚! “没错,你根本就不像是拥有火之意志的四代火影的孩子!” “就是啊!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自己是四代火影之子!” “你根本不可能是四代火影的孩子!” “四代火影不可能有你这样污蔑木叶的孩子!” ……………… 至此为止,现场原本如同废井死水般毫无起伏的氛围,终究也还是沸腾了。 藏于树林内部的木叶忍者还有些义愤填膺之际,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伴随着诡异的死寂在众忍间弥散开来。 彷佛身体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若残非常缓慢地抬起头来,嘴角上的笑容犹未淡去,但是,出现在木叶众忍面前的样貌,却不是木叶的漩涡鸣人,而是欧塔哈商会的顾问-鸣mén。 金发少年缓缓地收敛起了嘴角的弧度,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带着压抑的笑声响起。 “呵呵呵呵……………然后呢?你们怎么不说了呢?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若残mō着鸣mén这张与bō风皆人更为神似的脸,脸上的神情带着说不出的玩味。 “你们似乎搞错了什么,我,从来没有开口主动声明我是bō风皆人的儿子。” 木叶众忍突然发现目标的气质改变了!如果不是目标完全没有离开过他们视线,木叶众忍几乎要以为已经换了一个人! “是你们认为我是,是你们在认定我是!” “一开始,不就是因为鸣mén跟四代火影相似的金发蓝眼、容貌还有xìng情,不就是漩涡鸣人跟漩涡辛玖奈相同的擅长忍术-分身术和个xìng,才会认定“都”是四代的儿子,不是吗?” 若残特意在「都」这个字上加注了重音,他轻巧地用左手撩起了垂在额前的发丝,还状似兴趣般地吹了吹,半扬起头望向木叶众人,脸上有着众人所不能理解的笑意。 对身体有深入研究的纲手眼中,却莫名觉得对方那左手的动作似乎有种不协调的矛盾感,就好像,是被丝线cào控着?但是,现在紧张的对峙下,让这点遐思很快就从纲手脑海中淡去。 “对此,你们甚至有些人不是曾经怀疑漩涡鸣人不是bō风皆人的儿子吗?那么,你们现在来指责我的立场在哪?” “说起来,其实,你们也不愿意我是漩涡鸣人,不希望我是漩涡鸣人,不对,应该说,你们不愿意漩涡鸣人是四代火影的孩子,也不希望漩涡鸣人是四代火影的孩子,不是吗?” “不只是因为我污蔑了你们木叶神圣的火影,而是由于我不像你们所期望的,是一个如同四代火影那样温柔、宽厚,坚定,不畏牺牲,也不像是漩涡辛玖奈那样乐观、开朗、和善、豪爽,只不过,现在在你们面前的这副金发蓝眼的容貌让你们无法抹灭这一点。”若残笑得越来越灿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木叶众忍面前当场变换容貌的缘故,以往作为漩涡鸣人时的谨慎低调,彷佛都完全从若残身上给剥离开来。 “那么除了怪物之外,你们还想称呼我为什么?恶魔?罪人?还是你们心里有更能表达你们厌憎的词汇?” 自来也和猿飞日斩看着彷佛有些癫狂状的金发少年,有些担心地试图着接近,却在注意到对方敏锐地退后之后,停止自己的举动。 “不要靠近,还有,收回你们脸上的那副蠢模样,你们两个有觉得自己比他们好很多吗?他们好歹把漩涡鸣人视为「唯一的怪物」,可是,在你们这些熟识四代火影的人眼中所看到的难道就真的只是「漩涡鸣人」吗?还是,其实是一个「源自bō风皆人的附属品」?” “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做为替代品,以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说到这里,若残豪不在意地用力扯着自己的脸皮…… 木叶众忍看着金发少年开始硬拉到滑稽的扭曲面容,却没有任何一人笑得出来,全是因为对方眼底那令人胆颤心惊的平静和死寂。 “其实,如果我没有了那些外在条件,是不是就不会让你们产生错觉?也能让你们不用那么纠结了呢?木叶需要的………不就只是作为最终兵器的九尾人柱力而已吗?” 木叶众忍目睹着金发少年在语毕之后,当面做出了解除变身术的标准结印过程。 “砰!” 一阵淡淡的烟雾散去,原本的金发蓝眼少年已经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站在原本金发少年原来位置的,是一名微微垂着头,身着相同装扮的少年。 身高约比宇智bō佐助还要再高一点,在同年龄层中,也不算是特别高,却也不再像是原本的漩涡鸣人那样处于同年龄少年末尾的身高。 少年的长相依稀还留有漩涡鸣人的轮廓,脸型却是更加削瘦一些。 没有漩涡鸣人那带有婴儿féi的圆脸,略为清秀的五官上还依稀可见其生母-漩涡辛玖奈的特征,气宇间,则是透着bō风皆人的轮廓,却没有鸣mén那样的明显。 他的肤sè也比漩涡鸣人要浅,算不上是长年病患的那种苍白,反倒更像是鲜少接触阳光的那种白皙。 除此之外,眼前的少年,撇除气质不谈,单单仅就脸上相貌而言,与四代火影的相像程度介于原本的漩涡鸣人和鸣mén之间。 他没有像是漩涡鸣人般,长得和漩涡辛玖奈宛若同一个模子出现。 也没有像是鸣mén那样,简直就跟少年时的四代没有差异。 反而,更像是同时结合了bō风皆人和漩涡辛玖奈特点的容貌。 只是,不论是发sè,还是左眼,都看不出那两人的痕迹存在。 如果那一头跟四代火影相仿的及肩短发,不是宛若月光结晶般的浅银sè,以及那左眼所出现的,不论是bō风皆人或漩涡辛玖奈都没有的血红 眼前的少年,与四代火影最为相似之处,竟然就只剩下那一枚如同天空般湛蓝的右眼! 而这也是,若残第一次将自己的相貌泄漏在木叶的众人面前。 “你…………你的头发……………那不是四代夫妻拥有的发sè……………” “你注意看那个红sè眼睛!那个眼神!就跟那个当年的怪物一模一样!” “说不定连他现在这张脸都是假的!果然是个怪物!” 树林深处传出了压抑音量过的轻声惊呼,但是,对于站在空地上的五人来说,这种程度的音量,和在他们耳边大喊完全无异。 “呵呵,或许吧?如果你们真的这么认为的话。” 若残缓缓地放下右手,两颊明白地lù出在木叶众忍面前。 六道斜斜的印痕象征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一样,刻划在少年脸上。 再加上,若残此时刻意流lù出来的红sè查克拉,不容木叶众忍否定他就是九尾人柱力的事实。 “““!””” “…………那个头发的sè泽…………不是天生而成的吧?”终于,原本直沉默的纲手开口了。 身为医疗忍者的权威代表,且有多年医疗经验,经手过上千名患者的纲手很清楚,银发,虽然不是很常见的发sè,却也绝对没有四代火影那样纯粹的金发那么稀罕,至少,木叶的旗木一族,就几乎都有着一头银发。 而行走各地多年,纲手也不是没有看过,或接触过其它的银发人士,但是,纲手很肯定这种呈现半透明状,还有着接近无机质光泽,介于淡银和浅白之间的月sè,绝不可能是天生而成的,反倒像是原先缺乏生命力,却被强灌了过多的生命力之后,所造成的,一种矛盾的颜sè。 “呵呵,你说呢?五?代?火?影?大?人?是或不是又能代表什么?”若残看向纲手,笑着耸耸肩,但是,他的笑容太轻太淡又太浅了,在纲手察觉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下意识地退到了自来也身旁。 “如果我没有四代火影的金发蓝眼,如果我没有继承bō风皆人的风属xìng查克拉,如果我不会bō风皆人的自创忍术-螺旋丸,如果我不像漩涡辛玖奈的个xìng,如果我不像漩涡辛玖奈一样偏好使用影分身之术…………那么的话,你们是否还会认为我就是漩涡鸣人吗?”若残顿了一顿,“还是说,你们需要的,只是九尾人柱力?” “你们应该也觉得这样很复杂,也很麻烦吧?” “现在,我就来让你们不用再为此烦恼了,怎么样?”若残神出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lù出了一种恶作剧即将完成的淡淡欣喜之意。 “这可是我给好好地养育了漩涡鸣人的木叶,准备的倒数第二份礼物呢!三代火影大人、旗木上忍、自来也先生、五代火影大人,你们可一定要好好收下呢!” 有着淡银sè,宛若月光结晶般及肩短发迎着晚霞,若残的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要消散在斑驳的夕阳昏曛之中。 若残朝着木叶众忍所在的方向,高高举起了右手不断挥舞,在确认了右手吸引到所有人的注视后,若残对着木叶众人将右掌做成爪状。 看到浓厚到几近实质的查克拉聚集在月发少年手上,慢慢地凝炼成兽爪的型态,顿时,绝大多数的木叶众忍都做出了警戒的姿态。 那一瞬间,木叶众忍还以为目标终于要进行攻击。 到了这个时候,看着木叶众忍的小心翼翼,若残是很想抚额大笑的。 这一切会演变到现在的情况,或许,不全是因为若残的缘故,但是,不可否认的,若残没有制止事态演变到现在的情况。 他没有制止,也没有拒绝。 就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戒备,木叶众忍看着与四代火影有着相似容貌的月发少年调转掌面朝向了自己,放在脸侧。 彷佛在抚着这张脸的轮廓,慢慢地移动着。 然后,最后停留在右脸上方。 他慢慢地、慢慢地将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指头,顺着他自己右眼球的轮廓,一点一点地伸了进去……………… “““吃!””” 当场,好几个倒chōu气的声音从木叶众忍中传出。 整个过程中,木叶众忍看着月发少年就像是在用针缝补一件衣服般,他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非常地慢调斯理,然后坚定、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五根右指深深地没入右眼眼框之中。 木叶众忍几乎是在同时再度倒chōu了一口气。 敢杀人,和敢残杀人,其实是完全不同的分界! 所有人的瞳孔都在瞬间缩小如针尖,以往久经锻炼的身体也无法抑止这发自内心的颤抖。 也许是因为映入他们眼底的景象实在太过超乎预计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从若残眼框里喷溅出的血雾,飞扬的,腥甜的。 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预见那染红的指尖。 (………………为什么这么慢……………请快一点!)这个想法,不约而同地同时在众人心底浮现。 在这时候,若残深入半截指头的右手已经缓缓地拽了出来。 他的每一步骤,依然是那么缓慢、鲜明,彷佛就是担心会有人没看到清楚过程一样。 木叶众忍眉梢不停地跳动着,好几名忍者,甚至因为难以忍受住的干呕感而无法继续隐藏。 他们双手用力摀住嘴巴,胃部不住地翻腾着。 多少忍者正庆幸基于这个任务而没有进食正常的餐点。 某这一瞬间内,在场任何人的呼吸声都是如此地鲜明。 忍耐痛苦,木叶的众忍大多也能做到。 多年的任务及战斗,身体受伤和忍耐疼痛身为忍者的木叶众忍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这跟眼前这个九尾人柱力所做的却绝不相同! 他的动作又慢又细,无论是被活生生挖出右眼的脸上神情,还是他拽出右眼珠的右手,都稳定得无懈可击。 是的,完全地无懈可击。 仿佛刚才发生的,都不过是一场掩人耳目的完美幻术。 可是,木叶众忍心底都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那些像是用钝器搅拌碎ròu的声音,在传入在场众人耳中,所给予的感觉,是远非máo骨悚然四个字可以形容的彻骨颤栗。 尽管,若残的动作,其实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但是,当前的这一幕完整地落入木叶众人的眼中时,他们却像是听到了这一生最令人心颤的声响。 若残的最后一下用力拉扯,猛然扩大了伤口,硬扯出几条红白相间地ròu丝,看到这一幕,就算是身经百战,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木叶众上忍们,又有谁的胃里不是轻轻翻腾了一下? 脸上的刺痛,绝对不可能真的被完全忽略,可是在若残的脸上,却扬起一丝轻松到极点,更怪异到极点地微笑,仿佛他刚刚亲手挖出的并不是自己的眼珠。 也许就是因为这抹微笑太温柔,太甜蜜,甜蜜得甚至多了几分梦幻的sè彩,才格外让周围的人感到触目惊心。 原本有着右眼位置的地方,却只剩下红白jiāo织的空dòng,夹带着细碎ròu丝的红sè黏稠液体,不断地溢出,染huā了月发少年的大半张脸,看上去有些滑稽,在场却没有人笑出来,除了一个人……………… 即使有半张脸被鲜血给覆盖,却依然遮掩不住若残的上的笑容,就连同样躲在树林之中的白和君麻吕都从未在若残脸上看到他笑得如此欢快过。 月发少年阖上了不住渗出鲜血的右眼睑,却抑止不了如同泉涌般、宛若血泪般的红sè液体沾染上他大半边的脸庞。 在场没有人看不出月发少年的喜悦。 他在高兴! 若残尝试举起袖子擦了擦脸颊,发现徒劳无功后,便随手将有些碍手的天蓝sè眼珠扔向一旁,转而空出手来用力按着肚子,似乎是在强忍着笑意。 “呵呵呵呵,吶,吶,三代火影大人、五代火影大人、木叶长老团的大人、暗部、根部、旗木上忍、还有其它的各位,你们知道吗?从我作为漩涡鸣人以来,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若残笑得非常欢快,甚至忍不住用右手抚住肚子弯下腰来。 若残一个一个点名到的木叶众忍却是个个宛若雕像一样矗立着。 很快地,月发少年才再次站立起身,面向了木叶的众忍。 在这个时候,若残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挑衅,更不如说是用一种平静的俯视,要向木叶众人昭示着一项无法抹灭的事实。 “这样的我,现在的我,还像是四代火影的后裔吗?是不是已经…………不像了呢?”一股说不出感觉的恣意张扬,洋溢在月发少年身上。 像是在宣告着-他就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论其它人对他的称呼是什么,他都只有一个相同的灵魂。 这也是从开始到现在,木叶众忍第一次感受到这名少年环绕着了旺盛且强烈的生命气息。 如此旺盛到满溢的生命气息,已经不是一个人所能拥有的层次,简直就跟活生生的尾兽无异。 他们以为架好了开幕,但是,却没有想到结局会是如此失去掌控。 他们终于体认到,这名少年真的不是漩涡鸣人,真的不能是漩涡鸣人。 不然,这是要让木叶众忍情何以堪? 若残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笑着,那满满的情绪全都化作满满的笑容,他的声音却依旧轻柔地好似三月的chūn风。 怀着各自复杂心思的木叶众忍,竟是无一人察觉月发少年不知何时站到了悬崖边上,双脚早已踏空。 若残就这样面对着木叶众忍笑了笑,立刻以着仰面背倾的姿态倒向峡谷深处,那据传无人生还过的毒气深渊。 ※※※ 在众人错愕间,依稀只见他的左手犹在半空中虚晃,连最为接近若残的三代火影等四人都未反应过来之前,已有两个人影冲了过去。 白,还有君麻吕! 仗着身体素质更好一些,君麻吕领先白先一步地抓住了若残的缠满黑底银纹绷带的左手,可惜身体却依旧受到奔跑的惯xìng给拉空在悬崖上方,此时,一道巨大的冰触手猝地窜出,抓住了差点也将一同跌落悬崖的君麻吕。 木叶众忍看到白伸出双掌按在一片结冰的地面上,冰层朝着悬崖方向渐渐隆起,最后是固定住君麻吕的半截身躯。 (没有结印、也没有yín咏、无声无息的冰遁忍术!)木叶众忍震惊地看向在危急之下,迫不得已使出最熟练、也是最得心应手的血继限界的白。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发现白竟然会使用冰遁?他隐藏的这么深吗?那种如臂使指般的流畅,难道是血继?水之国的水无月一族?)自认是木叶之中了解白最为透彻的纲手,一时间,竟然有种看不清自己徒弟的感觉。 (白和君麻吕是和其它木叶忍者一起躲藏在树林深处,但是,在那么长的距离限制下,竟然还比最接近漩涡鸣人的我们更先救住目标?那是不是表示,他们两个早已做好随时冲出来准备?…………他们两个是这么紧张漩涡鸣人吗?) 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猜测,站在原地的纲手脸sè不停地变幻。 而在此时冲到了崖边的旗木卡卡西等人,也没有多余心思去注意纲手的变化了。 他们看到被君麻吕抓住的月发少年,对方一直以来平静的目光被染上了杂质。 惊讶、错愕、以及…………懊恼? 木叶众忍很怀疑自己从若残眼中看出的情绪,这不是一个不小心失足的人被救助时会出现的情绪。 但是,跟意图跳崖而被救起的人相比,似乎也不太符合。 “拜托你,若残,不要松手,我和白会拉你上来的,我们会阻止木叶带走你的,求你,不要松手。” 这是若残第一次听到君麻吕发出这种像是恳求般,带着哭腔的声音,如果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的话,说不定若残真要大笑了。 不过,即使是现在,若残脸上的笑容依然尚未褪去。 即使,在失去蓝sè的右眼后,被血污所染的清秀脸庞,在他人眼中也只剩下狰狞的评价。 倒是在听到君麻吕对漩涡鸣人的称呼,木叶众忍的疑心一闪即逝,却在心底留下了一个印记。 “若残?那是你为自己所取的名字吗?你早已打算舍弃辛玖奈留给你的姓氏吗?”那是自来也的声音。 “不,若残,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跟木叶的人以前对着我喊着怪物,是一样的意思,至于漩涡鸣人?你们刚才不是说的很对吗?我根本就没有成为漩涡鸣人的资格。”若残的语气相当的平静。 “鸣………若残,你和木叶,我们是可以好好谈的,不要做出冲动的行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孩子,就算不是为了木叶,也想想你的朋友啊!你们之间不是相处得很好吗?应该还有很多可以留恋的东西吧?”自来也认为自己还是无法亲眼目睹皆人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消逝,这跟大蛇丸那时的情况不一样,自来也已经做好了召唤出蛤蟆老大出来,强行带走若残的心理准备。 (朋友?不,我已经没有朋友了,因为我做了一件作为朋友绝对不应该做的事,我抛弃了作为他们朋友的资格。)自来也确实说中了若残最后的一点依恋,只是,已经太迟了。 如果是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初时,或许还有改变的机会。 但是,现在,晚了。 因为,他只知道,即使他所选择的道路是错误,他也只会往这条路走下去。 因为,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能达到他目的的路。 若残的犹豫一闪即逝,很快就恢复原本的平静,只是搭着那染血的空dòng眼框,却是格外地令人心惊。 “君麻吕,你可破坏了我给木叶的人准备的最后一份大礼呢!”若残相当地遗憾。 若残注意到除了那四人之外,已经有更多的木叶忍者开始靠近,甚至,自来也和纲手身上都开始传出召唤类型忍术的查克拉bō动。 (再迟的话,真的就来不及了呢!) “真的是很可惜,我本来是预计应该要由自来也先生或是旗木上忍抓住我的。” “我可没有重来的机会,只能说是你倒霉遇上了我,君麻吕。”若残对着君麻吕笑了笑,就像是当年若残将君麻吕从地牢中带出来时的笑容一样。 “君麻吕,你不会放开我的手,对吧?” “当然不会,我…………!” 月发少年举起右手为掌刀,毫不犹豫地对准左臂齐肘挥了下去。 “不!” 若残看着那截断臂在脱离自己之后,外围的绷带间隙立刻流lù出来一丝丝的黑红炎状查克拉,正是他所熟知的纯正九尾气息! 目光中流lù出大功告成的喜悦。 在这一完成心愿的霎那,若残彷佛感觉到时间在他的身上停滞了下来,思绪往快扩散,就好像…………跟以前一样。 (……………当初发现的理论果然没有错,原本的封印主体是在腹部,所以才会受到腹内**受胎生产的影响,既然尾兽会因为宿主分娩而易于脱困,那我只要制造出相似的前提就行了!) (将封印转移到左臂,使用咒纹带复制相同的环境因素,最关键的,就是让三代火影召唤出的死神成功剥离掉左臂的灵魂,以让封印主体有足够的空间能够完美入驻进去,最后,就是和分娩一样,找出合适的地点,让左臂脱离主体!) (对于人类来说的剧毒,对于尾兽确实没有作用的,也只有在这里,就算木叶的人再如何地想要追捕回玖玥,也是无可奈何!) (这么说来,还是有很多人需要感谢的…………没有长mén告诉我的幻龙九封尽的原理,转移的过程也不会这么顺利…………没有蝎教我的傀儡cào控,木叶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发现我左手的异状?) (…………转印之术,在感受到受印者的生命消逝之后,笼中鸟就没有作用了…………日差,我可还了你那个蛋糕的情了呢!如果等下能看到你,一定要跟你说,那个蛋糕其实好难吃,太甜了,绝对不是日向宁次会喜欢的口味,呵呵!) (还有…………不…………已经没有了…………) 最后的一点余力,若残望着君麻吕…………手上的断臂。 “恭喜自由!”若残不知道现在的玖玥能不能听到他的这声恭喜,却也没有机会,也没有打算要确认了。 “哈哈哈哈哈,再见了!”短时间内受到两次重创的若残在大量失血后,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然后,再也不见!) (认识你们之后,我变得好无趣了呢!)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于是,已然失去右眼左臂的若残就这样带着安详的笑意,就这么在众人面前坠落崖谷。 木叶众忍,看着原本被冰柱包覆着的君麻吕随手地将手上的半截手臂甩回崖上后,他的全身突然冒出无数的白sè骨刺将冰柱给破坏掉,人也随之坠落下去。 “老师,对不起。” 这是纲手听到自己徒弟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即,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跳下了悬崖,就像是在追随某人的行迹一样。 空地上的四位,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被冻住的双脚,纵然心中有万分思绪,却是一句也再难说出口了。 错,或没错,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这不是他们所预料到的最糟结果,但是,却比他们原本预料的还要更糟。 那浓稠的黄绿sè毒雾,令木叶众忍再难看清那与四代火影异常相仿的灿烂笑容。 但是,那彷佛未止的清朗笑声却仍在崖谷间不断回dàng着,犹如附骨之蛆般,一生都将紧紧根缠在木叶众忍的脑海深处之中恣意地回响着。 ※※※ 正文结局~YA 别说我太黑==这个结局,其实在当初一开始写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可能很多人不会满意,但是,却是很适合若残的收场。 有些伏笔在这92章解了开来,也有些大概以后有机会,也可能没机会。 至于后面还有没有,老实说,有,会不会写,就不太可能,那只些设定了。 另外,如果确认看的人够多,我也可以看看要不要写点后记出来(就是若残等人跌落峡谷之后的其它人的种种。) 但是,既然已结局,其它就都说不定了!沒反應我就確定不寫,有反應我在考慮要不要寫~! ※※※ --(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hu99.Com)的用户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